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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母之道 (108)作者: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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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3:37: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推母之道】(108)
作者:汐
第108章
「今天凌晨兩點到五點,南江地區下起了百年一遇的暴雪,整個城市都有十毫米以上的降雪量。請各位市民出行注意安全。該輪降雪是受到東南寒流影響,未來估計會持續一段時間。」新聞里報道著上述的內容。
「看來整個南江都遭重了。」我輕嘆一聲,似自言自語地說道,「要不趕緊走吧,雨天路滑走得慢,我怕再不走等會再下一次雪想走都走不了了。」
三位美婦一致同意我的看法,便說著打算去各自把車開來。
「我們中午再走。」三位美婦正打算各自行動時,忽然一言未發的姚念開口道,語氣平靜,她也沒有看外面,只是看著新聞,「這雪今天上午是不會再下了。看天氣今天上午一定是晴天,而且今天上午的天氣會有三度,也會有一些風。這雪剛下完,並未成冰,而且早上是出行高峰,以及政府會派出掃雪車和環衛人員來清雪。這些要素一起加起來的話,中午的路況會比現在好很多。」
「可是,我們上午還要上課啊。」陳凱聽後問道。
我實在沒想到他這平時最愛學習的人會在這種時候提出這樣的問題,是故意在薛雲涵面前表現嗎?
「這裡有直達學校的班車,你要是覺得上午必須去上課的話,等十分鐘後它就來了。」姚念表情毫無波動地回答道,然後轉眼看著我,「至於你,也是一樣,想上課可以跟著一起去。不過這班車中途會不會遇到狀況,是否能準時抵達可就說不準了。總之,我上午是不會去學校了。」
「姚同學說的在理。」媽媽聽完我們討論後思考了一下,點點頭,附和著姚念的話,「現在這樣的狀況的確不適合行車,而且是清晨,這裡的路況我們也不熟悉,要是碰到山路邊緣會特別難開。再退一步說,要是半路車出了什麼狀況,那可就進退兩難了。不過半天的課,安全起見,要不我們還是等到中午再看情況選擇行動吧。退一萬步說,中午的情況不可能比現在更糟了。」
薛雲涵和姚夢秋都表示認同,大家一致這麼定了。
至於我和陳凱,自然也沒去坐班車。
這個問題甚至不用我們糾結苦惱,因為班車根本就取消了。
我們幾人都表現得還算平靜,只有姚夢秋一臉覺得遺憾的樣子,不時地嘮叨著說「我還有答應別人要去的約會呢,還有好幾組預約的客人沒有接待呢。」之類的話。
但是整體聽下來也就是在吐槽,沒有真的不滿。
不出姚念所料的,整個上午都是大晴天。
積雪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融化,許多客人在見到雪開始融化以後便迫不及待地走了,他們生怕等會再下大雪。
陳凱在這期間提議說我們要不要也跟著走,讓大家有點猶豫,畢竟三位美婦手頭上還有工作都等著去做。
「再等等。」正在大家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姚念又說話了,她讓服務員給我們倒了幾杯熱茶,「現在一起出去的人這麼多,路上勢必擁擠。再加上其他的人也和他們有一樣的想法,而且在此之前應該一些主幹道都會堵車,現在出去也是在路上白等。你們如果願意我沒問題,不過我先提醒一下,這一路上沒有加油站,如果你們誰的車油沒存夠的話,這半路上等車時間沒油了,那可就不好辦了。」
姚念的一番話又一次讓大家統一了想法。直到中午十一點,姚念才說這時候車流最少,路況也好了不少,適合出發。我們這才駛向南江市區。
不得不佩服姚念冷靜理性的思考,沿路上的情況完全如姚念所說的那般出現在我們眼前。
甚至她在出發之前為我們規劃了一條路線,事實證明這條路上的車和人的確是最少的,而且路上的雪幾乎都化成了水。
因而我們很順利地回到了市區,在學校外面一起吃了個飯,然後我們三個進學校後,三位美婦才各自散去。
到學校之後,林老師聞訊來到班上,問我們上午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怎麼中午才來學校。
本來我以為姚念會上前說明,誰知道她來一句「我還有事,你們聊吧。」,然後就獨自走開了。
讓陳凱說他又說不清,最終只得我自己大概說了下整個情況。
「還好還好。」林鳳鸞聽完我的講述後鬆了一大口氣,今天第一次露出微笑道,「這麼大雪,路上出了好多交通事故。你們幾個家裡電話打了都沒人接,可著急死我了。好了,準備一下下午上課吧,老師回辦公室了。」
關笑美作為我的同桌,自然也關心地來問我怎麼上午沒來。
於是我把和林老師說的話概括了一下說給她聽。
我問她,上午班上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關笑美說有也沒有,她說: 「上午林老師給咱班上的人發了獎狀,你和姚念都得了『三好學生』,都是你倆沒來,都沒人上去領獎,班上還有點小尷尬。」然後她指了指我抽屜,「我給你把獎狀放抽屜里了,等會下課別忘了帶回去。」
「啊,謝謝。」關笑美從我抽屜里把獎狀拿出來遞給我,滿臉歆羨的模樣,我禮貌地接過,並說道,「那你呢,拿了什麼獎狀?」
「我的啊,不值一提了。」大概是沒有想到我會問她,她表情一下子變得落寞,好像是我提及了一件她難以啟齒的事情一樣,她無奈地笑了笑,輕聲道,「一個『學習積極分子』罷了。」
「挺好的。」我才意識到我問了不該問的東西,一下子也尷尬地笑了笑,結束了交談。
其實我拿著這份獎狀的時候,心裡挺不是滋味的。
我真的配拿這個獎狀嗎?
不過想想又算了,這學校的獎狀不就是看成績來發的麼,本也不用放在心上。
不過說起來,發這個獎狀,上面還蓋了學校的章,這怎麼都該經過教務處批准吧?
就錢禿子他那麼厭惡我們倆的情況來看,他會批准?
我不敢相信,卻也無從查證,姑且先把事情放在心上,以後再看。
放學時,我因為和關笑美一起值日而走得最晚。
走的時候,關笑美突然跟我說等等。
我只見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姚念的座位前,她看了看姚念的抽屜,然後拿出了一張獎狀——自然是姚念的『三好學生』的獎狀。
「誒?姚念忘了把獎狀帶回去嗎?」關笑美疑惑地自言自語了一下,然後她拿著獎狀向我走來說道,「周文豪,能幫我一個忙嗎?把這個送到姚念家裡去吧。我聽她說你知道她家的住址,所以你有空的話能幫忙嗎?我今天有事必須得儘早回家,沒法給她送去了。我覺得這獎狀是很重要的東西,這樣遺落在學校的話可不太好。」
「呃,好的。」我想了想,眼見關笑美的真誠,只能答應了下來。
問我自己的話,覺得不過一張獎狀罷了,何況她姚念肯定不在意這玩意。
但畢竟是被關笑美拜託了,高低給她送過去博個好感也行。
就這樣,我沒有急著回家,先去了趟姚夢秋的店裡。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姚念的家,但我也只知道這個地方。
姚念和關笑美所說的住址也只能是那了吧。
今天一整天都沒有下雪,外面的積雪也基本都化了。俗話說下雪不冷化雪冷,現在比昨天這時候是要冷不少,感覺恐怕降低到了零度。
好在姚夢秋的美容院離學校並沒有多遠,也就不會影響我回家的時間。
等我到了她店裡的時候,她正好在裡面,我便禮貌地打了個招呼,說了聲阿姨好。
姚夢秋也笑著歡迎我,正好碰到她送客人出門。
「哎呀,你是來找姚念的嗎?」姚夢秋很自然地笑著說道,一邊收拾著剛才客人躺過的床,見我點頭後說道,「可不巧,她不在家。」
「誒?她放學了沒回來嗎?」我有點小小地吃驚,為了不影響她生意,走進了店裡呆站在門口,問道。
「那倒沒有。她回來過了,不一會又出去罷了。」姚夢秋一臉輕鬆地說道,就好像姚念是經常不在家一般,「找她有什麼事嗎?我不好說你等一等的話她會不會回來,她只要出門了,幾點回來就是一件不確定的事。」
「啊,沒事,也不一定要等她回來。」我笑了笑,把獎狀拿了出來遞給姚夢秋,說道,「今天班上發了獎狀,這是姚念的。有同學看到她沒帶回家,便托我順路把它帶過來。」
店裡開了空調,沒站一會便覺得熱,再站一會我估計得脫衣服了。
正因如此,姚夢秋穿的並不好,一身白色的美容師的工作服,倒是把她的好身姿都隱藏了起來。
唯有臉上精緻的面容是無法被遮掩的。
比起媽媽和薛雲涵的感覺來說,姚夢秋的臉更覺著漂亮好看,那種婦女的感覺比她們遜了幾分,屬於大概出門去外人見了也不覺得她甚至是生過孩子的樣子。
而且她的笑容和林鳳鸞很不一樣,林鳳鸞屬於很有包容的笑容,而姚夢秋的笑容則更像是自然而然地沒有任何修飾的大方的笑,讓人更覺得容易親近。
「噢,謝謝。」姚夢秋擦了擦手才將獎狀接過,看了一眼獎狀上的內容,笑道,「哇噢,三好學生呢。想我讀書的那會可從來沒得過這個。姚念可真行,什麼獎狀都給她拿到了。謝謝你啊,特意把這獎狀帶來,晚點我跟她說。」
說完,她把獎狀好好地放入一個抽屜里。
「是吧,我也覺得姚念這麼優秀的人,肯定拿過很多很多獎狀。」我笑著附和道,「不過姚念好像挺低調的,她從來沒跟人說起過。要不是阿姨你這麼說,我都不知道。」
「別說不和你說了,她也不怎麼和我說。」說著她打開一個抽屜讓我過去看,只見裡面真的是厚厚一沓獎狀,「每次都是直接給我,然後我就給她保存起來。如果我不問這是什麼的獎狀,她就絕不會主動告訴我。她一直覺得這些東西根本沒什麼意義,不過是別人硬要給她才收下罷了。像阿姨我啊,是無法理解姚念這樣特別獨立的女孩的。如果你可以理解她,說不定你可以走進她的心裡喔。」
姚夢秋說最後一句話時,忽然湊著我耳邊笑著輕語道。是不是大人都喜歡開這種玩笑啊?
