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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債 (番外22-26完)作者: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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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27: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祭月
22、【時崇】
時清琰看到正在認真拼圖的時崇一把抱起他。
「哥哥?」時崇不滿的看著滿面春風的兄長。
時清琰揉弟弟的頭髮眼裡的笑意都要溢滿了「哥哥有喜歡的人了」 「哦哦」
時崇點點頭似乎有些不太理解哥哥的興奮,在時清琰懷裡想要掙脫下來,時清琰沒有放他下來手掐著他的臉說
「我想和她結婚」
時清琰每天回家的時間越來越少,每次回來臉上的幸福與笑意根本無處可藏。
終於有一天他回家被時父叫到書房,一進到書房時父就叫時清琰跪下,厚厚一紮照片甩到他的臉上。
「我倒是不知道你現在本事這么大了」
時清琰的臉頰被照片劃出一道血痕,地板漸漸掉落的照片讓他看清裡面的內容,照片上的兩人他最熟悉不過。
「抱歉父親」
「啪」長長的鞭子在空中划過打在時清琰的手臂上。
時清琰知道父親動怒,沒有再說話跪在地上默默承受父親的怒火。 持續半個小時書房裡的鞭打聲才逐漸平靜,時父喘氣手上拿著滴血的短鞭看著跪在地板雙手撐地的長子。
「我養了你24年,最好的資源砸在你身上,你倒好因為一個女人你竟然敢消極怠工陪她玩樂?」
「父親,我陪婧婧前已經把手上的工作做好···」
「啪」一記耳光重重的摔在他臉上。
「和那女的斷了,海城寧家的小女娃比你小兩歲···」
時清琰聽到後面的話第一次打斷他父親的話「我拒絕,我做不到」 「真是出息了時清琰,別以為那女人是真心愛你的,你要是不是我時青兒子她連看都不會看你,我時家長子只能和寧家次女結婚」
時清琰跪在地上許久許久,他雙手顫抖最後在地上磕幾個頭「對不起,父親」
栽培二十四年的兒子為了一個認識五個月的女人,竟然打算和他斷絕關係,這件事說出去簡直是丟他們時家的臉!
時青擡腿踢向跪在地上的人,時清琰倒在地上喘息。
「就為了個女人而已!呵,就算沒有你我時家還有時崇」
父親的話在耳邊迴蕩,時清琰躺在地上看著掛在書房牆壁的全家福。 *
「時清琰先生,你願意娶寧凌因小姐做她一生一世的丈夫嗎?」 司儀的話在耳邊響起,時清琰失神的看面前妝容精緻卻也同樣面無表情的女人。
新郎的遲疑讓台下的交頭接耳的交談起來,時清琰轉頭望向台下時青的臉色沉重沒有說話,母親與往常那樣端莊的揚起微笑他,在一旁的時崇捂起嘴巴看他偷笑,以及不遠處角落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女人。
他回頭長吸一口氣
「我願意」
「寧凌因小姐,你願意嫁給時清琰先生做他一生一世的妻子嗎?」 新娘沒有遲疑擡頭與對面的新郎對視
「我願意」
「請交換婚戒」
他把戒指套在女人的無名指上,之前那些歡快的日子也隨即在他心裡上鎖。
給對方套好戒指後,底下有少許人起鬨新娘新郎接吻。
時清琰捏著新娘的下巴,親親的往她紅唇上貼。
這一吻很快結束,等他起身再看角落,位置上的人已經離開。 「我們衷心祝願兩位新人絲羅共結百年偕老,琴瑟相伴地久天長。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對他們兩位的幸福結合表示祝賀」
