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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母尋姨 (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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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3:35: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四時依序
2024/08/19發表於:SIS001
第十章:我眼中的你
把……媽媽……
調教的像一條……
母狗……
接收著白璃口中傳遞過來的信息,張其明的思維不免停滯,他細細咀嚼著這句話,同時腦海中的熒幕緩緩亮起。
一個女人,一個身穿淺藍色西裝的女人,從地庫中搭乘上電梯並按下了一層的按鈕,之後她雙手抱胸,腿也稍稍岔開,很是隨意地站在電梯中,西裝那醋酸緞面的材質,被電梯明亮的燈光映照的微微發亮,給女人本就誘人的身段又添上了些許光彩。
別墅家用電梯除了安全問題,就屬安靜最重要了,這部電梯顯然很好的滿足了這兩個要求,緩緩上行的過程中幾乎悄無聲息。
到一樓了。
一陣輕微的抖動,電梯穩穩停住,而後,半是磨砂表面的鋼化玻璃門緩緩滑動開,讓朦朧的身影清晰起來。
這身影不知不覺已抬起了一隻手托住下巴,看起來很是放鬆,但卻在不經意間透露出一絲強勢的氣息:嚴密保守的西裝難掩她高挑豐滿的身材,肩頭平直的墊肩哪怕非常輕薄,也在女人寬厚上身的支撐下顯得有稜有角,使她的身影顯得高大而又富有壓迫感;筆直的褲筒套在修長的雙腿上,讓人難以分清這修長而又筆直的半身美景,其主體究竟是西褲還是雙腿,若是想要細看,那西褲上鋒利的褲褶摺痕又仿佛利刃,誓要將人劃傷一般。
幸好女人豐滿的胸脯和挺翹的臀部所勾勒出的圓滑線條,給這幅畫面添加了一絲柔和。
隨著電梯門的徹底打開,女人微微抬頭,在電梯燈光的聚焦下,閃亮的耳飾,精緻的妝容,它們正在努力地發揮著「微不足道」的作用:讓她那張本就無比美艷的面容變得更加靚麗閃耀。
「噠,噠──」左腿邁出,右腿跟上,高度略顯得保守的白色漆皮高跟鞋踩在地面上,有些沉悶的響聲傳出,女人托住下巴的胳膊已經收回,纖長玉指掠過高聳的胸脯,順勢抱在了另一側的手臂上,她就這樣雙手環抱胸口,在電梯口站定,似顯警惕的如炬目光隨著她螓首擺動間掃視著面前稍有些昏暗的客廳。
偌大的別墅中,寂靜無聲,這時,電梯門緩緩關閉所發出的細微悶響,像是一顆石子,投進了平靜的湖水中。
未等餘波消散,「噠噠」的高跟鞋聲徹底打破了這份寧靜,女人動了。
她繞出樓梯間,走過了餐廳,期間還仔細地向樓上回望,之後她左看右看,這細緻的行徑像是踩點目標的竊賊,又像是勘探現場的偵探,隱隱顯露出一絲緊張與警惕。可除此之外,她行走之間,那利落的動作不自主的散發著幹練的氣勢,仿佛是檢視職場的領導,抑或是……巡視領地的母獸。
無論如何,女人的心情大概不錯,她搭在手臂上的五指有節奏的依次抬起,而後又輕輕落下,這一道道起伏的「波浪」,貼合在女人柔美的曲線上,起伏、縈繞,隨她在這豪華的別墅內遊走著。
過了不知多久,女人好似確認了什麼一般,足底沉悶的「噠噠」聲都變得輕盈了起來,她抬起雙臂伸了一個懶腰,之後扭了扭脖子,換了一副表情,嘴裡哼出一首歡快的、不知名的旋律,同時她那精緻的面容上已經滿溢起飛揚的神采。
女人腳踩著自信的步伐,大步走向客廳的入口處,聯排鞋櫃就在那裡。
但就在女人哼著歡快曲調,扶在鞋柜上翹腳換鞋的時候,她背後的一間小臥室的房門卻突然間傳來「咔噠」一聲,這聲音驚動了女人,讓她的身體瞬間僵住,而後,女人仿若不可思議般的回頭望去──
一個高大的男孩不知何時已站在了小臥室的門口,日落前最後的餘暉映照在身上,只能將他的身形與動作勾勒出來,卻無法觸及他的面孔與表情。
男孩的右手拿著一捆紅色麻繩,正在他攤開的左手上不輕不重的拍打著,與此同時帶著些許戲謔的聲音緩緩從他的口中吐出:「夜不歸宿,看起來還很開心的嘛。」
這聲音聽起來是如此年輕,但卻仿佛有什麼魔力一般,讓渾身僵硬的這個保持換鞋姿勢的女人,本能地顫抖了一下。如果黑暗中男孩的面孔上有表情,那麼此情此景下,這表情一定會是一抹冷笑。
「我……」女人看起來像是要辯解什麼,但她卻沒有說下去,反而是快速的將身上的衣物層層褪下,扔到一旁的地板上,直到她結實而又豐滿的絕美女體暴露在男孩眼前,之後這個傾城尤物赤裸著她細膩光滑的肉體,回身開始翻找了起來,不多時,她這看似無理由的行為就有了結果:女人左手提著一雙足足有15厘米的紅底黑色漆皮高跟,而她的右手,拿著的卻是一條亮紅色的,帶有銀色鐵鏈的狗項圈!
女人將這雙帶有明顯「性暗示」的高跟鞋放在地上,而後迅速解開項圈將它穿戴在自己的修長脖頸上,待穿戴完畢後她伸出了不著一物的玉足,踩進置於地上的高跟鞋,在這一切都做完後,她就這樣雙腿一前一後的交疊站立,將她神秘的三角區藏起,同時一條藕臂輕掩住胸前渾圓碩大的乳球,臉上也泛起一抹不正常的酡紅。
可就是這看似扭捏的站姿,卻透出了一絲其他的意味,細看之下才發現,若女人將掩胸的手臂叉在她纖細的腰肢上的話,這姿勢仿佛就是 T台上的模特在展示自己的身材一般!
當女人的動作動起來的時候,男孩手中拍打的動作也越來越快,看上去他的心情可能並不像表面那麼平靜,直到面前這個 1米74的女人腳踩上15厘米的高跟鞋,戴上項圈拴上狗鏈,同時性感高挑的她卻又以一種遮住所有敏感部位的姿勢站定之後,男孩用力地將手中的那捆麻繩拍在手掌上,「啪」的一聲後,他死死攥住麻繩再也沒有鬆開。
聽到聲響的女人仿佛是得到什麼信號一般,她定住雙腳保持不動,身體像是水蛇一般扭動著下沉、深蹲,直到蹲姿達到了最低點後,她開始向前傾身,撲倒在地,用手掌、膝蓋以及腳面撐住自己,形成了一個完美的跪姿,之後她的臉頰又紅了幾分,血色甚至已經開始向白嫩的肉體上蔓延,大概幾秒鐘,女人低下了她高傲的頭顱,用嘴巴叼起了狗鏈另一端,垂在地上的皮質手環,穩了穩身形後,女人跪伏著,向面前的男孩爬去。
昏暗的客廳中,一具白嫩的女體跪爬著,從臀縫處開始,兩道線條向兩側分行,勾勒出無比渾圓碩大的蜜桃形美臀,而後這兩道線條在極其纖細的腰肢處收緊。下沉的腰肢,讓這條光潔的脊背處被肌肉拱衛,形成了一道明顯的溝壑,這道性感的溝壑,與臀部收束到腰肢的線條圍成了一個完美的心形,正在隨著跪爬的女體大幅度晃動著。
但無論這渾圓的豐臀如何左右晃動,附於其上的臀肉卻未見如此晃動,可想而知這長期保持鍛鍊的臀肉是如何的結實。而與其剛好相反的,是這具女體身下正在大幅晃動的白嫩乳房,可想而知這誘人的乳肉是多麼柔軟。
高大男孩耐心地等待著。
女人富有成熟風韻的肉體還在扭動爬行,堅硬冰涼的地板磚顯然阻礙到這具赤裸火熱的肉體的行動,可是看她那顫顫巍巍的模樣,又很難說地板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她低著頭,白嫩的肉體不知何時已經微微泛起點滴水光,身體扭動之餘也明顯能看出一些喘息的動作,烏黑的大波浪已經在晃動之間從後背一縷縷垂下,遮蓋住了女人覆有精緻妝容的面孔,不時還會有一些細細如蚊蠅般的聲音從她口中傳出。
只有個別瞬間,女人晃動幅度過大的時候,繞過髮絲,才得見她臉頰上甚至延伸到脖頸間的血紅,以及眼神中閃亮甚至不遑多讓於華貴耳墜的迷離水光。
終於,女人爬到了高大男孩的腳下,能夠跪伏在男孩分開站立的雙腿之前。
她緩緩直立起身,保持雙膝觸地的情況下將雙腿慢慢向兩側打開,踮起的腳尖讓15厘米的高跟鞋都無法貼合她的腳跟,就這樣耷拉在足下,差不多穩住身形後,女人挺起胸脯,用雙手將散亂的秀髮聚攏到一起,在腦後撩了一下,讓她的身前再無遮擋,兩粒殷紅如櫻桃般的乳頭隨著女人的擠壓挺立起來,等這一切全部做完之後,女人收回小臂,用大臂夾住胸前傲人的乳球,同時雙手握成拳,置於下巴兩側下方,似是爪墊一般。
男孩看到女人擺好這種全身大開的姿勢後,目光迷離的把嘴巴往前傾送,他伸出右手,取下了美婦口中的皮手環,同時男聲再次飄來:「我不太明白,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到男孩結果牽起狗鏈,女人鬆了一口氣,只是在聽聞言語之際,她馬上又緊張起來,連忙並緊雙腿伏下身,將頭叩在地上說道:「我……雪奴是來給兒,給主人謝罪的,請主人懲罰我這條……下賤的母狗……」
話音已落,女人依舊跪伏在地上,沒有起身。
「工作嘛,工作忙夜不歸宿也正常,我幹嘛要懲罰你呢?」男孩的聲音充斥著玩味的語氣。
聽到這話的女人,起身抬頭可憐巴巴地望向男孩,見他不為所動,女人思考了一下,再次俯身,只不過這一次的她不是以身伏地,而是結結實實的磕起頭來。
「咚──」
「因為……因為我背叛了主人賜予我的身份……」
「咚──」
「作為主人的一條母狗,在外面總是高高在上,目中無人,所以主人才應該──」
突然,女人的聲音像是被掐斷一般,在她向男孩頻頻叩首的時候,目光已經順著男孩胯下深入到房間內,只見床上密密麻麻鋪滿了各種各樣的道具:眼罩口枷、手銬腳鐐、皮鞭肛塞等清晰可見;奇形異狀的棒狀物或是鐵鏈小夾子也數不勝數;甚至還有很多電極片與說不清用途的小玩具,就是這些東西映入女人眼帘後,打斷了她的話語。
女人的身體又紅潤了幾分,胯下也隱隱泛起水淋淋的亮光,她吞咽了幾下口水,還是繼續說了下去,只是那聲音開始不自覺的顫抖。
「……應該懲罰我,讓我加強……對自己身份……的認知,讓我記住……穆雪吟,就是張其明的……性奴,母……母狗……」
「咚!」
吐出最後一個字,女人重重地叩在地上,再沒了動作,等待著,她口中這個「主人」的答覆。
男孩聽到女人的話,單膝蹲下,將狗鏈套在手腕上,之後出手抬起了女人的頭,捏住了她的下巴,望著女人奇異的眼神,男孩說道:「既然你都……像這樣跪在地上磕頭求我了,看來還是挺看重這個身份的嘛,既然這樣的話……」
男孩說著,停頓了一下,他抽回捏在女人下巴上的手,輕輕抬起,在女人嬌俏的臉頰上「啪啪」拍打了起來,起初很輕,之後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用力,大概三四下之後,男孩的手掌停在了女人的臉上,他用力一推女人的臉,之後站起身來,玩味的語氣隨著聲音再次傳出。
「……那我可要好好『幫幫你』,等你明天走出家門的時候,保證讓你再也忘不了自己的身份。」
說罷,男孩拽起手中的狗鏈,地上的銀鏈隨著「嘩啦啦」的聲響而繃直,女人含糊不清地嗚咽著,綿軟無力地抗拒著,恐懼一般地顫抖著,但最終,她還是隨著身前男孩的拖拽爬進了他的臥室。
驀然,遠處的城市燈火通明,暗淡的星光隨著螢火蟲的呼吸閃爍著。
門沒有關,各種各樣肉體的拍擊聲,難辨源頭的複雜水聲以及男孩骯髒下流的言語成為了旋律的基調,而其伴隨的,是一個女人性感有磁性的聲音:它們時而是如泣如訴的呻吟,時而是高亢悽慘的尖叫,但更多的時候,它們是低賤卑微的哀求。奇異的「樂器」,譜寫出這淫亂的樂章,而男孩,也已經開始在家中多處揮灑起他的「才華」,旋律迴蕩於各類房間、迴蕩於不同樓層,甚至,迴蕩於空曠而雅致的庭院,打破了它的幽靜與深邃……
不覺之間,外面零星的光亮已經被夜色吞沒──
黑暗,才是夜的主題。
……
熒幕熄滅了,最後殘留在腦海里的,是媽媽跪在地上抬頭望向自己的瞬間。
車上的空調依舊工作著,冷氣包裹在張其明的周身,未曾注意的時候,保時捷已經駛離學校很遠,車窗外看起來悶悶的,快要下雨了也說不定。
他見過媽媽做愛時迷離的眼神,也見過媽媽高潮後馴服討饒的模樣,可如果媽媽真的跪在地上,跪在自己身前,伏身自己腳下的時候,她,應該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呢?
