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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枝頭鳳凰是個斷翅 (番外11-15)作者:魏承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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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41: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魏承澤
番外(十一):走火入魔 H
孩子的取名終於在他出生五個月的時候有著落了,宓卿為他取的,冠上自己姓氏。
宓路雲。
連胤衡念不出來這名字到底有什麼含義。
等他出門後,宓卿起身下樓,對面嬰兒房依然鎖著,她身上是今早連胤衡給她穿上的棉質長袖長褲。
到了秋季天氣已經開始轉涼,來到一樓,看到花園裡兩棵楓樹已經全部黃了,落葉鋪灑在地面一片金黃。
她朝著大門走去,雙腿走的很慢,踉蹌歪斜,左腿使不上力氣,腳背還被紗布包紮著。
打開了大門,宓卿失控嗅著外面秋季帶來的芬香味道,一瘸一拐繼續往外走。
當她走出了院子的大門,右手中指上帶著的戒指開始鎖緊,越來越緊,囚禁住她的骨頭朝著死裡面摁進去!
「啊……啊啊,啊!」
宓卿痛的跪在地上,捂住手指怎麼也沒辦法將那枚戒指扒下來,她尖叫著朝屋子裡面爬進去,跪倒在地身姿狼狽蜷縮,哭著嚎叫,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爬回了屋子裡面。
戒指慢慢恢復到原來的大小,整根手指已經灼紅,她還痛的心有餘悸,捂住右手放聲大哭。
趴在地上不斷的左右扭動身體打滾,真的好疼,好痛。
不屬於大面積的疼痛,揪著小小一塊地方,仿佛要從外將身體上的外皮全部撕開,痛不欲生。
連胤衡回來時,她依然倒在玄關處,將她抱了起來,去到浴室,給她擦洗著臉上那些淚痕和鼻涕。
又低頭朝她唇上憐愛親吻。
「長記性了。」
這是這個月的第二次了,事不過三,她也不敢再去嘗試第三次才對,這枚戒指,一旦帶上便再也不會拔下來。
把她關在家裡的幾個月,他試圖讓她害怕死亡,他嘗試過很多辦法,強迫她去看電視放映屍體腐爛的變化,疼痛帶給她的刺激和折磨,給她看每一張屍體的照片,無論是動物還是人類。
連胤衡以為這要很長時間,但也沒想過這麼容易,不久後,她被他折騰的不敢走出屋子,恐高,怕黑,任何尖銳的東西都能帶給她恐懼。
甚至,她連下床也不敢了,看著自己身上的皮膚,眼前是一片片的小蟲子,爬滿她的胳膊,宓卿放聲尖叫,恐懼的頭皮發麻!
連胤衡聽到聲音,放下孩子趕過來,她將被子拉在頭上大哭,嗓子扯到沒了水分,聲音乾裂開爛掉。
他掀開被子,抱住驚慌失措的人,宓卿在他懷中不斷的毆打他的肩膀,一邊哭邊掙扎,連胤衡死死摟住瘦軟的腰肢,抓住她的胳膊用力握緊。
「好了好了,沒事,不要緊,我在這呢,卿卿,卿卿。」
他低聲呼喊著她的名字,宓卿停止了掙扎,她像個廢物,操縱之下只能無助大哭,沒有任何能力。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男人獰勾起嘴角始終笑的十分開心,百般憐愛的寵溺她。
「卿卿,我在呢卿卿。」
明明噁心他,宓卿卻不得不承認她離不開,身軀懷抱中溫暖的臂膀,她貼上去從未有過舒心,腦子裡那些密密麻麻的小蟲子煙消雲散,甚至令她噁心的空氣,都變得格外舒心。
孩子在外面哭,剛才來的太著急,連胤衡將他放在了地板上,那哭聲,宓卿害怕,抓著他的衣領,用力將頭埋進去,試圖隔絕那些哭嚎。
連胤衡捂住她的耳朵,親吻著她的雙唇,纏繞的舌頭糾纏不休一口又一口,吞咽著口水,眼淚。
