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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大陸之雙生淫魂 (11.4)作者:未曾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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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1:01: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字數原因個人擅自分為11.1/11.2/11.3等等
【斗羅大陸之雙生淫魂】(11.4)
作者:未曾聞名
2024年10月15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小穴里的感觸越發激烈,卻總給飽經摧殘的朱竹清不真實的感覺。反而是面對寧榮榮,那種無可奈何的縱容與寵溺,給了朱竹清實感,讓她怔怔地看著同樣呆滯的對方,有股說不出的滋味。
原來……這也是我。
她的視線不自覺地下滑,停留在它豐潤晶瑩的嘴唇上,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時她才發現,對方早已將口中的殘精吃的乾乾淨淨,而自己卻還殘留著腥臭的氣味。
不,不會吧……朱竹清一陣頭皮發麻,對心裡湧起的衝動,第一念頭便是恐懼與抗拒。這可是我!別,別讓我在意識到這一點以後,才有這種衝動……咕! 很顯然,對面獸慾的「自己」坦誠得多。就在朱竹清天人交戰的下一秒,它就湊了上來,吻住了自己的唇。
嗚,唔,好臭,是,是那傢伙精液的味道……還有,自己的味道…… 不知不覺間,褐白兩色的櫻唇糾纏在一起,發出濃烈的水聲。下面的寧榮榮突然發出哀鳴,目睹了「自慰」這一幕的李三沒控制住,將精液灌滿了寧榮榮的小嘴。一時間寧榮榮哪裡吃得下這麼多,很快就咳嗽著吐了出來,飛濺的殘精塗抹到了小麥色和白色的乳肉上。
而在她頭上,「朱竹清」們正忘情地深吻著,朝著自己的小穴內射出了精液。 「咕,唔,唔,唔……」
知曉了自己,朱竹清卻好像解開了枷鎖一般,和「朱竹影」忘情的交合起來。剛剛狂躁饑渴的分身也仿佛沉溺於本體的淫媚當中,面對她的獻身,仿佛背叛了淫神一樣,糾纏著和本體沉入了溫泉深處。兩具赤裸的嬌軀仿佛傳說中的美人魚一樣,在媚毒淫泉中沉浮,偶爾浮現出來的肌膚,比濃稠的泉水更加雪白媚惑。 「嘿嘿,看起來,竹清也被自己迷住了啊。」
寧榮榮撐起身子,坐在了主人懷中,和他一起欣賞著靈貓自導自演的淫媚戲水。李三也看直了眼,連寧榮榮什麼時候悄悄把小穴套了上來都沒注意,死死盯著溫泉中翻湧的兩具肉體,喜出望外。
「厲害……就為了不輸給我而禁慾,結果墮落得更快了。嘿嘿,倔成這樣,我也是第一次見啊。」把輕聲嬌吟,眼神撩人的寧榮榮抱起來,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慢慢享用著美人幽穴,李三也頗感到意外,使徒化不順利的怨氣也丟到一邊。「等她真的淫墮以後,說不定饑渴到嚇人啊。榮榮,有魅骨雷焰就算了,再來個幽冥,你真沒有機會被我肏了。」
「哎呀說什麼呢。竹清,竹清這麼好,會分我一點的……」
主僕二人打情罵俏之際,朱竹清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那些偷偷禁慾的夜晚,羞恥又淫亂的妄想,每次醒來悵然若失的夢境,如今盡數實現在了自己身上。如果說李三帶給她的,是超出了朱竹清想像的快感。那「朱竹影」帶給她的,就是自己最私密,最不可告人的妄想,全部回饋給了自己。
被發現是淫神使徒後被老師和學生們輪姦,被暴怒的戴沐白強姦,被猥瑣的奧斯卡和胖子褻瀆,還有最多的,和三哥,偷偷背著小舞偷情,在教室,在訓練場,在宿舍……朱竹清最羞恥的妄想,夢裡那些被人粗暴對待的恐懼和興奮,被得到了陰莖的自己興奮地實施在自己身體上,帶來仿佛裸奔一樣的恥辱……與暢快。
啊。嗯……就是這樣。那裡,那裡,捅進去……每次手指都不行,但是,但是肉棒就可以……嗯,每次夢見被大師,被院長強姦,被胖子他們,被沐白的時候……還有,還有三哥……咕!不要,不要,現在進來的話……!
「咕咕咕咕咕咕咕!」
朱竹清張開嘴想要呼救,卻只有溫熱的泉水灌入口中。另一個自己帶著青春期所有的慾望和妄想,體貼地觸及到了自己每一個敏感帶,讓朱竹清在仿佛自慰一般的解脫感中,第一次發自內心的高潮!
一直到李三將朱竹清從溫泉深處撈出,還發現這兩具軀體糾纏在一起,相互擁抱不肯放開。
「哈啊,哈啊,哈啊……」
看著大口喘息的朱竹清,李三搖搖頭,臉上卻浮現出滿意的笑容。到這一步已經是遠超出他的預料了。幽冥靈貓已是搖搖欲墜,隨時都會墮落。一旦淫墮,只怕會是前所未見的禍國妖姬,吸精尤物。換個李三以外的人,就戴沐白那個級別的精壯漢子,一晚上就能榨虛脫,給幽冥使放開玩個三天,只怕就能出人命。 「這下,你是真離不開我了。」
李三把朱竹清散亂的秀髮捋上來,戲謔地說道。現在的朱竹清,別說忍上一個月,就是一周只怕都要出事了。慾望的枷鎖已經打開,踩下了通往深淵的油門,一般男人的稀疏精水對她來說只怕是火上加油,唯有獻身淫神才能滿足朱竹清那深不見底的精癮了。
李三打了個響指,她懷中的「朱竹影」頓時散開,只餘下滿懷的濃精。措不及防抱了個空,被滿頭的精液澆了一身,朱竹清錯愕地轉過頭,視線無意間掃過李三那探出水面的下身,咽了咽口水,渙散的眼神中竟浮現出由衷的痴迷與依戀。 這讓李三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
突然,他起了個好奇心。朱竹清不是一直在追查他的真實身份嗎?這都過去幾個月了,查出來什麼沒有?
換了平時,只怕朱竹清定是理都不會理他一下。只是換成現在這個絕頂失神,精液成癮的雌畜的話,說不定……
「想要嗎?」
幽冥淫貓下意識地點了點頭。被奸到這種程度,別說護魂咒了,李三甚至只需要稍加引導,無需催眠術,對方也是有問必答。
「那,我們聊聊好了。」李三扶起她的嬌軀,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摩挲著。「你找了我很久吧?」
「是……每天,都出去……在天斗城內,詢問……催眠術,讓我無法認知你,但是,另外找到你的話,說不定就……」
「你都能想到這點了?很敏銳啊。」
李三吃了一驚,點了點頭。他對朱竹清施加的催眠術的確是有這麼一個不是破綻的破綻。即使他把肉棒捅進朱竹清的小穴里,朱竹清也沒辦法認知到他的臉。但是如果用別的方法知道他「唐三」的身份,是可以繞過催眠的。
否則,他前腳剛屏蔽掉認知,朱竹清後腳就發現史萊克七怪只有六人,有一個人她始終不知道是誰,那他還隱藏個屁身份。
而朱竹清就是想利用這一點,直接找到他的真身伺機暗殺。有道是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有一個敏捷系的刺殺魂師躲在暗中窺探,就連繼承了淫神神格的李三都有些發寒。
在發育起來之前,本體的實力一直是李三最大的弱點。淫神神力雖強,可區區四十級的魂師,被遭遇戰強殺,他也只能兩手一攤。閉目等死。所以李三之所以選擇這種幕後黑手的行動方針,也是為了保護自身著想。
他不由得追問道。「能找到嗎?我是說,最近新生慶典這麼多人呢。你怎麼找我的?」
「幽冥靈貓……為了輔佐,戴家……會學習暗殺,刺探情報,色誘……」 「哎呦?你還會這個?怎麼沒見你用過啊?」
「只有,控制不住慾望,已經被判定沒救的傢伙,才會被,當作棋子來用……其餘的人,不准學習相關知識……我也,不會接觸……」
李三打量著朱竹清火辣的身材,冷艷的面龐,嘖嘖有聲。「我覺得要是竹清你的話,說不定效果會特別出色啊,美人計。」
「………………」
「那你探聽出來什麼沒有啊?比如關於我的行蹤之類的?」
「……沒有。貴族,沒有渠道,但是流動人口,臨時居住,貧民窟,很多地方都查過了。只有一些,傳聞。比起你,更像是,別的人乾的……比如,天斗皇家……」
「行了行了,那都是些廢物,提了也讓人心煩。」李三揮了揮手,不耐煩地說道。「那就是沒有唄。嘖,瞧你累的,還不如省點力氣,乖乖等著我肏你就好了。」
「不是,沒有,收穫……」
「行了行了,我也不想聽,朱竹清,反正你也……」
「……沒有收穫,也是,收穫。」
李三眼神一凝。「……說清楚,什麼意思?」
「沒有收穫,也是收穫。」絕頂到理智空白,仿佛人偶一樣的冷艷少女,機械一般的回答道。「不是,找出正確答案,而是,排除不可能在的地方……」 「比起找你,根據榮榮,的反應來判斷,會更快……只要她沒有反應,就說明,排除了一個地點……」
「而這次來,被你上,也不是,為了找出你……而是,確認,你的確有恃無恐……奸我的時候,你並不在意,說明,之前排查,正確。所以,都可以排除……」
「剩下的範圍,不大……從離開索托城到天斗城,時間太短,不可能催眠什麼大人物,那麼,唯一的答案,就是即將參加大賽的,學院。老師,很強,但學生,你有機會,混進去……」
「嘩啦」一聲,李三掐著她的脖頸,把她從池水中提了起來。
而他本因為呆滯的冷艷容顏上,勉強勾起了一個微笑的幅度。
「我快……撐不住了。幸好……這之前,抓到你的尾巴了。」
朱竹清艱難地說道。
「從今往後,小心陰影……咳咳,嘿嘿嘿,說不定,我就躲在裡面呢。」 李三盯著她的臉,許久,他點了點頭,放開手,任由朱竹清強笑著落入水中。 「說得不錯……不對,乾得漂亮,朱竹清。」他把朱竹清身上殘留的衣物扒掉,赤裸的浸泡在溫泉當中。「你快撐不住了,我快藏不了,我們剩下的機會都不多了,對不對?」
