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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脅迫的高中生綠奴】(8)
作者:App
轉發自彪敬網
第八章 佳期如夢
2019年4月28日在歷史上註定是平凡的一天,不是任何節日,也不是任何名流的生忌日。在中國大陸北方的某一小縣城的中學裡,幾個高中生的命運就此交織在了一起。
下課後,馮亦尋柱起拐杖,走向教學樓。他注意到有一個身影一直跟在他附近——或者說不是因為這身影的躲藏技巧太差勁才發現的,正相反,它躲得非常好。而是因為馮亦尋知道有個人一定會跟蹤自己,這個人就是郝芯瑩。
雖說自從插班以來,馮亦尋就沒見過郝芯瑩學過幾次習,不過他能感覺到,這個女生絕對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就試問有哪個正常女生在教室里被同桌伸手於私處,還沒有將這一切公之於眾的?郝芯瑩無疑是特殊的,特殊在於,她明白自己想要得是什麼,所以並不會拒絕這些肉體的歡愉。
郝芯瑩在5歲的時候就發現摩擦私處能帶來快感了,一個如此稚嫩的孩子就會用身體來取悅自己,怎麼可能是傻子?還特殊在,她同父母的關係非常不好,發生這種事,不會告訴父母。
退一步來講,就算告訴父母也沒有什麼用,大機率還會被先質問「為什麼不摸別人?就摸你?」,就算他們真的著手解決這件事情,擔心的也不是自己女兒的感受,而是自己女兒的貞潔。一旦出於「貞潔」的目的來解決,最好的解決辦法就不是解決問題,而是解決它被人們所知曉的可能。或許這件事的存在還會被父母禁止提起,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女兒的貞潔已然逝去。
當然,馮亦尋是不知道這些的,在這件事上,他只知道郝芯瑩秉有天賦,但本質上也是一種自毀式的賭博,且賭對了。把話拐回去,馮亦尋一直都能注意到郝芯瑩的心思從來不在學習上,但那一節晚自習情況尤為奇怪。
一般來講,郝芯瑩雖然上課從來不聽課,但也不會有什麼其他行為。在那一節課上,郝芯瑩白里透粉的皮膚變得紅彤彤,從雲鬢環繞的耳根一直蔓延到纖細的鵝頸,並一直漸變到背部,又恢復了剔透的膚白。靈動的眼神時不時地瞥向馮亦尋,又在班級里環繞,看向班主任,自顧自的微微搖頭。又將目光飄向那些她還不認識的同學,最後卻定在了張文柯與孟曉萱上,緊接著雙眼變得空洞,仿佛在思考些什麼。
馮亦尋本是在看向張文柯與孟曉萱邊,在這一節課上,他們跟往常沒什麼不同,只不過這次張文柯一直沒有回頭看。仿佛在對馮亦尋玩放置play一樣,看見孟曉萱迷離的神情,貼在潮紅腦門上的頭髮,馮亦尋既不是滋味,又很有滋味。他偶然發現郝芯瑩也在看向這邊。這讓他心中滋生一些憂慮,仿佛有什麼不妙的事情要發生,不過就幾十年後來看,這也是他命運的聯點。
下課後,馮亦尋走進了教學樓,就在剛才,他親手掐起了郝芯瑩的脖頸,皮膚的嫩滑是他難以想像的。馮亦尋沒有牽過孟曉萱的手,也沒有用手長時間體會過女生的肌膚,雖說曾經被孟曉萱踩在過腳下,但陰莖的觸感神經自然是沒有手豐富且敏銳的,更何況馮亦尋的雞巴小,更沒能全部感受到孟曉萱足底的肉感。 但對他來說,已經沒有時間去回憶剛才的肌膚接觸。這種更偏向於施虐的快感不是馮亦尋所追求的。他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甩開身後的身影,因為教學樓不是他的終點,只是為了擺脫跟蹤的路數罷了。
