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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少女的成奴之路 (15-19)作者:塵語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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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18: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塵語雨
第十五章 荒島上的公用肉便器(一)
.
暗淡的月色下,一座小島孤零零的矗立在海洋中,但與這片無垠海洋中其他小島不同的是,這裡竟然有大量人類活動的痕跡。
有人花費大價錢在這裡建造了一處礦場,讓人挖掘著一種極為稀有且特殊的礦脈……特殊到連來這裡挖礦的礦工都不知道,這些深山礦洞裡出土的亮晶晶的物質究竟是什麼。
這些礦工幾乎都是走投無路後,被無比豐厚的報酬誘惑到這裡的。
而代價就是,即使礦老闆定製了專用的防護服給他們穿上,他們也會經常看到有人突然暈厥在礦洞裡,然後被拉出島外,再也不會回來。
在這樣的環境中,有人崩潰,有人發瘋,有人想跑,到無論如何反抗,都被礦老闆手下武裝的嚴嚴實實的安保隊給鎮壓下去……甚至於,礦老闆本人會隨身備著槍,以防有人暴亂。
但這幾日……經常爆發反抗的礦工們卻沒有與安保隊起任何衝突。
而這都是因為……一個少女的到來。
……
作為一個各種基礎設施俱全的礦場,公共廁所被設立在礦工宿舍區的旁邊。
「媽滴,整片宿舍就一個公廁,俺晚上想上個廁所還得跑恁遠!」
黃瑞是這座島的一個礦工,他急匆匆地小跑到公廁外……聞著裡面散發出的異味,看著地磚上在月光下反著光的黃色尿漬,他不禁皺起眉頭。
這礦場沒有保潔員,公共廁所也長期無人清理。
低聲罵了一句,他還是走了進去。
就在他的腳步剛邁入布滿黃色尿漬的公廁時,一道如同百靈鳥啼鳴般好聽的聲音響起。
「主人!」
聲音的主人似乎有些驚喜:「有主人進來了嗎……」
黃瑞先是一驚,然後才想起來,一個星期之前,礦場來了一個名叫慕容若雪的少女。
這個婊子先是和公狗睡了一個星期,昨天又被送到公廁來當肉便器。
其他礦工說肉便器這個詞的時候他也聽不懂,只記得是把女孩的身子當馬桶用。
聽說她剛來的時候,幾招就輕鬆把安保隊全部撂倒了,還奪了那個該死的礦老闆的槍。
黃瑞當時還納悶,怎麼沒把那群騙人的畜生打死,後來才聽別人說這女孩是個賤種,來了就是專門給男人操的。
想到這,他喉結動了動,定睛一看,只見昏暗的公廁中,一個膚如凝脂的妙齡少女正全身赤裸的被倒吊著,她的小腹線條分明、柳腰纖細卻有力,白皙修長的雙腿分開,將少女最私密的部位展示給進入這間公共廁所的每個人。再往下看,她那一雙晶瑩的玉臂被死死綁在身後,在粗糙麻繩的束縛下無法動彈半分,長發拖到公廁的地磚上,戴著眼罩,乳房上乳白色的精液和黃色的液體已經有些凝固。
同時,她那豐碩柔軟的乳房被繩子勒住,已經變成了青色,雙腿被束縛著,無法合攏,騷穴一張一合,不斷擠出乳白色的液體和透明的淫水,陰蒂上掛著金屬環,被操到外翻的兩片陰唇附近,也有已經凝固的乳白色精液。
光是看著少女這幅模樣,黃瑞就起了反應。
當他愣神的時候,少女嬌媚的聲音繼續傳來:「主人想操屄還是尿尿呀……公共肉便器雪奴為主人服務~」
說完,她將櫻唇張開,把粉嫩的舌頭吐在外面,如母狗一般哈著氣,姿勢和語氣盡顯少女的討好和下賤。
「操屄?」黃瑞愣住了,結巴道:「俺……俺還可以,操,操你?」
眼前的少女雖然全身赤裸,被繩子緊緊束縛在公共廁所裡面,渾身上下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跡……但沒讀過書、一輩子老實巴交的黃瑞還是覺得難以置信。
在他眼中,女孩子都是要追的,追女孩是要花錢的,結婚還要再付一筆昂貴的彩禮,再不濟……操女孩也是要花錢的。
「當然啦~」少女清脆動聽的聲音響起,「賤奴是這裡最下賤的肉便器,任何人在任何時候想操賤奴都可以命令賤奴分開腿,然後直接把肉棒塞進賤奴的騷穴里,不需要經過賤奴的同意哦~」
「哦,哦……」黃瑞猶豫道:「俺想……想操你,可俺沒操過女孩……」
「真的嗎?」少女的聲音打斷了他,驚喜道:「那還是賤奴占了主人的便宜呢……賤奴現在被綁著動不了,主人可以把肉棒插進賤奴下面那個騷洞操賤奴嗎~謝謝主人!」
聽著女孩的話,黃瑞遲疑地脫下了褲子,露出了早就硬邦邦的肉棒,上前一步將龜頭抵在女孩的穴口。
少女陰唇柔軟的觸感傳來,黃瑞『嘶』了一聲,將粗糙的雙手放在少女的大腿根部,用已經無比堅硬的肉棒往下捅。
不得不說,少女被綁的位置剛剛好,男人們肉棒剛好能操到倒吊著的少女的淫穴。
「主人……往下一點,在賤奴的陰環後面!」
「哦,我找找……」
黃瑞扶著肉棒向前頂,突然肉棒一滑,整根塞進了女孩濕潤無比、陰唇外翻的騷穴。
「啊啊啊~好爽~謝謝主人願意操賤奴!」
然而,感受著少女陰道的緊緻包裹感,聽到少女高昂的淫叫聲,想著少女那美麗的容顏和剛才說的下賤的淫語,當了快四十年處男的黃瑞哪體驗過這陣仗……他還沒抬起肉棒操兩下,就感到渾身一陣觸電般抽搐,射了出來。
他體驗完那幾個瞬間的快感,微微有些暈眩……在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後,他呆愣在原地。
自己……結束了?
「……主人?」
剛被塞進肉棒開始發情的少女發現男人忽然停了,幾秒鐘沒有動作,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好奇詢問道:「主人怎麼不動了?賤奴的騷屄好癢~好想被操……唔……」
少女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黃瑞立馬覺得自己被羞辱了。
「閉嘴!」
他瞬間暴躁起來。
作為一個男人,自己不僅沒文化,只能靠著做苦力活吃飯,還因為村裡的女孩兒都往外跑,家裡娶不起媳婦兒,只能打光棍到三十多歲,又被騙到這個地方來……甚至在第一次操女孩的時候,自己竟然沒能讓這個萬人操的婊子產生被操的感覺。
他感覺自己這一生就是個笑話,老天對他何其不公!
他抽出肉棒,面露猙獰之色,學著那些人虐待女孩的方式,將拳頭高高抬起……拳頭帶著風聲,毫不留情地向女孩柔軟的腹部砸去。
嘭!
溫潤的觸感從拳頭上傳來,女孩的腹部因為巨力而收縮,旋即便是悽厲的慘叫聲……顯然女孩自己也沒預料到,剛把肉棒塞進自己騷穴的男人竟然會突然給自己一拳。
「啊啊啊啊!!主人!!!」
「嗷嗷嗷!!」慕容若雪感覺自己的子宮都被打爛了,疼痛讓她的騷穴瞬間縮緊,從被射滿精液陰道中擠出一股散發著騷臭味的精液。
接著,她的胃部、乳房也遭受了重擊,這個男人根本沒有留手,一拳又一拳砸下,而自己卻被死死綁在這裡,無法掙扎,只能任由男人將無緣無故的暴力發泄在自己身上。
「嘔……」
胃酸和尿液混合著從喉嚨中沖了出來,腥臭的氣味蔓延到肺部。慕容若雪卻只能收縮著腹部肌肉,雙手握拳,死死忍受著,任由男人在她赤裸的身軀上施暴。
一拳又一拳砸在自己的小腹上、肚子上、被繩子勒得青紫的乳房上,男人完全將她當成了人肉沙包……
可就算自己能輕易掙脫這樣的束縛……但作為一個下賤的肉便器,她也沒資格拒絕男人的凌辱和虐待。
慕容若雪如此下賤地想著,習慣了被毆打的賤軀竟然在男人的拳頭下感受到了快感……
這些天來,礦場的工人們不斷逼迫她說出下賤的淫語取樂,而她也在這個過程中愈發淫蕩下賤,心甘情願給男人們當取樂的性奴、舔腳的母狗、綁在公廁的肉便器。
她甚至愈發覺得,自己天生就是男人腳下的一條母狗,被人們虐待、鄙視、唾罵、毆打 是自己這條賤狗應得的報應。
「俺打死你個賤種,讓你犯賤、讓你犯賤!女人就該被男人打、被男人操!媽的!」黃瑞不停地抬起拳頭,聲音中充滿了憤怒,似乎要將自己這一生的窩囊全部發泄在這個無法反抗的女孩身上。
嘭,嘭,嘭!
