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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女武神幾乎沒半毛錢關係的女武神傳說 (女武神篇7-8)作者:be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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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24: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beer
女武神篇·第七章
T悠悠醒轉過來。只見白髮的女武神猶如一隻溫馴的小貓,慵懶地臥在自己身側。她的玉體有一種莫名的素雅,俏臉上的笑意卻有著不符當下氣質的糟糕:「啊啦,你醒了?」
那是屬於掠食者的糟糕,而且是尚未吃飽的掠食者。
逃兵可以清楚地感知到少女滑膩的肌膚在不停蹭著自己的陰莖。
房間裡瀰漫著精液、愛液以及汗水混合的臭味,床上則凌亂不堪。白日宣淫的現實使得光潔如玉的少女愈發像是個諷刺。
T不記得自己和安做了多少次,做了多久。只因他早早地喪失了時間感,窗外的太陽在他記憶里就從沒有落下過。再者,他被安榨死過好幾次,亦餓死過數次。儘管那幾次掉線的時間感覺不算長,可記憶斷線的地方他實在是無能為力。
逃兵不是沒想過暫且投降以圖後計,然而他不久便發現,就算自己真的求饒,安也不見得會停手。只要安沒有感到膩味,沒有拒絕權的自己就不能感到膩味。更不用說自己由於「怠惰」和「憤怒」的影響,幾乎沒法萌生厭倦感。
「怠惰」會將生死重置,「憤怒」會將傷痛儲存起來並保持「正常」的認知。不能麻木,沒有賢者時間,沒有機會攝取飲食,休憩與睡眠亦是奢侈。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撐到什麼時候。
少女親昵地吻了吻他的耳垂。在她的努力下,男人的陰莖再一次勃起。T沒有因軟玉溫香在側而安心,他的嗚咽聲衰頹且痛苦。滿是精臭味的種子汁從一開一合的陰唇中不斷溢出,緩慢地流淌到逃兵的大腿上,把兩人貼合之處變得黏糊糊的。
聽著戀人支離破碎的呻吟,安緘默不語。她那夾著肉棒的膝蓋窩倒是不曾含糊,繼續著對肉棒的愛撫。大腿和小腿拿捏的力道恰到好處,既不會生出過份的悶熱,也不至於令愛人的性慾冷卻下來。纖巧的指尖在男人的乳暈附近輕柔地滑動,時而撥弄一下乳頭,時而刮幾下乳暈。這些舉動無一不充滿少女特有的調皮。
女武神貼得更緊了。她不顧髒污,於不知不覺間吻向逃兵的脖頸。丁香小舌在能夠觸及的每一處皆以口水做出了標記。不消多久,男人的喉結聳動起來。射精的慾望湧入腦中,遭到夾攻的他眼神漸趨渾濁……
就在這個時候,安停下了對戀人的撩撥。
當T艱難地反應過來時,女武神已然以公主抱的姿勢將他一把抱起,走進了浴室。浴室內的陳設是同現代相似的聯合式樣,浴缸、水龍頭等應有盡有。浴缸被預先注滿了熱水。少女在小心地把逃兵放下後,隨即亦坐進浴缸里。
「我不會讓水冷下來的,」清囀的聲音在男人身後響起,「我們可以慢慢洗。」
話音剛落,少女便把他攬入懷中。飽滿的乳球貼在T的背上,櫻桃般的突起使他如坐針氈。她的雙手從逃兵的腰部兩側穿過,然後握住了他的男根。溫熱的洗澡水受此影響,掀起一陣小小的波瀾。兩人依偎在一起,悄然無言。
「……肯放手了嗎?」過了好一陣子,T自暴自棄地問道。
逃兵軟軟地靠在女武神的身上,乳房儼然成了支撐他的架子。安的下頜抵著他的左肩,水面倒映出她的彷徨。「只不過是換種玩法罷了。我不會放手的。」她說,「我寧可犯下過錯,也絕不願錯過。」
在T虛弱無力的嘆息聲中,握住肉棒的手細緻地擦洗著少女眼中的珍貴之物。兩根大拇指在龜頭周圍打轉、按壓。輕微的痛楚在洗澡水傳來的熱量面前不但不值一提,還喚醒了男人之前那份不上不下的苦悶。細細的喘息聲於安的耳畔迴響,這促使她更加用心地去搓弄那根透著紫紅色的陽物——愛人的滿足就是她的滿足。
「假使M小姐死掉,你是否會接受我呢?雖然我有想過這個問題,但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對M小姐的身體做什麼。因為我明白,那麼做的話你會討厭我。況且,她是我的朋友,也是同類。」
想到那名棕發女孩,女武神不由得為之莞爾。在得知戀人被強暴後,M二話不說,拔刀直指舊友。不得不說,她們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像。否則她們不會成為幾近無話不談的朋友,亦不會……喜歡上同一位男性。
