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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影落春水痕 (4完)作者:iGre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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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00: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桃花影落春水痕】(4完)
作者:iGreed
2025/3/1發表於:SexInSex
第四回:春——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定場詩·《春風化艷》
花街十里醉紅塵,歌舞盈樓不夜春。
人面難逢尋舊路,香肌易散逐新人。
青樓一笑千金擲,玉體橫陳萬客淫。
若問前情何處覓?桃花深處笑聲真。
她已經不再是郭府的婢女小翠。
她是艷奴兒。
她如今的身份,早已與那座府邸毫無瓜葛,過去的一切都已斷絕,她的一生都屬於這座紅館,屬於那些日夜沉迷她身軀的男人們,屬於這片淫靡的世界。 雖然她作為婢女小翠留在郭府已經不再合適,但她和「黃蓉」的主僕情還在。哪怕她再如何沉淪,再如何墮落,再如何被無數男人玩弄,她仍舊時不時會和自己的舊主「黃蓉」相遇,在府外某處,像從前一樣,談一談生活的瑣事。 她已經記不清她們談話的具體內容了。
或許是襄陽城的局勢,或許是郭府的近況,或許是郭芙長得像誰,或許是丐幫的事務,或許只是尋常女子間的閒話家常。
她記不住那些話語,可她記得——對方的眼瞳中總是波光流轉,吸引著她,深不可測。
「黃蓉」看著她時,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帶著溫和,帶著憐惜,也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玩味。
每一次碰面,她都覺得自己的人生越來越清晰。
她越來越確信,自己就是艷奴兒,自己生來就該是艷奴兒。
她從不懷疑這個身份,因為「黃蓉」已經取代了她的位置,因為她已經徹底成為了男人胯下的尤物。
可每當她看著「黃蓉」的眼神,她的心底,卻總有一絲無法言說的波動。 她不明白那是什麼,可她知道,每一次離開時,「黃蓉」都會輕輕地笑著,緩緩開口:「你過得好就好。」
她也笑了,笑得嫵媚,笑得自信,笑得毫無半點遲疑。
是啊,她過得很好,她如今是世上最風光的艷奴兒。
她已經徹底找到自己的歸宿了。
每一次相見,她們都處於不同的階段。
就像當年移魂大法的催眠一樣,最初是短暫的、一炷香的時間,然後是一盞茶,一個時辰,一天,最終穩定在一個月……
而如今,她們的相見,也經歷著同樣的過程——
從最初的數月一次,逐漸變成數年一次。
她們不再頻繁相見,不再像從前那樣主僕相伴,她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可每一次相見,她都能感受到「黃蓉」越來越安穩,越來越像她自己,而她,艷奴兒,也越來越確定自己的歸宿。
第一次,她們在城外的一座茶樓相遇,她還在適應青樓生活,剛剛成為風月場所的頂級尤物,她的名字剛剛開始傳遍大街小巷。
她對「黃蓉」笑著說:「夫人,我如今的生活可比當丫鬟時快活多了。」 「黃蓉」只是微微一笑,目光溫和:「你過得好就好。」
第二次,她們在某個節日的廟會上擦肩而過,她的名氣已經響徹風塵,男人們提起艷奴兒,皆是神魂顛倒,她早已學會如何徹底取悅男人,如何在床榻上施展最致命的媚態。
她對「黃蓉」笑著說:「夫人,我如今是男人們最愛的騷貨,嫖我的那些大爺們都說,在襄陽城裡我的名字比您女俠的名聲還要響亮。」
「黃蓉」輕輕一笑,意味深長:「你覺得,那就好。」
第三次,她們在某個湖邊小亭相遇,她已經是江湖傳聞中的風月傳奇,無數富商、俠客、官員、甚至江湖宗師都曾為她傾倒,她早已不是過去的那個婢女小翠,而是徹徹底底的艷奴兒。
她對「黃蓉」笑著說:「夫人,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更清楚自己是誰。」 「黃蓉」靜靜地看著她,微微點頭,聲音柔和:「是嗎,你清楚就好。」 而再之後,她們的相見,已是多年以後了。
那時的「黃蓉」,已經是襄陽的女主人,郭芙已經長大,郭家勢力穩固,襄陽城依舊屹立不倒。
