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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爸爸冷戰 (41-45)作者:酒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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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3:34: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酒滿
41、父女視頻(h)
「沒發祝福簡訊?虐待老人?你就這麼看我?」凌雲繼續冷問。
「沒、沒有,爸爸不是老人,正當壯年,不信寶寶看這大雞吧,硬得發疼。」他繼續梗著、硬槓著理虧,握著大雞吧搖了搖,「跟你的寶寶SAY HI。」
「元旦快樂,新年快樂,我是寶寶專屬的大雞吧。」他嗡聲嗡氣角色扮演得好不、尷尬,拿著手機走回臥室,躺到大床上。
「哼!」
「還有這恥毛,烏黑茂密,一條白毛都沒有,哪裡是老人?我他媽已經向天再借五百年。」他又撩了一把自己的恥毛,動作不輕柔更不淫蕩,直來直去毛毛燥燥,卻就是有股撩人的硬男性感,凌雲眼發幽光。
「還有這腹肌,」他拍得堅實的腹部啪啪作響。
「哪有這樣拍的,人家都是長指緩緩撩過腹部。」她嗤譏他。
「誒?」他看了看自己的修長大手,那種詭異動作他實在做不來,「還是撩寶寶的小逼縫吧,寶寶,給爸爸看看小嫩逼漾水了沒有,寶寶在那邊看了這麼久大雞吧,小嫩逼肯定濕得不成樣子了?」
他吞著口水,蠱惑她、哄她對著攝像頭叉開腿,給他看漾濕的小逼。
「不給看,你就會冤枉我。」她氣呼呼。
「寶寶,爸爸混蛋,」他起身頹喪垂頭揪擼大雞吧,又抬頭看向手機屏面咕咕囔囔,「可大雞吧是無辜的。」
他一下輕一下重的套弄大雞吧,「讓爸爸看看,爸爸才能擼出來,憋得難受。」
「寶寶,春節回來好不好?」深邃的眉眼蘊著深情和可憐,凌雲差點就脫口而出「好」了。
「不回!」
「不回、那你現在讓我看看小嫩逼!」大狗梗著脖子瞪著螢幕。
——那個深邃穩重的成熟男人呢?
凌雲淡淡看著螢幕中的他。卸去社畜偽裝和男人父親本性的他又郁喪又無辜又裝可憐的樣子,其實、挺動人。
她從網上找了個女人陰部的圖片發給他。
他喵了一眼,淡嗖嗖的抬眼「看她」,「我連寶貝女兒的逼都認不出來?」——這話說得,嘖嘖。
她的唇角被他的表情和話語逗得不自覺揚了起來,掛了視頻連線,過了一會,現拍了張自己小逼的照片發給他,小逼確實漾著晶瑩剔透的淫液,淫媚可人。
於是,她便在監控視頻窗看到他親吻手機屏,又用大龜頭蹭著手機螢幕,可憐又色情。
「爸爸在親吻寶寶的小嫩逼,大龜頭蹭著寶寶的逼縫。嗚嗚。」他頹頹倒在床上嗚囔著發語音信息給她:
「爸爸想寶寶,想寶寶的小逼,想花蒂雲果兒,想捻捏它,想小乳頭,也想捻捏它,想吃寶寶的逼水。」他真是瘋了,用一條又一條葷騷過份的語音信息訴說他難耐噬骨的思念。
凌雲看向面前筆記螢幕上的監控視頻窗,仰臥在大床上的爸爸寬肩腿長的身材周正得沒話說,一手拿著手機發著語音信息,一手擼弄大雞吧,和著低沉微啞性感的男聲,在這個跨年夜,陪伴她。
