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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發小征服後淫墮的妻子和媽媽 (番外篇 1.2) 作者:深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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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3:31: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這時晚飯後就回到房間的妻子邁著優雅的步伐來到了客廳,原本在家基本都是和媽媽一起無遮全裸的妻子此時居然穿著一身白色的瑜伽服拿著一卷瑜伽墊來到客廳,不過說起來是瑜伽服但是款式看上去卻更像那種緊身連體泳衣,不過卻比那種保守的泳衣性感太多了,上半身領口是大V字的,幾乎露出一大半的奶子,粉紅的乳暈則當仁不讓的暴露在外,堅挺的乳頭呼之欲出,去卩被彈性極佳的布料攔住了,卻還是倔強地在上面留下了兩個激凸。
下半身是那種內褲的裁剪在妻子兩腿間匯聚成神秘的三角,而後背更是讓人呼吸急促,因為整個後背幾乎沒有布料只有兩根纖細的肩帶從妻子的肩膀上一直延伸到臀部才在中間匯聚成類似丁字褲的樣式,那纖細的布料更是被妻子的翹臀夾在臀縫中消失不見,如果就僅僅是這樣還不足以讓三哥和我這兩個老色批目不轉睛,畢竟每天沒一大一小兩個絕世美女輪番刺激我們的閾值都已經很高,但是這件泳衣的布料確實卻有點朦朧的透明感,尤其是在乳頭的位置更是隱約能看到淡淡的紅暈。
「最近吃的太多了都長肉操了,你們看球賽啊,我才學的瑜伽。」妻子看著我和三哥,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眼神臉上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容但是卻裝作沒看到跪在地上鋪上瑜伽墊。
「啊?哦,好。」三哥目不轉睛的盯著妻子結結巴巴的回答道,而我更是只覺得一股邪火從雞巴直往腦袋上竄,最近妻子每天都會給我打針,而且在妻子的嚴控下我等於是在變相的禁慾,但是確實有效果,我能明顯感覺到雞巴一天比一天硬,勃起的速度一天比一天快,沒有那麼容易軟掉了,而且在禁慾的這段時間之前那如同被捅刀子般的腰痛也沒有了,剛讓我覺得欣喜的是我發現我對妻子的身體越來越迷戀,尤其是對妻子穿著絲襪和高跟鞋的小腳欲罷不能,原本我就對穿著高跟鞋的女人十分喜歡,但是我感覺現在的我已經到了痴迷的程度,這難道也是藥物的副作用?
「你們看球吧,我回去睡覺了。」看到三哥的眼睛幾乎要長在妻子身上了媽媽親親嘆了口氣在三哥的臉上親了一口後挺著大肚子回了房間。
見到媽媽離開後妻子臉上的表情更加得意,擺好瑜伽墊後就坐了上去開始做著瑜伽的動作。剛開始還是簡單的上肢舒展動作,但是瑜伽服胸口的布料根本無法包裹著妻子日漸豐滿的奶子,那對調皮的乳頭正在可憐的布料邊緣瘋狂試探,要麼說猶抱琵琶半遮面才是女人勾引男人的最高境界,妻子和媽媽他們天天在家裡裸體讓三哥已經有了些審美疲勞,而此時妻子這種遮遮掩掩的誘人味道卻無時無刻的散發著勾引的氣息,此時三哥的頭已經完全轉向了妻子那一側,連自己最鍾愛的球隊丟分了也無動於衷。
坐在三哥身邊的我直感覺三哥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寬大的短褲下那根粗大的雞巴正肉眼可見的脹大起來,很快就挺起了一個帳篷,而我的雞巴也堅硬無比,我們眼神熾熱的看著妻子認真的做著瑜伽動作,而當妻子做到換換打開修長的美腿時,我和三哥幾乎的慾望幾乎衝到了頂點,因為妻子兩腿間被瑜伽服狹窄布料欲蓋彌彰的遮掩下,一叢濃密的陰毛調皮的露在外面。
妻子一直不是一個陰毛茂密的女人,原本成為我的女友之後我們第一次坦誠相見時我就在妻子捂著臉害羞中掰開妻子修長的美腿仔細觀察過,和大多數女人茂密捲曲的陰毛不同,妻子的陰毛是屬於那種稀疏的絨毛,按照妻子的說法自己小的時候陰毛和腋毛就很稀疏,成年後腋毛更是自己脫落了,光潔的腋窩更是讓女人們有著腋下焦慮時覺得自豪不已。後來妻子成為三哥的女人後為了討好三哥妻子去做了脫毛,但是萬萬沒想到三哥喜歡的居然是陰毛茂盛的女人,尤其是上次在海灘三哥的眼睛亂瞟更是鑑定了妻子的信念,沒想到妻子這麼快就用生毛劑弄出這麼多濃密的陰毛。
我看著三哥因為興奮和激動地有些微微顫抖的手,我明白此時三哥的感受,那是一種自己的愛好忽然得到滿足時從內心映射到身體上的條件反射,就如同當時妻子答應我和三哥試著談戀愛的當晚,我躺在病床上回想起來手也在不住地發抖。
三哥激動的樣子當然也沒有瞞過一直關注著我們妻子的眼睛,一抹得意在妻子的臉上浮現,但是妻子還是裝作沒有看見而是做了一個高難度動作,只見妻子僅僅用頸部著地,修長苗條的身體筆直的向上抬起,直到整個身體成為一條直線後,妻子居然緩緩打開修長的美腿一直到張開到180。的倒立一字馬的姿勢,兩腿間的私密才完全暴露在我們面前,只見瑜伽服纖細的襠部正巧被粉嫩的陰唇夾住,纖薄的布料此時已經被陰道中流出的淫水浸濕,而濃密的陰毛如同一叢黑色的小草生長在溪谷的兩側,看著妻子做出如此高難度的動作,我內心的慾望被抬高至頂點的同時一陣更加劇烈的酸楚感如同狂風般一陣陣衝擊著我的心頭。
因為妻子的體態很好所以妻子從小就被岳母送去學習舞蹈,原本是想做一個專業的舞蹈演員,但是沒想到妻子卻選擇做了一名白衣天使,但是因為舞蹈的根基還在再加上妻子這麼多年一直沒有丟下過基本功的練習,平時在家看電視的時候也會壓個腿下個叉什麼的,但是從來沒有用她最引以為豪的舞蹈基本功用在和我的性生活中,按照妻子的話將舞蹈是追求沒得形式,怎麼能用在這麼難以啟齒的事上。而現在令人驚艷的舞蹈基本功被用在了妻子口中難以啟齒的事上,而且還是和老公以外的男人。
「我操」就在我還在內心酸楚的時候三哥已經忍不住了,只見三哥丟下手上的啤酒衝到妻子面前跪坐在妻子面前張嘴就吻上了妻子大張的陰唇上。
「啊…老公……你輕點…老婆的…脖子…啊…啊…好舒服…好…好深…」健碩的三哥猛地壓在妻子的身上讓只用脆弱頸椎支撐的妻子叫苦不迭,但是隨即就在三哥的舔弄下化為了蝕骨的呻吟,緊接著三哥也做出了一個更高難度的動作,三哥居然雙手環抱著妻子的腰將妻子倒著從地上抱起來,嘴上卻依然沒有離開過妻子的陰唇,三哥一臉迷醉的差點想要把整張臉都埋進妻子的陰部,濃密的陰道仿佛三哥的鬍子般貼在三哥的嘴邊,三哥沒有絲毫嫌棄而是仿佛在品嘗什麼絕世美味一般時而舔弄妻子陰道中的淫水,時而用力嗅著妻子濃密陰毛間的氣味。而頭朝下掛在三哥身上的妻子也沒有閒著,居然就在半空中解開三哥的褲袋,寬鬆的短褲掉落在地上早已堅硬如鐵的粗長雞巴彈了出來,妻子就這麼倒掛著張開嘴將三哥的雞巴含進了嘴裡用力吮吸起來,我吃驚的看著以如此高難度動作進行69口交的兩人,雞巴也硬到了極點,但是無奈妻子的上鎖的威脅還猶在耳畔。
「老…老公…快…扶我起來…我頭暈…」還在這個高難度的動作沒有維持多久,頭朝下的妻子堅持不住了,我趕忙跑到兩人身邊從三哥的身上接過妻子放在地上,三哥的嘴唇上還還沾著妻子的淫水,甚至還黏著兩根陰毛,妻子眼神熾熱的看著三哥,雖然不是第一次被三哥舔陰道,但是三哥剛才所表現出來的激動完全是內心的本能表現,這正是妻子想要的感覺,三哥比以前更加迷戀這具陰毛濃密的身體。
「老公,你喜歡嗎?」妻子帶著甜蜜的微笑看著三哥歪著腦袋問到,三哥沒有回答,「撕拉」纖薄瑜伽服在三哥手上應聲而裂就是最好的答案,三哥紅著眼睛幾下扯掉被撕成布條的瑜伽服,打橫抱起妻子就跑進了臥室,我趕忙跟了過去。
但是此時的三哥就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抱著妻子一溜煙沒影子了,等我跑進臥室妻子居然已經躺在床上,修長的美腿被三哥扛在肩上,粗長的雞巴已經盡根沒入妻子的陰道,兩團濃密的陰毛也在抽插中交織在一起。
「啊…啊…啊…嗯……老公…用力…用力操我…」妻子放浪的大神呻吟著,甚至還用手揉著自己的奶子。
「你這個騷逼居然長出陰毛來勾引我太爽了…」紅著眼的三哥如同一頭髮情的蠻牛般大力的操幹著身下的妻子,就仿佛要把身下的女人活生生操死一「老公…啊…老公…喜歡…喜歡嗎?」妻子的臉上滿是滿足的放蕩,三哥的表現讓她十分滿意。
「操…太爽了…玲兒…我想…我想…」三哥一邊大力操幹著妻子一邊說道,但是不知為什麼卻沒有說完。
「老…老公…想什麼?」妻子帶著春情問道。
「我…我想…打老婆…」三哥的臉上居然帶著一絲病態的表情。
「來…快點揍我…就像…就像你打…打雨兒妹妹…一樣…啊!!!」妻子的話還沒有說完白皙的俏臉上已經重重的挨了三哥一巴掌,我的心裡猛的揪痛起來,他在打我老婆,三哥在打我老婆,別的男人在打我老婆,我的心裡瞬間就被這個念頭占據了,但是隨即就變成了異樣的刺激。
「用力,用力打我老婆,扇我老婆耳光,抽她奶子,掐她脖子,用力掐她脖子!」我在心中默默念叨著,三哥就仿佛能聽懂我說話一般,一巴掌將妻子的俏臉扇歪到一邊後順勢就握住了妻子纖細的玉頸用力掐住。
「啊…啊…呃…呃…」還沉迷在三哥暴力抽插中的妻子大聲的呻吟戛然而止,變成了窒息般的聲音,一張白皙的俏臉因為窒息而憋得通紅,妻子被凌虐的樣子非但沒有讓三哥鬆手而更是激起了三哥對待女人時殘忍的一面,就如同之前在視頻中和媽媽近乎虐待般的性愛,三哥掐著妻子玉頸的大手掌握著將將好能讓妻子淺淺呼吸的力度,粗長的雞巴更加猛烈地操幹著妻子的陰道,另一隻手更是抓著妻子的奶子仿佛要那雪白的乳肉捏爛一般,因為窒息的緣故妻子大張著嘴妄圖呼吸更多的空氣,鮮紅的舌頭也本能的吐在外面,三哥如獲至寶般的屈住妻子的舌頭用力吮吸著,同時更加猛烈的抽插著妻子。
「啪啪啪啪啪」劇烈抽插時肉體碰撞的聲響徹整個臥室,沒有妻子高亢的呻吟,取而代之的則是女人被凌虐時本能的嗚咽聲。
「操…太爽了…操死你…操死你…」看著已經泛起白眼的妻子三哥終於鬆開掐著脖子的手,重獲自由的妻子立馬大口呼吸空氣。
「啊…老公…輕點…啊…啊…老公…求求你…我會…會被你…操死的…」妻子大聲的呻吟中帶著哀求。
「怎麼?不想被老公操嗎?不想被老公操大肚子嗎?」三哥一臉玩味的看著妻子,雙手如同揉麵糰般揉搓著妻子的奶子,甚至還用手揪住粉嫩的乳頭將妻子的奶子高高拉起,我看著心愛的妻子被三哥虐玩,雞巴硬到了極點,感覺再被妻子和三哥刺激我的雞巴就要爆裂了。
「想…老公…快…快射給我…射給老婆…老婆要懷你的孩子…啊…啊…啊…啊…嗯…嗯…」妻子忘情的呻吟聲中帶著對三哥的祈求,而祈求的內容居然是讓別的男人將妻子肆意操干到懷孕!複雜的酸楚再次湧上心頭,但是卻被大腦神經中樞化為了強烈的快感,而這快感居然一路向下沖向了我的雞巴,一股射精的慾望不停地刺激著我脆弱的神經,我居然黏在沒有對雞巴有任何動作的時候有了射精的感覺?
