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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部學長 (1-4) + 續篇-小裙子( 1-2) 作者:凌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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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2:35: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夜間部學長
作者:凌平安
2024-12-01發表於czks
================
(1)
下午第二節下課時,陳曉安和同學去側門偷買點心,那個每周三才來一次的甜點推車,就正好依著側門邊,小推車的甜點CP值極高,差不多的錢,買到的點心遠比福利社那些粗糙蛋糕好吃多了。
缺點就是可能會被教官抓。
慣犯陳曉安絲毫不在意,因為教官不會每周都抓,被抓到也只是挨罵而已,這點小小的風險,她覺得還算合理。
但她今天一時貪心買了太多,陳曉安有些後悔,因為待會兒她和同學們約好下課要去逛街吃冰,也不方便提著大包小包走。
她想著實在太可惜,靈機一動想起她們教室位於一樓,與夜間部是共用的,於是就將自己的便當盒洗乾淨,將巧克力槭風蛋糕連袋子一起裝進去,再留下一張字條:
【汽修科學長/姐您好:
我是日間部學妹,下午不小心買了太多蛋糕吃不完,這家蛋糕雖然是小攤車,卻非常美味,若您不介意也願意的話,便當盒裡的蛋糕請您幫忙吃,如果不想吃或不喜歡的話,放著就可以了,明天早上我再處理掉它就好,謝謝您。
資處科學妹敬上】
萍水相逢,她沒打算留名字,幸好平時也沒把課本留在教室的陋習,放好字條,陳曉安便將這件事拋諸腦後,隔天早上在抽屜看見自己的便當盒,才想起這回事。
她打開便當盒,蛋糕已經不見了,盒子也清洗乾淨,裡頭有一張字條。
「規矩真好……」她喃喃自語,拿了字條就打開。
【學妹
謝謝妳的蛋糕,我很喜歡,作為回禮,附上一張學校後門的奶茶店的爆料奶茶兌換券
何自華】
字好看,規矩也好,再加上這名字,陳曉安篤定肯定是個女孩。
學校後門的奶茶店她知道,也算是常客,店名簡單暴力就叫「奶茶店」,品項不多,但就是煮茶用料就是實在。
每天手工炒糖,不賣隔日茶,甚至珍珠、西米露那些茶料也是每天煮,所以老闆每日備料有限,賣完鐵門就直接拉上。
陳曉安有時比較晚離校,臨時想去喝杯奶茶,還吃過幾次閉門羹。
她從沒看過奶茶店有這個品項,好奇心能弄死貓,下課後便急吼吼的殺去奶茶店。
但真到門口了,她看著眼前的店員,不是平時常見的那位,又突然想到,好像沒聽說過奶茶店有兌換卷,門口看起來也沒有舉辦活動的標示,一時竟遲疑了起來。
扭捏了半天,她才從百摺裙口袋裡掏出兌換券遞給新店員,有些難為情的開了口:「請問……這個能換嗎?」
眉目陽剛、高大粗獷的店員從她手裡接過券紙,看了眼手裡的紙張,停頓了一下,又抬頭跟她說:「可以,但爆料奶茶因為中途要加茶,限定內用。」
沒想到真的能用,陳曉安笑顏逐開的猛點頭,在店員示意下乖乖跟著走進內用區。
說是內用區,其實就是在小小的半開放空間裡,一張擺東西的小桌,甚至椅子也只有一把。
但爆料奶茶真的很厲害,各種不同咀嚼口感的茶料有層次的迭放在杯里,話少的猛男店員將冰涼的奶茶緩緩倒注進杯子裡。
「先試每一層不同的口感,每種料都留一些,喝到奶茶剩六分滿再叫我。」猛男交代完就離開,坐在店面處的長板凳上滑弄手機。
陳曉安抓出手機對著奶茶一頓猛拍,其實這種茶類很多店都有出,但奶茶店始終堅持混料最多只能兩種,即使客戶自費,店家還是不肯賣。
波霸、椰果、奶凍、茶凍、西米露……漂漂亮亮的迭在一起,再搭上印著奶茶店LOGO的塑膠杯,她拍好了照,便開開心心按照店員的交代,一層層往下喝。
沒等她喊,中間猛男店員自動自發的過來加奶茶,又是滿滿的一杯。
「用吸管攪拌,就可以喝到混料的口感。」
她依言照做,果真如此。
陳曉安驚喜萬分,邊嚼茶料邊對店員猛點頭,白膨膨的小圓臉鼓的像只胖倉鼠。
「請問這杯多少錢!我下次還想來喝。」
「這個是非賣品。」
……
回家後,陳曉安迫不及待的取紙寫信,告訴何自華,爆料奶茶有多令她驚艷,可惜是非賣品,還將描述了下猛男店員教她的喝法云云。
何自華隔天沒再續奶茶店話題,倒是說了德和大學附近的一家小咖啡廳的蛋糕。
於是陳曉安回敬了超正點港式奶茶。
兩人一來一往個幾輪,口氣越發熟稔,何自華最新一封信,全白的A4紙上只有一行字:【LineID:ZihHua】
陳曉安高興的立即加了好友,扭捏了許久,反反覆覆斟酌字句,才擠出一句看似輕鬆的問好。
【學姐早安,我是資處科學妹】
對方似乎就在線上,她回的簡明扼要,幾個字就將陳曉安炸成焦屍。
【學妹早,我是學長。】
陳曉安意識到自己糊裡糊塗將人家性別搞錯連忙道歉,但隨之而來的遲疑也浮上心頭。
之前不曉得就算了,但現在知道是男孩子,網上交友的可怕事件時有所聞,即使是同校學長,但她心裡多少都有點不安。
【沒關係,上次妳說的鹹派我去試過了,我也滿喜歡的,可惜甜食有點失了水準,也許妳可以試試海悅百貨後面的這咖啡廳。】
【用Line分享果真方便多了,能貼連結,還能上傳照片給妳看。】
何自華將部落客食記貼進聊天室里,還附上了幾張照片,完全將陳曉安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原本小動物特有的雷達,浮泛在心口隱約的不安,此時也全都被無視。
她想,他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她的Line帳號,從頭像到名字,都沒有揭露出她的個人訊息,何況她們班這麼多女孩子,他也未必知道她是誰……
再說了,他們兩個講來講去都是吃吃喝喝,就是單純如白紙的聊伴罷了。
哪天他若是向她借錢,或是流露出半點惡意,她便趕緊封鎖他就好。
就這樣,素未謀面的兩個人,在Line上面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來,剛開始兩人只是相互介紹美食,接著會聊一些生活瑣事,沒想到何自華上到烹飪、修馬桶,下到買菜、刷廚房,幾乎什麼都能講一些。
【打工打多了,什麼都會一些。】
後來她才知道,何自華爸媽很早就離婚,他一個原婚姻的拖油瓶自然是被當作皮球踢了,年紀小不懂事,拿自己的人生髮泄對所有人的憤怒,結果就是辜負了自己,跌跌撞撞的活著只求溫飽,最後才一步步的走出來。
他說他今年二十六歲,足夠成熟到,不會再為了別人做錯的事懲罰自己,可惜的是,他已經錯過了能單純享受校園生活的時機。
對陳曉安這個受到家庭良好保護的小孩來說,這個男人身上的閱歷太豐富,故事太多,隨手捻來便是一段趣事,教她不受吸引也難。
【我之前還去當過議員的助理,大小雜事都做不說,還幫他寫過政論稿。】
【政論!那很難,比作文還難,你會寫嗎?】
【當然不會。】
【那怎麼辦?】
【自學啊。】
陳曉安貼了好幾個驚嚇的貼圖,才能稍稍表達了自己的震驚。
【議員不太會寫文章,卻很會買股票,我那時跟著他有賺一些。】
文字聊了整個學期,寒假的某天,正好家人們有事,陳曉安不得不自理午餐,在她把飯炒成一團黑碳,還喜滋滋的向他分享後,何自華才首次撥了視訊通話教她。
「油放太多了,撈一些走。」
沉穩又帶點沙啞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陳曉安手上的鍋鏟差點滑掉,直到他再次催促,她才穩了心神,趕緊單手將油撈去。
「火關小一點。」
「妳不熟練,不要耍帥,先把蛋打在碗里備好。」
她扁著嘴,跟著他的指示一步步的將午餐做好,直到他確認成品應該還能入口,便毫不留戀的結束通話。
「什麼嘛……」她用湯匙戳了戳滿是蛋香的炒飯,第一次靠自己做飯成功的得意與首次通話竟這麼草率就結束的失望交雜,竟不知哪個多一些。
「第一次通話就這樣喔……」
================
(2)
陳曉安最近變的有點愛漂亮。
她因為身形圓潤,對打扮搭配既沒天份又沒興趣,最後媽媽實在受不了她整天只穿T恤和牛仔褲,版型也和她的身型完全不搭,只好將買衣大權收回去。
