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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她先射穴 (1-5)作者:魏承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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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03: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魏承澤
簡介:射人先射馬:比喻作事要抓住要害。射她先射穴:形容操她就要她懷孕。
女主扮豬吃虎,男主身材一流,性暴力文HE SC 1V1

前言
我捂著被扇腫的臉問他:「你這算不算家暴?」
「敢說離婚我弄死你。」他掐滅手中的煙,吐出最後一口濃郁的白霧,眼裡兇狠毒辣。
裸露著半身胸肌上,留下指甲尖銳的三道血印,我看笑了。
1、第十次巴掌(高H)
「六,六月三十一日,今天是我被打的第十次巴掌。」
我一邊念著,右手顫抖的握住筆,歪歪扭扭的在日記本上寫下【記仇日記】
身後冷不丁傳來磁性的笑聲,舌頭粘膩舔著我的耳朵。
「傻子,六月哪有三十一號?今天是三十號。」
「嗚三十號……混蛋,輕點啊!」
我坐在男人的腿上,雙腿被他勾開,一根粗長炙熱的肉棒,用力戳在花穴,濕答答的愛液粘濕巨根,粘稠的液體,伴隨著他的抽插,越流越多。
「寶貝夾的好緊啊,裡面好像有無數張小嘴在吸著我呢。」
耳邊被情慾的聲音染上頭,我面色潮紅,半張臉被扇的紅腫,髮絲凌亂的粘在嘴邊,仰頭哭了起來。
他對我的哭聲並沒有什麼觸感,推開椅子,拿起書桌上的日記本看了起來,「寫好了嗎寶貝?好了咱就換個地方,一直在凳子上做愛還挺憋屈的。」
我顫抖著扔下手中的筆,「嗚,嗚寫好了。」
「呵,已經寫了二十多頁記仇日記呢,真不錯,我等著你隨時來找我「復仇」。」
謝遠林將我扔到床上,下身巨物肉棒隨著拔出,更多的粘液冒出來了,花穴腫成肉瓣。
他從身後欺壓而上,將我的兩隻胳膊捆在背後,用力壓在腰處,提起我的臀,猛然刺入。
「啊——」
常年健身的手臂,肌肉十足,下手根本不知道輕重,把我的胳膊都要壓廢了,只能用腫脹的臉貼著床面,喘不過氣,甚至感覺我要死在這張床上!
「老公嗚嗚嗚……」
哭的聲音太悽慘了,被他從身後扇了一巴掌,臀部的嫩肉跳動起來,我疼的尖叫。
「太難聽了,把嘴閉上!」
「會死……啊,我會死的!」
他站在床邊,提起我的兩隻手臂,下身像是搗撞機一樣,拚命在陰道里衝刺,兩顆碩大的陰囊垂下,拍打在我的大腿上。
我又爽又疼一直哭,只是不敢太大聲,咬著牙憋屈的哼哼唧唧,纖長的手臂就要被勒的骨折。
花穴嫩肉不斷吸吮,肉棒摩擦的快感每一下都頂在我的敏感點上,強烈的撞擊使得頭腦發懵,不知不覺中就被他操上了高潮。
「嘶!寶貝的淫水把我灌濕透了!都給你,全都給你!」
謝遠林低吼著,一掌發瘋的拍向我的臀部,大量精液噴射進陰道,麻麻的觸感抨擊在我薄嫩的子宮壁上,射了好久,肚子都要裝不下。
終於,我得救了。
仿佛是從水裡打撈出來一樣,滿身汗水,倒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喘氣,甚至不敢挪動酸麻的雙腿。
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從灌滿的花穴中湧出來。
「把頭轉過來。」他命令道。
「痛,我痛,不敢動。」
謝遠林拽著我的手臂,直接將身體翻了過來。