而她艷奴兒,已經是紅館最尊貴的花魁,是男人們爭相跪舔的尤物,她的一笑一顰,都能換來無數金銀,她的名字,早已成為風月之地的傳說。
她們遙遙對視。
她發現,「黃蓉」的眼神,依舊波光流轉,深不可測。
她笑了,笑得風情萬種,笑得嫵媚入骨,笑得毫無遲疑。
她終於確認,她的選擇沒有錯。
她就是艷奴兒,她生來就是艷奴兒。
而「黃蓉」依舊微微一笑,聲音一如當年:「你過得好就好。」
她們的相見,越來越少,但每次見面,仍然像從前一樣,聊著一些瑣碎的日常。
有時候,是關於郭府里的小事——
比如管家阿旺娶了劉叔劉嬸的女兒,那姑娘的體型跟家裡的磨盤差不多大,站在門口能把日頭都遮住了一半。
比如張龍、趙虎二人賭錢鬧掰了,現在兩人見面,一個頭朝天看,一個頭朝地看,活像兩個誰也不服誰的公雞。
她聽著這些瑣事,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像是聽到了某個熟悉但又遙遠的故事。 有時候,是關於江湖的傳聞——
比如她和靖哥哥領養了一個孩子,名叫楊過。
「他是當年靖哥哥結拜兄弟的遺孤,想著就當是為故人盡一份心意吧。」 她皺了皺眉,輕輕搖了搖酒盞,懶洋洋地問:「那他父親呢?」
黃蓉歪了歪頭,眼神微微飄忽了一瞬:「嗯……我記不清他的樣子了……但我知道,我很討厭他。」
兩人對視片刻,目光交錯,仿佛在空氣中交換了什麼隱秘的訊息。
片刻後,黃蓉忽然輕笑了一聲,仿佛那股淡淡的不安也被這笑意驅散:「不過也無所謂了,楊過是個好孩子。」
她也輕笑起來,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神慵懶嫵媚。
「是啊,過去的事,都無所謂了。」
她也會分享自己的故事,雖然她的故事沒有江湖的恩怨、沒有俠客的豪情,但它們同樣精彩,只是……它們的「精彩」更淫靡、更放蕩。
她的世界是胭脂、脂粉、情慾、喘息、媚態、呻吟。
她會低笑著講述昨夜如何讓一個翩翩公子甘願為她散盡家財。
會得意地炫耀自己如何用舌頭讓某位大人物在她的身下痛哭流涕。
會嬌滴滴地說起她如何用十幾種手法在十幾根肉棒之間遊走,讓每一根都愛不釋手,最後被玩得暈過去,第二天醒來時,才發現床榻都給干塌了。
她的故事,總是那麼淫靡,又那麼精彩。
有時候,她會直接掀開裙子,打開衣襟,展示自己最近得到的「珍寶」…… 精緻的肚兜,繡著曼妙的春宮圖。
鑲金的淫具,細膩光滑,帶著貴族的奢華氣息。
她甚至指著自己胸前那點朱紅,得意地炫耀:「你看,這是最近來中原的蒙古王子霍都賞賜的乳環、陰環呢。」
她捏著那枚精緻的金環,輕輕地拉扯了一下,鮮紅的乳尖被拉得微微變形,她輕哼一聲,媚眼如絲。
黃蓉在一旁嘖嘖稱奇,好奇地盯著那些淫具,像是一個見到新奇玩意的孩子,歪著腦袋問:「疼嗎?舒服嗎?」
她笑得風情萬種,慢悠悠地吐出兩個字——
「上癮。」
當然,作為名妓,她們在公開場合也曾多次見過面。
比如——呂文德岳丈的壽宴。
那晚,襄陽城中達官顯貴齊聚一堂,黃蓉身著錦衣華服,舉止端莊,舉杯祝壽,談笑間盡顯巾幗風采。
而她呢?
她穿著輕薄的羅紗,笑盈盈地坐在某個富商的懷裡,雙乳半露,嬌滴滴地替他喂酒。男人醉意朦朧,一時興起,竟將酒盞丟開,直接捏著她的乳肉,把溫熱的酒液倒入她深深的乳溝之中,然後俯下身去,大口大口地吮吸起來,惹得周圍人哄堂大笑,紛紛起鬨,爭相效仿。
比如——郭靖黃蓉的慶功宴。
郭靖率軍大勝,襄陽城萬人空巷,郭府內賓客雲集,黃蓉一身正氣,端坐主位,舉杯敬酒,言談之間英姿颯爽。
而她呢?
她被某個武林豪客摟在懷裡,笑得眼波流轉,耳邊聽著男人粗重的喘息,裙底早已被撩起,春光大露,而她只是浪笑著,將手指抵在男人嘴邊,輕輕噓了一聲,隨即便被人拖進了宴會隔壁的房間裡,房門一關,便是徹夜的偷歡。 比如——襄陽商會牽線的籌款晚宴。
城中富商雲集,黃蓉舉止得體,侃侃而談,為襄陽籌集軍資,贏得滿堂喝彩。 而她呢?
她被幾名權貴圍坐在另一處雅間之中,身上的衣物早已被剝光,赤裸著肌膚,身上鋪滿了精美的冷拼佳肴,成為了一張活色生香的宴席,男人們一邊把玩她的肉體,一邊用筷子從她的身上夾起食物送入口中,笑談風生,好不快活。 亦或者——她根本不在明面上,而是藏在黃蓉那一桌的餐桌下面。
她赤裸著身子,膝行在地,在桌布的遮掩下,遊走在男人們的雙腿間,她的舌頭細膩而靈活,她的嘴唇溫熱又柔軟,她安靜地伺候著,像一條乖順的寵物,而上方的宴席依舊熱鬧,誰也不會知道,在這桌英雄義士的腳下,藏著一個被蹂躪吞吐的艷妓。
而桌上的黃蓉端莊穩重,正在與眾人談笑風生。
偶爾,黃蓉會微微頓住,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可她只是輕輕放下酒盞,笑容不變。
而她呢?