「好…那我就滿足你這個騷逼…操…你的陰毛很性感,我太喜歡了。」三哥今天也表現的十分激動,往常媽媽加上妻子兩人和三哥在床上一龍二鳳總要纏綿一個多小時之久,甚至有時候三哥剛在妻子的陰道中射精在被媽媽含進嘴裡唇舌吮吸之下很快就能再次勃起再扶著媽媽的翹臀插進中間那粉嫩的菊肛,而今天從三哥抱著妻子來到臥室見已經堅硬無比的雞巴插進妻子的陰道中開始才將將過了半個小時就快要達到射精的邊緣。
「射給我…射給騷逼老婆…射給老婆的騷逼里…啊…啊…好燙啊…」妻子被三哥操的語無倫次起來,三哥也在如同疾風驟雨般的抽插後將濃稠的精液射進妻子的子宮深處,而看著心愛妻子再次被別的男人內射的我,居然很沒出息的在沒有觸碰到雞巴的情況下噴射出了精液,只是別的男人可以將精液全部射進我心愛妻子的子宮裡,讓活力強勁的精子捕捉含苞待放的卵子結合,而我卻只能將精液噴射在面前的地上,射完精的我讓我忽然感覺到一陣腿軟,我扶著旁邊的梳妝檯才勉強穩住身體,看了一眼地面上,好像射的比之前多了些。
「老公,射完了就別杵在那了,趕快過勞幫我扶著。」妻子不耐煩的喊聲把我從震驚中叫醒,我趕忙回頭之間妻子已經擺出剛才在客廳時的高難度動作,但是似乎是因為才經歷了激烈的性愛讓妻子有些四肢無力。
我趕忙爬上床扶著妻子大開的雙腿,妻子鑲嵌著陰毛的陰唇間,三哥射出的濃稠精液多到已經溢出陰道口,妻子的整個陰部都幾乎被乳白色的濃稠精液覆蓋住,妻子似乎正小心翼翼的收縮這陰道的肌肉,儘可能的將三哥的精液吸進子宮的最深處。
「玲兒,你…你這是確定了嗎?」我看著正在緩慢降低的精液液面內心百感交集的問道。
「急什麼啊?也不一定能懷上呢,我看某些人剛才光看著就能射精,這多好啊,以後你都不用自己用手了,看就行了。」妻子看出了我的糾結,臉上帶著親滅的笑容揶揄道。
「我…我沒有…我比以前好多了…」被心愛的妻子戳到痛處我的面子上有些掛不住著急的辯解道。
「嗯…是還多了,也就比之前多了點白色的絮絮。」妻子不屑的說道,我一下無言「好了,玲兒可以了,這次不行我們明天繼續唄。」釋放完激情的三哥從我手裡接過妻子修長的美腿放在床上,取過紙巾仔細地替妻子擦拭著陰唇上殘留的精液,享受著三哥的溫柔,妻子的美目瞪了我一眼,意思是你看三哥對我多溫柔,我只得訕笑著拿紙巾蹲下身子把我留下的污穢擦乾淨。
「玲兒,我今晚要摸著毛毛睡。」三哥替妻子清理乾淨後居然不讓妻子合上雙腿,甚至直接上手在妻子的陰唇上和陰毛上撫摸著。
「嗯…壞死了你…被你播完中還不放過人家…你這麼摸我會想要的。」剛剛高潮完的妻子真箇陰部都處於充血的敏感時期,而在三哥的撫摸下很快就有絲絲淫水從妻子的陰唇見緩緩流出,妻子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急促著嬌吟道。
「我就喜歡你的毛毛啊,好啦,老於幫我們關下燈。」三哥拉過被子將兩人蓋上後對我吩咐道。
第二天一早我居然是被睪丸處一陣涼意驚醒的,迷茫中我看到妻子又和往常一樣穿上了隔離衣帶上了口罩和手套,剛才冰涼的感覺居然是妻子用塗滿消毒凝膠的雙手在撫摸我的睪丸,最近因為藥物的原因已經消失了很久的晨勃再次回到了我的身上,而現在更是因為妻子柔弱無骨卻又因為帶著塗滿消毒凝膠的手套冰涼觸感的刺激下硬了起來。
「喲,小朋友今天挺生猛的嘛。」妻子的俏臉被藍色的口罩遮住大半,但是露出的高挺的鼻樑以及一看就是進行修飾過的眸子卻帶著勾魂的誘惑,如果只將這張戴著口罩的臉發到網上去就足夠秒殺一大片所謂的顏值網紅了。
「嘿嘿,這不是老婆太美了嗎。」聽出妻子言語中的調笑我訕笑著回答道。
「今天繼續打針,但是要加量,而且打針的地方要換換了。」妻子白了我一眼在我堅硬的雞巴上拍了一巴掌後轉頭將準備好的注射器拿到了我的面前。
「我去?怎麼多了一針啊。」我看著眼前兩隻吸滿藥液的注射器恐懼的咽了口口水,說起來這個藥的藥效是真不錯,但是就是打完之後屁股上針孔周圍會腫痛幾個小時,大概到下午才會消腫,不過好在效果那是立竿見影的,尤其是還被妻子嚴令禁慾,現在每天看著妻子和三哥親熱哪怕只是看到兩人接吻我都感覺一股邪火直衝腦門。
「還不是因為你昨天泄精了嘛,所以要加大藥量啊。」妻子一邊準備酒精棉球一遍不耐煩地說道。
「我那是太激動了啊,你居然生出毛毛來誘惑三哥,這也太…太…」我想說太騷了,但是內心卻有種奇怪的感覺,就是一種和妻子之間的隔閡感,總感覺我和妻子現在的關係不適合說這種很露骨的話,仿佛存在了一層屏障一般,這瞬間引起了我的恐慌。
「太騷了是嗎?騷也不是騷給你看的,你就安心養好你的雞巴就行了,你看你射的,我就是裝碗稀飯倒在地上都比你射出來的要濃稠的多。」妻子一眼看出了我的糾結很自然的記過我的話諷刺道。
「嘿嘿,我這不剛開始嘛。」我尷尬的摸著腦袋乾笑道。
「好啦,打針,從今天開始換地方。」妻子拿起一根針管專業的排掉空氣後拿起酒精棉球居然在我的睪丸上開始擦拭,我草,難道換地方就是換成直接給蛋蛋打針?
「不是吧,打在這裡?不得疼死啊?」想起每天臀部上那生疼的感覺我驚恐的捂住自己的下面嚷嚷道。
「你還想不想好了?不想好了就直接說,你就當一輩子太監去吧。」妻子斜了我一眼不耐煩的怒道。
「別…別啊…我…我打…」我欲哭無淚的鬆開手任由妻子用酒精棉球擦拭我一側睪丸,緊接著一種類似難以形容的痛癢感從我的睪丸處襲上大腦。
「我靠…疼…嘶…嘶…」我本能的想上手去捂卻被妻子凌厲的眼神的制止了,只能坐在那裡無奈的吸著涼氣,妻子也看出了我的痛苦之色雖然沒有停止注射藥液但是卻放緩了速度甚至還用小指輕輕快速滑動著我睪丸的下方,立刻那難忍的痛癢感就被睪丸下方酥麻的感覺分散了,當一隻藥液打完我甚至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看著妻子。
「看我幹嘛?我這是怕你難受給你點獎勵。」妻子從我的眼中看出了一絲享受白了我一眼說道,第二隻藥也如法炮製的注射進了我的另一隻睪丸,此時我已經完全適應了那種痛癢有酥麻的感覺,甚至隱隱有點上癮的感覺。
「我去,這藥效也太明顯了吧。」上癮的感覺還沒過去我瞬間感覺到一種火燙燙的感覺從我的睪丸出一點點向上涌最後堆積在我的雞巴上,讓我也一直處於半死不活的雞巴仿佛回到了剛和妻子戀愛時的堅挺。
「嗯,效果不錯,今天注意觀察一下,不准用手哦,表現的好的話有獎勵。」妻子滿意的看著我的反應脫掉了身上的無菌服,而隔離服下妻子的身體居然只套著一身白色蕾絲半透明內衣,尤其是襠部薄紗般的布料中重新長出來的用來取悅三哥的濃密陰毛甚至調皮的從布料的縫隙中鑽了出來,想到昨天三哥痴迷的趴在妻子腿間對著長滿陰毛的陰唇舔舐的樣子,內心的酸楚再次劇烈翻湧著但是雞巴卻又抖了幾下,而這一切都被妻子看在眼裡,妻子只是站在門口輕蔑一笑後離開了房間,我看著妻子的眼神內心百感交集,心中如同被萬噸巨石壓的喘不過氣來,那種感覺就像班級里成績墊底的差生每天都被老師各種訓斥白眼但是卻毫無辦法只能默默承受著壓力。
從那天開始妻子每天早晨都會來到房間在我的睪丸里注射兩針藥液,那種在同樣中找尋酥麻的快感讓我每天都無比期待被妻子打針,妻子給我注射的藥是真的有效果,尤其是將注射的位置改到睪丸後每天我都感覺雞巴帶著睪丸那邊熱乎乎的,原本縮成小小一團的睪丸現在也如同兩個充滿水的桌球掛在蛋袋裡晃蕩,雖然比不上三哥如同鴨蛋般大小,但是能有這樣的效果已經讓我開心到飛起,在心中更是將妻子給我的禁慾令作為恪守的信念牢記在心,甚至於每每看完妻子和三哥的淫戲後我都要去沖個冷水澡才能入睡。
恍惚間只感覺被一陣亮光弄醒,朦朧間看見妻子穿著潔白的護士服來到我的窗前,看著我臉上帶著春情和化不開的愛意,微笑著緩緩解開護士服的扣子,護士服里的嬌軀一絲不掛,但是關鍵的奶子和陰部卻總像是蒙上了一層薄霧,妻子如同貓女般用妖娛的身姿爬上床躺倒我的身邊伸出纖纖玉手抓著我的雞巴輕輕擼動著,但是不知怎麼回事原本狀態良好的雞巴在妻子的手中卻始終如同毛毛蟲般軟趴趴始終抬不起頭。
「老公…你快點硬啊,硬起來我就能懷上我們的寶寶了,不然我就要去和阿文要寶寶了。」妻子的聲音好像很焦急,恍惚間妻子居然拿出十幾個注射器將藥液一針一針的打進我的睪丸里,但是我的雞巴就如同睡著了一般毫無反應。
「起來啊,你起來啊。」妻子焦急的聲音開始帶上哭腔,只是那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遙遠。
「算了,你還是硬不起來,我只能去找阿文來滿足我了。」見我還是硬不起來妻子如同秋水般的眸子帶上一抹悲哀,妻子從床上爬起來就這麼赤身裸體的向外走去,我想要喊住妻子,但是不知為什麼我的嘴巴如同被封住了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好在我的身體可以動彈,我趕忙從床上爬起來,追著妻子的身影往外跑去,推開房間門卻沒曾想來到了那個熟悉的溫泉會所,妻子正和三個男人躺在浴池旁邊的沙發上用AV中才能看到的三洞全通的姿勢彼此交纏親熱著,撥開朦朧的霧氣發現這幾個人居然是之前和妻子都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躺在妻子身下挺著雞巴操幹著妻子的陰道,而妻子跪趴著的身體後居然是挺著雞巴在妻子的屁眼中抽插的小關,而在妻子前面捧著妻子的腦袋將妻子的喉嚨當成陰道抽插的人赫然是之前被三哥一拳趕走的劉總。
我想喊,但是卻喊不出聲,只看著我心愛的妻子正被三哥男人如同一個肉玩具版肆意玩弄著雞巴居然可恥的硬了起來,在三個男人接連大喝「射了」之後,妻子的肚子居然肉眼可見的大了起來,但是轉瞬這三個男人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居然是西裝筆挺的三哥挽著挺著肚子穿著婚紗正在舉行婚禮的畫面,而場景卻很荒誕的是在浴池旁舉行婚禮,我不知為何跌坐在了浴池的溫水裡,只感覺一陣尿意襲來,緊接著就是妻子的怒吼。
「於傅,你在幹什麼?!!!!」我猛地睜開眼,只見妻子穿著無菌服一臉憤怒的站在我的身邊瞪著我,我剛想解釋什麼卻忽然聞見空氣中瀰漫著一陣尿騷味,以及身下床單一陣潮濕的感覺,我趕忙一低頭,我他媽居然尿床了!!!!!
「我…我…」我老臉一紅把臉偏到一邊不敢看妻子,一個快三十歲的人了居然還尿床,說出來估計要被人笑死。
「還不快收拾,等著我幫你弄啊!」妻子真的怒了,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後怒氣沖沖初地離開了我的臥室,我趕忙從床上爬起來手忙腳亂的收拾著床鋪將被我的小便弄髒的床單和被褥一起丟進洗衣機才穿上睡衣跑到客廳。
「老於,我到玲兒和雨兒先走了,你回頭自己打車去吧。」客廳里三哥帶著媽媽和妻子已經換好鞋服正準備開門去上班。
「哦,那個三哥,我今天腰疼犯了,今天請一天假。」我尷尬的和三哥說道,一旁的妻子還氣鼓鼓的偏過頭不看我。
「又疼了啊,那你歇著吧,不行你就去醫院看看吧,老這麼拖著也不是事啊。」三哥也習慣了我如同頑疾的腰痛,對我吩咐了幾句後小心攙扶著媽媽帶著妻子離開了家。
一天的時間我在家把我的弄髒的床鋪被褥洗乾淨再放進烘乾機烘乾,然後我就陷入了沉思,怎麼我一個快30的大男人還能尿床呢?
