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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劫 (卷三 1) 作者:月月如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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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05: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明月劫】
作者:月月如明
2025年2月17日發表於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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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意氣風發逐鹿志,紅顏委身葬風流
第一章·孤身潛入慰良人,殘垣承歡老乞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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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首·節帥傾城為紅顏,劍姬艷名亂武平
朗州往西,官道綿延。
已是暮春時節,道旁茶棚生意依舊火爆。往來商賈、江湖俠客,乃至附近村落的農夫,都喜歡在此歇腳,品茗閒聊,打發旅途時光。
這日,茶棚里擠滿了人。熱氣騰騰的茶水,喧囂的吆喝聲,以及各種口音的談笑,匯聚成一曲嘈雜的市井之音。
"聽說了嗎?武平軍節度使周保權,要和那位『傾國劍姬』顧明月成親了!"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壯漢,壓低了嗓音,神秘兮兮地說道。
他聲音雖小,卻足以讓周圍幾桌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頓時,茶棚里響起一陣竊竊私語。
"傾國劍姬?莫不是當年棲霞山莊那位大小姐?"一個身穿綢緞的商人,放下茶碗,好奇地問道。
"除了她還能有誰?"絡腮鬍子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當年棲霞山莊被滅門,顧家那對姐弟僥倖逃脫。聽說那位大小姐,可是個天姿國色的美人,可惜啊……"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可惜什麼?"綢緞商人追問道。
"可惜紅顏薄命唄。"絡腮鬍子搖了搖頭,嘆息道,"聽說這位顧大小姐,為了躲避仇家的追殺,可是吃了不少苦頭。一路顛沛流離,風餐露宿,還被人……唉,真是可憐啊。"
"可憐?我看不見得吧。"一個坐在角落裡的刀客,突然冷笑一聲,打斷了絡腮鬍子的話。
刀客身材魁梧,面容冷峻,腰間佩著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刀,渾身散發著一股肅殺之氣。
"哦?這位兄台有何高見?"絡腮鬍子挑了挑眉毛,語氣不善地問道。
"高見談不上,只是覺得有些人,不值得同情。"刀客冷冷地說道,"那位顧大小姐,被人稱作『傾國劍姬』,聽著好聽,可誰又知道她背後做了多少骯髒事?"
"此話怎講?"綢緞商人好奇地問道。
刀客冷哼一聲,說道:"你們以為她能逃脫仇家的追殺,靠的是什麼?靠的是她那張漂亮的臉蛋和一副好身段!聽說這位顧大小姐,為了活命,可是不惜委身於那些權貴,任他們玩弄。她哪裡是什麼劍姬,分明就是個……傾國劍妓!"
"噓!小聲點!"絡腮鬍子連忙制止道,"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小心惹禍上身!"
刀客不屑地笑了笑,說道:"怕什麼?我說的是事實而已。你們也不打聽打聽,這位顧大小姐,在江湖上可是出了名的『萬人斬』。聽說只要是和她睡過的男人,都會被她吸干陽氣,輕則重病纏身,重則暴斃而亡。"
"這麼邪乎?"綢緞商人驚呼一聲,臉上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親眼所見。"刀客說道,"上次我在鄂州,親眼看到這位顧大小姐,在一家茶棚里,和幾個鏢師勾搭成奸。聽說她為了得到他們的庇護,可是使盡了渾身解數,把那些鏢師迷得神魂顛倒。嘖嘖嘖,真是不要臉啊。"
"這位兄台,你說話可要負責任。"一個身穿儒衫的青年,突然站起身來,怒視著刀客,"顧姑娘乃是俠義之士,豈容你在此汙衊?"
青年面容清秀,氣質儒雅,腰間懸掛著一把雕花長劍,顯然也是一位江湖人士。
"喲,怎麼著?你也要為她出頭?"刀客冷笑一聲,挑釁地看著青年。
"顧姑娘身負血海深仇,為了復仇,不得不忍辱負重,這難道不值得我們敬佩嗎?"青年義正辭嚴地說道,"你們這些鼠輩,只會躲在背後嚼舌根,真是可恥!"
"哈哈哈哈……"刀客突然仰天大笑起來,"敬佩?我敬佩她什麼?敬佩她賣弄風騷,勾引男人?還是敬佩她心狠手辣,殺人如麻?"
"你!"青年怒不可遏,就要拔劍相向。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江湖兒女,何必動刀動槍呢?"絡腮鬍子連忙出來勸和,"都少說兩句,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青年憤恨地瞪了刀客一眼,這才悻悻地坐了回去。
茶棚里恢復了平靜,但空氣中依然瀰漫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
"說起來,這位顧大小姐,還真是個傳奇人物。"綢緞商人打破沉默,說道,"她不僅容貌出眾,而且武功高強,劍法更是出神入化。聽說她曾經一人獨闖黑風寨,斬殺了數百名山賊,救出了被困的百姓。"
"那是自然。"儒衫青年得意地說道,"顧姑娘嫉惡如仇,俠肝義膽,乃是我們江湖人士的楷模。"
"嘿嘿,是楷模不假,不過是另類的楷模罷了。"刀客陰陽怪氣地說道。
絡腮鬍子連忙踢了他一腳,示意他閉嘴。
"對了,你們聽說過沒有?"綢緞商人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最近江湖上流傳著一些……關於顧大小姐的春宮圖。"
"春宮圖?什麼春宮圖?"絡腮鬍子好奇地問道。
"據說是一位客棧畫師,親眼目睹了顧大小姐和那些鏢師的苟且之事,然後畫了下來。"綢緞商人說道,"那些畫,畫得栩栩如生,簡直……不堪入目!"
"真的假的?"絡腮鬍子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這位顧大小姐,竟然如此放蕩?"