倏的,語音信息的內容突變,有點幽狠的,「大雞吧總不射,不要了,爸爸把它扯下來寄去給寶寶算了!」
卟,凌雲終於忍不住大笑得渾身輕顫。
「當不了好爸爸,壞爸爸又壞得不夠徹底,搖搖擺擺矯情死人。」他嘆了口氣。
她倏的收住了笑。
手機彈出了珍貴之極的提示:【「雲寶」邀請你視頻通話】,他激動得手指都發顫。
一個漾著淫水的小嫩逼出現在他手機螢幕上:大陰唇兩邊各有兩隻纖縴手指,正色情的掰開大陰唇,向他展示穴里乾坤。
他完全怔住,喉結咕咕嚕嚕的滾。
「寶寶真美,讓爸爸的大雞吧插進去好不好?插進去狠狠的肏,寶寶在漾淫水、淫水汩汩流出來,水真多,晶瑩粘亮,寶寶的嫩逼真美。」他邊胡說八道,邊疾速套弄雞吧。
凌雲大敞開腿,掰著大陰唇,淌著淫水,看著監控視頻里爸爸正對著她的嫩逼手淫。
父女倆都不是那種會對著攝像頭騷首弄姿的人,可正因為如此,能做到這一份,都意外而驚喜,特別是凌朗,他混蛋,他耍無賴、扮無辜可憐,靜弱弱的寶貝女兒還肯為他這樣,他真想連夜找輛直升機,飛過去把寶貝女兒捧起來像世上最珍貴的寶一般的寶。
「呃」。他一聲悶哼,濁液噴到手機屏上,像兜頭顏射了寶寶,螢幕上秀氣的臉上掛滿白色精液,淫美死了。
「寶寶真美,寶寶長開了些,女人味重了。」這倒是真話,青澀已漸離她遠去,她正一步步邁向飽滿熟美。
她見他終於射了,白了他一眼,掛線。
看著一片黝黑的手機螢幕,射精後的茫然頹倦漫上了心頭。空間和時間一樣的殘忍,哎。
他不止想進入那個誘人之極的小穴,他更想抱著寶寶享受賢者時間、或者一切時間……
42、認錯
凌朗本想去看望凌雲,終究沒有成行。
曹艷腦出血,幸好及時發現、送醫,但也落下個左手、左腳無力輕微致殘的後遺症。
凌朗趕回老家,力勸她跟他出來,他請最好的康復師在家給她做理療,凌坤也附和:跟二弟吧,你也該跟跟二弟了。
她看向她最疼愛的大兒子,雙手緊緊抓住被角,用嗓子眼擠出的幽干聲音狠狠說道:「我哪也不去!就在這拖著你!」又狠狠看向凌朗,「你別動把我弄出去的心思。」
凌坤無所無謂的聳肩,「那得請兩個護工,我沒法子幫她洗頭洗澡,我老婆孩子沒這義務,她幾天沒洗澡了。」
她快速看向凌朗,意即出錢,快!
他每月都給這兩人不少錢,卻誰也不肯先掏錢請護工,真他媽瞎雞吧好笑。
那母子倆眼神是極相似的充滿貪婪、計較和仇恨,以前估計是恨他不肯分一半家產給凌坤,現在不知還恨些什麼。
他到縣裡的衛職校請了一男一女兩個應屆生,一氣跟學校、學生簽了三年三方協議,預付半年工資,把學生、家長、校方都樂得跟朵花似的。
置理好一切後到舊宅看了看,站在二樓小陽台,他仿佛聽見凌春和老娘是怎麼騙著他的小寶寶玩兒,把小寶寶嚇瘋了奮力往下跳,又是怎麼讓孩子在樓下躺了大半天也不送醫。抽了幾根煙,一刻也沒法在這個地方呆下去。
在路上收到凌雲的微信,問奶奶怎樣了?把奶奶接出來吧?
他回復奶奶不想跟爸爸,爸爸是個沒人要的。——不管多風光,他心裡始終有一個檻,母親對他和他的寶貝女兒的棄厭,還有施蕾在他最窮困時嫌惡離去,這份芥蒂和他愛不愛施蕾無關。
唯一對他不離不棄、全心依賴的只有小雲寶,或者與其說她依賴他,不如說他也在依賴她、依賴她全無雜質的愛,她是他營營歲月唯一的支柱,多少次、多少個清晨或晚間,抱著小小的人兒在懷裡、似抱著一團希望和光,他告訴自己:拼搏吧,凌朗,為了寶寶!