都說有病不能看百度,但是我還是在百度上查起了我的病因,翻了半天在排除我是不治之症後我悲哀的得出可一個結論,我居然還是因為禁慾太久得不到釋放造成的,得到有力的證據後我瞬間感覺到腰杆變硬了,哼哼,今晚我肯定要在妻子這扳回一局。
晚上吃完晚飯,我們幾人照舊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但是此時我們四人的坐姿可以用世界名畫《最後的晚餐》來形容也不為過,三哥愜意的癱坐在沙發正中間一手拿著啤酒一手按著正在自己腿間起伏的妻子的腦袋,而妻子全身上下只穿著一雙油光閃亮的馬油襪,秀氣的小腳上踩著一雙銀色亮片紅底高跟鞋,此時正跪趴在沙發上抓著三哥的雞巴用力吮吸吞吐著,而三哥的另一隻手則跨過妻子光滑的裸背一直伸到妻子腿間被撕開的缺口處撫摸著妻子新長出來的濃密陰毛和粉嫩的陰唇,而我則坐在側面的單人沙發上看著心愛的妻子高高撅著翹臀盡心服務著三哥,甚至能看到因為三哥的撫弄一絲晶瑩的淫絲正從陰道口緩緩滴落,看著心愛的妻子為別的男人口交都能發情流淌出淫水我的心中再次被患得患失的快感所填滿,甚至心臟怦怦的跳個不停,甚至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腿上的大褲衩都被勃起的雞巴頂起一個帳篷,心中憋了一天的念頭已經在嘴邊默念了無數次就等這一個合適的機會開口了。
而在我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媽媽穿著一身紫色的半透明性感情趣內衣,腿上穿著同色的弔帶絲襪,甚至連腳上都穿著紫色的在腳腕部帶著流蘇的尖頭高跟鞋,此時媽媽則一臉玩味的看著我們的方向,攤靠在沙發上大張著雙頭,纖纖玉手正隔著內褲纖薄的布料快速撫弄著自己的陰唇和陰蒂,口中還帶著若有若無的呻吟,甚至隔著這麼遠我都能看到媽媽的內褲中間已經被淫水濡濕了一塊。
「呼…好爽…玲兒,你的嘴巴越來越騷了啊…嘶…嘶…這個騷逼是要在沙發上讓我交貨啊。」此時三哥的龜頭正被妻子含在嘴裡用力吮吸著,甚至連妻子的腮幫子都凹了下去,三哥舒服的眯著眼睛直吸涼氣,我意識到我再不去說恐怕一會三哥就要在客廳被妻子吸出精液來了,我給自己打了打氣起身來到妻子和三哥身邊。
「老婆,你昨天說晚上給我獎勵的啊。」我看著將三哥的雞巴吐出來後將三哥的雞巴緊緊貼在自己的俏臉上,一邊親吻棒身一邊用手擼動著的妻子小聲說道。
「你還有臉要獎勵啊,切。」妻子一副我都不稀得說你的表情白了我一眼埋頭給三哥口交去了。
「你能不能用腳幫我啊,我躺著也行。」我賠著笑臉問道,這一刻我感覺我已經卑微的如同一個蟲婁蟻。
「那個老於,我一會兒就帶玲兒回房間了,雨兒大著肚子也不方便,就讓雨兒幫你用手吧。」是三哥似乎看不下去了開口說道,但是這說的內容卻十分炸裂,雨兒?我媽?讓我媽幫我解決性慾?這…這不是亂倫嗎?雖然我們四人現在的同居生活很畸形,原本應該對我避之不及的媽媽的裸體我已經里里外外看了個遍,甚至最近在幫媽媽脫鞋時看著被絲襪包裹著的小腳我居然有了—絲生理反應。
「我去,不是吧,這是我媽哎,這不是瞎搞嗎?」我急忙嚷道,我是想和妻子親熱親熱,不是讓我媽幫我解決生理問題啊。
「對呀,老公,阿福是我兒子啊,我就算幫他用手打出來也算亂倫吧。」媽媽也提出了反對意見。
「嗨,我們都這麼不清不楚地住在一起了還分這麼清楚幹嘛?老於,雨兒是和我領了證的妻子,我睡了你老婆,我老婆幫你解決以下問題也沒什麼,雨兒,直接接觸算亂倫,你把內褲脫下來蓋在上面再用手就不算亂倫啦。」三哥笑嘻嘻的安排道。
「老公,我不想嘛。」對於幫親生兒子打飛機這件事媽媽還是有些膈應的,對三哥哀求道。
「聽話,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沒想到的是三哥居然眼睛一瞪對媽媽佯怒道。
「行吧,真的是一把年紀了還晚節不保。」媽媽白了我一眼嘀咕道,然後屈腿脫下了那條性感的半透明薄紗內褲。
我怔怔的挺著雞巴站在三哥和妻子面前,但是臉卻看向了媽媽的方向,亂倫!這兩個字重重的敲擊在我的心頭,我的腿腳都開始顫抖,因為腦海中有一個聲音一直在說:
「去吧,走到那個女人面前你就能釋放性慾,不是說了嗎,不要把她當成你媽媽,他是被人的老婆,是你兄弟的老婆,你們都這樣住在一起了還怕這個嗎?」這個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在我的耳邊縈繞,我看著媽媽手上拎著的內褲,終於慾望戰勝了理智,我緩緩走向了媽媽。
「媽媽…」我站在媽媽的身邊看著挺著大肚子卻向著自己兒子袒胸露乳甚至毫無顧忌的大張著美腿露出兩腿間最私密的陰部的媽媽囁嚅著說道。
「哎,叫我雨兒吧,難道你真的享受亂倫啊?」媽媽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有些艱難地坐起身將內褲套在了我的雞巴上。
「額…雨兒…哦…你…好舒服…」亂倫這個詞轟的一下衝進我的大腦讓我一下愣在了原地,但是旋即一股異樣的快感就從我的雞巴上傳來,媽媽的纖纖玉手已經握住了我的雞巴擼動了起來。
一種陌生的背德感又伴隨著四肢百骸比舒暢的的感覺席捲我的全身,一種和妻子的時候完全不同的觸感讓我舒服的渾身毛孔都豎了起來,自從妻子成為三哥的女朋友後就沒少用手幫我解決問題,妻子的手是一種滑嫩纖細卻又微涼的感覺,而媽媽的手卻是一種溫潤如玉甚至手心火燙的感覺。
我低著頭看著那條紫色半透明內褲正包裹著我的棒身,伴隨著媽媽的纖纖玉手正握著我的雞巴上下擼動而時緊時松,尤其是襠部那塊因為孕期而明顯分泌增多的白帶也隨著媽媽的動作和我馬眼中流出的黏液匯合在一起在我的龜頭上形成一層黏膩的液體,又被內褲薄紗材質的布料如同篩網般弄出綿密的氣泡,甚至給我一種插在女人陰道中黏膩順滑的感覺。
「怎麼樣?舒服嗎?是阿玲的手舒服還是我的手舒服啊?」見我盯著自己手上的動作媽媽似乎很滿意我的表現用一種我從來沒有聽過的語氣問道,那種感覺就像是夾雜著媽媽的溫柔和情人的魅惑一般。
「舒…舒服…」我結結巴巴的回答道,我這才從雞巴上奇怪的感覺回過神本來。
「哪裡舒服啊?說出來嘛。」見到我的窘態媽媽似乎玩心大起手上更加用力握著我的雞巴問道。
「就是…好舒服…」我哪敢真對媽媽給自己兒子打飛機這件事作出評價啊,只得結結巴巴的迴避道。
「我可不喜歡不聽話的孩子哦。」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媽媽冷艷的俏臉上露出一絲慍怒,那表情依稀記得小時候考試沒考好時媽媽才會流出這種表情。
「就…就是…你的手更軟…更溫熱一些,阿玲,她的手更涼一些更纖細一些。」死就死吧,我心一橫說出了自己真實的想法。
「那你喜歡誰給你用手呢?」媽媽並沒有放過我的意思追問道,手指更是在我的龜頭下沿滑動著刺激著龜頭最敏感的地方。
「呼…呼…哦…我…我喜歡媽…雨兒…」媽媽的手上功夫實在是太強了,就這麼一會我都有了想射精的衝動,當然也可能是我禁慾太久了。
「那阿玲呢?你不喜歡嗎?」媽媽忽然手上一用力緊緊攥著我的龜頭問道。
「阿玲…弄的…沒有雨兒舒服…」我明白這顯然是個送命題,不論回答哪一個都沒什麼好下場,但是眼下我的命根子可是攥在別人手裡呢。
「可玲姐,你老公說了,你給他用手不舒服。」果然媽媽忽然大聲對我身後的妻子喊道。
「哼,這個沒良心的,以後不准你碰我,阿文,我要你操我。」我趕忙回過頭去看向妻子的方向,只見妻子滿臉怒容的看著我,我第一次看見妻子這麼憤怒的表情,剛想開口卻見妻子已經從桑耳身上爬起來抓著三哥額雞巴坐了下去。
「啊…老公,只有你的雞巴可以操我,不像某些人,只配用手擼管。」妻子放浪的大聲呻吟著還不忘揶揄我。
「玲兒…Of…嘶…」我急忙想開口和妻子解釋但是雞巴卻傳來一陣疼痛,我趕忙低頭只見媽媽居然用指甲掐著我的龜頭似乎想要掐進肉里一般。
「吃著碗里望著鍋里啊,啊?有我幫你用手你還想看別的女人啊。」媽媽的連撒謊紀念碑谷帶著戲謔的表情對我說道。
「沒…沒有…再掐就廢了。」我疼得直吸冷氣連忙求饒道。
「哼…廢了就廢了,反正你老婆也不要你了。」媽媽白了我一眼才鬆開手忽然用非常快的速度擼動著我的雞巴,原本龜頭上的刺痛感立馬在媽媽的動作下轉化為了濃烈的快感,那種感覺就如同靈魂要出竅一般。
「雨…雨兒…再快點…好舒服…」媽媽嫻熟的手技讓我舒服的渾身直打哆嗦,甚至站在那裡都覺得一陣陣腿軟。
「有多舒服啊?」媽媽加快了擼動的速度,甚至能夠分出兩根手指夾著我的龜頭下緣滑動著,一隻手就可以全方位的刺激著一根雞巴上的所有敏感位置,這難道就是熟婦和少婦的區別嗎?
「啊…雨兒…我…我…我想射了…」射精的慾望越來越強烈我再也忍不住了。
「射出來吧,射到你媽媽的內褲上…很舒服的哦。」媽媽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魅魔一般撩撥著我的心弦。
「啊…射了…」亂倫這個詞再次衝擊著我的神經,終於那種慾望終於衝破了最後一道關口,一股股精液從我的龜頭噴涌而出卻因為內褲的阻攔只能在布料中流淌著,室友少部分倔強地衝破了布料的網眼流淌下來。
「咦,噁心死了,自己去洗洗吧,弄的我手上都是,內褲我不要了。」被我的精液弄的一手的媽媽掀起的甩了甩手對我說道,然後抽過幾張紙擦了擦手,又湊到鼻子下問了問,嫌惡的皺著眉頭走進衛生間洗手去了。
我將被我的精液浸濕的內褲小心的窩成一團後丟進了垃圾桶然後又拿過抽紙將地上擦乾淨,回過頭想看妻子和三哥卻沒有看到兩人的身影,回到主臥卻發現一向不鎖門的臥室門居然緊鎖著,看來妻子今天是真的生氣了,哎,女人啊,什麼都能吃醋。
***
很快新生命的降臨就打破了平靜又荒誕的生活,為了照顧方便也為了避免一些麻煩三哥動用鈔能力讓見紅的媽媽住進了我們市規格最高的一家私人婦產醫院,新生兒長得幾乎是和三哥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就像是三哥之前說的那樣,連小雞雞都是那麼的天賦異稟。三哥和媽媽的年齡差在這家婦產醫院的醫護人員看起來已經見慣不怪了,甚至見到已經生過一次孩子的媽媽十分有經驗哺育著新生兒護士還誇獎了媽媽,只是在見到剛才還在媽媽的產床前一臉緊張的守著的三哥激動將妻子摟緊懷裡緊緊擁吻著而躺在一旁的媽媽也滿臉幸福看著這一切的時候,這些自認見多識廣的醫護人員還是不免得驚掉了下巴,但是長期服務於權勢群體的他們有著良好的職業素養,所以直到媽媽坐完月子回家也沒有什麼緋聞產生。
從此我們四人的小家變成了五口的大家庭,這段時間大家都圍著產後恢復的媽媽以及剛出生的小嬰兒忙活,得知自己的孫子出生遠在美國的三哥父母隔空就轉來了50萬美金以及一個新生兒的名字,原本媽媽很在意自己的第二個兒子所以很想和三哥一起想一個名字,但是當媽媽的老公公告訴這個名字的含義時媽媽帶著幸福的淚水同意萬雁秋,萬家的大雁在秋天的時候總要回到母親的懷抱去度過嚴冬,而且大雁的媽媽叫雨秋。
我看著媽媽抱著小雁秋慈祥的樣子心裡挺不是滋味的,雖然已經記不起我嬰兒的時候媽媽是不是也是這樣慈祥的抱著我臉上露出幸福的表情,也許會吧,而且有個更嚴重的問題,我的媽媽嫁給了我的兄弟,那我該怎麼稱呼三哥以及媽媽新誕下的嬰兒?喊三哥叫爸喊小嬰兒叫弟?
