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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神:從熒開始的淫墮提瓦特 (14)作者:小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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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43: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十四章 長腿巨乳仙女申鶴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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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璃月籠罩在一層薄薄的霧靄中,仿佛一位蒙著紗巾的窈窕少女,神秘而高貴。巍峨古老的天衡山南峰並不如北峰一般頗負盛名,很少有外人會來此地。高聳的山峰將熱鬧的璃月港和山後的清池隔開,雲霧繚繞,鋪在流動的河流源頭處顯得無比清幽寂靜。
但今日,除了潺潺流水聲外,在水池中央,卻不時傳出女人清冷急促的呻吟,空谷幽蘭般成熟冷淡的聲線卻如寂寞難耐的婊子一般帶著滿滿的情慾。
「哦....噢噢噢.....哦哦♥.................嗯哈~」
隨著一陣水花濺起,一道曼妙高挑的雪白赤裸胴體也從池水中浮現。在璃月男人眼中身著連體旗袍的甘雨就已經性感至極,無論是胸前必須用黑絲緊緊包裹卻依舊碩大豐盈的巨乳還是那兩條渾圓修長的絲襪長腿,都是無數男人夜晚的性幻想對象。但與這位雪白長發身材豐滿的冷淡美人來說,甘雨只能說是平分秋色甚至是略遜一籌。
冰冷如柳刀剪裁而成的精緻五官仿佛壁畫中古時的仙女,一雙彩色的驚艷瞳孔總是淡然無光,此刻卻閃爍著淫靡的肉慾色彩。那張像是畫上墨梅般緋紅的絕色俏臉即使身處清涼的池水都不能將其熱情澆滅,飽滿紅潤的唇瓣微微張開,正在急促地穿著粗氣。
沿著布滿紅霞的雪白天鵝頸向下延伸,是女人端端正正外形姣好的精緻鎖骨,在揚起的雪頸襯托下會讓人產生咬一口的衝動,與高冷淡漠玉靨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女人令人血脈噴張的魔鬼身材。兩隻豐腴碩大的淫乳不僅生的極為翹挺,即使已經達到了G罩杯卻沒有一絲下垂的跡象,而且雪白無暇,兩隻嫣紅粉嫩的乳首飽滿充血,似乎因為肉體的發情聳立得格外厲害。
隨著女人緩緩從水池中站起,纖長窈窕的腰肢也隨之露出水面,誘人精緻的鼠蹊部勾勒出性感的下陰三角區,濃密的恥毛像是黑森林一般布滿了女人緊湊飽滿的陰部,也似乎暗示著女人冷淡的外表下淫蕩的本心。如同成熟的水蜜桃般翹挺飽滿的粉嫩玉臀豐滿得快趕上胸前的巨物,即便如此不需任何衣物扶助就能保持高聳翹挺的玉臀上掛滿了水珠。隨著白髮女人微微弓起柳腰,伸出塗抹著青藍色指甲油的玉手,一聲略帶嫵媚的嚶嚀後,一根圓柱形的粗糙卵石從充血肥美陰唇間拔出,沾著晶瑩透明的汁液拉出一條淫靡的水線。
「身體就算去了,也還是很熱,這是為何....」
申鶴緩緩嘆息著,低垂的柳葉眉微蹙,望著握在手裡滾圓堅硬的石頭,就像是一根男人的陽具,在手中夾雜著淫汁有些滑膩,會讓她忍不住生出想要去張開嘴舔弄的衝動。自從數月前,申鶴在天衡山北側遇見甘雨師姐自慰時擼動著胯下的那根明明男性才有的器官昏迷過去,忍不住生理的衝動在甘雨醒來前做了男女之事,那根粗大的陽具就像是烙印一般深深刻入了申鶴的腦海中。從此以後,無論是修行還是戰鬥,申鶴總會回想起那種被陽具征服操乾的愉悅交媾快感,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愈演愈烈。
申鶴並不是沒有想過尋求他人的指點,可惜流雲借風真君閉關修煉,想要去月海亭尋求甘雨的幫助,但每次甘雨卻都恰好不在。明明每次申鶴都能聽見屋內傳來甘雨和不同男人激烈交合的聲音,讓她渾身發燙,只能立馬離開了璃月港。
從小就跟隨仙獸修煉的申鶴對於男女之事自然是一竅不通的,她並不知道性慾,這種紅繩都無法完全壓制的衝動,其實是一種如附骨之蛆般難以驅散的情緒。在誤打誤撞的學會了自慰後這種情況有些好轉,申鶴甚至用長槍雕琢了一塊河流中的卵石插入自己欲求不滿的身體,在適應了全天候小穴中塞著卵石一段時間後,這種奇怪的慾望又捲土重來。
抬起修長飽滿的雪白美腿,申鶴緩緩走向岸邊,將衣物重新穿上。即使她現在已經覺得不穿衣物行走,露出乳房和小穴,感受著微風的刺激會讓自己莫名的更加愉悅,但理智還是讓她暫時選擇了冷靜。
幾分鐘後,一位高挑美艷的絕色仙女邁著優雅如仙鶴般的步伐出現在水池邊。本是愛美的年紀,申鶴也自然懂得了些打扮的重要性。她曾聽聞甘雨師姐在璃月如此受歡迎,很大部分就是靠著那套迷人的連體黑絲旗袍,因此為了更好的與人類相處,申鶴也總是穿著留雲借風真君贈予她的同款衣服。
油亮的黑色緊身連體皮衣也掩蓋不了申鶴前凸後翹的完美身材,略顯露骨的皮衣上方則是灰白色漸變的分層無袖旗袍,但不知為何僅僅蓋住了兩顆滾圓的黑色史萊姆,反倒更能讓人想要掀開她的「奶蓋」一探究竟。一條紅繩從後頸延伸到身體兩側,環繞交叉在背部的低腰v字邊緣處。黑絲拼接著皮衣,將平坦的小腹上勾勒出妖異的紋路。兩條肉感十足但健美有力的長腿套在連著高跟鞋的皮褲中,勾勒出恰到好處的肥美與成熟。露趾的高防水台高跟鞋,露著塗著藍色指甲油的細長玉足緩緩踩在石階上,發出悅耳的清脆響聲。
望著水面中的美麗身影,申鶴卻不自覺的鎖定在了自己顫巍巍的巨乳上,小腹中一股邪火驟然升騰,讓申鶴閉上眼睛深呼吸想要平復心情。但這時,水池的另一邊,卻傳來了略帶疲倦的魔物嘶吼聲。
「咿呀!!」
申鶴的眼神驟然變得凌厲,嬌軀一扭,玉手一抬,手中青藍色的長槍發出破空的尖嘯,遙指遠處手中拿著一根破碎木棍的丘丘人。
「這種地方怎會有魔物?」
玉唇輕啟,申鶴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疑惑。緊緊盯著那隻頭上有著刀疤的瘦削丘丘人,高跟鞋踏在地面上,很快來到半跪在地上掙扎著想要發起攻擊的丘丘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魔物。
看來這隻丘丘人與同伴走散了,聽到流水聲才來到這裡。
無妨,總之剔除便是了。
申鶴緩緩抬起玉手,對準了已經視死如歸的丘丘人揚起的腦袋,但突然她美眸一震,懸在半空中的長槍也停了下來。只見這頭人形的魔物兩腿之間,一根昂揚的肉莖已經從包裹著生殖器的破碎褲子中甩了出來,直直地對著申鶴飽滿精緻的玉足。
醜陋的黑色肉莖僅僅在龜頭處有些紫紅色,但即使明知自己快要死去,滿是青筋的肉棒在看見申鶴的身體後卻本能地勃起了,對於丘丘人來說,捕獵和繁衍就是它們存在的意義,而申鶴這位白髮仙子即使是以丘丘人的標準來說也是極品的人類女性懷孕袋。
「烏噶沙拉,(婊子,殺了我)!」
比申鶴就矮了一個頭的丘丘人發出不甘的咆哮,「奇卡,哇啦尼苦式庫(如果有機會,我要把你變成我的肉子宮)!!
丘丘人這種生物一直以來就有借用人類女性繁衍後代的習慣,甚至有些會定期捕捉搶奪女性冒險家和探險者,將她們的子宮當成生育機器無限制的繁殖下去,直到耗盡生育能力後再肢解分食。在漫長的演化中,它們的精液也變得愈發腥臭,其中的某種物質可以吸引人類女性並使其上癮,而人類冒險家也有時會接到一些收集丘丘人精液的委託用來滿足一些被強暴後的女性的生理需求。
在如今性愛自由的蒙德,琴團長已經下令禁止蒙德女性私自外出與丘丘人交合,因為它們強大的性技巧會讓普通女性根本支撐不了,大多最後都淪為了丘丘人的繁育懷孕袋。但即便如此,許多如同優菈勞倫斯這樣對於丘丘人肉棒情有獨鐘的婊子依舊會在滿滿當當的做愛日程中找出空閒前往雪山與丘丘人做愛,也讓琴頭疼不已,因為每年都有欲求不滿的蒙德女性被丘丘人捕獲後砍去四肢,對於丘丘人來說需要喂的養分更少,也無法逃跑。
申鶴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盯著魔物胯下那根碩大陽具的目光卻變得愈發火熱,抬起皓腕,將手中的長槍插入了地面。
「聽令。」
戴著拼接黑絲露趾袖套的纖纖玉手在胸前快速律動,隨著冰元素神之眼的波動,一具與申鶴外形毫無二致的冰藍色傀儡便從她的背後浮現。除了臉上的符咒外,這具依靠秘法幻化而成的冰傀儡也擁有著基本的靈智,就是聽命於申鶴。
「鎖住它。」申鶴指向丘丘人,只見冰藍色的傀儡瞬間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丘丘人背後,兩條修長的藍色美腿揚起,爆發出驚人的力量,用十字鎖將丘丘人的脖子緊緊勒住動彈不得。
「咿噶!」還不等丘丘人反應過來,就感到兩條柔軟但冰冷的健美長腿纏繞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雙玉手也順勢壓住了自己的上半身,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如此一來,丘丘人胯下那根勃起的粗大陰莖便直直地立起,被豐盈緊湊的大腿嫩肉夾住脖子,雖然無法動彈,但舒服的感覺讓它一時間愣住了。
它不解地望著面前原本神情淡漠的白髮仙女臉色變得紅潤起來,曼妙高挑的仙子胴體從這個角度可以說是一覽無餘,兩條緊繃著的皮褲美腿微微夾緊,軟糯雪白的豐乳被皮衣勒出下流的乳痕,正隨著玉體的搖動而微微顫抖著。泛著桃心的美麗雙眸上蒙上了一層水霧,整張仙氣飄飄的美麗嬌顏更是不受控制似的逐漸變得嫵媚。申鶴緩緩地將一隻玉手伸到了兩腿之間開始扣動,兩根修長纖細的玉指按壓起了飽滿的陰阜,丘丘人可以看見沒有穿內褲習慣的申鶴兩腿之間明顯腫脹的駱駝趾和淡淡的水漬。
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申鶴十分熟練地伸出了一條美腿,將穿著誘人魚嘴高跟涼鞋的玉足踩在了丘丘人昂揚的肉莖上,順勢將比得上玉足寬度的粗大陰莖緩緩踩倒,按在它的小腹上。曼妙精緻的玉足散發著迷人的芬芳,申鶴緩緩繃起腳背,用高挑的足跟支撐著地面,堅硬冰涼的鞋面沾著腳底的砂石開始順著丘丘人的筋絡不斷向上梳動,弄得丘丘人下體一陣抽搐。
「這麼快就有感覺了嗎.....」申鶴玉唇輕啟,這句話倒不是對丘丘人說的,而是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愈發火熱。自從發現自慰只是飲鴆止渴後,申鶴便將目標轉移到了雄性身上。她謹記師傅的教誨,沒有過分靠近人類,而且沒有對璃月的男性出過手,而是將目標放在了那些至冬服裝打扮鬼鬼祟祟的異鄉人身上。而大多數時間找不到人類男性,申鶴就將目標轉向了做起來更加心安理得的丘丘人身上。
柔軟的玉足即使隔著一層堅硬的高跟鞋底卻也依舊展現出了高超的足交功力,恰到好處的力道無師自通地刮擦著丘丘人腥臭的肉莖,順著經絡的方向用力地擠壓著,很快就從那烏黑的醜陋龜頭中流出了好幾滴先走汁。這對穿著露趾高跟鞋的玉足簡直就是天生的飛機杯,弄得本來還在掙扎著點丘丘人很快安靜下來,但緊接著就因為這疼痛夾雜著舒爽的奇異快感弄得怪叫連連,兩隻大手也順勢搭在了申鶴纏繞著自己脖子的冰傀儡同樣美麗修長的美足上。
「空吶鼻巴拉!(你這個天生的婊子)」
尖銳的指甲深深嵌入了冰傀儡雖說是元素力化身,但手感卻如真人一般柔軟的足肉中。本在專心致志一邊鞋交一邊欣賞著腳下的肉棒因為劇烈快感而不斷抽搐的申鶴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吟,冰傀儡可以共享感覺,申鶴眼底的興奮之色卻愈發明顯。色情的白髮仙女忍不住彎下柳腰,將醜陋的肉棒壓到在丘丘人的小腹上,快速用堅硬的鞋底刺激著丘丘人的肉棒,很快一股黃白色的濃精便噴在了申鶴早就準備好撐開的鞋跟和足面之間,將惡臭的精液全部射在了高跟鞋上,隨著申鶴將高跟鞋重新穿上,滿溢的精液便被飽滿的玉足從魚嘴高跟鞋的前端擠了出來,瞬間將五根青蔥般還塗抹著藍色指甲油的玉趾縫隙中擠出了散發著熱氣的精液。
