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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卡車撞飛,然後穿越到喪屍世界 (3)作者:薯餅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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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12: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薯餅桑
3、路人女教師生病,外出找藥卻意外收穫女喪屍
「所以…你是先因為感冒,然後沒有給我說,導致現在變成高燒了?」
「就是這麼回事,真的很感謝你照顧我。」
滿臉通紅的黑濁躺在床上,而床邊坐著的是端著小米粥一口一口喂著黑濁的安東。
距離安東獲得兩隻小噴菇已經過去一周多了,白天的時候安東把向日葵放出來曬太陽之後就出門探索搜尋物資。接近晚上。天色變暗的時候安東就拿著搜刮的資源回到那個破舊的公寓房裡,吃個飯就一頭鑽進花園裡用電擊貼紙矯正著兩個小噴菇射擊的精確度。
得益於花園的開放,不管是大型的柴油發電機也好,還是小型的微波爐也好,安東都可以放進花園裡,回到了公寓房再拿出來,現在黑濁和安東的食物也不止是白開水泡壓縮餅乾這種應急但不足以填飽肚子的食物了,不管是麵食、壽司、甚至是芝士瀑布火鍋或者是牛排都任由安東他們烹飪了,只是兩個人都不會做飯,所以只有吃吃速食的湯麵或者是微波爐加熱的披薩肉卷。雖然吃的依然不怎麼樣,但是用電問題和開水至少是解決了,現在兩人沒事就在公寓房裡玩著3DS上的聯機遊戲。
黑濁白天在公寓房沒事的時候也用溫熱的毛巾幫助向日葵清潔身體,說是清潔,但是黑濁更嫉妒向日葵為什麼會有這種吹彈可破的肌膚。
至於黑濁感冒發燒的原因,是因為有兩三次黑濁一不小心被裝滿水的水盆絆倒,水也完全潑在了她的身上,因為正值溫暖的春天,所以黑濁並沒有在意,但是在前天中午,黑濁就感覺自己有點不對勁了,但是因為沒有藥物也不想安東再去冒險的原因,黑濁也沒有說出來,只是等到了今天早上,發現自己的手腳無力,完全不能讓自己從床上起來後就等待著安東起床,之後再拜託他照顧自己。
「真是的,生病了你就直說啊,雖然系統沒賣藥品,但是我又不是不給你去找藥,擔心我出事幹什麼,這小米粥我也喂你吃完了,小噴菇和向日葵我就放在家裡讓她們保護你啊,我看去外面的診所給你找找藥。」
「那就麻煩你了,你一定要早點回來千萬不要出事了。」
「你就放一萬個心吧,我都把你拉回來了我還能出事?」
安東笑著擺了擺手,在四人(?)的注視下一如既往的出了門,雖然給黑濁說的是去附近診所看看有沒有藥可以用,但是探索了一周的安東知道附近的醫院早就沒了藥物,就算是庫房有,也是早就過期了不能用的藥物,所以他必須要去醫院探險。
「上次到學校的時候好像隱約看見附近有紅十字來著,話說學校附近不應該是警察局之類的嗎,這來個大醫院是幾個意思啊。」
一邊走路一邊拿著從露營商店摸到的開山刀解決聽見自己聲音的喪屍,安東走到了醫院的不遠處,看著擠在醫院門口的喪屍堆,安東停下了腳步。
「這又不是生化危機啊大哥,醫院我尋思沒有什麼可以收留倖存者的地方吧,要說易守難攻更偏向工廠或者是商場這種地方吧。」
吐著槽的安東沿著醫院周圍找到了醫院的地下停車場入口,從停車場走樓梯走到了內科樓層的他又潛行著解決著走廊徘徊的喪屍。
「所以什麼時候我才能玩上現實的植物大戰殭屍啊,天天這樣潛行我都玩成喬爾夫模擬器了,話說這胃炎肺炎肝炎什麼的藥都找到了,就是沒有治感冒的,去庫房找找看算了。」
猜測庫房在地下層,安東又兩步三步的下了樓,終於下到了一樓的安東從血庫找到了通往地下的電梯,奇怪的是外面的公用電梯沒電了,這種醫院的私用電梯卻有電。
「哎喲,累死我了,終於是找到下樓的電梯了,先是爬到24樓,再從24樓爬下來,我人都快累趴下了。」