「求求你,不要說了。」安說得越多,T就越內疚。他其實曉得自己並不占理,目前這個世界不反對男女擁有多個伴侶。可一旦開了先河,T害怕自己以後會自然而然地接受第三個、第四個……他不能給本就缺乏安定感的M增添更多的不穩定因素。
安立時識相地閉上嘴。能讀心的她當然知道T此刻內心的想法。相較於解決M的問題,少女更傾向於以能讓自己滿意的辦法得到愛情。
女武神剛用縴手為愛人清洗過龜頭,便向更下方的部位摸去。她將右手扣成一個恰好可以套住莖身的圓環,沒有像在戴森城時那樣箍住男人射精的慾望,而是平滑地擼動男根。擼動的幅度足可使男人感到愜意。左手則在巧妙地按摩逃兵的陰囊,滋潤著他那即將乾涸的身軀。每當右手偶爾會碰到冠狀溝的時候,T的全身都會為之一顫。
少女的體貼逐步滲進T的骨髓里,令他難以保持抗拒的態度。心力交瘁的他半張著嘴,想要說些什麼,卻發覺自己只能吐出幾個簡單的字符。白髮的女武神不待戀人組織好語言,就如饑似渴地奪去了他的嘴唇。香甜的唾液被不斷地讓渡入逃兵的口中,以緩解他生理上的枯渴。
肌膚相親的兩人默默品味著此刻的溫存,各自心跳的聲音亦隱隱可以聽見。可能是由於女武神的刺激,馬眼分泌出了大量先走汁。水霧蒸騰,泛著些微雄性特有的腥臭味道。安的體內因而迸出無限的熱情,體溫也急劇升高。那是她難耐的愛意。
自己貌似正在被身後的少女給侵蝕、替換成她想要的模樣。逃兵內心忐忑不安。
忒修斯之船的疑慮還未過去,兩人的唇於「啵」的一聲中分開。少女最愛的牛奶恰逢此時噴薄而出。點點白漿衝破洗澡水的阻撓,落在他們的臉上。
男人神情呆滯,好半天才道:「水髒了。」
少女聞得此語,粲然一笑:「我可不在乎髒不髒這種事。再說了,精液浴也不錯。」
舐去戀人臉上精液的她又想要了。
兩人草草地洗完了澡,便再度回到那張充斥著性愛氣味的床鋪上。T仍然躺在那邊,被女武神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安則稍稍俯下嬌軀,岔開兩腿,跨坐在他的小腹處。浴室內的餘韻還未褪盡,男根直挺挺地立著。
「真希望有朝一日我能被你主動抱。」女武神的翹臀反覆蹭著愛人那炙熱的肉竿,意圖把前列腺液均勻地塗遍每處需要疼愛的地方。
「…………你在做夢?」
「是呀,在做一場不願醒來的夢。」
正說間,陰莖便滑入了少女的臀溝中。安順勢匍匐在逃兵的胸膛上,在溫柔地玩弄著男人腋下的同時上下扭動柳腰。陰莖穿梭在陰戶周遭的花叢間,雪白雙峰則依據少女不斷微調的動作從不同角度擠壓著男人的身軀。她側耳聆聽著T漸漸加速的心跳聲,不時會轉頭向他展現出邀功也似的放蕩笑容。
「我們不眠不休地做了多少年呢?五年?十年?還是更久?」白髮的女武神媚眼如絲地望著她的戀人,「按理說,我早就該懷孕了吧。你覺得我為何還沒有?」
逃兵咬著下唇。他忍耐少女的挑逗便已十分吃力,何況他認為自己無話可說。
安騷浪的聲音在T的耳邊響起:「因為我是把美味留在之後享受的人。懷上你的孩子,這種事我想想都濕了。」她的呼吸頓時變得粗濁起來。而逃兵明顯能感覺到蜜縫在往肉棒上澆灌愛液。肉棒受其滋養,亦開始拍擊著少女那故作矜持的門戶。
「你也很想要了,不是嗎?」女武神的話語仍然在蠱惑男人的心,「我們的身體如今就是這麼的契合。忘掉M小姐吧。女人深處的滋味,我會好好教給你的。」仿佛是要印證她說的話,肉棒拍擊陰阜的力度更強了,似是急不可待地想要衝進蜜穴大肆撻伐。少女握住了亂動的男根,好整以暇地將其扶正。
當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而繼續交合下去的話,遲早會有一次正中靶心。認識到這點的逃兵悵然道:「……忘掉M,我做不到。可如果真的懷上孩子,無論你管不管,我都會負責養的。」
「誒呀呀……你這麼說的話,那我不就只能——」安瞟了瞟心喪若死的T。儘管有點心痛,她還是笑眯眯地抬起了屁股。陰莖早已對準不停淌下蜜汁的美鮑。
然後,重重地坐了下去。
「被你中出到懷孕了嘛!」
微小的愧疚感頃刻間為占有欲和愛欲所掩蓋,此時女武神的痴態完全不輸給那些精液中毒的風塵女子。陰莖在安的配合下直奔少女深處而去,並在嬌嫩的陰道里勇猛地抽插起來。女武神亦抬動腰肢以資鼓勵,方便肉棒插得更深。
「哦哦……啊……肏……肏死小淫婦吧……」
肉壁不僅沒有因這粗暴的性愛而退開,反倒用與之抗衡的力道奮勇纏了過來。拖著軟肉的男根一旦撞擊子宮口,緊湊小巧的子宮就會發出悲鳴。疼痛與快感現今再無區別,女武神的深處已然被攪弄得天翻地覆。也許是少女用力過猛的緣故,肉棒從屄里抽出來時還帶出了些許白汁,有時感覺連嫩肉都會被扯出來。
即便做到這種程度,安的征服欲也沒有得到徹底的滿足。她暫時放棄了對愛人的侵犯,轉而抓住他的兩條小腿,令愛人的屁股向上抬起。男人的下陰因少女的淫液而化作一片泥淖,還沒被吸去的蜜汁順著他身體的輪廓朝下方流去。有些說不定會流進他的嘴裡。女武神注視著這一切,粉臉上的痴狂依舊。她決定用最容易讓戀人產生屈辱感的體位強暴他。
