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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劫 (卷三 3) 作者:月月如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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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05: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明月劫】
作者:月月如明 2025年2月22日發表於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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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意氣風發逐鹿志,紅顏委身葬風流
第三章·謀定潭州城中計,力挽狂瀾三江寒
潭州城外的武平軍大營,夕陽如血,灑在連綿的營帳上,將白布染成一片暗紅。風聲呼嘯,裹挾著遠處兵戈交擊的餘音,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硝煙與血腥味。我端坐在中軍大帳內,坐在一張鋪著虎皮的木椅上,手中的驚鴻劍輕輕敲擊著掌心,發出低沉的「咚咚」聲。帳內的將領們肅立兩側,低聲議論著戰況,目光時而落在我身上,帶著幾分敬畏與探究。我強撐著「傾國劍姬」的威嚴,目光沉靜而深邃,可眉宇間卻藏著一抹難以掩飾的疲憊與羞恥。
帳外,戰馬嘶鳴,士兵來回奔走,忙著修補營壘與搬運糧草。自從我潛入潭州城,將密信送到義軍手中,裡應外合攻破城池後,戰局終於有了轉機。然而,張文表卻趁亂逃脫,帶著殘部向南山方向潛逃。此刻,周保權正率領精銳追擊叛軍,而我則坐鎮大營,調度後續事宜。
我低垂眼帘,掩去眼底那抹複雜的情緒。就在一個時辰前,我從廢棄民宅歸來,用銀鈴鐺逼出了張文表親衛的口供——他藏身南山深處的一條隱秘小路。那親衛粗鄙的喘息仍在我耳邊迴蕩,他那骯髒的陽具在我體內肆虐,留下濃稠滾燙的精液。此刻,那股黏膩的液體還未完全流盡,順著我的大腿根淌下,浸濕了粗布衣褲。每當我稍稍挪動身子,蜜穴深處便傳來一陣濕熱的酥麻,讓我不自覺夾緊雙腿,試圖掩飾那股淫靡的氣息。可這無濟於事,那味道混著我的體香,隱隱散發開來,像是一道無形的羞恥烙印。
我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躁動,緩緩起身,將懷中的羊皮地圖攤開在案几上,指尖點在南山的位置:「張文表逃進了南山,沿著這條小路,藏身處應在山腰一帶。地勢險峻,易守難攻,須派輕功高手前去探路,切不可大張旗鼓。」我的聲音平穩而冷靜,可指尖卻微微顫抖,指甲下的血痕還未乾透,那是方才掐進掌心留下的痕跡。
周保權的幕僚楊師璠上前一步,目光落在我身上,帶著幾分試探:「顧姑娘言之有理,既如此,便請鐵面獠牙出馬吧。他輕功絕頂,追蹤之術無人能及,正適合此任務。」
