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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下篇
「於傅是吧,你這個腎虧還是要繼續吃藥啊,看你的化驗結果已經有向腎炎發展的趨勢了,你最近是不是房事太頻繁了?年輕人要注意節制啊。」人民醫院腎科,上次給我看病的那個中年女醫生看著我的我化驗報意味深長的提點道。好傢夥,我這哪是房事太頻繁?分明是阿玲那個妖精每天和三哥翻雲覆雨搞得我不得不去偷看,實在忍不住了才用手解決了好吧。
「額,我知道啊,那麻煩給我開點藥吧,我回去吃。」我訕笑著對醫生的話不置可否,不過說真話每天后腰那裡都像一把小錐子無時不刻的鑽著的疼痛卻是讓我很難熬。
從醫院開了藥回來後,身體上的疼痛讓我對強忍著對妻子每天出軌生活的好奇不去看手機APP,每天都刻意錯開阿玲和三哥的作息時間回家或者出門,甚至睡覺時都會吃下安眠藥戴上耳塞入睡。白天我把注意力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當中,甚至比剛入職那會還要認真,這樣讓我最近簽單率大大提高,三哥也十分興奮,當即表示說下周的海南之旅讓我和他住在一起。
我聽到這裡人就麻了,講真的,因為身體上的不適我甚至想過不去這次海南的旅行,一周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我最近的有意疏遠卻是引起了阿玲的不滿,明天就是我們出發的時間,大家也沒有心思工作,午飯後三哥也就放了大家半天假回去收拾行李然後就消失了,哎,看來又是和阿玲去約會了,正當我在回家收拾行李和去網吧坐會中搖擺不定時阿玲居然破天荒的給我打了電話,看著手機上應阿玲的要求已經從My love改成孫曉玲的來電我接通了電話。
「你這幾天怎麼回事?每天要麼好遲回家要麼一早出門,你在搞什麼?躲著我啊?我看你真的想做房客做一輩子了啊!」電話剛一接起來阿玲那如同連珠炮一般的質問就直衝我的耳朵。
「額,我…我最近不是忙嗎?」小計謀被戳破的我結結巴巴的辯解道。
「是啊,忙,忙點好,阿文可是說了,說老於今年的年終獎可是一筆非常客觀的收入呢,我作為阿文的枕邊人要不要給他吹吹枕邊風打打你的小報告說我和你其實…」阿玲誇張的用最近的熱梗調侃道。
「別…別…我的老爺,你這一弄我們就完蛋了。」我剛忙求饒道。
「哼,晚上岀來陪我吃飯,東來順。」阿玲說完就摺下了電話。
我聽著手機另一頭傳來的忙音冷汗直冒,這個妖精實在是太會拿捏人了。東來順我和阿玲確認關係後經常光顧的地方,也是阿玲「東來順女孩」這個外號的由頭,就在我們家附近,幾分鐘就走到了,還是靠操的那桌,在菜單上熟練地在我們經常吃的菜上化了V,我就在那裡靜靜地等著妻子。
「喲,你倒是比我快啊。」熟悉的聲音從我的對面傳來,我回過神來,一身白衣打扮的妻子笑吟吟的出現在我的面前,看著妻子的穿著我居然愣住了。
「怎麼樣?好看嗎?」阿玲見我直勾勾的盯著她臉上帶著欣喜的神情問道。
「好…好看。」妻子今天並沒有和往常一樣穿著三哥喜歡的低胸、短裙、高跟三件套,甚至一樣都沒有,而是一反常態的穿著一件白色緊身上衣,甚至連領口都是小高領的,將妻子的上半身遮的嚴嚴實實,下身穿著一條白色的緊身鯊魚褲,腳上穿著一雙白色運動鞋,一頭烏黑的長髮在腦後紮成一個高馬尾,一幅陽光運動女孩的打扮充斥著青春的氣息,但是臉上的煙燻妝以及耳朵上精緻的用金屬鏈連在一起的鉗金耳釘更是為妻子增添了幾分叛逆的味道。
「嘻嘻」看著我結結巴巴的豬哥相妻子滿意的笑道。
「不過穿一身白來吃火鍋,你著腦迴路還真是大啊。」我扶額無奈的說道。
「哎呀,對哦,服務員,給我一個一次性圍裙。」妻子恍然大悟般叫來一個服務員,很奇怪那個看起來最多也就十幾歲的小伙子居然臉色通紅的將一次性圍裙遞給了妻子,這個,有什麼好奇怪的嗎?