「阿姨您都理解不了,我就更不敢奢望了。」我尷尬地苦笑道,確實也沒這方面的想法,既然關笑美委託的事情已經辦完了,我便告辭道,「那阿姨,獎狀給您了,記得跟姚念說一聲吧,我就先回家了。」
說著,便要告辭。
「哎,等等先。」我剛要轉身,姚夢秋就把我喊住了,說道,「你著急回去不?我看你背個書包來,估計還沒吃飯吧?要不就在這吃點吧,我正好做了飯。柳姐那邊你不用擔心,你給她打個電話說一聲就好了。難得你來一次,我也想聽聽姚念在學校怎麼樣呢,平時問她她什麼都不說。」
姚夢秋機關槍似的把這些話說完,不給我插話的機會。
而且她把能夠推辭的理由全說了,我好像除了答應別無選擇。
還不等我思考好該怎麼回絕,她就把我拉到了前台,甚至連電話聽筒都幫我拿了起來,在電話簿上翻找到了我家的電話,估計是媽媽給她的吧。
然後她剛要撥通電話時,我趕忙阻止,說道:「呃,我媽估計現在還沒下班,我打她公司電話吧。」
「啊,這樣啊,好啊。」姚夢秋開心地點頭答應著,便把電話都移到我面前。
都這樣了,我只有硬著頭皮跟媽媽打電話了。
我跟媽媽說了一下我在這邊吃飯,晚點回去,媽媽沒多說什麼。
姚夢秋做的菜味道一般,甚至有點難吃。
她還問我好不好吃,我只能昧著良心笑著說好吃,忍受著吃完了。
真的下次再讓我在這吃飯,我一定開溜。
「姚念她在學習里有被人欺負嗎?」在我吃飯間,姚夢秋突然說道。這句話,差點沒讓我把吃在口裡的飯噴出來。
「她會被欺負嗎?」我想了想,還是這麼回應道,「感覺沒人能欺負得了她吧。雖然有人試過,但被揍得很慘。」
「這樣啊,那就好。」姚夢秋安心地點點頭,「你不知道,她才轉學來這裡,我怕她不適應,也怕她這性格不招人喜歡。我鼓勵她多交些朋友,多參加活動,她都聽不進去。我覺得啊,你要是能多和她說說話也挺好。要是能在一起,那就最好了,我什麼都不用擔心了。」
「啊?」這話是真讓我把飯從嘴裡噴了出來,「阿姨,這玩笑可開不得。」
「怎麼,你不喜歡她嗎?」姚夢秋居然表現得一副意外的樣子,「我還以為你喜歡她呢,還專程給她來送獎狀。」
所以我不是說了是關笑美托我來的麼?您沒聽見嗎?
不過這種心裡話可不能說給姚夢秋聽。
我只得禮貌地笑了笑說道: 「我這還小,還不懂什麼喜不喜歡的。什麼喜歡女孩子這種事,我還不會呢。」
「呵呵,真的嗎?」姚夢秋直率地表達著不相信,湊近了我些說道,「我才不信,也許你的確不喜歡姚念。但你說你不懂得喜歡女孩子,那就是騙人了。難道,你不喜歡你媽媽?」
我聽到這句話,差點沒給嘻死,整個人剎那間像個木頭。心裡整個一驚,不會吧?連姚夢秋也看出來了嗎?我甚至一時間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呵,我說是吧?」姚夢秋得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也不用這麼不好意思。戀母情結嘛,青春期的男孩一般都有,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姚夢秋聽著不像是安慰的話,因為她的口吻特別輕鬆,顯然沒有歧視或者有有色眼光的樣子。
「啊。」我淡淡地應了一聲。因為即便如此,我也不是很想討論這個話題,生怕自己說漏更多東西。倒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保護媽媽。
姚夢秋也很知趣,見我沒什麼回應便也沒繼續說下去。
「我建議你啊,最好是去多接觸接觸我們家念念。」我不知道為什麼,姚夢秋咋這麼八卦情感問題,她又繞回來說道,「同齡人的情愫也需要去體驗體驗。哪怕不是念念,是你提到的關笑美也好,總歸都要感受一下。這可是你們接觸愛情最真誠純粹的時候,過了可就沒有了。不止是我和你這麼說,念念我也這麼說過,不過她也不聽。真不知道你們咋想的,你要我回到和你們這麼大的時候,我就瘋狂談戀愛,多快樂啊。」
我只是陪笑著,實在不知道怎麼接話。
等我吃好了,姚念還沒回來,我想著差不多可以開溜了,就又一次告辭。
結果姚夢秋又把我拉住了,又讓我等等。
她到底要幹啥?
早知如此,我真不該答應關笑美的請求。
只見她讓我在一個化妝檯前坐下,鏡子正對著我照著。
姚夢秋看著鏡子裡的我,臉上浮上思考的神色。
當我看到台子上一堆我叫不出名字的化妝品時,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心底竄了出來。
「讓我瞧瞧,你適合什麼樣的妝容。」姚夢秋甚至不問我願不願意,就幫我定了主意。
過了一會,她像是胸有成竹一般地拍了下手,說道,「嗯,我知道了。有三種妝,會很適合你,我都給你試試。別擔心,最後我都會給你洗掉。而且這裡的都是高級品,不會傷你皮膚的。」
「不用了吧還是。」我苦笑著,想要姚夢秋放過我,不過她置若罔聞。
「很快的很快的,你放輕鬆就行。」姚夢秋自說自話地說道,「畢竟你們下周就要彩排和上台了,讓我先試試妝,到時候你才好最好的狀態上台啊。」
說著,她就開始在我臉上弄起來。
我這輩子還沒化過妝,這還是第一次。
感覺麼,不好不壞。
一定要說的話,姚夢秋那柔軟靈巧的手摸上我臉上的時候,我還是挺享受的。
大概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她給我畫了一個古典書生妝、一個反串女妝、一個貴公子妝。這些名字都是她告訴我的。
「不錯,都挺好看的。你覺得呢?」姚夢秋顯然對自己的作品很滿意,「果然男孩子只要長得白凈清秀,化什麼妝都好看。」
「嗯,是啊,都挺不錯的我也覺得。」其實我看起來都沒什麼區別,因為都快要認不出自己了,所以隨便附和道。
我們交談之間,姚念回來了。
「回來了,念念。」姚夢秋向姚念微笑著打著招呼,看上去沒有其他母女那般親近。
「嗯。」姚念十分冷淡地回應道,然後看著妝還沒有洗去的我,冷漠地說道,「你怎麼來了,天色也不早了。」
姚夢秋忙幫我解釋著拿獎狀和跟我試妝的事。結果姚念聽也沒聽的,往裡面的一間房間走去,留下了一句「不用和我解釋那麼多」就關上了門。
「不好意思,念念她。」姚夢秋第一次露出苦笑飽含歉意地說道,「她沒有惡意的。」
「沒事沒事阿姨,我知道的。」我忙笑著回應道,「和姚念也做了這麼一段時間的同學了,她的性格多少了解一些。那我就先回家了,也不早了。」
「啊,好。不過我先給你卸個妝吧。」姚夢秋只得答應,但還是先給我卸了個妝。
「其實我挺不想看到念念她每天這個樣子的。」卸妝的過程中,姚夢秋有心事一般,語重心長地說道,「本以為換了個學校和環境能有所改變的,可是這孩子太特立獨行了些,總是這麼孤僻。希望你作為她的同學,能多和她說說話,一起玩,讓她過她這個年齡該有的生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過於成熟的像個大人一般。」
「我明白。」我點頭答應著,但心想姚念豈是我能改變得了的人?總之,後面沒有再多說什麼,卸完妝之後便出門往回家的方向走去了。
這時,外面正下著大雪。
大到即使是在沒有路燈的路上,都能看到眼前全是密密麻麻白色的球點在眼前墜落,路邊的植被上也已經復上了淺淺的白色一層。
幸好沒有起風,不然這必然是寒風刺骨的一晚。
回到家時,媽媽已經換上冬天的居家睡衣,在沙發上喝著茶看電視等我回來。
她一見我回來,便起身媽媽走過來,在我身上一陣打量,然後輕皺著眉頭說道,「快去洗個澡吧,鼻頭都凍紅了。下次這麼冷的晚上就不要在外面待著了。」
說完,媽媽便把早已準備好的要換的衣服從沙發上拿過來遞給我,讓我有一些受寵若驚。
換作之前的話,她是不太管我這些的,更別說主動遞給我了。
「好,我這就去洗。」我忙不迭地開心地笑著回應道,把東西一放,「回到家裡看到媽媽的時候,我就覺得很暖和了。」
說完,我便想要去抱抱媽媽。
媽媽見狀,先是做了一個拒絕的手勢,但當我不顧這個手勢而抱上去的時候,媽媽想了一下還是讓我抱了。
她拍了拍我的背,只給了我兩秒鐘溫存,便催促道:「好了好了,抱也抱了,快去洗澡吧。我這衣服可今天剛穿的,別弄髒了。還有,你記得洗下頭,這頭上都是濕的,衣服也是濕的。我看天氣預報說以後這些天每天都可能下雪,傘我給你放你房間了,上課時候記得帶上。」
「好嘞,一定帶好。」我十分開心地回應著,「我肯定不辜負親愛的的叮囑,事事放在心上,事事做好。」
「什麼親愛的啊,誰跟你親愛的啊。」媽媽忙推開我,一臉不滿地說道,但是又不敢持續和我眼睛對視,估計是心裡正在小鹿亂撞吧,「你別搞那麼油膩,別喊這些亂七八糟的。還有什麼寶貝啊也別喊,我真不喜歡,你還得喊我媽。」