「鐵面獠牙?」我微微一怔,這名字陌生而兇悍,像是從江湖深淵爬出的幽魂。
話音未落,帳簾被掀開,一道黑影如疾風掠入。那人身形瘦削,裹著一襲緊身黑衣,腰間懸著一柄彎刀,步伐輕盈得幾乎聽不見聲響。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臉——一張冷硬的鐵面具遮住了容貌,只露出一雙深邃而冰冷的眼眸,嘴角處隱約可見幾顆尖銳的獠牙雕刻,透著一股森然殺氣。他一進帳,便單膝跪地,低頭叩拜,聲音沙啞卻恭敬:「狗奴參見夫人!」
夫人?我心頭猛地一震,險些沒站穩。這稱呼突兀得讓我措手不及,帳內的將領們投來詫異的目光,楊師璠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我想起周行逢臨終前的囑託,他將我口頭許給周保權,軍中早已傳言我是他的未婚妻。我強壓下尷尬,冷聲道:「你是誰?為何如此稱呼我?」
那人抬起頭,鐵面具下的眼神帶著狂熱:「狗奴乃節度使大人麾下之人,多年前蒙節帥父子大恩,從火海中逃生,卻也容貌盡毀,狗奴別無所長,唯嗅覺敏銳,蒙老節度使戲稱『狗奴才』,後人稱鐵面獠牙。聽聞夫人乃節度使的賢妻,武功蓋世,美貌傾城,狗奴不敢不敬!」他再度叩首,額頭重重磕在地上,聲音鏗鏘有力:「夫人有令,狗奴萬死不辭!」
我愣在原地,腦中一片混亂。周保權的妻子?這誤會雖非我本意,卻因周行逢的遺言成了軍中共識。我張了張嘴,想解釋,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只得硬著頭皮道:「起來吧。張文表藏身南山,你速去追擊,生擒為上,若有反抗,殺無赦!」
「遵命,夫人!」狗奴起身,動作乾淨利落,轉瞬間如一陣黑風掠出帳外,消失在暮色中。他的輕功驚人,連腳步聲都未留下半分。我望著他離去的方向,心中暗嘆,這人雖容貌盡毀,卻有一股忠烈氣息,怕是周保權麾下的一把利刃。
帳內恢復寂靜,我卻感到一股燥熱從小腹升騰。那親衛的精液仍在體內流淌,黏膩地順著大腿內側淌下,粗布衣褲已被浸濕一片。我強忍著不適,沉聲道:「諸位繼續商議軍務,我去更衣片刻。」不等他們回應,我匆匆走出大帳,步伐踉蹌,裙擺下隱約可見一抹濕痕。
營帳後的溫泉池,是我特意命人布置的隱秘之處。夜色漸深,水汽氤氳,我推開木門,褪下粗布衣衫,露出滿是青紫吻痕的胴體。那親衛的粗暴在我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乳尖紅腫不堪,像是被吮得熟透的櫻桃,挺翹在空氣中微微顫動。大腿內側布滿指痕,蜜穴周圍泛著紅痕,甚至臀瓣上還有幾道抓痕,像是野獸撕咬的印記。我赤足踏入溫熱的泉水,水流輕撫著我的肌膚,激起一陣細密的顫慄。長發散開,漂浮在水面上,如墨色的綢緞鋪展開來。
我閉上眼,半浸在水中,指尖探向腿間,觸到那片濕膩時,一股濃稠的液體緩緩淌出,混著泉水泛起白濁。那是親衛留下的精液,黏稠而滾燙,仍未完全流盡。我低吟一聲,聲音嬌膩而壓抑,指尖不自覺地深入,輕輕揉弄著那敏感的花蕊。淫水與精液交融,順著大腿根淌下,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胸前那對飽滿的柔軟在水面下蕩漾,水波盪開,乳尖若隱若現,泛著誘人的粉紅。我咬緊下唇,指尖加快了動作,蜜穴深處傳來一陣陣痙攣,快感如潮水般湧來,讓我幾乎失聲呻吟。
