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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畏,銀髮爆乳的優雅大小姐…… (5-6)作者:雪月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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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3:32: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五章
一轉眼,日子就過去了四個月。
親眼見到自己所嚮往的光輝姐姐早已背地裡墮落成沉淪於肥豬大叔肉棒的母狗性奴,這顛覆常識的一幕輕而易舉便摧毀了可畏的理智,讓她再也無法壓抑本就被調教至無比下流身體內潛藏的性慾,選擇萬劫不復的沉淪。而這宣告著放棄一切的墮落,所帶給可畏的卻是過去無論如何也無法品味到的極致快樂;精力仿佛沒有窮盡的黑豖,則是用他所曾被可畏厭惡鄙夷的油膩身體與骯髒肉棒,讓可畏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而醒來之後的光輝,更是以成熟姐姐的身份教導著她如何更好的服侍黑豖,如何做主人聽話乖巧的性奴...
可畏對過去的所有牽絆,全部埋葬在了那一天。當她最後一次被男人腥臭雄根抵緊內射,將她純潔子宮灌注滿滿當當至徹底受孕,卻還在失去意識邊緣的嬌啼淫叫之時,曾經優雅高貴的皇家淑女便已經不再,只剩下一隻被徹底調教完畢的下賤雌獸。
而在那天之後,可畏便再也沒有打算回到前線與指揮官的身邊了。
就在指揮官與其他艦娘夥伴逐漸疑惑起可畏究竟去了哪裡的時候,與此同時在溫泉酒館之中,她卻正跪伏在黑豖肥厚的肚腩之下,仿佛莫大的榮幸似迷醉的舔舐吮裹著中年肥豬那根黝黑粗長的肉棒。
「嗯啾啵嚕嚕……!!哈姆嗚,呼姆嗚嗚嗚……!!好,好好次……主人大人的肉棒,果然是最美味仂……!!」
可畏如熔化白銀般璀麗明亮的華美銀髮,哪怕是在這昏沉的房間之中,也如同熠熠生輝的星河一般閃爍著微光;而仔細察看,才發現是銀髮之上沾染的香汗與體液,在折射著細碎的熒澤。雖然經過了四個月毫無停歇的蹂躪,黑豖更是將她當做飛機杯一般粗暴的肏干,但可畏的肌膚依舊白皙光滑,宛若最上等羊脂玉般的嬌膩;只是除卻曾經象徵著純潔高貴的雪白之中,卻更多了一抹熟媚的艷粉,猶如在一池清水中點染了墨跡,將可畏本來雪瑩的香滑玉肌染做嫵媚的櫻紅。就連可畏那張欺霜傲雪的明艷嬌顏亦是同樣,明眸皓齒,唇若點朱,纖細瓊鼻如畫卷般精巧;雖然依舊是令人心神搖曳的絕美,但是她曾經優雅高貴的氣質卻已被徹底的玷污,變做被性慾蠱惑荼毒的淫賤媚容。
中年肥豬裹挾著濃厚雄臭的性器一次又一次激烈的進出她的櫻色朱唇,將可畏雪白粉頰撐至下流凸起;但可畏卻絲毫沒有任何抗拒與痛苦,反而是賣力的吞咽吸吮,直至將小腦袋深深埋在黑豖腌臢油膩的胯部,就連紅唇都抵住雜亂毛髮。即便做著這樣極不符合禮儀的下流事情,她那雙流光溢彩的瀲艷赤眸之中卻如絲縷纏綿般流淌著沉淪的嫵媚,粉頰更是因濕潤瓊汗所塗浸開兩團艷麗的緋色,仿佛能夠這樣吸吮著黑豖的肉棒是怎樣榮幸的事情一般。
可畏豐腴肥熟的淫媚嬌軀未被精緻洋裙所暴殄天物般的遮掩,而是包裹在一身過去所無法想像的兔女郎衣裝中;如水銀瀑布般柔順的銀髮由絲綢緞帶裝點,頭頂戴著一對標配的兔耳,這些輕巧的裝飾將被可畏灌溉得日漸熟媚的惹火身材凸顯得愈發色情。藕臂白皙嬌嫩,香肩圓潤可愛,隨著激烈口交侍奉,纖柔身子胸前那對肥美乳球更是色情的搖動。
可畏的胸部本就極豐熟飽滿,經過這幾個月黑豖的不斷玩弄以及受孕發情而更被催漲,足足漲大了兩圈是盈碩爆乳好似兩團雪白團面一般柔軟甘腴,伴著上身搖曳而相互碰撞在一起發出啪啪肉響。兔女郎服飾的單薄乳罩幾乎無法約束這對仿佛隨時都要撐破衣物跳出的腴艷乳瓜,綁帶徑直陷入了脂酪似柔軟的雪白乳肉;而兩顆乳珠更是無分時刻的被刺激著高高嬌挺,從蓓蕾孔隙中滲出的香甜乳汁浸透了窄小布料,在象牙乳球上浸染開一層白膩釉光。
現在的可畏已經不需要再到高潮之時,只需要稍微擠壓揉捏這對挺拔圓潤的綿柔乳脂,便會讓銀髮爆乳美少女如同奶牛一般噴出奶汁;而隨著可畏嫻熟的擺動臻首,她嬌蜜的櫻唇上下起伏著吞吐中年肥豬的黝黑肉棒,香甜蜜乳更是隨之滲出,直到沿著豐滿圓潤邊緣流淌下去,在白皙勝雪的肌膚上色情的滾動,將人的視線引導向下——
而更令人感到無比刺激亢奮的,則是可畏本來平坦緊緻的細嫩小腹,如今已然高高隆起,將光滑的玉腹都撐漲出驚人圓潤的輪廓——可畏那曾經純潔稚嫩的子宮,已經在黑豖一次又一次毫無保險措施的內射之中,將受精了的卵子著床結合,顯然是已經徹底受孕,再無任何迴旋餘地了。這也宣告著身為艦娘中的翹楚,優雅的皇家淑女,可畏卻懷上了肥丑中年大叔的孩子,還是在被侮辱破處之後強制受孕的;可即便如此,雖說在任何角度看來兩個人都毫無半點般配,但窈窕優雅的銀髮爆乳美人卻還是無比陶醉沉浸的埋首在骯髒男人油膩的胯下,給這公豬一樣腌臢的傢伙做著口舌服務。
在可畏已孕育著男人後代的隆起孕肚之下,就是兩瓣被包裹在黑絲褲襪之中,猶如成熟多汁蜜桃般豐盈熟媚的蜜潤嬌臀,因為蹲跪的姿勢綿軟如脂的酥臀順勢墊在纖細玲瓏的可愛蓮足之上,被圓潤柔軟足跟擠壓出相當吸睛的下流形狀。另一方面,可畏的一雙美腳因為支撐著蜜臀重量而緊緊繃著,將黑絲褲襪撐得愈發纖薄,同時露出遮掩因黑絲被拉扯而凸露足心的嫩粉媚色。
比起素日裡可畏穿著的更顯清純優雅的白色絲襪,此時她一雙修長勻稱的豐腴美腿都包裹著黑絲,在亞光的深色涼滑絲絨中透著些許由情慾煽動而點燃的濃烈肉色,與這身性感淫媚的兔女郎服飾無疑更加相襯,讓哪怕再怎麼心志堅定的男人,也要在這極品尤物面前血脈僨張。
這幾個月過去,可畏的口技早已被調教得無比嫻熟,較之那些娼婦來也毫不遜色。在如雪似銀的秀髮上下飄舞中,可畏時而用纖白雙手環住粗猛肉屌根部,以細軟濕濡的香舌舔吻吸弄中年肥豬頂端如鵝蛋般漲到紫紅的腥臭龜頭,嘬出淫穢至極的嘖嘖水聲。時而將垂墜在肉竿之下滿是褶皺的骯髒卵蛋含進小嘴之中仔細清理,待到男人已被侍奉至肉棒跳動,猩紅馬眼裡滲出一滴粘膩先走液水珠之時,再一口氣的直接將整根碩大肉棒全部吞入緊暖咽喉之內,用蜜徑般濕熱逼仄食道緊緊包裹住膨脹肉棒激烈的吞吐起來。
「嗯嗚嚕嗚嚕……褶皺的部分用嘴唇啾啪啾啪的吮吸……呼呼,您看來很稀飯介個呢主人大人……?啾嚕,嗯唔咕啊嗚,哈唔唔嗚嗚!!」
蘊含著微量精子的先走液被銀髮爆乳美少女的丁香小舌捲入喉中,味道腥臭濃厚,但對現在的可畏而言卻是珍饈美味一般;用力的吸吮著已鼓脹至快要爆炸的龜頭髮出攪拌香津的粘膩淫靡水聲,被肉棒堵住小嘴,讓可畏的言語都有些模糊難辨:
「咕嗯...嗚...啾嚕啾嚕...主人大人...您酥胡嗎...要是您感到舒服的話...就把精液...賞賜給可畏吧...」
在幾個月前,可畏只是嗅到了中年肥豬雄精的腥臭氣味便會掩鼻作嘔,要強迫她才會含著淚又羞又怒的低下頭為黑豖口交;可是到了現在,被調教完畢的可畏已經徹底習慣了肥豬精液的味道,這對她來說就是主人感到舒服了的獎賞,是對她身為性奴隸能夠有作用的證明。正因如此,當雄性的先走液在可畏細嫩香舌上蔓延開來之時,更是令她萬分亢奮。即便已被嗆出了眼淚也毫不放鬆,伴隨著淫靡水聲的飛快吞吐著,就連性感嬌巧的紅唇被撐得又紅又腫也不管不顧,執拗得以塗滿黑色指甲油的纖細十指掐弄著中年肥豬沉重的精囊,顯然已迫不及待。
「呼...可畏的口活現在可真好啊...哪怕是那些風俗店裡依賴口交維生的女人,也沒有這麼極品的口技,簡直像是為了給男人處理精液而生的一樣...」
雖然是床上老手,但品嘗到可畏被自己一手炮製出來的絕妙口技,尤其是將即將射精的敏感龜頭吞在暖熱喉中翕動吮裹,直爽的黑豖脊背發麻。而當可畏一雙靈巧玉手托握住子孫袋,仿佛催榨精液一般按摩揉搓起來之時,更是令他齷齪低吼出聲:
「要射了可畏...你想讓我射在哪裡...」
「嗚嚕...嗯...主人...射進人家的嘴裡...呼唔...人家想喝精液...」
聽見如此下流淫語,低頭看著可畏那張曾經矜持嬌貴的粉頰如今卻聽話的跪伏在自己赤裸胯下,像是母畜一般賣力吸吮,那副竭力讓紅唇更多包裹肉棒的淫賤模樣,還有在兔女郎衣裝之中隨著激烈動作而微微搖晃的豐挺孕肚,黑豖哪裡可能忍耐的住?本就在射精邊緣的粗大肉棒瘋狂的跳動起來,猩紅馬眼之中更是已滲出了些點精漿。而當粘膩濃精滲出之時,無比渴求的可畏更是濕潤美眸都為之亮起,即便不需要黑豖按頭,也拚命的擺起小腦袋吞吐肉棒,將璀璨銀髮,頭上的兔耳裝飾與被迷你乳罩勒緊的豐碩蜜乳一併的甩盪;更兼賣力吸吮,火熱喉嚨如同窄小蜜穴一般嘬著已近極限的龜頭...
「哦...你這個下流的皇家母豬...把老子的精液都喝下去吧...」
終於,男人最後的爽快低吼響起,漲至紫紅的龜頭之中,一股股滾燙濃厚的雄精兇猛的爆射而出,仿佛洪流般直射入了可畏的喉中。而被如此粗暴的緊抵在食道深處,如同岩漿一般火熱的濃精裹挾著腥臭味道湧入進來,可畏卻滿足般的微眯美眸,更加用力的將粉唇親吻在肥豬胯間的雜亂毛髮,就連唇邊都沾上了捲曲黑毛;嬌俏粉頰更是染上了兩團淫媚紅暈,賣力又迷醉的吸吮著喉中還在跳動著的肉棒,即便被嗆得乾嘔連連,眼淚都應激的滑落了下來,還是貪婪的吞咽著粘稠到纏繞在食道里的濃精:
「嗚咕嗚嗚嗚嗚嗚!!嗯咕噫啊啊啊啊!咳...咕嚕...嗯...咕嚕...咕嚕...主人...精液好好赤...」
像是個娼婦般,曾經高貴優雅的皇家淑女,挺著被催漲改造得更為淫熟渾圓的雪白爆乳賣力的吮裹著中年肥豬正在射精而格外敏感的龜頭,銀髮爆乳美少女濕軟喉嚨嫩肉不斷蠕動吸弄,讓黑豖爽的就連脊椎發麻——雄性低吼一聲按住可畏的螓首,精液仿佛開閘的洪水一樣接連不斷的從睪丸之中噴出。而伴隨著可畏雪白脖頸的顫抖,這些曾經令可畏掩鼻作嘔的腥臭骯髒東西,卻被現在的她如同得到莫大賞賜一般一滴也不願意遺漏的,極滿足的緩緩吞咽下去;直到射盡了最後一滴,可畏才緩慢的將櫻桃小嘴裡中年肥豬那根幾乎將纖細下頷撐裂的粗大肉棒慢慢的吐出,但香滑粉舌卻還意猶未盡的纏繞在尚未萎靡的鵝蛋龜頭上,舌尖更是抵住馬眼翻弄,舔舐著粘附的殘精。
可畏的香舌仿佛果凍一般柔滑彈軟,又像是小蛇一樣靈巧熟稔,很快便將男人的雄根清理乾淨,中年肥豬被津液浸透塗著一層紫紅的鋥亮淫光;而黑豖自然是威風依舊,粗猛肉屌在肥厚肚腩之下更是昂揚。
「嗯呼呼……欸咿♪啾啵啾啵……嗯啾嚕嚕嚕,哈嗚嗚嚕……!如何呀主人大人嗯……人家的掃除口交痕舒服吧?」
像是吸食雪糕一樣舔舐著手中這根鐵棍一般堅硬的滾燙傢伙,可畏迷醉的向淫笑看著自己的男人揚起俏臉,那張柔媚粉頰上只余渴求著更多的淫態;乳尖蓓蕾早已如同硬挺櫻桃般,將小小胸衣頂出下流凸出,黑絲褲襪的大腿之間亦是不用多說的泥濘不堪,肥厚飽滿的粉嫩陰阜仿佛多汁桃實,將兔女郎服飾的勒檔處浸的一片媚香。早就將所有尊嚴與過去拋卻腦後,此時的可畏只是遵從於慾望行動的雌畜母獸;柔嫩粉唇翕動,尚能看見唇間一絲流淌下來的黏白精液,淫靡至極:
「主人...人家...人家的小穴...想要大肉棒...」
這一幕,這幾個月來在溫泉酒店中一次又一次的上演。
忘記了身為艦娘抗擊塞壬的職責,忘記了身為皇家淑女所被浸淫薰陶的禮儀,忘記了最起碼的底線和廉恥禮儀,可畏就在這逼仄的房間之中任由黑豖享用自己日漸淫腴熟媚的女體,像是對待主人一樣侍奉著他。
雖然指揮官十分奇怪數月未出現的可畏究竟去了哪裡,但是有同樣光輝做為掩護,只推脫說是去參與了什麼皇家內部的秘密任務;而在此之後,同樣受孕了的光輝為了掩飾自己的孕肚同樣也是消失,只留下不明所以的指揮官摸不到頭腦。還來不及他外出尋找,本來暫緩的戰事又是緊迫起來,逼得他只能暫時忘記失蹤的光輝和可畏,投入到前線的戰鬥之中;而他又哪裡可能知道,在自己指揮戰場的時候,光輝和可畏早已經懷上肥豬大叔的後代,甚至忘卻身為艦娘的天職了。
看著跪在自己身下,迷醉的舔舐親吻粗大肉棒,向自己求歡著的可畏,黑豖不由得爽快到哈哈大笑起來。
他還記得幾個月之前和可畏的初見,那時候的她矜持而端麗,雖然厭惡於自己這樣的肥豬大叔,但宮廷禮儀卻還是讓她行禮,舉手投足與一顰一笑中都浸透著優雅。可是現在,那個淑女般高貴的可畏,卻如同發情母畜一般跪在自己赤裸的胯間,沒有絲毫抗拒與鄙夷,只有對自己肉棒與精液的渴望,說著過去所無法想像從那張精緻小嘴裡吐出的淫語;不僅被調教至泌乳,豐挺孕肚之中更是已經懷上了自己這樣肥豬大叔的孩子...