喘了會氣的安東走進電梯,不知道什麼原因,整個電梯里充滿了血液變質後的腐臭味,而且樓層按鈕旁的標籤也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
隨便按了一層,走出電梯,門口的應急照明燈還沒有徹底損壞,微弱的燈光照映著電梯前的光景,地上積攢的灰塵和牆上掛著的蜘蛛網表明了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類活動的跡象,而且更深處是一片漆黑,而且傳來了消毒水和令人作嘔的腐臭味道。
本來就是喪屍橫行,而且不知道深處有什麼,生物的本能讓安東對於黑暗的地方產生恐懼感,再加上或許有未知的事物,被二者籠罩其中的安東不免有些瑟瑟發抖,但是想到黑濁還在發著高燒,雖然因為玩多了遊戲、看多了喪屍片,不太在意這種末世環境,關於其他人的生死,就更不在意了。但是想著黑濁是自己在穿越後為數不多可以交流的人,還是壯起膽子打著手電筒向深處走去。
「這麼黑的環境要我找藥,我自己不死都不錯了,要不還是回去算了?不行不行,黑濁還在等著感冒藥治病。」
,雖然有手電筒的幫助,但是灰塵依然遮擋了一部分光芒,導致手電筒射出的光依然很昏暗。
安東跨過了幾個推翻在地上的鋼架,又在牆上摸到幾個早就被搜刮一空的藥櫃,找了好一會,終於從一些瓦礫堆中找到了一些可以治療感冒這種小病的藥物。
「哎喲,找到了,治感冒的藥還挺多,臥槽,那玩意是什麼?」
走廊的深處,昏暗的手電筒光隱隱約約照到一具躺在乾涸血池中的腐敗屍體,蛆蟲爬滿了屍體的身體,像是隨風飄動的白色植物一樣擺動。
忍著噁心的感覺,不讓自己嘔吐的安東安靜地蹲著過去,到了離屍體有些距離的位置,安東拿手電照了照屍體的周圍,發現了一名雙手被鐵鏈禁錮在牆上的少女。
「難道還有活人?雖然這種囚禁play本子上也經常有,還是湊近點看看算了。」
將匕首藏在身後,安東靜步走到了少女的附近,手電筒的燈光打在了少女的身上,被燈光刺激到的少女開始活躍起來,鐵鏈因為少女不停的鬆開又拉動發出了悲鳴聲。
「哎,看來是我想多了。」
少女的肌膚早就因為失去了血色變得灰白,整個嘴唇也被切下不知道丟到了哪去,露出了整個潔白的牙床,額頭上也有因為撞擊傷而殘留的血污,幸運的是少女的鼻子並沒有被削掉,因此總體的形象沒有被打破多少。
「這也太慘了,不知道你生前是怎麼抗住的。」
確認了少女掙脫不開鐵鏈後,安東又向少女靠近了一些,檢查著她身體上的傷勢。
少女的肩膀上有被刀具切開的細密傷口,左臂也有一個中號的空洞,暴露出來的骨頭尚且將兩端的肌肉和皮膚連接在一起,玲瓏的乳房中間,也被撕裂開露出了大片的肌肉,曼妙的腹部同樣被撕開了一個大口,掛著暗紅血塊的小腸勉強吊在身前被甩動著,失去了顏色的白色長髮也被扯掉了一部分露出了些許頭皮下的肌肉,身上原本穿著的白色襯衫和牛仔褲已經被染成了紅色。本來頗有姿色的少女卻被某個有虐待癖好的變態製作成了具有獨特美感的藝術品。
安東閉上眼沉思,不管是為了自己的眼睛還是自己的安全,亦或是為了少女不再帶著這種醜陋的姿態繼續以屍體的身份活下去,他都必須要殺死眼前的少女,下定決心後的他睜開眼睛高舉手上的匕首打算向少女的頭顱刺去,但是在黑暗的環境下,安東沒有發現禁錮少女的鐵鏈已經出現了明顯的裂痕。
「嘖,想想那個人怎麼虐待你的都犯噁心,還是早點把你殺掉讓你解脫為好,那麼…抱歉了,不知名的我他媽!」
也許是老天不站在他這邊,意外的情況總是被安東撞上,錯估了事態的他被掙脫鐵鏈的少女推倒,後腦勺還撞到了牆壁上。
「啊!好他媽疼!」
原本就因為撞牆而有些暈厥的他想要推開少女,卻因為少女反常的力氣反被壓在地上,在安東昏迷前最後看到的場景是少女一口咬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劇烈的痛覺侵襲著安東的神經,大量失血後安東暈了過去。
【你可愛又迷人的系統又回來咯,有想我嗎宿主?宿主?暈過去了?讓我康康】
【嘖,這裡怎麼會有個殭屍啊,還真被他走運撞到了,而且他看起來也不是短時間能醒的樣子】