時清琰搬出老宅和寧凌因組成一個小家,重要的日子才會回來一趟。 結婚第四年寧凌因車禍去世,肚子裡的孩子才一個月。
同年年底,時清琰吃藥去世。
時家父母頭髮一夜花白。
十五歲的時崇正在北美和自己的好友在深林中,他們在逆風口拿著獵槍警惕的前行。
六隻獵犬走在前面,獵犬突然快速往前面穿梭變得躁動不停狂叫。 時崇的衛星電話響起,他沒有在意拿出來打算掛斷,掃過螢幕發現是家裡面打來的。
這還是他第一次接到家裡打來的衛星電話。
不顧好友和獵人的反對接通電話。
接通後對面的話讓時崇腦子一片空白,身後樹林突然鑽出一隻龐大的棕熊向他衝來。
他聽不到棕熊龐大的體重踩踏草地發出的聲音,腦海里不斷迴響電話那頭說的話。
就連夥伴和獵人的叫喊聲都沒聽到。
「碰—碰」
槍聲響起回聲迴蕩在森林中。
身體被擊中的棕熊痛苦低吼,在幾次補槍後終於倒地。
時崇這才回過神,獵人和夥伴在瘋狂的罵他。
時崇愣了許久,久到好友都認為他被剛才突如其來的事嚇傻了。 好久後他才開口卻用著中文與他們說「我要回國」
兩個外國人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最後時崇理智回籠渾身顫抖艱難的用英語和他們說了情況。
快速聯繫在北美的管家,直升飛機直接把時崇送出森林直達機場。 私人飛機早就做好準備。
剛落地的時崇快速跑回家,等真正看到躺在冰棺裡面的哥哥,他才意識到這真的不是一場夢。
時清琰的臉沒有血色,甚至慢慢浮現青紫色的斑。
時崇伸出顫抖的手撫摸著哥哥的臉龐,沒有以往的彈性與溫暖。 時家父母站在一旁。
「怎么回事?」
他看著時家父母,時青神色與平常無意,似乎躺在冰棺上的人與他毫無關係。
「還是受了你嫂子的影響,你哥內心還是太脆弱了」
這是他父親口中說出來的話,人都死了竟然怪死去的人承受能力太差。 時青把時清琰的臉蓋起來,沒有人看到他眼中的那一絲沉痛,看著面前15歲已經高出自己一截的小兒子「跟我出去見人」
「為什么?外面的人和我什么關係啊?我不去」
時青沒說話硬扯著小兒子往外走,才匆匆看時清琰一面的時崇被時青拉去和前來弔唁的人打招呼。
最後時清琰埋葬在時家墓園,旁邊是寧凌因和他們未出生孩子的墓。 時崇面對著三個墓,思緒回到寧凌因去世那年。
那時候時清琰和寧凌因吵架,寧凌因一氣之下離家出走,等再收到消息就是醫院打來的電話。
時清琰第一次在會議中途出去接電話,再到醫院迎接他的是妻子冰涼的屍體。
從醫生那得知她已有兩個月身孕後,他身軀顫抖得更為厲害。 時崇也從國外急忙趕回來,他哥趴在嫂子棺材旁哭了一夜,一直到遺體火化。
他親自操辦葬禮,就連墓地也是時清琰親自去時家墓園挑位置才下葬的。
那時候時崇還奇怪,兩個墓之間要隔那么遠,一直到時清琰下葬。 三個墓之間的間隔竟然恰到好處……
23、【時崇】
「真是小時總的弟弟啊?這脾氣差的也太多了」
「是啊,小時總就算生氣也很溫柔的」
「是啊…真是可惜了小時總」
時崇抿著唇沒有說話離開。
越走心越煩躁,他扯著領帶長吐一口氣。
「時經理,有你的信」
時崇接過信上車後扔在一旁。
到家時崇下車,司機出聲提醒「小少爺,你的信」
時崇煩躁的接過那封信,長腿惡狠狠地踢這車。
回國已經兩年,時青幾乎每天都讓他去公司,就算沒有事情做也要坐在辦公桌前對於他來說如同監獄。
一直到跑車被他踢出好幾個凹凸不平的大坑才罷休。
才一會兒就把信撕成幾部分,不經意看見信封上的字跡他猛的停下來。 像是突然清醒,他慌亂的把手中撕碎的紙張拼湊。
過了好久終於拼好,真的是時清琰寫的信。
看完信中的內容,他失態坐在地板上眼眶逐漸變紅。