一想到這裡,黑豖便亢奮的難以自拔。換作一般的男人,被如此性感色氣的可畏口交服侍榨精,在射了之後還要賣力吮裹極度敏感的龜頭,恐怕就連睪丸都要射空了;也就只有性能力極強的黑豖,享受過可畏的絕妙口活之後還能瞬間再次昂揚起來。
一雙滿是油汗的粗壯大手粗暴的揸入可畏僅被兔女郎衣裙搭配的情趣乳罩包裹著的最敏感部位,可畏就連邊緣一圈粉嫩乳暈都裸露出來的雪白爆乳,被中年肥豬糙厚的手掌毫不憐惜的大力揉搓抓捏。可畏兩隻豐腴高聳的碩挺爆乳在和中年肥豬的日夜交媾中被滋潤得更為淫熟,像是迎來了二次發育般,就算是從後面看也能看到誇張爆碩的乳脂從香腋兩側溢出。更何況銀髮美人的受孕泌奶爆乳手感也是極佳,仿佛灌滿了奶漿的水袋,只是輕輕一掐軟膩乳肉頃刻便從粗短指縫中溢出,將男人黝黑的手指瞬間便吞沒進了極豐滿的乳瓜之內。而被如此粗魯的淫弄身體,可畏卻沒有半點過去的憤懣與羞怒,反而是瞬間便發出了嫵媚又熱烈的酥麻喘息:
「主人...唔嗯...不要...不要戲弄人家了...啊...咿呀...人家的小穴...好癢...」
可畏被調教得無比敏感的身體就是這樣不堪一擊,感受到絲毫黑豖的氣味與雄威便會癱軟成一隻等候著粗大肉棒抽插肏乾的淫亂母畜;銀髮爆乳美少女本來勉強維持跪姿的嬌軀搖搖欲墜,柔弱無骨的纖細柳腰水蛇似的搖曳出誘惑的弧度,粘膩的晶瑩愛露從兩瓣肥熟蜜臀夾擠的腿心間接連不斷的流下,染濕著黑絲褲襪。被玩弄的峰巒乳尖之中,更是汩汩的滲出甘甜芳美的乳汁,滴落在隆起的下流孕肚之上,最後匯聚在反凸肚臍上粘膩的垂落,留下一根淫靡的晶亮絲線。
見到可畏如此媚態,本就性慾極旺盛的黑豖只想更多的給這曾經的皇家淑女留下更多不合禮儀的齷齪標記。猛然用力的抓捏著可畏的腴熟乳肉,登時可畏便高亢的浪叫一聲,甘甜的乳汁更多的從兩隻顫顫巍巍的高聳爆乳頂端的嫣紅蓓蕾滲出滑下,而黑豖則是淫笑著說道:
「可畏,現在前線戰事吃緊,身為皇家艦娘的主力,你還要留在這裡嗎?」
「嗯...」
男人的話傳進可畏昏昏沉沉的小腦袋中,也許在極短暫的時間內讓她回想起了自己的使命,但轉瞬之間便敗給了尚未被滿足,如野火一樣貪婪生長的慾望。剛才所吞下流進胃中的精液中蘊含著的雄性荷爾蒙,已讓隨時隨地都在發情的可畏愈發瘙癢難耐,就連白皙的嬌嫩肌膚都已變做了艷粉顏色,喘息更是如蘭麝般馥郁而熱烈:
「我要...我想要...」
「想要什麼?想回到前線,和你的姐妹們並肩作戰嗎?」
「嗯...我...」
眼神搖動了一下,但可畏終究還是說出了證明她已完全墮落的下流淫語:
「我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別的東西...怎麼樣都好...人家現在只想要...小穴被大肉棒噗啾噗啾的肏...」
看著她迷離又淫媚的眼神,還有已徹底放下所有,完全變做自己性奴的宣言,黑豖已無法忍耐了。放肆的大笑出聲,他將早已癱軟的像是橡皮泥般的可畏摟抱而起,徑直的扔在床上;雖然性感迷人的嬌軀狠狠地墜進床墊之內,讓酥軟無力的可畏發出一陣嚶嚀,但知道自己馬上就能得到渴望已久的肉棒,再次品嘗到令人慾仙欲死的極樂,還是讓她即便被粗暴對待了也興奮至渾身顫抖,包裹在濕漉粘膩黑絲中的豐腴大腿更是絞緊摩擦,渴望的看著站在床邊,胯下如惡龍般挺立著兇猛雄根的黑豖。
「真乖。既然這樣...我就給這麼聽話的可畏點獎勵吧!」
見到已被調教至完全順從的可畏,黑豖淫笑著翻身上床,大手拍了拍她光潔細膩的玉背。已被肏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可畏立刻便明白了他想在後面干,乖巧的轉過身子,像是小狗一樣四肢著床,翹起了肉感十足的豐腴肥臀。這曾經讓她無比羞恥難堪的姿勢,現在卻只會讓她感到更加刺激亢奮;搖動著包裹在黑絲褲襪之中的圓潤臀瓣,半是哀求的喘息著:
「主人...快來啊...快來侵犯我吧……! 用主人粗粗長長的大雞巴,狠狠插進人家的小穴,把人家的受孕子宮搞得亂七八糟吧!」
中年肥豬在可畏翹起的熟媚肉臀背後跪下,黑豖的大手滿意的撫摸著她香汗淋漓的柔順肌膚。滑過銀髮爆乳美少女纖巧精緻的蝴蝶骨,盈盈一握的細軟柳腰,還有已孕育著自己後代的挺起孕肚,胯間本就未萎靡的肉棒更是仿佛燒灼鐵棍一般滾燙昂揚。搭在穿著兔女郎服飾而更顯性感的蜜臀股溝之間,被性慾鼓脹至幾乎爆炸的棱狀龜頭摩擦著細膩柔滑的黑絲,還有彈嫩緊實的軟嫩臀肉,才射精過而極度敏感的神經上立刻跳躍起一陣酥麻的電流;而感受到那根熟悉的滾燙肉莖抵著自己的蜜臀,可畏連支撐身體的力氣都快沒有了,纖細的上半身軟軟的癱在床鋪之上,將孕肚與豐碩雪乳都擠壓成了糜亂的肉餅,本就已經流水潺潺的蜜穴更是仿佛小溪般的粘膩,將漿汁塗浸的肉棒染得紫紅淫亮。
「嗤啦...」
破帛之聲響起,黑豖輕而易舉的便扯破了兔女郎標配的黑絲褲襪襠部,露出可畏半邊如晶雪般白皙剔透,木瓜般渾圓飽滿的綿碩肉臀。只是這次他的目標,卻並不是被蜜露浸透,勒的凸顯出肥厚豐腴肉瓣的濕漉蜜穴;而是扒開了豐滿臀肉,露出了可畏從未被侵犯過的菊蕾。
這裡畢竟還未被調教過,與早已習慣了肉棒進出快感而渴望著翕動,不斷滲出蜜汁的鮮紅嬌肉相比,依舊純潔的向內收絞緊閉著,呈現淡淡的可愛潔凈粉色;而當男人手指拂過處女後庭之時,粗糙的觸感讓可畏不由得嬌哼出聲,喘息著回過頭,有些疑惑的迷離呻吟著:
「主人...」
「這就是給你的獎勵了,好好享受吧!」
齷齪的淫笑著,黑豖俯下腰,用大拇指將勃起至與身體幾乎成銳角的肉棒按進可畏白皙的柔軟股溝之中,頂住銀髮爆乳美少女輕微顫抖著的粉嫩菊蕾。可畏被滾燙堅硬的龜頭抵著從未被男人觸碰侵犯的後庭,將緊閉的嫩肉細微的撐開,可畏也明白過來他要插自己後面;而還來不及她反應,黑豖肥壯腰肢猛地一縱,被津液與粘膩蜜汁裹的又濕又滑的粗大肉棒當即便撐開菊穴,整根插入了可畏的蜜臀之中。
「啊...嗯啊!主人...啊...肉棒,頂到了可畏的裡面……嗚啊啊嗚,好疼——!」
伴隨著一陣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受的哭喘,趴跪在床上的可畏用力將小腦袋埋了下去,挺起的孕肚緊緊的擠壓在床上形成有些危險的弧度,可愛兔女郎耳飾之下的長髮則是拚命的搖動,被淋漓的香汗粘在赤裸的光潔玉背之上;纖細玉手更是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單,將本來整潔的床鋪揉的狼藉不堪。
黑豖的傢伙太過粗大,雖然可畏已經不知道被干過了多少次,蜜穴早已習慣了這根一般女孩容納不了的可怕肉棒稜角形狀,但是她的後庭卻還是第一次嘗到這般滋味。緊緊閉合著的肉壁根本無法承受驟然被撐開,好似小腹里一下子被捅進了一整根滾燙鐵棍,再加上這裡畢竟沒有滋潤汁液潤滑,雖然肉棒上裹了一些粘膩蜜露,但卻不完全足夠。後庭之中細密柔軟的褶皺輕而易舉的被粗長肉屌稜角抹平拉伸,那種從未體驗過的熾痛頃刻間便讓可畏有些痛苦的喘息起來:
「後面...要裂開了...主人...好難受...嗯咿咿,呀啊啊,請再溫柔一點啊啊啊……! 」
「呼...現在已經不是溫暖的季節,天氣還是有點涼啊;幸好可畏的身體里非常溫暖,真是太棒了。」
只是與可畏的難耐相比,黑豖卻爽的眉開眼笑,就連垂在可畏濕漉穴瓣門口的卵蛋都顫抖起來。
因為可畏的屁穴裡面實在太爽了。
與花徑濕暖柔軟的包裹感相比,可畏剛被開苞而吃痛的後庭緊到簡直如同幼女的小嘴一樣逼仄,從四面八方死死地絞著黑豖膨脹的肉竿,更是將才射精過而無比敏感的碩大龜頭束的連傘狀冠部都擠壓回去,仿佛被新婚蘿莉素嫩的柔荑嬌怯怯的觸碰著;再加上可畏緊窄菊穴內的舒適體溫,如同將肉棒浸在了溫泉中一般暖熱,舒服得中年肥豬連連喘氣。雖然缺了些許潤滑,但好在插入之前蘸取了不少蜜汁,恰到好處的抹去了生澀的摩擦痛苦;黑豖就連一秒鐘都無法忍受了,把著可畏與纖細柳腰下兩顆渾圓嬌嫩的肥熟蜜臀,在背後猛烈的肏干起她的菊穴來。
噗咕噗咕噗咕!!!
古樸的和氏房間之中,這副春景淫靡色情到了極致。
銀髮少女身穿性感嫵媚兔女郎服飾與黑絲褲襪,與復古的風格有些突兀,卻更凸出她那具如成熟蜜柑般肉體的下流淫媚。仿佛雌獸一般羞辱的姿勢趴跪在柔軟床鋪之上,束縛著豐腴淫艷乳球的迷你胸衣終於被痴肥如豬的中年男人的大手扯下,解脫出飽滿緊實的腴美雪乳,隨著被抽插衝撞而搖曳的柳腰與豐挺聳起的孕肚一併搖晃,甩出惹眼的雪白肉浪。銀髮爆乳美人聖峰巒頂兩顆乳珠俏麗的鮮紅,因為被中年豬男肏乾的連環高潮而不間斷的痙攣,滲出乳白芳香的奶汁,滴滴點點的飛濺滴落。
而在銀髮美人纖柔的柳腰之上,卻是一雙滿是體毛的大手粗暴的摟把著,長相醜惡身軀肥壯如公主的雄性更是在她雪白高翹的肥臀背後猛烈的聳動著腰肢,一下下將黝黑的粗大肉屌挺入銀髮少女臀瓣間粉嫩純潔的菊蕾。咕嗞咕嗞!隨著男人齷齪的低吼,油膩的汗滴從他油光滿面的肥臉上滑下,落在可畏光潔雪白的玉背上再順著她妖嬈美麗的背脊緩緩匯入臀縫間兩瓣不斷翕動開闔的肥厚穴瓣中央,中年肥豬雄壯的水桶腰腰更是狂猛的衝撞著可畏水蜜桃狀的豐腴蜜臀,將她白膩柔軟的臀肉擠壓成兩攤極為下作淫賤的肉餅。
啪啪啪啪!!!
中年肥豬滿是褶皺的黝黑卵蛋隨著激烈的抽插肏干擺動著撞上可畏光滑腿心間濕漉粉穴,令銀髮赤瞳爆乳美少女細糜鮮粉的肥腴肉瓣飛濺出汩汩蜜露;沿著可畏兩條幾乎失去力氣酥軟曲折的修長黑絲美腿浸潤著流下,與高聳爆乳頂端艷紅乳尖噴出的奶汁交織,最終落在身下潔白床單之上,漫布開一片混合著甘甜與媚香的下流圖景。
咕嘰咕嘰!!!