轉瞬即逝的平靜不過是風暴的前奏。
「瞧,這根大雞巴剛剛就在我的小穴里進進出出。」白髮少女盈盈地笑著,將小腿當作控制杆操縱著男人的體位。他的屁股被抬得更高,沾著淫水的肉棒亦顯得更為分明。安喜歡這個姿勢不是沒道理的,畢竟這個姿勢可以使無力掙扎的T清楚地看到男歡女愛的全過程。
「可惜M小姐沒法品嘗到這麼好的東西。」
T的眼中充斥著哀求之色,似是希望少女勿要再用M來刺激自己。
「可你還念著她呀。」安的肉穴重新接納了肉竿。膣肉的絞勁更勝之前,敏感的男根舒爽得差點就要射出來。「說起來,M小姐在知道你被我強姦以後生氣得想砍我。特別是在看見我大腿內側的精液時,她臉都綠了呢。」
逃兵登時如遭雷殛,從被強暴開始就拚命維繫的冷淡神情少有地出現了波動。女武神這一席話對他那顆破敗的心來說,簡直是雪上加霜。
在T哭得泣不成聲的時候,安卻不給他悲傷的時間,腰肢挺動得愈加激烈。男人由於女武神的窮追猛打漏出了苦悶的呻吟:「停……停下……啊嗚……」
戀人那象徵階段性勝利的嬌喘使安面泛潮紅。愛液就跟開閘放出的洪水一樣,沖洗掉陰莖莖身所有不屬於少女的氣味。部分淫液直接濺到逃兵的臉上乃至於口中,令他的意識變得朦朧起來。
「你真過分……當年在戴森城嗯啊……想要對M小姐坦白的……不就是你嗎……我只是做了……你想做的事……再者嗚哦……我說過……不會殺掉咿呀……弄殘她……」柔軟潮濕的美妙觸感由男人的腳底傳來,間歇性地撬動他的心防。肉棒持之以恆地朝更深的地方進軍,就像是在開鑿前往安內心的通道。
「但這樣……也好唔唔……誰讓你就是……就是……那麼咕噫……無可救藥……不管你……嗶哭嗶哭……射……射多少……我都會……接受你的哦……」
兩團肉慾的集合體「啪嘰啪嘰」地碰撞在一起。女武神的淫穴宛如黑洞般深不見底,每回都能將肉棒整根吞下。酥麻的快感令男人全身上下的抑制器皆陷入癱瘓狀態,他的呻吟激勵著安去索取女人應得的愉悅。
「射吧……!射吧!用出軌的大雞巴……讓我懷孕吧!」
白髮少女淫靡地笑著。愛人那堅固的外殼已盡數被她破開,露出了內部甘美可口的果肉。為了不褻瀆內心的愛,她要仔仔細細地把自己最愛的人吃干抹凈。逃兵腦內的保險絲這時已全部被熔斷,聽憑肉竿在女武神的花心盡情射出濃濃的白漿。
這次內射儘管在時間長度上不如最開始強姦T的那一次,然而帶來的幸福感是後者無可比擬的。浸滿陰道的種子汁已然成了女武神強暴戀人的幫凶,為蜜穴吞吃男根做足夠的潤滑。陰囊則不知疲倦地產出少女最愛的種子牛奶,將狂氣的侵犯接續下去。
而安朝思暮想之物不只有戀人的軀體和感情,還有他的靈魂。
擁有「貪婪」的M僅僅是個開始。女武神準備將逃兵分出去的那些罪愆逐個占為己有,在實質上占有自己的愛人。至於做這種旁人看來無聊的事的時間和精力……呵,沒問題,她有的是。只要她願意做。
——起初覺得看著就可以。之後便不禁想和他聊幾句,想成為能和他談心的朋友。接著,愛意於心中誕生,因而渴望他接受。到了現在,自己殷切地期盼他的世界只有自己一人。
T,人的貪慾就是這樣一點一點大起來的啊。
在M對安拔刀相向以後,簡立馬制服了這位棕發女孩並把她關進這間房間。女孩原以為自己會遭受虐待,沒成想女僕依舊好吃好喝伺候著,還會根據女孩的要求送點書籍充作娛樂用品。房間唯一的缺點是外面總有陽光照進來,使她很難入眠。按女僕的說法,安沒有絕交的想法,亦不打算對M的身體做過分的事,因此才做出這般應對。
女武神表現出的態度令女孩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一方面,M為友人強奪自己的戀人而憤憤不已。另一方面,她亦有身為白髮少女同類的自覺。若是站在安的立場上,M自問是不會留情敵一命的。對女武神那出人意料的顧念舊情,女孩很難就這麼與安一刀兩斷。
於是,噩夢在她猶豫的時候來臨了。
不知道是第幾次。她驚恐不安地蜷縮在床上。
那熟悉的女聲正在製造淫亂不堪的叫床聲。隔壁的床似乎在隨著女武神浪叫的節奏不停搖晃,吱呀亂叫。當中混雜著自己的摯愛所發出的苦澀喘息。
「嗯啊啊……親愛的大肉棒……肏騷逼唔嗯……肏得舒服嗎……」
「告訴我……是肏我爽……哦哦……還是肏M小姐爽……說……咿咿呀……嗚……」
「寶寶房間……要被肏爛惹嗚咕……」
「這表情多麼……惹人憐愛呀……唔哼……M小姐沒看過吧……」
「果然……不聽話的男人……就該肏到服唔啊啊啊……」
「你的大雞巴……身體嗚哦……全都是我的……」
「絕對絕對不會讓你逃走……」
白髮少女羞辱T的淫語連綿不絕地闖進M的腦海中。女孩拚命地捂住耳朵想要維持冷靜。女武神那近乎昭示主權的下流言論卻無孔不入,持續不斷地折磨著女孩的神經。