"誰知道呢?"綢緞商人聳了聳肩,說道,"反正那些畫,現在已經傳遍了整個江湖,人手一份,想不知道都難。"
"唉,真是世風日下,道德淪喪啊!"絡腮鬍子嘆息道,"這位顧大小姐,也算是毀了。"
"可不是嘛。"綢緞商人附和道,"原本還以為她是個冰清玉潔的仙女,沒想到竟然是個風騷浪蕩的蕩婦。"
"不過話說回來,這位顧大小姐的艷福倒是不淺。"絡腮鬍子猥瑣地笑了笑,說道,"聽說她睡過的男人,都是人中龍鳳,不是權貴就是英雄。嘖嘖嘖,真是羨煞旁人啊!"
"是啊,是啊。"綢緞商人也跟著附和道,"要是能和這位顧大小姐共度春宵,哪怕是減壽十年,我也願意!"
"哈哈哈哈……"茶棚里響起一陣哄堂大笑。
"好了,好了,都別說了。"刀客突然開口說道,"那位顧大小姐,可不是好惹的。要是讓她聽到了這些話,恐怕我們都要人頭落地!"
茶棚里頓時安靜下來,眾人面面相覷,都不敢再多說什麼。
的確,這位顧大小姐,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她不僅武功高強,而且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
聽說她曾經為了替父母報仇,一夜之間屠殺了整個仇家,連一個老弱婦孺都沒有放過。
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誰敢輕易招惹?
"唉,也不知道這位顧大小姐,嫁給周保權之後,會是什麼樣子。"綢緞商人嘆了口氣,說道。
"還能是什麼樣子?"絡腮鬍子聳了聳肩,說道,"肯定是繼續賣弄風騷,勾引男人唄。反正她已經習慣了,改不了了。"
"也許吧。"綢緞商人嘆息道,"希望周保權能夠管住她,不要讓她再為禍人間了。"
茶棚里再次陷入沉默,眾人各自喝著茶,心思各異。
誰也不知道,這位"傾國劍姬"顧明月,未來將會給這動盪的江湖,帶來怎樣的風雨。
第一章·孤身潛入慰良人,殘垣承歡老乞纏
兩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
自從見過周行逢之後不到半月,這位雄踞一方的武平軍節度使,便撒手人寰,與世長辭。臨終之前,他將自己唯一的兒子周保權喚到床前,緊緊地握著他的手,氣若遊絲地說道:"保權……顧家丫頭……是個好姑娘……你……好好待她……"
說完這句話,周行逢便閉上了眼睛,離開了這個他奮鬥了一生的世界。
周行逢的去世,在武平軍中引起了軒然大波。原本就暗流涌動的政局,更是變得動盪不安。
以張文表為首的一批將領,公開反對周保權繼任節度使之位,理由是周保權年輕氣盛,經驗不足,難以服眾。更重要的是,張文表還以"保境安民"為名,反對周保權與南唐開戰的計劃。
"周保權一心想與南唐開戰,置百姓於水火之中,簡直是喪心病狂!"張文表在公開場合聲嘶力竭地吶喊,"為了保衛我們的家園,為了守護我們的百姓,我張文表,不得不站出來,撥亂反正!"
張文表的反叛,得到了不少將領和百姓的支持。他們厭倦了戰爭,渴望和平,不希望自己的家園被戰火摧毀。
一時間,武平軍內部分裂成兩派,劍拔弩張,戰火一觸即發。
面對如此危局,周保權臨危不亂,一邊安撫軍心,一邊積極備戰。
而我,也義無反顧地站在了周保權的身旁。
"我顧明月,願與周保權一同,平定叛亂,匡扶正義!"在武平軍的誓師大會上,我拔出驚鴻劍,高聲吶喊,聲音響徹雲霄。
我的舉動,極大地鼓舞了武平軍的士氣。那些原本對周保權心存疑慮的將領和士兵,都被我的豪情所感染,紛紛表示願意誓死追隨。
於是,在周保權和我,以及一批忠誠將領的率領下,武平軍開始了對張文表叛軍的討伐。
那是一段血腥而殘酷的歲月。我們率領著武平軍,四處征戰,與叛軍展開了一次又一次激烈的廝殺。
我手持驚鴻劍,衝鋒陷陣,身先士卒,斬殺了無數敵軍。我的劍法凌厲而狠辣,每一劍都帶著無盡的仇恨和怒火,所到之處,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在戰場上,我身先士卒,衝鋒陷陣,以一當百,殺敵無數。我的劍法出神入化,每一次揮劍,都能帶走數條人命。我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於敵軍之中,所到之處,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每當夜幕降臨,我便會獨自一人來到營帳外,仰望星空,默默地祈禱。我祈禱那些死在刀劍之下的亡魂能夠安息,祈禱這場戰爭能夠早日結束,祈禱這個世界能夠恢復和平。
可我也知道,我的祈禱,終究只是徒勞。戰爭的殘酷,遠遠超出了我的想像。那些死去的士兵,他們的鮮血染紅了大地,他們的靈魂,永遠無法安息。
在征戰的過程中,我逐漸發現,自己體內的《玉壺春冰融雪錄》似乎變得更加強大了。我的身體對男性的觸碰變得越來越敏感,對淫靡的氣息也變得越來越渴望。
每當與敵軍交手,我的身體總會不由自主地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敵人的鮮血,敵人的汗水,以及他們身上散發出的雄性氣息,都會刺激著我的神經,激起我內心深處隱藏的慾望。