顯然如此淺嘗輒止並不能滿足申鶴強烈的性慾,皮褲被脫到豐滿的大腿上,脫離了爆滿黑絲皮褲的束縛,露出了傲人雪白的迷人蜜桃臀。年輕的仙女將屁股對準了醜陋丘丘人昂揚的肉莖,有些羞澀,但更多的是興奮,一點點緩緩坐了下去,直至粗長的肉莖填滿了花穴。
「嗯啊.....❤"
冰雪般寒冷的面容在此刻徹底融化,精緻冷峻的五官染上了一層魅惑十足的誘人紅暈,讓原本冷淡的俏臉看上去性感迷人。申鶴的腦海中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激活了,下體強烈的快感連帶著本就混沌的意識陷入了原始的本能肉慾,就好像這根粗大的肉莖不僅僅插入了身體,更像是在腦海中烙上了印記,讓申鶴忍不住加快了腰肢的聳動將原本有些生澀的扭腰動作瞬間變得色情下流。纖纖柳腰如同水蛇般嬌媚的扭動起來,連帶著高聳油亮的迷人肉臀一下下甩在丘丘人精瘦的腹部上發出響亮的肉體碰撞聲。
"作為母畜,只需要享受性愛的快樂就好了。畢竟作為雌性,肉體的唯一價值就是服侍主人。"
不知為何,腦海里浮現了甘雨師姐與下屬在辦公室偷情時的話語,申鶴學著記憶中甘雨的動作主動地將雙手搭在丘丘人的胸膛上,露出了迷人又放蕩的表情,用那雙空靈的眼眸緊緊盯著丘丘人的臉。泛紅的俏臉沒有了往日的冷淡,反而因為發情而染上了一層晚霞般的潮紅,微微張開的飽滿紅唇不時從嘴角滴落晶瑩的液體,軟糯鮮紅的香舌如同渾身發燙的母狗一般吐在外面抽動著,看得丘丘人下體梆硬。
雖然身體被背後的冰傀儡死死壓制住,但丘丘人勉強能扭動腰部將這具騎跨在自己身上的淫熟雌畜隨著一下下挺腰高高地拋起,再在她落下之際狠狠地將龜頭插進嬌嫩緊湊的花穴深處。而背後的冰傀儡也已經換了姿勢,用冰涼軟彈的巨乳墊在了丘丘人的背後充當靠墊,一雙修長冰涼的玉手繞過胯下握住了丘丘人下垂的黝黑睪丸熟練地套弄起來。
被前後兩具美艷肉體同時服侍,就算是嘗遍了人間絕色的風流少爺也忍不住這種誘惑,更何況一隻丘丘人。不多一會丘丘人胯下被緊密肉壺吮吸擠壓的昂揚肉莖便噴出了申鶴夢寐以求的精液,比人類男性射精更加激烈的熱流狠狠地射在嬌嫩敏感的子宮花心上,燙的申鶴揚起雪頸露出了痴女般淫蕩的發情臉,一雙好看的異色瞳孔因為快感激烈地上翻,喉嚨中溢出嬌媚淫蕩的喘息。
被黑絲緊身衣包裹著的馬甲線小腹急促地彈動起來,申鶴一隻手撫摸起了自己平坦的小腹,就好像是終於嘗到瓊漿玉液的酒鬼,精液流入的過程也在此刻被不斷放慢放大,感受著敏感的子宮頸被火熱的精液玷污,驚人的射精量很快將被肉棒沾滿的狹窄肉腔填滿了狹小的空間,奇異的充盈感和在體內跳動抽搐著的肉棒讓申鶴夾住丘丘人的兩條豐腴大腿更是用力的幾分。
「明明都射了這麼多...還是這麼堅硬嗎....」
「空吶比奇!(淫蕩的雌性肉奴!)」丘丘人的雙手已經能自由活動了,於是它毫不客氣地隔著被巨乳撐到快要攤開的緊身皮衣握住了申鶴澀情的橢圓形長乳,用尖銳的爪子狠狠地掐住了軟糯彈性的白嫩乳肉,留下了鮮紅的印子。
申鶴沒有一絲抗拒,反而主動挺直了纖細的玉背將胸前沉甸甸的哈密瓜獻給了丘丘人,任憑它粗魯又毫無技巧的揉搓已經從敏感的乳頭中擠出了乳汁,將黑史萊姆般滾圓的皮衣里弄得一片濕潤。望著面前喘著粗氣的丘丘人,申鶴還留有一絲矜持的俏臉上浮起了紅暈,似乎已經被丘丘人粗長的肉棒所折服。
一人一獸就這麼在池塘邊熱情的交媾著,連帶著身後的冰傀儡激烈的交換著體液。丘丘人只感覺兩具柔軟的身體,一具冰冷如雪,一具溫軟如玉,像是三明治一般將自己擠壓在中間,無論是背後滑膩冰涼的奇異觸感,一直有兩隻渾圓的冰史萊姆在背上按摩,還是身前這個看似清冷實則淫蕩的人類女性緊湊多汁的蜜穴,這種極致的快感讓它爽得不斷發出尖銳的叫聲,直到申鶴柳眉微皺,主動將嫣紅腫脹的乳頭送到丘丘人嘴邊,丘丘人一邊侮辱著申鶴一邊毫不客氣地張開嘴將女子飽滿白皙的豐乳整個含進了嘴裡。
「唔❤.....」
被丘丘人含住乳首,申鶴也感到一種奇異的快感像是潮水一般將她吞沒,雖然快感不及下身激烈的抽插,但柔軟的乳頭被丘丘人的牙齒啃咬著,乳汁被一點一點從乳房汲取出來的奇妙快感讓她本就緋紅的俏臉更是染上了一層快感,高挑豐滿的嬌軀忍不住抱住了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精瘦丘丘人,不斷將令人血脈噴張的豐滿肉體在它身上摩擦著。
「為什麼....好舒服..........」
申鶴忍不住揚起了白鶴般的修長玉頸,清冷如雪的高貴嬌顏如同冰山融化一般變得下流又扭曲,一張紅潤的小嘴張成了「o」形,迷離的媚眼中情慾涌動。高挑的身形像是彈弓一般驟然繃緊,兩條豐滿大腿有力地夾住了丘丘人的腰肢,死死摟住身下的丘丘人,這下魔物的整張臉便完全貼在了申鶴的巨乳上,陷入了溫軟彈性奶香四溢的溫柔鄉中。
就在丘丘人差點溺死在這片洗面奶前,申鶴終於發出了一聲悠揚又滿足的嘆息,高聳的臀瓣間一股晶瑩的汁液噴涌而出,將丘丘人的肉棒噴得滿是淫液。清冷的俏臉上沒有一絲仙子的冷青,取而代之的是掛著高潮餘韻的嫣紅,申鶴的俏臉上滿是興奮的淚水和不受控制的津液,氣質優雅的白髮仙子看上去就像援交完趴在男人胸口喘息的娼婦。
丘丘人背後的冰傀儡也因為申鶴高潮時無法控制的元素力而潰散,還沒等申鶴趴在丘丘人的胸口保持著性器連接的姿勢大口大口喘著氣,已經掙脫束縛的丘丘人就如同野狗一般猛地拽著申鶴修長飽滿的兩條長腿,握著她的腳踝提到空中。
「妖邪,你.....」
申鶴沒有反應過來,一身的力氣和本事在性愛的薰陶下全都忘在了腦後,只能任憑原本被壓在身下的精壯丘丘人翻了過來,整個陰阜羞恥地露在空氣中被高高地舉起,而丘丘人則像是騎馬一般坐在了申鶴高昂飽滿的香臀之上,居高臨下地再次將沒有一絲萎靡徵兆的粗大陽具狠狠插入了胯下淫亂的白髮仙女。
「寒冰變......噢噢噢噢啊啊啊❤....................為什麼還是那麼硬............明明都射過一次了」
那就再做一次吧。
申鶴的腦袋躺在草地上,羞惱這種尋常女孩才會有的表情從她的臉上一閃而過。從這個角度剛好能看見自己被侵犯著的身體上布滿了丘丘人的口水和精液,高聳入雲的香乳宛如綿軟的哈密瓜一般搖晃出淫蕩的乳浪,乳根處的通紅手印和粉嫩乳暈上的牙印都清晰可見。兩條被高高舉起的修長美腿指著天空,將自己按在胯下的丘丘人堅硬粗大的陽具沾滿了淫液飛快的進出著自己的小穴,每次進出都能從飽滿肥嫩的陰唇間帶出大量的淫液,粉嫩的肉壁也在青筋暴起的肉龍抽插下被不斷翻出。
緊密連接的下體很快就流出大量摩擦出泡泡的白漿,順著重力從大陰唇上方一路流到申鶴的小腹甚至是酥胸上。丘丘人望著被按在胯下發出淫亂喘息的女人,用最惡毒的語言怒罵著這位不知廉恥的娼婦,又將一口濃痰精準地吐在申鶴絕色冷淡的仙顏上。
「布拉!(婊子!)」
申鶴雖然聽不懂丘丘人在說什麼,但內心卻從未有過的感受到一種別樣的歡愉,全身白如凝霜的肌膚也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紅暈。為了追求更多刺激,申鶴所幸抬起高聳雪臀主動扭動著腰肢將肉棒送進體內更深處,嘴邊溢出的淫亂喘息也愈發大聲,很快清冷又色情的嗓音就傳遍了整個山巔。
如同一匹嬌艷的母馬,申鶴盡情甩動著香艷的翹臀,扭動著纖細的水蛇腰不斷拋動著在小穴中橫衝直撞的粗長肉莖。她已經忘記了師傅教導的一切,從小被要求壓制的情緒像是反撲一般將大腦幾乎撕碎,讓她徹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取而代之的是難以磨滅的性愛快感。
......
「老大,我就說吧,山上有女人發騷的浪叫。」
「岩王爺保佑,這麼極品的女人居然在和丘丘人做愛。」
「還愣著幹嘛,把那個丘丘人殺了,把那個女人搶過來。」
「是!」
兩隻飛箭如同鷹隼一般射出,精準地射在趴在妖嬈仙女身上抱著她纖細腰肢撞擊聳動的丘丘人後腦勺,隨著丘丘人猛地一震,便趴在了申鶴已經半昏迷的性感胴體上失去了生命的跡象,而他的下體也因為失去了精關的控制將畢生所有的精液狠狠地注入了這頭騷浪的母畜體內。
如同母狗一般被丘丘人從身後摁住操乾的高挑仙女檀口大大地張開,嘴角流下無意識的口水混合著白濁的精液,一張仙子般的絕色面龐已經在口爆後被射的滿是精液而下流骯髒,申鶴水藍色的酥軟雙眸里也蒙上了一層水霧,眼睛使勁地上翻似乎因為大量的精液注入子宮而暢快淋漓。
激烈的精液似乎像是丘丘人的遺願一般狠狠射在申鶴嬌嫩敏感的子宮頸上,灌滿了被操干到紅腫的蜜壺,而她本人也在強力射精的刺激下被玩弄到了絕頂高潮。酥麻入骨的浪叫聲聽得每一個圍上前的盜寶團都下體梆硬,恨不得將肉棒塞進申鶴嘴角還掛著丘丘人陰毛的紅嫩香唇。
洶湧澎湃的蜜壺中精液與愛液碰撞著,早就盈滿的騷穴噴出一大股混合著的淫蕩汁液,申鶴的嬌軀也心滿意足地昏了過去,絲毫沒有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呵呵,真是個淫蕩的仙女啊。」
「瞧瞧這奶子,這屁股,嘿嘿,帶回去兄弟們有福了。」
「你,去把那個丘丘人的屍體拔下來扔到一邊去。」
隨著緊緊摟著申鶴玉體的丘丘人被扒開,這具高挑迷人的仙姿玉體便完美地呈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碩大如哈密瓜般淫熟紅腫的巨乳上掛滿了口水和精液而反射著淫靡的奶光,纖細到不成比例的腰肢和雪白渾圓的蜜桃臀,以及那雙看上去就想被夾住的修長炮架,無不詮釋著人體的極致美感。但如此魔鬼身材的主人居然是一個面容清冷的白髮仙女,這樣的反差感更是讓在場的盜寶團成員忍不住對著昏迷的申鶴開始上下其手起來。
「天吶,這麼軟還這麼大的奶子。」
「操,這屁股可真有彈性。」
「不如我們先爽一會,再回去?」
「嘿嘿,正有此意啊。」
為首的盜寶團成員撫摸著申鶴無意識撅起的雪膩肉臀,掰開兩片綿軟肥膩的臀峰,將肉棒對準了還未經人事的菊穴,布滿褶皺的粉嫩肉洞,沉下腰便緩緩插入了緊湊到極點的菊門。
四五個盜寶團淫笑著圍住申鶴,幾根粗黑的肉棒沒有任何前戲地便插入了申鶴一片狼藉的淫穴,口穴,一個身材矮小的盜寶團成員甚至直接坐在了申鶴的胸口雙手握住申鶴飽滿的奶球開始快速的抽插。至於地位低一些的盜寶團成員就只能握住申鶴修長白皙的美腿,將她柔軟的長腿摺疊,將後膝蓋柔軟處用作飛機杯擼動起來。
......
當晚,璃月的山間,盜寶團聚集地。遠離璃月港的野外沒有任何秩序或是法律約束,就連懸掛在夜空上的群玉閣看上去也如同孤月般遙遠。
空曠的山前空地,篝火的火苗跳躍著照亮了夜空。無數盜寶團成員圍攏在火堆邊,不同於以往,這些亡命之徒並沒有在喝酒閒聊,吹噓曾經自己被玉衡星刻晴大人的黑絲高跟鞋踩在腳下,或是在璃月街頭撞見全裸著與下屬雲雨的甘雨小姐。熾熱的火光照亮了他們每個人狂熱的臉龐,他們圍在一具仙氣高貴的雪白胴體上盡情發泄著最原始的獸慾。
熱情和荒淫交織在一起,這些刀尖舔血的漢子們如同野獸般將胯下高高在上的仙女當成洩慾的工具般,輪流姦淫著。申鶴豐腴高挑的白皙胴體被好幾個男人同時瓜分,其中為首的盜寶團躺在申鶴的身下將粗長黝黑的肉棒在她的小穴中來抽插,粉嫩飽滿的陰唇已經被精液和愛液打濕,不斷有已經摩擦出白漿的精泡從緊密交合的性器之間流出。申鶴高聳淫熟的肉臀自然也在迎接著肉棒的操干,一個盜寶團緊緊握住申鶴滑如凝脂的柔軟臀瓣,狠狠地撞擊著白髮仙女發育得過分豐滿的翹臀,借著上一個人的精液努力開墾著緊湊狹窄的菊穴,抽著涼氣忍住射精的慾望,不被這幾個小時以前還是處女地的緊湊後門榨出精汁。
申鶴瀑布般濃密的銀絲被粗暴地握住,一根肉棒粗魯地將冷淡絕美的俏臉撐得變形,盡情享受著冰山美人青澀又美妙的口舌服務,肥大的睪丸不斷拍打在申鶴藝術品般優雅美艷的白皙臉蛋上,似乎要將這張已經沾滿了精液和口水的絕色容顏毀的更加徹底。