她吞咽得更加賣力,像是要把自己徹底融入這個黑暗的角落,把自己的腦袋埋藏在另一個人的褲襠底下,把自己完全沉淪在這無盡的肉慾之中。
她與黃蓉的世界,已經徹底不同了。
一個坐在最高處,受萬人敬仰。
一個跪在最底層,供萬人玩弄。
她們的眼神在眾多場合中交匯過無數次,可最終,她總是微微一笑,繼續沉淪在自己的世界裡,繼續扮演那個最稱職的艷奴兒。
據說,兩人再次相見,已是十年之後。
這一次,沒有太多寒暄,沒有往昔那般的笑談,甚至連對視的時間都變得短暫。
她們之間的閒談,僅僅三言兩語便已結束。
聽說,黃蓉那裡發生了許多大事——
比如,蒙古人搗亂武林大會,江湖風波四起,天下英雄共商大計。
她是在某次酒宴上聽說的,那時她正被一個胡商摟在懷裡,男人一邊談論江湖局勢,一邊用筷子夾著鮮嫩的羊肉,直接喂進她半張著的紅唇里,而她只是順從地張嘴吞下,含笑咀嚼,至於武林大會如何,她並不關心。
比如,黃蓉生了第二胎,卻在某次變故中被人擄走,至今生死未卜。 她是在某個男人的胯下聽到的,優雅的仿佛正吹著一曲悠揚的洞簫,那男人一邊撫弄她的頭髮,一邊嘆息著黃女俠命運多舛,她聽著聽著,笑了一聲,舔了舔唇角,將簫口含得更深,繼續賣力地吞吐起來。
比如,黃蓉已將丐幫所有事宜全交給了幫主魯有腳,她丐幫幫主的掌權生涯也走進了歷史舞台。
她是在被某個男人壓倒在床榻上時聽說的,對方喘息著,看向同伴說了一句:「聽說黃幫主已將位子讓給魯有腳了……」她聽得模模糊糊,腦子裡卻沒有半點波瀾,只是浪笑一聲,雙腿纏得更緊,迎合著男人更加狂猛的衝撞。
這些故事,有些是在酒宴上聽來的,有些是在男人胯下被提起的,有些是在呻吟喘息間偶然聽聞的……
可那終究是別人的故事。
她,艷奴兒,已不再屬於那個世界。
她不過是風月場上的一縷煙塵,是男人胯下的玩物,是淫靡之地的傳說,她的生活不在江湖,不在廟堂,不在英雄豪傑之間,她的世界只有一張張床榻,一次次交合,一聲聲嬌吟,一滴滴濁白的精液。
她輕笑一聲,眼尾泛起一抹潮紅,雪白的胴體在男人懷裡輕輕扭動。 比起那些遠在天邊的江湖風雲,她更關心自己今晚要接待的恩客.
更關心自己能從他們身上榨出多少銀票。
更關心自己如何讓自己達到更酣暢淋漓的快感。
黃蓉的故事,已與她無關。
而艷奴兒的故事,仍在繼續。
似乎最近一次見到黃蓉,已是二十年後。自從她被郭府趕出,已經過去三十餘年了。
即使是黃蓉與艷奴兒這般的美人,不知不覺間,眼角也悄然浮現了細細的皺紋。
可她們畢竟是天生尤物,即使歲月在她們身上留下了痕跡,她們依舊是這個世界上最獨特的兩類女人——
一個是江湖上最尊貴的俠女,郭靖的夫人,襄陽的巾幗英雄。
一個是青樓中最淫蕩的婊子,風月場上的尤物,世上最風騷的艷奴兒。 那一天,襄陽城再次動盪。
聽說,蒙古大軍來襲,郭靖黃蓉聯絡同道,誓死守住襄陽。
聽說,一個所謂的「神鵰大俠」在千軍萬馬之中,斬殺了蒙古大汗,力挽狂瀾。
聽說,江湖還是那個江湖,一代代新人你方唱罷我登場,英雄層出不窮,故事依舊流傳。
可在艷奴兒的記憶里,這一切卻毫無波瀾。
她早已不關心這些傳聞,這些名字,這些江湖兒女、壯志豪情。
在她的記憶里,江湖依舊是郭靖黃蓉統領的那個江湖。
他們依舊是那個被萬人敬仰的俠侶,依舊是這座城的守護者,依舊是江湖傳說中的主角,而她……早已不屬於這個世界。
妓院也是一樣,和江湖無異。
年輕漂亮的肉體層出不窮,每年都有新的清倌人登場,新的窯姐接客,新的花魁被捧上神壇……
可她,艷奴兒,依舊是最淫最賤的那一個,依舊是風月場上無人能及的傳奇。 她沒有被歲月淘汰,反而越老越騷,越淫蕩,越懂得如何操控男人的情慾。 她的奶子不再像少女般緊緻,卻更加柔軟、更加飽滿,男人含住時,總忍不住呻吟:「這他媽才是真正的奶子!