張其明不清楚。
「啪」,清脆的響指打響在張其明的耳邊,緊接著,白璃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琢磨什麼呢?是想到給你媽拴上狗鏈的樣子,魂游天外啦~」白璃語氣輕佻的說道,整個過程連頭也沒歪一下,只是看著前方的道路專心開車。
聽到這話的張其明,回過了心神,他這才想起,剛剛的場景,他的慾望,都是被面前這個「壞女人」調動起來的,聯想到白璃一貫的行事風格,張其明下意識的警惕了起來,他摒棄了雜念,強裝鎮定的問道:「小姨,你說這些……什麼意思?」
車子緩緩停下,十字路口的黃燈已過,紅燈正亮著,秒數讀在六十多,慶南區以前的城建搞得一般,排水不太好,近些年翻修過,路面也寬敞了很多,路口處就算晚高峰也沒有顯得特別擁擠。
白璃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而後她的手重重落在張其明的大腿上,發出「啪」的一聲,之後白璃左手搭扣住方向盤,身子也伏了上去,她側頭看著張其明,說道:「這不是你要聽的嘛,還問什麼意思,交易啊,我偷摸給你說說你媽的壞話,然後你就隨便去調教調教她,不是這樣的嗎?」
與此同時拍在張其明大腿上的小手還捏了捏。
聽到白璃的話後,張其明無奈的分辨道:「什麼叫說我媽壞話,明明是……」只是話才說到一半,他覺得和小姨掰扯要說的到底是媽媽的「壞話」還是「信息」根本沒意義,還是應該先講重點。
「……算了,這不重要,關鍵是你說的這事我怎麼做啊?我就因為想打破和她的相處方式才問你的啊──」
「我要是能搞定……我要是……我要是能搞定我媽,那我還問你幹什麼?!」
說到後面,張其明的語氣中明顯帶著一些忿忿,磕磕絆絆說完後,就這樣聳著眉頭盯著白璃。
其實整件事情中最關鍵最可疑的點在於,小姨為什麼讓他去調教他的媽媽,又為什麼要自己拍照給她。但是張其明沒有問,他在剛剛說話間已經想明白了,小姨這種挑起話頭後又並不強求的行為,就是在引導自己去調教媽媽,或者說,引導自己嘗試著在這方面努力,可是這對她沒有任何好處,所以很明顯,這應該和即將開始的遊戲有關,讓自己去調教媽媽,涉及到了小姨對於遊戲的布局。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就不應該問,也沒必要問,反正小姨不會把她的真正目的告訴自己,沒準還會用插科打諢的方式去把他的思路往溝裡帶。
「哎呀,綠燈啦──」路口的交通燈已變色,白璃也已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直到車子再次行駛起來後,她才瞟了瞟對自己「怒目而視」的大男孩,說道:「搞得定搞不定的,你試試唄,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她願不願意呢?反正梅姐應該是挺樂意的,你媽,也很難說啊~」
說罷,白璃忍不住嬌笑幾聲,而後又像是想起來什麼一般,連忙補充道:「對了你別忘了拍照哈,不然你和雪吟你們倆關起門來偷偷玩玩角色扮演,玩玩SM遊戲,那可不算數的,就是要揭露她,讓她知道給你做性奴就是要公開的,不能私下藏著掖著的。」
白璃就這麼自顧自的說著,全然不顧自己的話里又把梅秋韻給牽扯了進來,至此,梅、雪、雲這三位姐姐,都被白璃這個「好妹妹」說了個遍,而她則是輕飄飄的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目視前方,專心開車。
「梅──」張其明險些叫出聲,好在最後關頭努力止住了,他默默看了白璃幾眼,保持住沉默沒有答覆。
他當然是捕捉到了白璃話里的信息,可今天一整天都在被小姨戲耍,再加上剛才他已經想到了遊戲這一層因素,自然不想節奏全然被小姨的話牽著走,但是成熟肉體的誘惑他又怎麼忍得住,思緒已然在不覺間流轉。
「現在回想,當時梅姨確實有點奇怪,她自稱 M什麼?梅?母?母狗嗎?而且拍打她的時候……打住!不能再想了,小姨可真是……她到底想幹什麼?先是雲姨,然後是媽媽,現在連梅姨……」
「……等等,小姨在套我的話?!」想到這裡,張其明嚇了一跳,他慶幸自己沒有第一時間開口,不過這樣沉默下去也不是辦法,張其明想了想,開口道:「小姨,咱們一會去哪吃?你總得先把我想知道的事告訴我吧,至於我媽那邊,有機會我試試。」
聽到身邊的男孩,對於梅秋韻提都沒提,反倒是開始專注於當下,白璃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回答道:「就快到了,隨便吃點吧,我可是著急回家等著某人『教訓』我呢~」
張其明聽到小姨聊這件事,心裡又是一陣惱怒,不過現在也還不是計較的時候,他索性身體往下沉了沉,同時拉起書包蓋在臉上,含糊不清的說:「那我要先養精蓄銳了,等到地方再喊我吧。」
說罷,他也不等白璃的回覆了,趁著「裝鴕鳥」的時候,張其明準備先簡單理一理關於遊戲的問題。
耳邊傳來小姨淡淡的一聲「嗯」,張其明清楚,自從剛剛他冷靜下來之後,小姨肯定也是知道的,從她默契地把話題中止就能看出來,只是自己欲蓋彌彰般避開梅姨相關話題的行為,還是從某種程度上給了小姨想要的信息,想到這裡張其明又是心底嘆息一聲。
沉默不語就是答案,答非所問就是答案。只是張其明沒辦法,如果繼續說下去估計漏的更多,他也只能選擇「兩害相權取其輕」了。
一開始穆雪吟講述遊戲及其規則的時候,張其明並未過多思考,規則不難理解,在他看來有一定難度,可是他身處遊戲的中心,優勢也很大,就沒花太多心思在上面。但是當小姨真正做出了一些針對遊戲所做的行為,他才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就像一個考試審題一目十行的學生,答不上來也很正常。
無奈之下,張其明只得重新「審題」,希望能找出一些脈絡。
「遊戲的內容是占有我,先不管占有的具體標準,就假設是做愛次數吧,那麼當遊戲結束的時候,會出現一個基於做愛次數而誕生的排名,這也就是遊戲的『結果』了,比如說『梅雪雲璃』這樣的排名……」
「而她們勝利的條件,就是針對遊戲的排名結果,進行押注、預測,到最後她們中猜測與結果最為接近的一個人獲勝……」
「說是猜測,不如說是掌控,控制我、引導我按照她們的猜測行動,假設媽媽預測結果是『梅雪雲璃』,那麼她就應該引導我多去找梅姨,還要自己多勾引我,同時儘量控制我,減少我和雲姨、小姨做愛的次數;所以控制我,是想要獲得遊戲勝利最根本的邏輯……」
「但實際上這裡面還有一些問題,就是她們每個人都會試圖影響我、控制我,那麼在這個前提下,大家的行為會互相干擾,如此一來了解每個人的底牌反而才是最重要的事,只有知道其他人的猜測,才能針對性的去布局,一場博弈啊……」
想到這裡,張其明又暗暗嘆了一口氣,規則是這樣沒錯,理論上來說他也會有優勢沒錯,因為每個女人試圖引導他的時候,都需要面對他,這足以讓他了解到很多信息,包括但不限於這群美婦們對於自身的定位,以及她們的押注。但實際思考起來並沒有那麼簡單,就像今天,小姨就對自己做出了引導,但是小姨的行為已經擺在他面前,他依舊摸不清小姨的意圖到底是什麼。
「應該先把雲姨放一旁,畢竟小姨讓我對雲姨做的事情,是在遊戲正式開始之前,相比之下,我下次和媽媽或者梅姨做愛,大機率都是遊戲正式開始之後了,如此說來,小姨攛掇我去調教媽媽,還有梅姨,才是針對遊戲做出的布置,可是這到底意味著什麼呢?」
「難道說在小姨的預測中,把媽媽和梅姨排在了比較高的位置?想讓我對此食髓知味,多去找她們二人嗎?」張其明坐直身體,偷偷看了一眼正在專心開車的白璃,之後他沒有再假寐,而是撐著下巴望向了窗外。
就這樣思考著,突然之間,一道念頭划過了張其明的腦海。
「不對!梅姨……可能確實有想被調教的意願,但是媽媽可從來沒表示這方面的意思,所以小姨對我的誘導行為,不能一概而論……莫非她是想,讓我在媽媽那裡碰壁,由此減少我和媽媽做愛的次數?」
這,這好像也不太對,張其明想了想,假設自己真的碰壁,大概會在媽媽身上花費更多地心思才對,想到這裡,張其明一陣頭大,在這件事情上,正反兩種邏輯都說的通,而導致這種情況出現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嘗試去調教媽媽,其結果對於張其明來說是完全未知的。如果只站在他自己的角度上來說,小姨的行為會促進自己和媽媽之間的性關係,但是張其明又有些不太自信,他覺得,梅姨和媽媽的情況不同,調教她們產生的後續影響又怎麼可能相同呢?