全身上下的骨頭都跟打碎重拼似的,疼的一直掉淚,看到在我面前高高挺著紫色的巨物,沾滿淫液的光澤。
杵直挺起的肉棒,緊貼著他的腹肌,絲毫沒有疲軟的跡象。
男人低眸看我,碎發被汗水粘在額頭,眼神犀利,懶洋洋的挑起眉。
「還用得著我來說嗎?」
我委屈的吸鼻子,費力撐著胳膊起身,張開嘴巴,為他清理乾淨肉棒上的淫液,龜頭殘留的精液,還是熟悉的味道。
嘴巴塞得滿滿鼓起,舔的十分乾淨,他滿意的抽出來。
謝遠林從浴室里走出來,拿著溫熱的毛巾過來,清理著我的下身,紅腫的花穴一張一合,又吐出來不少的精液。
「討厭,都怪你,我胳膊都腫了,胸上都是咬痕,煩人!讓我怎麼穿衣服嘛。」
他在我的腿上扇了一巴掌,毫無憐憫,「奶子上有咬痕怎麼了?你還想把奶子給誰看!」
我說錯話,緊張的咽了咽口水,聲音軟著撒嬌,「我就只能看見我的奶子嘛……脖子上肯定也都是。」
謝遠林沒吭聲,我更慌了。
他去洗乾淨毛巾,回來處理著我臉上被扇腫的傷口,抹藥的重力仿佛在扇打,疼的不敢有怨言,低下頭小手輕輕握住他的肉棒,一晃一晃的撒嬌。
「你別生氣啦老公,我錯了好不好嘛。我就是一時心急口快,除了你還有誰會看我的奶子,我還不願意給別人看呢。」
「你要是不想再來一發,就別握老子的雞巴!」
他吼的我全身一震,急忙鬆開了手中熾熱的東西。
謝遠林咬牙啟齒,拍著塗抹滿藥膏的臉蛋,「你啊你!要不是老子手下留情,你早就被我扇死了!」
「你才不舍的呢。」我鼓氣撅著嘴巴。
他薄唇往耳根處一拉,突然伸出手抓我的咯吱窩,我癢的不行,倒在床上反抗哈哈大笑起來,踹著腳一邊拚命對他求饒。
敏感的弱點被他熟知,用不了一秒就繳械投降。
他撓了足足半分鐘才收手,笑的精疲力盡,眼睛哭的腫成肉泡,凌亂的頭髮糊在臉上像個瘋子一樣,捂著肚子倒床不起。
透過髮絲縫隙,看著他走進衣帽間,門沒有關,背著我穿上白色的襯衫,掩蓋住他背部那些刺目驚心的抓痕。
套上西裝褲,一邊扣著皮帶走出來,襯衫紮緊西褲,腰身線條硬挺,依稀間還能看到襯衫下面的那八塊腹肌,禁慾十足。
看了一眼床頭鬧鐘的時間,原來已經鬧到了早上七點了,怪不得這麼困。
「在家睡,學校那邊我會給你請假。」他扣上腕錶。
「好~」
我忍痛下床,踮起腳尖飛快走到他的面前,呲著牙齒,露出燦爛的笑,散落在肩頭的秀髮下,是滿目紅腫的草莓印,纖瘦的身材,謝遠林一把摟住我的腰身。
我近一米七的身高,踮起腳尖才到他的下巴。
「這個扣子沒系好啦。」身子癱軟在他的懷中,低頭仔細扣上金色紐扣。
他揉著我的頭髮,在頭頂上親了一口,深深吸著芬香,喉嚨吐出的聲音沙啞。
「睡醒了給我打電話,晚上出去吃飯。」
「嗯。」我抬頭吻了一下他的嘴角,撅著嘴巴抱怨他該刮鬍子了。
清純透亮的雙眼,任誰也頂不住。
「好,現在刮。」
濕潤的大腿,情不自禁的摩擦起來,低頭一看,射進去的精液,又一次流了出來,壞笑著蹭上他的褲腿。
2、不調教就不聽話
晚上八點,燈光絢爛的花園酒吧里,傳來嘈雜的歡呼聲。
霓虹燈的色彩艷麗,進進出出的人不少,各色穿著暴露的女人從身邊擦肩而過,故作妖嬈蹭上男人的西裝。
我淡定的並不吭聲,看了一眼白色帆布鞋,散開的鞋帶,一身白襯牛仔褲的清純,跟這裡一點也不搭。
上面有人吆喝,「遠林!這邊欸!」
當我抬頭看去,他的朋友坐在二樓瞭望台上,沖他招手興奮喊著。
謝遠林忽然抓住胳膊讓我停下,在人來人往的道路上單膝蹲下,系上鬆散的鞋帶。
低頭看著男人茂密的黑髮,發頂中間的旋渦,很少有機會看到,畢竟他要比我高很多。
系上鞋帶後,他才起身抓住我的手,「走吧。」
樓上的人看愣了。
我嘴角翹起淡然的笑。
「你這選的什麼破地方?」他抓著我的手走過去,拉開凳子摁著我的肩膀坐下。
對面男人穿著夏威夷風格花襯衫,嘴裡叼著牙籤,吊兒郎當的撐著腦袋。
