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fession-懺悔室 (5-6)作者：Jaz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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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JazkE
第五章、懺悔室——夜之歌篇
懺悔室——修女的夜之歌
（本篇為主人公視角）
Chapter-1
「只能在星夜出現，究竟是什麼道理？」
我與莉莉絲一同走在夏夜的田間小路上，眺望著夜空中的點點繁星。
「這可是撒爾伽大人所定的規矩哦。」莉莉絲聳聳肩，說道：「天界的使徒一直監視著人界，正滿世界地尋找著墮落天使的蹤跡呢。」
「只有當星空籠罩大地，擋住上面人的視野之時，墮落天使才會被允許現身哦。」
「這樣嗎…可是昨天，你明明…」我有些納悶，昨天似乎是陰天來著…
「哼哼…」莉莉絲抱起雙手，得意地笑道：「可別小瞧了'夢魘'的實力，我可是會…」
話音未落，身旁的白髮少女突然化作一團紫煙消散而去，我嚇得原地直跳，大叫道：「我的天！消消消…消失了！！」
「喂喂，不至於這麼一驚一乍吧？真是太遜了！」剛剛消失的莉莉絲又冷不丁地出現在我背後，戲謔地嘲笑道。
「抱歉…我，第一次見。」我稍稍緩過神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可惜，我的傳送不能用在人類身上，不然早就帶著你去下面好好玩玩了~」
「…下面？莫非是…」我疑惑道。
「呃…開玩笑的，別當真啦。」莉莉絲乾咳兩聲，拍了下我的背催促道：「總之，快點趕路吧！」
「哦哦，好…」算了，不想太多了。今晚，是久違的相遇呢…我看著美麗的夜空，似乎已經聞到了梔子花的香氣飄來…
… …
教堂中。
「唔，這是…？」狄絲小姐接過藍色的紙包，有些困惑地問道。
「這個…是我，送給狄絲小姐的…禮物。那個…」第一次給女生送禮，送的還是那種東西…我已經緊張地說不好話了。
「這小變態可純情了~居然送狄絲親高檔的手織絲襪喔~~嘿嘿嘿！」站在一旁的莉莉絲不懷好意地笑道。
「喂，能不能少說幾句，這隻、只是貼身衣物而已…」我連忙轉頭打斷對方，比出手勢讓對方安靜。
「哈？明明是你想看狄絲親穿上才會送的吧？你這個足控變態！略~！」莉莉絲露出一副俏皮的鬼臉，一語道破了真相。
「才不是！我…」我剛想與她繼續爭辯，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溫暖的感觸，狄絲小姐用寬大的臂膀將我摟入懷中，和藹地說道：
「好啦好啦，不要吵。阿瑟的禮物…我很喜歡哦。」
「唔，狄絲小姐…」我情不自禁地將頭埋入對方豐滿的溫柔鄉中。好溫暖…我被俘獲般地摟住對方的腰肢不肯撒手，吮吸著令人上癮的體香。
「還是這麼愛撒嬌呢…」狄絲小姐溺愛地說道，用手捏了捏我早已發燙的耳根。
「欸，你們的關係，居然這麼好麼？」莉莉絲有些錯愕地盯著我倆，遲疑地問道。
「呵呵，誰讓這孩子這麼可愛呢~」摸完耳朵後，狄絲小姐又將手撫向我的頭，輕柔地玩弄起我的頭髮。
看到我們舉止這麼親昵，莉莉絲有些氣不過，抱起雙臂不快地說道：「差不多得了哦…還有事要辦呢，梅爾狄修斯——！」
「哦哦，抱歉…」被這麼一提醒，狄絲小姐略顯尷尬地鬆開了我。
莉莉絲白了我們一眼，玉手一翻，掌心憑空出現了一團紫煙。待煙霧散去後，一顆鮮紅誘人的蘋果靜靜地躺在了她的手中。
「喏，老規矩，吃完後去喝酒就可以了。」莉莉絲將蘋果遞給狄絲，囑咐道。
「呃，這是？」我盯著那顆鮮艷的果實，向莉莉絲問道。
「哼哼~這可是禁慾之果，只要和酒一起服入身體，就能起到避孕的作用。」莉莉絲得意地說道，「本人獨創的絕技哦！」
「原來是這樣啊。」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狄絲小姐前段時間剛與撒爾伽結合時，撒爾伽似乎也說過「莉莉絲會解決懷孕問題」。我默默地看著狄絲小姐一口一口地吃下蘋果，不知為何，心底泛起了一絲不甘…
那天，我也射在了她的體內…應該有幾率會懷上我的孩子吧？這些天我也一直糾結著這個問題。不過現在看來，已經沒有這種可能性了…這就是所謂的「遺憾」嗎？
「想什麼呢？突然這麼安靜。」莉莉絲察覺到了我的異樣，用肘部捅了捅我，問道：「弟啊，你喝過酒麼？」
「啊，這個，還沒有呢。」
「那正好！走吧狄絲親，我們帶著他一起去喝幾杯吧！」莉莉絲一把拉住我，興致勃勃地說道。
「哎？這樣好麼，他還小呢…」狄絲猶豫地回道。
「你們那種事都做了多少次了，還在乎年齡？」莉莉絲又一針見血地說出了事實。