「不要……不要啊……」M淚眼婆娑地注視著對面的牆。她儘管採取過行動,卻仍舊對現狀無能為力。
安大概是對房間做過什麼布置,棕發女孩用盡手段亦無法逃出或破壞房間。她試圖用大喊大叫的方式讓隔壁的安和T注意到自己,可他們好像充耳不聞。她也曾想過自殺,然而不管用什麼東西都傷不到如今的自己。
心靈的崩潰還是小事。女孩可恥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會因為友人姦淫戀人的聲音起反應,止不住的愛液將下體的布料盡皆打濕。被點燃情慾的M只好重拾老本行,撕開早已為淫水濡濕的輕薄衣物,試著揉搓貝殼內的珍珠。
大約是淫水大量分泌的緣故,花蒂濕滑到女孩根本無法好好捏住。狂躁起來的女孩轉而用手指撫慰空虛的心。M抽插小穴的手指數量逐漸增加,而安埋在她心中的潘多拉寶盒亦緩緩開啟。
她全想起來了。
自離開維克城後便受到無數次凌辱;被玩弄後同女武神立下契約;一邊聽戀人衷心的告白,一邊在女武神的調教下不停泄身……她在這五年間一直在背叛戀人,早就淪為了安的玩物。最令她痛苦的事情是,自己不只是女武神的友人,還是女武神戀上T而不得時的替代品與女武神得以掌控住T的把柄。
在明白這一點後,那把未開刃的刀在不經M許可的情況下能傷到T的理由不言自明。
可懊悔有什麼用呢,女孩現今只能拿友人強姦戀人時的淫叫和戀人的呻吟做配菜。強烈的背德感沖刷著她的愛戀之心。她有時甚至憧憬著「假使是我在強姦T該有多好」之類的場景,緊接著就急忙搖頭打消這一念頭。無奈的是,這種想法越是極力壓抑,後勁便越會高漲。M在一點點地墮落成和安相似的模樣。
很快,M在安宛如祝福的嬌喘聲里迎來了從開始旅行以來最圓滿的一次絕頂。她那姣好的臉蛋已然哭花,胴體如同煮熟的蝦一般弓了起來。高潮使得她短時間內斷絕了對外界的認知,是故她連自己何時滾下了床都察覺不到。
M兩眼無神地倒在地板上,任憑蜜唇噴出晶瑩剔透的淫液,直到聽見門把手轉動的機械聲。
「殺了我吧……」棕發女孩不復平日的精神,爬到來送飯的女僕跟前乞求一死,「每天都受到這樣的折磨,我還不如死了好。」
「……對不起。安的意思是,不准你死。你死了的話,她說T先生會怨恨她的。」簡唯有同情地看著面前無比憔悴的女孩。
而女武神那響徹屋內的快樂淫叫聲至今未曾停息。
女武神篇·第八章
M就這樣被鎖在房間裡。不管睜眼還是閉眼,友人同戀人淫樂的聲音都會不間斷地衝破牆壁的阻礙,填滿整間屋子。她有的時候能利用自瀆來消解肉體因此產生的慾望,可惜這招在絕大多數時候只是火上澆油。
只因當她達到極樂之時,女武神的浪叫不會就此歇止。這迫使棕發女孩不停從手淫中尋求快感。痴淫之毒日漸加深,而M亦沉淪於背叛愛人的愉悅,不可自拔。
於是,寧靜的時光反倒成了稀罕事。比方說現在。
在迎來又一次潮吹後,M闔上雙眼,躺在一片狼藉的柔軟床鋪上。少女的淫液屢次將部分床單和床墊打濕,雌性的氣味揮散不去。沾滿她體液的衣裙則隨意地扔在地上。枕頭相比起來還好點,被丟在了門口,勉強算乾淨的那類。她那用來扎馬尾辮的頭繩早就被遺忘在不知哪個角落裡,那頭美麗的棕發亦變得亂糟糟的。
忽然,棕發女孩的後腦勺下多出一陣熟悉的觸感。縱使M現今不吃不喝都不會死,那位名叫簡的女僕也很久沒有來過這裡了。自己的友人更不可能輕易放走T,那麼為自己做膝枕的人想來只會是她。
M抬起眼皮。果不其然,那是導致她如今境況的元兇的臉。她很想開口痛罵安,咒罵隨後卻化作哭泣。
安微笑著擦去M臉龐上的淚珠:「你想罵就罵吧,這是應該的。」「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啊!」當下的M明顯已經很難組織起言語質問女武神了。
「你問為什麼?因為我喜歡T啊。你那個時候有在偷聽的吧?」
「為了更好地包容自己愛上的人的一切,我徜徉在過去的汪洋之中。我看著T的初吻被你奪走,看著T害羞地向你告白,看著T在床上將第一次交給你,看著T捨命救你……M小姐你知道我當時心裡是怎麼想的嗎?」
儘管女武神的臉上仍舊在維持笑意,可M看得出那碧綠的眸子裡此刻正燃燒著熊熊的妒火。
「我好想動用我能役使的所有力量去改變你們以往發生的種種。這樣大家都不會受傷,況且這是我力所能及之事。然而……」
安旋即嘆了一口氣:「然而我終究意識到,即便殺了你,即便改變過去、抹去你和T的記憶,即便把T塑造成我想要的狀態,這些都無法消去我心裡的不甘。在我了解到T的過往的那一刻,你和他的甜蜜回憶就不可避免地烙在我的腦中,成為我內心深處的渴望。」
「因此,我選擇直面現實。T喜歡你,那就把你變成我的;T擔心你不能接受我,那就把你的心變成能容納我的形狀……我要一步步地讓他正視我的存在,正視他自己的心,逼得他無路可逃。」說到這裡,白髮少女輕吻了一下M的額頭,「而你是我的好友、我的同類,也是理解我內心的人。我怎麼可能捨得殺你或者傷害你的軀體呢?哪怕你沒有具體的肉身。」