在三穴其入的強烈刺激下,本就被灌入大量媚藥的申鶴更是感受到強烈的刺激,讓半夢半醒間的美艷冰美人難以招架渾身顫抖,雪白的嬌軀在男人的胯下如同觸電般扭動著,從一開始的被動承受到現在本能般的拋動腰肢扭動香臀,好讓肉棒插入得更深,將性愛的歡愉不斷刻入腦海深處。
而對於平日裡根本碰不到女人,得十天半個月才有閒錢去春香窯消遣的盜寶團來說,這樣一具清麗如仙的曼妙軀體就像是墜落凡塵的仙女,怎能不享受著這難得一親芳澤的機會。申鶴塗抹著淺藍色指甲油的纖纖玉指被男人分別拉到胯下,軟弱無骨的縴手套弄著肉棒就好像是飛機杯一般讓被仙女擼管著的兩個男人面色發紅,覆蓋住申鶴纖細的玉手使勁地套弄著被摩擦出先走汁的肉莖,把雪白的玉掌沾滿了男人的肉莖。
一根肉棒塞在傲人的酥胸前來回摩擦,一下下將龜頭頂出深邃雪白的溝壑抵在申鶴雪白的下巴上。高聳的大奶被男人肆意揉搓成各種淫靡的形狀,手指飛快地撥弄著硬的不行的嫣紅乳首,似乎在玩一件玩不壞的玩具。而兩條修長渾圓的玉腿也被用來當做擼料猥瑣地將紫紅色的龜頭在雪白的柔軟大腿上來回揉搓,露趾高跟從玉足上脫下,正被一個男人當成飛機杯對著申鶴打著手沖,而一雙雪白滑膩的美足也各抵著一根肉棒在腳心來回摩擦著,強行做著足交,直到柔軟的小腳被射得滿是精液,連足趾縫裡都沾著精液才換下一個人。
膚白勝雪的白髮仙女渾身上下射滿了精液,如同流動的粘液一般粘在傲人的嬌軀表面,連帶著那一頭璀璨的銀絲都被當做清理的毛巾沾染了男人污濁的精漬,柔順的長髮黏在一起披在赤裸的玉背上,可以說整個人都被精液包裹著。
盜寶團輪流體驗著申鶴的身體,一個人射了立馬挪開位置,下一個便挺著堅硬的肉棒在申鶴盈滿精液的子宮流出白濁的液體之前提槍上陣將精液頂了回去。
「嘶,這是仙女還是仙妓女啊,小穴緊的不行還會縮!」
「這奶子比甘雨大人的還要大啊,又軟又白,手感真不錯。」
「哈哈那些看上去高高在上的璃月女高層其實也就是有錢人的玩具罷了,就像這個女人一樣被那些富商或者愚人眾按在身下操。比起那種萬人騎,我還是更喜歡這個看上去就很單純的仙女啊。」
「老大,這女的有神之眼,要是調教成又能做愛、又能替我們戰鬥的兩用性奴那可多爽啊。」
「呵呵,我正有此意,你趕緊再拿點媚藥來,這女的騷的很,普通的劑量可制不住她。」
一根粗大的針管對準了申鶴蒙上一層誘人緋紅的玉頸,狠狠地扎了進去。而本就做了整整一天的申鶴哪裡還受得了這種強烈刺激,健美豐滿的胴體瘋狂顫抖著,肉穴也是一陣收縮,讓插在小穴和菊穴中的男人同時渾身一震丟盔棄甲。一雙冰藍色的美眸使勁上翻,她似乎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在經歷了數十次高潮後,嬌軀的聳動也逐漸慢了下來,從本能地搖晃雪臀到麻木地任由男人撞擊,就像是一具被玩壞的肉玩具般任由這些平日裡看都不看一眼的下等盜寶團成員褻玩著她的身體,將腥臭的精液射滿了這位冰冷仙女的子宮、俏臉、巨乳上。
等到所有男人盡興,天空已經是紫蒙蒙地亮了起來。熄滅的篝火旁,男人們扶著腰揉搓著硬不起來的肉棒,一臉壞笑地望著癱倒在精液鋪成的地面上已經毫無形象的長腿巨乳美人。申鶴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處乾淨的肌膚,散亂的銀色髮絲半遮冷艷俏臉,連濃密修長的睫毛上都掛著白濁的精漬,好看的藍色瞳孔渙散,微微張開的嘴角艱難地溢出含糊不清地話語:
「肉棒....我要肉棒.........」
所有盜寶團成員都忍不住嘴角上揚,暢享著將這位仙氣飄飄的冰美人收作組織的私人禁臠,用肉棒驅使著她如母狗一般在胯下爬行的場面了。
「我這是....在哪.....」
昏暗的山洞裡,申鶴從囚室中緩緩轉醒。火光照映在她蒼白的俏臉上,隨著一陣咳嗽,申鶴的嘴角流下幾滴白濁的液體。
艱難地抬起頭環顧四周,申鶴髮現自己的衣物被全部脫去,四肢被牢牢鎖在空中,身體如同一個「大」字一般懸在半空中,而用於限制力量和心神的紅繩則被牢牢地系在修長的玉頸上。身前,一個蒙面的男人正用淫穢的目光從頭到腳打量著自己,那種像是在審視獵物的眼神讓申鶴略微感到不適。修長渾圓的雪白大腿試圖合攏,但渾身上下卻沒有一絲力氣,只能將飽滿粉嫩的陰阜正對著男人腫脹的下體。
申鶴自幼在璃月山間修煉,與人類的接觸自然就很少。遇到這種情況,尋常女子早就驚懼不已。但自恃武力強大又不善與人交集的申鶴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我救了你,否則你早就被丘丘人操死了。為了報答救命之恩,從今往後你就是本團的公用性奴隸。」見到申鶴悠悠轉醒,那高大的男人呵呵一笑,貪婪的目光掃視著申鶴傲人的巨乳和豐碩的玉臀。
「公用性奴隸,是什麼意思?」
冰藍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解,申鶴朱唇輕啟,困惑地望著男人脫下褲子,露出猙獰的粗長肉棒,淫笑著走上前,氣勢洶洶地將有小臂粗的強壯巨物對準了自己優美的馬甲線,熾熱的龜頭緊緊貼在了白皙的小腹上散發出驚人的溫度,讓申鶴嬌軀本能地一顫,心跳不斷加速。
為什麼,一見到這個男人的陽具,身體就有些奇怪。
「就是肉便器,要無條件服從我們的命令。主人要使用你的騷逼,你就必須撅起屁股求操,明白了嗎?」
首領伸出大手撫摸著申鶴絕美的臉龐,粗糙的手指摩擦過柔軟的肌膚,像是在宣示主權。
「我....我不明白..........」
申鶴感受著男人溫熱的大手從臉轉移到了胸前,豐滿淫熟的乳球被男人握住肆意揉搓起來,快感也像是浪潮一般襲來,讓其喘息愈發粗重起來。技巧十足的手掌幾乎握不住這綿軟的G罩杯巨乳,撩撥著乳根、乳頭等敏感帶,粗糙的五指陷入軟糯的乳肉中刺激著申鶴的神經,老道的技巧不斷釋放著從未感受過的電流讓申鶴忍不住揚起雪白的玉頸發出急促的呼吸聲,被肉棒抵住的小腹也忍不住摩挲起男人堅挺的巨物,就像是肚皮下方的子宮感受到了偉大的雄性氣息而做好了被臨幸的準備。
「呵呵,很快你就明白了。」
男人另一隻手摟住申鶴與豐腴肉尻不成比例的纖細蛇腰,慢慢下滑,緩緩伸進申鶴高聳雪白的臀溝,在申鶴忍不住夾緊雙腿發出的呻吟聲中,將兩片豐碩的臀峰推開,撫摸到了迷人的秘密花園。
申鶴只感覺下體被男人粗糙的手掌熟練地挑弄起肥美的唇瓣,粗長的指尖像是彈琴一般撩過敏感的陰道,陰蒂也被摩擦著陷入電流般強烈的刺激。敏感的身體很快起了反應,汩汩晶瑩的愛液順著男人的手指滴落到地上,申鶴揚起雪頸,嬌軀微微顫抖起來。
「你!........」
「呵呵,這麼淫蕩的身體光是扣幾下就濕成這樣,看來調教你會比想像的簡單啊。」男人將鼻子湊到申鶴高挑的脖頸上,貪婪地上下摩擦起來,感受著女人急促的喘息,肆意吮吸起白嫩的肌膚。
不能、不能繼續這樣......
被鐵鏈拴住的玉手緊緊握住,元素力在體內涌動。但就在申鶴反應過來之前,一顆藥丸毫無徵兆地被塞進了紅唇,男人的大手死死摁住申鶴企圖掙扎的小嘴,等到確認她咽下去後,又掏出一盒藥罐抹在了申鶴濕潤的下體。
「這....是什麼.....」
腦袋中傳來的眩暈感讓申鶴有些慌張,冰涼的藥液僅僅過了幾秒就散發出一股奇異的腫脹感,申鶴詫異地發現自己的下身似乎變得愈發敏感瘙癢,渾身上下開始發燙,尤其是被男人大手撫摸的地方更是傳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
很快申鶴的臉蛋就已面若桃花,淫水就像是決堤的大壩一般打濕了男人的手掌,順著修長的美腿一路流到地上。申鶴緊緊咬著貝齒,被手指摳挖的陰道酥麻空虛,全身上下像是失去了力氣一般全靠男人的擁抱才能勉強站立,飽滿的玉足蜷縮在一起,足趾緊緊摳挖著地面。
隨著申鶴的嬌軀驟然繃緊,一陣淫液從腿縫間噴出,竟是在男人的手指之下被玩弄到了高潮。
「嗯啊❤...........哈......哈.......❤........」
「呵呵,」男人將手指收回,塞到了申鶴微張的紅唇中,強迫她舔舐著自己沾滿愛液的手指。「喲,還想要嗎?」
瘙癢的感覺不僅沒有因為高潮而減少,空虛感像是附骨之蛆一般攀上了玉背一路到了大腦,申鶴盡力想要壓制躁動的內心,但還是不能如願。
男人撫摸著申鶴逐漸發燙的玉體,指尖滑過柔軟雪白的肌膚,望著那張清純與性感並存的極品臉蛋,緩緩沉下腰用雙手扶住申鶴雪白翹挺的肉臀,沉下腰將粗大的肉莖毫無阻力地插進濕的一塌糊塗的淫穴。
緊湊多汁的甬道被瞬間填滿,申鶴奮力抬起高挑的玉頸,嬌軀快要繃直到斷掉的程度,嘴角溢出悠揚的呻吟,清冷的嗓音中含著濃濃的情慾,本能地將修長雙腿盤在了男人粗壯的腰杆上,任由他托住自己雪白的玉臀,將堅硬的肉莖在甬道中肆意抽插。
男人感受到申鶴修長豐滿的大腿緊緊夾在了腰上,柔軟又有力的觸感曼妙又迷人讓男人爽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雙大手從彈性十足的高聳玉臀一路撫摸,順著修長肉感的豐腴大腿一直到纏繞在後背上的嬌嫩肉足,把玩起申鶴修長雪白的玉足。
「愚人眾大人給的藥物真不錯啊,還是說你本來就是這樣饑渴的婊子呢。」
男人忍不住感嘆道,申鶴如此主動熱情的舉動讓他很是滿意,粗大的肉棒已經撐開了緊湊的甬道直達花心,在嬌嫩的子宮中任意操干。
「啊!!!........」
申鶴揚起雪頸,正好對上了男人的臉,順勢將晶瑩剔透的紅唇獻上。唇瓣交合間熱情肆意,男人將冰山仙女的芳唇隨意掠奪著,將粉嫩的紅舌攪拌在一起,激烈的熱吻讓兩人的嘴邊都溢出晶瑩的汁液,等到嘴唇分開時拉出一條晶瑩的銀絲,申鶴的俏臉也是一片緋紅。
申鶴的纖細腰肢如同彈簧般甩動起來,帶動著雪白高聳的肉尻一下下狠狠撞擊在男人堅硬的腰腹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淫靡的臀浪一直甩到大腿根部才消散。兩人緊密連接的性器也是一片濕潤,黝黑粗大的肉莖如同打樁機一般抽插著申鶴粉嫩的小穴,很快就將申鶴的陰阜攪的得一片狼藉。
高挑豐腴的完美身材被男人摟在懷裡把玩著,男人低下頭含住了申鶴高聳入雲的美乳,將柔軟白皙的蓓蕾含在嘴裡使勁吮吸起來,連帶著紅潤立起的乳頭一起用牙齒研磨起來,弄得申鶴不住嬌吟。
「好棒.....❤..嗯.....啊.......嗯嗯.............操的好舒服.................嗯哦啊啊..........插的好深..........呼呼...❤.......嗯」
「嘶...操,真會夾啊...............極品的肉玩具啊呵呵。」男人興奮地大力操幹著申鶴淫蕩的肉穴,沒想到這個看似清冷的女人居然如此騷浪。猛烈的撞擊幾乎讓申鶴難以招架,高挑的嬌軀幾乎像是散架一般被男人架在半空中大力操干,絕色的臉蛋上一片嫣紅,美眸迷離,鮮紅的香舌忍不住從嘴唇中吐出,急促的呼吸帶著馨香噴吐在男人的臉上,只會引起他更加粗魯地對待,激烈的交媾將綁住申鶴四肢的鐵鏈撞的噹噹作響。
男人粗大的肉莖在子宮中飛快地抽插,激烈的撞擊操得申鶴渾身酥麻,如同上癮般,主動搖晃起雪白粉嫩的翹臀追逐肉棒的操干,迎合著愈發激烈的抽插頻率。愈發火熱的身體讓她幾乎難以控制自己,敏感酥麻的屄里被那根硬邦邦的肉龍乾得六神無主,腦海一片混沌,似乎只知道扭動著柔軟豐腴的身子追尋著陽具的抽插。
明明並非處女卻緊湊地難以招架的肉穴里似乎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榨精機器,男人感覺自己的肉棒像是被無數張小嘴從四面八方擠壓研磨著,身上清冷又酥麻的女子喘息聲更是絕佳的催情劑,強忍著狠狠將精液射在這緊湊騷穴之內的衝動,男人捏著申鶴的雪頸狠狠地掐住,眼看申鶴的脖頸一片潮紅快要失去意識,盤在男人腰間的雪白長腿也終於鬆開,男人趁機將即將達到極限的黝黑肉根塞到她綿軟豐腴的大腿嫩肉之間快速來回搓動,享受了幾秒最極品的素股,就將精液盡數穿過申鶴緊緊夾住肉棒的大腿縫掉在了身後的地上。
「為.....為什麼.....」
申鶴抬起一片通紅的完美俏臉,此刻這張清冷如仙的嬌顏上已經沒有一絲冷淡,取而代之的是對性愛的極度渴望,申鶴緊緊咬著下唇,急促地呼吸著。她不解地望著男人一臉壞笑地將那根還在噴射的龐然大物對準自己的臉龐,繞過一縷雪白銀絲套在上面擼動,將剩餘的精液全部抹在了申鶴飄逸似雪的長髮上。
明明差一點就去了...