「以後你們倆各論各的,他管你叫哥,你管他叫爸,哈哈哈,你們太搞笑了。」妻子想起了電影中的經典台詞哈哈大笑起來,這事也就揭過沒人再提起了。
因為我們家庭的特殊性無法像普通家庭一樣請月嫂保姆來照顧,但是又要照顧小嬰兒所以全家都一起上陣,媽媽自然是不用說,請了超長的育兒假,剩下的我們三人誰休息了就在家帶孩子,高強度的育兒任務一下子把大家都干懵了,每天除了帶小孩就是上床…睡覺,實在是對其他所有的事都提不起興趣。
就這樣一直持續了大半年小雁秋終於夜裡只要吃一次奶了,大家才稍稍覺得輕鬆一些,一生要強的媽媽早在剛回到家的第二周就開始產後恢復的鍛鍊,經常能夠看到媽媽穿著運動背心和瑜伽褲在別墅的健身房裡一呆就是半天,我明白媽媽這是有了產後的身材焦慮,畢竟自己和三哥有著不小的年齡差,再加上生過孩子後會加速衰老,更重要的是家裡還有個樣貌不屬於自己年齡更是比自己小一大截的阿玲在那虎視眈眈,前幾天更是纏著三哥讓三哥幫她定製懷孕的時候穿的既寬鬆又能凸濕身材的護士服呢,這裡面的深意自然不言而喻,至於我更是主動承擔起了照顧小寶寶的大部分重任,甚至已經進化到可以獨自帶娃的地步。
今年的平安夜,三哥帶著妻子以及徹底解放的媽媽去度過屬於他們夫妻三人的平安夜,而我只能苦逼的在家帶娃,不過好在小雁秋吃完奶早早地也就睡下了我也樂的輕鬆打開PS5玩幾把實況足球。
—直到快凌晨一點多瑪莎拉蒂總裁特有的發動機轟鳴聲從窗外傳來,看來是三哥帶著妻子和媽媽回來了,我有些意猶未盡的點了暫停走到門口,剛一打開門就見到兩個大紅色人影一左一右挽著三哥的胳膊走進大門。
「你們這身衣服什麼時候買的啊?」我驚訝的看著兩個一襲紅裝卻風格迥異的大小美女問道。
「就剛才買的啊,你看好看嗎老公?」妻子獻寶一樣張開雙臂原地轉了一圈,360°無死角的向我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聖誕裝扮,妻子穿著一件大紅色的斗篷款式的羊毛大衣,大大的兜帽邊緣鑲著一圈白色的絨毛,旋轉中敞開的大衣下擺中,一件大紅色的弔帶低胸超短連衣裙勾勒出妻子凹凸有致的身材,一對雪白的奶子幾乎露出一半,甚至能隱約看見雪白的乳操上還貼著聖誕樹、小鈴鐺、禮物盒這些充滿聖誕元素的貼紙,修長的美腿上穿著一雙白色絲襪,一雙紅色的高跟盧皮長筒靴幾乎要到妻子大腿的位置,這種上寬下緊的穿搭方式讓妻子就如同聖誕夜裡最美的精靈,甚至絕美的俏臉上還畫著聖誕主題的妝容,連眼影都別出新裁的選擇了淡淡的紅色,更絕的是妻子居然將原本黑長直的秀髮在發梢處燙成了大波浪卷,一個可愛的麋鹿角造型的發箍戴在妻子的腦袋讓妻子更添幾分可俏皮,關上大門後妻子脫掉了身上的斗篷大衣,我這才發現妻子的脖子上還戴著一個拴著一個金色鈴鐺的皮質項圈,一種混搭著俏皮可愛,又夾雜著性感甚至還帶著些許SM元素的既視感撲面而來。
「玲兒,你這樣穿這漂亮,好美啊。」我盯著妻子性感誘人的樣子看的幾乎要痴了,甚至想要伸出手牽住妻子雪白的柔莫,雖然我們有和三哥他們一起出去,但是妻子的這身打扮不論走到哪裡無疑都是全場最青見的美女。
「就喜歡你嘴甜。」妻子甜甜地對我笑著但是卻不留痕跡的躲開了我的手,我的心莫名的揪痛了起來。
「我不漂亮嗎?」但是媽媽並沒有留給我心酸的時間還站在門口的媽媽同樣歪著腦袋笑吟吟的看著我問道。
「媽媽,你當然是最漂亮的。」看到媽媽的打扮我的呼吸變的更加急促起來,說起來媽媽的打扮是和妻子完全風格迥異的,甚至是和平安夜這種西方元素有著強烈衝突感的東方元素,媽媽的身上穿著一件大紅色中式旗袍,看上去似乎將媽媽玲瓏有致的身軀包裹的嚴嚴實實,甚至連一雙藕臂都包裹在長袖中,但是當媽媽脫掉一直披在身上的紅色大衣之後站在燈光下時我才發現旗袍的設計可謂之極為大膽,因為那在昏暗環境下和正常綢緞沒有區別的面料在燈光下居然顯露出媽媽身體雪白肌膚的顏色,換而言之就是這布料在燈光下居然是半透明的,而且看布料下凹凸有致的曲線媽媽似乎是真空穿這身旗袍,精緻的鎖骨,因為生了孩子而暴漲到F罩杯的奶子,甚至是因為堅持不懈的進行產後恢復而變的平坦的小腹,兩腿間的股溝無一不暴露在燈光的照射下,而一隻富麗堂皇的刺繡鳳凰的圖案卻很巧妙遮住了乳頭陰部這些私密部位,我不禁為這件旗袍的巧奪天工而讚嘆不已,而當媽媽向前走了幾步時我才發現這布料居然在不同角度的燈光折射出不同色顏色,而原本半透明的布料也伴隨著燈管角度的不同變的若隱若現起來。更別提這件旗袍看似直達腳面的裙擺實則在側面的開口直達媽媽的胯部,只要媽媽走動一雙修長豐腴包裹著黑色弔帶絲襪的美腿以及踩著紅色尖頭跟鞋的精緻小腳就會暴露在大家的視線面前,而媽媽烏黑的長髮則如同貴婦般挽在腦後,一隻昂貴的檀木發簪穿插而過,耳朵上戴著一對鑲著綠寶石的耳釘,這身打扮絕對是更勝妻子一籌讓媽媽在一眾聖誕風格的裝扮中脫穎而出。
「哼,算你有良心。」媽媽搖曳著性感的身姿走到妻子身邊坐在了玄關處的穿鞋凳上,兩雙美目都看向了我,我走到兩女身邊蹲下身,嫻熟地替妻子和媽媽脫掉腳上的高跟長筒靴和高跟鞋,雖然現在妻子每天依舊對著我甜甜叫著老公,但是也就僅僅是口頭上的稱呼了,除了每天讓我幫自己脫鞋已經完全不讓我觸碰自己的身體了,但是又毫無顧忌的在我的面前赤身裸體,最近連媽媽都加入讓我脫鞋的隊伍,甚至自上次幫我用手擼過之後再也沒有幫我解決過需求,而每天讓我幫她們脫鞋則是我唯一能夠觸碰到妻子身體的機會了。
「今天表現不錯,吶賞給你的。」當高跟長筒靴離開妻子的腳上後妻子順勢一抬屁股脫下了那條白色絲襪丟給我。
「還有我的,不用謝哦。」還等我反應過來媽媽也脫掉了腿上的黑色弔帶絲襪一併塞進了我手裡。
這就是妻子和媽媽所謂的獎勵,兩天穿了一天混合著香水味、汗酸味以及皮革味道的絲襪,現在妻子已經取消了對我的禁慾令,也許是上次媽媽用內褲包裹著我的雞巴給我擼管時被布料緊繃在龜頭上的感覺讓我至今無法忘懷,讓我從剛開始的對於妻子身體的迷戀轉向了迷戀她們穿在身上一天脫下的絲襪上,甚至於每天都無比期待著在門口幫妻子和媽媽脫下高跟鞋的時刻。
我如獲至寶般的將兩人的絲襪重重地按在臉上用力嗅著,前調時妻子身上特有的茉莉花的香味,這是妻子每天要用來潤滑屁眼精油的味道,中調是女人腳上特有的酸味以及皮革的味道,而尾調則是媽媽身上特有的玫瑰花香,這個香味的來源一時間居然讓我想不出來,只覺得在靠近臀部的地方特別濃烈,而兩種花香的共同點則是三哥喜歡這兩種花香。
來到臥室時三人的盤腸大戰已經開始了,妻子正如同一條發情的母狗般在床上搖著雪白的翹臀,此時三哥正在妻子的身後挺著雞巴大力操幹著妻子的陰道,而手上居然攥著一根狗鏈,而另一頭赫然連結在妻子玉頸上的項圈上。
「嗯…嗯…啊…啊…啊…老公…用力…用力操我…」妻子大聲呻吟著,肉體的碰撞聲,以及妻子脖子上鈴鐺清脆的響聲在這個臥室里奏響了淫靡的音符。
「操…操死你這隻母狗…」三哥一邊大力操幹著妻子一邊用力扯著狗鏈,甚至還不忘用手大力的抽著妻子的翹臀。
「啊…老公…老公打我…打死我這隻母狗…」妻子被三哥扯得一下抬起了頭,美麗的眸子正好看見了正在門口正抓著兩條絲襪包裹著雞巴打飛機的我,眼中絲毫不加掩飾的輕蔑如同刻骨的刀劍深深刺進我的心裡,但是,我卻倍感刺激,甚至連雞巴都硬了幾分,乾脆一邊擼著雞巴一邊走到三人身前坐在地上看著妻子那對被三哥操干而前後搖晃的奶子。
「老公…你看…這個綠王八又來了…啊…啊…啊…」滋滋回過頭對三哥說道。
「老於…怎麼樣,你老婆被我可是被我操的熟透了呢,你看這對奶子,比你把她送給我的時候大了不少吧,哈哈哈,我草,這逼,真是太爽了,百操不厭啊,爽!」三哥也配合著妻子對我譏諷道,雖然我三哥本意不是這樣,甚至在私下經常表示很感激我把阿玲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好女人送給了他,但是對於這種綠帽奴一般的羞辱我卻感覺到無比的刺激,甚至擼動雞巴的速度都快了幾分。
「對呀,還是三哥你會玩,我跟阿玲在一起這麼久都知道女人分還能這麼操呢,這對奶子都快大了一個罩杯了,對,揉我老婆的奶子,揪我老婆的乳頭,對,操死這個騷逼婊子!」我和三哥就如同一對配合默契的演員,他不停變換著玩弄妻子身體的動作,我就一邊擼著雞巴一邊講這些描述出來,兩人一唱一和之下卻苦了正在挨操的妻子。
「你們…嗯…兩個流氓…我…我要…被你們玩死…玩死了…」此時的妻子已經被三哥從身後掐著脖子挨操,我看著妻子那張因為窒息而憋得通紅的俏臉,一種凌虐妻子的快感席捲我的全身,我加快打飛機的動作,隱隱有了要射精的衝動。
「呵…呵…呵…呵…」三哥在釧足了勁抽插了幾分鐘後鬆開可緊緊掐著妻子脖子的手,同時將雞巴從妻子的陰道中拔出來,失去了支撐的妻子重重地摔在床上如同一隻離了水的魚在床上劇烈抽搐著,同時晶瑩的淫水猛地從陰道中噴濺而出,如果女人是水做的,那阿玲絕對就是淫水做的,幾乎和三哥的每次性愛妻子的淫水都會讓身下的床單幾乎浸滿自己的淫水。
正在我奇怪媽媽為什麼沒有加入這場盤腸大戰的時候忽然屋子裡的藍牙音響響起了一陣極具印巴風情的舞曲,而門口那個伴隨著舞曲邁著妖娛舞步的人影則立刻奪去了我和三哥的眼神,房間暖黃色充滿曖昧的燈光中,媽媽穿著一身肚皮舞的舞裙邁著極度印巴風情的舞步走進了臥室,無數金色的流蘇彙集在媽媽的胸部和胯間正伴隨著媽媽舞步在燈光下折射出炫彩奪目的光彩,而當媽媽走進了居然能聽見媽媽的身上發出陣陣悅耳清脆的鈴鐺聲。
「雨兒,你這樣子,好騷。」果然三哥立馬被媽媽給吸引了過去,連我也忘記了打飛機停下手上的動作。
「老公,雨兒特意學的肚皮舞,老公你喜歡嗎?」媽媽用極具誘惑的舞姿如同妖娛的靈蛇纏上了三哥的身子用魅魔般的聲音在三個的耳邊說道。
媽媽走近了我才驚訝的發現媽媽身上的舞裙,或者準確的來說那根本不是舞裙,更準確的說應該是身體鏈的PLUS般,因為那些金黃色的金屬流蘇分明是連接在身體鏈上的,而媽媽的乳頭再一次地被一根乳鏈穿乳而過,而伴隨著媽媽伴隨著音樂不停抖動著的身體我這才發現穿過乳頭的乳鏈上居然掛著兩個小鈴鐺,之前聽到的清脆的鈴鐺聲應該就是從這裡發出來的,但是又好像不完全是。三哥摟抱著媽媽誘人的胴體就像吻向媽媽的紅唇卻被媽媽捂著嘴躲開了在一旁繼續著散發著致命誘惑的舞蹈,纖細的腰肢下能夠承載雪白肥臀的胯部撒好難過掛著一根肚皮舞專用的腰鏈,無數流蘇從腰鏈上垂下形成了靈動的裙擺,雪白肥臀扭動間好像看見媽媽的臀瓣間有一根流蘇比旁邊的要長,細看之下才發現那根流蘇分明是從塞在媽媽肛門裡的肛塞中垂下的,而末端居然是一個圓形的鈴鐺。
我分明看到三哥看向媽媽的眼神中充滿了欲焰,仿佛下移了就想把媽媽撲倒在地上生吞活剝一般,三哥的腿動了動卻被媽媽的動作制止了。
「老公,雨兒好懷念老公打我呢。」媽媽的眼睛中帶著化不開的春情,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一根SM皮鞭塞到了三哥的手裡。
「用力抽我,雨兒可以叫的很騷呢。」媽媽冷艷的俏臉上居然帶著一絲挑釁。
「哈哈哈,看老子不抽死你個騷逼賤婊子。」一瞬間仿佛回到了那個視頻中,三哥帶著一臉淫笑拿著皮鞭一下下用力抽打在媽媽的胴體上,而媽媽在承受每一鞭的抽打時口中發出夾雜著放浪和痛苦的叫聲,但是卻依然沒有停下舞動的身姿。
三哥越抽越起勁,甚至開始伴著媽媽跳舞時的接拍點專挑已經勃起的乳頭和兩腿間的陰部抽打。
「啊…老公…你壞死了…人家的奶奶都要被你抽壞了…啊…」媽媽在舞蹈中還不忘用銷魂的呻吟和三哥撒著嬌。
「就要抽壞你這對勾引人的賤奶子。」聽到媽媽的話三哥抽的更加起勁了,居然趁著媽媽做高抬腿動作的時候瞄準那粉嫩的陰縫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啊!!!!!」咦聲夾雜著水聲的抽擊聲緊接著就是媽媽大聲地尖叫後軟倒在了地上,被鞭稍帶起的幾滴咸腥的液體甚至飛到了我的嘴裡,那居然是媽媽的淫水,而癱軟在地上的媽媽兩腿抽動了一下一股晶瑩的淫水噴涌而出,很快就在實木地板上留下了一灘。
「怎麼敏感嗎?」三哥看著倒在地上的媽媽好奇的問道。
「你看這個冤家,抽到人家豆豆了嗎。」媽媽冷艷的俏臉帶著羞澀的紅暈,那種感覺就像是懷春的少女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情郎。