我發現,自己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每當與男子發生肢體接觸,我的腦海中總會浮現出各種各樣的畫面,那些畫面,充滿了情色和誘惑,讓我欲罷不能。
在深夜裡,我常常會被這種慾望折磨得難以入眠。我努力地壓抑著自己,不讓自己沉淪於肉慾的歡愉之中。我告誡自己,我是一個背負著血海深仇的女子,我的使命是復仇,而不是沉迷於情愛。
可是,身體的慾望卻如同野火般,越燒越旺,幾乎要將我的理智吞噬。每當我的腦海中浮現出那些淫靡的畫面,我的身體便會不由自主地產生反應,下身會變得濕潤,呼吸會變得急促,甚至還會發出一些難以控制的呻吟。
"該死!"我狠狠地咬著自己的嘴唇,試圖用疼痛來讓自己清醒。
可這種方法,往往只能起到一時的作用。過不了多久,那股慾望便會捲土重來,將我再次拉入無盡的深淵。
我開始害怕與男子接觸,我害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可是,在戰場上,我又無法避免與男子接觸。
我只能儘量地克制自己,儘量地將注意力集中在殺敵之上。
可是,隨著戰爭的進行,我發現自己越來越難以自持。每當與敵軍交手,我的身體都會變得異常敏感,甚至連敵人的呼吸聲,都能激起我內心深處的慾望。
戰場連綿,烽火不熄,春去夏至,已是戰事膠著之時。
潭州城外,武平軍營帳連綿,旌旗獵獵。夕陽西下,將士們疲憊的身影被拉得很長,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和汗臭味,以及一股揮之不去的焦土氣息。
中軍大帳內,氣氛凝重。
周保權端坐在主位之上,劍眉緊鎖,神情疲憊。連日的征戰,讓他原本英俊的面容,顯得有些憔悴。
帳下,站立著幾位武平軍的重要將領,個個神色肅穆,一言不發。
"情況如何?"周保權打破沉默,沉聲問道。
"回稟節度使,潭州城防固若金湯,我軍強攻數日,損失慘重,始終無法攻破。"一個身穿鎧甲的將領,上前一步,抱拳說道。
"張文表賊子,據城頑抗,真是可惡!"另一個將領咬牙切齒地說道。
"譚州的民心如何?"周保權問道。
"譚州城內人心惶惶,百姓對張文表怨聲載道,只是苦於賊人掌控城防,難以裡應外合。"帳下一位留著山羊鬍子的文士,拱手答道。此人乃是周保權的幕僚楊師璠,素以足智多謀著稱。
周保權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了。潭州是武平軍的戰略要地,一旦攻克,便可直搗張文表的腹地,一舉平定叛亂。可如今,潭州久攻不下,武平軍的糧草也日漸告罄,再這樣下去,恐怕要不戰自潰。
"必須想個辦法,儘快攻下潭州!"周保權敲擊著案幾,語氣堅定地說道。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在帳外響起。
"節度使,末將請戰!"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穿玄色勁裝的女子,款步走入大帳。
那女子身姿婀娜,容貌絕美,只是眉宇間,帶著一股揮之不去的英氣。她腰間佩著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渾身散發著一股颯爽之氣,讓人不敢小覷。
"顧明月?!"周保權看到來人,不由得一怔,隨即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明月,你怎麼來了?這裡是軍營,刀槍無眼,你一個女子,怎能涉足此地?"
我走到周保權面前,微微一笑,說道:"保權,我知道你為了攻打潭州,殫精竭慮,夜不能寐。我雖然不懂軍事,但也想為你分擔一些。"
"明月,你的心意我領了,只是……"周保權猶豫了一下,說道,"潭州城內危機四伏,我不能讓你去冒險。"
我搖了搖頭,說道:"保權,你放心,我不會魯莽行事的。我知道潭州城內有一支忠於你的義軍,只是苦於無法與他們取得聯繫。我擅長易容之術,可以喬裝打扮潛入城內,將你的密信送給他們,讓他們裡應外合,助你攻破潭州。"
"這……"周保權沉吟不語,顯然還在猶豫。
我知道,周保權是擔心我的安危。可我也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容不得半點猶豫。
"保權,時間緊迫,刻不容緩。"我輕聲說道,"如果你相信我,就讓我去吧。"
周保權抬起頭,與我對視良久,終於長嘆一聲,說道:"好吧,既然你執意要去,我也不再阻攔。只是,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切記不可戀戰,一切以保全自身為重。"
"多謝保權。"我嫣然一笑,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平安歸來的。"
我轉過身,對著帳下的將領們,抱拳說道:"各位將軍,明月不才,願為武平軍效犬馬之勞。此去潭州,若能成功,自當為諸位將軍慶功!"
將領們紛紛還禮,齊聲道:"願顧姑娘馬到成功,凱旋歸來!"
