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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墮天錄 (4-5)作者:audez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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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3:38: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仙母墮天錄】(4-5)
作者:audezest
2024/08/19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4章 陰陽馭奴蠱
沈劍南在玄天宮宗門內左一圈右一圈逡巡著,尋覓王婉柔的身影。
可不僅是她平日的居所,從低階弟子的靈田場,到高階弟子演算天象的參天台;從家老們常常出沒的宗門書庫,到掌管後勤的伙房,半日下來,一無所獲。 玄天宮雖然人數不多僅有三百餘人,但玄天宮獨據這北境極寒之地最為巍峨的靈絕峰頂,占地面積可著實不小,幾乎相當於一個小鎮,宮闕聳立,樓台疊嶂,稱得上風月大陸頂級宗門才有的排場了。
這麼大的地方,找一個人有點大海撈針的意味,況且沈劍南也沒法跟別人打聽,一來是王婉柔現在的容貌外表已經是少女形態,眾人自然不認識;
二來自己身為宗門少主四處打聽一個美貌出眾的莫名少女這件事,傳出去定要被宗門裡的弟子們風言風語,甚至有可能傳到母親沈月如耳中,這是他絕不想見到的。
再者,他腦海中只要稍微想起王婉柔兼具美艷與可愛的少女俏臉,便聯想到昨晚那旖旎良夜中柔軟的嬌唇柔舌,還有浸透香汗瀰漫花香的酥軟美乳,下身不禁再次鼓脹頂起顯眼的大帳篷,這個狀態肯定沒法在宗門裡大搖大擺地晃悠。 於是沈劍南決定回宗門書庫,先解決心中的疑惑。
昨晚王婉柔點破了沈劍南心中最隱秘的慾望,這自然令他無比渴求興奮,但心中也暗暗憂慮。對這位自打記事起便朝夕相處,卻身負諸多神秘的女人,他期待著的同時,心中也升起萬千懷疑。
懷疑的不但是她還藏有有怎樣的手段,是否真的能讓自己一親母親沈月如芳澤?還有她究竟為何要不惜付出自裁這等巨大代價,也要幫助自己?難道真如她所說,是主奴之情?
玄天宮歷史超過千年,書庫包攬萬象,從功法秘籍到大陸秘史應有盡有,藏書浩如煙海。沈劍南費了好大功夫,最終在《風月修真史考》,《鍊氣秘聞》等書中找到了一些相關的記載。
但其中的內容,卻令沈劍南更加疑惑。
「奇怪,有兩個字被劃掉了?每本都是?」沈劍南皺起眉頭。
結合幾本書共同記載,可以確定的一段歷史是:一百年前,即天元歷904年,有一場席捲整片大陸的危機,被稱作「天外之人來犯」或「大天災」,一群被稱為天外之人的邪祟肆虐大陸各地,它們運用凡人無法理解的仙術屠戮眾生,即便是渡劫期的真仙也難抵擋,遑論更低階段的修士。不出三個月,天下修真者已歿半數。當時有一個名為「陰陽門」的修真門派,秘密研製了「某物」,竟迅速逆轉了局勢,擊退天外之人,拯救了天下蒼生。
然而狡兔死走狗烹,在大天災剛剛結束的天元歷906年,彼時的姬姓皇室,卻以謀反之罪將陰陽門定為邪修魔道,下令懸賞剿滅,不出一年,陰陽門覆滅,從此銷聲匿跡,百年來再無消息。而這也成了姬姓皇室國祚終結的標誌,原來大天災之中姬氏王朝的朝廷軍力不但連連敗退,作風行徑更是如盜匪般無恥。以百姓和低階修士做盾掩護自己撤退,地方官員用「用以軍餉」之名義豪征暴斂敲骨吸髓等事屢見不鮮,再加上誅殺大天災中立下汗馬功勞的陰陽門,民心盡失,大陸一時間四處起義,修士豪強各自雄踞一方稱王稱帝,就連姬姓皇室內的皇親國戚也借勢起兵,兄弟鬩牆,硝煙四起,戰亂不止。
最終,這場史稱「龍血之亂」的紛爭時代,以天元歷913年,末代皇帝姬承玄自焚,姬家男女家眷盡數凌遲處死,全族盡誅,「天下再無姬姓」畫上句號。次年春,軒轅慈淮登基,開創軒轅氏王朝,時至今日。
沈劍南合上史書,揉了揉太陽穴,心中疑惑更深。先不論那個極為神秘,被抹去文字,陰陽門所研發的「某物」,更讓他懷疑的是,陰陽門本應該在一百年前就被盡數剿滅,可昨晚王婉柔卻分明說,自己是在五十年前被陰陽門追殺後加入玄天宮,那時候陰陽門早就覆滅了,時間根本對不上。
「她在說謊?可是,為什麼?她到底想掩飾什麼真相?她又到底是什麼人?」沈劍南聯想到書中被抹掉的那兩個字,覺得二者或許有什麼關聯,於是站起身來繼續在書庫中尋找線索。