「我草,忍不住了,我要操死你。」面對媽媽欲拒還迎般的誘惑桑和丟下皮鞭拽著媽媽的秀髮一把把媽媽甩到床上,掰開媽媽的雙腿就要挺著雞巴插進已經被皮鞭抽的鮮紅充血的陰道中。
「老公,雨兒的屁眼想你了。」沒想到媽媽居然一個翻身如同發情的母狗一般搖著肥大的翹臀對著三哥撒嬌道。
「今天這麼想被操屁眼嗎。」三哥雖有些不解但是還是將手伸到了那個連接著鈴鐺的肛塞上。
「快來嘛,幫我把肛塞拔出來,難道你不想對阿福說我草你媽屁眼嗎?」媽媽的美目帶著要滴出來的春情,為三哥誕下兒子的媽媽真的印證了一句話母憑子貴,所以剛才三哥先和妻子做愛媽媽甚至都沒有表現出不滿,先操你又如何,我多的是本事讓老公的精液射到我身上。
媽媽的話仿佛是指引一般,三哥伸出手指扣住肛塞的邊緣用力將肛塞往外拔,伴隨著三哥用力並沒有出現想像中一個粗短的金屬肛塞如同拔出酒瓶塞般從媽媽的屁眼中被拔出,而隨著插入媽媽屁眼的肛塞越拔越長我們才震驚地發現那根本不是肛塞,那分明是一根和三哥的尺寸差不多大的假雞巴,很難想像媽媽剛才居然在肛腸里插入一根真麼長的假雞巴完成了香艷的肚皮舞。
「我操,雨兒嗎,你怎麼這麼騷?」三哥看著手上的假雞巴眼中閃爍著征服的慾望。
「你不喜歡你的老婆人前貴婦床上蕩婦嗎?來吧老公,來操你好兄弟的媽媽吧。」媽媽那雙泛著秋水的眸子動情的看著身後的三哥發出了淫靡的邀請。
「哈哈,老於,我操你媽!」三哥大笑著接過媽媽的話,挺著雞巴就頂在了媽媽的屁眼上。
「咦?雨兒,你的屁眼感覺好奇怪啊?明明不像潤滑油,可是,怎麼會這麼潤滑?不對,是潤滑中帶著緊澀,哦,好爽,雨兒,你的屁眼真他媽爽。」像我這種從未享受過女人屁眼的人來說並不能感受到三哥臉上如同品嘗到什麼絕世珍饒的表情,但是我卻聞到和包裹在我雞巴上媽媽的絲襪中一模—樣的玫瑰花香。
「嘻嘻,老公,你喜歡嗎?」媽媽回過頭眼中是濃濃的化不開的愛意。
「喜歡,當然喜歡,你是怎麼做到的?我最喜歡玫瑰花的香味了。」三哥的表情如痴如醉,沒有和操妻子一樣將雞巴插進妻子的身體中就大刀闊斧的抽插,而是像是在品味享受著什麼一般緩緩的動著。
「我去做了個小手術,把我的肛門腺切掉了然後植入了一個小油囊在裡面,以後你老婆我連放屁都是香的啦。」媽媽帶著幾分得意公布了答案,我難以置信的看著一臉得意的媽媽,她居然為了取悅男人而去改造自己的身體,只為了這個男人在插自己屁眼時感受到那種如同天然肛門分泌的自然觸感,我的心一下子湧出莫名的酸意,不為別的,就因為三哥這傢伙不止享用了媽媽的身體,甚至還在肆意享受我從未享受過的愛。
我快速的擼動著雞巴,此時我的龜頭處因為刺激已經開始緩緩流淌出精水,但是我還沒有感覺到射精的快感,甚至閉上眼感受著從雞巴上傳來的混雜著精水以及絲襪特有的紗紗的緊繃感,幻想著妻子為我去做了肛門腺切除手術,換上了我最愛的草莓味的精油,正在床上撅著翹臀承受著我的雞巴一下一下的操幹著妻子的屁眼,妻子的屁眼應該是很緊窄的吧,對,肯定是的,每次三哥操妻子屁眼的時候妻子都疼的直皺眉頭,女人的肛腸是什麼感覺?會和妻子的陰道一樣像只小手一樣擠壓我的雞巴嗎?
「啊…啊…老公…你喜歡我的屁眼嗎?」媽媽大聲的淫叫不斷衝擊著我的耳朵,房間裡甚至瀰漫著玫瑰精油被不斷摩擦而散發出混合著體香的味道。
「太舒服了,雨兒你的屁眼操起來太舒服了,原來操你的屁眼我還覺得沒有阿玲的屁眼爽,插進去之後還有點乾巴巴的,我操…爽…」三哥眯起眼睛享受著媽媽改造後的菊肛,那種表情就像是電視中那些吸毒的人的表情一般。
「哪裡舒服呀老公?說給我聽聽嘛,說不定阿玲姐也想知道呢。」媽媽跪趴在床上一臉得意地看著一旁的妻子帶著些許挑釁說道。
「感覺比之前更有包裹感的,更像是在操逼,而且這個精油實在是太棒了,黏稠度恰到好處,感覺你的肛腸好像是在按摩我的雞巴一樣。」三哥十分用力但是卻又用一種不快不慢的速遞操幹著媽媽的屁眼,仿佛快一點就錯過享受那種噬魂的快感。
「老公,你可以插的更快點更深一點呢,有驚喜哦。」媽媽回過頭用仿佛魅魔般的表情看著三哥,那張原本冷艷的俏臉上此時正帶著濃的防腐化不開春情。
「是嗎,看我操爛你的屁眼。」美人相邀哪有不應允的道理,三哥立馬化作無情的打樁機快速的用力操干起媽媽的屁眼,臥室里立刻響起了如同疾風驟雨般的「啪啪啪啪啪」聲。
「啊…啊…啊…啊…呃…呃…」媽媽立刻在三哥大力的操干下大聲的呻吟起來,那銷魂的呻吟並不是刻意誇張的演繹而是發自身體本能對慾望的釋放,但是很快媽媽的呻吟聲就慢慢變成了只有氣聲的低吟,我以為對性窒息情有獨鐘的三哥又掐住了媽媽的脖子?可當我移動幾步發現三哥的兩隻手正牢牢地卡在媽媽纖細的腰肢上,甚至還在向下用力以便雞巴能夠儘可能深的深入媽媽的肛腸里。
「爽,好爽,雨兒,你的屁眼裡面好像有個什麼東西不停地在吸我的龜頭,我草,太爽了。」三哥臉上誇張的表情加上口中的形容讓我不由得也好奇起來媽媽的肛腸裡面到底有什麼魔力讓三哥能夠如此的銷魂。
「呃…呃…呃…」回答三哥的還是只有媽媽氣若遊絲般的呼氣聲。
「操,太舒服了,雨兒,你真是我最愛的老婆,太爽了,我以後要每天都操你的屁眼。」顯然媽媽對於自己身體的改造成功贏得了三哥的青睞,更加用力的操幹著媽媽的屁眼,甚至將上半身趴在媽媽身上雙手向前探出抓著媽媽的奶子大力揉捏著,一股股潔白的乳汁如同不要錢一般噴濺在床單上。
「老公,你偏心,我的屁眼哪裡不舒服T?我也想被老公操屁眼。」此時已經休息好的妻子在聽到自己的屁眼被媽媽的比下去了有些不服氣地如同一條美女蛇般纏上了三哥,摟著三哥的脖子就吻了上去,三哥坐享齊人之福一邊操著身下的美艷熟婦一邊和一旁的嬌艷少婦激烈熱吻著,讓我只有羨慕的份。
「老公,我不管,你要把精液射給我,我也想給你懷個寶寶。」良久唇分,妻子在三哥的耳邊低聲說道。
「好勵,那今天我就操大的你的肚子,然你給我懷個寶寶。」三哥就如同古時候的皇帝一般同時享受著兩個絕世美女。
「死王八別擼了,我讓你記的東西呢?」妻子的眸子瞪了我一眼問道。
「哦哦哦,我記得。」我趕忙掏出手機點開日曆。
「玲兒,今天不是排卵期要再過兩天。」起看著手機上兩天後的日期上畫上的小寶寶圖案小心翼翼的對妻子說道。
「那我不管,我就要老公射給我。」妻子不依不饒地說道,甚至用力推著散的屁股好讓他快點射。
「操,老於,你還有這個業務呢,好好記你老婆的排卵期啊,我好送你一個大胖小子,操,爽,要射了!!」在媽媽緊窄的菊肛擠壓下三哥很快也到射了,只見三哥快速拔出雞巴一把扯過妻子掰開修長的美腿,將才從媽媽屁眼中抽插的雞巴重重的插進妻子的陰道抽插幾下後不動了。
「啊,好燙,好大力。」三哥濃稠的精液一股股的兇猛地噴射進妻子的陰道中,而我也在右手的擼動下達到了高潮,只不過三哥可以將精液射進我心愛妻子的陰道里,而我從今往後只能將精液射在妻子和媽媽賞給我的絲襪里。
「雨兒,你剛才怎麼都不出聲音了?」射完的三哥躺在大床的正中間將妻子和媽媽擁抱在懷裡,同時抓著兩個絕世美女的奶子在手裡揉捏把玩著,我則彎腰清理著剛才從手上的絲襪中滴到地上的精液,聽著三哥的問題我明顯能感覺到三哥現在似乎對媽媽更加感興趣一些。
「討厭死了你,雞巴生那麼長,讓你插深點沒讓你捅死我啊,我都感覺被你捅到肺里了,想叫都叫不出來。」媽媽紅著臉在三哥的胳膊上擰了一把然後撒著嬌將臉埋進了三哥的臂彎里。
「老公,我也想被你捅到肺里叫不出聲來。」媽媽的爭寵行為讓妻子很是不爽,尤其是當媽媽味三哥生下兒子後三哥對媽媽明顯偏愛有加更是讓妻子有了危機感,母憑子貴這事存在自然是有著他的道理的。
「是嗎,那老公明天再捅穿玲兒的屁眼好不好,你做姐姐的好好向雨兒學學,我挺好奇插到雨兒屁眼的最裡面的那種銷魂的感覺是怎麼做到的呢。」三哥的話無疑是讓妻子吃了癟,但是又不能當場給發作只能氣鼓鼓的從三哥身後緊緊抱著三哥活動身體讓自己的奶子再三哥的後背上揉搓。
「其實也簡單啊,就是我今天早上排便後自己灌了腸,然後除了喝水一直沒吃過任何東西,剛才就是做出拉臭臭的動作就可以擠壓腸道讓老公的雞巴舒服啦,阿玲姐你也可以做到哦。」媽媽有意賣弄般地炫耀著自己的壯舉,就好像古時候皇帝的妃子為了討好皇帝而不擇手段一般,我分明能夠感支到妻子身上燃燒的熊熊妒火,而能滅掉這妒火的估計也只有三哥量大管夠的精液了,我趕緊拾掇拾掇一溜煙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四人一娃的大家庭生活就這每天在鶯鶯燕燕與淫聲浪語中度過,雖然妻子幾乎不再和我有肢體接觸,但是每天早上的那一針確是雷打不動,可能打針時有限的觸摸就是我每天能夠和妻子最親近的時候,但是每當我想問妻子為什麼現在都不讓碰的時候妻子總是以各種理由搪塞掉了,我想妻子應該還在生我的氣吧,但是我始終認為妻子還在堅持給我打針治療那我就有康復的那天,到那時候就算妻子已經懷上三哥的孩子,我也可以等到妻子將三哥的孩子生下後再和妻子要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孩子。
之後我的任務就是每天早晨打針,然後按照妻子給我的日期往後一段時間的安全期和危險期指導她和三哥同房受精,以求能夠儘快懷上三個的孩子,但是不知怎麼的,明明三哥每天都和妻子做愛,也幾乎每天都被三哥射進體內至少一次,但是這麼長時間了妻子的肚子就是遲遲不見動靜,甚至為了備孕妻子早早的就從醫院開了葉酸片每天一顆的吃著,這也讓妻子很是沮喪。
而我最期待的則是每天回家後蹲在妻子和媽媽腳邊幫她們脫掉高跟鞋,讓她們穿了一天絲襪的酸臭小腳得到解放,然後我就能獲得兩條帶著體香和小腳酸臭味的絲襪,用在晚上看著三哥與兩個女人的淫戲時套在雞巴上打飛機,我現在已經很享受這種感受,甚至到了沒有絲襪我連飛機都不想打的地步了,而就在今天我發生了一件嚴重的問題,看著主臥室的大床上交疊在一起的妻子和媽媽,以及在她們身後挺著雞巴輪換著抽插四個各有特色的肉洞,用今天妻子脫給我的漁網襪包裹住雞巴打飛機時,射精的感覺來得前所未有的快,快到幾乎是雞巴剛剛勃起就吐出幾滴精液然後就迅速的軟掉了,我驚恐的看著那快速萎縮的如同一個小蠶蛹般的雞巴,感覺我的信念以及整個世界都崩塌了,那一刻我的腦海中只有絕望,我只有一個念頭,妻子真的要離我而去了。
在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後我終於選擇和妻子坦白這件事,就算妻子幾乎已經成為三哥的妻子,甚至每天都在履行一個妻子的義烏,但是我還是發自內心的愛著妻子,就算我們四人的生活還是會這樣一直下去,但是我還是希望能夠和妻子有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孩子,有了血脈的羈絆,妻子就算是徹底玩脫了大,是多少還是會看在孩子的情分上不會和我撕破臉的。
不出意外的,我再次住進了醫院,只不過這次是因為少精症,不過讓我很暖心的是妻子再次把我安排在了她的科室。
「徐主任,我老公這病該怎麼治療?」醫生辦公室里,穿著病號服的我和穿著護士服的妻子並排坐在旁邊,甚至妻子的臉上流露出十分緊張甚至有些驚慌的表情,看來妻子還是愛我的,之前的一切肯定還是在生我的氣我一定要配合積極治療。我心裡暗自發誓。
「可玲,你老公是少精症,你們是不是剛剛結婚小夫妻新婚燕爾的壓榨你老公壓榨的太狠了?」那個徐主任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正帶著一副極度八卦的表情看著我們。
「嗯…我們談戀愛的時候他就因為嚴重腎虧住過我們醫院,後來結婚了我又想早點要個寶寶所以…」妻子的俏臉騰的一下紅了,聲音低的如同文字哼,我看著妻子害羞的表情驚訝於妻子堪比好萊塢的演技。
「哎,阿玲,想要寶寶可以理解啊,但是不能操之過急啊,你們有這麼年輕,不能檣櫓灰飛煙滅啊。」徐主任到還有幾分年輕人的幽默打趣道。
「徐主任您瞎說什麼呢?」妻子的臉更加羞紅了,就仿佛是從未經世面的小百花一樣清純。
「好啦不逗你了,讓你老公去個精液樣本,明天送到生殖醫學科作個檢測吧。」徐主任也不逗妻子了交給妻子一個取精杯。
回到病房後我記著這個半透明的塑料杯端詳了許久,難道我還得自個擼出來啊?