「這可是我開的餐廳哎,給點面子啦,特意請你小媳婦來吃飯的,今天別客氣啊,單子都記在我帳上!」
我托著下巴笑,「蘇老闆真是大方啊,我們才見過三次面,都迫不及待的請我吃飯了?」
蘇樂急忙吐掉嘴裡的牙籤擺手,「不是不是,苗小姐你別想多,你老公眼神都要把我殺了,我這不是今天閒的,才請你們吃飯嘛!」
「哦~原來蘇老闆只是閒的啊,還以為是誠心誠意呢。」
蘇樂一拍腦袋,「哎呀我真解釋不清,謝總謝總對不住,真不是要搶你老婆那個意思。」
我沒心沒肺笑了起來,被男人給彈了一下腦門,回頭看到他不悅的臉色,嘻嘻吐了吐舌頭。
「對了,今天還有個人來!」蘇樂衝著二樓大門吆喝,「這這!」
回頭看去,一個穿著黑色皮裙,散著卷髮的女人晃著翹臀,手裡拿著chanel的最新走秀包,紅唇勾起誇張的笑,一路小跑著過來,搖動著胸前肥美的胸部,抱上蘇樂的脖頸。
「哎呀人家找你了半天嘛,怎麼在二樓,討厭也不告訴我!」
他顯然被美胸糊了一臉,陶醉的呵呵笑起來,拽住她的胳膊在一旁坐下。
「咳!那個介紹一下,這我新交的女朋友,jael。」
「嗨,你們好呀!」
她興奮的舉起手來打招呼,腔調彆扭,故意擠著蜜胸,看向在倒茶水的謝遠林,絲毫沒打算看她的意思。
「你好。」為了不讓她尷尬,我禮貌的吐出兩個字。
蘇樂拉著她的胳膊,「那個男人就不給你介紹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苗小姐,西林大學研二學生,那個男人的老婆,妥妥的美女學霸啊!」
我伸出右手,故意露出纖細手指上閃亮的婚戒,「苗晚。」
「呵,苗小姐好。」
她還沒握上我的手,忽然被謝遠林抓住胳膊拽回來,敞開的手心裡,放上他剛倒好茶水的杯子,不可拒絕的語氣,「喝。」
我順勢抿了一口,驚訝的眨著眼睛,重重點頭,「好喝!」
蘇樂猛地拍掌,「是吧!這可是我從日本拽回來的師傅,親手做的抹茶,花了我大價錢呢,不愧是苗小姐,有品位!」
「不過是說了一句好喝而已,蘇老闆不用這麼誇我。」
「嘿嘿,謝總的老婆嘛,那肯定得是牛逼的!」他摟住一旁美人的肩膀,手指趁機在她胸前揩了把油,女人拉住他的手,就這麼放在了乳房假體墊的胸上。
「張口閉口誇我老婆,說吧,你今天請我吃飯,是想讓我幫你什麼?」
「不愧是謝總啊,咱們話不用說的這麼直白,都是認識十年的老朋友了,來來先吃飯,我今天也不搞那些瞎的,就是想誠心來給兩位送上一頓大餐!」
蘇樂笑道,「你們二位結婚的時候,我這不是在非洲沒趕回來嘛,今天這頓飯就當做一個月前的結婚禮物了啊!」
我撅著嘴巴不滿,「蘇老闆可真摳門啊,你說是吧老公。」
他同意的摟上我的肩膀點頭,「的確。」
「欸,我面子很掛不住的,今天我女朋友在場,給我點臉嘛。」
Jael靠在他懷中笑,「你什麼樣子我沒見過啦。」
說著,用力將胸擠在他的手心裡,他捏的很是起勁。
我心中作惡,拉下搭在肩膀上的手,謝遠林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力道很重,疼的眉頭一皺。
「苗小姐,你臉蛋怎麼這麼紅啊?剛開始我還以為是腮紅呢,現在發現有血絲啊,怎麼,被遠林家暴了?」他開玩笑的語氣說道,「遠林,這麼漂亮的臉蛋你都下得去手啊!那要是給我,我都得供著!」
Jael哼哼捶著他的胸膛,「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嗎?謝總這麼帥,那當然得寵老婆了。」
我撐著下巴,不以為然的挑眉。
「你猜對了,我這真是被打的,從結婚到現在,一個月打了我10次,每一次都往我臉上扇,說什麼老婆就是要調教,不調教就不聽話,我要是說離婚,他就扇的更用力。」
飯桌上的氣氛突然凝固到了極點,對面的兩個人愣住了,蘇樂心驚膽戰的眼神,看了一眼我身邊的男人。