朱竹清盯著他,臉上的笑意未曾消退。往日裡的冷美人,此刻卻笑得如此嫵媚妖嬈,肆意張揚。
「那我們得抓緊時間了……良宵苦短啊。」
他低語著,抱著靈貓沉入了水底。不久,從淫泉深處,傳來了妖冶的呻吟。 *** *** ***
夜晚,天斗皇城內,高級情侶酒店。
昏暗的燈光,揚起的輕紗,意味不明的道具,散落一地的衣物,絲襪還有情趣內衣,整個房間仿佛充斥著粉紅色的曖昧氣息,連吸入的空氣都是悶熱和潮濕的,宛若實質,在厚重的窗簾隔斷下,內里內外仿佛兩個世界,踏入其中,就讓日行者們躲入了無人知曉的陰影之中,不為人知的陰暗慾望大漲。
而其中,那個足以容納數人,令人遐想的大床上,更是有一具足夠妖嬈的身軀,奪走了一切的視線。
「哈啊,哈啊……嗯~天恆,愛我,愛我~嗯……快,快進來……」 光是一個透過窗簾的窈窕身影,就媚得人口乾舌燥,難以自制。豐腴的乳瓜微微搖晃,和纖細到不成比例的水蛇蠻腰形成了驚人的對比。翹臀款款,嬌聲切切,捋了捋耳邊的散亂短髮,吐出的氣息仿佛帶著致死量的微甜,讓身下的男人神情迷離,下身卻難以控制的硬到發痛,在兩條玉腿的夾攻下艱難探頭,將即將噴發的濃汁塗抹到小腹之上。
對於這樣的反抗,美女蛇一般的尤物只是淺淺一笑,隱藏在黑影中妖冶的臉龐甚至染上了一層興奮的紅暈。兩條修長的玉腿仿佛膩白的蟒糾纏上來,夾攻著掙扎叛逆的怒龍。稍稍挑逗,就讓下身英俊的少年面龐扭曲,仿佛被騎在身上的妖女香艷的折磨似的。
任哪個人來看,都會認為這是成了精的毒蛇妖女,正在榨取著男人的元氣。那種足以致死的撩人毒辣,更是讓任何男人都恨不得取而代之,心甘情願死在這條妖蛇的玉腿夾擊之下。
只是,她卻尚且未曾看得起這般的男子。看著身下的幼龍神色痛苦,她舔了舔嘴唇,香舌細長,瞳孔豎立,浮現而出的非人特性,讓她更像聊齋志異里心懷不軌的刻骨毒蛇了。
「別急,我馬上,馬上就讓你舒服……」她呢喃著,連結尾上揚的尾音都帶著難耐的渴望,饕餮的饑渴。「來,我們一起去……」
她抬起香臀,正滿懷希望的要坐下去……
「唔!」
身下的少年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原來是妖女一個不注意,雙腿緊了一緊,早已達到極限的幼龍哪裡經得住這般沒輕沒重的催促,吐出了最後稀薄的精水,飛濺到了措不及防的妖女臀上。
「天恆,你……」
「哈啊,哈啊,哈啊……射,射了,射了……咕,雁子,讓我,休,休息一下。」
身下的少年,藍電霸王龍家的少家主,皇斗戰隊的領袖玉天恆面色漲紅,神色微妙。妖女細緻入微的腿交榨取固然是讓他魂飛天外,可接下來要說出口的話,卻更是讓他面色發燙,羞恥無比。
「不,不行了, 雁子,好歹讓我歇會……」
「……這,這還不行嗎?」騎在她身上,渾身赤裸,滿臉潮紅的獨孤雁也是頗為尷尬,坐也不是下也不是,咬牙切齒的羞惱中帶著微微的薄怒,掩蓋著她的羞恥,不滿和情動。她又磨了磨玉天恆的下身,讓他一下子憋住,忍受著又一陣襲來的快感。這一次,卻是再沒有一滴液體湧出。「我,我還以為,剛開始……不是才休息過了嗎?天恆~你說好今天要陪我的……」
「真不行了……雁子,今天太熱情了。我都射了幾次了。真不能再來了。」 玉天恆看著女友捋順秀髮,眼神幽怨的看過來,心臟猛地一跳,移開視線不敢再看。最近的雁子真是越來越美……或者說越來越媚了。豐乳肥臀發育愈發誇張不說,偏偏那條水蛇蠻腰細到不成比例,走起路來搖來擺去,吸引的目光再度多了幾個百分點,讓身為正牌未婚夫的玉天恆壓力愈發巨大。
偏偏那個中銷魂滋味,也只有他能得知。花枝招展嫵媚妖嬈的碧磷小蛇,卻遠沒有她的外表看上去那麼水性楊花。其他的男子連眼角都懶得吊一下,唯獨對自己放開防備,百般挑逗。約會一天,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媚笑著撫摸襠部,躲進小巷子裡當場索吻也就算了,玉天恆差點以為失控的女友差點要把自己給辦了。 誰知道到了晚上,進了預約的酒店,獨孤雁更是越發張揚肆意,又是用手又是用腿的,還沒進入到正戲,玉天恆就感覺自己已經被掏空了,不得不強忍羞恥叫了暫停,讓失望的女友進了浴室洗了半個時辰的澡。結果一騎上來,還沒進去呢,又被她熟練地用腿挑逗到射精。這次是真的到了極限,一滴都射不出來了。 「雁子,今天你逛了這麼久,也很累了……」玉天恆喏喏著,都快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要不,先休息吧。明天還得回學校……」
「天恆!這,好不容易休息幾天,你說好要陪我的……回去又參加魂師大賽集訓,哪裡還有時間……」
「雁子,休息吧。」
蛇女一怔,無機質的瞳孔黯淡下去。再睜開眼,又換回來平日裡盛氣凌人,此刻卻悶悶不樂的雙瞳。
「……行吧,你去洗澡,我收拾一下這裡。」她坐到床邊,悶悶地說道。「明天早上起來跟我回家,我給你煮點藥湯補補,別練太狠傷了身子……」 看著剛剛放蕩妖冶的獨孤雁,此刻卻雙腿內八,扯過一張毛毯遮擋胸口,忍氣吞聲的模樣,玉天恆只感覺心都要化了。
他是知道獨孤雁的性子的。堂堂毒斗羅家的唯一千金,得到的寵愛和關注何止萬千。獨孤博就這麼一個家中獨女,當真是天上的月亮都恨不得摘下來給她。可想而知,獨孤雁那副趾高氣昂,驕縱高傲的性子到底是怎麼養出來的。 可現在,她卻對自己低聲下氣,委曲求全。收拾衣物也就算了,還敢煲湯——老天爺,碧磷蛇親手煲的湯,光是想想就讓人頭皮發麻好吧。
無奈的玉天恆,只得起身,摟過她的肩膀。獨孤雁就是很明顯視覺系美人,走的骨感類型。或許是碧磷蛇武魂的影響,即使乳肉飽脹豐臀寬大,可該瘦的地方也依舊纖瘦,屬於那種第一眼看過去就會驚艷的大美女。摟過肩膀時,還能感受得她滑嫩肌膚上的纖細骨骼。
獨孤雁似乎沒想到男友的突然襲擊。玉天恆將她摟過來時,還能聽見她含糊的咕噥。「這樣就不行了……如果是他的話,多少次都……」
嗯?
「雁子?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沒什麼。」
獨孤雁似乎是不想提,隨口糊弄了過去,肩膀一軟,順勢靠在了玉天恆的懷中。嗅著女友發間的輕香,玉天恆一暈,方才的疑問頓時丟到了九霄雲外去。 「委屈你了。現在是關鍵時刻,放鬆不得。你看隊里其他人還單著呢,平時看著我們就夠受的了。再刺激一下還得了?等魂師大賽結束了,我們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到時候,想怎麼玩都行。」
「我沒覺得委屈。你是領隊,你決定就好了。」獨孤雁的聲音依舊悶悶的,看樣子依舊沒因為玉天恆的寬慰精神起來。「你……算了,沒什麼。」
玉天恆就是怕這個。能讓獨孤大小姐都欲言又止的事情那還得了?他也只能追問下去。「到底是因為什麼?跟我你還不能說嗎?說吧。」
「我……我……」
獨孤雁這副作態,就是希望玉天恆來問。只是象徵性地扭捏了一下,她還是猶豫著抬起臉,妖艷的俏臉此時滿是希冀渴求。
「我就想問問,到底什麼時候能把我們的婚事定下來啊?」
啊,果然是因為這個……
面對著女友灼灼的目光,玉天恆感到有些頭疼。
「這,這個,不是說魂師大賽以後再考慮嗎?」只結結巴巴地說了一句,迎著獨孤雁驟然銳利起來的目光,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說下去。「你知道,家裡那些叔叔伯伯,都盼著我拿回一個榮譽呢。等我們拿到了名次,他,他們,多少也就同意……」
「真的?你保證?」
「這個,大概可以……你爺爺那邊呢?他怎麼想的?」
「你別管,爺爺肯定支持我的!我負責說服他,他老人家最疼我了,什麼都會答應我的。現在最重要的是……你怎麼想的?」
「我覺得……」玉天恆想起去獨孤家時,滿臉慈祥的綠髮老人,無意間掃過來的目光,一瞬間變得冰冷滑膩,仿佛蛇信子,頓時就感覺脊背發涼。「……未必吧?」
「又來了!你又是這個樣子!」
比起玉天恆的無心之言,倒像是積怨已久的爆發,獨孤雁猛地坐起來,死死盯著茫然無措的玉天恆,尖利的聲音滿是委屈。
「到底還要怎麼樣我們才能在一起!從一開始就是這樣,每次都推脫,修煉到四十級就可以了,進入皇斗戰隊就可以了……現在呢?魂師大賽拿名次有多難你不知道嗎?你那個表弟玉天心跳出來跟你唱反調也就算了,你難道還想擊敗武魂殿的隊伍嗎?我獨孤雁到底哪裡不好了?一定要跪著求你們才能當你們玉家的兒媳嗎?!」
「這個,這個……」面對女友的誅心之言,玉天恆冷汗直冒。「當然不是。雁子,你要相信,我是真的喜歡你,要和你度過一生的……」
「那當然!我什麼都給你了,你還敢不要我嗎?!」
一向高傲的獨孤雁眼裡竟然泛起了淚光,讓見到這陣仗的玉天恆都徹底慌了。她還選的哭的最絕的方式,淚水沿著香腮落下來也不擦,強裝恨恨的聲音卻夾雜著沙啞的哭腔,任何男人都抵擋不了這種攻勢,只得舉手投降。
「藍電霸王龍,好威風,好煞氣!看不上我們獨孤家小門小戶了!好,上次是我賤,以為是去見家長的,誰知道白討了一頓沒趣。沒想到我賤的沒完了,還巴巴地上趕著給你們羞辱!玉天恆,你也真是的,不想娶我就算了,怎麼還不捨得分開啊?哦——我明白了,像我這麼賤又不要錢的婊子不好找是吧?你玉家少爺缺這麼幾個招妓的錢嗎?」
「你瞧你這說得,又說到哪兒去了……」
就算是性格寬厚的玉天恆,也被獨孤雁幾近尖酸的話語刺得有了幾分火氣。但他還就得忍下來了,想辦法哄著氣憤的小毒蛇。一來獨孤雁這張嘴沒遮沒欄的,那急了確實是什麼話都能說出口。上次帶回家族裡不就這麼得罪人的嗎?他也算是熟悉女友刀子嘴豆腐心的脾性,誰讓他就願意挨呢?