可關於陰陽門的「某物」,無論出現在哪本書中,都被筆墨徹底塗黑,更有甚者,關於「某物」的詳細說明,被整頁撕去,一番尋覓下來,毫無收穫。 「看來唯有當面問個清楚了。」他嘆了一聲,搖搖頭,伸了個懶腰,起身把看過的書放回原處,走向書庫外。
等到沈劍南走出書庫時,已是日落黃昏時分,殘陽染在北境漫漫白雪上,如少女臉上的緋紅,如少年春心萌動的羞澀,也如血,如彼岸花瓣。
沈劍南回到臥房,等待王婉柔今晚是否會照常來到這裡。
然而直到深夜,也未聽到熟悉的敲門聲,昨夜沈劍南已經未睡,今日又勞身勞神,昏昏沉沉中,終於支撐不住打起盹來。
沈劍南做了夢,極為真實的夢。
他起身環顧四周,仍是熟悉的臥房,少女王婉柔卻憑空出現在了眼前。她精緻如玉的俏臉上帶著似有似無的淺笑,眉眼中是無盡的溫柔與寵溺。
王婉柔欠身行禮,銀鈴般的嗓音仿佛晨露從花葉滴落,「奴家遲來,請少主恕罪。」
她沒再穿著玄天宮宗門統一的衣袍,而是與天寒地凍的北境格格不入,一襲中原風格的薄杉長裙。
淺粉色半透明的絲綢雲肩輕柔貼合在大片裸露出來的鎖骨與粉嫩香肩之上,誘惑的同時不失端莊乖巧。鎖骨之下是紋繡著花瓣的裹胸肚兜,儘管大體上包裹住圓潤嬌俏的嫩乳,卻又巧妙地在前胸和側面兩邊各開了兩個細小卻大膽的小洞,將嫩白的胸前肌膚就這樣赤裸在空氣中,順著小洞口輕微勒出的乳肉證明了兩隻玉兔的柔軟和浩瀚。
搭配上束腰凸顯出她曼妙的胴體曲線,本就輕薄的材質在腰間竟然還隱隱約約透露出平滑的小腹與,更引得人遐想無限。再往下則是直到腳踝的長裙擺,本是保守的樣式,而點睛之筆卻是在裙側有一條縱貫開縫,將裙下那細緻勻稱的玉腿整條裸露出來,極為大膽挑逗。
沈劍南一時間被王婉柔美妙誘人的衣著吸引,愣了一陣,半晌才回過神來,站起身來問道,「你到底去哪了?」
「奴家就在此處。少主若是想見我,只需做夢即可。」
「做夢?」沈劍南看向周圍和自己的雙手,意識到了什麼,「我這是在夢中?」
「正是。」王婉柔淺笑著,從懷中拿出兩隻長條狀玉佩,一黑一白,雕刻形狀是一模一樣的肉蟲,「此法器名喚」陰陽馭奴蠱「,分為兩隻,一隻」陰蠱「,一隻」陽蠱「,陰蠱可入夢,陽蠱可馭奴。」
「入夢?馭奴?」沈劍南似乎明白了什麼,難道這就是先前王婉柔跟自己說的「方法」?這令沈劍南有些心動,然而又克制了下來,在接受她的幫助之前,他還有必須要弄清楚的事。
但還未等沈劍南開口,王婉柔已看透他想說什麼,輕輕側過臉,眼神閃過了一絲孤寂,垂下目光若有所思地說道,「我知道你還有很多疑惑,但眼下實在不能說太多。等一切結束,定會坦白一切。」
「可你到底······」沈劍南剛想繼續逼問,眼前的變化卻讓他啞然出神,愣在原地。
等到王婉柔側過去的臉再次轉向沈劍南時,已不是那張稚嫩可愛的面龐,而是清冷如霜,仿佛俯瞰眾生一般的仙子面容——她竟然變成了沈月如的樣貌! 「陰蠱不但可以入夢,還可以操縱夢境中的變化,比如變換音容。」眼前的仙子開口,已經是美母沈月如那清冷的聲線,再加上完全一致的體態與面容,仿佛本人就站在沈劍南面前一般。
「至於陽蠱······」仙子眼神一冷,瞥向沈劍南,威嚴清冷地道出兩個字,「跪下。」
簡單的兩個字,在沈劍南耳中卻如同天道法則般不容置疑,沈劍南的身體立刻不由自主地撲通一聲向下跪去。沈劍南試圖去抵抗,或是催動體內真元發動修真功法,或是拔出腰間長劍,全部無果。
「原諒我只能親自示範,少主才會相信它的作用。陽蠱馭奴之力,無需依靠境界實力即可操縱對方身體,而且夢境之中,修真功法無法發動,劍術也無效,唯有心中信念可以抵擋,信念越強者,就越能抵抗陽蠱的控制。」
沈劍南此時匍匐在地,視角難以直視王婉柔的面容,目光不得不集中在眼前的玉腿與纖足上。
只見她一步步向自己靠近,清冷的高跟腳步聲在安靜的空間中迴蕩,不知為何,沈劍南心中竟隨著那逼近的玉足心跳加速,有了某種隱秘的期待。
她最終坐在臥房正中的椅子上,將一條腿翹到另一條腿上,裙擺被撩起一半,精緻的玉腿赫然展示在沈劍南眼前,而上面那隻嬌嫩的腳正對著沈劍南的臉。 「舔我。」第二道命令落下,不容沈劍南拒絕,身體已經行動起來,猛然伸出雙手將玉足捧在手中,將嫩白飽滿的腳趾含在口中,舌頭分開了併攏的指縫,在那光滑柔嫩的肌膚上蠕動起來。
雪白的腳背與紅潤的足弓在沈劍南的撩撥下不由得緊繃,它們的仙子主人也忍不住從喉嚨中發出了「嗯嗯」的輕哼,印證著他舔弄得仙子何等舒適。 「不過······呼······」仙子模樣的王婉柔難掩自己的動情,清冷的俏臉上泛起緋紅,呼吸也愈加沉重,「陽蠱的使用需循序漸進,開始時不可採取過分的命令,如果對方抵抗心太強,便會讓立刻從夢中醒來,蠱的作用也會失效······」
雖然沈劍南此時已如幼犬一般舔舐著仙子的嫩足,神智卻並未完全受控,只是隨著他的動作,王婉柔配合輕顫的玉腿和喉嚨中嗚咽的嬌喘,讓沈劍南自己也樂在其中,哪裡會去抵抗陽蠱的操縱呢?
