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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羞艾莉:霜落荼蘼 (0-1)作者:雪月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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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3:32: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輕小說【時々ボソッとロシア語でデレる隣のアーリャさん】(不時輕聲地以俄語遮羞的鄰座艾莉同學)同人
本故事純屬虛構,登場人物屬主觀臆造,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霜落荼蘼
Chapter0:楔子
私立征嶺學園。 該校歷史悠久,昔日新舊貴族的子弟也大多就讀於此,是沿襲優良傳統的名校。 學生們走在林蔭步道,前往這所傳統學舍。他們和朋友或同學熱絡聊天走向校舍,不過在一名女學生穿過校門現身的下一剎那,現場的氣氛改變了。 看見她的人們一齊展露驚訝與感嘆之意,目光追著她的身影而去。 「唔哇,那個女生是誰?超漂亮的!」 「你不知道嗎?之前的入學典禮,她不就代表新生致詞嗎?是那位瑪利亞同學的妹妹。」 「那時候只有遠遠看著她……哇,我的天。近看簡直像是精靈。」 土生土長的日本人不可能擁有這種白皙到像是透光的肌膚,眼角細長的藍色雙眼散發藍寶石般的光輝,還有反射朝陽閃閃發亮,綁成公主頭的銀色長髮。 從她遺傳自俄羅斯父親的深邃五官,隱約感覺得到日本母親所遺傳日式嬌柔氣息的美貌。無與倫比的容貌,加上以女生標準來說偏高的身高與修長四肢,而且線條玲瓏有致,就像是實現世間女性理想的姣好身材。 由於色彩特別,使得美貌看起來仿佛超脫塵世的她,名為艾莉莎•米哈伊羅夫納•九條。去年國三的她轉學進入這所征嶺學園之後,每次考試都是全年級第一,而且運動萬能,還從今年起擔任學生會的會計,真的是名副其實被譽為完美超人的才女。 「我說啊,你去向她打個招呼吧。」 「不可能不可能!我哪敢啊!」 眾人自然放慢腳步往兩側迴避,她若無其事從容前進。此時,一名男學生走向她。周圍的學生們一看見這個人就議論紛紛。 「嗨,早安。真是清爽的早晨啊。」 男學生說完露出爽朗笑容,艾莉莎沒停下腳步朝他一瞥,從領帶顏色確認是學長之後稍微點頭致意。 「學長早安。」 「嗯,早安。算是初次見面吧?我是二年級的安藤,你姐姐的同班同學。」 「這樣啊。」 自稱安藤的男學生頭髮染成褐色,制服穿得不太整齊,從衣領看得見銀色飾品,感覺算是現代風格的時尚潮男而且相當英俊,但是艾莉莎反應冷漠。 「我經常聽你姐姐提到你的事……早就想見你一面了。如何?方便的話午休時間一起吃個飯吧?」 「不,免了。」 「哈哈……真冷淡耶。既然這樣,至少交換連絡方式好嗎?我想更認識你。」 「如果找我只是為了這件事,那我要告辭了。啊,還有──」 此時艾莉莎視線朝向安藤,伸手指向他的脖子。面對斜看過來的冷漠雙眼與比向自己的細長手指,安藤不禁收起笑容,睜大眼睛稍微往後仰。 「……那個,違反校規了。」 艾莉莎無視於安藤的慌張,指著他脖子的銀色飾品冰冷出言警告,然後只說聲「失陪了」就快步離開。這幅光景使得周圍屏息旁觀至今的學生們再度議論紛紛。 「好厲害,二年級最受女生歡迎的那位安藤學長都被一口回絕了。感覺真的像是孤傲的公主大人耶。」 「她的理想標準到底多高啊……有男生配得上她嗎?」 「說起來她根本對男生沒興趣吧?明明那麼漂亮,太可惜了。」 艾莉莎完全不知道自己背後正在進行這種對話。她進入校舍,在鞋櫃換鞋之後前往教室。剛才果斷不予理會的男學生,她已經忘得乾乾淨淨。 來到教室一打開門,她就受到班上同學的注目。這也是每天早上的慣例,所以艾莉莎不以為意,她走向自己位於靠窗最後一排的座位,若無其事般地看向右側鄰座。 坐在這個位子的是只因為姓氏發音相近,座位就相鄰長達一年多的男學生。 被稱為高中一年級兩大校花之一的艾莉莎鄰座,在許多男生羨慕的這個位置穩坐一年以上的他──久世政近。 「………………」 「久世同學,早安。」 即使艾莉莎打招呼,以雙手當枕頭趴在桌上的政近也毫無反應。看來他不只是趴在桌上,而是完全睡著了。 打招呼卻被當空氣的艾莉莎眼睛眯得愈來愈細,讓看到這一幕的班上同學不禁臉頰抽搐。 「呃,喂~~久世?醒醒啊~~」坐在政近右前方的男學生低調叫他,不過在政近對這個聲音起反應而清醒之前…… 「嗚咕噗!」 突然間,政近的課桌隨著撞擊聲迅速側移,政近一邊怪叫一邊彈了起來,原來是站在他身旁的艾莉莎從側邊猛踹了桌腳。 「久世同學,早安。又是深夜動畫?」 艾莉莎以若無其事的表情再度打招呼。政近看起來還沒完全進入狀況。 聽到這個聲音,政近一臉詫異抬頭看向身旁,像是察覺各種事情般地聳肩,然後搔著腦袋回以問候: 「早……早安,艾莉。哎,就是這麼回事。」 政近口中的「艾莉」這個名稱,是艾莉莎在俄羅斯的暱稱。 不少學生私下這麼稱呼,不過在她本人面前使用暱稱的男生,在這所學校只有政近一人。 究竟是因為政近魯莽還是艾莉莎寬容,周圍無人知曉。明在睡覺的時候被踹醒,還被冰冷無比的視線俯視,政近的態度卻毫不畏懼。這副從容的態度引來旁人傻眼又佩服的視線,然而政近並不是故意做出特別的反應。原因在於……他早就察覺了。 艾莉莎俯視他的眼神沒有厭惡,雙眼深處反而完全在笑。看著一邊怪叫一邊彈起來的他,艾莉莎內心覺得非常有趣。 不過,艾莉莎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內心被看透,坐回自己的座位以傻眼語氣說: 「你還真的學不乖耶。不惜縮短睡眠時間看動畫,在學校想睡的話不就慘了?」 「哎,話是這麼說,不過動畫其實在凌晨一點就播完了……是後來的感想發表會拖太久。和阿宅朋友講電話,大概講了兩小時。」 「你是笨蛋嗎?」 艾莉莎以輕蔑至極的白眼說出這句話,政近忽然看向遠方露出空虛笑容。 「呵……笨蛋嗎……說得也是。不顧時間與場合,闡述自己對作品的愛。如果有人說這種人是笨蛋,或許確實是這麼回事吧……」 「對不起。看來你不是普通的笨蛋,是無藥可救的笨蛋。」 「艾莉同學今天狀況也超好耶。」 對於艾莉莎毫不留情的謾罵,政近也像是打趣般地反覆聳肩當成耳邊風。 「關於加入學生會那件事,請問你考慮得怎麼樣?」 「我說過很多次吧?我不想加入。而且你不是說不久之前加入新血了嗎?」 政近聳聳肩懶洋洋的回拒了,雖然他沒有對艾莉莎透露,可過去他可是某個名門望族的繼承人,被譽為周防家的天才。只是厭倦了了那些爾虞我詐,如今只想置身事外。更不想摻和到學生會選舉的事情當中。 看到政近這種態度,艾莉莎一副回天乏術的模樣無奈搖頭,此時預告三分鐘後開班會的鈴聲響了。 學生們陸續回到座位,艾莉莎也重新面向正前方,開始將書包里的課本與筆記本等物品裝進課桌。 在遵守名門學校風範,規矩等待班導前來的學生之中,政近用力伸個大懶腰,打了一個大呵欠,眨了眨泛淚朦朧的雙眼。 斜眼看著這一幕的艾莉莎,朝著窗戶方向竊笑,以俄羅斯語輕聲說了一句: 【Милашка.】 「呵呼……你說了什麼嗎?」 「沒有啊?我只是說『這樣很難看』。」 對於靈敏聽到這聲細語的政近,她面不改色如此回應。聽到艾莉莎這句搪塞,政近似乎認為她是在說剛才的呵欠,以認同的態度回應「是我失禮了」,這次則是捂著嘴打呵欠。 看見這樣的政近,艾莉莎像是瞧不起般地揚起單邊眉毛,再度朝著窗戶方向竊笑。不讓政近看見她的表情,在內心發出愉快的聲音。 (笨蛋,他完~~全沒發現~~嘻嘻!) 艾莉莎佯裝托腮,按住差點上揚的嘴角。政近以看著可憐人的眼神看著她的背。 (不對,全部傳達了耶?) 艾莉莎不知道。 其實政近聽得懂俄羅斯語。她不時以俄語輕聲說出的嬌羞話語,全部傳達給政近本人了。若非因為兒時的青梅竹馬還寄掛心頭,恐怕政近都會忍不住追求艾莉莎起來。 而且周圍的學生們沒有任何人知道,乍聽之下毫無甜蜜可言的兩人對話,背地裡其實進行著有點滑稽又害臊的這種互動。 而後—— 時間飛逝,轉瞬就來到了臨近暑假的時刻,就像是大部分青春戀愛輕小說那樣,孤高的公主大人和平凡無奇的少年之間的羈絆因為各種各樣的事件而愈發深厚。 傍晚時分。 天色已是猶如玄壇的黑徹,街上來往的行人變做了螞蟻般匆忙的點跡,在霓虹波動閃爍的迷幻彩光中留下水面波紋似的殘影;這就是社會化的現代都市,由千萬人的喜樂與悲苦所交織,如日月輪轉一般從不會為任何人駐步。 而與此同時,就在街角厚重昏黑的圍牆邊緣,一叢束成了公主頭,昳麗如倒垂星河般的銀髮,正在喜悅而歡快的隨著少女的步伐而躍動。從電車站返回九條家的這段路途,街燈因為年久失修而時常的昏暗,此時也正半死不活的在燈罩中細弱的閃爍;只是這樣難分五指的漆黑,卻並不足以掩過那頭璀璨銀髮的秀雋,如同將水晶拉絲延長一般,即便在夜幕中也滾動著瑩瑩的清光。 這令人一眼便無法忘懷,如同品質最上乘澄碧絲綢般蔓延流動的華貴銀髮,正是屬於名為艾莉莎•米哈伊洛芙娜•九條的少女。即便是身處私立征嶺學院這樣以極高水平偏差值而聞名日本學校的學生,雲集了名門閨秀的地方,她也絕對的引人矚目;不僅是因為她名列前茅的成績,端莊優雅的禮儀,更是因為遺傳於俄羅斯父親與日本母親的綺麗容顏,還有這傳承自血脈而絕非染色得來的曼妙銀髮。 夜色沉墜,但她仿佛聖潔雪山峰頂絲毫未被塵灰玷染的晶白雪肌,卻如同折射著被霧霾蒙蔽而細微難見的月色般,在這昏暗的夜中流淌著清泉似的澄澈釉光。只可惜看不見眉眼,街燈時而迴光返照般的爍亮一陣,才能看清艾莉莎那如同羅曼諾夫王朝的法貝熱彩蛋般完美無瑕,依稀可見的柔軟纖細側頰曲線;但即便如此,也能從她如若凝荔的香腮,臆測出少女的明艷絕倫。 如此嬌媚佳人,正如她在校園中那個「孤高之姬」的綽號一般,即便從不缺少戀慕者,但他們卻始終被拒絕在冰霜般冷淡的應對之外。可就在此刻,艾莉莎的俏臉之上卻流露著如此仿佛天真少女般,本絕不會在她的臉上出現的神情;不僅如此,校服百褶裙的裙擺更是隨著歡脫如小鹿般的輕快步伐飛揚著,裸露出白絲長筒襪口與短裙之間一截瑩白如嬌嫩軟玉的雪瑩美腿。 原因很簡單,正是因為那個在她身邊與她並肩而行,此時臉上正掛著有些苦笑神情,名叫久世政近的少年。與艾莉莎同為學生會的成員,在經歷了不少事情後他們結成了共進退的夥伴。 多餘的話,不再贅述。 總之,雖然是應該同心齊力的同僚,但卻無論如何都不至於到這種地步——在近的只有一拳寬窄的身間,艾莉莎纖細修長的玉手,正緊緊的與他相牽。十指緊扣,少女柔軟如春蔥般的玉指,正仿佛擔心他會逃走一般將政近的手包裹;而被她一蹦一跳拉拽的肩膀有些酸痛,政近卻也只是苦笑而寵溺的任由艾莉莎牽著自己: 「我說啊艾琳,你的興致是不是有點高過頭了。」 「嗯哼哼~」 而艾莉莎卻只用鼻息間的一點可愛微哼聲音回答他。 「那個,姐姐那邊真的沒關係嗎?」 「嗯,雖然和瑪麗亞是青梅竹馬,不過現在,我的戀人是你哦——」 及此,已無消多說了;因為早有情愫的他們,終於在今天成為了正式的情侶。 不久之前,想要追憶過去的政近前去了自己幼時記憶中的公園,回想著應被稱作為初戀的少女,那個仍殘存在自己內心占據著一片田地的女孩;卻陰差陽錯的邂逅了艾莉莎的姐姐瑪麗亞。而出乎他的意料,曾給予飽受創傷的政近於童年唯一喜悅回憶的人兒,卻是艾莉莎的姐姐瑪利亞。 雖然袒露了心意,明白了兩人的分別是一場誤會,但政近與瑪利亞也都清楚,他們已經並非兒童,那場初戀理應留存在回憶之中,僅此而已。 而這也是政近對過去最後的一點留戀。將念念不忘的過往割斷,他本就並非優柔寡斷與含混不清的男人;正因如此,政近得以正視艾莉莎對自己已溢於言表的愛意,並以對等的愛回報於她。所帶來的結果就是,半個小時前政近嚴肅認真的向艾莉莎表白,而她也萬分歡喜與羞澀的接受了。 跨過本就薄得不能再薄的那一層窗戶紙,早已被命運牽絆著的兩人便像現在這樣,坦然的享受著一旦錯過便不會再回來的青春。 歡快的蹦蹦跳跳,完全不像是學校里那副矜持而優雅的樣子,也許只有這時候才能看見些許少女的天真爛漫;見到女友興致如此之高,甚至哼起了就連自己都很難聽懂的俄語歌曲,政近不由得露出了有些溫暖的笑容: 「像小寶寶一樣呢,真可愛。」 突如起來的直球誇讚,即使艾莉莎已經有些習慣,可如今已經成為了真正的情侶,再普通的話語也有著不普通的效果。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哼起了兒歌,艾莉莎象牙般白膩的清雅香腮霎時的嫣緋,就連銀髮中精巧的玉耳都有些脂紅: 【笨蛋,就不能更坦率的誇誇人家嘛,明明已經是女朋友了…】 已經習慣了艾莉莎在害羞亦或是不想被別人發現的時候就會下意識的說出俄語,就好像漫畫里的內心框一樣。聽見對於其他土生土長的日本人來說完全無法聽懂的話,政近的嘴角卻掩飾不住的挑了起來,同樣以俄語回答: 【可以喲。】 「就會說好話…嗯?!」 