在孩子一歲之前,宓卿從來都沒見過他,她也不想見,長時間被男人洗腦著給她灌輸死亡的認知,她連那小小的嬰兒都很害怕,而直到孩子剛學會爬動和走路,他無意識推開了臥室的房門,看到裡面正在一上一下交疊的男女。
「哈……啊,哈,啊啊,啊救,救命啊。」
宓卿大汗淋漓呻吟,難以忍受抓緊床邊兩側,柔軟的雙腿駕馭在他的肩膀上,整個身體往後傾斜,連胤衡按住她的臀部在賣力插進去耕耘。
「太大,啊大,好大啊。」
「還有半根在外面老婆……」他呼著喘息,試圖平靜下,儘量不去插到底部,但身體失了控,咬咬牙只能快速的進出,來磨削打破慾望。
咕嘰,咕嘰,咕嘰。
潤滑油的聲音,從肥厚的陰阜裡面擠出來愈發多,染濕整根肉棒,穿在陰道中激烈戳成粘稠的液。
雙頰緋紅呼出熱氣,燃燒的氣體從脖頸蔓延至耳根。
直到門口傳來牙牙學語的聲音。
轉頭看去,他穿著紙尿褲扶著門框,咿咿呀呀吸吮手指,喊著爸爸,爸爸。
「啊啊!」宓卿臉色一剎那儘是蒼白,失控的尖叫大哭。
連胤衡趕緊拿起被子遮掩住她的身體,將她籠罩在被子中,急忙把她抱住輕哄。
「不要緊,那是我們的孩子,卿卿,別怕,別怕啊。」
她哭的聲音愈發大,連下體的脹痛都變得不值一提,哭到開始反覆咳嗽。
連胤衡皺眉看著門口的孩子,厲聲吼道:「出去!」
他吸著小小的手指,目光緊盯被子,還在喃喃:「爸爸,爸……」
是他親口教他學會的說話,但是現在根本來不及高興,連胤衡拿起了枕頭狠心朝著他扔了過去!
「出去!」
孩子被嚇到,踉踉蹌蹌的往後面走,一不小心栽在了地上,摔趴在地面,大哭著踢騰起短小的雙腿來,紙尿褲也很快浸濕。
連胤衡將被子拉到自己的頭頂,哄著身下的人,還沒洩慾,就把東西給拔了出來。
「卿卿,卿卿。」
他一聲聲很輕,生怕將她給嚇到,直到他哄的情緒鎮定下來,他才躡手躡腳的出去。
外面孩子哭累,無人關照他,趴在地板上睡著了。
連胤衡把孩子抱在懷中,走去嬰兒房裡給他換了尿布,放進床。
回到臥室,拿著熱毛巾放在她的臉上輕輕擦拭,眼下的臥蠶腫了,擦過臉上那顆淚痣,他心疼低頭親吻她的唇瓣。
「不哭了,不哭。」
表現出來的心疼,但其實有多享受,只有連胤衡自己知道。
他就要高興死了,被依賴的感覺。
開始時,認為自己沒辦法將她調教好,為她特意定製了一枚戒指,超出這棟別墅的範圍便會牢牢禁錮她的手指。
馴服她害怕死亡之後,他又擔心宓卿不會愛上他。
所以他準備了一把真槍,用了三重密碼,鎖進抽屜里,如果她真的怎麼都沒辦法愛上他,那就殺了她,然後再殺了自己。
番外(十二):沉醉虛擬的愛情世界
收購連御的第二年,連胤衡已經坐在了百強企業的頂端,而事實上,他將全部的企業交給董事會管理,自己只坐了一個位置來進行重大決策時的最終商談,其餘的時間,全部都在家裡。
每日的遠程辦公,都要挑選在宓卿睡著的時候。
石碩每天公司和雅宅兩邊跑,這天來的時候很匆忙,甚至差點在玄關里摔了一跤。
將辦公場所移到客廳里的連胤衡,聽到聲音回頭用眼神警告著他小聲點。
石碩急忙站直,瘸著腿走過去,臉上止不住的驚愕,輕聲問:「您,您在網上,那張照片,是您親手發出的?」
連胤衡關滅了電腦:「有問題嗎?」
他跟宓卿的結婚證,還有孩子的小手照片。
石碩有點頭疼該與他怎麼說。
之前他的黑料又被人給扒了出來,因為洗不掉家暴的存在,公司股份跟著下跌了。
「沒,沒有問題。」
「我這麼做就已經考慮了後果,你不用多擔心。」
「是。」他沉重的點下頭。
連胤衡沉浸在自己幻想的愛情中,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
特別是在虛擬的網絡,只要憑藉著他的幾張照片,總能幻想出自己所想要的愛情。
他喜歡上了給宓卿拍照,雖然不拍她看起來憔悴的臉,但光是兩人十指相握的照片,就拍了很多張,他每天都發在自己的社交帳號上,只有圖片。
各種各樣的牽手照,有時是趁她睡著,有時是在做愛,十指的纏綿看起來就像彼此互相糾纏的身體,兩人中指一模一樣的對戒,沒有多餘的配文也能幻想出他所想的幸福。
為此石碩每天都在頭疼他發出來的照片,只要一發,公司的股票就跟著一降,好不容易回溫一點,又降下去!