繞了好幾個彎後,馮亦尋從一個小門離開了教學樓,向食堂走去。近五月的北方是很舒適的,微風熏人,偶爾也會飄下幾片葉,其中就有一片落在了食堂路前。馮亦尋沒有走進食堂,而是趁著夜色拐進了附近的服務部。服務部就是中學內部的小超市。給許多學生們提供了便利,但價格不菲。曾經有兩個,現在只剩一個。
馮亦尋進入的是一個已經廢棄的服務部,裡面的資源早就已經被拿空了。雖然窗戶留有縫隙用於通風,但空間還是散發出了濃烈的石楠花味道,地上散落著數個保險套,偶有一些精液還雜在其中,那是張文柯的精液。雖說是廢棄且封閉的空間,但張文柯找到了進來的路子。在張文柯腳下的是孟曉萱,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屁股壓在玉足之上,小穴在兩瓣肉臀之間,縫隙明滅可見。張文柯手上拿著一條狗鏈,是在路邊拾到某個狗主人扔掉的,狗鏈的另一端拴就在孟曉萱的脖子上,脖子再往上是繫著馬尾辮的頭,磕在地上,被一個男人的腳踩在下面。 說是一絲不掛多少有一些不公允,孟曉萱還留下了內褲與襪子。諒所有高一八班的學生們猜,也很難猜到,外表如此清純可愛的女同學,校服短褲內居然藏著蕾絲邊的內褲。內褲是肉色的,現在陰道部分已經被淫水完全浸透了,還有一兩滴精華慢慢滲透出來形成了露珠般的存在。襪子是白色素襪,並不薄,但是卻能清晰的看見腳的輪廓。
馮亦尋到了廢棄的服務部,透過窗,他看見了手握狗鏈的張文柯以及正被調教的孟曉萱。他的雞巴瞬間就勃起了,仿佛前列腺液也是頃刻就分泌而出一般,龜頭浸濕了內褲。他蹣跚到了後門,將拐杖倚到附近的樹上,並恭敬的跪在了門前,隨後敲了敲門。隨著屋內傳來了狗鏈的鐵觸聲,門緩緩打開了。
馮亦尋不敢抬頭,但是他聞到了熟悉的香味,同時還有微微的酸臭味。香味的源頭是孟曉萱,而臭味則源於擺在馮亦尋頭前的腳。頭上傳來了聲色溫柔,但語氣冷酷的一句話。
「舔。」
不敢怠慢,馮亦尋唯諾的抬起了頭,看見了俯視自己的孟曉萱。服務部內沒有開燈,也可能是燈早就壞掉了。只有外面路燈照射進來的點點微光,讓張文柯能夠基本看清孟曉萱的模樣。
孟曉萱扎著他最喜歡的馬尾辮,臉的兩邊修有龍鬚劉海,或者是八字劉海,可能是在同張文柯的纏綿過程中逐漸弄亂了,丟掉原來的形態了。額頭前的頭髮因為淋漓汗已經貼在臉上了。雙頰泛著紅暈,更確切地說是潮紅,因性慾喚起而浮現。
上半身沒有任何衣物,是他在小時候擼管所幻想的畫面,可以說與想像中並沒有什麼不同,修平的雙肩與清晰的鎖骨,兩臂間夾著的腋下。因為孟曉萱正在對自己揚威,所以有一隻手叉在腰上,這一行為讓馮亦尋又多分泌了一滴前列腺液,不只是因為自己被對方所看不起,也是因為張開的手臂,能讓他看見有幾根腋毛正在慢慢長出來。這讓馮亦尋感到眼前這位仿佛動漫中才會出現的美少女反差的一面。這個動漫的美少女在幾年前,甚至也就是幾個月前還十分貼切的符合這個描述,現在可能更合適的說法是色情漫畫中的美少女了。
「愣著幹什麼?舔啊!」