「唔…的確。」狄絲臉頰微微泛紅，小聲回應道。
「走啦走啦，別愣著。」
「啊啊啊，能不能溫柔點！」我毫無反手之力地被莉莉絲拽出了教堂，狄絲小姐默默地跟在身後，一路捂嘴偷笑。
… …
我們來到小鎮邊緣的一處酒館，推開油膩的門扉走了進去。
「哦，歡迎光臨。」櫃檯後的中年男子見到我們，熱情地打著招呼：「今晚沒什麼客人，還請三位隨便坐。」
「兄啊，給我來一杯莎蜂牌蜜酒，下兩成的蜂蜜，三成的龍舌蘭，四瓣薄荷葉，還要一個乾淨點的銀勺子。」莉莉絲愜意地坐在了吧檯旁，輕車熟路地點了一杯蜜酒，似乎經常來的樣子。
「好的。修女小姐和這位小哥要點什麼？」老闆認真地擦抹著手中的玻璃杯，向我們問道。
「唔，我要…梅子酒。」狄絲盯著滿櫃的玻璃瓶，果斷選擇了看似清淡的果酒。
「那個，我也一樣。」我不知道該選些什麼，也不敢嘗試莉莉絲那聽起來就很上頭的點單，只好選與狄絲小姐一樣的梅子酒。
「沒問題。」老闆點了點頭，拿出三個乾淨的杯子，開始為我們倒起酒。
「怎麼樣？我常來的地方，很不錯吧~」莉莉絲得意地說道，「環境好，人又少，酒還好喝，很適合你們交流感情哦？」
「你，你說什麼呢…！」聽到此話，我一下子羞紅了臉，饒了我吧。
一旁是古靈精怪的莉莉絲，一旁是矜持安靜的狄絲，兩個大美女坐在兩邊…真是還沒喝到酒，就已經開始醉了。
「呵呵，小哥真是左右逢源，年少有為啊！」一杯淡黃的梅酒端到了面前，老闆話裡有話地說笑道。
「不…不是那樣的。」我窘迫地回答著，接過酒杯嘗了一口，濃郁的果香夾雜著苦澀的酒精入喉，喝的我眉頭緊皺。不過細細回味一番後，微妙的回甘湧上舌尖，帶有一絲梅子獨有的清甜，出乎意料地很好喝。
「我懂的，年輕人嘛，靦腆，很正常。」老闆心領神會，將三杯酒全部倒好後，很上路子地說道：「三位慢慢喝，我去一旁保潔，酒瓶就在這裡，續杯請隨意。」
「好的~謝謝老闆~」莉莉絲搖晃起酒杯，目送老闆離開櫃檯。
我緊張地瞟了眼四周，空蕩的小酒館內沒有其他客人，場上只剩下了我們三個，氣氛變得詭異起來。我有些手足無措，只得故作鎮定地喝了一大口悶酒。
「弟啊，味道如何？還能接受不？」莉莉絲微眯雙眼，向我打趣道。
「還好…這個沒我想的那麼來勁，挺甜的。」第一杯酒下肚，目前還沒什麼反應，我便道出了真實想法。
「哼哼，梅酒這種小孩子飲料，當然沒勁了。」莉莉絲舉起酒杯，朝向狄絲說道：「不過狄絲親還是老樣子，才喝幾口，就臉紅了，真的太遜了~」
額？我偏頭看了眼狄絲小姐。她今晚沒有戴頭巾，雪白的雙頰早已布滿紅暈，棕綠色的眸子有些渙散，幾縷青絲垂在耳旁，微醺的側顏勾魂攝魄。
「唔…抱歉，我不太會喝酒…」狄絲小姐的紅唇抵著玻璃杯沿，含糊不清地說道。
「不准逃，只喝這麼點是沒有效果的哦~」莉莉絲拱了拱我，說：「給她再倒一點。」
「這樣好嗎…？」
「別廢話，倒就對了。」
迫於莉莉絲的淫威，我只好拿起瓶子，小心翼翼地為狄絲續上一杯梅酒。狄絲小姐沒有拒絕，捧起杯子小聲回了句「謝謝」。
安靜無人的午夜酒館裡，我們三人就這樣有來有回地喝著酒，時不時扯兩句可有可無的閒話，雖然大部分是莉莉絲在講。空氣中瀰漫著酒精與費洛蒙的香氣，我喝完杯中最後一口，終於感受到了一絲麻痹感駛入大腦。這就是酒精的魅力嗎…？
左邊的莉莉絲喝了不知第幾杯烈酒了，卻還和沒事人一樣，手捏銀勺百無聊賴地敲打著空瓶，俏臉只是微微泛紅。反倒是右手邊的狄絲小姐，才第三杯就開始神志不清了，搖搖晃晃地聳拉著腦袋，雪白皓腕托著泛紅的香腮，柔順的黑髮散下遮住了雙眸，看不清是閉還是睜。
「欸，長得那麼高大，論起酒量，果然還是小孩子水平呢~」毒舌的莉莉絲比出個嘲諷的手勢，取笑著狄絲小姐。
「…抱歉。」狄絲幾乎要趴到桌子上，有氣無力地對我呢喃道：「那個…我能在你身上靠一會兒嗎…？」
「當，當然！」我一聽，立刻坐得與她更近了些，主動地將肩膀讓了過來。
「謝謝你…阿瑟…」狄絲小姐緩緩地貼到我身旁，用幾乎聽不到的語氣說了最後一句話。
滾燙的臉頰靠在我的肩膀上，混合著酒香的髮絲也垂落到我的手臂上，撓的我心頭髮癢…我這是在夢裡嗎？我壓起心中的雜念，伸手將狄絲摟得更緊了些。狄絲像只熟睡的大貓一樣毫無防備，有規律地均勻呼吸著。夾雜著梅酒苦香的溫熱鼻息吹到我的胸前，令人心跳加速。
「狄絲小姐…」我一邊撫摸著對方柔順的長髮，一邊輕輕叫喚著她的名字。多希望這一刻能永久定格住啊…
「嘁嘁嘁，小年輕就是喜歡曖昧啊。」莉莉絲無奈地瞥了我們一眼，站起身對後廚的老闆喊道：「老闆，錢就放這兒了，多謝款待咯。」
「好好，歡迎下次光臨！」老闆走了過來，看到我和狄絲小姐時，眼神微微一變。
「等等，你就這麼走了？可是…」我指了指身旁熟睡的狄絲，誰知道莉莉絲頭都沒回，有些賭氣地說道：
「關我屁事~你自己想辦法咯。」
輕描淡寫地丟下這句話後，莉莉絲便頭也不回地走出酒館，消失在夜色中。