雄性那根青筋虯結的粗猛肉棍,更是毫無憐惜大開大合的抽插著可畏不久前還是處女的鮮粉菊蕾。與已被使用過太多次而有些深粉鬆軟的蜜穴相比,剛被開苞的後庭緊窄到了極點;可畏初次被撐開的菊穴嫩肉吃痛而緊緊的包裹著男人的雄根,隨著每一次拔出而幾乎被翻帶離體,緊接著再被惡狠狠的全部插入肥熟雪臀之間粉嫩菊蕾之中,嬌軟的腸道黏膜好似翻捲成了一圈桃紅色的肉環。而如此粗暴猛烈的抽插,內里稚嫩的肉褶終於是被碩大傘冠扯至極致,不堪的被細微扯破滲出滴點赤紅鮮血,如同蜜穴被破處之時可畏的純潔;交纏在肉棒裹纏的粘膩漿汁摏打的白膩泡沫,混合成淡粉色的漿汁,讓每次抽插發出噗嚕噗嚕的淫靡水聲。
而如此下流淫景,就連後庭都被肏破流血,但可畏的嬌顏之上卻不僅是痛苦,更多是模糊難耐的潮紅。雖說雌性的後庭之中並沒有和雄性一樣的前列腺,更是沒有蜜穴中那些密布的敏感神經,理論上來說抽插菊穴無法帶來快感;但是對可畏已被調教至極度敏感下流的身軀來說,黑豖的肉棒就如同給予著她高潮的信息素,讓她就算被開苞後庭且毫不憐香惜玉的狂肏猛干,身體之中也逐漸泛起了如同被抽插小穴一樣的強烈快感。粗猛雄根一次又一次猛烈插入,頃刻間便填滿了空虛的身體;這後庭流血的微痛只像是清口的青檸汁,給她在連綿快感之中帶來些許點綴的細微刺激感覺。正是這快感,讓可畏翡玉般明艷的美眸間隨著男人的抽插而滴落著無法承受快感的淚珠,將修長的睫毛都染的一片閃爍;細嫩香舌更是無力的從微張的紅唇間垂落,透明香津在舌尖滑下,滴落出一根晶亮絲線,讓喘息與囁嚅仿斷氣一般嗚咽,幾乎掩蓋在連綿不絕的肉體碰撞淫聲中:
「哈啊哈啊啊,可畏的屁股裡面,像是要燒起來一樣……進進出出的,好,好奇怪的感覺…嗚,呼啊啊啊!嗯...啊...主人...嗚嚕...好厲害.....後面...啊...人家的後面...好舒服...咕啾...」
「呼...真是個淫蕩的婊子...屁眼被開苞,還爽成這樣...平時裝得那麼矜持高傲,其實背地裡早就忍耐不住在自慰了吧?他媽的,老子現在就要,用大雞巴狠狠教訓你們這些表面光鮮亮麗,實際上比誰都要色情的皇家母豬!」
聽見可畏被肏了幾十下,就從痛苦的呻吟轉成了嫵媚的嬌啼,黑豖一邊汗流浹背的猛烈肏干,一邊辱罵著她。毫無憐香惜玉,大手五指張開,狠狠地在仿佛牛奶布丁般搖曳的腴漲肥臀上摑了一掌,發出一聲清脆的肉響的同時,更是留下鮮紅的刺目掌印;而可畏被如此掌摑辱罵著,本就緊仄狹窄的後庭卻反而是縮的更緊,火熱的菊穴如同要將黑豖的粗大肉棒吸進去一般的榨取著,讓男人不由得一陣粗重喘息,腰眼一陣酸麻,好懸便精關一松,洋洋洒洒的噴射在可畏的腸道之中。
「...緊的要死...快把老子的雞巴夾斷了...不止小穴那麼會吸,第一次被使用的屁眼也像是生下來就要被男人插爆內射一樣,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色情的女人!」
中年肥豬本就已爽快到了極致,處在射精邊緣的肉棒再猛地被如此夾裹吸吮,即便是黑豖也不由得發出一陣野獸般粗重低吼聲音。知道自己已到極限了,黑豖也不打算忍耐,而是要滿滿的射在可畏已被自己開苞的處女菊穴中;俯下身子,將肥厚肚腩壓在銀髮爆乳美少女光潔纖細的玉背之上,狂猛的擺動肥腰開始了最後的衝刺,手掌更是如同不過癮般抽打著可畏的肉臀,發出一連片拍打與撞擊的淫靡肉響:
「你們這些皇家婊子...呼...就是給老子肏的!光輝也是,可畏也是,老子要排隊一個個的肏你們的肉穴,把你們那所謂的宮廷禮儀變成專門服侍男人的條例,最後全都播種成受孕母豬!」
「姆嘰噫噫噫!?哈嗚嗚嗚,肚子裡,響起來了!可畏屁眼又被主人的大雞巴撐開來,姆嚯哦哦哦,啊庫,哈啊啊啊!?啊!主人...啊!人家...人家就是...嗯...啊!下流的母豬...就是...啊!要被主人肏的...啊...!哈啊咕嗚,啊咿咿!?呀啊,啊啊,可畏的屁眼,屁眼要被肏高潮了!」
被黑豖侮辱了人格和名譽,曾經的可畏一定會又羞又惱的怒目瞪視著他,一雙美眸幾乎要噴出火來;到現在的她被這樣辱罵,還像是對待寵物家畜一樣的抽打著蜜臀,卻反而發出著愈發浪蕩的高亢嬌啼,更是毫無廉恥的附和著黑豖,呻吟著曾絕不會說出的下賤淫語。銀髮爆乳美少女纖細柔軟的柳腰色情至極的搖晃,仿佛旋轉一般將穴內逼仄的肉壁纏裹著不斷突入頂撞的粗大肉棒;因為這樣姿勢而垂在身下的孕肚與肥熟乳球更是激烈的搖晃,細膩香汗與濃稠的乳汁接連不斷的滴落。
「射了...哦...給老子接好精液吧...」
「嗚哦哦哦哦哦哦――好燙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可畏要去了去了去了!可畏的屁眼,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呼啊啊啊,可畏的屁眼在咕嘟咕嘟地喝著主人大人精子去了!」
終於,伴隨著一陣齷齪的低吼,黑豖最後一下撞上可畏渾圓高聳的豐挺蜜臀,撞的可畏徹底失去了力氣,仿佛融化一般癱軟在床鋪中;中年肥豬那根黝黑肉屌更是惡狠狠的頂進了稚嫩菊穴的最深處,噴射著滾燙腥臭的粘膩濃精。從未品嘗過後庭被內射的滋味,可畏只感覺一陣極火熱熔流射入了嬌嫩的後穴之中,幾乎要將五臟六腑都融化點燃,這讓她頃刻間便絕叫著達到了高潮。
銀髮爆乳美少女一雙勻稱修長的黑絲美腿猛地繃緊,玲瓏纖細的足趾仿佛要分散這快感般的拉伸勾動;粉糜肥腴的穴瓣仿佛呼吸一樣翕動著,噴淋出大股粘膩的晶亮蜜液。至於被雄性大手粗暴揉捏的雪綿碩乳,更是一併的射出兩股濃香的奶汁;可畏就像是徹底融化了一般的高潮著,將本就狼藉的床單染的濕漉不堪,房間中滿是乳汁的甘甜與蜜露的淫香...
「呼...他媽的...」
肥碩的身體覆壓在可畏嬌軀上面聳動著,直到暢快淋漓的射精緩緩的結束,黑豖才大汗淋漓的將依舊未萎靡的肉棒從緊窄的菊蕾之中拔出。猛烈的肏干早已將空氣排擠出去,令裡面仿佛真空般;稍微用了點力氣,紫紅的傘冠才伴著「啵」的一聲濕響拔出。而肉棒剛剛離開,大股粘膩的濃精便從已被粗大肉竿撐成了o形還來不及閉合的粉嫩菊蕾之中倒流而出;混合著些微鮮血變做了粉色,在可畏的黑絲褲襪與床單上綻開朵朵櫻花般的下流痕跡。
「快把老子魂都吸走了。」
有些疲憊的癱坐在可畏依舊痙攣著,無力趴在床鋪上的嬌軀旁邊,黑豖滿足的欣賞著自己一手造就的美景。
打扮成兔女郎的銀髮少女酥軟的癱倒在狼藉不堪,滿是愛液淫靡味道的床鋪之上,而那身凸顯身材豐熟性感的兔女郎服飾,則已經在激烈的性愛中被扯的破碎斑駁。胸前的迷你乳罩被撕落,懸在軟彈柔腴擠壓在床鋪上的雪乳圓潤邊緣之下,已被奶汁浸的透濕;修長柔順的曼妙銀髮本來辮做華麗的髮辮,現在卻凌亂的披散在未褪去高潮餘韻而淡粉的赤裸肌膚上,被淋漓香汗黏做絲縷;下半身的黑絲褲襪更是扯的七零八落,只剩下一點被蜜露亦或精液粘在痙攣美腿上的絲綢碎片。
而在黑絲褲襪被扯破襠部露出的半邊雪白嬌臀更是慘不忍睹。本來如羊脂美玉般白皙細膩的臀肉,上面卻布滿了青紫色的指痕與通紅的掌印,蹂躪的不堪入目;淡粉色的純潔菊蕾更是被粗暴的開拓,軟肉韌帶尚未閉合的殘留著圓形,不斷倒流出腥臭的殘精,與蜜穴滲出的蜜汁混合成漿液,在黑絲褲襪上留下一片狼狽的精斑。因為這樣無力撅跪的姿勢,豐腴柔軟乳脂之下挺起的孕肚更加的矚目,支撐著身體的大半重量,被擠壓的猶如西瓜一般圓潤飽滿;而雖然被這樣的侮辱猛肏,可畏的嬌顏之上卻並無痛苦與怨恨,只有一點還未從高潮餘韻掙脫出來的殘剩媚意,淚水與津液在緋色的頰上糊塗的漫開,將她那張本來優雅的俏臉變做母豬一樣的淫賤,濕潤紅唇翕動囁嚅著:
「嗯...主人...人家的小穴...還想要...」
看著可畏這副發情雌畜般,還未從上一次高潮中恢復過來就渴求著第二次的淫蕩模樣,黑豖更是意識到她已被自己徹底的調教惡墮,尚未萎靡的肉棒頃刻間便又是拔起,仿佛怒龍一般的挺立在胯間。支起肥壯的身體,將粘附著殘精愛液漿汁的肉棒抵在可畏的唇間;而就算他不發言命令,早已習慣了事後清理的可畏便疲憊卻順從的張開微閉的紅唇,以靈巧的香舌掃除著骯髒的龜頭傘冠。
「嘶...」
射精才剛剛結束,即便黑豖再怎麼性慾旺盛,極度敏感的龜頭被柔嫩香舌包裹吸吮,還是爽的令他不由得一陣倒吸涼氣。而可畏唇舌間一陣粘膩的咕啾水聲過後,尿道中的殘精被吮去,髒污龜頭被清理乾淨,胯間肉竿便又是油光鋥亮,雄風依舊的顫動著做好肏穴準備了。
「雖然後面緊的要命,但對我來說,不把精液射進子宮裡,總感覺寶貴的種子被浪費了啊。畢竟這可是足夠讓女人受孕的濃厚精子,是老子的身體消耗了許多營養才能製造出來的東西。」
黑豖淫笑著說道,一邊伸出手指挑逗著可畏粉糜小穴之上那顆嬌挺的蜜豆;粗糙指腹剛剛觸及,最敏感蓓蕾被玩弄的感覺立刻讓可畏豐滿嬌軀一陣痙攣:
「嗯...人家也是...好想要主人的精液射進裡面...下面的小穴,還有人家的肚子裡,都痒痒的好難受,尤其是被主人肏過了後面之後...」
雖然已經十分清楚現在可畏的淫蕩,但是只要每次想到她乖巧清純臉蛋上那張櫻桃小嘴裡竟然會吐出這麼淫賤下流的話,黑豖的性慾都會膨脹至無法抑制的程度。喘息變得粗重起來,對他來說連戰再稀鬆平常不過;也不顧可畏剛剛被開了後穴渾身酥軟,摟著她柔軟芳腴的嬌軀便站了起來:
「放心,老子馬上就狠狠地肏你的騷穴。」
可畏的身材本就高挑頎長,與肥壯的黑豖幾乎一樣高;雖然兩條美腿還軟的像是棉花一樣,只能由黑豖摟抱著身體支撐重量,但小腦袋卻還是正好搭在他肩膀之上嫵媚又渴求的喘息著。至於銀髮爆乳美少女挺起的孕肚,更是和黑豖肥厚的油膩肚腩緊緊的依貼在一起;而意識到可畏的肚子裡真的已經懷上了自己這樣除了性能力以外一無是處肥丑大叔的孩子之時,征服感與將美好東西破壞的爽利感覺翻湧上來,讓黑豖只想一次又一次的將精液射進可畏的蜜穴里,讓她永遠記住自己肉棒的形狀,還有她性奴的身份。
中年肥豬的胯間已是鼓脹至幾欲爆炸,猩紅馬眼裡粘膩汁液滴落,紫紅龜頭更是做好了一切準備,只等著插入少女粉白饅頭屄中猛力抽插,將積蓄的滿腔慾望全部發泄在可畏的極品蜜穴之中;而可畏同樣也已蜜汁漣漣,肥厚柔腴的深粉陰唇似乎感覺到懸在胯間的粗猛肉屌,仿佛小嘴一樣的細微張合,緊緻穴口之中更是積著一顆珍珠般的瑩潤淫液,像是在等候著男人棱狀龜頭揉開嬌嫩穴瓣,狠猛地插入欲求不滿的嫩屄之中。
右手握住胯間標槍般硬挺肉棒,黑豖一用力,將可畏一條緊緻修長的黑絲美腿直接拉起,豎一字馬的直搭在自己肥膩肩膀之上;而可畏雖然沒接受過芭蕾舞培訓,但作為艦娘身體自然是柔韌軟糯,因此即便是這樣姿勢也並無絲毫不適。隨著一條玉嫩美腿揚起,可畏腿心間的蜜穴更是被細微的拉伸開來,兩片肥厚濕潤的粘膩穴瓣正貼著雄根杆部的虯結青筋;黑豖摟住可畏纖細柳腰與豐挺孕肚,稍微動作將碩大堅硬的傘狀龜頭抵住早已黏糊糊的柔嫩穴口,形若水桶的臃腫腰部猛地一縱,銀髮爆乳美少女汁水十足的桃苞「咕啾」一聲,便將這根已吞入過不知多少次的粗大肉棒整根的吃了進去,直到粉白玉蚌顫抖著箍緊在黝黑杆部。
「哦...雞巴要融化了...」
毫不客氣的將整根肉棒完全插進可畏蜜穴之中,緊貼著可畏高高挺起的孕肚和兩隻綿軟腴熟的嬌軟奶脂,和銀髮美人肌膚相親的滿足感令黑豖不由得粗重的喘息起來。
因為已經受孕了的關係,可畏的名器屄穴在之前緊緻逼仄之上又多些包裹的柔軟。中年肥豬的龜頭先是撐開穴口緊纏的黏膜嫩肉,挺進絞合的肉壁;銀髮赤瞳美人穴內無數層層疊疊的綿密肉褶仿佛羽毛一般輕盈柔細,又像是橡膠一般彈嫩緊窄,直到最後頂在那團熟悉的宮口軟肉之上。因為這樣站立一字馬的別樣姿勢,可畏的小腹下意識的收緊,壓迫得穴內無比緊暖;因此當穿過一圈圈仿佛緊握小手的連綿肉環,最後搗在可畏鬆軟多汁的宮頸軟肉時,酥麻的反震感覺與加倍的火熱束裹快感一併的傳來,讓身經百戰的黑豖竟然有了些射精的衝動。
「嗯...呀啊...主人...唔啾...呼...主人...這個姿勢...好厲害啊...小穴最裡面...都被頂到了啊...哦哦哦哦哦哦,好舒服哦哦哦!直接刺在舒服的地方!嗯呀啊啊啊啊啊!!好厲害,肉主人的棒不斷地摩擦著裡面♪可畏的小穴被粗暴的挖開了啊啊!!」
優雅貞純的皇家淑女比爽到渾身都僵硬了的黑豖更要不堪,碩大肉棒剛一捅進來,最敏感的蕊心被堅硬龜頭狠狠抵住研磨的快感頃刻間便讓可畏高潮了。就像她所說,一條美腿都抬起抗在肩膀上,這讓黑豖肥厚肚腩之下那根粗猛肉屌完全的插入了粉白嫩屄,直至將穴底最深處那一團柔嫩嬌肉高高頂起;緊接著黑豖腰部更是猛力一縱,已被開發過無數次的子宮入口被堅硬龜頭輕而易舉的撬開,那顆稜角分明的鵝蛋傘冠幾乎進入了孕育著嬰兒的純潔孕床。如果不是顧忌可畏的小腹里懷著自己的孩子,黑豖肯定是要不管不顧的挺入進去;雖然他並未長驅直入,但因懷孕而倍加鬆軟敏感的宮口嫩肉被碩大龜頭頂開撐滿,還是讓可畏的嬌啼一瞬間的高昂而起,在房間中留下迴蕩的妖艷尾音。
「他媽的...看老子肏死你這個浪貨!」
可畏的螓首無力的垂在黑豖肩膀上,銀髮赤瞳美少女濕熱芳香鼻息裹挾著噬魂銷骨的酥麻嬌喘,仿佛催情劑一般的侵蝕了黑豖大腦,讓他猶如野獸一般的低吼著;肥腰前挺,將可畏搭在自己肩上的柔腴大腿更加頂緊,讓她分開雙腿之間更被凸顯的孕肚一陣危險的搖曳,緊接著便狂猛的擺動起腰部,帶動著粗大肉屌狠命的進出著可畏的光滑美鮑。
噗嘰噗嘰噗嗤咕啾!!啪啪!!