「啊……嗯……」我低喘出聲,腦海中浮現出那親衛壓在我身上時的畫面。他的喘息粗重,陽具骯髒而猙獰,狠狠貫穿我的身體,撞得我花心一陣陣抽搐。《玉壺春冰融雪錄》的力量在我體內翻湧,濕熱的泉水包裹著我赤裸的胴體,我忍不住挺起胸膛,讓乳尖露出水面,任由水流輕撫,帶來一陣陣酥麻。我一隻手揉捏著自己的乳房,指尖夾住紅腫的乳尖輕輕拉扯,另一隻手在腿間深入,勾出更多的淫液。泉水被我的動作攪動,泛起細密的漣漪,我的身子在水中輕顫,臀瓣夾緊,指尖觸碰到花心時,一股熱流噴涌而出,我低叫一聲,嬌軀痙攣,幾乎癱軟在池中。
「顧明月,你還有大仇未報,不能再沉淪……」我喘息著自語,用力咬住舌尖,疼痛讓我清醒幾分。我撐著池邊起身,水珠順著我的肌膚滑落,淌過平坦的小腹,匯聚在腿間那片濕膩的秘處。我換上一襲玄色勁裝,長發高束,試圖恢復幾分英氣,可那股淫靡的氣息仍未散去,混著體香,隱約透著一絲羞恥的誘惑。
回到中軍大帳時,氣氛已變得異常緊張。周保權已率軍歸來,帳中多了一道被五花大綁的身影——張文表。他的衣衫破爛,滿臉血污,眼神陰鷙而猙獰。狗奴站在一旁,鐵面具下的目光冰冷,手中的彎刀還滴著血,顯然剛經歷了一場激戰。
「夫人!」狗奴一見我,立刻單膝跪地,叩首道:「狗奴幸不辱命,已將張文表生擒,獻於夫人與節度使大人面前!」他的聲音沙啞而恭敬,帶著一絲興奮。我還未開口,周保權已大步上前,一把將我攬入懷中,語氣滿是關切:「明月,你無恙吧?此番多虧了你的消息,否則這賊子又要逃脫!」他的手掌溫熱有力,緊緊貼著我的腰肢,眼神溫柔得幾乎要將我融化。我心頭一暖,想起周行逢的遺言,他視我為妻,我也不由多了幾分柔情。可那親衛的觸碰仍在腦海揮之不去,我輕聲道:「我無礙,節度使不必擔心。」
張文表抬起頭,目光在我和周保權之間游移,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哈哈,周保權,你這騷婆娘可真是個寶貝啊!聽說她在軍中跟那些臭軍士操得天翻地覆,營帳里滿是她騷水的腥味!你還當她是貞潔烈女?她那騷穴都被操爛了,天天流著精水,滿營的漢子都嘗過她的滋味!那對奶子,被人揉得跟爛麵糰似的,賤得連窯姐都不如!你知不知道,她在潭州城跟個乞丐都乾得起勁,那騷逼夾得老子手下射了好幾回!她還舔過老子的雞巴,賤得跟母狗一樣,嘴裡含著精水叫得比窯子裡最下賤的婊子還浪!你這綠帽王,還在這兒護著她,真是笑死人了!」
他的聲音尖銳刺耳,污言穢語如刀子般刺向我,口水飛濺,眼中滿是挑釁。帳內的將領們臉色驟變,楊師璠皺眉欲言,狗奴猛地踏前一步,彎刀抵上張文表的咽喉,怒喝道:「閉嘴!再辱夫人,狗奴剜了你的舌頭!」我站在一旁,臉色蒼白,指尖微微顫抖,張文表的每句話都像一把刀,狠狠刺進我的心窩。我想反駁,卻發現喉嚨被堵住,發不出聲音。帳內將領低聲議論,目光複雜地落在我身上,我甚至能感覺到狗奴的眼神在我背後游移,他雖未說話,卻似乎嗅到了我身上殘留的精液味道,那敏銳的嗅覺讓我心頭一緊。
周保權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他鬆開我的腰,轉身看向張文表,眼底燃起熊熊怒火。他猛地上前,一把將我拉到身後,護在懷中,低聲道:「明月,別聽這賊子胡言,他死到臨頭,只會用這些下三濫的話噁心人。你是我未婚妻,父親親口所許,我絕不許他辱你半分!」他的聲音溫柔卻堅定,手掌輕撫我的背,像是要將我從這污言穢語中拉出來。我抬頭看向他,他的眼神滿是疼惜,我心頭一酸,喉間哽咽,卻強忍著沒讓眼淚落下。