原來時清琰並沒有和自己喜歡的人結婚,也是因為他才和寧凌因結婚……
*
之前叛逆張揚的人似乎變了一個人,時青的刁難與批評他也不像之前頂嘴反駁。
時青也許是怕了,他沒有讓時崇聯姻,但還是有意無意的催婚。 時崇找到華芊演著一場戲,結婚後他如之前那樣死磕在公司。 一直到時青打電話和他說自己生病,他才難得回一次家。
看到神采奕奕的時青他才發覺自己被騙。
時青笑眯眯敬給他一杯酒「你管理公司完全不輸你哥哥,不愧是我時青的兒子!!」
時崇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垂眸沒有說話。
晚上他剛要離開房間就被華芊叫住「新婚夫妻是不會分房睡的」 最後時崇還是妥協留在房間,華芊氣憤的睡在沙發上,看著不遠處的床雙手攥緊。
後半夜時崇身體燥熱,神志不清觸摸到華芊光溜溜的身體嚇一跳。 華芊光溜溜的趴在地板上哀求著他,說著自己近期被時家父母施加的壓力。
時崇鼻息都是滾燙的熱氣,整個房間都是華芊點燃的催情香味。 最後時崇喘著粗氣快速離開房間,留下躺在床上張著大腿的華芊。 她全身顫抖,一隻手握著一根東西在腿間來回抽動,隨著東西的抽動乳白的液體緩緩滴落。
睫毛微顫,她突然笑出聲,房間裡只有她此起彼伏的笑聲。
一年後,華芊成功生下時韻。
時韻生下來的時候她廢好大的勁,早產。
生下來才三斤半隻能送到保溫箱裡面看護,時崇看著保溫箱裡面的女孩沒有說話。
最後敲定孩子叫時韻,剛出生的時韻眼睛眯著,除了喝奶對其它事都愛理不理。
時崇下班走到時韻身邊,小小的一隻感覺一捏就會死掉,時崇對於她又陌生又好奇
保溫箱裡的時韻慢悠悠睜開一隻眼,哼唧唧的朝著他的方向看。 突然打了個隔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從她嘴裡吐出,完全沒有經驗的時崇慌了手腳急急忙忙找人過來。
一直到時韻7歲,時氏被時崇帶上更高的一層樓,徹底把時青殘餘在公司的眼線踢出。
他很少再回家。
*
今天會開的格外漫長,一群人三個小時爭論著一個方案半天都沒有結果。
散會出來,時崇疲憊的揉眼睛,等助手說下一個行程。
時崇下樓趕往機場,其中兩位前台看到他小心翼翼的叫住他。 「時總,有人找您」
一行人停下腳步,班秘書上前詢問信息,前台支支吾吾說不出來,最後一個人咬咬牙
「今天有個小女孩,她說她叫時韻自己爸爸是時崇,我們看了她的證件確實叫這個名字,打電話給秘書部想跟您確認,他們說您在開會……」
聽到這個名字時崇有些恍惚,好久都沒聽到這個名字了。
工作人員帶路,女孩半躺在沙發上睡著。
穿著短裙雙腿微張。
四周只有她一人後他才確定這女孩是時韻。
這是時韻?怎么突然就長這么大了?
時崇上前抱住她。
時韻睡得很熟,乖乖被他抱動都沒有動,到車上頭枕他的大腿不滿的翻身悶哼又接著睡著。
時崇把她抱回家,一路上時韻都非常老實的待在他懷裡不亂動,一直到樓梯她開始不老實。
手腳大幅度擺動,差點就要帶著時崇滾下樓。
還好時崇反應快,雙手托她的屁股往上提。
掌心蓋住濕熱的敏感地帶,手指抵到花蒂敏感處時韻不安地晃動身體。 迷迷糊糊張開眼睛聲音軟軟的「疼~」
從時韻房間出來時崇背後濕了一大片,掌心的觸感還殘餘著,他疾步走到洗手間沖洗雙手。
*
企業新的計劃全部落實,時崇打算出差回來後給自己放個假。 碰上許久未見的女兒,距離上次見她已經是三年前。
現在的她長開比三年前更加漂亮了。
她抱住他述說自己的想念,眼睛亮晶晶的盯他看。
懷中假裝睡著的女孩他沒有戳穿,緩慢抱起她走到房間裡。
女孩圍住他的脖子笑眯眯的說他笨連自己裝睡都不知道。
當她要求帶東西回來也沒有拒絕,出差到一半難得的去逛給她挑選紀念品。