後來他甚至更過分了,一天十幾張的照片中配上文字,無一不是:卿卿,愛卿卿,卿卿愛我。
董事會跟著開了幾次會議,想著能不能把這個帳號給直接封掉。
誰也沒察覺出來,真正瘋掉的,是連胤衡自己。
他享受著虛擬世界愛情,越來越偏執的覺得她愛他,真的愛他。
宓卿每天都在臥室里,除了吃便是睡,不願意下床甚至不願意走出被窩,她覺得哪裡都是危險,甚至下樓也能腳滑的摔死,每天睡著的次數愈多,精神也越發的懶惰和疲憊。
在她身旁的那個男人,除了一時性慾要跟她做愛之外,總對她很溫柔,而這樣,宓卿也已經不奢求什麼了。
可她甚至要忘了,自己還有個孩子。
宓路雲兩歲時,已經能走路和會簡單的說話了,連胤衡空出時間便教育他,他不想讓孩子變成連家裡那樣的存在。
漸漸的,嬰兒房也已經關不住他了,會自己打開門出來。
在男人下樓做飯時,他會悄悄的進到主臥里,偷看媽媽睡覺時的容顏。
小手扒著床邊,臉圓圓滾滾的,噘起嘴巴偷看著漂亮的她,身上穿著灰色的連體嬰兒衣,三角帽上掛著一個白色小球,垂在背後,整個矮小的身子肉嘟嘟。
腳上踩著紅色的聖誕小襪子,都是連胤衡親手給他穿上。
「媽……媽媽。」
牙牙學語的階段,吐出的發音還不是很穩,五指短小,張開手掌,輕輕拍打著那一頭壓在枕頭上的長髮,他鼓起嘴巴咿咿叫。
「媽媽,媽媽。」
睡著的人沒有反應。
趴著床邊,他想上床,不知不覺將手伸進被子中,有她的體溫,十分暖和。
矮小的身體翹起一隻短腿,搭在床邊費力的爬上去,身子驚險差點從床邊滾下來,可好在,他用力抓著被子,成功鑽進了媽媽的懷抱里,只有穿著紅襪子的小腳露在被子外,他嘻嘻笑著鑽到她溫暖的手臂里,小腦袋枕上她的胳膊。
「媽媽,媽媽。」
不知不覺,他裹在溫暖的懷中睡著了。
小孩子噘著嘴,小小口中呼出熱氣,平穩的呼吸聲愈發安靜。
而他長時間喝奶粉身上散發出來的奶香味,讓宓卿腦袋中警鈴大作的忽然醒過來。
臥室里傳來一陣尖叫!