二來……人家這話糙理不糙啊!那確實是身子也給你了,心也跟你了,就獨孤雁這家世背景,相貌身段,哪裡會缺追求者?結果上門被你們家一頓刁難,到現在既沒說法也無名分,那真是誰來也受不了。
玉天恆也是兩面受氣。面對獨孤雁他是理虧的,但家族的壓力他也不能坐視不理。不說別的,祠堂里慣例的家族會議,大長老問了他一句「毒斗羅何等風光,卻不知那小女兒如今父母在何處」,就堵得玉天恆說不出話來。碧磷蛇毒,入骨三分。連至親骨肉都因此早早夭折,這讓玉天恆如何不猶豫?
真要娶了獨孤雁,那他們的孩子……能活多久?
一想到這,玉天恆臉上就浮現出了一閃即逝的陰霾。他卻不知,在如今極度敏感的獨孤雁眼中,是連這一點的猶豫都不該有。蛇女的眼中,憤怒的凶光逐漸掩蓋了委屈的淚水。
「原來你也是這麼想的……好,好!你不娶我,那我們就分手吧!」 她氣沖沖地站起來,胡亂地撿起地上的衣物套在身上。玉天恆張張嘴便想挽留,卻生怕獨孤雁又來一句「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娶我」,只得無言的注視著她的背影收拾停當,氣沖沖地奪門而出,重重地把門摔上。
「唉……」
玉天恆躺在床上,以手覆面,白天裡的甜蜜早就化作了滿腔的憤慨。他有心責怪獨孤雁,明明說好了魂師大賽拿個好名次,他好依此回去談判爭取,誰能想到獨孤雁老實了一段時間,突然又提起這事,逼著他做決定。
可想著訓練時的同甘共苦,偷偷給自己帶補品的關心,白日裡逛街時的嬌嗔笑顏,躺在床上時不惜用嘴含住,百般逢迎的討好,玉天恆又不知道這火該怎麼發。
今天的雁子,急是急了點,但是也好色情啊。又是用手又是用嘴的……嘶,不能再想了,今天射不出來了。唉,委屈她這麼低三下四了。也不知道她哪學來的這些把戲,是為了討好我嗎?但是我這邊,也有難處……
想到煩悶處,他給了自己一巴掌,頹然躺在床上,怔怔地看著天花板。 回去時和雁子好好道個歉吧。玉天恆想著。她這麼愛我,一定會原諒我的。拖吧。到時候,再拖一段時間,再拖下去就好……
就在他如此安慰自己的時候,衣衫凌亂,妝容花掉的蛇蠍美人,在路人詫異的目光下,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向外走去,一副負氣而走的模樣。不少男人連身邊的女伴怎麼猛掐自己腰肉都不管了,心思活絡起來,盤算著現在上去搭訕,能不能趁著她心神激盪,拿下這隻妖嬈毒蛇,危險玫瑰。
幸好,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讓這些抱著不良想法的人只是動了動念頭,終究沒有敢動手。否則,被現在氣上頭來的獨孤雁隨手毒死,也是自找的活該。 以她的眼光,哪裡看得上這些趁火打劫的傢伙。徒惹人生氣,倒不如乾脆弄死清凈一點。
抹了抹眼裡,被風一吹,她這才感覺有些涼颼颼的,摟住了自己的肩膀。今天久違的約會,獨孤雁特地濃妝艷抹,打扮得花枝招展。露背小背心加短裙,暴露大半的肌膚不知道勾去了多少男人的魂。挺拔的身姿,暴露的裝扮,妖嬈的容貌,今天的獨孤雁就是唯一的主角,就連同行的玉天恆也被她壓倒了光彩,看上去就像個領包的隨從。
也因此,本該纏綿一夜,卻提前離場,獨孤雁只感覺冷意沿著領口鑽了進去,微微顫抖起來。
可惡,可惡,明明都是你的錯,卻連挽留我一下都不肯……
一想到這,碧磷蛇的眼角又開始酸澀起來。
等到情緒平復一點,獨孤雁搓著肩膀,想著今晚的著落在哪。學院和家都相去甚遠,今晚她又不是很想見她那些小姐妹,免得被問東問西。一時間,獨孤雁竟有些漂流無依之感,只能漫無目的走在街上,任由越來越深的夜色籠罩。 說起來,我好像忘了和天恆說自己的天生毒體已經被解除的事情。
獨孤雁吐著氣,又想到了玉天恆,神色又沉了下去。她當然知道玉家那些人堅決反對自己嫁進去,藉口就是碧磷蛇胎裡帶來的毒素,會影響胎兒的壽命。可最近獨孤博已經找到了解除的辦法,也就是說,他們那些老古董,終於攔不住她和玉天恆的婚事了。
這才讓獨孤雁欣喜若狂,這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難得的休息日來找男友約會,打算今晚給他一個驚喜。結果驚喜沒給出去,倒是先吵了一架。
雖然,沒有了蛇毒,換了另一種東西,滲入自己的骨髓當中……
一想到這,獨孤雁的神色又變得微妙。有點厭惡,有點恐懼,有點羞恥。她的手指不經意間往裙擺下鑽,又觸電似的縮了回來。
那傢伙,解除了自己與生俱來的劇毒,又往自己身體里注入了更糟糕的東西。雄性肉棒在陰戶摩擦而過,觸電般的快感,讓獨孤雁回想起來時都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小腹里有一團火在燒,在催促她去榨取更加腥臭,更加濃稠的東西。 須知,夫妻吵架,不一定都是現實因素……也有可能是性生活不和諧。 「可惡,天恆那傢伙,人窩囊就算了,下面也這麼軟,才射幾次就撐不住了。」搖搖晃晃地走著,妖艷的蛇女如今真像個無恥的娼妓一般,等待著恩客的臨幸。只是她索要的,不是區區錢財這種事情,而是更加卑劣,更加淫亂的東西,支付在她的肉體上,灌進她的小穴深處。
「嗚……混蛋,不能肏我,就別拿肉棒在外面磨來磨去啊。」獨孤雁喃喃自語著,絲毫沒想過自己拿侍奉淫神的標準對待未婚夫,到底給他帶來的多大壓力。她的聲音沙啞,血管里涌動的媚藥,讓她身為雌性的一面在曖昧的深夜興奮起來。「小腹……好熱……嗚,天恆,快把你的妻子,你的愛人,奪回去啊……」 這才是獨孤雁迫不及待地勾引玉天恆的真正原因。從那種高強度的調教中逃離,她果然如同淫神所想的那樣,產生了反抗的心理。但淫神也給她下了桎梏,被那樣的肉棒開發過,本質上只是個純情少女的獨孤雁下意識地提高了對性的閾值,想從別的男人身上索取填滿她慾望的快感。其結果,卻是差點把玉天恆榨乾。 獨孤雁那麼著急的想要重新回到愛人身邊,想要自以為的丈夫重新占據屬於他的小穴,將曾經被其他男人開墾的痕跡,用愛人的精液抹去。
結果,玉天恆床上床下的軟弱,卻反而將獨孤雁推了出去,令她慾火高漲,難以滿足。
「哈啊,哈啊,哈啊……」
迷迷糊糊間,獨孤雁看見一輛馬車,似乎是在等待著自己。在門口處,一個俏麗的少女恭謹的侍立在側。
「小心……別摔倒了。」她趕步上前,扶住了快要跌倒的獨孤雁,語氣恭謹地說道。「終於找到您了,還請跟我來吧。」
獨孤雁上下打量了一下,發現這是個頗有麗色的小美人。雖比不上自己,也算是令人眼前一亮。從解開扣子,彈出乳肉的領口看去,隱約能看見一個古怪的徽章,昭示著她的身份。
「藍霸……不對,史萊克學院的人?」遲疑了一會,獨孤雁終於從昏沉的腦海角落,翻出了對應的信息,眼神越發狐疑。「你怎麼會在這裡?還是等我?」 「主人說感應到了您的求救,於是要我來接您。」
「我?我不需要什麼幫助。你的主人是……是誰?」
「您真會開玩笑,碧磷使大人,需不需要,主人他比您自己明白。」少女帶著古怪的笑意,像是恭謹,像是羨慕。「想必今晚您和玉天恆先生無法共度了。況且,他那樣的人,是沒辦法滿足您的。唯有主人,才能賜予您真正的幸福。」 「碧磷使?」獨孤雁的一雙鳳目眯了起來。「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我和天恆……」
「看就明白了,碧磷使大人,您的烙印正在呼喚著主人的恩賜呢。」 女孩捧起獨孤雁的臉,在她反抗之前,就將她口中的香舌吐出,看著上面舌狀紋理髮出黑紅色的光芒,她露出瞭然的神秘微笑。
「很興奮啊,看樣子,離開主人之後就沒怎麼好好做過呢。來吧大人,如果忍不住的話,車上還有些小玩具,可以幫您路上解悶。很快,馬上就帶您回歸主人的懷抱,接受主人的恩賜。」
獨孤雁只感覺小腹一跳,被對方的手指輕輕觸摸了舌頭以後,小穴深處竟是湧出了幾乎要泄出來的快感,仿佛自己的舌頭變成了淫樂的性器。兩條長腿繃緊,剛遮住屄的短裙下,大腿內側濕痕顯眼。
「你,是唐三那傢伙……」獨孤雁的聲音變得危險起來,貝齒輕咬,含住了對方手指。「不,不對,應該說,李三那傢伙……已經把手伸進自己同學當中了嗎?」
被劇毒的碧磷蛇咬住手指,少女不僅沒有半分慌張,反倒笑意盈盈,風輕雲淡。
「說起來,還得多虧了您的幫助呢,碧磷使大人。」她若無其事地說道,仿佛說得不是自己的事情似的。「若不是您的賜福,還有主人屈尊,親自肏弄疏影的小穴,只怕疏影還沉浸在那種過家家的戀愛當中,沒能明白主人的偉大,還有,真正的救贖與快樂是什麼……」
獨孤雁冷笑一聲。「哼,說得好聽,其實不就是中了我的毒,被那傢伙肏成了性奴,拋棄了自己的男友罷了。」
「是又如何?您難道不是嗎?」自稱疏影的少女湊近觀瞧,仿佛和獨孤雁真是可以交流這些閨中秘事的好友一樣。欣賞著她的容貌,帶點淫猥地調侃。「主人那裡……很厲害吧?怎麼樣?藍電霸王龍的肉棒,比起主人來說多強?不會連前戲都比不上吧?」
獨孤雁哼了一聲,吐出了女孩的手指。
「別拿我和你這種賤貨相提並論。天恆他……只是有點累而已。認真起來,不會比那個男人差!」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以什麼樣的心態,說出那種話的。比起維護,這番話更像是羞辱自己的未婚夫。可不知為何,一陣從未體會過的刺激從心底深處湧起,讓她雙腿打顫。
「是是是,希望真是如此。」
疏影敷衍了過去,走向一邊,露出了身後的馬車。冷風吹過,露出了漆黑的內部,還有其中,形狀淫猥的道具。
「那麼,您要上車嗎?」
要……回到那個黑暗的淫窟中去嗎?