「咔嚓」這時穿著護士服的妻子也走了進來看著我盯著取精杯發獃不禁「噗嗤」一「怎麼了?在惆悵什麼呢?」妻子坐在我的床邊歪著腦袋笑道。
「你不是明知故問嘛,我現在勃起都困難,還讓我自己擼出來。」我將取精杯重重的拍在床頭柜上捂著臉無語道。
「那我幫幫你呢?」妻子看著我靈動的雙眼對我調皮的眨了眨說道,我的心裡一陣溫暖,難道說妻子已經漸漸原諒我了?
「可以嗎?取精室能讓你也進去?」我雖然沒有去過取精室但是也從各種新聞上看到過,那個地方只會讓男病人一個人進去,不會允許異性進入的。
「我和那邊的護士講好了,過會下班了我們過去。」妻子看了看手錶說道。
「嗯,老婆你真好。」我激動的一把抱住了妻子甚至怕妻子還和之前那樣抗拒和我有接觸而抱的很緊。
「嗯,那你要乖乖配合治療啊。」出乎意料的妻子居然沒有掙脫我的懷抱,甚至用纖纖玉手握住我的手將腦袋靠在我的肩頭輕聲說道。
五點半下班了,妻子說先去換衣服讓我先自己去取精室,按照標誌指向我找到了已經下班的取精室,打開門後果然和在新聞中看到的一模一樣,一個不大的小房間裡放著一張小沙發,一個電視,牆上面還掛著幾張半裸的美女照片僅此而已了。我坐在沙發上等著妻子,「咔嚓」取精室隔音效果極好的門被推開了,穿著護士服的妻子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小心的關上門鎖上後妻子背靠著門滿臉羞紅看著我,我這才噴血的發現妻子的穿著和之前不一樣了。
妻子的上半身還是那件護士服,但是腿上的護士褲沒有了,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一條白色的絲襪,而那雙老土的護士鞋也沒有穿在腳上,而是一雙白色紅底側空的高跟鞋,上半身正經下半身誘惑的感覺讓我直感覺一陣氣血上涌,但是不知為何那股熱量在到了雞巴那裡是卻似乎偃旗息鼓了一般。
「這位病人,需要小護士幫你取精嗎?」妻子靠在門上絕美的俏臉上帶著羞澀看著我,但是說出的話卻充斥著淫靡的氣息。
「我可以嗎?護士小姐?」我驚喜的看著眼前秀色可餐的妻子激動的甚至感覺身體有一絲顫抖。
「那這位病人請你做好呢,小護士馬上來給你服務。」妻子藏在身後的手悄悄的鎖上了取精室的門,然後邁著修長的美腿向我走來,此時的取精室里十分安靜,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聲音每一下都讓我的心弦為之一顫,我從未見過如此裝扮的妻子,在護士服高尚聖潔的外表下是代表著性慾的勾魂肉體,想到即將會發生的事我再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燥熱。
妻子走到我的身前輕輕俯下身那張令我熟悉的但是此時卻又有些陌生的俏臉貼在我的面前,我聞著妻子身上傳來的幽香,感受著從妻子口鼻中呼出的熱氣,伸出手就想摸像那具我曾經十分熟悉,但是卻成為三哥禁脊的肉體。
「老公別急嘛,今天讓小護士來伺候你哦。」妻子巧妙的扭身躲過我的手卻將雙手搭在我的身上,身姿搖曳間居然用一種很淫蕩很騷的動作在我的面前扭動著,就像是夜總會裡最騷的脫衣舞娘一般。
「玲兒,你…好騷啊。」我忍不住讚嘆道,但是話一出口我就只想扇自己的嘴巴,哪有這麼說自己老婆的。
「你不喜歡我騷嗎?老公?」妻子修長的美腿向前一步面對著我跨坐在我的腿上,一雙藕臂隨意的搭在我的肩上,居然挺著堅挺的乳房蹭著我的臉,但是不知怎麼的,妻子的乳峰讓我有點感覺到硝人。
「喜…喜歡…玲兒,我好喜歡。」我再也忍不住了緊緊抱著妻子的身體仿佛一鬆手妻子就會消失一般。
「嘻嘻,喜歡我還可以更騷哦。」妻子的美目瞥了我一眼伸出手緩緩地解開了護士服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伴隨著護士服的領口越開越大,妻子胸口的肌膚暴露的也越來越多,我的心也撲通撲通的劇烈地跳動著,妻子從來沒有像這樣誘惑過我,這一瞬間讓我仿佛回到了第一次和妻子上床時妻子面帶羞澀的在我面前寬衣解帶的樣子。
「叮鈴叮鈴」當護士服被妻子的纖纖玉手打開時,裡面露出的居然是妻子不著片縷的性感嬌軀,更讓我噴血的居然是從妻子的胸口處出來的清脆的鈴鐺聲,我艱難地咽了口口水,妻子雪白的奶子上那對鮮紅的乳頭居然夾著一對掛著鈴鐺的乳夾!
「玲…玲兒…你…」我結結巴巴的看著妻子面帶嬌羞的俏臉,心中的慾火在體內四處亂竄,我顫抖的伸出手想要抓住妻子的奶子,這次妻子沒有躲開,臉上帶著抹不開的愛意挺著胸將奶子送到了我的手中。
當那對雪白的凝脂握入手心的一瞬間我仿佛感動得要哭出來,太久了,我都快忘記妻子的奶子摸起來是什麼感覺了,這對奶子,變大了,變挺了,也變得更滑了,甚至是被乳夾夾扁的乳頭看上去都比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更加油潤有光澤。
「你輕點啊,這是你老婆的奶子啊。」妻子俏臉通紅的嬌嗔道,那種感覺讓我感覺都要飄起來了。
「玲兒,你的奶子好大啊。」我將臉埋在妻子的胸口貪婪的嗅著那令我心曠神怡的體香,然後實在忍不住了張嘴在妻子的乳操上輕輕吮吸著。
「啊,你輕點,別吸出印子來,會被阿文發現的。」感受到奶子上逐漸加重的吸力妻子連忙抽身躲開,乳夾上清脆的鈴鐺聲卻讓我更加著迷,而那句「別吸出印子來,會被阿文發現的。」更是讓我內心那種扭曲的快感推到了頂端,身為合法老公卻不能再自己妻子身上留下任何痕跡生怕被妻子的男人發現,這種背德的中又充滿刺激的感覺讓我仿佛飄了起來。
「對對,你是三哥的老婆,我不能吸出印子,被三哥發現就不好了。」我好似在回答妻子又好似在自我催眠般喃喃自語,居然就這麼鬆開了抓著妻子奶子的雙手。
「你真是活該當王八。」妻子的美目白了我一眼揶揄道。
「我願意當你一輩子的大王八。」我緊緊抱著妻子自我感動般的說道。
「想當王八也得先給我來點表示啊。」妻子說著就伸手摸進了我的褲子,但是當摸到我的雞巴時我明顯感覺到妻子的纖纖玉手停頓在那裡,我明白妻子此時的感受,因為妻子忙活了這半天我的雞巴居然沒有任何反應,哪怕一點抬頭的跡象都沒有,甚至萎縮的如同一個小蠶蛹般。
「額,我想,要不我喊三哥來一下吧,我都習慣看著你和三哥親熱了。」我乾巴巴的笑著說道。
聽到我的話妻子沒有回答只是怔怔的看著我,仿佛我剛才說的話是什麼聳人聽聞的事情一般。
「你說什麼?」好半天妻子才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但是又很認真的問道。
「額,我說還是喊三哥來一下吧,我覺得現在的生活挺好的,我這病啊不能著急,得慢慢治,你可以先和三哥要個孩子然後等我好了我們再要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孩子…」但是我自以為是的話卻被妻子打斷「我…我好失敗,我…哈哈哈…我好窩囊…」妻子的俏臉原本帶著羞澀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絕望和自嘲,我甚至看到晶瑩的淚水在妻子的眼眶中打轉。
「玲兒…我…」我看著妻子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說道。
「別喊我!」妻子的聲音帶著哭腔抬頭對我喊道,當我看見兩行清淚從妻子的臉頰滑落,我的心也揪了起來。
妻子快速從我身上站起來一把扯掉奶子上的乳夾,穿好護士服後擦了把臉,絕美的俏臉上又和之前那樣戴上了厭惡和輕蔑的表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妻子這個表情我居然暗自鬆了口氣,也許這才是妻子真實的樣子吧。
「你自己喊阿文來吧,他到了你叫我」妻子冷冷的丟下一句話打開門大步走了出去,空蕩蕩的走廊中只剩下高跟鞋小跑時的「噠噠」聲。
「三哥,快來阿玲的醫院,十萬火急,來救命啊。」我發了條微信給三哥。
「我草,老於,你又咋了?」三哥回復道。
「說來話長,我要驗精子活性,你不來我硬不起來。」我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這次三哥只回復了一個捂臉的表情。
二十分鐘後取精室的門再次被推開,三哥和跟剛才一樣打扮的妻子走了進來,一進來妻子就別過頭不理我,看來還是氣得不輕。
「哎,合著我長這麼大還得給你表演活春宮啊。」三哥無語道。
「老公,你不是想知道我和阿文第一次在值班室到底發生什麼了嗎?我現在就做給你看。」妻子輕嘆了口氣對我說道。
值班室?我的思緒回到了一年前,依稀還記得妻子成為三哥女朋友的那幾天三哥就在妻子的值班室待了很長時間,之後妻子還發了一張手上攤著一張滿是精液的紙巾的照片,我記得妻子事後解釋說時用手幫三哥弄出來的,可是現在妻子居然這樣說,難道?想到這裡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在我震驚的眼神中三哥的臉上帶著一絲壞笑大馬金刀地坐在了我旁邊的沙發上,妻子坐在三哥的大腿上,那雙眸子裡寫滿複雜的表情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後,捧起三哥的臉低頭對著三哥吻了下去。
妻子和是哪個接吻這件早已稀鬆平常的小事此時卻在特殊的環境中給了我心頭重重一擊,因為我明白,這是一年多前我親手將妻子推到三哥手上後真實發生的事,妻子在成為別的男人的女朋友的當天就在自己工作的地方和別的男人接吻了。