性愛猛地激烈起來,中年肥豬的堅挺雄根一下下的撐滿銀髮爆乳美少女整條花徑,不斷剮蹭過貼合上來的濕潤蜜肉,直到最後咚的一下搗在膠棉般的柔嫩軟肉之上;而最敏感的穴心被如此緊鑼密鼓的猛攻肏干,這讓可畏被撐開宮口中晶瑩的宮液與粘膩蜜汁接連不斷的汩汩滾落,在隨著呼吸起伏的肥美穴瓣中又被搗做了泡沫般細糜的漿汁,沿著杆部纏繞青筋滴點的落下,將中年肥豬滿是褶皺的黝黑卵蛋都染的一片白膩。至於可畏剛剛被開拓過,現在還尚未閉合的後庭菊穴,更是因為如此激烈的抽插與身體瘙癢難耐的收縮而不斷的開合;黑豖每大力的抽插一下,可畏狹窄菊蕾中剛被射入進去的腥臭殘精便倒流出一股,沿著渾圓的雪白臀瓣滑落至纖細嬌膩的大腿之上。
啪啪啪啪!!!
「哈噫咿咿!!嗯噫咿咿!嗯啊哦哦哦哦……!!可畏的小穴,要,要被撐開啦啊啊啊!!主人的....主人的大雞巴好膩,好膩害啊啊啊啊!!再來……再插深一點啊啊啊啊!!」
如此狂風驟雨般的性愛,可畏哪裡支撐的住?隨著肉棒進出,淫汁飛濺,銀髮兔女郎少女熟媚的嬌軀便仿佛融做了一灘只會呻吟與嬌喘的甜美汁液。中年男人肥壯粗猛的黝黑肉屌插入可畏雖已被肏干過無數次,但卻依舊緊窄溫暖的濕黏美穴,幾乎將銀髮爆乳美少女顫抖著箍在肉竿上的細糜陰唇都黏連著頂進粉屄之中;拔出堅硬滾燙的傘冠內側,更是牽連著似乎不願放開般的嫩紅穴肉,一圈圈的吸附在紫紅的龜頭邊緣被一併的翻出。可畏的嬌軀已被調教至極度敏感,任何快感都會被無限的放大;因此當熟悉的極樂從蜜穴小腹中擴散至四肢百骸之時,可畏的硃紅色美眸幾乎翻白,粉頰上眼淚與香津一起滾落,濕潤顫抖的紅唇間流淌出不成囫圇的淫慾,幾欲斷氣般又像是哭叫又像是舒服的呻吟。
銀髮爆乳肥臀美少女早已為這快感徹底征服,看著她那張布滿淫亂媚態的嬌顏,恐怕任何人都不會相信,這正被男人以一字馬狂肏猛乾的淫賤受孕母豬,竟然是那個高貴優雅的皇家淑女可畏。而她自己,更是完全不在意了任何的廉恥與禮儀,只因為黑豖的肉棒而淫蕩的嬌喘著,說著更能刺激男人用力肏她,讓她得到更多快感的淫言浪語:
「嗯...咕嚕...好厲害...大肉棒...好厲害啊啊啊啊...呼嗚嗯...要被...啊...要被主人肏死了...小寶寶的房間...被主人的大雞巴頂的要壞掉了...啊...主人的小寶寶...這樣要立刻生下來了啊...」
「呼...纏的這麼緊...看來這姿勢你很喜歡吧?就這麼喜歡老子把你的大腿抗在肩膀上,狠狠插你的蜜穴?」
「啊...主人...是嗯...可畏...可畏就是色情的孩子...專門收納主人精液的皇家母豬...嗯呀啊...所以、所以請主人...把精液都射在人家的子宮裡吧...哈啊啊ー啊哈啊啊ー!好厲害哦哦哦,要是沒有主人的調教的話,可畏,根本不會知道這麼舒服的事情……」
回想起之前未被自己得手時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可畏,還有就算自己將她開苞中出,卻也還堅持著內心底線的可畏,那個高貴優雅的淑女如今卻被自己調教成了這樣在男人的赤裸懷抱里索求著精液,搖擺著孕肚與腰肢配合著抽插的欲女,本還能堅持一會的黑豖頓時覺得後腰一陣舒服的酸麻,肉棒更是瘋狂的跳動起來,知道自己快到極限了。
兩個人的身體實在太過契合了。雖說性感嫵媚的可畏與公豬一樣肥丑齷齪的黑豖猶如雲泥之別,但是調教了四個月的肉穴,卻已經完全牢記住了這根給予自己無限快樂肉棒的每一處稜角和形狀。雖然已經做過無數次,但這樣站立一字馬的姿勢令可畏如在舞動芭蕾一般的輕盈,銀髮爆乳美少女的狹仄蜜穴中裹緊至幾乎處女般的緊窄,卻又不乏熟媚的柔軟溫暖。每次中年肥豬的滾燙肉莖進入都要闖過緊緊閉合黏連的盤旋肉壁,讓連續射精過而無比敏感的龜頭飽嘗了濕軟嫩肉沿著凸起稜角吸貼著濕潤滑下,最後再冠部內側收束上來的極品快感。
低下頭,黑豖張開大嘴,肥厚舌頭猛地含住了一邊正在不斷滲泌乳汁的豐腴雪峰,大口大口的吸吮吞咽著比四個月前更為濃厚甘甜的皇家母乳;而在蜜穴一邊被猛攻衝刺,一邊被吸吮舔舐敏感乳珠的雙重快感之下,可畏更是纖細嬌軀繃緊,就連混沌的赤紅美眸中瞳孔都收縮了起來:
「嗚啊啊啊,可畏已經,再也離不開這個了!雞巴,想要被大雞巴一直肏!!?咕啾...主人...啊...人家...人家要死了...要死了...好激烈...小穴像是要融化了一樣...嗯、嗯嗯...啊...丟了...丟了啊啊啊啊!」
言罷,璀璨銀髮如同簾幕般在空中揮灑舞動,可畏臻首高高昂起,修長脖頸雪白肌膚之下甚至能看見淡青血管微微凸起;失神迷離的美眸更是驟然瞪大,高亢的嬌啼如出谷黃鸝般婉轉連綿。
伴隨著男人劇烈的衝刺,可畏包裹在粗壯杆部的粉嫩玉蚌一陣翕動,緊接著便澆淋出一股晶亮的粘膩漿汁;淡粉菊蕾更是饑渴無比的收縮,一併噴出內里殘留的淡粉汁液,仿佛噴泉一般染的男人胯間雜亂毛髮滿是晶瑩露珠。本就蒙著一層細嫩鮮粉的嬌潤肌膚,此刻已被濃烈肉色與艷麗桃色更替,被淋漓香汗沁濕著釉色玉澤;未被黑豖含在口中的一邊碩乳抓在了男人粗魯大手之中,兩隻淫亂下作膨脹得豐熟碩大的受孕泌奶爆乳因為極強烈的高潮而仿佛乳牛般噴射著芬芳奶汁,將下面搖擺著的凸起孕肚都淋著一層乳白奶漿。
可畏的蜜穴猛地收絞住黑豖射精邊緣的肉棒,如同小嘴般滾燙吮吸著中年肥豬腥臭肉竿的每一處;懷孕發情的爆乳美少女的體內就比正常做愛時已極柔軟緊暖的蜜穴更加銷魂蝕骨,帶來快感還要更強烈上數倍。高貴大小姐的敏感女體因為高潮的緣故,濕粉蜜肉不堪肥豬堅挺肉棒的碾壓撐脹,瘋狂的裹纏蠕動的緊貼著雄性臭烘烘的生殖器,如同新婚幼蘿嬌妻不堪忍受的柔蜜嫩穴求饒似的想要將中年肥豬這根少女手臂粗長的猙獰肉莖從濕濡水膩的粉屄中排擠出去;正是這猛烈的夾裹,讓黑豖猶如用肉棒捅著一團彈嫩軟滑的橡膠一般,每次深插入底,都能品嘗到整根肉棒被簇擁上來,不用自己動作便主動包裹的溫潤黏膜夾纏的絕妙快感,酸麻的爽快滋味從馬眼沿著龜頭冠豐富的神經蔓延開來。
「射了...呼...給你這下流的騷穴射滿,心懷感激的好好接受老子的精液把!」
男人終於也是忍耐不住,最後一下撞在可畏白皙胯部,粗暴的將她頂在自己肩膀上的修長美腿更高的拉起,令銀髮爆乳美少女鼓脹的孕肚顫動著雪白的肉浪;整根粗大肉棒連帶著睪丸都幾乎完全送入可畏肥美陰阜之中,鵝蛋大小的龜頭更是小半個挺入可畏敏感受孕的子宮,將大股濃厚雄精完全播種了進去。
「噗嚕...噗嚕嚕嚕...」
伴隨著液體被翻攪的淫靡水聲沉悶的響起,黑豖垂在黑可畏雪白嬌臀上的黝黑睪丸一陣發狂般的抽動,又一次的將自己的子種注入了可畏已懷孕的宮中。
而被抵著極敏感宮口,一股股的向穴心噴射著滾燙精液,大股濃精幾乎將可畏本就豐挺的孕肚更加漲高;上一波高潮尚未結束,因為受孕而極度敏感的子宮被如此滾燙精液散發著敏感肉壁,頃刻便令可畏又一次的高潮了。纖細藕臂在空氣中無力的揮動,卻始終也尋不到借力的東西;幸好最後黑豖扳過她的小腦袋,一邊向子宮內暢美無比的噴射著精液,一邊粗暴的啃吻著可畏有些紅腫的芳唇。
「嗯哈啊啊啊啊?!!精液射進來了啊啊啊啊!!嗶嚕嗶嚕的射到小寶寶的房間裡來啦啊啊啊啊!!主人的精液好熱,可畏的子宮要被燙傷了啊啊啊!死了...唔嗯嗯嗯...哈...大肉棒...主人...太厲害了嗚嚕...肚子裡好燙...嗯...就連還沒出生的寶寶...都要和人家一起再懷孕了啊...」
可畏搭在黑豖肩膀之上的黑絲美腳纖細足趾猛地叩住緊緻足心,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受的哭喘淫叫著,讓那對腴美豐熟的安產肥臀與受孕泌奶爆乳在空氣中曳動,就連圓潤的孕肚都是一陣顫抖痙攣;最後無力的囁嚅嚶嚀著,可畏終於是被連續不斷的高潮地獄摧毀了所有意識,軟軟的癱倒在了黑豖懷中。
爽快至極的射精,足足持續了幾十秒才結束,而即便已經停了下來,黑豖卻還是疲憊又滿足的停留在可畏的蜜穴中,享受著剛射精過極度敏感的肉棒被可畏蜜屄內蠕動軟肉吮吸包裹的別樣快感。直到最後一滴殘精被緊窄腔穴吸出,黑豖才緩慢的拔出塗滿了白膩漿汁,鋥著一層淫靡油亮的肉棒;而失去了男人的支撐,失神的可畏立刻癱在了床上,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哈...哈...爽翻了...就算操了這麼多次也不會膩味啊...」
黑豖喘息著,將可畏側躺癱軟在床上的嬌軀翻過來,她那雙雪白長腿便大大的分開,無力垂墜在床鋪兩側;而雪白腿心之中,豐腴肥美的蜜穴與緊緻淡粉的後庭已變做了兩個尚未閉合恢復的漆黑圓洞,向外倒流著男人粘稠的腥臭精液。滿足至極,黑豖沉浸在射精的爽快餘韻中,撫摸著可畏以後會越來越大,直至為自己生育後代的高挺孕肚...