「老公,幫我後面系一下帶子。」妻子拆開一次性圍裙在脖子上套好後調皮的拎著兩根帶子對我說道。
「你…你…」當我來到妻子身後的時候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剛才那個小伙子會臉色通紅了,妻子上半身那件看似包裹的十分嚴實的上衣的後面居然是一整個大露背的款式,除了套在脖子上的高領就只剩下後背上兩根系在一起的纖細的帶子,而和前面那包裹嚴實的布料形成巨大反差的是側面居然隱約能看到兩道乳操的圓弧,這…這…這樣妻子豈不是上半身是真空的?更讓我驚異的是妻子的左肩居然有一個帶著惡魔翅膀身材性感的女惡魔紋身,仔細看那個魅魔紋身的兩腿間居然還掛著一天內褲,那一刻我如鰻在喉,得到我的支持後妻子居然那麼快就給自己安排了這樣一個帶著如此露骨性暗示的紋身,而且還怎麼堂而皇之的用如此暴露的穿著來凸顯它!
「怎麼樣?好看嗎?」見到我抓著一次性圍裙的帶子呆立在自己身後,妻子回過神來莞爾一笑問道。那一刻我是真的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有些陌生了,因為妻子剛才的那個回眸很無意識的在向我或者說想周圍所有的男性展示著自己的媚態,那是一種風騷卻不放蕩、性感卻不淫賤的媚態,一時間我居然詞窮了。
「好…好看…」我結結巴巴地說完動作僵硬的幫妻子系好圍裙後,想要拿起我的外套幫妻子遮擋一下。
「這樣不是挺好看的嗎?那句電影台詞說的沒錯啊,我的身材那麼好,不這麼穿可惜哎。」妻子嫵媚的眨眨眼學著港片台詞的語氣調皮的說道。
「呼,好吧,被你打敗了。」我長舒一口氣無奈道。
「嘻嘻,不過你的反應我很滿意,好啦,吃飯吧老公。」妻子臉上的表情又回到了和以往一樣的明媚。
銅鍋涮肉,二鍋頭加北平洋,再來一口糖蒜,我和妻子一邊吃著一邊聊著最近好玩的事,一切好像回到了以前的時光,只是妻子的話題變的三句不離三哥了而已。
「阿文說你最近簽了好多單,我就和阿文說去海南的時候讓你和我們住一起,怎麼樣?喜不喜歡?小王八?」妻子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帶著一絲期待對我說道,我的心裡咯噎了一下,冰雪聰明的妻子一般做每件事都會有自己的理由,難道她知道我在家裝攝像頭偷窺他們了?
「喜歡啊,不過玲兒,我其實本來不想去的。」我小心翼翼的說道。
「啊對,我想起來了,說說吧,你最近怎麼回事?」我這倒是提醒了妻子。
「哎,其實我就是…」於是我就把在醫院複查的結果和妻子說了。其實只有我自己明白我是在逃避看到妻子和別的男人每天你儂我儂的在一起甜甜蜜蜜,這會讓我更加的難受,甚至是有那麼一刻我真的想去敲響隔壁的房門和三哥坦白一切,然後結束這場遊戲,讓我心愛的妻子回到我的懷抱。但是內心的魔鬼又不斷地和我說這才哪到哪,綠帽的精髓就是看著自己的女人一步步投入到別人的懷抱啊,而且,你老婆就算回來了你覺得你還能滿足她嗎?你還想回到你們之前那種渾渾噩噩的緊張夫妻關係中嗎?