「啊，這…」我一下子頭疼起來。狄絲小姐該怎麼辦…？今天老頭子在家，我不能就這麼把她帶到自己家…就在我苦惱之時，一旁的酒館老闆不知何時來到了我身後，將一枚鑰匙放在了桌上。
「二樓左轉最後一間空房。」老闆收拾起杯子，淡淡地對我說道，「小哥，我只能幫你到這了，剩下的就看你啦。」
我看著桌上閃耀著金屬光澤的鑰匙，心頭湧上一股暖流，酒館老闆平凡的身影此刻都變得偉岸起來了…
Chapter-2
我搖搖晃晃地扶著狄絲小姐走上二樓。對方雖高出我許多，可體重卻意外的輕，我一隻手便能勉強將她撐住。
「呃…最後一間房，就是這裡吧。」我來到房間前，拿出老闆給的鑰匙打開門鎖，帶著狄絲小姐走進了房內。
房間內很樸素，不過也很乾凈，一張鋪著白被單的雙人床正對房門，旁邊擺放著普通的木質衣櫃，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狄絲小姐…我們到了。請到床上好好休息吧？」我試探性地問了問，對方沒有回應，看來是真的睡著了。沒有辦法，我只好將她整個抱起，安放到了床上。
給狄絲調整好體位後我才想起，她的鞋子還沒脫呢。我先伸手摸向對方的左腳，捏住鞋頭輕輕一拽，包裹著肉色絲足的淺口皮鞋便被我脫了下來，鞋內還冒著陣陣熱氣。
今天也流了好多汗的樣子啊…我經不住誘惑，捧起皮鞋放到鼻子下深深地吸了一口，一股濃郁的新鮮汗香混合著皮革的刺鼻味襲入鼻腔，很難不讓人聯想到那對美腳擠在鞋內汗蒸熱香的畫面…只是簡單地聞了一下，我的下面就已經撐起了小帳篷。
狄絲小姐仍在熟睡，根本察覺不到我的一舉一動。不行…不能在這種時候趁人之危，我的腦內產生了許多污穢的想法，但都被尚存的理智給壓下去了。
不過…玩一玩這雙鞋大概不會有問題吧？我燥熱難耐地想著。儘管想著不能趁人之危…可勃起的肉棒還是需要發泄途徑的。我抱著這樣的想法，將狄絲小姐右腳上的皮鞋也悄悄脫下，捧起來聞了聞——如出一轍的熱乎汗香，鞋舌部分還有些深色的汗漬，大概是長期不換鞋，足底所燜制留下的印記。我伸出舌頭，心驚膽戰地舔了一口鞋舌上的汗印…
該死，這酸澀的皮革味道…混合著女性腳汗獨有的香氣，在舌尖綻放出無比上頭的鹹濕味。
我將臉更深地埋入寬大的鞋面中，舌尖來回遊走於鞋墊與鞋壁之間，貪婪地掠奪著成熟女性獨有的美妙氣息。我另一隻手也沒閒著，脫下褲子，將早已硬起的肉棒放進狄絲的左鞋中，與皮鞋光滑的鞋舌部分進行摩擦。
「呼…呼，好舒服…」我情不自禁地低語道。肉棒包裹在尚有溫存的淺口皮鞋中反覆摩蹭，每次用力都會將龜頭抵至鞋尖部位，硬實的皮革頂著柔軟的馬眼，使其不斷擠榨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將整個鞋內都弄的黏糊糊的。
「斯哈——斯哈——呃…！」我認真地舔舐著右鞋，從鞋跟到鞋面，再到鞋底…每一處污穢都被我用舌尖清掃地乾乾淨淨。底下肉棒與皮鞋的親密接觸也沒有絲毫懈怠，反倒加快了抽插在鞋口中的速度，「噗呲」「噗呲」地反覆頂向鞋尖擠放腳趾的位置。
「呵呃呃…！」在這般雙重攻勢下，我也很快到達了臨界點，肉棒抵著鞋尖處注入了滿滿一發白漿。
「呼…」我微微喘氣，將兩隻玩得濕漉漉的皮鞋整齊地碼放到了床邊。對著別人的鞋子發泄還是第一次，前所未有新奇體驗讓我大為滿足。只是…射精後的疲憊感並沒有到來，我的下面依舊很堅挺地立著，是因為酒精的原因嗎？總之，慾火還沒有被完全發泄。
我盯向床上的狄絲小姐。她仍在沉睡之中，雙手毫無防備地放在頭部兩側，形成一個…像是被人撲倒在地般的樣子。理智已經支持不住慾望的膨脹了，我果斷趴到了狄絲小姐的身上，形成一個臉對臉的體位，望向她的睡顏——她還是那麼美，無論是醒著還是睡著。緊閉的美眸，俊俏提拔的鼻樑，還有時不時呼出熱氣的玫紅蜜唇，每一處地方都是那麼地完美無瑕…
「抱歉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我在事先在心中默默懺悔了一番，隨後捧起狄絲軟乎乎的紅暈雙頰，親吻了她的嘴唇。
和狄絲小姐接吻永遠都是如此的舒適…對方溫香軟玉般的豐唇與我的嘴唇緊貼在一起，不過今天是趁她熟睡的偷襲，我得主動出擊。我伸舌探入唇瓣之間，舔開她乾淨的兩排牙齒，與匿藏於後的香舌交織在了一起。我謹慎地吸住狄絲小姐溫潤的舌頭，將其含在口中細細品嘗。濃厚的唾液嘗起來依舊是熟悉味道，今天還多了一絲梅子酒的清甜，令我捨不得鬆口。
「哈，哈…」在一番熱吻後，我抬起頭，舌尖與狄絲小姐的舌尖拉出了一條長長的銀絲。我摸了摸對方濕潤的唇瓣，似乎可以繼續下去了...見對方仍是沒有反應的樣子，我便調整了一下姿勢，整個人騎到了狄絲小姐的脖子處，將胯下對準了她的臉。
「抱歉…」心中再度默念一聲後，我將肉棒抵到了狄絲的嘴邊，猶豫了幾秒後，將其緩緩插入了狄絲的口穴。