「嗯哼······但是······」隨著沈劍南的舌順著腳趾玉縫滑向粉嫩的足心,電流般的刺癢和舒適讓王婉柔愈難克制雌性本能的嬌啼,可她卻還要硬壓制住體內的慾火,繼續講解道,「在陽蠱發動期間,只要奴僕感受到愉悅快樂,陽蠱精神奴役的程度便會加深。」
聽到此處,沈劍南心中不由得更為激動,本就被王婉柔嬌啼所喚醒的胯下肉龍也愈加膨脹火熱,心中那道命令更加沉重強烈。
於是他的手攀上仙子的小腿,舌頭也從玉足向上逐級滑動。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王婉柔竟然配合起沈劍南的進攻,放下了疊在一起的玉腿,而是悄悄分開出一條細縫,令沈劍南得以窺見那秘密花園的一隅。 「簡而言之,越是凌辱調教,便越是乖順。最終精神與肉體全部被主人征服,屆時不論是夢境中還是現實中,都成了遵守主人任何命令,可以隨意玩弄的女奴。」
沈劍南直接鑽到她的兩腿之間,用肩扛起嫩白細膩的玉腿,舌頭則順著大腿內側向深處划去。即便還未直接接觸,單單是臉頰貼近,沈劍南便已經感受到王婉柔雙腿之間,褻褲覆蓋下的溫熱——更為明顯的是,白色褻褲的中央早已被蜜液浸濕出一片深色,緊貼嫩肉,勾勒出蜜穴的形狀。
沈劍南此刻當然想直接撥開那片濕潤布料,將自己的肉龍狠狠刺入,然而身體卻並不受使喚。王婉柔給出的命令只有「舔」而已。
王婉柔忽然伸出玉手,捧起沈劍南的臉朝向自己,用沈月如的聲線開口說道,「想要嗎?」
沈劍南並未立刻回答,而是望著那張與沈月如一模一樣冷艷絕美的容顏,心臟狂跳不已,他已經知道這裡是夢境,可夾在那十幾年來未曾親近的仙子美母雙腿之間的奇妙感覺如此真切如此美妙,他竟在心中拚命地想忘記這是夢境,忘記眼前的沈月如並非王婉柔幻化假扮。
看著眼前地絕美臉蛋,起伏如山巒的乳房,還有包裹在濕潤褻褲中的陰戶,沈劍南忽然想到,十八年前,自己是否也曾如此被她分娩,來到世間?
幻想與夢想,淫慾與愛意,交織在這奇妙的視角之下,沈劍南覺得自己宛如重新降生於世。
他本能地嘴唇微動,低聲發出兩個人類最原始的音節,輕柔得細不可聞。 仙子自然注意到了這一點,也仿佛不忍打破沈劍南的幻想般壓低了聲音,似悄悄話地低吟道,「好兒子,操我。」
命令如過電一般傳遍全身,沈劍南三下五除二脫下褲子,雄壯碩大的肉龍即刻彈出。緊接著抱起眼前美母的雙腿,將白色褻褲拉下,順著玉腿褪到腳踝處,懸在粉嫩的玉足旁。
蜜汁泛濫的嫩穴在沈劍南眼前一覽無餘,雌性特有的發情氣味伴隨著淡淡花香充斥他的鼻腔,來不及欣賞這淫靡的美景,「噗」地一聲將肉龍齊根杵進滑膩的花蕊。
「嗯啊——」仙子發出悠長的嬌鳴,雪白的玉頸向上昂去,清冷白嫩的皮膚也漸漸染上了淫靡的微紅。
沈劍南從未感受過如此灼熱的包裹,第一次與女人交合的肉棒分外分明的感受到了肉穴里的褶皺崎嶇,好在有不止的淫水潤滑,才讓突入時候的磨蹭稍稍緩和了些,不然恐怕要當場繳槍。
深插入底觸到子宮的肉棒緩緩拔出,嫩穴實在過於緊緻,面對如此雄偉的巨根,穴內粉嫩的薄薄紅肉被拉拽出半寸。
「好深·······嗯哼······」僅僅開始的十幾下猛烈抽插,仙子便已接近沖向快感的頂峰,青蔥玉指攀上沈劍南的胸膛,嫩穴急劇收縮痙攣,仿佛有意將肉棒擠出去一般,可那狂暴的巨龍豈會就此罷休,越是壓迫便越是硬挺。
「南兒,娘親要去了,娘親好舒服······哼·····慢些,這樣插你會很快射出來的,娘親還想多被南兒操一會兒·······嗯······」
「娘親,我不知怎麼慢些。」沈劍南每次撞擊都深入到宮頸才肯拔出, 「那就隨你心意操吧,我就是兒子的騷母狗,大雞巴兒子想怎樣操,便怎樣操啊·······快些,狠狠插媽媽的騷穴,呀······」誰能想到,那張精緻冷艷的臉竟會說出這樣的話。
「不可啊母親,世間哪有插母親小穴的兒子呢?」聽到仙子撕下羞恥的淫詞浪語,沈劍南反倒裝出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調戲起來。
仙子的俏臉早已紅如蜜桃,發出歡愉呻吟的美唇露出沉醉的笑意,「豈止是兒子,南兒,我的相公,我的主人,奴兒求您盡情操弄,讓奴兒高潮,讓奴兒懷孕!」
沈劍南從仙子玉腿下一攬,整個抱起,端在懷中,下身交合處仍賣力抽插著。在仙子主動的求歡下,她稀疏的陰毛接連撞在沈劍南的下身,濺起啪啪的水聲。
「南兒,南兒,去了,要高潮了······嗯哈啊······」 「哼嗯嗯嗯嗯······好哥哥,奴兒的穴都要被插壞了。」