至少不能以此揣摩小姨的猜測,不能因此認定,小姨把媽媽和梅姨排在相近的位置。
「想清楚沒有?」白璃平淡的話語從主駕飄來,同時帕梅也拐進了一條冷清的街上。
這不是去白姨家的路,看來快要到吃飯的地方了,聽到白姨問話的張其明確認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決定先拋開這紛亂如麻的念頭。小姨就這麼直接問出這種話,看起來是吃定自己難以看透她的心思了,不過這也沒辦法,和小姨比起來,自己還是太嫩了,所以他打算服個軟,實話實說。
「沒有,我想不明白。」張其明嘆了一口氣,回答道。
「我是說你想好晚上怎麼『教訓』我沒有,你這是……在想什麼呢?」白璃一改剛剛的淡然,直接故作驚訝的張開嘴巴,那疑惑的表情,已經浮誇到了用演技二字都無法形容的地步。
聽到白璃這話的張其明只覺得自己又被耍了,那可惡又誇張的表情像是一種嘲弄,這讓張其明只感覺一股熱血直衝腦門,擠壓了他的理智,讓他再也顧不得上午誇下海口後的失利,與之後小姨可能會對自己的嘲諷,他徹底被激怒了,「宣言」脫口而出:「晚上你就等著吧!有你求饒的時候!」
車子慢慢停在了路邊,看著張其明惱羞成怒的表情,白璃早已經笑的前仰後合,趴在方向盤上直不起腰來。
白璃這副模樣更加刺激了張其明的自尊,但此時此刻他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用猶如低吼般的語氣質問白璃:「到地方了沒有?!」
「咯咯……到,到了,哈哈哈哈,不行了,明明,你,你去幫我把后座上,哈哈哈,把后座上的高跟鞋拿來,笑死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白璃,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都很難。
「就隨便吃點,別換鞋了,這樣去吧!」張其明已經打開車門走到了主駕的外面,氣頭上的他很是不耐煩的替白璃打開了車門,伸手就要去拉白璃的手。
「哎呀這個不好看。」白璃往車裡縮了縮,但最終還是沒能逃過張其明的大手,被拉出了車外。
為了開車,高跟鞋之前就被換掉了,張其明看了看小姨腳下的鞋,就是一雙普通的平底帆布鞋,也談不上什麼好看不好看的,無非是搭配牛仔褲里的白絲,顯得有點素而已。
「挺好看的,沒事,走吧小姨,我餓了。」這時的張其明已經改拉為攬,摟住了白璃纖細的腰肢,手上那溫熱的觸感和驚人的彈性讓他的慍怒消退了很多,語氣也溫和下來。
既然張其明已經如此說了,白璃也就不再堅持,推掉了在她腰間的手,之後順勢攬住了外甥的手臂,帶著他向街邊的一家店面走去。
「小姨,你,你說隨便吃點就帶我來這麼個地方?」張其明看著眼前的店面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驚訝中帶著無語。
這也不怪張其明,面前的這個店面,連招牌都沒有,房頂上光禿禿的支棱著幾根鋼管,只在門臉前面立著一塊螢光廣告牌,手寫的那種,看這個架勢實在是不像一家餐館,而視線觸及店內裝潢後更是印證了張其明的想法,這明顯是一家「酒吧」,看起來還是將要倒閉或者說已經倒閉了的那一種。
「你看,跟小姨疏遠了吧?芮芮都知道這裡,進去再說。」白璃沒有理會張其明的質疑,反倒是一副嬌嗔的樣子,拽了拽他的胳膊,將他拉進了店裡。
張其明徹底無語,只能隨著手上的力道走進店裡,小姨說的倒是沒錯,疏遠二字某些角度來看也是事實,他要是天天黏著家裡的幾個女人,被同學和哥們說起來的話,面子上也掛不住,所以肯定是不能像其鈺其芮她們那樣,心安理得的,在學校或者私下和長輩們「形影不離」。
「您好,歡迎光……哦?白姐來了,裡邊坐。」跟隨著搖鈴聲響一同迎接他們的,是一個打扮隨意的男人,年紀不算大,可也差不多三十歲左右,看起來對白璃也算熟悉了。
白璃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邊上這位是?」男人領著他們走向了一處隔斷處,順口問道。
「我男朋友,怎麼樣,帥吧?」聽到男人的問話,微笑的白璃像是盛放一般,笑的眯起了眼睛,手上也緊了一緊。
白璃這話其實讓張其明有點侷促,本能的抽了抽手,只是小姨抱得確實挺用力,他也就作罷,並且口頭上也沒有否認。
男人聽了白璃的回答,反而也笑了起來,而後說道:「帥,確實挺帥的,就是白姐你有點危險啊,我看你這男朋友,跟你之前帶過來的女朋友還穿著情侶裝呢,只是顏色有點不一樣。」
張其明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校服,又疑惑地轉頭看了一眼白璃,只不過下一秒,他就回過味了。
談笑間,三人已經越過了隔斷,走到了一排卡座間,之後,男人轉身去拿菜譜了。
「原來芮芮已經是你的女朋友了,小姨,帶一個高一女生來酒吧,你也不怕雲姨說你。」入座後的張其明看著對面的白璃,對著這個滿嘴跑火車的女人調笑道。
「啊,那怎麼啦,她晚上睡覺的時候,抱我抱得可緊了,至於你嘛,晚上估計也一樣~」白璃聽到張其明的話,趁著四下無人,又開始「胡說八道」。
「咳!」張其明重重地咳嗽了一聲,在老闆走到這裡之前,打斷了白璃的話。
「喝點什麼?」走到近前的老闆遞上了兩張菜譜,說是菜譜,其實就是兩張塑封紙板。
張其明推了推菜單,繼續低咳了兩聲,伸手指向白璃,示意一切由對面的人做主,待到老闆的視線集中到白璃身上之後,張其明不著痕跡地挪了挪身體,同時用手拽了拽褲子,小姨滿嘴跑火車終歸還是起了作用,她只說自己也就算了,偏偏還把其芮扯了進來,芮芮那活潑跳脫的樣貌又映入了張其明的腦海,尤其是,上午小姨作勢要「扒下」孫其芮校服褲子的場景。
寬鬆的校服褲子下,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景色呢,會是一個淡色純棉的小內褲嗎?若是不小心連內褲一同扒下,露出來的會是芮芮那嬌小白嫩但是圓潤結實的小屁股嗎?如果白姨當時把芮芮按倒在床上扒光,會是兩顆樹莓般嫣紅的乳頭長在她貧瘠的胸脯上嗎?纖細嬌小的芮芮,她的胸腰腹之間,是否會有肋骨若隱若現?小姨下體光潔無毛是天生的,而梅姨和媽媽都是處理的,那雲姨是否也是後天的呢,芮芮沒經過處理的話……會是稀疏的,有些散亂的寥寥幾根毛髮嗎,在這之下,會不會是一個僅靠她自己陰唇的充血,根本撐不開的嫩紅細縫……
「豬肘,來一份就行,額外來倆漢堡,再拼個香腸,給我炸個洋蔥圈,就這樣吧,然後給他弄杯果汁,我的話你看著調一杯就行。」白璃大概掃了一眼菜單後就將其扔到一邊,隨口說了些招牌菜。
張其明慾念游離之間,白璃已經把點完了餐,他趕緊平心靜氣,以防被小姨看出什麼,腦子裡全是孫其芮牙尖嘴利的母猴子形象。
這下好多了。
「果汁你要什麼樣的?」男人微笑著看向張其明。
「呃,我都行,都行。」張其明也不挑。
「覆盆子、西柚、西瓜調一杯可以嗎?」
「可以,啊對了,西柚還是換胡蘿蔔和小番茄吧,能換不?」
「……能,那兩位稍等。」說罷,老闆收起菜單,帶著一臉奇怪的表情走了。
「德餐啊……小姨你怎麼不喝啤酒?還讓他給你調。」等老闆走後,張其明對著白璃問道,菜單雖然他沒看,但是小姨點的菜太經典了。
「因為他這還算挺正宗的,黑啤也是,所以我不愛喝。」白璃不知何時從兜里掏出一根皮筋,已經叼在了嘴上,含含糊糊的說著,同時用手將烏黑順滑的髮絲全部聚攏在一起,綁到腦後,做完這一切後白璃繼續說:「其實這不算酒吧了,疫情前開的,活不下去,正好老闆歐洲那邊留過學,索性就改做德餐,改了執照經營範圍,靠外賣活到現在。」
「現在呢就是打算重新裝修一下,搞餐飲,但是吧,也要許人家有點愛好,他就想著保留這台子,半清吧半餐飲這麼弄。」
張其明靜靜聽著,也明白這裡是什麼情況了,至於小姨,對這裡這麼熟悉,他也不奇怪,德餐,相比於很多國家的餐品還是相對符合國人口味的,大塊吃肉大口喝酒就不說了,香腸、肘子、酸菜這些都很出名,哪怕是漢堡,調味料諸如黃芥末之類的也下料比較足,要是小姨愛吃,那自然是會熟悉。
不過他倒是興趣缺缺的樣子,也不是說他看不上這些東西,其實張其明對西餐、快餐這些算是比較淡薄的,不追捧也不歧視,像是曾經的米其林三星的餐廳,NOMA,也有專門賣漢堡的時候,只是前幾天才吃過媽媽公司旁邊那家餐廳的經典款,稍微膩點也正常。
至於追捧,更是無從說起,畢竟各地駐京辦、包括大會堂,或者很多領事館相關餐廳,對他來說也不稀罕;隨便吃點,飽腹而已,這一頓熱量高點也挺好的,至於現在嘛……還是「正事」要緊。
「正不正宗不重要,小姨你愛吃就行,咱們還是先說點別吧?」想起小姨之前答應自己的事情,張其明現在心中火熱,關於媽媽,任何事情都足以攪動他的心神,至於說如何能忍到現在,還是要怪白璃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能扯了。
「哎呀呀,明明,陪著小姨吃飯,怎麼只想著你媽啊~」白璃做出一副幽怨的姿態。
白璃這泫然欲泣的樣子可打動不了張其明,甚至他覺得小姨這是不是想食言了,他有些惱怒的一拍桌子,對著白璃怒道:「小姨!你答應我的!」
「好了好了~我記性好著呢,不過呢,希望我說完之後你的記性也要好、一、點、點!」一開始還回復的很輕鬆的白璃,說到後面,神情慢慢變得認真了起來,一字一句的點頭,眼睛也直勾勾的望著他。
張其明清楚白璃的話是什麼意思,這是小姨提出的條件,「調教媽媽,給她拴上狗鏈後,像母狗一樣調教她。」再次面對浮現於他心底的這一行話語,張其明努力驅逐它們後卻是留下了大大的空洞,難以填補,現實、想像,甚至是概念,都讓他內心翻湧為之癲狂。
「成為穆雪吟,不,是……成為……媽媽的主人。」
張其明深深吸了一口氣,回答白璃道:「我知道了。」此刻的張其明,在這個願景之下的張其明,反倒是冷靜許多,他不想讓小姨的「陰謀」得逞,只是他不得不承認,小姨提出的這個交易、為他構建的這個願景,看似給了他選擇的權利,卻根本沒有留給他選擇的餘地。
看到張其明「鄭重其事」的回答自己,白璃像是很滿意的樣子,她眯起了眼睛,一手托腮,仿佛在思考著從何說起。
「明明,穆雪吟這個女人,在你眼中是完美的嗎?」思考過後的白璃,沒有說出什麼張其明想了解的信息,反而問了一個最沒營養的問題。
是的,這問題的答案客觀上必定為「否」,主觀上一定為「是」。
「在我眼中,我媽當然是完美的。」果不其然,張其明如此回答道。
「還不夠完美,嗯,沒錯,不夠。」白璃眼神遊離著,像是思緒已經飄飛很遠,她沒有給張其明說話的機會,繼續說道:「你們家的錫林逸墅、還有前邊的北地公館,建成有一段時間了,別墅嘛你挺早就住進去了,但是北地公館那個小區應該是你看著它建起來的……」
張其明聽著白璃的敘說,不明就裡,但是他也沒有打斷,正在隨著白璃的話思考著。
「早些年咱們還沒決定來臨南呢,這兩塊地怎麼就成了你們家的了?」白璃微笑著看向張其明,這一次她好像是故意停頓等著張其明的答覆。
「小姨你先等一下吧。」張其明聽到白璃的話笑了起來,而後他繼續說道:「北地那邊是鈺明開發的,但是錫林可不是,那是瑞京那邊的開發商。而且錫林那邊我印象中搬來臨南的時候就直接住進去了,時間根本對不上。」
「要是當時已經建的差不多了呢?」白璃淡淡一笑,沒有糾結瑞京的問題。
「什麼?」
「這兩塊地當時已經在建好久了,叫什麼來著?齊,齊彬?齊仲彬?好像是叫這個,哎呀齊總當年運氣不太好呀,房子都快建好了,沒想到瑞京那邊,住建部下來人了──」說到這裡,白璃又開始「神遊天外」,托著小臉思考著。