【我好像沒給他說他是最特殊的來著,算了算了,還是去研究一下新的植物和怎麼在已經發給他的植物身上做改造的事情算了】
此時地下室里瀰漫的只有屍體散發的腐臭味和少女啃食安東的撕咬聲,醫院的外面也全都是殭屍的吼叫聲。只有破舊的公寓樓里,沒有消失的三個美麗植物和病情稍有好轉的黑濁證明安東的努力沒有白費。
「太陽都消失了,安東還沒有回來,和他說好了的吧,只是去附近的診所看看。那個…安東是稱呼你向日葵對吧,向日葵小姐,我們兩個去找一下安東可以嗎?」
向日葵聽見黑濁的請求,柔韌的脖頸緩慢扭動,粉紫色的眼睛看向倚靠在床頭的牆壁,手裡拿著3DS看著自己的黑濁,因為發燒變得微紅的臉龐,在遊戲機燈光的照映下顯得更加紅潤。
「我只是擔心安東他遇見什麼意外了,我們就只是在附近找一下安東到底跑哪裡去了。好不好嘛向日葵,你也不想你的主人莫名其妙就失蹤什麼的對吧?」
聽著黑濁像是撒嬌一樣的祈求,向日葵輕輕抬了下頭然後又垂下來,就好像是人類嘆了一口氣一樣,隨後站起身來將胸前又快擠滿的榨乳器拆卸下來放在桌上,桌子上早就堆滿了幾瓶已經滿滿當當的乳汁瓶,明明不是寒風吹拂的冬天,明明向日葵是植物,卻能夠活動,而且乳汁也沒有因為在常溫的環境下變質,但是黑濁卻像是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場景沒有像是安東一樣表現出來很驚訝的模樣。
「真的?你同意了?太好了!謝謝向日葵小姐!那我們就趕緊出發吧!」
將從床上蹦起來準備開門的黑濁拉住,向日葵向兩個正在舔舐對方性器的小噴菇幼女招了招手,示意讓她們也跟著一起來。
「欸嘿嘿,是我疏忽了,手電筒我也拿著了,那我們趕緊出發吧?」
點了點頭,向日葵鬆開了抓住黑濁衣領的手鬆開,而自己則是為兩個小噴菇擦拭著臉上的水,擦完水之後又在兩個小噴菇的貝雷帽上插了兩根手電筒,原本象徵著菌蓋的淡紫色貝雷帽被黑濁稍加改造了下,剪掉了一塊深紫色的斑塊,方便在帽子上插入手電筒讓兩個小噴菇看得清黑暗中的環境,雖然讓小噴菇佩戴頭燈更加方便,但是由於安東沒有找到頭燈的原因,只有用這種土方法解決。
「好了嗎好了嗎?我們快走吧,我已經非常的想找到安東了。」
雖然黑濁一直說著想要找到安東見到安東,但是黑濁雀躍的心情和表現更像是一隻籠中鳥重獲了自由想要飛向天空。但是黑濁並不是那隻籠中鳥,她只是看著屋子裡一成不變的場景感到了膩味,又能在植物的護衛下自由探索,又能找到失蹤了一天的安東,兩種喜悅疊加在一起,讓黑濁也不怎麼懼怕黑暗的環境了。
向日葵和兩個小噴菇跟在黑濁的身後,警戒著周圍可能發生的情況,雖然馬路上到處都是喪屍,但是只要沒有燈光或是身體聲音這種直接性的接觸,應該是都沒有危險性的。
像是兩名不夠成熟的同性伴侶,帶著已經長大的兩個女兒一樣,黑濁和向日葵穿梭在喪屍組成的人流中,終於找到了一家已經荒廢的診所。
「欸—原來安東每天都是殺死這種屍體嗎?我們還是趕緊去找找附近的診所吧。」
黑濁持握的手電筒的燈光正好照在了一個喪屍的臉上,喪屍臉上的肌肉已經腐爛,垂掛在空中隨風蕩漾,蒼蠅環繞在腐肉的附近想要分食一口食物。
「那個…這些屍體看上去不太好惹的樣子,我們幾個還是不要去招惹了…吧?」
聽見黑濁的提議,向日葵點了點頭,示意兩個小噴菇用噪音吸引診所里的喪屍。
兩個小噴菇敬了個俄式軍禮後,拿起手中的彈弓,裝填上不知道從哪掏出來的石塊射向了喪屍,石塊撞擊在喪屍軟爛的頭顱上,巨大的衝擊力讓喪屍的頭顱像是氣球一樣爆炸開來,無頭的屍體走了兩步後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診所里剩餘的幾隻喪屍聽見屍體的倒地聲都被吸引了過去,而被爆頭的喪屍,它的一顆眼球好巧不巧的打在了黑濁的臉上。
「診所漏水了?還有水打在了我的臉上…這…這…這是什麼啊!」
伸手將臉上的東西抹下,指腹沾滿了濃稠的黃色液體,腐爛的眼球結膜像是脫落的果皮一樣黏在指尖。
頭一次看見屍體,還是腐爛已久卻重新爬起來化身成怪物的屍體,本就讓黑濁有些緊張了,而且當這種腐爛的人體組織飛濺到自己身上時,不僅是黑濁,任何人都會感到反胃。
「這是人的眼球嗎?!怎麼這麼粘啊!擦了這麼多下都擦不幹凈!」