一旁的楊師璠,目光深邃地看著我,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我走到他面前,微微一笑,說道:"楊先生,潭州城內的情況,還請先生詳細告知。"
楊師璠點了點頭,從懷中取出一張羊皮地圖,遞給我:"顧姑娘,這是潭州城內的詳細地圖,以及城內各方勢力的分布情況,請你務必牢記。"
我接過地圖,仔細地查看起來。潭州城池高大堅固,城內街道縱橫交錯,房屋鱗次櫛比,可謂是機關重重,危機四伏。
"顧姑娘,城內戒備森嚴,你此去務必小心。"楊師璠提醒道,"切記不可暴露身份,否則,必將萬劫不復。"
"多謝楊先生提醒。"我將地圖收好,對著楊師璠微微一笑,說道,"明月自有分寸。"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我凝視著手中的羊皮地圖,潭州城池的輪廓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猙獰而壓抑。密密麻麻的街道,高聳的城牆,以及標註著各方勢力分布的符號,都如同一個個無形的陷阱,等待著我自投羅網。楊師璠的告誡猶在耳畔,此行兇險萬分,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復。
"罷了,既已應下,便無回頭之路。"我在心中對自己說道,然後深吸一口氣,將羊皮地圖仔細地疊好,收入懷中。
"顧姑娘,這是在下為你準備的行裝。"楊師璠不知何時來到了我的身旁,他將一個包裹遞給我,神情嚴肅地說道,"裡面有一些必備的藥物、乾糧,以及一套粗布衣衫,便於你喬裝打扮。"
我接過包裹,指尖無意間觸碰到楊師璠的手,一股燥熱的感覺瞬間湧上心頭,我連忙縮回手,暗罵自己一聲"不知廉恥"。看來這玉壺春冰融雪錄,當真在潛移默化地改變著我。向楊師璠投去感激的一瞥。
"多謝楊先生。"我輕聲說道。
"顧姑娘不必客氣,在下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楊師璠搖了搖頭,嘆息道,"此去潭州,凶多吉少,還望顧姑娘保重。"
"我會的。"我點了點頭,然後毅然轉身,向營帳外走去。
夜幕深沉,繁星點點。武平軍的營帳連綿不絕,如同蟄伏的巨獸,在黑暗中散發著一股肅殺之氣。
我換上粗布衣衫,將長發盤起,用一塊青色頭巾裹住,努力使自己看起來平凡而普通。
我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情緒調整到最佳狀態,然後悄悄地離開了營帳,向潭州城方向摸去。
夜風呼嘯,吹動著我的衣衫,也吹散了我心中的一絲不安。可那股源自心底的渴望,卻如同跗骨之蛆,揮之不去。玉壺春冰融雪錄,正在一點點地蠶食著我的理智,將我引向一條充滿慾望和墮落的不歸路。
潭州城牆高大堅固,城門緊閉,戒備森嚴。城牆上,一隊隊士兵來回巡邏,火把的光芒在黑暗中閃爍,如同鬼火般令人膽寒。
我憑藉著對地形的熟悉,以及高超的輕功,避開了城牆上的守衛,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城牆腳下。
我仰頭望去,只見城牆高聳入雲,如同不可逾越的天塹。想要翻越如此高大的城牆,談何容易?
就在我一籌莫展之際,突然聽到城牆內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
我連忙屏住呼吸,仔細聆聽。
"噓……快點,別磨蹭了!"一個壓低的聲音,從城牆上方傳來。
"知道了,知道了,你輕點,別被人發現了!"另一個聲音回應道。
"放心吧,這裡是死角,沒人會來的。"
我心中一動,連忙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摸去。
很快,我便來到了城牆的一個角落。這裡果然是一個死角,地勢較為低洼,而且被幾棵茂盛的樹木遮擋,不易被人發現。
我抬頭向上望去,只見城牆上,兩個士兵正在偷偷地往下放繩索。
"機會來了!"我心中一喜,連忙縱身躍起,抓住了一根正在下放的繩索。
兩個士兵似乎沒有料到會有人突然出現,頓時嚇了一跳。
"誰?!"一個士兵驚呼道。
"別出聲!"另一個士兵連忙制止道,"小心被人聽見了!"
我沒有理會他們,而是順著繩索,快速地向上攀爬。
很快,我便來到了城牆上方。
那兩個士兵看到突然出現的我,頓時嚇得臉色蒼白,手中的刀劍也差點掉在地上。我顧不得與他們糾纏,連忙翻身躍下城牆,身形如同鬼魅般,消失在黑暗之中。
可那些士兵的反應也極快,幾乎在我落地的同時,便發出了示警的信號。頓時,整個潭州城都騷動起來,無數士兵手持火把,四處搜尋我的蹤跡。
我深知自己身處險境,不敢有絲毫的停留,一路飛奔,向著城內預定的聯絡地點趕去。
潭州城內街道縱橫交錯,房屋密集,地形複雜,為我的行動提供了天然的掩護。我憑藉著對地形的熟悉,以及高超的輕功,如同泥鰍般在狹窄的巷弄中穿梭,躲避著那些士兵的追捕。
可那些士兵的數量實在太多了,而且對地形也極為熟悉,很快,我就被他們逼到了一個死角。
那是一條狹窄的巷子,兩旁都是高牆,前方則是一堵緊閉的院牆,根本無路可走。
"小娘們,你跑不掉了!"幾個士兵手持刀劍,氣勢洶洶地向我逼近,他們的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我被他們抓住的下場。
我深吸一口氣,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只能背水一戰了。
我緩緩地拔出驚鴻劍,劍身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我的眼神也變得冰冷而堅定。
"既然你們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冷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殺氣。
幾個士兵見我如此鎮定,不由得微微一怔,但很快,他們便再次向我衝來。
我身形一動,如同鬼魅般迎了上去。驚鴻劍在我的手中,如同有了生命一般,翻飛舞動,劍氣縱橫,帶起一陣陣令人膽寒的寒風。
幾個士兵雖然人多勢眾,但他們的武功卻並不高強,根本無法抵擋我的攻勢。
我身形飄忽不定,忽左忽右,忽前忽後,如同在刀尖上跳舞,每一次揮劍,都能帶走一條人命。
鮮血飛濺,慘叫聲連連,轉眼之間,便有數名士兵倒在了我的劍下。
剩下的士兵看到我如此兇猛,不由得心生怯意,不敢再上前。
"妖女,你休要猖狂!"一個身穿鎧甲的將領,突然從人群中衝出,揮舞著手中的長槍,向我刺來。
那將領武功不弱,槍法也頗為精妙,每一槍都帶著凌厲的勁風,將我逼得連連後退。