「嗷嗷嗷啊啊啊呃呃呃!!!」
慕容若雪竟然被男人的拳頭送上了高潮,她抽搐的騷穴噴射出淫水,浪叫著回應男人:「主人說得對,女人生下來就應該被男人的拳頭教育,被打爛子宮,鎖在廁所里挨操!!!」
……終於,喘著粗氣的黃瑞停止了毆打女孩的動作,他咬著牙解開了束縛少女的繩索,摘下了她的眼罩。
慕容若雪赤裸的嬌軀跌落在沾滿尿液的地磚上,她的手腳、乳房、背部都有清晰的繩印。
「謝謝主人把賤奴放下來……」
儘管男人才殘忍地虐打過她,但她顧不得小腹和乳房傳來的疼痛,連忙用膝蓋和手肘蹭著堅硬的地面,將光屁股高高抬起,跪在男人面前,將臻首埋在男人腳下,伸出舌頭舔向男人沾滿尿液的鞋尖……
然而男人後退了一步,將釘鞋踩在她的裸背上,「不准動,賤逼,俺要撒尿!」
「嗯~嗯……」突然被男人踩在腳下,慕容若雪發情地扭動著賤軀,抬起腦袋,「感謝主人使用肉便器,主人尿在賤奴嘴裡就行~」
說完,她吐出香舌,張開嘴,一臉迫不及待的樣子望著男人。
「操你媽的,還拿嘴接!臭婊子,臉蛋長這麼好看,咋這樣賤!」
說完,黃瑞將雞巴對準少女的腦袋,一股黃色的液體帶著騷臭味淋在了少女的臉上、頭髮上,少女則發出「嗯,嗯~」的鼻音將嘴巴張大,用柔軟的舌頭去接。
等他尿完,抖了幾滴尿液在少女布滿精斑的臉蛋上,接著又是一腳踢向少女的乳房,將她踹翻在地。
他抬起手,指著少女,剛想說什麼,臉色卻又猶豫起來:「俺……俺可以命令你做事嗎?」
「當然可以~」
慕容若雪再次跪在男人面前,對他磕了個響頭,「任何人都可以命令賤奴做事,後果由賤奴自己承擔,主人不必擔心。」
「那……廁所太髒了,把,把廁所舔乾淨!然後……然後……」
黃瑞絞盡腦汁,似乎想不出更多侮辱少女的命令,「對!然後爬去礦山,挖礦!像你這樣的賤貨就不配睡覺!誰允許你休息的!」
「遵命,主人,賤奴一定完成任務!」
一想到自己因為一個男人的命令就要舔廁所、失去休息的權力,下賤的快感立刻充斥著慕容若雪的大腦。
聽到少女的回答,黃瑞看著被他用尿淋濕頭髮、再次爬起來在尿液里舔舐的悽慘少女,似乎又有些猶豫,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但最終還是一咬牙離開了這裡,回宿舍睡覺。
而慕容若雪,則一絲不苟地完成著男人交給她的任務。
她跪在便池邊上,雙手扒著便池,巨乳摩擦著便池的邊緣,吐出了舌頭……
「嗯,嗯~」
她聞著男人們尿液的味道,拚命舔舐著,發出滋滋的聲音,眼神逐漸迷離起來……半晌後,她伸出一隻手,用力揉捏著自己穿環的乳房,又覺得不夠,於是將手伸向自己的陰蒂,邊扣屄邊拉扯著陰環獲得快感……
嗚嗚,這種下賤的感覺,好爽……
第十六章 荒島上的公用肉便器(二)
第二天上午。
深邃的礦洞望不見底,支撐礦洞的鋼鐵架子從礦洞深處延伸至洞口,從山體內部掘出的黃色碎石堆積在礦洞入口處,穿著厚厚的特質防護服的礦工們進進出出。
……而就在這人流量最多的地方,卻呈現出一幅淫靡的畫面。
只見一根鋼筋從鐵架頂端伸出,一個少女雙手的手腕被鐵鏈鎖住,吊在鋼筋上,旁邊還站著一個手持長鞭的礦工和許多看熱鬧的男人。
只見少女衣不蔽體,柔軟秀髮披散在光滑的肩膀上,似乎被清理掉了身上的精液和尿液,好看的五官透出一股虛弱。
再往下,少女的鎖骨修長,身材曼妙,可鎖骨之下,她和雪一樣潔白的肉體上縱橫著青一道紫一道的鞭痕,與她迷離的眼神、因為發情而微紅的臉蛋交相輝映著,乳房上、小腹上、翹臀上、大腿上……少女的嬌軀已經被鞭子抽得不成樣子。
不僅如此,少女的雙足還戴著厚重的、帶著鐵鏽的腳鐐,給少女的雙手增加了很大的拉扯力……
啪!
長鞭再一次毫不留情地落在少女的乳房上,立刻在那好看的乳白色之上又添了一抹血紅色。
「啊啊啊!!主人,賤奴知錯了,饒了賤奴吧!!」
慕容若雪發出慘叫,腳尖下意識繃緊,卻在腳鐐的拉扯下牽動了傷口。
「呃啊啊!!」
啪!
男人沒有接受少女的求饒,又是一鞭揮下,聽著少女再次發出慘叫,他冷笑道:「呵,饒了你?你這隻缺少管教的賤母狗,昨晚竟然敢從公共廁所偷偷爬到這裡來,誰給你的膽子!?」
慕容若雪咬著嘴唇:「對不起,主人,對不起……賤奴錯了……」
她知道,就算她對男人解釋了昨晚的情況,也會因為頂嘴而被長鞭繼續抽打賤軀……
男人們就是想將痛苦施加在她身上,看她卑微求饒的樣子取樂。
「錯了就得挨鞭子抽,不然怎麼讓你這隻肉便器母狗認識到自己的下賤!?」
男人發出一聲嗤笑,將鞭子遞給第二個男人。
第二個男人走上前來,看著少女毫不設防的嬌軀,露出了淫邪的笑容,高高揚起長鞭……
「啊啊啊!!」
啪!
「啊啊啊,別打了,主人!!」
「老子才打了一鞭,喊什麼喊!賤貨~給老子忍著,不然抽爛你這對狗奶子!」
啪!
「嗷嗷嗷!!賤奴錯了,主人隨便打,嗚嗚……」
啪!
「啊啊啊!」
「饒了賤奴吧,賤奴下次再也不敢了!!」
慘叫聲迴蕩在曠野中,卻沒有一人上前來救她。
又是一輪鞭打過後,拿著長鞭的男人走了,留下奄奄一息的少女被繼續吊在礦洞口,供所有人欣賞她布滿鞭痕的裸體。
慕容若雪臻首無力地垂下,口中發出輕聲的喘息聲,她回味著剛才被鞭子抽打的快感,淫水竟然從蜜穴流下,順著光滑的長腿滴落在地面。
但就算她被毆打得渾身青紫、布滿鞭痕的模樣已經十分悽慘,男人們也沒打算放過她。
不一會兒,一個矮小的男人走到少女身邊,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抬手給了她一個耳光,那種隨意的感覺仿佛在對待一個沒有價值的消耗品。
「嘶,老子看得雞巴疼,臭婊子,快把腿分開,老子想操你的騷逼。」
男人嘿嘿嘿地笑了起來,模樣十分猥瑣。
「唔……嗯……嗯……」
處在昏迷邊緣的慕容若雪被抽得一陣恍惚,臉頰被扇的火辣疼痛感讓她下意識吐出舌頭迎合男人並且主動張開雙腿……但由於雙腳被腳鐐束縛著,她此時的姿勢看起來很滑稽。
「嗚……賤奴…喜歡…挨操…」
下一秒。
「呃啊啊啊……插進來了!!謝謝主人!!」
受到少女淫蕩叫聲的刺激,男人的陰莖在少女緊緻的洞穴中瘋狂馳騁著,胯部相互撞擊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噫噫噫唔唔唔嗯嗯嗯!!」
儘管慕容若雪的大腦處在宕機的混沌狀態,但在男人操她時,她依舊努力分開雙腿,夾緊騷逼,包裹著男人的肉棒,下意識迎合著男人的操干。
同時,挨操的感覺讓慕容若雪全身興奮地發顫,情慾的電流隨著肉穴內壁的無數神經元抵達她的大腦皮層,讓她這無比敏感的身軀冒出密密麻麻的細汗,白皙的脖頸不由自主地仰起,爽到翻起白眼。
『能被男人操,實在是……太爽了…啊啊啊!!!』
啪!
男人操到興起,再次抬起手掌,抽了少女一個耳光。
「呃哦哦……」
一個鮮紅的巴掌印留在少女臉上,少女俏臉一歪,但當她再次抬起腦袋時,卻討好地吐著舌頭,露出卑微的笑。
「謝謝,主人抽得賤奴好爽……」
在慕容若雪被男人操干之時,他們的旁邊不斷有人經過,慕容若雪毫無遮掩的乳房、翹臀不斷被路過的男人們的髒手撫摸、揉捏、抽打著,簡直就是一個毫無尊嚴的公共肉玩具。
「媽的,你這賤貨真是耐操!」男人侮辱道:「被大家操了這麼多天還能讓老子這麼爽,真是好屄!」
「哦哦哦!!謝謝主人誇獎!」慕容若雪感激道:「賤奴的爛穴天生就是給男人操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少女迎合男人的淫詞浪語不斷在光天化日下迴蕩,絲毫不知廉恥。
……最後,隨著男人肉棒在她緊緻的騷穴中衝刺,慕容若雪發出了高亢的浪叫,「啊啊啊,主人,直接射在賤奴騷逼裡面就行,把賤奴當成公共精液廁所吧!!」
「操,」男人興奮地掐住少女的脖子,看著少女窒息地翻起白眼,他頓時精關失守,一陣乳白色的濃稠液體從少女的騷逼和肉棒的結合處留下來。
「夾緊了,不准漏!」
說著,他抽出肉棒在少女結實好看的小腹上擦了擦,臨走前還一拳砸在少女小腹,「臭婊子!」
「嗷嗷嗷嗷是,主人!!」
然而慕容若雪並沒有休息時間……下一個男人立刻站在了她的面前,迫不及待的掏出肉棒,她只能配合地繼續分著雙腿,露出被淫水潤濕的逼穴,「賤奴的騷穴好癢,歡迎主人操賤奴……」
「……呃呃呃啊又插進來了,謝謝主人!!!」
男人將十指扣進少女的乳肉,喘著粗氣用肉棒在少女的陰道中不斷進出,把少女的淫穴當成沒有生命的飛機杯一樣操幹著。
「咿咿咿呃呃呃啊啊啊好爽!!!」
而由於每個進出礦洞的男人都能觀賞到少女被吊著挨操的淫靡畫面,導致他們性慾大漲……所以在這個男人身後,已經排起了數十個人的長隊,少女只能忍受著渾身的痛楚,被吊著等待接受數十個男人的輪姦……
……
下午。
已經被輪姦到昏迷、渾身布滿精斑的慕容若雪仍然被鐵鏈鎖著雙手,吊在礦洞門口毫無尊嚴的裸體示眾。她剛被渾身的傷口疼醒,就聽到身邊的幾個礦工在說話,他們似乎坐在礦洞口處,忍受著烈日的灼燒,正探討著什麼。
「媽的,新出現的礦洞也太危險了,光昨天一天就死了三個人!」
「聽說是那天來找黑豹交易的那個男人弄出來的,他進礦之後人就徹底消失了,真邪門!」
「哎……連小命都不在自己手裡,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干這活不就是給人當奴隸嗎。」其中一個人消極道,話語中充滿著沮喪。
「起碼礦老闆還給我們弄了身防護服,承諾過幾年就給我們錢放我們走。」另一個人自嘲,聽他的語氣,他沒對此報任何希望。
「聽說那裡輻射很高……我突然有個想法,不如讓這個被吊著的賤逼母狗去試試?我覺得那裡面的礦石純度應該特別高,可能非常值錢!」有一個人提議到。
「讓她去試?你的防護服給她穿?」一人詫異道。
「嗤~」那人嗤笑一聲,理所當然道:「當然讓她光著屁股爬進去啊,一條母狗穿什麼衣服?」
「不穿防護服?礦洞深處輻射那麼高,她豈不是必死無疑?」
「她又不是正常人,再說~她這賤命反正不值錢,死了就死了唄~」
說著,幾人咽了口唾沫,望向了似乎還在昏迷的慕容若雪。
「那她如果真死了,老闆怪罪下來怎麼辦?老闆可沒說能玩死她!」
「……剛才可是你說的,咱們小命都在別人手裡,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說的對,富貴險中求!」
幾人討論完,其中一人緩步走到慕容若雪身前,他看著她的裸體露出淫邪的目光,把手掌放在她的乳房上肆意揉捏著,他的手指划過少女嫩乳上清晰的鞭痕,感受著那種柔軟,然後抬手連抽了她幾個耳光:「喂,賤貨,偷懶睡了這麼久,也該醒了吧!」
早已醒來的慕容若雪這才睜開眼睛,她被抽完耳光後下賤地擺正俏臉,下賤地吐出舌頭,像母狗般喘了口氣,然後低眉順眼地說道:「主人們好,請問主人們想怎麼玩賤奴呢?」
聞言,幾人鬨笑著,也沒回答慕容若雪的問題,只是將她從礦洞口的鋼筋上放了下來,解開了鎖住她雙手的鐵鏈。
其中一人見少女柔弱地跪在鋪滿尖銳碎石的地面上,任由男人們施為,於是暴虐的慾望升起,一腳踹在她的小腹,將她踹倒在地。
「賤狗,往礦洞裡面爬,我們在後面跟著!」
「是,主人!」
而被毫無理由踹了一腳的慕容若雪竟然絲毫不在意幾個男人對她如對待畜生一般的態度,她扭著光屁股爬了起來,將一張一合流著淫水的騷穴展示在男人們面前,拖著沉重的腳鐐往礦洞中爬去。
而實際上,慕容若雪早已因為這樣的辱罵和虐待興奮不已。
『他們完全不把我的命當回事,隨意虐打和侮辱我,而我卻要低賤地滿足他們的慾望,被他們毆打,然後乖乖去最危險的地方給他們當實驗品……』
嘩啦,嘩啦——
少女每爬一步,沉重的腳鐐就會因碰撞而響一下,她身上的鞭痕也會因此被牽扯而產生撕裂的疼痛感……
然後身後的男人並沒有輕易放過她,而是一腳踹向她騷穴外露的美艷臀部!