獨孤雁張張嘴,拒絕的話語好像卡在了喉嚨里,怎麼也說不出來的。從疏影的視角看過去,妖艷的蛇姬如同狗一樣喘息著,舌尖上的蛇形紋身忽明忽暗,明滅不定。
最終,她合上嘴,將詭異的紅黑色光芒吞沒。獨孤雁咽了咽口水,腳步僵硬地爬上了馬車。車前沒有墊腳,狼狽地爬上馬車的獨孤雁,絲毫沒注意到自己不雅地撅起了翹臀,露出了紫色的性感內褲下沿。面前遮住私處的布條,早已被濕潤得不成樣子。
疏影輕笑一聲,放下帘子,坐到車前揮動馬鞭。鞭梢響亮的破空聲掩蓋了車內壓抑的嬌吟,帶著屈服的媚毒蛇姬,她駕車駛入了未知的黑暗深處。
等獨孤雁走到了李三的溫泉洞窟內時,兩條修長的玉腿的都在顫抖,不得不扶著牆走。
她不由得暗罵那個帶她來的小丫頭。長得挺伶俐的,怎麼人這麼固執。自己還沉浸在插進小穴的假陽具帶來的快感中,就毫不留情的掀開帘子把自己趕下車來,還非要自己走進來,沒等自己出聲呢就自顧自駕車走了,差點沒把憋火的獨孤雁氣得半死。
你等著,一會我就要那傢伙給你好看。獨孤雁心底暗暗咒罵,渾然沒察覺已經以主母自居,要藉助某人的寵愛去懲罰這些丫鬟了。
剛走進洞窟,就被撲面而來的熱氣和腥臭味熏得倒退了幾步。她皺著眉頭,打量著燈火通明的洞窟,不停散發著熱氣的池水。她是知道這小子仗著爺爺的容忍,自己又不敢觸怒他,擅自旁引支流,造了個小冰火眼的溫泉來。但眼前散發著蒸蒸熱氣的池水,又容不得她否認。
李三那混蛋,怎麼會對這東西有研究的……
「雁姐來了?」說什麼來什麼,獨孤雁剛想到這裡,就聽見濃霧深處,傳來了讓她深深懼怕的那個聲音。「過來吧,正好,要你幫些小忙。」
獨孤雁咽了咽口水,邁著小碎步,亦步亦趨地走了進去。
蒸騰的池水散發著古怪的氣味,初一聞見還讓獨孤雁有些厭惡。可越往深處走,那種氣味越是緊緊包圍著她的身體,熱氣和腥味一同滲入肌膚,烘熱骨髓,讓獨孤雁感覺口乾舌燥,突然很想喝點什麼。
撥開濃霧,聲音越發清晰。撞擊的肉體的脆響,粘稠細密的水聲,男人粗重的喘息,還要女人婉轉的呻吟,連同著曖昧濃郁的暖霧,一點點侵入獨孤雁的身體里,讓她禁不住玉腿發軟,嬌軀搖擺。那股子在街上張揚搖曳的自傲妖艷早已消失無蹤,如今的她,看上去就像個發情的痴女,正尋覓著填滿空虛的支柱。 「呼,呼,呼……」
腳下一熱,溫暖的泉水終於漫過了露趾涼鞋,浸泡著獨孤雁的玉足。未知的暖流沿著足底流淌,漸漸蔓延到全身,讓剛剛還因為夜寒而瑟瑟發抖的獨孤雁抹了抹汗水,肌膚上浮現出艷麗的粉紅。
追尋著若有若無的靡靡之音,她忍不住湊了過去,緊接著,眼前一亮,薄霧散去的一瞬間,映入眼帘的場景讓獨孤雁瞪大了雙眼。
那是大池子旁一個小小凹陷處,應該是設計泡完溫泉後,坐在其中用清水洗滌身軀的地方所在。可如今,淺淺的凹槽處卻堆積滿了一池濃液,刺鼻的腥臭氣息讓對氣味格外敏感的獨孤雁一瞬間就反應過來是什麼東西,大膽如她也是兩頰飛紅,暗啐一口。天知道那傢伙這些日子過得多麼淫亂,才能灌滿著一池精水。 不過,他灌進我肚子裡的那些,好像也不比這些少上多少……意識到這點,天生冷血的獨孤小姐只感覺臉上更熱了。
就在精池中央,鎖著一個大半赤裸,性感美艷的身影。大半服飾都被奪去,讓大半肌膚,連同濕潤的白虎小穴都暴露在空氣當中。兩團爆乳仿佛違抗了地心引力,倔強得在空中顫抖著,雪白乳浪看得獨孤雁這樣嫵媚妖嬈的蛇姬都心生妒忌。唯獨只有四肢,套著長手套的手臂被反綁在身後,穿著過膝長靴的肉腿也被迫張開。被姦淫到血色紅腫,兩瓣肉蚌無助地開合著,卻無法阻止濃郁的精水滲透而入。
原本紮好的黑髮散開,染上了污濁的白色。被套上了眼罩口球,只能時不時擺擺頭,卻又被沒過口鼻的精水嗆進去幾口,原本冷艷秀麗的面容變得狼狽不堪。被拘束的不安與恥辱,發情時的饑渴與妖艷,同時彙集在那張傾國絕色的臉龐上,掙扎在理智和情慾中,仿佛被困住的雌獸,不知是束縛了她逃離的企圖,還是限制了她尋找肉棒的渴望。
獨孤雁還是強忍著下體的燥動,眯著眼仔細打量了一會,才愕然從她臉上,找到當初在戰場上,那清冷自若的些許痕跡。
「你,你不是那個……朱竹清嗎?」
聽到這個名字,池水裡的性感少女渾身一震,用力掙了一掙,卻毫無作用,只得把這積攢許久的氣力再度耗盡,重新沉淪在濃郁的精池當中。
有了這個參照,獨孤雁驚訝的再度巡視,這才發現精池旁,一具白皙纖細,渾身遍布著交合時留下的痕跡的玉體橫陳在旁。若不是那一對鴿乳還在微微起伏,獨孤雁幾乎以為她已經被奸死了,空餘下幾近無暇的肉體。那張清純嬌俏的臉蛋,安詳而隱含笑意。仿佛做了什麼美夢一般。然而臉頰上的紅暈和嘴角的白點,卻暴露了這個沉睡的公主,到底是因為什麼陷入了香甜的夢境當中。
「連,連七寶琉璃宗的……那個寧榮榮也……!」
下體微微摩擦,兩腿之間,一道濁流緩緩流淌。來自肉壺,混雜著少女花蜜與腥臭的白濁一同流出,灌入了下方的凹陷當中,獨孤雁這才知曉,這滿滿一塘濃精,到底是怎麼來的!
「嗯……啊啊……嗯……」
耳邊的嬌吟聲近在咫尺。獨孤雁戰戰兢兢的轉頭,果然看見了那個惡魔,正折騰著一具活色生香的肉體。他把少女倒擺,弄出一個看上去就讓獨孤雁趕到牙酸的體位,幾乎把她修長到奪目的肉腿當作玩具一般擺弄。深邃櫻紅的小穴因此暴露出來,在空氣中流淌出濃稠的花蜜,沿著小腹流到了那一對豐乳上的櫻桃之上。
那根淫邪到極致的壯碩肉棒,如今卻在她嬌嫩的肛門中進出。那被生生拓開,難以閉合的醜態,讓獨孤雁既是有些不忍,又莫名的想要繼續欣賞下去。 「哈啊,哈啊,哈啊……」
被如此的姦淫,少女卻還能發出撩人的低吟,婉轉動聽。用身體的柔韌性強行克服過去,這個體位卻仿佛能觸及到了更深處的地方。倒轉過來的小臉露出似泣似喜的神色,劉海倒翻,和地上曾經視若珍寶,如今卻胡亂散落的蠍尾辮一同,隨意地堆在一起,只是為了體內的快感而顫抖著。
「那個,不是你的……你怎麼敢……」
獨孤雁顫抖的話語還沒說完,就看見男人露出難忍的神色。抽出肉棒,隨手把千嬌百媚,不知有多少追求者的兔耳少女當作垃圾似的推到一邊,到達了極限的肉棒噴發而出,濃郁的精液射到了池內的那副軀體身上,給原本就污濁不堪的那副身體更添了幾分骯髒。
淅淅瀝瀝……
當白濁噴發完畢,緊接著竟是昏黃的液體。他仰頭髮出暢快的叫聲,竟然把面前那個冷若冰霜,火熱性感的嬌軀,當作肉便器來對待!用精液尚且不夠,還要用尿液,去玷污她的身軀,踐踏她的尊嚴!
被推到一邊的兔兒少女順勢躺在地上,就著溫泉的熱氣,和寧榮榮一樣,迷迷糊糊地半睡了過去。池內的女人渾身一抖,卻再沒有什麼動作,默默承受下來這份侮辱。
等到尿完,男人貌似無意的轉頭,這才像發現了戰慄的獨孤雁一樣,若無其事地打了個招呼。
「好久不見啊,雁姐,我還以為你會更晚一點呢。」
「咕,你這傢伙……」
目睹了這一幕,知道自己在劫難逃的獨孤雁咬咬牙,雙手護住胸前,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你不要以為我就會屈服!李三,你連你身邊的人都……」
「哎,慎言,慎言。忘了我跟你說過什麼了嗎?」
李三卻好像沒看見獨孤雁那抗拒的姿態一樣,自顧自上前,明明比穿了高跟的蛇女還挨了一頭,他卻撫摸著她的秀髮和側臉,無視了她的恐懼與戰慄。 「我和你說過了吧?竹清……也就是幽冥使,她還不知道我和魅骨的真正身份哦。提前破梗就不好玩了。所以,你要是再這麼大聲,給竹清聽到了,會遇到什麼事情……」
小心思被戳破,獨孤雁的神色越發絕望,不情不願地放輕聲音,低下了頭,忍受著男人仿佛獎勵一般的撫摸。
「很好,這才是我的乖乖。老老實實,就不會吃苦。你也不想和前段時間那樣,沒日沒夜地被我上,從奸昏到醒來吧?」李三安慰著恐懼的小蛇,語氣散漫。「那時你可是哭喊著,只要能讓你休息幾分鐘,用手用嘴什麼都願意做。你看,包括這個溫泉,不也是有你的幫忙,才能建造起來的嗎?別忘了,我們可是親密的共犯啊。」
獨孤雁緊咬下唇,一言不發。
李三倒是對她來了興趣,上下打量。今天的獨孤雁穿著也是一如既往的性感,露背小背心連肚臍都沒遮住,短裙更是只能勉強遮住私處,修長的玉腿沒有任何修飾,穿了一雙簡單的綁帶涼鞋,塗抹著紫色的腳趾不安分地扭動起來。這一身露出大半肌膚的惹火裝扮,一般女生恐怕羞得看都不敢看,也就獨孤雁這傢伙,才敢穿著這種裝扮走到大街上吸引目光,賺足眼球。
不過,她也有足夠駕馭這身的資本。除了白皙光滑的肌膚,高挑豐滿的身材,獨孤雁本人更是武裝到了牙齒。豐潤的紅唇,鋒利的柳眉,還有眼角處,那妖冶的青紫色眼影,比起垂涎欲滴,被這樣的臉直視,第一反應是扭開頭,生怕引起這個妖女的注意。如同碧磷蛇艷麗的鱗片與花紋一般,獨孤雁也散發著同樣艷麗逼人,也同樣危險的氣息。比起仰慕,這樣過於銳利的美麗,更令人下意識的心生畏懼。
正巧,李三就十分有興趣,嘗嘗這份妖冶的毒。
「穿這麼漂亮,和天恆哥出來約會嗎?」他撥弄獨孤雁青紫色的發梢,饒有趣味的問道。「這些日子我也託了些人約你出來,難請的很啊。都說你們皇斗戰隊訓練日程很緊沒空。怎麼,今兒個終於是忍不住,想要和男友享受獨處時光了?」
「我,我……」
獨孤雁一時語塞,絞盡腦汁尋找著藉口。總不能說是為了躲你才把訓練日程排滿,好有藉口避開你吧?話說這種事情真的很嚇人啊,平日裡熟悉或者不熟悉的同學,突然開口說「淫神大人想要見您」「碧鱗使您什麼時候有空去見李三大人一面」,簡直跟鬼故事一樣。
精神系那幫人到底有用沒用啊?平日裡不懷好意的約自己過去,現在淫神傳人的手都伸進學校里來了,怎麼沒有一個人察覺的?!