也許是這份獨特,讓他們靠得太近,近得關係失了形、變了質。
雲寶:擁抱.gif
雲寶爸爸:擁抱.gif,親吻.gif,愛你.gif
寒假,林婉也回來了,說凌雲還在學校跟個工作坊項目的手尾。
年底他一堆會議、關係打點事務,實在太忙,走不開去看她、哄她回來,只能給她發微信哄她:
雲寶爸爸:寶寶,空巢老人空虛寂寞冷。
雲寶爸爸:寶寶,爸爸快過生日了……
雲寶爸爸:想肏寶寶了,狠狠的操,柔柔的吻
……
——————
農曆二十三,凌雲回來,打開家門時嚇了一跳,整個家裡一片昏暗,連個角落檯燈也沒開,只有她的房間透出點亮光,從前,哪怕他們父女倆各在各自房間,凌朗都會把客廳、餐廳、小書房、過道上的燈全打開,說這樣亮堂熱鬧點。
「孤獨的人偏怕吵鬧,連燈光都嫌吵」。——這是他發在朋友圈的,當然,又是只對她可見,他發了很多隻對她開放的心靈餿雞湯,老男人騷起來讓人很無語……
她摸黑朝她房間走去,想去嚇嚇他、質問他為什麼總賴在她房裡。
倏的「他」跳了出來,「啪」一下打開過道燈,又是全身光溜溜,沒勃起但也頗碩大的性器上還是繫著那條灰色窄版領帶。
她悠冷看他。
「寶寶,歡迎回家,啟動關懷空巢老人模式。」披覆著精壯、極富流線美感的小肌肉群,腿長兩米八,他哪裡老人了?
他又從身後拿出一大束百合。
她眨了眨大眼睛。
拉起她的手,他把花束硬塞進她懷裡,乾笑,「誒?我第一次給女的送花,給點面子。」
不應該是玫瑰嗎?她撇了撇嘴。
畢竟是她爸,讀懂她的心思,「老人家都比較講究意頭,百合百合、百年好合。」
一番胡謅換來她一頓白眼。
「等等!」他急急沖向小書房,健長的雙腿間拖著條長的領帶,凌雲差點沒被他笑死。
又急急跑了出來,抱著兩個鍵盤,擺在地上,抬起頭訕訕問她:「爸爸跪寶寶不太好吧?意思意思?」
她有點被嚇到,眨著大眼睛看這大狗老狐狸爸搞什麼花樣。
他一手撐著一個鍵盤,做起了伏地挺身,背部肌肉精壯流暢,動作標準健美,隔壁美女饞哭了。
她捂嘴憋笑,小時候,他在家裡做伏地挺身時,她總要爬到他肩背上搗亂,他總是得騰出一隻手來護著她。
「五十個,行吧?」
「一百個。」
「我操,我是身心皆備受摧殘的空巢老人。」他邊做邊抗議,又問:「幾個了?」
「沒數,重來。」
「我、操!寶寶、好狠。」他還真的從「1」開始重新數數。
恍惚間,她像回到了童年時,他既沒時間、也沒錢上健身室,只能在家裡拉臂力棍、做伏地挺身健身,她在他腳邊繞來繞去纏著他玩。
那時她頑皮,他年紀輕輕,也不靠譜,經常作弄她,在她臉上畫喵須、給她扎歪小辮子,逗哭她又哄她,反正有時想一出是一出的。有時她想,那時她就喜歡他了吧。
第六十九個時她喊了停。
他喘著氣問她是不是想69?
她白眼不理他。
他坐在地上仰頭看她,淺笑說:「好像有一千年沒見著寶寶了。」
「哼,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
「你和林婉同時訂的票。」他撇撇嘴,譏諷她笨。
「所以你也不去接機?」
「我總不能繫著條領帶去吧?在機場做伏地挺身?」他還有理了,梗著脖子還嘴,「再說,你喊秦師傅的車,我很放心。嘿嘿。」
她不理他,繼續生氣,走回房間整理行李,洗澡,他給她端來了糖水,在她耳邊低語:「爸爸鍵盤也跪了,錯也認了,你騙我交換生能申碩、申博我也沒和你計較。」
她悶悶不語。
「寶寶裝攝像頭偷窺爸爸,爸爸也沒拆掉,空巢老人每天活在毫無人、權被監視中,寶寶就原諒爸爸,銷銷氣啦。」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她又氣又羞。
「前、前兩天,大掃除,那隻藏著攝像頭的小熊也得洗澡嘛。」他搪塞其辭,撩起大雞吧,又嗡聲嗡氣的:「大雞吧知錯啦,再不啦。」
真是無語、的道歉認錯方式。——話說,再不什麼呢?
她氣呼呼把他推出房間,反鎖了房門,躺在床上,也不知跟誰置氣。
43、拍拖
認錯?想想他有什麼錯呢?發現她撒謊沒有質問她?沒有體現應有的占有欲?反而藉機讓她誤會他和王佳有一腿?想讓她和男生談戀愛去?