謝遠林突然捏住我紅腫的臉,轉過頭,看到他壓低的眼皮,眸子泛著狠意,剛硬的五官滿是凶煞,咬著牙低聲,「你找死嗎!」
我委屈的撅著小嘴,他凶嚇的眼神越來越濃烈,下一秒,我就繃不住的大笑起來。
「哎呀我開玩笑嘛!老公你怎麼也當真了?」
他從喉中冷冷的泛出一聲笑,甩開我的下巴,「配合你一下而已。」
蘇樂鬆開女人的肩膀,驚魂未定拍了拍胸口,「哎呦,你們夫妻兩個要把我嚇死啊,我他媽還以為真家暴了呢,是吧Jael。」
Jael也呵呵,皮笑肉不笑道,「是,是啊。」
他急忙緩和起氣氛,「波士頓龍蝦來了啊,來來都嘗嘗,這可都是我花高價錢從加拿大北大西洋那邊運過來的,說不好吃就是不給我面子!當然啊,我那面子也不值幾個錢。」
「蘇老闆可真會開玩笑。」我側身躲開來上菜的服務生,故作靠進男人的懷裡,好讓他重新摟上我的肩膀。
3、車震(H)
飯局結束,吃完要走的時候,蘇樂忽然問道謝遠林。
「遠林,你褲子上沾著的是什麼東西啊?」
他低頭看去,黑色的西裝褲大腿邊緣上有個不明的白色液體,已經凝固在上面了。
我抿著唇笑了,踮起腳尖,趴在他的耳邊,魅惑的聲音低喘道,「那是你的精液,今天早上從我身體裡面流出來的。」
只見他愣住了,眼神忽然變得狂妄起來,轉頭看著我,視線炙熱的令人全身打顫。
「呵……」壓抑的笑聲從他喉嚨裡面發出。
我感覺到了不妙。
故作鎮定的抿了抿唇,他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拿出來看了一眼,起身叮囑道,「在這別動,等我一下。」
說著,一邊接下電話,往遠處安靜的地方走去,寬大的背影都能看出他骨架的肌肉感。
Jael也起身,「蘇樂,我去個衛生間,馬上回來!」
「行。」
餐桌上就只剩下我跟對面的男人,蘇樂露出笑眯眯的微笑,看著很是有深意。
「蘇老闆,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我歪了頭,無辜的挑著眉。
「只是覺得苗小姐很有才華,也很聰明,果然是個學霸,能釣上遠林這樣的男人。」
我舔了舔嘴角,聲音忽然放的冷淡。
「人都走遠了,不用裝了吧。」
他聳著肩膀攤了攤手,習慣性的往後一靠,「這不是怕他回來嘛,話說,我要的東西進展怎麼樣了?」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我要的東西呢?」
「不要這麼著急嘛,你似乎是忘了,可是你有求於我在先,我當然要先得知一下我需要的。」
我回頭看了一眼在屋檐陰影下的男人,認真地打著電話。
「謝遠林將你看中的那塊地,私下已經分給別人了,你得不到機會了,就算你想競標也不可能,他不會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就會把這塊土地讓給你。」
「你怎麼知道他給別人了?」
「在他的電腦記錄上,我有看到過合同。」
「你做的這麼危險,不會被發現吧?」
「要你管那麼多,我的信息呢!」我不耐煩的皺著眉,他吊兒郎當的樣子,讓我感覺很不守信用。
蘇樂笑,「苗小姐,說實話啊,我倒是發現了一個驚喜,遠林他啊,可不是你我想的那麼簡單。」
「你別給我拐彎抹角!」
「噓!」他眼神嚴肅的對我作出警告。
我害怕的屏住了呼吸,努力收拾好臉上的情緒。
果然,沒過幾秒,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
男人低下頭,在我耳邊輕聲道,「該回去了,寶貝兒。」
臉上展現出清純的笑,最深得他的心意,「好。」
轉頭看著蘇樂,心中一口氣憋著,讓我很不愉快。
「那蘇老闆,再見。」