「我也不懂,是叫市場監管司嗎?還是安全監管司?反正這一卡就是一年多,小兩年時間,趕上那時候,五家銀行還有四家抽貸,哎呀要不說他運氣不好,明明,你說說這事怎麼就這麼巧。」白璃揶揄著,話說到這裡,相當於明知故問了。
張其明自然也明白,地產商不可能說倒就倒,更別說能拿下錫林和北地的地產商,這其中往往是伴隨著地方政治格局的變動的,而那段時間,應該就是臨南官場變動,梅姨準備來任職的時候,同樣也是……媽媽把鈺明的重心往臨南傾斜的時候。
「然後呢?」
「然後?哦,聽說他們公司有個高管跳了樓,留個遺書說對不起齊總,對不起省里市裡的領導什麼的,然後齊仲彬就跑了,跑到國外去了,剛好他兒子也在國外,哎呀果然還是義不理財,善不為官。」
「小姨,你,你就想和我說這些?」張其明確實還是個學生,可是他的出身決定了他不可能像同齡人那樣單純,他知道小姨想表達什麼,拋去這其中媽媽和梅姨可能發揮的作用,陰謀論一點說,這條人命很可能也是「非自願自殺」的,而其遺書指向,大機率就是逼得人上躥下跳的原因,但是這些東西純粹是自由心證,很可能死的人,是這個齊仲彬所在利益團體滅口所為,只是這種內容的遺書……確實應該是出自他們的對頭之手,也就是,媽媽。
但不論如何,小姨不給證據,他也沒必要用惡意揣測自己的親人。況且這種事離他還是很遠的,沒必要。
「紫羅蘭菲士,還有你的果汁。」二人交談間,菜品已經一件件端了上來,最後的兩杯飲品,紅藍二色煞是好看。
白璃對著服務員微微一笑,目送著他遠去後,才轉過頭對張其明說道:「當然不是啦,我想說的肯定不止這些啊。」
說罷,白璃再次確認了一下四下無人後,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我想說的是,那個齊仲彬,他兒子,在國外放話說……」
「說什麼?」張其明皺著眉頭,白璃這幅樣子讓他有點煩躁,他有預感這肯定不是什麼好話,但是說到一半不說了那可不行,他肯定要聽聽。
「……他說:『穆雪吟這個臭婊子,要是落到我手裡,我他媽必須把她所有的洞都玩個遍,操死這個臭婊子!』嗯嗯,你知道的,男人對付女人嘛。」白璃故意壓低聲音學男人說話,之後又像是總結一般,用正常的語氣「客觀評價」著。
桌上突然傳出「嘭」的一聲,引得店員都側目觀望,張其明雙手撐著桌子,雙眼陰沉無比,表情雖然平靜但也能看出來這是在強忍著無邊的怒火,他死死地盯著白璃,用極為低沉的聲音問:「然後呢。」
「你幹嘛呀快坐下!哎呀,看來我們明明還小呢,聽不得這些東西~」白璃揮手示意張其明,同時言語中調侃的味道也很濃,不過她看張其明這個模樣,也沒有繼續逗他,而是順著剛才的話題說道:「後來嘛,姓齊的這父子倆,不知道什麼原因去荷蘭玩,還被搶劫了,你說被搶就被搶嘛,幹嘛還反抗呢?倆人加起來挨了七槍,就老實了吧~」
聽到這裡張其明算是氣順了,兩條人命,此刻的他不僅僅沒有任何悲憫之情,甚至覺得這都算便宜了他們,哪怕有很大可能,他們從某種意義上講,是這件事裡的受害者。
雖然,縱觀他們的人生,絕對談不上什麼清白無辜;而對於媽媽來說,至少這兩條人命她絕對脫不了干係……
「對了對了,錫林剛剛落成的時候,大概就是咱們來的時候,北地公館那邊也是在建,之後過了沒多久,北河縣還有錫林區就合併了,北西新區啊,這兩塊地方一下子價值就不一樣了呢。」
白璃嘻嘻笑著,嘴裡也哼出曲調,她開始專心吃飯,看起來心情很好,似是想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
從官到商,從商到官,姓齊的那邊從官到商的倒,自己家裡從商到官的賺,張其明輕聲一笑,也低頭開始對付起自己的晚餐來,他聽明白小姨說的事情了,短短的幾個瞬間,他也想清楚小姨想表達的意思了。
在張其明的心中,穆雪吟是完美的──她深愛自己的兒子,溺愛自己的兒子,養育自己的兒子,照顧自己的兒子;雖然也有言辭激烈的說教,但從未有恨鐵不成鋼的打罵,她總是耐心的,總是精明的,她能做到理解兒子,也尊重兒子,同時也沒有因為溺愛而丟失引導與管教。
哦不對,張其明想了想,媽媽還是打過他的,不過只打過一次,只有一次,那也是因為他自己的行為,真的惹得媽媽很憤怒。
一直以來,他所認識的媽媽,從來溫柔如水,總是俏皮可愛的,時間久了,似乎強勢冷淡與盛氣凌人已經成了一個標籤,一個外界強行給媽媽貼上的標籤,他清楚它們真實存在,又仿若無所尋覓,因為標籤所描述的,是他未曾見識過的女人。人們總是對外人彬彬有禮,卻對親人近而不遜,可媽媽似乎從來不是這樣,媽媽總是把最好的留給家庭,留給親人,留給他。
穆雪吟是個壞女人嗎?是個惡毒的女人嗎?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嗎?也許吧,張其明這樣想著,但是他所認識的媽媽,從來都會把最好的一面展示給自己,哪怕她冷漠,自己體會到的只有親昵;哪怕她無情,自己體會到的只有溫暖,媽媽她,願意為了自己去「偽裝」,去「隱藏」,這足夠了。
以跡映心,一個人熱情的人熱情待人,與一個冷漠的人努力變得熱情去待人,哪一個更可貴呢?過去的他只體會到了媽媽的好,卻從未想過它價值幾何。終於於此刻,小姨一開始所說的「還不夠完美」,也在張其明心中得到了詮釋。
「媽媽她,在我眼中是完美的嗎……」
「現在是了。」
張其明如此想到。
第十一章:擂台上的獵人與叢林間的野獸
「小姨,我去結帳,你慢慢吃。」張其明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對坐的白璃,拿著手機走向了吧檯。
已經到了飯點許久,店裡面也不見上人,幾乎都是外賣小哥辛苦忙碌的身影,看來這間店疫情時打下的名氣大部分只存在於平台之中,或者說,這家店頭頂的酒吧名頭對於只想吃飯的人來說,真的是個阻礙,怪不得新招牌沒做好,舊牌子就已經著急的拆了。
臨近吧檯,張其明的姿態放鬆了幾分,邁步之間的動作配上他高大的身材顯得有些痞氣,壓迫感十足,他走到吧檯前,對著台子裡的男人說道:「結帳。」
看著男人微笑著遞過來的帳單,張其明只是象徵性的掃了掃,同時眼皮也不抬的說道:「菜不錯,我小姨看來挺滿意的,至於酒嘛……」
「不太滿意?」男人聽到的張其明的話,反問道。
掃碼付完帳的張其明,聽到老闆的問話後,抬起了頭,將手機和小票順手收回了兜里,臉上浮起一抹揶揄般的輕笑,回答道:「 Violet Fizz?不知道,她也沒說滿意就是了,我怎麼知道呢?」
「不好意思,以後我儘量挑我拿手的。」男人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還是那營業用的微笑,只是聲音慢了一拍,說罷還點點頭,彷如賠禮一般。
張其明也點點頭,沒有說什麼,轉身走向了正在整理頭髮的白璃,而身後的老闆撓了撓頭,在微笑還沒褪去的時候,輕輕嘆了口氣。
張其明表面上不喝酒,因為他確實不愛喝,可是這個年紀,酒肯定是要喝的,男孩的交際也難免,所以紫羅蘭菲士他剛好知道,畢竟這款酒名氣還是很大的:一款有些「示愛」寓意的雞尾酒。不論老闆有沒有這個意思,抑或只是巧合,張其明覺得自己還是得提醒一下,除此之外倒是也沒必要做什麼,只能說白璃的魅力如此。
「你真表個白試試就該老實了。」張其明不無惡意的聯想到,學校中那些表白者的「下場」。
「你們剛才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白璃起身迎上了張其明,依舊挎住了他的胳膊,兩人一同向外走去。
「沒啥,他問我吃沒吃飽,我說沒吃飽,不過我跟他說沒事,晚上回家有『大餐』呢。」張其明擠眉弄眼的回答道。
「討厭~那你可得吃干抹凈才行,可別浪費食物──」白璃裝作一副嬌羞的樣子,只是話語裡依舊是濃濃的白璃風格。二人就這樣「濃情蜜意」之時,已經走到車子旁邊,各自進了車中坐好,之後,緩緩開動的保時捷載著二人向不遠處的住宅區飛馳而去。
起初發現這家德餐酒吧還是在外賣上,自然距離白璃的住所不會太遠,大概幾分鐘之後,車子就已經駛入了小區的地庫之中。白璃家是租的,慶南新里東區的頂層複式;慶南區發展一般,這小區也算是這裡中高檔的住宅區了,建成時間不算長,只是這裡的頂層複式並沒有附送露台,但對於獨居的白璃來說已經非常足夠了,畢竟這是正經的複式,不是那種商住兩用的Loft戶型。
「小姨,這地方你住很久了吧?自從來了臨南好像就沒挪過窩了。」電梯中的張其明對著白璃詢問道。此時白璃一手挎包,一手提著裝高跟鞋的袋子,反倒是張其明伸出了他的臂膀攬住了這個女人的腰肢。
白璃喜歡租房,甚至有點熱衷於來回更換住所,用她的話說,就是新鮮感很重要,只是這一次不知什麼原因,新鮮感保持了相對之久。
「哎呀最近懶得動了,要不,我搬到你家裡跟你同居好不好?」白璃說話間,電梯已經到了頂層,二人邁步向家中走去,待到二人進屋準備關門之際,白璃的聲音隱隱飄散而出:「……到時候我幫你按著『咱媽』,讓你來個姐妹,哦不,『婆媳』雙飛你看怎麼樣~」
「砰」的一聲,大門關閉了。
「呀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房門關閉的一瞬間,張其明就已經托起白璃的豐滿的臀部,將她抱到半空中向屋內走去,這讓白璃本能的雙手抱住張其明的脖子,同時雙腿夾住他的腰。
「快放開我!先換衣服,歇一會,洗完澡再說!」白璃嬌聲呵斥道,同時身體也在半空中掙扎扭動起來。
白璃抗拒的動作連帶著讓張其明壓力大增,停下腳步與她僵持,雖然他已經難以忍受小姨的撩撥,但僵持幾秒後無奈還是選擇放開,畢竟小姨不配合的話是真的很難搞,之後張其明看著她一轉喜笑顏開的表情,「咯咯」笑著回到門口換鞋去了,他嘆了一口氣後也跟著小姨走回門口先去換鞋了。
「你就惹我吧。」張其明無奈地說出了這句話,神色之間頗為惱火。
「哦,那小姨現在跟你道個歉,我知道錯了,你現在自己打車回家怎麼樣?」白璃嘴上說著道歉,可她卻頭都沒抬一下繼續換鞋。
此話一出,張其明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客廳,抖肩把校服外套脫下來用力團成一團,狠狠的往遠端單獨的小沙發上扔了過去。之後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想了想,一仰頭,閉起眼睛不再言語了。
白璃踩著拖鞋「叭噠叭噠」走來,她坐在了張其明的身邊,將雙腿併攏抬起側收在沙發上,同時用手推了推小外甥的大腿說道:「這就生氣啦~跟小姨聊聊天嘛~」
張其明倒不是生氣,或者說,他今天跟小姨相處時好像一直在生氣,實在是拿這個女人沒有任何辦法,而小姨冷白軟嫩的肉體又在前面吊著他,想躲都不能躲,還不如裝裝鴕鳥,好歹也算是削減一下「敵人」的成就感了。
他閉目養神權當抗議,這時白璃那邊也沒了動靜,反而自己大腿上的小手已經改推為摸了,本來就挺立的下體,完全是無所遁形,張其明能清晰的感知到,小姨左右輕撫之際,目標也是非常明確的在向自己的肉棒移動著,他趕緊一把抓住了小姨的手腕,輕咳一聲自己開始找起話題來:「咳,小姨,我肯定願意跟你聊啊,我最想聊聊你們的賭局,可你又不能說……」
裝鴕鳥行不通啊,小姨的性子,摸兩下絕對就跑了,就算不跑頂多親親抱抱吊著自己,到時候還是自己難受,那就聊聊吧。關於媽媽的問題此時此刻他不想問了,不管小姨嘴裡說出來的是「葷」是「素」,對自己情緒影響都比較大,那聊什麼好呢?