「好的,親愛的媽媽。」我笑著答應道,然後在媽媽反應過來想打我之前飛快地跑進浴室,「等會見!」
在我關上浴室門前的那一剎那,我看到媽媽的臉頰微微泛紅。
等我洗好出來的時候,客廳的燈已經關了,媽媽沒有在客廳。我看到她臥室的燈亮了,便屁顛屁顛地跑過去,敲了敲門。
「幹嘛?進來。」媽媽的語氣中稍顯不滿,不過仍是讓我進去了,「洗好了?你今天沒作業嗎?來這幹嘛?」
只見媽媽戴著一副金邊框的眼鏡,靠著床坐著,被子上攤開著一本書。見我來了,她把這書合上,同時把眼鏡取了下來,都放在床頭柜上。
「今天作業在學校的時候就寫完了。」我回答道,語氣恭敬,「我想,這麼大冬天,和媽媽一起睡。」
「為什麼?怕冷嗎?」媽媽平靜到有些冷淡地說道,「沒事,我給你加了毛毯,換了更厚的被子了。再覺得冷的話,就開空調好了。」
「我怕媽你一個人睡冷。」我找了個理由,脫口而出道,「想給你暖被窩。」
我注意到媽媽並沒有在房間裡開空調,但是她的被子確實換了更厚的。
「呵,怕我冷?我可不冷。」媽媽輕輕地冷笑了一聲,說道,「這被子可是八斤重的蠶絲被,下面還加了電熱毯。我還穿的保暖內衣,怎麼可能冷?」
雖然媽媽這麼說著,但也沒有讓我出去。
我便大著膽子走了進去,把門關上,然後坐到媽媽床邊。
這時才說道:「電熱毯少用,很吸人體水分的,這可是媽你告訴過我的。到時候影響身體了可就得不償失,對吧?」
媽媽大約是今天洗過頭了,她這時是披著她順滑的長髮坐著的,比平時將頭髮紮起來的樣子更多了幾分溫柔與嫵媚還有婉約。
「我只是說要是冷了我會開,現在又不冷,我當然也沒有開。」媽媽輕輕將雙手抱在胸前,露出神秘的微笑注視著我的眼睛,「而且,你和我睡,還不知道誰暖和誰呢。」
「那這樣吧媽。」媽媽這個神色讓我覺得有戲,但需要一點小手段,我便提議道,「我們摸一下手,要是你的手比我的手熱,我就走。要是我的手比你的手熱,那我就跟你睡。這樣可以不?大家都爽快,省得誰都說服不了誰。」
「好啊,比就比。我在這好歹坐了半小時了,怎麼可能還沒你手暖和。」媽媽說著,自信地伸出右手來,在我手就要搭上去的時候,她忽然把手一縮,「先說好,可不能反悔哦!」
「當然,我什麼時候反悔過呢?」我很是紳士地微笑著回應道,「那麼親愛的柳如雪女士,請伸出您的右手吧。」
媽媽先是給了我個覺得肉麻的表情,然後再一次手背朝上的伸出手來。
我則是像在舞會上那種邀請女士跳舞的禮儀一樣的伸出手去輕輕抓起。
媽媽手上柔軟的觸感順著指尖相觸的地方直抵溫暖的心房。
「你的……你的手怎麼會這麼暖和……」媽媽難以置信地看著我的手,下意識地想要收回手,被我拉住了,然後她恍然大悟地說道,「我知道了,你剛洗完熱水澡,那肯定很暖和啊。我剛雙手還拿著書在看,多少會降點溫度。不行,你耍賴,我覺得不算。」
「那可不行啊媽,您自己說的『可不能反悔哦』,不能說話不算話是吧。」我得理不饒人地回應道,「而且也是媽你選的用手啊,我可什麼都是聽你的。身為高高在上的媽媽,一定會給兒子做個好榜樣,做到一諾千金的吧。」
「屁屁屁,我不要聽。你都是狗屁道理,我不管,就得聽我的。我說你耍賴你就是耍賴。」媽媽坐直身體挺了挺她那高聳的胸膛,忙把手抽回來,又氣又笑地說道,「快走快走,你快回自己房間去,我要睡覺了。」
「不走,那媽你咬定我耍賴的話,那我就耍賴到底了。」我哼笑了一聲,見媽媽並沒有生氣,便大膽地打開被子,迅速鑽了進去,貼著媽媽的大腿。
「哎,你怎麼……你給我下去啊,真不要臉呢。」媽媽又好氣又無奈地說道,不時地還推著我,「我跟你說,我給你三秒鐘。三……二……欸?你幹嘛?哈,啊哈,別撓,你別撓。哈哈,癢,癢啊臭小子。」
是的,我在媽媽話說到一半時,雙手伸進她睡衣的腋下撓起來。
一時間我們嬉鬧到一塊,惹得媽媽笑個不停,直到臉都快紅了。
途中,我一直問說「媽,答不答應我一起睡」,她一直是「不,不答應,哈,哈哈,別撓啊你。」這樣回應。
直到她完全受不了了,才不得不服輸道:「好好好,睡,一起睡,快停下!」然後就見媽媽喘個不停,同時拍打著我的手臂。
「我跟你說,睡就睡覺,好好睡覺。你要是亂動亂來,就給我下去,聽明白沒?」媽媽臉還微微紅著,她卻是輕皺著眉頭半認真地說道,「像昨天那種情況,你想都別想。」
「好,完全OK。」我自信十足地點頭答應,「我絕對好好睡覺。」
媽媽這才稍顯安心下來。
她把厚實的睡衣脫了下來,裡面只穿著貼身的紅色的保暖內衣。
乳頭把乳房上的睡衣頂起兩個明顯的凸點,媽媽沒有穿胸罩睡覺。
這樣的保暖內衣對身材的勾勒和美化程度不亞於瑜伽服,而且由於材質的關係,它更顯出女人的矜持和保守。
我枕在枕頭上,從下往上側看著,那下乳的壓迫感讓我頓時感到口乾舌燥。
隨後,媽媽把燈一關,躺了下來。媽媽一下就背對著我側過身,跟我說睡覺。我請求她平躺著睡,媽媽問我為什麼。
「因為我覺得背著睡的時候,我離您很遠。」我顯得話裡有話地說道,因為我也說不上具體是為什麼,「我總覺得母子間本來就應該可以很親近。」
媽媽沉默了一會後,才緩緩躺平來,輕聲道: 「好了,這樣可以吧?那睡覺了。」
「好。」我把頭湊靠到媽媽的臉龐,鼻尖觸著臉頰,雙唇碰在媽媽的耳垂上。
媽媽身上的幽香迅速竄入的腦中,刺激著釋放出荷爾蒙。
我本沒有打算今天再和媽媽做愛,但是只要我們身體相碰了,那份感覺似乎便無法抑制。
我接著將右手輕輕跨過媽媽的整個腰,搭在她平滑的小腹上。
由於穿著保暖內衣的關係,我的小手臂只覺媽媽的小腹更為柔順而且更為溫熱,讓我的身體倒是更加火熱。
我不禁將整個身體都側面貼在媽媽側身上。
胸膛能感受到媽媽側乳的柔軟,下身已經挺起來的肉棒貼著她豐腴的臀側。
我不自禁地大口嗅著媽媽耳邊、頭髮與臉上的香味,想要撩動她的情慾。
「你不對勁了。」媽媽顯然看出來我身體的躁動,她沒有生氣,也沒有動情,只是稍顯溫柔地說道,稍稍面向我,「可是說好了是睡覺的,你再有別的想法的話,我可真請你回你自己房間了。」
「……好,知道了。」我咬了咬嘴唇,做了下自己的思想工作,但仍顯遺憾地輕嘆道,「我就這樣抱抱吧。」
「嗯,這沒問題,抱著能安心睡覺的話。」媽媽包容地微笑了一下,轉過身來面對著我,被保暖內衣緊裹著的豐滿乳球就在我的眼前。
她摸著我的後腦,再摸到我的背上,溫柔但又帶著一些強勢的語氣說道,「以後你想和媽媽睡,就到媽媽這睡吧。其實這大冬天,而且還是歷史以來最冷的一個冬天,我也會擔心你一個人睡會不會睡不暖和,會不會冷到。所以如果這樣睡起來更暖和的話,那就這麼睡吧。但是多餘的想法可不能有,那樣一切都不對勁了。畢竟,在我是你女朋友之前,我是你媽。有些東西,你不能不聽我的,知道嗎?如果只要睡一起你就要干那事的話,那我覺得你不過是個只是貪戀我身體的小色狼罷了,只會讓我對你厭惡起來。你不想變成那樣對吧?媽媽還是要再和你強調一次,在一切之前,我都是你媽媽,你都是我兒子。明白嗎?」
「嗯嗯,我明白。」我點點頭,淡淡地回應道。
「那就好。」媽媽雙手抱著我的頭,把我的頭輕輕地埋在飽滿的雙峰之上,「當一切都變得很容易的時候,人就容易迷失。何況,這是一條漫長的路,前面有什麼我們都不知道,你會陪媽媽一路走下去嗎?」
「會的,為什麼不呢?」我果決地回應道,「牽著媽媽的手,不離不棄,一直一直走下去。」
「那你要是也有這樣的決心的話,媽媽給你的壓力可能會越來越大,你承受得了嗎?」媽媽忽然有心事般地試探性地說道。
「當然可以。」我爽快地回應著,即使並不知道媽媽在暗示什麼,「不論是什麼,我都可以承受,只要能讓我們的感情變得更好。而且要成為媽媽能夠依靠的男人的話,經不住壓力怎麼行?」
「那好。」媽媽忽然臉色一沉,語氣有些陰沉地說道,「那媽媽想知道,你晚上為什麼會去姚夢秋那裡,去那做了什麼。」
「我是去送獎狀的。」我幾乎脫口而出道。隨後,我把獎狀的事和姚夢秋幫我試妝的事都詳細講給了媽媽聽,生怕她有什麼誤會。
「嗯,你講得這麼詳細,記得這麼清楚呢?」媽媽有些輕蔑又有一些不滿地說道,「看來你很喜歡啊。」
媽媽說著,便想離開我的身體。我忙摟緊她的背,頭繼續深埋在她的雙乳之間。「沒有沒有,完全沒有喜歡。」我趕緊充滿歉意地解釋道。
「你媽我都沒有見過的你的樣子,倒讓她見了。而且還一下就見了三個模樣。」媽媽冷笑道,忽然惡狠狠地看著我,警告意味明顯地說道,「不准讓她再給你化妝了,不然你就別回這屋了。」
「好,不讓了不讓了。」我緊緊摟住媽媽,為了告訴她我最愛的只有她,不禁用嘴隔著保暖內衣吻了一下凸點下的乳頭,「我真不知道她要做這個。」
「不管,我不要聽。總之,不要再出現下次。」媽媽嚴肅認真地說道,不容我有半點挑戰,「沒想到她居然沒經過我同意對你做這種事。是不是到時候你表演節目的時候她還要給你化兩次妝?」