以申鶴對自己敏感身體的了解,就算是剛剛沒有直接射進屄里,但素股射精的刺激一定也能讓自己高潮,但剛剛卻無論如何都達不到那種極樂的巔峰。
「呵呵,」盜寶團首領居高臨下地望著胯下忍不住將素白的纖長玉指插進淫穴摳挖起來的美艷熟女,一臉得意地道「想要高潮嗎,母狗?「
握住沾滿申鶴淫液和男人精液的黏糊糊肉莖,男人耀武揚威地將那根粗大的肉莖在申鶴的俏臉上拍打了幾下,留下了白濁的精漬。感受男人羞辱似的將那根肥大的陽具在臉上拍打,就像是在戲弄自己養的寵物,申鶴卻也沒有覺得任何不悅,反而那股腥臭的氣息不斷傳入鼻腔讓她渴望起更粗魯的侵犯。
「......想...想要...」
「哈哈哈!聽好了母狗,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性奴。剛剛喂你吃的藥,不僅讓你的敏感度翻倍,更好的是你只有被內射了才能高潮。所以,你要做的就是來好好服侍老子的雞巴,還有這裡所有男人的,明白了嗎?!」
男人的手掌掰開申鶴的紅唇,低下頭將一抹濃痰精準地吐進申鶴的嘴裡,讓冷艷美人的俏臉上明顯浮起一絲不適,進嘴的污物讓她忍不住犯噁心。但下一秒原本那根在臉頰上均勻塗抹著精液的肉棒就被抽離了去,瞬間就好像什麼重要的東西被奪走,申鶴忍不住急切地張嘴道
「別!!!........我...我明白了,請給我吧。「
迎接她的是男人掄圓了胳膊的一巴掌,將申鶴欣長的嬌軀拍在了地面上,等到男人粗魯地拽著她雪白的秀髮將他拉到自己的胯下,申鶴白皙的俏臉上已經多了一道清晰可見的掌痕。首領將那根粗大醜陋的陽具懸掛在申鶴的額頭上,一滴滴精汁順著高挑的瓊鼻一路滑到申鶴的嘴邊,才緩緩地道:」你好像沒有聽懂我的命令啊,我允許母狗說話已經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了。以後你只可以用「母狗」自稱,並且你應該見過狗和人相處是怎麼做的吧。「
說著男人解開捆住申鶴四肢的鐵鏈,將其互相拴在了一起,這樣一來短短地鐵鏈讓申鶴根本無法站起身,只能艱難地蜷縮著四肢像母狗一般跪俯在男人腳邊,抬頭望向男人碩大的陽具,明明還火辣辣的臉頰卻主動貼近下垂的肉莖,申鶴緩緩地開口道:
「嗚....汪!..........請,請給母狗❤.....」
「這叫肉棒,以後你的食物和水源就只能從這裡面汲取了。能不能吃飽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哦。」
「好....母狗明白了。請..給...母狗肉棒吃.....插進...母..狗....的.....嘴巴里❤」
略顯生硬的清冷聲線最能讓男人享受這種調教的樂趣,這種支配她人的快感比起在春香窯被甘雨小姐跪在胯下舔肉棒還要爽,申鶴顫顫巍巍地抬起玉手握住了青筋暴起的根部,生澀但又無比舒適的套弄起了硬邦邦的陽具,很快那雙塗抹著青藍色指甲油的雪白玉手就被男人的前列腺液和精液玷污了。
「不錯...悟性很高。以後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要給營地里所有兄弟擼一發,明白了嗎?」
「是....大人。」
「母狗,要叫我主人或者老公,任何插進你騷穴里的男人你都得這麼叫。」
「好的老公,母狗明白了。」
申鶴的俏臉也攀上了明顯的緋紅,她抬起頭望著這隨意命令著自己的男人,顯然內心對於身份的改變一時半會還接受不了,但卻明顯覺得自己的身體更加火熱了不少,掌間滑動的粗大陽具也在愈發嫻熟的揉搓下愈發膨脹。
「很好,現在捧起你的大奶子,夾住老子的肉棒。」
男人指揮著申鶴用雙手托住傲人淫碩的飽滿巨乳,然後夾住了昂揚的肉龍。申鶴順從地抬起雪乳,將滾燙的肉龍塞進了自己深邃的乳溝間,一邊抬起頭用試探又討好的目光望向男人,不知自己這麼做對不對。
「哈....不錯,這麼大的奶子生來就是用來乳交的。等把你玩到屁眼和騷穴都鬆掉了,就砍掉四肢送到蒙德去,那邊有地下人乳市場,像你這種級別的奶牛應該能賣個很不錯的價錢。」
男人一邊點頭一邊享受著申鶴全方位無死角的乳交侍奉,滑膩溫潤的飽滿雙乳緊緊包裹著肉棒,讓龜頭一下下擠出深邃的乳溝,與操屄不同,但也足以稱得上是神仙享受的極品乳交體驗讓他抽著涼氣挺動腰身,然後一把摁著申鶴的臻首壓在肉棒頂部,示意她用嘴巴一起來。
申鶴立刻會意,或許是清冷的外表下淫蕩的本性終於暴露,她扭動起腰肢上下律動著雙乳,有節奏地套弄著硬邦邦的肉根在乳溝間來回抽插,同時用香舌和紅唇一下下舔舐著滿是咸腥味的肉莖,將紫紅色的龜頭舔地油光發亮。
「呼呼....這麼大的奶子恐怕只有甘雨大人才有吧,她給那些璃月的達官顯貴乳交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麼舒服啊。哈哈,還好她已經被愚人眾調教成了和你一樣的性奴,現在只要一點小錢就能去春香窯操她了。那個臭婊子,錢給的少,按在身下操還一臉高傲,和你這清冷的外表有得一拼啊。」
男人興奮地喘著粗氣,一邊意淫著那位需要花上大價錢才能玩弄到的七星秘書,對於上次想要操甘雨結果沒帶夠摩拉,完事後被半仙體質的甘雨用黑絲玉足踩在腳下寸止戲弄的場景,也是懷恨在心。殊不知正在給自己口乳雙重侍奉的這位就是那位甘雨的親師妹。
「噗噗!!」
精液衝出申鶴高聳的乳溝,射了這位白髮仙女一臉,白濁的粘稠液體像是噴泉一般讓申鶴始料不及,只吃進去了一些,更多的則打在她高傲的雪白下巴上在重力的作用下又掉回了丰韻的乳房上,直到精液緩緩掉在了申鶴跪坐著的雪白大腿上。
「真是浪費啊,都說了以後你只能吃精液為食了。」首領不悅地將半軟的肉棒塞進了申鶴的嘴裡,申鶴玉首上下起伏,用嘴巴和舌頭將粘稠的陽精盡數吞進嘴裡。剛剛射完十分敏感的肉莖在後者爽到靈魂都在飄蕩的香舌舔弄中才恢復了滿意的神態。
「用手指把精液刮到嘴巴里,奶子上,臉上還有腿上的都不能放過。」
「啵」得一下,肉棒從申鶴的小嘴中拔出,拉出一條淫靡的絲線。男人淫笑著後退兩步望著還一臉意猶未盡的申鶴用修長的手指滑過乳溝,將掛滿聳立巨乳的精液一點點刮掉然後用十分誘人的姿態將紅唇嗦起,舔舐掉指尖的精液再重複這一過程。
若是換成甘雨,恐怕她已經聰明地捧起自己的奶子張開嘴舔弄,然後一臉風情萬種地望著男人。可惜對於初學者的申鶴來說,只會一板一眼地執行男人的命令,等到清理完體表的精液,這具高挑雪白的胴體表面都塗抹上了自己的口水,配上那如同聽從主人明亮的母狗一般溫順又像是邀功的期待眼神,看上去滑稽又淫蕩。
「喂喂,那邊地上還有精液呢,爬過去舔乾淨。為什麼叫你爬明白嗎?「
」因為..因為母狗只能四肢著地爬行。「
「沒錯,而且這麼肥嫩的大屁股就是要一直撅起來挨操的。」男人淫笑著揉了揉申鶴圓滾滾的雪白肉臀,努努嘴示意申鶴爬過去,而他就對著申鶴爬行起來無意識搖晃的豐碩玉臀揉搓起了肉棒。
申鶴爬到之前男人射在地上的那一灘精液前,緩緩沉下腦袋,如同一條被投喂的犬類,伸出粉嫩的香舌舔舐起地上的精液。而首領也難以忍受如此風騷的大屁股在臉上亂晃,彎下腰用手抓住了申鶴只沾了些泥土的玉足,開始胡亂舔弄起來,直到將兩隻纖細修長的玉足舔的晶瑩剔透,才滿意地將肉棒塞到申鶴湊在一起的足穴中來回抽插起來。
感受著背後男人的大舌頭在肛門、小穴、足肉上來回舔弄,申鶴也是被舔得情動不已,蜜穴中的淫液流了一地。
「操,你這婊子的腳也這麼爽啊,不愧是從頭到腳都是性器的母狗。」
在申鶴冰涼柔軟的飛機杯玉足之間摩擦了一會,首領終於提著肉棒對準了申鶴纖腰下豐熟的白花花媚肉,將肉棒對準了濕漉漉的肉穴緩緩抽送起來。潮濕緊湊的甬道借著淫液很輕易地就插到了肥厚的花心,對準她綿軟的陰道大力抬放著臀部撞擊著申鶴天生的付種雌穴,每次撞擊都將紫紅腫脹的龜頭甩在她敏感多汁的肉壁上,更是讓申鶴爽得香舌吐出眼珠上翻,好看的冷艷俏臉融化為了母豬發情臉,就好像她那位同樣有著傲人蜜桃肉尻的美艷師姐一般,只要一插入就會變成只知道榨取精液的人形雞巴套子。
男人的卵蛋隨著抽插不斷下流地甩在申鶴白嫩嫩的安產肉臀上,平時總是被黑絲皮褲包裹住的驚人爆臀終於掙脫了束縛,盡情地甩動著媚熟騷浪的油脂雪臀,就像是最完美的緩衝墊一般承受著男人大力度的連續撞擊。肉棒在緊湊的陰道中抽送著帶出大片淫靡的水花,打濕了身下的一畝三分地,將踩在地上的軟糯肉足也淋上了晶瑩的肉汁,申鶴的半個身子都泡在了自己騷浪噴潮體質下產出的淫水中。
被陽具暢通無阻地抽送著的多汁肉穴已經被翻開了肉縫,兩片浸泡在愛液中的多汁駱駝趾更是如同不斷被推開的門扉般隨著男人不斷變換節奏的抽送一次次被推開,淫蕩的粉嫩穴肉也像是活物一般隨著黝黑肉龍的抽送而被翻出。
兩具肉體有節奏地碰撞在一起,最原始的撞擊聲就像是一支和諧的生命樂章迴蕩在山洞裡,男人精壯的腰腹一次次叩擊在肥嫩碩大的淫熟肉臀上發出「啪啪啪」的迴蕩聲,伴隨著肉棒在多汁肉洞中來回攪動發出咕嘰水聲,以及申鶴嫵媚又冷艷的雌性喘息將狹窄室內的溫度都升高了幾度。
申鶴迷亂的媚眼噴出炙熱的慾火,已經被徹底點燃的冷艷熟女主動抬放著香艷的肉臀迎合著打樁機般粗暴無禮的抽動,滿是青筋的粗壯陽具像是在靈魂深處研磨一般將淫樂的歡愉一點點刻入逐漸墮落的腦海,緊繃的玉足用藍色指甲油足趾死死扣住地板,似乎已經無法忍受這令人窒息的快活,肥嫩的肉臀更是蕩漾出一圈圈騷熟的臀浪,知道繃直的肉感美腿處才停下。
「呼呼,射給你!」
睪丸極具的收縮起來,似乎醞釀著全部的鮮活精子,準備噴入做好受孕準備的淫蕩雌穴。激烈的射精如願以償的到來,強有力的白濁熱流噴洒在嬌嫩的子宮花心上,連帶著肉穴極致的收縮,兩片美鮑都跟著一陣搖晃,申鶴也如願以償地達到了極點高潮,美艷高挑的豐腴嬌軀驟然繃緊,隨著精液一股股的注入而顫抖、痙攣著,一張冷艷的絕色冰山美人臉蛋更是活脫脫地走樣變形,連精緻的五官都扭作一團,似乎精液直接順著脊髓灌入了大腦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將這頭受精母畜活生生地操暈了過去。
「噫噫噫噢噢噢❤..........噢哦哦哦啊.....❤....噢噢噢噢額噫噫噫!!!!」
肉屌深深陷在互相交換體液的淫穴深處,申鶴的完美俏臉被首領粗魯地搬過去,無神的雙眸一片混沌,粉嘟嘟的紅唇印上了男人的嘴唇,兩人保持著下體緊密連接抽搐的狀態開始深深的舌吻,男人一邊狠狠地挺腰砸向申鶴爆臀,將申鶴高聳下賤的豐碩肉臀被硬生生地從鼓囊囊的白色氣球壓扁掉,似乎要將睪丸都塞進這淫蕩的媚肉洞裡。
雙手摟住申鶴安產型肉尻上方纖細到不成比例的柳腰,男人激烈地索取著申鶴豐厚的性感紅唇,將飽滿的唇瓣都擠扁了一般交換著口水,不斷發出淫靡拉絲的聲響。
「行了,你們可以進來了。」男人再迷戀地捅了兩下申鶴高聳的屁股,不舍地將肉棒從中拔出。
「嘿嘿,這麼好的肉玩具就得狠狠調教一下才有意思呢。」
幾個男人默契地圍住了申鶴,將她搬到了一張拘束椅上,將還在流淌著淫汁的肉穴對準了幾根殺氣騰騰的肉棒。
......
三個月後,春香窯的新妓女申鶴一入職就獲得了廣大嫖客的喜愛,每天登門點名要肏她的客人更是數不勝數。哈密瓜般誇張的雪白大奶和一雙健美豐腴的修長炮架更是讓她成為無數根肉棒的洩慾雞巴套子,而精明的店家趁機出售的申鶴珍貴調教留影帶更是成為了炙手可熱的商品,記錄了高冷仙女在盜寶團山洞中調教的一手錄像。
《白髮冷熟仙女的多人口交辨識度訓練》:
本就狹窄不通風的山洞監禁室里,五六個盜寶團圍繞著申鶴豐腴高挑的胴體興奮地聳動著下體。申鶴被綁成了龜甲縛的姿態用紅繩將白皙媚熟的媚肉嬌軀捆綁著跪在男人中央。粗長的紅繩繞過申鶴的脖頸,從身後綁住修長的玉臂,再從豐腴肥嫩的雪白大奶之間穿過,強行分開大腿露出申鶴被中出到合不攏的蜜汁淫穴。原本高挑纖細的身姿如同乞食的母狗一般被齷齪的盜寶團摁在中間輪流蹂躪。
揚起的雪白玉頸上、傲人挺拔的巨乳、跪坐在地上自覺擺成後入式的肥美肉臀上到處都是白濁未乾的精漬,一頭齊臀的白色秀髮粘在一起披散在精漬斑斑的玉背上。申鶴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絲乾淨的肌膚,仿佛體表這層臭烘烘的精液就是她的衣物,尤其是翹挺的乳首、陰阜部位的精漬更是堆砌了不止一層,在長時間不許變換姿勢下,黃白色凝固的精斑上鋪著一層流動著的乳白色新鮮精液。
男人們命令著申鶴進行連續不斷的口交,並且要求她蒙上雙眼通過觸覺和嗅覺分辨出每個人的肉棒,只要答錯,原本要射在白髮仙女嘴裡,作為唯一食物和飲水來源的精液就會被毫不留情地拔出隨便找到申鶴身上一處精液還沒塗抹均勻的肌膚噗噗地射上去。
「喂喂,五分鐘前剛讓你給我口過,這麼快就忘掉了老子雞巴的味道了嗎?」
「唔姆...抱歉....是母狗的過失......」
「光說這些有什麼用,給我把你的狗鼻子拱起來然後用你的廢物雌穴腦袋好好記住啊.....」
「噢噢....捅到鼻子了❤.....又被主人....的肉棒扇巴掌了.........火辣辣的好喜歡......」
「喂喂,這邊也要一起舔啊,否則老子不射在你的嘴裡了。」
男人們戲謔地玩弄著申鶴仙氣十足的凜然俏臉,故意在一人口交時將龜頭放在申鶴翹挺的玉鼻前,將淌著先走汁的肉棒對準申鶴的人中然後在那一塊小小的肌膚上摩擦,讓申鶴無法通過氣味分辨出這是誰人的肉棒。
長時間的調教已經讓申鶴早就失去了辨認的能力,兩三根粗長的肉莖同時散發著驚人的熱氣摩擦著顏面,嘴裡含著的堅挺巨物還在毫不留情地往喉嚨深處捅去,讓申鶴呼吸愈發困難。飽滿的瓊鼻努力呼吸著,但吸進鼻子裡的只有男人令人作嘔的體味和騷臭的精液氣息。畫面中申鶴美艷的天藍色眸子無力的上翻,眼帘低垂,似乎下一秒就會失去神智,但已經形成肌肉記憶的紅潤小嘴還是如同本能一般吞吐著嘴裡的肉棒,連帶著蠕動的修長玉頸服侍著滾燙的陽具。
等到又過了幾十分鐘,男人們玩膩了,一齊搓動著陽具對準了毫無仙氣或高貴可言的臉蛋噴射出精液後,申鶴便像是丟棄的玩偶一般被丟棄在房間中,保持著龜甲縛的姿態吉艱難地側躺在地上,雙眼無神地望著男人遠去的方向,香舌伸出勉強夠到乳房,將已經凝固結痂的精液塊從胸口上來回舔舐著含進嘴裡,最後艱難地蠕動玉頸吞進肚子裡。
《巨乳仙女寸止挑戰》:
留影機被架設在離申鶴下體幾厘米的距離,可以清楚窺見經過了幾天的調教,申鶴原本粉嫩新鮮的美鮑已經在幾千次肉棒插入後染上了一層黑紫色,只要掰開大陰唇,就能看見陰唇內部更是被刺青刻上了「中出自由」幾個黑色大字。
顯然又被喂了媚藥的申鶴面容嫣紅,被綁在椅子上不斷喘著粗氣。修長健美的大腿被一字馬打開,粉色的仿生振動棒被不斷塞入兩腿之間釋放出輕微的電流。每當申鶴就要高潮,振動棒就會恰到好處地被挪開,而鏡頭後的觀眾們就能清楚看見申鶴蠕動著的媚肉淫穴抽搐起來,如同呼吸的魚嘴一般微微痙攣,與此同時申鶴便會忍不住發出一陣哀鳴,渴求著鏡頭外的男人將肉棒插進她的小穴。