嘟著嘴輕哼了兩句,艾莉莎依舊搖晃著與政近相牽的手臂;可是很快,當她反應過來政近竟然是用俄語所回復的自己,那雙在漆黑夜色中猶如夜明珠般澄亮熠動的剪水碧眸瞬間瞪大,不可思議的掩住了同樣驚詫張開的紅唇。 政近實際上早就會俄語,只是艾莉莎一直也不知道;不過既然現在已經交往成為情侶,那麼他也沒必要再掩飾了。看到艾莉莎連眨著眼睛,修長的睫毛在眼瞼上不斷起伏翻飛,困惑又驚詫的可愛表情,政近只覺得好玩極了。但同時,他又柔情萬分,像是他自己死宅內心中的輕小說男主一樣拉起艾莉莎的手,注視著她水波瀲灩的海藍美眸: 【Какмимолётноевиде́нье,Какге́нийчи́стойкрасоты́.】 來自普希金著名的《致凱恩》,這兩句詩的意思是「有如曇花一現的幻影,有如純潔之美的精靈」。 身為一半血統的俄羅斯人,艾莉莎當然聽得懂,更是明白這句情詩中浸透著的熾烈愛意。除卻愛人如此柔情誇讚自己所帶來的甜蜜之外,看著政近戲謔笑意已經掩飾不住的眼睛,她一瞬間就明白了一切。登時,本因自己太過高興而無意識哼起兒歌的赧澀感覺,立刻被政近其實懂得俄語的巨大羞窘所蓋過,艾莉莎本來如同杏仁豆腐般雪白細嫩的晶瑩肌膚,一下子燃起了珊瑚似的欲滴透紅: 【難道…難道之前我的自言自語…】 【都聽得懂哦~】 再也忍耐不住了,政近顧不得此時已是夜深人靜的夜晚,很沒有素質的彎下腰哈哈大笑起來。 只是此時的艾莉莎卻已是羞的全身發顫,就連光潔額頭之上都快看見騰起的霧氣了。原來自己偷偷說出的那些與心聲無異的話,竟然都被他聽到了!一想到自己獨處時偷偷念叨想要去約會,政近看其他女孩子的時候小聲說自己也想要被他注視,相當於無時無刻不在表白… 「…呃,艾琳,不,九條小姐…Дорогой(親愛的)?」 本還在為忍耐了這麼久終於可以真相大白而大笑著,政近卻突然感覺到身邊的空氣一下子變得冰寒;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才發現艾莉莎的雙眼已然空洞,機械的轉過頭用失去焦點的瞳孔看著自己。 「為了抹掉這段丟人的歷史,看來只能用更科學姐的記憶消除法…不,還不夠,看來只能把你滅口了…」 「別咬啊!!疼疼疼疼!!我錯了,我錯了啊啊啊啊啊啊!!!」 結果就是,用從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買來的高級冰激淋當做贖罪券,才勉強讓艾莉莎放過了政近胸口的肌肉;只不過這個深銳的齒印,看來要陪伴他好一段時候了。 又笑又鬧的路程比想像中短的多,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過後,政近與艾莉莎便走到了她所居住的公寓。 站在門口的紅絨地毯之上,走廊中的燈不似街上的模糊,而是披落著明晰的白光;少女明媚清雅的嬌冶玉顏終於不再暴殄天物的蔭蔽於暗影之中,晶瑩雪肌更是微映著燈光如珍珠般細白。 雖然艾莉莎白皙臉頰依舊如同包子般微微的鼓著,顯然還未對政近隱瞞了他會俄語的事情消氣;但在她如同臻冰般雅致高貴的粉顏上流露出這樣賭氣嗔怪的神情,卻反而更令人心神搖曳的嬌羞可愛。輕輕向一側偏著頭,融合了斯拉夫民族深邃五官與傳統的柔美,即便是政近因為突如其來的羞澀而不敢直視女友的臉,也能從她蓬鬆的銀髮劉海之下看見她那柔細精緻的瓊鼻,還有仿佛硃砂般玫紅的軟薄朱唇。 正值暑假時節,但身為學生會的一員總有各種瑣碎事務要出入學校,因此今天的艾莉莎也穿著征嶺學院的校服。得天獨厚的混血優勢,艾莉莎的身材乃是遠超同齡女生的E罩杯。以前還能勉強不去在意,可當政近真正以並非同學而是男友的目光直視之時,才知道那是怎樣將雄性理智摧毀碾碎的破壞力。 因為天氣炎熱的緣故,艾莉莎將領口本繫緊的一顆紐扣解開;而隨著追逐打鬧,鬆散的衣襟也隨之稍微滑脫,露出她幾乎半透明晶瑩的香頸,銀髮美少女如玉石般的雪細鎖骨一覽無餘。不僅如此,在少女纖柔柳夭的嬌軀胸口,更是漲腴豐盈著一對飽滿圓潤的絕品爆乳,將輕薄的夏季校服有些危險的撐鼓而起,似乎都要聽見頂端紐扣的呻吟聲音,讓人不由得懷疑是否下一刻,衣衫就要被這對腴熟嬌碩的巨乳從中撐裂。隨著艾莉莎並不平靜的呼吸,兩隻汁水豐盈的飽熟蜜瓜輕微的溢動,令垂墜的領口間幾乎可見一道讓男人想要悶死在裡面的深邃乳溝;從香汗中逸散而出,獨屬於青春少女的清淡香氣與隱約的甘乳甜香所絡合,最終被調配成令政近口乾舌燥的誘媚香氣。 不敢再去看艾莉莎衣衫被燈光穿透,隱約可以窺見的那對腴美碩奶之下不堪盈盈一握的曼妙腰線,他強行壓制住內心騷動著的下流想法;雖然已經是名正言順的情侶了,但是如果任由雄性的慾望支配理智,那麼艾莉莎也會不高興的吧。 偷偷咽了一口口水,政近終究是未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即便他早已陰差陽錯的感受過那令人沉溺的綿軟觸感。輕笑了一聲: 「…那,我就回家了。再見,艾琳。」 只是聽見政近的話,艾琳姣憐的月眉卻似是不願的微蹙,如新瓜果瓤的粉唇間,吐出兩句韻律協美的詩詞: 【Зачемлучутреннийблеснул?Зачемясмилоюпростился?】 同樣出自普希金的詩,有名的《月亮》。這兩句詩的意思是,「為什麼天上要閃出晨曦?為什麼我和戀人要別離?」 沒想到艾莉莎會同樣用詩來回答,而看見她因為說著這樣熾烈的情詩,就連瓊鼻兩翼與側頰都塗著一層嬌羞的霞光,但清靈如湖水剪影般的美眸卻有些留戀般的仰頭望來,似乎在想要自己留下,政近只覺得頭腦之中一陣顫慄,不由得想要就這麼順從慾望,走進她的家中。 喘息變得急促,在這一刻,政近才深切的認識到,自己的理性究竟有多麼脆弱淺薄。他不止一次的渴望吻上面前少女那如若嬌蕊的嫩紅唇瓣,也清楚此刻的艾莉莎不會拒絕自己;但到了最後,男人的責任感還是令他強行停止。 「明天見。這種事情…還不急吧。」 聽見政近的話,艾莉莎驚訝的眨了眨眼睛,這才回過神來,自己竟然向他發出了要一起過夜的邀請。「騰」地一下,少女如奶糖般瑩細柔膩的粉頰再一次蒙上了如夭動火苗的萄紅,令她如同喝暈了酒般的暈頭轉向,本來清泉般脆麗的聲音也仿佛浸著蜜糖一樣醉人的甜美: 「我我…人家才不是,腦子裡只有那種事情的女孩…你,你給我忘掉!」 看著在學校中矜持高潔的艾莉莎,只會在自己面前露出這樣惹人憐愛的嬌軟羞態,政近輕聲笑了起來,內心更是被已許久未曾感受過的甜蜜所盈滿。走近一步,他輕輕將少女纖柔飽滿的馥郁嬌軀擁入懷中,撫摸著她仿佛絲綢般穿過指縫的耀目銀髮;在這刻,哪怕是艾莉莎酥嫩豐挺的甜香乳肉在自己胸膛軟滑著擠壓化開,傳來令人骨頭髮軟的絕妙觸感,他也再不耽於肉慾的短暫歡愉: 【我愛你,艾琳。】 政近的體溫與氣味傳來,還因羞惱而掙扎的少女也平靜下來。依偎在戀人的懷抱之中,美眸滿足的閉斂,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之上安詳的低垂,艾莉莎輕聲囁嚅: 【我也愛你…此刻,每刻。】 少年與少女純潔的愛戀,為這令人躁煩的夏夜多了一絲清涼。 與此同時,就在艾莉莎與政近沉醉在戀情的青澀與甜蜜中之時,卻渾然未覺,他們相擁的身影已被安裝在門樑上的針孔攝像頭完全收錄。而在攝像頭另一端,看著實時傳來的畫面,昏暗房間中電腦螢幕前的男人破口大罵,津液飛濺。 「媽的…他媽的!那個混蛋…把我的艾莉莎!」 粗肥的大手在狂亂的捶下,令桌子上的散件七零八落的跳動,電腦更是發出一陣嘶啦作響的沉悶電流。惱恨狂躁的狠瞪著螢幕,布滿血絲的眼睛瞪視著正擁抱著艾莉莎的政近,男人油膩肥臉上露出怒不可遏的神情;堆積在扶手椅中如一團髒污穢物的冗餘巨軀,更是隨著贅肉肚腩在被撐得變形的短袖下顫動而滲出令人掩鼻的臭汗。 這個簡直像是長有人類四肢五官公豬的中年丑漢,是一個名為豚塚黑介的宅家肥宅。雖然這樣一副使人作嘔的尊容,但他的性能力卻超出常人的強盛悍猛,性慾更是不分時刻的旺盛;而當他前幾日在街上看見人間絕色的艾莉莎之時當即驚為天人,立刻租下了艾莉莎隔壁的房子,和她做起了鄰居。借著如此便利,豚塚黑介趁艾莉莎外出之時,偷偷在她家中裝上了數個針孔攝像頭,包括臥室,廁所乃至浴室;而混血少女脫俗的雋媚胴體,也成了豚塚黑介最好的擼管配菜。 沒有任何人知道,身為征嶺學院一年級兩大美女之一的艾莉莎,竟然早就暗地裡被一個齷齪猥瑣的中年肥豬看了個光;而他濃厚污臭的雄精,更是僅有一牆之隔,一次又一次的射在艾莉莎的私密相片之上。 而此時此刻,他也正像是往常一樣,通過攝像頭偷窺艾莉莎,只是卻沒想到看見了這一幕。雖然她直到現在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隔壁住著這樣一個噁心的傢伙,但豚塚黑介早已將這絕麗出塵的少女視作了自己的禁臠。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酣眠?正因如此,當他此刻看見本應由自己獨享的女孩竟然交往了男朋友之時,野獸般的肆虐心與醋酸滋味立刻泛起: 「混蛋、混蛋、混蛋!為什麼是那小子?瘦的和豆芽菜一樣,即便還沒脫褲子,也能知道他的那傢伙也一定小的可憐吧?和我這樣粗猛威武的肉棒相比,簡直就像是牙籤一樣,那樣的傢伙,是絕對不可能滿足艾莉莎的!」 呼哧帶喘,油渾熱氣從豚塚黑介發狂般的肥嘴中噴出,惡毒的咒罵著敢於沾染艾莉莎窈窕嬌軀的政近。而在他目眥欲裂的仇恨視線之中,兩人相擁的身影終於分開;即便政近已經走離了許久,但艾莉莎依舊倚靠著房門,痴痴的望著他遠去的走廊,粉頰之上掛著一抹留戀與嬌羞,直到半晌過後才開門回家。 「我回來了。」 艾莉莎打開住處大門向屋內打招呼,姐姐瑪利亞隨即從客廳探頭。相較於基本上面無表情的艾莉莎,瑪利亞基本上總是常保笑容。現在也是掛著花朵綻放般的軟綿綿笑容,開心迎接妹妹返家。 艾莉莎前方的這名少女是二年級的學生會書記,名字是瑪利亞•米哈伊羅夫納•九條。暱稱是瑪夏,大艾莉莎一歲的親姐姐,同樣也是久世政近的青梅竹馬。 不過,姐妹兩人的色調與氣息截然不同。相較於肌膚白皙到像是透光的艾莉莎,雖然瑪利亞的肌膚確實也很白,卻頂多只算是皮膚超白的日本人。 及肩的大波浪頭髮是亮褐色,眼角稍微下垂的溫柔雙眼同樣是亮褐色。容貌本身也和艾莉莎成為對比,完全是日本人五官的娃娃臉。 要是和個子高挑、長相成熟的艾莉莎走在一起,乍看差點分不出誰是姐姐,不過頸部以下確實展現姐姐的威嚴。 具體來說就是胸部很大,臀部也很大。艾莉莎的身材也十足不是日本人比得上的,不過以女人味來說,瑪利亞更勝一籌。 豐滿的體態搭配天生的溫柔長相與柔和氣息,使得她散發出不像高二學生的母性。 實際上,部分學生真的稱她為「學園的聖母」。 「艾莉,歡迎回來~~」 瑪利亞滿臉笑容張開雙手接近,以臉頰依序貼向她的右臉、左臉與右臉頰,最後緊抱艾莉莎。 「瑪夏,我回來了。」 接受姐姐的熱情擁抱,艾莉莎輕拍她的手臂要她鬆手。至今掛著喜悅笑容的瑪利亞隨即放開艾莉莎,不悅地鼓起臉頰。 「真是的,明明說過在日本要叫我『姐姐』吧?」 「到現在還這麼要求,我才不要。」 「嗚嗚……艾莉好冷淡……欸?總感覺今天艾琳的心情很好呢,快和姐姐說說~是不是因為薩君的事情?」 「秘密~」 少女輕笑著躲過了姐姐的追問,進入了洗浴室。 只不過即便是步入家中,艾莉莎也未能逃脫豚塚黑介淫穢的視線。另一個攝像頭將少女純潔玉體清晰的捕捉,而中年肥豬貪婪熾熱的目光更是緊緊追隨著艾莉莎的嬌軀,毫無掩飾的注視她將校服襯衫高高豐挺而起的熟漲乳瓜,如同想要以視線搓揉褻玩那兩隻飽滿肥潤的桃臀般淫猥。就連分毫都不捨得偏移般,豚塚黑介粗俗的吞咽著口水;而粗肥下身肚腩油肉之間的骯髒陽具更是瞬間的充血抬頭,仿佛黑紫茄子般抵起睡褲襠部,先端更是滲泌粘糊猩汁,將布料都濡濕出一團污濁的漆黑水跡。 他十分清楚,喜潔的艾莉莎即便是冬天也會經常沐浴,更不用說是這樣炎熱的夏日了;就算不能每天都浸泡身體,也至少會沖洗身體。正因如此,剛才對獨屬於自己的少女被玷污的嫉恨,轉瞬間便被性慾所更替;豚塚黑介兩隻油黃眼珠就連轉動都已忘記,喘著粗氣瞪視螢幕,等待著艾莉莎褪去衣衫,裸露出聖潔而又嫵媚,最引誘男人發狂的惹火嬌軀。 果不其然,在經歷了幾分鐘喜悅的原地轉圈和蹦跳之後,艾莉莎注意到了自己的校服已經被香汗浸透,吸貼在雪潤冰肌上帶來有些黏糊糊的難受感覺;因此也是一邊解開著襯衫的紐扣,一邊走向浴室,絲毫不清楚自己一寸寸暴露出來的白皙肌膚,正被隔壁那頭粗鄙肥豬全盤收入眼底。 「有著一半俄羅斯血統的混血妞,就是比土生土長的日本女孩性感得多啊。」 狠命咽著口水,豚塚黑介大手抹掉污膩唇邊無意識溢出的骯髒津液,齷齪的喃喃自語著: 「嘖嘖…這奶子,這屁股…就算是風俗店裡那些頭牌花魁,也沒有這麼下流的身材…」 隨著艾莉莎骨節柔細的纖軟玉指輕輕解開胸口的紐扣,早已被香汗潤透的襯衫布料沿著精緻的鎖骨曲線垂下滑落;而少女膩嫩潔白,幾如晶雪般玲瓏剔透的肌膚也隨之顯露,仿佛未萌荷苞似的粉白純潔。正如那首《致凱恩》般,艾莉莎仿佛無瑕出塵的精靈;青春少女幽淡雅致的體香更是如同搔動心弦的輕羽,令豚塚黑介滑稽的緊緊貼在螢幕之上,仿佛要隔著冰涼晶屏吸嗅艾莉莎的嫵媚芬芳。 衣裙漸落,直到被龐碩雪峰撐起的頂端,艾莉莎有些費勁才將繃緊的紐扣解開;而與此同時,兩團好似新鮮出爐海綿蛋糕般柔軟飽滿的軟腴奶脂,也一下子從衣襟領口間跳脫出來,令房間中倏爾充斥著甘美乳香。