「呃,好像是。」我苦笑著回應道,「一次彩排一次正式。不過到時候好多人都要給她化妝的,應該沒事吧。」
「不行,你別報名了。」媽媽斬釘截鐵地說道,「你倆最好別見面了。我也是女人,她這行為就很奇怪。哪有一個當媽的對個小男生這麼單獨相處就這麼上手的?不過說起來,姚夢秋她看起來比我們這些當媽的來說,她顯得好年輕好有活力,真連我一個女人都看不出來她是那麼大一個姑娘的母親。你不會對她有好感了吧?嗯?」
媽媽最後的質問顯得很嚴厲,我要是回答「是」的話,怕是下一刻就會被她撕碎。
於是我急忙否認道,並跟媽媽說了姚夢秋和我說的關於姚念的話。
「這樣麼,擔心自己的女兒嗎難道是?」媽媽微微皺了皺眉頭,不禁陷入了思考,「但就算是那樣,手段也有很多種吧。而且如果自己不對小男生有好感的話,又怎麼會主動給自己的女兒拉紅線呢?總之,你別報名了。」
「呃,可是我已經報名了。」我結巴地回答道,想了想後,又補了一句,「好吧,那我明天找老師把報名撤了,我不去了。」
「等等,慢著。」媽媽似乎有了什麼新的想法,她目光犀利地注視著我說道,「既然報了那就算了。正好,到時候我去看你們演出。也讓我好好看她心裡到底打得什麼鬼主意。你可別以為我是吃醋,只是女人的第六感是很準的。從昨天請我們去她房間聊天喝酒我就覺得怪異,她絕對不是個簡單的女人,甚至我們可能對她一無所知。但很奇怪,我的直覺又告訴我她肯定不是個壞人。」
「好,和她的接觸的話,我都聽媽你的。你需要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我順從地回應著媽媽,「我也覺得她不像壞人,而且她好像對姚念似乎有一種莫名的在意,很難說得清楚那是什麼。算了,反正也不會再和她單獨相處了。」
「那倒並不用,倒是顯得我小氣了。」媽媽搖搖頭道,「今天一個姚夢秋我能這麼做,那未來千千萬萬個姚夢秋呢,我還能這麼做嗎?有些東西,不是逼出來的,是自己去思考和決定的。強迫出來的東西總有一天會掙脫束縛的,像孫悟空那樣。所以我想,與其讓你不接觸女人,倒不如讓你該看的都看了,我才能真地看清楚你。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面,你要以為這是我對你的放縱的話,那你儘管去。至於會失去什麼,我想你很清楚。」
「不會的不會的。我不會對任何人有興趣的,除了媽媽。」至少這一刻,我心裡的確是這麼想的,沒有說謊。
而且我晚上對於姚夢秋真的是沒有一丁點想法,正如媽媽所說的,姚夢秋是漂亮得不像同齡人。
也正是因為如此,我覺得她的少婦味道少了很多,對她也沒有什麼興趣。
「行,記得你自己說的話和答應我的事。」媽媽語氣這才稍微平和了些,再一次輕輕摟著我的頭,溫柔了些說道,「不要怪媽媽嚴厲,可這就是我。我不想因為你而變得不像我自己,那樣的話我不喜歡,我想你也不會喜歡。睡吧睡吧,不早了,抱著你睡很暖和,我們都睡吧。晚安了。」
「晚安,媽媽。」我緊緊地摟住媽媽,把雜念都拋在腦後。在聽到媽媽沉重的呼吸聲後,我也安心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媽媽就已經出門去上班了。只給我留了個紙條說桌上有吃的,記得別遲到。
不知為何,從今天開始,我感覺生活真的變了。
我和媽媽再也不是單純地以母子關係在相處,而多了一分親昵的感覺,生活方式也有了一點變化。
中午放學出門的時候,碰到了林玉鸞。
我以為她是來等林老師的,便沒去打招呼,畢竟她也沒注意到我。
她今天穿著一件亞麻色大衣,裡面是黑色緊身高領毛衣還有一條棕色闊腿西裝褲。
說實話,林玉鸞的那種性感,不論穿什麼都掩蓋不住,而且與眾不同。
不過我現在答應媽媽了,其他的女人就不應該多看。
「喂,喊你呢。」我剛轉頭要走,沒想到就被林玉鸞喊住了。
我訝異地看著她,有些意外。
她走上前來,身姿挺拔地說道,還戴著一副墨鏡,口紅顏色塗得很深,「你過來一下。」
「我嗎?」我左右望了望,見她點頭,便跟著走了過去。她帶著我進到她車裡,我有些不安地問道,「怎麼了?」
「我有些事想跟你說,但這裡不太方便。」林玉鸞直接開動引擎,冷冷地說道,「去我家吧,順便吃個飯。」
林玉鸞主動邀請我去她家?這一刻,我的心忽然躁動起來。
「好。」我爽快地應道,「美人相約,那我就不客氣了。」
不知為何,似乎在林玉鸞面前,我總能變得我覺得特別男人的樣子。
儘管我沒有故意去這麼做,但見到她,那一面的我總能被激發出來,有時都覺得不是我自己似的。
我看著林玉鸞的側身,那胸前的曲線非常吸引我的眼球,讓我恨不得現在就在這車上和她激戰一番。
畢竟,在林玉鸞身上有一種我在其他女人哪怕媽媽身上都沒有的一種盛氣凌人的感覺。
一定要說的話,或許陸雨鈴也帶給我這樣的感覺,但是接觸太少,分辨不出來。
而且即使是她們倆,我也覺得差異很大。
一路上她沒找我說話,我也沒找她說話。
我只是用我的眼神不停地瞟著她的身子,她通過後視鏡和餘光發現了我這麼做,但是沒有任何表示,有一種默許之態。
比起之前我稍微碰一下就炸毛了的他來說,一下子我倒不適應。
到了她家下車的時候,她自己下了車走在前面,一句話也沒和我說。
甚至我若是晚了幾秒鐘的話,她就把門關上了。
在她身後跟著走的時候,看著她西裝褲下的翹臀,雖然沒有穿其他褲子那麼顯豐滿或是挺翹,但卻更多了幾分莊重不可褻玩的味道。
而越是如此,我越是想要肏她。
林玉鸞在我的眼裡便是,她越在我面前不可一世,越不把我放在眼裡,我就越想肏死她。
「哦對了,忘了跟你說了。只有昨晚的剩飯剩菜,我也沒熱,你要吃的話自己去熱吧。」她進門以後,一邊往客廳走著一邊說道,連高跟鞋都沒有脫。
「罷了,等會回去我再吃吧,我現在也不餓。」我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我也沒指望讓林女王親自下廚,我可沒禿子那福氣。說吧,你找我什麼事。沒事的話,你連看都懶得看我一眼。」
我語氣很冷,哪有她這樣的待客之道,搞得好像我求著來這裡一樣。我見她在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便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坐那麼遠幹什麼?我們又不是對立的。」林玉鸞冷聲假笑著拍了一下她身邊的位置,對我說道,「請你來做客自然是當作朋友,而不是敵人。」
我倒想看看她有什麼花招,便也不怕地坐了過去,而且故意離得很近,甚至貼了上去。
一靠近,她身上那股冷香味便進入我的鼻腔,讓人浮想聯翩。
何況我們也有過不止一次的肉體關係,於是我大膽地伸出左手去摟住她的背。
果然,她和在車上的時候一樣,沒有拒絕,默許了我的行動。
「呵,成天說著你和禿子不一樣。我看你們這兩個臭男人的舉動簡直一模一樣,腦子裡就知道揩油。」她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煙,取出一根,想要點上,結果打火機都要打火時,卻突然把煙拿了下去,「算了,我不能跟你一般計較。什麼時候學會抽煙了記得跟我說,到時一起抽。」
「我不喜歡女人抽煙,哪怕我以後會抽了。」我不滿地回應道,「抽煙有害身體,我勸你也別抽了。」
說著,我伸手把茶几上她剛扔下的煙盒搶了過來,扔在垃圾桶里。
「喂,你別太過分。」林玉鸞倒也沒去撿,只是坐直身體很是不悅地說道,「我現在把你當客人,可不代表我下一秒還把你當客人,我勸你有點自知之明。」
「那行啊,那我走了,反正我也沒想來。我還以為,你是來找我跟你做愛呢。要是不是的話,那拜拜。」我不屑一顧地說著,我便一副要起身的樣子。
「你給我慢著!把我當什麼了你他媽的。」林玉鸞冷聲呵斥道,「這屋子,除了禿子,還沒哪個男人進來過。你別給臉不要臉,給我坐好!」
「OK,那你說吧,是什麼事,中午的時間可不多。」見林玉鸞真的發怒了,而也確實是我不禮貌在先,便語氣溫和了點回應道。
「你怎麼回事?跟你說個話,你怎麼就跟和女人上床一樣猴急?」林玉鸞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就你這樣,哪個女人願意跟你上床?!」
「呵,那可多了去了,不用你操這個心。」我聳聳肩,很是得意地說道,「怎麼,你嫉妒吃醋了?沒事,這不正好有機會嘛。」
說著,我的摟著她腰的手便往她的豐乳上攀去。
但下一秒,就被她的手用力拍了下來,然後怒視著我,雙手環抱在自己胸前,「給我注意你的爪子!」
隨後,她又長嘆了口氣,大約是覺得自己語氣和情緒重了些,調整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先問你,你的獎狀拿到了吧?」