第六章
失去了光輝與可畏兩隻皇家主力的航母艦娘,本就未能說的上皆在掌握的戰事更是捉襟見肘。就像是被推倒的多米諾骨牌,即便指揮官如何用盡渾身解數,港區連連敗退,不得不退守至近海範圍。
已是焦頭爛額,指揮官天真的相信了光輝所說的可畏只是去執行了皇家的內部任務,卻沒想到又是四個月過去,無論是光輝還是可畏都鴻飛冥冥,就連半點信息也未傳回。曾經對光輝無保留的信任,可她們卻在戰事急迫之時消失了八個月,這讓指揮官也逐漸懷疑起事情的根由所在;偷偷詢問了勝利與不撓,沒想到她們竟然全都對所謂的皇家內部任務一無所知。
不安感覺更是放大,終於醒悟過來自己被欺瞞的指揮官心急如焚;可是無論用什麼辦法,他都沒法再聯繫上她們,就好像蒸發了一般從此消失。不知道她們去了哪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指揮官卻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那就是自己所熟悉的光輝和可畏,永遠也不會再回來了。
與此同時,在古舊破敗的稻荷湯寮之中。
「叮咚」一聲,昏黑的房間裡手機螢幕亮起;一隻滿是體毛的黝黑大手抓起了手機,當黑豖看見所發給自己的圖像之時,油膩的肥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齷齪的淫笑。
因為在照片之中的正是光輝,不知道她身在何處,所拍攝的是鏡子中自己身著誓約花嫁,挺著鼓脹如飽滿西瓜般孕肚的熟媚嬌軀。潔白的婚紗在胸口處色情的深v,將兩團已因受孕和調教豐盈至柔軟蜜瓜般的嬌挺乳球勾勒出下流的弧線,雪白輕紗無法遮掩因發情而漲起的艷麗乳頭,透出一圈嫩紅的可口乳暈;本來平坦緊緻的小腹已是高高隆起,八個月的時間已經讓光輝到了臨盆的邊緣,白嫩肌膚被孕肚撐至如晶雪般半透明的晶瑩,可愛的小肚臍更是反凸而出。只是雖然已孕育著肥豬大叔的後代,光輝未拿手機的右手卻輕輕捧著自己飽滿的孕肚,柔媚粉頰之上更是迷醉與滿足糅雜的妖艷微笑;純潔美麗的婚紗與淫賤熟媚的身體相映襯,將這一幕極下流的美景定格在照片之上。
滿意的看著照片中能為自己生育後代而無比榮幸般的可畏,黑豖赤裸肥厚肚腩下本就一直昂揚著的肉棒更是漲至紫紅的跳動,將幾滴腥臭粘膩的汁液飛濺出來,眯著眼睛淫笑道:
「所謂的皇家淑女,最為優雅高貴的光輝,不還是要沉淪在我這種人的胯下,心甘情願的懷上我的孩子,一輩子做我的性奴與洩慾工具嗎?」
「...你說是不是,可畏?」
在男人油膩的大象肥腿之間,從上向下的俯視下去,只能看見可畏由絲綢緞帶簇擁起來的柔順銀髮華美的披散在雪白香肩上,螓首隨著粘膩濕潤的咕啾水聲搖動,露出頭紗與銀髮間隙仿佛粉玉般嬌俏可愛的小耳朵。
可畏本來被禮服包裹收束的豐腴碩乳,此時已解開了香頸間的紐扣,將一雙酥軟如酪的緊實蜜乳赤裸的垂下,捧在春蔥玉指之間;緊接著這對任何男人都會為之艷羨的飽滿乳瓜便被可畏纖白素手托起,夾住了黑豖那根已被香津塗浸至鋥亮淫光的粗黑肉棒,就連中年肥豬滿是褶皺的污穢卵蛋都連根的沒入其中。有著津液油汁做為潤滑,可畏本就柔膩芳腴的軟彈乳肉更為緊密的將碩大肉根包裹;再加上可畏這對被調教玩弄得愈發碩大的雪綿爆乳罩杯已至驚人的程度,哪怕是黑豖遠勝常人,如若兒臂一般粗長的肥壯肉棒,都會被可畏的傲人胸器輕而易舉的整根埋進,只有擼動之時才能看見頂端紫紅龜頭一下子挺出雪白深邃乳溝,再被可畏吞含進櫻桃檀口之中吮裹。
中年男人黢黑肉棒與可畏白膩酥嫩的嬌腴雪乳一相對比,好似無暇白紙和墨水一般涇渭分明反差極大;但可畏銀亮髮絲下的精緻嬌顏卻毫無半分嫌惡,只顧著調用起自己已無比熟稔的性技,雙手托著豐滿高聳的胸脯,夾緊雪柔乳肉中那根粗大肉竿搖晃著擼動套弄。銀髮爆乳美少女還未完全脫下,包裹在綢布胸襟中的兩顆乳蕾將純潔的婚紗抹胸支起下流的痕跡,隱約透出鮮艷嫩紅的媚色之外;香甜的皇家奶汁更是絲縷滲出,浸透了雪白紗綢,在空氣中蔓延開一股將大腦都要麻痹的醉人乳香。這代表著可畏的身體已經出於亢奮的狀態,仿佛可畏為肥豬似的中年男人做著這般淫穢不恥事情對她來說還能感受到莫大的快感。銀髮美人硃紅色的瞳眸瀲灩著濕漉漉的魅惑水澤,櫻唇輕啟吐出幾絲甘甜柔糯的喘息:
「嗯...咕啾...嗚嚕...主人...嗯...咕嚕...能夠像這樣侍奉主人...是我們的榮幸才對...咕啾...」
聽著可畏的讒言媚語,中年肥豬爽快得腰眼都一陣痙攣,黑豖不由得一陣粗重喘息,更是毫無尊重的侮辱著身下的少女:
「完全沒有了過去那副矜持驕傲的樣子啊。我可還記得第一次見你,我偷偷看你那對大的快從衣領里溢出來的大奶子,還被你惡狠狠地警告了呢。」
如果是曾經的可畏,聽見黑豖這樣肆無忌憚評頭論足,以最齷齪淫穢思想將她揣摩詆毀的骯髒話語,恐怕早已氣得粉頰漲紅,惱恨憤懣的瞪視著他,恨不得將這噁心的肥豬碎屍萬段了。但是八個月過去,可畏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已被徹底的調教完畢,從那個清雅高貴的皇家淑女墮落成為中年肥豬胯下的雌豚肉壺。
正因如此,當黑豖的淫笑傳進可畏耳中之時,雄性粗鄙的言語反而像是挑逗,讓銀髮爆乳美少女嬌顏酡紅,纖細柳腰更是一陣應激的痙攣,帶動已近臨盆的鼓脹孕肚危險的曳動,蹲踞圓潤肉臀仿佛水波般下流的搖擺著擠出讓人血脈僨張的肉痕褶皺,粉潤腿心間的蜜露更是汩汩的滲出,將輕薄的純潔婚紗都染上了一片濕漉粘膩的潤澤。至於可畏粉光柔致的絕麗嬌顏,像是能夠這樣侍奉著主人而透出由衷的喜悅,竟是露出一點就連指揮官都未曾看見過,仿佛與情郎纏綿的嬌羞:
「...當初的人家不懂事...不知道主人的雞巴有多厲害呀...又粗又燙...快把人家的奶子都撐壞了...」
柔媚嬌嗔著,可畏纖細雙手夾緊軟腴雪白的乳脂,向上將黑豖一整顆桌球般紫紅色的脹大龜頭完全包裹在自己已被香汗浸潤得粘膩濕滑的嬌嫩乳肉之中,一上一下搖動起兩隻下作淫熟的傲人爆乳揉搓起來。被如此絕妙侍奉,中年肥豬的雄性肉棒仿佛出海黑龍,在銀髮爆乳美少女兩團雪峰之間進出埋沒;可畏彈力十足的脂酪乳球滑溜溜的包裹著中年肥豬臭烘烘的鼓脹傘冠,白皙勝雪的光滑奶脂沿著龜頭的冠狀溝邊緣擠壓至貼回肉竿,更是仿佛要從兩顆卵蛋中將精液榨取出來一般。沉浸在這蝕骨銷魂的刺激中,令中年肥豬的黝黑睪丸都不免鼓脹起來。
隨著可畏的脂白爆乳上下搖晃的同時,中年肥豬碩大黢黑的龜頭也裹挾著濃厚腥臭氣味一下下的挺至可畏纖嫩粉唇面前,甚至就連粘膩的忍耐汁都飛濺到她頰上,將她清甜體香染的混濁不堪。明明應該難以忍受中年肥豬的體味,但可畏卻仿佛得到了賞賜一般,俏臉上彌散著滿足的迷醉,嬌艷妖嬈的紅唇輕啟,「啾啾」的親吻著中年大叔翕動的馬眼前端。
被銀髮爆乳美少女挺著酥滑奶球夾擠肉根,就連龜頭也被她無微不至的侍奉著,飄飄欲仙的快感讓中年肥豬難以自制的擺動肥腰,侵占著美人嬌小濕濡的口腔。尤其是看著身穿誓約婚紗的可畏給自己乳交的同時,高貴優雅的皇家淑女卻像是一條雌畜母狗,視若珍寶的親昵吻著自己腥臭黝黑的肉棒,射精的強烈衝動更是從後背竄起。
「呼...說是什麼皇家淑女,卻穿得一個比一個騷;知道自己有一對會吸引男人的胸部,卻特意下流的露著乳溝,被盯著看還要裝作惱怒。實際上你們也很清楚自己的身體有多麼色情吧,不然怎麼會就連所謂的宮廷禮服都做成那麼淫賤輕薄的樣子,不就是想被男人看嗎?」
「嗯...可畏就是淫蕩的孩子...所以請主人...用大肉棒狠狠地教訓人家...肏的人家路都走不動,只能癱在床上高潮...」
可畏說著過去無法想像的下流淫語,她已感覺到了被自己夾在豐軟乳球間那根滾燙的肉棒顫抖得更加厲害;知道很快從這根棍子中就又會射出濃濃的粘稠精液,雖然曾經覺得作嘔腥臭但現在早已無法離開雄性濁精的可畏當即便是深深埋下螓首,將中年肥豬整顆漲紅滾燙的堅硬龜頭裹進緊暖小嘴之中吞吐起來。
銀髮爆乳美少女的纖白瓊鼻尖上凝著一滴晶瑩的香汗,兩瓣櫻桃般細潤艷麗的紅唇緊箍吞絞著口中那根黝黑污濁的粗猛肉屌,隨著螓首起伏進出,從中年肥豬青筋盤纏的杆部直到頂端漲至紫紅的鵝蛋傘冠都被可畏嬌香蜜嫩的粉舌刷得油光鋥亮。嘴裡抵著如此一根幾乎將下頷都撐裂的粗大傢伙,讓可畏就連香津都從唇間滲落,滴下一根淫靡的晶亮絲線;聲音被攪拌著喉頭而烏魯烏魯的模糊不清,卻蘊含著極色情淫媚的喜悅渴求,翡鳥尾羽般艷麗爍目的動人美眸點著濕潤波光,在翕動顫抖,沾著晶瑩淚珠的修長睫毛間滿是情意的揚起,望著黑豖油光滿面的淫笑肥臉:
「咕嚕...主人...請射在可畏的嘴裡吧...人家和肚子裡的寶寶...都好想喝主人的精液牛奶...」
看著可畏這副索求精液的色情模樣,如果是平時,黑豖當然不介意就這麼洋洋洒洒的射在她的小嘴裡,把濃厚粘稠的雄精做為給她的賞賜。但是今天不行,雖然光輝不在此處但她也已換上了誓約的婚紗,今天就是黑豖同時和她們結婚,將這對皇家姐妹一起收做自己的肉便妻的日子;替代了戒指的誓約濃精肯定要滿滿的射在可畏的孕穴之中,才能算做徹底為她烙上自己的印記。
正因如此,雖說黑豖已是低吼連連,尾椎都被可畏的口穴吮得酥軟酸麻,但卻還是強行遏住了射精的衝動;而他那根正在高潮邊緣跳動,不斷汩汩滲出先走汁的勃起肉棒,也是在可畏意猶未盡而緊緊吸裹著的紅唇中慢慢的拔出,直到最後騰著熱氣懸在她有些未滿足而嗔怪的粉頰上,投下一道粗長黑影。
「嗚.....主人...」
未能喝到精液就被拔出了肉棒,可畏不由得有些幽怨,挑逗似的伸出靈巧柔滑的細嫩香舌貪婪的舔舐著龜頭背部與系帶,聊以慰藉的將馬眼中滴落的汁液吮進紅唇之中。看著銀髮爆乳美少女幾乎泛出桃心的濕潤美眸渴望的注視著自己,黑豖好懸就放鬆精關,給她這張滿是淫媚之色的俏臉澆上滾燙濃精,敷上一層煉乳面膜。深吸了一口氣,中年男人才強行壓住射精衝動,油膩肥臉上齷齪的淫笑:
「今天可是重要的日子啊。身為艦娘與我締結你們所謂的誓約,和光輝一起成為我的婚艦,沒有點儀式感怎麼能行呢?就像婚禮時的結婚蛋糕一樣,精液肯定是要在最後的關頭,才會射給你的。」
「真...真的嗎?」
其實已經更換了誓約的婚紗,但可畏本以為這只是黑豖喜歡的情趣而已;因此聽見他說今天就要與自己結婚,早已沒有了倫理廉恥的可畏粉頰上竟是露出受寵若驚,纖細柳葉眉下那對璀麗的美眸都是波濤蕩漾般的顫動起來:
「能夠和主人結婚什麼的...人家...人家像是做夢一樣...好高興...」
「對象可是我這樣又肥又丑的中年大叔哦?只是一個破舊溫泉旅店的老闆,除了性能力以外一無是處,油膩的像是公豬一樣。」
微微眯著眼睛,黑豖肥厚的嘴唇挑起:
「和優雅又美麗,身為皇家艦娘的可畏相比,我就像是泥溝中的螞蟻吧?」
他說的話並無偏頗,甚至還並不足夠。確實,無論在任何人看來,油膩醜陋的黑豖與身材性感嫵媚,氣質又純潔高貴的可畏都絕無半點相襯之處,簡直如同雲泥分別。可是聽見黑豖的言語,跪伏在他胯間的可畏俏臉上卻露出了焦急而惶恐的神色,仿佛生怕黑豖反悔,不與自己結婚一般:
「才不是,您...您是可畏重要的主人...無論哪裡,人家都最喜歡了...」