她的蜜穴不再如少女般緊窄,卻練就了最頂級的收縮技巧,能讓任何男人一插進去便欲仙欲死,癱軟求饒:「艷奴兒,你這騷屄是施了妖法練出來的嗎?」 她的媚態比任何時候都更加撩人,她的呻吟比任何少女都更加入骨,她的床技比任何風塵女子都更加致命。
年輕的肉體可以替換,但她艷奴兒,依舊是不敗的神話。
每一個品嘗過她的客人,都會由衷地回味道——
「這是我品嘗過最淫蕩的騷貨。」
艷奴兒的傳奇,仍在繼續。
那一天,襄陽沸騰了。
那一天,郭靖黃蓉騎著高頭大馬,率領官兵和群雄,行走在勝利的隊列前。 他們的身後,是護城英勇戰死的戰士,是浴血奮戰的俠客,是萬人敬仰的英雄氣概。
那一天,她,艷奴兒,被劫後餘生的百姓和一身牛勁的江湖俠客們騎著在妓院的頂樓,與一眾妓女一同承受眾人的把玩。
她的身後,是醉生夢死的風塵男女,是聲聲淫靡的喘息,是慾海沉淪的狂歡盛宴。
那一天,黃蓉身邊,擁護她的百姓人山人海,摩肩接踵,擁擠不堪,希望近看她的容顏。
他們吶喊著她的名字,頌揚她的智慧,讚美她的功勳,向她拋灑彩花,祈願她永葆風采。
那一天,艷奴兒身邊,嫖客們上下齊手,烏泱烏泱,爭先恐後地在她的肉體上索取快感。
他們叫囂著她的名字,稱讚她的淫技,貪戀她的銷魂,向她丟擲銀票,祈願她夜夜承歡。
那一天,雷鳴般的歡呼聲震動了城池,讓黃蓉胯下的戰馬受驚,險些嗖的一下衝進人群。
那一天,粗暴的撞擊將艷奴兒推向窗外,讓她驚恐地抓住窗沿,險些光著身子墜落高樓。
這一瞬,急忙勒緊韁繩的黃蓉,無意識地抬頭,匆匆看了一眼遠處妓院的頂樓。
這一瞬,險些被肏出窗外的艷奴兒,喘息著低頭,撇了一下大街上擁擠的人群。
二人眼波流轉,瞳內最後一絲幽光一閃而逝。
兩對眼睛遙遙相望,彼此相視一笑。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這一刻浮現心頭。
那是一種靈魂深處的共鳴,一種只有她們二人才能明白的默契,一種穿越了三十年,終於抵達終點的領悟。
這一瞬,她們都感覺到,自己心底里最後缺失的部分,得到了補全。 這一瞬,她們似乎是達到了某種靈魂的圓滿。
這一瞬,她們再也沒有對自身的疑惑和不安。
街道上,黃蓉站在光明之巔,受萬人敬仰,笑聲清脆,聲音嘹亮動人,透著風華絕代的驕傲與洒脫,仿佛整個襄陽城的英雄。
妓院頂樓,艷奴兒沉淪在風塵深處,在男人的撞擊下放聲淫笑,聲音放浪嬌媚,透著風塵絕艷的銷魂與癲狂,千人騎萬人肏,宛如被整個襄陽城人肏過一遍的淫娼。
勝利的英雄和最賤的淫娼,在這一刻,她們的笑聲竟是那般相似。
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或許,在某一個明媚的清晨,艷奴兒會從醉生夢死的歡愛中醒來。
她赤裸著身體,慵懶地趴在錦被之上,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欞灑進屋內,將她淫靡的軀體照耀得柔亮無比。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飽滿的淫乳,豐腴的雪臀——上面滿是昨夜男人們隨意抽打留下的點點紅痕,深深淺淺,縱橫交錯。
她的手指輕輕滑過那些痕跡,微微一按,便能感受到火辣辣的余痛,可她卻笑了,笑得那麼溫柔,那麼迷離。
在陽光的照射下,這些紅痕晶瑩剔透,仿佛透著一層溫潤的光,像一片片桃花花瓣。
這一瞬間,她的心底,似乎浮現出了一幅極為久遠的畫面。
她依稀記得,曾經依舊年少時,她常常在夢中回想,那片碧海藍天之下,那座寂靜悠遠的海島上,輕風吹拂,片片桃花隨風飄落,落在水面,落在庭院,落在她的發梢與肩頭。
那時的她,會伸出手,輕輕接住一片飄落的桃花,湊到鼻尖嗅一嗅,感受著那若有若無的清香。
可現在,她的手裡只有一張揉皺的繡帕,帕上沾滿了男人昨夜在她體內噴薄而出的白濁。
她眨了眨眼睛,眸中一片迷離,仿佛剛剛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可是夢醒之後,她依舊是艷奴兒,她依舊是這座銷金窟里最淫蕩的尤物,她依舊會在下一刻被男人們摟入懷中,繼續扭動腰肢,繼續沉淪在情慾的旋渦里。 她笑了,笑得妖艷而滿足,伸展著自己被疼痛和快感交織得愉悅至極的身體,輕輕地感嘆了一句——