「對不起老公,是我錯怪你了,我之前還在凶你。」我的一番肺腑之言加上臉上沉悶的表情居然讓妻子眼中飽含淚水。
「哎,你別哭啊,你這回去三哥還以為你被欺負了呢。」我趕忙坐到妻子身邊抽出紙巾替妻子拭去眼角的淚水柔聲安慰道。
「老公,你對我太好了,你都這樣了,我還每天沉迷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妻子側身抱著我喃喃的說道。
「我這都是之前欠下的債啊,再說了,你可是三哥的女朋友啊,你們不在一起難道和我在一起嗎?那不是出軌了嗎?」我打趣的說道。
「去你的,成天就知道這些。」妻子被我說的俏臉一紅啐道。
「你身上的紋身什麼時候紋的?這也太…」忽然想到紋身的事我追問道。
「太媚俗?」冰雪聰明的妻子幫我補全的了問題。
「嗯…是的。」我摸了摸鼻子。
「這不像現在的我嗎?一隻勾引男人的妖精。」妻子湊在我的耳邊呵氣如蘭的小聲道,熟悉又陌生的體香如同勾魂的小手在我的耳邊撓呀撓,居然讓我起了生理反應。
「你…別…萬一被三哥看到了…」我居然對妻子撩撥的行為產生了一絲抗拒和恐懼,就好像此時偷情的人是我一樣。
「哈哈哈哈,瞧把你嚇得,阿文說晚上請銀行的人吃飯不回來吃飯了,我就溜出來和我的前夫約個會啦。」妻子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請銀行的人吃飯?看來又是和我媽媽他們吃飯,估計又是為了貸款的事,哎,上次的飯局他們也沒聊正事。我忽然想起今天下午三哥宣布提前下班後就帶著財務老楊匆匆離開了。
「好啦,老公,不管發生什麼,我永遠都是你的妻子,我還約了美容,我先走了,你逛逛就早點回家,要是讓我知道你有別的女人,你走著瞧。」妻子看了眼時間起身拿起包包,走到我身邊「惡狠狠」地威脅道,還用手比出一個剪刀在我的襠部比劃了一下,然後低下頭在我的臉頰上輕輕一吻。
是呀,不管發生什麼,只要我們彼此的心都還在對方身上,那還怕什麼呢?想到這裡似乎前方又變得明朗了起來,哎對了?之前不是聽三哥和妻子商量要在推特上給妻子創建帳號還要發一些性感照的?想到這我就打算掛個梯子去看下。
但是啊,說曹操呢曹操就會麻溜的出現在你面前,我居然看到三哥攙扶著一個走路跌跌撞撞的女人從東來順的旁邊走過,那個女人的身形,我擦,那不是我媽媽嗎?
我趕忙結了帳走了出去就想幫三哥攙扶媽媽,但是湊近了兩人的對話卻讓我心頭一緊。
「阿文,今天還還有你,要不然姐要丟臉丟大了。」媽媽說話的聲音居然都有些大舌頭了,媽媽穿著黑色高跟鞋在三哥的攙扶下還走的跌跌撞撞,身上披著一件男士的西裝外套,下身的0L窄裙似乎沾上了一些不太明顯的污漬,腿上的黑色絲襪好像也有些不太明顯的水痕。
「雨秋姐,今天管委會那幫人太狠了,看你是女人好欺負,一個勁的給你灌酒,你看你吐的弟弟我都心疼。」三哥有些義憤填膺的說道,但是我卻發覺出了不對勁,什麼時候他們的稱呼變成了阿文和雨秋姐?這麼親了嗎已經?
「阿文,你能送我回家嗎?」媽媽的聲音居然有那麼一絲小女人,雖然在身後我看不見媽媽的表情,但是從媽媽微微抬頭的動作我都能腦補出媽媽那帶著期望的眼神。
「雨秋姐這是什麼話,你喝多了坐車會吐,這麼遠我們都走過來了還差這點路?保證把美女送到家。」三哥似乎也喝多了,大咧咧的保證道。
我有些懵逼的跟在兩人身後,從上次我們三人一起吃飯到現在也就過去兩周多的時間,什麼時候媽媽和三哥的關係已經突飛猛進到這個地步了?
媽媽還住在我從小生活的上曉一村的那片老房子,雖然以媽媽的收入在我們這裡買房也不是什麼難事,但是按媽媽的意思她就一個人在這裡住慣了,搬到別處她也不習慣。這裡有著我很多兒時的回憶,曾經這裡充滿我和小夥伴們一起玩耍時的歡聲笑語,但是那些兒時的玩伴很多都舉家搬走了,這裡的晚上也變的很寂靜,因為怕被發現我只能遠遠的吊在後面跟著,晚上的樓間小道媽媽凌亂的高跟鞋聲是那麼的明顯。
終於三哥攙扶著媽媽爬到二樓打開房門,兩人走了進去,看著那扇很有年代感的鐵門關上後我也放下心來打算離開,但是剛才兩人的對話讓我嗅到了一絲異樣,我總感覺三哥和媽媽兩人不對勁,一個令人不安的想法襲上心頭,難道三哥要泡我媽?