但這樣的她,前兩天陪好友去海悅百貨逛街,竟然因為銷售員隨便哄了兩句,就買了好多漂亮的蕾絲內衣褲,後來好友還調侃她,是不是背著她偷交男友了。
哪有的事……她和何自華就是偶爾閒聊的網友,兩人連面都沒見過,就連聊天都還維持在文字訊息,偶爾他手上忙著,才會傳語音訊息或是通話。
這樣也好,她對自己的外貌實在沒什麼信心,他若是要求見面,她怕嚇壞人家不說,更怕看見他被嚇壞的反應。
如果是何自華……她會……很難受的。
現在這樣就很好、很好了。
只是她也說不上來,自己為何要花錢在外表上。
她甚至不敢跟好友說,先前她不知道哪根筋打結,竟然要媽媽幫她買件小裙子。
陳曉安不開手機、不回訊息,獨自琢磨了好些天,也還是一團漿糊。
直到她終於放棄,打開通訊軟體,他留下的訊息一則則的滑過——
【今天煮了芝麻湯圓,妳喜歡什麼口味的?】
【今天做了什麼?和朋友出去玩嗎?】
那些她想不通的、理不出的,像纏作一團的毛線球似的思緒。
【女孩子不要太晚回家。】
在這個瞬間一鬨而散——
【怎麼都沒回訊息?】
她忽然懂了。
【這幾天都很冷,記得喝點熱的再出門。】
她,好像,喜歡上,學長了。
*****
過年前幾天的時候,何自華跟她說要去爸爸的家過節。
【我跟他說不用了,他卻非要我去不可】
何自華自嘲:【就只是為了過意不去,有意思嗎?】
他和他爸媽,即使同在德和,大多時候,他都是一個人獨居,獨來獨往,陳曉安心想,他一個人待在那個地方,肯定很不自在,更甚者,所有人都散發出一個訊號——因為他的到來,而感到不自在。
徹頭徹尾的格格不入。
她做了十七年來最出格的事。
睡前,她打了Line的語音通話給他。
「怎麼了?」他有點訝異,聊這麼久,她始終將自己藏在網路後,主動從帷幕後走出來,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學長晚安!」她努力深呼吸來平復緊張,「我今天幫忙做了獅子頭,我爸說要甩它才會好吃,結果我甩著甩著,不知怎麼的就甩到地上去了。」
何自華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刻意放低了音量,那笑聲更顯得有磁性。
「嗯,還做了什麼?」
她的笑話不大好笑,但小姑娘在那頭的萬分尷尬,經由話筒全數傳達過來,莫明戳中他的笑點。
她現在年紀也就十七、八歲吧?不知道尷尬的時候,會不會摳手指?
「和朋友去看電影……但明天才能講。」她滿臉發燙,慌忙的用手搧風,「我、我我我要去睡了,學長晚安。」
「嗯,晚安。」
兩人沉默了一下子,何自華忍不住笑了出來:「學妹?」
「啊?」
傻裡傻氣的聲音。
「不是要去睡了?妳先掛電話吧。」
那頭又是一陣靜默。
何自華忍不住又笑出來,他透過窗戶看著月亮,耐心等她。
就在他忍不住猜想,小學妹若是真會摳手指,會不會已經摳出血的時候,電話那頭才支支吾吾又溫溫吞吞的問了一句。
「學長……你還好嗎……」
何自華又笑了,他低低的嗯了一聲。
好像所有的坑洞,在一句話的瞬間,就被人滿滿當當的填平。
他今天似乎看到兩個月亮,都很溫柔。
「明天再跟我說看電影的事,晚安。」
於是,連續兩天,陳曉安都在晚上十點的時候,打語音通話給他。
每次打電話前,她都得絞盡腦汁想話題,還寫了小抄,才有辦法磕磕絆絆的把話好好講完。
年初一的晚上,陳曉安在餐桌上被長輩們灌了幾杯水果酒,整個人暈暈乎乎的,便被媽媽笑著趕進房間睡覺。
打電話給何自華這件事,她全給忘了。
不知睡了多久,她被手機鈴聲吵醒,她渾身虛軟的接起電話,用盡全力的擠出一聲。
「喂……」
電話那頭的人停頓了下,似乎還罵了髒話?
陳曉安懵懵的看了下手機顯示的通話對象,才想起來她今天沒有打電話給學長,她想,她該解釋一下才對。
「學長對不起……我睡著了……忘記打電話了……」
他又停頓了一會兒,像是在斟酌怎麼說話,從話筒里傳來的聲音,卻是又低又沙啞。
「妳講話……聲音怪怪的?」
又嬌又軟,還帶著勾子似的撓人。
「唔……剛睡醒都這樣……沒什麼力氣……」
「妳有男朋友嗎?」
「啊?」
「小乖,當我女朋友好不好?」
「啊?」
陳曉安原本就昏軟,話頭被他一帶歪,思緒更是亂成一團。
她聽不懂這是在鬧哪出。
「剛剛聽見妳聲音……被弄硬了……想操妳。」
他很直接,直球砸在陳曉安臉上,把人給砸醒了,原本因為酒氣未散還酡著的臉,現在直接里外紅透。
「以後睡著不許接其他男人電話,嗯?」
她慌成一團,還琢磨不出前頭的話要怎麼回時,他後面的話又來。
「明天早上來我家好不好?我硬的難受。」他低低的笑了一下,「就操一次,射了就放妳回家過節,嗯?」
「你是流氓嗎……我、我們連面都沒、沒見過啊……」
陳曉安覺得實在太荒唐,她氣急敗壞的拒絕,但時機實在不好,被她吐出嘴巴的字句,軟得像在向心上人撒嬌。
「嗯,我是流氓。」他倒是坦誠,像是在逗貓似的笑了,「妳想先驗貨?……也可以,我們先約在海悅飯店,妳若是對我滿意,直接上去開房也方便。」
「我沒有答應給你、給你……」她急的要哭了,就是說不出那個字。「……跟你見面!」
「小乖,妳講講理。」
現在不講理的究竟是誰?
「妳把我雞巴弄的跟石頭一樣硬以後,才說不見面?」
「我又不是故意的……」她結結巴巴的說,「何況,我又矮又胖又丑……見、見面以後你會嚇到不想對我做那件事的……」
「那很好,至少事情解決了。」他低低的笑出聲,隨即又提出更過份的訴求,「但如果我沒被妳嚇軟,能多操幾次嗎?」
「我不要。」她實在臊得慌,「你、你有手,硬了自己解決。」
深深吸口氣後,又追加一句:「……以後不許打電話給我!」
「辦不到。」
「兩件事都辦不到。」
「何自華!你到底想怎樣!」
陳曉安厲聲罵他,卻不知那樣的口氣,配上比平時更嬌的聲音,在男人耳朵里聽起來,卻是別有意味。
像是被寵壞的小貓在撒潑。
「想操妳。」
「你、你真的很壞……」她都快急哭了,口不擇言的說:「我、我要、我要封鎖你。」
「妳要是真封鎖我,我就只能去妳們班上站衛兵,看看我女朋友什麼時候心疼我、肯來認我了。」
陳曉安莫明覺得,這個人說到做到,像是下定決心,要將她從安全的圈圈裡拖出來似的,她慌的哭了出來。
「你欺負人!」
「妳別哭啊……」他無奈的哄著她,「一聽妳哭我就更硬了……」
「變態!」
這通電話最後的結尾極其荒唐,讓她停了哭聲的,是電話那頭男人慾極了的粗喘聲。
陳曉安眼眶還掛著淚水,耳朵聽著他一聲聲毫不遮掩的呻吟,又惱又羞,等他終於結束肯掛電話後,她又被他傳來的照片鬧得面紅耳赤、毫無睡意。
黝黑粗糙的手,捲曲剛硬的毛髮,半軟的粗長陽物,碩大的肉頭,白濁的液體弄的到處都是,淫靡萬分。
================
(3)
何自華每天都打電話給她。
非要把人弄的又羞又氣才肯罷休。
「小乖,寒假快結束了,我們明天早上見個面好嗎?」
沙啞又呢喃似的低語,像是勾誘人心的惡魔。
「想操妳。」
又啞又黏的聲音,帶點懶散,她忍不住想,他剛剛究竟在幹嘛,聲音才變成這樣。
「忍不了了,想操。」
「明天好不好?早上來,能多操幾次。」他講得慢,有意哄她,「做完妳還能睡一下,我給妳做好吃的?」
陳曉安聽得面紅耳赤,明明沒睡,出口的聲音卻嬌的不象話。「原本那個會好好聊天的學長呢,你把他藏哪兒去了?把他還我!」
「妳承認我們的關係了?」他很高興,又逗了下小女生,「那叫聲老公?」
「何自華!每天都講這些你不膩嗎?」
「我們小乖愛聽啊,其實我不太會講,我都是實幹派的……見了面妳就知道了。」何自華語帶威脅的說,「餓太久的男人難喂飽,為了妳好,我們早點見面,嗯?」
「我不想見面……」她語帶求饒的說,「我們像以前那樣聊天不好嗎?」
「不好。」何自華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以前是當朋友,當然能好好說話,現在只想把妳壓在床上操,把精水全射進妳的小花穴里。」
陳曉安邊聽他沒羞沒臊的葷話,邊看著鏡子裡的少女,豐腴軟綿,眼眸含春的盯著自己。
「你別說了。」
「小乖不想見面,那讓老公聽聽妳的聲音?」
他又故意壓低聲音,像是在耳旁呢喃似的,他是不是根本就知道,只要用這種聲音講話,她就極容易動情。
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受他影響,陳曉安故意的定了定心神,才以最平淡的口氣說話。
「我不是在講話了嗎?」
「我想聽妳叫床,我的小乖叫起來肯定好聽極了。」
「怎麼辦,我還是想操妳……」
他那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像是放下手機……脫衣服?