這有錯麼?凌雲惻然而笑,出去獨自歷練這半年,她也成長許多。
他的掙扎和最後無奈放棄掙扎的心路歷程她全都明白,或者,正如他怨恨那兩人,她卻真應該感激那兩人的不靠譜。
手機螢幕上不斷閃出微信信息提示,全部來自於雲寶爸爸,他發了一堆吃的圖片,暴炒田螺、姜蔥螃蟹、卜卜蜆、各式串串……
「寶寶,橋下有家特別正宗的粵菜排擋,暴炒菜鍋氣十氣,旁邊還有家東北烤串串,反正你倒時差,肯定睡不著,出去搓一頓,回來再生氣也來得及,生氣什麼時候不能生?唯美食和爸爸不能辜負。」
說得好像挺有道理?剛回國的人哪受得住美食誘惑?
換好衣服,拉開房門,一身黑機車褲短款夾克高大俊帥成熟男人向她伸出手,牽著她緩緩走向玄關,在她耳邊低語——家裡又沒其他人,低語個啥呢——「吃宵夜拍拖去,然後去小山灣看日出?」
他選的這家大排檔果然人氣十足,一桌桌的年輕夜貓子吃貨,情侶更是不少,他挑了個安靜的小角落,要了幾個海鮮炒菜,又去隔壁要了一堆烤串回來,見她已經開始歡天喜天的啃螃蟹,便給她剝起了蝦。
她轉頭環視周圍一圈,覺得他們倆也挺有情侶味,好喜歡這樣的感覺。這樣深夜出來宵夜、拍拖真好,在他身邊真好。
他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在琢磨什麼,他也有同感,她長開了、小少女氣少了,他倒沒顯老。
「我明天開完年終會,吃完尾牙就放假了,你想去哪玩?」他邊耐心給她剝大蟹腿邊問。
她有時喜歡他言必自稱爸爸喊她寶寶,有時又特別喜歡他這樣以「我」、「你」相稱,特別有「味兒」。
「各玩各的。」她繼續犟。
「再犟我在這強吻你,明天上本地熱線頭條。」他男人式的看她。
「溫泉。」
「我就猜這個。」他男人式的笑了,「在那過年吧,反正也就咱們兩人,在哪過都是團年,只要兩人在一起。」
靠近她耳邊低語:在那狠狠的做吧,想了,好久沒做,從去年和寶寶最後一次到現在。——得,終於親口承認,和某女人沒來過事兒。她揚起嘴角。
那天清晨,小山灣有一對男女,站在小山包上。
他拉起她的小手團握在大手裡,「忘了給你帶手套了,冷不冷?」
她搖頭,她心都暖的。
「聽說,有些地方的人,不是對著流星許願,而是對著日出許願。」他攬著她的肩看向初升的朝陽。
她笑看他一本正經胡謅,確實有點像個正兒八經的不正經男友。
「你會許什麼願?」他轉頭問。
「你好好的。」她說。
他揚了揚眉,一語雙關。
「你呢?」她問。
「世界和平,國泰民安,風調雨順,寶寶水多,爸爸持久……」他正經臉。
她小拳拳捶他……
44、故地重遊,夜夜吃逼舌肏
早前凌雲想,凌朗見到她可能會急急的捧起她的小臉,深邃深情的眼神伴著拇指珍愛的撫挲她的眉眼、小唇珠,會迫不及待把她壓在床上嗯嗯呃呃,但沒想他給她來了這麼一出小浪漫,在外面兩人也很克制,連眼神都只是偶爾有點言外之情。
在小山灣看完日出,他直接回公司,準備年終會,她回家收拾行李,整理些手信找跑腿一一送去趙龍老四助理叔叔秘書姐姐他們,助理用凌朗在年終會上帥帥的照片和視頻回報她。
一身黑西裝、挺拔的站在台上,脫稿做總結和展望計劃的凌朗,帥得一塌糊塗,她愛每個樣子的他,這樣商務精英款的,人前成熟深邃淡漠款,只有她一個人看到的極度反差萌大狗樣的,當然還有床上那付時而狠猛時而溫柔的男人樣。
當晚尾牙酒會他喝多了,回家撲到她床上壓著她喊了幾句寶寶、爸爸好愛你便呼嚕睡著,直到第二天酒醒,洗漱後急急拉她去採購了一堆吃食,直奔溫泉會所。
路上,她問他是哪個院子?