等到來來回回十幾次後,申鶴渾身上下已經是大汗淋漓,如同被抽乾了魂魄般癱軟在椅子上。這時另一個男人便端來一盆混合著十幾個男人的精液木桶,放在申鶴面前,在申鶴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將她的玉足塞進了倒滿電氣水晶的精液木桶中。
「噫噫噫噢噢噢噢哦哦噢噢要死了❤❤❤❤❤❤❤❤......這樣真的會死的噢噢噢噢哦哦哦太激烈了..............要變成母豬白痴了噫噫噫......」
申鶴在強烈地刺激下弓起了玉背,玉首也用後腦勺緊緊靠著椅背,一張崩壞的淫亂婊子臉上眼淚和口水糊了一臉,美眸使勁的上翻快要暈過去了。
等到申鶴真的腦袋一歪,被足以殺死普通人的電流電暈過去了,男人們便將她沾滿精漬的嬌嫩雙足暫時拔出,將木桶放在申鶴俏臉前拽著她的銀絲摁進精液盆里,在申鶴激烈地掙扎中淫笑著望著不斷濺出的精液掉在申鶴白皙的胴體上,再重複這一過程。
但這些都只是十幾天調教的縮影。這些留影錄像也被炒上了天價,其中對這些錄像最為熱衷的據說是驅魔世家的少爺重雲。在盜寶團的調教下,白天申鶴就被綁在各種調教道具上對她的身體不斷進行開發,如果申鶴因為疲憊暈過去了就用提前準備好的漏斗撐開她的小嘴將發臭的精液灌輸進去。而晚上就將申鶴帶到洞外,如同豢養一頭母狗一般用紅繩牽著進行排尿、放風等遛狗過程。完事後申鶴會被幾十個盜寶團進行姦淫,徹底將這頭雌獸調教成名副其實的母狗。
「喂喂,母狗快醒醒,到放風的時間了。」
申鶴艱難地睜開眼,看見一直對著她擼動肉棒的守衛將精液噗噗地射在了垂在空中的柔軟腳心上,將她從炮機上放了下來。
「給我舔乾淨,然後滾出去挨操,老子還得先收拾你的狗窩,再去溜你。要是在之前你漏尿了的話,嘿嘿,你知道後果的。」
「.....是,主人。」
申鶴呆滯地望著遞到嘴邊的陽具順從地張開了豐唇將肉棒連根包裹住,在渾渾噩噩的調教中她已經幾乎記不清自己是誰,只知道自己需要無條件的服從這些男人的命令。
望著胯下溫順的白髮仙女乖巧地舔舐著肉棒,比起幾天前的生澀口技,如今的申鶴舔雞巴的本事可謂是爐火純青,不一會就將肉棒里里外外連同包皮內的污垢一絲不苟地舔乾淨,男人也是淫笑著拍了拍她的腦袋。
等到肉棒被清理乾淨,男人也是罵罵咧咧地,一腳踢開申鶴想要進一步榨取精液的企圖,高挑的玉體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後又上前對著豐滿的大屁股踩了兩腳。
因為長時間被綁在炮機上,申鶴高挑圓潤的玉腿已經幾乎走不動路,只能扶著牆壁一步步走出山洞。而多日來的調教,已經將母狗二字深深印在腦海里,以至於她雙腳站立行走都有些不適應,好像冥冥中有個聲音在不斷告訴她作為母狗就應該四肢著地爬行。
走出山洞,西沉的斜陽掛在天邊,昏黃的光暈照射在申鶴雪白無暇的豐熟胴體上閃閃發光,她呆呆地望著夕陽,如同一具沒有指令就不會行動的傀儡。
帳篷下正在打牌的盜寶團成員看見懵懵懂懂走出山洞的申鶴,胯下的玩意立刻硬了起來,淫笑著招呼著她過來。
「喲,母狗,爬過來給老子舔雞巴!」
由於不知道申鶴的名字,盜寶團們也沒興趣知道,便將一塊雕有母狗二字的木牌掛在申鶴的玉頸上,申鶴也明白了她有了新的名字,如「母狗」、「母豬」、「肉便器」之類,而訓練則告訴她聽到有人這麼稱呼自己就應該爬上前去主動掰開自己的騷穴。
聽到男人的聲音,申鶴眼睛一亮,立刻低垂著眼帘,感受著不知道屈辱還是興奮的情緒讓自己的臉頰發燙,撅起翹臀一步步爬上前去。靈活的四肢協調有序,與真正的母狗爬行別無二致,她抿著嘴唇低下頭一步步爬到男人們的中央,紅艷的香唇因為長時間沒有飲水而變得乾澀。自從申鶴被抓來調教後便沒有喝過一口水,吃過一口食物,靠的是幾十個男人連續不斷的精液喂養維持體力,在這樣的訓練下,對於飲水,也就是精液的渴望也達到了頂點。申鶴望見男人們淫笑著掏出褲襠中昂揚的肉龍,嘴角便忍不住流下了口水,晶瑩的唾液順著雪白的下巴一路流到地上。
左右兩隻纖細玉手熟練地摟住兩根遞到嘴邊的粗大雞巴,申鶴揚起玉首便含住了其中一根,有韻律地前後抬動起好看的臻首帶動著背後飄逸的雪白長發,用調教成口交便器的飽滿香唇舔弄起散發著腥臭氣息的肉莖,另一隻白嫩玉掌則做著「o」形來回快速套弄起強行戳在臉頰上的肉棒。
兩隻碩大淫乳從背後被男人托住,像是掂量西瓜一般用手掌上下拖拽了幾下,又是一根雞巴塞到了綿軟白嫩的大白兔中來回擼動,就連抬起的玉臂下展現出的無毛腋穴也沒有被放過,醜陋的肉棒抵住了申鶴的腋下開始擼動。
同時服侍多根肉棒也沒有讓申鶴顯得有些慌亂,她從容地套弄著嘴裡的雞巴,等到哪根快射了就暫時替換嘴裡的肉棒,等到精液被這張榨精淫嘴一絲不苟地吞下後才會再次吐出。
申鶴低下頭,套上細膩露趾黑絲的優美肉足也被另外一個盜寶團當成一對飛機杯,在吮吸了一會原味香汗絲襪肉足後,男人將肉感恰到好處的柔軟腳心當成了肉穴,半透肉的絲襪滲出底下被汗液浸泡的粉嫩香足還能窺見粉嫩的肉褶,將肉棒塞到其間擼動,可謂是另一種極品享受。
「我操,這騷貨的足交真踏馬的爽啊,這絲襪腳....嘶.............像是在肏屄啊。」
靈活的天藍色足趾即使不用眼睛看,也會輕輕拂過青筋暴起的棒身,挑弄著肉棒射精的慾望,配合著像是花穴的足心肉穴,操得男人肉棒不斷分泌出前列腺液,將粘稠噁心的液體均勻地塗抹在冰山仙女的小腳上,更是因為絲襪磨砂的質感而在抽送時發出一股沙沙的聲音。
申鶴的腳碼並不小,配合她超過一米七五的凈身高可以說是修長又飽滿,正好能將男人的卵蛋也正好壓住,男人故意將睪丸塞在地面和申鶴緊繃的足背之間,任由美人的足尖不斷發力帶來刺痛感。
很快這名抖m傾向的盜寶團便怪叫著射在了申鶴併攏在一起的柔嫩足穴中。還好就在申鶴要被扒下皮褲露出那肥美濕透的淫穴前,那名負責遛「母狗」的盜寶團成員已經走出了山洞,手裡拿著一條紅繩。
「媽的,你們真能折騰,待會又得給這母狗洗澡。」
「哈哈,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
矮小的盜寶團成員立刻得到了眾人的鄙視,還沒有完事的更是抓緊時間狠狠在申鶴身上射了出來,將那張迷亂的紅艷俏臉射的滿是精液。
眾人放開申鶴,而後者望見那根原本用於壓制力量的紅繩被當成了馴化自己的狗繩,卻沒有任何猶豫,紅著俏臉揚起玉首爬到了矮小盜寶團成員的面前,讓他戴上了狗項圈。
「爬吧,屁股要搖得騷一點。」
矮小盜寶團牽著申鶴離開了營地,叼著煙草望著身前明明站起來是那麼高挑冰冷的美艷熟女卻如同一條聽話的母狗一般在自己身前撅起色情的大屁股爬行,被皮褲緊緊勒出駱駝趾的美艷陰阜更是隨著長腿的交替微微抖動,胯下更是硬的不行。
申鶴已經習慣了脖頸上緊迫的壓力,而高貴的玉首也如同母狗一般緊緊貼著地面,不時還會嗅聞著地上的碎石和花草。而申鶴的內心也已經適應了被男人用項圈控制著身體向前爬去,不時被背後的男人踢著不斷搖晃出臀浪的高聳肉臀踉蹌地摔倒在地上。
等來到一顆大樹下,男人便急不可耐地衝上前揪著申鶴的銀髮,將申鶴的嬌軀扶起來對準樹幹,讓她開腿蹲下,一邊將她的緊身皮褲脫了下來。肉棒對準申鶴已經被開發過的粉褐色菊穴,緩緩挺腰插入......
「嘶,爽!可以了,給我抓緊時間尿,不許把尿液濺到我身上。否則老子要捅爛你的尿道!」
「是,主人。」
申鶴感受到後菊有異物插入,身體也立刻起了反應。她就像標記氣味的母狗一般打開雙腿蹲在樹幹前,紅著俏臉挺腰,將憋了一整天的尿液緩緩排出,狹小的肉縫中流出一條金黃色的水線,強有力地沖刷掉了樹幹上的塵土,然後流淌在了地上很快形成了一個小水灘。
而背後有著獨特癖好的盜寶團則跪在申鶴背後快速操干起緊湊多汁的菊穴,一邊用雙手握住申鶴的巨乳大開大合地操干起雪白碩大的蜜桃臀,一邊興奮地搬過仙女白皙的臻首與已經春情涌動的申鶴在山間親吻起來。
而在兩人不知道的幾十米後的一塊巨石後,一個藍發的少年正跪在地上興奮地擼動著自己胯下與少年外表大相逕庭的成熟肉棒,不斷擼動著的粗大肉莖上卷著一條黑色蕾絲內褲,正是申鶴在山間洗澡時丟失的。他的目光死死地望著申鶴豐腴性感的身姿隨著背後男人的抽插而抖動,兩條緊身皮褲包裹著的修長肉腿之間不斷流出的尿液更是讓少年興奮不已,望著露趾高跟鞋中修長蜷曲的組織,興奮地擼動著肉棒。
「小姨,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東西!」
對於自幼習武、心懷大義的重雲來說,懲惡揚善一直是他的職責。在幾天的跟蹤觀察下,他明明可以輕鬆擊潰那幾十個盜寶團,但不知為何,心裡似乎十分樂意看到冷傲高貴如同九天玄女般的申鶴被盜寶團調教、姦污著,而觀看小姨被盜寶團擺成各種姿勢褻玩也讓少年養成了蹲在角落偷看的癖好,望著申鶴被不同男人抽插著淫穴發出浪蕩的叫聲也讓他總是能很快地射出來。
這也讓重雲的「救援計劃」遲遲不敢進行,生怕一旦將申鶴從魔窟中救出,就再也不能看見這種香艷的場景。
兩天後,一位身負大劍的少年闖進了盜寶團營地,強大的武力瞬間將大半盜寶團擊潰。在確定盜寶團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後,便急迫地走進了山洞。
陰暗潮濕的山洞中濃郁的臭氣讓重雲忍不住皺起了眉毛,很難想像在這樣的環境下居然還生活著女性,那些盜寶團的鼠輩真是禽獸不如。
走廊盡頭關押著一個女人,瀰漫著粉色霧氣的房間中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被高高地吊在空中看上去已經昏迷許久了。四周各式各樣的馬棒、肛塞和炮機布滿了體液。
「小姨,我來了。」
面前身材高挑豐滿的銀髮仙女全身上下幾乎都被精液和尿液澆灌,一根粗大的紅色麻繩散發著微弱的光芒懸在房樑上,另一頭則繞過了雪白的肩胛,從女人爆滿成熟的巨乳中穿過,沿著纖細的腰身一路向下順著兩坨翹挺的臀峰,最後從雪白長腿的膝蓋下方穿過,使其如同援交女一般M形打開雙腿露出一片狼藉的肉穴緩緩流出快要凝固發臭的精液。
即便女人的面容被眼罩蓋住而遮住了大半片絕色的臉蛋,但重雲卻依舊從那標誌性的殘破黑色連體皮衣和火辣到犯規的淫熟身材認出了自己並不熟悉的遠親。自從那次重雲在山間被申鶴所救,那位明明神色淡漠冷艷,卻穿著無比凸顯色情身體的仙女就深深烙在了少年單純的內心中,本就深受純陽之體困擾的年輕男孩更是將小姨戰鬥時分開的健美長腿和搖晃的雙峰當成了午夜寂寞的幻想。初次見面就深深印進懵懂少年心裡的冷淡仙子一直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儘管重雲嘗試用修煉壓制愈發躁動的內心,但對於純陽之體的他來說效果只是杯水車薪。每到午夜夢回,這位小姨婀娜多姿的身影就會出現在夢裡,必須射出陽精才能勉強緩解這種畸形的慾望。
除了香菱、胡桃外基本沒有接觸過同齡異性的重雲,隨著時間的潛移默化,對於申鶴的情感從一開始的尊敬崇拜漸漸扭曲,將申鶴當成了可以進行淫穢意淫的對象,甚至好幾次在山間跟蹤申鶴,趁著仙女洗澡的時候對著媚肉雪肌躲在暗處使勁搓動自己遠大於常人的陽根。而最近幾個月,重雲也好幾次見證了自己的小姨和丘丘人在野外用各種體位做愛,雖然震驚,但卻還是忍不住對著自己的小姨淫蕩的肉體打膠。
印象里風華絕代的仙子此刻卻被盜寶團輪姦到昏迷不醒,那張塞著口球的紅潤玉唇不斷從嘴角流下還未來得及吞下的媚藥,被玩壞掉的淫亂表情更是下流地如同那些春香窯的婊子。一頭飄逸的銀色長髮因為沾滿了精液失去了光澤,蓋在雪白的玉背上。
申鶴的連身衣被盜寶團撕得粉碎,但也保留了部分精華。旗袍樣式的奶蓋勉強掛在雪頸處,但已經起不到任何遮擋的作用。碩大渾圓到重雲直咽口水的豐滿巨乳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但即使沒有胸衣的襯托,這對色情如哈密瓜的媚肉依舊保持著傲人挺立的姿態,表麵糊著一層凝膠狀的精液,已經將畫筆寫著的「母畜」二字弄得有些模糊。為了羞辱申鶴,也是做實她母畜的身份,盜寶團還貼心地將申鶴腰間的紅色繩結取下,一左一右地做成乳環的掛件刺穿了腫大的粉嫩乳頭,似乎像是節日裡的裝飾一般歡迎著下一個客人的到來。在乳環的拉扯下如今申鶴的嫣紅乳首已經被拉成了淫穢的長條形,連乳暈都擴大了好幾圈,光是稍微靠近就能聞到一股濃郁的乳香味。
由於體位的關係,申鶴的身軀已經弓著腰好幾天了。原本平攤苗條的人魚線小腹卻已經有了明顯的漲大,肚臍上分層的贅肉讓她看上去就像個懷孕的少婦般挺著滿滿一肚子的精液,讓重雲忍不住上前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下軟糯的腹部,結果下一秒就有不少濃稠的精液從小姨分開地大大的雙腿之間落下。
原本有著濃密陰毛的陰部卻潔白乾凈得如同白虎,申鶴的陰毛被盜寶團們當成計數的工具,每在申鶴嬌軀里射了一發,就拔掉她的一撮陰毛,而已經看不見一根恥毛的下體就是男人們輝煌戰績的證明。高聳肥碩的騷媚肉臀上布滿了撞擊後的紅印,這具一直被束縛在超緊身皮褲里的色情肉尻也是終於有機會露出了作為肏屄肉墊的本職工作,承受了十幾個盜寶團24小時不間斷的高強度撞擊。滿是褶皺的粉嫩菊穴也終於適應了肉棒的插入,重雲呼吸急促地站在小姨身後掰開了她滑膩油亮的臀瓣,俯下身撐開了已經變得有些發黑的肉穴,隨著一根粗大振動棒的拉出,透明的腸液拉出了銀絲,半夢半醒間的申鶴也發出了模糊不清的呻吟。
兩條健美有力的豐滿肉腿微微顫抖了兩下,緊身的皮褲在大腿根處勒出了淫靡的肉痕,重雲忍不住上手握住了一隻在空中微微撲騰地高跟鞋露趾香足,入手黏糊糊的,顯然也早就被精液照顧過了,但奇異的手感還是驅使著重雲將小姨的飛機杯肉足摸了個遍。
令人作嘔的精液臭味下,重雲卻似乎能聞到日思夜想的人兒身上那股淡淡的清心芳香。純陽之體本就在性事這方面需求頗大,本就被陽氣逼的頭腦發昏的少年哪裡能抵擋住這種誘惑,曾經無數夜晚幻想著將肉棒插入這位年紀輕輕的小姨身體,如今這個荒唐的淫夢卻無比的真實。
少年心中冷艷而高貴的仙女,卻是喜歡被魔物按在身下抽插的騷浪碧池,儘管很不願意承認這一點,但許多次重雲明明有能力將趴在心中女神淫熟肉尻上的魔物瞬間斬殺,他卻忍不住蹲在可以看見申鶴一臉歡愉吐著舌頭的騷浪表情的陰暗角落裡瘋狂的擼動著身下的肉棒,似乎看著小姨被魔物姦淫凌辱,自己會更加的性奮。
為什麼?你和這麼多男人做愛,和魔物,和公狗做愛?!你是我的小姨,我一個人的東西!