恍惚之間,一個念頭出現在張其明心裡,梅姨與媽媽的事關乎遊戲,可雲姨並不是,自己與雲姨將要開始的初次性愛,和遊戲是無關的,想到這裡,張其明看著笑吟吟的白璃,問出了他的問題:「對了小姨,白天你說讓我折騰雲姨時狠一點,還拍照片給你,做什麼?」
「哈~你說清蘭啊,因為好玩啊~」說起雲清蘭,白璃有點來勁了,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她不想被你操的太慘,那你當然要狠狠的操她才行,這樣才好玩,而且你雲姨個子又不高,水還多,折騰她可容易多了~你把她抱起來操,估計能噴的到處都──」
「打住,打住吧,小姨,我看要不咱們還是洗澡去吧。」張其明覺得,任由白璃發揮下去,自己的肉棒恐怕要爆了,所以他眼神直勾勾的,很是「真誠」的看著白璃,像是一種無聲的請求。
白璃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其實雲姐 1米66,身材又很勻稱,也不能說她矮,不過她一直都是……」
「小姨!」張其明惱羞成怒,衝著白璃低喊了一聲。
「……她一直都是逆來順受的性子,你欺負她還是很輕鬆的,就看你的了,雲姐這個人,就應該狠狠教訓她。」白璃好像打定主意一般,根本不理會張其明的反應。
張其明驀然起身,頭也不回的向一層的衛生間走去,幾步之間就把衣服脫掉扔在外套的地方,心中惡念叢生,或者說,「惡欲」。在他看來,小姨才是那個應該被狠狠「教訓」的人,她的性子實在是太惡劣了,此刻的張其明已經下定決心,不管是為了面子,還是為了報復,他今天選擇把全部注意力放在小姨的肉穴上,她的嘴巴和屁眼就先不體驗,以後機會多的是,今天誓要實現自己之前對她放下的狠話:讓她求饒,讓她高潮,直到失禁!
在張其明的身後,白璃微笑了一下,終於不再說雲清蘭有關的話題。「洗完去二樓臥室等我。」傳入張其明耳朵中的聲音不大,但是很清晰,這一次,他也沒有理會白璃。
目送著急切的張其明進入浴室後,沙發上的白璃將手伸進了自己的牛仔褲中,轉瞬之間又抽出手來,看著自己纖細而修長的手指上沾染的淫水,白璃的眼神微微有些迷離,她一口將水淋淋的手指吮入口中,用力挖弄了幾下,之後,白璃抽出了手指,娉婷裊娜的向樓上走去……
浴室內水聲響起。
但很快又已停息。
「咔啦啦──」張其明順著滑軌拉開了隔斷門,從衛生間的毛巾架上撿了一條浴巾,邊擦拭身體邊往外面走去。張其明站在客廳中,看著空無一人的客廳,他的下身慢慢抬起,兇相伴隨著惡欲慢慢顯現。
關掉客廳頂燈與周圍的氛圍燈後,張其明借著樓上灑出的亮光,沿著樓梯慢慢向上走去,期間,浴巾依然在他的身上稍顯用力的擦拭著。白璃家裡沒有男士的洗漱用品,身上傳來的過於光滑的感覺總讓張其明有種沒洗乾淨的錯覺,除此之外,隱隱飄出的香味也讓他有點不適應。
直到二樓,張其明才聽到隱隱的水聲傳來,「隔音不錯」,他這麼想著,順著走廊大大咧咧的走進了臥室之中。踏步其中的瞬間,張其明停駐腳步,本能的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他只覺得自己被一股淡淡的味道所牽引,像是清新的素雅,又像是好聞的陽光,此時他感覺周身的味道已經融入,被包裹在這間女人的臥室當中。
他隨著這股味道的牽引慢慢走向了床邊,這時的張其明,下身又硬了幾分,這時的張其明,感受到了白璃的「成熟」。
他很是迷醉的呈大字將身體撲在白璃的床上,思緒向上午學校中的辦公室游離,同時也在向白璃的居家生活中延伸;慢慢的,張其明的想像離開了白璃短淺緊緻的陰道,反而開始撫摸起白璃窈窕的曲線與她軟嫩順滑的冷白皮膚,這感覺把張其明的小腹都硌的生疼,可他依舊沉醉在這種「相擁」的美妙情感之中。
「咚咚」兩聲響起,一隻粼粼水亮的素手輕輕在大敞的房門上敲了敲,同時一道很「夾」的音色從門口傳來:「先生您好,請問今晚是您點的三穴服務嗎~」
張其明瞬間翻身坐起,向聲音的來源處望去。
白璃以一個微微有些內八的姿勢站在門口,左手還保持著敲門的動作舉在半空,右手則是捏住一條窄而短的毛巾按在胸口,只是這絲毫沒有起到遮掩的作用,毛巾埋進了她的雙乳之中,順著乳溝垂下,任由她的兩顆嫩白的乳球與嫣紅的乳頭暴露在空氣之中;這毛巾遮住了肚臍、遮住了小腹,卻因其長度在此中道而止,無力遮蓋胯下幽谷;幸好,或者說,剛巧,白璃大腿緊貼小腿微岔的站姿遮住了三角區內的風光。
此時的她微微弓著身,姿態真的彷如一個卑微的服務者,只是她那明亮有神的眼眸中,如水波蕩漾,雖有媚意卻不失清澈的自信,讓人怎麼也沒辦法把她與悲哀風塵聯繫在一起。
張其明感覺一陣燥熱在體內集中,而後爆開蔓延,奔騰的熱血不止流向了他的肉棒,同樣也沖向了他的頭皮。這是他第一次在明亮的燈光下,有機會去看、去欣賞女人開放、成熟的胴體,而不是在夜色中埋頭髮泄自己的慾望。
恍惚之間,在張其明挪到床邊,還來不及思考自己應該怎麼做的時候,下一刻,小姨濕潤柔滑的火熱軀體已經投入他的懷抱,跨坐在他的胯間;挺立的肉棒,也被兩人各自的腹肌緊緊夾在其中,這讓張其明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舒爽的低吟聲。
緊緊相擁的二人,耳鬢廝磨著,粗重的呼吸開始慢慢在房間中傳開。就在這時,張其明感覺到一股力道將他與小姨分開,稍微穩定了一下思緒,張其明才發現,原來在不覺之間,小姨已經把毛巾像是圍巾一般套在了他的脖子上,而毛巾的兩端正是在小姨的右手裡捏著,在他的頸後。
張其明本能的想要掙脫目前的境地,這時白璃的左手就按在了他的胸膛上,之後一路輕撫而上,扣在張其明的右肩,順勢把她自己向男孩的方向拉過去,額頭緊貼後,用一種魅惑的聲線說道:「怎麼了明明~怎麼不說話,想先用小姨的哪一個穴穴呢?需不需要小姨穿上絲……」
早已被點燃的張其明托住白璃的臀部,扶著後背,將白璃抱起來扔到了床上,之後他欺身而上,這讓白璃的話都沒說完,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就被張其明壓在了身下。
看著身下雙眼緊閉,表情在一瞬間就變得膽小又可憐的白璃,張其明邪火直冒,對著她惡狠狠地說道:「我哪個都不用,先給我在床邊跪好,就是你上午的姿勢!」說完張其明起身站在床邊,他已經打定主意不在小姨的喉嚨與直腸里分散自己的精力,可是面對這個「百變」的騷貨,讓他放棄這這兩個銷魂的肉穴他又很不甘心,所以張其明覺得,今晚應該換一種方式,細緻地「品嘗」小姨。
「討厭……」聽到張其明的話,白璃嘟起嘴,白了他一眼,嬌嗔道。她坐起身,慢慢挪到床邊後,雙腳伸到床外,翻身跪伏,模仿著之前的姿勢,用雙手扒開了自己圓潤豐滿的臀瓣。
就是這個姿勢!張其明內心火熱無比。自從辦公室中見識過小姨下體的驚人色差後,那對比強烈的紅白二色深深的鐫刻進了他的腦海之中;而剛剛小姨赤身裸體的姿態,那略有些病態的冷白皮膚也在視覺上給了他非常強烈的衝擊。既然今晚不打算把小姨「吃干抹凈」,最少也應該在小姨身上「品」到盡興才行。
「快來嘛,明明~」白璃見身後的外甥半天都沒有動靜,開始輕輕搖晃起豐臀來,口中也發出甜膩膩的聲音索求著。只是在她晃悠了幾下後,依舊不見身後的小外甥有所動作,白璃正想鬆開手起身看看什麼原因,就聽身後傳來了一聲言語。
「小姨,別動。」
張其明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懷不亂」,他只是被眼前的場景真真切切的震撼到了,僅此而已。出浴後的白璃,脫去身上的遮蓋與點綴後,她肉體的特殊之處完完全全展示在張其明的眼前;在他的視線中,跪伏在這張少女風床單上的小姨,像是將床單鮮艷的顏色生生「挖」掉一塊,驚人的白皙像是畫布上的空洞;只是這空洞之中,也同樣存在一絲不協調──突兀轉換的嫣紅!