他反問,想要哪個院子?
她轉著眼珠兒不說。
他笑,拉過她的手,親了下她的手背,告訴她:「當然是那個有一屋子假雞吧的院子,爸爸和寶寶開始『做愛』的地方。」做愛二字加了很重的重音。
她紅著臉看向車窗外。
到了地兒,她衝進屋子玩,他不毛燥的去找老闆交代這些天的吃食、娛樂安排,交代搬些年花過來,一切置辦妥當才老神在在的回套間,寶貝女兒正在玫瑰花池裡玩花瓣兒。
他蹲在池子邊,看著寶貝女兒那被溫泉氤氳得比玫瑰花瓣兒還嬌嫩粉艷的小臉兒,心頭都是滿滿的柔情,寶寶緩緩朝他走過來,撲了他一臉水,他也不抹乾,伸手愛撫她的小唇珠,啞柔著聲兒說:「上來,幫爸爸脫衣服。」
她聽話走上來,竟然不著一絲,他眼底幽光閃爍。
她一顆顆緩緩解開他的襯衣扣子、露出精壯的胸腹,小手第一次大膽從容、迷戀的撫摸他的胸肌、腹肌,人魚線。
「花痴寶寶。」他淺笑,笑里有傲驕。
她也淺笑,笑里也有傲驕。
「也摸摸它。」他扯下白色內內,半勃的大雞吧抖了出來、壯碩的柱身前傾,馬眼翕張,似是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嗷鳴的一下子直挺挺疊立了起來,他笑了笑,「它記得你的味道。」
她伸出小手,從根部開始撫弄這進入過她的小穴的大傢伙,真的很大很長,她難以想像這大傢伙真的進入過她的小穴?
他握住她的手,教她怎麼愛撫它,「它長得雖然有點猙獰,可是很好哄,順順它的青筋,撫慰下冠溝和大龜頭,套弄兩把,它就開始聽寶寶的話了,再讓它進去肏一肏,它就是寶寶的了。」
「我的!」
「嗯,你的,我都是你的。」他在她耳邊低語,一邊親著她的耳垂、順著耳側一路親吻至香肩,又緩緩滑吻上去,一遍一遍又遍,直到她蹙眉軟軟倒靠進他懷裡。
他一把將她抱進房間大床,推開她的雙腿,大腦袋埋了進去,舌頭呱啦自下往上一個撩舔,把她撩得全身一顫,年底狂歡開拉帷幕了?
「我要吃你了,」他啞著說,「真甜,你真甜。」
他埋在她腿間,舌頭從大陰唇內側開始舔起,兩邊都被他刷了個遍,又含起小陰唇。
她一聲長一聲短的呻吟,一聲急一聲緩的喘哼,雙腿一陣輕一陣一重的顫抖,完全取於他唇舌的控制,舌尖破開穴口,靈活的鑽了進去,卷出一舌子粘膩的淫水,吞下,乾脆把嘴都湊到穴口邊,吮吸汩汩的淫水。
「呀」的一聲尖叫,她穴里的媚肉被他吮吸得又酥又麻,激起了一陣小快感,刺激得蜜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水,他吮吸得更歡,於是酥麻快感延綿不絕了起來,她咬唇扭腰忍受這波既難耐又開懷的快慰愉悅。
就像某些司機見不得前方五十米內有其他車輛,怎麼都得超車才舒服,他也見不得這逼有淫水沒被他吞食掉,但哪呢?他越吮吸、舔舐,淫水越多,簡直成了良性循環了。
他只能先把喝光淫水這事兒放一邊,轉頭去和小雲果兒花蒂兒打招呼,唇瓣輕抿,花蒂便勃硬了,眼可見的穴口咕嚕出一小泡兒淫水,他微微一笑,把含起小花蒂嘬得嘖嘖響,她便顫吟得嗬嗬叫。
「寶寶,喊,爸爸想聽寶寶叫床,能讓爸爸興奮,別掖著,咱們之間還用掖著嬌羞?」說完故意重重拉扯咬吮小花蒂。
她紅著臉啊的一聲大叫,停下來怒喘個不停的罵他:「臭爸爸,臭凌朗。」
他也不氣,看著整個逼已被他吃得水光艷靡,他開始用靈活健壯的舌頭一進一出肏插小穴,在小穴里轉著圈肏親媚肉。
「爸爸。嗬,嗚。」她被舌肏得酥麻得近乎難受的呻吟裡帶上濃濃的哭腔。
「嗯。」他用喉底音回她。
心態兜轉來去,他還是回到了最初那一晚,當時在吃逼時他滿腹衝動和帶著幾乎沒吃過逼驟然開葷的驚喜:
【寶寶的逼這麼甜,逼肉軟嫩、逼液甜美,他恨不得把她整個逼都吞了,他想以後天天都吃、這寶寶就是生來、養來給他吃】;
【他預感他會極貪她,想夜夜吃她,讓她成為他的雞吧套子,父女倆日日宣淫,操她】;
而在指肏她時,當看到她在他的指下【蹙眉、喘吟、綻放、瘋狂和迷失】,他想的是以後要夜夜用手指【玩弄她,玩後再肏,肏後再玩】;
但那只是他當時男人式滿腹衝動下的黃色廢料,後來並沒有真正實施,遇到一個貌似的契機,他更退縮得厲害……
兜轉來去,他回到了最起點,他笑了笑,仿佛這些看起來很荒唐、很渣的念頭,才是「對的」,他兜回來了,又泛起了這樣的念頭,不同的是,不再是滿腹衝動,而是真正的決定!