仙子環住沈劍南的脖頸,輕薄的衣物已經在二人的淫戲中脫落大半,柔軟雪白的豐滿雙乳赤裸在沈劍南眼前,如波浪般搖晃,而雙乳頂尖的粉嫩乳頭如驚濤駭浪中的粉嫩小舟,堅挺著,搖曳著。
沈劍南一口含住那有些勃起挺立的乳頭,口舌和牙齒反覆揉搓,有趣的是,只要稍稍向那粉嫩的乳暈和勃起的乳暈用一點力,仙子的蜜穴便隨之緊縮。 這聯動傳導的可愛反射讓沈劍南更加大力的征伐,震顫的雪白臀肉和撞擊的啪啪水聲搭配在一起真如浪潮翻湧。
粉嫩的玉足懸在空中如花枝輕顫,嬌嫩的腳趾隨著沈劍南抽插的力度勾起又舒展。
起先只是柔和春風吹拂花枝,但很快,便猛烈如疾風驟雨。
「嗯嗯嗯嗯呀·······好兒子,娘親······娘親又要去了,你也想射了嗎?」
沈劍南初經人事,不知該如何回答,有些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仙子莞爾一笑,將玉足環扣在沈劍南臀上,玉腿稍稍緊繃用力,粉嫩腳跟便推動著沈劍南插入自己更深處。
被玉腿這樣一鎖,肉龍已無法全部拔出,只得在穴內做困獸之鬥,然而攻勢更加勢大力沉。
「嗯啊啊啊啊啊啊······夫君!哥哥!射進來吧,把你的精液都射到媽媽的騷逼里,子宮裡!啊啊啊啊,媽媽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肉棍的硬度已達極限,沈劍南雙手掐住美母的雪白肉臀,抽插更是前所未有的猛烈。
「啊啊啊啊·······」在仙子一聲絕頂的嬌聲呻吟中,二人一同達到了快樂的頂峰,乳白的精液噴薄而出,混雜著同樣白色的滑膩淫液,注滿了子宮的同時甚至從穴口滿溢而出。
高潮的餘韻令絕美面容上的紅唇愈加嬌艷,仙子伸出玉手輕撫氣喘吁吁的沈劍南下頜,露出滿足的微笑。
癱軟的肉龍從穴口滑出,交雜的液體順著龜頭與陰唇垂下,拉出長長的晶瑩細絲。
沈劍南依然抱著仙子的玉腿,而半裸著的她則在深情凝望著沈劍南的雙眸,眼中儘是寵溺與愛意。
不必言語,沈劍南已知道這是索吻的信號,於是俯身貼近那張緋紅俏臉,合眼撅嘴。
然而唇間卻沒如意料般感受到溫暖和花香。
「嗯?」
他睜眼,眼前空蕩蕩,唯有天花板,原來自己正躺在臥房的床上。
衣服整整齊齊,龍根卻挺拔如柱,伸手摸去,還有些滑膩涼涼的液體。 看著窗外拂曉的晨曦,沈劍南長嘆一口氣。
「原來只是······一場春夢。」
可剛要起身時,卻碰到了什麼冰涼的東西,沈劍南疑惑看去。
手邊竟擺放著,兩隻長條狀蟲型玉佩,一黑一白。
「陰陽馭奴蠱!」沈劍南難掩狂喜,昨晚夢裡發生的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他十分愛惜地將兩隻蠱捧在手中,眼中閃動著興奮的光芒,嘴角不自主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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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刻,玄天宮不起眼的一隅,身著輕薄中原薄衫羅裙的絕色少女踽踽獨行。
每走一步,玉腿內側的滑膩蜜汁便滴落在雪中一滴。
山脈遠方亮起霞光,終年不停的細雪照舊翩翩落下。
「真好。就像從始至終只下過一場雪。」王婉柔伸出玉手接了一片雪花,露出淺笑,衰弱的視力已不允許她看清雪花,卻仍能感受到融雪的清涼與晨曦的溫暖。
「每當我這樣想,百年的時光也沒那麼漫長了。」
適才那些淫詞浪語,並非全部出自真心,多是她故意撩撥那個男人情慾的表演,可兩腿之間仍在不斷涌溢的蜜汁證明她的愉悅和對那個男人的無盡愛意都千真萬確。
假裝他人也好,織造表演也好,都是她一生中最擅長的本領。
她從來都是個騙子,騙過了世界,騙過了天道,也騙過了摯愛,可唯獨騙不過記憶中那個清涼夏夜裡的吻。
想到這裡,她竟然有些想落淚,可在雙眼中逐漸發芽出的彼岸花根須已不允許她的淚腺運作。
視覺,是煉成「陰陽馭奴蠱」的代價。
「禁術·煉身為器」便是如此殘酷的術,可將施術者的肉身與五感煉化成為蠱類法器。
此術逆反天罡,故因此術死亡者,其魂魄不可渡過冥河,囚禁於已死軀殼,在凡間化作植物,永世承受蟲蟻咬噬之苦。
第5章 初馭仙母
玄天宮,長生殿。
仙子沈月如一襲素衣,遺世獨立於星空之下。
這是無人知曉的絕景,因為長生殿後的這片星空並非露台,而是一片洞天福地。