唰!
腳鐐摩擦著地面的聲音響起,慕容若雪摔了個狗吃屎,她的屁股印上了男人清晰的腳印。
她掙扎著爬起身來,如同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晃著布滿鞭痕的一雙大奶如母狗般爬行,逆來順受、默不作聲……身後的男人卻得寸進尺,時不時抬腳踹她,然後看她出醜的模樣哈哈大笑,出言侮辱道:「實力再高又怎麼樣?還不是千人上,萬人踹的賤逼~」
慕容若雪聽著他侮辱自己的話語,不禁心神蕩漾。
她甚至覺得男人說的對……自己長這麼一副耐操耐虐的淫蕩身體,不就是給男人們玩,讓男人們爽的嗎~
她情慾高漲,將布滿男人鞋印的翹臀抬的更高了,主動回應著男人的侮辱:「賤奴實力再強,也只是主人腳下的一條母狗……汪汪~」
……越往礦洞深處去,人就越多。
當穿著防護服的礦工們用異樣的眼神注視 裸著身子戴著腳鐐在地上爬行、全身都是凝固的鞭痕的少女時,旁邊踢踹著她嬌軀的男人們就會主動解釋:「這賤狗喜歡犯賤,她說礦裡面人多,想自己爬進來,讓大家都看清楚她有多賤~」
一旁的礦工沒有懷疑,嘲諷地回應道:
「哈哈哈哈,這騷貨長這麼好看,她來那天老子遠遠看著肉棒就硬了,沒想到是個隨便操的下賤玩意,呸!」
早已被男人踹到發情的慕容若雪聽完,興奮地跪直身子,穿著乳環的乳頭挺立,她雙手抓著自己的乳房,淫賤的揉捏著,乳肉透過她的手指,產生了更為下賤的快感,她竟然主動為站著的、衣著整齊的男人們助興:
「啊~主人們看我,賤奴喜歡犯賤~喜歡被別人看,哦,哦~」
說完,她還扭了扭光屁股,晃著巨乳,仰起頭眯著眼露出榮幸的燦爛笑容。
「哈哈~真是條名副其實的下賤母狗,這愛好就是跟別人不一樣~」
眾人發出了嘲笑,不斷地貶低、辱罵著少女,甚至沒有人覺得她在充滿輻射的礦洞中應該穿衣服。
突然,人群中有人踹了少女一腳。
看見少女摔倒,又有人補了第二腳。
「啊啊啊啊!!」
接著是第三腳、第四腳。
慕容若雪捂著腦袋,場景突然失控,她只能任由男人們的鞋尖、鞋底落在她身上,在她傷口交錯的乳房、翹臀上踩滿了腳印……她蜷縮著身體,路過的男人們見狀幾乎都會上來補一腳,里里外外將礦洞圍了個水泄不通。
「婊子!」男人們罵道。
「賤逼,你遮什麼遮!」又一個男人踹向她的乳房,「把手拿開,再把你的狗奶子挺起來,讓俺們踹,踹死你活該!」
「啊啊啊是主人!!」
聞言,慕容若雪竟然真的放開了護住身體的雙手,然後挺起乳房,主動把雙手背在身後。
嘭,嘭,嘭!
帶著尖釘的鞋底落在她柔軟的腹部、乳肉,疼痛傳遍全身,可她連阻止的權力都沒有……
「啊啊啊嗷嗷嗷嗷!!!!」
終於,當少女快要被虐到奄奄一息的時候,被人拽著頭髮拖出了人群。
……
幽暗的礦洞深處,男人開啟防護服上的電筒,照亮眼前裸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女。
他抬起手掌,二話不說就在少女臉上抽了一耳光:
「裡面輻射很高,我們進去很危險,你這條母狗命賤,死了無所謂,我們想讓你爬進去看看情況,看能不能挖一些亮晶晶的石頭……就用手挖,聽見沒有?」
「聽見了,賤奴一定不會讓主人失望的。」
慕容若雪逆來順受,跪在地上恭敬地回應道。
「對了~」男人的聲音突然高起來,他扯住少女的頭髮,將她的俏臉對著自己,「接下來的事情很重要,先抽你幾個耳光長長記性!」
男人也不說什麼事,抬起手掌便抽。
啪啪啪啪……
「唔唔唔唔——」
而在男人抽少女耳光的時候,少女甚至不停地主動把臉對準男人的手掌,好讓他抽得舒服。
十幾輪耳光過後,慕容若雪被打得有些恍惚,她吐著發麻的舌頭,卑微道:「謝謝主人讓賤奴長記性……」
「記住嗷~」男人又是一耳光落下,「你最好別死在裡面,出來後如果有什麼問題,你就說是你這賤貨自己犯賤爬進來,跟我們沒關係……如果別人問起的時候你敢提到我們,我們就打死你這條母狗,聽到沒有?」
「哈……哈……賤奴聽到了,主人……」慕容若雪跪在男人腳下承諾,「都是賤奴自己犯賤,和主人們沒關係……主人們快出去吧,留賤奴在裡面待著就好。」
「哈哈哈,真是條好狗~」男人們走出礦洞之前,又在少女布滿傷痕和腳印的裸體上補了幾腳,「如果你死在裡面,我們就把你的屍體拉出來喂狗!」
……
傍晚。
赤身裸體的慕容若雪又被吊在了礦洞口,身下放著一口正在冒著熱氣的油鍋,油鍋底下還有柴火燃燒著。
因為男人們覺得母狗不該閒著,所以他們又以相同的理由:母狗犯錯需要得到應有的懲罰,將她吊在油鍋上,看她恐懼的模樣哈哈大笑。
她顫抖著,裸足拚命抬起,望著周圍男人們殘忍的眼神,咽了咽口水:「主人們……」
「饒了賤奴吧……」
油鍋的溫度很高,她還沒有恢復實力,如果掉下去,她真的會被燙死的……
從男人們的視角來看,少女雙手被綁住吊在彎曲的鋼筋上,拚命的收縮著雙腿,將大腿置於身軀兩側,一雙玉足緊繃,暴露著穿陰蒂環的淫穴,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但他們卻只是無動於衷的旁觀著少女的慘狀,饒有興致的竊竊私語。
「你看她那賤樣,光著身子被吊在油鍋上面讓人欣賞還能發騷流水,淫水都滴油鍋里了~」
「喜歡犯賤唄~不然怎麼會落得這個下場,老闆之前還以為她是來砸場子的嘞~」
慕容若雪內心掙扎著,在巨大的壓力之下求饒淫語不斷:
「放賤奴下來吧……賤奴的騷逼好癢,想伺候主人們的肉棒……」
「主人們來玩賤奴的騷奶子吧……可好玩了,可以捏,可以抽,主人們想怎麼玩都可以……」
「主人們還可以把賤奴的身體當沙袋打著玩,賤奴的身體可軟了,打起來不會傷到主人們的手……」
「要不……要不讓賤奴用騷奶子和賤屄拉車吧,剛好賤奴穿了環……主人們就用鞭子抽賤奴,把賤奴當成畜生抽就行……」
這時,一個男人拿著鞭子走上前來。
他身材壯碩,嘴角掛著冷笑:「那你覺得母狗做錯了該不該罰?老子現在就要抽你!」
「母狗……母狗該罰,主人……」慕容若雪聲音輕顫:「主人,抽母狗吧,抽母狗的爛穴,讓母狗長長記性……」
說著,她竟然主動把雙腿分的更開,將自己的私密部位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手持長鞭的男人面前。
「哈哈,就該這樣,賤狗~」男人哈哈一笑,抬起長鞭毫不留情地抽在少女的淫穴上。
「呃呃呃呃哦哦哦!!謝謝主人!!!」
「賤狗,這就爽了!?還有更爽的呢!」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
……終於,在慕容若雪不斷求饒下,男人們還是把她放了下來,重新給她戴上了沉重的腳鐐,命令她從這裡爬回狗棚。
她跪伏在地上用臉頰蹭著男人們的鞋面、褲腿,以表示自己的感激。
有些男人則會一腳踩在她頭上,或者對著她腦袋踢一腳,以此來侮辱她。
慕容若雪則馴服地接受著男人們的淫虐,毫不還手的任由他們踢打,在他們的踐踏侮辱下從山坡上往下爬行,她的一雙乳房也是被男人們關照的重點,不停承受著鞋尖的踢踹……而乳房也是少女身上受傷最多的部位……沉重鐐銬的碰撞聲不斷響起,她被男人們踹到發情的女體淫水流個不停。
慕容若雪想著,自己作為這個礦場裡的唯一一個女性,卻在任何時候都不能穿衣服,並且任何一個男人想要想看她的裸體、玩弄她、或者虐待她,她都不能反抗。
但她似乎享受著被男人們這樣對待……
在爬行的過程中,她將臀部翹起,上身伏得很低,甚至在男人們毫不留情地用鞋底玩弄她的奶子、騷逼時,她有時還會浪叫著搖晃光屁股給男人們助興。
隨著慕容若雪的爬行,天色漸暗,而在這種淫靡場景的刺激下,有些男人早已把持不住,抓住肉棒就往少女濕潤的蜜穴里塞。
慕容若雪再次遭到了數十人的輪姦,她身上的三個洞被男人們全部利用了起來……
任由男人們在自己身上粗暴的發泄完,在抵達狗棚的時候,慕容若雪渾身上下再次布滿了男人們射出的粘稠精液,但她只能讓這些精液留在自己白皙如玉的嬌軀上逐漸凝固,否則男人們就會懲罰她。
然後,男人們解開了她一雙腳鐐中間的鎖扣,將她的四肢固定在了狗棚的入口處。
用男人們的話來說就是,她的地位比狗還低賤,所以只配給狗看門~
慕容若雪動彈不得,騷穴大開,卻朝男人們露出感激的表情,感謝著男人們對她這條下賤母狗的寬容與仁慈。
男人們發出嘲笑聲,將鑰匙甩在她旁邊,命令她睡到半夜自己解開鐐銬,爬起來給公狗操到天亮。
「是,主人……」慕容若雪認真的記住了男人們交給她的任務。
……哪怕這個任務只是男人們一拍腦門隨便想出來的,她也只有全力去完成任務 這一個選擇。
誰讓她是最下賤的母狗呢~
第十七章 秘境遭遇
巨大的秘境中。
陰沉沉的黃褐色曠野刮中著冷風,冷意不斷席捲著楚然,而在這片黃褐色的廣袤大地上獨行了一個多星期後,楚然終於見到與千篇一律的大地不一樣的景色——一座高達數百米的水晶城牆!