聽得好友的話,棕發女孩頓時如墜冰窟。雖然她早有預計,但在女武神挑明這些事的那一刻,「貪婪」的她還是感到萬分恐懼。她就算萌生過和安相近的想法,也沒必要且不會付諸實踐。
白髮少女則不理會M的忐忑不安,像是親密的姐妹般溫柔地把渾身酸軟的她背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放我下來!」M叫道。她的粉拳不斷捶著女武神的背,女武神淡定地用能力把背上的好友定住:「我背你去見你朝思暮想的T,不願意嗎?」
安的步伐十分穩健,隱隱勾起了M對T的懷念。無奈眼下絕非是她回味過去的好時機:「你肯定又是要用我去威脅T!你放手,放手啊!」
白髮少女滿不在乎地背著棕發的女孩走出了房門,來到走廊上。興許是整棟別墅皆受安掌控的緣故,安無需動手,門便會自動打開。T被囚禁的房間如M所料,就在她那間房間的隔壁。
「威脅這話就太難聽了。我這次只不過是想兌現和T之間的承諾而已。」
那扇門於女武神的輕笑聲中緩緩開啟,濃濁的腥臭空氣迅速侵襲了棕發少女的呼吸系統,接著在她的腦海內翻湧。而稍後的光景令M心碎。只見簡騎在T的身上,一邊不知廉恥地挺動纖腰,一邊忘情地浪叫著。一名容貌與安相仿的少女則坐在一旁,時而扶正T的男根,時而伸頭舔吃簡和T交合的部位。少女的下體還在向外噴著少量的精液。
T兩眼渙散地癱在床上,任由兩名少女擺布。逃兵通身上下皆是男女交歡後殘留下來的體液。在看到安背著的M時,他的眼睛好不容易恢復了些許神采,可在望見安以後就黯淡下去。
「我在第一次強姦T時跟他說過,將來要我的部下當著你的面輪姦他。」安的笑意不止,「我縱然沒真的打算那麼做,但簡似乎喜歡上了那種感覺。」
「這就是你的愛嗎?」M低沉的聲音透著怒火。
那名略顯年輕的「安」很快便循聲望見門口多出的新客人。她在吮吸完每根手指上沾著的分泌物後湊了過來,俏臉上掛著意義不明的笑:「才不是呢。這是報復哦,M姐姐。我允許簡碰他,允許其他的部下碰他,允許陌生的婦人乃至於街頭的婊子們碰他,然而我唯獨不准你碰他。反過來亦是如此,我可以同意T和幾乎任何女人上床,然而我絕不容許他抱你。」
不待M答話,年輕的「安」就一個閃身竄到安和M的身後,用手揩了一把M的蜜唇。
「哇哦,光是聽見我說的那幾句,下陰就流了我一手的水。M姐姐好淫蕩哦,和在三川鎮時一樣呢。」那個「安」故意將亮晶晶的手掌展示在棕發女孩的面前,笑嘻嘻地道。至於M本人,則是頓時沒了火氣。她羞赧地將頭貼在安的背上,死活不肯露出自己的臉來。
「好了,你不要和M小姐開玩笑了。她會被你嚇到的。」背著M的安無奈地搖了搖頭,「抱歉。不准你碰T那幾句話是她在說笑。這孩子是我效仿T分割思考所誕生的另一個『我』,或者說是在三川鎮時陪你玩的我。」
「……她是另一個你。那你有這麼想過嗎?」棕發女孩微微側過腦袋。那名調皮的「安」已然不在這裡,大概是被本體收回去了。
女武神的回答在某種程度上說沒令M失望:「說沒想過,那鐵定是謊話。愛之深,恨之切。就這麼簡單。」她將M小心地安放在椅子上,那把椅子正對著女僕強姦T的那張床。就在棕發女孩試圖抗議之際,女武神的手指直接插進了M那濕潤的嫩穴里。
染上乳白色粘稠液體的蜂蜜色長髮在上下飄飛。瞥見那般景色的安面帶緋紅,興奮地喘著氣。少女們的體香交織在一處,形成了一股更加奇異的幽香,為屋內增添一絲亮色。
「隔絕你們是假的,可輪姦是真的。在簡過來接替我以前,你就來陪陪我吧。」
當紛繁的百合花在盛開的時候,另一邊的簡羞得只想把自己藏在地縫裡。女僕長原先是不支持安淫辱T的人,結果卻在另一個安的慫恿下與她攜手輪姦了T。簡現在還如同上癮了一般,不停向未來可能成為男主人的人求歡。
「對……對不起……」現任女僕長在肉慾的戰場上翩翩起舞,嬌喘不息。和安以及M不同,女僕長流出的淫汁的量是屬於比較少的那類。這使得肉棒難以在她體內順暢地進出。又由於簡提前為自己施加了避孕魔術,她套弄陰莖的力度和幅度皆比她預想中的要放得開。
T其實很想說「你既然心存愧疚,就趕快拔出來」之類的話。只是看簡那副痴態,他心知是沒什麼指望了。倒不如說,陽物在肉壺中的磕磕絆絆讓他的肉體品嘗到了與女武神迥異的風味。在肉體完全失控的當下,逃兵這邊亦無計可施。
女僕長的花徑仍是瘙癢難耐。渴求種子汁的肉壁拚命地蠕動起來,掀起的滾滾浪濤加劇了甬道的崎嶇程度。男根早就因無數次射精而變得異常敏感。龜頭每撞上肉褶一次,T的脊髓便會如被榔頭重擊過似的顫抖一次。
「好……好棒……」簡銀牙輕咬,「要被……嗚哦要被……填滿了嗚……」
陽具在她的膣腔里橫衝直撞,斷斷續續澆下的春露更是助長了雄根的那份狂野。而她可沒有T那樣的忍耐力。幸虧T之前被安脅迫著連做十多年的愛,身軀已被簡的主人調教得快要熟透了。否則她怕不是要繳械到全身酸軟。如今,即使是很少和男人行床笫之歡的簡,她也能從T身上汲取到足以融化理智的快樂。