出差回來他洗完澡躺在床上睡覺。
他做了一個夢。
夢中的他與女人瘋狂纏綿,兩人光溜溜躺在床上親吻擠壓著彼此的肌膚。
生理反應讓他身體溫度不斷增高,熱量不斷從體內傳出,以及是說被熱醒,還不如說是被身下的反應難受醒的。
意識清醒,感覺自己懷中抱著的確實是一個人時崇趕緊開燈,看到時韻那張臉後他鬆了一口氣,方才的驚嚇讓他體內的燥熱逐漸冷卻。
*
時崇和時韻的衣服負責人不一樣,時韻穿過的髒衣服處理都是家裡的阿姨來負責,而時崇只有管家負責。
一天上午時韻早早去上課,時崇在餐廳吃早餐,管家和阿姨趁著這個時間去整理房間。
今天負責時韻房間的阿姨是管家的妻子,時崇早餐都沒有吃完,就聽到樓上的吵鬧聲。
他習以為常,管家和管家老婆每次幹活安排到一塊就會吵起來,誰也不願吃虧已經維持十幾年,他慢悠悠吃完早餐。
上樓去書房準備辦公,經過時韻房間,兩公婆在時韻房間裡面還在吵。 「臭不要臉的你,偷懶被我發現還惱羞成怒」
「我怎么不要臉了?我哪裡偷懶?凡事講究一個證據,可不能亂冤枉人!」
阿姨生氣指那堆剛烘乾結束的衣服,其中有一條黑色內褲「你還說不偷懶,肯定是你偷懶在我洗小韻衣服的時候把先生的衣服混在一塊洗,結果拿出來忘記這個,不然怎么會跑到小韻的衣服里」
管家沒想到她真的拿出證據,但想到自己根本沒有做過委屈反駁「我真的沒有,你不相信我!!」
眼看兩人又要吵起來,時崇趕緊上前阻止「是我今早放錯了」 聽他這么一說兩人才安靜下來,管家委屈看自己老婆。
時崇面色複雜的拿那條黑色內褲離開。
24、【時崇】
內褲放入衣櫃深處,一直到晚上都還在想這件事。
管家和阿姨乾了二十多年是不可能把衣物混著洗,可為什么他的內褲會出現在時韻的衣櫃裡面?
難道是自己長腿跑過去的?
內褲不會自己長腿,阿姨和管家不會洗錯,那只能是有人拿過去··· 怪異的想,隨後搖頭打消這個念頭。
晚上洗澡到一半時崇敏感的聽到細微的開門聲,他沒有關水。 打開門,一絲縫隙也足夠讓他看清外面的情況,外面的人小心翼翼翻動衣婁里的髒衣物。
她動作很輕,就連她拿起褲子皮帶都沒有響,小手從褲子裡面拿出一條內褲,另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把褲子放回框裡面。
等全部放好後她開心的捏著手中的布料湊到臉上,陶醉大口的吸。 時韻拿他的內褲走了許久,時崇還沒緩過勁。
他不敢相信自己早上那荒謬的想法竟然是真的!
門再次被輕柔打開,時韻小心翼翼走進來,臉頰嫣紅,把內褲放回原來的位置。
時韻剛關門時崇就走出來,他來到衣婁旁邊,大手翻動裡面的衣物找到時韻剛才放回去的內褲。
內褲還有一絲絲溫熱,上面的布料有些濕潤不知沾了什么東西。 之後幾天晚上洗澡時韻都會偷偷摸摸來到他房間把剛穿過的內褲偷回去,過了一會兒又悄悄拿回來,每次拿回來的內褲都濕得不像話。
時崇詢問已經有四個孩子的同學。
對方有些意外,想著家裡調皮的四個男孩有些頭疼的說「青春期對異性的身體好奇是挺正常的,包括自慰但過度的話會有癮,這就需要去看一下心理醫生,別告訴我你青春期的沒有自慰過哈哈哈」
同學的調侃時崇沒理會掛掉電話。
晚上時崇看文檔,門縫的影子出現許久,他嘆氣放下文檔脫下衣服放入衣婁裡面。
洗了許久也沒有聽到關門聲,他靠近門口順著門縫往外看。
這一眼讓他瞳孔收縮,門縫雖然很小但能清晰的看到時韻的身體。 她今天穿著一條裙子,裙子往上撩起,下身穿他不久前脫下的內褲,手緊緊勒住內褲,內褲與她的陰蒂摩擦。
就隔一個門,她在外面自慰,他在門後洗著澡順著門縫在偷看她自慰。 現在的她就像一個偷窺狂……
也許是刺激不夠大,時韻脫下內褲,露出自己稀疏毛髮的下體,手放在內褲前面的三角區域,往她下體摩擦。