身旁的孩子被她殘忍推了下去,她驚恐的藏在被子裡放聲啼叫。
「滾出去!滾出去啊啊!」
「嗚哇!」摔在地上的孩子扯著嗓門哭了起來。
急匆匆上樓的連胤衡,趕緊上床將宓卿抱在懷裡輕聲哄著,用被子裹住她:「卿卿我在,我在這,沒事啊,我在這呢。」
他身上還帶著油煙的炒菜味,宓卿恐懼的坐在溫暖被子裡,將自己雙腿抱住,把臉埋進膝蓋中間,眼睛還依然瞪圓狀態,瘦弱的身體在他寬大的懷裡裹著,不斷拍著她的背。
「好了沒事,沒事啊卿卿。」
地上原本哭鬧的孩子停了下來,鼻涕和眼淚還順著往下流,他呆呆看著床上的他們,自己無人理會,抽抽搭搭喊著:「爸,爸爸,嗚爸,爸爸!」
宓卿突然捂住了耳朵尖叫:「滾出去,滾出去啊!」
連胤衡見狀,快速將地上的孩子抱起來,放進隔壁的嬰兒房裡,反鎖上了門,這才又趕緊重新回到她的身邊。
一聲聲的膩叫:「卿卿,卿卿。」
「沒事我在呢,我在這。」
可那孩子不止一次這麼做了。
他幾乎每天都會來,就算連胤衡將嬰兒房門反鎖,他也有辦法從裡面打開,然後躡手躡腳的來到屋子裡面,無論被她推下去多少次都不長記性,甚至有幾次醒過來,宓卿睜開眼便能看到趴在她身旁,瞪著眼睛看她的兩歲孩子。
眼中不同於連胤衡瞳孔里灼熱和心機,他帶著純凈的懵懂與好奇,還能朝著她甜甜的笑起來,渾身奶香味咿呀呀喊著她:「媽媽。」
她是媽媽,但是她從來不想接受這個身份,於是又一次將他推開罵吼:「滾出去!」
今天的他穿著紅色的連體衣,兩個掛在胸前的小球球隨著他站穩小腳擺動,委屈鼓起小嘴,眼淚堆在眼眶裡,可憐肉肉的小臉,胖乎乎也軟的要命。
被她吼的次數多了,宓路雲不怕的抓著床單依然沒走,睫毛長長的垂著,懨懨氣息微弱,令人心軟。
「媽媽,媽媽。」
番外(十三):自私的他從來不會包容
如果要問她此生最大的遺憾是什麼。
拋棄掉身上所有的疼痛,那大概就是最後淡出娛樂圈,也沒有屬於自己的一部主演戲,她看著電視時常會去發獃的想,自己曾義無反顧撲向演藝圈裡,換來的只是一身傷。
怎麼會變成這樣。
不睡的人又開始了胡思亂想。
臥室門被輕輕叩響兩下,門縫裡冒出來的小腦袋,是上一年級的宓路雲。
她縮在被子裡,抱起蜷縮起來的雙腿,下半張臉藏在裡面,只露出一雙眼睛警惕看他。
「媽媽。」他笑的燦爛,堆滿肉肉的臉頰往上鼓起,穿著一身藍白色襯衫校服,胸口打著領結,如同一位小紳士,躡手躡腳的進來。
他越靠近一步,宓卿腳趾便會用力蜷縮,眼睛也瞪得越發大,滿身警惕宛如一隻弓背的貓,隨時都會炸毛。
仿佛靠近的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枚炸彈。
宓路雲停在了離她兩米遠的地方,他背在身後的雙手拿出來一張比他上半身還要大的海報,那藍色海報上的人,正是她。
穿著水晶藍的禮裙,露出精緻的鎖骨和直角肩,含笑淚痣妖艷,站在舞台上耀耀生輝,燈光灑落在她的周圍,聚光燈的閃耀,四周的空氣都變得虛化。
「媽媽好漂亮。」宓路雲從海報後面探出一顆腦袋對她說:「真的好漂亮,現在的媽媽也好漂亮!」
她沒有說話,把頭越埋越低,電視機的聲音逐漸聽不清了。
曾經也有多少人說過她漂亮,後來她的漂亮,只供一個男人欣賞。
連胤衡回來時,她正坐在床上,拿起那張海報不停的看。
看清她手中的東西,他從她手心抽走,捲成筒。
「宓路雲給你的?」
宓卿沒說話,垂著眼無精打采。
已經習慣了她這樣,連胤衡放下東西,單腿跪上床,捧起她的臉,伸出舌頭朝著嘴中熱情的攪拌。
這具身體的口水,怎麼嘗都不夠過癮,他用力將自己的舌頭攻略進去,眼睛始終沒閉上,緊盯著她的臉,毫無反應。
只有他深陷迷亂,沉醉在火熱的吻技里,口涎流在嘴角,他趁機用舌頭勾起快些含入嘴中咽下,也故意往她嘴中運渡著唾液,眼裡溫情脈脈,愈發失控。