雖然身材纖細緊緻,但艾莉莎卻有著能令任何男人口乾舌燥,面紅耳赤的下流身材。挺拔高聳的酥胸覆蓋在鏤空的白絲綢乳罩之中,仿佛一層奶蓋般包裹著這對熟至恰到好處鮮嫩多汁的豐美蜜桃;極其柔軟又彈力十足,因剛被從襯衫中解脫出來而誇張的搖曳,在空氣之中翩翩起舞,讓人恨不得立刻將這一對上天所賜的絕品爆乳抓進掌中,揉捏成各種淫靡艷媚的形狀。 襯衫滑脫,落在包裹在絨白絲襪中的美足周圍,艾莉莎的光潔玉背也隨之裸露,在攝像頭中晶瑩得如同暖玉般艷媚玲瓏。如同午睡後的暹羅貓般舒展著嬌軀,瓊鼻間吐出慵懶的誘人微哼;而隨著柔細藕臂抬起,少女的香蜜嫩腋與圓潤側乳相連成大片雪白嬌盈,隨著長舒氣息而軟腴震顫,搖晃出肉慾糜艷的凝白乳浪。而沿著俄羅斯混血美少女這兩隻可口芬芳的成熟木瓜向下,曲線卻驚人的驟然收縮,在細緻精巧的肋骨凸痕處綿延至雙手幾乎合握的纖軟蠻腰;艾莉莎鍛鍊得恰到好處,雪白緊緻如玉子豆腐的小腹上毫無冗餘贅肉,淺淺的肌肉微痕與完美人魚線向下遊走,緊接著便又擴張開來,兩團豐熟飽脹如膨發雪面的熟腴肉臀,將本應嚴整矜持的校服裙裾鼓起,填充的無比淫蕩。 看著艾莉莎在螢幕之中伸著懶腰,舒展著有些疲累的色情嬌軀,純潔玉體僅穿著內衣與短裙絲襪,豚塚黑介本就充血昂揚的雄根在睡褲中如同掙扎般的抽搐。已無法忍耐了,他粗魯的褪去被油漬玷至發黃的短褲,胯下那根鼓漲至黝黑紫紅的骯髒性器便一下子從內褲中跳出,甩濺出幾點腥臭漿汁。 雖然豚塚黑介是個油膩粗鄙的中年肥漢,蝸居在家中只會視奸意淫隔壁的美少女,但他的那根傢伙卻真如他所說,雄猛的有些驚人。肉莖足有二十厘米,壯碩異常簡直粗過艾莉莎纖細藕臂;膨脹男根杆部覆蓋著血脈亢奮的青筋,格外凸出的傘頭龜冠更是隨著劇烈呼吸起伏,從正當中猩紅馬眼裡泌著污臭的透明黏漿。騰著仿佛將空氣都焚燒起來的可怕溫度,豚塚黑介如同發情公豬般急促的喘息;死死盯住衣裙逐漸減少的艾莉莎,發狂一般的擼動著粗硬陽具,讓本就充斥著油膩雄臭的房間更多了一股性慾的作嘔濁氣: 「艾莉莎…艾莉莎…你是我的!只有我才有資格享用,只有老子這麼粗大的雞巴,才能滿足你這副下流淫蕩的身體!」 毫不知道自己正被隔壁的粗蠻肥漢視奸侮辱,已被他拿來當做了擼管的配菜,艾莉莎輕俯纖腰,這樣動作更讓胸前兩團綿軟腴肉當中凸現出雪白深邃的溝壑,令豚塚黑介忍不住的幻想要是能將自己鼓脹雄猛的性器插入俄羅斯美少女這對飽碩爆乳之中縱情的挺動腰肢,肥潤滑嫩的乳脂包裹住粗硬肉棒裹吸磨搓,該是怎樣讓人骨酥神麻的爽快極樂,擼動肉棒的動作都更是亢奮了一分。 拉鏈被解開的滋滋聲音傳來,緊接著遮掩少女下身的短裙便滑脫在地;而艾莉莎這隻往日裡隱藏在征嶺學院校服之中的淫魅肉臀,也隨著一陣乳白色的綿延肉浪,盡皆暴露在了螢幕之中。兩瓣嬌腴肥臀所擠出的雪蜜股溝之間,僅有小小的純白內褲勉強遮掩,裸露在外的臀肉嬌如脂酪,膩若羹膏;嬌媚少女圓潤大腿之間緊緻小腹之下,雌性糜艷的肥嫩陰阜更是被勾勒出小饅頭般下流的恥丘,甚至於隱約可見一點肉慾的鮮嫩粉潤。 極盡下流,極盡色氣,即便還只有十六歲,正是青春芳美的純潔時節,但艾莉莎的肉體卻已勝過熟婦的淫熟嫵媚;如同伊甸園中誘惑人吃下蘋果的蛇一般,沒有任何男人可以在這具已已近全裸的完美嬌軀面前保持一星半點的冷靜。 更不用說本就性慾旺盛的豚塚黑介了。看著艾莉莎那雙有如象牙雕刻修長勻稱的性感玉腿交疊,由輕薄白絲所勾勒描繪形成如畫卷般艷麗糜媚的美景,以及那雙微微踮起,足弓溫軟腳趾纖巧的絕美蓮足,男人的肥壯雄根在粗短手指中亢奮的跳動,就連根底兩顆褶皺累布,猶如雞蛋般鼓脹的睪丸都痙攣起來。 射精的衝動已如滾水般沸騰,豚塚黑介死死盯著螢幕中的艾莉莎,竟是伸出肥厚舌頭,舔舐著電流與電晶體形成的圖象: 「這個安產型的肥美肉臀…受不了,要是在背後摟著艾莉莎的細腰,一定會撞在我的腰上,發出一陣下流的肉響!艾莉莎,你可真是不檢點啊…竟然在男人面前脫的這麼乾淨…」 淫穢而粗俗的言辭接連不斷的說出,好像不是他在艾莉莎家裝了攝像頭偷拍,而是艾莉莎主動勾引男人一般。猩紅濁臭的馬眼開始抽搐,更多腥臭的先走汁滲泌而出,滴垂在地板上染污出一團噁心的水跡;亢奮與夏日溫度更是令豚塚黑介大汗淋漓,淡黃色的油汗從粗糙毛孔中滾落,散發出令人不禁掩鼻的可怕臭氣。 僅著內衣的艾莉莎終於走進了浴室,如野獸般狂躁喘息,汗流浹背的豚塚黑介連忙切過去攝像頭;奈何即便再怎麼高清也罷,鏡頭卻蒙上了一層氤氳的水霧,讓螢幕里少女的赤裸胴體模糊難辨,只能隱約看見一道纖細嫵媚的靚影,還有艾莉莎那頭已被盤起的耀目爍亮銀髮。豚塚黑介令人作嘔的肥臉扭曲起來,最後衝刺著的中年肥豬惡狠狠地瞪視著螢幕,可卻也只能看到一片粉白混雜的顏色;臆想著此時已全身赤裸的艾莉莎,男人終於達到了最後的高潮,如同濃厚米粥的精漿從粗硬傘冠中兇猛的噴射,裹挾著腥臭雄味,極有氣勢的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黏白的痕跡… 「呼…呼…艾莉莎…」 這就是豚塚黑介的日常,偷窺視奸艾莉莎然後擼管,哪怕是多少次他也不會膩味。堆積在座椅之中,死宅的肥肉幾乎從扶手的邊緣溢出,豚塚黑介沉浸在爽快的餘韻中喘息著;只是這曾給他帶來無數快感的自瀆,今天卻在高潮後給他更多的煩恨和空虛,肥膩肚腩之下剛剛射精過的肉棒也依舊充血勃起,在胯下仿佛標槍般直立著毫未萎靡。 他已受夠了。雖然能看到其他男人都未有眼福,艾莉莎僅著內衣幾近全裸的樣子,但她每次洗澡都會鑽進浴室里,被水汽籠著根本看不見隱私部位。就算看見又能怎樣?再怎麼舔舐螢幕,所回饋給他味蕾的也只是玻璃的淡淡苦澀,而非艾莉莎赤裸肌膚的柔嫩與香汗的甘甜;再一想到她已有了男友,說不定哪天自己所愛而不得,為之輾轉反側徹夜難眠的一切,就都會被那個看起來就傻頭傻腦的小子奪走! 喘息更為急促,豚塚黑介絕對無法接受,自己所得不到的艾莉莎竟然會被另一個人玷污。她濕軟溫暖的唇會被其他人親吻,粉嫩酥柔的肌膚會被其他人撫摸,自己眼饞了這麼久的豐碩爆乳與嬌腴肥臀都會被其他人玩弄,甚至於奪去在豚塚黑介眼中應是自己囊中之物的寶貴處女… 他的忍耐到此為止了。如發情公牛般血紅的眼珠在眼眶中骨碌碌的滾動,而很快,豚塚黑介油光滿面的肥臉之上,贅肉中擠出了一個殘忍而淫猥的笑容: 「…等著吧,艾莉莎,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至於那個小子…」 不屑的啐了一口,豚塚黑介對他的嫉恨無需多言: 「我會給你準備一份大禮的。至於你可愛的女朋友,我就先代你好好品嘗了哦…」
Chapter1:失陷
第二天。 看著堆滿了信息,從昨天午夜到今天下午晚飯時分足有幾十條,但艾莉莎那邊卻都顯示未讀的line,政近不由得煩悶又焦急的嘆了一口氣。 就在幾天前,政近鼓起勇氣向艾莉莎告白;這位即便是在美女雲集的征嶺學院中也是鶴立雞群的「孤高之姬」其實早就寄情於他,兩廂情願之下也終於得以順利交往,成了名正言順的情侶。 正值暑假,即便他們就讀于于日本屈指可數的私立名門高中,平日裡因精英教育而不得不抵死努力,但假期的學生多少也能有些屬於自己的輕鬆時間。和全校學生的女神成為戀人的政近,當然也期望著能在這個來之不易的假期,如同galgame里的劇情般和艾莉莎留下些難忘的回憶。 可意外卻來得卻如此之快。 還來不及政近如何享受青澀又酸甜的戀愛,離告白成功正式交往統共也沒有幾天時間,自己心愛的女友竟然莫名其妙的失蹤了。政近前去過艾莉莎的公寓,但無論怎麼敲門也沒人來開,傳遞板更是還掛在門把手上,顯然她已經好幾天未曾回家;無論是line還是電話都聯繫不上,就好像憑空從人間蒸發了一般。 「嘖…報警?還是通過家族的勢力…」 煩躁的撓了撓頭髮,政近苦惱的啃著下嘴唇。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為他清楚雖然艾莉莎有著脫俗絕麗的容貌與卓越不凡的才能,但卻並不是什麼名門小姐,平時僅是住在普通的公寓中,更不用提能有保鏢侍衛一樣的隨從保護了;正因如此,她的失蹤才更是令人擔憂,因為這肯定不出自於她自己的突發奇想,而是真正遭遇了什麼不測才對。 政近比其他任何人都清楚艾莉莎的美麗與優秀,明白她對男人有多麼迷藥般可怕的吸引力;再一想到自己視若珍寶純潔若天使的嬌艷女友,是否在她身上已發生了什麼無法想像的可怕事情…這讓他的表情都有些扭曲起來,因為痛苦與焦慮而牙關緊鎖。 難道就連自己的女友都沒辦法保護嗎?他曾因為誤會與草率,將自己的初戀錯失在無法找回的過去之中;即便政近已然成熟到能夠坦然放下,但這創傷卻仍會永遠追隨著他,成為心底一道不能觸動的痛。為了艾莉莎,自己已甘願撿起那些曾棄之如敝履的東西;可到了現在,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自己還要再體會一遍失去的痛苦!血腥的甜銹滋味在味蕾上蔓延開來,政近這時才注意到無意中已將嘴唇咬破了。 如果現在自己還有著周防的姓氏,依舊是那個龐大家族的長子,那麼藉由周防家的勢力去尋找艾莉莎一定是最便利也最有效的途徑;奈何早在十年前自己就已一刀兩斷,已然為了自由選擇放棄繼承人的身份,那麼政近就斷不會再回去在他所厭惡的祖父面前搖尾乞憐。既然如此,已是普通人的政近所能選擇的也就只有報警了,他只希望在警方尋找到艾莉莎面前,自己的女友還未受到傷害。 可即便自己心急如焚,現在身為普通人的政近所能選擇的也就只有報警了,他只希望在警方尋找到艾莉莎面前,自己的女友還未受到傷害。 胡亂的穿上衣服,政近推開了房門。 「嗯…?這是?」 只是就在他前去警察局之前,剛離開家下意識的打量門口之時,一個奇怪的東西卻出現在了政近的信箱中。 有些疑惑,畢竟這年頭,只有傳單與推銷廣告才會被塞進信箱裡;而當他打開信箱的時候,出現的竟然是一個匿名的黑色包裹。沒有信息,沒有地址,沒有聯繫方式…顯然並不是通過正規渠道投遞而來的才對。 確信自己沒有訂購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政近在信箱中將包裹拈起,這才發現不透明包裝中的是個圓形的硬物;不止如此,包裹還有些鼓囊的柔軟手感,看來內里不僅只有一件東西。 不知道為何,明明這神秘的包裹還未打開,就連究竟是什麼都不清楚,但政近的心臟卻開始瘋狂的抽搐,令他的太陽穴都讓人發悶的搏動。不安的感覺泛起,政近立刻暫時取消了報警的計劃轉身回到家中,他一定要立刻看一看,這個不知道是誰塞進自己家信箱中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政近拿著剪刀的手有些顫顫巍巍,深吸一口氣,包裹中的物件便從剪開的缺口處滑了出來。 「這…」 果不其然,那個圓形的硬物正是一張光碟。沒有封面畫,只是最普通常見的白色;而在正當中卻貼著一個標籤,上面用記號筆寫著「九條」兩個字。 少年的瞳孔一下子凝聚,他當然清楚九條就是艾莉莎的姓氏;而如果說猜想這張影碟中的內容已讓他痛苦不堪的話,那麼當他看清包裹中的其他東西時,政近也終於是支撐不住,撲通一聲跌坐在了地上。 因為那兩團他觸手柔軟的布料展開之後,竟然是兩條女式的絲綢內褲。純白色的那條腰口纖細,顯然曾屬於一位身材緊緻窈窕的少女;絲綢間縈繞著淡淡的清幽芳香,令人心曠神怡的香氣政近太過熟悉,因為這正是來自於他失蹤的女友艾莉莎。 而另一條粉色的內褲則要更顯成熟性感,讓人不禁遐想曾由這柔滑絲綢包裹的嬌臀是多麼的豐盈腴挺;略有不同的香氣政近也並不陌生,因為這馥郁如梔子般使人迷醉的溫柔體香他不久前剛剛感受過——不是別人,正是艾莉莎的姐姐,被譽為學園聖母的瑪利亞。 兩條少女最貼身,尚還殘存著幽香的衣物,顯然並非是盜竊所得,恐怕是在她們的身體上直接脫下的才是。 不僅如此,更令政近目眥欲裂的是在這兩件內褲上竟然還渲染著滴滴點點的鮮紅血斑;刺目又突兀,仿佛幾枝綻放的赤紅櫻花,在淡色的絲綢上妖冶的綻開。 政近並非不諳人事的孩童,看著桌上兩條內褲上已乾涸的淋漓血跡,即便他再怎麼不願意承認,萬分悲痛絕望的心中也能大概猜到這血漬究竟來自何處。一個是自己女友的姐姐,一個是自己現在的女友;可現在看來不只艾莉莎,恐怕瑪利亞也… 「艾莉莎…瑪利亞…」 如同千刀萬剮,實質的疼痛從心口的位置傳來,令政近猶如溺水垂死的駱駝,在乾澀的唇間發出一陣嘶啞刺耳的呻吟。看向那張躺在桌子上的光碟,政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他當然明白既然能和兩條原味內褲放在一起,那麼這張碟片中究竟是怎樣可怕的內容;但不管怎麼說,這是他最後唯一的線索。 面色煞白,如同全身的血液都蒸發了般的瘮人;政近顫抖著,將這張寫著「九條」兩字的光碟放進了播放機… 伴隨著雜亂作響的電流聲音,播放開始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個昏暗而雜亂的房間,無從下腳,滿地上都是揉皺的衛生紙,在被油漬熏至淡黃的牆壁中逸散污濁的穢氣,令房間中交雜著難以言說的腥臭味道。