所謂洞天福地,是唯有洞天主人才可進出的獨立空間,或者說「小世界」,除非沈月如主動敞開,否則無人可以進入此地,也無人可見此景。
而這一夜,福地中卻闖入了一位不速之客。
福地如同主人身體的延伸,沈月如立刻感受到了陌生者闖入的氣息。 仙子黛眉一橫,本就清冷的絕色臉龐上更添了幾分寒意。
「誰?」沈月如孤傲冷艷的聲音在洞天福地內迴蕩,她確信來者能夠聽到自己的問話,卻並不回答。
沉默,無疑是惡意的開場白。
沈月如引動她元嬰期修士的真氣,然而熟悉的月華飛刃卻未像往常一般出現在周身。
她立刻察覺到事情的古怪,手腕一轉,手中幻化出一柄散著寒氣的冰凝細劍。
不速之客卻沒給她反抗的機會,一道劍光從暗處飛來,將那細劍硬生生打成碎冰。
仙子儘管臉上仍是那副波瀾不驚,心中卻是一緊,對方的修為應當超過自己,極有可能是羽化期的高手。
她佇立原地,細足高跟踩在洞天福地的薄薄積雪中,目光望向劍光來處,不動不搖等待對方現身。
來者終於緩緩現身,渾身黑衣不露出半點皮膚,身形像是個健碩男子,頸上卻是黑色繃帶裹得嚴嚴實實的詭異頭顱。
沈月如從未見過這種打扮,卻似曾聽聞,百年之前的大天災中,天外之人似乎就是這般外表,可它們早已銷聲匿跡百年,怎會在此憑空出現?
沈月如此時還不知道,眼前的黑衣來者正是她的親生兒子沈劍南。
「閣下擅闖福地洞天,所為何事?」沈月如聲音依舊清冷,莊嚴而威重。 「來。」沈劍南黑色繃帶纏住的嘴微動,露出口齒,僅說了一個字。 而這簡單的一個字卻仿佛帶有天地偉力一般令沈月如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走去,胸前兩顆渾圓玉乳隨著腳步輕輕顛顫。
一身黑衣幻化的沈劍南此時也緊張異常,儘管他的第一道命令通過陽蠱成功實現,但這只是最簡單的命令,而對於更過分的要求則需要對方的馴服程度夠高才能生效,否則便會因為抵抗心太強而結束夢境,說不定連自己也會暴露,這絕對稱得上如履薄冰。
但長久以來被壓抑埋藏的,對仙子美母的獸慾,讓他不顧一切鋌而走險。 沈月如在距離沈劍南三尺處站下,黑衣鬼魅與白衣仙子在星空下對立。 那絕美的清冷容顏與玲瓏窈窕的肉體近在眼前,沈劍南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這已是他記憶里一生中離母親最近的一次。
如此靠近之下,她也無任何瑕疵,甚至清晰可見的絕色臉蛋更加誘人,美到驚心動魄。
「脫。」又是簡單的一個字,沈劍南儘管聲音也被陰蠱改變成陌生的聲線,卻仍小心翼翼地少說話,一來是怕言多必失哪個細節被母親沈月如起了疑心,二來是他也不知道現在的陽蠱能操縱到何種地步。
可沈月如動也不動,黛眉微蹙的微妙表情中,既有疑惑,又有不屑。 「只為這個?」
操縱失敗了,沈劍南心中一涼。不禁緊張地攥緊手心,沉默不言中大腦飛轉思考下一步該怎麼做。
「現在離開,不殺。」白衣白裙的仙子像是微微嘆了口氣,冰霜般清冷的聲線威脅之意更深。
沈月如和沈劍南同樣沒動半分,這自然不是因為胸有成竹,原來僅僅是壓制住心中那令她想立刻剝下自己渾身衣物,不著片褸的衝動,便已消耗了大半心神,遑論向眼前的黑衣人反擊。
然而沈月如這道威脅,卻讓眼前的沈劍南看出了虛張聲勢的痕跡,若陽蠱的控制果真失效,她定然已經出手反擊而非單單警告,之所以不動,定然是陰蠱的封鎖修為能力仍在。
所謂色膽包天,便如此刻,沈劍南鼓脹堅挺的下身成了全部勇氣的來源。 沒有後退可言,眼下唯有繼續進攻,直到將仙子美母徹底調教為自己的欲奴前絕不罷休。
「撩起裙擺。」黑衣蒙面的沈劍南繼續下達命令。
女人的虛張聲勢終究被獸性之下的勇氣擊破。
這一次,美母沈月如再無力抵抗,柳腰緩緩彎曲,膝蓋彎曲,白皙如玉的手微微輕顫,抓起身下裙擺下端的布料。
原本絕美嬌艷的臉上終於不再冷若冰霜,有了一絲難色,黛眉輕蹙,銀牙緊咬下唇,卻仍難以阻止自己的手緩緩向上拉動裙擺。
首先呈現出來的是雪白纖細的高跟玉足,因那皮膚實在太過嫩白,連腳背上的青色血管都隱約可見,在月光下如瓊脂玉般盈潤。
隨後是光潔的小腿,同樣的滑嫩如玉,頎長又勻稱。
裙擺拉到大腿時,沈月如的動作明顯猶豫放緩,似乎是精神上的抵抗更強了——但終究是徒勞,仙子的玉手緊握自己的裙擺邊緣,緩緩拉開,如鮮美的果實被剝開果皮露出引人垂涎的果肉,雪白的大腿肉明晃晃赤裸在沈劍南面前。 在大腿根部的三角區則被與衣裙同樣純白的褻褲遮擋住,雖不得見布料下的神秘花園,卻從正中間蜜縫的左側,伸出一根略帶捲曲的毛髮。