她放蕩地扭動著屁股,好讓肉莖能觸及更深、更多的地方。那片流淌著蜂蜜的桃花源被拓張得更大,鼓勵男人們前來征服,隱隱泛著母愛的寬容;媚肉卻絞得更狠,竭力把那些意猶未盡的玉杵挽留下來,刺激著它們的破壞欲,以便征服者們把女僕長的桃花源搗成稀巴爛。
隨著動作愈發猛烈,女僕長的胸前激起了陣陣乳浪。頃刻間奶香四溢。簡在平常和人比較女性魅力時,就以這對比自家主人更豐滿的潔白山峰為傲。她的胸部這時更是成為取悅身下男人的資本。她亢奮地抓住逃兵的雙手,引導著他玩弄自己的乳房。女僕長的乳球大到T的手盡力張開都不能完全抓住。溫熱的乳肉從指間漫出,使男人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只是簡看上去沒有對此感到滿足,不久就將T的身軀一下子拽了起來並緊緊抱住。豐腴的乳肉被夾在這對交媾的男女之間,生出的擠壓感在反覆向他們強調床伴的存在。托女僕長的福,逃兵得以張望他先前無法窺探的另一邊。
這不看還好。一看,T整個人都懵了。他的戀人正眼神迷離地觀看他被女僕長姦淫的過程,而之前強暴他的女武神則在給M舔穴。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不斷有淫水從安的下巴以及椅子邊緣滴下。
你給我住手啊!逃兵在內心怒吼著、咆哮著。
越罵,他越想哭。最終所有的憤懣都化成了嚎啕大哭。
白髮少女大約是聽到了逃兵的心聲,回眸一笑,然後繼續啜飲好友那涓涓流下的甘甜花蜜。T只能呆呆地看著戀人即將因眼前的活春宮和女武神的愛撫而攀上高峰的黑暗圖景。
而在M的眼中,她的愛人被眼熟的女僕死死摟住。粗大的陰莖「咕嘰咕嘰」地在簡的蜜縫中抽送著,看得女孩臉若火燒,直咽口水。她一面幻想著強姦愛人的是自己會如何如何,一面享受著來自友人的慰藉。不知道為什麼,棕發女孩總感覺除開女武神舌頭和手指帶來的舒爽以外,還有一種無法言說的快感在下體滋生。
就像是……在被性器官抽插一樣……
「誒呀,發現了?」安仰起頭,得意地笑了起來,「我剛用魔術將我和簡所得到的快感分享給M小姐你。這樣一來,我們被T肏的時候,你也是會感受到那份喜悅的呢。」
白髮少女沒有刻意壓抑聲線,不遠處的T自是聽得到的。逃兵立馬便察覺到這代表了什麼,臉漸漸地扭曲起來。
他憤怒,他心痛。他一氣之下直呼女武神的名諱:「安!你他媽——嗚!」
逃兵還準備把話說下去,卻被女僕長落下的臀肉給擋了回來。女武神低下頭,溫和而內斂地笑著。她的手指依舊在攪弄著好友的陰阜。M受到累加的快感的影響,呻吟聲也開始高亢起來。
安對摯愛之人那粗俗的辱罵並不感到慍怒,因為這是很正常的事。再者,這是T正視她的存在的證明。逃兵的憎惡只會推動著她愈加動情地玷污M,而她也知道自己的手段進一步挑起了愛人內心的背德感。
最直觀的效果便體現在簡這裡:插在身體里的雞雞變得硬邦邦的,並且滾燙得差點讓她叫出聲。意亂情迷的女僕長自然不曉得肉棒的轉變是基於何種原因,然而她亦不在乎其中緣由。簡那褐色瞳仁中的情慾越發熾烈。為回應男人不經意間的渴望,她逕自把T的頭死命地埋在自己的那對巨乳內。
女僕長的乳肉緊緻而不乏柔軟。它柔軟地貼著T的臉,不留一絲間隙;它緊緻到足夠打造出沉悶的環境,很快便令T緩不過氣。失控的口水、淚水填滿了簡的乳溝,隨後又沿著她曼妙的曲線滴落在男女瘋狂交合著的下陰上。氧氣斷斷續續鑽入逃兵的肺部,勉力吊著他的性命。在簡收手前,他已然無法再去思考做愛之外的事了。
而與窒息無二的體驗不止帶來瀕死的痛苦,還激發了男性潛意識中的繁衍本能。陰囊以能把它自身報廢的效率全力產出精液。肉莖亦不甘示弱,轉眼間就在女僕長的嫩穴里把那些精液縱情揮霍出去。
逃兵的捨命抽送同樣反饋到了M的身上。棕發女孩只覺自己的陰道猶如一塊被冷藏過的黃油,尚未接觸戀人的陽具便要因那懾人的熱度而融化,陽具長驅直入後就一發不可收拾。淫肉登時軟化,仿佛松糯的藥膏般黏在女武神探進來的香舌或者指頭上,久久不肯分離。若非有愛液和唾液的滋潤,安恐怕都沒法把手指拔出來。
「抱……抱歉……但……真……真的……肏得太猛了……」
「好爽……好爽……阿T你肏得我好爽啊……」
這邊的簡被T的肉竿送上巔峰,那邊的M則在安的口交攻勢下為她們共同的愛人獻上潮水。歡愉的叫床聲重疊起來,譜成了一曲動人的交響樂。餘音繞樑,三日不絕。
床上的兩人貌似是做到脫力了,簡連帶著T一同栽倒在地。呼吸恢復正常的逃兵艱難地看向不遠處的兩個少女。絕頂的M當下和四肢散架的玩偶無異。安在舔乾淨手上的淫汁後,扭頭對上了愛人的視線。
你等會兒要把我喂飽哦。白髮少女那曖昧眼神中的含義顯而易見。
她眼波流轉,顧盼生輝,瞧著像是位拘謹自持的大家閨秀。假如沒有見到方才的艷情場面或親身領略過她的饑渴,大概沒人會認為她是這場大戲的導演吧。