先前的濕吻所流下的唾液成了完美的潤滑劑，我很輕鬆地將肉棒塞入了對方的口中。這種情況下的口交似乎有些勉強，處於沉睡的對方不會主動吸住肉棒，敏感的龜頭也時常碰到牙齒，弄得有些不舒服…不過也別具一番風情。我捧著狄絲的臉頰，一鼓作氣將肉棒全部插入下去。
「我…去。」我頭一次做這種刺激的口入行為，忍不住地就喊出了聲。我幾乎能感覺到被含住的肉棒正一點一點地充血變大，真是太舒服了…
口穴雖然不如陰穴與後庭那般緊緻，但論舒適度也絕不會差於前二者。口腔內複雜的觸感包裹著肉棒的每一處肌膚，我閉上眼，開始用心感受這些部位…唔，杆部下方是舌根，龜頭的前方是喉管，微微抵住根部的是牙齒…我小心翼翼地在狄絲的口穴內繼續緩慢抽插，生怕過於用力將對方驚醒。舌下的腮腺在我的不斷刺激下，分泌出愈來愈多的唾液，使整個吞咽過程變得更加絲滑了起來。
「主啊…請寬恕您應淫邪而飽受折磨的孩子，撫慰您孩子的傷痛，阿門…」
我腦內回憶著第一次與狄絲小姐相遇，她認真地為我口交時的場景，一邊將肉棒來回於對方溫暖的口腔內壁中…很快地，我便迎來了二次高潮，龜頭止不住地頂在喉管前，「噗呲」一聲射入了一管濃精。
「哼，哼啊~…」
我用力排出最後一滴精液後，將肉棒緩緩抽離出狄絲小姐的口部。晶瑩的汁液掛滿了肉棒，拉出了幾道更加淫蕩的絲線。
兩發的射精令我疲憊不堪，想著就先到這裡吧。我離開狄絲小姐的身體，坐到了床邊準備提起褲子。
真的…就先到這裡嗎？我回想起先前狄絲小姐吃蘋果時的情景，那種不甘，那種失落…儘管狄絲小姐不是普通人類，與我幾乎沒有共同生活下去的可能…但我腦內還是有這麼一個想法——
我想讓狄絲小姐懷上我的孩子。
必須承認，這是個很荒誕的想法…但我真的壓抑不住這份感情。我真的，真的…好喜歡她！
抱著這樣的念想，我再次回到床上，掀開修女袍的半邊，露出了狄絲潮濕的下半身。
「果然…沒有穿內衣嗎？」我吞了吞口水，將手摸向對方光潔無毛的陰唇之上。先前的幾次挑逗雖然沒有弄醒對方，但那些接觸不經意間都傳達到了肉體之上。不斷分泌愛液的小穴散發著熟透了的女性氣息，誘惑著我上前一探究竟。我謹小慎微地將狄絲的雙腿岔開一些，豎起食指與中指，舒徐地插入了早已濕透的蜜穴之中。
「嗯…」睡夢中的狄絲忽然發出一聲微弱的喘息，我立馬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觀察著她的動向。
好險…似乎只是無意義的呢喃而已。我深吸一口氣，將手指繼續深入下去。肉穴的包裹仍是那麼的緊實，完全不像是經常被插入的樣子。我稍微攪動了一下溫熱的內壁，狄絲的身體像是起了生理反應一般顫抖了一下。
呼呼…這種程度，已經可以插入了。我半跪到狄絲小姐身前，抱起她穿著油亮肉色絲襪的雙腿，給再度勃起的肉棒抹上一些剔透的愛液後，開始了最後的收尾。
「呃…好緊…」第二次插入狄絲陰穴的我，還是被肉壁間的鬆緊程度所驚了一番。溫度和濕度也堪稱一絕，簡直是完美的肉棒容器！我拉開架勢，以極其微小的頻率開始抽插運動。
在酒精的加持下，我體內的浴火燒已經到了最高潮…我汗如雨下地侵犯著狄絲的小穴，將不安與負罪的情緒全部化作進攻的動力，反覆探索著對方深處的秘密。可惡…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對狄絲的渴望完全占據了大腦，導致我根本無法正常思考其他事情…都是你，都是因為你啊…！精蟲上腦的我突然魔怔地加快了頻率，狠狠地進攻起對方最敏感的部位，如洶湧的海浪拍打船帆一般，「啪啪」地濺起了大大小小的水花。
「唔…嗯啊~！？」熟睡著的狄絲忽然被我的動作給驚醒，睜開了渙散的睡眼，語氣驚慌地失聲道：「呀！阿瑟弟弟，你在…幹些什麼啊？」
「我，我…」突如其來的場面令我愣了一愣，但我沒有就此停下，反倒一手將狄絲從床上抱起，說道：「我在…侵犯著狄絲姐姐啊！」
「可，可是…」被我攔腰摟起的狄絲顯得有些迷糊，但也沒有做無謂的掙扎，很配合地與我抱在了一起。
「對不起…姐姐，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我好喜歡姐姐！」我將臉埋入對方的胸口呢喃道，腰間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依舊保持著進攻狀態，「啪啪」地與狄絲的肉體相撞。
「笨蛋…不可以這樣，不打招呼就…嗯啊♡~~」狄絲剛想嗔怪我幾句，但下體傳來的連續快感讓她難以自控，只好放蕩地嬌喘起來。
我抱緊狄絲的背部，隔著衣服吮吸起對方沒戴胸罩的巨乳，柔軟的乳首在舌尖的挑逗下逐漸變硬。我試著用牙咬了一下，弄得狄絲小姐身體再度猛顫了一下。
「嗚~不要咬那邊…好痛的…」狄絲輕輕地拍打了一下我的腦袋，動人的臉龐帶著一絲微怒。我嘿嘿一笑，抬起頭與她擁吻在了一起…
在這之後，我忘情地與狄絲小姐做了個痛快。我不知道這段維持了多久，也不知道最後也沒有射在裡面，只依稀記得…我與狄絲小姐枕在同一側床頭，她細嫩的大手撫過我的側臉，對我說了一句：