「小乖喜歡把腿架在我肩上,還是圈在我腰後挨操,嗯?」
她邊聽著他一句句的騷話,邊躺回床上,不安的夾緊雙腿,渾身焦躁難忍,股間濕意明顯。
「寶貝兒,看看照片。」
點開圖片又是精壯的腹肌上遍布捲曲的陰毛,猙獰的肉棒從毛髮間脹紅直豎,棒身上頭還浮著青筋,碩圓的肉頭上有著明顯的水光。
陳曉安腦袋轟的一響,又是滿臉臊紅。
「妳瞧,光是和妳講話就硬成這樣,哪有腦袋好好聊天?」
「小乖什麼時候要喂飽它?它都流口水了。」
「不喂我,那讓老公看看逼穴好嗎?」
「小乖的逼穴肯定漂亮極了。」
「寶寶怎麼不回話?」
何自華一點兒都不介意唱獨角戲,他耳力驚人,即使電話那頭的小姑娘刻意隱忍,他也能聽見她越發難耐的呼息聲。
強行壓抑的,不穩定的,帶點兒喘的呼息聲。
「小乖是不是發騷了,嗯?」
「乖,告訴老公,濕了嗎?」
他半瞇著眼,帶點自虐意味的專注,她強行壓抑喘氣聲,反而會發出悶悶的喉音,聽著更帶感。
「是看到肉棒後濕的嗎?」
「還是一聽到我聲音就濕了,嗯?」
「小乖。」
「小乖穿著睡衣?」
「還是睡裙?」
他靜下來,等了許久,才等到她的回應。
「……睡裙。」她像是難耐到極限了,聲音還染了點哭音。
「小乖開擴音,手機放旁邊,老公教妳弄。」
他像個耐性極佳的良師,教她褪去自己的睡裙與內褲,用手捏起粉嫩的奶頭揉弄。
「啊哈……好、好奇怪……嗯……」
十七歲的少女,哪裡經過這些,極使技巧再差,光是手指刷過奶頭帶來的酥爽刺激,她就忍不了,更何況是直接揉。
一串串又嬌又欲的呻吟,全部被餓極的男人聽去。
「啊啊……不、不行了……」
「不許停。」他嚴厲的沉聲輕斥,然後又軟了聲音:「小乖聲音好聽極了,多叫會兒。」
陳曉安極為無助,她受不住奶子被玩弄的快感,但停下後渾身卻瞬間變得騷癢難忍。
「爽不爽,嗯?」
她哼聲喘,真不知該拿自己怎麼辦才好。
「把小逼撥開,告訴老公,裡頭是不是很濕,嗯?」
「咿啊……嗯……」
「食指插進去動一動,老公聽聽水聲?」
他等了很久,嘖嘖的水聲才連同她的嬌喘一同傳來,雖然被她的喘吟聲略為掩蓋住了,卻實實在在是攪弄濕極了的穴,才能造出的聲響。
「小乖做的真好,好聽極了。」他啞著聲,毫不吝嗇的讚美她,「知道小逼豆在哪兒嗎?」
「嗯……」
「小逼掰開,妳用食指繞著它打轉,輕一些兒。」
陳曉安生澀的摸上小嫩核,就被刺激感弄的驚呼出聲:「啊……好燙……」
「不許停,乖乖揉它。」
他嚴厲的下著指令,一邊圈住自己,急躁的擼動。
「好燙、好燙嗯……啊啊啊……」
「小乖叫的真好聽……我平時都要擼很久的……」
「想操妳、想操哭妳……啊啊哈……」
「你別、你別說啊哈、啊哈、啊……咿咿嗚嗚嗚——」
他粗喘著氣說著葷話刺激她,也聽著她那頭傳來的呻吟嬌顫,最激烈的吟叫平息下去後,還隱約傳來哭聲急喘,何自華就著小姑娘的聲音,草草的將自己擼射。
「啊哈、啊啊——小乖真棒——啊——」
「高潮了嗎?丟了對不對?」他氣息仍未平復,帶著得意洋洋的聲音,迫不及待的問她,「我的小乖第一次玩小逼對嗎?爽不爽?」
「何、何自華……」小姑娘喘息聲嬌的不得了,還帶著哭音,「你真的很壞……」
*****
開學後陳曉安忙碌起來,何自華的壞壞遊戲自然也只能消停些。
何自華還是天天打電話給她,有時聊聊她做什麼,有時逗逗她,在一起的時間越久,小姑娘的脾氣越大,真真是被他寵壞了。
不許他傳雞巴照片給她、不許他白天打電話、不許他講糙話……最壞的就是,上回他不准她和男同學出去玩,她就氣得不肯接電話。
還不許他直接打電話,非得用文字傳訊息給她,歷經長久的等待,她才慢吞吞的回電。
夫權淪喪。
這什麼世道?
五月底時學校校慶,這也是何自華作為在校生的最後一個校慶,他決定提振一下夫綱,讓這小姑娘知道,即使她單方面逃避兩人的關係,但他仍是明正言順的男朋友。
【小乖,校慶那天見面好不好?老公帶妳逛園遊會。】
【不要。】
末了追加一個扮鬼臉的貼圖。
他問,她拒絕。
他再問,她又拒絕。
兩人間的角力來來回回、拖拖拉拉,到了園遊會當天,幾個月來戀愛談得憋屈、焦躁不安,讓何自華終於決定不再順著她的節奏,今天他非要把人抓出來不可。
【小乖,我待會兒忙完會去學校找妳,乖乖在教室等我。】
訊息沒人回應。
何自華嘆了口氣,轉身去忙工作去了。
待陳曉安看到他的訊息時,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了,她負責的工作剛剛完成,接下來都沒她的事,甚至直接溜回家都沒關係,反正今天已經點過名了。
她趕緊衝到奶茶店點了杯西米露奶茶,等飲料的過程中,才皮皮的回男人訊息。
【好啊,你找得到我,就讓你操】
她第一次用這個字眼,還是忍不住羞紅了臉,她打算好了,待會拿到奶茶就回家,安全脫身後再打電話給他。
他若是生氣,晚上、晚上就讓著他一點……陪他電愛哄哄他?
過了一會兒,男人才回她。
【真的?】
【真的。】
她吐著小舌頭,頑劣的找著合適的貼圖,想逗弄何自華。
誰教他平時,老是這樣那樣的說話逗她。
「阿偉!出來看店——」
略帶熟悉的聲線與動靜引起她的注意力,她忍不住往那邊看——
高大黝黑,渾身肌肉,眉目陽剛的猛男店員朝她大步流星而來,她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天地便一陣翻轉,她被他扛上肩頭,毛髮濃密、肌肉結實的手臂就圈在臀上。
熟悉又陌生的聲音,不再透過手機,實實在在的在她耳邊響起——
「小乖,抓到妳了。」
================
(4)
何自華家離奶茶店很近,整個過程,陳曉安都是被掛在他肩上移動的。
他竟然就是猛男店員,他根本就知道她長什麼樣子,那不是、那不是換奶茶那次她早就曝露自己了?