螢幕的下端被遮掩著,只有大半畫面出現;而隨著鏡頭漸漸聚焦,才能看清近在咫尺肥厚的油膩肌膚與粗糙的黝黑毛髮,那遮掩螢幕的東西竟然是男人的肚腩。 不知道他是以什麼姿勢拍攝,如此近距離看著仿佛一團粘糊肥肉貼在螢幕上的噁心東西,政近不由得露出厭惡神情,眉頭也隨之緊蹙;意識到艾莉莎與瑪利亞竟然是可能落在這種傢伙手裡,除卻痛苦之餘更是令他下意識的啐了一口,如同看見了什麼令人作嘔的東西一般。 與此同時,螢幕中男人的聲音也隨之響起,就如他的身體一樣穢惡猥瑣,就算政近還不知他的樣貌,也能猜到這聲音多半是來自於一個肥胖油膩的中年男人。只是此時,光碟中的聲音卻仿佛十分歡快,讓震顫的噁心笑聲嗡嗡作響: 「你在看吧,艾莉莎的男朋友君?真遺憾不知道你的名字,讓我的爽快感略微少了一些…只不過今天實在是太過高興,所以這些東西也就無所謂了。」 鏡頭從昏黃牆壁與髒亂地面移動,直到出現了一張擺放在房間正中的大床;而在這張床上,此時正躺著兩個少女。看見那仿佛水晶瀑布般,此時卻狼狽的散亂在床單與地面上的熟悉銀髮,以及髮夾垂落,呈現明亮茶色的波浪卷髮之時,政近也終於是下意識的驚呼出聲。 沒錯,此時躺在這污穢陰暗房間之中的,正是失蹤已久的艾莉莎與瑪利亞。 躺在左側,艾莉莎纖細的柔嫩藕臂無力的垂在床邊;那張精巧雅致的絕麗嬌顏此時星眸緊閉,紅唇低斂,彎月細眉蹙鎖,尚還殘留著一點掙扎的苦色。而在昏迷的艾莉莎身旁,她的姐姐瑪利亞也同樣蜷曲著豐滿的嬌軀,總是掛著溫柔微笑的嫵媚俏臉因失去意識,仿佛睡美人般安然沉睡。兩女都穿著征嶺學院的校服,雖然略有凌亂,在衣擺與裙裾之下隱約顯露出冰雪晶瑩的酥凝肌膚,但萬幸的是還算齊整,顯然還未遭受怎樣的侮辱凌虐。 「在慶幸嗎?」 如同預判到政近在因為艾莉莎與瑪利亞衣衫完整而略微放鬆,肥豬的噁心聲音中夾雜著一點竊笑,在靜到只能聽見少女呼吸聲的房間中刺耳的響了起來。隨之鏡頭移動,近距離到幾乎貼在她們曼妙玲瓏的嬌軀之上,沿著即便是校服都無法遮掩的性感曲線遊走,似乎在對螢幕另一端的政近炫耀著自己的戰利品一般。而男人的聲音,更是隨著仿佛在撫摸這兩具最頂級的媚熟色情肉體的視線,如發情的野獸般混合著逐漸粗重的齷齪喘息: 「啊…真是太美了,像這樣在這麼近距離欣賞艾莉莎的身體,真是夢幻一樣的美妙啊。」 下一秒鐘,一條兇惡的東西在鏡頭之中驀然騰起;而政近這才萬分驚惡的發現,螢幕之中那根黝黑粗長的可怕事物,竟然是這肥豬男人的淫猥肉根。挺著如此一根醜陋傢伙,鏡頭偏移過去,最終停留在肉棒遙遙對著還在昏睡的艾莉莎與瑪利亞的淫靡畫面;而那齷齪的笑聲又是響起,令政近不由得渾身無力的顫抖起來: 「男朋友君,你可一定要好好的看著哦…」 「因為這是特意為你準備的,九條姐妹的開苞實錄。」 「嗯…這是…哪裡…」 渙散迷茫的崧藍眸光泛起,銀髮少女緩緩睜開了眼睛,濕潤粉唇間吐露出幼獸般虛弱的喘息。可還來不及直起上身亦或是查看周遭,腦內劇烈的鈍痛便隨著她的清醒而傳來,讓艾莉莎不由得一陣痛苦的呻吟: 「呃…我的頭…這是怎麼了…」 記憶逐漸的恢復,艾莉莎回憶著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奈何那股橫衝直撞的痛感卻一直未能消散,令她只能回想起一點散碎的殘片。當時自己在和姐姐一起做社區活動,以征嶺學院學生會的名字探望幼兒園的時候;但是回來的路上卻突然有什麼人在背後死死地摟住自己,被用手帕按住了口鼻,緊接著就失去意識了。 「被人劫持了?…瑪莎!」 回想到當時自己與姐姐在一起,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恐怕瑪利亞也遭到不測了。一想到這裡,艾莉莎水藍色的碧麗美眸焦慮的圓瞪,因為擔憂姐姐而心急如焚;也不知道是否是所謂的姐妹間心有靈犀,就在艾莉莎呼喚瑪利亞名字的同時,她也恰到好處的甦醒過來了。 「嗚…我,我這是在哪裡?艾琳?」 一邊揉著眼睛,瑪利亞發出著如同午睡初醒般的可愛囁嚅;雖然年紀要比艾莉莎大,但是她在性格上卻更加的天真爛漫,第一時間還未明白過來自己被人挾持了,直到感覺到迷藥的殘餘藥效所帶來的極度疲倦,瑪利亞才逐漸清醒過來。 「姐姐!」 見到姐姐甦醒過來,艾莉莎不由得大大鬆了一口氣,緊緊抱住瑪利亞如棉般豐盈柔軟的芬芳嬌軀;雖然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自己和姐姐目前都還沒有受到傷害,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只是當麻醉神經的藥效一點點退卻令嗅覺恢復的時候,艾莉莎卻嗅見了房間中那股混合著油垢與雄臭的污穢味道;與少女的處子幽香相衝突,討厭得令喜潔的她無法忍受: 「這是哪裡?味道好噁心…」 剪水晶眸慢慢聚焦,艾莉莎發現自己和姐姐此時處在一個髒亂的房間之中,唯一勉強能算上乾淨的也就只有身下的這張床了。視線沿著噁心氣味溯游,直到最後集中在房間背光處一團烏黑陰影;在這時,她才發現那本以為是什麼雜物堆的東西,竟是一個肥壯的中年丑漢!不僅如此,這混蛋竟還一絲不掛,隨著步伐邁動,累贅油軀上肥肉曳動,如同發膘的公豬般粗俗可怕;油光滿面的臉上掛著淫賤的下流猥笑,毫不避諱的貪婪掃視著自己與姐姐的身體。更令艾莉莎羞怒萬分的,則是這畜牲的胯下矗立著一根鐵棍巨杵,污濁雄臭的氣味正是來源於此;黝黑杆部纏繞著粗猛青筋血管,頂端紫黑傘球之中,猩紅馬眼更惡狠狠地獰視著自己,不斷滴落著粘膩腥汁。 艾莉莎何時見過如此可怕景象?先不說中年大叔的肥丑裸體如何污穢難視,單是那根足有二十多厘米粗長的雄猛肉屌,就已讓她面紅耳赤,又羞又怒的側過臉去了。將瑪利亞抱住,艾莉莎與她一起背過身子;燦麗銀髮隨著纖細嬌軀驚顫而波動,在昏沉的房間中留下了一抹華美弧光,呼吸急促的嬌叱: 「你、你…你這無禮的畜牲,人渣,禽獸!將我們擄到這裡,竟然…竟然還…」 「這張小嘴可真是不客氣。明明對男朋友君那麼溫柔可愛,對我卻這麼尖酸嗎?大叔的心有點被傷到了啊。」 聽到艾莉莎一連串毫不客氣的怒罵,豚塚黑介卻並不在意,只是露出一個有些做作的噁心表情。餘光一瞥,確定放在旁側的攝像機已將這一切全部錄入下來,想到艾莉莎的男朋友很快就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生,本就亢奮著的豚塚黑介更是喘息粗重,邁步走向姐妹所在的大床。 腥風撲面,雄性混雜著荷爾蒙與油臭的可怕味道熏來,看著赤裸的肥漢挺著胯下粗大肉棒一步步迫近,絕色少女本就雪嫩的俏臉更是惱怒,因憤恨蒙上了一層氣血的酡紅。只是雖然她恨透了面前這個敢於劫掠自己和姐姐,還用赤身裸體來骯髒自己眼睛的穢物,但現在還是趕緊逃離這裡要緊;拉著姐姐的手,艾莉莎起身便要逃跑… 只是卻非她所願。 本以為自己隨便就能甩脫這好像一頭河馬般的肥贅蠢貨,但當艾莉莎剛剛下床,踩在地面上之時,一雙修長玉腿卻好像浸了水般的棉花般酥軟無力,悲鳴一聲跪倒在了地板上。 「艾琳!」 發現妹妹就連路都走不動,瑪利亞驚叫出聲,連忙蹲跪下來,將癱軟在地的艾莉莎抱在懷中,竭力用自己的身體將無力防備的妹妹遮在身後。 早在意料之中,豚塚黑介慢悠悠的走了過來,玩味的看著委頓在地上的九條姐妹。艾莉莎惱恨的喘息著,面色漲紅的想要挪動身體,奈何卻連一點力氣用不出來,只能萬分仇恨的揚起美眸,瞪視著居高臨下的男人;瑪利亞雖說比她略好一點,但她卻絕不可能拋下妹妹一個人逃跑,因此也是面色蒼白的摟抱著她,像是保護雛雞的雞媽媽一樣。中年肥豬淫穢的視線從艾莉莎玲瓏曼妙的嬌軀上流連,直到豐腴嬌盈的瑪利亞,各有滋味的兩姐妹令豚塚黑介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胯下一直昂揚著的粗肥硬挺肉根也是一陣跳動,將幾滴污濁汁液甩落而下。 「迷藥的滋味不錯吧?這可是特別為你們準備的,尤其是艾莉莎。吸了那麼多進去,現在是不是想抬起手指都很困難了?」 「你…無恥…」 聽見豚塚黑介的話,艾莉莎氣惱得呼吸凌亂。正如他所說,雖然勉強恢復了意識,但迷藥的效力還殘餘在身體之中;拖著神經被麻痹的身子,她怎麼可能從成年男人的手中逃跑呢? 無力抵抗,豚塚黑介俯下腰來,一手一個將九條姐妹摟抱扛起,再一次的扔回床上;酥軟身體墜在床墊之中,雖然不會疼痛,但反震感還是讓兩女發出了小聲的呻吟。艾莉莎羞極怒極,肥豬就站在她身前,胯下那根直立而起的可怕肉棍懸在少女純潔嬌顏之上,投下令人心悸的粗大黑影;已是近在咫尺,雄性的腥臭氣味更是令艾莉莎心臟失律的搏動,危機感令她本就雪嫩的晶瑩肌膚變做幾近透明的煞白: 「你、你敢對我和姐姐做那些噁心事情的話…絕對讓你好看…」 色厲內茬,因為艾莉莎的碧藍美眸此時已盤旋著濕潤水汽,隨時都有可能凝聚成淚滴垂落,顯然已經害怕至極了。即便還未和政近做情侶間的事情,但她卻也清楚,失去了抵抗力量的自己和姐姐在一個性慾亢奮的成年男人面前不過就是待宰的羔羊,下場一定是被輪流淫辱玩弄,被那根尺寸驚人的可怕肉棒捅入處女蜜穴之中抽插肏干;一想到自己寶貴的貞潔還來不及獻給政近,竟然要不明不白的丟失給中年肥男,艾莉莎因惶恐而驚顫起來,令裹束在校服襯衫之中的豐碩爆乳都是一陣惑亂人心的搖曳。 本以為自己能夠嚇退面前的男人,殊不知這樣無力的抗爭,卻只會令豚塚黑介的性慾更旺盛發狂。越是性格執拗倔強的少女才越有滋味,豚塚黑介最是喜歡欣賞這樣堅強的女孩一點點墮落下去的樣子。 腥臭的口涎不知道什麼時候滴落了出來,男人胡亂抹了抹肥厚嘴唇;偷窺視奸艾莉莎這麼長時間,今天終於能夠得償所願,真正和自己覬覦許久的美少女性愛,豚塚黑介已如交配在即的野獸般躁動。在艾莉莎驚恐萬分的目光之中,肥丑大叔的油膩身體翻身上床,一雙粗黑豬手徑直抓向了少女纖細上身胸前兩團棉碩豐乳… 就在艾莉莎即將被肥豬玷污,因無力反抗掙扎只能抿著嘴唇,將小腦袋偏向一側默默垂淚之時,男人粗壯的胳膊卻突然被抱住了。有些意外,豚塚黑介的晶黃小眼看向身側,這才發現抱住他的女孩正是瑪利亞。 「哦?小瑪莎,你想做什麼?」 看著面前肥豬淫穢齷齪的眼神玩味的聚焦在自己身體之上,瑪利亞輕吸一口氣。 她當然不會心甘情願的獻身給如此肥醜男人。有選擇的話,她絕不會允許被腌臢性慾支配了身體而擄掠自己姐妹的禽獸侮辱自己…… 但如果這樣能夠從豚塚黑介的肉棒下保護自己所疼愛的妹妹,那麼瑪利亞便心甘情願。 柔雅嬌靨之上,少女如清茶般的水漾美眸中眼底沉著最後的一絲痛苦,還有一絲決絕。而在豚塚黑介察覺之前,異樣的情緒便已全部被她排除在外;轉瞬之間,瑪利亞綺麗溫柔的粉頰上便覆蓋了如成熟草莓般誘人的緋紅,那一抹嬌羞,恐怕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 「請你放過我的妹妹…做為交換,我的身體可以隨你玩弄。」 緊接著,紐扣在少女纖長靈巧的手指間解脫,校服襯衫與上衣在酥脂般圓潤香肩之上滑落,如同在昏暗房間中綻放了一顆夜明珠般;而肥豬渾濁黝黑的瞳孔,更是注意力一瞬間被吸引過來,在近至呼吸相聞的距離內直勾勾的鎖在瑪利亞僅著內衣的赤裸嬌軀之上,雄性急促的喘息如同濕熱的氣流舔舐著少女如酥山般嬌隆而起的豐碩爆乳。 艾莉莎的身材已是遠超同齡女孩的媚熟色氣,飽滿豐潤得堪稱淫亂;但此時當瑪利亞的嬌軀袒露在空氣中之時,豚塚黑介才知道為什麼這容貌看起來比艾莉莎還要年幼稚嫩的女孩卻是她的姐姐。 柔順的波浪卷髮如同沖沏得飄香四溢的上等茶葉,因髮夾丟失而散漫的披散在赤裸圓潤的雪瑩香肩之上,在綢緞般的髮絲之下則是一張精緻嬌俏的柔媚嬌顏。瞳如桃杏,腮凝新荔;五官雖並不像艾莉莎那樣深邃而明晰,但卻更多了使人沉溺的溫柔美感,如同有著一種高二學生所不會擁有的母性一般。 而與這張雅麗清純的嬌靨相悖的是,瑪麗亞此時只有淡粉色胸衣包裹,幾近全裸的腴熟胴體。明明只有十七歲,也不過只比艾莉莎大上一歲,但這對傲人渾圓的碩大乳球卻撐挺得胸罩幾乎從中漲裂,在最後衣物的挺舉與聚攏之中壯觀得好似兩座巍峨高聳的純潔聖峰,哪怕是妊娠泌乳過的熟婦,也未必就有如此令人口乾舌燥的宏偉規模。 隨著瑪利亞呼吸因被陌生丑漢注視而急促,雪蜜乳肉更是在胸前起伏而波濤洶湧的蕩漾起來;幽香甜美的深邃溝壑呈現出大片肌膚腴白,讓豚塚黑介不由得淫想著這樣一個嫵媚尤物,如果真到了和她交媾纏綿的時候,這對嬌糯淫熟的碩乳搖擺甩盪起來,究竟是怎樣一副銷魂的下流艷景。 中年肥豬灼熱淫的猥目光繼續下移,直到落在瑪利亞不盈一握的纖細柳腰之上。與妹妹緊緻細嫩,因鍛鍊而毫無贅肉的小腹相比,瑪利亞的纖腰如棉花糖般敷軟,好似膏脂一樣的嬌腴白皙;感受到已暴露在空氣與雄性的粗俗視線之中,微冷空氣與熾烈視線所交雜的刺激感覺,瞬間便令柔膩肌膚之上浮現了一層櫻粉色的細微凸起。 看著瑪利亞藕臂分開,將胸前兩團如多汁甘實般的渾圓乳瓜仿佛任君採擷一般的嬌挺在自己面前,豚塚黑介不由得咕咚一聲吞咽了口唾沫。再加上此時瑪利亞是為了保護妹妹而誘惑雄性,特意流露出的嫵媚羞態,恐怕任何雄性都無法保持理智,只想放縱本能的將她侵犯。 「不愧是小艾琳的姐姐,身材真是毫不遜色啊。難道平常你們兩姐妹挺著這麼下流的身體,竟然直到現在才有人像我一樣按耐不住性慾嗎?」 肥唇咧開,男人醜惡的淫笑著: 「還是說除了小臉看起來純潔高貴以外,背地裡吃過不知多少精液呢?」 