他嘻嘻一笑,抬手沖我揮揮,「拜拜啦,下次接著來我店裡吃啊!你們來我都請客。」
該死。
坐上車,他按下電子擋板,前後的空間被分割開。
謝遠林摁著我的腦袋,迫使低下頭,看著他的手指,指向大腿那處白色污穢。
「這東西,我是今天一天都沒發現呢,寶貝,既然是你弄的,那就由你來舔乾淨吧。」
我撅著嘴巴哼哼,「明明是你今天早上非要內射,還沒給我擦乾淨嘛,討厭鬼。」
「呵。」他笑的很妖,是那種邪肆的放蕩,湊近我的臉,伸出舌頭滑過我的眼角,粘膩的觸感讓汗毛瞬間立起。
「快點舔,乖。」
我裝作極不情願的低下頭,趴在那處白色旁,翹著殷紅的舌尖,舔上什麼味道都沒有的精液,已經粘在這上面一天了,很容易便舔了下來,混合著我的唾液,咽進喉嚨。
黑色的西裝褲上有了一片水痕,那是我的口水,他很滿意的揉了揉我的頭頂,摟在懷裡抬起下巴,盡情的與他交織著舌頭,車裡曖昧的氣氛,越來越濃烈,溫度升高到了極點。
以至於車子停在家門口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扒的差不多了,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蕾絲內衣,肩膀的帶子,晃晃悠悠的垂在手臂上。
寬大的手掌用力掐住軟嫩的乳房,白花花的媚肉從指縫中擠了出來,我倚靠著身後冰涼的皮椅,嬌嬈的揚頭髮出喘聲,他吸住了那顆硬起來的乳頭。
「啊……老公!」
身體太敏感了受不住,一隻手揪著他濃密的頭髮,用力攥緊在手心中。
脖頸上塗抹的遮瑕膏也被他舔的乾淨,已經不是在吸了,而是在咬。
脆弱的乳頭被擠壓在兩顆牙齒中間,咬的用力,疼出眼淚不停的哭,不斷向他求饒。
「太疼了,真的好疼,嗚嗚乳頭要爛掉了,老公!」
於是,他換了另外一邊,開始輕輕含住小巧可愛的奶頭,靈活的舌頭在粉嫩的乳暈上打轉,時不時的咬上一口,更加受不了這樣的挑逗。
「老公,我濕了。」我可憐兮兮。
謝遠林抬頭看我,藉助著車外別墅的燈光,他的眼中透著狼一樣的野性和衝動。
「哪裡濕了?」聲音沙啞染上的情慾,喉嚨忽然一緊。
「花……花穴濕了,好多水,粘粘的很不舒服。」
「老婆可真會勾引人啊,我的雞巴為你硬了,你說該怎麼辦?」
我敞開大腿迫不及待,「插,插進來。」
「那可不行。」
謝遠林解開皮帶,拉下褲鏈,掏出了那根閡人猙獰的粗物,那種東西,無論看幾遍都是嚇人的,我咬著下唇,忍下畏懼,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去觸碰熾熱的巨物。
青筋在手心中跳動,肉棒一跳一跳,像個靈活的大蛇,粗的連手掌完全握住它,都有些艱難。
「趴下來,舔它!」
「不……我臉疼,老公,你的東西太大了,我今天才被你扇過,塞進去臉真的會很疼。」
他深呼吸著,胸肌起伏,不耐煩的語調一嘖,甚至害怕他會直接一巴掌再朝我的臉呼過來。
畢竟他每次扇我都不會提前打招呼。
謝遠林突然舉起我的雙腿,身子往下滑去,腦袋貼在座椅上了,憋屈的看著星空車頂,下一秒,那粗獰的巨物完全沒入了濕淋淋的花穴里。
粗物與水的融合,噗呲一聲插進,又再次拔出,迅速來回,插入摩擦著我緊緻的陰道。
「啊啊……啊!」
腦袋撞擊在座椅靠背上,雙腿敞開往兩側用力壓下去,我仿佛劈叉,還好身體的柔韌性讓我躲過一截骨折,肉棒發瘋的操入。
我哭著抓住他的手臂,撓出一道又一道。
他卻越來越興奮,恨不得將我操死在這車中,粗魯的呼吸聲,從頭頂噴洒下來,撐裂開的花穴,還在不知疲倦的吐著淫液,撞擊的每一下,都深陷進子宮,快要操爛脆弱的粘膜。
4、這個月被打的第一次巴掌
我奄奄一息的躺在男人懷裡,光裸的身子上,蓋著他的黑色西裝,在西裝下面,是不停往外吐著精水的花穴。
流了一路,也流在了他的身上。