見馮亦尋沒有動作的孟曉萱嬌嗔憤怒地說道。不知道或許是發聲的原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孟曉萱雖然長相俏皮可愛,但身材確實反常的前凸後翹,說她的屁股可以頂起一罐汽水,或許有些誇張,但走在路上,絕對能讓八成的男人回頭。
輕微的顫動,晃起了她前胸的乳房。乳頭早就已經勃立起來,想必是張文柯的傑作。乳頭周圍是乳暈,粉嫩嫩的。乳暈外面就是她的胸,上面有很清晰的掌印,打在上面留下了粉色的痕跡。
啪的一聲,一個耳光打在了馮亦尋的臉上,不痛,但是很突然。緊接著,他看見孟曉萱用手抓住自己的頭髮,朝著她的腳上按下去。貼在了腳背上。 馮亦尋想起了孟曉萱的命令,自覺地伸出了舌頭,舔著腳趾間的縫隙,吮吸著她的腳趾,還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腳指甲在其中的突兀。
「把衣服脫光。」
馮亦尋沒有違抗這一命令,畢竟說這句話的孟曉萱也是身著無物的。不一樣的是,馮亦尋沒有留下內褲,也沒有留下襪子,他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一絲不掛。卸甲完成後,張文柯將剛才從孟曉萱頭上解下的狗鏈,遞到了孟曉萱的手中,並非常用力地拍打了孟曉萱翹立的肉臀。清脆嘹亮的一聲,留下了彤紅的印記。馮亦尋聽見孟曉萱輕吭了一聲,並看到在她璨星般的雙眼中擠出了幾滴淚,慢慢流淌在臉上,與汗水混在一起,以至於分不清彼此。
孟曉萱親手為馮亦尋戴上了狗鏈,不知道為什麼,一點也不緊,只有被戴上鏈子的恥辱。被趕到房間的正中後,馮亦尋跪在地上。後門關上後,孟曉萱諂媚似的挽著張文柯的胳膊,走到了馮亦尋的面前。隨後背朝馮亦尋,打開雙跨,坐在了馮亦尋的肩上,小穴正對著馮亦尋的後腦勺,馮亦尋聞到了孟曉萱穴里的腥味,雖不好聞,卻令他著迷。
馮亦尋面前是張文柯,他在張文柯的胯下,看著對方脫下褲子,露出了比他大很多的雞巴,懟在了孟曉萱嫩滑的臉蛋上,一懟一個凹陷。原來張文柯也早就已經分泌不少液體了,這麼在孟曉萱的臉上胡鬧,讓人更加分不清她臉上的液體究竟是什麼,有淚水,有汗水,有淫水。馮亦尋不知道其中有沒有張文柯的口水,但無論如何,配合上昏暗的夜燈,讓孟曉萱的臉看上去更加青澀,更加令他神往。
舌頭纏繞在肉棒上沒有聲音,但是當肉棒擠兌在孟曉萱櫻桃唇嘴裡的咽喉處時,卻發出了很色情的聲音,是水聲的交盪,是少女的嬌喘,是男性的呼吸,還有自己激動的心跳。馮亦尋看不見什麼,不是因為太昏暗,是因為現在的這個體位,他只能看見張文柯的大腿。
視覺被剝奪的時候,其他感官往往會被放大。首先的是聽覺,讓馮亦尋感到心中很恥辱,自己夢寐以求的嫩舌,舔著自己厭惡之人的肉棒,還好似性服務一般盡心盡力。其次的是觸覺,孟曉萱跨在自己的肩上,最顯著的感覺是肉臀,如此豐腴,如此嬌柔,雖說自己才是坐墊,但卻能感到無與倫比的快感。除去肉體以外,還有孟曉萱不斷分泌的愛液,留在自己的脖頸之上,是溫的,是黏的,是本應該為自己插入孟曉萱作為輔助潤滑劑的,現在卻跑到了不該在的位置。 張文柯先射進了孟曉萱的嘴裡,隨即抽出,不均勻地噴了一部分在她的粉嫩的臉上。無論本來臉上有什麼,這回是可以確定,現在其中有精液了,是張文柯的。孟曉萱先是用舌頭品嘗一翻,咽了下去,隨後舔了一下自己的手,又抹了抹臉。最後將手放在馮亦尋的面前,讓他吮吸自己的手指。