但T是知道的。
逃兵沒有再逃。他使上最後一點力氣朝安爬去。過了好半天,他終於抱住了安的腳。
「求求你……我求你了。」逃兵哭著說,「不要再對M做那麼惡趣味的事。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我都答應你!哪怕你們接著輪姦我也可以,也可以的……」即便嗓子都要啞了,他仍然在苦苦哀求少女,望她饒過自己的另一半。
女武神秀眉微蹙。她很清楚自己的戀人曾經動過多少次求饒的念頭,然而這是他第一次真正地向自己討饒。安蹲下身子,儘量輕柔地分開T那雙綿軟無力的手,示意他不要再哭。
「你喜歡我嗎?說實話。」她問。
他沉默了一陣子,才道:「……就算原本還喜歡,現在也不好說了吧。」
「你說得對。簡也這麼罵過我。我做得確實非常以及極其的過份。可你呢?」
白髮少女語重心長地說道:「T……準確地說,是Toshinou先生。我但凡是個任性或者暴脾氣的女人,你此刻就是直接被踢飛,然後與M小姐一起被剁碎的下場。再不濟,賞你幾巴掌也是可能的。」
「你好好看看你自己。眼下的你連做下一次的體力都快沒了,再做的話說不定又要被榨死。另外,你現在不過是砧板上的魚肉,任我宰割。這樣的你結果為了別的女人來求我。先不說你有多傷我的心,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嗯哼~」
「那不一樣。」T說,「那不一樣的。」
「有什麼不一樣?我當年在戴森城問你是怎麼看待M小姐的,我之後看到了;你在面對我這樣的存在時懷揣著怎樣的態度呢?我也感受到了;那你是怎麼對自己的呢?我在聯邦那座廢城見證了。你將身邊的每一個人都當成人來對待,偏偏把自己除外。M小姐說得一點不錯,你真的是一個很難讓戀人抱持著安全感的人。」
「因為你非要愛你的人像你一樣把你逼到死角,而你又那麼的脆弱。你這人太差勁了。」
「不過,沒關係。我沒關係的。誰叫我也是個爛人。況且,M小姐現今也是我這邊的人。你應該懂我這句話的意思。」
逃兵心痛地看了一眼還沒醒覺的戀人:「……你好卑鄙。」
「彼此彼此。」安微微一笑。這是T在將要抵達三川鎮的那天夜裡對她說過的話,她當下以此作為回敬。
「我不會說你這麼做人有什麼不對的。我只是想得到自己應有的愛。你說我卑鄙也好,說我任性也罷。這些事我統統都做了,那我自然會負責到底。來吧,對你內心的愛意誠實些。」
與此同時,簡和M緩緩地甦醒過來,紛紛朝安這邊投去視線。
白髮少女的確非常想要獨占愛人。不過她深知如今不是暴露野心的最佳時機,循序漸進才是最好的選項:「我不會多要求你做什麼。你只需答應擔任我的貼身副官,忠實地履行職責直到你被送到下一個世界;並且在宣誓後像公狗一樣,把我這條懷孕的母狗摁在身下肏到內射。完成這兩件事,我便放過你們。」
此刻的T宛若一條無家可歸的小狗。他不願就範,因而向周遭尋求哪怕一點精神上的鼓勵和支持。只要有人肯略微傾向於他,T就會有抵抗到底的勇氣。
逃兵先是朝自己的愛人投去求助也似的眼神。儘管心裡感到相當內疚和痛苦,可貪戀那份愉悅的M還是心虛地偏過頭去。
逃兵隨後望著女僕長,冀求對方能幫他一把。失去了勸諫立場的女僕長唯有回以「恕我無能為力」的表情。
逃兵最終絕望地轉向笑眯眯地注視著他的女武神,希望安可以賜予那麼一丁點的哀憐。女武神俏皮一笑,豎起食指來回擺動:「缺一不可哦~」
「想要實現約定,是錯誤的嗎?」T一臉茫然。
「予相愛的人以幸福就有錯嗎?」安反詰道。
男人的拳頭不知在攥緊與鬆開兩種狀態間變換了多少次。
「我……」逃兵掙扎許久,終究決定向女武神和自己的戀人起誓,「我以我的戀人和新的僱主起誓,我將會作為帝國女武神的貼身副官為她效力,直到我離開的那一天。」說完,他提心弔膽地轉向自己的新僱主:「這樣,可以麼?」
平心而論,安對這段誓詞並不滿意。只因當中貓膩不少。可指望T這種人不在話語中做手腳,那才是痴心妄想。而且,愛人的這段誓言令女武神不禁在腦中又構想出幾種新的玩法。萬事俱備,她只待愛人背棄誓詞的那一天。
當然,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作為成功踏出計劃中的第一步的獎勵,白髮少女如今已迫不及待地想要享用戀人的那根肉棒了。
女武神先施展魔術回復了T的體力,隨後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毫無尊嚴地跪趴在M坐著的那張椅子跟前,將後庭高高翹起。雖然安的分身參與了對T的輪姦,但這不意味著安本人的性慾得到了滿足。愛液四濺的花瓣為她的那對縴手所撥開,內部粉嫩的肉壁則徹底暴露在愛人的眼前。