等到時崇反應過來,身下早已經脹痛不已,沒有內褲束縛,身下那根東西高高支起,隨著他的難耐在空中不斷搖擺。
他閉上眼睛轉身把熱水調成冷水站在下面沖洗身體的燥熱。
此後好幾天,時崇不像之前那樣洗澡之前留一條門縫方便觀察時韻是否離開,他現在洗澡留下來的水變成冷水,為了避免出去遇到時韻,一洗就是半個小時。
在第十天晚上,就算時崇洗了半個小時的冷水澡,躺在床上卻還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一些畫面就像電影的高光時刻不厭其煩的在他腦海一遍遍的重現。 有幾年前的···某些夢中的···還有近期的。
最終時崇把被子蒙住頭,一整個人悶在被窩裡面,手中不停的擼動。 身體源源不斷的熱量傳出,就連呼吸也變得滾燙粗重,套弄許久他起身離開被子,往衣婁旁邊走,手在身下不停套弄那粗大的東西,彎下腰拿出濕漉漉的內褲,聞到那一股淡淡的腥味下身終於忍不住噴泄而出,一大股乳白色的液體噴射在內褲上。
緩過神的時崇捏著髒兮兮的內褲到浴室沖洗乾淨,鏡子裡的男人臉頰通紅,滿臉滿足嘴角揚起大弧度的笑,看似非常滿意,他與鏡子裡面的自己對視那顆燥熱的心和燥熱的身體一下子被潑冷水,渾身冷卻。
時韻戒色的那天晚上,時崇看文檔竟然下意識的看門縫有沒有影子,等洗完澡出來他走到衣婁旁邊,發現脫下來的舊衣服竟然沒有翻動的痕跡。
早上時崇打量對面頻頻打哈欠的時韻,看她睏倦的樣子詢問她是不是壓力太大睡不好?
時韻點頭。
接著一個星期就沒有睡好覺,不僅僅是時韻,時崇也是,他覺得現在事情正在玩一個不可控的方向走。
於是他向時韻提出去看心理醫生。
等時韻出來後他走進去詢問醫生,說自己近期做了對身邊的一些人做出了逾越的夢。
心理醫生說有一部分人會做過這樣的一些夢,如果實在是顧慮的話就要儘量遠離那個人,以免造成心裡暗示。
說著兩人又說到時韻的病情上。
這讓時崇犯了難,讓他多在家陪陪時韻,儘量答應她的請求,這要他遠離還是多陪伴?
飯局要結束,一個老總說著要打包蛋糕回去給女兒,他女兒最喜歡吃這家店的蛋糕,每次都鬧著吃。
時崇聽到轉頭和班秘書說他也要一份,在場許多人都不知道他已經有了孩子,調侃道
「時總這是要打包回去給女朋友吃的啊」
時崇似乎是沒有聽到他調侃的話側頭和旁邊的人說話,沒有解釋。 確實是沒想到時韻的膽子竟然這么大,她借著房間的熱水系統壞了跑到他房間洗澡。
他每天出去總會給她帶回來一些小東西,也不管她喜不喜歡吃,買回來就是買一堆。
時韻借著生病發燒撒嬌不要打針,他只好打電話詢問醫生喂她一些藥,時韻伸出濕潤柔軟的舌頭舔他掌心的藥丸。
那溫柔粗糲濕漉漉的觸感讓他的心重重跳動,對面的時韻拿著水杯咕嚕咕嚕的喝水,幾滴水順著她的下巴往下滴,滴在她的胸前。
時崇喉結上下擺動,他移開目光,口腔逐漸乾燥。
時韻還不肯放過他,在他房間裡睡覺,竟然還得寸進尺的想要他陪她一起睡。
時崇頭痛努力避開時韻那水汪汪的眼睛,耳邊是時韻討好軟軟的撒嬌聲,等到一隻手摟著自己的腰,懷中被香軟軟的人占據後時崇才反應過來。
他竟然真的答應時韻這無理的要求。
身體上本能的貼近她,以其內心的跳動與喜悅是沒法騙人的。 唯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身體的主人在欺騙著自己。
25、【時崇】
時韻攥緊他衣服,可憐兮兮盯他看,不停央求。
她生病那天,也是這樣央求著自己要一起……
睡一覺的後果就是,一覺起來身下的某個東西興奮地抵住她小腹,他小心的挪開自己下身。
她卻醒了,剛醒過來的時韻眼睛就像現在那樣,濕漉漉的帶著一絲絲討好,完全衝擊著時崇全身的血液。
發現時崇的動搖,時韻得寸進尺的撒嬌,她已經完全拿捏時崇,知道他受不了自己示弱的眼神和撒嬌。