這嫣紅色,絕不僅僅是小姨臀縫間的兩個水潤肉穴,當她乖巧的背對自己,翹起臀部,並用手扒開臀縫的時候,張其明只感覺,被白皙所充斥的世界中,自己的注意卻完全集中在小姨身上的幾點嫣紅之中:足底、腳掌、鮮艷欲滴的肉縫,以及精緻細密的環狀褶皺。是的,在張其明的視線中,他的小姨僅僅只有這六處像是上了色一般。
此時張其明走到近前,這誘人的風景早就刺激的他難以自持,陣陣空虛感催促著張其明做一些什麼。他在床邊蹲下,面對眼前正在蠕動的嫣紅肉穴,張其明將手肘抵在小姨的足弓處做支撐,雙手覆蓋在小姨結實勻稱的大腿上細細摩挲著,與此同時他的嘴巴也向小姨的肉穴湊了過去。
一股濃烈的性味包圍了張其明的鼻尖,略有腥鹹的味道充斥了他的唇齒,這味道對他而言,就是最好的興奮劑,張其明感覺頭腦充血,他將雙手用力收了收,像是求索一般,對著面前粉紅的肉唇附上深深的「濕吻」──他時而用力吮吸,時而靈巧探入,「唧唧」的水聲開始在房間中迴蕩,而蠕動的肉芽包裹在舌尖的觸感又如火上澆油,讓張其明本能地、急切地晃動著腦袋。
「啊……小色鬼……」呻吟聲從白璃的小嘴中吐露了出來,其實當張其明的雙手開始在她的身上動作的時候,白璃就已經明晰,做好了準備,只是當張其明真切的「親吻」上來的瞬間,白璃還是下意識的叫出了聲,男孩這樣熱情的「擁吻」,對於白璃來說,不止是性方面的刺激。
「唔……明明,真是學壞了……好舒服……」白璃閉上雙眼享受著,淫靡的聲響隨著她淫水的分泌也在逐漸放大。
張其明沒有回答,嘴上還忙著呢,只是聽到這話的他感到暗自好笑,「學壞也是跟你們幾個浪蕩熟女學的,而且上午用雞巴操你的時候不說我學壞,現在倒是提起來了。」想到這裡,張其明嘴上的力道又加了幾分,並且還不時的鬆口向下,將小姨已經充血的嬌嫩陰蒂含在嘴裡用力地吸吮著。
「啊……嗯,太舒服了……啊……」白璃呻吟聲比之前強烈不少,同時淫水也在加速分泌。陰蒂被外甥含在口中吸吮的感覺,像是一道道電流穿過,刺激的她雙腳已經蜷縮了起來,被其明用手肘抵住的足弓,已經慢慢成了半圓似的凹陷將他的手肘包圍住了。
小姨的反應張其明當然很清楚,此時的他也很糾結是否要「專心」一點,若是像之前對付媽媽那樣,用牙齒輕咬慢磨,他相信小姨肯定也招架不住;但是眼前,小姨還有一處肉洞,正在散發著獨特的魅力誘惑著他,擾亂了他的心神──花蕾般的肛門正在有節奏的蠕動收縮,層層緊貼的褶皺粉嫩無比,比之已經微微張開的肉穴內露出的嫣紅嫩肉更加粉嫩。
張其明終於還是忍耐不住,湊到近前,他能看到小姨已經把肛門清洗的非常乾淨,貼近後甚至能聞到一些沐浴露的清香,他本能地伸出舌尖貼了過去。此時的白璃正在微微晃動著臀部,期待著外甥的嘴巴下一次貼近。但就在這時,白璃突然「啊」的叫了一聲,直腸中冷不防地刺入了一條濕滑的異物,這奇異的感覺讓她下意識的尖叫出聲。
「嗯……壞小子,你,你真是的……」白璃嬌嗔著,她此刻的心思有些糾結,直腸中的刺激給了她一種奇異的快感和滿足感,但是還不夠,之前張其明的行為已經將她的慾望點燃,那種急切的熱情、強烈的刺激,托著她的肉體和靈魂慢慢飛升,讓她整個人都變得極其放鬆,這時候的白璃,更想要的是一次痛快的高潮,但張其明一直沒做其他動作。
「明明你,你摸摸小姨的小豆豆嘛,小姨的下面好癢……」白璃有些急躁,其明這個可惡的小子,雙手一直攬著她的大腿,在上面摸來摸去的,這讓人怎麼能不急?肛門的快感正在持續著,要是這時候伸出手摳挖自己的肉穴,揉捏自己的陰蒂……
此時的張其明正沉浸在一種變態的滿足感中;他眼中小姨光滑性感的腰肢與後背,已經在他的腦海中還原成了小姨風姿綽約的身影,而現在這個美人的下體二穴,正在被他用嘴巴細細品嘗,想到這裡,張其明有些上頭,又用力將小姨的豐臀向自己的方向攬,沒有理會她的引誘,而是繼續在她的下體各處遊走著。
終於,白璃在也忍受不住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了,她鬆開雙手,在床上側過身去支撐著坐了起來,惡狠狠的盯著面前還沒反應過來的張其明,說道:「臭小子,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就是打算這麼讓我求饒的?」
好像確實把正事忘了,張其明這才反應過來,但是看著面前氣鼓鼓的小姨,他又感覺有些好笑,揶揄道:「小姨,我又沒按著你的手,你想摸自己摸嘛……」
「廢話!老娘我都把男人騙到家裡來了,還要我自己摸?!」白璃瞪了一眼面前的男孩,上前用手拉住了他。「你給我上來,躺下!我自己動行了吧。」
看著小姨急切的動作,張其明也沒有反抗,任由小姨將自己拉起,抱住,按倒在了床上,而後,一具無比火熱的肉體就貼了上來。
「嗯……嘖……滋……」男女二人激烈地擁吻著,粗重的喘息與唇舌相交時的濕滑水聲開始充斥於白璃的耳邊,口中腥鹹的味道傳來,想起面前男孩的嘴巴才剛剛品嘗過自己下體,白璃感覺自己的身體又火熱了幾分,她搖擺起臀部,尋找起那根能滿足自己的慾望的年輕肉棒。
隨著「噗呲」一聲,男孩巨大的肉棒盡根沒入女人體內,熱吻的男女同時發出了舒爽的鼻音,也都不約而同的開始各自聳動起下身來。
「唔……滋……嗯,哼嗯……」幾聲動人的呻吟從唇齒間流露出來,白璃覺得自己沒有往下坐多深,就已經被逼到了南牆處,粗壯堅硬的肉棒在體內層層突破,一瞬之間就抵在了她的宮頸上,而後兩人本能的抽動讓快感在穴肉間集中、爆發,撫平了白璃的慾火,也點燃了白璃的慾望。
短淺的肉穴被外甥戳刺著,白璃的臉頰慢慢變得緋紅,她的內心狂亂地喊叫著,「啊,太舒服了……哦……太,太硬了,其明這個臭小子,啊……」
張其明的雙手在小姨光滑的脊背上遊走,嘴上也在激烈的回應著小姨的熱情,肉棒上傳來的緊窄濕滑的感覺,讓張其明有些忘乎所以,下體挺動的速度又快了幾分。
「啊……好爽,快……快一點,呼,再快一點……」幾十下抽插後,白璃吐出張其明的舌頭,雙手撐在他的腹部坐直身體,大聲的淫叫著,屁股也開始更加大幅度的抬起、坐下。
「小姨,這麼著急啊,這麼喜歡被我操?」張其明完全感受到了白璃的急切,於是出聲調戲著她。
「嗯……嗯,當然喜歡了……啊,太舒服了……」白璃奮力的騎在張其明的胯間上下動著,嘴上也毫無羞恥的回應著他。
耳聽著小姨的回應,張其明的內心也頓感火熱,他也決定要好好「回報」一下小姨。
女上位的姿勢改變了重心,雖然讓肉棒的抽插變得更重、更深,但是卻和張其明之前總結出的短程、快速抽插的策略相悖,想到這裡,張其明出手掐住了白璃纖細結實的腰肢,開始回憶起A點的位置,主動的向上刺去。
「啊──夾,夾不住了,太爽了,再快一點……」白璃驚叫一聲,繼續淫叫索求。被其明鉗住纖腰的白璃,再次感受到了上午的快感,巨大的龜頭在她的最深處摩擦著宮頸前的敏感點,穴肉就像失控一般不聽使喚,淫水也開始大股大股的湧出。
「再快一點?好啊,既然小姨都發話了──」說完,張其明緊閉嘴巴,用手卡住白璃的胯骨防止她起身,開始奮力將白璃按在自己肉棒上搖動起來。
「啊啊──要,要噴了,要高潮了,太爽了,啊~~」宮頸與A點被堅硬的龜頭死死頂住摩擦的快感,直接讓白璃尖叫出聲,顫抖不已,她努力想要掙脫,可張其明死死扣住的大手讓白璃幾次努力全然無果。
「啊,高潮了,噴,噴了,要噴了,啊──!」終於,在高潮的一瞬間,白璃撲在外甥身上,本能的雙腿用力,突破了張其明的鉗制,豐臀抬起在半空中,「嘩啦」一聲,大股大股的淫水噴涌而出,澆打在她臀下紫紅色的肉棒上。
高潮過後的白璃依舊支撐著下體,她趴在外甥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身體還在如過電般微微顫抖。
張其明看著邊上緋紅的臉蛋,親了一口,他本來對於小姨的成功逃離有些懊惱,當蠕動的火熱肉穴從他肉棒上抬起的時候,那感覺讓他空虛不已,不過下一刻小姨潮吹的淫水澆在龜頭和棒身上的感覺,以及小姨後續的反應,又讓他無比滿足,對於之前夸下的海口也有了幾分自信。
只是張其明覺得,如果剛剛是自己在上面的話,必定不會給小姨逃脫的機會。想到這裡,張其明扳住白璃的肩頭,想要將她放在床上,自己則準備「翻身上馬」。
但就在這時,「噗呲」一聲,肉棒上突然傳來了熟悉的火熱觸感,張其明心中一驚,看向了身邊的白璃,「小,小姨?」此時的白璃看起來已然恢復,她再次撐起了身子,明亮的眼眸泛著魅惑的光彩。
「怎麼了明明,驚訝什麼?現在就著急想把小姨按在身下狠狠操了?」白璃舔了舔嘴唇,甜膩的聲線說出的是淫亂的話語,她再次撐著張其明的腹部,坐到最深處開始扭動起來,「嗯……還是,還是讓小姨先操你吧……哦……」
張其明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他敏銳的發現,小姨這次的動作已經開始配合起自己的想法了,這難道是小姨想和自己「宣戰」?張其明笑了笑,深吸一口氣,雙手再次把住了白璃的腰肢。
「哦……好爽,操死你,操死你這個壞小子……哦……」白璃上下起伏著,這時候腰間雙手的鉗制,也只會把她固定在一個範圍里,不會真的死命下壓,這一點白璃很清楚,畢竟血氣方剛的明明,也是需要自己緊窄肉穴套弄出的快感的。
「好啊,呼……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操死我,別等一會快被我操死的時候,求饒。」張其明有節奏的深入挺動著,言語斷斷續續的,顯然這個在他身上馳騁的「女騎士」,也給他帶來了不少快感。
剛剛高潮沒多久的肉穴,正在不規律的緊縮,這種淫水加速分泌、冷不防突然收緊的肉穴,正是張其明今天的了解到的, A點被剮蹭會發生的情況;既然有效,他當然要繼續,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壞女人」。
「啊……太爽了啊……明明的雞巴,太,太好了……」二人的性器激烈地摩擦了幾十次後,白璃再次有了反應,「騷,騷逼又要夾不住了……」她用力配合起外甥的動作,用自己嬌嫩的宮頸和柔軟的A點,剮蹭起堅硬的龜頭來。
白璃配合的行為,反倒是讓張其明有些惱火,他自認找到了白姨的弱點,但是卻被對方如此藐視,不僅言語之間絲毫不見服軟求饒的舉動,動作上也一直在給自己創造著機會。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張其明惡狠狠的說著,同時用力向上快速挺動起腰腹,直到身上的小姨再次開始大呼小叫,身體也開始顫抖,張其明直接效仿起之前的動作,將小姨狠狠摜到自己的肉棒上。
「啊啊啊……又來了,又要來了……啊啊──!」經過幾十下的抽插,白璃再次尖叫著被按在外甥的肉棒上,死命抵在她宮頸上的龜頭,將火熱傳導了出去,白璃只覺得一陣快感從下腹中蔓延,她彎下腰弓起身體,雙手撐到床上再次用力抬起下身!