城牆呈深邃的水藍色,其中似有乳白色氣體流轉,散發著森森寒意,這座巨大的城牆城門緊閉,看上去非人力能夠打開。
而且這座城牆和楚然所站的位置之間,還隔著一個深邃的懸崖,漆黑的寒意從深淵底部傳來,楚然從懸崖邊緣向下看去,頓感頭皮發麻。
『這我應該怎麼過去……』
而在他的身旁——正對著城牆大門的懸崖邊,放置著一個在他預料之外的東西。
這是一個巨大的水晶棺槨,初看上去和遠處的城牆用的是同一種材料,但仔細觀察後,楚然卻又發現有所不同,裡面有種紅色的、似乎還蘊藏著強大生命力的東西,正隨著那股乳白色氣流轉動著。
他已經進入這處秘境一個星期了,一路上出現過各種磨難:天災、凶獸、機關、迷宮、精神風暴,都被他以特殊手段一一化解了。
論實力,他確實不如慕容若雪,但是論傳承和積累,他卻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在來這裡尋找出路之前,楚然可是做足了準備。
畢竟被四大聖地追殺,稍有不慎,就將步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他的家族來歷很神秘,源頭似乎可追溯至這座千百年前就沒落的聖地,功法的運行方式也很奇特,除了他楚家人以外,其他人練此功法幾乎都出了問題……
其他人他尚不清楚,但慕容若雪偷他的功法練習後,雖然實力大漲,整個人卻逐漸淪陷在其中,如今成為了慾望的奴隸。
他甚至都懷疑,慕容若雪因為修煉功法而失去了部分關鍵記憶,導致她忘記了自己曾經參與過滅他楚家滿門的行動。
除了慕容若雪外,其他兇手他至今都沒見過。
楚然知道自己練的功法很像邪功,這是他祖父傳給他的,而除了這部功法外,還有很多關於各大聖地遺址的記錄,這些東西就是他恢復實力的依仗。
門後就是聖地的核心,只有進到裡面才能找到快速提升實力的方法……楚然思忖良久,覺得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這座奇怪的水晶棺槨。
棺蓋和棺體之間嚴絲合縫,楚然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它們分開。
沉重的聲音因為棺蓋與棺體間摩擦而響起,秘境中的溫度仿佛因此加速冷卻。
在打開棺槨的過程中,楚然心中已有所猜測,據他了解,在千年之前的南洋聖地中,設有一個奇特的職位——聖女。
聖女的職位由聖地每一代年輕人中最優秀的少女擔任,在那個南洋聖地鼎盛的時期,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每一代南洋聖女都是強大無比的存在。
但扭曲的地方就在此處——聖女的職責是『獻祭』。
聖女需要獻祭自己,來滿足他人的慾望。
作為整座聖地最強大、最優秀,同時也是最美麗的女孩,聖女的地位卻是最低賤的。
當一個女孩成為了聖女後,她便失去了做人的權力,只能永遠戴著象徵奴隸的腳鐐,在雙乳上烙印「母畜」二字,任何時候穿衣服都不能遮住雙乳和蜜穴,以便男人們隨時可以玩弄她們。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低賤的職位,卻有無數優秀的女孩趨之若鶩,畢竟,因為南洋聖地功法的特殊性,女孩被人凌虐得越狠,實力就越強,壽命也越長……
壽命長……
楚然心裡咯噔一聲,這水晶棺槨裡面,不會躺著一個在南洋聖地毀滅中倖存下來的強大聖女吧!
想到此處,他不禁有些發怵,但他還是用力將棺蓋推倒在地。
然而棺蓋落地的瞬間,這片秘境的天地間突然產生了巨大的壓力。
楚然並沒有堅持多久,就在壓力下被迫跪伏在地,全身的骨骼如紙般脆弱,在重壓之下嘎吱作響。
狂風驟然開始呼嘯。
他被吹得翻滾了兩圈後,牙關緊咬,手指死死扣住黃褐色的土壤……他連眼睛都睜不開,耳邊傳來的音爆聲讓他感到耳膜刺痛。
然而就在楚然苦苦支撐了許久,以為自己要被吹入面前的深淵就此喪命之時,天地間突然響起空靈的女聲,但聲音中的寒冷卻似要把人凍碎。
「…何人膽敢冒犯本尊!」
話音落下的同時,天地間的風暴驟停,仿佛一隻大手撫過,這片曠野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但楚然卻並沒有覺得自己的處境有所好轉。
他汗毛倒豎,渾身起雞皮疙瘩,巨大的恐懼在心中迴蕩,在他意料之外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這棺槨裡面的人……竟然真的還活著!?
一個能活千年的人……其實力得有多麼強大!?
跪伏在地的楚然先是看到了一雙懸浮在半空的少女裸足,這雙玉足白皙光滑,腳趾小巧可愛,讓他不禁咽了咽口水,眼中露出淫邪的慾望。
楚然頓時一驚,似乎有一種強烈的慾望正在入侵自己的精神,想讓自己失去理智。
他晃了晃腦袋,驅逐出內心躁動的慾望,狼狽的爬起身來……一抬頭,他竟然看見眼前有一個神女模樣的絕色少女正用一種冷漠無情的眼神注視著自己……這讓他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少女烏黑的長髮繫著束帶,與周身的衣帶隨風飛舞,她的眉間點綴著紅色花瓣,眼神中透出不屑,容貌如同出水芙蓉般美麗,臉上似乎化著萬年不變的動人妝容,讓人甚至能從中讀出一股難以掩飾的情意……她水藍色的高貴衣袍上印有複雜的紋飾,胸脯鼓鼓囊囊,一眼望去,少女藏在厚厚衣裝下的身材同樣傲人筆挺,如傲雪中的寒梅一般高雅秀麗。
「入侵者。」就在楚然失神的時候,少女的聲音再次響起,音色空靈如夢境,話語中的徹骨冷意絲毫不加遮掩,「你不該,走到這裡……我可以,給你兩個選擇,要麼,立刻原路返回,要麼…死!」
少女瞳孔深邃黝黑,目光似乎如同黑洞般震懾人心。
楚然雖然猜到了少女的身份,但他此刻卻仿佛被少女的強大氣場凍結了思維,升不起半點反抗的心思。
他內心劇烈掙扎著,嘴唇微顫,話但到嘴邊卻不敢說出。
而他沒注意到的是,少女在看清了他的長相後瞳孔驟縮,雙腿竟然不由自主地夾緊……
楚然低著頭,絞盡腦汁想著如何才能達到目的,他將一隻手放在胸口表示尊敬,鼓起勇氣,終於咬牙將話說出口:「抱歉……但……想必……聖女大人也……不願受限於秘境,永生永世……守在這裡吧……」
「嗯?」少女聞言眼神微抬,冰冷的瞳孔中透出危險的光芒,眉頭微皺,「你是誰?怎麼會知道……」
說著,她抬起素手,柔荑中蒼白的火焰瞬間升起,袖口水藍色的衣帶隨著火焰出爆發的強大能量鼓動出風聲。
雖然她沒有把話說完,但威脅的意思很明顯。
當如幽靈一般蒼白的火焰亮起的一瞬間,楚然被壓得膝蓋一彎,竟然差點跪倒在少女面前。
『嘶……好強大,她光是有意散發出些許氣勢都能讓我喪失抵抗能力……但是我,還有退路嗎……』
他心中一橫,將臉探到少女耳邊,輕聲說道:「如今楚家的後人只剩我一人,我當然知道……所以只有我在場時,聖地的祝福儀式才能被執行,你才能得到解脫……我說的對嗎,聖女大人?」
說完,他便後退一步,故作鎮定地看著眼前的絕色少女。
讓他較為安心的是,少女沒有第一時間排斥他的接觸。
其實,他做出這等冒犯少女的動作之時一直心驚膽戰……畢竟千百年過去,少女腳上永遠不准摘下的腳鐐消失了,還穿上了華貴精緻的水藍色衣袍,這和古籍中對南洋聖地聖女低賤地位的相關記載不符。
但楚然不知道的是,當他在少女耳邊耳語時,少女的內心也是一團亂麻。
氣流吹在肌膚上產生的酥麻感從耳朵傳遍全身,少女強行忍住被訓練得無比敏感的身軀傳來的快感,直到男人說完話站在原地看著她許久,她才逐漸反應過來。
少女嘴唇微抿,壓住心中情慾的躁動。
『世間都已滄海桑田,千年過去,我怎能依舊如此……』
她正了正神色,藏起了深邃眼眸中的掙扎和情慾,對著眼前的男人說道:「請回吧,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也證明不了你是所謂的楚家人,我不會拿我的生命做籌碼……」
也許自由無比珍貴,但曾經當聖女的經歷讓千年之後的現在產生些許理智的她失去了對外界的渴望……她並不想再出去看一眼了。
雙方沉默了良久,少女看著這張熟悉的臉,空靈好聽的聲音再次響徹整個空間,她的語氣逐漸不客氣起來,「我說了,請回吧,否則我真的要動手了。」
楚然注視著少女如荷花濯世般妖冶動人的絕色容顏和那深邃如黑洞般具有壓迫感的瞳孔,喉結動了動。
不知是不是受少女身上自然散發出來的氣場影響,他感覺少女格外純粹乾淨、讓人忍不住想要侵犯。
「你錯了……」楚然似乎確定了什麼,表情變得戲謔起來,「我當然能證明。」
他退後一步,和少女保持了一定距離,臉上露出神秘的笑,然後在少女的注視下,一巴掌抽向她的俏臉。
這一刻,他表面波瀾不驚,其實緊張的心臟都快要蹦出來了。
啪!