無論艾莉莎還是瑪利亞都是清純處女,因此聽見豚塚黑介的齷齪侮辱,銀髮少女本驚恐霎白的玉顏之上也不由得流露出氣憤的潮紅,就想出言怒罵這頭污穢肥豬。知道如果現在艾莉莎將他激怒的話,恐怕肯定會被侮辱強姦,奪走寶貴的貞潔,瑪利亞匆忙轉過身子,以眼神將她制止;旋即柔嫩玉手略微顫抖的伸向背後,將束縛住胸前豐漲的奶罩解開… 如同流淌融化玉脂的甘泉一般,瑪利亞嬌盈酥腴的滑嫩乳肉頃刻間跳脫而出,將大片細膩雪白的甜香裸露在外,被色慾薰心的醜惡肥男盡收眼底。 圓潤飽滿、雪白晶瑩到晃人眼暈,即便還是青春少女,但瑪利亞的豐滿胸懷卻蘊含著包容的母性魔力。如同璀璨明珠般圓融,香艷雪肌看不見絲毫毛孔的細嫩,沉甸甸的堆積在少女單薄上身胸前,幾乎漫過嫩腋,由乳脂根部擠壓出幾絲肉慾至極的皺痕。而在峰巒山頂,兩顆呈現媚艷赤紅的可愛乳頭與淡粉乳暈融做一體;隨著被男人粗鄙目光毫無遮掩的褻瀆,嬌嫩蓓蕾也跟著輕顫收縮,讓人不禁想要含入口中,細細咂摸獨屬於少女的甘甜奶香。明明這對規模驚人的肥美爆乳仿佛兩隻充盈著奶漿的飽漲軟袋般豪奢,可卻依舊毫無下垂鬆懈的嬌挺聳立,哪怕沒有了胸罩的托舉亦是如此。 如果說艾莉莎猶如甘甜蜜桃般多汁豐潤,那麼瑪利亞便幾近飽熟蜜瓜;在外表能嗅見些許成熟甜美,將薄薄衣衫剝去之後,芬芳肥腴的果瓤雪肉便是隨之顯露,令豚塚黑介粗肥肉屌都因充血而鼓脹的發疼: 「這樣一對下流的大奶,果然是混血才有的優勢。這麼豐滿淫亂的規模,生下來就是為了給男人乳交的吧?」 一邊以污穢言語辱沒著她,豚塚黑介終於是壓抑不住膨發的性慾,淫笑著坐在瑪利亞身前;雄性粗糙黝黑的鐵柱十指稍一使力,便從四面八方陷入了這兩團好似膨發雪面般溫軟香腴的乳脂綿肉之中。 「呼…小瑪莎的奶子,像是在誘惑我一樣的吞沒著手指呢。真是色情的身體,被男人觸碰就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一樣吧?」 嬌酥濡糜,仿佛那一層如薄紗般輕柔的香滑乳膚之下並非是脂肪肌肉,而是盛滿了最上等的馥郁酥酪甘漿。觸手更是綿軟非常,竟是好像一團實質流動的嫩滑空氣;在中年男人黢黑肥短的大手中頑皮的滾動,在晶白玉膚之下都浮現起絲縷青碧色的血管。 瑪利亞的爆乳太過豐腴飽滿,本就嬌小玲瓏的乳豆嫩蕾,都被翻湧堆積起來的乳肉擠壓得從中隱沒,只能看見一圈圈淡粉色的可愛乳暈。 玩弄了片刻,雄性滿是黑毛的肥膩胸膛驟然的覆蓋上來,壓住了她的傲人酥乳,擠壓做兩攤融化漫開的下流肉餅;而他如香腸般肥厚的大嘴更是隨之罩上,含住了瑪利亞的香軟櫻唇。 「?!嗚嚕…烏魯魯!」 無力抗拒,先不說嬌小的高中生美少女瑪利亞是否還有能抵抗這一頭足有百十公斤肥漢的體力,她即便尚存著一點力量,為了保護艾莉莎她也只能聽之任之。如琥珀般的美眸迷惘的渙散,從未感受過的惡臭與粗魯令她全身酥軟;因此也只能在被不斷攪拌玷污的唇間,滑落出幾聲幾乎聽不清的可憐囁嚅,被豚塚黑介強迫著吞咽下肥豬污臭的津液。 不知過去多久,綿延的深吻才緩緩結束。瑪利亞嬌軟如櫻的粉唇已被粗暴吸吮至有些紅腫,滿布著齒痕與津液;唇瓣更是在豚塚黑介的津液玷染下,在昏暗燈光中反倒著糜麗的潤澤。 瑪利亞已經神情恍惚,被掠奪侮辱的氣喘吁吁,還未從鼻腔腦海中充斥的雄性污臭中回過神來;但豚塚黑介卻正相反,已是為這纏吻亢奮得亢奮發抖,胯下本就高昂的腐臭肉根更是勃起鼓脹,因對面相坐的姿勢抵在瑪利亞柔嫩綿軟的小腹嫩肌之上。粗硬龜菇如在炭火上燒紅的烙鐵,纏帶著雄性鼓脹的青紫筋絡,輕而易舉便將少女肌膚按壓進去,猩紅馬眼中漫出的污濁猩漿,更是在純潔玉膚上塗浸開一圈圓形的淡黃垢痕,仿佛標記領地的野獸般在瑪利亞身體上蝕下自己的印痕。 早已因美少女的芳唇甜津而性慾高漲,此刻的豚塚黑介已是急不可耐,低垂著如鵝卵石大小的黝黑卵蛋都是發紅鼓脹,沉甸甸的蓄著腥臭濃精。大手按住瑪利亞柔順茶發,男人低劣的淫笑著: 「小瑪莎,接吻只是開始而已哦。既然說好了要用自己的身體讓我好好爽快,那麼就認真起來,給我看看與你這下流色情身體相襯的口技吧。」 褐色秀眸難以置信的圓睜著,在瑪利亞清純的可愛童顏之上流露出無法掩飾的驚怖。 女孩本就更加早熟,雖然九條姐妹仍是處子,但對於男女之事卻並不是一竅不通。可即便如此,雖然剛才也看見了懸在肥豬油污肚腩之下,雜亂硬毛之中的那根黢黑器物,但現在近在咫尺,她才明白這東西究竟是多麼超出常理的腥臭可怖。 肉莖幾有一尺,頂端的骯髒傘冠如增生的可怕異物,好似一條幽深淵府中仰頭吐信的蛇龍,在瑪利亞水潤粉靨面前耀武揚威;而那混合著油膩體味與不潔猩污的惡臭,更是因近在咫尺而徑直的刺入瑪利亞的鼻腔,令她的呼吸都要本能的停滯下來。芳唇顫抖,烏黑睫毛在雋麗美眸上慌亂的跳動,瑪利亞痛苦的呻吟著: 「好…好大!?這是男人的那個東西…?不可能…這種尺寸…」 胯下美少女對自己性器尺寸的畏懼惶恐,猶如毒藥般令豚塚黑介被性慾占據的內心更感萬分亢奮。伸手握住鼓脹至已有些硬痛的肉竿根部,看著碩大傘冠在瑪利亞白嫩冰肌上罩下漆黑投影,豚塚黑介如真正的公豬般齷齪的哼著: 「來吧?要是伺候的我滿意,那麼放過小艾琳也不是不可能的哦。」 「…我明白了。」 桃唇輕抿,瑪利亞再次睜開美眸,混亂與畏懼神色已然被堅定覆蓋而過。她清楚雄性都是被下半身支配的東西,如果他的性慾都發泄在自己身上,那么妹妹就不會再被侮辱。纖粉素手將垂落下來的髮絲重新歸攏至耳後,最起碼她不希望自己的頭髮也沾染上猩髒的穢物;緊接著,瑪利亞緩緩俯下了赤裸的白腴嬌軀,伴隨著滿布齒痕指印的豐滿雪奶一陣水波蕩漾的曳動,她終究是低下頭輕啟紅唇,將男人胯下那根腐惡污臭的硬挺肉竿,一點點吞入嬌小檀口之中… 「呃…瑪利亞的小嘴,這麼極品的美少女在吸著我的雞巴…」 強行闖入嬌媚少女柔滑小嘴與緊湊喉腔之中,銷魂曼妙的酥麻快感沿著被櫻唇蜜肉緊緊包裹的碩大陽具向上流動,化作一股令人如墜雲端的爽快極樂,讓豚塚黑介不由得連身體都有些僵硬。 像是他這樣肥丑的中年死宅,怎可能享用過雌性口交?更不用提還是瑪利亞這樣清雅雋麗,童顏爆乳少女的絕品口穴了。一時間,兩顆布滿褶皺的黝黑睪丸都是激烈的抽動,在瑪利亞纖細下頷摩擦碰撞;丑漢肥唇更是誇張的長大,發出一陣齷齪的低賤喘息。 「唔嘔…這味道…好臭…好噁心…下頷都要被撐裂了…」 無力的嗚咽著,瑪利亞纖軟月眉都是蹙起,痛苦萬分的扭結成一團,柔嫩櫻粉的唇瓣被從中擠成糜艷的圓形,潔白姣軟的兩側臉頰都被傘冠邊緣鼓脹的撐起,被迫向兩邊凸成可悲的下流模樣。豚塚黑介清楚瑪利亞在學校里的樣子,那是被稱為「聖女」無瑕純潔的高貴少女;可現在,她那張清雅溫柔的脫俗嬌顏,卻只能俯首在自己胯下,吞下自己這種中年肥男的粗臭肉根! 興奮感接連不斷的翻湧起來,再一想到自己可以將這對極品的姐妹花都調教成離開自己肉棒便無法存活的淫賤欲女,與現在抗拒惱怒樣子完全相悖有如發情母畜,豚塚黑介本就肥壯的巨根更是再度膨脹,令瑪利亞發出一陣苦痛的模糊喘息。 「呼…小瑪莎,好好吸住老子的雞巴,記住我肉棒的味道吧!」 沒法忍耐了。無視她淚流滿面的難受容顏,豚塚黑介伸出大手,如同抓著飛機杯般握住瑪利亞纖細雪頸;緊接著更是挺動肥軀腰杆,拚命的聳擺腰肢,如同要將少女濡濕緊湊口穴貫穿一般爽快的抽插起來。 「噗滋…噗啾…」 無力抗拒,瑪利亞柔嫩喉舌與芬香檀口因被握緊了脖頸而幾乎窒息的收縮,牢牢箍著中年肥豬的黝黑肉莖,伴隨著進出肏干不斷發出咕滋咕滋的粘稠淫響。如同畏懼著雄性的侵占,瑪利亞的香舌被擠壓得瑟縮在牙床之上,緊貼著豚塚黑介充血鼓脹的凸出傘冠;而馬眼中因過分爽快而連綿不斷滲泌出的污臭猩漿,更是隨著龜菇一次次毫無憐香惜玉的粗蠻頂撞,不間歇的直接流入少女的喉嚨胃袋。 「射了…哦!」 在嬌媚少女如蜜穴般緊暖濕熱的喉穴包裹之下,豚塚黑介早已膨發的性慾終究是突破了精關的封鎖,在一陣令人筋骨酸麻的暢美快感之中,惡狠狠地抵入了瑪利亞食道的最深處;而猶如厚粥般白濁的腥臭濃精,也是隨著肥豬一陣令人厭惡的喘息呻吟,如洶湧激烈般驟然的射入了瑪利亞的胃袋之中。 「咕唔嘔!…嗚嚕…咕嚕!」 雄性精臭從胃壁之中倒翻上來,令口腔之中充斥著可怕污味,瑪利亞的眼淚頃刻間便滴落下來,沿著緊閉的細長美眸眼滑墜,最終在下頷尖端聚成一滴晶瑩珍珠。想要嘔吐,但豚塚黑介卻毫不放鬆的堵塞著她的食道,大手更是粗魯的將小腦袋按壓在油膩肥胯之下,享受著射精的快美餘韻;因此即便瑪利亞已經難耐欲死,卻也只能眼含熱淚的將粘附在檀口與喉嚨中的濁精吞咽下去… 「啊…真是太爽了啊。雖然舌頭還有些生澀,但是卻使勁的吸著雞巴,大叔的精子那麼好吃嗎?」 直到將尿道中殘存的余精都擠射進瑪利亞的口穴之中,豚塚黑介才意猶未盡般的慢慢從她被撞擊的有些紅腫,唇邊甚至還黏著一根彎曲捲毛的口中拔出自己毫未萎靡的勃起肉根。如油漆般濃厚的精粥無比粘膩,在少女脹痛的朱唇與龜頭馬眼之間尚還牽連著晶亮的絲線。 「咳…咳咳咳咳咳…好難…咳咳咳…好難受…」 精液幾乎如膠水一般滲入瑪利亞的食道,令她本來柔糯綿軟的聲音都變得有些沙啞起來。至於那張水妍嬌顏,更是因剛才被扼頸強迫深喉而幾乎窒息,尚還殘餘著混雜青白的病態神色;瑪利亞癱跪在一旁劇烈的咳嗽著,可無論她怎麼乾嘔,腥臭氣味卻始終徘徊在鼻腔之內,令她難受的快要昏厥過去了。 「姐姐…不要…」 看著瑪利亞如此難受,艾莉莎強掙起身;可奈何麻藥與疲憊依舊在作用,令她即便萬分心痛姐姐被凌辱,也提聚不起來絲毫力氣。 「沒事的…咳咳…艾琳…姐姐…姐姐會保護你的…」 面色尚還有些漲紅,但看到艾莉莎絕望落淚,想要阻止自己的碧藍晶眸之時,瑪利亞卻擠出了一個如往常般溫柔的淺笑。轉回頭,看著面前如一座肉山般臃腫的豚塚黑介,胯下那根肉莖依舊粗猛昂揚,被香津塗染的在燈下亮晶晶的反射著油光,她知道男人的性慾尚未發泄殆盡;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用骯髒的手觸碰艾莉莎… 無論如何。 拉鏈聲音響起,校服短裙對於瑪利亞纖柔柳腰之下兩隻渾圓飽漲的熟媚臀瓣而言正是最好的遮掩,而當最後的衣裙也滑落下去,露出那一抹動人心魄的純粹雪白之時,豚塚黑介本就未萎靡的肉棒,也更是因為瑪利亞如魅魔般蠱惑心智的淫靡身材而高高挺起,做好了隨時再戰的準備。 與不堪一握的盈細腰肢相襯,這對完美安產型,最適合生孕後代的肥翹肉臀豐碩至下流,甚至兩側圓潤的邊沿都逾越了瘦削香肩。從未見過如此媚熟的豐隆肉體,僅是看著瑪利亞的身材,絕難想像到她竟然只是一個未經人事的純潔室女,並且還是一個高二的學生;如果憑藉著這樣的下流嬌軀去做av女優,恐怕一出道就會紅遍日本。 視線根本無法挪移,仿佛被磁石粘附在了她的雪潤玉肌之上,豚塚黑介雙眼冒火的遊走著,沿著高翹肥臀直到瑪利亞修長圓潤,纖穠合度的妖嬈美腿,最後再回到雪白腿心之中,聚焦在少女肥美隆起,如饅頭般飽滿的陰阜。 「就這麼坐下來,讓雞巴插入進去。啊,看著小瑪莎這麼下流的屁股和小穴,我的肉棒可是精神的不得了。」 將攝像機放在滿是黑毛的肥壯胸膛之上,確保能夠將瑪利亞的開苞實錄完美拍攝下來;豚塚黑介滿意的仰躺好,右手握著粗肥雄壯的黝黑惡龍根部,將頂端不斷吐露出猩臭漿汁的傘冠筆直朝天,遙遙對著瑪利亞分開玉腿之間的鮮粉肉穴。 知道自己必須聽從他的命令,才有一絲機會能夠保護艾莉莎,看著仰躺在床鋪之上,被肥贅堆肉覆蓋身體,只能看見齷齪猥笑的醜陋肥漢,瑪利亞有些自嘲的想著。 只要艾莉莎沒事就好,反正已經不再是那個人的女朋友,那麼就算自己失去了身體,也不重要了吧。至少在被這頭肥豬奪走之前,能夠將曾想獻給他的純潔留在影像之內,給政近看見… 無論這混蛋想要怎麼蹂躪自己,都隨他好了。 雪白粉嫩的大腿渾圓勻稱,做好了從上面坐下讓肥豬肉棒插入蜜穴的準備,瑪利亞碩盈豐挺的肉臀慢慢的降下。隨著這樣的動作,兩瓣嬌腴軟彈的碩大臀球懸在半空中,如同熟至幾乎醉爛,汁水都要盈溢而出的芳香蜜桃;緊張與羞迫煽動著體溫,令少女腹股被瓊酥乳酪般的淋漓香汗塗浸滿布,在昏暗房間中反爍著瑩瑩的淡澤。 腰部繼續壓下,到支撐身體的一雙美腿在肥臀兩側一百八十度的開分,少女貞純幽密的花園無須手指掰動的從中慢慢張開,仿佛嬰兒的小嘴,如同在歡迎著雄性粗黑硬脹的肉屌般露出了被遮掩的窄小入口。兩瓣軟糜嬌嫩的鮮潤粉穴瑩潤著一絲絲香甜的汁液,沿著逼仄的瑩白恥縫不間斷的滲落,如同嫩荷上滾動的露珠;粘膩的滴在身下聳挺的肥男陰莖之上,令那本就被瑪利亞甘甜香津塗染晶亮的骯髒性器如雨後春筍般勃漲。 粗鄙如豚塚黑介這般的中年丑漢,怎可能見過如此光潔柔嫩的赤裸嬌穴?一時間,全身的血液好似盡皆湧入了下體,即便還未曾插入進去,頂端紫紅龜菇也好像已感受到了幼嫩腔頸包裹的翩飛極樂,從翕動馬眼中不間斷的吐露著污臭黏液。 「我們說好…和我做過之後,就絕對不許再對艾莉莎出手了…」 臀瓣降至幾乎碰觸到雄性挺起的碩大肉冠,極敏感嬌嫩的粉穴雪肌已能隱約感受到下面抵著的那根粗挺傢伙如同燒沸開水般的滾灼溫度。雖說為了保護妹妹瑪利亞什麼都會去做,但清楚腰部再一下壓,自己就會失去保留了十七年的貞潔,因此還是有些不放心的看著喘息急促的中年肥男。 「當然,只要射過之後就可以了。」 得到了男人肯定的答覆,瑪利亞看著鏡頭,露出一個如許多年前那般溫暖的失神微笑。