即便身為仙子,終究也是女人,這根不起眼的恥毛,令眼前冷傲冰霜宛若神人的仙女有了一絲存在於凡間的真實感。
美母沈月如這下終於沒法再保持清冷的樣子,掀起自己裙擺,令春光悉數展現給陌生人的她,目光不再是居高臨下瞥視,而是扭向了一側,自欺欺人一般掩飾著羞澀與屈辱。
「夠了吧。」沈月如聲音比方才更冷,卻在末尾有了點顫抖的音色。 向來語氣不帶感情的她,現在竟然有了些許動搖的情緒。
「不,還不夠。」見陽蠱的命令真的起了作用,沈劍南膽子大了起來,下身也如此。
這個十幾年來冷若冰霜,從未正眼看過自己的母親竟然露出如此屈辱媚態,沈劍南此時的興奮愉悅難以言表,甚至連將她直接的想法都排到了後面。他現在更想繼續凌辱這位高潔的仙子
「轉過去,讓我看看屁股。」沈劍南繼續下令。
沈月如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行動起來,提著裙擺轉了身,褻褲包裹下的渾圓翹臀展現在沈劍南的眼前。
兩顆飽滿的雪白肉球不僅緊翹,彈性也是極佳,單單是轉身這幾個碎步震動下,便彈跳震顫如柔軟的麵糰。
見此美臀,沈劍南忍不住向前一步,伸手要去掂一掂,然而就在此時,懷中的陽蠱卻灼熱起來。
蠱與使用者總是心意相通,因此沈劍南立刻明白了這是陽蠱在警告他,對方心中抵抗過強,如果強行過於強烈的調教,夢境便會破碎。
「嘖,只能循序漸進嗎······」沈劍南心中有些不悅,如此誘人的蜜桃臀近在咫尺卻不能觸碰,實在令他掃興。
然而這份掃興很快便消弭,他想起了昨晚王婉柔跟他演示陽蠱之能時,也並非直搗黃龍,而是從那雙玉足始然。那麼自己,應該也可以如法炮製。
他將目光順著翹臀向下滑動,細膩緊實的玉腿,略帶粉紅的膝蓋窩,自然而又纖細的小腿肚,最後到粉嫩的玉足高跟。
就當沈劍南伸手摸到那雙玉足時,
沈月如渾身過電一般輕顫了一下,喉嚨間發出一聲細不可聞的悶哼,隨後立即冷冷呵斥,「你······休要得寸進尺。」
「我偏要得寸進尺又如何?坐下!」
縱使沈月如心中百般抵抗,卻仍然難以抵抗陽蠱的強制命令,再次轉身,膝蓋一彎,蹲了下去,裙擺墊在玉臀之下整個坐下,柔軟的臀肉立刻形變攤開。 而沈劍南也面對面俯下身去,盈盈一握的玉足立刻被沈劍南抓住腳踝拉到眼前端詳。
比起王婉柔在夢境中幻像出來的玉足,眼前的嫩腳並非淡淡花香,而是如雪般無味。
細長的高跟和沈月如清冷高傲的面容相得益彰,在鞋中只能踮起的雪白光滑腳背如月光般婆娑細膩,紅潤的腳趾因為緊張並排貼合,一同拱起宛如豆蔻。 羞憤交加的沈月如俏臉上已經泛起紅暈,輕搖下唇,如雪的雙眸直視著眼前全身黑布包裹的惡人,並不嗜殺的她,此時卻真想一劍砍了這人,卻又動彈不得。
沈劍南卻對仙子美母的反應極為滿意,心中升起一種報復的快感,比性慾更讓他興奮勃起。
「你又能如何?」見陽蠱這回並未發出警告,沈劍南開始揉捏起沈月如的足趾,仙子因害羞而緊扣,他就非要將其分開,腳上細滑的皮膚全然無汗,反倒是沈月如羞紅的額頭隱約有些細汗。
沈月如咬著下唇不肯發一語,她現在知道自己毫無抵抗手段,若繼續開口無力地威脅喝止,反倒讓這個賊人興奮得逞,臉上極力保持著往日裡那副平靜。 「不想說話?有趣,我看你能撐到幾時。」沈劍南解開高跟的綁帶,丟到一旁,突然間將仙子的玉趾含入口中,如吮吸乳汁一般吮吸舔弄起來。
「你!」仙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一驚,酥麻的癢感讓本想沉默的她忍不住叫出,呼吸也立刻加快了。
見仙子反應如此敏感,沈劍南更加賣力的調戲起來,舌頭的靈活舔弄又大膽幾分,而另一隻手抓起另一隻玉足,輕而易舉解開高跟丟到一旁,在仙子紅嫩的腳心上輕輕搔癢。
沈月如永遠冷艷的臉上終於有所變化,黛眉皺起,咬緊牙關極力克制讓自己不要發出難堪羞人的動靜,可呼吸變得粗重,手上也攥緊了白裙。
兩隻腳全被沈劍南握在手中,仙子美母兩腿之間的隱秘恥丘自然也在視野之內,儘管他能感受到沈月如在努力嘗試將雙腿夾緊,卻終究只能變成雪白大腿的輕輕搖晃顫動。
幾番調弄之下,沈月如的臉已如櫻桃般紅透,仍極力掩蓋著聲音,但是褻褲上騰騰的濕潤熱氣卻暴露了她的感受。
「敢問仙子,您兩腿之間為何濕漉一片啊?」經過王婉柔的那一夜,沈劍南已經知道淫水流出乃是動情的標誌,心中既有驚喜,也有些怪異的不滿。 原來長久以來待自己冰冷的母親竟然如此敏感淫蕩,不由得感覺自己像被欺騙了一般。