她剛剛竟然沒認出來……也不能怪她,何自華幾乎不待在外場,話又極少,她剛才一來就直接點餐,完全沒心思注意對方的聲音。
壞蛋!
陰險的男人!
「壞蛋!你騙人!我要回家!放我下來!」
她賭氣的推他、拍打他,卻依舊被穩穩的摁在肩上,他半句話也不回,蒲扇般的大掌往她屁股掐了一記,這男人一身蠻力,掐得她淚眼汪汪。
「嗚!」
才剛將大門關上,她的校裙就被撩開,裡頭的蕾絲小褲被往下扯,他太粗魯,刺啦一聲就將小褲撕開一道口子,軟綿綿的往下掉,卡在她右腿上。
「何自華——」她嚇得趴在男人肩上大叫。
何自華半點不理她,單手扛著她往房裡走,一邊粗魯的扯下她的校裙,隨手扔在地上。
他手腿並用的扯掉自己的運動短褲,內褲也在將她拋上床的後一秒,被扔到床邊。
他欺身向前,人高馬大的他,跨個兩步就能輕易將她困在自己懷裡,小女孩屈腿蜷坐在牆角邊緣,上身還穿著校服,眼眶濕潤,小臉更是被染成嫣然的硃色。
上身看著單純可愛,只是下身那隻豐腴淫蕩的小肉臀,隱約躲在兩條盈白似雪的腿兒後頭勾著他,她是不是誤以為,這樣遮得住自己的嬌艷?
何自華剛硬如刀刻的面目,狹長的星眸里盛滿情慾,專注而仔細的望著她,粗糙的厚實大手卻極其溫柔的,將她的碎發攏進耳後。
「你、你別看我……」她撇開臉,他的眸光太過燦亮,教她不敢回視。
「驗完貨沒?喜歡嗎?」
他靠在她唇邊說話,嘴唇牽動間若有似無的碰到她的,呼息進出,都是他乾淨醇厚的男人氣味,她莫明的昏軟、呼吸越發的急促,甚至發現自己受他影響,渾身不由自主的輕顫著。
她的手被他扣住往下帶,攏住粗大猙獰的肉棒上下擼動,又燙又濕的粗大碩物在她手裡跳動,張狂的宣告它的飢餓。
「不、不……喜歡……」
話還沒說完,顫抖的粉唇就被俯身下來的男人侵占,他一下下的吻,越吻越重、越吻越色情,她甚至在嘴唇被他含住時,清楚聽見濕潤的啾嘖聲。
「又軟又嬌……我倒是喜歡極了……」他在她唇上呢喃了一句,將舌頭喂進她嘴裡。
陳曉安緊閉著眼仰長脖頸,承接男人的唇舌,和又熱又濕,帶著甜味的汁水,她被吻的昏昏然,幾乎要化成水,只能乖乖在他懷裡與他唇舌纏在一起,任他一顆顆解開校服上的鈕扣。
板正乾淨的白色校服被大手撩開,白晳豐軟的奶兒從裡頭露出來,膚色內衣上的蕾絲盡責的包裹住渾圓,卻敵不過黝黑大手的奇巧手勁。
胸罩扣子一解開,白色校服被往下扯,沒一會兒,內衣也跟著被扔到她腿邊。
她被男人放開,只見他快速的脫掉白色T恤,露出一身矯健壯實的肌肉,還來不及清醒半分,就被抱到他身上。
陳曉安渾身瑩白光裸,嬌氣的騎在黝黑男體上面,兩手撐在他膝上,被男人從背後攏住,他體溫燙得嚇人,特別是抵在她腰間的肉棒。
渾圓挺俏的嬌乳,被厚實大手捧著,兩隻小奶頭在粗礪指間翻覆,時而磨弄她們,時而又以指甲來回摳弄。
比起她自己拙劣的技巧,雖然做一樣的事,何自華的技巧甚至是手勁,拿捏起那兩丸椒乳,一下就讓她嘗到遠比先前還酥爽快活的撫弄。
「唔……別、別弄那……啊啊……」
「啊啊……呃……呃哼……好怪……嚶……」
「小乖的奶頭摸起來粉嫩嫩的,顏色也粉嫩嫩的……」他惡劣的湊到她耳邊講著糙話,末了還將她羞紅的耳垂納進嘴裡咬。
粉嫣嫣的兩隻奶頭,被黝黑手指捏住外輕拉,再以指腹捻揉,與剛剛不同的玩法,略帶些粗魯的狠勁,她根本無力招架。
「嗯哼……呃啊……」
她被玩的渾身又酥又騷,豐腴盈嫩的嬌軀泛著紅暈,沒人這樣反覆逗弄過她,她輕易就融化,只能隨著情慾起舞。
他似乎還玩不夠,一手揉著小奶頭,一手又來扣住她的下巴。
她的頭被往後帶,迎上他軟熱的唇舌,她迷亂的微啟雙唇,讓人舔吮吃食,他含著她的唇舌,一會兒一下下啾吻,一會兒深嘗,吸吮舔舐軟軟的小舌頭。
「嗚嗯……嗯嗯……咿……啊……」
「你、你別再親了……唔嗯……」
陳曉安嬌氣的半靠在男人懷裡,微啟的雙唇紅腫,水光盈盈,和他分開時還有淫絲牽連。
「又暈了,嗯?」
「我是親親怪,乖乖的,再親一會兒就好。」
何自華笑著哄她兩句,見她雙眸濕潤迷離的模樣,又將人往後帶,不疾不徐的細細親她,等到他終於親夠,她也軟成爛泥了。
他真愛看她被自己親到腿軟的騷樣,雙眸氤氳,嬌氣又可憐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弄壞她。
何自華拇指腹揩了她唇邊來不及吞咽的汁水,往她嘴裡推,她昏軟的含著他手指一口口咽下時,他又惡劣的捏揉乳兒上的嫩尖。
酥爽的歡愉直往身上竄,嘴裡不知什麼時候被塞進了兩指攪弄,她輕喘著邊扭邊哼,口水又不受控的流出,將紅唇染得水光盈亮。
等他玩爽,終於肯抽出手指,她眼圈也紅了。
她被何自華托高,雙腿大張被迫架在他的腿上,絲毫動彈不得。
瑩白嬌軟的腿兒,貼在陽剛堅實、毛髮旺盛的黝黑長腿上,搔得她發癢,男人從身後往前壓,她就像是淫蕩的小獸般,身子凹折在他懷裡討愛。
壞透的粗礪手指輕易掰開濕透的花瓣,裡頭沒了阻攔,吐出一汪春水。
「小乖真棒,兩張嘴都濕的這麼漂亮。」
被春水染的濕亮的瓣膜,被黝黑的手指來回翻弄,比起自己生澀的愛撫不知高了多少層級,舒爽像小浪般一波波湧來。
陳曉安躲不了他,也掙脫不開,只能緊閉雙眸、可憐兮兮的咬著手指顫抖,雙腿大開的任人玩賞。
「小逼真軟真漂亮……嗯……逼荳也漂亮極了……顏色粉成這樣,天生就是要讓老公操的,是不是?」
嫩芽般的花荳被人揪起來,黑麥色的厚實大手掐在粉艷艷的肉芽上,只不過是被粗糙的指腹揉了幾下,銷魂刺激的快感如同電流般竄入,她輕易丟了身子,渾身震顫,粉色的穴口又冒了一團汁水。
「嗚嗚……好燙、好燙……」
「才這樣就丟,那真操進去要怎麼辦?我們再練習一次,嗯?」
何自華根本沒要管她意見,手指熟稔的撥弄了起來,她這次更快高潮,更過份的是,他明明看到她丟了,卻還惡劣的往敏感處揉弄。
「啊啊啊——又、又又……嗚嗚不不不要……」
「嗚嗚——不要不要——啊——」
陳曉安可憐兮兮的在他懷裡哭,因為高潮反覆沖刷而僵直身子顫慄扭動,待他終於肯鬆手時,她也渾身無力的任人擺布了。
她又被他撈起來,親親愛愛的吻了一會兒,更暈、更軟、更意亂情迷。
何自華將小女孩重新摟好,粗黑手指小心翼翼的穿過肉唇,插進她嫣嫩幼小的穴口。
手指進穴的瞬間,她就紅了眼眶,小逼敏感的咬緊入侵者,她急喘著:「嗚!好脹……」
「放鬆點。」他低頭吻了幾下小女孩微微出汗的鬢髮,「得用手先給妳擴擴,待會兒吃肉棒的時候才能少受點苦。」
何自華也滿身汗,若不是顧念她幼嫩,捨不得她,只能慢慢哄著做前戲,否則在她被剝光身子那刻,他早被誘的緊繃發疼了。
「不要……嗚嗚……不要、不要肉棒……」在她可憐兮兮的嗚咽求饒時,又被他推得更深。
一截一截的,緩慢又堅定的推進花穴,被裡頭濕軟軟的嬌肉包裹。
小小的嫣粉色窄口,滿嘴都是水光盈亮,不合時宜的咬著黑麥色的手指,周邊的嫩肉被迫撐開變形,淫靡異常。
「小乖真棒,都吃進去了。」他聲音啞到不行,單手環住她的腰,將她往上帶一些,「再讓我親一會兒……」