要不是連隊員都受不了連聲抱怨,獨孤雁真想一直訓練到魂師大賽開始,拚命隱藏自己的存在感,希望李三能趕緊禍禍別人去。
其實李三還真有點快忘了獨孤雁。剛到手的柳師娘實在太過纏人,守寡了十幾年的怨婦一朝開葷,簡直跟發情的母豬一樣,天天晚上騎著他不肯下來,一直做到天色微明,什麼花樣都肯試。有這麼一個美艷豐腴,千依百順的熟女師娘在,李三還真有點被拴住的意思。
奈何使徒化進度不順,李三一怒之下,也沒什麼玩鬧的心思,直接發起狠來露出淫神本色,抓著幾個性奴就沒日沒夜的瀉火,發泄自己的鬱悶。他玩鬧時還收斂著點,一認真起來,弄得幾個人苦不堪言。別管是獨守空閨的寡婦,內外反差的公主,還是柔韌俏麗的妹妹,全都在看不見盡頭的淫樂中舉手投降。 柳二龍和小舞這義母女直接給肏到精神渙散,眼瞅著沒個一兩天下不來了。感覺不對勁的寧榮榮趕緊抽身,把自己事先準備好,催眠成功的幾個女孩獻上去,包括先前去接獨孤雁的秦疏影,都是琉璃使為了淫神準備好的信徒和祭祀,結果也經不住李三的摧殘。寧榮榮沒辦法,這才讓一直要求見李三一面,也忍耐到了極限的朱竹清前來。
最後的結果,也是幽冥靈貓被泡在精液和淫水中動彈不得。九寶琉璃和柔骨魅兔也被折騰到骨酥體軟,用不上力。若不是獨孤雁送上門來,就只能把回去修養的柳二龍再叫過來,等淫神這一波興致玩夠了再說了。
而現在,不幸撞上了淫神的獨孤雁,也只能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糊弄過去。 好在李三也不在乎這點事情。被迫讓獨孤雁放回去是無奈之舉,他總不能真把毒斗羅的孫女囚禁到調教好了再放回去,那段時間足夠愛女如命的獨孤博和朝夕相處的玉天恆感到不對四處找人了,和他隱藏自身慢慢發育的初衷不符。 可你要說放回去都是壞事……那也不盡然。
「怎麼回事?和天恆哥吵架了?」李三的手指拂過獨孤雁眼角的紅腫和化開的污漬,讓她不自在地轉過臉去。他也不在意,好像真的關係兩人的情感,而不是挺著個雞巴對著人家似的。「吵吵鬧鬧的,很正常嘛。床頭打架床尾合,都要結婚了,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呢?你也別太生他的氣了。」
獨孤雁終於還是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有心想要罵兩句,話開口,又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怎麼說?怪你技術太好,肏得太狠。現在我未婚夫太弱了,光用手用嘴,都沒插進去就射了好幾次了,我都沒辦法滿足了……這樣?
「和你有屁的關係,少管閒事!」獨孤雁只能這樣罵道。「要做就做,我和天恆之間的事情會處理好的,你滾遠點,少來沾邊!」
「別這麼說嘛。再怎麼說我老師和天恆哥也是親人,喊他一聲天恆哥不是很正常的嗎?我只是關心一下你們之間的關係。再說了,你也說了,我與你和天恆哥之間的事情沒關係,那和沒關係的人說說,也不會妨礙你的生活,不是嗎?」 但意外的,被李三這麼一柔聲安慰,也不知怎麼的,獨孤雁那剛剛強壓下去的委屈又浮上來,眼角又開始酸澀起來。面對這個第二次進入過自己身體,或者說,真正占據了自己身體的男人,獨孤雁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知道他圖謀不軌不懷好意。卻有一種想要和他傾訴的衝動。
當然,如果她真的受邀前去天斗皇家學院精神系旁聽了幾節課,也許會知道一個叫做「斯德哥爾摩綜合徵」的拗口名詞,或許就會對自己目前的心理狀況有所警惕。
「……和你這個色鬼無關啦。」
可惜她沒有,所以她還是猶猶豫豫地開了口。
「是我和天恆的婚事……他們家不願我嫁進去。唉,搞得好像娶了我多委屈了他們家玉大少爺似的。我只不過想要問問他的真實想法,他就對我……嘖,我和你說這些事情幹什麼……」
「明白,藍電霸王龍家族的家規嘛,是很古板的。」李三一下就明白了,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我師娘柳二龍也是深受其苦啊,為此和我老師痛苦煎熬了二十年。現在年紀大了,總算是讓我老師想明白了,破鏡重圓,只是不發生關係,但還是一起生活罷了。唉,還不知道外人怎麼說他們呢。老師那古板性子,嘖嘖,我那柳師娘以後還有的是罪受咯……」
獨孤雁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面前這個人的老師正是未婚夫的叔叔,而他的師娘,無疑就是傳說中,藍電霸王龍家族差點鬧出醜聞的私生女了。以玉天恆和玉小剛的關係,她自然是知道個中隱情的。對於這個同樣愛上了玉家人,又同樣歷經波折的「前輩」,獨孤雁自然而然就有些共情。
她可不知道這個為了愛情守貞了二十年的貞潔烈婦,就在面前貌似無辜的淫神手中淫墮,心甘情願的淪為艷熟母豬,發情賤母,連同剛剛認下的義女一同在胯下服侍她的「兒子」。聽見李三這麼說,獨孤雁的擔心又被勾了起來。 「也,也是啊,就連柳姨那樣的魂聖,也是苦等了二十年也……」一向高傲的獨孤家大小姐,終於是低下了頭,泫然若泣。「那,那我,也不配和天恆他……」
「倒也不是,你總要多給天恆哥一點時間嘛。他硬頂著那些叔叔伯伯,壓力也很大的。」
李三不動聲色地摟過獨孤雁的肩頭,將她高挑纖細的嬌軀攬入懷中。失落的獨孤雁迷迷糊糊地躺進了這個比自己還矮上一頭的少年懷中,從腋下擠出來的飽脹乳肉貼上了李三的臉頰,隔著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蛇女微涼的體溫,和滿懷的豐腴。將高過自己一頭的毒辣蛇女征服,也給了李三異樣的刺激。
「柳師娘情況也和你不一樣。她和老師是堂兄妹,老師又是個認死理的,怎麼能和你與天恆哥比?你是毒斗羅家的獨女,就衝著這一點,玉家也沒理由把送上門的好事推出去。再說,你和天恆哥情投意合,沒有不成的道理。他心裡肯定是向著你的,不要老逼他,總這麼催脾氣再好的人也得有怨氣啊……對了,你沒和他說毒素已解,以後獨孤家的後代不需要再面臨早夭的事嗎?」
「……還,還沒呢,本來想給他一個驚喜的,結果給他氣壞了,沒來得及說就走了。」獨孤雁稍微精神了一點,卻還是有些賭氣,悶悶地說道。「誰讓他也不哄我一下的,給我氣忘了。他也是,也不挽留我一下,晚上這麼冷,就這麼讓我一個女孩子獨自走……欸?」
說到一半,獨孤雁這才反應過來,面前的人不是傾聽自己抱怨的好閨蜜,而是覬覦自己美色的淫魔。怎麼聊著聊著,自己倒進了他懷裡,任由他大占便宜,手都快要伸進短裙底下了。若不是他那玩意頂著自己羞處,強烈的刺激讓她渾身一激靈,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著了他的道呢!