「無趣······」沈月如冷眼看著沈劍南,清冷的表情和簡短的話語卻被羞紅的臉色出賣。
「那就來點有趣的。」沈劍南褪下褲子,虯結腫脹的巨龍立刻彈出。 這下仙子美母再也無法掩飾,美眸張大緊盯那駭人的巨物,櫻唇中的話語也不再那麼鎮定自若,而是帶著明顯的顫音,「不可······」
陽蠱的控制力會隨著對方肉體歡愉和精神臣服的程度增強,最終可以脫離夢境,在現實中實現操縱。
沈劍南此時還不足以直接撕開沈月如的褻褲肆意插弄,僅僅只是直接觸碰到那裡,夢境便會結束,但他還有別的法子。
他抓起沈月如的兩隻盈盈玉足,合在一起,中間留出一道小縫。
「就這樣,不許動。」
沈月如便擺出像青蛙一般的羞人姿勢,沈劍南兩手扶到她的大腿內側,將龍根一口氣插入雙足形成的「足穴」之中。
即便在唾液的潤滑之下,足穴比起真正的陰道還是不夠柔軟滑膩,但正是這份有些生硬的觸感,卻在直接刺激上甚至遠勝緊緻的少女肉穴。
更妙的是,沈月如躺在自己面前,雙腿大張,面色紅潤,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仿佛就像真的插入了仙子美母的肉穴一樣。
沈劍南兩手扶住大腿,在緊合的足穴中聳動抽插起來。
「啊······」酥癢的感覺從敏感的足心直達沈月如的靈魂深處,讓她再也難以制止本能地發出一聲嬌喘,又趕緊用手捂住。
「仙子為何發出這般聲音?難道是動了情?」沈劍南不光猛力地扭動下身,摩擦美母足心的嫩肉,手上也不老實,在雪白的大腿內側來回輕柔拂動,一點點往那正中心的蜜壺試探接近。
「呃哼·······」沈月如雖然不願作聲,但是身心上的愉悅和酥癢卻不是能憑意志掩蓋的,腦海里天人交戰,一邊默念起忘情訣,一邊卻又難以克制地喵向那碩大的肉龍。
沈劍南力量十足的抽插連帶著美母的身體也跟著前後晃蕩,那藏於白衣下的兩團圓潤巨乳如水波一般搖曳,甚至隨著沈月如的動情,尖端兩顆可愛的乳頭也將布料頂起,隱約可見。
從沈月如這側來看,那在足穴洞口中插入又拔出的巨根仿佛就是男女交合時,肉穴里的畫面一般。
沈劍南繼續猛插了百下,沈月如正被足穴的摩擦插得失神時候,卻聽沈劍南再次下令。
「張嘴!」
來不及抵抗,她的身體已做出反應。
「啊啊啊啊!」生命的精華從馬眼猛烈射出,濃稠的乳白精華就這樣噴濺在了那張緋紅的絕美臉蛋上,甚至還有一部分直接進了張開的朱唇檀口,直灌喉嚨。
見仙子美母被顏射的褻瀆場景,沈劍南更是興奮,剛剛釋放的肉龍也肉眼可見的恢復生氣。
但還沒等他開口繼續凌辱調戲,沈月如玉足一蹬,沈劍南便向後倒去,仿佛萬丈懸崖一路墜落,最終落到沈劍南臥房的床板之上,夢境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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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天福地的玉床上打坐休養的沈月如,美眸睜開。
清冷的目光環顧四周,一切和往常一般平靜。
絲毫沒有闖入者的痕跡。
她仰起粉頸,參看星象,並無異常。
可下身蜜縫間流淌如泉,不但浸透褻褲,甚至流到大腿內側的乳白淫液,證明了剛剛的春夢令她何等動情。
沈月如發出一聲細不可聞的輕嘆。
明明前幾日剛剛施展了清心忘情訣,卻這麼快便被春夢糾纏,看來十五日一次的頻率已經不足以壓制這份人慾。
「只好再施展一次清心忘情訣了。」
沈月如心念一動,周身衣物瞬間如朝露般消散,光潔無暇地赤裸於空氣中。 玉手在芳草稀疏的嫩穴外只輕輕一拈,便將蜜液盡數收入掌心,手掌一翻,玉床上立刻豎起一根春水凝結的冰柱,外形與男人的陽根別無二致。
赤身裸體的仙子跪在床上,兩條玉腿岔開,翹起圓潤的豐臀,一邊用手扶住冰柱,一邊挪動屁股將一線天的穴口對準冰柱的前端。
但是奈何沈月如的陰部是凡人所謂的一線天饅頭穴,陰唇隱藏於內,在外只得見一道粉嫩窄縫,故而自己找尋入口時向來費力。
她只好用兩根玉指將嫩穴扒開,令穴內壁的粉肉暴露出來,才能夠對準冰柱。
沈月如默念清心忘情咒口訣,「心若冰清,天地方明;萬象歸一,諸念·····嗯啊·······」
念到末尾,沈月如將冰柱坐入蜜穴,冰柱齊跟沒入那蜜洞,發出「噗嗤」的水聲。
冰冷堅硬觸碰到嬌嫩的肉穴內壁帶來了冰涼的刺痛感,但她並不排斥,絕美冷傲的俏臉上浮現出銷魂的神色。