「真美啊……」
不知是在感嘆昨夜的淫亂,還是在懷念那片桃花紛飛的舊夢。
她還是那個艷奴兒,她的生活依舊肆意風流,隨心所欲。
她會因自己今早舊夢的一時興起而排宴,隨性而定,任性而行。
比如,今天的酒局,就叫——桃花宴。
整個宴席,從桌椅到酒杯,從菜肴到帷帳,皆是桃色。
桃花盤子,盛著精緻的糕點與果脯。
桃花酒,透著淡淡的蜜香,飲上一口,齒頰生津。
桃木椅子,雕刻著纏綿交合的春宮圖。
桃木桌上,羅列著春藥、淫具、絲帕、肚兜,任由客人們挑選賞玩。 而艷奴兒自己,便是今夜的桃花仙子。
她身著一襲輕紗,薄如蟬翼,紗衣之下,是她雪白的胴體,腰肢纖細,臀部渾圓,雙乳飽滿,隨著她的一舉一動,若隱若現,魅惑無雙。
她懶懶地倚在錦榻上,修長的玉腿交疊,手中握著一杯桃花酒,笑意盈盈地看著今日赴宴的才子們。
「各位公子,今夜赴文宴,自當吟詩作賦。」
「只不過,題目已定,為奴家的蜜桃臀,賦詩一首。」
她說罷,便慢悠悠地翻身趴下,翹起那雪白滾圓的大屁股,在燭光的映照下,宛如一顆熟透的蜜桃,圓潤飽滿,嬌嫩可口。
才子們哄然叫好,紛紛提筆作詩。
可惜,艷奴兒只是年歲空長,卻依舊大字不識幾個,真正風雅的詩句她品不出來,唯有淫的、賤的,才夠味道,才讓她心滿意足。
因此,真正的風雅之士,反倒不屑赴宴,也因此,宴上的詩詞便愈發淫亂不堪。
有人賦曰:
「桃花艷色映娼樓,紅粉佳人最風流。
腰肢一擺千人醉,蜜穴輕開萬人求。」
有人笑道:
「東風夜放花千樹,不如艷奴浪千人。
滿園春色關不住,一對豐臀迎風開。」
也有人戲謔:
「艷奴屁股何其美,蜜桃熟透任人摘。
莫道此臀無人賦,多少才子手掰開。」
艷奴兒聽得嬌笑連連,酥胸亂顫,拍著大白屁股,媚眼如絲,笑道:「哈哈哈,妙!妙啊!」
她端起酒杯,輕輕啜了一口,醉眼朦朧地看著滿座的公子才子,紅唇微啟,聲音媚得骨子裡都酥軟——
「今夜這桃花宴,奴家可要好好謝過諸位恩客……」
詩詞是越來越亂了,可她艷奴兒,連平仄押韻都聽不出來。
她只聽得淫詞艷句一個比一個下流,一個比一個直白露骨,聽得她渾身發熱,蜜穴濕透。
她的身體,比她的耳朵更懂得欣賞這場淫詩大會。
她的桃花酒杯還未飲盡,大腿間的桃花水卻已氤氳成灘。
她索性大大咧咧地岔開雙腿,豪邁地坐在錦榻上,姿態竟有幾分江湖女俠的洒脫豪放。
可惜,這位「女俠」手中沒有佩劍,胯下沒有戰馬,她的劍,是一根根肉棒,她的戰馬,是自己那濕潤淫靡的蜜穴。
她酥胸微顫,舉杯痛飲一口桃花酒,笑得嫵媚至極,媚眼如絲地看著眾人,嬌聲道。
「方才只說奴家的蜜桃臀,如今這場桃花宴,可不能少了奴家的……」 她抬手指向自己腿間,盪笑著吐出幾個字——
「風流桃花水簾洞。」
「諸位才子,可願再賦一首?」
眾人聞言,皆是大笑不止,紛紛舉杯痛飲,隨即放下酒盞,爭先恐後地提筆揮毫。
有人寫道:
「三月春光無限嬌,桃花深處有人邀。
水簾洞裡風情亂,一入銷魂不思朝。」
有人賦曰:
「萬里江山多秀色,不及艷奴一抹春。
今夜桃花風雨後,水簾深處鎖風塵。」
有人戲笑道:
「艷奴水洞深千尺,多少英雄甘墜落。
若非床頭吟春色,怎識此間銷魂多。」
艷奴兒聽得嬌笑不止,雙腿分得更開,白嫩的玉指伸入濕漉漉的洞口輕輕揉弄,仿佛是在替眾人驗證這「桃花水簾洞」是否真的泛濫成災。
她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艷紅的唇,媚聲道:「妙啊……再來,再來,今夜不醉不休,不淫不散!」
宴會廳內,淫詩如潮,酒香四溢,淫靡之氣瀰漫滿堂。
這場風流桃花宴,註定要徹夜無眠,徹夜淫亂。
酒酣耳熱之間,話題從淫詩漸漸飄遠,有人從桃花提起了東邪黃藥師的桃花島,接著談起了郭靖黃蓉,最後,話題卻定格在她艷奴兒的身上。
「艷奴兒,你好久沒扮過黃蓉女俠了,再給大家扮一個吧?」
這句話一出,四座譁然,眾人紛紛起鬨。