緊接著,感覺到黝黑醜惡的龜冠已抵住自己的聖潔幽谷,瑪利亞終於將挺起的豐碩嬌臀壓了下來;而肥豬那根粗猛鼓脹的紫紅肉根,也在滑膩蜜液的潤滑下毫不費力的擠開兩片果凍布丁般嫩軟酥腴的花瓣,長驅而入的挺進了瑪利亞的處子腔穴深處。 「唔…啊啊啊啊啊!!」 即便已做好了準備,但當如同將小腹撕破刺裂的痛感實質傳來之時,瑪利亞還是無法控制的痛叫出聲。 雖然身體淫媚的猶如生育過的熟婦,但瑪利亞卻是貨真價實的處女,因此在肥豬這根猶如鼓脹巨茄般的碩大肉根突入之下,純潔的處女貞膜就連半點阻礙也無法起到,頃刻間便被頂端堅挺棱冠衝撞成了破碎嫩肉。如楓葉般的淒憐艷紅倒流而出,從被撐開至o形幾近極限的嫩屄穴口,漫過被擠壓到痙顫的肥厚肉唇;直到沿著黝黑惡龍竿部盤旋纏繞的粗壯筋脈綿延滴落,最後在結合處的身下床單上漫開一朵綻放櫻花般的余殷。 「好痛…好痛啊!嗚…裡面…像是被撕開了一樣的疼…太大了…」 比窄小入口粗大十倍的肉根借著瑪利亞身體下沉的重力而強行擠入姣粉糜濕的少女初穴之中,這位在征嶺學院中無數人愛慕的美麗聖女,也終於是被肥惡醜男奪去了最為珍貴的純潔。 性器的尺寸實在是太過不恰,即便柔嫩腔頸有著極佳彈力,但在如此一根幾乎有瑪利亞纖細藕臂般粗壯肉根面前,少女膣穴之內濕軟蜜肉褶皺被輕而易舉的扯緊抹平,極勉強的容納著外來入侵猶如熾燙鐵棍般的可怕異物。 「哦…好爽…不光身材是極品中的極品,小瑪莎的小穴更是名器啊……」 雖然瑪利亞已因靈魂與身體的雙重摺磨而痛不欲生,但豚塚黑介卻暢快得發出一陣淫猥低吼。 實在是太爽了! 瑪利亞初經人事的嬌稚腔穴被猙獰黑蟒粗暴破開,內里黏合閉緊的鮮嫩肉壁緊緊絞住這根侵入異物,如同想要將雄性肉屌排斥出去一般拚命的蠕動;仿佛蛋羹般細緻滑潤的濕漉蜜肉緊密的纏裹著神經最為豐富的龐碩龜菇,少女的暖熱體溫從赤裸相連的性器直接傳來,令這醜惡肥豬的大嘴滑稽的張大,為筋骨酥軟的極度暢美而呲牙咧嘴。 除此之外,豚塚黑介更是清楚的感覺到那層剛剛展現給鏡頭外政近,瑪利亞纖薄如紙的處女肉膜在馬眼前端被撐開頂破,殘餘的頸口肉環箍著碩大龜頭那直立靈魂的極樂。低下頭,看向瑪利亞騎坐在自己髒污油厚肚腩之上因痛苦而痙攣著的豐熟媚軀,平坦軟嫩小腹之上凸起一道驚人的可怕漲痕;垂在糜粉肉縫與收縮菊蕾之下的兩顆黝黑卵蛋,也已被處女鮮血染做了刺目暗紅,一陣狂喜在肥豬的心頭湧現。 自己這樣的中年死宅,竟然真的給瑪利亞這樣姿容絕麗身材惹火的美少女破處了! 肉莖上傳來的緊緻快感與內心如野獸般的醜惡慾望,令豚塚黑介已是忘卻了其他,只想著更多的享用瑪利亞熟腴豐媚的下流嬌軀。就連一秒鐘都無法等待,男人顧不得少女剛被開苞,正遭受著嫩屄撕裂的可怕苦楚;如鐵柱般黢黑五指張開,從兩側惡狠狠地抓入了瑪利亞坐在自己胯上的甘美蜜臀之中,那份綿軟觸感更是令他在少女幼窄花徑中的肉棒都更是粗漲了一分: 「把你這天生給男人肏的淫蕩身體,給老子動起來!長著這麼下流碩大的肥臀,就要學會好好的用肉穴吃雞巴!」 為男人的粗魯抓捏發出一陣微弱的淒憐哀吟,即便此時的瑪利亞痛不欲生,但當她渙散的琥珀美眸瞥見一旁淚流滿面望著自己的妹妹,她還是強忍著撕心裂肺的劇痛。抬起那隻飽熟嬌腴的肥美蜜臀,令雄性已被初血染的暗紅的巨碩肉莖拉拽著媚人腔肉,從膩白疊厚的穴瓣中退出小半;緊接著「啪」的一聲淫靡碰撞肉響泛起,瑪利亞安產型的甘蜜肉臀再一次的撞擊在豚塚黑介油污穢惡的肥胯之上,雄性粗猛肉屌更是再一次的排闥而入,穿過粉汁淋糜的厚膩肉瓣,伴隨著下流的粘膩咕啾聲音,又一次的徑直挺進少女尚還痙攣的逼仄嫩屄之中。 剛被開苞,瑪利亞鮮軟花徑之中傷尚未愈,因此碩大堅硬的紫紅龜冠每一次剮蹭過被撕破的處膜嫩肉之時,都會令她分在肥豬身體兩側,用以支撐身體的兩條嬌嫩粉白美腿止不住的抖顫,清純絕艷的小臉更是煞白得令人心痛;但瑪利亞更是清楚,自己必須讓這混蛋發泄掉所有的性慾,這樣才能讓他沒有精神再去侵犯艾莉莎。 正因如此,即便腥臭暗沉的黝黑龜冠每一次撐開稚軟腔穴,都會給她帶來猶若酷刑般的慘痛折磨,但瑪利亞卻還是強行忍耐著搖動豐美桃臀,在肥豬油膩身體之上猶如舞蹈般的搖曳起伏,不斷的以緊實腴軟蜜穴吞吐雄性肥壯肉棒,肉體碰撞之聲更是與抽插的粘膩水聲一併響起,連綿不絕的悅耳動聽。 「噗呲噗呲…啪啪啪啪…」 嬌軀搖曳,正如肥豬所遐想的那樣,爆乳美少女的那對傲人奶球甩盪的極為下流色情,堪稱絕景;而丑漢更是一邊放肆的以豬手揸入瑪利亞渾圓飽熟的白膩豐臀之內,一邊眉開眼笑的享受著細窄媚人的幼嫩膣穴: 「小瑪莎,表情別那麼掃興嘛。聽聽你小穴被大肉棒抽插發出的下流聲音,那裡可是十分歡快的吸著我的雞巴哦?」 「不要說這種話…請你…呼…趕快、趕快射精…趕緊結束吧…呼嗚…」 被醜男以如此污穢言辭辱沒,瑪利亞絕無半點喜悅可言,只感覺極度的難堪與痛苦。只是令她羞愧的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開苞的裂痛逐漸的褪去,曾只能勉強容納一根手指的緊緻花徑,也開始逐漸習慣起雄性的碩大肉根。而當頂端堅硬鼓脹的傘冠邊緣剮蹭著自己軟滑濕糯的粘膜嫩肉之時,自己的身體竟然真的為強壯雄性的兇悍性技所屈服,開始綿密的分泌出甘甜粘膩的芳香蜜露;將本來稍有生澀的腔道滋潤包裹,令抽插的水聲更為放大淫靡,仿佛從熟美蜜桃中榨出果汁。那張水灩柔美的純潔嬌顏,不知道什麼時候病態的蒼白也已然褪去,更換成了仿佛嬌羞般的誘人酡紅;滴點淚珠掛在修長睫毛之上,令琥珀色的澄澈美眸漸漸的被性慾惑亂充盈。 見到瑪利亞這副自欺欺人的樣子,肥豬油光滿面的臉上不由得露出齷齪淫笑。趁著瑪利亞又一次搖動纖軟蛇腰,將盈熟蜜臀坐在自己肥胯之上吞進整根粗黑肉棒之時,在少女身下肥腰猛挺,帶動龐碩堅硬的腥臭根莖,兇狠的將兩瓣軟腴膩美的嫩肉擠壓開來,輕而易舉的撐開層疊緊緻的軟糯嫩肉,一下子頂到了瑪利亞稚幼宮頸,發出了將空氣排擠出去的噗啾一聲。 「咕唔…?!不、不要…那裡、不要動了…!頂到了…不行…這樣下去…不可以嗯啊!」 棱狀的滾燙龜冠撞在敏感宮口,稍用力便將窄嫩鮮肉頂的內凹進去。根本無法忍耐,從未品嘗過令人戰慄的快感沿著四肢百骸蔓延流淌,讓童顏巨乳的茶發少女不由得繃緊精緻蓮足;酥麻刺激如同波動信號般轉化,最終在微張粉唇間變做淫媚嬌喘,讓瑪利亞本來清純可人的俏臉染上了胭脂般的誘惑緋色。支撐身體的力氣已然失去,大腦之中一片白熾;少女的豐腴嬌軀像是蝴蝶般翩然垂墜,趴在肥豬覆滿體毛的油厚胸膛之上,意亂神迷的斷續喘息著。 「這反應真是不錯啊。既然如此,那就給可愛的小瑪莎一點獎勵好了。」 「咿呀…?你…你要做什麼?」 少女慌亂聲音響起,剛才本還以女上位的瑪利亞白嫩綿軟的赤裸嬌軀一下子被掀翻在床;一雙勻稱圓潤的修長美腿被雄性肥黑大手粗暴的抓住細緻腳踝推開壓住,而豚塚黑介如公豬般油膩污濁的腌臢肥軀更是覆蓋而上,將瑪利亞纖嫩豐腴的身子徹底遮住。看著被壓在身下的瑪利亞慌張惶恐的俏媚嬌顏,男人淫笑著: 「現在就教給你…什麼叫真正的做愛!」 如惡龍般紫紅鼓脹的棱狀龜頭抵在少女剛被肏干過,尚未恢復粉窄彈性的穴瓣入口,肥豬猛地將腰壓下,烘臭堅挺肉棒便一鼓作氣的穿過瑪利亞層層疊疊的彈軟嫩肉,從上至下的「噗啾」一聲,毫不留情的轟撞在了宮頸蜜壺之中。 「唔嗯啊?!!…呼…不…不要…太粗暴了…嗯啊…那裡、人家的裡面…要被頂的爛掉了…不要嗯啊!」 俏麗杏眼猛地圓瞪,瑪利亞發出一陣哀轉綿連的嬌啼,美艷臉蛋紅潤得猶如醉酒;而緊接著,伴隨著肥漢豬腰毫不留情的狂猛聳動,那根粗猛肉莖也被帶動的一下下緊鑼密鼓的搗干在瑪利亞嬌柔濕濡的子宮頸口。 「呼…太爽了…這麼下流淫蕩的小穴,誰能想到半小時前你還是處女?」 已為與瑪利亞的交媾爽快得靈魂發顫,豚塚黑介根本無法壓抑住獸性慾望,就這麼粗暴的將爆乳少女壓在身下,以種付位在上面縱情抽插起來。 茶發少女的糜艷初穴雖被男人仿佛杆杵般的粗壯肉棒肏干,卻仍保留著開苞時的極度緊緻,因瑪利亞白膩小腹的無力放鬆而如嫩脂般酥盈柔腴,從四面八方包裹著肥豬紫黑鼓脹肉棒;仿佛千萬隻小手從猩紅馬眼頂端按摩搓揉下去,一圈圈連綿不斷的粉軟蜜肉擠壓絞合著傘冠肉竿,扭拐盤旋的崎嶇肉壁緊貼吸附著碩大龜頭,令快感電流在脊背上歡快的跳動,爽的男人不由得發出齷齪污濁的吼叫。 中年肥豬的肉棒尺寸堪比種馬般猙獰可怖,而此時已被性慾撚至發狂,根本不顧瑪利亞初經人事的淺窄腔穴能否承受得住,只管自己爽快的向內猛挺;直頂到少女嬌柔敏感的稚嫩頸口,豚塚黑介的粗長肉棒才勉強算是齊根沒入。粗如嬰兒手臂,猩臭肉莖撐開已被淫液處血濡濕成鮮紅的肥美穴瓣,原先緊緊閉合呈現一線天絕美形狀的細窄粉縫,早已被粗暴蹂躪成與肉棒粗細相合的可怕圓洞;桃苞入口之處的嫩粉陰唇,更是被向兩側徑直擴張到幾乎翻卷開來。 如同船錨一般,雄性的龜菇傘冠牽附著黏連的艷紅穴肉,在抽離少女嫩屄之時倒翻而出,可憐兮兮的緊貼著被漿汁塗浸至淫光鋥亮的烏黑肉竿;直到再挺入進去,攪動著瑪利亞極敏感的粘膜腔肉,再一下子搗在未被任何男人入侵的純潔宮口。已無法看見被肥豬覆在身下的瑪利亞,只能看見兩瓣幾乎充斥螢幕,被媚汁香汗浸潤得油亮的肥腴白臀;而豚塚黑介每次肏干碰撞,鼓脹卵蛋撞在下流臀瓣之上,更是一陣水波蕩漾的臀浪波動,伴隨著汁液粘膩的碰撞抽插淫聲,化作無比色情的淫蕩畫卷。 「呼…很舒服吧?瑪莎醬是騙不了我的哦,每次雞巴頂到子宮口,就會爽到全身一陣發顫,真沒想到剛被開苞就會這麼享受呢。」 「嗯唔…我……」 瑪利亞聲音已甜美的如同浸透了蜜糖,朦朧氤氳的濕潤茶眸無力的渙散,看著覆壓在自己身上的肥男一邊大力揉搓著飽滿豐盈的傲人奶球,一邊猛烈抽插著自己不久前尚還是童貞的粉糜嬌穴;不知什麼時候,那雙修長曼妙的腴嫩美腿已是纏緊在豚塚黑介的肥腰之上,足尖更是生怕滑脫一般的相互勾連。 「呼…忍不住,老子要射了…」 看著身下已被自己肏到美眸濕漉,瞳光渙散的絕美少女,豚塚黑介的後腰開始泛起酥麻的痙顫感覺,已到了最後用精液在瑪利亞的子宮中烙印下自己標記的時候了。肥黑十指暴戾的揸入少女胸前已被自己胸膛擠壓成融化乳脂的爆乳之內,將這對滑膩細嫩的綿軟雪峰從中抓成葫蘆型;而幼美少女痛楚的微弱悲鳴更是如煽風點火般的助長著肥男的淫慾,最後一次的壓下肥腰,將黝黑烘臭的跳動肉莖深深貫入瑪利亞緊嫩的膣穴最深處,抵在已幾乎融化的幼軟宮口: 「用你的子宮好好的接住中年肥豬的精子吧!」 「咿咿咿呀!呼姆…?不行…不、不行,不可以射在裡面,不可以射在裡面啊!?求你了,拔出去…嗯啊啊啊啊啊!!!好燙…啊!」 已是太晚了。瑪利亞柔嫩雪瑩的豐腴胴體被肥豬的龐然巨軀惡狠狠地壓進床鋪之內,雄性粗漲跳動的性器頂開如含羞草般閉攏的宮頸,打開一條直通子宮的入口之後,如滾燙濃粥般腥臭粘稠的骯髒雄精,一股股的直接射入了少女純潔的孕床。 明白自己被肥豬無套內射了,可還來不及如何掙扎,滾燙熱精敲打在最敏感子宮肉壁的快感頃刻間便衝破了瑪利亞的理性,令她達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可憐的美少女禁受不住,下意識繃緊了纖長粉頸,緋赤紅唇攣動著吐出一連串高亢淫媚的哭喘嬌吟;可那雙婉妙粉腿,卻毫不鬆懈的緊緊勾住男人的肥腰,仿佛在迎合著這場盛大的授種。 【薩君…咕唔…救救我…我不想?】 在高潮的末尾,瑪利亞被肥豬內射到神情恍惚之時,下意識的吐露著自己的母語。 豚塚黑介當然聽不懂俄語,只以為是少女被肏到意亂神迷之時模糊不清的嬌吟;而當最後囁嚅之後,脫力而崩潰的瑪利亞便已昏死過去了。 可是在螢幕之前的政近,卻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薩君」,這個名字是獨屬於瑪利亞對自己的愛稱,那是在年幼之時兩人初戀的最寶貴回憶。可現在,他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世界上唯一會親昵的呼喚自己那個愛稱的少女被一頭醜惡的肥豬壓在身下,白嫩平坦的小腹逐漸隆起,那個男人正齷齪而滿足的低吼著,用腥臭骯髒的濃精灌滿她純潔的子宮。 窒息的苦痛傳來,政近拚命的呼吸著,但他卻感覺自己跌入了無窮盡的泥沼之中,被冰冷的泥漿倒灌入咽喉,擠破了肺泡而令口腔中儘是猩甜的血味。看著螢幕中無力而絕望,美眸渙散望過來,似乎在等待著自己像是曾經一樣保護她的瑪利亞,政近雙眼赤紅的撕扯著自己的頭髮;而直到這時,他才極度痛苦的肯定了自己所不願承認的那兩條內褲上血漬的來由,因為那頭肥豬正淫笑著看向螢幕,仿佛炫耀般的用瑪利亞剛脫下來的淡粉色內褲擦去了淋漓在她臀瓣上的處子鮮血。 就連嚎叫的力量都已失去,這一切已是既定而無法改變的事實。臉上已沾滿了乾涸的狼藉淚痕,但政近卻知道,自己能做的事情就只有眼睜睜的看著,看著那個禽獸侮辱淫弄自己最重要的兩個女孩… 「呼…太爽了…」 在爆乳美少女穴內暢美無比的射精足足持續了一分多鐘,直到將瑪利亞緊窄純潔的子宮注入到鼓脹,就連平坦小腹都能看見可怕隆起之時,豚塚黑介才疲憊而萬分滿足的抬起油膩肥軀。 「啵」的一聲,依舊昂揚著的粗猛肉竿毫無萎靡痕跡,稍廢了一點力氣,才從瑪利亞尚未結束高潮依舊痙攣著的滋潤桃穴中拔出;而失去了肉棒的堵塞,如稠粥般濃厚的精漿立刻從已無法恢復粉窄細縫的蜜穴中倒流而出,如同被滋潤過的花苞般嬌怯堪憐。 「瑪莎,姐姐…姐姐?!」 