這份疼痛正是她所求,唯有如此,她才能擺脫無盡的慾念。
可不知為何,與以往不同,這一次冰柱自慰帶來的快樂與興奮遠遠超過疼痛。
「嗯嗯嗯嗯嗯······啊啊···怎會·····」她立刻沉淪到快樂的漩渦之中,甚至忘了去繼續吟誦清心咒。
雪臀下壓,冰柱齊根插入蜜穴,隨後立刻猛拔,帶起一道淫水,順著冰柱流淌到床上。
「哈嗯哼啊啊啊啊·······」單單只是冰柱的抽插已經不足以排解沈月如焚身的慾火,她用食指與無名指翻開蜜穴的兩片蚌肉,中指則彎曲揉動搓弄起玉門外的玲瓏小豆。
另一隻手則攀上自己豐滿圓潤的酥胸,從托住下乳開始揉捏雪白的嫩肉,隨後迫不及待地捏住勃起矗立的葡萄,越是撩撥伸拉,乳首卻越是堅硬。
隨著獨角淫戲的越發大膽,玉臀的擺動抽插也變得急促,從一開始的研磨慢捅,到後面已經齊跟進齊跟出,每次拔出都完全脫離肉穴,帶出一道淫液長絲,每次插入都急促用力,發出「噗噗」的羞人淫聲。
「哼嗯······南兒啊啊啊嗯嗯嗯·······」動情深處,沈月如終於嬌喘呻吟出這個千百次出現在淫夢中的名字,「不要········不要討厭媽媽·······我愛你········愛你·······」 偏偏在此刻,沈月如腦海中浮現了前幾日沈劍南在與她會面時憤怒失望的臉。
心如刀絞,和胯下的冰柱同樣帶來疼痛,仿佛這就是對她這個幻想著,渴望著與兒子交合的母親施加的懲罰一般。
疼痛的深處,竟然有了些許快感。
「不要·····不要離開我······南兒嗯哈啊啊啊啊啊啊·····我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一聲悠長的嬌鳴,仙子沈月如將冰柱頂到花心深處的瞬間,身體達到了絕頂。
隨後渾身發軟的她,將冰柱從蜜穴中拔出發出「啵」的一聲,癱倒在床上,小穴流出大量淫液,順著雪白蜜桃嬌臀側淌,宛如溪流。
赤裸的玉體,就這樣癱軟痙攣了半晌,羞紅放蕩的俏臉上紅霞終於有所消弭,沈月如這時才想起自己應該吟誦的忘情咒。
「拋卻凡界三千劫,飛身躍步入虛清·······」
待到忘情咒吟誦完,衣衫和床榻已被法術整理乾淨。
寂寞難耐的雌獸已經不見,澄清星漢之下,唯有那個終年寒冷的白衣仙子。 「清心忘情咒」,通過釋放肉慾的同時吟誦咒文發動,可封閉施術者的大部分情感,對於沈月如來說,這是她能堅持至今的唯一依靠。
這裡究竟過去了多少歲月呢?連她自己也記不清了。
除卻她主動打開洞天與外界相連時以外,洞天福地的時間與外界流速不同。 在兒子沈劍南看來,母子相會需要間隔十五天。
而對於自我囚禁於洞天之中的沈月如,卻是足足十五年一見。
「到達鍊氣五境,到底算不算快呢?」仙子清冷的臉上不再有情緒起伏,她本來在某塊石碑上記錄了與沈劍南見面的次數用以計算兒子的年齡,但是某一次發動清心忘情咒時誤將其用來自瀆,不慎將石碑弄碎,故對於外界時間的計數也亂了起來。
「會不會是因為我沒有誇獎南兒,他才生我的氣?」仙子一邊凝望著星河深處的星宿,一邊喃喃。
「嗯,下次,我會誇誇他。可是······該怎麼開口,夸些什麼好呢?」
今夜亦如往常。
沈月如仍在這無窮長夜中堅守,不論千年還是萬年的孤寂,為了摯愛可以擺脫宿命,她甘願如此,直至永恆。
本章後記:抱歉上個星期家中有老人離世故到現在才更新,今後儘量會保持每周一更,長度與現在相當。
下面回答幾個上個星期問的多的問題:
1、本文不會太多女主,目前的大綱中只有已經出場,性格各異的三位。因此本文應該不會是百萬字大長篇而是十萬到二十萬以內,等到三條女主感情線都寫完就收尾。
2、調教環節,我發現我真的不會寫太重口的東西,我這個程度頂多算是女頻文里那種強制愛之類的,所以渴望重口sm的讀者可能要失望了,我真的不擅長。
3、更得慢還有一個原因,是我把寫了四五千字的修煉和力量體系還有打怪升級的章節給刪了,我知道大家想看啥,那我還是以想看的東西為主,後面番外時候再補。
4、有書友希望我開群,其實我也很想開群,能跟讀者直接溝通隨時調整寫作方向是很幸福的事情,只是礙於安全考慮想弄又不太敢,所以想跟有經驗的前輩請教一下這方面的注意事項(當然如果有熱心的書友願意主動建群拉我那就更棒了哈)。
5、本書沒有任何收費計劃,謹防上當受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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