我看著二樓我家的房子逐一亮起的燈,決定上去一探究竟,但是現在肯定沒法從正門進去,但是這可難不倒從小在這裡長大的我,想當年媽媽出去應酬把我關在家裡看書學習的夜晚我都是從陽台爬到一樓院子的圍牆上溜到網吧去上網的,前幾年一樓的陳大爺被兒女接走之後就閒置了下來,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這裡的老房子還保留著之前的磚瓦結構,甚至陳大爺家院子圍牆上還有被我小時候踩出來的凹痕,我三下五除二爬上圍牆從圍牆上面走到我家的陽台下方抓著下水管幾下就翻進了我家的陽台,陽台後面是我以前的房間,還保留著我搬出去之前的陳設,想來媽媽和三哥要收真的會發生點什麼的話也不會選擇在我的房間的。
我大著膽子打開了陽台門溜到了我自己的房間,我們這種老式的房子每個房間上方都有氣窗,而我的房間的氣窗外面正好能夠看見外面大不得客廳以及狹小的衛生間,我踩著以前的書桌窺探著外面的情況,透過已經泛黃的玻璃外面的景象讓我放心的舒了一口氣。
客廳里媽媽已經脫下了三哥了外套披上了自己的居家服,但是裡面還是那身0L的制服,我這才看清面對我的媽媽白色的襯衫上已經沾滿了嘔吐物擦拭掉之後的污穢,尤其是胸口潮濕的部分還濕噠噠的黏在108E的奶子上,但是不知怎麼的,我居然沒有看到襯衫後面內衣的痕跡。而下半身的短裙更加慘不忍睹,藏青色的布料上一大塊淡黃色的污穢物可想而知媽媽吐的是有多麼腿上的黑色絲襪也沒好到哪裡去,甚至左腿上還有一條長長的勾絲從腳部一直延伸到裙下,腳上的高跟鞋也沾著星星點點的嘔吐物乾涸的痕跡。
「阿文喝點水,真的是謝謝你啦,把我送回來還把你的衣服給弄髒了。」媽媽此時已經清醒多了,但是冷艷的俏臉上居然帶著一絲潮紅,看來媽媽今天確實喝了很多。
「哎,別這麼客氣啊雨秋姐,我回去讓我女朋友洗一洗就好了。」三哥不在意的擺擺手端起杯子小口喝著水。
「哎,我們家阿福要是能和你一樣讓人省心就好了,你們明明一樣大但是你總是感覺讓人有種安心的感覺。」媽媽靠在椅背上語氣輕柔的說道,但是眼神中卻閃爍著一些看不明的光彩。
「老於的工作能力也很強啊,最近他可是連連簽單,我都打算年底給他包個大紅包了。」還好,有個做領導的兄弟幫自己說話。
「哎,我們家阿福平時給你添麻煩了,他要是能像你一樣找個這麼懂得照顧人的女朋友就好了,也不至於為了那個小賤人和我們鬧翻。」媽媽嘆了一口氣說道,這麼多年她還是並不能接納阿玲,哪怕我們已經領證結婚。
「哎,話不能這麼說啊,鞋穿在自己腳上才知道合不合適啊,而且談戀愛還有婚姻這種事和很多因素有關啊,最基礎的是兩人相愛,然後是生活上兩人合拍,有那種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默契,最後一個就是性,尤其是婚後的生活性是非常重要的,我和我女朋友現在在性上面就非常合拍,我能夠感覺到她之前的感情中那個男的應該是長期不能給到她滿足,所以當我能夠給到她滿足後他就會給到我令人驚喜的回報…額…雨秋姐,抱歉,我喝多了,和你討論這個。」酒勁上頭的三哥和媽媽滔滔不絕述說著自己對感情的看法甚至毫不顧忌的聊倒了性這個很敏感的話題,甚至忘記了那個坐在他對面的「雨秋姐」其實是他的長輩,不過好在三哥很快就發現了自己言語中的唐突終止了話題。
「沒事,姐也不是那種古板的人,我年輕的時候玩的可比你們瘋,當年我也是縱橫卡拉0K的風雲一姐。」媽媽的俏臉上破天荒的露岀一絲和煦的笑容,看著三哥的表情似乎都帶著欣賞,真實人比人氣死人,怎麼我就這麼不堪嗎?阿玲覺得三哥比我好也就罷了,怎麼我的媽媽也覺得三哥比我好?