耳光結實抽在臉上,少女腦袋一歪,頭髮輕輕揚起,任憑男人在她的俏臉上留下了清晰的巴掌印。
她明明能躲……憑男人烏龜一般的速度,根本不可能在她閃躲的情況下碰到她。
而她卻……不敢躲,似乎是從內心深處明白自己的卑賤地位一般,面對男人抽來的耳光,她竟然本能的擺好姿勢去迎接,連一絲躲避的念頭都不敢產生。
「你……」
少女下意識的想要斥責,但話到嘴邊,她的氣勢卻弱了下來,她不明白,自己這副身體為何仍然如此下賤。
「跪下!母狗!只是一千年過去,就不明白自己是什麼東西了嗎?」
「不配當人的賤貨,不管多少年過去,你也永遠只是當年那條母狗!」
男人呵斥的聲音傳來,竟然嚇得強大的少女兩腿發軟,本能想要下跪……這是刻在一個南洋聖地聖女骨子裡的動作,她們向男人下跪就如同喝水吃飯一樣簡單隨意。
啪!
就在少女愣神時,又是一個耳光抽在她臉上,她的俏臉再次輕輕揚起,她的秀拳緊握,卻絲毫不敢反抗,男人侮辱性的耳光似乎激發了她的情慾,讓她的呼吸急促起來,俏臉也變得紅潤,想要跪在男人腳下發情的衝動瞬間占領了她的大腦。
『怎麼,怎麼會這樣……』
少女銀牙緊咬,突然感到深深的悲哀。
她竟然因為被抽了兩個耳光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對面前這個男人下跪臣服。
正當她晃神時,男人充滿侵略性的聲音再次響起。
「老子叫你跪下,然後把這身衣服脫光,露出你那公共廁所一樣的身體,你是沒聽到嗎!?」
色厲內荏的楚然看著少女挨了耳光卻沒有任何動作,心裡也不由嘀咕起來,難道自己猜錯了?
正當他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準備想辦法補救時……
只見少女的膝蓋緩緩彎曲,停頓了片刻,似乎內心還在掙扎。
嘭!
少女沒猶豫多久,就在他的面前乖順地跪了下來,煉臻首也垂了下來,不敢直視他。
這一刻,楚然知道,二人之間的主次發生了互換。
他看著跪在身前的絕色少女,內心狂喜……他知道自己試探成功了,已經脫離了危險。
但他卻冷笑著,再次抽了跪著的少女一耳光。
啪!
「這樣才對!你這賤貨剛才那副臭臉擺給誰看呢,給老子笑起來,把舌頭吐出來……對,就這樣,越賤越好! 還有呢?我的命令執行完了嗎?你這母狗也配穿衣服!?」
「……不配。」少女逆來順受地擺出下賤的表情,低聲回答著男人的問題,卑微的姿態與幾分鐘前截然不同,但她的眼神中還存在著一絲清明,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狀態中走出來……然而在男人的命令下,她還是主動讓身上華麗的服飾自燃起來,很快便化作飛灰消散在空氣中。
少女如翡玉般剔透光滑的裸體瞬間暴露在空氣中,從楚然的方向看去,她的鎖骨線條分明,身材纖細,比例勻稱,卻有著和容顏和身材都不符合的巨大雙乳,雙乳上竟然還清晰的烙印著兩個血紅的大字——母畜!
楚然很自然地將手伸向少女的乳房,五指扣住了少女豐滿的乳肉,柔軟的觸感傳來,他輕慢 地揉捏起來,似乎有稀薄的乳香在空氣中漫溢。
少女渾身緊繃,男人的侵犯讓她雙腿夾緊,不由自主地磨蹭著,而她竟然本能的抬起乳房,方便男人的玩弄施虐,同時將雙手握拳放在大腿上,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在男人肆無忌憚的揉捏玩弄下,她的身體開始燥熱,一抹動人的紅暈出現在她的臉頰上,小嘴微張,嬌喘聲從鼻腔和聲帶中發出,敏感的身體不斷傳來的觸電般爽感讓她不顧廉恥的在任由男人玩弄的同時發出淫蕩的叫聲,似乎在配合著男人,以示自己被他玩的很爽。
「嗯嗯~嗯~啊啊~」
啪!
正當少女興奮的時候,她的乳房被男人抽了一巴掌,雪白的巨乳如同波浪般抖動著,配合她淫賤的叫聲,她剛才阻攔男人時所做的一切就如同給男人增加情趣一般可笑。
「母狗~現在認清自己的地位沒?竟然敢私自摘下腳鐐……想忘掉曾經的身份嗎!?」
少女抿了抿嘴,動人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屈辱,但她淫賤無比的身體卻將這種下賤屈辱轉化為肉體的快感,讓她更加無法自拔……
『他說的對……我不配當人,我應該永遠都是男人腳下的母狗,竟然還想著擺脫以前的身份,我真是罪該萬死……』
在慾望中沉淪的少女如此想著,眼神逐漸堅定起來,在男人腳下磕了個響頭:
「……對不起,母狗剛才冒犯了主人,罪該萬死。母狗沒有人權,地位如同豬狗,性命低賤如草,被主人玩弄是母狗最大的價值,能讓主人用母狗的身體享樂是母狗畢生的榮幸,請主人隨意使用母狗的肉體,不用顧慮母狗的感受,請主人檢查母狗下賤的身體,以保證主人的使用體驗……」
少女顫抖著將腦袋抵在冰冷的地面上,回想起自己曾經無比低賤的母畜生活,一字一句的背誦著當時的主人們讓她每天跪著誦讀的奴隸宣言。
「還有……母狗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請主人檢查……腳鐐一直在母狗腳上戴著……」
說著,她一直合攏的雙腳上憑空出現了一雙銀質的腳鐐,腳鐐通過長長的鎖鏈眼神到沉重的棺材內部,似乎一直限制著少女的行動。
原來,少女只是將腳鐐隱藏了起來,這種昭示著她下賤地位的刑具她只能永遠戴著,刻在骨子裡的卑賤和恐懼讓她不敢摘下、而實際上也無法摘下。
「呵,母狗,這才對嘛~」楚然冷笑,踢了踢少女的腦袋,「起來,跪直了!」
聞言,少女順從地起身,將雙手背在身後,挺起雙乳,低著頭,不敢有任何動作。
楚然侮辱性地隨手拍打了兩下少女的巨乳,命令道:
「把你的狗奶子捧起來,大聲讀一下上面的字!」
少女逆來順受,渾身發軟,她愈發覺得自己之前的行為是對主人的大不敬,自己應該在見到主人的一瞬間留下跪宣誓忠誠才對。
「母、畜!」
她捧起自己的一雙巨乳,大聲讀道。
「聲音大點!再說一遍你是個什麼東西!」
「回主人,我是頭 母、畜!」
空靈的聲音在巨大的秘境中響徹著,少女堅定地表明著自己的身份。
而就在剛剛,她還如華裝貴袍的神女一般,用強大的實力壓得男人升不起反抗的心思。
少女喘著粗氣,正回味著屈辱的快感,卻突然被男人踹倒在地。
男人扒開了她的雙腿,脫下褲子,露出堅硬的陽具,準備強姦她。
她則下意識地順從著男人的姦淫,迎合地將雙腿分開,主動露出身為少女最私密的部位……在她的蜜穴上,還掛著晶瑩粘稠的液體。
……而這一幕,她仿佛練習了千萬遍一般。
「歡迎主人使用母狗的賤穴,希望母狗的賤穴能讓主人滿意!」
楚然毫不客氣地啪啪扇了她兩巴掌,把肉棒插進了她暢通無阻的騷穴,開始聳動,「賤狗,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想要修復破損的經脈、獲得強大的實力,應該怎麼做!」
「主人……嗯嗯~操母狗……就能……修復……」
「母狗是……爐鼎……嗯嗯……隨時供……主人們……取用……」
少女身上的賤肉在男人的操弄下翻起肉浪,她吐著舌頭,一副爽翻天的模樣,如發情母畜般哼叫著,與一開始見面的時候判若兩人。
……
……在和少女的交談中,楚然得知,少女確實是曾經是南洋聖地的聖女,水晶棺是南洋聖地全力打造的,能鎖住一個人的壽命,她作為聖地年輕一輩中最優秀的佼佼者,被聖地選中,留了下來。
但同時作為聖地最下賤的母畜,她的雙足被施加過神力的鎖鏈鎖在了水晶棺中,永世不得自由,只能守在聖地入口處,悲戚而孤獨的經歷著滄海桑田……除非楚家血脈——聖主一脈傳人,才能解開她腳鐐上的鎖鏈。
至於聖地是如何在極短的時間內被毀滅,又在南海中徹底銷聲匿跡的,少女也不知道,她在聖地毀滅前就被鎖進了水晶棺中。
「既然你是楚家後人,那麼聖地核心可以給你,這是我應該做的,不過……」少女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楚然問道。
「不過,聖地中的神樹在賜予一個人祝福的同時,也會給另一個人施加詛咒……這是規矩。」
「而這個接受詛咒的人也不能是普通人……如果他在這個過程中爆體而亡,那麼受祝福者和法陣操縱者都會受到反噬……」
「那詛咒……」楚然思索了一番,問道:「會給人帶來什麼後果?」
少女:「會讓人失去神智,徹底淪為慾望的奴隸,忘記過去的自己……如果是女人接受了詛咒,就會把她第一眼見到的男人當成她畢生的主宰者,而這種情況還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加深……」
楚然咽了口唾沫,秘境外不就有這樣一個現成的人選嗎!