「晚安♡…」
… …
當我醒來之時，身旁已沒有了熟悉的花香。
窗外的陽光照進房間內，我赤條條地躺在床上，呆滯的望向陌生的天花板。
已經走了嗎…我嘆了口氣，麻木的坐起身，將衣服穿好，走出了房間。
「小哥早啊，已經醒了嗎？」酒館的老闆在樓下掃著地，見我從樓梯上走下，抬頭打了聲招呼。
「啊，您早。」我向老闆點了點頭，感激地說道：「昨晚真是承蒙您照顧了。」
「哈哈，大可不必。莉莉絲小姐是我這兒的常客，她的朋友我當然得照應好啊。」老闆微微一笑，突然話鋒一轉：
「那個…昨晚，玩的怎麼樣啊？」
「啊這…」我一時語塞，尷尬地摸了摸頭，含糊道：「呃…還，可以吧。那位小姐她…已經走了嗎？」
「是啊，儘早急匆匆地就離開了，像是有什麼急事要做呢。」老闆回答道。
「急事？」我有些疑惑，會是什麼事呢？
「對了小哥，那位修女在臨走前托我給你帶個話…是什麼來著？」老闆摸摸鬍渣，沉吟了一會兒後說道：
「好像是…警惕身邊人？」
「警惕身邊人…？」
我重複了一遍，忽然一股寒意襲上脊髓…
第六章、懺悔室——天使篇 （上）
（本篇為主人公視角）
「我這是…在哪裡…？」
我努力地想睜開雙眼，可疲憊的眼帘像是被某種東西封閉住了，無論我怎樣掙扎，始終無法感覺到光線的存在。
黑暗…眼前只有無盡的黑暗。耳朵也聽不見任何聲音，一片與世隔絕般的死寂環繞著我，滲得人無比心慌。
到底怎麼了…？這裡是什麼地方？
白天，我先是去了市場採購原料，然後走回家，再然後…呃！
我剛欲思考這些疑問，後腦的一陣劇痛便打斷了我的思路。操，是被人暗算了嗎？
我才意識到自己的手腳全部動彈不了，整個人被死死地綁在了一張椅子上。是綁架嗎？不…我根本沒有樹過敵，怎麼可能是綁架…莫非是老闆的仇家？不…也不可能，我只是一介童工，根本不配被當做要挾籌碼…
該死！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奮力掙脫被反捆在椅背的雙手，可繩子的系法無比結實熟練，憑蠻力根本無法解開。
「呃…！可惡…」
劇痛再一次襲入腦幹，頭痛欲裂的我忍不住地罵道。這種痛並不是外力毆打留下的，反倒像是某種藥物所致的幻痛…居然還被下藥了，真是倒霉。
不行…不能死在這裡。我冷靜下來，開始四處尋求一線生機。軀幹無法動彈，但腰間和四肢關節還能使把勁兒。這個椅子似乎不太牢固的樣子，稍微挪動一下就會發出「吱嘎」的聲響。若是找到合適的角度…應該能行！
我咬緊牙關，心一橫地將身體重心往右側猛地一倒——「哐當！」一聲巨響後，我連人帶椅地摔倒了地上，年久失修的木椅如我所料地摔成了兩截。
「嘁…！」我疼得直吸冷氣，這一下幾乎要把我肋骨給撞斷了。不過眼下也顧不得疼痛了，我將雙手從鬆掉的繩索中抽出，摸了摸自己的雙眼——居然是眼罩，難怪我怎樣都看不見東西。我取下眼罩，解開雙腿的鎖扣，緩慢地站了身子。
這裡是…？昏暗擁擠的房間，古舊脫皮的牆板，還瀰漫著一股熟悉的木香…等等，我注意到眼前的木牆之上，開著一扇低矮的鏤空木窗…懺悔室！難道，這裡就是懺悔室的另一側嗎？可我怎麼會在這裡？
「居然自己掙脫了束縛嗎？」
當我還在思索之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毫無感情的女聲，激得我頭皮發麻。
「誰！是…誰！？」我連忙轉身，可還沒看清對方的臉，一隻圓頭皮靴劃出破風聲，精準地踢到了我的太陽穴上。
「唔啊！！」我發出一聲慘叫，隨即眼前一黑…
… …
當我醒來之時，眼前漸漸浮現出熟悉的景象。
滿是裂痕的神台，一排排老舊的石質長椅，灰暗的牆壁，暗淡褪色的彩色玻璃天窗…這裡是…教堂？
「已經醒了嗎？」沒有起伏的女聲從身旁傳來，冷淡到令人顫慄。
我意識到自己再次被束縛了起來。這次不是椅子，而是教堂中央的一架十字架上，整個人如受難的教徒般被綁在了牆上。
「你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虛弱地從嗓子眼裡擠出一段話。
「呵。」女人踱步走到我面前，梳著乾淨利落的金色齊耳短髮，身穿一襲設計獨特的灰白色軍裝，冰山般的目光像打量牲畜般掃過我的身體，說道：「還有力氣發問麼？可悲的傢伙。」
話音剛落，對方瞬間抬起右腳，一個正蹬踢向我的下體！
「啊啊啊——！！」隨著「砰」的一聲悶響，女人的白皮靴狠狠地擊中的我的睪丸，襠部的劇痛一下子觸電般炸開，疼得我幾乎昏厥過去。
「我可還沒用力呢。」金髮女人說完，對著我的襠部又是一擊側踢。
「唔啊啊啊！！別…！救命！！」又是一擊猛踢襲來，敏感的陰囊根本承受不住攻勢，再來個幾下估計就要碎掉了。我疼得滿臉扭曲，苦苦地向她哀求道。
「呵，這就受不了了？你也不過是條小狗罷了。」女人搖搖頭，嘲諷地說道：「說吧，那個女惡魔躲在哪裡？」