我不敢大意,連忙使出驚鴻劍法,與那將領纏鬥在一起。
劍光槍影,交織在一起,發出叮叮噹噹的金屬撞擊聲。
我與那將領大戰數十回合,卻始終無法取勝。身處敵城,我根本不敢過於動用《玉壺春冰融雪錄》,這功法固然厲害,帶來的作用恐怕會令我難以逃生。漸漸的我的體力漸漸不支,動作也開始變得遲緩。
就在我感到絕望之際,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喧譁聲。
"快看,那邊著火了!"一個士兵驚呼道。
"不好,是糧倉著火了!"另一個士兵連忙說道。
"快去救火!"那將領聽到士兵的彙報,頓時臉色大變,連忙收回長槍,大聲命令道。
那些士兵聽到糧倉著火,也顧不得再追捕我,紛紛向著火光沖天的方向跑去。
我見狀,知道這是天賜良機,連忙收起長劍,趁亂向著相反的方向逃去。
就這樣,我一路躲躲藏藏,終於來到了城內預定的聯絡地點——一座破敗的土地廟。
此時,土地廟內空無一人,只有一座傾斜的神龕,在風中搖搖欲墜。
我走到神龕前,將懷中那封染血的密信,放在了神龕的角落裡,然後轉身離去。
我不能在此久留,必須儘快離開潭州城。
可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廟外傳來。
"快搜!別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一個粗獷的聲音,在廟外響起。
我心中一驚,知道是追兵來了。
我連忙躲到神龕後面,屏住呼吸,靜靜地等待著。廟外士兵的腳步聲逐漸逼近,心臟仿佛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就在我幾近絕望之時,目光掃過一旁院子的虛掩柴門,那是求生的唯一希望!顧不得細想,我匆忙推門而入,反手關緊。
待門外喧囂聲漸遠,確認安全後,我才長舒一口氣,緊繃的神經略微放鬆。環顧四周,這院落破敗不堪,落葉積灰,蛛網遍布,死寂無聲,顯然久無人居。
直到目光掠過塌落的牆角,我才發現院子裡竟還有一人,一個髒兮兮的老漢,形容枯槁,面色蠟黃,宛如行將就木的病人。
靠著大街的牆角倒塌了半屋瓦片,形成一個低矮窄小的空間,勉強擋風遮雨,像個狗窩一樣。地上鋪著一張破棉絮,他就蜷縮在那裡,仿佛被這個世界遺棄。
一種難言的情緒湧上心頭,並非全然的憐憫,更多的是對自身命運隱秘的映射。前世種種,歷歷在目,我也曾如這老漢般,苟延殘喘,為了生存而苦苦掙扎。而今,雖擁有絕世容顏和強大力量,卻依然難逃命運捉弄,淪為權力鬥爭的棋子。這股莫名的情緒驅使著我輕手輕腳地走過去,俯身鑽進那如同狗窩般狹仄的空間,將身上僅有的那支銀質鏤空蓮花簪拔了下來,放在了破棉絮上——內部小金鈴輕顫,發出幾不可聞的清脆聲響。我能做的,或許只有這麼多了。
也許是聽到了響動,老漢緩緩睜開了渾濁的雙眼。他大概做夢都想不到,映入眼帘的會是這樣一張天仙般絕美的少女面孔,不帶一絲人間煙火,仿佛九天玄女下凡塵。她對著自己溫柔微笑,沒有絲毫鄙夷,這與往日裡那些人厭惡的目光截然不同。
我見他醒來,便對他報以微笑,起身準備離開。
猛地,老漢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突然坐了起來,一把抱住了我的雙腿!
"啊!"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驚呼出聲:"你…你做什麼!……"我慌亂掙扎,想要掙脫他的束縛。
然而任憑我如何扭動,老漢卻始終死死地抱著我不放,除了緊抱著我,再沒有其他動作。
漸漸地,我穩定了情緒,停止了掙扎。由於我的反抗,老漢被拖到了破棉絮外的地面上。他坐在地上,緊抱著我的雙腿,仰著頭,用一種近乎乞求的眼神看著我,渴望得到我的應允。
那乞求的眼神,宛如一把鑰匙,瞬間開啟了我內心深處那扇緊閉已久的大門。體內《玉壺春冰融雪錄》仿佛受到感應,蠢蠢欲動,一種奇異的渴望如同藤蔓般纏繞著我的神經,幾乎要將我吞噬。我一下子沒了主張,只覺渾身發軟,不知所措。這眼神,像極了一條餓了很久的流浪狗,可憐巴巴地望著主人,渴望得到一點食物。我徹底慌了神,也忘記了掙扎,只覺心跳如擂鼓,雙頰一陣陣發燙,下意識地低下了頭。
就在這失神的剎那,老漢突然發力,如同餓虎撲食般掀開了我的長袍!一雙晶瑩修長的玉腿瞬間暴露在空氣之中,在昏暗的光線下散發出誘人的光澤。那肌膚如絲綢般順滑,白皙勝雪,其下隱約可見青色脈絡。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猶如一道閃電,瞬間擊中了我。那裸露的雙腿,如同一把烈火,瞬間點燃了我體內潛藏已久的慾望,也點燃了玉壺春冰融雪錄帶來的本能渴望。前世作為男性時的記憶,與今生修煉功法所帶來的敏感,交織在一起,幾乎要將我的理智徹底吞噬。我的身體卻不聽使喚地變得滾燙,蜜穴深處湧出一絲難以抑制的渴望。
我告訴自己,這是為了任務,這是為了生存,不過是利用他一下而已。老漢用顫抖的雙手撫摸著我的腿,那粗糙的觸感帶來一陣異樣的酥麻,和之前那些養尊處優的貴公子完全不同,是一種原始的,帶著野性的渴望。他虔誠地親吻著,舔舐著,那乾裂的嘴唇和稀疏的胡茬,在我的肌膚上留下粗糲的痕跡。陣陣女兒香傳入他的鼻孔,體內壓抑已久的慾火瞬間被點燃。他仿佛聞到了世間最美味的佳肴,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渴望,顫抖著雙手,緩緩地移到了我豐滿的臀部。
我的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面前,雪白的大腿與烏黑的陰毛形成鮮明的對比,更添幾分妖冶。老漢如痴如醉地欣賞著這絕美的畫面,喉結滾動,發出咕咚咕咚的吞咽聲。然後,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像頭髮瘋的野獸般把頭往我的胯下鑽,同時使勁地把我的臀部壓向自己,雙手還不忘了捏幾把那充滿彈性的肉臀。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我渾身一顫,一股酥麻感瞬間傳遍全身。此刻,我只覺得腦海一片空白,前世今生的所有記憶,都化為一灘漿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慾望在蠢蠢欲動。
雖然已經是初夏時節,清晨的氣溫還是有些偏低,半裸的下半身讓我感到一絲涼意。但老漢埋首胯間,口中噴出的陣陣熱氣,卻又讓我覺得格外溫暖,更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酥癢,如同電流般從那裡傳向全身。我忍不住夾緊雙腿,想要緩解那越來越強烈的渴望。