「獎狀?你怎麼知道?」我第一瞬間沒反應過後,然後才想起是三好學生的獎狀,再想了一下她為什麼會這麼問,一下好像串起了什麼聯繫,「莫非……難道說,是你導演的好戲?我就說這禿子怎麼可能給我們發獎狀。」
「不算是我,不過看起來他還是聽了我的話,不錯。」林玉鸞稍顯得意地笑道,「這是鳳鸞她申請的,但是我老公他並不同意。結果,鳳鸞就找到了我,希望我幫幫忙。那我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你們該得的東西沒必要給攔著,我就和他去說。他一開始不答應,說我管太多。我們就這麼爭吵起來,後面我走了沒理他,也沒問他最後怎麼處理了。所以才找你問問。」
「那你為什麼幫我們?」我冷冷地問道,心裡大致有了幾分答案。
「我怎麼是幫你們,不過是幫我妹妹罷了。」林玉鸞冷笑一聲,道,「你可就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就你?被人打死在外面我都不屑得看你一眼。」
「切,你別裝了。」我直截了當地戳穿林玉鸞道,「要真的是為了林老師,那你找她問去不就好了麼,何必來單獨問我?不過是想我覺得欠你個人情,這樣你找我幫忙我就不得不答應罷了。那獎狀對我來說毫無興趣,想拿回去隨便,但想要用來裹挾我,怕是想多了。說吧,不用繞彎子,是上次找我的事吧?」
「哼。」林玉鸞重重地哼了一聲,酥胸都隨之一起伏,她冷聲道,「真是個白眼狼。是啊,就上次的事,讓你找你媽幫忙,現在怎麼樣了?我一直沒見你有任何動靜,我在她公司打探也是沒任何進展。你一直沒一點反應,我不來找你還能怎麼辦?畢竟刀子不是懸在你頭上。」
「sorry。」我聳了聳肩,嘆了一聲,著實覺得有些抱歉地回應道。
我這反應,倒是讓林玉鸞有點意外。
「不是我忘了,我一直記得。只是,我的確沒有個好的時機。我媽她這段時間心情不錯,也沒跟我提過工作上的事。我偶爾跟她提一下跟你這塊的事,她就皺眉問我怎麼回事,我只得說隨口問問。所以現在依舊沒有任何成果。怎麼,這件事已經到了再不處理就會完蛋的程度了嗎?」
「呼……」林玉鸞搖搖頭,長舒一口氣,道,「那倒還不至於,不過也不遠了。我不是一個死到臨頭才來臨時抱佛腳的人,我寧可在那刀懸到我頭上之前就把刀給除了。上次和你說還有一周,我想法子還能拖一陣。那你那邊還要多久?我也拖不了太久。」
「實話說,我並不知道。」我搖搖頭,沒太有自信,而且我打心底里不想介入這件事,因為我現在和我媽的感情及關係很好,不希望有任何東西去打破它,即使只是可能。
「不過離過年還有近兩個月時間吧,說不定有機會。我也不妨告訴你,上次你和我媽見過以後,她對你的感覺並不好,似乎你的盤算她都已經看得清清楚楚了。這樣情況下,我即使再搭上線,作用也很有限。誠心地說,我覺得你找過別的法子可能更靠譜。」
「我他媽要是有別的法子,我他媽至於低聲下氣來求你一個小屁孩?!」林玉鸞忽然歇斯底里地說道,隨後她閉了下眼睛,我第一次看到她這個模樣。
她的聲音變得有些低落地說道,「真的,除了找你,我已經沒有第二路可以選了。細節你什麼都不用知道,只要再給我一次和你媽獨處的機會就好。有些東西,我必須要說服她。哪怕你給我安排個誤打誤撞也行。我知道你沒那麼容易答應我。畢竟我也不是什麼好人,我心裡知道。但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做有損她利益和生命安全的事,你放心。還有,只要你答應,你要我做什麼都行,我都同意。你不是說想和我去情人旅館嗎,沒問題,我去!」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林玉鸞的語氣很堅定,像是做了一個很重大的決定一般。
這說明,她口中的「什麼都行」,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
這讓我一下回想起和她翻雲覆雨的光景,不禁吞了口口水。
「呵,說的我好像一個乘人之危的混蛋一樣。」我不屑地冷笑著回應道。
但我心裡很清楚我對她身體的渴望。
因為到目前為止,只有在林玉鸞的身上,我才能不顧一切地徹底釋放自己的性。
所以說,她這話不讓我動心,那是假的。
「呵,哈哈哈,笑死人。」林玉鸞忽然極盡諷刺意味地大笑道,繼而沉聲說道,「你當我不知道是嗎?那天我和鳳鸞一起玩的時候,你也加入了吧?你和玉鸞一起瞞著我,當我不知道嗎?我是看在鳳鸞的份上懶得拆穿你罷了。要不是當時顧及她,我一腳給你踹下去。就這樣你還說你不乘人之危?真是笑死人了。當然,我也不是正經人或者好人,不過你也不用裝偽君子了。既然都是交易,那直白地說訴求就好。當然,你要是對我的身體已經失去了興趣的話,那就當我沒說。就當我這個劫是過不去了,是我自己該死了。」
「呵,我就猜你那時候知道。」我也故作鎮定地回應道,沒讓她看出我是裝的。
不過一想到她那時候竟是知情的,我反而才真的興奮了起來,「那行,既然話都說開了,那就好辦了。我答應你可以,不過我想不能那麼簡單。」
「哼,說吧,你想怎樣。」林玉鸞毫不懼怯地,仍試圖掌握主動地說道,「要我的身體也沒問題,做個愛罷了,什麼大不了的。」
「可沒那麼容易。」我冷笑道,「那樣也太無趣了,畢竟你的身體我也嘗過。雖然味道不錯,但是已經不足以作為籌碼了。」
「那你想怎樣?」林玉鸞皺了皺眉,毫無表情地冷漠地說道。
「我想想……」我目光貪婪地在林玉鸞的身上打量起來,忽然有了主意,便說道,「說來也不是太難。既然你上次都知道我在了,那麼事成之後,我想再來一次。這一次,你不用假裝我不在。而且,我給你個選擇權,第二個女人由你來決定。不過我有一個條件,這個女人必須和你年齡相仿而且是我認識的叫得出名字的人。如何?」
「呼……」林玉鸞長長地吐了口氣,飽滿的胸脯跟著一縮,道,「行,我來安排。事成之後,一定做到。那作為交易條件,你必須在過年放假之前讓我和你媽媽單獨見一面。至於見面以後我搞沒搞定她,你都不用管,我答應給你的就一定都會給你。那就這樣吧。」
說著,林玉鸞一副要送客的樣子。
「慢著,等等。」我並不著急走,用著侵略的目光看著她說道,「請我來容易,送我走就沒那麼容易了。這件事情對我來說挺難的,而且說的都是事後的約定。但是做買賣嘛,大筆交易的時候,不都得先付個訂金嗎?」
「哼,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林玉鸞一臉不滿地說道,「別以為事沒成之前你還能碰我身子!」
「喔?難道不能嗎?」待她站起身,我立刻從背後緊緊摟住,強勢地吻住她的雪頸,笑道,「我也沒想進你身子,不過我想到了更有趣的事。」
「什麼?!」林玉鸞拚命地掙扎著,驚恐地回應道。
我則是緊緊摟住林玉鸞的手,一步一步地強迫著往她臥室走去。對我而言,林玉鸞的掙扎就是刺激我對她性慾的最有效的手段。
在這過程中,我肉棒已然挺立起來,每走一步都在她的臀部上摩擦著。
「你到底要幹什麼!」林玉鸞被我一把推到床上,十分不滿地說道。
「呵,以為我要干你是嗎?」我特意沒有把門關上,然後身子壓上去讓她沒法起身,很是強勢地問道,「說,那些東西在哪?」
「什麼東西?!」林玉鸞一臉錯愕,「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哼,既然上次和林老師一起的事你都記得,那你該不會不懂我在說什麼。」我抓著林玉鸞的兩個手腕,像個痴漢似的吻上她脖子大口嗅著,然後伸出舌頭去舔舐,「那些玩具不可能只在林老師家裡有吧?作為當時的主導方,我想你這裡自當也有一些,甚至更多才是。」
「沒有……唔……你嘴拿開!」林玉鸞撇過頭去,想要盡力躲開我的攻擊,她不滿地回應道,「那些東西,都放在鳳鸞那裡,我在家用不著那些,她也不來我家。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然後滾。」
「哼,真是嘴硬。喜歡嘴硬是吧?」我冷哼一聲,大口舔了一下她的脖子,然後用伸在她胯下的右腿大腿猛地往她的會陰部一撞,驚得她「啊」的一聲呻吟,然後她的雙手反手抓著我的手腕,我更低聲地說道,「那可以啊。用玩具玩弄你和我用肉棒喂飽你,你自己選一個吧。如果沒有玩具的話,那我就沒得選了,你說是吧?」
說著,我便要脫去林玉鸞的衣服。
她激烈地反抗著,兩分鐘過去,我也只是把她大衣給弄得比較凌亂,但沒能脫下來。
這讓我更覺得興奮,甚至在想要不要把她衣服給直接扒了,然後她露出驚慌的神色,實在是太棒了吧!