「可畏的身份那麼尊崇高貴,與我這樣的平民結合,很不符合禮儀...既然這樣,以後我也不能和可畏做愛了啊。」黑豖似乎有點惋惜的咂了咂嘴。
「不...人家,人家不是皇家的艦娘,只是主人的小母狗,是完全屬於主人,和物品沒有區別的雌畜肉便器...」
完全沒有了任何尊嚴與廉恥,可畏聽見黑豖說以後再不會給她已無法離開的肉棒和精液時,竟然哀求般的跪在地上,緊緊抱住黑豖滿是體毛的肥壯大腿,如同被主人拋棄的流浪貓:
「所以、所以請您收下我,讓我這樣下賤的奴隸,能夠做主人的便器妻子,能夠每天都被大肉棒抽插,用嘴和小穴喝到精液...」
明白可畏早已徹底臣服於自己,失去了任何清楚思考辨別的能力;聽見曾經無比矜持,哪怕是自己要求她口交都會痛苦掙扎的皇家淑女,如今卻說出如此下流淫賤的話,黑豖心中爽快萬分,不由得哈哈大笑,在床中站起身來:
「既然可畏這麼誠懇可憐的哀求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將你與光輝一併收下吧。不過戒指什麼的可是沒有的哦?如果你要發誓...」
他右手握住在射精邊緣,塗黏著香津與先走汁而油光鋥亮的黝黑堅挺肉棒,拍打著可畏因為嗅到了雄性濃厚腥臭的荷爾蒙味道而迷離的粉頰:
「就對著老子的雞巴發誓好了。」
「是...是的...您不只是人家的主人,也是人家最愛的老公大人...」
中年肥豬堅硬分明的稜角摩擦著銀髮爆乳美少女柔嫩的臉頰,將粘膩污濁的汁液沾染了可畏白皙純潔的肌膚,就連柔順銀髮與絲綢頭紗都染上了淡黃精斑,但可畏卻只是為能夠與黑豖這樣的肥丑大叔結婚而萬分喜悅,甚至超過了過去所有的一切,什麼榮譽皇家的禮儀都完全不如此刻男人胯下的生殖器——對著那根抵在自己粉頰上的碩大肉根,還有興奮分泌出粘稠先走汁的猩紅馬眼,可畏激動興奮的渾身顫抖,喘息著說出了自己曾經想好,如果真的與指揮官締結誓約之時的說辭:
「從今往後,可畏會將畢生之愛奉獻給我的主人,喜怒哀樂,酸甜苦辣...」
雪白喉頭翕動,她用力咽了一口口水,為這純潔的誓詞做了下流的補充:
「...一輩子,人家一輩子都是老公大人的精液便所...」
如此下流色情的話,毫不猶豫的在可畏艷麗的紅唇中流淌出來,而她那張粉柔嫵媚的嬌顏上卻只有急迫的渴望,濡濕的美眸仿佛令人沉溺的沼澤,從黑豖肥胖的胯下哀求又惹人憐愛的望著他。
如麝如蘭般馥郁的幽香火熱的吹拂著抵在她粉頰上的粗猛肉屌,令本就剛才差點射精的黑豖胯下一陣猛烈的跳動;無法壓抑內心的亢奮與滿足,油膩肥臉上橫肉間隙中的眼睛眯起,欣賞著這自己所親手調教締造的淫靡美景:
可畏宛若流動水銀般的長髮被編做華美的髮辮,柔順的披散在雪白的赤裸肩頭;似乎在等待著答案,水波氤氳的濕潤美眸霧氣縈繞,迷離又渴求的望著自己。纖細瓊鼻與濕軟粉唇此刻也依舊絕美,給可畏粉柔的嬌顏添上了幾分楚楚動人;只是過去那矜持高貴,宛若薔薇花一般驕傲的氣質卻已消弭殆盡,只剩餘熱盛玫瑰般濃烈馥郁的下流媚香。
而在可畏的豐滿嬌軀之上,則是穿著那身名為誓約禮服實則輕薄的情趣婚紗。可惜本來服帖的裹束住豐美乳房的禮服領口,卻因為剛才的乳交而被黑豖暴殄天物的扯落,裸露出胸口一對仿佛飽滿芬芳蜜果般的緊實乳球。高聳純潔的峰巒頂端兩顆艷麗的蓓蕾,更是呈現與雪潤乳肉的潔白相突兀而極為吸睛的赤紅,碩大傲人的爆乳滲著滴滴點點芬芳的乳汁;在深邃溝壑之中下流的滾動,令本就散發著芬芳的肌膚更多了一抹奶香。
沿著少女柔軟纖細的如蛇柳腰向下,可畏已做好生育準備的安產蜜臀就仿佛兩瓣木瓜般柔軟豐腴,誓約禮服的短裙已經幾乎無法遮掩,圓潤嬌嫩的臀邊將婚紗撐得短了一截。而可畏那雙總是穿著絲襪的修長美腿,今天卻純潔的赤裸,將白皙如玉的晶瑩肌膚完全呈現在男人面前——可畏的大腿豐腴肉感,小腿纖細筆直,直到最後收攏在白嫩蓮足之上的精緻腳踝...簡直如同人偶般的無瑕絕美。只是這雙會令任何男人無法移開視線的性感粉腿,此刻卻因為黑豖這樣齷齪的肥豬而交纏絞疊;剛才的乳交與口交更是令晶瑩蜜露在大腿內側漣漪濕潤,提醒著雄性此刻可畏已是一隻發情的母獸。
而直到最後,黑豖淫穢的目光才聚焦在可畏已因八月懷胎而高高鼓起,仿佛西瓜般圓潤豐挺的孕肚。在披散覆蔽的絲綢婚紗之下,銀髮爆乳美少女的隆漲小腹宛若半透明晶雪般的白皙光潔;可愛的小肚臍反凸而出,華麗白色綢緞猶若和平鴿飛落的羽毛,讓幾近臨盆的可畏嬌軀交織著色情與純潔,那是勝過任何催情劑的絕景。
就在她的肚子裡,子宮中,正孕育著屬於自己的孩子。
那個本應高不可攀,身為皇家大小姐的可畏,竟然真的心甘情願懷著自己這樣粗鄙傢伙的後代。她那從未被任何其他男人玷污的純潔身體,從頭至腳完全的屬於自己,就如她的姐姐光輝一般,已是自己誓約的婚艦...
一想到這裡,難以用言辭形容的亢奮,便令黑豖本就憋忍了太久未泄精的肥粗肉棒激昂的跳動著,將粘稠腥臭的汁液飛濺的可畏純潔婚紗上點點污濁精斑。而當中年肥豬滾熱的視線落在可畏情趣婚紗半遮半掩之下的赤裸肌膚上時,極度敏感的少女更是嚶嚀一聲,仿佛被他的淫穢視線熱力融化了身體般的酥軟。光潔柔腴的雪白美腿即便絞緊,細糜的蜜汁也還是被引動了慾望而粘膩的漣漣滑落,在豐潤大腿內側留下一片晶瑩的沁濕玉澤;可畏伸出纖白素手,將婚紗的迷你裙擺掀起,裸露出浸透濕漉的絲質內褲中肥腴飽滿的肉粉桃穴,散發著淫媚香氣的布料清楚的勾勒出嫩粉恥丘上的肉痕。而可畏那張已被情慾融化的嫵媚嬌顏上,只余迷醉沉淪的愛意與渴望:
「可畏的一切都是老公大人的...所以,請您盡情,狠命的肏人家,肏您的肉便妻吧...」
絕不可能有任何男人看見這一幕還能保留分毫理智,在這一刻任何思想都必須給性慾讓路,令人類獸性的本能占據身軀。一瞬間,黑豖的喘息亢奮至猶如野獸般粗重,在可畏一聲嬌吟中將她豐腴誘人的嬌軀徑直的抱了起來;雙手把住可畏柔軟大腿下的圓潤腿彎用以支撐,令她仿佛被把尿的幼女一樣依靠在自己肥碩懷抱里。而中年男人胯下那根比平日還要更粗長几分的肉棒,此刻在可畏兩瓣因為姿勢而微微垂下仿佛可口蜜桃般熟腴渾圓的安產型肥臀之下抵著,以堅硬滾燙的龜頭磨蹭著銀髮爆乳美少女臀股間被蜜露濕濡得粘膩不堪的濕漉絲綢。中年肥豬雖還未排闥而入,但紫紅龜頭還是隔著纖透的絲綢內褲些微陷入了可畏粉白饅屄之中,幾乎連帶著絲綢內褲一起頂入進去,在濕黏的柔軟桃苞外緣攪拌著。
可畏的情慾已被撩撥至了頂點,即便只是這樣挑逗似的摩擦,當饑渴瘙癢的穴口嫩肉感受到了雄性粗硬肉屌的可怕硬度,還是讓可畏酥軟在黑豖懷中無力又渴望的嬌喘著:
「老公大人...嗯...可畏的小穴...已經好濕好想要了...不要再戲弄人家...直接插進來呀...」
「這就等不及了?那就如你所願!」
中年肥豬粗暴的將可畏被蜜露浸透而失去了韌性的輕薄內褲扯破,少女因受孕而更顯肥熟豐腴的無毛光潔粉穴便以溪水潺潺的下流姿態裸露在了空氣里。銀髮爆乳美少女被調教好了的身體伴隨著劇烈的呼吸而起伏,令細糜鮮粉的陰唇仿佛熱放玫瑰般鮮艷的盛開,含著窄小穴口一顆仿佛珍珠般水瑩剔透的愛露,在男人漲紅膨大的硬挺棱狀傘冠頂端難以忍耐的翕動著。即便只是這樣細微的接觸,少女嬌嫩穴肉摩擦著堅硬滾燙稜角所回饋的觸感,便已讓可畏豐滿嬌軀在黑豖懷中一陣痙攣,高聳挺拔的碩大爆乳晃漾出一片引人注目的脂白肉浪;而感受到從龜頭上傳來一陣陣若有若無似小嘴吸吮的酥麻快感——如同誘惑著他直接挺入,再一次品嘗自己已經享用過數不清次數的蜜穴,黑豖亦是亢奮至極點的低吼:
「用你的身體...永遠記住契約的性愛吧!」
肥壯腰部猛地一挺,銀髮爆乳美少女早已徹底銘刻了肉根形狀的濕潤粉穴咕啾一聲便將碩大無朋的膨脹肉冠吞下,被粗黑肉竿徑直撐做了圓形;而黑豖也順勢將懷裡可畏柔軟豐滿的嬌軀放下,直到那根青筋纏繞的粗猛雄根齊根沒入細糜嬌肉之中,只余骯髒卵蛋垂在緊箍根部的穴瓣門口抽動。
就如同盛滿了牛奶的皮袋驟然被刺破了一般,當可畏渴望了太久的肉棒一口氣的直接插入蜜穴,狠狠地頂在格外敏感的蕊心嫩肉之時,晶瑩的宮液與蜜汁頃刻間便從結合處噴淋飛濺,哪怕是中年肥豬如此粗大的肉竿都不足以完全堵塞。大量大量的愛液沿著隨劇烈喘息而顫動的黝黑杆部上虯結牛雀的青筋滑下,浸得中年肥豬的睪丸褶皺低一片粘膩濕潤,而可畏肥熟蜜臀上更是被鍍了一層油光。至於可畏的嬌啼,更是瞬間便突破了閉合不緊的細白貝齒,在濕潤唇瓣間混著模糊哼唧高昂的揚起,她竟是剛被黑豖的肉棒插進來,就一下子高潮到噴水了:
「主人...老公大人...啊啊啊啊...!大肉棒...好厲害...把人家懷著小寶寶的房間...都要給頂壞了呀啊...」
「呼...插過這麼多次,還緊的和處女似的...真要命啊...」
已經做過數不清次數,但可畏的蜜穴卻沒有絲毫的松垮懈墜,依然是極有彈力的緊緻無比。黑豖足有二十幾厘米的碩大肉棒又一次的齊根沒入,亢奮至恨不得將睪丸都頂進去,銀髮爆乳美少女嫩滑粉屄之中柔軟細緻的蜜肉就比往常還要熱烈且親昵,逼仄的包裹著肉根每一個角落,嬌嫩的膣腔黏膜乖巧馴服地將膨脹鼓起到仿佛紫紅鵝蛋一般的龜頭傘冠緊暖的吮住,如同被新婚蘿妻的嬌柔粉舌怯怯糯糯的舔舐著。而中年肥豬粗黑兇猛的肉竿也同樣的未被放過,濕熱軟嫩的肉壁如同遇見了獵物似的貪婪絞合著,在雄性蓄滿了精液的僵硬背筋上蠕動纏裹;銀髮美人蜜屄內一圈圈連綿緊緻的肉環褶皺更是從根部至頂尖的擼動榨取,再配著吻在馬眼上拚命吸吮著的宮口軟肉,簡直就是天生用做搾精的絕品名器。
本來中年肥豬剛才就已被可畏的夾乳口交差點吸出來,肉棒已在閾值邊緣抽動;因此即便是還未開始肏干,僅是這樣將整根肉棒包裹在可畏柔軟多肉的溫暖蜜穴之內,黑豖便已是爽的肥腰顫抖,幾乎要忍不住射出來了。
只是雖然他想稍微歇歇氣,將瘋狂蔓延的射精衝動平息下去,但可畏卻已是不滿足僅是這樣。螓首揚起,可畏早已布滿了嫵媚潮紅的俏臉在黑豖的懷中側過,主動的獻上粉嫩紅唇親吻著他,迷離的舔舐著中年男人肥厚的舌頭,發出交纏的淫靡粘膩水聲:
「還要、還不夠,可畏,可畏還要更多...還想要老公大人...把人家像之前每天那樣,肏成只知道嬌喘高潮的下賤母豬啊...」
「他媽的,還敢神氣...那老子就把你這懷了孕還要發騷的小穴給肏爛!」
被可畏如此勾引,黑豖也無瑕再去管自己是不是快要射精了,現在他只想用肉棒狠狠地教訓懷裡的可畏,把她肏到連連求饒。雙手用力把住可畏修長圓潤的性感美腿,粗暴得就連雪白腿肉都從指縫間溢出,留下通紅的指痕;男人就這麼將可畏雙腿大大分開的嬌軀上下拋動,將她當做飛機杯一般的肏干抽插起來。
「啪啪,啪啪...噗嗤...咕啾...」
登時,可畏雪綿豐碩的糜潤肥臀落下撞在黑豖胯部,與甩盪卵蛋狠狠碰撞的淫靡肉響,還有粗大肉竿在滋潤粘膩美鮑中抽插的下流水聲一併的響起,令房間中交織著情慾的樂章。
絲毫沒有技巧,此時已亢奮至極致的黑豖與可畏仿佛野獸一般,單純只為了交配受孕的性愛著。仿佛狂風暴雨般激烈,可畏本來編成精緻髮辮的華貴銀髮上的絲綢與緞帶隨著狂肏猛干而搖動的身形而墜落,將柔順的長髮披散,在香汗與體液的作用下粘附在光潔玉背與赤裸肌膚之上;嬌軀胸口兩團灌奶西瓜般飽脹柔軟的彈嫩爆乳,隨著纖細身體的上下起伏而色情至極的搖擺曳動,甩出一片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乳浪。而聖女峰巒山頂的兩顆淫艷赤豆,更是因為發情而亢奮嬌挺,滲出著甘甜的乳汁;轉瞬間便又因為男人粗大肉棒抵住了穴心敏感宮口搓揉研磨而高潮至酥軟痙攣,將大股瀑布般的香美奶漿噴淋而出,酥酪瓊脂一般的覆在比碩乳更要豐挺的孕肚之上,仿佛牛奶布丁上塗抹的煉乳。