「張文表,你這賊子,死到臨頭還敢胡言亂語!」周保權冷聲道,聲音中透著殺意,「明月是我心上之人,你辱她便是辱我,辱我便是辱武平軍!我今日便替她清理你這腌臢之物!」他拔出腰間佩劍,劍光一閃,張文表的笑聲戛然而止。他的頭顱滾落在地,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帳內的地面。帳內死寂一片,唯有血腥味瀰漫開來。周保權收劍入鞘,轉身看向我,伸手輕撫我的臉頰,低聲道:「明月,此賊已除,他的污言你莫要放在心上。你是我未婚妻,我絕不會讓任何人辱你分毫。」他的聲音溫柔如春風,我點點頭,心中五味雜陳。
狗奴默默上前,將張文表的頭顱用布包裹,低聲道:「夫人勿憂,狗奴定會查清這些謠言的源頭,為夫人洗刷冤屈。」他的聲音恭敬而堅定,可我分明嗅到他身上傳來一股異樣的氣息——他離我太近,那雙敏銳的鼻翼似乎捕捉到了我身上殘留的精液味道。他的眼神雖未表露,卻讓我感到一陣不安。
我正欲開口,帳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一名探子跌跌撞撞衝進帳內,臉色蒼白,聲音顫抖:「節度使!夫人!不好了,荊州三州十六縣……沒了!」
帳內瞬間炸開了鍋,我的心猛地一沉,手中驚鴻劍「噹啷」一聲落在地上。沒了?那意味著什麼?戰局的平衡,已徹底被打破。
帳內的血腥味還未散盡,張文表的頭顱滾落在地,血水染紅了泥土,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刺鼻的腥臭。探子那句顫抖的「荊南三州十七縣……沒了」卻如驚雷炸響,直劈進每個人的心窩。我手中的驚鴻劍「噹啷」墜地,劍鋒撞擊地面,濺起幾粒血污,聲音刺耳得像在嘲笑我的無力。周保權的臉色鐵青,身子猛地一晃,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他一把抓住探子的衣領,怒吼道:「沒了?什麼叫沒了?說清楚!」他的聲音嘶啞而急促,眼底血絲暴漲,像是燒紅的鐵絲,隨時要炸開。
探子被掐得喘不過氣,臉漲得通紅,結結巴巴地擠出話:「報……稟告節度使,荊南節度使高繼沖……投降大周了!他獻上三州十七縣,大周打著平定張文表的旗號,派慕容延釗率千艘戰船水軍南下,已逼近武平水域……」他的話未說完,周保權一把將他甩開,探子踉蹌摔倒,頭撞在案幾角上,血流滿面,卻不敢吭聲。
帳內死寂一片,將領們面面相覷,眼底滿是震驚與不安。千艘戰船?慕容延釗的水軍號稱大周水上之王,戰船如雲,橫掃江河,如今兵臨武平水域,宛如一把懸在咽喉的利刃。楊師璠上前一步,眉頭緊鎖,低聲道:「節度使,荊南一失,武平水路門戶大開,慕容延釗的水軍若順江而下,我軍糧草不足三月,恐難抵擋。」他的目光掃向我,帶著幾分試探,像在掂量我這「夫人」能拿出什麼對策。
我心頭猛地一沉,像是被冰水潑了個透,三州十七縣是武平的天然屏障,如今拱手讓人,大周水軍的鐵蹄怕是已踏上了我們的命脈。我強壓下心頭的慌亂,俯身撿起驚鴻劍,指尖觸到冰冷的劍柄時,那股熟悉的寒意讓我清醒幾分。我站直身子,銀甲下的胸脯微微起伏,汗水順著脖頸滑進甲縫,濕熱的內衫緊貼著那對飽滿的柔軟,勾勒出誘人的弧度,頂端兩粒紅櫻若隱若現,像是熟透的果實。我冷聲道:「全境戒嚴,封鎖所有水陸要道,傳令下去,即刻啟程趕往岳州!」聲音清冽而堅定,不容置疑。