腦海中一陣暈眩,重雲絲毫沒有意識到關押著小姨的房間裡滿是用來調教她的迷魂香,氣血翻湧、口乾舌燥的少年顫抖著用手脫下衣褲,精瘦的身子卻在雙腿之間有一根令人驚嘆的碩大陽具,無法控制地高高昂起,殺氣十足地對準了肥美飽滿的美鮑。已經遠超大多數成年人的天生肉龍布滿猙獰的青筋,接近申鶴腳踝粗細的肉莖散發著灼熱的陽氣,兩顆碩大堪比動物的肉囊也是飽滿腫脹,似乎要將儲存的所有精液射進眼前騷浪的肉體里。
平日裡比重雲高了一個頭的高挑肉體此刻卻被龜甲縛吊在空中動彈不得,兩人都性器也維持在了同一高度,重雲伸出手略顯粗魯地握住了淫熟滾圓的蜜桃臀,指尖發力,手指深深地嵌入了雪白彈性極佳的肉尻中,瞬間就被溢出的軟肉包裹了進去,無論怎樣用力,甚至用指尖摳挖,申鶴依舊一動不動地昏迷著。
這也讓重雲的膽子愈發變大,硬得難受的胯下虯龍一頂,熱氣騰騰的龜頭撬開了充血腫大的陰唇,在滿是淫汁和精漬的蜜壺洞口摩擦了幾下,便忍不住挺腰,將充血的肉莖塞進了緊湊充實的肉穴里。流淌著其他男人未乾精液的陰道卻如同處女般肉感十足,緊湊綿密的肉屄像是從四面八方包裹住龜頭的小嘴釋放出驚人的壓力,讓第一次插進小姨身體的少年差點馬上射出來。
滿臉通紅的少年咬咬牙,粗長的陽具似乎暗示了他遠超同齡人的天賦,緊緊抱住申鶴高聳綿軟的臀部,隨著肉棒開墾了灌滿濃精的子宮,重雲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小姨的子宮肉壁像是感應到陽具的進入,自發地收縮起來,已經滿是其他男人精液的充實子宮就像是灌滿湯汁的肉包,驚人的觸感裹挾著明顯是精液的粘稠質地,讓重雲更加確信了自己的小姨根本不是什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就是個給肉棒就會像妓女一般分開雙腿撅起屁股求操的婊子,內心的背德感也愈發的強烈起來。
「你這下流的娼婦!真是家族的恥辱!!!」
少年俊秀的臉蛋也變得扭曲起來,能將優雅又強大的小姨按在胯下凌辱似乎也讓少年無比興奮。他狠狠地挺動起腰身,用瘦弱的身體大力地撞擊著被懸掛在空中的豐滿肉體,連帶著雪白成熟的蜜桃肉臀不斷地撞擊在少年的小腹上發出淫蕩的啪啪聲,將本就被重雲死死握住的美臀撞出淫靡的臀波。粗壯的長槍撞擊著敏感的花心,不斷從兩人擠壓著的性器官間滴落下已經摩擦出白漿和精泡的汁液,隨著重力滴落在地上。
雖然申鶴還在因為長時間的輪姦昏迷不醒,但淫蕩肉體海浪般一波接著一波的奇異快感卻已經順著脊髓攀上腦海,讓睡夢中都在幻想著和雄性魚水之歡的仙子發出了輕微的喘息聲,垂在半空中的露趾魚嘴高跟鞋肉足也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繃緊,本能地揚起了脖頸露出了佩戴著性奴項圈的雪白鶴頸。
肉棒像是被美艷小姨的肉穴緊緊抱住,重雲的臉上也露出了如願以償的滿意表情,每一次挺腰都能叩擊著淫熟的肥臀,將掛在空中的肉體狠狠地撞地搖晃起來,最後又乖乖地順著慣性像是主動迎合一般套弄起硬邦邦的陽具,下身極致的愉悅感讓少年滿頭是汗,望向申鶴胸前隨著肉體撞擊而不斷拋動彈跳的玉兔,重雲興奮不已地將滾燙的臉頰埋進了女人高聳飽滿的酥胸之間,貪婪地吮吸著比常人略低的體溫帶來的清涼溫度和被柔軟大胸包裹到幾乎窒息的興奮感覺。
滿溢的乳浪明明柔軟得能恰出水來,但任憑少年如何用舌頭和牙齒研磨著白皙的雪乳,只要一張開嘴,這對好像有生命力般的雪白奶球就能很快地恢復原狀。凝如雪膏般的渾圓巨乳就好像勾引著人去使勁虐待一般,重雲的手掌死死捏住肥大的乳根,立刻就有兩股白色的乳汁從高聳的長條形色情乳頭中噴出,這一幕也是色情到了極點。
申鶴的肉體不愧是頂級的天生娼婦,光是本能地用肉穴侍奉著重雲的肉莖就讓少年爽得直抽冷氣,在狠狠地操乾了一會小姨肥美多汁的肉穴後,粗長的肉棒就一個沒忍住將濃郁白濁的精液狠狠地射進了申鶴的子宮裡。狠狠地握住小姨白嫩高聳的肉臀,將兩人緊密連接的性器毫無縫隙的貼合在一起,少年從未進入過女性身體的鮮活精子如游魚一般盡數向著自己小姨的子宮暢快淋漓地射了進去。
半夢半醒的申鶴感受到子宮中的熱流涌動,呢喃著發出急促的呼吸,緩緩揚起了天鵝般的雪頸,讓少年沒忍住踮起腳將嘴唇印上了申鶴白嫩細膩的脖頸,粗魯的留下了吻痕。儘管申鶴的身體被精液浸泡而瀰漫著止不住的騷臭,但冰肌玉體的雌性香氣還是讓重雲貪婪地呼吸著這位從未親近過的親人身上親切的氣息。
「小姨...你好美。」純陽之體的副作用侵占了重雲的腦海,此刻少年的想法只剩下了與申鶴交媾,完全將倫理道德那些事物拋在了腦後。僅僅一發射精絲毫沒有讓少年感到滿足,對於申鶴本就強烈的占有欲反而愈發強烈。
解開捆綁著申鶴修長美腿的紅繩,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堆砌了一層厚厚精漬的地板上,將仙子的臉蛋與滿地的惡臭精漬親密接觸。重雲扶起肥嫩淫熟的雪白肉尻,將肉棒夾在兩片白嫩嫩的淫肉之間,迷戀地用雙手將申鶴高聳入雲的臀峰向中間按壓過去,舒爽的擠壓感讓他忍不住用申鶴的屁股做了一會素股,又掰開申鶴紅腫的菊穴嗅聞了一番,在申鶴的騷屄又開始不安分地流下淫液後,才將已經腫脹到不行的碩大陽具對準被愛液打濕晶瑩剔透的肉穴緩緩地推送著腰杆將肉棒插了進去。
「啊~~~~❤」申鶴昏睡中絕美的仙顏微微抽搐了起來,似乎是感受到雄性龐大粗滾的性器緩緩滑進濕漉漉的緊湊陰道,將嬌嫩敏感的子宮再一次撐開,被擺成後入式的雪白肉體也忍不住扭動起了纖細的蛇腰,似乎想要將粗大的陽具完全吞沒。
「小姨還真是騷浪啊,被外甥強姦還這麼主動。」
重雲的雙手扶住申鶴的腰肢,粗魯地抽送起碩大堅挺的陽具,保持著九淺一深的頻率操幹著小姨極品的肉穴,接著又是一巴掌抬手甩在申鶴搖晃起的色情肉臀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隨著夢中的申鶴髮出羞憤的一聲嬌吟,她的肉穴也像是受到了刺激般緊緊夾住了重雲在陰道中抽插的雞巴,讓男孩差點沒忍住射了出來。
「小姨果然是妓女吧!只有妓女才會被打屁股還發情!」
重雲一邊加快了操乾的頻率,有些不悅地取出一張符籙,快速地繪製完成後,便貼在申鶴的額前,然後嘴角露出了一絲壞笑。隨著冰藍色的符籙亮起光芒,重雲便高高舉起手掌狠狠地扇在了申鶴已經留下一道鮮紅手印的淫蕩肉丘上,隨著清脆地啪一聲,夢裡的申鶴居然揚起了腦袋發出了激烈的呻吟。
「噢噢噢噢~~~~被主人打屁股惹~~~~~~~哦哦哦哦輕一點別~~~~~別打了~~~~哦哦哦哦哦哦哦要被頂壞掉了~~~~肉棒的威力~~~~~~❤~~~噢噢噢屁股被撞的好舒服!!!!」
望見申鶴在胯下婉轉呻吟,節節敗退的場景,重雲滿意地露出了微笑,但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加快了扇動申鶴淫碩肥臀的速度,將柔軟彈性的肉臀一下下甩出陣陣淫蕩的臀浪,直到豐滿的大腿上才消失。這枚凝心符有凝神靜氣的功效,最適合修煉,但會放大身體的感覺方便感知功法在體內流轉。而此刻這枚符籙就被重雲用來調教自己騷浪小姨用作敏感媚藥,將肉棒抽插和拍打屁股的快感不斷灌輸到她懵懂混亂的大腦中,逐漸要讓她愛上這種被侵犯鞭撻的感覺。
沒過多久申鶴就在快感和疼痛的雙重摺磨下達到了無意識的高潮,微微痙攣的肉穴緊緊套住重雲的肉莖,興奮的快感讓她無意識地撅起了翹臀似乎要迎合重雲更加粗魯的侵犯,也為了讓重雲次次都能直達子宮的操干能夠狠狠地撞擊在敏感的子宮肉壁上,兩條修長渾圓的皮褲美腿微微打開,似乎沉下了子宮準備受孕的蕩婦,連半裸在外的迷人足趾也像是受了刺激一般蜷縮起來死死扣住鞋底防水台。
「你這蕩婦!」
望著申鶴迷人的側顏和她痴女般淫亂的表情,重雲喘著粗氣加快了操乾的速度,已經超過璃月大部分雄性的粗大肉莖宛如打樁一般狠狠地撞擊著小姨深邃淫蕩的緊湊甬道,飛速地蠕動著龜頭擠壓著濕漉漉的肉壁,獲取最大限度的快感。
「不可以....亂頂的......❤」
夢中的申鶴似乎感受到了肉棒在淫穴中肆意攪動,兩人性器不斷摩擦著帶出大量已經摩擦出泡泡的淫蕩汁液,飛濺的淫液打濕了申鶴的皮褲,那根肉莖似乎每次插入都像頂在了心頭般燙的申鶴渾身顫抖,兩顆被壓在身下的色情巨乳也在重力的作用下被地板和身體來回摩擦擠壓著滲出奶汁。申鶴潛意識地開始扭動起高聳翹挺的肉臀,迎合著身後侄子野牛般粗魯的抽插,每一次少年的腰部與申鶴柔軟的翹臀撞擊,都會發出清脆響亮的撞擊聲迴蕩在狹窄的房間裡,也會讓申鶴髮出嗚咽般的呢喃低語,兩條纖細渾圓的美腿被重雲握住,胡亂撫摸著申鶴修長筆直又頗具肉感的豐滿大腿。
「小姨,你是我的東西!我的性奴!!」
重雲的臉色漲紅,俊秀的臉蛋也因為慾望的爆發而變得扭曲,他的十指伸向了申鶴被壓在身下擠成淫靡肉餅的乳球,用力地向後拉扯,讓申鶴感受到疼痛而忍不住弓起美艷的豐碩嬌軀,將雪白高挑的玉背貼合在外甥胸前,幾乎能感受到少年急促的心跳。
洞口外的營地。被劍氣掀翻的帳篷和贓物散落了一地。大部分盜寶團早就已逃之夭夭,但奈何總有幾個沒有眼力見的傢伙,將那年紀輕輕的少年方士當成了繡花枕頭,結果只剩下半條命躺在地上。
其中一個刀疤臉盜寶團艱難地靠著破損的貨物堆,即使重雲留手了他卻也只剩下半條命,聽著山洞裡激烈的肉體碰撞聲和申鶴十分有辨識度的清冷浪叫,胯下仍然控制不了地硬了起來。
「呸!還以為是什麼正人君子,看到那騷貨還不是忍不住脫褲子開操。」刀疤臉捂著被劃開一個口子的胸口,仍然感到心有餘悸。雖然聽著遠處女子的喘息心裡痒痒的,但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剛才就在他揮舞著砍刀沖向那藍發少年時卻被一陣劍氣擊飛出去,要不是那少年留手,自己恐怕已經成為了劍下亡魂。
強忍著手肘斷裂的疼痛直起身來,男人定睛一看,卻發現遠處的山道上一個頭戴斗笠的瘦削身影騎著一匹馬緩緩走來,忍不住大喜過望。
「喂,那邊的小子,快來....」
話說到一半,刀疤臉驚奇地發現那身著紫紅稻妻風格服飾的少年並非騎著馬,而是一個頭生雙角、身材高挑修長的豐滿女子。那標誌性的黑紅色麒麟角讓男人反應了一會,望著面前打扮淫靡讓男人氣血上涌的半裸女子緩緩爬來,脖頸上的牛鈴也在泠泠作響。
「呵,還有沒跑掉的啊。」
少年騎著身下藍發的半仙之獸,又注意到了男人渴望不已的眼神正盯著被自己當成坐騎使用的七星秘書------甘雨,邪魅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容,雙腳突然狠狠用力夾住了身下女子纖細欣長的腰肢。
「停。」
甘雨吃痛,戴著口球的小嘴也發出一聲哀鳴,一絲津液緩緩從嘴角流下,聳動的嬌軀停了下來。這位被調教成牝牛的雌畜秘書此刻打扮地就像一頭人形座椅,一身標誌性的連體黑絲搭配外襯旗袍也無法遮蓋住的傲人身材將半透明的胸臀處撐起。甘雨的手心和膝蓋都戴上了特質的蹄釘,既不會讓她爬行摩擦出血也方便拆卸。
白皙的俏臉上除了過於妖嬈的濃艷妝容將清純的氣息毀的一乾二淨,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金色的鼻環,如同牲畜一般套在甘雨高挑精緻的瓊鼻上,而甘雨的左耳邊上也串了耳釘,掛著一塊璃月販賣牲畜時會掛上的價格碼。優美的麒麟角被鋸掉了半個,取而代之的是兩截握把,就這麼直挺挺的插進了甘雨殘餘的斷角之中將這對高貴的麒麟象徵當成了駕馭她的扶手。
裁剪開的黑絲裸露出傲人的胸懷,兩隻哈密瓜巨乳隨著爬行在身下晃出驚人的弧度,嫣紅媚熟的紫紅色乳首上套著兩個腳踏圈,散兵的腳就踩在這裡絲毫沒有留情的意思,將甘雨白嫩軟糯的巨乳拉成了長條形,原本雪白的乳肉因為長時間的踩踏泛起了一層不健康的紅暈。
散兵從套在甘雨玉背上的馬鞍上,扶著那高聳翹挺的黑絲肉臀緩緩落地,將插在甘雨完全真空下體中的振動棒拔了出來又插進了已經有一根馬尾肛塞的裸露菊穴中。
「有意思,明明已經命懸一線了卻還想著淫樂,人類真是低級的生物。」散兵抬起手撫摸起了甘雨柔順的藍色秀髮,後者如同被撫摸的小狗一般湊到了散兵的小腿上用俏臉磨蹭著,露出了等待寵幸的媚笑,戴著口球的紅唇也忍不住發出嗚咽聲。
摘掉了甘雨的口球,散兵淡淡地道:「去,給你要守護的璃月百姓檢查一下身體。」
「是,主人。」甘雨溫順地點點頭,摘掉了自己腿上和手上的蹄釘,在刀疤臉盜寶團震驚的目光中將豐滿媚熟的嬌軀緩緩挪到了他面前,雙手撐地一路爬到了男人的胸前,撫摸著傷口,玉手也緩緩釋放出一股冰涼的氣息,將血止住。
「主人,這個人除非立刻得到醫治,否則難以存活。如果他的精氣不是如此虧空的話,恐怕還能活得更久一點。」
甘雨的玉手緩緩移到了刀疤臉的胯下熟練地隔著褲子揉搓起來,後者立刻露出了一股舒爽的表情。
「甘.....甘雨小姐...?」
甘雨並沒有理他,而是回頭望向了散兵,眼裡媚氣盎然。
散兵微微一笑,「也就是說,如果他現在的精氣為零,就會立刻死去?」
「是的主人。」
「很好,那就這麼做吧。動作快一點。」散兵伸出手將系在甘雨修長玉頸上的韁繩拴在一旁的大樹上,然後優雅地起身走向了山洞。
「至於其他昏迷的傢伙,待會一併殺了。」
「是,主人。」甘雨恭敬地跪在地上望著散兵的身影消失在山洞口,才緩緩抬起頭,望向還一臉疑惑和驚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刀疤臉盜寶團,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放心,你會死的沒有一點痛苦,相反,你會死得很舒服哦~」
甘雨揚起緋紅的俏臉騎跨在了男人的腰上,將胸前裸露著的豐碩巨物在男人的傷口處來回摩擦,肥膩淫熟的蜜桃臀貼在了男人的褲襠上暗示性十足的順時針旋轉起來。
「甘雨小姐....我不明白......您不是應該救我或者逮捕我嗎?」刀疤臉喘著粗氣望著身上搔首弄姿的美艷胴體,胯下早就硬的不行。
「這不符合散兵大人的規矩哦。我現在的工作,就是榨取出你全部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哦❤」
甘雨撫摸著青筋暴起的肉莖,身下重傷的男人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睜睜望著她將龜頭對準濕透了的淫穴,緩緩坐了下來。
......