「什…什麼？」下體的痛意還在持續，我根本無法理解眼前的一切。
「還敢裝蒜？」女人眼神一變，一擊重拳打到了我的小腹之上。
「咕——唔喔！？」
這一拳十分狠毒，直接把我打的酸水反胃，差點從喉嚨中吐出來。
「不要讓我再重複…那個女惡魔，躲到哪裡去了？！」
女人的語氣多了一絲怒意，用危險的眼神與我對視說道。
「呼…呼，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喘著氣，一字一句地回答道。我大概清楚對方的目標——梅爾狄修斯，即是她口中的「惡魔」，不如也不會將我帶來這座荒無人煙的教堂來。
「事到如今，還在逞強麼…？」女人眼中的殺意根本難以掩飾，冰涼的右手捏住我的下巴，平靜地開口道：「就不怕…我殺了你麼？」
「唔…」我盯著女人逐漸靠近的冷顏，別說大氣了，連呼吸都給屏住了，根本不敢出聲。雖然很害怕，但還得承認…這個女人長得很是美麗，眼如柳葉，瘦削的臉龐配上利落的短髮，更顯得威嚴冷峭。沒有感情的水藍色眸子如毫無波動的死海，光是與其對視就令人窒息，仿佛要將人淹沒在鹽水之中。
「區區人類，長得倒是挺清秀。」盯著我沉默良久後，女人鬆開手，淡淡地說道。
「呃…？」正當我困惑之時，對方的右手突然從下往上一個猛抓，用力地握住了我的整個陰囊！
「啊！快住手啊——！」
女人的手緊鉗住了我的兩顆睪丸，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其掌心的冰涼觸感，詭異的低溫令我睪丸直縮。
「呵，真是敏感呢。」女人微微一笑，稍微鬆了點手勁，擺弄著纖指揉搓起我的陰囊部位。
「唔…不要，不要這樣啊！」我一陣慌亂，最敏感的部位突然被陌生人給肆意玩弄，換誰都難以忍受…可漸漸襲來的快意克服了恐懼，很快我就敗下陣來，在對方不緊不慢的揉搓中勃起了肉棒。
「這麼快就硬了？你個賤狗。」女人鄙夷的目光落到我頂起的帳篷上，伸手一拽便脫掉了我的褲子，充血的肉棒從布料中露出，搖搖晃晃地挺立在空氣中，散發著些許熱氣。
「我還以為能更大一些呢…不過也沒差。」女人輕笑著說道，從腰間的口袋中掏出一副白色手套，嫻熟地套在了玉手之上。本就纖細的指節在皮物的包裹下顯得更加修長細膩，整個手部如藝術品一般勻稱好看。
「把屁股抬高點！」女人一聲冷呵後，用戴著手套的縴手一把捏住我的陰莖，用力地向前拽到。
「呃呃—！好疼，別、別拽那裡啊！」對方粗暴的舉動使得更多的血液湧上了前段，肉棒腫脹得令人難受，我痛苦地叫喚著。
「閉嘴，賤狗可沒資格反抗。」女人根本沒有理會，反而加重了力道，像是緊握劍柄一樣使全力捏著我已紅腫不堪的肉棒，像是要將其扯下來似的。
「別！別！好疼！啊啊——！」我歇斯底里地哀求道，肉棒已經到達了勃起的極限，透明的汁液浸滿了龜頭，在女人的按壓下仍在不斷分泌著，眼看就要射出來了。
「不准射。」女人早已察覺到這一點，左手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條細絲帶，麻利地繫到了我的根部上，打了一個非常緊的結扣。剛欲射精的肉棒瞬間被絲帶死死地擋住了，睪丸無論怎麼發力都只是在空虛地收縮，根本射不出半點液體。
「這是…幹什麼？！你究竟…是誰啊？」即將到達高潮的我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打斷，我驚慌地看向被綁住的肉棒，對女人問道。
「呵呵，想知道麼，可悲的賤狗？」女人美眸微眯，舔了舔膠皮手套，嘴角揚起詭異的冷笑：「吾名加百列，為執行人間正義而來。」
加百列…加百列？！我的大腦飛速運轉，一下子想到了莉莉絲曾說過的故事…熾天使加百列…！上界的天使長，曾差點殺死撒爾伽的罪魁禍首！可是，我怎麼會被她給盯上…？！
加百列玩味地看著滿臉茫然的我，說道：「再問你一次，女惡魔到底躲在哪裡？否則…」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面對此番威脅，我顧不得脹痛難忍的下體，果斷選擇了迴避。
「哦~？是這樣嗎…」
加百列冷漠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起來，一手握住我的肉棒，開始以極快的頻率為我擼管！
「呃啊——！唔，不要…！」
本就快到臨界點的肉棒一下子受到這般刺激，沒幾下來回我就達到了高潮，可根部的絲帶像是封印般阻礙了精液的上涌，無怎樣努力都無法突破那細窄的一道間隙。我再次回到射精前的顱內高潮狀態，煎熬地扭動著身體。
「還沒完呢…」痛苦不堪地絕頂後，加百列顯然不準備就此放過我，俯下身將臉湊近肉棒，微起紅唇，將舌頭下積攢的唾液全部吐出淋到了肉棒上。晶瑩剔透的液體緩緩地從龜頭向下流淌，在加百列的撫弄下逐漸浸濕了整根肉棒。在唾液的輔助下，皮手套與肉棒間的摩擦力變得更小了，加百列擼動肉棒的頻率也愈演愈烈，合攏的五指握成了一個完美的手穴，包裹著濕滑的肉棒進進出出，發出「噗呲噗呲」的水聲。