周保權轉頭看向我,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光,有擔憂,也有信任。他咬緊牙關,點頭道:「好!明月說得對,岳州扼守洞庭湖咽喉,若能阻慕容延釗於三江口,便可保武平不失。傳令全軍,拔營啟程,速往岳州!」他大手一揮,帳內將領齊聲應諾,匆匆散去籌備。我站在原地,胸口那股燥熱卻愈發洶湧,三日前那親衛留下的精液雖已不再,可體內《玉壺春冰融雪錄》的邪力仍在蠢動,燒得我腿間一陣酥麻。我咬緊下唇,指甲掐進掌心,試圖用疼痛壓下那股羞恥的慾望。
夜色深沉,武平軍連夜拔營,旌旗獵獵,馬蹄聲如雷,數十萬大軍如長龍般向岳州疾馳。我與周保權並騎在前,身後是鐵面獠牙狗奴與一隊精銳騎兵。我胯下的戰馬嘶鳴著劃破夜幕,風聲呼嘯,吹得我銀甲下的紗裙緊貼肌膚,修長的美腿若隱若現,汗水順著大腿根淌下,濕黏的觸感讓我心跳加速。狗奴的黑影如鬼魅般緊隨在我右側,他的鐵面具在月光下泛著寒光,鼻翼微微翕動,像是在嗅著什麼,我心頭一緊,生怕他聞到我身上那股隱秘的氣息。
三日疾馳,岳州城外,洞庭湖畔的風裹挾著濕腥味撲面而來。水天一色,湖面波光粼粼,可那平靜下卻暗藏殺機。三日過去,我腿間的精液早已流盡,可每當我運轉真氣,丹田深處便湧出一股熱流,化作淫水,順著蜜穴滲出,濕透了紗裙下的褻褲。我站在落鳳莊的高台上,俯瞰遠處三江口,耳邊傳來斥候急促的稟報:「夫人,慕容延釗率千艘戰船已逼近三江口,最遲明日清晨便至!」他的聲音顫抖,顯然被那遮天蔽日的敵軍水師嚇破了膽。
我心頭一緊,轉身看向身後的顧少陽與落鳳莊的劍衛們。少陽一身玄色勁裝,清秀的臉上滿是堅毅,可那雙眼裡卻藏著一抹幽綠的光,像是深不可測的幽潭,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息。他腰間的青銅虎符微微發熱,散發著隱秘的波動。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異樣,沉聲道:「少陽,帶劍衛隨我前往洞庭湖入江口,我要冰封三江,阻慕容延釗!」我的聲音清冷而決絕,紗裙下的美腿微微顫動,汗水順著大腿內側淌下,勾出一抹濕痕。
「阿姐,你要用那招?」少陽一愣,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光,像是擔憂,又像是期待。我點頭道:「不錯,時間緊迫,只能如此。」我轉身看向周保權,他站在一旁,眉頭緊鎖,眼神滿是不舍。我輕聲道:「保權,岳州交給你,我去三江口阻敵,務必守住城池!」他張了張嘴,想勸卻被我打斷:「放心,我不會有事。」說完,我翻身上馬,少陽與二十名劍衛緊隨其後,狗奴一言不發,黑影如鬼魅般跟在我身旁。
洞庭湖入江口,水勢湍急,風聲呼嘯,浪花拍岸,濺起一片白沫。我站在岸邊,銀甲在月光下泛著寒光,長發被風吹得凌亂,紗裙下的美腿修長而白膩,像是兩根玉柱挺立在湖畔,汗水順著大腿根淌下,濕透的褻褲緊貼著那片飽滿的蜜地,勾勒出撩人的輪廓。我轉頭看向少陽與劍衛們,沉聲道:「布陣,傳功!」