「停……你給我停下……!」忽然之間,林玉鸞扇了我一巴掌,「啪」的聲音很清脆。
我被她這一巴掌打的停下了動作,她怒不可遏地看著我,挺拔的酥胸不斷地起伏著,「你……!」
「選不選?」我懶得和她解釋那麼多,也不會因為這一巴掌而改變我的主意,我不容置喙地問道,「你不選,那我就只有替你選。三……二……一!」
「我……!」林玉鸞瞪著我。
我們用各自最堅毅的目光互看了好幾秒,最終她眉目一擠,撇過頭去,閉著眼睛冷聲道,「哼!你給我記著今天帶給我的羞辱,等事情完了,我定要收拾你!在衣櫥櫃最下面的抽屜里,有個小箱子。」
「呵,我就知道。」我心滿意足地回應著,得意地從她身上下來,飛快地打開她說的抽屜。
這之間,她把大衣整了整,甚至想要坐起來。
我迅速拿出那個她說的小箱子後,連打開的工夫都沒有,立刻回到了床上。
她這時正欲起來,我連忙又把她壓了下去,說道:「幹什麼呢?我可沒讓你起來。你再想起來,等會我可就剛才給你的兩個選擇都做了。你懂我意思的話,最好乖一點。」
「乖你媽……」林鳳鸞冷哼一聲啐道。
這話她說的有點多,我聽著已經無感了,倒是更多有些興奮。
作為我的回應,我用力捏了下她的乳房,即使隔著毛衣和胸罩,也能感受到那豐滿與彈性。
「閉上你的臭嘴!」
「哼,我就不呢?你可要搞清楚狀況,現在誰是求著人的那一方呢?」我絲毫不為她的話所惱怒,反而是有些輕蔑地看著她說道,「你要一直這麼高高在上,容不得一點沙子,那也行,我現在就走。放心,你剛說的一切我都當沒聽見,我也不會和誰去說。至於要怎麼辦,你另請高明吧。」
「你……!」林玉鸞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幾度要脫口而出的話都忍了下去,長舒一口氣,道,「你給我記著!說,你想怎樣。」
「呵,你不用關心這種事。」我又俯下身去痴漢一般地舔了下她的耳朵,再起身,柔聲道,「儘管享受就是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被我隨意玩弄的女人。至於你會怎麼被玩弄,那是奴該問的話,該知道的事嗎?嗯?」
「什麼奴不奴的,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林玉鸞啐道,看著還沒關上的門,突然強勢地命令我道,「先給我去把門關了!」
「嗯?奴還命令起主來了?我可不關,你也不許去,就讓它這麼開著。」我坐直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漠而又強硬地說道,「平日裡想你也是當主當慣了,可不知道當奴是什麼感覺吧?哼,讓我好好見識見識。」
說完,我打開她說的小箱子。
說是小箱子,其實還是挺大挺高的。
一打開,裡面有假陽具、振動棒、跳蛋、乳夾、肛塞、尾巴,可謂是一應俱全。
「嚯,在家裡都玩得這麼花呢。看來,禿子還是很性福的啊。」我很是不滿地對林玉鸞斥責道,「不是我說,這些東西,他禿子能玩得來嗎?」
「關你什麼事啊,你要弄就弄,怎麼那麼多廢話。」林玉鸞一副懶得搭理我的樣子,不滿地說道,「我的生活還需要聽你指摘了是吧?你誰啊?!」
「呵,我誰?我他媽你男人!」她這話倒是真的惹怒了我,讓我的怒火和慾火同時深了起來。
我頓時間,坐在她雙腿上,用力地俯下身子隔著衣服猛力地揉搓著她的奶子,把口水都吐在她脖子上,滿眼都是怒火地看著她。
「呵,哈哈哈,你也配?!」見我發了怒,林玉鸞倒是一副特別得意的樣子,「一個破小鬼,好意思自稱男人?還我男人?真是笑死人了。我就是去路邊找個乞丐也比你強。」
「哼,是不是你男人,等會你就知道了。」她再這麼刻意說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她是故意在激怒我,我可不能落了她的套,便怒火消了些,看著一旁散亂的小玩具,我隨手拿起兩個,嘴角不由地揚起一絲笑意,壞笑地看著她說道,「讓我看看先玩什麼好呢?是這個?還是這個呢?」
「哼,你自己慢慢糾結吧,反正沒幾分鐘了。」林玉鸞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好像她還是勝者一般的姿態。
「呵,我知道了。」看她這高高在上的姿態,我心裡有了主意。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花招。啊~!你幹嘛!呵啊……」林玉鸞得意的樣子還沒持續兩秒,忽然身體猛地一顫。
是發生了什麼呢?
她說話時沒有在看我,於是我便將振動棒隔著她的西褲貼在她的陰蒂上,然後直接打開到最高檔。
等她話還沒說完,她便被震動棒震得身體一顫。
「你……你拿開!」林玉鸞看到了比陰莖還巨大的震動棒,忙雙手抵了上來想要推開,神情頗為慌亂,「別動那裡!」
「呵,這東西你不是玩過很多次了麼?怎麼還裝著一副處子的樣子啊。怎麼,就不肯在我面前展示你那下賤淫蕩的一面了是吧?」我冷哼一聲,故意貶低她說道,「我偏不拿開,我還要更刺激你。」
說完,我便用力將震動棒往裡面頂,直到陰蒂被頂到最深再也頂不動一點為止。
而與此同時,我另一隻手則是肆意地粗暴地伸進她的毛衣裡面,隔著奶罩抓揉著她渾圓的奶子。
「哈……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啊……!!畜……畜生……!啊啊!」林玉鸞雙手抵在我手腕上,拚命地想要推開。
但她的力量是一陣一陣的,因為震動帶去的快感沒法讓她持續發力,只能是皺著眉頭呻吟著,身體跟著顫動,但依舊語氣蠻橫地說道,「你他媽……才天天玩!唔……我可沒用過這些東西……啊啊……拿開啊混蛋!不舒服……唔哈啊啊……」
「呵,我知道了,你自己不玩,都給林老師玩去了是吧?也挺好,至少我知道了禿子不會拿這些東西來給你玩調教。我就說嘛,你這麼高做一女人,哪裡受得了被猥瑣的禿子用玩具玩弄呢?不過,這倒是讓我更興奮了。」我心癢難耐地說道,揉著她奶子的手立刻把她胸罩往下一拉,手覆蓋上豐滿的乳球粗暴地蹂躪起來,就往著怎麼疼怎麼用力去抓,「我要讓你也好好體驗一下平時被你玩弄的林老師的那種感覺。沒想到吧?有一天你也會被當作性玩具一樣被玩弄呢。」
此刻,我心裡浮起林老師那包容充滿母性的微笑和身體,一股想要復仇的衝動升了起來,不禁又將震動棒往前頂了幾分,然後還轉動起來。
「唔……!哈啊……不行……不能這樣動……哈啊~!好癢,好癢啊肏!嗯哼~!」林玉鸞身體不停地顫動著,胸前的起伏也變得更大更劇烈,連陰蒂這裡都有時會抬起來,「我和鳳鸞的事……昂哼……不用你管……你懂什麼……啊哼~!夠了沒,你夠了沒有~!啊啊,哈啊昂~!受不了了肏,快放開啊~!唔嗯~!」
「呵,細說什麼受不了啊。」我壞笑地問道,然後看了看她的西裝褲。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發現西褲的襠部竟然濡濕了一個小圓圈,「喔,我的玉鸞騷貨。沒想到你也會被玩具玩弄到這個地步呢?還說什麼不喜歡,嘖嘖,我看起來你比誰都更喜歡啊。我都沒有脫下你褲子,結果你的淫水居然把你的西褲都濡濕了。嘖嘖嘖,真沒想到我們高高在上的玉鸞大人竟是如此一個騷浪的賤貨呢。」
「什麼?!」林玉鸞難以置信地回應道,「怎麼可能?!你胡說!」
「呵,我胡說?看來我們林玉鸞女士對於自己,沒有清楚的認識啊。」我蔑笑道,抓著她的右手摸到她西褲襠部上來,「摸到了嗎?是不是濕的?」
「下作……」林玉鸞撇過頭去,輕哼了一聲啐道,「卑鄙。」