黃蓉,武林第一美人,多少英雄俠客的夢中情人,多少文人騷客意淫的仙子? 可天下妓女千千萬,能扮黃蓉者也不在少數,唯獨艷奴兒扮得最像,最銷魂,最淫蕩。
她不僅長得像,氣質上更像是一個徹底墮落、淫靡放蕩的黃蓉。
她不僅扮得像,打扮上更像是一個被千人騎、萬人肏的蕩婦郭夫人。 她曾經穿著一襲黃裙,挽起精緻的髮髻,巧笑嫣然,輕啟朱唇,說話時帶著黃蓉獨有的嬌俏靈動,可一旦坐到男人胯上,便又瞬間化作最淫蕩的娼妓,嬌吟婉轉,媚態入骨,讓所有人都恍惚間以為,黃蓉真的被他們玩弄在股掌之間,徹底淪為胯下尤物。
「哈哈哈,艷奴兒,快扮一個,看看這武林第一美人,如何變成天下第一淫娃!」
艷奴兒捂嘴輕笑,媚眼如絲,似是嬌羞,可她早已熟知這種遊戲,她端起一杯桃花酒,紅唇輕輕抿了一口,潤了潤嗓子,嬌滴滴地學著當年「黃蓉」的口吻說道——
「靖哥哥,你好壞……」
這輕柔嬌俏的一聲,酥得所有男人骨頭都快化了,瞬間色膽包天,起鬨聲震天。
「像,太像了!哈哈哈哈,艷奴兒,這簡直就是黃女俠本人!」
「艷奴兒不愧是艷奴兒,這黃蓉哪怕真的墮入青樓,也不過如此!」 「若是活著的時候真能肏上一回郭夫人,老子死也值了!」
「哈哈哈哈,黃蓉武林第一美人,艷奴兒武林第一淫娃,妙啊,妙啊!」 有人笑著舉杯,卻又忽然想起了什麼,頓時來了興致,壓低聲音說道:「你們可知,當年東邪黃藥師,也曾認錯過艷奴兒?」
此話一出,滿座皆驚,紛紛追問。
那人笑道:「當年黃老邪與友人赴宴,見艷奴兒也是那一襲黃衣裝成黃蓉,巧笑嫣然,竟一時認錯成她女兒,後來聽老友和旁人解釋才知道這是著名的淫娼。他看著咱們的艷奴兒,還以為是亡妻馮蘅轉世,一時心緒翻湧,與艷奴兒共度風流……」
「據說,那一夜,東邪黃藥師破例留詩一首,至今仍被傳為江湖奇聞!」 眾人一聽,頓時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連一代宗師老東邪都忍不住?看來艷奴兒不光扮得像,還肏著也像啊!」
「到底是什麼詩,快快念來聽聽!」
那人故意吊足胃口,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方才搖頭晃腦地吟道——
「桃花影落胭脂痕,一入風塵誤終身。
若得故人回夢裡,願為鴇下最風塵。」
一時間,眾人皆是拍案叫絕,笑聲不斷。
「妙!妙啊!看來東邪也不是真正的清高之人,哈哈哈哈……」
「艷奴兒當年洛陽穴貴,怕就是因這詩一夜暴漲的吧?」
「如今艷奴兒可還記得黃老邪的滋味?」
艷奴兒聽著這群男人的調笑,只是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輕輕搖著手中的酒杯,笑得風情萬種——「記不得啦。」
她故意拉長尾音,媚得骨子裡都透著嬌浪,「射到艷奴兒穴里的男人多了去了,哪能記住誰是誰?」
眾人聽罷,更是轟然大笑,爭相舉杯,觥籌交錯,淫詩艷曲,此夜再無風雅,只有無盡的狂歡淫亂……
輕紗碎裂,狂歡無度。
桃花仙子的外衣被一雙雙貪婪的手撕扯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襲仿製的黃蓉裝束,被粗暴地套在艷奴兒的身上。
只是,這黃蓉裝束,經過一番淫靡的改造——
襠下是敞開的,露出濕漉漉的蜜穴。
胸口是敞開的,讓那對白嫩豐挺的淫乳徹底展露在眾人面前。
可即便如此,這套衣裳穿在艷奴兒身上,仍舊惟妙惟肖,宛如活脫脫的黃蓉再現。
只是……眾人左看右看,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她確實美貌依舊,媚態更甚,妖嬈入骨,淫靡天成,可總覺得,少了那一絲神韻,少了曾經那一抹「黃蓉」的影子。
「怎麼回事?是哪裡不對?」
「對啊,艷奴兒,你平時扮黃蓉不是最像的嗎?」
眾人議論紛紛,艷奴兒卻忽然靈光乍現,她笑得風情萬種,媚眼如絲,忽然抬起手中那根翠綠的「仿製打狗棒」——
不,哪裡是打狗棒?
分明是一根翠綠的假陽具,之前就塞在她的後庭里,現在仍沾著淫水,濕漉漉地反射著燭光。
下一瞬,她握緊那根淫具,嬌笑著甩出一套漂亮的棍花!