「你……你給我滾!還有臉說,我,我變成這樣,不都是因為你個下三濫的賤人嗎?」
獨孤雁羞紅了臉,奮力想要推開對方。可是濃郁的雄性氣息和體內涌動的渴望,讓她的手在推出去的一瞬間就變得軟弱起來,倒像是扶著情人的胸膛撒嬌。她咬著銀牙,忍受著大腿和腰間被侵犯的刺激,斷斷續續地說道。
「松,鬆手!咕,可,可惡……快放手啊!不准再進來……呀!都,都怪你!解除了我的毒,又,又在我身上注入了別的東西……咕,若不是你,我早就,早就和天恆……」
「哈哈哈哈哈,可是這不是你剛剛自己說的嗎?多虧了我,才解決了你和天恆在一起的最大阻礙。怎麼,不好好感謝我一下嗎?」
小伎倆被戳穿,李三哈哈大笑,反倒是變本加厲地加大了動作。摟緊蛇姬不安扭動的蠻腰,手乾脆伸了進去,隔著性感的C字褲,在她挺拔的翹臀和濕潤的小穴門口揉捏。
不得不說,這妖女還是頗有點心機的。衣服單薄輕薄,摸上去毫無阻隔不說,還別有洞天,被香汗一浸,便從布料底下半透露出白皙的肉色。下身更是大膽,李三甚至沒怎麼用力,那點布料就歪倒一邊去,方便他撥弄著濕潤的陰唇…… 不得不說,能穿著這種衣服逛一天,獨孤雁的勇氣就連李三都有些敬佩,甚至開始懷疑玉天恆怎麼敢讓自家未婚妻穿成這樣出門給別人看的?這不是出點汗什麼都看到了嗎?還是說玉天恆也管不了這膽大包天,潑辣性感的小毒蛇了? 不過,這點心機,如今都白白便宜了垂涎欲滴的淫神了。
「唔……別動,我可是來幫你的啊。」輕而易舉地鎮壓了小毒蛇的反抗,李三感受著那副嬌軀在懷中扭動時溫熱滑嫩的觸感,一邊蹂躪著肉腿豐臀一邊調戲著羞憤的獨孤雁。「只要再在魂師大賽上拿到個好名次,加上不會絕嗣的事實,你就能和玉天恆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吧?嘿嘿,為什麼這麼抗拒呢?」
「你這傢伙……」
獨孤雁咬牙瞪著李三,別說,那美目含煞的小眼神,還真讓李三有些心動,撩起裙擺的下體更硬了幾分。這也是他為什麼這麼喜歡撩撥小毒蛇的氣性,她得意洋洋與恨之入骨的小模樣,都讓李三十分迷醉。
「你敢說你對我做了什麼嗎?為什麼……離開那裡以後,我的身體變得這麼奇怪……咕,你這狗操的王八蛋,對我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啊。只是想著反正雁姐你骨子裡的毒素已經清除乾淨了,空著也是空著,這麼好的身段放著浪費了,就想了點辦法,往你體內注入了媚藥。」 李三笑嘻嘻地說道,十分簡單地便坦白了。
「現在看來,效果顯著啊。嘿嘿,別緊張嘛,雁姐。那些媚毒不會如同碧磷毒那樣損害你的健康的。相反,你沒感覺你最近肌膚光滑,遍體生香,更有魅力了嗎?它只是讓你變得更漂亮,更有魅力了。只是,嘿嘿,副作用嘛,就是讓你的碧磷武魂開始分泌淫毒,以及稍稍加了一點生理需求罷了……」
「果然,那些都是你搞的鬼。」
獨孤雁低頭看著埋頭在自己胸前的李三,羞怒交加,心眼狹小的她差點氣暈過去。
她就說自己怎麼最近變得這麼奇怪。特別想要親近天恆不說,連晚上自慰的次數也變得頻繁起來。每次釋放媚毒,陪練的對象都面紅耳赤,偏偏又不敢說什麼,只說雁姐的毒功又精進了,害自己還得意了好久。但是每次訓練完,身體傳來的燥動都讓自己血流加快,聞著濃郁的汗臭就有些忍耐不住,只能找個藉口去廁所釋放慾望……
「都是,你害的!」她恨聲說道。「快把我變回去!立刻!現在!不然我就叫爺爺……」
「你去吧。老毒物自己都對碧磷蛇毒的堆積沒辦法,你讓他解決更加難纏的媚毒入體試試?這甚至都不是毒!只是讓你的武魂分泌的毒素參雜媚藥成分,同時作用在你自己體內罷了。就算是我自己,如今也沒辦法解除了。」
李三乾脆直接耍賴了。他也沒說全部實話。獨孤雁的異變,的確有一半因素,是他特意調製的媚毒效果。但另外一半,卻是淫神神力改造身體,淫化武魂的結果。除非獨孤雁能找到同級的神級力量,重新易經洗髓,否則絕無可能。但以她的資質,沒有武魂淫化之前,只怕是想要修煉到封號斗羅的級別都難!更別提繼承神位了!
相反的,被李三這一通改造,獨孤雁除了淪為他的性奴,還真有問鼎封號斗羅的資格了。這可是淫神的恩賜!神明賜下的恩寵,哪裡是你說拒絕就拒絕的! 「你,你……」
獨孤雁差點被他氣暈過去。
「別著急啊,我只是想和雁姐你親近一下而已。你看你,一口一個天恆哥,嫉妒死我了。不耍點手段,你怎麼捨得多看我一眼?」
反正已經是嘴邊的肉了,李三也不在乎多花點功夫,笑嘻嘻地胡言亂語起來。獨孤雁雖然性情古怪,刁鑽刻薄,但歸根結底,不過是個被大人嬌慣壞了的女人。空有天賦和皮囊,腦子卻不太好使。別說令她屈服了,只怕多忽悠幾句,騙得她暈頭轉向,要她甩了玉天恆都不難。
「而且我也沒想著搶了天恆哥的老婆啊,當個第三者不行嗎?雁姐你長得一張情婦臉,就把我當作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牛郎不行嗎?」他滿不在乎地說道,渾然不顧羞惱的獨孤雁不敢置信地目光。「放心,我什麼都不要的。只要雁姐你施捨我幾次,我保證不打擾你們……」
一邊說著這話,一邊壓抑著笑意,李三念著台詞,突然想起前世那些狗血電視劇里,那些陰毒小三緩住情人的時候,也是這麼一個說法。結果懷了孩子以後,個個都逼上門來,吵著鬧著要逼著他離婚了。
可現在,長得最像陰毒情人的獨孤雁,卻在一臉迷茫的扮演著出軌者的身份。而自己,也不需要什麼幫助,而是一步步,一點點地把懷中的美艷蛇姬……整個吞進肚子裡去!
「放屁,誰要你當情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那狗臉配嗎?」嘴上一如既往的不饒人,獨孤雁的臉上,卻浮現出了自己都沒發現的猶豫。「我怎麼相信你啊?說翻臉就翻臉,我連個拿捏著你的保證都沒有。」
「你只能相信我。而且,你也不是第一個哦。柳師娘,她聽說了老師決定和她保持終生的精神戀愛,不發生肉體關係避免世人議論以後,就主動找到我,要求我好好肏她饑渴的騷屄了呢~嘖嘖,你看,他們夫妻倆到現在不也是過得好好的,恩愛的很,沒有被我打擾吧?」
「柳,柳姨她,她竟然也……」獨孤雁瞪大了眼,被這個消息噎得說不出話。李三的話她要能信一句真是見了鬼,一定是他從中作梗,騙了柳二龍。「你這畜生,膽敢連師娘也……」
「有機會讓你交流一下,你就知道了。而且,不說柳師娘,雁姐你也很需要我吧?嘿嘿,這麼晚了,不跟天恆哥甜甜蜜蜜,怎麼被我這個卑鄙小人請到這裡來了?」
李三撥弄了下獨孤雁的下身,讓剛剛還抗拒的獨孤雁啞了火,拚命忍著喉嚨深處的呻吟。
「要不要我幫你回想一下,當時在冰火兩儀眼,你叫的那些台詞啊。」他在獨孤雁的耳邊呢喃著,撩撥著發情中的蛇姬,挑逗她的理智。「天恆哥有沒有聽過你叫的這麼些個詞啊?真是,我聽了都受不了啊。不然怎麼對雁姐你念念不忘呢。」
「放,放屁,我才不信……哼,連同學都不放過,你都有,這麼多女人了……」
「比不上雁姐你啊。肏她們的時候,我都想念起你的好來了。你的小穴夾得那麼緊,騎上了扭腰的時候那麼有力,還有,含住肉棒的時候,那滋味……」 李三夢囈一般說著,親吻著獨孤雁露出來的鎖骨,舔弄著她腋下的乳肉。獨孤雁終於忍不住,露出了半聲嚶嚀,腦海里中浮現出各式各樣的片段,都是在冰火兩儀眼時,和李三共處時的場景。
那些片段很散亂。她總是和李三比,每一次比都輸。除了應付爺爺查房的特殊時候,她要麼被灌下媚毒昏昏沉沉,要麼在睡夢中被他奸到醒過來。於是所以的片段都支離破碎,斷斷續續,唯獨不變的,是仿佛要燒毀大腦般,從未停止過的高潮絕頂。
被壓在桌子上強姦,騎在他身上扭腰,被異化的藍淫草觸手捅進去……那是一個長長的噩夢,每一秒都漫長的像是過了一年,又像是轉瞬即逝。她無師自通的學會了怎麼扭動腰才能觸及到最深處的敏感帶,怎麼動才能在絕頂時節省下最多的體力以應付下一次的姦淫,怎麼被玩弄陰蒂時發出討好又諂媚的聲線好讓對方放過自己,抑或是更加興奮的插入進來……
從冰火兩儀眼歸來,的確是逃離了李三的魔爪,卻帶來了更長久的煎熬。獨孤雁以為那是個噩夢,結果逃離那裡以後,她又在每一個深夜情不自禁的回味,將曾經視若珍寶的美甲剪短,探入燥動的肉壺,尋覓著當時銷融大腦的夢境,然後在一次次的絕頂後失望。來自本能的饑渴,與回歸社會後重新恢復的尊嚴理智相互衝突,彼此折磨,即使是特立獨行的獨孤雁,也在情慾和理性之間掙扎。 她想不明白,自己已經逃離了那個人身邊,卻又無比地想念和他淫亂的時光。甚至今天穿著如此大膽的服裝,約會心愛的男人,也不過是希冀著是他來給予自己那極致的歡愉,享受那纏綿的時光。
然而玉天恆給予她的,不過是更深的失望,乃至於絕望罷了。
而李三並沒有停下,趁著獨孤雁越發軟弱的空隙,他更是同時從肉體和精神上同時進攻,一邊在蛇姬的豐腴肉體上侵入,一邊用話語攻陷她的心智。 「怎麼不說話了?雁姐,其實你也很想要吧?下面都濕了,吸著我的龜頭不放啊。今天穿這麼騷,就是等著人肏你吧?原來獨孤家的小毒蛇,是個想要被上的賤貨啊。」
「閉嘴, 如果,如果不是你給我下了媚……」
「哦?沒否認想要啊。嘖嘖,雁姐你是不是忘了,媚藥之所以不算做毒,是因為大部分媚藥不會致死啊。你想要的話,找個男人狠狠地做一場,像我對你做的那樣,操爛你的發情小穴,把你這個妖艷賤貨弄到哭著求饒為止……你想要這個吧?」
「不,不是,不是的……」
「說謊沒有意義,小穴已經濕了哦。你是想著,不是我,而是天恆哥來肏你吧?」李三用著輕柔的語氣,斬釘截鐵地說著獨孤雁不想承認的事實。「玉家的人都是這樣,優柔寡斷,自以為是,卻總想著自己的感受,從不顧慮女方的容忍。我老師玉小剛也是,天恆哥也是。你對天恆哥那麼生氣,不止是因為他猶豫著要不要娶你……而是因為你發現他滿足不了你吧?你那個足以把男人肉棒夾斷的淫亂蛇穴,擅自以為他才是唯一的主人,結果被我插進去以後,就根本沒辦法回去了吧?」
「閉嘴……天恆,天恆他才不是你說的那樣……你這,長了個根狗屌,驢肏的孤兒……」
「還是這麼嘴硬。放你回去以後精神了不少嘛。不知道一會把肉棒插進你的小嘴裡面,還能不能說出這麼惡毒的話呢?」
李三不顧獨孤雁的掙扎,一把把本就遮掩不住大腿的短裙掀上來,露出了一塌糊塗的小穴。在無法逃避的注視下,折磨著蛇姬躍躍欲試的陰蒂。
「自己一個人的晚上,很難熬吧?天恆哥也真是的,怎麼能讓你一個人走呢。這麼危險,萬一遇到了我這樣的壞蛋怎麼辦?那可糟了,雁姐那樣淫亂騷賤的母畜,一定會叫罵著被人插進小穴,然後下一秒就哭喊著求饒,說些連最低賤的街邊娼妓都說不出來的話討人歡心……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一套啊?這不是逼著人把你強姦到服氣為止嗎?」
「哈啊,哈啊,哈啊……」
獨孤雁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仿佛四周的熱氣捂住了她的口鼻,限制了她的呼吸。精池裡冒出的水汽,光是嗅到就有著助興的能力。被對氣味特別敏感的獨孤雁吸進去,體內的媚毒仿佛被激活了一般,飛快的加速流動。獨孤雁只感覺自己的身體一秒比一秒灼熱,來自淫慾的快感讓天生冷血的小毒蛇第一次體會到被急速燃盡的感覺。
看著終於說不出來話,大口喘息的獨孤雁,李三笑了笑,捏起她的下巴說道。 「想要做嗎?」
「哈啊,哈啊,哈啊……」
「可以哦,把你肏到高潮。不過,得先辦事才行。你看到那個池子裡的朱竹清了吧?」李三眼神閃爍,編織著謊言。「這小貓太倔了,我想著給她來點教訓。正好,需要你的配合。」
「要做……什麼……」
「碧磷蛇毒和媚藥混合以後,性質產生了新的變化。那種毒有很奇妙的特性,可以讓我調製出更精妙的媚毒。」李三隨手拿起個瓢,舀起半勺水,遞到了獨孤雁面前。「溫泉里我放了媚藥。那個藥和碧磷媚毒混合,可以產生新的效果。中毒的人反抗意識越是強烈,毒性發作越是兇猛,最終變為發狂的淫娃蕩婦。你現在被改造成媚藥體質了。喝下它,然後讓朱竹清喝掉你的淫水……我就肏你。」 不可能。面前是快要把自己熏昏過去的水,獨孤雁第一個反應就是拒絕。 開玩笑,看這池水,這傢伙一定是把藥下進去,然後和不知道什麼女人一起做了昏天黑地。精液,淫水,說不定還有尿液……這傢伙把我當成什麼了?!怎麼可能喝這種東西!