操弄著身下吐著舌頭亂叫的少女,楚然發現少女正主動將自身的力量貢獻給他,他感到自己破損的經脈被快速修復著,剛誕生的微弱能量在其中流動……然而,在少女犧牲自己任由男人將自己的肉體當做修煉的爐鼎時,楚然卻肆意地將巴掌抽在少女好看的臉蛋上,下體粗暴的操干她,同時楚然心中盤算著,等會兒就讓少女解開聖地秘境的關卡,他好快點出去把慕容若雪那隻母狗帶進來……反正她都已經沉淪於慾望了,再讓她接受詛咒變得更下賤些,永世不得翻身也挺好!
第十八章 聖女變母狗
洛清蓮,聖地梧桐殿的聖女。
與已經消亡千年的南洋聖地不同,梧桐殿的聖女,幾乎等同於未來聖地事業的繼任者。
與之相比,南洋聖地雖然曾經實力強大,冠絕一時,卻更像是邪教。
梧桐殿會在每一代年輕人中,選拔一個最優秀的少年、或者少女,任命其為聖子或聖女,交給他們最艱巨的任務,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有足夠豐富的閱歷能抗的起聖地數十年的興衰。
聖子和聖女不會在一代年輕人中同時出現,聖地需要集中資源培養一個人……也因此,洛清蓮地位極高,她對聖地的價值不可估量,如果她出了意外,聖地不一定能承受起這樣的損失。
在這樣的情況下,洛清蓮一方面執行著聖地布置的艱巨任務,一方面又被眾多強大的聖地長老形影不離地跟著……
但讓長老們頭疼的是,他們的聖女大人是一個孤傲的、喜歡獨行的人,從來不聽他們的建議……而事實卻證明,聖女大人一直都沒有做錯過選擇。
或許也正是這種性格,讓聖女大人在一眾強大的年輕人中獨樹一幟、脫穎而出,如降世的神明一般碾壓著同齡人,甚至她還沒當幾年聖女,實力就強大得讓大部分長老在她面前都甘拜下風。
……
清晨,朦朧的陽光照射著煙塵漫天的礦場,礦工們已經陸陸續續拿起裝備,在沿途修築著各種設施的宿舍區—礦場區穿行著。
幾乎每個人都表情麻木,機械的執行著管理者的命令……畢竟被騙到這個地方來,乖乖聽話還有活下去的可能,反抗管理者就是死路一條。
洛清蓮出現在這裡,身後還跟著兩個氣喘吁吁的聖地長老:「聖女大人,您慢點……」
洛清蓮沒有理他們,她抓住身邊一個路過的男人的肩膀,拿出一張照片,對他道:「你,認識這個人嗎?」
黃瑞看著照片中如母狗般被拴在門邊赤裸著身子表情痴傻的熟悉少女,喉結動了動。
這不就是這幾天來他們礦場受虐的賤種女孩嗎?
他嘗試著扭動肩膀,卻發現少女柔弱的手臂仿佛鐵鉗一般,讓他根本動彈不得。
「俺……俺不認識……你們是誰,是……是怎麼找到這的?」
黃瑞緊張地擺了擺手,看著來路不明的一行人。
然而他卻不知道,面前的少女可不是什麼善類。
「說謊。」洛清蓮皺眉,柔荑伸向了腰間的刀柄。
「別,別!」黃瑞頓感不妙,渾身繃緊,仿佛有一隻巨獸張著血盆大口正要吞噬他,「有…有話好好說!」
然而少女卻沒有放過他,輕聲喝道:「面相不善,斬!」
一瞬間,似有一陣雷光划過,黃瑞的身軀從中間一分為二,切口平整光滑,他死之前眼中還帶著難以置信。
他怎麼樣想不到,僅僅是因為自己說了句不認識,就成了少女劍下冤死的亡魂。
而少女的長刀就如同未出鞘一般,仍然插在腰間。
她殺完人面色冷峻,仿佛自己只是殺了一隻雞,而不是取了一條人命。
「什麼人!?」
這一幕將周圍的人都嚇傻了,有人下意識質問,有人拔腿就跑。
……
另一邊,早已預感到危機來臨的慕容若雪已經從公狗的胯下鑽出來,她回味著公狗粗長肉棒帶給自己的爽感,隨意用手指扣弄了兩下射滿狗精的陰道,便急忙朝著礦山的方向裸奔而去。
來者的氣息很強大,自己現在根本對付不了!
她雙腳上腳鐐連著的鐵鏈拖在地面上發出聲響,卻根本影響不了她的速度,沿途她還撞翻了一些想要玩弄她的男人。

半晌後。
礦洞前,已經打聽到消息的洛清蓮剛追到此處,就看到一個赤裸著身體、全身都是鞭痕的少女,拖著赤腳上的鐵鏈消失在礦洞深處。
「找到你了!」她恨得咬牙切齒:「不要臉的婊子,我看你今天往哪跑!」
說著,她就要衝入前面的礦洞。
「聖女大人,三思啊,這地方有古怪!」在她身後,一個長老拉住她,出言勸阻道。
「對啊,聖女大人,要不我們商量下在做定奪吧!」另一個長老也跟著附和。
洛清蓮回頭,美眸中充滿冷意的目光仿佛兩道可以擊穿一切的閃電。
「兩個廢物,聖地就是因為你們這種長老才逐漸沒落的!」她面如寒霜,冷聲道:「既然你們膽小如鼠,那就在這裡等我好了……我看那女人功力盡失,消息中提到的男人還不知所蹤,以他們的實力,我一人便足矣將他們斬於刀下!」
「這……」
兩個長老看著無視了他們的勸阻快速消失在礦洞中的聖女,面露苦笑,他們都一大把年紀了,但被一個雙十年華的少女責罵後卻只能唾面自乾。
礦洞中,洛清蓮追到了最深處,她看著慕容若雪先她一步消失在面前深邃的通道中,那裡仿佛連接著另一個空間……她沒有猶豫多久,一咬牙,便追了進去。
雖然沒有預料到這樣的情況,但自己不能就此放棄!
……
秘境中,黃褐色的廣袤曠野只讓慕容若雪震撼了一瞬,便朝著深處狂奔而去。
她此時內心很焦急,按照這樣的速度,在這一望無邊的暗沉大地上,自己必然會被那個瘋子一樣的女人追上。
就在這時,她感受到身後傳來一股強大的壓迫感,頓時感到一陣絕望。
『我難道就要這樣死去嗎……』
……另一邊,被南洋聖地聖女傳直接送到入口處的楚然正搖晃著腦袋,罵罵咧咧地從空間震盪中走出。
「操,竟然還有傳送這種能力……媽的,暈死老子了,等會回去一定要把那條母狗的賤嘴抽爛。」
然而他一出來,就看到有個戴著腳鐐的女人以帶著殘影的速度朝他裸奔而來,面露喜色。
「主人!」
不一會兒,女人就站在了他面前,正是 正在被追殺的慕容若雪!
慕容若雪喘息著,緊張的吞咽著口水,似乎在組織語言。
見狀,楚然立刻知道發生了意外,他嚮慕容若雪身後看了一眼,「別廢話了,有什麼事快說!」
「是,主人。」慕容若雪深吸了一口氣,匆忙道:「後面有個很強大的女人……她好像瘋了,在追殺我們,賤奴感知過她的氣息……對付不了!主人,我們得趕緊跑……而且賤奴還不知道她是什麼來頭!」
聞言,楚然也緊張起來,他沒有質疑少女說的話,在腦海里瘋狂思索著解決辦法。
忽然,腦海中似有一道閃電划過。
「等等,女人,就她一個嗎?」
他眼睛一亮,「我好像有辦法了!」
「真的嗎,主人?」
…這時,慕容若雪身後的空間中忽然出現一柄紫黑色的巨大長刀,正帶著滾滾而動的雷霆,朝他們站立的地方快速劈砍過來。
在這毀天滅地的特效後,還隱約有女人的聲音響起:「終於讓我…抓到你們了!毀滅雲浮宮聖地的罪魁禍首!」
楚然一陣心悸,死亡的威脅撲面而來。
他目眥欲裂,他沒想到危險來的這麼迅速……而且看那架勢,他們兩人應該毫無招架之力。
他顧不得其他,連忙抬起頭朝天空中喊道:「賤狗,能聽到嗎!?快把我們送回城門前!」
他心中忐忑,只是做著簡單嘗試,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讓他驚喜的是,在他說出這句話後,空間立刻天旋地轉,產生強烈的震動感,半晌後,楚然再次踉蹌地出現在巨大的水晶城門前,巨大的棺材就在旁邊,南洋聖女則合攏雙腳,靜靜地跪伏在地上。
「主人!」
她恭敬道。
楚然走上前扯住她的頭髮,粗暴地踹了她小腹一腳,將手掌抬起。
啪,啪——
兩個耳光下去,楚然才緩緩道:「母狗,你能不能打開這座城門,放我們進去?」
那個女人雖然實力強大,趕路的速度遠超楚然,但應該也沒這麼快抵達這秘境深處。
「可以的,主人。」少女被抽了兩個耳光後,神色反而更恭敬了,「還請主人幫母狗解開腳上的鎖鏈,母狗帶主人進去。」
在少女的指導下,楚然成功解開了束縛少女千年的枷鎖。
少女感激的跪在地上伸出舌頭舔他的腳,他則一腳踩在她的腦袋上。
「如果不是需要你,我還真不想解開這鎖鏈,你這母狗剛見到我的時候非但不向我下跪,還敢阻止我,真是該死!」
「唔唔…對…不起……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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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洛清蓮越過敞開著的巨大水晶城門的時候,面前印現出的畫面給了她極大的震撼。
她懸浮在半空中,只見一座呈環狀的巨大城市寂靜空曠,卻沒有任何損毀的痕跡,仿佛處在極致的靜中。
而在這座詭異城池的正中央,卻有一顆沾染冰霜的巨大神樹矗立著,向上一眼望不到盡頭……似乎就是這顆神樹撐起了這個龐大的秘境!