「小姨...我愛你........你這個浪蕩的婊子.....欠操的肉便器........你是我的.....」
重雲騎跨在比自己高了一截的冰山熟女小姨那性感到溢出淫肉的肥嫩肉臀上,用發育超前的天賦型巨根狠狠操幹著胯下柔軟多汁的熟女肉穴,用粗大的雞巴狠狠攪動著小姨淫水格外豐厚的花穴,不斷濺射出大量白濁的汁液。
重雲的雙手握住了申鶴筆直修長的美腿,將分泌出香汗的絲足拉到嘴巴邊上瘋狂地舔舐著,將這雙修長的黑絲肉足貼在臉上塗抹上自己的口水,就連冰藍色指甲的內側都仔仔細細地舔過去。貪婪地吮吸著熟女濃厚的雌性荷爾蒙氣息,完美的玉足很快被重雲舔得油光發亮,而申鶴則被外甥打樁似的兇猛抽插而敏感足肉傳來的瘙癢感刺激地淫亂扭動,美艷如矯健母馬般的嬌軀激烈地抬動著高聳的翹臀主動拋動著腰肢迎合著外甥的抽插。
「唔唔唔夫君的舌頭和肉棒.❤......都好厲害........快操死婊子吧.........小姨是夫君的.......❤❤❤........」
「要射給你了,我的騷小姨妻子,我射爛你的騷穴!!」
「噫噫噫❤❤❤❤❤鶴兒的騷穴被重雲老公的肉棒射滿了精子....要懷上重雲老公的小寶寶了噢噢噢噢!!」
「噗!」兩股精液從昂揚的肉莖中噴射而出,只不過重雲的精液盡數射在了牆壁之上,躺在地上的身體也是微微顫抖著,而一旁的散兵則戲謔地坐在椅子上,懷裡豐腴雪白的媚熟胴體被強有力地灌滿精液而發出淫亂浪叫的正是重雲心心念念的小姨----申鶴。
「主人的精液....全部進來了❤.......」
子宮被比重雲還要堅挺粗壯的紫黑色肉莖完全嵌入,濃烈的陽精在污濁不堪的子宮中混合填充,很快就將申鶴平坦雪白的馬甲線肚皮操得微微脹起。
申鶴騎跨在散兵的身上,兩人如同熱戀中的情侶一般緊緊抱住彼此,一雙肉感十足的色情大腿緊緊夾住少年纖瘦的腰肢,申鶴的媚眼迷離,一臉慈愛地低下頭任憑邪魅的少年洩慾般地捧住自己裸露著的色情巨乳拚命吮吸起來,乳頭被少年的牙齒死死咬住,乳根也被鐵鉗般的大手握住不斷擠出長柱形乳頭中源源不斷地乳汁。
污濁的空氣中升騰起了一股濃郁的乳香,散兵大口大口地吮吸著申鶴甘甜溫熱的乳汁,兩隻手都握不住的巨乳被他死死攥住,似乎是從這位外表冷艷高冷,內心淫蕩風騷的熟女身上找到一絲那個女人的影子。
散兵的腦袋沉進了申鶴的寬闊胸懷中盡情吮吸著熟女的體香和肉膩的甜美質感,似乎沉醉在了這片溫柔鄉中。但不多時那根被畸形戀母癖刺激地更加昂揚的粗大肉莖便受不了申鶴緊湊綿軟肉穴的擠壓,開始新一輪操干。
「噢噢❤❤.....才剛剛高潮過.....慢一些..」
「呵呵,是在外甥面前做愛特別興奮吧,剛剛被他操到噴奶潮吹都還扭著你的肥屁股勾引他,你還真是下流的母畜啊。」
散兵的笑聲迴蕩在狹小的山洞裡,散兵精瘦的身子卻可以輕鬆抱起身高一米七五的高挑熟女,他一邊保持著操乾的姿勢一邊將申鶴翻過來抱著將她像是母狗一樣擺在身前,高高抬起手臂打在申鶴高聳的翹臀邊上。而申鶴也因為吃痛,很快在背後陽具的大力撞擊下不情願地爬到了重雲面前。
而就在這時,甘雨邁著優雅修長的黑絲美腿踩著高跟鞋走進了山洞,她優美的船型高跟鞋裡沾著白濁的精液,望見這一幕,冰雪聰明的她也很快跪在了重雲的腳邊,與申鶴面對面跪立。
「師姐.....怎麼.....是你.......」
回答她的是甘雨熱情而激烈的一個深吻。師姐妹倆就在男人面前激烈的舌吻起來,甘雨熟練的舌技很快就輕鬆俘獲了申鶴鮮紅的小舌,主動地將喉嚨里的精液和口水渡進師妹香艷的紅唇中。
「師妹,你覺得,是主人的肉棒大還是你外甥重雲的大?」
甘雨並沒有解釋自己散兵性奴的身份,而是順著散兵的意思一手搓動起重雲射完精後垂在跨間半軟的肉棒,很快少年的肉棒就在甘雨黑絲手套的嫻熟套弄下無意識地勃起了。
「這....」
申鶴紅著臉望著面前被甘雨擼動著的外甥肉莖,儘管感情上更傾向於有著血緣關關係的重雲,但誠實的身體卻做出了明確的判斷。散兵技巧十足地抽插和比重雲還要大上一圈的粗壯肉棒比起那初經人事的少年來說不知要強了多少。
「師姐,要說實話哦❤....」
甘雨飽滿的紅唇微微揚起,她故意將手裡已經被搓動得流出大量先走汁,很快就要再次射精的重雲肉棒對準了申鶴的眼睛,而明顯背後散兵的抽插不僅力道還是頻率都還在不斷加強。
散兵望著已經忍不住要開口的申鶴驟然加快了操乾的速度,瞬間激烈的操干就讓申鶴髮出一連串嬌媚的呻吟,肉棒抽插在淫穴中次次直搗花心,已經讓她幾乎難以保持跪立的姿態,粘稠的津液從微張嘴角一路滲到外甥昂揚的肉棒上。
甘雨在玩膩了手交後便脫下了沾滿鮮活精子的黑絲美足,踩住了重雲的肉棒,前凸後翹的胴體也靠在重雲身上,將自己印出濕漉漉淫蕩駱駝趾的下體對準了少年昏迷的小臉。
夢中的重雲似乎感受到自己被小姨騎在臉上足交,熱血湧上心頭,不到兩分鐘就在甘雨嫻熟的足交技巧下射了申鶴一臉,讓申鶴終於能咬著銀牙閉上眼睛,一邊感受著被外甥顏射一邊小聲地道
「主人....主人的肉棒比重雲的要大......」
不知從何而起的羞愧感與背德感讓申鶴忍不住要將腦袋埋到豐碩的乳溝里,但卻被散兵揪著長發強行看著甘雨故意將潮吹的肉穴對準少年稚嫩的臉龐將淫液噴在昏迷的重雲臉上,然後又俯下身用舌頭和小嘴將重雲的肉棒強行再次勃起,最後心滿意足地坐了上去。
兩女就這麼面對面伸出玉手十指相扣,面對面摟抱在一起,在甘雨的主導下申鶴很快就淪陷在無休止的肉慾中,原本還只會默默承受散兵粗大肉莖抽送的雪白玉臀開始主動扭動,迎合起肉莖強有力地抽插。不久便在昏迷的重雲和抱住申鶴白嫩巨乳將龜頭頂在申鶴子宮頸的激烈噴射中,將兩股灼熱的精液射進了兩女的淫穴深處。
「呵呵,夾的越來越緊了呢,看來比起來被外甥操,你更喜歡在外甥面前被別人操呢。」散兵拍了拍申鶴白皙滾圓的淫靡肉尻。
散兵命令著申鶴跪在自己的肉棒面前,已經臣服在肉棒之下的申鶴立刻抬起發情的媚臉,望著面前那根剛剛射完精熱氣騰騰散發著熾熱精氣的肉棒,紫紅色的龜頭上還在不斷滴落白濁的精汁,讓申鶴想要張開嘴巴去接住。如巨蟒般成熟壯碩的棒身上滿是虯龍般的青筋。
明明剛射過,為什麼還這麼大..