和,那些,不知道什麼女人……做了不知道多久……
獨孤雁喉嚨聳動,目光緊緊盯著搖晃的水面,一言不發。
「喝下去就可以了……對,就是這樣。」
親手把合著自己精液的池水讓獨孤雁小口小口咽了下去,李三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新型媚藥自然是假的。中藥人越反抗藥效越激烈的藥物……怎麼可能存在?真有這種媚藥,李三早就大肆傳播,強行令大批女人發情,將她們催眠成自己的奴隸了。放別人手上只是媚藥,在李三這種苦於無法攻破精神防禦的催眠師面前,只怕是神器都不為過。
然而……獨孤雁卻是個例外。
在冰火兩儀眼的那段日子,李三幾乎把他研製出來的媚藥都給獨孤雁灌了進去,一邊肏一邊淫化她的武魂,讓獨孤雁的體質逐漸被精液和淫神神力侵蝕。這也是他頭一次如此利用淫神之力深度且定向改造武魂,自然是如履薄冰。 自然,淫神神力也給了他前所未有的驚喜。
吃下去這麼多媚毒,普通人早就因為藥性相互衝突而死了。可不知道是不是碧磷蛇的原因,獨孤雁簡直就像個無底洞一樣,無論中了怎樣的媚毒,多大劑量,總是能承受下來,一次次在發情中宣洩藥力。乃至於李三後面都開始失去對分量的控制了,只顧著下毒,下一秒發情的蛇姬就纏了上來,用小穴將肉棒吞了進去,根本沒給他反應的時間。
神奇的事情發生在後面。在這樣的情況下,有一次李三將兩種媚藥的效果弄混了,讓獨孤雁服下了另一種媚藥。一直到他把精液灌滿獨孤雁的子宮,讓蛇姬滿意地沉沉睡去,起來收拾殘局才發現,自己明明給她服下的是前一種,在獨孤雁身上,卻出現了另一種媚藥的症狀!
李三由此上了心,開始故意給獨孤雁講解錯誤的媚毒功效。而對毒術遠遠趕不上的獨孤雁而言,她卻十分古怪的,只根據李三的描述出現媚毒的症狀。甚至有做到了一半,李三戳破了謊言,說自己給她下的其實是另一種某某媚毒,而獨孤雁的症狀,居然也向著正確的那一方發展!
最後的實驗,李三頭一次避開了獨孤雁,調製了一顆沒有任何藥效的藥丸,給獨孤雁服下,並且騙了她,編織出了一種前所未有,從理論上根本做不到的藥效。
然後……獨孤雁的身上,竟真的浮現出這樣的藥效!並且,就在她高潮失神後,李三採集了她的淫汁,發現她分泌出來的淫汁,正是有著那種奇妙的媚毒!而他正是依靠這種媚毒,在史萊克學院裡大肆傳播,才攻略下了包括秦疏影在內的大批女學員!
這根本就不是毒了,是安慰劑效應中,那個無所不能的「安慰劑」!媚毒之體的獨孤雁,就是那個安慰劑本身。她以為的李三無所不能,能拿出的毒藥千變萬化,防不勝防。然而,只要她稍稍學習一點家傳的毒術,就能知道,從藥理上根本做不到這一點。真正製作出千變淫毒,萬能媚藥的——其實是淫化的碧磷妖蛇,是獨孤雁自己!
這才是淫神的能力,武魂淫化的效用之一!比起依靠藥理,武魂、魂技、魂骨衍生出來的可能,要更為廣闊得多。獨孤雁自身的淫化能力,就是根據自己的認知,創造分泌出無法合成,不可復現的奇妙淫毒!獨孤博是武魂中的劇毒之王,淫化後的獨孤雁就是媚藥之王,比起拙劣的毒術,她那被淫神改造後的嬌艷身體,淫化武魂,才是她最有價值的地方。她就是李三所渴望的,大批量製作的媚藥工廠,方便調教催眠合適的女人,組建淫神殿不可或缺的必要條件!
而現在,看著她飲盡了精池的水,李三露出了計謀得逞的壞笑。
這個冰火兩儀眼的溫泉,改造身體的精池淫泉,其實只有小部分原因,是為了馴服朱竹清這冰心鐵骨,卻對媚藥異常敏感的野貓。真正的作用,是為了獨孤雁,要她泡透這池精泉,媚毒侵入身體的角落,改造成體液都蘊含著媚毒,永久發情,淫毒鍛體的妖蛇女王!
而現在,就是她初試牛刀,攻破幽冥靈貓的首次實驗。
「去吧,雁姐。」李三恍若無事地說著。「讓朱竹清嘗嘗你的淫汁,變成發情的淫貓,跪在我腳下打滾的那種……我就肏你。」
讓朱竹清中毒……讓她發情……這個狗屌的傢伙,就會把我,肏成那樣…… 狹長的鳳目一轉,掃過軟倒在一旁的寧榮榮和小舞,獨孤雁突然覺得好渴,舔了舔鮮艷的紅唇。
就是這些人,那個曾經在賽場上擊敗了意氣風發的自己,讓皇斗戰隊一度陷入消沉的天之驕子,修煉怪物。幽冥靈貓,七寶琉璃,柔骨魅兔,這三個女生,不僅有著高人一等的天資,而且還有著傾國傾城的絕色。明明還只是些孩子,卻讓自己都自慚形穢,心生妒忌。身為高高在上的碧磷蛇姬,第一次體會到了被打擊得體無完膚的挫敗感。這讓獨孤雁曾經那麼憎惡,恐懼,乃至於嫉妒這幾個甚至還比自己小上幾歲的妹妹。
然而,現在的三個女孩就這麼一副淫蕩的姿態擺在自己面前,被她們隊里的靈魂人物出賣,玷污那份少女的純潔。活潑熱辣,有著一身柔技的魅兔被自己的哥哥扭曲腰肢,肛交時絕頂連連。典雅文靜,大家閨秀的琉璃被奸到昏迷不醒,雪白的肌膚都塗抹上了淫汁的濕痕。冷酷縹緲,危險致命的靈貓更是被束縛在盛滿精液的池子裡,一身豐滿淫肉都被當作肉便器使用……
這讓獨孤雁感到一陣陣的……快意。陰險毒辣,心腸狹小的少女妒婦,由衷地感受到了,那種將天才和絕色踩在腳底,徹底踐踏的陰暗快感,讓她感覺自己胸腔內的心臟都砰砰直跳,興奮不已。
你們也有……今天!