那個優質男生如此不靠譜,那次掙扎那麼可笑而徒勞……
無需再重演了……
他親自要她!好好疼愛她,夜夜吃逼舌肏指操,大雞吧精水澆灌她。
這次他不再對自己食言,他真的每夜都吃逼、舌肏、指操,把她玩弄得軟極、靡極,大雞吧才最後上場。
逼肉是如此甜美、多汁,他怎麼吃也吃不夠,他長時間埋在她的腿間,對著穴口吮吸,將每滴淫水視如甘泉般吞食,每寸逼肉、大小陰唇都被他含吮過,那不是口交、不是前戲,那是對她的喜愛和迷戀。
她的小逼被他吃得更加肥嫩、敏感、多汁,他剛吃完逼即來逗她接吻,她越嫌棄,他越喜歡玩這遊戲,父女倆在惡趣味中收穫淫笑一串串。
她在他的唇舌下化成了春水,小臉粉靡,眼含欲波,她想她是如此的性福?
他甚至真的喝過她的尿液,他把她粉嫩嫩的尿道口舔得一搐一搐,也不知是爽的還是刺激的,她失禁的飆出了尿液,他用舌頭舔了幾滴喝了。
她急的打他,他把她摟在懷裡抱著哄,「寶寶,不氣不氣,以後不了,不舔尿道口,咱們舔菊穴好不好?也會爽的。」
她更氣,小拳拳捶他胸口。
「我愛你,寶寶。」他鄭重的、深情的說。
嗯!她驕傲的嘟起嘴,小唇珠便被他噙在了嘴裡,含吮個不停。
他放開她,「寶寶,元旦沒有一起跨年,除夕做愛跨年,好不好?」
這不是一個疑問句啊……
45、「你愛過嗎?」(h)
其實,凌朗他們也不算縱慾,休假的這幾天,不過就是晚上得做個兩三次,一次好久好久,不過就是白天睡醒都膩歪在一起親吻愛撫。
沒法子,一是老房子著了火,遇上正當花季的寶貝,一是兩人小別了半年,簡直要了命,噬骨的思念變現成噬骨的愛欲。
凌雲真正成了凌朗手指、唇舌下的玩物,被花式把玩得全身靡軟,被把玩得身體無一處不敏感,連蝴蝶骨都似乎成了雙性愛敏感翅膀,能帶她高飛;
也被他引弄得一聞到他的成熟氣息、濃烈雄性味道便身子發軟、小穴滲水,他便把她端抱起坐進大雞吧,用大雞吧好好疼愛她,一邊操肏一邊在她耳邊說葷胡話、甜膩的情愛話,她想起初夜那晚,他說的那句【習慣了會愛上這味道,一聞就流水】;
她的陰道已被這根大雞吧肏乾得徹底臣服,濕軟、多汁,她算是真正明白他的那句【把寶寶干軟,成為它的套子】,她的陰道已徹底適應這根大雞吧,迎進它、緊裹它、任它肏操,馳騁,和它一起共舞,她已能在它肏操的同時自主花式收縮,給它也給自己更多快感高潮。
——凌朗說,只是一個任肏的甬道、還不能算是雞吧套子,寶寶現在才是爸爸的雞吧套子了,它們契合、共舞和樂。
多美好的事兒。
在冬天的被窩裡,陰道里含著根火燙的大雞吧睡,比吃火鍋還爽。
當然,他們也喜歡只是靜靜窩抱著聊天。
凌雲喜歡坐在飄窗前,看青蔥的後山景致,南方無雪實是一憾,但冬天花樹依然繁盛也算造物主的彌補。
凌朗喜歡從後面環抱她,大腦袋擱在她肩上,這樣全身都似披覆著她,把她整個護顧住,每當這時,凌朗心裡總會想,天塌下來、雷劈下來,爸爸替你擋,你在我身下懷裡,安全而溫暖。
父女倆說些小時候的事,女兒投訴說爸爸不靠譜,總欺負她,跟幼兒園老師說她尿被子,爸爸嘿嘿傻笑,也不反駁,爸爸說女兒小時有多醜,剛生下時那一團哦丑不忍睹,他差點當場暴斃,問施蕾這是你和猴子生的吧?