看著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誘人嬌軀,老漢感到自己仿佛置身於夢中。他用顫抖的雙手捧著我滑膩的臀瓣,那柔軟的觸感幾乎讓他瘋狂。他輕輕地分開我的雙腿,露出其間緊閉的花戶。粉嫩的花瓣微微翕張,仿佛在向他發出無聲的邀請。
老漢再也無法控制自己,顫抖著雙手,將我雪白的雙腿高高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上。頓時,我那神秘的幽谷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那幽谷深邃而神秘,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嬌嫩的花瓣緊緊閉合,仿佛含苞待放的花蕾,等待著雨露的滋潤。
老漢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衝動,他深吸一口氣,然後將頭埋進了我的雙腿之間。
粗糙的舌頭,在嬌嫩的花瓣上輕輕舔舐,每一個動作,都帶著無限的渴望和愛憐。熱氣騰騰的氣息,噴洒在我的私密之處,激得我渾身戰慄,幾乎要失去理智。
嬌嫩的蜜穴受到如此直接而強烈的刺激,那裡如乾涸已久的泉眼,開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甘甜的汁液,很快便將老漢的臉龐打濕。我再也無法忍耐,呻吟出聲。這嬌媚的聲音,似乎徹底點燃了老漢的熱情,他開始瘋狂地吮吸舔舐,如饑似渴,不知疲倦。他吮吸著,親吻著,細細品味著那甘甜的滋味。
那纏繞在心頭的慾望,再也無法遏制地爆發開來。
玉壺功法在體內瘋狂運轉,原本還殘存的理智,也終於徹底崩潰。
老漢的舌頭,靈活地穿梭於我的花徑之中,將每一寸肌膚都舔舐得無比仔細。他時而輕柔地撫摸,時而用力地吮吸,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地觸動著我最敏感的神經,激起我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渴望。
"哦……啊……嗯……" 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開始放聲呻吟起來。那嬌媚的聲音,在破敗的院落中迴蕩,帶著無盡的誘惑和魅惑,似乎要將周圍的一切都融化。
老漢聽著我銷魂的呻吟,越發興奮,動作也變得更加狂熱。他時而含住我的花蒂,用力吸吮,時而用牙齒輕輕啃咬,每一次都讓我欲仙欲死,飄飄欲仙。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達到了巔峰,一股強烈的快感瞬間傳遍全身,我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身體也徹底軟了下來,無力地癱軟在破舊的棉絮上。
老漢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異樣,他緩緩抬起頭,看著我那張春意蕩漾的嬌艷面容,眼中充滿了愛戀和渴望。他顫抖著雙手撫摸著我的臉頰,輕聲說道:"仙女,你真美……"
此時的我,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任由他擺布。我口中發出的呻吟聲,也越發嬌媚動人,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老漢終於徹底爆發了,他再也無法忍耐心中的渴望,猛地撐起身子,分開我的雙腿,將那早已勃起的肉棒,對準了我的花戶。
"啊……" 我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下一刻,老漢便毫不猶豫地挺腰,將那粗壯的陽具狠狠地刺入了我的身體!
"哦!……"充實的感覺令我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呻吟,身體深處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感,幾乎要將我吞噬。一股異物粗暴地闖入,撕裂著久未開發的幽徑,一種陌生的疼痛感瞬間傳遍全身,卻又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快感,刺激著我的神經。我忍不住緊緊地抱住他的身體,用顫抖的指尖在他的背上留下道道血痕。我既痛恨這粗暴的入侵,又渴望著被填滿的空虛。
沒想到立即就在這空蕩的庭院中激起了一陣回應。
我嚇了一跳,馬上抿緊嘴唇。一牆之隔的地方還有腳步聲走過,這兒可以清楚地聽到他們的說話聲。此刻這些人又哪裡會想到就在他們的旁邊,一個美麗高貴的少女赤裸著下身讓一個髒兮兮的老漢壓在身上肆意地耕耘。
老漢壓在我的身上,不停地挺動著臀部,眼睛死死盯著我的臉。我的五官精緻絕倫,肌膚吹彈可破,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一種高貴典雅的氣質,宛如一朵盛開在冰山之巔的雪蓮,聖潔而不可侵犯。然而此刻,這張高貴的臉龐卻布滿了情慾的紅潮,雙眼迷離,嬌喘連連,那模樣,簡直就像一個蕩婦,充滿了誘惑。如此巨大的反差,讓老漢更加興奮,他覺得自己簡直是在褻瀆神靈。
我的眼光裝作不敢與他相交,害羞地移到別處。高挺的鼻子輕輕地翕動著,隨著他的抽插而發出輕微的呻吟聲。抿緊的雙唇形成優美的弧度,想來是讓人忍不住想親一下,老漢張嘴就吻了下去。
"唔……"那張滿是皺紋的臉湊近時,我感到一陣本能的噁心,體內翻江倒海,幾乎要將隔夜飯都吐出來。但是我強忍著不適,任由他肆意親吻。當我看到了他滿嘴的黃牙,聞到那令人作嘔的口臭,我再也無法忍受,驚恐地扭頭躲避。雖然我想要討好他,利用他體內的精液來滋養身體,壓制玉壺春冰融雪錄的反噬,但這個老漢實在是太骯髒了,太醜陋了!我實在無法忍受與他親吻。
老漢試了幾次都不能得逞,也就不再強求,他親吻我的臉頰幾下,又把目標轉移到了我的胸膛上。我的長袍被他輕易地推到了脖子下邊,露出了黑色的抹胸和一大片雪白的胸膛。我的乳房飽滿而挺翹,宛如兩顆熟透的蜜桃,散發著誘人的香味。老漢把臉埋在我的胸部,不停地磨蹭,同時伸手到我的背後,想要解開抹胸的繩結。
此刻,我所有的重量都壓在我的背上,老漢的動作又十分笨拙,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我看著他笨拙的動作,既感到厭惡,又覺得可笑。這老漢,怕是一輩子都沒見過如此光滑細膩的肌膚吧?