我怔怔的看著在我身旁兩米不到的地方正在激烈熱吻的妻子和三哥,聽著嘖嘖有聲的唇舌交纏聲,甚至能看到兩人嘴唇的間隙互相糾纏翻飛的舌頭,妻子閉著眼睛沉迷在和三哥的吻中,一雙藕臂緊緊的抱著三哥,三哥的手也不老實的在妻子穿著白色絲襪的大腿上撫摸,很快就從護士服的下擺中伸了進去。
「嗯,阿文,你討厭,我才剛答應做你女朋友你就使壞。」妻子被三哥吻的呼吸都有些不暢,此時兩腿間的私密部位更是被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觸碰撫摸,讓妻子靈動的眸子中閃爍著仿佛要流淌下來的春意。
妻子剛成為三哥的女朋友他們…他們就做這麼親密的事了?看著眼前俏臉帶著羞澀紅暈的妻子靠在三哥的臂彎上親咬嘴唇忍受著三哥作怪的大手,我的眼前不禁浮現出在我們住院期間被我忽視掉的林林總總,想起妻子穿著護士服嘴巴里喊著棒棒糖匆匆走進我們的病房將吃了一半的棒棒糖塞到三哥手裡時臉上那如同少女懷春般的羞澀,想起妻子在同事們的起鬨中答應成為三哥女朋友兩人站在護士站旁緊緊擁吻在一起時妻子拿著玫瑰花仰起臉沉醉在三哥的吻中時的幸福,想起三哥請妻子科室的同事們出去吃飯時兩人手牽手十分般配的站在我的病床前妻子看向身旁三哥的眼神中那掩飾不住的歡喜,原來一切都是兩情相悅。
想到這裡我的心揪痛了起來,這是自從妻子成為三哥的女人後一直到現在我的心最難受的一次,原來這場遊戲到最後輸的人只有我一個而已,覆水難收這四個字仿佛千斤巨石壓在我的胸口讓喘不過氣來,我以為我會悲哀,絕望,但是事實卻總是會和你開天大的玩笑,我那沉睡到現在的雞巴居然開始有了反應,漸漸的硬了起來,尤其是看見三哥的手從妻子護士服的下擺中拿出壓在妻子的乳房上隔著護士服用力揉著妻子的奶子時,雞巴硬起的速度更是快了不少,很快寬鬆的病號褲就被我頂起了一個帳篷。
「老公,你果然要這樣才有反應啊,我和阿文那天還做了很多有意思的事呢,你想知道嗎?」妻子看到我有了生理反應臉上滿是不加掩飾的譏笑。
「想,想知道。」我趕忙說道,此時我的腦海中僅剩下看著妻子被三哥玩這一個念頭,生怕那種好不容易來的感覺一閃即逝。
「那和在家裡一樣,幫我把鞋子脫掉吧。」妻子蹺著腿,白色的尖頭高跟鞋的紅色鞋底在妻子要好的腳上時隱時現。
「我,我想看你穿高跟鞋被三哥操。」我腦袋一熱說出了心中的想法,事已至此我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切,難道你不想用我的絲襪打飛機嗎?王八老公?」妻子輕蔑的揶揄道。
「想,我馬上脫。」妻子穿過的絲襪裹在雞巴上的奇妙感覺讓我立馬來到妻子面前蹲下,我伸出手握著妻子秀氣的小腳緩緩的脫下那雙精緻的高跟鞋,被白色絲襪包裹著的小腳還帶著女人腳上特有的酸味,但是那種感覺卻讓我更加的上頭。
「吶,拿去擼吧。」當我把高跟鞋脫掉後妻子嫌惡的伸手脫下腿上的白色絲襪丟在我的腦袋上,轉頭就又和三哥吻在了一起,我趕忙拿下絲襪回到剛才待著的地方,生怕錯過了妻子和三哥親熱的畫面。
「老公,你看好了哦,我和阿文那天在值班室…」妻子的俏臉上又浮現出往常時調皮表情,然後居然從三哥的嘴巴開始一路向下吻著,同時雙手先一步替三哥解開衣服和褲子的扣子,當妻子的紅唇一路吻到三哥的小腹時妻子回過頭挑釁似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就跪在了三哥的兩腿間,用牙齒咬著三哥內褲的邊緣釋放出是那個早已堅硬如鐵的雞巴。
這…妻子不是用手幫三哥弄出來的嗎?可是現在這個樣子?我愣在當場內心的酸楚又一次直衝大腦,但是手卻很誠實的解開病號褲掏出已經硬到不行的雞巴,將妻子脫下的絲襪裹在雞巴上,絲襪特有的冰涼觸感讓我的慾望一下達到頂峰,手也不自覺的抓著雞巴擼動起來。
「老於,那天我和阿玲在值班室的時候我就忍不住了,這麼漂亮的女人不讓她給我吃雞巴是在天理不容啊,不過阿玲倒是沒有拒絕的意思哦。」三哥看著我直勾勾盯著他們的眼睛咧開嘴大笑著說道。
似乎是為了印證三哥的話妻子居然張開嘴將三哥的雞巴喊進了嘴裡用力的吮吸起來,我的心臟怦怦地狂跳著,時至今日妻子為是哪個口交吃雞巴已經變得稀鬆平常甚至在生理期的時候都能用嘴巴和屁眼讓三哥成功泄精,但是現在妻子和三哥在做的分明是一年多前的事,是妻子明確告訴我自己是用手幫三哥打飛機射出精液背後的事!
一瞬間,憤怒,刺激,酸楚,揪心大量的相悖的情緒卻神奇的同時出現了,最終卻都彙集到了我的雞巴上,居然讓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硬度和快感。
「啊…玲兒,你的嘴巴是真的爽啊。」三哥在妻子的口舌侍奉下舒爽的眯起了眼睛,一雙手也解開妻子護士服的扣子從領口伸進去抓著妻子的奶子用力揉捏把玩著,雖然看不到妻子的奶子被三哥的手完成了什麼樣子,但是看著護士服時而鼓起時而凹陷的褶皺我也能想到那對乳肉肯定要被三哥蹂蹣的滿是指痕。
「嘔…嘔…嘔…」妻子跪在三哥的面前將頭埋在三哥腿間腦袋一上一下快速吞吐著三哥的雞巴,甚至不惜讓三哥的雞巴深深插進自己的喉嚨中,深喉的快感讓三哥用手死死按住妻子的頭,窒息和噁心的感覺讓妻子不住的發出乾嘔的聲音,而我卻驚異的發現妻子跪在地上的翹臀中,那粉嫩的陰唇間,一絲黏膩的淫水正從鮮美的蛤肉中緩緩滑落滴在地上,妻子居然給三哥口交到發情。
我快速的擼動著雞巴,腦海中如同自我催眠般將場景自動帶到一年前妻子剛成為三哥女朋友的那段時間,自己心愛的妻子會跪在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男人的腿間將他的雞巴含進嘴裡口交,這個想法如同催情的小手不斷地撩撥的我的神經,很快我就有了射精的感覺,我趕忙拿起一旁的取精盒,好在我沒有忘記在這裡的目的。
「啊…玲兒,我怎麼也想射了?」但是很奇怪的三哥在妻子嫻熟的口交之下很快也有了射精的感覺。
「嗯,射到我嘴裡我給你裝。」妻子抽空說了一句後更加快速大力的吮吸套弄著三哥的雞巴,纖纖玉手甚至抓著三哥的睪丸揉捏著。
「我草,射了。」看著妻子跪在地上幫別的男人口交的樣子我再也忍不住了,精液噴涌而出射進了采精盒裡,只是那精液看上去看似幾乎透明的樣子稀稀的像水一般。
「啊…射了!」幾乎是同時三哥也大喝一聲挺了挺雞巴,在我無比艷羨的目光中將精液全部射進了妻子的嘴裡,過了好一會三哥從妻子的嘴巴里抽出雞巴,妻子趕忙拿過一個取精盒將精液吐了進去,哎,人比人氣死人啊,三哥的精液還是一如既往的乳白濃稠量大。
「三哥,你怎麼也要吧精液裝起來。」我看著妻子小心翼翼地將幾乎裝滿一盒的精液蓋好後寫上了三哥的名字好奇的問道。
「哦,我們…」
「我們想要個寶寶,但是我一直沒懷上所以讓三哥也來做個檢查。」三哥想要說什麼卻被妻子搶先打斷了。
「啊,哈哈是啊,阿玲安排我住院,看來看我們又要做室友了啊。」三哥立馬反應過來笑著說道。
我看著面前奇怪的兩人滿臉的問道,不過妻子提到她要和三哥要寶寶,哎,看來我剛才的表現又讓妻子氣上了。
妻子替三哥清理完雞巴後溫柔的幫三哥穿好衣服就和三哥先出去了,絲毫沒有管我的意思,我只得一個人將我的取精盒寫上名字放在指定位置後整理好衣服才回去。
當我回到病房時三哥居然也換上了一身病號服躺在了我旁邊的床上打著電話,妻子正坐在三哥的床上翻看一沓資料。
「玲兒,我們晚上吃什麼啊?」我走到妻子身邊乾笑著問道。
「自己跟食堂訂飯啊。」妻子抬起頭用一種極為陌生的眼神看著我毫不在意的說道。
「額,你們也吃食堂嗎?我一起定?」我被妻子的話一下子噎住了,討好道。
「玲兒,搞定了,這幾天我會安排人帶你去辦,不過你真的想好了嗎?」三哥放下電話和妻子說著,但是眼睛卻看向我的方向。
「我想好了,遊戲該結束了。」妻子沉吟了一下重重的點了點頭。
遊戲結束?什麼意思?妻子要回到我的身邊了嗎?還是我可以和妻子有寶寶T?難道我的精液質量還行?想到這我的心撲通撲通的狂跳了起來,一種充滿希望的感覺油然而生,我甚至開始憧憬妻子回到我身邊後的生活會是什麼樣的。
只是奇怪的是妻子和三哥並沒有回答我的疑問,甚至似乎生活又回到了我們三個在一起生活時的樣子,三哥又和一年前一樣被確診為多精症,要掛水消炎,而我則是精子活性低,要掛睪丸素。好在妻子並沒有和她說的那樣絕情,每天帶來的餐食中還是會有我一份的,甚至我們三人在病房中還是會時常的打鬧,妻子被三哥追打的時候也會笑嘻嘻地躲在我的身後,有時候還會喊我老公,我的心情也越來越好,尤其是妻子都沒有再那麼三哥做愛了,這讓我感覺妻子和我越來越近了,只不過我被要求不准在妻子當班的時候當著她同事的面喊她。
而我和三哥每天都在接收各自的治療,其實也就是掛水而已,這期間妻子消失了幾天,不過我看一旁的三哥風輕雲淡的樣子也就沒有多問,每天和三哥躺在病床上開黑玩得不亦樂乎。
這天晚上病房已經熄燈了,我和三哥都已經睡下,這時病房的門被打開了,還沒睡著的我睜開眼,隱約看見門口是一個穿著護士服的人影,我還以為是巡房的護士也就沒有在意,當我正打算睡下是卻發現那個和穿著護士服的人影徑直走到了三哥的床前,然後在我驚異的目光中掀開的三哥的被子爬到了床上。
此時房間裡沒有開燈,只有走廊的燈光從病房門的小玻璃照射進來,在我的仔細辨認之下我才看清這個小護士的護士服有點不太一樣,居然是一套情趣護士服,原本應該將護士的身體完全包覆保護起來的護士服此時居然僅僅如同一件假領子一樣穿在這護士的身上,而那堅挺的奶子上居然穿著一件白色的半透明胸罩,下半身是一件超短金山窄裙甚至在側面的胯部是網狀鏤空的,而這個小護士的腿上好像還套著一雙白色的弔帶絲襪,甚至是腳上還有高跟鞋鞋跟的影子,是哪個小護士這麼大膽趁我老婆不在爬上三哥的床搶她男人?