「卿卿……卿卿。」
她閉上了眼,把自己的身體放鬆全部交託給他,冰涼的手穿過被子,撫摸在腿根中,摩擦著那處純凈之地。
「嗯卿卿,好愛卿卿。」連胤衡痴醉放開她的唇舌,呼吸吞吐在她的脖頸,一口又一口的吻上去,吸著皮膚標記屬於自己的物品。
已經準備要進入正事了,門外傳來玻璃破碎刺耳的聲響。
她猛地一抖,連胤衡趕緊將她抱緊。
「沒事,不怕,不怕。」
此刻膽小的她,才像個易碎品。哄了很久,攥成拳頭的手掌才緩緩放開。
連胤衡不斷親吻著她的額頭和小巧的鼻尖,等情緒穩定下來了,才出去看什麼情況。
宓路雲將杯子摔在了樓梯上,正一個個撿起玻璃碎片,見他過來,委屈噘嘴。
「爸爸,手指流血了。」
「我不是告訴過你不准在家裡面發出這種聲音嗎?」
「我是不小心的,對不起。」他低頭愧疚道歉。
男人抓住他的小手看了一眼,手指的傷口不深:「去處理一下,我來收拾。」
「好!」
宓路雲拿出創可貼裹在傷口上,坐在沙發邊緣,垂下來的短腿晃著,看到爸爸拿著裝玻璃碎片的塑料袋下來,軟軟的聲音問。
「爸爸,媽媽以前是很出名的演員嗎?」
連胤衡看了他一眼,正想問那張海報是怎麼來的。
「誰給你的海報。」
「是同學,我說她是我的媽媽,但是沒有人相信,同學的爸爸很喜歡我媽媽,家裡面有好多好多海報!」
他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眼神暗沉。
就是這樣,他才不願意把宓卿又暴露在公眾之下,這是只屬於他自己一個人的美色。
從別人口中提起的她,都會讓他妒忌發狂。
宓卿這幾天很頻繁的在看電視,曾經只有他把電視機打開,她才會看,而現在只要睡醒過來,就會打開電視。
看的都是些電視劇,他沒事也會陪著她一起看,但總是發展到摟著她做愛。
而宓路雲只要放學回家,必然會發出些聲響,嚇得她不是哭就是蜷縮在被子裡,插到一半再拔出來,那種憋屈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向來都乖的像個不會說話娃娃一樣的她,卻第一次對他提了要求。
食指和拇指捏著他的衣角,沙啞聲低低懇求的問:「能不能把我主演的,電視劇,放出來。」
連胤衡想了很久,他才想到曾經她主演過一部警匪片,而那部劇現在早已成為了廢片,恐怕連拍攝好的內容都已經找不見了。
「卿卿是想打算重新出現在熒幕上嗎?」他握住她的手問。
宓卿沒說話的低頭。
「我不會同意的。」
說著,抬起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著細膩肌膚,閉上眼平靜的說著:「你是屬於我一個人的,休想再讓別的人看到你。」
她鼓起勇氣的懇求,卻不了了之。
連胤衡平時總會用相機拍她,而之後又改為每次做愛錄像,把兩人下體的交合都拍的一清二楚。
後來電視上不再放電視劇了,他們做愛的視頻全部放在那台電視畫面,不間斷的循環,只讓她自己一個人觀賞。
當她每次打開,看到的都是與他做愛時的視頻,淺淺的淫叫,混亂的畫面,交合中不斷晃動的身體。
她就算不看,連胤衡也會打開電視。
宓卿知道,這是他在懲罰她,教育她不討他歡心的後果,唯一樂趣也被剝奪,從那之後,她再也沒提過請求了。
番外(十四):禁忌情結
一年級時,老師布置寫一篇課外作業,題目是自己最愛的人。
宓路雲沒有思考的寫下:我的媽媽。
他的媽媽,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柔,值得被保護的人,有著烏黑秀髮,雪花一樣白色的皮膚,美麗的臉蛋上有一顆別致的淚痣…