黑濁忍著反胃的嘔吐感,反覆摩擦著手上的粘稠黃液,發出了粘膩的摩擦聲,向日葵走上前來挺起自己的胸膛擠壓著自己的乳頭,乳汁代替了清水清洗著黑濁手上的組織液。
「啊,謝謝你向日葵小姐,是我失態了,如果不是你們,我剛才發出的聲音已經吸引到屍體了吧。」
向日葵一邊等待著黑濁將手上的眼球組織液清洗乾淨,一邊用另一隻空閒的手放在黑濁的頭上安撫著她的情緒,待黑濁清洗乾淨之後,向日葵笑著點了點頭抬著挺翹的臀部將藥架上還剩下的藥盒用塑料袋全部裝了起來。
「安東君,你在這裡嗎?」
在向日葵搜刮診所還剩下的藥品、小噴菇正在清理病房區時,黑濁一步一步地踩在門口附近的破裂瓷磚上,發出了刺耳的咔擦聲,最後一不小心踩碎了一塊本來就已經因為滴水碎裂的瓷磚。
「安東君好像是不在這個診所,向日葵小姐,我們要不要…哇啊!」
一股力量將黑濁拉倒在地上,黑濁看見的是向日葵稍微漲大的胸部和緊緻的陰戶,還有隱約可見的黃色長髮。
原本快要撲到黑濁的喪屍一下撲在了空處,跟著被拉倒的黑濁一起倒在了地上,只不過黑濁是被人抓著衣領,喪屍沒有任何人幫助它。
在喪屍還沒有爬起來時,向日葵抬起沒有一絲皺皮和老繭的秀足,一腳將喪屍的腦袋踩爛,碎裂的腦袋就像是樹上熟透了的果實砸落在地上,濺出了許多像是種子一樣的肉塊。
「噫—!不過…還是謝謝你了,向日葵小姐…向日葵小姐!」
一隻沒有被察覺的喪屍從向日葵的身後抓住了她柔彈的肩膀嗎,一口咬了下去,漿液順著向日葵咖啡色的肩膀流下,又和乳汁匯聚在一起滴在了黑濁的身上,融合成了帶著反光的白色。
「向日葵小姐你們…你們不要管我了!趕緊走呀!」
向日葵用手肘將喪屍撞開,隨後轉過身一拳將剛才咬住她肩膀的喪屍打倒,緊隨其後的是小噴菇射出的石塊將逼近的喪屍射倒構成新的障礙物。
湧入診所的喪屍越來越多,肩膀被咬傷的向日葵提起黑濁的衣領就往公寓房裡跑,兩個小噴菇則是跟在向日葵的身後解決著逼近的喪屍,待跑回公寓樓前後,一個小噴菇將彈弓拉到極致,石塊射向遠處的一輛還沒完全壞掉的車,汽車發出的警報聲吸引到了剛才聚集起來的喪屍,公寓房下的空間反而空了一大片。
明明受傷的是向日葵,被攙扶的人卻是失魂落魄的黑濁,打開虛掩的房門,向日葵先是將手中裝了藥物盒的塑料袋放在桌子上,又讓垂著頭的黑濁坐在床邊,自己則是坐在黑濁身旁陪伴著她。
「我是不是特別沒用啊?明明是我提議去找安東,自己卻沒有對抗屍體的勇氣,明明你們可以不聽我的,卻還是陪著我一起出去了,而且…還讓你受了傷…嗚哇啊啊啊啊。」
黑濁從來沒有覺得馬路上的嘶吼聲這麼刺耳過,沮喪的她一下抱住了向日葵,而向日葵像是一位母親一樣安撫著懷裡痛哭的黑濁。
「還沒有找到安東,還沒有走出這個房子多遠,向日葵小姐你居然為了我受傷了,嗚哇啊啊啊啊啊。」
向日葵沒有在意自己的傷口,一直安撫著黑濁,兩個小噴菇幼女則是按照包裝的顏色分裝著藥物,分裝完之後等待著向日葵的命令,向日葵抬起頭看了下桌上的藥物堆,示意兩個小噴菇自由行動,得到了指令的她們又抱在一起舔舐對方的性器,索取對方的體液。
「明明…明明我也想保護大家的啊!我也想大家過得更好啊!先是羅老師,然後是小姐你,為什麼我沒有像是安東那樣的力量和膽量啊!」
原本就發著高燒的黑濁因為不停的哭訴,讓有些好轉的病情又加重了,在流了眼淚以及感冒這兩種緣由下,抽泣著的黑濁慢慢就睡著了。
向日葵等待懷裡的黑濁熟睡後將她安頓在床上,自己則是用最開始的姿勢蹲在窗前,任由朝陽散發的陽光照射在自己的身上,而肩膀上的傷口正在緩慢的癒合。
與此同時,醫院地下室中的進食並沒有停止,但是安東並沒有因為失血而死去。相反,他還奇蹟般的醒了過來。
「呃啊,這裡還是醫院的地下室,鼻子裡還是那種臭味,而且腦子還是很暈,話說剛才我被喪屍撲倒了,然後好像是後腦勺撞到了牆上暈了過去,那那個喪屍還在嗎?」
順著感覺到的瘙癢感,安東抬起頭向胸口看去,是看不見正臉,披著白色枯發的喪屍少女,她用雙手壓著自己的手臂,把自己撐起一些高度,用自己的舌頭舔舐安東胸口不斷滲出的血液。
不僅如此,少女的飽滿胸膛還被安東透過破舊的衣服看見了個七七八八,從衣服破洞露出的肌膚為此增添了情趣。
「嗚噶啊啊啊——」