他才俯下身,她就自個兒迎上去了,原本帶著安撫意味的親吻,隨著雙唇一回回的接觸,越來越黏糊色情。
陳曉安情不自禁的伸出小舌頭去舔他唇邊,隨即被男人卷進唇里嘗,她被親得暈呼呼,待她因為花穴傳來的騷亂,才發現穴里的手指不知什麼時候動了起來。
「嗚……嗚哼……」
與撥動花核完全不同的快感一波波打上來,她慌亂的扭動,打斷了親吻,男人的吻很快就往下追,密密細細的舔吮玩弄白玉般的耳。
「學長、學……別別呃啊啊……要丟了嗚……」
小女生首次的陰道高潮幾乎嚇壞她,從前她認為做愛不過就是活塞運動,不知樂趣從何而來,這次卻是實實在在的開了眼界。
這個感覺,像是靈魂被拋到很高的地方,渾身銷魂酥爽,從頭頂到四肢指尖,皆是快活。
「小乖爽嗎?」
他低聲笑,又吻了吻她汗濕的臉,「我不過就是幫妳擴張,妳也能丟,待會可怎麼辦才好?」
還在高潮余顫的小孩兒喘極了,艷紅著臉回不出話。
她重新被錮牢在他懷裡,壞透了的手指壓著她的腿,將手指再次喂了進去,絲毫不顧她的求饒,一次次將她操丟。
「嗚嗚……真的、真的不行了……」
「饒了我……學長……真的不行了……」
陳曉安渾身嬌軟淫靡的被放回床上,已是淚眼迷濛、可憐兮兮的模樣了。
他從她身上起身,她還以為是要讓她休息,沒想到他卻很快的回來,還熟練的在她面前戴上保險套。
「等、等下——」
「妳還太小,又是第一次,得保護妳。」何自華溫柔的揉揉她的頭。
「我、我不是……」她不是要他解釋為什麼要戴套,而是……嗚嗚……
他重新壓上來,半強制的掰開她仍在顫慄的腿,堅實壯碩的腰身嵌進她腿間,厚實大掌扣住她的腰身,另一手扶著陽物,沉入她嬌幼的嫩穴。
「嗚嗚嗚——」
炙熱滾燙的肉棒,沒有因為女孩的嬌泣而停止,一寸寸堅定溫柔的推開濕漉緊繃的穴肉,那軟肉緊的要命,他實在無法再給更多耐性,便直接破了她的護膜操到底。
「好、好痛——」陳曉安雙手緊攀著他的雙臂,在他身下痛得放聲大哭,哭的紅唇顫顫、淚眼汪汪,「何自華大渾蛋——嗚嗚嗚——」
「第一次都是這樣的,乖。」何自華被她絞得滿頭大汗,尾椎一陣陣酥爽竄起,又顧念她疼痛不能動,其實沒有比她輕鬆多少。
「我、我不要做了……」她哭唧唧的拍打他,但早就被玩的軟透了,也沒剩多少力氣。
「哪有人第一次見面就做的……嗚嗚……」
「我要退貨嗚嗚嗚……」
她講別的,何自華都由著她,唯獨退貨是不可能的。
於是小姑娘一出言不遜,身子就被人頂了一下,警告意味濃厚。
「嗚!痛死人了,你還撞我!」
「小乖,不許再讓我聽到妳要退貨。」他嚴肅的半瞇了眼,微微亮出獠牙,「否則就操到下不了床,嗯?」
「可是真的很疼嘛……」她淚眼汪汪的抱怨著,「那麼粗又那麼大,一口氣插進來誰不疼,我那兒這麼小……」
小姑娘黑髮散亂的躺在他身下,圓弧狀的眼眶又紅又濕,滿臉嬌淫又帶著期盼的問:「學長,我們可能性器不合,電話里……可能比較適合?」
小孩子不聽話怎麼辦?
自然是講道理。
小孩子不聽話又不聽勸該怎麼辦?
自然是揍屁股。
那麼,自個兒的小姑娘不聽話又不聽勸,用高潮過後的樣態,嬌滴滴的說性器不合的時候呢……
何自華懶得跟她辯,捏著下巴將人吻得暈頭轉向、嬌喘噓噓後,便抬起小孩兒的嬌腿往自己腰部扣,勁瘦有力的臀一下下的往裡輕輕撞。
「啊哈、啊哈……好、好疼……嗚……」
「壞蛋……何自華你不許再……啊啊……」
陳曉安無助的攀住男人的雙臂,疼痛和歡愉交雜著,她喊了什麼自己也不清楚,卻敏銳的感知到屬於他的氣味、因為撞擊力道滴在自己身上的雄性汗水,以及他低啞卻明顯爽快的呻吟。
最最無法忽視的,就是身子裡那根粗硬熱燙,像是要融了她似的陽物。
巨大的欲獸在身體內遊樂造作,四處鑿撞,漸漸莫明的快感越來越明顯,痛楚也像是被融化了似的消弭。
「等……嗚嗚……停一停……」
第一波愉悅的浪潮溫柔而至,她慌亂無助的縮在他懷裡輕顫。
「嗯?」何自華停下動作俯身看她,小姑娘一副嬌得要死的小模樣,他忍不住又親了親她唇角,「丟了?我操這麼輕還能高潮?」
陳曉安含嗔帶怒的睨了他一眼。
「勾我麼?」他低聲笑,大手揉揉她的小奶頭,「小乖欠操了是吧?老公聽妳的。」
何自華將小女生的腿架上肩膀,扣住她便恣意隨性的在她體內衝撞起來。
猙獰的巨獸拋去顧忌,在花穴里貪婪的反覆撻伐,圓碩的肉頭撐開層層緊緻的軟肉,兇猛的往最深處的嬌肉撞,享受軟肉顫顫密密的包裹。
「我沒有……啊哈、啊哈、啊……」
她才將將緩過來,又被身上的臭男人撞得嬌吟不休,他越撞越凶、越操越狠,弄的她一下子就丟了身子。
「啊啊、啊哈……啊……嗚嗚到了到了——」
「學長、學長……不行了咿哼……」
「嗯?學長不行?」他輕笑,側過臉去咬了一口小腿,「這話可不能讓妳亂傳,學長很行。」
被曲解的女孩也沒心思跟他計較,小屁股再次被捧高,被擺弄出淫蕩的姿態承歡,可憐兮兮的哭著丟了一次又一次。
她不曉得自己究竟高潮了幾次,何自華才甘願緊挨著她射出來,莫明的尿意隱忍已久,當她顫抖的雙腿終於可以從他肩膀下來,也顧不上丟不丟臉了,翻身就想爬下床。
「小乖,要去哪?」
黑麥色的大手攔腰一勾,她又跌回他懷裡。
陳曉安可憐兮兮的啞著聲說:「我、我想上廁所……跟洗澡……」
他掰開她的腿,看了眼小花穴和腿根的一片狼藉後,起身抱了軟胖胖的小姑娘往浴室走。
走沒幾步,他微微一頓後,又轉身回房。
「嗯?怎麼了?」她一臉狐疑從他懷裡探頭。
「忘了拿套。」
「嗯?!!!」
「小乖,我不是警告過妳了?」何自華低頭對她微笑,下身卻惡劣的向上頂了頂,大方展現陽物的雄偉。
「餓太久的男人難喂飽。」
(本篇完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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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部學長 —(續篇)小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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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校慶當晚,是何自華半哄半強迫,她才勉為其難的讓他開車送她回家。
主要也是因為,下身又酸又疼,雙腿抖個沒完,她實在也不想以這副悽慘落魄的模樣在路上走。
她自己覺得悽慘落魄,在何自華眼裡看起來,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嬌得要命,一看就是被男人疼過的模樣。
停下車,他將女孩的碎發收攏好,粗礪指腹溫柔的在她唇邊來回摩挲。
「明天是上班日,妳家人應該都要工作,我給妳送飯好嗎?」
小姑娘馬上充滿警戒的瞪視他。
這變態,今天用掉一盒套子還不夠嗎?