我自然知道他想要做什麼,看著他在心急地在我的抹胸上拱來拱去的樣子,我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一個老不死的色鬼!不過,我喜歡。
為了儘快達到目的,我輕輕地挺了挺胸膛,在背脊下露出了一點空間,那雙正四處亂鑽的手立刻找到了機會,準確地找到了抹胸的系帶,輕輕一拉——
"嘶啦"一聲輕響,系帶應聲而斷,抹胸瞬間滑落,一對雪白的豐盈,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老漢的眼前。
老漢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起來,他瞪大了眼睛,貪婪地看著我的乳房,眼中充滿了渴望和占有。那眼神,仿佛要將我生吞活剝一般。
我嬌羞地瞥了他一眼,然後閉上了雙眼,任由他對自己為所欲為。
乳房是少女最嬌嫩的部位,它們飽滿而有彈性,就算躺著也保持著美好的形狀,粉紅的乳尖就像成熟的櫻桃,誘人品嘗。老漢看得兩眼發直,他像一頭飢餓的野獸,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猛地撲了上來,一頭扎入這兩坨嫩肉之中,輪流地舔吸著那雪白的乳房。
"哦!……"我禁不住又呻吟出聲。老漢粗糙的舌頭蹭過我敏感的乳尖時,我的身體仿佛觸電一般,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從那裡傳向全身,刺激著我的每一寸肌膚。體內那沉寂已久的慾望,也再次被勾了起來,如同一隻破籠而出的野獸,幾乎要將我徹底吞噬。
那粗糙的舌頭,如同一把砂紙,粗暴地摩擦著我嬌嫩的乳尖,每一次摩擦,都帶給我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快感。我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緊緊地夾住老漢的頭,仿佛要將他完全融入自己的身體。
"啊!……啊……輕……點……輕點啊……"老漢有幾下咬得用力了點,我感到一陣微微的疼痛,生怕他會傷到我嬌嫩的肌膚;可是另一方面,也正因為他的粗暴動作,使我產生了更加強烈的快感,刺激著我體內深處的慾望,讓我欲罷不能。所以雖然我嘴裡叫著輕點輕點,可是雙手卻不由自主地緊緊抱住了老漢的頭,將他更深地壓在自己的胸膛上。
這野蠻而又充滿激情的吻,讓我的靈魂都為之顫抖。我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要融化一般,化為一灘春水,任由老漢予取予求。
身體里的慾望如同脫韁的野馬,肆意奔騰,難以控制。乳房上產生的酥麻感傳遍了全身,我不停地扭動著身子,尋找著快樂的源頭。可是,那插在我幽境中的肉棒,卻因為老漢沉迷於親吻我的乳房而停止了運動,使得我下身那越來越強烈的騷癢,始終無法得到緩解。
我曲起雙腿,緊緊地夾在老漢的腰上,腳後跟抵住他的臀部,用力地壓著……
"唔……唔……動一下……" 我終於忍不住,羞澀地要求,臉頰滾燙,幾乎要滴出血來。此刻的我,哪裡還有什麼大小姐的風範,完全就是一個沉迷於肉慾的蕩婦。早前還努力維持著高傲的姿態,現在也蕩然無存,只剩下無盡的渴望。
聽到我這美麗動聽的聲音,老漢猛地抬起了頭,一張春意蕩漾的嬌艷臉龐近在咫尺,嬌艷欲滴,誘人至極。那殷紅的小嘴不再緊閉,而是微微張開著,吐氣如蘭,媚眼如絲,仿佛在向他發出無聲的邀請。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也充滿了渴望,正羞澀地看著他。再加上我腰上緊緊夾住的雙腿,和抵在他臀部後面的雙腳,即使是再傻的人,也應該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什麼了。
這一刻,老漢的理智徹底崩潰,慾望戰勝了所有的恐懼,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已經徹底屬於自己了。
他猛地動了動身子,胸膛緊緊地壓在我的乳房上,臀部開始快速地上下運動,開始了瘋狂的抽插。
"哦……哦……啊……哦……嗚……!"在一波又波的快感衝擊下,我徹底地忘乎所以,忍不住放聲尖叫,院子裡立刻就充滿了我的呻吟聲。我嚇了一跳,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可那壓抑的聲音,還是不停地從我的手指縫中鑽了出來。
老漢看著我身下春潮泛濫的媚態,宛如是做夢一般。因為如此美麗高貴的少女在他身下嬌吟承歡的場景,他之前只敢在夢中幻想過。但現在,那陣陣撲鼻而來的女人香,那令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那溫暖光滑的胴體,還有自己的命根子,正真切地插入少女的幽境時那種緊窄的感覺……都在向他證實,這一切,都是真的!他不是在做夢!