在鼓脹孕肚之下,可畏兩條肉感十足的勻稱美腿則是分開至一百八十度,被男人的大手抱著腿彎托起豐滿嬌軀。而這樣的姿勢,更是將她已做好生孕準備而發育成安產肥熟的柔媚蜜臀完全的凸顯,隨著女體一上一下的被男人托舉而在黑豖肥厚肚腩前水波似的搖曳而相互碰撞,如同多汁蜜桃一樣滴落著混合香汗與愛露的媚香黏汁。
至於可畏的雪白腿心間,仿佛肥厚藻貝一樣飽滿光潔的粉瓣已被粗大肉屌撐開脹滿,將粉白玉蚌頂至o形的只能被迫箍在黝黑杆部;雄性的碩猛肉根更是沒有絲毫憐惜的狠命進出肏干,裹著一層已被摏打成粘膩泡沫的蜜液,不間斷的抽插著翕動粉穴。中年肥豬的生殖器實在太過粗大,嫩紅鮮潤的穴內在肉棒拔出之時,還在痙攣的依貼裹著鼓脹傘冠,被一併的倒翻而出,纏在男人的杆部上仿佛赤色的肉環。
即便可畏的孕肚已因幾近臨盆而高高脹起,小腹上卻還是能夠看見反覆的凸痕,顯然這意味著黑豖二十幾厘米的堅硬肉屌正在一下下叩擊在少女嬌嫩的子宮門扉。伴隨著淫靡的水聲,可畏腿心蜜穴間滋潤的汁液則是汩汩的滲落,仿佛清泉一般的流淌,最終在可畏雙腿之下的地板上留下一灘淫媚的濕痕。
「肉棒,好,好舒服!!老公大人的粗肉棒……在我的小穴里不斷的攪弄!」
本就已被調教至片刻都不能離開肉棒,再加上能夠成為主人的婚艦讓可畏欣喜萬分,因此每一次渴求著的滾燙堅硬肉棒撐開緊纏的蜜肉與閉合的穴壁,狠狠地叩擊在她最為敏感的子宮嫩肉按摩搓弄的時候,都會讓這曾經優雅矜持的少女發出一陣銷魂蝕骨的酥麻嬌啼。
銀髮爆乳美少女被黑豖摟抱著的腿彎前,兩隻細白玲瓏的可愛小腳無力的垂落,曾因交際舞躍動的嫩粉蓮足如今卻因為與肥豬大叔性愛而亢奮的痙攣抽搐,新剝荔肉似的圓潤足趾緊緊蜷在光滑足心,隨著粗猛肉棒進出著自己身體而細微的搖擺;纖細藕臂則是仿佛溺水的人抓找著能借力的東西般向後盤在黑豖油膩的肥頸之上,側過動人嬌顏,硃紅色的微張星眸中已沒了絲毫的端莊與驕傲,只剩仿佛水波般蕩漾融化的淫態媚意。
可畏的濕潤紅唇顫抖著,柔軟香舌主動的探出,與黑豖肥厚的舌頭在唇間交纏著相互吸吮,接連吞下男人雄臭的津液;模糊不清的呻吟嬌喘因為被狠頂著最舒服地方而斷斷續續,卻讓人能知道,此時的可畏已經美的快要融化在黑豖懷中了:
「嗯...嗚嚕...咕啾...主人...啊...主人...好厲害...肉棒好厲害...在人家的小穴里...咕啾咕啾的攪拌著...頂著懷著小寶寶的地方...好舒服啊...再激烈點...求求您...再用力點...主人、好老公...老公大人...嗯啊...嗯哦、噗欸欸……♪嗯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
已經不清楚自己究竟在說什麼,可畏只顧著順從意亂神迷腦內情慾的本能,將淫言浪語在瓊鼻間哼哼唧唧的吐出;而轉瞬間又被黑豖大嘴猛地覆壓下來一陣粗暴的吸吮香舌,蜜穴更是被中年肥豬的滾燙肉莖緊鑼密鼓的狂肏,雄性毫不憐惜的粗暴力度如同真的要將可畏懷著小寶寶的鬆軟子宮搗爛榨出汁液一般,一下下的挺腰貫穿中男人的臃腫肚腩將她兩瓣肥熟的豐臀撞成了淫靡的攤開肉餅。這令可畏就連一點清醒的意識都無法保留,只能又像是難受又像是太過快樂而無法承受的哭喘;淚珠與香津一併的滑下,在她桃緋的嫩頰上糊塗的漫開,變做一副完全為性慾沉淪的下賤母豬模樣。
「明明都已經懷孕了,小穴卻還這麼使勁的吸著我的雞巴,難道還不夠嗎?」
中年肥豬惡狠狠的侮辱著可畏,黑豖仿佛想更多的刺激她,就這麼一邊走一邊肏干,直到將她抱到了鏡子面前:
「好好看看,你這個拚命吸著我雞巴不放的皇家母豬,究竟是多麼下流!」
已被干到意亂神迷,可畏聽見男人的話,才喘息著睜開那雙微閉的濕潤美眸,迷離的看著精子中自己的模樣。
絲綢頭紗早已隨著激烈肏干交合而垂落,令可畏嫵媚糜亂的嬌顏毫無遮掩的綻放出來。艷麗赤眸之中吐露著情慾的水波,修長睫毛沾著滴點晶瑩淚珠,在微閉眼瞼上顫抖;宛若果凍般的細嫩香舌在粉唇中垂落,滴下一條淫靡的晶亮絲線。這哪裡是隸屬於皇家,從小薰陶禮儀的艦娘?就連絲毫的優雅矜持也沒法尋見,只有沉醉在情慾中的下流姿態;哪怕是風俗店的妓女,恐怕也不會露出此刻可畏臉上那完全被肉棒所征服的淫賤媚容。
至於兩人的交合處,更是一清二楚的呈現在可畏眼前。她就這麼清楚的看著,男人雄壯粗大的黝黑肉棒,如何撐開她細嫩肉瓣,狂猛的插入自己寶貴的蜜穴;直到最後只有兩顆卵蛋晃悠悠的垂在她收縮的菊蕾門口,那麼粗大的一根肉棒完全的沒入花徑之內,將自己的蜜屄填得密不透風。
可畏的呼吸不由得為鏡子中淫蕩的自己停滯了一瞬,但轉眼間,她便已蜜穴極度的收縮絞合回應著男人,用身體在告訴著他,此刻的可畏正因為自己被像他這樣的肥豬大叔玩弄而極度的興奮。感受到肉棒驟然被一陣火熱吸吮,令黑豖也是呻吟出聲:
「裹得更緊了...你這淫賤的身體,究竟要喝多少精液進去,才會讓你滿足!」
就連一秒鐘都沒法忍耐了。換過姿勢,黑豖以肥壯胳膊勒緊可畏的腿彎,將她的豐滿嬌軀摺疊起來,讓銀髮爆乳美少女的兩條雪白粉腿幾乎反背過去,嬌嫩蓮足高高的揚到可畏倚在黑豖胸膛的螓首兩側,甚至超過了黑豖的肩膀;而這樣淫靡的姿勢,也是令可畏高高凸起的孕肚更為的顯眼,隨著激烈的抽插碰撞而在殘破絲綢婚紗中危險的搖曳著。
至於黑豖反扣過來的大手,則是毫不憐惜的直接抓入可畏兩團在空氣中甩擺晃動的雪面碩乳之中,大力的粗暴揉捏,仿佛要將這盛滿甘甜奶汁的受孕泌汁乳袋直接捏爆。
「哦哦哦?!!嗯噫噫咿咿咿……!哈欸欸!?!好,好厲害……!! 這個好厲害啊啊啊!!舒服到要變奇乖啦啊啊啊啊♪」
被狠肏著蜜穴,同時又被男人滿是體毛的大手抓捏著敏感乳房,更是令可畏高潮到幾乎昏死過去。雪白纖細的嫩潤足趾在黑豖的肩頭顫抖掙開,仿佛在踩踏什麼的拉扯著,像是能夠分擔融化神經末梢的極樂;不斷彈跳的腴碩爆乳頂端的蓓蕾分泌出的奶汁與性器結合處的愛液一併的噴淋,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此時的可畏就是最好的體現。可畏散發著甜香滋味的乳汁與淫媚蜜露仿佛瀑布般的澆射,直在地面上漫開了一大灘色情的粘膩濕跡,將鏡子都浸染熏蒸著濕潤水霧。因為對著鏡子的緣故,自己的姿勢被看的透亮;只是此時在可畏的眼中,任何羞恥都已煙消雲散,只會給她更多刺激的快感。正因如此,下流的嬌喘啼叫更是在少女高高昂起的痙攣螓首間源源不斷的傳出:
「是的...人家、人家的小穴,喂不飽...要喝主人的精液,無論多少次都是...咿呀...可畏懷孕了...把寶寶生下來之後...還要再懷上主人的孩子...給主人...給老公大人生好多的孩子...啊啊啊啊...好棒...要死了...人家舒服到要死掉了啊...」
隨著毫無廉恥的淫言浪語在可畏那張玫瑰花瓣般鮮潤嬌嫩的小嘴兒里流淌而出,皇家淑女高貴狹窄的蜜穴更是極緊緻的收絞著,仿佛要將黑豖的肉棒給吸進體內一般。可畏的身體與男人的肉棒已完全的契合,更是因為懷孕而格外的溫暖柔軟;當中年肥豬的龜頭抵在銀髮爆乳美少女滑嫩嫩的子宮口軟肉時,早已被馴化的宮頸主動的嘬吻著雄性猩紅的馬眼。而被那圈濕黏滑膩的軟腴肉環包裹親吻,仿佛真空一般榨取吸吮著馬眼中分泌的濃厚先走汁時,產生的極大快感即便是床上老手的黑豖也再難忍受。
嘶——
中年肥豬的腦內不斷閃過一陣陣空白,酥麻的快感電流從龜頭直竄到脊椎的神經,最後蔓延在四肢百骸之中,這讓黑豖喘著粗氣重重的抽動起來,撐滿可畏的嬌媚花腔,與此同時鼓脹的精囊將粘稠的精液泵入肉棒的頂端。
知道自己就要射了,黑豖並不打算再強行忍耐;因為他就要用這一次最濃厚滾燙的中出,宣誓著可畏已徹底的墮落,從皇家艦娘,優雅淑女的身份墜至心甘情願臣服中年大叔的性奴隸妻子,一輩子都無法離開自己的身邊。
噗嗤噗嗤!!!
可畏並不算嬌小的身軀,在幾近兩米高的中年肥豬雄壯肥厚的肚腩中卻還是顯得如同瓷娃娃般纖弱玲瓏。加上體型差的關係,簡直像是被爸爸抱著撒尿的幼女,以極羞恥姿勢摟抱著銀髮爆乳美少女的黑豖開始了最後的衝刺,將懷中的少女仿佛飛機杯一樣的拋起落下,更是挺動著臃腫如水桶的肥腰重重上拱;同時借著重力,可畏肥熟豐腴的圓潤蜜臀垂落在中年肥豬頂起的粗大肉棒之上。雄性頂端堅硬漲紅的棱狀龜頭便更為猛勁的撞擊著皇家淑女痙攣酥軟的子宮入口,雖然並未直接開宮挺入,與他的孩子打個招呼,但卻已足夠將可畏的理智徹底融化在宮頸被蹂躪的快感海洋里。
啪啪啪啪!!
一陣如雷雨般連綿清脆的聲響傳出——銀髮爆乳美少女雪白嬌嫩的蜜潤肉臀上下翻飛,搖出一片惹人眼暈的肉浪;更是接連不斷的與黑豖油膩的胯部相撞著,發出淫靡的啪啪連環肉響。可畏蜜屄內的粘膩漿汁更是被中年肥豬的粗黑肉根搗成了綿密的白色泡沫,沿著結合處粗黑肉竿滴落滲出,最後被黝黑卵蛋蘸取撞在可畏淡粉菊蕾與雪白肉臀,留下一片如同奶油般的淫靡印痕。雄性的喘息愈發急促,仿佛公豬一般油膩噁心的黑豖低吼著:
「呼...要射了...可畏...要在你的子宮裡用精液烙上誓約的印記了...」
中年肥豬的硬挺龜頭惡狠狠的抵在銀髮爆乳美少女的穴心軟肉將她嬌嫩敏感的子宮頸撞得向後凹陷,緊接著更是一陣搓磨揉弄;把可畏淡粉色的膩潤宮頸蹂躪得微微紅腫——仿佛將可畏的五臟六腑都搗成了一團漿糊,讓她的言語更是混亂而下流:
「嗚嗚...啊...老、老公大人...把人家的小穴...嗯...射滿吧...讓人家...還沒生下來這個孩子...就立刻又懷上主人的小寶寶...」
「射了...哦...射了...給老子永遠記住吧!」
終於,隨著中年肥豬最後一次狠猛的衝擊,黑豖膨脹的紫紅傘冠深深進入了可畏的蜜穴,用力抵緊銀髮爆乳美少女顫抖微張的子宮入口,臭烘烘的龜頭啾啾的親吻著已完全屬於自己妻子的穴心;精關一松,濃厚的腥臭精液便洋洋洒洒的從馬眼中顫抖著噴射,暢美無比的將粘膩污濁的雄精完全射入了可畏仿佛渴求著的淫蕩子宮之中。
「嗯...啊、啊啊啊啊!好燙...老公大人...濃厚寶貴的精液...都...都射進來了...啊啊啊~!噫――嗯啊啊啊啊啊!!!高潮高潮……高潮了啊啊啊啊!!!」
而可畏更是一瞬間便已被這融化神經的激昂極樂徹底的摧垮。與其他地方相比,蜜穴這天生就是接納精液的地方來收容精液才是生命的本源;正因如此,當中年肥豬岩漿一般火燙的濃精汩汩的敲打在可畏因懷孕而倍加敏感的子宮肉壁上之時,終於能夠成為主人妻子與肉體的極樂一併的傳來,讓她達到了人生中最為強烈的一次潮吹。螓首高高昂起,可畏天鵝般雪白脖頸緊繃,小腦袋瘋狂的顫抖戰慄,將覆蓋著輕紗的修長銀髮甩盪的猶如銀河垂落;光滑纖軟的粉腿抽搐著,一對抬起的玉足搖擺的仿佛風中嫩荷。
纖細嬌軀水波一般的起伏,淡粉菊蕾都是應激收縮;即便是被粗大肉棒堵緊了蜜穴,卻還是隨著粉糜肉瓣翕動而不斷噴出晶亮蜜露,與玉兔般在空氣中甩動歡躍的柔腴豐碩乳瓜尖頂艷紅乳尖中噴出的股股乳汁此起彼伏,令房間中滿是雌性淫靡甘甜的體香...