「呵,我下作卑鄙?那你對林老師做出這些的時候呢?算什麼?也是下作卑鄙是吧?」我一半不屑一半憤怒地說道,同時將震動棒向下移了一點,直抵著她兩片陰唇和小穴口的位置,「你可真是雙標啊。對待你這種賤貨,不用點手段都是對你的侮辱。」
「嘶……哼嗯~!」林玉鸞的雙腿和股間被刺激得不由地動起來,掙扎地雙手被我拽著手腕而動彈不得,「你他媽放開我,肏!」
「我再跟你說最後一次,你對我再不尊重的話,事情就免談。」我非常認真而嚴厲地對她說道,「還有,你的手我隨便你怎麼動,但你要是再妨礙到我的行動,我就給你綁起來。明白?」
「……」林玉鸞氣沖沖地看著我,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幾次想說出口都沒說出來,最後只是哼了一聲,雙手放到身體兩側,「行,我都給你記著。你快點,我沒那麼多時間跟你玩這些東西。」
「哼,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現在的主導人可是我,別給我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現在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想玩多久玩多久,直到你讓我盡興為止。」我滿是不屑地回應道。
說完,我拿起跳蛋和乳夾,再看了看林玉鸞那飽滿誘人的雙峰,壞笑著望著她。
「你想幹嘛?!」林玉鸞瞳孔一震,眉頭緊鎖地正聲道,仿佛是想要把我嚇退一般,「你差不多得了!」
「差不多得了?哈哈哈。」我大笑道,「這些東西,你哪個沒給林老師玩過?怎麼,輪到自己要體驗了怎麼這麼驚恐呢?不是該更期待才是嗎?如果你說這東西你是怎麼給林老師用的話,我興許可以考慮你的意見。不然的話……」
說著,我把跳蛋慢慢放下去。
「慢……慢著!」林玉鸞一臉根本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而顯得有些驚慌地說道,「跳蛋……我給她塞進去,然後打開震動。至於乳夾,那東西我沒給她用過。」
「沒用過?我怎麼不信呢。你林玉鸞的性格,會買用不上的東西?」我冷笑道,琢磨著要對她實行什麼樣的調教,「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把這些東西放到林老師身上去,就是為了你的一己私慾嗎?那天我在衣櫥里看著你們,我覺得林老師她一點都不喜歡被這樣玩弄,可你卻非要逼她。好啊,那我也知道被逼著是什麼感覺。想讓我把它放你騷厭里?呵呵,可沒那麼好的事給你。」
說完,我心裡有了主意。
我把她的毛衣推了上去,露出雪白微隆的腹部和她的紫紅色蕾絲胸罩。
飽滿圓潤的兩個乳球躍入我的眼中,不禁讓我回想起抓揉她奶子的光景。
「啊……!你要幹什麼?!」林玉鸞驚慌地說道,雙手拽著衣服就想要給它弄下去,但是被我阻止了,並且冷冷地看著她,她咬著嘴唇,壓抑著自己的憤怒,「我警告你……啊~!」
當她話說到一半時,我猛地扒開她的胸罩,讓挺拔的乳球衝破束縛展現在我面前,水紅色挺翹的乳珠很是奪人眼球。
下一瞬間,我將乳夾夾住她的乳頭,然後把跳蛋放在乳尖上,震動打開到最大。
「啊……啊哈……!這……嘶……好癢……拿開……你快拿開……喔嘶??哈啊??唔??!」林玉鸞的奶子被震得一顫一顫的,她的另一個奶子被我的大拇指和食指緊緊夾住揉捏,她不禁抓住我的手腕想要我拿開,「放開啊~哈啊啊……!好……好麻……我不喜歡……唔哼嗯……!」
「別那麼多廢話!」我聽得有些煩躁,希望她變得順從一點,便用力捏住她的乳頭像擰瓶蓋一樣用力擰了幾下,她眉頭瞬間鎖在一起,「快,拿你自己的手拿著跳蛋!不准給我鬆開!」
「你……!我不幹!」林玉鸞果然是個狠女人,即使到了這個境地,卻依然不願意低聲下氣,放在以前定是個女中豪傑,「哈啊~!啊啊!!你鬆開!」
「哼,不幹是吧?!」我將跳蛋將她那被乳夾夾住的乳頭死命地往裡面頂,乳頭都快要凹陷在了乳房裡,然後像轉螺絲一樣不停地轉著,刺激得她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再加上我右手拿著震動棒正隔著她的西褲在陰蒂到小穴口之間來回快速地上下滑動,一時間,她就像是犯了毒癮的人一樣身體不受控制地亂動著,「那我就讓你難受到求著我干。」
「畜……啊哈~!畜生……唔哼~!」林玉鸞聲音終於不再那麼堅定了,開始有些顫抖起來,她的手不太受控制地慢慢移向自己的奶子,直到把跳蛋抓在手裡,「這樣……哼嗯……夠了吧?哈啊~!」
「呵,這就很不錯啊林玉鸞女士。」我滿意地笑著誇獎道,「聽我的,總不會吃虧。不過你也別偷懶,否則我會好好懲罰你。拿好了,不准鬆開,也不准去調動檔位。」
「你真是個……哼啊~!變態……!」林玉鸞啐道,頭向後仰著,嘴巴不禁張開,開始重重地呼吸和呻吟起來。
「我就不該……喔~!選你來……哈昂~!」
「呵?我變態?說這句話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你自己是什麼?對自己的妹妹做 SM 調教,還是強制的。而且有很多年了對吧?」我像是學校霸凌者一樣對林玉鸞反問道,「你可別以為林老師不打算追究你,我也會不追究你了。她的痛苦,她的不快樂,我要好好感受感受!」
「你他媽……啊~!」林玉鸞與我憤怒地對視著,從眼神來說絲毫不落下風,「你倒是……把我褲子先給我脫了……唔哼……」
「脫褲子?哈哈,脫褲子?你是要把自己騷的一面展示給我看是嗎?」我冷嘲熱諷地說道,「還是說你覺得褲子這樣濕透的,就像是失禁了一樣很羞人呢?嘖嘖嘖,沒想到我們林玉鸞這麼在意形象呢。」
此時,林玉鸞西褲的整個襠部幾乎都濕透了,正有向大腿兩側的褲子上蔓延的趨勢。
她越要我怎麼做,我就偏要對著干。
我雙腿屈坐在她的跨間,用大腿將她的大腿頂起架在我肩膀兩側往外伸著。
然後震動棒的頂端對著她的陰蒂最大力度地向裡面頂,接著飛速如汽車引擎一般震動著。
二三十秒後,林玉鸞的身體躁動不安地擺動著,雙腿想要把我蹬開。
她放在跳蛋奶子上的手被我死死摁住,她另一隻手抵著我拿著震動棒的手腕,特別用力,但我的手仍然紋絲未動。
「別……你別……哈啊……拿開……你……你……拿開……哈啊,哈啊啊……嗯嗯嗯……」 林玉鸞第一次發出快要哭出來的聲音一般帶著乞求的語氣說道,我中間插了一句「求我啊」的話語,她只堅持了兩秒,便又呻吟著說道,「求……求你……受不了了……唔……哈啊啊嗯……!」
「哈哈,求我也沒用,臭騷貨!」我得意地狂笑起來,繼續刺激著她罵道,「臭騷貨,臭婊子,母狗一樣的賤貨~!」
我一邊罵著,林玉鸞一邊身體瘋狂地顫動,臀部高高翹起,陰蒂像是主動迎合一般地接受著震動棒的刺激。
「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啊……!」不到十秒鐘,隨著林玉鸞一聲悠揚高昂的呻吟,她的臀部高高抬起,整個身體繃直地像塊石頭。
然後下一秒,只見她西裝褲,襠部的那塊地方已經像是在水裡泡過一般完全濕透了。
而且不過兩三秒的時間,這個範圍就大了一圈,連三角區都全濕了。
而且小穴那個位置的西裝褲那裡,都有淫水透過西褲不斷滴落下來在床單上。
哇哦,林玉鸞可真是個極品女人。
「嘖嘖,褲子濕透了,沒法穿了。那我就行行好,給你脫了吧。」林玉鸞閉著眼睛,雙手無力地放著,渾身無力,像是絕望一樣地放棄了任何抵抗,任由我脫掉她的褲子。
這就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女人被摧毀掉自尊以後的模樣嗎?