「快…停下來…！」我口齒不清地哆嗦道。可事實上，我已完全被加百列嫻熟的手交給俘獲了，腰部開始主動地迎合起對方的動作，對著緊緻光滑的手穴內反覆摩擦。可無論我怎樣努力，精液始終無法突破絲帶的束縛而全部匯聚在陰囊之中，兩顆睪丸腫脹地奇大，憋得那叫一個折磨。
「想射出來麼，賤狗？」加百列看著我逐漸膨脹的陰囊，輕佻的嘲弄道。
「想…想啊！很想啊！求求你…」我不假思索地苦求道。
「呵，好戲才剛開始呢。」加百列將另一隻手黏上了些許前列腺液，隨後將其伸至胯下，幾根纖玉蔥指探向我的兩股之間。冰涼如玉的觸感激得我渾身一震，還沒來得及反應，加百列就已經將手指插入了我的菊穴內！
「等，等等！那裡…！呃啊！」
加百列的食指慢慢伸入了我的閉口處，肛口在手指探入的那一刻猛地顫抖了一下，一陣火辣的刺痛襲來。我本能地想排斥突然插入的異物，可菊穴的吸力直接將濕潤的手指吸入了小半截進去。
「感覺如何？」加百列戲謔道。著她的繼續深入，我的括約肌開始變得更加緊實，緊緊吸夾著對方的手指。
「好，好疼…屁股裡面好熱…」我忍受著菊部的劇痛囁嚅道，眼角滲出了些淚花，肉棒也因肛門的刺激而不斷顫抖著。
加百列盯著我痛苦的樣子，似乎很是滿意地笑了笑，隨後將中指也塞入不斷收緊的菊穴，兩指在肛門內開始快速抽插。久而久之，灼熱的刺痛逐漸變成了詭異的快感，我逐漸開始適應，腰部配合對方的一前一後的雙手不停地扭動，像條狗一樣被她支配著，屁股配合手指抽插的動作不停在扭動，乾渴的嗓門發出有規律的喘息聲。
「嗯…！嗯~！嗯啊…」
胯下被束縛的肉棒已勃到了極限，對方帶著手套的滑膩手掌緊緊握著我的根部上下翻飛，另一邊的手指也沒有停下對直腸的攻勢，開始更加猛烈地進行抽插，雙管齊下的快感幾乎讓我昏厥過去，癲狂的喘叫也愈演愈烈。
「不行、不行！不行了…肉棒要壞掉了！射…求求你讓我射吧！！」
看來對方也察覺到了這一點，於是乎停止了擼動與指交，用手輕握住了我的陰囊說道：「那這樣…給我喊『聖潔的加百列小姐，本賤狗在此懇求您讓我射精『，我就解開絲帶，如何？」
「明、明白了！」我放下自尊，顫抖地說道：「聖潔加百列小姐…本、本賤狗在此懇求您…讓我射精！」
加百列「嘖」了一聲，不滿地冷喝道：「聽不見，給我大聲地喊，三回啊三回！」
「聖潔的加百列小姐…本賤狗在此懇求您讓我射精！」在生理的驅使下，我幾近歇斯底里地喊道：「聖潔的加百列小姐，本賤狗在此懇求您讓我射精！聖潔…呃啊！聖潔的加百列小姐，本賤狗在此懇求您讓我射精…唔啊！」
「嘁…」加百列用看垃圾一般的眼神掃過我，退到了我身旁的位置，捏住絲帶的繩結輕輕一拽，絲帶順勢散開，早已恭候多時的精液如泉涌般瞬間衝上了尿道！
「哼——哼呃啊啊啊啊啊！！」
我如同一頭髮情的野獸，因射精剎那間的絕頂快意而浪叫起來——勃起的肉棒像水龍頭一般，源源不斷地噴射出生命的液滴，在半空中劃出一道道的弧線。粘稠的液體不斷從陰囊中輸出，我能感受到脹痛的睪丸正在一點點收縮，恢復到往常大小。此時，我憋了許久的膀胱也繃不住了，溫暖的尿液從龜頭中斷斷續續地滴了出來，最終也如出一轍地噴洒了一地。
排干最後一滴尿後，我的肉棒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收縮起來，蔫掉的龜頭重新回到了包皮的庇護中。我睜開朦朧的眼睛，只見眼前的地面一片濕痕，白色的精液與淡黃的尿液交雜在一起，散發著濃烈的惡臭。加百列看著遍地的污穢，厭惡的神情直接寫在了臉上。
「嘖…把我的靴子都弄髒了。」加百列冷冷的開口道，將手上的手套摘下扔到了地上。
我看向她的白色靴子，確實沾上了點精斑與尿漬。加百列有些慍怒，玉手一揮，我四肢上的鎖扣忽然全部解了開來。我雙腿一軟地跪倒在地，要不是雙手及時撐住了地面，我差點就要迎面倒在自己射出的污穢之上。
「給我把鞋子舔乾淨。」加百列走到我面前，俯視著跪在地上的我，將右腳的靴子伸了過來。
「快點，賤狗。」加百列輕晃著右腳，示意我向前湊近。我還沉浸在大量射精的快意中沒回過神，直到她又是一擊側踢到我臉上才反應過來。我無可奈何地靠了上去，捧起加百列的右腳放到了面前。
加百列腳上的皮靴面料非常細膩，根本找不到縫紉的線口，米白色的皮革渾然一體地包裹著對方不大不小的蓮足。鞋面上掛著幾滴誤濺上去的液體，在昏黃的燭光下散發著別樣的光澤。我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伸出舌頭將鞋面上的污穢舔入口中，在對方毫無感情的注視下，硬著頭皮咽進了肚內。精液與尿液混合的味道很是噁心，但自己造的孽還得自己解決，我只能強忍著吐意，用舌頭將加百列的右靴清掃得乾乾淨淨。