果不其然,時崇鬆口讓她進來。
時韻得償所願的進房間裡面,卻沒想到時崇的招數和之前的一樣,說著進來自己卻想著睡沙發,時韻就是沖他來的哪裡會讓他得逞。
軟的不來就來硬的。
時韻趕緊裝瘋賣傻裝可憐,讓時崇慌張道歉再順勢示弱讓他答應。 看著開始砸東西的時韻,時崇嘆著氣,他活了這么多年,哪裡還看不出來時韻的招數,但還能怎么辦,她變成這樣都是他們這些作為家長不負責的後果。
只能妥協。
時崇夢到自己正與一條蛇做愛,蛇每一次的觸摸是那樣真實。 身體上一陣陣快感真實的讓他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蛇死死的纏住他的身體,一點一點的索取,夢中的蛇與他對視,蛇的眼睛看著他。
完全就不是豎瞳,那雙明明就是人類的眼睛,並且…和時韻的眼睛一模一樣!!
蛇尾靈活的挑逗他,他看著那雙眼睛射出來,迷迷糊糊間睜開雙眼,有一人跨坐在自己身上,赤裸的少女正在拿著她潮濕的性器官與自己摩擦。
眼神聚焦,是時韻的臉,時崇沒有任何驚訝。
似乎是習以為常,享受時韻在他身上搖擺著身姿取悅自己。
「爸爸,你射了呢,對著我射的,射了好多」最後時韻湊近他耳邊說話。
時崇心裡輕笑,這可不是最多的一次。
又再次昏昏沉沉閉上眼睛,那條蛇在夢中不停的糾纏他,霸道的侵犯他身體。
每次的最後蛇就會變成一位少女,少女赤裸身體,臉頰泛紅眼睛魅惑的盯他。
「爸爸,你又射給韻韻好多啊」
懷中的人與自己緊緊貼合,時韻的雙唇泛紅微張,氣息噴在他身上。 時崇下意識的把她往自己懷裡帶,讓她更貼近自己,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時崇終於想到自己的夢,後背冒著冷汗。
趕緊起身去浴室沖澡,讓自己糊塗的腦子清醒清醒。
*
時崇這幾天確實是一直在躲避時韻,時韻的臉上不滿的情緒越來越明顯,時崇只能裝作看不見。
現在事情已經發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到這個時候彼此靜一靜是最好的。
但他篤定時韻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果然那一天很快就到來,時韻拒絕他帶回來的東西,質問他的問題早已經在他腦子裡過了許多次,所以他的答案脫口而出。
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看,那雙眼睛他在夢裡不知道看了多少次。 晚上時韻帶著一杯牛奶來到他房間,手上拿著杯子眼睛瓊瓊有神看他,嘴角是掩蓋不住的笑。
時崇這時候不由得感慨,基因真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
他想著時韻的童年以及自己的身份,內心煎熬又糾結,期間又夾雜些許喜悅與期待。
那一份喜悅在愧疚與糾結中微不足道,卻足以讓他心中的秤偏移。 甚至編制出謊言來麻木欺騙自己的大腦。
最後還是喝下那杯牛奶,躺在床上。
第二天起床,身下隱隱作痛,陰莖側面紅腫的劃痕他挑挑眉穿好褲子。 時韻再次遞過來的牛奶,空氣中瀰漫著熟悉的桃子味,時崇沒有第一時間喝下牛奶,一直到牛奶冷卻他才喝下幾口。
洗澡時在內心的期待下身體慢慢躁動著,時崇把熱水調成冷水,在些許困意中喘息。
一陣刺痛逼得他從夢境中脫離,身下被溫暖的東西含住溫暖的軟肉刺激龜頭。
她吸吮他的命根,如同女鬼在吸食人類的陽氣一樣貪婪。
她得意的在他耳邊叫囂。
把她對他的所作所為全都公之於眾。
把那塊遮羞布撕爛……
把他一直以來的偽裝撕開,露出裡面腐敗的慾望貪婪與私慾。 感受著身下的快感與血液的瘋狂。