西褲脫去,只見裡面是一件黑色純棉三角內褲,已經被淫水完全濡濕。陰阜凸起的形狀被吸水後的內褲完全地裹緊勾勒了出來,特別誘人。
「結束了吧?」高潮失禁過後的林玉鸞沒有生氣地冷冷說道,「你滿意了吧?」
「這我就滿意了?哼,你也太小看我了。」
我把濡濕的西褲展開給她看,她瞬間又充滿了怒意,一把奪了過去扔在了地上。
這讓我頓時又有了快感,對,就是要這樣的林玉鸞才有意思。
死氣沉沉像個屍體一樣玩起來可沒什麼意思。
「你夠了!」林玉鸞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坐起身來,一把把我推開,把身上的小玩具和床上的玩具全扔在了地上,「你現在,立馬給我滾!我不用你的幫助了,我就是死也不要了。滾,給我滾!!!!」
我一瞬間被鎮住了。
我試圖靠近林玉鸞,但她完全不給我機會。
我覺著這麼下去好像也沒什麼意思了,而且她現在這怒意很不尋常,估計再糾纏下去她去拿刀來了我都不意外。
「哼,掃興。行,你自己說的,那就再見了。」我丟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她家。
回學校的路上,我在回想剛才這段事。
感覺自己好像確實做得有點過分了,但一想到她從來就沒做過乾淨的事,我又覺得我做得還不夠。
似乎,林玉鸞是一個很複雜的女人,而且我真的就能放著她不管了嗎?
我好像又做不到。
算了,看什麼時候有機會吧,我來幫她這個忙。
下午放學的時候,等到大多數學生都走完了,姚念帶著我去了操場的一個小角落,在桌球檯旁邊。
在乓乓球檯旁的沙坑裡還有一點未化去的積雪。
「昨晚的事,我聽關笑美告訴我了。你以後沒事就別去了,我不歡迎你。」姚念倚靠在乓乓球檯上,神色稍顯凝重地望著天空說道,「前天晚上,我見過薛雲涵了。」
「嗯?」姚念後面這一句話我沒聽明白,不由地問道,「你單獨見薛阿姨了?然後呢?你想說什麼?」
我心想你見過薛雲涵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們抓人歷險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忽然,姚念又一副輕描淡寫的表情,說道,「你知道她說的以前救了她的人是誰嗎?」
「是誰……?」我聽後,心忽然停跳了一拍,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猛地襲了上來,有一個我不想聽到的答案仿佛下一秒就會聽到,它催促著強迫著我放出恐懼的疑問,目光不自禁地低了下去。
「是周,若,愚。」她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著,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臉來看著我,她的臉上毫無表情。
不,有一種我看不懂的微表情。
聽到這個名字的我,心仿佛停止了跳動,掉了下去一般。
她注視著我垂下去的雙眸,一副久候多時了的模樣,淡淡地說道,「這名字,你還沒有忘吧?」
「怎麼會……?!」我驚訝得說不出話來,瞬間身體失去全身力氣地靠在乓乓球檯上,覺得身處冰窖一般,皮膚的每一次都被冷氣侵襲。
「你在騙我吧?!」
「呵,我騙你?當你設法把他從這個家趕出去的時候,想到過會有今天嗎?」姚念輕輕一蹦,坐在球桌上,望著明月,「怎麼?不開心嗎?你覺得是絆腳石的人永遠消失了還不好嗎?」
「你到底都知道些什麼?!」我感到很是痛苦地問道,腦海里全是周若愚的身影和聲音。
在薛雲涵說起那件事時,我隱約就有這樣的預感,但那時我還能騙自己說是自己瞎想。
「為什麼我要信你說的?」
「你覺得我是在騙你的話,你可以再去找薛雲涵。我想她現在應該已經在公安系統裡面把這件事情確認過了。」姚念平靜地說道,「這麼冷天,你額頭上怎麼還流汗了呢?原來你當時在做決定的時候都沒有預期這樣的結果嗎?怎麼,後悔了?害怕了?呵,不管是什麼樣的反應,你都沒有一絲『難過』啊。」
「你和他到底什麼關係?為什麼你什麼都知道。」我猛地搖了搖頭,把周若愚先從我的腦海里暫時地除去,現在無論如何更重要的,是把事情弄清楚,「難道當時你也被捲入了事件中?還有,為什麼要把這些告訴我?你還打算幹嘛?」
「我沒有必要什麼都回答你。」姚念一臉輕鬆地回應道,「我想說什麼自然會說什麼。我和他沒什麼關係,無論你信不信。我和薛雲涵提到的那件事也沒什麼關係。至於為什麼告訴你,是因為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你覺得我打算做什麼?把你辦了嗎?或者向柳如雪告狀嗎?呵,要真那樣,我早就去做了。」
「那你跟我說這些就是讓我自責和悔恨的嗎?」我絲毫不能理解姚念的想法,追問道,「你不會跟我媽說的,對吧?還有,你還知道多少?」
「嗯?自責?悔恨?那是你周文豪會有的情緒?」姚念冷笑道,「這世界上總有許多不對等的事情,你和周若愚就是如此。而且,哪裡有得卻沒有失的呢?你現在所得到的一切,都那麼穩嗎你覺得?沒錯,我就是想要看你痛苦和掙扎的樣子。
我要你,為你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至於我會不會和柳如雪說,那得看我心情了。要是她知道了這一切的話,她會怎樣做呢?一定會和斷絕關係的吧?到時候你的模樣可真讓人期待啊。想要知道我都知道些什麼?當我覺得該讓你知道的時候,便會告訴你了。」
說完,她跳了下來,徑直地離開。無論我怎麼喊她,她都沒有回頭。我走了幾步,直到她消失在了我的視野之後,我無力地坐在沙坑裡。
怎麼回事?
為什麼我爸……周若愚他會捲入那件事裡呢?
他怎麼會去西南?
怎麼會出現在那?
他不是跟我說就在南江附近待著的嗎?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而且為什麼還死了……我只是希望他永遠不出現在我和媽媽眼前而已,我沒想讓他死的啊。
我沒有那麼恨他啊。
就算是媽媽的話,再不喜歡他也不會想要知道他沒了的消息吧?
而且姚念的話里,顯然已經知道我當時用了什麼手段了。
若是媽媽真的知道了,那當時的事一定會暴露,我肯定就完了。
姚念,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才肯放我一馬?不行,絕對不能讓媽媽知道這一切。我不想讓好不容易擁有的這一切化作烏有。
我回到家的時候,打不起一點精神。
媽媽找我說話,我都有些分神而沒有及時回應。
我腦海里一直在回想我當時到底是哪裡露出了馬腳讓姚念抓到了把柄,也一直在想現在該怎麼辦。
可是我稍微一認真想,周若愚的身影就在我腦海里徘徊,就像來鎖魂的鬼一樣。
恍惚間,他就宛如出現在了眼前,出現在了這個家裡。
「你今天怎麼了?回來以後一直心不在焉的呢。說話回得慢,吃飯眼睛沒光,洗澡比平時久,這睡下來了都是呆呆的。」晚上在媽媽床上睡覺的時候,媽媽有些不滿而又關心地說道,「怎麼了,不舒服嗎?還是心情不好?」
我和媽媽都靠著床頭坐著,手臂依靠在一起。
「沒有,我沒什麼。」我沒有敢去看媽媽一眼,我怕我承受不來,只是有氣無力地回應了一句,「想到了一些不舒服的事,明天就好了。」
「什麼事能讓你這樣。你長這麼大,我都好少見你這副模樣。」媽媽沒有輕易地放過我,她摸上我的手臂,語氣變得更溫和了些說道,「和媽媽說說?」
媽媽湊近了些,柔軟乳球的側邊都觸碰到了我的手臂。
「真沒什麼。」我糾結了一下,搖了搖頭,「真的沒事,一些學校上的事情罷了。睡一覺就好,媽你不用擔心。」
「好,那睡吧。」媽媽放開我的手臂,慢慢躺了下去,背對著我說道,「我明天不想再看到你這個樣子。」
「好。」我輕聲答應著,也睡了下去。
我很久都沒有睡著。
想到姚念跟我說的那些話,想到我對周若愚做的那些事,想到他死了的消息,我腦子就覺得十分沉重,心猶如石頭般冰冷。
翻來覆去多少次,過了好幾個小時我才睡著。可也睡得一點都不踏實。
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他來找我。
他跟我說他回來了,要把我做的一切都告訴媽媽,把我從這個家趕出去。
說著說著,我身邊變成了無盡的黑暗,他嘲笑的聲音在整個寂滅的空間裡迴蕩著。
而我整個人一瞬間跌落深淵。
這恐怖的夢嚇得我立刻坐了起來,渾身冷汗,喘著大氣。
「你怎麼了?」媽媽被我的動靜給驚醒了。
她忙坐起來,雙手輕握著我兩個手臂,看了眼我的狀態,有些被嚇到的說道,「怎麼出這麼多汗?做噩夢了嗎?」
「嗯,做了個噩夢。沒事的。」我長舒一口氣,回應著媽媽,「抱歉,媽,嚇到你了。」
「怎麼還做噩夢了呢。」媽媽皺了皺眉,稍微安心了一點說道,用手給我把額頭上的汗擦了擦,「我都知道你很久才睡著,但沒想到你還做噩夢了。真沒事吧?啊?」
媽媽溫柔地說道,生怕因為語氣不好而讓我不敢說真話。
「媽,我真沒事,肯定不會再做噩夢了。」我忙微笑著安慰道,「偶爾做次噩夢,也沒什麼的是吧。」
「呼,沒事就好。那快睡吧。」媽媽再給擦了擦面部,拍了拍我的背,帶著我又慢慢躺下去。
這次,媽媽側身正對著我,主動地把我摟在懷裡,輕輕地拍著我的背。
好像只有在媽媽的懷裡,我才能真正安心下來。
這一瞬間,那些問題都離我遠去,我只願感受和媽媽的溫存。
我瞬間明白了,只要媽媽在我身邊,其他都不重要。
我不會讓媽媽離開我,不會讓我們分開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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