「到公狗肏母狗的時間了。」安的聲音陡然變得騷媚入骨,「記得將胎教用精液喂給裡面的小狗哦~」而逃兵在M充滿期待的目光的注視下,神情複雜地給自己的陰莖塗上愛液,接著對準安的陰唇插了進去。其嫻熟程度連他自己都感到訝異。
雄根眨眼間便衝垮了濕濘不堪的軟肉,徑直叩擊花心。然而男人之後選擇了很柔和的方式和安交媾。他明白花心的背後是孩子待的地方,自己不能更深入了。
棕發女孩困惑地望著她的戀人,檀口輕吐嫵媚的嬌吟。陽物那鼓鼓囊囊的觸感讓她欲仙欲死,生出對活塞運動的渴求。戀人和女僕長做愛時傳來的舒暢感使她念念不忘,她滿心期待著戀人提供的新的大餐。
「T……你動啊……快……求你……」正說間,M再度開始用手指抽插自己的私處。無論是進還是出,含露的牡丹都能拂出些水來,灑在安和T的身上。
白髮少女亦忍不住了。她主動挺起柳腰,用雪白的臀肉劇烈地撞擊男人,好牽動陰莖摩擦濕滑的肉壁。T的體力固然得到了恢復,奈何女武神對肉慾的追求更勝一籌。受到碰撞的逃兵不慎倒下,險些壓在安的身上。
採取狗交式的他們此刻已經完全化身為公狗和母狗。在安的帶動下,男人的身軀很快進入狀態。肉竿狂亂地在蜜穴中進進出出,搜刮出的淫液不僅沒有澆滅慾火,反而令慾火燒遍了放縱慾望的一男二女的身體。陽具抽插的速度也因淫液的潤滑而不斷加快,猶如觸電的酥麻快感使得男人的理性盡數短路。
女武神的那團美肉則妖嬈地對逃兵的侵犯做出響應。在男根抽出來時,她會自行和它拉開一段小距離,只把龜頭留在體內;在插進去時,她會掰開渾圓的臀瓣,將美鮑奉上,好讓男根插得更深。
在一旁觀戰的女僕長隱約能瞅見自己主人小腹處被某物撐大的輪廓,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不過她也沒好到哪兒去,畢竟這群狗男女的好戲勾得她又想做了。簡為避免尷尬,於是匆匆穿上自己的女僕裝,打開房門落荒而逃。
安自是沒心思理會自家的女僕長,她的兩張小嘴這時皆已泛濫成災。口水、蜜汁在淫亂的喘息聲中流了一地,像母狗一樣交尾的事實催促著她在愛人身上索取更多超脫倫常的刺激感。而與她共享快感的M早早翻起了白眼,小舌頭十分不雅地耷拉在外,玩弄小穴的手就基本是靠肉體記憶在行動了。
「好蘇……蘇福……」棕發女孩的朱唇根本說不出像樣的話語。在她下方的白髮少女則不知饜足地叫喚著:「唔啊……再深……深一點……咿咿咿呀……」
雄性的身軀忘我地貫徹慾念,挺動鋼矛沉重地擊打著那扇禁忌的門。濕熱的膣肉不斷地緊縮起來,不時將那根粗壯的長矛給狠命箍住,反覆迫使它給枯渴的花蕊授粉。不停吞吃香蕉的白髮少女沉醉於愛人的美味,痴態盡顯,越戰越勇。
明明是在侵犯身下的女武神,做著很多男人求之不得的事,逃兵卻感覺自己依舊在被女武神強姦。這與其說是餘威尚在的錯覺,不如說形勢從來沒有改易。
他知道自己的可悲,可又有什麼辦法呢?
T的射精慾望漸漸上涌。知曉安有身孕的他自暴自棄地喊了起來。
「要射了!要射了!安!」
「大雞巴……大雞巴……讓肚子裡……肚裡的小狗們也懷孕吧!」
在肉體交纏的男女登上極樂的那一刻,M也抵達了高潮。棕發女孩的下陰跟要脫水似的,肆意往T和安這邊噴洒甘露。待到兩人聞出液體透著的尿騷味的時候,他們才反應過來:M居然失禁了!
癱坐著的M傻傻地笑著,沒過多久便從椅子上滑落下來。T僅比M好些,射過精後便側臥於白髮少女身旁。在被安盯著時,他的眼裡滿是羞愧。
安倒是並不在意。她瀟洒地起身,摩挲著自己的小腹,露出了淫靡的笑容。
三人之中,只有她還算精力充沛。
「那麼,請兩位安心休息。」女武神打了個響指,解除了M的實體化以及施加在M身上的魔術。在做完這些事以後,赤身裸體的她悄悄地出去並關上了門。
留下一對相愛的男女倒在汁水橫流的地上,怔怔出神。
【女武神篇後記】
本長篇第一篇個人故事到此結束,先撒個花。
雖然女武神是名義上的主角,但我還是先寫了她。要講原因,那大概就一個:她是本作(計劃中)唯一一個身兼主角視角和最終boss視角的角色。以後如果還要寫她的主視角的話,那她應該只會出現在她的專屬番外和T的個人故事裡。
順帶一說,我在這個長篇預定採取的手法是互見(其實是單純的懶),也就是把角色故事散裝在不同角色的篇章內,不同篇章的時間線可能會有差異。當然主要部分肯定是放在該角色的篇目里。所以大家根據心情閱讀便成。
至於肉戲這部分,我寫得也許比較爛,然而不可否認,我喜歡純愛()。像女武神的個人故事,都是純愛(信不信隨便你)。可純愛很多時候不能推動故事發展,因此奔著純愛來的讀者最好不要對之後的每個篇章都抱有期望。
當然,能純愛我自然盡力寫純愛。
接下來就要開始寫六糙漢了。起手準備寫伍德,動筆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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