就在一旁目睹了一切,艾莉莎內心的悲痛絲毫不比政近減弱,奈何迷藥的效力一直殘留在身體之中,即便想要掙扎也是有心無力,因此就只能流著淚看著姐姐為了保護自己主動獻身,直到被播種肏干到昏厥過去。 用盡力氣,艾莉莎驚喜的發現這一個小時過去,自己已經最起碼能夠支起身體;因此也是手腳並用的在床上爬了過去,無力的跌垂在已失去意識的瑪利亞身旁。而當艾莉莎看清姐姐的慘情之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對豚塚黑介的仇恨與憎惡更是倍增。 茶發豐碩肥腴的傲人嬌乳之上,儘是肥豬粗魯揉抓的青紫指痕與油膩垢印,而瑪利亞雪白嬌腴的赤裸胴體也已是沁透香汗,猶若剛從溫泉中沐浴離水一般。曾純潔高雅的氣質已消弭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妖艷淫靡的色情氛圍;如此一個在幾小時前還是貞純處子的美少女,就這麼暴殄天物的被醜陋肥漢享用了。 「你…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竟敢做這麼荒唐齷齪的事情…」 氣得雪粉晶瑩的嬌嫩面頰漲紅,艾莉莎那雙如藍水晶般澄澈的美眸中噴吐著實質般的怒意,娟秀柔順的銀色秀髮似倒懸銀練般鋪滿床面;雖然面上儘是惱恨神色,但這張嬌麗俏靨卻怎麼也給不了豚塚黑介危險感覺,只會令他的征服慾望更是如藤蔓般粗野增生。 「別露出這樣的表情啊,明明長的這麼可愛,像小瑪莎那樣乖乖聽話不是更好嗎,小艾琳?」 肥蠢如豬的中年丑漢面上露出令人作嘔的猥褻淫笑,貪婪的看著艾莉莎。 「不許…不許你那麼叫我!」 聽見面前這不知廉恥的肥豬竟然淫笑著叫自己艾琳,用著只有親近朋友才能使用的暱稱,艾莉莎美艷絕倫的晶白俏臉登時覆上惱恨的暈紅,惡狠狠的瞪視著不斷散發出醜惡腥臭的肥男。 「哦,只有男朋友君和姐姐才能叫嗎?沒關係,反正我們很快就要做就連男朋友君都沒和你做過的事情,既然如此一個區區的名字而已也不重要了吧。」 黃牙在肥唇中露出,粘膩腥臭的雄性津液在嘴角滴落,豚塚黑介終於再不掩飾他下賤的目的,以淫穢粗俗的視線從頭至腳的打量著艾莉莎豐軟玲瓏的少女嬌軀;而赤裸肚腩胯下那根在雜亂黑毛之中的碩長粗硬性器更是絲毫沒有疲憊的昂挺立起,在頂端紫紅漲鼓的龜頭之上,尚還纏連著混合了瑪利亞鮮緋處血的粘膩汁液。 「什麼…!你、你這個出爾反爾的禽獸…!」 萬萬沒想到他竟然這般無恥,要知道姐姐是為了保護自己才獻身給他,當初也約定好了到此為止,可沒想到這混蛋已經傷害了姐姐還不足夠,竟然還要打自己的主意!這才明白,想要與這做出將自己和姐姐迷暈擄走罪行的混蛋簽訂什麼口頭契約,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的天真想法;艾莉莎除去怒不可遏至襯衫下聳滿飽翹的碩腴乳脂顫悠悠的搖晃起來之外,更是為自己也要被他侮辱了而恐懼到身體僵硬,本就晶白透麗的肌膚更是變做了霜雪一樣的純粹晶瑩。 看著豚塚黑介玩味嬉笑的噁心肥臉,那如一團烏黑肥脂的堆疊贅身從瑪利亞身旁坐起,就要向自己壓來;撲面的腐臭氣味實在是令人難以忍受,混合著油污與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刺入鼻腔,讓艾莉莎用盡好不容易恢復的一丁點力量掙扎著: 【滾開,混蛋,滾開啊!】 「嚇到都胡言亂語了嗎?」 聽不懂艾莉莎萬分驚懼憤怒之下的俄語咒罵,豚塚黑介權當做她是太過慌亂。即便這頭肥丑公豬無比愚笨,但在迷藥效果未褪盡的嬌潤少女面前,還是太過難以抵抗了。輕而易舉,肥漢的油手便已擒住了艾莉莎拚命揮舞著的光潔皓腕;稍一用力,奢美馥郁的軟玉溫香便被拉進了懷抱之中。埋首在艾莉莎曼妙的銀髮之中,豚塚黑介貪婪的深嗅著,如清麗薔薇般芬芳又不艷俗的處子幽香令他通體舒泰: 「呼…小艾琳…我終於得到你了…」 【滾開,別碰我!】 腴美皙嫩的胴體被肥漢緊緊摟在懷抱之中,聽見他在自己發梢發出著野豬刨食般粗野的哼唧聲音,艾莉莎羞憤欲死。哪怕是和政近都沒有做過這麼親昵的事情,竟然被這污臭混蛋如此肆意!趁著他放鬆警惕的一瞬間,少女邁動白皙玉腿,徑直踢向男人油膩肥胯之下醜惡挺立著的黝黑肉莖… 只可惜,艾莉莎殘存不多的體力已在剛才無用的掙扎中消耗殆盡,因此這一腳只是酸軟無力,雖然確實踢到了男人的骯髒卵蛋,但卻根本造不成什麼實質傷害,反而是像用自己覆裹著纖薄白絲的玲瓏嫩足為男人足交按摩一般。察覺到艾莉莎竟想踢自己的下體,豚塚黑介在慶幸她沒有力氣之餘,粗鄙油臉上也是露出了危險的獰笑。 「真是不乖啊,這樣的孩子該怎麼辦呢?」 雄性的大手捏住少女細軟嫩滑的腳踝,感受著絲綢與腴潤肌膚相結合的滑膩觸感,豚塚黑介手上用力;指縫間傳來咯吱咯吱的危險聲響,幾乎要被擰斷了窄細脛骨,艾莉莎承受不住的可憐痛呼出聲,發出一陣幼嫩嗚咽: 「痛…好痛啊!不要…」 「哼,這就受不了了?一會可還有更痛的呢。」 被粗暴對待了的艾莉莎已是泫然欲泣,粉顏之上星眸瀲灩,羽睫頻顫,知道自己掙扎也不過會被他更加傷害,因此只能任由肥豬擺布了。大手從艾莉莎背後香腋之下伸過來,扣住少女圓潤粉柔香肩;推搡著她來到攝像頭面前,仿佛是要給螢幕另一端的政近仔細看清,自己是怎樣玩弄他不聽話的女友的。 雄性粗糙手指抓住爆乳美少女那對豪碩豐奶之上的衣襟,用力一拽;伴隨著布帛崩裂的嘶啦聲響,征嶺學院校服的鍍金紐扣如同子彈般的蹦飛落地。男人黝黑油污的手指戳動著綿軟雪潤的乳肉,仿佛戲弄她般的在深邃溝壑之間遊走;最後勾住了將這對爆乳收聚包裹起來,純白色胸罩正中的前扣。 「咕嗚…政近…不…不要看啊…」 知道已無力逃脫肥豬的淫辱,看著面前攝像頭閃動的紅燈,就好像在被愛人親眼看著自己被這混蛋玩弄一般,艾莉莎羞恥得如晶瑩美玉般的粉頰布滿了誘人茜紅,只能將小腦袋低垂在一側,無奈絕望的嗚咽著;而就在下一刻,遮掩少女純潔的胸衣也隨著豚塚黑介的大手挑起而破裂,艾莉莎綿白盈碩的飽滿乳球便立刻跳脫而出,極有彈力的在鏡頭面前下流的躍動。 雖然沒有瑪利亞那樣包容至幾乎要洋溢出來的女人味道,但艾莉莎的身材卻也要遠超同齡少女,更多了一份青春活力的純潔嬌美。千嬌百媚的甘蜜豐乳雖然失去了胸罩鐵絲的支襯,但卻毫不鬆懈垂墜,而是仿佛熟至恰到好處蜜柑般極有彈力的嬌立在纖細胸前;綿柔肥腴的溫潤乳肉,更是仿佛無塵霜雪般潔白至毫無瑕疵的剔透晶瑩。 雖說通過攝像頭偷窺了艾莉莎許多次,但如今能將這絕艷少女擁在懷中,感受真是天差地別;對著螢幕,豚塚黑介的烏黑十指就連半刻也不耐,立刻從香腋之下抓揉而上,將這雙年糕般嬌膩的酥乳掌握在指掌中間。 「小艾琳的奶子,讓我玩上多久也不會膩味啊。」 豚塚黑介齷齪粗鄙的淫笑著,似乎是想要給這不聽話的少女一點教訓,本托舉著雙乳的手掌猛然發力,齊刷刷地陷入溫暖香腴的綿糕之中;好似這薄薄一層,如羊脂美玉般的白皙嫩膚之下灌滿了甘甜芬芳的蜂蜜牛奶,一抓上去的手感自是不必言說,如同要從指縫間流淌出來一般的嬌潤白膩。 雖然清楚她還未受孕,也沒到泌乳的時候,但從指腹掌心中傳來的姣憐觸感卻令豚塚黑介幾欲發狂;以恨不得要從這對嬌腴乳球中徑直催榨出甘香奶汁般的大力粗暴的揉捏褻玩,漆黑手指在乳白色的綿密奶波間穿梭遊走,擠壓掀起一重重吸人眼球的雪瑩乳浪。 「…嗯咕…溫柔一點…嗚嗯嗯啊…那麼用力…好痛!…太粗暴了……溫柔一點點嗯啊啊啊啊…」 從未被任何雄性觸碰到敏感隱私部位,伴隨著自己悉心呵護的綿腴奶脂在肥豬指掌之間變換著形狀,被他肆無忌憚的擠壓褻弄;最先泛起來的肯定是無法消除的痛苦與厭恨,可除此之外,從最敏感乳尖艷紅蓓蕾之中卻接連不斷的湧來異樣的酥麻感覺,讓艾莉莎粉嫩櫻唇間遏制不住的泄露出半是哀求,半是蜜甜的嬌喘呢喃。 「區區一個肉便器就老實的閉嘴,省得攪了老子的興致!」 「嗯唔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嗯啊!人家的那裡…乳頭…要被擰下來了嗯呀…!!」 似乎是被少女的哀求攪的有些心煩意亂,豚塚黑介粗魯的抓捏住峰巒尖頂嬌挺著的赤豆,毫不留情的驟然捏扁拉長,牽帶的本來圓鼓飽漲的雪奶隆起有些驚人的凸出。而被如此粗暴兇狠的拉拽著最為敏感,哪怕是自己都羞於觸碰的乳頭,艾莉莎劇烈的顫抖著,濕軟嫩唇大張發出淒憐的呻吟。 只是豚塚黑介卻不會對她有絲毫的憐惜,對這生性齷齪的肥豬來說,瑪利亞與艾莉莎只是一對供他洩慾的性奴便器而已。趁著少女因痛苦而呻吟,男人粗糙的肥臭厚舌舔舐著芳美如甘脂般的腴嫩粉頰,留下一片腐敗猩惡的津液雄臭;緊接著更是沿著纖細脖頸徑直的親吮向下,在少女粉白玉頸上留下一連串的赤紅。 等到肥豬滿意的暫時停止之時,艾莉莎本來純潔柔媚的嬌腴上身,已變做一片不堪入目的凌亂。偏過一側的粉頰因被凌辱而哀羞悲泣,精緻綺麗的絕美嬌顏之上,曾如豆腐般細嫩的肌膚儘是刺目齒印,直到脖頸上都是雄性留下的口水與赤紅吻痕;至於艾莉莎兩團綿沃酥盈的飽漲乳球,更是視野能見之處無不是大手粗暴抓揉出來的青紫印記。 豚塚黑介要用這樣的方式,宣誓自己對艾莉莎的主權。雖然沒有說話,僅是在艾莉莎香肩之上露出了一個齷齪淫笑;但他卻仿佛在對螢幕另一邊的政近說著: 你寶貴的女朋友已經完全屬於我了,艾莉莎的每一寸肌膚,都要被留下中年肥男腐臭的津跡,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更是會被徹徹底底的褻玩玷污。 已無法忍耐,就在鏡頭面前,豚塚黑介肥厚的嘴唇覆蓋而下,將艾莉莎鮮嫩柔細的櫻粉桃唇包裹其中。還未從敏感胸乳傳來的刺激中緩和過來,圓睜的藍色美眸中尚還彌留著殘碎的迷亂,而中年肥豬的肥舌就這麼長驅直入,裹挾著令她頭腦麻痹的可怕雄臭,雄性的骯髒津液從粘膩的唇舌間一滴一點的流進艾莉莎的喉嚨之中。這還未完,那條粗舌竟還捲曲彎轉,包覆住少女柔嫩細軟的甘甜舌葉;緊接著便是粗魯的吸吮纏吻,直將艾莉莎的櫻桃檀口吻的嘖嘖作響。 人家的初吻… 未能將象徵著愛戀青澀的初吻獻給政近,此時卻被一個中年醜男奪走… 晶瑩的淚,在少女柔媚玉頰兩側滑落,可看著艾莉莎這副姣憐模樣,膨脹燃灼的滾燙情慾,卻焚燒得肥豬幾欲炸開。具體表征便是胯下那根猶若紫紅惡龍般的肥鼓肉棒,仿佛已迫不及待般的微微顫動,汩汩地滲落著腥臭難聞的噁心漿汁。等待了太久,足足在暗地裡偷窺了艾莉莎幾個月,今天就是自己夢想成真,給這絕美的爆乳混血少女開苞的時候了! 絲毫沒有抵抗能力,艾莉莎兩隻纖軟的手腕被肥漢單手惡狠狠地抓住,旋即豐腴性感的赤裸嬌軀便被徑直地按在床鋪之中。一雙秀軟圓潤的雪白美腿被輕薄弔帶長筒白絲包裹勾勒,若隱若現的香嫩雪肌如牛奶布丁般瑩白;只是緊接著,這雙想要夾緊的曼妙美腿便被肥豬的黑手大大的推開頂在豬腰兩側,在潔凈白絲上都留下一片油黃的污黑指痕。 看著艾莉莎雪白藕臂被抬起,所裸露出的嫩滑香腋,豚塚黑介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緊接著便附身而下,肥厚臭舌附在少女嬌軟細緻的嫩腋之上,貪婪的舔舐吮吸著甘美如蜜露般的淋漓香汗。腋下是艾莉莎最敏感的部位之一,當雄性滾燙粘膩的肥舌粗魯的裹舔之時,難耐與厭惡感覺頃刻間翻湧上來;除此之外,意識到自己即將失去貞潔,艾莉莎更是淒憐哀吟著: 「不…不要…我不要和中年肥豬做那種事情…放開我啊!」 竭盡最後的一絲力氣,可艾莉莎唯一能夠做到的,就只有在披散在床鋪之上猶如簾幕般的銀髮之上無力啜泣著搖晃自己的小腦袋。 「來吧艾琳醬,給男朋友君看一看你還好好保留著的處女膜吧~」 看著冰冷攝像頭淒亮的紅燈,在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前幽寒的閃爍著,艾莉莎清楚現在的一切都將被記錄下來,最終呈現在政近的眼前。一想到自己竟然相當於被政近親眼看著將處女獻給一頭肥壯公豬,艾莉莎的心頓時猶如寒流穿過般驟然的皺縮刺痛;可她所能做的,也不過只有緊閉星眸,孤苦無依的默默流淚了。 掛著淫賤笑意,肥男的大手覆壓在粉玉腿心之中,即便是輕微力道也將甘腴肥美的潤膩腿肉擠出色情褶皺,盈起一疊雪白肉浪;而雙手粗短的拇指,更是從兩側搭著軟嫩腴厚的光潔雌穴,將蜜肉桃瓣在鏡頭的收錄之中掰開… 「艾莉莎…」 已不知道該說什麼,政近只能無聲的呻吟。 螢幕中曾屬於自己的女孩純潔桃瓣被從中掰開擴大,稚嫩腔穴呈現極鮮潤如西柚果肉的粉糜,絲縷因被褻玩身體而滲泌出的粘膩蜜汁沿著層疊膣徑緩緩滴落,將張開的雌穴染成濡濕的淫媚晶亮。 距離如此之近,圓潤飽熟的陰唇被勾勒的纖毫畢露,仿佛鮪魚肥美的下腹般細嫩玉瑩;豚塚黑介的手指向兩側掰開,將嬌羞般遮掩著細窄洞口的嬌肉也更拉伸開來,少女從未被任何男人觸碰注視過的純潔蜜穴,便仿佛初盛薔薇般完全的綻放在了螢幕之中。 層疊如連綿山嶂,內里的濡嫩綿肉隨著瑪利亞因羞澀難堪而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痙攣,逼仄緊湊至就連一根手指都無法容納。而在兩寸深的地方,更是可以看見一層其中有著桃心孔洞的半透明纖薄肉膜,與穴壁的腔肉相連蠕顫—— 那是少女最寶貴的貞潔,象徵著她從出生至今從未被任何男人玷污沾染,仍是冰雪一般的純凈高潔。 「看見了嗎,男朋友君?小艾琳的處女膜非常漂亮吧,是不是可愛的像是花蕊一般?」 