他被時韻壓在身下,現在所發生的一切 都是他想念已久的,但他堅持反抗不停地強調詢問時韻是不是在報復他。
反覆的確認時韻是否後悔,時韻的眼睛盯著他看,用她的的行動告訴他她的答案。
插入的瞬間不僅僅是時韻在感慨,她沒有發現身下的時崇一瞬垂眸掩蓋自己眼睛裡面的濕潤。
時青不是一位好父親,他也不是。
最後他還是迷失在自己的慾望中。
時崇翻身把時韻壓在身下。
她額間的汗水臉頰的殷紅,她身上所有的一切都被他貪婪的吞入口中。 時韻躺在他身上,頭靠在他頸部,她氣喘吁吁轉過頭與他親吻,那雙隱著笑意的眼得意的看他。
體內的猛獸再次發起進攻。
接完電話時崇走到床邊,大手撫摸她的臉「我出去一趟,醒了就先吃一點東西」
睡著的人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雙眼疲倦迷離哼唧一下又閉上眼睛。 他給她蓋好被子後離開。
修長的手拿著手帕擦拭墓碑上的灰塵,直到徹底乾淨。
一束花輕輕靠在墓碑。
一滴滴雨落下,逐漸打濕青年的身軀,靠在墓碑的花朵被雨滴砸得花瓣散落。
寂靜的墓園緩緩傳來交談聲,青年跪在幾個墓前磕頭許久許久之後才起身離開。
他回到公司把髒污的衣服換下,去開會。
沒想到就聽到時韻住院的消息,他著急的跑到醫院。
站在急救室門口,時崇從所未有的無措與疲憊。
聽到劉管家說華芊沒有空回來後,他表情難看到極點。
想到時韻之前哭著說自己好孤獨,沒有人愛她。
雙手雙腳都在顫抖,一個決定從然而生。
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時韻安然無恙他才鬆了一口氣。
他那顆跳動的心劇烈的在胸腔撞擊。
還好沒事···
26、【時崇】
「幹嘛,人家還要看書呢!!」時韻不滿的推開他身體。
時崇揉亂她的頭髮「寶寶幫爸爸一個忙好不好?」
他語氣討好的讓她軟下心,語氣稍微緩和「什么忙呀?」
時崇湊過去親她紅撲撲的臉頰,隨後封住她的唇在裡面肆意侵略。 最近時韻高難度的學習,兩人許久都沒有這么親熱了。
不僅是時崇,連時韻也很快就有了感覺,挺著身把胸部往他胸口送。 「嗯···那要做快點,我還有幾張試卷沒做」
抓著她柔軟的小手往身下送,沒等他說出口,那雙手就熟練的上下撫摸取悅。
額頭相抵,他粗喘氣身體與她貼近。
時韻全身的衣服一下子被剝乾淨,他親吻她的身體慢慢往下移。 抓起她的一條腿壓在自己肩膀上,頭深入,他鬢角短硬的頭髮扎在她大腿根。
「啊···」溫熱濕潤的東西鑽進體內,在她狹窄的洞穴里瘋狂攪動。 一直攪動到裡面汁水泛濫才罷休,主人滿意的吸取他的戰利品,沒一會兒辛辛苦苦絞出來的汁水被他吸得一乾二淨。
貪婪的吸吮她的汁液後,又把目標放在那座高高的山峰,才輕輕一刮,山峰搖搖欲墜。
時崇擡起臉,臉頰帶著幾根捲曲的毛髮,眼睛含笑。
「怎么這么快?」
時韻惱怒的擰他的肉。
時崇也不怕疼,任由她擰,變魔法似的從時韻身後拿出一個東西,遞給時韻。
拿著東西時韻仔細打量「刮毛刀?給我這個幹嘛?」
時崇牽著她的手往身下伸,意思明確。
「刮這裡,你確定?」
「確定」
「時崇你現在是越來越變態了,去哪裡學的?」
「我沒嫌棄過它們壓,你刮它們幹嘛?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時韻越說越往離譜的方向想。
時崇哭笑不得,抱過她一陣保證發誓才哄好。
時韻蹲下來,把他的褲子脫下,胯間那根肉棒氣勢洶洶的支起,那圓圓的頭流出透明的液體。
食人花也是這樣,分泌出誘人的汁液勾引蚊蟲靠近吸吮,在蚊蟲歡愉的吸吮汁液中迅猛的合起樹葉,把它們關在裡面,而它們最喜愛的汁液也會慢慢腐蝕它們的身體,成為食人花的養分。