感知到一直昏迷著的男子甦醒,喪屍少女抬起頭朝他叫了一聲,沒等安東做出反應又埋頭舔舐起他胸口上被自己挖出的細密傷口。
「你他媽給我滾!」
一腳踹在少女的胸口,少女被踹的直接飛出了一米多遠,落在地上又翻滾了幾圈,一下撞在了堆放雜物的牆壁邊,雜物和放成一排的掃把和拖把全部壓在了少女的身上,安東雖然在活動的時候感覺到胸口傳來隱隱刺痛,甚至帶來了異樣的快感,但是他並沒有去在意,現在他腦子裡只剩下了對這個喪屍少女的純粹怒意。
「嗚噶…」
少女從雜物堆中爬出來,不僅沒有像是電視劇或是遊戲里的喪屍那樣瘋了似的向安東跑過來,反而是爬起來站到安東的身前盯著安東,不理解這個人為什麼要將自己踢開。
「他媽的!你給我滾!」
又一腳將少女踢飛,這次的力道直接將少女一腳踢在了牆上,再次受到傷害的少女沒有暴起,而是又爬到了安東的腳邊。
「好好好,還跑我這來是吧,而且這麼久我都還沒被感染意思就是說這個病毒的傳染性很慢或者是我有抗體之類的吧,那我今天就嘗嘗喪屍的味道!」
安東整個人壓在了少女的身上,脫下褲子,讓肉棒貼在明明很僵硬,卻又有些柔軟的陰戶上,冰冷刺骨的感覺在上半身和肉棒上同時傳開,讓安東不禁呻吟了起來,特別是肉棒強硬擠進冰冷卻又柔軟的陰道里時,熱呼呼的肉棒突然遇上冰冷的肉塊,一陣強烈的刺激讓他的大腦突然清醒,但是又因為強烈的怒意和殺意被莫名轉化為性慾,讓安東想要用交合的方式將身下的少女殺死。
「你這衣服是真的礙事,讓我給你脫了。」
說是脫掉,但其實是撕破,安東一下一下撕扯著少女的衣服和褲子,少女的周身都是被輕易撕碎的布片,而她光潔蒼白的身軀完全展露在安東的眼前,讓安東沒有想到的是,少女的一個乳房被割去,剩下了半邊被堆積在一起的乳腺和白色的脂肪。
「你這不是很性感嗎?怎麼不把你的身體露出來,是不喜歡嗎?」
此時的安東像是常識被扭曲的瘋子一樣,臉上的怒意消失,轉而被癲狂的饑渴占據,他的兩隻手扒開少女的小穴,然後肉棒像是使用飛機杯那樣一口氣撞進了子宮裡。
「啊~真舒服,你為什麼不和我一起快樂呢?」
肉棒被整根吞沒,安東發出了低吼聲,不知道是讓自己的敏感部位在堅硬通道里四處亂撞的痛苦還是讓肉棒待在如同凝膠飛機杯的陰道和子宮裡的愉悅,緊接著肉棒如同一個高速打樁機一般,迅速做著往復運動。一時間地下室里被有些干硬的啪啪聲和安東的嚎叫聲淹沒。
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安東太過壓抑自己的情緒,他的動作非常猛烈,每次都能讓肉棒狠狠撞進子宮裡,甚至有直接撞破的跡象。
「噶啊啊啊啊——」
少女吐著舌頭,不應該從早已死去的喪屍身上分泌出的口水順著舌頭和嘴角往下滴落,眼珠上翻,看起來像是要休克似的,口中的吼叫聲卻一直沒有停下。
突然,少女停止了吼叫,身體一陣痙攣,陰道狠狠擠壓著肉棒,冰冷的液體流出了陰道,她高潮了。
本來就快要繳械的肉棒,在活過來的陰道的擠壓下,將少女想要的白色戰利品盡數送入小穴之中,待到少女的高潮結束,安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衝刺。
一個小時?一天?安東不知道做了多長時間。
射出的精液被少女盡數吸收,後來甚至反客為主將安東壓倒又騎在了他的身上自己抬起臀部又狠狠壓下。
突然,少女直接伸出手掐住安東的脖子,不停發力讓他不能呼吸。
臀部的動作也沒有停止,小穴依舊不斷吞吐著肉棒。
「咕嘎——留下來——嘎啊——永遠在一起——」
少女在吼叫的同時還說出了斷斷續續的話語,像是把安東當做了將她關在此處的瘋狂醫生想要將安東殺死。
漲紅臉的安東掙扎著,窒息的瀕死感讓他的神智恢復了清醒,但原本體態輕盈甚至缺胳膊少腿的少女此刻如同一座大山一樣,身軀掙扎不僅不能將她掀開,反而像是配合著她的動作在取悅她。
「給我…啊…噢…好…肉棒…啊…嗚…只屬於我的…只屬…屬於我的主人…噶…啊…」
安東感覺自己快要死了,意識因為缺氧開始逐漸模糊,但肉棒的快感卻越發清晰強烈。
混沌的大腦中,肉棒上傳來的快感被放大,他的肉棒甚至更硬了幾分。他胡亂地揮舞著握成拳頭的手掌擊打在少女的身上,蒼白的皮膚上出現了一道又一道凹痕,與安東接觸產生的實感似乎給少女帶來了更大的快感,她不僅沒有阻止安東,反而叫得更大聲了。