隨著她腕間發力,翠綠的淫具在空中畫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棍身上的淫水被甩得四處飛濺,燈火下晶瑩剔透,如同天女散花,又像是一朵朵在半空綻放的桃花水滴。
她輕盈地踏步,轉身,手腕翻轉,胸前那對白嫩的巨乳隨之劇烈甩動,雪白的肉球一上一下地晃動著,隨著她每一次施展棍花,盪出誇張的乳浪,晃得廳堂內所有男人雙目發直,喉結滾動,褲襠高高鼓起。
那輕盈的步法,那熟稔的招式,那下意識的動作——竟然是一套無比熟悉的武學。
席間一人一拍大腿驚呼道:「是打狗棒法的起手式!」
當她手腕一抖,那根濕潤的淫具在她掌中旋轉,甩出一道淫水弧線,灑落在她淋滿酒水的桃香乳上,灑落在她渾圓綿軟的蜜桃臀上,留下曖昧的水痕。 可她的手勢乾脆利落,步法輕盈飄逸,仿佛三十年前的記憶在這一刻回歸,讓她瞬間化身丐幫幫主般的風采。
可同時——
她的蜜穴在動作的擺動下微微開合,她的屁眼在淫具拔出後紅腫外翻,下體雙穴如同含苞待放的桃花苞,在風雨的搖曳里甩出花蕊中的露水,那露水和淫液隨著大腿和棍花的旋轉而滴落,讓地面泛起濕潤的光。
這一刻,她的動作竟然流暢得無可挑剔,熟練得仿佛三十多年間,她從未遺忘過這門武學。
這一刻,她真的像極了當年的黃蓉——
可就在這喧囂的叫好聲中,艷奴兒的動作忽然停住了。
她手中的翠綠淫具微微傾斜,淫水順著棍身緩緩滴落,她的雙眼,忽然看向了前方。
她透過喧囂的賓客,穿過閃爍的燈火,越過玻璃的折射,直直地,仿佛穿透時間與空間,注視著……閱讀這段文字的「你」。
她的唇角,緩緩勾起一抹笑意,笑得那麼嫵媚,那麼認真,又那麼意味深長。 她輕輕歪了歪頭,眼神幽深,語氣似嗔似媚,似戲似真。
然後,她認真地問道——
「你覺得,我是黃蓉,還是艷奴兒呢?」
煞尾詩·《春風吹滿穴》
桃花十里艷名揚,春水盈盈濕大床。
豪客爭嘗騷屄嫩,群狼競入浪蹄狂。
奶浪穴滑人人夸,粉腿敞開等人傷。
若問黃蓉何處去?屄中吞吐笑春光。
後記:又一夏——花徑不曾緣客掃,雲泥何日再相逢。
定場詩·《雲泥舊夢》
襄陽城下旌旗展,青樓簾後乳波翻。
雲泥自古難相認,鏡中安能識舊顏。
移魂換影皆笑談,推杯弄盞恍如前。
孤城尚有黃蓉在,浪跡北國艷奴歡。
或許,若干年後,她們仍會再見。
不是在戰場上,不是在街頭人群中,也不是在某個隱秘的角落,而是光明正大的相逢,就像兩個故人,再次敘舊。
或許,那時黃蓉的髮髻上已經浮現了幾縷白髮,是江湖上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輩,依舊神采奕奕,依舊巧笑倩兮,她的身邊總是圍繞著武林後輩,讓她講述著過往江湖的風雲故事。
而艷奴兒,仍舊是銷金窟里的不老妖姬,縱然韶華流轉,仍舊是男人最貪戀的風塵尤物,她會繼續著她的遊戲,她的放蕩,她的沉淪,她的風流。
她們只是像兩個多年未見的老朋友,像過去那樣坐在一起,聊著一些再平常不過的舊事,仿佛一切都沒有變過。
黃蓉輕輕吹著茶盞里的熱氣,嘴角帶著一抹促狹的笑意,忽然說道—— 「你還記得嗎?那年夏天,我就是一時好奇,想試試移魂大法,想著讓你代替我,好讓我能偷偷溜出去玩。」
她的語氣輕鬆,仿佛只是說起一場微不足道的惡作劇。
而艷奴兒則隨意地半躺在軟塌上,一邊揉著自己誇張的巨乳,一邊懶洋洋地摳著蜜穴,,語氣里滿是戲謔。
「夫人,您這個玩笑可害慘我啦!害得我腦子裡塞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有段時間我竟然一直以為自己是您!為了這事兒,我可是苦惱了整整三十多年呢,您說冤不冤?」
她說著,媚眼如絲地抬起頭,紅唇微張,嬌嗔道——
「還好後來遇上了那麼多大雞巴,一肏再肏,才把那些亂七八糟的記憶全都干散了,嘿嘿……」
黃蓉聽罷,忍不住輕輕搖頭,「啐」了一口,嗔道:「你這個騷貨!」 可眼底卻沒有半點責怪,只有濃濃的笑意和些許懷念。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隨意地聊著舊事,仿佛一切只是年少時的一場輕狂遊戲。
黃蓉認真地為當年那個夏天的惡作劇真誠道歉,「對不住啊,當年的移魂大法,終究是失敗了,還害你受了沒必要的苦。」
艷奴兒卻只是懶懶地打個哈哈,擺擺手,毫不在意地笑道——
「哎呀,夫人,您倒是別這麼認真嘛!」
她仍舊不忘炫耀自己最近得到的一些珍奇淫具,興奮地掀開裙擺,撩開衣襟,露出鑲著寶石的乳環,精雕細琢的秘珠,嵌滿翠玉的陰環……每一樣,都帶著歲月沉澱的淫靡風塵。
她一邊扭動腰肢,一邊笑嘻嘻地問道——
「您看看這鑲金的龍鳳枷,漂亮吧?是另一個叫什麼幾里哇啦的蒙古王子賞的呢!他可疼我了!」
「你看看這個一串西藏秘珠,一顆顆刻的全是經文凹凸不平的,還一顆顆這麼大,正好給我當肛珠,據說之前的主人就是你們以前打死那個……那個……對!那個什麼金輪銀輪大魔王脖子上戴的。」