與它靠得極進,就連她的呼吸都噴到整根肉棒上。
好想含住…
她食指調皮的點撐起的小傘,語氣苦惱
「你確定不給它放鬆一下?它看上去挺生氣的」
全身的血液沸騰,全身血管暴起。
他嘗嘗吸一口氣搖頭「不用,直接刮」
她失望的嘆氣,一隻手握住肉棒,讓裡面黑色貓咪的草叢露出來。 手中的動作輕柔生怕一個不小心刮到不該刮的地方。
時間過得很慢,握肉棒的手慢慢被濕滑的液體浸濕。
茂密的叢林變得越發稀疏,就連根都不曾看見。
剃得差不多,她仔細檢查有沒有落網之毛。
「好了」
時韻把手中的東西收好後,小心翼翼的起身。
時崇握著她的手,給她用水清洗乾淨。
一回頭就瞧見她那雙黑溜溜的眼睛盯著自己「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瞞著我?」
「等以後再告訴你」
*
「這位患者你確定真的要進行手術?」
在推進手術室之前醫生還在問時崇確保他不會後悔。
他沒有絲毫猶豫「確定」
蝴蝶發卡時韻被時崇凶了一頓,兩人鬧了一個小時才和好。
「老時,其實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告訴你」
時韻趴在時崇身上,玩著自己頭髮漫不經心的說。
眼圈周圍還紅腫著,時崇安撫的摸她的背慵懶又矜貴的回了個嗯? 沒有剛才被抓包的尷尬,時韻有些興奮的說「你之前不是一直說我怎么有膽子勾引你的嗎?」
「哼,有一些人表面上正人君子,其實背地裡偷偷躲在衛生間,偷看人家自···嗚···幹嘛啦,還···還不讓人說··啦?」
說到一半她的嘴巴被大手捂住嘴巴,時韻趕緊反抗。
「是你給我的勇氣不是啊……」
「睡覺」
時崇拉起被子蓋住他們的身體說道,爆紅的耳朵格外明顯。
「喲喲喲,臉皮還這么薄,不要不好意思嘛,你想想要不是我的蝴蝶發卡,我們現在都不知道怎么樣呢,這是我們感情路上的助攻!你剛才竟然還敢凶我!!快點道歉」
時韻那張小嘴巴拉巴拉說個不停,時崇捏住她的臉頰,她眉頭緊皺小嘴嘟起不滿地盯他。
「對不起,剛才不應該凶你,明明是我們感情路上的助攻,我剛才卻對它抱有不好的看法,真的抱歉。」
與她對視認真的說,時韻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還沒來得及眼神示意,手久稍微使勁往他那邊帶,溫熱的東西蓋住她的唇。
「其實我也有一件事情沒告訴你」
「什么??!!!你竟然有事情瞞著我?!!」時韻一下子起身怒瞪身下的人。
雙手掐住他的脖子威脅「快點如實招來」
時崇還是悠閒的看她沒有絲毫緊張
「哦,就這事啊?」時韻聽後自覺沒趣又重重躺在他身上。
看她的表現,時崇挑眉湊近她「知道?」
時韻得意一笑「那是當然啦,你當初讓我刮毛我就很奇怪,後面偷偷跟到醫院,剛開始還是很擔心自己以後的幸福的,到後面發現是自己想多了···」
時崇越聽越不爽,最後把她壓在身下蹂躪她。
「幹嘛這樣···我後面嗚嗚嗚···我後面不是嗯···不是說是自己想多了嘛···」
「還擔心嗎?」
「滾」
事後,時崇身上布滿大大小小的牙印,時韻兩根手指還在掐他乳頭。 「不後悔嗎?萬一你以後愛上別的女人想和她生孩子怎么辦?」 「有你我還要什么?」回答得一語雙關,時韻滿意的勾起嘴唇。 「油嘴滑舌,快點說你愛我」
「愛你,我愛你」
時崇湊過去親她。

這算是真正完結啦,很感謝大家能看到這兒,也很感謝自己很堅持把這本書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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