吳澤的意識已經十分微弱了,但快感卻到達了頂點。沒有任何忍耐的精液直接射進了子宮深處。
在意識快要沉入黑暗,少女也準備再一次榨精時,一些憑空出現藍色的光粒籠罩住少女,將她帶走。
自然,掐住安東氣管的手也一同消失不見,重新呼吸到空氣的安東拚命吸著氣,通紅的臉頰也回歸正常。
【咋了咋了?我這才走開多久宿主你就快被你的性奴掐死了】
「咳…咳咳!狗屎系統你有個屁用,他媽的如果不是我有抗體早就死了,你現在才出來,你就真的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誰說的,我可有用了,而且我是確認了你不會出事才走的,但是誰能想到你會被已經被馴服了的喪屍給掐脖子啊】
「我不管你說的是什麼,其他的系統都是機械化的,隨叫隨到,商店強化什麼的要給就給。就你是宿主叫你你都不回答,還要宿主去求你出來,你走,你立刻給我走,我不需要你了。」
【不要生氣了嘛,我確實沒想到你真的找到了一個喪屍,還變成了你的小玩具。這樣吧,你也不要生氣了,我給你發一個已經調教好了的豌豆射手,不會像是小噴菇還射到你腳上然後你惱羞成怒把小噴菇拿來當飛機杯用導致現在那個小噴菇的子宮都還吊在外面當尾巴一樣。】
「已經調教好了的豌豆射手…等會?系統你偷窺我?出來!你給我出來!」
【略略略—打死我都不出來,還有你那個喪屍性奴我給你調教調教,大概過幾天我就可以還給你了,情趣商店我也給你開放了,到時候你就到花園看看去吧,我先走咯,拜拜。】
「系統!喂!出來!媽的,又跑了,這到底是不是系統啊,到時候如果系統是實體的話我絕對要把它變成我的性玩具。」
此時地下室只剩下了看似是對著空氣自說自話的傻子安東,還有爬滿了蛆蟲的腐爛屍體。
「現在還能咋辦?看來只能回家了,對了!塑料袋!還好還好,裡面的藥還在,而且其他的藥也找到了一些,之後生了其他的病也不用擔心了。」
衣服破了一個大洞,胸口還被少女劃了幾個傷口的安東雖然還在氣頭上,但是他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擔心治療疾病的藥物有沒有消失或者是被壓碎,找到完好的裝有藥盒的塑料袋,完成了此行目的的安東也沒有什麼必要繼續逗留在醫院了。
「系統好像是說是給了我一個豌豆射手?要不現在招出來看看?算了算了,我又不是不能自己回去,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隻喪屍只舔我的血不像其他的喪屍那樣吃肉。」
在電梯里的安東自說自話,等電梯到了平層之後安東走了幾步,看見了進來之前,在醫院門口看到的喪屍群,它們堆積在一起,沒有目的,企圖進入醫院的它們把手按在玻璃上,血手印簇擁在一起組成了用血繪畫的梅花枝。
「網圖還成真了,而且我居然真的沒死,就跟七日殺那些遊戲一樣沒有被感染,不過也不能浪,不感染又不代表我不會死,還是回家看看向日葵和黑濁怎麼樣了。」
不清楚此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的安東又是一路暗殺回公寓樓,如果現在要安東去暗殺某一個高層人員可能都不成問題了,前提是沒有監控。
「向日葵?!」
安東從環繞的樓梯走到該到的樓層後,他發現門口居然是肩膀上有傷痕的向日葵在等待他,不同於前幾天的向日葵,今天向日葵是雙手抱腿,坐在房門外的樓梯上,而且很明顯是在等待他。
長久守候在門口的向日葵沒有對自己可能再也無法回來的主人感到膩味,反而是張開了雙臂準備給安東一個安慰的擁抱。
「向日葵…你是想安慰我?」
向日葵點了點頭,站起來走到了安東的身前主動抱住了安東。
「向日葵…真的謝謝你,有你在真好。」
安東的手臂緊緊抱住了向日葵,生怕眼前的一切其實都是一場幻覺,怕他實際上沒有系統,怕他實際上是孤單一人,怕他自己其實是一個精神病患者,這一切都只是他的想像。
「我明明是一個很怕孤獨的人,明明想要你們陪我在一起,但是我又想用你們的身體去滿足我的慾望,可是我真的下不去手啊,我是不是不是個人啊向日葵。」