才只有六歲的他寫不出華麗的文字,可他能把自己知道世界上最美麗的語言全部用在她的身上。
當他看到同桌抽屜里收藏的那張海報,大膽的站起來指著海報上的人說是自己的媽媽。
但鬨笑聲後,沒有人信他,就連老師也帶著疑惑。
高中二年級時,老師布置了一篇關於人物抒情的作文。
他依然沒有猶豫,再次寫下了:我的媽媽。
就算這世界沒有絕對耀眼的人,可在他心目中永遠有無法撼動的位置,一位美艷的「睡美人」,他更親昵大膽的稱呼她為美人,膽小的她只會身軀蜷縮在龜殼的屋子裡,寸步不邁成為一位不老歲月的仙子。
而這篇作文,他卻被叫來了家長。
站在辦公室的門外,他聽著老師的批評,說他有戀母情結,誇張的比喻幻想著媽媽的美好,希望能被好好教育一番,糾正掉這種錯誤的思想。
代替爸爸來的姑爺,走出辦公室揉了揉他的腦袋。
宓路雲跟在他身後離開了學校,上車的時候,小聲說了句:「你能別告訴我爸爸嗎?」
詹朝宗開著車,頭髮已經稍白,臉上的褶皺卻並沒影響幾分俊容,只是顯得頭疼,擠壓眉頭,他第一次對這種情況束手無措。
哪怕他經歷過一生起伏,見過大大小小的世面,卻居然在這種地方犯了難。
他跟戈雅沒有孩子,在宓路雲七歲的時候,戈雅每天都想見她的侄媳,經常跑到連胤衡家中,跟患有自閉症的她交談,於是對待她的孩子也很親待。
這種關係已經保持了十年,十年間,他是第一次知道宓路雲居然會有戀母情結,還是被一位老師給看穿。
「你跟你媽媽平時說過話嗎?」
宓路雲抱著書包搖頭,略顯可悲的抱怨。
「她從來都不讓我靠近,小時候還會罵我把我趕出去,現在好一點了,上次我去給她送飯,她居然肯吃了!」
的確,她對他從來都不好,甚至不認識這個親兒子,總是把他當成會殺害自己的仇人,每日提心弔膽的只接受連胤衡靠近和安慰,所以他的長大更偏向父愛,母愛的缺失,詹朝宗總算知道問題所在了。
「所以你是僅僅靠著幻想,想要獲得你媽媽的關愛。」
「我才沒有僅靠著幻想!我媽媽現在也不討厭我的好不好。」
他越說,底氣越不足,用力抓緊書包,看著自己的腿,校服褲子已經遠遠縮短在了腳踝上面,蜷縮起的長腿,在副駕駛的座位里也略顯的憋屈。
下車前,他還在不停地懇求,別告訴他爸爸。
詹朝宗只是將他送回了家,一副頭疼按著眉心,揮揮手又開車離開。
宓路雲回到家,第一件事放下書包,奔跑上樓來到主臥的門前。
小心翼翼打開門縫,膽怯又激動的看向裡面。
果不其然,她還在睡覺,總是這樣,將被子拉到眼睛下面,遮蓋住半張臉,連呼吸都在被子中,側身躺著也能看到下面蜷縮的雙腿,把自己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仿佛這樣就有很多安全感了。
宓路雲不忍笑了起來,露出整齊的牙齒,凸起的臥蠶擠壓著細長雙眼,左眼下方有顆不大明顯的痣。
那是他最自豪的淚痣,雖然與媽媽的痣有些偏差,她的更靠下,不過這也算是他們的共同之處。
今天因為被叫家長而早退,連胤衡買完菜回家,顯然沒預料到他已經回來了,看到他坐在客廳里寫作業。
抬頭叫了一聲爸。
他只是嗯了一聲,放下手中的菜上了樓。
手中書寫的筆停止,他在豎起耳朵仔細聽著,覺得還聽得不夠清楚,又躡手躡腳的上樓,做賊般來到虛掩的房門外面。
連胤衡輕輕叫醒了睡熟的人,從她的額頭一路吻到脖頸,在被子下面的手不安分的動著,依稀能看到棉被起伏的弧度,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脖子,隨即又堵住她即將要脫口而出的呻吟。
跪在床邊慢慢壓在她的身體上,含笑著溺愛道:「舒服了?」
向來慘白的臉,有了溫存的潮紅,揚起脖頸而用力凸起的幾根細骨,分外張揚性感,唇瓣隱忍的微咬,擠出弱小不堪的嗯聲,香汗之下的妖嬈,散著濃濃情慾的味道。