而神樹則似乎處於極致的「動態」中,幾乎每一根樹枝都在狂舞著,仿佛正在被一股毀天滅地的狂風席捲著,天空深處還有若隱若現的雷暴。
她在秘境入口處劈空了那一刀之後,頓時感覺還有一股其他的力量在干擾著她的追擊,但她還是自信的追了進來。
終於,在這秘境的正中央,她再次感覺到了那兩個逃犯的氣息。
「呵呵~」她冷笑著,自言自語道:「真能跑啊,就讓你們多活這兩個時辰好了!」
說著,她毫不猶豫地衝進這森然寂靜的城池,朝著中央的神樹而去。
一路上,周圍的寒意越來越重,但卻影響不了她分毫。
……
神樹腳下,繁盛的枝葉遮天蔽日,洛清蓮終於看到了她追擊的目標。
兩個沒穿衣服的女人正跪著,男人則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終於來了,等你半天了~」
洛清蓮冷笑,沒有任何廢話,在她眼裡,面前這三個人就是待宰的羊羔……想靠這顆能量波動巨大的神樹來打亂她的功法運行?那也太小瞧自己的實力了!
於是她拔刀便斬。
砰!
然而,她的攻擊被一座突然出現的巨大能量冰牆擋了下來,她詫異的抬頭看去,發現這股力量似乎是從距離神樹最近的那個少女身上發出的。
而少女旁邊,男人露出淫邪的笑,正舔著嘴唇,玩味的看著自己:
「真是……帶勁的獵物啊!不知道你等下會怎樣求我呢~」
「還有人助紂為虐嗎?」洛清蓮本男人盯得有些不適,眉頭微皺,但片刻便舒展開來,神色中透露出一股強大的自信,「不過這樣也好,我連你這賤貨也一起解決了!」
說著,她將長刀揮出了殘影。
刀光不斷和透明冰牆碰撞,爆發出毀天滅地的能量衝擊,將周圍一切塵埃都向外掃去。
另一邊,閉著雙眼的聖女胸口一震,嘴角溢出鮮血。
她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如此強大。
「怎麼?」楚然有種不妙的感覺,「你攔不住她?」
聖女調整了一下氣息,回答道:「時間長的話擋不住,她好強,但是…賜福陣法已經在我的操縱下開始運轉,時間應該…來得及!」
「好!」楚然瞟向冰牆外女人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快點,將你所說的詛咒全部施加在她身上,我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主人!」
洛清蓮看著緊張交談著的兩人,愈發覺得他們沒有後手,如今只是等死罷了。
她動作驟停,將長刀重新插回腰間,右手握拳,高高抬起:
「喝!」
頓時,天地間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拳頭,與她的拳頭有著相同的紋理。
砰,砰砰!
連砸三拳,能量冰牆之上出現了細密的裂紋。
她看著在漫天冰牆崩裂的碎片中惶恐失措的三人,面色譏諷,再次抬起拳頭:「別掙扎了,你們……去死吧!」
砰!
冰牆應聲碎裂,然後,她瞬間出現在男人面前,手掌伸向刀柄。
男人驚恐的後退,想和她拉開距離……然而這在她看來並沒有什麼用。
但是就在她準備斬出這一刀,結束這次任務的時候,神樹上突然落下一道粗壯的紅色能量光束,砸在她身上。
同時,兩道綠色的光束砸在面前的男人和另一個女人頭頂。
她頓時發現自己動彈不得,連張嘴都很困難。
「這…是…什…麼…」
她一開始只覺得身體變得僵硬,功法無法運轉,但漸漸的,她發現自己的思維也變得混沌,似乎有一道難以抗拒的聲音,正在重塑她的思維,讓她變得不像自己…
「不…行…」
然而,她的掙扎都是徒勞的,神樹的偉力蘊含著南洋聖地數千年的積累,可不是她一個小小聖女可以抵抗的。
漸漸,她的眼神空洞起來,眼眸深處那股掙扎和抗拒一點一點消失,直到徹底不見。
……
「肉棒,我要肉棒……哈,哈~」
平靜下來的神樹旁,一男二女看著眼前眼神徹底被慾望覆蓋的少女面色緋紅地哼叫著,再也不復剛才的高傲。
只見少女面色緋紅著一件又一件褪下自己的衣物,露出那白皙的脖頸、好看的鎖骨、凝脂潤玉的乳房、有著馬甲線的結實小腹,再到少女的蜜穴、修長的玉腿、晶瑩剔透的腳趾。
作為一座聖地的聖女,洛清蓮的容貌不說驚為天人,也算萬里挑一了。
「男人,有男人…哈,哈…」
她脫光衣服後爬到楚然面前,抓住他的褲腿,抬起充滿情慾的雙眼,哀求道:「肉棒,我要肉棒,求求你了…給我…」
楚然驚詫,這詛咒竟然這麼有用,哪怕眼前的少女仍然身懷強大的力量,也絲毫沒有動用的想法。
他無動於衷的笑了起來,抬起腳將懇求他的少女踹倒在地,「母狗想要肉棒,不做點什麼事讓主人滿意怎麼行呢~」
「母狗…」洛清蓮恍然道:「對,我是母狗…我不是人…」
她倒在地上楚楚可憐的看著楚然。
「記住了,我只教一次!」然而,楚然卻一腳踩在了她的腦袋上,「母狗是沒資格爽的,你活著的意義就是為了讓主人滿意,所以除了主人賜予你的東西外,你都不能開口索要,也不允許高潮,私自滿足慾望是有罪的!你只能乖乖執行主人的一切命令,哪怕讓你去死,也你也要毫不猶豫,懂嗎!還有,你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你的生命、你的人格、你的思想,在主人面前一文不值,你就是個用完就可以丟棄的洩慾工具,沒有任何尊嚴,主人的一口唾沫都比你高貴,你要完完全全把自己當做最低賤的母狗,習慣用自己的痛苦、恐懼滿足別人的慾望,這是以你的下賤地位所能實現的最高價值,是你的榮幸…要讓別人隨意使用你,並以此為樂,懂嗎?嗯!?」
說到激動處,他還用鞋底在少女的頭上碾了碾,根本沒把她當人看。
然而被他踩在腳下的少女卻仿佛因為他的話找到了人生的方向,充滿情慾的雙眼不再空洞,男人把腳拿開後,她以最快的速度跪在男人腳下,感激道:「母狗感謝主人教導,主人說的對,母狗不應該有任何自己的想法,母狗只是最下賤的洩慾工具…」
說著,從她的身上升起一股能量,在楚然面前形成一個圓形的陣法圖案,圖案的正中央有一個圓形空洞,似乎是按手印的地方。
「主人,這是母狗的靈魂契約,請主人同意…從此以後,母狗的賤命就隨時掌握在主人手裡,像母狗這樣下賤的東西,就應該沒有自我、生死都在主人一念之間。」
她用渴望的眼神看著楚然,似乎這就是她最大的願望。
然而,楚然的臉色卻陰沉了下來。
見狀,洛清蓮有些不解,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主人,是母狗做的有什麼問題嗎…」
說著,她還把自己的乳房捧起,吐出香舌,討好地笑了起來,希望主人看到她的下賤模樣能同意她的靈魂契約。
然而在下一刻,她的俏臉就被抽了一巴掌。
啪!
「你配嗎!?一點誠意都沒有,就妄想讓主人收下你這個毫無價值的畜生?你這條母狗想要成為主人的奴隸和玩物,也是需要經過努力的,想直接簽靈魂契約,哪有那麼容易的事!」
「啊啊啊噫噫噫唔唔唔…被主人打了,好爽!!」
洛清蓮吊起雙眼,裸背挺直,抽搐著即將達到高潮,卻在此時響起男人剛才的話,拚命壓抑著自己的快感,嘴裡喃喃道,「不…母狗不配爽,要努力讓主人收下母狗…」
楚然暗暗心驚,這個女人的思維明顯已經徹底扭曲了,身體也被詛咒改造而敏感到了極致。
他輕咳一聲,然後就看見剛才還對他喊打喊殺的洛清蓮再次充滿渴望的望向自己,等待自己說話……靈魂契約就在空中,他只要伸手輕輕一按,就能對這個女人生殺予奪。
但他沒有這麼做,而是緩緩問道:「你還記得以前的事嗎?你來這裡尋找我們的時候,還有沒有其他同伴?」
他要讓女人明白,能成為自己腳下的母狗也是一種求而不得的賞賜。
聞言,洛清蓮愣住了,眼神再次空洞起來,面色痛苦,似乎在回憶很久之間的往事:「母狗記得,母狗是梧桐聖殿的聖女洛清蓮…是一個從小就渴望被人統治一切的下賤婊子,平日裡裝作高傲,努力修煉,其實是為了讓主人玩起來更爽,這是母狗活著的意義…同伴,對了,還有五個長老,他們都很強…」
『五個長老!?』
楚然暗暗咋舌,這齣去不得被打成篩子?
讓他詫異的是,這麼多人就進來了洛清蓮一個,否則自己還真控制不了她。
他淡淡的對少女說道:「他們都在追殺我,你作為沒有人權的母狗,想要讓主人勉為其難收下你,就去把他們殺了,讓主人能安全離開,懂嗎?」
「殺了他們?」洛清蓮空洞的眼神中再次盈滿了對男人的渴求,她痴傻道,「對,他們竟然敢追殺主人,母狗要殺了他們,然後才有資格做主人的母狗,把一切都獻給主人,實現母狗聖女 一生的夢想…」
她的記憶都還在,但似乎被篡改了很多,如今竟然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身份是梧桐殿聖女,而是努力追求被統治的下賤母狗。
楚然滿意的點點頭,命令三女先走出這座城,因為城中無法傳送。
……
水晶棺旁。
楚然冷漠的對南洋聖地的聖女說,他們如今正在被追殺,不方便帶很多人,而且出了這片秘境,她的實力會因為天地規則的改變而下跌,已經不配跟著繼續做自己的母狗。
南洋聖地的聖女驚恐的跪在地上哀求,但被楚然踹了幾腳後,她還是老實了。
「……主人,請把母狗的腳鐐重新鎖上吧,母狗在這裡等主人回來。」
在南洋聖女感激的目光中,楚然重新將她鎖在水晶棺里,並且蓋上了棺蓋,讓她繼續經歷無邊無際的痛苦和黑暗。
輕蔑的笑了一聲,楚然讓在棺中仍然清醒的聖女送他們出了秘境。
……
秘境外,礦洞口。
當楚然走出這裡的時候,天色已經變暗,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似乎已經被清空了。
他站在這裡伸了個懶腰,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果然,不出他所料,沒過多久,一個老者瞬間出現在他面前。
「怎麼是你?罪人!我們的聖女大人在哪!?」
「聖女大人?」楚然露出疑惑的表情,旋即恍然大悟般向後一指,說道:「你說的該不會是她吧?」
在他身後,兩個赤身裸體的少女如同母狗般從深邃黝黑的礦洞中爬了出來,為首的少女眼神更加忠誠和狂熱,似乎沉浸在學狗爬的快感中……正是梧桐聖殿的聖女洛清蓮!