疲憊的閉上眼睛,我感覺到他在用手指勾起那些精液,全部往我嘴邊抹上來,本能反應的張開嘴巴,都舔進了肚子裡,聽到他低沉的笑,那是發自內心的愉悅聲。
知道他心情好,便放心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迷糊感覺到身旁人起床穿衣,臨走前摟住了我的腰,喚醒我起床。
「唔……困。」
「別睡了,早餐該涼了,現在去吃。」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他已經穿好了衣服,剛洗漱過的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綠茶清香,是牙膏的香味。
「我不想吃,我想睡。」
「乖,快點起床,必須吃早飯。」
我撒嬌的抱住他脖子哭了起來,腿軟的差點跪在床上,只能靠著他的身子來支撐住我,「我真不想吃,嗚嗚老公繞了我吧,今天周日學校不上課,求求你,我想睡覺,真的好想睡啊!」
謝遠林在我面前無奈的嘆了口氣,被我說服後,將我放在了床上,捏著紅腫的臉頰,下手沒輕沒重,疼的我哭更加厲害了。
「只允許一次,下次你可就沒這麼好運了。」
「嘿嘿,謝謝老公!」我破涕為笑,迫不及待的閉上眼睛睡覺。
聽到他離開的腳步聲,蓋上被子蒙住了半張臉。
不久,樓下便傳來了車聲。
察覺到他的離開,睡意朦朧的雙眼,頓時消失疲倦,睜開眼,清澈的瞳孔緊盯著虛掩的大門。
沒有聽到別墅中的腳步聲,傭人也已經離開。
我掀開被子起床,光裸著一身青紫的身體,大腿和胸前的淤青嚴重,走去衣帽間拿了件絲綢睡衣穿上,邁著酸疼的大腿,躡手躡腳打開房門。
長長的走廊上空無一人,相當安靜,我跑去了謝遠林的書房,乾淨整潔的房間讓人眼前一亮,兩側的書架幾乎頂在兩米高的天花板上,踩著腳下柔軟的地毯,跑去了書桌前坐下。
桌子上文件雜亂無章,翻找著想要的東西,拉開抽屜一個個查看。
終於在一摞的藍皮文件下,找到了那份土地租賃合同。
是已經簽好了名字,末尾的那一頁,用手機拍了下來,匿名發送給了通訊錄最下面的蘇樂。
將文件原封不動的放回原處,回到臥室里,心臟還在狂跳著,雙腿發軟,我躺在床上深呼吸幾口。
沒過一會兒,便有了回信,蘇樂發來的只有簡單的一句話。
【OK。謝啦!】
怒火直接沖頭,迅速敲打一行字過去。
【你什麼意思?我要的東西呢!你給我玩虛的?】
【別急嘛,我這還在調查,你弟弟我一定會幫你找到,你越是催我,我越是沒辦法,難度係數也比較高啊。】
我顫抖的咬著牙齒,強忍住想摔下手機的衝動。
這吊兒郎當的男人果然不可靠,就是個死騙子。
手裡握住的手機在用力咯咯作響,情緒越來越控制不住,想打電話過去的衝動,被硬生生的壓下。
【下次再想讓我幫你,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嘿嘿,放心吧。】
謝遠林一直加班到很晚才回來,推開門進來,鋒眉緊擰,薄唇拉平,眼睛半眯著審視我。
「為什麼餐桌上還有今天早上的早飯,你沒吃?」
翻閱著書的動作一頓,只顧著看手機,居然一天都忘記吃飯了。
「老公~」
他情緒差的令人頭皮發麻,放下書踮著腳尖跑過去,摟住他的脖子燦爛一笑,「導師留的作業太多,我剛剛才做完,不信你檢查嘛,真不是故意不吃飯的,太忙了我實在是吃不下。」
「吃不下?」
他猛地抓開手,把我推向床上,眼看著他一件件脫下西裝外套,襯衫,猛地甩在我的身旁,嚇得一激靈。
「那雞巴你應該吃的下吧,既然不吃飯,就來吃這東西,你應該會很喜歡才對。」
我抿著嘴巴不語,他解開了皮帶拉下褲鏈,單腿跪在床上,薅住我的頭髮,臉龐猛地湊近那根巨物,軟下去的長度都格外可觀,一隻手握下有些艱難。
「張開嘴,吃它!」
看著那東西,我搖了頭。
啪!