申鶴的眸子已經被散兵兇狠猙獰的巨物徹底吸引,剛剛高潮過的肥膩美蚌像是漏水了一般滴滴答答不斷滴落粘稠的愛液,整具嬌軀像是代孕的母豬一般急切地聳動起來。她又回頭看向了甘雨,爆乳肥臀的藍發仙子扭動著不輸於申鶴的肥膩黑絲大屁股,不悅地從重雲半軟的肉棒上站起身,肥厚的陰唇和少年的肉棒之間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甘雨穿上高跟鞋有些不悅地用尖銳的足跟狠狠踩踏起外甥的肉棒,將重雲的肉棒踩倒在絲襪足弓和汗濕腳掌之間用力研磨,似乎對於這根看似強悍實則普通的少年肉棒很不滿。
沒有對比就沒有差距,變成重雲肉棒形狀的小穴很快在新主人散兵的巨根下被烙印成了新的形狀。申鶴忍不住保持著開腿的姿勢使勁撅起黑絲肥臀,將還流淌著精液的油膩肉尻抬高,豐腴修長的大腿與渾圓筆直的小腿摺疊在一起用最下流不雅的蹲姿跪在這個陌生的巨根少年面前,冰山美人的冷艷與矜持已經徹底淪陷成了想要被大肉棒付種位爆操的渴望,而同時抬起玉手,展現出雪白淫熟的巨乳和誘人的流汗腋窩,纖長紅艷的舌頭也吐在了嘴巴外面流下一滴滴下流的津液。
「噢噢~~請主人享用❤~~~~~~嘿嘿~~~❤❤~~~~~~大肉棒嘶溜~~~~~~~~~好香~~~~」
晶瑩剔透的粉嫩口水隨著急促的呼吸不住地從咧開的豐滿紅唇邊掉下,修長肉實的香艷紅舌更是忍不住繞著嘴唇,就像一頭等待喂食的急迫母豬,惹得散兵一陣發笑,允許她伸出舌頭像是朝聖一般纏繞著鵝蛋大小的腫脹龜頭,又用顫抖的紅唇緩緩貼上馬眼,不斷地溢出前列腺液的肉棒進行著親密的深吻,神情頗為陶醉。
被甘雨高跟鞋踩到眼睛微微張開的重雲嘴唇微動,似乎看見了自己心愛的小姨正蹲在一根粗大到難以想像的巨根面前用溫柔如水的愛心眼盯著男人沉甸甸的精囊,臉上沒有平日裡的冷淡和漠然,那種明明只有在被自己操的時候才會露出的淫蕩婊子臉卻在這根相形見絀的巨根面前展露地更為徹底,連紅艷的腮幫子都被陽具徹底填滿而變形,嘴角那難以掩飾的愉悅神情更是看得少年下體膨脹。
「咦?主人,師妹的外甥似乎也更喜歡看著心愛的小姨被您的大肉棒操呢~~」
隨手將重雲的神智徹底封死,甘雨像是發現了什麼玩具一般用沾滿精液的腳心對準重雲的肉棒飛速套弄起來,用散發著絲襪原味的足穴擼動著又要射出來的肉棒。
「呵呵,那更好。」
散兵望著這對相同綠帽癖好的姨侄倆,嘴角微微勾起,拍了拍申鶴被淫液打濕的俏臉,似乎有了計劃。
一個小時過去了,甘雨那邊單方面的榨精已經差不多結束,重雲胯下的肉棒便像是死蛇一般垂在胯下,任憑甘雨怎樣用重雲特別喜歡的絲足踩踏或是穿上高跟鞋去踩重雲的蛋蛋,都無法再次立起來。
而被散兵用付種位按在胯下壓在重雲身上大力操乾的申鶴卻也是一副星眸渙散、欲仙欲死的模樣,她高聳油膩的屁股上已經滿是精液,正貼合著少年俊俏的臉龐甩出一波波令人口乾舌燥的臀波,重雲的臉上幾乎滿是申鶴的淫蕩愛意。
若是重雲一睜眼就能看見小姨誇張豐滿的淫熟肉臀占據了全部視野,雪白的臀峰已經從皮褲中拔出,被健壯的腰肢壓成了彈性十足的乳餅,而近在咫尺的淫亂花穴中不斷流出白濁起泡的濃稠汁液。申鶴的兩條修長玉腿直直地對準了天花板,在摟住了散兵的腰後更是將整個淫碩的雪臀高高抬起讓打樁機一般大力操乾的肉棒能夠深深砸進沒有剩下一滴重雲精液的盈滿子宮。
申鶴冷艷雪白的俏臉徹底崩壞,如同喝醉了一般嫣紅到發燒的臉頰上滿是男人的口水印記,微張的紅潤玉唇艱難地喘息著。已經不知道潮吹了多少次的肉體已經如同一攤爛泥般任憑男人玩弄,連原本緊湊的花穴也早就被操成了合不攏的肉洞,每當高潮就會噴出大量的淫液給親外甥洗臉。
很快就在申鶴的一陣嬌吟中,散兵聳動著腰部將精液「噗噗」地注入了發情的仙女體內,灼熱的陽精燙的申鶴渾身顫抖,忍不住咬住貝齒緊緊摟住男人的背部,兩條修長雪膩的大腿更是如同包裹著肉棒的穴肉一般死死纏住精壯的腰部,迷離地抬放著香臀發出無意識地呻吟。
「啵」得一下將肉棒從申鶴被精液灌滿的子宮中「啵」得拔出,流出的精液一滴滴落在申鶴肥屁股下重雲的臉上。散兵將肉棒塞到申鶴的嘴邊,紫色的眼眸散發出妖異的光芒。
「你會忘掉我操你這件事,但無法忘掉真正能給你帶來快感的是我的肉棒。從現在開始你就是被重雲從盜寶團手裡救下,調教成肉便器的淫蕩妻子,你會無休止地榨取丈夫的精液,滿足他的任何要求.......」
一旁的甘雨也微微一笑學著散兵的樣子用絲襪肉足踩在重雲的腦袋上,緩緩地降下暗示。
「小姨!小姨!」
重雲從噩夢中猛地驚醒,從床上坐起來,發現自己一身冷汗。但下一秒胯下舒爽到讓他直抽冷氣的快感卻是一位白髮似雪、冷艷如仙的豐腴媚熟胴體,正趴在他的胯下用那張榨精利器般的淫蕩紅唇包裹著陽具,親、舔、吮、吸,各種比妓女還要嫻熟得心應手的口交技巧卻在這位氣質冰冷的白髮仙女嘴巴里變著法兒的使出來。
「對不起夫君,我把您吵醒了,請懲罰母狗吧。」
見到重雲甦醒,原本微紅著俏臉面無表情做著口舌服務的冷艷熟女連忙從肉棒上爬起,素白修長的玉手拂過額前的碎發,申鶴無需任何妝容就已經驚世駭俗的絕色面容散發著清純與魅惑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她紅艷的嘴角還掛著一絲白濁的精液。
「小姨,你你你這是做什麼?」
重雲這才發現申鶴的衣著也相當暴露甚至是淫蕩,一身前凸後翹的爆乳肥臀全部被連體黑絲緊緊包裹其中,透肉的綿密黑絲下任何私密處都清晰可見。無論是已經因為發情而立起的乳首還是豐腴大腿之間濕透了的饅頭屄都清晰地暴露在視線中,而申鶴本人卻像是絲毫沒有意識到這點,一隻玉手甚至伸到了兩腿之間用修長的手指掰開了肥嫩熟厚的美鮑對著重雲自慰。
「給夫君的例行早安晨勃口交呀?這是夫君您的命令。」
「你你你穿得又是什麼??」
「夫君不是最喜歡這一套連身絲襪了嗎?說是母狗的體質多汗,穿著這身絲襪做愛很快就能分泌悶熱的騷汗然後再親手撕開,可以一邊聞母狗身上的汗騷味更加興奮。另外騷蹄部分的布料也是根據您的癖好設計成踩腳襪,方便用您的巨根足交。」
申鶴眨了眨困惑的藍色美眸,似乎對重雲的反應覺得有些大驚小怪,又抬起一隻玉足伸到重雲的臉上,那優美香甜的足弓放在臉前,重雲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我們什麼時候....結...結婚的?」重雲小心翼翼地問,他清楚面前這位看似豐腴過頭的白髮長腿熟女實力驚人,更是仙人的弟子。
「就在一個月以前夫君大人把被盜寶團調教成肉便器的母狗,從魔窟中救出來以後呀。母狗被親外甥的大肉棒征服了,所以就嫁給重雲你了呀。夫君最喜歡我的腳和腿了呢,每天都要在上面射好多。」
申鶴溫柔地將那隻塗抹著玫紅色指甲油的纖細肉足踩在重雲的胸膛上,一路上滑點在他的下巴上。
記憶如潮水般湧進腦袋,重雲臉上的震驚和疑問也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淫蕩和神氣。是啊,自己娶了小姨為妻,成功將這位美艷強大的白髮仙子變成了私人禁臠,而恪守傳統觀念的申鶴也很好地扮演了妻子這一職責,滿足著重雲各種要求。而比起將申鶴按在身下馳騁,重雲則更喜歡被這位外冷內騷的小姨騎在胯下用各種女性主導的體位榨出精液。
「抱歉啊小姨,我都睡糊塗了。肯定是昨天晚上被你的騷逼害的,你得要好好補償我。」
重雲的表情恢復了平常,握住申鶴修長小巧的玉足塞進嘴巴里迷戀地將絲足美人足底分泌出的微咸汗液舔掉,然後將半隻前掌完全含進嘴巴里陶醉的吮吸起來。兩人的關係看上去不像是夫妻,而更像是一對畸形的母子,好像一匹欲求不滿的騷浪母馬和她不聽話的戀足癖公館兒子。
「都依夫君的❤~~」
申鶴俏臉含春,乖乖地俯下身重新含住重雲硬邦邦的陽具,側著俏臉注視著舔著自己腳心一臉陶醉的少年。不多時申鶴就如願以償地喝到了外甥腥臭的精液,急切地蠕動著喉嚨用著深喉技巧讓精液直接射進食道中。
在經歷了口交侍奉後,還沒來得及清理肉棒,重雲便急不可耐地摟住了申鶴被絲襪包裹住的滑膩肌膚,將臉埋在那片奶香四溢的溫柔鄉中緊緊不放,大口吮吸著小姨甘甜鮮美的乳汁恢復著體力,而沾滿申鶴口水的肉棒則緊緊貼住了申鶴套著絲襪的平坦小腹,對著子宮的位置不安分地摩擦起來。身高比重雲高出一截的申鶴則溫柔地抱住懷裡的少年,美眸里閃爍著母性的慈愛,親昵地摩擦著重雲俊俏的臉龐。
「小姨...你真騷....」
「夫君喜歡就好~」
白髮美人展顏一笑,低頭親吻禮一下重雲的額頭,盈盈起身將少年按在身下,主動地騎跨在重雲的腰上用女上男下的體位服侍起年輕氣盛的夫君,素手撐住重雲的胸口快速地甩動起肥碩的肉臀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如同一位主動熱情的女騎士搖晃起騷熟的美肉,肉體的撞擊聲和女人冷清妖嬈的浪叫聲迴蕩在這間絕雲間邊上的山間小屋中。
......
等到兩人在床上又做了一個時辰,太陽已經懸掛在天空中央了。重雲躺在床上一臉滿足地望著自己美艷性感的小姨清理完自己的陽具和身上的穢物,穿戴整齊,然後又爬上床彎下柳腰給自己深深一吻。
「那夫君,母狗今天跟著甘雨姐姐一起去璃月港了哦。按照您的要求,我會夾著按照您肉棒形狀打磨的自慰棒去工作,並且不穿內褲和胸罩。」
申鶴踩著腳下十厘米高的水藍色細跟綁帶涼鞋,在重雲面前毫不介意地拉開身無寸縷的旗袍下擺,露出了夾著自慰棒的肥美陰阜。胸前傲人的凸起更是看得重雲直咽口水,想著自己的老婆可能會被他人視奸就隱隱有些莫名的期待。
「慢著,還有一項要求還沒完成吧,我親愛的美腳小姨~」
重雲爬下床,屁顛屁顛地甩著跨間的陽具爬到高挑的美艷人妻腿邊,流氓地用雙腿夾住申鶴緊繃的健美玉足,迷戀地伸出手撫摸起小姨套著蕾絲過膝黑絲的豐腴長腿,水嫩的肌膚軟嫩彈性,在絲襪的包裹下更是摩擦出一陣悅耳的沙沙聲,讓重雲忍不住將臉湊到了被勒出肉痕的白花花大腿上貪婪地吮吸了一口飽含雌性荷爾蒙的體香。
而申鶴的眼底也泛起了興奮的神情,與抬起頭欣賞著包臀旗袍碩大圓乳和肥嫩屁股的色侄子對視著,任由他伸出舌頭舔舐起自己大腿內側的軟肉。
重雲一邊陶醉地望著申鶴昔日冷艷如今溫柔含羞的俏臉,精緻標準的美人五官像是仙人的手筆。她那被緊身旗袍包裹出前凸後翹完美身材的哈密瓜巨乳和安產型蜜桃臀都是那麼性感迷人,不僅忍不住再次如公狗一般聳動起腰部,將肉棒在申鶴緊緊併攏的性感黑絲肉足組成的飛機杯足穴里來回搓動,望著白髮梳成優雅蠍子辮的美艷小姨忍不住射出了精液。
感受到重雲的肉棒射出精液,申鶴立刻用鞋跟踩在了侄兒腫脹的睪丸上為了榨取更多的精液。
「『小賤狗』!射出來吧!」
睪丸被死死踩住,重雲爽的發出怪叫,肉棒更是被申鶴絲襪質感綿密的嬌軟玉足死死夾住,讓射精時間硬生生地翻了一倍。
重雲像是公狗一般撩起申鶴短到幾乎半露色情肉臀的旗袍下擺,舔舐起流出愛液的肥嫩肉縫,握住兩片軟糯碩大的豐盈臀山使勁地把臉往小姨的騷穴深處埋。
而申鶴也露出來了一抹害羞的神色,感受著重雲的舌頭越舔越快,撩撥著陰核在齒縫間來回搓動,淫蕩的肉穴更是配合地流出大股大股的愛液要將自己的好侄兒淹死在自己的騷穴中。她俯下身將巨乳墊在重雲的腦袋上,然後解開鞋扣脫下鞋子,讓重雲將噴射的精液射滿如同巧克力般誘人的黑絲玉足上,像是在外層裹上一層白色的巧克力漿液。
「夫君還真是喜歡欺負鶴兒的腳呢,出門一定要把精液塗滿腳上。」
申鶴羞澀地望著重雲認真地用雙手揉搓著肉棒上的汁液均勻地塗抹在自己的腳背、腳心處,甚至連圓潤飽滿的粉嫩足趾縫隙都沒有放過,要是時間不允許恐怕自己這位對腳有特殊癖好的夫君肯定會用舌頭將自己的腳里里外外的舔上三四遍,然後一邊為他打手沖,一邊要求自己用腳掌前端去侵犯他的口腔,用粉嫩的腳趾頭去踩他的舌頭。
「好夫君,你能....用嘴巴幫我把高跟鞋穿上嗎?」
申鶴扶著牆壁抬起一隻玉足,眼神里除了濃濃的感情還有一絲她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掌控欲,似乎對於這位只知道像公狗一樣二十四小時要將雞巴塞在自己屄里的公狗侄兒過於溫柔有些不滿,每次都要靠她提出遊戲的新玩法。
望著腳邊瘋狂搓動肉棒點頭,一邊俯下身賣力地用嘴巴叼著高跟鞋套在腳尖上的重雲,申鶴的眸子裡閃過複雜的情緒。在和重雲做愛時雖然很舒服,但內心似乎好像總有個聲音告訴她應該去追尋更加強烈的刺激。三個月的夫妻生活讓她本能盡情施展出淫蕩的受虐一面,渴望重雲各種虐待。但未能真正從性經驗有限的少年身上滿足的她,又忍不住想要發泄原本性格中暴力冷酷的抖s一面,而一向在重雲面前表現出賢妻良母形象的申鶴又不忍打破這一局面。所以只能...
重雲望著自己美艷性感的騷媚小姨扭動著豐滿淫熟的大屁股遠去,那雙絕美絲足上沾滿了自己的精液,光是幻想著自己親愛的妻子要踩著自己的精液工作整整一天,重雲就興奮地忍不住抓起申鶴擺在門口的其他高跟鞋擼動起來...
半個小時後,璃月港的碼頭廁所。門口絡繹不絕排隊的工人們興奮地搓著手,因為廁所裡面多了春香窯出品的兩台「自動腿交機」。兩位只露出絲襪美腿、遮住大腿以上區域的「販賣妓」正坐在機器里,辛勤地進行著腿交和足交服務。這種快捷又隱蔽的援交方式在短時間內由春香窯迅速普及,只要跪在機器前,兩隻絲襪美足就會根據你的需求私人定製腿交服務。
「誒誒,今天上班的是哪兩位妓女啊?」新來的嫖客拍了拍身前排隊的客人。
一位外表文弱清秀,眉宇間滿是書卷氣息的藍發少年轉過頭,禮貌地微笑道:「據我所知,一位就是甘雨小姐了。想必閣下也領會過甘雨小姐的絲襪小腿連續榨精的快感了吧,被那雙綿軟如玉的黑絲肉足踩在陽具上,嫻熟的技藝比得上春香窯頂級妓女的手交。」
「哦哦,那可真是走大運了。上次甘雨小姐在我工作的那艘戰船上賣屄,一個女人居然能連續和幾十個男人做愛,做到最後她那身淫蕩的連體黑絲都被染白了,嘖嘖那屁股那奶子簡直了。」興奮的船工壓低了嗓子興奮地道,顯然沒有認出面前這位文質彬彬的青年身份是誰,將對方認成了資深的嫖客。
在春香窯不斷擴展營業範圍的璃月港,甘雨是妓女這一事實已經被越來越多的嫖客所熟知,但礙於其身份特殊性,也只敢在小圈子裡嚼舌根,畢竟那位外表高貴身姿優雅的藍發女子可是能高高在上的七星秘書。
「呵呵誠然,但在下今天前來的目標並不是她,而是另一位。」
「另一位,另一位難道比甘雨小姐更漂亮?」
「哈哈,閣下只要稍等片刻就知道我說的並非虛言。」
擁擠的廁所里,左邊那位正在接受一雙白絲連褲襪腿交的客人正興奮地握著面前這雙散發著幽香,白玉膏般圓潤修長的大腿,將肉棒在其中抽插,雖然看不見裡面女子的容貌但從貼在機器上那張清純又美麗的俏臉和標誌性的麒麟角來看,就是那位掌握璃月權力的甘雨大人。但作為騷浪的妓女上半身自然也不會浪費,狹窄的空間裡甘雨伏在一個正太的胯下用榨精名器的紅唇死死吮吸著正太碩大的陽具,麒麟角被正太像是握把一般隨意支配著,像是一頭髮情的母豬般從嘴角不斷溢出甜美的喘息。
右邊那位妓女腿要更長一些,穿著已經被染成白色的黑絲肉足用力踩踏著要求「虐待足交」的客人,則不斷發出興奮的嚎叫享受著肉棒被這對力量感十足的絲襪香足用力踩在腳下研磨的快感,從照片上那張清冷如仙,高貴淡漠的容顏上,男人就能幻想出那樣一位高挑冷艷的仙女一臉嫌棄地為自己做著足交。
但他不知道的是,機器裡面狹窄的空間,那位豐腴性感的白髮人妻已經被拔掉了旗袍,老公交代的那根自慰棒被扔在一旁,她正一臉放蕩地吐著香舌快速地扭動著豐腴肥嫩的肉臀,她的身下是一位八九歲的年輕孩童,正抱著她纖細窈窕的腰肢撞擊著肥碩的肉尻,用胯下那根成年人尺寸的肉莖死命撞擊著冷艷熟女的下流子宮,而盈滿的甬道中不斷滲出濃稠的精漿順著大腿與被射滿的銷魂黑絲腿上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貼主:深苑鎖清秋於2024_09_28 23:27:44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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