「還有這邊。」加百列見右靴已被我舔凈，收回了右腳，將左腳湊到我面前。我抱著另一隻靴子繼續舔舐，仔細地掃過每一處污穢，將皮靴的前段舔得鋥光瓦亮。革製品的獨特刺鼻氣息，帶著苦澀的皮料味溶化在口中，出乎意料地有些上頭。
「呵，小賤狗的舌頭還挺靈活，舔得我腳都熱起來了。」加百列輕笑一聲，彎腰用手指勾住靴口，拽出了悶在裡面的雪白嫩足。加百列沒有穿襪子，任由玉足擠在厚厚的皮靴中發酵升溫，一股淡淡的酸臭味從散發著熱氣的腳掌處傳來。
毫不誇張地說，鼻子剛一聞到這味兒，我疲軟的下面瞬間就精神了許多，像是催情劑般神奇。我盯著眼前絲毫不遜色於狄絲小姐的美腳，神情恍惚，鼻子已經主動湊向了前方，用力吸聞著浮游在空氣中的腳香分子，一刻都停不下來。
「來吧，給你點獎勵。」加百列提著左靴，淡淡地說道，「舔吧。」
「好…好的。」我支支吾吾地回道，其實心中已是狂喜一片，立刻將眼前細嫩的腳趾含入了口中，細細品味起對方的味道。
明明先前還冒著熱氣，可凝固在口中的腳尖卻是一股冰涼觸感，就像這隻腳的主人，如萬古不變的冰山般寒冷。我將舌頭伸進腳拇趾與二趾間的縫隙中，反覆舔著這一小塊敏感的部位。這裡最容易積攢腳汗與雜質，味道自然要比其他部位濃厚上許多，咸酸的腳汗帶著一絲女性獨有的甘甜，在經歷皮靴的悶蒸後顯得更加美味香醇。我像條脫水的鲶魚，蠕動著乾渴的嘴唇，從加百列的腳尖汲取著新鮮汗液並不斷喝下，胯下的陽具也在不斷填充囊儲，再次挺立而起。
「哦~？真是條淫賤的狗，射了那麼多，居然還能硬起來。」加百列微微詫異，語氣少了一絲威嚴，多了幾分耐人尋味的戲謔。
「呼…呼…」我將陣地轉向加百列微紅泛黃的足底，舌中部位緊貼著對方的冰涼腳掌。常年光腳穿鞋的習慣使得腳掌的紋路格外明顯，不過肌膚的觸感依舊柔軟，沒有半點老繭的痕跡，水嫩到我不敢用力猛舔，只敢小心翼翼地用舌頭遊走於腳跟與腳心之間，生怕把這隻絕美的冰雕給舔化了。
「唔，你這傢伙，還挺會舔的…」加百列冷峻的俏臉罕見地浮現出一抹潮紅，甚至不再叫我「賤狗」，看來很是享受被舔足的過程。
「喏，另一隻也給我好好地舔。」加百列坐到身後的座椅上，翹起修長的美腿後隨手脫下了右腳的靴子。我主動跪到了她面前，捧起對方纖細的右足開始吮吸，全然忘記了自己正處於危險的境界，一昧地陶醉在加百列雙腳的芬芳中——趾縫，足背，腳踝，再到腳跟…我像是個臣服在女王面前的奴僕，虔誠地吻過對方足部的每一寸肌膚，沒有絲毫怠慢。
「真是認真呢。過來，給你點獎勵。」加百列將雙腳收了回去，斜坐在長椅上對我勾了勾手，示意我抬頭。
我聽話地昂起腦袋，加百列捧住我的臉讓我張口，隨後卷了捲舌頭，往我嘴裡啐了一口濃濃的唾沫。我不假思索地用舌頭接住，將對方的瓊漿玉露含在口中細細品味了一陣。
「姐姐的口水，好喝嗎？」加百列玉手摸著我的臉頰，盯著眼前狗一樣的我說道。
「好喝…很好喝。」我如實的回答道。加百列甘甜的唾液如蜜水般擴散在口中，沒有一絲腥臭與異味。
「小弟弟，叫什麼名字？」加百列眼眸微眯，水藍色的瞳孔像是片平靜無風的海域，海面下卻涌動著駭人的暗流。我吞了吞口水，呆在那邊不知作何答覆，只好含糊的回答道：
「呃，阿瑟，格羅瑞.阿瑟…」
「阿瑟？人類的名字可真夠難聽的。」加百列輕蔑一笑，說道：「你應該知道，我抓你過來的原因吧？」
「不，不知道….」我含糊其辭，實際上心知肚明。
「五天前的夜晚…你都在幹些什麼？」對方突然話鋒一轉，開始質問到關鍵。
「那個，我…我那天…」
「在和某個女人，不，應該是和一個女惡魔一起睡覺…我說的沒錯吧？」
「是…是的。」我根本無法反駁，只好點頭承認。
看來莉莉絲說的是真的——天使可以察覺到人間的異樣。那天夜晚，我和狄絲小姐玩的過於忘我，直到夜半時分都沒停下。結果狄絲小姐不小心在人間待到了第二天的早晨，沒有星空的庇護，便無意間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原來這就是狄絲小姐告知的「警惕身邊人」嗎？可惡，我大意了…
「而且…那個女人，今晚大概會來到這裡吧？」加百列冷哼一聲，眼神眺向天窗外灰暗的天空。太陽已經西沉，點點星光穿過烏雲的縫隙灑向了大地。
「什、什麼？」我吃了一驚，她怎麼會知道星夜的事情？
「你究竟還要等多久才肯出現？要是再不出現…這孩子可就歸我咯？」
加百列對著教堂中央的神台喊道，語氣充滿了傲慢與挑釁。
「…給我，放開他…！」
加百列話音剛落，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便從不遠處飄來——穿著灰白色修女道袍的女人從懺悔室旁的陰影出走來，陰冷的眼神死死盯著坐在椅子上的金髮女人。
「狄、狄絲小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