巴掌朝臉上猛呼過來,還沒有做好任何準備,也根本不知道他會因為這個而發火,倒在床上捂住火辣辣的臉,難以置信睜大了眼睛。
「我讓你吃,你不吃還想幹什麼?嗯?」
「對……對不起。」
忍著疼痛,我匆忙跪起來含住疲軟的肉棒舔在嘴裡,用力吸起來,張大嘴巴往喉嚨裡面戳進去。
雞巴在我口中越變越大,漲裂的嘴角逐漸撕裂,扇腫的臉蛋引起痛楚,眼眶泛酸濕潤,握住沉重的陰囊把玩在手心中。
謝遠林摁著我的腦袋,將肉棒狠心撞擊在喉嚨里。
「果然是不打不長教訓,這是這個月的第一巴掌,記住了!要寫在你的記仇日記上嗎,嗯?」
我紅著眼睛吸了吸鼻子,他拔出了被口水舔到發亮的肉棒,走去書桌前,將日記本拿過來甩在我的臉上,不可抗拒的語氣嚴肅,「寫!」
「唔。」
「一邊寫一邊給我念出來。」
我跪在床上彎下腰,顫抖的手握住筆,「七月二日,是這個月我被打的第一次巴掌…」
「原因呢?」
「因為,沒有及時給老公舔…肉棒。」
莫名的屈辱讓我眼淚掉在了日記本上,一半臉上麻木的疼痛蜂擁挑逗著神經。
檢查我寫完了,坐在床邊摁著腦袋繼續趴下去口。
這次不敢再有任何反抗,口水吸吮著肉棒的聲音越來越大,我用舌頭奮力挑逗著龜頭處的馬眼,幾次往喉嚨裡面拚命塞進去,火辣辣的痛感在食管里蔓延著。
他舒服粗魯的喘氣,寬大的手掌,將我腦袋摁的動彈不得,一次又一次的貫穿,口水打濕在他濃密的恥毛上,嘴巴裡面也吃到了不少毛髮,都被龜頭用力給塞進了喉嚨裡面吞咽下。
5、小動作(扇臉慎
比起夫妻的關係,他更想把我當成寵物馴養。
謝遠林很喜歡我這副清純的學生模樣,就連當初看上我,也只是因為在校園裡多看了他一眼,我穿著白色的百褶裙,淡藍色的水手服,他居然過目不忘。
硬生生翻了幾千個學生資料找到的我。
所以我很清楚,他只是看上我的臉和身體,對其它的沒有什麼興趣,但我沒想到,這男人的獨占欲不是一般的強勢。
結婚一個月來,因為別的男人,而被他挨打的次數,簡直比犯錯還多。
剛下課準備去吃飯,我看了一眼腕錶,背上帆布包準備去學校門口。
「苗晚!」
回頭看去,是同實驗室的學長,斯文的戴著眼鏡,看誰都是一副笑臉,穿著格子襯衫跑來,把手中的資料遞給我。
「你這個忘記拿了,是要去給導師的吧,正好我也要去,順路可以一起。」
看著那份資料,我不語挑了挑眉,默不作聲接過來道了聲謝。
「學長,我下午準備再去找導師的。」
「啊?那你要先去吃飯嗎?」
「對。」
「那正好,也可以一起,你方便嗎?不方便的話也沒事。」
我笑,「我從來不在學校食堂吃飯,抱歉了學長,這個資料也不是我要給導師的那一份,你拿錯了。」
他尷尬的笑容不知所措,想要把資料拿走。
「對不起啊,是我多此一舉了,我幫你放回去。」
「不用了。」我舉高手裡的東西,「先走了,下次這種事你可以不用麻煩自己的,拜拜。」
「抱歉啊。」他愧疚的咬住下唇,揮了揮手,「拜拜。」
原本十二點四十分,會準時出現在學校門口的車,居然提前到了,現在才十二點二十分,怎麼會這麼巧。
我看著那輛停在路邊惹人注目的邁巴赫,咬了咬下唇,發現自己的動作跟剛才的學長一模一樣,急忙收拾好臉上的情緒,準備打開後車門。
駕駛座的車窗卻忽然降下,謝遠林眯著狹長的雙眼瞪我,「副駕駛。」
我打開車門的手頓住。
「今天…司機怎麼沒來,你來開車?」
準備繫上安全帶,突然被他抓過手臂,搶走了手中資料,往我臉上扇了過來。
啪的一聲清脆。
A4紙的稜角掛過我的臉頰,嬌嫩的皮膚從中斬破開一條線,血液慢慢滲透出來,才好不久的臉蛋,又重新舔上新傷。
我捂著臉低下頭。
「剛才那男人誰?」
「一個實驗室的學長,來給我送資料,他以為我忘記帶了。」
「嗯?然後呢。」
不急不慢的語氣讓我心裡很沒有底氣,他像是在看著我表演。
「我沒有說謊,你相信我好不好。」
啪!