一股大力襲來,張其明還沒有反應過來,身上的小姨就再次脫離了他的控制,只是這一次,空虛的感覺沒有襲向張其明,他感覺肉棒被死死包裹,「嗤嗤」的水聲從交合處傳來,打在他肉棒上的淫水,強力的沖開穴肉,順著縫隙噴了出來。
「啊……又噴了,又……高潮了……哦……」尖叫著潮吹的白璃,沒有像上次一樣逃離,她低著頭,彎腰弓身,大開大合的在張其明身上馳騁,顫抖的身體沒有阻止她的行為,剛剛噴出的淫水被她的動作拍擊出「啪嘰啪嘰」的聲音。
白璃沒有從張其明的肉棒上逃離讓他鬆了一口,可當張其明準備將她壓回到自己身上時,他發現小姨竟然拖著正在高潮的肉體在他身上騎乘起來,這讓他驚喜萬分!只是,下一刻張其明就笑不出來了。
此時的張其明牙關緊咬,小姨剛剛高潮過的肉穴滿溢淫水,讓本來死命收縮的肉穴得以順利在張其明粗大的肉棒上套弄,這快感是如此強烈,他感覺小姨短淺的陰道中,層層疊疊的嫩肉完全被肌肉所撐起,快速套弄之間,讓他的龜頭有了一種過電般的酥麻感,同時小姨豐滿的臀部帶著她身體的重量一下一下的坐在張其明的身上,想要求饒的竟然是他自己!
「哦哦……太,爽了,我……哦,明明,嗬,的大雞巴,太厲害了……」伴隨著激烈的水聲,白璃垂下的頭傳出一些斷續的呻吟聲,這呻吟聲沒有多麼高亢,反而像是一種無力的訴說,其中還夾雜不少難以形容的吞咽聲。
張其明根本沒心思去聽白璃在說些什麼,他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到了自己的下體;本來用來鉗制白璃的雙手反而變成了一種對自己的保護,但是這種鉗制卻沒有起到太多的作用。他只覺得血液在奮力向下體集中,沒有留給大腦讓它去思考,缺氧的感覺傳來,僅剩的理智只讓張其明感覺到自己不是在做愛,而是在作戰!
複雜激烈的聲音環繞在張其明耳邊,他已經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獵人與獵物此時不再重要,張其明仿佛正在擂台上面對一個屢敗屢戰的鬥士,他帶著對付獵物的方法走來,卻絲毫沒有用處,只能依靠最原始的本能,同對方戰鬥!
「唔……要死了,死了,又要高潮了……哦,不行了,我不行,啊──!」又是百十來次的狂風暴雨,無力的訴說變成了高亢的尖叫,白璃一反彎腰的動作,反身直立起來,身體止不住的痙攣,讓她的尖叫聲都難掩發顫。
張其明低吼一身,用最快速度向上抽插幾下,之後他雙眼緊閉,用力將肉棒頂在小姨肉穴的最深處,大股大股的精液隨著肉棒的挑動衝進小姨的身體,擊打著她嬌嫩的宮頸。
被火燙的精液陣陣衝擊,白璃痙攣的身體不規律的抖動了幾下,之後她慢慢軟倒下去,伏在了張其明的身上。
高潮過後的二人,同時在大口地喘息著。張其明實在沒想到,小姨竟然這麼瘋,以往都是自己趁著女人高潮的時候「窮追猛打」,讓她們哭叫求饒;而這一次情勢完全顛倒了過來,反而是小姨,哪怕身體正在高潮都要壓榨他,並且一句求饒的話都沒講。
畢竟,主動一直掌握在小姨的手裡,她又怎麼會求饒,又怎麼會需要求饒?張其明自己也清楚,真忍不住的話,小姨只要逃開就好。只不過,自己快要射精的時候不會給她這個機會就是了。
二人就這樣平復了幾分鐘後,張其明輕輕地拍了拍白璃結實挺翹的屁股,示意她從自己身上翻下去,他沒敢用力,小姨的身體對於痛覺比較敏感,上午自己就因為這種事胸口挨了一巴掌他當然還記得。
「怎麼,明明,這次你要在上面嗎,想讓小姨給你擺個什麼姿勢?」白璃顯然也恢復好了,張其明粗大的肉棒還在朝天挺立著,對於他的示意,白璃也很明白,「讓我明天墊衛生巾這話我已經忘了哦,不過你說要讓小姨求饒,我還記得呢~」
「你……還像之前一樣,跪在床上,我要從後面操。」張其明假意兇狠的對白璃說道。聽到此話的白璃「咯咯」的笑了,她風情萬種的環住張其明的脖子,吻了他一下,之後開開心心地翻身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搖了搖。
看到小姨的反應,張其明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剛剛小姨的表現實在打擊到了他,他以為自己是有備而來,還準備在今晚「一雪前恥」,卻沒想到,小姨面對他的針對性操弄絲毫不躲閃,哪怕高潮也繼續迎合,直到他射精為止,這實在讓他有些沮喪。
張其明半跪在白璃的身後,將肉棒抵在了白璃嫣紅的肉縫上,剛剛高潮過幾次的肉縫水光淋淋,過度充血讓肉穴看起來嬌艷欲滴。只是面對此等美景,張其明已經有點失去信心了,他想著,還是先滿足自己的慾望吧。
「噗滋」,肉棒直挺挺的一插到底,張其明扶著小姨圓潤的臀部,開始抽插起來。
「哦……真的好硬……」白璃呻吟著,同時腰肢微微下沉,讓臀部更加挺翹,張其明堅硬粗大的肉棒給她短淺柔嫩的肉穴帶來了太多快感,此時的白璃已經閉上雙眼抬起頭專心享受了起來。
既然已經不打算「降服」小姨,張其明自然不需要再去考慮什麼半程抽插,自己怎麼舒服怎麼來才是真。抱著這樣的想法,張其明每一下都盡根沒入,而後又全根抽出,專心享受起小姨穴內軟肉的包裹。
「啊……明明的大龜頭……在,在裡面到處蹭……唔,太爽了……」沒有了針對某一個敏感點的強烈刺激,穴內各處被剮蹭摩擦的感覺讓白璃的身體開始漸漸舒緩。
張其明沒有說話,只是有節奏的抽插著。其實他現在的感受也和白璃有些相像,摒棄了亂七八糟的念頭後,白璃肉穴的每一次緊縮,每一次痙攣,每一寸軟肉,每一塊肌群,都帶給張其明無與倫比的享受。
幾十下抽插過後,張其明的思緒也慢慢飄飛,他的動作慢慢的開始屈從與本能,變得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用力。
「啊……啊──嗯……」隨著身後男孩越來越有力的抽插,白璃本能的尖叫一聲,與上午一樣的痛感開始蔓延,這是肉棒用力撞擊宮頸口帶來的痛感,只是這一次,白璃沒有阻攔。
白璃的身體一直對痛覺非常敏感,這也是上午張其明改變抽插方式的原因,痛覺會干擾白璃的快感。只是張其明不知道的是,痛覺確實會干擾白璃的肉體,但這不是簡單的「阻撓」,對於天生就存在於身體中的特點,白璃已經與這敏感的痛覺相伴了三十多年,面對一個拋不下的恐懼,白璃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拒絕它、厭惡它,要麼……接受它。
身後的男孩還在快而有力的抽插著,宮頸處傳來的絲絲痛感也開始發揮它的作用:痛感將快感打散,並攜帶著快感向四面八方逸散。白璃只覺得她的整個下體都開始沾染上了這些奇異的感覺,她的腎上腺素在分泌,酸楚一浪浪的襲向她的下體。
痛感刺激了她的肉體,痛感也點燃了她的慾望,今晚,白璃想要一次強烈的高潮。
「太,太爽了……哦,快,快一點……」白璃情不自禁的淫叫著,催促著。每當快感產生,又被打散,她只能祈求更多的快感,來平復她的慾望。但是竹籃打水,註定是一場空。
動人的淫叫聲在張其明的耳邊迴蕩,隨著時間的流逝,張其明的快感也在累積著,他雙手扶在了白璃的胯間,抽插的同時將白璃的臀部向自己拉動著,力道再次加重了幾分。張其明也感受到了小姨的急切,他只當是小姨為了高潮而進行的催促,因為肉棒上傳來的觸感告訴他,小姨的肉穴雖然也在痙攣著,回應著,但是距離她高潮時的反應還相去甚遠。張其明越發加速用力的同時,也只能暗嘆這個姿勢果然對小姨的刺激不太強。
「唔……不,不要……慢,慢一點……」又是幾十下狂風暴雨般的抽插,感受著痛感越來越強烈的白璃,第一次開始了抗拒,她雙手努力的往腰間伸去,想要拉開張其明的大手,此時沒有了雙手的支撐,白璃的半身完全伏在了床上。
這異常的言語敏銳的被張其明捕捉到,此時肉棒也被小姨的穴肉死死的絞住,高潮的跡象好似突然出現一般,在小姨的肉穴中顯現。
張其明不清楚自己做了什麼,此時的他也無暇思考,經過這麼久的抽插,張其明自己也即將射精,他只當小姨高潮即將到來,畢竟時間也算是比較久了。所以他沒有理會小姨的抗拒,反而改變姿勢,單膝跪地,開始勢大力沉地操弄起來。
「哦……不行,明明,快停下……啊,快停下,小姨會被你操死的──」白璃尖叫著求饒,但當她回過頭,看到張其明仿佛神遊天外般閉上了雙眼,只顧專心的抽操,一股恐懼瀰漫在白璃的心中,也布滿了她本來姣好的面容。
「啊啊啊──!」悽慘的尖叫聲充斥在房間,藉由多點刺激而產生的陰道高潮,讓白璃的腹部開始大幅度抖動,淫水「嗤嗤」的向外噴出,澆打在依舊於她穴內逞凶的肉棒上。
哭叫著的白璃觸電般向前撲去,想要逃離,卻未曾想這個行為反而驚醒了身後的男孩。
即將射精的張其明思維早已接近停滯,殘存的本能讓他的心中只有一個想法,發泄。張其明看到向前逃竄的絕美肉體,他起身跟上,扣住白璃的胯骨將她提起,自己則是半蹲著,騎在小姨的屁股上,開始了直到目前為止最為大力的抽插!