「哈...哈...快把老子的魂吸走了...」
足足幾十秒過去,爽快得讓中年肥豬頭皮發麻的射精才緩慢的結束。而黑豖的睪丸卻也還在微微的抽動,停留在可畏緊暖濕黏蜜穴中享受著殘存的快感,直到將尿道中剩餘的最後一點精液全部射入進去,才緩慢的將肉棒拔出。
沒有絲毫萎靡,粗黑肉屌裹纏著一層泡沫般的粘膩白漿而淫穢油亮;而當堵塞著窄小穴口的碩大傘冠仿佛木塞般離開之時,混合著蜜露與精液的漿汁立刻倒流而出。黑豖伸手按壓著可畏孕肚之下脹起的小腹,立刻便令她一陣模糊的喘息;但旋即大堆的精液也在還來不及閉合的痙攣濕糜穴瓣中下滲墜落,滑過嫩屄與淡粉菊蕾,最終掉在地面之上留下一片污臭的精斑。
「嗯...老公大人...人家...還想要...肚子裡的小寶寶...也還想喝精液呢...」
還沒有恢復力氣,癱軟在黑豖懷抱里的可畏疲憊的嬌喘著。可雖然身體軟的像是失去了骨頭,就連腰都挺不起來了,她卻還是迷醉的親吻著黑豖的唇間,濕潤的囁嚅著:
「能請您...繼續肏人家...再更多、更多的把精液賞賜給可畏...嗎...」
對黑豖來說,一次射精本就是不可能足夠的,再加上被可畏如此色情的索求著精液,這讓他胯間雜亂毛髮中的那根東西就連休息都不需要,便已是抖擻精神得再次硬挺昂揚了。摟抱著懷裡微微顫抖著的溫香軟玉,黑豖從鏡子前走開,將可畏扔進床鋪之中;緊接著自己也翻身上來,大咧咧攤開四肢舒服的躺下,只有胯下粗黑肉棒依舊如同標槍般的直指著天花板。床墊的柔軟感覺在赤裸後背傳來,令汗流浹背的黑豖滿意的眯起了眼睛,旋即伸手指向自己肥厚肚腩下那根被穴汁與精液塗浸的淫光鋥亮的兇猛惡龍:
「想要嗎?自己騎上來吧。」
雖然可畏的身體已經幾近透支,但聽見黑豖的命令,對肉棒的渴望還是令可畏強支著已豐挺到影響行動的鼓脹孕肚,有些困難的分開修長美腿,騎坐在黑豖肥厚的胯上。中年肥豬回想起自己曾經利用照片威脅可畏,要求她穿著平日裡那身常服侍奉自己,那時候在可畏臉上不甘與屈辱的羞怒神情,當時的她也是這樣姿勢騎在自己身上;而同一姿勢,同一個人,現在的可畏俏臉上卻再也沒有了半點抗拒與痛苦,只剩還未從上一次高潮中掙脫出來的潮紅餘韻,還有心甘情願以懷孕蜜穴榨取自己精液的嫵媚渴求。
登時,強烈的征服感與將白紙染黑的破壞欲,令黑豖本就高漲著的性慾更是如野火般的燃燒著。拍了拍可畏豐腴酥嫩的蜜臀,少女立刻便乖巧的勉力支起細軟的雙腿,壓在中年男人肥厚肚腩上的熟媚嬌臀抬起,將剛被雄性肏干過還未來得及閉合,細糜穴瓣被撐成圓形的鮮粉嫩屄呈現在男人面前。而黑豖則是淫笑著握住堅硬肉棒根部,以頂端碩大傘冠從下面抵住可畏肥美濕漉桃苞,攪拌著發出粘膩的咕啾水聲。
才剛剛高潮過,銀髮爆乳美少女的嫩紅穴肉本就極其敏感,此時被黑豖堅硬龜頭摩擦挑逗,尤其是褻玩著她穴縫內里那顆充血嬌挺的櫻桃蜜豆時,頓時令可畏發出一陣出谷黃鸝般清脆柔媚的婉轉嬌啼。少女綿軟無力的雙腿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終究是墜在了黑豖的胯間,肥腴綿軟的臀肉撞出啪的一聲清脆肉響;而早就在下面抵住了微張穴口的硬挺肉棒,更是隨著可畏蜜穴從上的墜下,滋的一聲便順滑無比地挺入進去,直到咚的敲在可畏還痙攣著的軟嫩穴心,少女光滑肥厚的粉屄陰唇與黑豖胯間雜亂陰毛親吻,又已將中年肥豬的一整根生殖器都完全吞入蜜穴中了。
突然被一下子插入,還偷襲了殘留著高潮餘韻的敏感宮口,這讓可畏就連支撐立直的力氣都已失去,柔軟豐腴的上身俯下,將豐挺孕肚與黑豖肥厚肚腩相貼。不顧雄臭油汗將自己晶雪般剔透的純潔肌膚染上淡黃污濁,艷媚螓首用力埋在胸口兩團嬌滑綿乳間深邃的溝壑中顫抖著,因快感突破了承受的極限而意亂神迷的喘息:
「老公大人...啊...你好壞...人家的那裡...還很敏感...」
只是黑豖卻不會有絲毫憐惜,對他來說,可畏不過只是一個好用的飛機杯,會嬌喘與主動的肉便器罷了。中年肥豬剛射精過的肉棒無比敏感,冠狀溝邊緣的豐富神經所傳來的所有快感都會倍增;再加上可畏同樣的才高潮過,蜜穴內殘餘著粘膩汁液而顯得無比滋潤,被濕滑溫暖的蜜肉裹纏在屄中鐵棍般的肉棒,一圈圈的軟嫩肉褶接連不斷的蠕動拂過赤裸龜頭,爽快的他根本不滿足於僅是這樣停在穴內,只想立刻大開大合的肏幹起來。
五指張開,黝黑大手狠狠地摑在可畏軟腴絲潤的蜜臀上,發出一聲脆亮肉響,直扇得銀髮爆乳美少女兩瓣柔軟雪臀水波般下流蕩漾,喘息著命令道:
「誰允許你停下來的?」
「啊!」
被中年肥豬狠狠地扇在屁股上,銀髮爆乳美少女雪白挺翹的臀肉留下一片刺目的艷紅掌印,但可畏卻並未感到疼痛與憤懣。身體早已被調教得無比下流,被這樣掌摑對可畏來說只像是情趣一般,令她箍在粗肥肉棒根部的玉蚌愈發饑渴的翕動,淡粉色的菊蕾更是顫抖收縮著,混合著精液與蜜露的粘膩穴汁更多的滴落下來,將黑豖漆黑的陰毛都染的滿是晶瑩水珠。少女的櫻桃小口中更是發出短促呻吟,雖然上身還軟軟的趴在黑豖胸膛,但修長圓潤的美腿卻還是支撐起肥熟蜜臀,主動的搖動起柳腰與鼓脹孕肚,帶動著蜜穴吞吐那根直立昂揚的粗猛肉屌:
「嗯...老公大人...啊...人家的小穴...都快被搗爛了...咿呀...」
可畏雙腿一陣陣顫抖著綿軟無力,剛高潮過的穴心被中年肥豬堅硬的龜頭肉棒頂撞著,穴壁的敏感嫩肉被雄性生殖器滾燙堅硬的龜冠不間斷的剮蹭搓磨,那快感幾乎要將她融化一般。可是有了黑豖的命令,她卻也只能強撐著最後的力氣,拚命的搖擺著豐熟飽滿的蜜臀,主動的在他肥壯身軀上搖擺,令中年男人的肉棒不斷進出自己一直在高潮痙攣著的濕熱粉屄:
「好舒服...啊...好舒服...腰沒力氣了...老公大人...人家...人家真的不行了...」
「呼...簡直就是天生用來搾精的名器...」
就在可畏一邊綿軟嬌喘呻吟,一邊竭力搖動著酥麻癱軟的嬌軀在男人身上賣力的同時,黑豖則是爽快萬分的放鬆躺著,享受著可畏的服侍。
才射精過不久,哪怕連掃除口交都未進行,黑豖的肉棒還沒來得及脫敏,正是極度敏感的時候。而可畏的蜜穴,早已經完全記住了黑豖肉棒的稜角和形狀,是專屬於他的極品名器;加上因為懷孕,可畏的蜜穴花徑多肉又柔軟,在緊窄中多了一分完美包裹的快感,令本來就已是名器的美穴舒服到了男人難以忍受,即便是稍微分神就立刻會被吸榨出來的程度。銀髮爆乳美少女的蜜膩腔頸被蜜汁塗至又滑又黏,每一處肉褶與顆粒的深處都被漿液浸透;當肉棒插入進來之時,調教完畢的肉穴便會如同要將黑豖的傢伙夾斷一般緊窄的絞合,隨著兩瓣安產型的肥臀搖動而噗啾噗啾的吸吮,從生殖器的根部直到最頂端膨脹的龜頭都被收縮痙攣的嬌媚膣腔一併的套弄,未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最終當雄性的龜頭搗在鬆軟彈嫩的宮口肉環上之時,反顫的快感令黑豖腰眼一陣酸麻,如果不是剛射精過,恐怕就又要被榨出來了。
而以這樣姿勢在身上騎坐,可畏下流的身體更是被黑豖盡收眼底,更令他感到出離於肉體快感的強烈興奮。
銀髮爆乳美少女本來穿著的絲綢婚紗,已經因為激烈的交合與黑豖的撕扯化作狼狽的殘片,黏連在赤裸身體之上;白皙光潔的香滑玉肌,也是因為發情與性愛而浮起層層紅暈,淋漓著細密香汗,令可畏渾身的冰肌玉骨仿若朦朧著一層櫻花般的可口嫩色。至於兩團雪綿爆乳,雖然沒有了乳罩的撐托卻還是毫不下垂的高聳著,和渾圓的孕肚構成了更為淫靡的圖景。隨著腰肢的妖艷扭動而在空氣中淫靡的跳躍,甩濺出奶白色的甘甜乳汁。
少女那張曾經掛著矜持乃至於厭惡的粉頰,舉手投足,一顰一笑中都浸透著優雅與高貴的嬌軀,還有這雙總是被包裹在白絲之中的勻稱美腿...這一切都屬於我,唯獨只屬於我,可畏是我一個人的東西,我永遠的妻子與肉便器。
一想到這裡,黑豖便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快要爆炸一般的亢奮,本還能堅持片刻的肉棒中驟然傳來射精的衝動。手指粗短的大手撫摸著可畏白皙鼓起的孕肚,感受著薄薄一層嬌嫩肌膚之下,她的子宮中正孕育著屬於自己的後代;而男人的粗猛肉棒也一併的感受著,中年肥豬的龜頭伴隨可畏上下起伏的肉臀而一次次的親吻在可畏嬌嫩的穴口,令這快感變得真實而倍增。
這一刻,黑豖只覺得無與倫比的滿足。伸出滿是體毛的粗肥胳膊,與可畏纖細素手十指相扣,男人在射精的邊緣爽快的呻吟著:
「可畏...你永遠都是我的東西!」
緊接著,黑豖陰毛連至小腹的肥厚雄腰便開始劇烈的擺動,帶動胯間粗猛肉根仿佛狂風暴雨一般在下面肏幹著可畏已無力酥軟的緊暖蜜穴;就連絲毫技巧與溫柔都沒有,中年肥豬將可畏當做了性玩具一般的抽插——幾乎將銀髮爆乳美少女光潔腿心間的嬌嫩穴肉都拉得倒翻而出。高潮的餘韻尚未結束,緊接著更高過一浪的快感隨著肉棒的撞擊搓揉一併的翻湧,這讓可畏已無力承受;足以淹沒意識的快感化作從顫抖著的細白貝齒與濕潤紅唇之中溢出的高亢淫語:
「是...嗯...人家...人家一輩子都是主人的奴隸...是老公大人的妻子...可畏永遠的愛主人...嗯呀啊啊啊!」
聽著可畏妖媚的春啼,射精的感覺更是狂猛的翻湧上來,黑豖知道自己要到達極限了。中年肥豬絲毫不顧可畏如同西瓜一樣飽滿的孕肚阻隔著兩人的身體,肥厚的大手用力扣緊可畏的光潔玉背,將可畏的粉唇惡狠狠的壓下,貪婪的索吻著,肥厚的舌頭猛力的吸吮可畏柔嫩軟滑的香舌。而即便是被如此對待,但可畏卻無比迷醉滿足的獻出自己的嘴唇,濕潤的硃紅色美眸沉淪的注視著黑豖油膩肥臉,與此時在她眼中就是一切的主人熱烈纏吻;這讓可畏如飲醇酒般迷醉。螓首高仰著,銀髮爆乳美少女乖巧地將男人渡過來的腥臭津液吞下,纖細蛇腰下蜜瓜般豐腴的肥臀更是激烈的搖擺起伏,乖巧馴服地糾纏吞吐著那根將粉嫩肉穴撐得酥麻飽脹的雄偉肉棒——高亢的絕叫中,可畏用自己的一切,向黑豖這個又肥又丑的中年大叔訴說著愛與臣服。
終於,相交纏的唇舌間模糊喘息聲音,變成了男人粗重的低吼,與少女高亢嫵媚的嬌啼;黑豖那根粗猛黝黑肉屌,也是最後一次的抵住可畏顫抖著的子宮入口,將大股大股極濃厚的精液再一次的注入進去,徹底的灌滿了著屬於他的地方每一個角落。而即便是又被內射,將可畏孕育著嬰兒的子宮都灌滿了男人雄厚腥臭的精漿,可畏的俏臉上也沒有絲毫的痛苦與不滿,只有沉淪的迷醉與滿足。緊緊的擁抱著這個對她來說已經不能分離的男人,她忘我的高潮著,嬌啼著,發出最色情淫靡的嬌喘,與黑豖在床上久久的相擁...
至此,那個曾經身為皇家艦娘禮儀典範,優雅高貴,宛若鳳凰一般驕傲的可畏,便已經永遠沉淪了。
再也沒有伯爵紅茶,馬卡龍與下午的陽光,所給她的只有污濁的津液與濃厚腥臭的雄精;再也沒有曾視之如生命的禮儀與榮耀,可畏已變做只知道索求男人肉棒的淫蕩母豬;再也沒有了本應是生存理由的艦裝與戰鬥,因為她再也沒法踏出區區一丈見方的狹窄房間。做為拯救世界,對抗塞壬的艦娘誕生在這世界上,但可畏卻終究墮落,從此以後,所剩餘給她的就只有充做肥豬大叔的性慾處理器,當做他的精液便所,為他一次又一次的生育後代這唯一一條可悲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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