何自華笑著舉起雙手作投降狀,「我只是餓得慌,又不是禽獸,最近都會讓妳好好休息。」
陳曉安哼了聲後,用極其沙啞嗓子怒道:「壞東西!再也不想見你了!」
樣子嬌極了,聲音也嬌極了,他開始不想放她回家了。
但考慮到她年紀小,也顧慮她家人的感受,何自華最終還是揉揉小姑娘的發頂,溫聲哄著:「真的只是怕妳沒飯吃,又得自己做飯。」
她扁著嘴,最後還是乖乖點頭。
她父母性格開明,不會將孩子管得死緊,但相對的,有些小事也不會安排得這麼周到。
何自華又親了親小姑娘的紅唇,才讓她下車,看著她用極彆扭的姿態,溫吞緩慢的進了大門後,他才安心將車開走。
隔天也乖乖的送了飯,抱著她親一會兒就走。
接下來的日子裡,何自華都乖的像只大狗狗似的,除了她晚上出門會堅持非要接送她以外,其他時間,兩人都在各忙各的。
他忙著工作和畢業前的瑣事,她則是忙準備升學考試。
日子一天天的翻過,德勤商工六月中的畢業典禮,即使何自華說沒關係、畢業典禮不太重要,但陳曉安心軟,這麼重要的日子,她實在捨不得讓他還是孤伶伶的一個人。
她購買了永生花的花束,然後尷尬至極的發現——他們班只有她一個家人代表出席。
她甚至被他的導師安排坐在他們班的座位里——因為太多畢業生沒出席,整班座位空落落的實在不好看——她一個人抱著花,穿著媽媽新買的小裙子,尷尬欲死的坐在何自華旁邊。
畢業典禮結束後,何自華帶她去吃了午飯,回家後還親手給她煮了奶茶,吃飽喝足後,親親愛愛的將小姑娘抱在腿上吻了又吻。
她今天特地打扮過,素色短版上衣搭配格子短裙,白白嫩嫩的腿兒露在外頭,小女生穿著白色的短襪和黑皮鞋,看起來極其乖巧可愛。
即便懷裡的她沒有氣惱,自己又硬的發疼,但何自華就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上回極其克制的操了她三次,她就全身酸痛的躺了一整天……她明天沒放假,晚上還得去補習,根本動不得。
在心裡嘆口氣,幫陳曉安整理好衣服,又揉揉她的圓臉蛋後,才甘願把人送回家。
……
自年假放完後,何自華就默默改了自己原來的作息。
通常他清晨就進奶茶店裡煮茶水和茶料,忙活完了把店交給阿華,自己則是到汽車保修廠做事,他做了許多年早已是大師傅等級,手底下有自己親自帶出來的學徒,老闆為了留人,給他很多彈性空間,所以即便他個人收入已經遠比保修廠薪水還高,他還是照常留在這裡工作。
後來只要一接近放學時間,只要手上沒有棘手的工作要處理,何自華便雷打不動的回奶茶店等人。
陳曉安有時自己來,有時和同學一起,校慶前她還躲著不肯見面時,何自華只能遠遠看著她,親手給她做飲品,現在好多了,若是她剛好獨自前來,還能把人哄進儲藏室抱著親一會兒。
碰到晚上她要補習,他便每晚掐著時間接她下課,夏天給她做果茶,秋天給她燉梨,冬天煮熱奶茶,就是等著她下課奔向他時,給他的世界帶來一盞溫暖的月光。
唉,跟小女生談戀愛就是辛苦,怕碰傷她、怕累著她、怕委屈她,怕讓她分心影響學業……
越疼她、越愛她,顧忌就越多。
疼痛與甜蜜相伴的戀愛,又走了幾個月,何自華始終克制自己,即使偶爾兩人親到有些失控,她衣衫不整的騎在自己身上,花汁甚至濡透了內褲,將他大腿也弄濕,他也只敢用唇手取悅他的小女孩,不敢動她。
農曆年節,何自華沒有再應父親家的約,因為他覺得,自己已經有家,不必再去別人家蹭那些零星而短暫的溫暖。
因為這件事,兩人有些不歡而散,但他實在不願意再去叨擾別人團聚,假裝自己也是闔家歡樂的一員。
他有自己的家,自己的家人。
掛在心上念著的人。
除夕當天,何自華大清早就出門,跟著婆婆媽媽們擠最後一波菜市場,買了新鮮的黑豬肉、韭菜,還有兩人都愛吃的菜類,菜市裡實在人擠人,他看不過去還幫忙幾個大姐阿婆搬菜上車,忙活了好一陣子才回家。
才剛備完餃子餡,物流就正好上門,送來前陣子上網訂的火鍋料。
何自華沒想太多,就轉身再去冰箱翻找食材,準備起鍋子熬點高湯做火鍋。
其實他不太愛吃火鍋料,都是陳曉安喜歡的,但他也說不上原因,也許這就是家的感覺?
明知她在家過節,作菜還是不由自主會做她愛吃的。
他專注的準備,怕是沒注意到自己眸里含著笑意,如同春水般要溢了出來。
爐子上的高湯熱騰騰的翻滾,反覆熬出蔬菜骨架中的甜,他趁間隙吃了點市場買來的咸粿充作午餐後,才坐下來仔仔細細包起餃子。
就在他邊包邊想著,是不是給她留一些凍著,過兩天她要是有空過來,能給她煮點時,他家向來孤寂的門鈴竟然響了。
想到可能是他父親為了面子,才紆尊降貴的造訪,何自華就有些厭煩,開門的時候便隨口說了句:「不是跟你說過今年不打擾你們了嗎……」
「驚喜——」
厭煩的表情在看見來人瞬間轉為驚喜,何自華竟愣在門口。
「學長,我可是好不容易偷溜出來,結果你竟然臭臉相迎——」
小姑娘一邊喳呼一邊擠開他進門,腳下踩的懶人鞋隨意一脫,光著腳砰砰砰的走進屋裡。
何自華哭笑不得的跟在她身後進屋,真是奇怪,只是多了個人,原本即使煮著熱湯,卻仍顯得冷清的屋子,頓時就熱絡起來。
「哇……何自華你很不厚道,瞞著我煮火鍋啊。」
陳曉安把手裡的大包小包全堆到沙發前的茶几上,砰砰砰的衝到廚房拿筷子,又急驚風似的沖回來,邊弓身挾菜邊念著:「虧我還擔心你懶得煮,沒好好吃飯,給你偷帶了我們做的獅子頭和如意菜。」
「喏,傻站著幹什麼?快吃!」她不夠高,直接站在沙發上,一筷子什錦蔬菜便這麼等在他嘴邊。
他有些回過神來,盯著她的笑顏,珍而重之的吃進嘴裡。
「吶,吃了如意菜,來年肯定萬事如意。」陳曉安笑瞇瞇的摸摸他的頭頂,低頭從側背包里拿出紅包,塞進他手心。「給你壓歲錢,來年平安健康。」
何自華伸手將她抱了滿懷,原來看到有人願意誠摯奉行這些虛無飄渺的儀式,只為了求得自己平安如意,感覺是這麼美好。
他低頭隱忍而克制的親吻她的唇角,將軟綿綿的小姑娘抱了又抱,這裡摸摸、那裡揉揉,最後才將她一頭亂髮理順,啞著聲道歉:「沒料到今天就能見面,紅包過幾天再補給妳。」
不敢讓她久待,又擔心除夕路上不安全,他關了火,開車送她回家。
待回到家,又是一室清冷,他又有些後悔放人。
他也想,守著他的小姑娘,一起過年。
……
春節假期對何自華來說格外漫長,陳曉安忙得沒空理他,就連晚上通話也是匆匆講兩句就要去打牌,要不然就是累得快睡著,他又沒工作可做,打發不了時間。
往好處想,至少不必在他父親家,看著他們一家人尷尬客套的笑容。
陳曉安說的沒錯,除了除夕夜以外,接下來幾餐他都懶得動火,要嘛煮鍋白飯,就著她帶來的小菜吃了,要嘛直接吃泡麵。
春節的綜藝實在無聊得緊,他也提不起興致看電影或看書,只好又回頭寫政論文章打發時間,寫得累了,就變著法子試作桃膠甜湯,過完年就要邁入春季,得給她做點解春燥的甜品。
年初三剛過了下午,他還盯著電腦修稿,電鈴就響了。
有了上次的經驗,他想,肯定是小姑娘捨不得他,又偷偷溜來了。
何自華歡天喜地的快步開了門,見到門外的父親,他失望得無以復加,只能耐著性子應付他的關心,收了他帶上門的禮盒,再包了幾個紅包給他家人,好不容易才把人勸離開。
才剛清凈下來沒多久,門鈴又響。
怎麼又折回來了?