剛射完精的張文柯沒有結束勃起,他一把抓起孟曉萱的雙臂,把她轉了一個方向,孟曉萱被迫跪在了地上,和馮亦尋基本是一個動作,兩人面朝彼此對望。張文柯二話沒說,直接拿出一個保險套,然後嫻熟的插進了孟曉萱滿是淫水的小穴里,雖然穴是緊緻的,雞巴是大的,但如此豐富的前戲,讓插入順利無比。 張文柯太過用力,孟曉萱發出了疼痛的叫聲,令人心憐。然而張文柯非但沒有減慢速度,反而用力的抽打起了孟曉萱的屁股。不為其他原因,每一次張文柯抽打她的屁股時,她的小穴都會一緊一張,非常有感覺。
馮亦尋看見自己的心愛之人被當做性奴隸一樣使用,再也無法鎮定自若了。他一直跪在地上,小肉蟲癱爬在地上,雖然依然很小,但現在已經挺立起來。他快速的擼起了自己的小雞巴。
本來孟曉萱看著馮亦尋的目光是柔情的,是似有深意的。然而看到他用手擼起自己的下體的時候,眼神變得複雜,仿佛想起了什麼往事。再看到他不到5秒就留了一地精子的時候,眼神變得嫌惡。
馮亦尋一直望著孟曉萱,他關注到了她眼神的變化,最後那嫌棄的目光戳中了他的心房。剛泄完精的雞巴再一次腫脹了起來……
不久之後,張文柯感到飢餓。除此之外,他還想進一步羞辱一下這對公狗母狗。於是便從後門離開,去到了旁邊的食堂。在食堂樓梯上,他撞見了郝芯瑩,發生了些不愉快,感到甚是晦氣,卻又礙於其他原因,沒有進一步惹是生非。 或許是命運過於巧合,也或許是未來安排好了結果。不管怎樣,他盛完飯後,回到了服務部。與此同時的是,郝芯瑩離開了食堂,注視月色發愁的時候,一片樹葉從眼前飛過,去到了另一顆樹下,所謂落葉歸根。
那棵樹旁,倚著一副拐杖。拐杖的主人叫做馮亦尋。
郝芯瑩摸索了四周,她的注意力停在了一間早已廢棄,卻仿佛有輕微對白聲的服務部上。窗戶微開,她看向裡面。看到了跪在地上、上身挺直、赤身裸體的馮亦尋,看到了坐在椅子上,同樣沒穿衣服的孟曉萱。跟在教室中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孟曉萱坐在一個老舊的椅子上,但卻有著女王的氣勢。她用覆蓋著白色素襪的腳背一下又一下的摩擦馮亦尋勃起的陰莖首,腳上留有的是馮亦尋的前列腺液。
對於郝芯瑩來說,即便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已經足夠荒謬,那也比不上這一出的十分之三,他們才高一!如果還有更令人驚訝的事的話,第三個人出現了。張文柯帶著飯,從後門進去,將飯撇在地上,看見兩個人像狗一樣在地板上攝入食物。
超出三觀太多,郝芯瑩感到眼前泛黑,是因為自己無法理解並接受這一切,只想迅速起身離開這裡。她猛地從蹲伏姿態站起,一不小心撞在了窗戶角上,頓感乏力頭暈。
聽聞聲響的張文柯前來探望,此時郝芯瑩感到一陣反胃,這股石楠花的味道太濃又太沖,頭部供血不足,剛剛吃進去的飯,全部吐了出來。看見了郝芯瑩的張文柯明白了情況,腦中湧現了一個新想法。他一把拐起頭暈目眩的郝芯瑩,走進了那廢棄的服務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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