螢幕之中中年肥豬的齷齪淫笑低低的傳來: 「你可要記好哦,現在的艾琳純潔稚嫩的樣子…因為很快,她就要被我這根比你大上不知道多少倍的肉棒插的嬌喘連連了。」 「嗚嗚嗚…不要…求你了…真的不要…」 將攝像機放在即將結合之處的旁側,確保能給那個傢伙看見艾莉莎是如何被自己的粗猛肉根插入粉濡蜜穴開苞的實景,豚塚黑介污臭肥膩的雄性油軀便毫不留情的覆壓了上來。 嗅見近在咫尺的惡臭油味,以及那與自己赤裸肌膚相親昵依貼的膩滑觸感,痛苦與絕望幾乎要讓艾莉莎窒息了。她只希望這一切都是一場噩夢,等到醒來之時又能回歸正常的生活,自己依舊與政近享受著暑假的青澀甜蜜;但是呼吸間傳來的污濁雄臭,豐軟嬌軀上難以符合的真實重量,以及肥豬滿是橫肉的臉上齷齪的淫笑,都在告訴著她這並非是一場夢,自己是真的要失身給一頭丑鄙肥豬了。 「小艾琳…我終於能擁有你了…」 豚塚黑介醜陋肥臉上交織著已至巔峰的興奮期待與獸性本能的情慾發狂,這讓他的喘息亢奮而粗重, 為這畜牲禽獸行徑以及自己就要失去最寶貴的貞潔而羞憤至極,但即便如此,在被褻玩了敏感酥乳之後,身體的本能卻還是讓艾莉莎有些失去血色的俏臉依舊染著兩團無法褪去的情慾紅暈,散發著惹人犯罪的雌熟淫媚。星眸緊閉,水光瀲灩的琥珀瞳光隱沒在眼瞼之下,瓊鼻兩翼皺起,在清純雋麗的俏臉上深刻的羞意與難捱伴隨著茜紅彌染開來,被性愛前戲般的接觸而煽動,因為淋漓著細密的香汗而沁濕了淺淡的玉澤。即便是仰躺在床上,但是胸前兩顆顫顫巍巍的傲人乳球卻依舊是保持著姣好的豐漲圓潤,好似兩顆沉甸甸的飽熟乳瓜。 顫顫巍巍渾圓豐滿的乳球之下,則是清晰可見的細微肋骨痕跡,順著纖細嬌柔的柳腰而收束,直到人魚線之下那隻發育得極為出色的嬌漲肥臀;而與肥熟嬌臀相連,那雙被長筒白絲包裹,修長緊緻的圓潤蓮腿則是被大大的分開向兩側,無力的搭在丑漢跪坐在艾莉莎雙腿間的大腿之上,擺出無力防備的煽情媚態。 至於粉潤腿心之中,現役jk光滑雪白的嬌幼陰阜,更是仿佛在等待著肥豬享用插入一般,兩瓣才被掰開的肥熟嫩唇略有變形的微微張開… 欣賞這這副能令任何男人血脈僨張,無法自拔的淫艷絕景,再想到自己馬上就可以將覬覦已久的艾莉莎最寶貴的處子之身奪去,豚塚黑介已是勃起至硬挺的有些腫痛。 粗重喘息著俯下身子,油汗從汗流浹背的丑漢肥軀之上滴落,將身下艾莉莎被淫辱開苞在即而萬分絕望的粉頰上漫開一點淡黃污漬;而胯下那根青筋鼓脹的黝黑肉莖,頂端將漲至紫紅的腥臭龜菇也終於是抵住了俄羅斯美少女如嬰兒小嘴般微張的雪粉屄口。 「艾莉莎…你是我的了!」 「不…呼嗚啊!!!!好痛…好痛啊啊啊啊!」 肥豬腰部猛地一縱,伴隨著一聲「咕啾」的淫靡水聲,猶如紫漲巨茄的粗大肉棒便粗暴的徑直挺入艾莉莎的處子粉穴之中,刺破了她保留了十六年,本打算留給自己最愛男友的純潔。而在近在咫尺的鏡頭之中,這一幕更是被無比清晰明朗的收錄在內;銀髮美少女腴白厚嫩的肥軟桃苞一點點被粗挺肉根插入脹起,從最開始僅有一條細窄粉縫,到最後被撐做橢圓巨洞,變形成淡粉色的幽深蜜裂,極勉強的包裹依貼著雄性青筋漲紫的粗壯竿根。雖然男人還未立刻抽插肏干,但從已被頂破的糜亂碎肉之中,絲縷艷紅刺目的鮮血還是緩緩如蜿蜒小蛇般溢流而出,將艾莉莎純白色的纖薄白絲都染做新櫻般的嫣紅。 「收下了!艾莉莎保留了十幾年的處女…今天是我的了!」 黑介清楚的感覺到了馬眼前端撞碎了一層粉軟嫩膜,喘息的低下頭,中年肥豬萬分滿足的欣賞著艾莉莎晶亮無毛的稚嫩恥丘被自己的雄根一劈為二,倒溢出象徵純潔的處子穴血。剛被開苞的少女苦於撕裂肉體般的劇痛,令粉嫩膣肉拚命的向內收縮蠕動;可將糜粉嫩穴撐開脹滿的雄性肉屌卻並非可以輕易被排擠而出的異物,令豚塚黑介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每一圈層綿連環的褶皺,還有拂過龜頭帶來一陣陣酥麻爽快的嫩肉顆粒。 他清楚自己就算是只癩蛤蟆,恐怕也得是下水道中最為臭爛陰暗的一隻;但就算是這樣的自己,不也是可以美美的享用艾莉莎這樣最為嬌美清雅的純潔天鵝嗎?男人的理智已焚做了灰燼,或者說豚塚黑介這樣腦中只有性慾的中年肥豬也沒有多少理智;顧不得少女因開苞劇痛而蜷起的纖軟足趾,幾乎陷入柔嫩掌心的指甲,肥豬的水桶腰驟然下沉聳動,開始抽插起艾莉莎溫軟膩滑的腔穴稚肉。 「不要動…啊…!不要動了…好痛…好痛啊!!」 剛被破處還未有半分鐘,極為強烈的撕裂劇痛殘餘在少女腔道之中絲毫未散,便又迎來了中年丑漢堪比小號球棍的粗碩巨根全無憐惜的狂肏猛干;如同經受酷刑拷問一般,比瑪利亞還要更為纖幼秀氣的嫩穴怎可能輕易容納,只感覺下體仿佛被灼燒通紅的鐵棍摜入下體般無法忍耐。而比起肉體之上撕心裂肺的劇痛,靈魂中的不甘與余恨更是令艾莉莎的雙眸渙散無光;如同在呆呆望著某人般,兩行清澈晶瑩的淚珠沿著蒼白嫩頰滑落,破碎成鏡頭之中幾瓣晶亮光點。 政近面前的螢幕之上,便是如此一幕令人血脈僨張,面紅耳赤的淫靡艷景。 一位有著秀麗銀髮的少女,此時正以與純潔柔雅容貌所完全相悖的下流姿勢,將自己如羔羊般雪白晶瑩的豐滿嬌軀赤裸的顯露在昏暗房間的空氣之中。秀靨糜麗,雖然眉眼間尚存著一縷稚嫩,但卻無可否認她乃是天姿國色的絕美少女;她那遠超同齡的腴魅嬌軀,更是仿佛魅魔一般能勾起雄性埋藏在心底最陰暗的慾念。 仿佛將枝頭壓彎垂墜的成熟蜜果,俄羅斯美少女纖細玲瓏鎖骨之下是兩隻與清純稚嫩面容形成強烈反差的嬌碩峰巒,此時正隨著主人劇烈的呼吸抖動與上下起伏,搖擺出一片雪白圓融的馥郁乳浪;乳尖兩顆仿佛水漲櫻桃的嫣紅蓓蕾,更是在空氣中歡快躍動,划下兩道硃砂般的艷麗曲線。而在這對罩杯驚人的淫熟爆乳之下,絕美少女的腰線驟然向內收斂,匯聚成不堪一握的纖軟蠻腰;緊接著卻又是猛地放大,變做兩團蜜瓜般軟肥豐盈的渾圓臀球。仿佛夢幻般的嫵媚妖冶,銀髮少女的身材呈現完美的沙漏型;再配上那一張傾國傾城的純潔嬌顏,恐怕沒有任何雄性能過抵禦這般可怕誘惑。 隨著目光移動,在少女大大分開的雪白勻稱美腿之上,卻是團如肉山般贅脂累疊的油膩肥肉;直到仔細察看,才能發現在這童顏巨乳的赤裸美少女身上的穢物,竟然是一個肥丑的中年死宅。潔麗與污穢,雪瑩與黢黑,姣窕與粗肥…沒有任何一點相襯之處,這丑漢的存在只是在污穢少女纖柔熟媚的赤裸嬌軀,更是將淡黃色的油膩汗污沾染在純潔香肌之上,漫開一片片油垢污痕。 而令人痛心的是,粗鄙肥豬胯間那根硬挺黑蟒般的醜陋肉莖,此時已齊根沒入了絕美少女粉白腿心間粉糜濕潤的艷嫩穴瓣,兩團好似發脹雪面的綿軟肉臀不間斷撞在肥男的胯間,將幾如兒臂粗長的黝黑肉根完全吞入幼軟桃穴。絲縷艷紅處血早已隨著抽插肏干而在結合處滲滴而出,浸染了肥漢兩顆腌臢卵蛋;與透明穴汁混合成粉艷漿液,在雪白臀肉之上碰撞塗抹開一圈圈泡沫般的淫靡濕痕。 無消多說,鏡頭中的銀髮少女自然便是艾莉莎了。而感受到自己渴望已久的爆乳jk的純潔已被自己奪取,無疑更加煽動了雄性燃灼如火的狂妄獸慾;公豬肥腰接連不斷的狂猛下壓,帶起猙獰粗長的黝黑巨蟒,更深的挺進少女軟腴緊粉的稚嫩腔徑,直至腥臭堅挺的棱狀傘冠兇狠的撞上艾莉莎軟糯細潤的環狀子宮頸口。 「咕唔…太深了…不…?!」 微不可聞,像是夢囈一般的輕柔呻吟順著咬合未緊的櫻唇吐出,雖然僅是一瞬間艾莉莎便清楚過來,俏臉緋赤的咬住了朱唇,但中年肥漢卻嗤笑一聲,明白了艾莉莎相較於瑪利亞而言,身體最深處的子宮嫩肉要更為敏感。 一雙油污肥手環握住俄羅斯美少女盈盈一握的纖軟蠻腰,果然細柔至雙手都快要環握,將艾莉莎兩團肥美腴厚,仿佛剛剛發好的新鮮麵糰般的碩潤嬌臀挺起;而這樣的姿勢,丑漢本就遠比艾莉莎淺窄花徑粗長許多的肉屌,更是惡狠狠的大力撞在粉膩蜜穴最深處的柔軟蜜壺之上。 「嗯啊啊啊!」 果然,當碩大硬挺的黝黑傘冠抵住穴心最深處,漂亮柔軟的宮頸粉肉研磨蹭弄之時,艾莉莎就連咬緊牙關的力氣都已失去了。水光柔妍的美眸不受控制的瀲灩波顫,濕潤粉唇間更是吐露出一連串如出谷黃鸝般的婉轉嬌啼。 「小艾琳,子宮口原來是弱點啊?這樣在最深處咕嚕咕嚕的揉著,是不是舒服到話都說不出來了?」 「呼嗚…你…別…嗯啊啊…」 開苞的撕裂劇痛慢慢的消散潰去,再加上知曉了艾莉莎的身體弱點,當肥豬特意將肥胖油肚壓在艾莉莎緊緻細嫩的小腹上,粗壯豬腰帶動粗長硬挺的黑碩肉根兇狠連綿的頂撞親吻著少女稚嫩敏感的幼軟宮頸之時,本覆蓋在銀髮美少女頰上的難耐苦痛也一點點減弱,逐漸被更替成了優美的粉皙。 「不…不可能…肥豬的肉棒…我才不會…唔嗯…有感覺呢…咕嚕…」 不願承認自己哪怕是被肥豬醜男強姦侮辱,都會被腥臭劣根干到幾近高潮迭起;可很快,最開始最上還不聽話的頑固反抗著,身體卻因一點點沉淪於肉慾快感,讓模糊的咒罵也變做了動情的淫媚喘息。晶亮藍瞳朦朧著如水霧般的氤氳淡氣,同樣是盈著盤旋淚珠;可曾經是為身體被淫弄侵占而不甘,現在卻已有了別的含義。 不行…我才不是下流的女孩…為了政近…對,政近,想想政近…為了人家的男友,無論如何也不能屈服…嗯嗯嗯啊啊啊啊! 艾莉莎在腦海中想念著自己的戀人,可還來不及記清政近的眉眼,這份幻想都已被攪碎。發現了少女的動搖,豚塚黑介奮力抓捏艾莉莎一手難以把握的雪蜜嬌乳,將這對沉甸甸的飽漲果實拉拽成猶若鮮美春筍般的可口形狀;而艾莉莎嬌柔稚嫩的子宮口,更是在肥豬特意的猛攻下,被極為粗暴的撞塌變形,幾乎破碎成一灘融化的嫩肉。 太過舒服了,蜜露的分泌根本不受控制,過了沒多久,艾莉莎的粉濡濕穴便已到了豚塚黑介用力頂一下穴心嫩肉,就會滲出一股粘膩甜汁的地步;本來尚缺潤滑的嬌穴,此時卻是水潤得像是多汁甘實,蜜露將男人烘臭肉棒鍍上一層淫亮薄膜,再被倒翻而出,帶出腔穴之外的浸在俄羅斯美少女安產型的肥碩蜜臀之上,將鏡頭中的雪白屁股染的淫媚油亮。 「汁水真是多啊,看你的表情,都快爽到天上去了。是因為被拍下來淫蕩樣子而亢奮,還是單純的被我的雞巴肏的太舒服了?真沒想到艾莉莎竟然是這麼淫亂的孩子,把這副樣子給你的男友看,男朋友君可是會傷心的啊。」 「啊…?我…才不是…人家…呼嗚…」 肥豬淫猥的奸笑在艾莉莎耳邊響起,讓已是意亂神迷的嬌媚少女大腦中一片混亂;而每當這種時候,已被蜜液滋潤的黏滑肥膩的粗硬肉冠便會猛地闖進穴心深處,抵在少女嫩軟宮頸門口,攪動剮蹭著搓揉起來。沒法思考,艾莉莎被肏的嬌軀麻軟,粉面酡紅;不知道什麼時候,剛才還緊緊抓扼著床單的纖纖素手已然放鬆,自然的摟抱著身上肥豬的脖頸。 「呼…忍耐了這麼久,也快到極限了啊。既然這樣,就來給男朋友看看,自己寶貴的女友被中年大叔內射的樣子吧~」 粗重的低吼出聲,豚塚黑介已感覺到自己精關將至,是時候把精液播種進去了。一想到純潔高雅的艾莉莎,馬上就要變成供雄性洩慾的下流便器,將她的稚嫩子宮當做儲精罐,肥豬骯髒污臭的肥屌開始激烈的顫動。堅硬的傘冠龜菇強硬的抵撞著艾莉莎尚未被精臭沾染的純潔宮口,仔細品味著那股強烈的包裹吸吮,猶若一隻大力嘬著雞巴的肉套一般;脊椎酸軟到酥麻震顫,肥豬最後用力的壓下肥軀,將身下爆乳少女幾乎壓做一灘只會喘息呻吟的甘甜軟肉… 「不…不不不!呼嗚…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射在裡面真的不行啊…不要懷孕,人家不想懷上肥豬大叔的孩子嗯啊啊啊啊!!!」 銀髮少女的纖細脖頸高高昂起,被香汗沁潤濡透的粉頰煽情淫亂的左右搖晃,將光亮曼妙的柔順銀髮不斷甩打著雄性肥膩油厚的胸膛;雖然意識清晰著,明明在哭叫著抗拒肥豬想要在自己穴內播種的無恥行徑,但纖軟的水蛇蠻腰卻是隨之拱起,雪白肉臀順從的迎合在豚塚黑介不斷衝刺著插摏下來的骯髒肉棒,更是仿佛八爪魚般,將腴嫩嬌細的四肢纏在肥豬污臭的巨軀之上。 亢奮至發狂,肥豬最後奪去了艾莉莎已有些腫紅的粉唇,一邊與她熱烈的深吻;肉棒更是一邊噗嗤噗嗤的反覆貫穿俄羅斯美少女純潔稚嫩,已完全做好接受肥豬骯髒濃精的宮頸腔穴… 「噗…噗嚕嚕嚕嚕…」 即便隔著緊緻小腹與層疊軟肉,都似乎能聽見抵在雌穴最深處的龜頭之中,接連不斷向艾莉莎蜜穴中噴射如豆漿般滾沸濁精的齷齪水聲。而伴隨著一聲格外高亢哀轉的嬌啼,即便艾莉莎再怎麼不願,再怎麼拚命搖晃著小腦袋,稚嫩幼宮被肥豬污濁精漿一下子暖呼呼灌滿的感覺,還是將她輕而易舉的帶上了絕頂高潮… 「嗶」的一聲,藍光閃爍,光碟到此結束了。可即便螢幕已經暗淡下來,政近卻依舊枯坐在原地,傻愣愣的注視著定格的最後一幕—— 本來潔白的床單已被處血與精漿染的斑駁淋漓,儘是一片片的濕痕油斑;而就在這張大床上,自己所最重要的兩個女孩,瑪利亞和艾莉莎卻都赤裸的仰躺在上面,失去了意識的昏沉睡著。她們那發育得超過同齡女孩的雪白豐腴胴體,此時卻滿布著刺目齒痕指印;而大大叉開,無力癱軟的雙腿之間,混濁濃精更是在閉合不緊的圓顫穴瓣間滾落倒流。而肥豬那根粗黑醜陋的性器,即便將她們輪流淫辱內射,卻還堅挺的鼓脹昂揚;遙遙對著九條姐妹昏睡的俏臉,頂端紫紅龜菇之中的馬眼,仿佛在獰笑一般沾著她們的處子鮮血。 不知道該說什麼,不知道該怎麼做,拿著手中沾染了姐妹處血的內褲,政近有種預感,恐怕她們再也不會回到自己身邊了…
貼主:深苑鎖清秋於2024_08_17 3:53:42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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