任由自己的主人像是屋內的女孩一樣說著喪氣話,向日葵像是一名等待在家的妻子慰藉自己辛苦多日終於歸家的丈夫一樣抱住自己的主人,撫摸著他的頭髮。
「安東君,你回來了?」
大門被悄悄的打開,一句輕聲的問候打破了此刻的清凈,安東抬起頭看見臉色已經好了許多的黑濁微開大門,探出半邊身子看著擁抱在一起的他們。
「黑濁你感冒好了?沒有問題了嗎?腦子會不會感覺還有點暈什麼的。」
有些害怕自己的小秘密被發現,迅速調整好狀態的安東詢問著黑濁的身體狀況。
「向日葵小姐和小噴菇帶著我去附近的藥店找到了還剩下一些的藥,吃了之後已經好很多了,但是感覺喉嚨還是有些痛。不好意思,讓你白跑一趟了。」
安東和向日葵同時鬆開了抱住對方的手臂,而安東胸口上的抓痕也被黑濁看見。
想著兩人都因為自己的感冒去尋找藥物,還都因為自己受了傷,如果不是他們比其他人更厲害,恐怕都會因為自己而死,想到這原本就擔心自責的黑濁,心情又低落了幾分。
「那個…安東你已經在外面待了一整天了,肯定累壞了吧,我去燒洗澡水,安東你去休息一下。」
黑濁輕聲對安東說著,準備按照說的那樣去做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這樣的話,她就可以不再想到剛才在安東身上看見的傷痕了。
黑濁轉身離開了走進了只夠站兩個人的廚房,不一會燒水的聲音就從廚房傳出來。
安東走進了廚房,看見的是把注意力放在手上活的黑濁,她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進了這個小小的廚房,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情,安東突然抱住了黑濁的腰身。
知道這個公寓房裡只有自己和安東,以及三個「三株植物」,所以黑濁沒有感到害怕,不過還是有些詫異,於是她下意識地轉頭想看看身後到底是誰。
「是向日葵小姐嗎?你能去陪一下你的主唔!」
捏住黑濁的下巴,安東垂頭強吻了黑濁,被突然襲擊的黑濁瞪大了雙眼,她本想抵抗一下,卻又無法招架安東的熱烈情感,漸漸地放開了自己,而且安東的手在身上不停撫摸,焦躁中又帶著溫柔,物理和精神的雙重感觸刺激著黑濁。
侵入的舌頭如入無人之境,沒有一絲一毫的阻攔,就鉤住了黑濁的舌頭,逐漸沉迷其中的黑濁沒有發現自己其實在第一次和安東相遇時就已經喜歡上了對方,糟糕的末日環境、還有同事和自己的學生接連死去,導致她原本開朗的性格也變得壓抑起來。而這種壓抑的心理,又在快要崩潰時找到了安東這個宣洩點,因此變成了病態的愛戀。
「啊—唔、唔,哈…啊…嗯啊…」
與心馳神往之物糾纏在一起,液體交互的聲音在破舊的公寓房裡迴響著,持續地為房間增加著淫靡的氛圍,黑濁竭盡所能地去品嘗著安東的唾液,有些干皮的嘴唇,散發著雄性荷爾蒙氣味的軀體,都讓黑濁沉迷其中。
在雙方吞咽著來自對方的唾液時,安東的雙手也沒有閒著,抓著堅挺的乳房,用讓乳房微微凹陷的力度揉捏著,把黑濁的胸部變成自己想要的形狀的同時,讓她感受到能讓她感覺酥麻的快感。
兩人慢慢靠在了一起,開始享受著這份沸騰的慾望。安東溫柔地撫摸著黑濁細嫩的皮膚,他的手指在她的身體上游移,讓她的呼吸變得急促。黑濁漸漸被安東的感情融化,身體中的情慾被安東點燃,熱烈而又充滿了慾望。
面對安東的進攻,黑濁目前能做的,而且是想做的,就是閉上眼睛,雙手環抱著安東的腰間,全心全意地回應安東。
不知吻了多久,黑濁感覺自己都要不能思考後,安東才鬆開了強吻黑濁的嘴唇。
泛著水光的細線連結著安東和黑濁。
「比起洗澡吃飯什麼的,我現在更想要你。」
黑濁用力一吸,將連結著兩人的銀線全部吸進嘴裡,黑濁看著安東的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思考了幾秒知道他想要幹什麼後,雙手抓著自己的裙子,慢慢的向下拉,將裙子脫到地上,一個小噴菇識趣的把裙子撿起來放在了桌子上。