他深吸口氣,將面上的煩躁壓下去,再次開了門。
陳曉安一身白毛衣搭配黑色百褶毛呢短裙,外面穿著杏色的連帽毛外套,白色的及膝襪和黑色皮靴,圓潤嫣然的臉蛋上,掛著甜甜的笑容。
「何先生好,恭喜發財,紅包拿來!」陳曉安頑皮的向他伸手,亮出白晃軟嫩的手心。「說好的紅包呢?」
他驚喜萬分的將她帶進屋,「妳怎麼來了?親戚都回家了?」
「我阿姨臨時約我爸媽去怡和泡溫泉啦!」她笑嘻嘻的歪著頭,一臉天真無邪的說:「我記得某人說了要補紅包給我,還要帶我去看電影的,為了紅包,我只好忍痛捨棄溫泉之旅。」
怡和位於㠀國東南,以車程算,絕無法當天來回的。
突如其來的意外之喜,一掃前幾天的鬱悶寂寞,何自華將人抵在牆上,圈著她,一下下的親著嫩呼呼的嘴唇。
「好,妳要幾個紅包?」
「三個夠不夠?」
小姑娘仰長脖頸任他親吻,乖順的不得了,甚至他的舌尖強勢探進她唇瓣時,她就乖巧的伸出舌頭舔舐他。
唇舌貼合交纏,若即若離,淫絲繚繞,濕濡濡的聲音,兩人呼息越發不穩。
「嗚……你別亂來!」
陳曉安氣惱的避開他的吻,拍打他伸進裙子裡的手,裡頭的蕾絲小褲仍是被一把他往下扯,卡在螢白顫抖的小腿間,「何自華!我好不容易打扮好的!」
「嗯?我看到了,很漂亮。」
「先讓老公吃飽,我們再去看電影。」
他沙啞的應付完,便如同餓獸一般,急迫不已的壓進她的唇,邊吻她邊將外衣一件件扯了丟到旁邊。
脫去毛衣後,他將軟嫩嫩的小女孩翻過去壓在牆上,一口口咬上她肩膀和背部雪白嫩肉,一邊慢條斯理的解開粉色的蕾絲內衣的鈕扣。
「粉紅色……我喜歡……」他伸出舌頭,在蝴蝶骨周邊輕舔,低啞的稱讚她。「我們小乖穿粉紅色真漂亮……」
粉紅色的蕾絲穿在她曲線豐滿的身上,除了原有的甜美,又添了幾分撩人。
小姑娘顫個沒完的嬌軀,蜿蜒在白晳肌膚上的紅痕,內衣背帶鬆開後,從粉紅蕾絲下露出的艷白乳肉,還有軟呼呼的哼吟,都完美的取悅了何自華。
他略帶粗魯的扯去胸罩扔到一邊,大手往前探,逮著前頭的小奶頭揉捏。
「跟老公說說,可以陪我幾天,嗯?」
「哼啊……啊、啊啊……」
小奶頭被略帶粗魯的手揉得酥爽,紅艷艷的挺在空中,隨著主人難耐的扭動而晃蕩。
「還不說嗎?」
黝黑大手將雪白背脊壓貼在牆上,被揉得熱燙的奶頭碰上冰涼的牆面,惹得她嗚咽出聲,男人灼熱的唇舌蜿蜒而下,在她幼嫩的腰窩上徘徊。
「嗚……那邊不行……啊哈……」
「小裙子真漂亮,我們留著它,嗯?」
他撩起短裙,軟胖的屁股露了出來,埋進小屁股里輕輕啃了幾口,小姑娘的腿就抖得站不住。
「何自華!」她趴在牆上,忍不住回頭看他是怎麼荒唐無道,羞惱的聲音還帶著些許哭音,「……嗚……出、出來!」
他笑著從裙子裡出來,對上她氣惱羞紅的目光。
嬌淫豐腴的少女腰背紅痕斑駁,渾身只剩一條百褶裙,裙襬被男人撩高,露出被啃紅的小屁股,兩隻小腿被捲成一團的粉紅蕾絲錮住,只剩鞋襪還端正的穿在腿上。
真漂亮。
好想弄壞她。
「小乖說說,妳能陪老公玩幾天?」他站起身,壓在女孩身上脫掉自己的厚棉上衣,露出一身堅硬厚實的肌肉,才好整以暇的將她翻過來。
她才不想順他的意回話呢!興匆匆盤算好的計畫都被這個大色狼破壞了!
少女嗔怒的紅著眼瞪他,被男人單手托起屁股抱高時,還不忘掄起小拳頭揍他幾下。
腳上的小靴子被剝掉,及膝襪和內褲一同被扯去,陳曉安被男人扣在身上,害怕自己掉下去,只能雙手攀住他的脖頸,身不由己的以腿圈住他的腰。
何自華托住她的屁股將她帶回房,隨著他的步伐震動,女孩兒兩隻粉嫩嫩的奶頭被男人的胸膛和體毛,磨得又癢又紅,悶聲哼個不停。
「小色狼,才這樣就濕了?」
「我、我才沒有!」
陳曉安被拋上床,還來不及回神,就被何自華虛騎在身下,黝黑壯實的手將她雙手扣在頭上,另一隻手則是輕而易舉的鑽進小裙子裡,在濕透的花穴里造孽。
狹長又充滿慾念的星眸,則是略帶赤紅的緊盯著她的表情,不肯放過任何一幕。
「嗯?我們小乖沒濕……」
蔫壞的大手邊揉著軟呼呼的嬌荳,一邊探進穴兒里攪弄,造出色慾淫蕩的嘖啾聲。
「說說,濕了沒?」
「啊啊……啊哈……啊哈……」
「你、你不許看我……啊哈啊啊……」
她羞恥的邊聽自己發出的水聲,一邊像條小蛇般在男人身下扭動顫慄,高潮一波波、沒完沒了的刷遍全身,有時是花穴挨操的高潮,有時是嫩荳被磨弄的歡愉。
「跟老公說,這是什麼聲音?嗯?」
插進花穴的指頭又加了一隻,兩指並著撐開穴嘴,嘖啾的聲音更響,操她的時候,砸出來的水聲此起彼落,羞得她恨不得能把耳朵關上。
「哎哈——啊啊、啊咿……別、別弄了……嗚……」
「濕了沒?嗯?」他戲謔的低笑,
花穴里的手指往她的嬌肉操,她哭著高潮、扭動,黑色的小裙子在她身上飄啊飄的翻動,吃著男人手指的花穴,隨著裙襬翻動忽隱忽現。
兩邊高潮同時襲擊時,陳曉安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靈魂似乎飄到九重天外。
「啊哈、啊……咿咿——」
回神後,她聽見自己的哭叫聲,還有何自華沙啞歡愉的讚美。
「我的小乖真棒。」
「會噴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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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陳曉安氣喘噓噓的昏軟在床上,青絲散亂,眼圈濕紅,還在高潮餘韻的身體微微顫慄著,渾身都是男人留下的氣味,毛呢裙凌亂的卡在腰胯處,半遮半露出來的陰部水光盈盈,內里還透著淫蕩而美麗的嬌紅。
何自華站起身,在她面前緩緩脫下外褲,露出矯健堅實的長腿。
深麥色的壯碩身軀遍布捲曲的體毛,肌肉賁起卻絲毫沒有刻意訓練的線條,就是實實在在的,辛勤勞動造就成的肌肉。
不夠完美,卻很自然。
他褪去白色子彈型內褲,粗長的雞巴彈跳而出,粗大的龜頭上已經布滿淫液,飢餓又興奮的腫脹泛紅。
他星眸燦亮的盯著她的眼,緩緩覆在她身上,在她目光中俯下身子,熱燙的唇含入嫣色嬌嫩的奶頭,在嘴裡輕抿。
粗礪的大舌一下下舔著小東西,她在他嘴裡顫慄嬌挺,勾人的歡爽從奶頭開始泛至全身,她不受控的隨著他的動作哼吟,聲音甜膩嬌軟,像是在撩撥雄性進犯。
「呃哼……啊呃……」
「啊……啊嗯……那邊、那邊呃嗯……」
「真好聽……再叫大聲點兒……」他聲音低沉沙啞的讚美她,改照顧她另一邊的小嫩乳。
等待男人疼愛已久的粉色小奶頭,顫巍巍的被含進嘴裡吸吮,她渾身酥爽,一陣陣的騷欲從體內湧上來,逗得她又一陣嚶嚶呀呀的吟叫。
「又甜又騷。」
何自華被她誘得失了耐性,大手掰開她白嫩的腿,強迫她將自己納進腿間,腰身下沉,肉棒破開層層嫩肉,徐徐喂進女兒家的嬌弱花穴。