凌雲笑得乳房直顫罵他這種話也說得出口?他大狗式又上身了,梗著說他才十九歲誒,又說真的是全醫院最丑的孩子,他沒扔了已經算仁義至盡宅心仁厚。
她抬起灩漣含水的大眼睛問:那現在呢?
「現在?」,他親她的眼皮,說眼睛特別大特別靈氣,還水光灩媚,親她的唇,說小唇珠像時刻誘人親吻,親她的臉頰,說皮膚細膩光滑,親小下巴,說不用花錢挨刀,也玲瓏精緻又性感。
聽得她虛榮開心,他卻是心驚了,定神斂睛端詳她,真的長開了,女人味重了幾分不止,更添了一絲藏也藏不住的欲色媚容,那是他日夜疼愛、精水澆灌和浸潤的果實,「寶寶是女人了。」他慨嘆。
這個樣子出街,誰都會猜她可能是個新婚小妻子。
他扶起她沉甸甸的乳房,幾乎已有D了,長在她瘦削的身上,真可謂是豪乳,他斟酌了下用詞說:「寶寶,你知道你胸衣和衣服挑得都有問題嗎?」
她撅嘴點頭,她總挑無鋼圈薄款、穿那種寬鬆的大襯衣,大衛衣大毛衣,她依然處在恨不得把胸都藏起來的尷尬階段。
「只願意讓爸爸知道你有對大奶子?」他親吻她的耳廓說,大手抓揉那對大奶子。
「嗯」,她輕喘。
也好吧,不想教她年輕穿漂亮點,他在她耳邊呼著熱息說謝謝你凌雲。
緊緊的、卻又溫柔的把她窩抱在懷裡,耳鬢廝摩,全身心都是對彼此即濃又烈的愛,怎會如此深愛呢?又為何偏偏是這種關係?如此的完全沒有法子!
把頭偏向她看不見的角度,他眼眶濕了,如果有前生、如果有來世,他相信,他們一定還會、還能尋到彼此,那時,應該不是父女吧?
她看不見,但她能感知到,她文靜而敏感。
「你愛過嗎?」她看著窗外神情茫然的問。
「在愛」。他認真的答,想了想說:「也只這一段了。」他也茫然的看向窗外。
近不惑,他的感情經歷簡單得可恥,跑縣城借讀饞他勾他花式摻酒灌他迷糊上床的施蕾那段真不能算戀愛,施蕾後便被沒長大的小寶寶綁住,然後……
「做愛!」她轉身貼緊他,雙手向他的下身探去,只有做才能釋緩心頭的蒼茫郁沉。
「凌雲,」他親吻她,呢喃輕呼她,「凌雲,寶寶,雲寶,爸爸的寶寶,」掰開她的腿,把半勃的大雞吧往陰道里擠,這種狀態下擠插,穴口會有點微疼,她蹙眉,他卻就是要她有點疼痛感,愛和痛都銘記吧,寶寶。
就著插入的姿勢起身,走一步肏一下,肏得極深極重,宮頸口的軟肉被磨得酸麻,她抱著他哀喘,淫水卻滴落一地。
「真痛、真慘還是?」他蹙眉看她?
「幸、福」。她說。
他驕傲的笑。
把她抱向八爪椅,「之前爸爸不是教過你在上面自己動嗎?今天還是你在上面,但不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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