「這,這!!」
面前的老者小眼瞪大,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畫面,他鬍子顫抖起來:「聖女大人啊!醒醒啊!!!」
說著,他看向楚然的眼神愈發憎惡:「妖人!妖人!!!我要先殺了你!!」
說著,他似乎念了什麼咒語,頓時除了他以外,在他身後還有四股強大的力量越上半空。
楚然冷笑一聲,瘋狂後退,砂石地面上揚起大量塵埃,「母狗聖女洛清蓮,交給你了!」
「是,主人!!」洛清蓮狂熱的答道,在她眼中,同伴的性命和成為主人腳下的母狗相比,一文不值。
砰!
劇烈的碰撞聲響起,洛清蓮一打五,踉蹌後退幾步,落在下風。
幾位梧桐殿長老停住。
「聖女啊,你身上發生了什麼啊!!」
老者痛心疾首地喊道,「停手吧,他才是你要殺的人!!」
「我要殺了你們,才能讓主人收我為母狗!!!」洛清蓮神色瘋狂,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你們就站著乖乖讓我殺了,讓你們的命變得有價值…你們不是說自己忠誠嗎!就當為了我這個聖女,如何?」
她此時在眾人面前裸著身子,卻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聖女,你,你!!」一名老者氣的渾身發抖,胸口劇烈起伏著。
然而洛清蓮卻並不打算和他們廢話,身上猛烈的青光泛起。
見狀,另一位老者難以置信道:「聖女大人!你怎麼能用這招啊…這可是損害壽元、削減天賦的壓底秘術啊!!」
「那你們就乖乖站著讓我殺了!!」洛清蓮嬌喝,她毫不留情地主動出手,天空中應聲浮現出一把帶著雷光的青紫色長刀。
唰唰唰!
五位長老在洛清蓮的攻勢下節節敗退,大口咳血。
他們面色驚懼,拚命反抗,卻在聖女不要命的打法下越來越支撐不住,最後只能選擇逃竄。
然而,這都是徒勞的……他們很快就成了洛清蓮的刀下亡魂。
不得不說,洛清蓮是真的強,將歲數比她大幾倍的長老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但很快,她就跪在了比她弱小無數倍的楚然面前。
「主人,母狗完成任務了!請主人收下母狗!!」
她激動的說著,眼神中帶著狂熱用臉蛋去蹭楚然的褲腿,旋即又將自己的靈魂契約浮現而出,只要男人按下手印,她的狗命就會決定於男人的一念之間。
而她對此卻充滿了興奮,絲毫沒有殺死同伴的愧疚感,反而是即將把自己的命運完完全全交給別人掌控 的快感不斷刺激著她的神經。
「嗯,做的很好。」
楚然冷漠應道,仿佛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般,按下手印。
頓時,他感覺自己和少女產生了某種聯繫,而只要自己掐斷這種聯繫,少女就會失去生命。
感受到靈魂契約被簽訂,洛清蓮露出愉悅的下賤笑容,喜上眉梢,仿佛實現了自己人生的目標。
然而下一秒,她就受到了主人的控制。
楚然懷著嘗試的心態,將他們之間的聯繫減弱了一些。
「啊啊啊啊嗚嗚!!!」跪在地上的少女頓時白眼翻起,手指拚命扣著脖子,似乎在經歷著難以想像的痛苦,「主人…母狗…錯了……饒了…母狗…」
她渾身繃緊,乳房高高挺起,吐出舌頭不斷顫抖著求饒。
見狀,楚然撤銷了之前的操作,驚訝道:「這靈魂契約這麼厲害,不光能控制你的生死,還能折磨你的肉體?」
「是的,主人。」洛清蓮仿佛在生死關走了一遭似的大口喘息著,立刻感激道:「母狗感謝主人不殺之恩…」
「還有…主人,母狗想起來一件事…」說著,洛清蓮渾身泛起青光,與剛才戰鬥時候的光芒類似,然後她痛苦的在地上打滾,一段時間後,青光凝結成晶體掉落在地上:「這是母狗的功法精華,母狗擁有強大的實力是不可饒恕的罪孽…懇求主人收下此物!!如此一來,母狗的全身功力都在主人的掌控之中,主人一念之間就能讓母狗變成凡人!再也沒有翻身的餘地!!」
楚然冷眼看著將自己功法精華雙手奉上的母狗少女無動於衷,心中覺得有趣。
「呵~」他嘲笑道:「你這條母狗還真是會得寸進尺,不過我們現在還處在危險之中,五位長老的死和你這個母狗聖女的消失很快就會引起他們的注意,我們目前還無法和四座聖地同時為敵……這樣吧,既然你這麼想奉獻自己,那我帶你去個地方,等我們再提升下實力,危機解除了以後,就讓你徹底淪為只知道挨操的母狗,怎麼樣~」
「那太好了,謝謝主人!!」洛清蓮感激著對他磕了個響頭,跪伏在地,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嬌軀顫抖著,似乎對男人描述的自己的結局充滿了嚮往。
第十九章 欲!
在離南部海域不遠的陸地邊緣,有一片巨大的密林,占地多達數百平方公里,而在這密林最深處,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小鎮,這個小鎮的名字叫做——『欲』!
傳說,這裡是與另一個大世界的交匯處,受另一個世界傳出的氣息影響,在這裡生出女孩的機率比生出男孩的機率高很多倍,並且每個女孩都十分美麗,幾乎每一個女孩的容貌放到外界都是明星級別的。
但詭異的是,這些女孩只要一到成年,就會堅定的認為女人都是男人腳下的奴隸……這時候,她們會主動尋找主人,把自己扒光跪在男人們面前,懇求他們收下自己為奴為婢,任由他們對自己進行各種殘暴的虐待,卻認為這是自己應得的。
而此時,這裡正舉行著一年一度的拍賣盛會,由於這個地方不大,出生的女孩都是生存在這裡的被人玩爛丟棄的女人生的,一代又一代,沒有其他人願意在這個地方生孩子……所以這裡的女孩每年都會被各方哄搶,並且每成年一個都會被小鎮的控制方拿來拍賣,以榨取這些可憐女孩的最大價值。
而楚然…恰恰知道這個神奇的地方,這座小鎮附近有他需要的東西。
而在再次出發提升實力之前,他趁著聖地反應過來的空檔期,打算先做一件有趣的事。
此時拍賣會已經進行到了一半,拍賣會場分三層,層數越高的拍賣者地位也越高,而楚然就坐在第三層的一個包間中,通過面前實時轉播的畫面觀看著拍賣會場。
他靠在椅子上,悠然自得地交叉著雙手放在小腹處,將雙腳架在身下為他口交的少女的裸背上。
聽著慕容若雪口中發出的滋滋聲和『嗯,嗯』的呻吟聲,楚然看著拍賣場畫面中主持人營造的緊張氣氛,得意的笑了起來:「下一個就是了~」
……
「接下來我們要拍賣拍賣的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女孩!這次的拍賣史無前例,請大家注意了~」
話說到這裡,聽著現場傳來的驚訝聲,主持人賣了個關子,微笑道:「想必以大家的身份地位,都清楚聖地的存在吧~不知道的也沒關係哦,可以問問你們身邊的人……」
「本來我們拍賣會的拍賣品準備好了是不會變更的,這樣可以方便在場的各位能提前準備好足夠的金錢競拍……但這個拍賣品昨天親自找上了我們,由於她實在是太特殊了,所以我們發動了拍賣行的龐大關係網核實了一整天才確認了她的身份,然後又開了一晚上的內部會議才應她自己的要求臨時進行拍賣。」
聽完主持人的話,台下的人頓時熱鬧起來,他們互相討論著,不知道這座來歷神秘的拍賣行提到那個普通人接觸不到的地方是什麼意思,難道要拍賣聖地的女人?拍賣行的後台這麼硬?……主持人成功激起了他們的好奇心。
這時,看台三樓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她是什麼來路啊?普通的聖地女人我也玩過,和正常的賤貨也沒什麼兩樣,還沒什麼忠誠度,這種貨色就別拿來拍賣了吧,太掉價了!」
聞言,大家的目光紛紛被吸引了過去,卻因為牆體的遮掩而看不到男人的長相。
「我艹,大佬啊…什麼身份能玩到聖地的女人?怪不得能坐在三樓……」
「這位先生請不要著急。」主持人禮貌的躬身微笑道,「您放心,這件拍賣品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她頓了頓,轉身看向賣台的後方,按下了面前桌子上的一個按鈕,高聲對著幕布後方說道:「接下來,有請拍賣品上台!」
沒過多久,黑色的幕布被打開。
只見一個少女被一個男人牽著脖子處鐵項圈上的鎖鏈走了出來,嬌軀赤裸不著片縷,卻戴著滿身的刑具……這是拍賣行從未有過的!
少女烏黑的長髮飄逸的掛在腦後,長達腰間,但她的雙眼卻被蒙上,嘴裡塞著一個口球,束帶死死勒在後腦勺處,輕薄好看的紅唇被迫張開到極限,透明的津液盡顯醜態地滴落著…但只看她完美的臉型和那如桃花般緋紅似要嫩出水來的臉頰,也絕對是一個十足的美人胚子!
少女的雙手被牢牢束縛在身後,繩索從一隻手腕纏繞到另一隻,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清晰的勒痕,絲毫不給她掙扎的空間。
她被迫高挺青春圓潤的乳房,粉嫩的乳頭也似母狗發情般硬挺著,乳暈的大小和顏色都十分完美,小巧而精緻。她的小腹還有著充滿力量感的馬甲線,身材比例十分均衡,讓人垂涎欲滴。
再往下,少女的雙腿微微分開,露出被剃毛的淫穴,兩片陰唇合攏,粉嫩誘人,看不出有長期經歷性交的痕跡,她的美腿修長,白嫩好看……然而,在她一雙裸足的腳踝處,卻掛著一副沉重的腳鐐,甚至在腳鐐連接的鎖鏈後方,還拖著兩顆沉重的大金屬球,嚴重限制著少女的行動……
她正是梧桐殿的高貴聖女洛清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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