連胤衡下樓準備做飯時,聽到了浴室裡面的響聲,花灑開的很大,明明剛才還在樓下寫作業的人突然跑去洗澡,走過去看,數學卷子上一字沒動。
第二天,宓路雲跟幾個狐朋狗友去網吧里打了八個小時的遊戲,試圖擺脫腦子裡那點不該的想法,回到家時,憔悴的臉蠟黃。
門口又出現了兩雙鞋子,大概是姑母和姑爺來了。
他在衛生間裡洗了把臉,發尖黏著水珠往下滴落,順著挺直的鼻樑一路划過粉琢的唇瓣,他伸出舌頭將水珠舔走,看向鏡子中的自己與爸爸幾分相似的長相,也擁有了能站在媽媽身旁的自信。
他笑,眯起細長的眼很是溫情,關了水龍頭,隨手拍了拍紅色衛衣上,粘著的水珠。
剛走出衛生間,他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了沙發上,充滿威壓的眼神嚴肅看著他,氣勢便瞬間擰下來了大半。
「我給你申請了住校,下周開始,周末也不用回家了。」
此話一出,他腦子裡僅剩唯一的念頭就是,還能如何看到自己心愛的媽媽,面對他的威嚴,大吼著反抗。
「憑什麼!我不住校!」
「你過來。」
他心臟提在了嗓子眼裡,走過去的同時,腦子裡絞盡腦汁的想,該如何說服他不讓他住校。
連胤衡出拳速度極快,在他顴骨上猛掄上去!
這一拳直接將他打的滾在地上兩圈,衛衣繩子也甩在眼皮上,痛的他捂住臉慘叫。
樓上聞聲從房間裡出來的連戈雅,見此情況朝著樓下大喊:「你幹什麼打他,連胤衡!」
廚房出來的詹朝宗跑上樓,將她拉進了隔壁房間。
宓路雲捂住青紫的臉,被他抓住了衣領往上窒息的提起,他第一次看到他爸眼中怒濃血絲,眼角的褶皺想把他給擰死,字字低吼,唾液四濺。
「你是老子的兒子,不是他媽的畜生!」
番外(十五):我帶你走好不好
一直到大二之前,宓路雲幾乎沒怎麼回過家。
他有時候也想著偷偷回家,可家裡花園外都裝著警報系統,門口的大鎖也換了,只有姑母和姑爺會經常來學校看他。
高考完的整個暑假,他都住在姑爺的家裡,有家不能回,連胤衡知道了他的秘密,不把他當成兒子來看待了。
在空閒的時候,宓路雲總會去看以前她媽媽出演過的電視劇,也總能搜到關於她的新聞,當初在娛樂圈裡看起來很火,但最後為什麼退出了娛樂圈,找遍了新聞也沒找到關於這點的蛛絲馬跡。
他的媽媽,以前不應該是只被關在家裡,成為一個屋中鳥。她明明有站在舞台之上熠熠生輝的光,現在卻躲在被子裡連見人都不肯。
問了疼愛他的姑母,她只是揉著他的腦袋,還把他當成一個孩子看。
「都過去了,沒必要再知道。」
頂不住心裡那點好奇,大二他爸終於肯放他回家時候,遇到了又來送東西的石叔叔。
樓上臥室是他禁止去的地方,宓路雲在樓下一直等到他從書房下來,把他拉到廚房裡悄悄問。
他顯得為難,一聲不吭。
「哎呀你就告訴我嘛,拜託拜託了石叔叔,我真的想知道。」
這話如果他說了,連胤衡也絕對不會跟他客氣,幾十年的工作之情可就沒了。
「要不,你自己在網上搜一下?」
「我就是搜不到才來問你,我想知道我媽媽最後因為什麼原因不在娛樂圈了,就這麼簡單而已,怎麼你們都不說啊。」
石碩給他了個辦法:「可以去問問之前她的經紀人。」
他眼前突然一亮:「對啊,我怎麼沒想到!」
「謝謝叔叔!」
石碩笑笑,趕緊離開,反正話不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也就沒他什麼事了。
多少年過去,曾經只是一個小經紀人的地位,現在早已經創立了自己的公司和工作室,成為藝人經紀公司裡面的巨頭。
前台打來電話,一個自稱是宓卿兒子身份的人,想要見她。
徐瀟當即愣住,反應過來後才推了手上的工作,跟他見面。