這次不是紙,用的是手掌,收足了力道,卻還是疼的眼裡泛淚花。
「對不起,我會拒絕男人。」
「這種問題我不止一次提醒過你!在別的女人面前能亮著結婚鑽戒,怎麼上學就不知道帶上了,嗯?」
謝遠林伸出手掐住我的脖子,扯出脖子上掛著銀色的鏈子,中間吊墜著與他手指上一對婚戒,脖頸被勒的很痛,我雙手握住他的手腕,說話聲音顫抖。
「做實驗……不方便,對不起,我下次會帶上。」
他抬起單薄的眼皮,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深沉的黑眸中,仿佛是無盡的深淵。
通常這個時候,他要打人。
下一秒,果不其然。
我的臉被扇歪,秀髮凌亂披散在半張臉上。
「哎呀呀呀,臉怎麼被打成這樣啊,真可憐啊~」
蘇樂嬉皮笑臉坐在對面的沙發上,撐著腦袋嘲笑。
我舔著後槽牙,刺激到臉蛋上的紅腫,疼的閉上了眼睛。
「蘇老闆,你找我來,該不會就是想嘲諷我是個傻逼吧。」
「怎麼可能!我今天是來找遠林的,誰想到他不在家啊,正好就遇見你了,嘿嘿。」
我打量著周圍不遠處正在打掃的傭人,警告瞪了他一眼。
「哎呀你放心你放心。」他翹著二郎腿,歪著腦袋說話不明不白鬍笑,「遠林不在,我可不會亂說話的哈。」
上半身的白襯衫,歪歪扭扭繫著幾個紐扣,外面披著黑色馬甲,打扮的儘是紳士風格,可就是這張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那既然遠林不在,我也不做停留了,萬一壞名聲傳出去可不好聽啊。」
他撐著腰起身,裝模作樣哎呦了一聲,從屁股後的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張卡片,扔在了沙發上,便搖搖晃晃向大門口離開了。
我看著那張卡片,忍住嘴角即將要挑起的笑容,回頭道。
「蘇老闆,慢走不送了,記得多吃點韭菜啊。」
「嘖,你真是嘴巴里吐不出象牙來,不用送了!」
待他走後,我悄然無息拿起那張卡片上了樓,進到臥室里,翻開白色卡片的另一面。
看到上面寫著地名:【齊樂路五十四號,你弟弟在這裡】
我興奮的睜大了眼睛,跑去床頭拿出手機搜索這個地名。
果真有!距離這裡只有三十公里而已,開車半個小時就能到。
正當我迫不及待準備出去時,樓下忽然傳來了熟悉的車聲,心頓時涼了半截,跑去窗戶前看,果然是謝遠林回來了。
沒過一會兒,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他甚至連鞋子都沒來得及換,打開臥室門便質問。
「剛才蘇樂來了?」
我靠在床頭拿著書嗯了一聲,「見你不在就走了,不知道有什麼事。」
他朝我走過來,我抓緊書的封面,心臟跳的很緊張,手指捏緊泛白,卡片就夾在這本雜誌書裡面。
然而謝遠林抽出我手中的書,扔在了地上。
手指掐住下巴昂起頭,我的眼神情不自禁瞥向地上的書,還好裡面的東西沒有掉出來。
「這張臉還疼嗎?」
手指摁向紅腫的地方,男人眼睛裡晦暗不明。
「不……不疼,已經塗過藥,好很多了。」
「是嗎?昨天的傷口還泛紫呢,這倒血口子可不容易好啊。」
我緊張的抿著唇,「不要緊,沒事的,過幾天就會好。」
「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很不對勁,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呢,寶貝?」
我的心臟突然彈的飛快,「什麼?」
他緊繃著臉,剛才的笑容也消失殆盡,「你說呢?」
黑色皮鞋猛地踹向地上那本書,心臟擰緊到了一起,我連呼吸都覺得困難,只見他鬆開下巴,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的那本書。
準備朝我臉上扇過來,嚇得急忙彎下腰抱頭,「嗚不要!不要打我,嗚嗚。」
「呵。」
冷笑的聲音讓我渾身打顫,他翻開了那本書,在我不安的目光下,一頁一頁看著,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居然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
我也愣住了,急忙將自己的情緒收拾好,裝作害怕的彎下腰,趴在床上。
謝遠林眉頭緊皺,「東西呢?你他媽以為那點小動作能逃過我的眼睛!嗯?」
書本稜角用力砸在我的頭上。
「老公,別打我,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什麼東西!我一直在看書,我真的不知道。」
他又仔仔細細翻了一遍,看我的眼神也越來越不耐煩,手指掐住那本書封面,猛地砸向地面,「你找死是嗎?在我眼皮子低下還敢做這些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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