「不,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唔……又噴了,又,又噴了……啊──!」連續的高潮幾乎將白璃擊潰,正在被抽插的淫穴再一次噴出晶瑩的液體,她的腰腹開始大幅度挺動,頭顱也重重磕在床上,動作之大像是一個正在發瘋的人。
這種像是在掙脫亦或是反抗的動作,干擾了張其明的行為,此時完全被本能所支配的張其明,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為了方便自己的抽插,他向前傾身,伸出兩隻手分別按壓在了白璃的腰間與她的頭上,繼續他彷如野獸般的抽插。
「不──啊,哦……嗯,啊……」被按倒在床上的白璃,徹底只剩下了淫叫這一種發泄快感的方式。身後男孩充滿力量的,仿佛野獸般的性交方式,在大開大合之間,激起一片清晰的水聲。
痛感將快感打散稀釋,並不代表它們被消滅了。彌散到整個下體的酸楚感與酥麻感,就像是一種啟示。隨著散落的快感慢慢填滿下體,白璃的身體自然而然的做出了反應,直到堆積的快感被痛覺壓縮,夯實,恍惚間白璃感覺自己的靈魂將要飛升,卻又被肉體所拖拽,只能被迫的承受這種無與倫比的刺激。
「呲呲──」一股淡黃色的水柱從白璃被迫挺起的下體間噴出,打在被體液浸透的濕潤床單上,發出「噗嚕嚕」的悶響,此時白璃曾經勾人的眼眸已經慢慢翻白沒了神采,並且她的口中也只剩下了神志不清般的嗚咽聲。
「哦──!」張其明雙眼緊閉,抬起頭髮出一聲舒爽的吼聲,下體的肉棒一下一下的膨脹著,每一次,都因為過度充血給他帶來了微微的疼痛。
本能的挑動過後,張其明鬆開了按壓小姨的雙手,他的大腦不知是缺氧還是充血,只感覺眼冒金星,張其明向後倒去坐在了床上,「嘩啦」一聲,大股濁白的體液隨著肉棒的拔出噴濺在了床上。此時他才發現,原來小姨不知何時已經失禁了,並且隨著他雙手的離開,小姨腰肢挺動之間,尿水也隨著她的動作在床單上前後噴掃著,整個下體一片狼藉,胯間淫水涓涓,床榻尿水潺潺,讓張其明完全看呆了!
「小,小姨,你沒事吧?」張其明吞了吞口水,推了推面前雪白渾圓的屁股,想要確認白璃的狀態。此時,白璃的胯間才慢慢平復下來,房間中變得寂靜無比,只是白璃絲毫不見聲息。
張其明趕緊湊到小姨近前看了看,靠近後才發現小姨此時雙眼緊閉,幾近低不可聞的呢喃聲從她的小嘴中吐露出來,看到小姨的樣子,張其明頓感大仇得報似的,舒爽無比!
不過這也帶來了一個新的問題,張其明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床墊,面露難色。這肯定是沒法睡了,看小姨失神的樣子,她自己也沒辦法動,而張其明此時也幾近虛脫,實在不想抱著一個死沉死沉的女人換房間。正當糾結時,張其明掃視了一周,發現了牆角的床頭柜上堆放著幾套被子,他伸手扯過兩套被子,將小姨抬起挪動,準備把被子墊在床上。
做完這一切後,張其明氣喘吁吁的躺倒在床上,關上燈,將小姨緊緊抱在懷中。直到這時,張其明感覺肉棒上還會時不時的傳來酥麻的感覺,仿佛依舊有肉環在套弄一般,他才明白剛才操的有多狠。想到這裡,張其明低頭對著白璃深深一吻,之後他再也堅持不住,沉沉睡去……
「喂……臭小子,起床……」迷濛的聲音在身邊縈繞,帶著些許回聲。
「起床!」
張其明突然驚醒,坐了起來,這時候他才看到身邊穿著睡裙正在用浴巾揉搓著頭髮的小姨。
「快點去沖個澡,趕快吃飯送你去學校了。」白璃左搓搓,右搓搓,催促著張其明。
此時張其明才想起自己正處於何時何地,想到還要去學校,他嘆息一聲沒有多說,起身就近去二樓浴室洗澡去了。衛生間裡還瀰漫著水霧,張其明索性也就不關隔斷門了,他打開水龍頭,站在大大的蓮蓬頭下沖洗了起來。
就在此時,白璃大大方方的走了進來,將浴巾扔到架子上,撩起睡裙坐在馬桶上,之後,水聲響起。
「小姨你幹嘛?」張其明聽到響動,睜開眼睛看到了白璃的身影,下意識的問道。
「不幹什麼呀,我要吹吹頭髮。」坐在馬桶上小便的白璃回答道,同時她看著張其明有些疑惑的眼神,微笑著伸出剪刀手,置於臉邊比了個「耶」。
張其明更加疑惑了,但是當他意識到白璃正在做什麼的時候,他恍然大悟,有些惱怒的拉上了滑動門。張其明清楚,小姨這是在告訴自己,她沒有尿崩,以此來嘲弄張其明之前說的,要讓小姨墊上衛生巾的宣言。
「咯咯咯~真小氣!」白璃開心的笑了起來,雖然昨晚的她確實很慘,連續高潮直到失禁噴尿,可是這也抹煞不掉張其明說大話的行為,在這一點上嘲笑他,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張其明當然也清楚。
不多時,二人一先一後的從樓上走了下來,是的,先下來的是張其明,直到他洗完澡,擦拭乾凈,裹著浴巾準備下樓時,白璃還在裡面吹著頭髮,過了一會才下樓。
此時的張其明已經坐在餐桌邊吃了起來,桌上擺著另一份燕麥片、牛奶以及麵包之類的東西。白璃此時也坐到一旁,只是她吃飯不像張其明那樣專心,白璃會時不時的將纖纖玉手伸向張其明的腹肌和胸肌,偶爾還會伸進圍起的浴巾中,捏一捏外甥緊實的大腿。
「小姨!趕緊吃!」這些輕柔的撫摸並沒有讓張其明覺得舒服,他只覺得一陣惡寒,白璃現在的表情實在是有些「可怕」,像是資深老流氓一般的表情,配上她似是撫摸實際上是「揩油」的行為,張其明感覺雞皮疙瘩快起來了。
「你這麼小氣幹嘛?!摸摸都不讓,昨晚人家都被你操成那個樣子了,嗚嗚……」白璃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撅起嘴巴,時不時還做出抹眼淚的樣子。
「我吃飽了!你趕緊吃,我穿衣服去了。」張其明大口扒拉完碗里的早飯,迅速起身,走到沙發邊將內褲和校服一件件拾起,穿上。
看著小外甥逃也似的拋開,白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也開始低頭吃飯,大概這就是她對於昨晚的報復吧。
周四的清晨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穿過喧鬧的小區,走過寬廣的公路,張其明與白璃二人就這樣來到了臨大附中的停車場裡。
「哎,等等。」白璃喊住了正準備下車的張其明,將一個特別的手機塞到了他的手裡。「看好了哈,就是這個手機,記得你要做的事,如果你想知道梅姐和雪姐為什麼尿崩失禁的話~」
張其明接過手機,看著已經解鎖的螢幕上赫然有一個聊天框,上面又多了一條消息:「昨晚真是太慘了呢,床單上噴的到處都是,不過總算也是完成任務了~」消息後面三個頭像依次分列,與之前一樣。
手機很特殊,他昨天見過後就記住了,但螢幕上讓人想入非非的話語,已經把他的注意力全拉回到了這場遊戲之中。「我知道了,雲姨那邊我會盡、力、的。」張其明一字一句的說著,有些咬牙切齒的樣子。
當然了,這情緒大概不是衝著雲清蘭去的。更多地還是針對白璃這種,在自己眼前吊著根胡蘿蔔戲耍他的行為,真把他當成一頭蠢驢了。
「那就,拜拜了?好好上課,可別胡思亂想呦~」白璃笑著說道,同時用手推了推張其明,催促著他離開。看著小外甥深深吸了一口氣,沒有多說乖乖離開了,白璃微笑著目送他走遠後,將手機收好,拿出一塊鏡子對著整理起儀容來。
「哼~哼~哼~」歡快的曲調從白璃的口中哼唱出來,看上去心情不錯的樣子。「利沒利己不太好說,但損人應該是損了,明明可別讓我失望呀~」
對於結果的預測,白璃已經將自己的押註上傳在了特殊的手機中留檔封存,想到未來遊戲中可能發生的種種,白璃已經有些興奮起來。某種意義上,她和梅秋韻是差不多的人;某種意義上,她又是三人中最特殊的人,和所有人都迥然不同。
某種意義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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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和大家說聲抱歉,一個多月沒有更新確實是有點太久了,七月我遇到了一些瑣碎的事情,煩得讓人沒有心思構思情節,八月初差不多處理完畢,想要提筆,卻發現太久沒有構思內容,思路有些斷檔。於是我開始「復健」,希望能把作品以更好的姿態呈現給大家。我開始復讀之前的內容,復看之前狼友們留下來的評論,最終我發現──
這書寫的真的挺爛的。或者說,很多地方還能寫得更好。對於狼友們給出的點評和建議,我都認,也明白問題出在哪裡,我也會努力的去改進,錘鍊我的文筆,也爭取早日找到屬於我的文風。
其實我很樂意和狼友們交流,但是我又不太想在評論中過多回復,或者說,相比於在評論中和狼友們爭論、辯解,我更希望能做到的是:讓作品本身來說話。在文中講不明白的故事,私下回復又有什麼用呢?但是這並不是說高冷,其實各個平台,每一條評論我都在看,這是真的。至於說回復嘛,大概我的回覆都是針對催更問題(笑,其實真的很想回復,但是我忍住了)。
說到這我其實也想要辯解一下,鑒於此文已經寫到了這裡,很多東西也已經呈現給大家了,所以我也就能安心的聊這個問題了,就是認為我「節奏快,寫不成長篇」的評論。
關於節奏,此書前面確實在行文上有不小的缺陷,但是關於劇情節奏,也就是長篇短篇的問題,這個我真的不能認。因為我想寫的不是一個傳統的母子文。
我相信很多人對於母子文是有一些刻板印象的,包括我在內,甚至有時候我們還能看到關於母子文的「公式」。大凡母子文,性交往往都是一種階段性的總結,像是一座里程碑。我想正是出於這種認知,很多狼友在看到主角那麼快和媽媽上床後,覺得我寫不成長篇。困難呢?衝突呢?轉變呢?
就像是長跑,從起點開始,中途上床,之後轉變,直到終點,十公里。我想寫的並不是這樣的文,踏母尋姨,不是這樣的文。
如果從零開始到十公里,那麼從中途開始到十五公里呢,又或者十公里是起點,跑到二十公里呢?為何寫不成一篇長篇?
對於本文來說,性交只是起點,顯而易見。隨著尺度的增加,肉體上的突破、精神上的調教都會慢慢呈現在遊戲之中,這大概就是本書的階段,我想這是很多人都能看出來的,遊戲還沒開始,十多萬字了,大概不會是短篇了。
至於更多的,我個人還是更希望能用作品本身來說話。
最後呢我想說,其實從頭翻看的時候,我真有一種刪書跑路的衝動,我覺得我辜負了狼友們的喜愛。當然了,最後還是忍住了。我想,我寫的這麼差,大家都不吝嗇鼓勵,那麼當我努力提升自己,將更好的作品帶給大家的時候,也算對狼友們的一種回報了。
一路狂奔的人生中,若能得幾次機會回顧往昔,又如何不是一件美事?所以我當然要正視過往,這並不是污點,這是我來時的路。
致所有支持我的書友們,感愧交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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