「等、等等……嗚……套子、套子……」
她著急的推打身上的男人,卻被入得更深,只能淚眼汪汪,顫抖著雙腿,無助的含著他的東西。
「嗯……今天不戴套……」他俯身吻掉她的淚,又愛憐的親了她一會兒,將人親得昏軟,才抵在她水光盈盈的唇邊啞聲逗弄:「今天要射在穴里,小乖要全部吃進去,能做到嗎?」
「嗚……」
隨著她的嗚咽,她身上的雄獸開始了毫不溫柔,甚至有些粗魯的深鑿,濕潤窄小的花穴,困難的吞吐著粗長的棒身,棒身上頭凸起的莖紋,一下下的磨弄穴內的嫩肉。
距離上次做愛已經幾個月了,身子緊緻敏感,聽到他說要射進穴里,簡直嚇壞了,但又推不動何自華,只能可憐兮兮的紅著眼挨操。
「啊啊啊……啊哈……」
「別別……啊啊啊……別撞嗚……咿啊——」
身上的男人撞得狠,陳曉安沒一會兒就被突如其來的極樂給弄懵了,腦海里一片空白,只剩歡愉酥爽。
女兒家白嫩嫩的肌理透了粉色,上半身淚眼汪汪的咬著手指,眼鼻唇都帶著讓人憐愛的嬌色,下半身同樣淚眼汪汪,但那張紅艷小嘴,吐吐吞吞的不是手指,而是男人猙獰粗長的肉棒。
嬌氣又淫亂,可憐又撩人。
何自華見了只想操壞她,讓她哭得更凶,半點憐惜也沒有。
又是一陣兇狠粗魯的撞擊。
陳曉安被壓在男人身下哭的可憐,鼻間嗅到的都是他的氣味,滿耳都是他的粗喘聲,和挨操時被砸出的肉體拍擊聲和水聲。
高高低低,此起彼落。
才剛剛到過的極樂又驟然而至。
「啊啊……又到了嗚嗚……不要了……啊啊啊哈……」
「啊哈、啊哈……何自華你……你停……嗚嗚嗚我不要、不要理你了……」
「不理我?嗯?」
何自華沉下了臉,隨手扯了衣服替她稍稍拭乾過度濕潤的花穴,讓身體能更敏銳的接收到肉體磨擦的感覺。
他將小女孩抱上身,捧高淫蕩的小屁股,以坐姿再次吃入自己。
「嗚嗚——不要……好深……太太脹了……你你你出來……」
「嗚嗚嗚……」
隨著他卸下捧著屁股的力道,陳曉安被迫一口氣吃進肉棒,幾乎是龜頭一撞到苞宮口的瞬間,她就被一波小高潮給弄昏了頭。
「吃個肉棒也能丟。」
何自華口氣嚴厲的指責她過於嬌氣,大手扣住她的屁股,將人摁牢在身上,又是一陣狠撞。
「啊啊啊到了到了——嗚嗚嗚——不要不要嗚嗚——」
猙獰巨物一下下不知厭倦的撞進苞心,嫩極了的肉壁還在震顫,被反覆磨弄的嬌處敏感腫脹著,每回抽插不過十來下,就能將她操丟一次。
被迫騎乘在壯碩男人身上的嬌嬌女孩,無助的攀著何自華脖頸,兩隻嫩乳搖搖晃晃,身上的小裙襬飄飄蕩蕩,白軟的屁股蛋也跟著忽隱忽現。
陳曉安淚眼迷濛的丟了一回又一回。
「饒了我……啊哈、啊哈……不要了學長……嗚嗚……」
「啊哈……啊哈啊哈……又又又……啊啊……」
「小乖剛剛不是說不理我麼?」他咬著牙,忍著被她緊絞的歡愉帶來的射意。
「嗚嗚……沒有沒有……沒有不理……」她嬌喘噓噓的求饒,「嗚……疼……」
見他隨然沒停,卻也緩了力道,於是又得寸進尺的撒嬌。
「腰也好酸……屁股被你掐的好疼……真的不行了……」
「叫老公。」
「老公……」她又乖又甜的喊。「能休息嗎?」
「真乖。」他滿意停下操弄,牽起軟嫩嫩的小爪子親了親,才又俯在她耳邊低語呢喃,讓她學舌重新說一遍。
「老公……得我……好……」
有些字眼她實在說不出口,磕磕絆絆的講不全,馬上就被掐屁股了。
「嗚!」她吃痛的睞他一眼,才在他警告的眼神下,支支吾吾的,重新把話說全了。
「老公……操……我好爽……」
「真乖。」
屁股被獎勵的揉了下,耳邊的粗糙淫話不斷,一句又一句接踵而至,她來不及思考,埋在身子裡的陽物又開始新一輪的鑿撞,她更是連自己說了些什麼都糊裡糊塗。
「啊哈……啊哈……老公操……操我……嗚嗚……好深好深……」
「饒、啊哈……啊哈……老公……饒了我……」
「要……要要……好好、好可怕……嗚嗚嗚——」
小姑娘臉蛋脹紅羞憤,卻明顯控制不了身體的劇烈顫慄,他被絞得爽極了,同一個瞬間,汁水從她體內一泄而出,甜膩膩的對著龜頭涌泄。
「啊哈……噴的我爽死了……」
何自華粗喘著氣死死掐著她的小胖臀,恨不能將自己埋得更深、再更深些,他仰長脖頸低吼,毫不遮掩自己的舒爽。
會絞又會噴,真真銷魂。
兩人的私處被濡的水光盈盈,濕靡淫亂。
「被操噴的感覺怎麼樣。」
「爽不爽,嗯?」
何自華粗喘著氣提了令人羞憤欲死的問題,箝制住她的小胖臀,力道不減的狠撞。
高潮瞬間腦內一片空白,身體還來不及降下來的銷魂,一下子又被頂到極致。
「嗚嗚嗚嗚……別別別弄了……啊咿——」
陳曉安再次嚶嚶嗚嗚的哭著求饒,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操丟,可怕又強烈的歡愉捲來,身體又控制不住的痙攣顫抖。
她卻被抱得更緊,底下的人撞得更快、更狠,像是不死不休般的一陣操擊後,死死抵著她。
一股股熱燙的汁液射進穴兒里,懟著苞宮噴擊,讓好不容易才從痙攣中緩下來的身子,又被硬生生的弄丟。
……
她終於被何自華從身上安放回床上時,身子還極為敏感,四肢也酸軟無力的輕顫著。
男人卻在這時鑽進她腿間。
「何自華你幹嘛……」
陳曉安欲哭無淚,她渾身虛軟,連大聲講話都困難,根本無法阻止他。
小逼肉被何自華強制掰開,被迫露出挨操後嬌艷淫亂的模樣。
他一面看,一面動手玩,還像是想知道她究竟能多羞憤似的,詳實報告他的觀察結果。
「逼肉被操紅了……濕答答的都是水……唔,我們小乖的逼真漂亮……」
「逼荳也是紅的,還挺著呢。」
「逼口被老公操張了嘴,還合不起來。」這話聽著帶有幾分得意洋洋。「就是小了點。」
「小菊花漂亮極了,能操她嗎?」
「唔……小乖做得真好,精水都吃乾淨了。」
「嗚……你太過份了,射進去會懷孕!」
陳曉安想起剛開頭時他的預告,剛剛又確實被內射了,忍不住哭了起來。
「別怕,不會懷孕。」他從她腿間起身,虛伏在她身上,吻去她眼角的濕氣。「上次做完我就去結紮了。」
「啊?」
「妳年紀這麼小,怎麼可能讓妳擔心受怕。」
他摸摸她的臉蛋,小女孩嬌氣,在床上動不動就要哭,好像受了什麼欺負似的,現在眼圈和鼻頭都紅嫣嫣的,就連嘴唇,都帶著一抹楚楚可憐的硃色。
讓人更想弄壞她。
陳曉安不知他腦袋裡轉的那些淫靡想法,聽他這麼說便安心了。
安心不過三秒,她又被何自華抱起來。
「走,我們去洗澡。」他啞著聲音說,「在浴室操一次,我們再回來。」
他露出餓狼般的笑容,說著讓陳曉安驚怕的話。
「還沒吃過小乖的逼,不知道妳會不會被舔噴?」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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