黃蓉聽到那塞入艷奴兒裙下,一顆顆猶如拳頭大小的肛珠由來,忍不住嘴角微微一抽,黃蓉哭笑不得地搖搖頭,「你呀你……搖頭道:「艷奴兒,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啊。」
艷奴兒眼波流轉,媚笑道:「那可不!幾十年前,我是艷奴兒,幾十年後,我還是艷奴兒。」
二人越聊越興起,突然不約而同地捧腹大笑起來。
「哈哈哈,瞧瞧你這副德行!」
黃蓉抿了一口清茶,忍不住笑著搖頭,眼底滿是戲謔道:「當年的小騷貨,如今可真成了個名副其實的大騷貨了!」
艷奴兒聽罷,卻一點也不惱,反而挺起胸膛,得意地挺了挺那對飽滿沉甸甸的巨乳,嬌笑著反駁道——
「那可不!夫人您是聰慧絕頂,艷奴兒我可也是騷名遠播啊!」
她說著,用手指勾了勾自己鑲金的乳環,故意讓它們叮鈴作響,又撩起裙擺,露出大腿根部那道被男人們親手刺上的艷奴兒烙印,笑得無比驕傲——
「您聽說過嗎?前些日子,連西域來的番僧都特地來找我,說要看看天下最淫的母狗是什麼模樣!」
「還有那蒙古小王爺,把我鎖在金籠里,掛在馬腹下面,騷穴里插入馬鞭,整整顛了三天三夜,興奮的指著沒被戰馬肏死的我說,『我是草原上最浪的母馬!』」
「更別提襄陽那些個讀書人,嘴上念著聖賢書,到了床上比誰都狠。」 她眉飛色舞地炫耀著自己這些年的「豐功偉績」,仿佛在講一件極其值得驕傲的事。
「哦對了,夫人,說起來,這幾十年來,奴家可沒虧待自己,該享受的都享受了,該玩的都玩遍了。襄陽城我已經呆膩了。」
「自從被蒙古王爺玩過後,我想去北邊看看了,金國沒了,我想再回去看看。」
黃蓉笑了笑,「沒問題,我幫你贖身。」
艷奴兒咯咯嬌笑道:「這些年我驕奢淫逸,可賣身賺來的錢卻怎麼也花不完,贖一百個我都夠了。昨天肏我穴的那個呂文德大人說現在朝廷吃緊,襄陽如一座孤島無人救援,可襄陽不論破損的城牆、軍械哪裡都需要錢。我來時還在想怎麼把我後院裡那幾車珠寶玉器帶來,乾脆把這些麻煩都扔給您,我輕裝上陣戴著這一身淫具走就行。」
黃蓉驚道——
「這都是你的錢,拿民脂民膏怎麼能行!你全給我什麼意思……不打算回來了?」
「那怎麼可能啊……」
說著,艷奴兒竟輕輕一扭腰肢,下體的鈴鐺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搖晃,發出清脆的聲響。
「有我這一身淫肉在,還愁路上沒有錢嗎?再說我對那裡早就沒印象了,襄陽才是我的家,只要沒被活活肏死在路上,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黃蓉哭笑不得,拿指節在她額頭敲了一下,嗔道——
「你呀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騷貨!」
艷奴兒則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一手捂著額頭,另一隻手從騷穴拔出, 用濕漉漉的手指在自己紅艷艷的唇上點了點,笑得意味深長。
「夫人您可說錯了,奴家如今可是天下第一騷貨。若是當年沒有離開郭府,怕是這輩子都不會知道,原來做個大騷貨,這麼快活呢!」
窗外,知了的叫聲此起彼伏,一聲聲透過木窗,飄進屋內,響徹耳邊。 這一幕,仿佛回到了幾十年前,那個悶熱的夏天。
那個她們第一次施展移魂大法的午後。
那個她們還未各奔東西的時光。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唇槍舌劍,又仿佛回到了那個炎熱的夏天。
那個夏天,桃花島的掌上明珠天真地嘗試著移魂大法。
那個夏天,來自金國妓館的孤女戰戰兢兢地被她催眠。
那個夏天,知了叫得人心煩,陽光透過窗欞灑落在竹蓆上。
那個夏天的遊戲,最終演變成了幾十年年無法挽回的命運輪轉。
可是如今,她們卻只是笑著,笑得那麼輕鬆,那麼無憂無慮,笑得仿佛多年那一切,都不過是一個不成功的玩笑。
仿佛,這幾十年的沉浮,不過是一場荒誕的夢。
仿佛,那些事,從未發生過。
仿佛,當年的移魂大法,真的……只是失敗了而已。
就像那個夏天,那個最初的夏天。
只是,當年的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煞尾詩·《雲泥憶舊夢》
襄陽城裡女俠笑,青樓床上賤奴嬌。
騷穴肏遍襄陽路,奶淫穴盪話當初。
淫環褻具奔北國,賤蹄盪浪踏新途。
莫問何時歸故里,願化淫泥任肏弄。
Q&A 問答環節
把文章劇情梗概塞AI嘴裡後,我問,AI答
(我是作者!但為啥是我問它,不是它問我?)
Q:開頭的定場詩和結束的煞尾詩都是什麼意思?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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