懷抱著這樣的心思,獨孤雁幾乎是帶著湊近欣賞的心情,一步步走進了朱竹清所處的精池當中。腳底的高跟有些打滑,涼鞋中露出的腳趾第一時間就接觸到了污濁的精漿,流入了腳底板的縫隙中,粘膩的微燙感烘烤著蛇姬的玉足,給她帶來異樣的感覺。
好熱……是地熱的原因?還是說他剛剛射出來,還是這麼熱……
塗抹著指甲油的玉手捧在胸前,穩了穩不知何時突然加快的心跳,獨孤雁抿了抿嘴,蓮步輕移,划動濁波,就這麼走到了朱竹清身邊。似乎是感受到了有人過來,兩團乳瓜顫抖不已,胸前的粉黑淫紋光芒一明一暗,呼應著朱竹清急促的心緒。瓊鼻哼出的氣音越發慌亂,卻因為被遮住雙眼,堵住了嘴,讓她心慌有餘,卻無能為力。
獨孤雁低下身子,仔細打量。她這才發現,這個總是隱藏在陰暗角落裡,冷漠不語的少女,除了那一身格外惹眼的火辣身材,也有一張冷艷逼人的俏臉。尤其是當她被這樣固定在精池當中時,那種被凌辱後的屈辱與掙扎,反倒有種異樣的美感。
至少對於獨孤雁來說,她有些看得入神了。
「那可是我心愛的小貓哦,你可別惦記什麼壞想法。」李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懶洋洋的笑意。「叫你來是給她加餐的。最近有點不聽話了,得喂點好東西給她才行。快點,還想不想我肏你了?」
「急什麼?色鬼,我,我這就……」
獨孤雁都不敢回頭,生怕李三發現自己紅透了側臉。她是被李三奸到求饒,無比接近淫墮不錯。可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做如此淫蕩之事,還是讓自尊心頗高的獨孤小姐感到羞恥無比。
但小腹中不停傳來蠢蠢欲動的異樣感。身處精液與媚毒蒸發的濃霧中,不需要李三催促,獨孤雁也能感受到身體越發難耐。
拖延不得了。她只能咬咬牙,抬起一隻腳跨過身下的便器。粘稠的精漿隨著她的動作,從露出的腳趾處淌下,滴到朱竹清本就污濁的身軀上。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被死死拘束起來的朱竹清發出了「嗚嗚」的反抗聲,身體再度掙紮起來。 「別動。讓,讓我,把那個東西,給你喝下去就行了……」
蠻腰輕擺,豐臀扭動,妖嬈的蛇姬蹲坐而下,將自己的下體完全暴露在朱竹清的面前。獨孤雁最大的魅力之一,就是那仿佛弱不禁風,在床上卻扭動的十足有力的水蛇纖腰。當她做出那種姿勢後,短裙自然而然地翹起,露出被C字褲勉強遮住的陰部。濕潤的恥丘顫抖不已,很明顯已經做好了準備。
「唔,嗯~嗯~嗯……」
往常刻薄不饒人的小嘴,如今卻緊緊閉上,只發出一兩聲誘人的輕哼。獨孤雁羞紅了臉,掀起裙擺,分開布料,小心地挑逗起自己的陰蒂起來。剛一動作,她便渾身一激靈,兩瓣蚌肉噴出幾股濃汁,澆灌到了朱竹清那張臉。
怎,怎麼會,特別有感覺……咕,被那傢伙看著,下面……
獨孤雁暗自咒罵,手指卻很誠實的聳動起來。特意精心修剪的中指扣挖著泛濫的小穴嫩肉,每夜為了滿足淫慾的功課下的苦功,如今真切地展現在男友以外的人面前,將自己的淫水不成體統地噴在別人的臉上。
「哼~嗯……咕,嗚嗚,嗚嗚,嗚嗚……」
獨孤雁忘情地自慰著,蠻腰仿佛跳著淫艷猥褻的舞蹈,牽動著妖嬈的豐臀。淫汁如同花灑一般噴出,將靈貓的臉仔仔細細地清洗了一遍。
「很熟練嘛,雁姐。」
讓獨孤雁心跳漏了一拍的聲音從她耳邊響起,嚇得她兩腿一軟,又坐下去了幾分,能感受到朱竹清的瓊鼻浸沒在了自己的陰部,呼吸急促地噴進自己的小穴當中。還好李三及時扶住了她,沒讓她倒下去。獨孤雁心神慌亂,甚至沒注意到自己何時就順勢倒在了他的懷中,也不肯再起來。
「不過,更舒服的地方,應該在更裡面才對吧?」在耳邊挑逗著獨孤雁,李三牽著獨孤雁的手,指引著她往小穴深處多深入了幾分。「平時自慰的時候總是這樣,哪裡會高潮呢。指甲都剪了,卻還犯這種錯誤啊。」
「還,還不都是怪你這個狗雜種。」
也不知是不是解放了最後的矜持,獨孤雁的聲音不自覺多了幾分嬌蠻的顫抖,朝著身後姦淫自己的男人撒起嬌來,哪裡有半點罵人的氣勢。「那,那裡太深了啦~我好怕……弄傷自己……就是你這個王八蛋,會這麼粗暴的頂到最裡面。讓我自己找,裡面太窄了,我,我不敢……」
「嚯嚯,原來是因為我把雁姐你開發得太淫亂了啊。」獨孤雁的中指被李三捅到了指根,來回攪弄著。「只到這裡而已嗎?嘖嘖,那還有一段距離呢。這麼想要,讓天恆哥幫你啊。」
「哼,一口一個天恆哥,叫的還挺親熱。別跟我提他,沒用的東西。」 一提到玉天恆,獨孤雁的語氣就多了幾分怨氣。
「你不知道你天恆哥有多不行。好不容易約他出來一次,我都做好準備了,誰知道他那麼不頂用,光用嘴和手都去了好幾次了。到了正戲就說不行不行,給我氣壞了。哪像你個長了根驢玩意的賤種,我手和嘴都酸了還不行,非要把我肏到哭著求饒才開心,折騰死我了。一個太軟,一個太色,唉,分一點給你天恆哥多好……」
獨孤雁渾然沒察覺,她這個未過門的玉家兒媳,如今的口氣卻活像是在跟姦夫抱怨。那毫不遮掩,火辣辣的話語,倒把李三刺激得硬了起來。
「沒事,玉家的都這樣。你別說天恆哥,就是他叔,我老師玉小剛,也好不到哪裡去。別說射了,師娘拿奶子夾兩下都不行了,還得我幫著喂飽。不然柳師娘她怎麼這麼簡單就跟我跑了呢?還不是忍了二十年終於受不了。」
「切,德行。柳姨也好,我也好,都是被你這個混蛋給養叼了。」
獨孤雁甩了個嬌媚的白眼過去。
「到時候等柳姨懷孕了,我看你怎麼跟你老師解釋。哼,柳姨那大奶子大屁股還喂不飽你,還要來招惹我,和這麼多小女生,遲早有天,也把你剁去四肢綁起來,就留這根東西下來,給我們輪流享用好了。」
獨孤雁那妖艷的臉龐,配合那惡狠狠的語氣,當真是有種刻薄刁蠻的獨特魅力所在。她還和柳二龍不太一樣。柳二龍也是底層出身的潑辣性子,按理說也不忌口。可她偏偏總惦記那點長輩架子,也就是被奸到發昏了才叫罵兩句發情的小畜生,和小舞一起的時候更是嘴閉得緊緊的,一定要顧及那當母親的架子,和女兒一起滿口精液,被肏到漏尿了都不肯放棄最後那點矜持。怎麼讓肏屄能讓師娘破防,是李三樂此不疲的挑戰。
獨孤雁就不一樣了。從小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卻不知從哪學來了這麼一張毒辣的小嘴。也從來沒個把門,毒起來讓李三氣得直接用肉棒堵住她的話,恨不得直接肏爛她的嘴,媚起來則有股子渾不吝的媚勁。她還沒熟婦那樣的矜持和沉澱,年輕人放開來了,葷話一套一套的,聽得李三目瞪口呆,雞巴發疼,只能讓她用絕頂時的淫叫來堵住那些個話頭。
這不?都是玉家的媳婦兒,柳二龍還得被肏屄到兩眼翻白才提兩句玉小剛,獨孤雁都還沒進去呢,就一邊享受著姦夫的協助自慰,一邊吐槽著未婚夫的窘迫。 「好啦好啦,這麼多話,今天保證讓你爽夠了還不行嗎?」李三忍不住打斷了獨孤雁的話頭,「先讓你去一次好了……嗯,雁姐的小穴的確是很難伸到裡面去的,那就,從後面一起來……」
「咕——!」
獨孤雁嚶嚀一聲,更是跟抽了骨頭的蛇一樣軟了下來。李三握著她手腕往裡伸尚嫌不夠,一隻手還不老實地攀上了她的臀瓣,伸進了她的肛穴內部,緩緩攪動。只進去了一個指節,就讓獨孤雁嬌哼一聲,媚叫連連。比李三還高出一個頭的嬌軀,只需要他動動手指,便晃動臀瓣,自覺地跳起求偶的淫舞。
「哎呦,你這個,狗娘養的……嘶,誰讓你,突然伸進後面來了……嗯~嗯~輕,輕點,折騰死我了……唔唔唔,前後一起,來的,太厲害了……」
她虛弱地叫罵著。原本在這樣的環境下自慰,就讓她的身體緊繃到了極點。李三這一下突襲,一下子讓敏感的獨孤雁丟盔卸甲,沒口子的叫罵著。聲音里的媚意,卻是一波比一波濃,一聲比一聲妖嬈。
「嗯~還是,你小子……懂得玩女人,啊?玩了師娘,又玩嫂子……咕,不行,被,被你折騰的,要去了,要尿出來了……」
下身仿佛花灑似的,一波一波澆灌著朱竹清的臉。她有心避讓,卻無法阻止獨孤雁的媚毒淫汁從口球邊緣滲入了嘴裡。咸腥的味道充斥著味蕾,莫名的躁動被喚醒,朱竹清掙扎的力氣變得越來越小,只能被動接受著毒蛇小姐粗暴的施毒。 李三緩緩放開手,卻發現獨孤雁叫罵地凶,手上卻老實得很。沒有了李三扶著,她只能踩著高跟,搖搖晃晃地站立在精池中,腳趾時不時翹出來,牽起拉絲,又沉了下去。一開始還需要李三引導,等他鬆手以後,獨孤雁卻馬上用手彌補了剛缺失的虧空,淫猥的刺激著自己的小穴和肛門。獨孤家的妖艷大小姐,皇斗戰隊的副領隊,藍電霸王龍家族的兒媳婦,卻醜陋又淫賤地開腿蹲踞,激烈的雙穴自慰起來。
「哈啊,哈啊,哈啊……」
獨孤雁還在忘情地自瀆著,卻只聽啪的一聲,什麼東西一把拍在了自己臉上。她剛想叫罵,那熟悉的粗碩形狀,還有濃郁的氣味,就湧進了鼻腔當中。獨孤雁瞬間窒息,下一秒,就貪婪地呼吸著上面的腥臭。
「想要這個,想到不得了吧,雁姐?」
在她沒注意的時候,李三早就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用肉棒不輕不重地抽了她那張妖冶嫵媚的臉上。看著蛇姬那股子仿佛要窒息而死的狂熱,李三淫笑著挑逗她,拿著肉棒左搖右擺,仿佛指揮棒似的,看著身下的獨孤雁跟隨著自己擺頭。
「我就知道,你是個淫亂的婊子。雁姐,你其實很喜歡男人的氣味吧?說什麼訓練時發情,其實跟我怎麼肏你的屄沒關係,只是單純的聞見男人的汗臭味就發情了吧?變態。」李三用雞巴抽了她的側臉,卻看見獨孤雁也順勢側了過去,再轉回頭來,眼底的火焰更加旺盛了。「聞到了吧?這就是你想要的雞巴哦。多聞聞,然後,噴出更濃,更濃郁的媚毒……我就滿足你哦。」
「哦對了,先讓你……嘗嘗味道吧。」
捏開毒蛇的小嘴,李三把手指伸了進去。只要她輕輕一合,蛇姬的牙齒上的碧磷蛇毒就會釋放,馬上就會有生命之憂。獨孤雁卻毫無反抗,任由他將自己的狹長香舌扯了出來,貼在了肉棒上。
霎時,獨孤雁浮現出了仿佛成癮一般的神情。舌頭緩緩舔弄著棒身,舌苔上的蛇形淫紋隨著她的動作時隱時現,還散發著陣陣光芒。
「知道,了……噝溜,噝溜,噝溜……」
光是這樣,獨孤雁的下身一熱,本就濕潤的陰部再度噴發,嗆得朱竹清咳嗽不已,渾身發燙。她分泌的體液對於他人而言,乃是千變萬化的春藥。可淫神的肉棒與汁液,對她來說,又何嘗不是無藥可救的媚毒?
碧磷蛇姬的毒辣小嘴還是一如既往的銷魂。剛放進去,溫熱的腔肉便緊緊嗦住了肉棒,靈巧的香舌急切地舔吸著龜頭,在冠狀溝上打著轉。李三倒吸一口涼氣,抓住了獨孤雁的短髮螓首,粗暴地使用著她的吸精嘴穴。「還是這麼騷……嘶,好緊,就這麼想吃我的精液嗎?快點,多噴點淫水出來,我就射滿你這張賤嘴!」
「咳咳……咕唧,咕唧,咕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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