少陽點頭,與劍衛們迅速圍成一圈,將我護在中心。他們各自拔劍,劍鋒齊齊指向我,劍氣縱橫,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劍陣。少陽站在我身前,手中長劍一揮,青銅虎符發出一道幽綠的光芒,直衝我的丹田。那股內力深不可測,像是無底深淵湧出的洪流,帶著一股詭異的生機與邪性,瞬間灌入我的體內。我嬌軀一震,體內《玉壺春冰融雪錄》被這綠色內力激發,真氣如狂潮翻湧,混著那股淫邪之力,化作一股冰寒刺骨的氣流,從丹田沖向四肢百骸。
「阿姐,準備好了!」少陽低喝一聲,劍衛們齊聲應和,劍氣如虹,灌入我的體內。我感到一股深不可測的力量在我經脈中肆虐,冰冷而狂暴,像是無數冰針刺入骨髓,疼得我幾乎失聲。可與此同時,那綠色內力卻極大地撩撥起我的情慾,丹田深處一股熱流噴涌而出,化作淫水,濕漉漉地滲出蜜穴,順著大腿內側淌下,紗裙下的美腿泛起一片晶瑩的水光。我咬緊牙關,雙手結印,嬌喝道:「冰封百丈!」話音未落,我猛地抬手,掌心噴出一道刺眼的寒光,直衝湖面。
「轟——」一聲巨響,洞庭湖入江口的湖水瞬間凝結,寒氣四溢,水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凍成一片巨大的冰面。冰層從岸邊蔓延開去,百丈之內的湖水盡數化為堅冰,晶瑩剔透,散發著森冷的白光。浪濤被凍在半空,像是被時間定格,壯觀而詭異。我掌心發力,冰層繼續向前推進,直逼江口,巨大的冰塊在水流衝擊下發出「咔嚓咔嚓」的脆響,像是天地在低吼。
「成了!」我心頭一喜,可體內那股綠色內力卻如脫韁野馬,瘋狂涌動,混著《玉壺春冰融雪錄》的邪力,燒得我小腹一陣火熱,腿間淫水如泉湧出,濕透了紗裙,淌在冰面上泛起一片濕痕。我強撐著站穩,額頭滲出冷汗,身子微微顫抖,胸前那對飽滿的柔軟隨著喘息顫得厲害,銀甲下的紗裙緊貼著那挺翹的美臀,勾勒出驚艷的弧線。少陽與劍衛們卻齊齊癱倒在地,臉色蒼白,氣息微弱,顯然是被我抽取了太多真氣。
狗奴站在一旁,鐵面具下的眼神熾熱而狂熱,他猛地抽動鼻翼,像是在嗅著空氣中那股淫水的甜香,低聲道:「夫人神威,狗奴拜服!這美腿,這仙臀,真是仙氣飄飄,世人之福啊!」他的聲音沙啞而激動,目光貪婪地掃過我紗裙下那雙修長白膩的美腿,以及那圓潤挺翹的臀瓣,像是恨不得撲上來舔個乾淨。我心頭一顫,羞恥與快感交織,腿間那股濕熱愈發洶湧,幾乎要讓我失態。
我沒時間理會他,深吸一口氣,縱身躍上冰面。冰層堅硬而光滑,我腳尖輕點,身形如燕,踏冰乘浪而去。風聲呼嘯,紗裙被吹得緊貼肌膚,胸前那對飽滿的酥胸顫得厲害,汗水混著淫水順著大腿根淌下,在冰面上留下一抹晶瑩的水痕。我的身影如一道銀光,劃破夜幕,直奔江口,身後,狗奴的黑影如鬼魅般尾隨而來,他的鼻翼不停抽動,顯然嗅到了我腿間那股淫水的味道,眼底的狂熱愈發濃烈,像是要將我吞噬。
冰面轟隆作響,巨大的冰塊在水流衝擊下沖向長江,慕容延釗的千艘戰船若想渡江,定會被這橫冰阻攔。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道:「慕容延釗,想過三江口,先問問我這百丈冰牆答不答應!」我踏冰而行,身後少陽與劍衛們的身影漸遠,癱倒在地的他們像是被抽乾了魂兒,而我,帶著滿身的淫靡與殺意,迎向那未知的風暴。
【未完待續】
貼主:Cslo於2025_02_22 4:59:10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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