面前這位陽光少年氣派的大學生模樣,果然是把父母的優點都給極齊了,長的簡直是當今娛樂圈裡最能火起來的臉,如果不是他的身份,她真想把他給簽了。
宓路雲兩隻手托著臉頰,笑的跟開花兒似的。
「想知道宓卿因為什麼退出娛樂圈?」
「嗯嗯!可以麻煩您告訴我嗎?」
「因為家暴啊,家暴!」推門進來的男人,扯著脖子上掛著的領帶,走到宓路雲面前沙發前,一屁股坐下,翹著二郎腿,另一隻手搭在沙發靠背,目中無人的蔑視著他。
明明是西裝革履,成熟的大人,卻看起來很討厭他的樣子,宓路雲好歹關注娛樂圈,認識這位頂流藝人,也是這家公司里的「頭牌」。
「家暴?」
徐瀟看了一眼身旁人,並沒說話。
「是啊。」張邈放下二郎腿,胳膊撐著大腿,朝他眯眼假笑:「你爸爸打她,還逼著她做狗,讓你媽媽跪在地上汪汪叫折磨她,拍視頻放在網絡上將她自己逼出了娛樂圈,你是不知道,他打你媽媽特別狠,臉上都是掌印,然後生下了你這個被強姦出來的產物。」
「張邈!」徐瀟語氣警告著他。
「徐姐,我實話實說而已,這孩子一輩子被蒙到鼓裡也不好吧,說到底,他也應該同情他媽媽才是。」
張邈敲了敲面前的茶几,看著正在發愣的少年回過神來,問:「你爸爸現在還打你媽媽嗎?」
他張了張口,一時間竟忘了怎麼說話。
結結巴巴道。
「沒……沒,我爸,對我媽媽很好。」
「良心發現了?那傢伙真該死,你這做兒子的,也應該不會比他好到哪去吧?」
他沒想過他爸居然會打她。的確,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因為他是個愛戀自己媽媽的怪物。
回家的路上,他坐在計程車上發愣,思緒飄了很遠很遠,都在張邈給他看的那段視頻上,她是怎麼一臉無助悲憤的在鏡頭前,露出自己的傷口控訴著被毆打做狗的一切。
那樣的媽媽,跟現在窩囊藏在被子裡的人如此不同,這也是爸爸親手造成的,大概。
回到家,看到正在做飯的男人,醞釀了一路的情緒,終於因為自己的無力而壓了下去。
至少現在,他沒辦法做到可以跟這個男人抗衡。
連看一眼媽媽的資格都沒有。
姑母每天都來家裡陪媽媽說話,也正是因為這樣,在他快大學畢業的時候,媽媽也終於踏出了那間房,坐在一樓通往花園的台階上,看著大樹茂密的枝葉,正值夏季,刺眼的陽光穿透樹葉的間隙。
花園裡還有連胤衡為她特意建造的一塊池塘。
宓路雲回家時,見到許久不見的媽媽,穿著睡衣,肩膀披著男人的大衣,也遮擋不住嬌弱瘦體,長發已經及腰,紮成慵懶的馬尾垂在身後,坐在那裡發獃望向那片池塘。
聽到腳步聲,她腦袋往上抬了抬,直到他開口叫了聲媽媽。
宓卿回頭,面容過分蒼白,常年不露在陽光下的皮膚,變得毫無血色,凝脂看不到水分,臉上那顆淚痣沒有曾經那麼精緻了,她沒有活力,懨懨垂著眼皮,都讓人很心疼。
連戈雅起了身:「我去倒點茶,讓你兒子陪陪你,好久不見他了吧?」
她沒說話,宓路雲加快腳步走過去,放下單肩包坐在了她的身旁,連呼吸都在屏息。
這是他記憶里,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到媽媽肩膀,還能聞到洗髮水的清香,花香味並不濃,淡淡的使人流連忘返。
「媽,你在想什麼呢?」
他很想知道。
還是沒聽到她的聲音,看著那雙放在腿上的手,指尖纖細如凝脂,十指尖如筍,腕似白蓮,一雙無暇的藝術品……
凸顯的喉結,一聲咕咚後上下移動。
他做出了最大膽的舉動,抓住那隻手,大手輕而易舉包裹住白玉的手指,軟軟溫熱,讓他足以泫然淚下。
「媽媽。」
「我帶你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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