安東沒有心急,而是故意開始解開黑濁的衣扣,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肌膚,她的皮膚在夕陽的照射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安東饑渴地撫摸著她的肌膚,那光滑的觸感讓他無法自拔。黑濁的呻吟聲漸漸響起,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她的心跳聲似乎也傳遞給了安東。
在順著水漬撫摸了黑濁的陰戶後,安東沒有讓她多等,手指隔著內褲,就插進了小穴裡面。
「嗚啊~安東…不,安東君,啊啊…」
即使只是進去了一點點,但從未有過的快感衝擊著黑濁,讓她說話都不利索了。
淺淺沒入的指尖上下挑逗著,安東繞有興趣地觀察著黑濁的神情表現。
「安東君…快給我吧,我快要崩潰了…」
黑濁漸漸地感到濃烈的快感襲來,她的身體沉浸在這種愉悅的感覺中,她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她的心跳聲也跟著加快。
安東一次次的撩撥,讓黑濁無法自拔,她開始放聲呻吟,感受著快樂從身體深處升騰而起。
溫柔地颳去黑濁眼角的淚珠後,安東收回了手指,把帶著晶瑩液體的手指放入在黑濁的嘴邊,含住安東手指的她細細地品嘗著自己的味道。少年的濃烈體味與少女的清新幽香一同讓黑濁的感官爆炸,把最後一滴蜜汁都吃進肚後,黑濁依然吮吸著安東的手指,欲求不滿地看著俯視自己的安東。
安東伸手抓住黑濁的內褲,猛地向後拉扯,直到內褲被扯壞變成一塊白布,黑色絨毛半遮半掩的長在陰戶上面,粉嫩的小穴一張一合的呼吸著,想要被肉棒插進去。
安東看見黑濁的行為後滿意的點了點頭,低下頭握住肉棒,輕輕地在陰戶邊來回摩擦,然後猛地一下將黑濁的處女膜捅破。
「噫!唔…安東君,你是不是…哈…哈啊…有些太粗魯了。」
從未有過交合之歡的陰道逐漸收緊,兩邊的褶皺擠壓著肉棒,又和它緊緊糾纏在一起。
「唔…啊❤」
肉棒完全突入陰道讓黑濁一下就挺直了身體,敏感的肉壁正蠕動著去擠壓著指揮官熾熱的肉棒。
肉棒伴隨著安東的動作,直接頂到了子宮口,而且還在不斷衝刺著,疼痛和快感使黑濁弓起身體,手指和腳趾緊緊地扣在床墊上,光滑的小腹也被肉棒頂起了一塊凸起。
黑濁張大嘴巴,時有時無地喘息著,狹窄的小穴被肉棒填滿,G點也被龜頭時不時地剮蹭著,酥麻和瘙癢的感覺爬滿她的全身,讓她忍不住顫抖起來。
肉棒在小穴里不斷鼓漲讓黑濁明白了安東快要射精了。
「嗬…哈…不要…啊❤憐惜我,我…唔…我會一直陪伴著安東君的。」
聽到這句話,安東本來還能夠勉強控制的獸慾瞬間爆發開來。
「唔啊!安東君!你慢點啦!我真的快要受不了了呀!」
此時的安東完全聽不見黑濁的話了,他直接將黑濁從床上拉起,抱著黑濁瘋狂地抽插起來,血液和白色的粘液灑落在床上,外面的太陽早已落下,向日葵躺在地上托著兩個小噴菇的嫩臀讓她們嘬吸自己的乳汁。
變成野獸的安東嘴中只發出了陣陣低吼,原本就漲大了的肉棒此刻爬滿了青筋,漲大兩圈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會讓黑濁渾身一顫,直擊靈魂的快感和痛感讓她忍不住用手指在安東的後背抓撓著來讓自己不會因為高潮的快感暈過去。
隨著安東最後用力的一頂,頂到子宮口的肉棒在陰道的擠壓下,把精液全部射了出來。
「噫唔嗚嗚嗚噫——!」
精液洗刷著的子宮口,部分精液還衝進了子宮裡面,之後還留在陰道精液和愛液融合在帶著些許還殘留在陰道里的血絲流了出來。
在激烈的交合中,兩人享受著彼此的溫存。最後,黑濁躺在床上,呼吸漸漸平穩,她抓住安東的手掌,釋懷地閉上了雙眼,進入了甜蜜的夢鄉。安東也摟著她,輕聲安撫著她,讓她盡情地沉醉在這份快樂之中。
「我以後再也不是一個沒用的人了,所以安東君…請你不要離開我。」
安東點了點頭,得到了答覆的黑濁閉上眼睛,一會就從鼻腔里傳來了勻稱的呼吸聲,兩個小噴菇悄悄的爬上了床,在黑濁睡著後偷吃從小穴里溢出來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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