正當我狐疑的時候那個小護士熟悉的聲音卻一下將我從現實中拉了回來,也相當於一下把我踹進了地獄,那分明是妻子的聲「都辦好了嗎?」三哥小聲說道。
「嗯,都辦好了,有阿姨他們做擔保下個月就能拿到了。」妻子的聲音中透著興奮。
「哈哈,太好了啊,雨兒的昨天也拿到了,我讓她先過去安頓一下事情。」三哥居然提到了媽媽,讓我不由得好奇了起來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嗯,老公,今天日子准呢,要不要?」妻子的聲音帶著嬌羞在三哥的耳邊小聲問道,但是不知道怎麼的我卻總感覺妻子的眼神是在看向我的。
「哈哈哈,那就來吧。」三哥興奮的一個翻身將妻子壓在身下,黑暗中發出一陣衣服摩拏的聲音,緊接著就是妻子「啊」的一聲,跟著快速的「啪啪啪啪」聲響徹整個病房。
昏暗的房間中隱約能看到三哥將妻子修長的美腿架在肩上健碩的身軀壓在妻子性感的胴體上聳動,兩人的結合處粗大雞巴的影子若隱若現。
「啊…啊…啊…老公,操我…用力操我…」妻子絲毫不顧這是在醫院的病房中大聲的呻吟著。
「爽死了,憋了好多天,你這個騷婊子,看主人操死你。」三哥也放肆的大力抽插著妻子,甚至開始用騷婊子稱呼妻子,我的雞巴再次變得堅硬無比,我也管不了了伸手抓著雞巴就開始打飛機,都說看不到的才是最美的,明明三哥和妻子就在我旁邊不到兩米的地方肆意纏綿,但是沒有開燈我卻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但是卻讓我感覺到神秘的快感,快感之強烈上肢讓我有頭重腳輕的眩暈感。
「來,跪著,讓我爽一下。」恍惚間我聽見三哥的聲音。
「嗯…主人,你的好大…插得我好深啊。」妻子淫蕩的呻吟接踵而至,此時的妻子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翹臀,如同一條母狗般讓三哥的雞巴沒有絲毫阻攔的插進自己的陰道里。
「騷婊子,主人的雞巴大不大?」
「嗯…主人的下面好大…」
「說!主人的雞巴好大,插得你好爽。」
「啊…主人的雞巴好大,插得騷婊子好爽,主人的雞巴比我老公的雞巴大十幾倍…」妻子舉一反三的喊叫著,伴隨著妻子忘情的呻吟,那對堅挺的奶子也在劇烈搖晃著,但是很快又消失在三哥的手掌中。
「哈哈,騷婊子很會嘛?嗯?臥槽…看老子操死你…爽…」三哥用力的操幹著妻子,「啪啪啪」的撞擊聲夾雜著水聲從旁邊傳來,而我卻只能躲在被窩裡偷看自己心愛的妻子被別的男人肆意玩弄打飛機,但是我卻很恐慌地發現在如此刺激之下我的雞巴卻在我的手中以極快的速度軟化了下去,再也沒有勃起的意思。
「嗯…主人用力…用力操我…我是主人的女人,我要給主人生孩子。」妻子也忘情的大聲喊叫著。
「呼…騷婊子你的逼還是這麼緊,臥槽…我居然想射了。」可能是在病房這種隨時會被人發現的環境讓三哥並沒有像在家裡是拉著妻子和媽媽就能操一個晚上。
「嗯…主人…快…快射給我…騷婊子想要主人的精液…」妻子如同蕩婦般的呻吟著。
「騷婊子想要主人射到哪裡啊?」三哥似乎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羞辱妻子的機會。
「啊…主人…快…射到騷婊子子宮裡…」
妻子很是配合的說道,甚至轉過頭去主動吻向了三哥。
「射進去好嗎?」三哥故意吊著妻子,甚至減緩了抽插的速度。
「啊…主人,別停啊,騷婊子要主人的雞巴,騷婊子要主人的精液,騷婊子今天是危險期,快射給我,騷婊子要給主人懷孩子,主人,難道你不想射嗎?射到別人老婆的肚子裡,把別人老婆的肚子搞大!」三哥的停止抽插讓在高潮邊緣的妻子快要瘋了,慾望已經沖昏了她的頭腦,甚至主動和三哥說今天是她危險期,甚至還提示三哥被他搞大肚子的女人是別人的老婆。生孩子這個詞再次衝擊著我的大腦,但是我已經分不清妻子和三哥是真的要孩子還是床笫之間的情趣「哈哈,好吧,那主人就滿足你。」顯然妻子的哀求讓三哥很是享受,只見妻子的身體被重重地壓在了床上,劇烈且密集的「啪啪」聲再次響徹病房。
「啊…好爽…主人用力…用力操我…」得到三哥雞巴的妻子再次大聲呻吟起來,此時妻子似乎真的成為了淪陷於三哥雞巴的性奴。
「臥槽…要射了…射了!」三哥在重重抽插了幾下之後不動了,我只能看到趴在床上妻子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著,急促的喘息搔著我的耳朵,我多麼想起身來到兩人身後看看妻子被內射後的樣子。
「啊,你射了好多,不能流出來了。」妻子嬌嗔道,居然上半身趴在床上然後高高撅起翹臀。
「放心,老公這麼強這次你肯定懷上。」三哥的心情似乎很不錯開心的說道。
「喂,某些人看完了就起來,別裝睡了。」妻子就這麼撅著屁股趴在床上瞪了好一會確定不會精液都全部流進自己的子宮後坐起來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帶著調皮的語氣對我說道。
「額,你們做完了?」我有寫尷尬的坐起來,此時三哥也打開了床頭燈,借著暖黃色的光線我看著俏臉微紅卻帶著滿足的妻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明天我幫阿文辦出院,你過幾天應該能出院了,至U時候我們來接你。」妻子的語氣有些奇怪,好似是留戀,又好似是不舍,更多的是堅定。
「啊?又是我一個人在這住啊,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又要回去偷偷摸摸談戀愛去啦?」看著妻子溫柔的表情我也開著玩笑說道。
「那個老於,等你出院分公司可能有人事調動,我先跟你說下。」三哥忽然有些奇怪的對我說道。
「調動?什麼調動?」我被三哥的話吸引了注意力,奇怪的問道。
「也沒什麼,老爺子想空降一個部門經理來,到時候你們做好配合工作。」三哥打著哈哈說道。
「部門經理啊?跟我同級的,沒事,我一定配合好。」我保證道。
晚上妻子有事先回家了,第二天妻子帶著收拾妥當的三哥站在我的床頭和我告別。
「我們先走了啊,好好養病,以後身體不能再這麼瞎搞了啊,知道了嗎?」妻子一反常態的對我嘮叨著。
「知道啦,你們晚上少整的活動我就能快點好。」我無奈的對兩人翻了個白眼。
「老於,有你這個兄弟真好。」三哥走過來用力拍了拍的肩膀。
「少來,趕緊讓阿玲懷孕,我後面還要和阿玲生寶寶呢。」我也搗了三哥一拳說道。
「老公再見。」妻子聽到我的話後表情僵硬的一下,隨即居然走過來在我的嘴巴上吻了一下,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
「嗯嗯嗯,知道啦,我就是遲幾天回家,搞什麼啊你們。」我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大概一周後我收拾好東西自己辦了出院,回到家後家裡沒有人,妻子,媽媽,三哥,甚至連小雁秋都不在,奇怪了,打電話,關機,微信不回,我有些慌了,跑進主臥室,只見原本鋪著昂貴被褥的大床上罩著白色的防塵套,原本專門幾人衣服的衣櫃也空空如也,只在電視機柜上留下了一封信,我打開信封裡面居然點出來一個塑料棒子,我拿起來一看,鮮紅的兩條槓預示著這間屋子的女人懷孕了妻子真的懷上了三哥的孩子?那他們人呢?這屋子裡怎麼會是這種樣子?難道他們都走了?我懷著忐忑的心情打開信封里的信,雖然心裡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信的內容還是擊潰了我的最後防線。
老公,見字如晤。
老公,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和阿文以及你媽媽已經在大洋彼岸了,我們決定不回來了,我懷孕了,懷上了阿文的孩子,這是你一直希望的,也是我曾經希望的,現在他來了。
妻子這個結局你應該還早就預料到了吧?這個不能怪任何人,只能怪你親手將原本愛你的妻子送到了別的男人的床上,然後又一點點的讓我愛上了別的男人,當我真的愛上別的男人時你有表現出了你的不舍,多麼的可笑啊。
可是我是女人,一個有感情的女人,我做不到把性和愛分開,所以,我只能選擇那個同時滿足我性和愛的男人。
我曾經給過你很多機會,但是你一點點錯失了這些機會,而且一次次地讓我在這個漩渦里陷得更深,我報復了你,就是那個每天都給你注射的藥,你是不是剛開始覺得狀態特別好,後來卻不行了?因為我要報復你這個自私的男人,所以我給你過量用藥了,代價就是你硬不起來了,當然對於你這個大王八來說也無所謂,對嗎?
我每次和阿文同房之後都會吃事後藥,告訴你讓你幫我記排卵期的時間也是錯的,我一直在避免我懷上阿文的孩子就為了我還愛著你,阿文的精子沒有任何問題,所以我在走之前當著你的面懷上了阿文的孩子。
在醫院住院是我給你最後的機會,在這之前你最好的兄弟已經和我提過我們一起移民的事,是我還不想丟下你,幻想你會從這個遊戲里清醒過來,但是你沒有絲毫的悔過,依然覺得你自己舒服了就行,所以那就這樣吧,我對你徹底死心了。
對了,忘記告訴你,你這次的精子活性檢測是沒有活性,所以後續所謂的治療掛的全部都是生理鹽水,沒有任何藥在裡面。
阿文說為了感謝你把老婆送給他,別墅和車就送給你了,以後我們就不要聯繫了,要是哪天你遇到合適的女人,就單方面起訴離婚吧。
再見再也不見於傅!我恨你!
我無力的蹲坐在地上,信紙掉落在地上,終於弄丟了我心愛的女人。
***
若干年後這麼多年,妻子和三哥一直沒有和我聯繫過,甚至連媽媽也是,他們的手機號微信號全部換掉了,斷絕了和我的一切聯繫,只是聽公司的同事閒聊中的得知三哥的老婆生了好幾個孩子,只是不知道這個老婆是說的媽媽還是妻子。三哥走後總公司空降了一個部門經理,但是沒有半年就升了總經理頂替了三哥之前的位置,而我因為妻子的離開鬱鬱寡歡,從原來的王牌銷冠一路降職成了—個基礎文員。
這天下班我回到家,不是那個別墅,而是我和妻子曾經住的小家,那裡還有我和妻子的記憶,還有妻子沒有帶走的衣服和物品,這麼多年我一直小心翼翼的保存著這些東西,甚至妻子留在衛生間的洗髮水都還在原來的位置放著,家裡似乎還殘留著妻子的味道,就仿佛她一直沒有走一樣。晚上吃完飯我躺在和妻子的床上,摟著妻子的枕頭嗅著上面殘留的香味,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拿起來發現是一封匿名郵件,但是文件名卻是妻子的名字「阿玲」
我趕忙坐了起來,點開文件,文件很短是一段視頻,視頻中妻子和媽媽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原本平坦的小腹都高高隆起,看上去都已經是孕晚期了,媽媽原本冷艷的俏臉也慢慢被歲月所侵蝕,眼角也有了魚尾紋,甚至原本引以為豪違反地心引力般的巨乳也變得松垮下垂,紅棗般的乳頭也變成了棕黑色,比之前更加繁複的身體鏈通過乳環固定在媽媽的身體上,奶水正從乳環的孔緩緩滴淌,大張的兩腿間一股精液正從屁眼中流淌而出。
一旁的妻子卻讓我一下子沒敢認出來,原本帶這些稚氣和清純的俏臉此時也充滿熟婦的韻味,原本少婦般雪白堅挺的奶子變得更加圓潤,甚至連乳頭都變得更大更挺了,和媽媽一樣妻子的乳頭上也在緩緩流淌著奶水,妻子似乎也剛剛經歷了激烈的性愛,濃稠的精液正從妻子的陰道口中緩緩流出,再生的陰毛變得更加濃密甚至隱隱開始往屁眼的方向延伸。
而躺在兩個女人中間的人正是三哥,到底年齡才是女人最大的敵人,這麼多年未見三哥居然沒有明顯的變老。三哥一臉幸福地摟著妻子和媽媽,一隻手抓著媽媽的奶子手指還在撥弄著媽媽的乳頭,白色的奶水被三哥弄得四處飛濺,另一隻手則摟著妻子的玉頸和自己熱吻著。妻子和媽媽的手也都沒有閒著,媽媽的手抓著三哥雞巴擼動著而妻子更是捧著三哥的睪丸輕輕揉捏。
「可玲姐,這次又要麻煩你給我兒子當奶牛了啊。」這時將頭靠在三哥胸口的媽媽看著正和三哥熱吻的妻子開口說道。
「怎麼又是我,你的二兒子就是我的奶水喂大的。」聽到媽媽的話後妻子忍不住抗議道。
「誰讓你肚子不爭氣盡生女兒呢,都生了兩個女兒了,這肚子裡懷的還是,哎,老話說的好母憑子貴啊,我看啊,你就是給我兒子做奶牛的命,你看這奶水一擠噴的到處都是。」媽媽說著捏了一把妻子的奶子,瞬間白色的乳汁從妻子的乳頭高高噴起,看著手上的乳汁媽媽調笑道。
「老公,你看她,雨兒妹妹又欺負我」妻子對三哥使出了撒嬌大法。
「哈哈,別爭了,阿玲給雨兒的兒子做奶牛,雨兒,你就給老公我做奶牛吧,哈哈哈哈。」兩女相爭三哥得利,沒想到這麼多年了妻子和媽媽還是沒有停止爭寵,也許這就是他們三人生活這麼美滿的秘訣吧。
視頻到這裡就結束了,很短,但是卻讓我沉寂了多年的雞巴硬了起來,自從妻子走後我的雞巴就如同死了一般,除了基本的排泄功能對女人沒有任何的興趣,甚至連原本十分鐘愛的淫妻小說都提不起興趣,而這短短几分鐘的視頻卻讓我重新感覺到了久違的刺激,那一夜我反覆看著視頻擼了一管又幾天後當我到公司上班時看到大家正議論紛紛,一打聽才知道總公司空降了一個總經理來,聽說還是個年輕漂亮的美女,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把我們這些老骨頭逼得沒路走了哦,不過在干十年我們也就能退休了,混混吧。
只是沒想到,這個沒路走來的這麼快,當天我就被那個美女總經理叫到了辦公室。
「老總,您找我。」我推開門,一個身材高挑火辣性感的美女坐在老闆椅上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我這才發現這個先來的總經理看著很眼熟。
「於傅,你被開除了。」開門暴擊,我被這個新來的總經理給震驚到了。
「老總?我?為什麼要開除我?我為公司辛苦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我捂著心口不甘的喊道。
「想知道為什麼是吧,第一,作為公司的老員工,不能談業務,不能做帳,只能處理簡單的文本,這點工作我用AI就完成了,養你太浪費了。」新來的老總淡淡的說道,而我卻越看越心驚,像,實在是太像了,這個新來的老總太像阿玲了,尤其是剛才那輕蔑的笑容,和阿玲兼簡直如出一轍。
「第二,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方凌傅,我爸爸叫方文,我媽媽叫孫!曉!玲!」方凌傅站了起來,那張和妻子幾乎如出一轍的臉此時在我的腦海中居然和妻子重合在了一起。
我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恍惚中我想起妻子留下的信上最後一句話,於傅!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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