在慾望的驅使下,老漢越發瘋狂,他賣力地挺動著腰胯,堅硬的陽具每次都毫不留情地,整根沒入我的體內,頂弄著我嬌嫩的宮口。隨著他瘋狂的撞擊,我的身體也如同一葉扁舟,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中搖曳,幾乎要被徹底顛覆。
陽具出入間,激起了"唧咕唧咕"的水聲,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露骨。不知何時,我的身體已經變得如此敏感,只是輕輕的觸碰,就能讓我感受到無盡的快感。我的身體,早已經背叛了我的靈魂,淪為慾望的奴隸。我是如此的多汁,源源不斷的淫水從二人的交合處滲透出來,將破舊的棉絮浸濕。那原本晶瑩透明的汁液,混合了陽具上帶出的穢物,變成了灰色的粘液,順著我的股溝流了下來,黏膩而骯髒。
這骯髒的結合,卻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真是諷刺。
在這寂靜的夜裡,本應萬籟俱寂,只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和遠處更夫的梆子聲。但在潭州城這破敗的牆角處,兩具格格不入的身體卻糾纏在一起,進行著一場原始而又瘋狂的交合。陰陽交融所產生的快感,讓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扭動著身子。老漢瘋狂地撞擊著身下的我,陽具拚命地鑽入我的身體的最深處,每一次都帶來一陣陣難以忍受的酸麻和脹痛。陽具上突起的爛瘡與幽境內壁的嫩肉產生了劇烈的摩擦,粗糙不堪,刺激得我渾身顫抖。受到刺激的嫩肉立刻分泌出大量的粘液,隨著陽具的進出而被帶出體外,同時,因摩擦而產生的強烈快感,也迅速傳遍了我的全身。
"哦……哦……啊……哦……嗚……!"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衝擊下,我再次忘乎所以,所有的偽裝都消失殆盡,放肆地叫出了聲,任由那令人心蕩的聲音,在狹小的庭院中迴蕩。我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淪陷了,淪陷在這慾望的漩渦之中,無法自拔。
儘管已經極力壓抑,這斷斷續續、飽含情慾的呻吟,卻依然如同夜鶯般婉轉動聽。
而我的雪白臀部也不停地抬動,嬌嫩的肌膚暴露在陰冷的空氣中,微微顫抖,迎合著在我體內進進出出的陽具,快感的浪潮一波勝過一波,越來越強烈,似乎要將我徹底淹沒。
快樂的源頭,終於要到了……
"唔……唔……啊!" 一聲令人心碎的嬌呼,在我的口中迸發而出,同時,一股熱流也從我的身體深處湧出,徹底爆發。就在這達到頂峰的瞬間,我泄出了大量的陰精,一股股清涼的液體,順著老漢的陽具流下,也順著我的大腿根流淌,在地面上匯聚成一小灘黏膩的液體。
老漢只覺得自己的陽具被一股清涼而又滑膩的液體所包圍,那股液體似乎具有某種神奇的力量,讓他感到無比的舒適和放鬆。同時,一股股熱浪,也從我的身體深處湧來,讓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整個身軀也隨之劇烈地顫抖起來。
他感到一股陰精混合著真氣強行擠開馬眼,尿道周圍產生了一種如有螞蟻爬動般的麻癢,緊接著身子無法控制地一陣抽搐,一股股濃稠而又腥臭的精液,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噴涌而出,將我的幽谷徹底灌滿。
"啊!" 隨著一聲滿足的低吼,老漢的身體也軟了下來,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了,像一灘爛泥般癱倒在我的身上,沉重得讓我幾乎無法呼吸。兩人都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中,只剩下彼此粗細不一的喘息聲,以及那令人心跳加速的砰砰聲。
良久之後,二人的呼吸才漸漸平緩下來,但身體依然緊貼在一起,不願分開。老漢抬起頭,看著身下那嬌艷欲滴的容顏,眼中充滿了柔情。他顫抖著伸出手,想要撫摸我的臉頰,卻又似乎覺得自己那雙滿是污垢的手,會玷污了這聖潔的美麗。
就在老漢猶豫不決的時候,我卻突然伸出手,主動握住了他的手,然後放在了自己的臉頰上,輕輕地蹭了蹭。
老漢身子一顫,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得到如此溫柔的回應,他覺得自己簡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他咧開嘴,露出了滿口黃牙,在我的顫抖著的香唇上親吻,長滿老繭的手臂,也緊緊地摟住了我的身軀。那腐朽的腥臭味,再次撲面而來,但我此時卻毫不在意的如情人般回吻著,回應著老漢那狂熱的索取,主動張開檀口,任由他那粗糙的舌肆意掠奪。
在這個破敗的院落里,在淒冷的月光之下,兩個原本毫無交集的人,卻因為一場肉慾的糾纏,而緊密相連。
短暫的溫存之後,我依依不捨地推開了老漢,因為我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裡久留。
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完成自己的任務,將潭州城內的義軍力量整合起來,為周保權攻克潭州,掃清障礙。
我穿起衣裳,恢復了往日冰冷的神色,對著衣衫不整的老漢微微一笑,轉身向著黑暗中走去。
我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之中,只留下老漢一個人,還沉浸在剛才那場激情之中,無法自拔。
可老漢不知道的是,他剛才所擁抱的,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是一個背負著血海深仇,身懷絕世武功,心懷雄圖霸業的傾國傾城的美人。
而這個夜晚,註定將成為他生命中最難忘的夜晚,因為他將永遠無法忘記那具嬌嫩的酮體帶給他的絕妙滋味,以及那份與天仙共枕的驕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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