「哈哈,看不岀雨秋姐年輕的時候也是愛玩的?」看到媽媽美歐怪罪的意思三哥也放鬆了下來。
「是啊,那個時候我和阿福的爸爸剛結婚,說起來我們也算是那個時候離經叛道的典型,結了婚不在家好好過日子,天天就出去跳迪斯科,溜冰,唱卡拉OK,後來我懷孕了就不出去玩了,但是阿福的爸爸卻收不住心了,還經常去玩,當時我也沒有多想,畢竟我也覺得那是我們生活的一部分。」媽媽的眼神迷離,思緒好像回到了以前。
「後來阿福降生,我們全家人都沉浸在喜悅中,我們也就漸漸不再出去玩,而是回歸到正常養育兒子的生活中,一直到阿福初二那年還在上班的我突然得知了阿福的爸爸出軌的消息,我趕忙跑去捉姦,沒想到真的被我捉姦在床,對方是縣醫院的護士,而且他們居然膽子打到就在護士值班室搞起來了,那個護士穿著護士服躺在床上的樣子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終於,我聽到了爸媽當年離婚的真相,難道說這是媽媽一直反對我和阿玲的真正原因?這不是一棒子把所有人都打死嗎?
「雨秋姐,話也不能這麼說啊,每個行業里總是有那麼一兩顆老鼠屎的,不是所有的護士都是勾引你老公的那樣啊。」因為自己女朋友是護士的緣故三哥很自然的維護起阿玲來。
「我懂,但是姐在這行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什麼人都見過,阿福的那個對象長了一對狐狸眼,天生的狐媚相,阿福還是單純,我怕他以後吃虧啊。」媽媽嘆了口氣說道,我的心突然咯噎了一下,現在細細想來阿玲的眼眸確實修長,確實有點那種魅惑眾生的感覺。
話題說到這了似乎有些冷場,三哥也有些尷尬的拿著已經沒有茶水的杯子在假裝喝水,氣氛一度有些尷尬。
「哦對了,姐有點事要請你幫個忙,我們家的熱水器估計太老了,總是放不出水來,你給幫忙看看。」兩人呆坐了一會還是媽媽主動化解了尷尬請三哥幫忙維修家裡的熱水器。
「哦哦哦,好的。」三哥趕忙放下已經沒有水的杯子站起來來到一旁的熱水器檢查起來,我們家用的還是我小時候用的那種老式燃氣熱水器,算算也有一二十年了,原來以為三哥根本不懂這種老古董,沒想到三哥對著熱水器一陣搗鼓居然被他成功打著了火。
「雨秋姐,是熱水器時間長了點火針上面氧化了。」三哥拍拍手合上了熱水器的外殼解釋道。
「有你真好。」不知怎麼的媽媽的臉上居然帶著一種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眼神更是讓我感覺深邃,那種感覺真的似曾相識,就好像妻子經常看向三哥的表情,媽媽不會真的看上三哥了吧?
「嗨,小事,我們剛開始到美國的時候租的房子那熱水器比這還老呢,我們一幫留學生都是自力更生的。」三哥不在意的解釋「沒想到阿文家裡條件這麼好動手能力還這麼強,不像阿福,我跟他說了好幾次他也沒修好就一個勁的讓我換。」提到我媽媽總是不由自主的開始抱怨起來。
「嗨,我們家那個時候都貫徹一個窮養兒子的理念,留學的時候給我的生活費都是剛好夠溫飽的。」看來不是所有的富家子弟都是出身紈給啊。
「嗯,阿文最厲害了,有你真好。」媽媽的臉上居然露出一絲小女人的表情,語氣也像是對三哥撒嬌。
「額…那個雨秋姐,你試下淋噴頭有沒有熱水?」也許是媽媽灼灼的眼神讓三哥有些不自然,和妻子在一起時大大咧咧的三哥此時居然扭捏了起來。
「嗯。」也許是感覺到自己孟浪了,媽媽輕輕的應了一聲。
「呀」衛生間忽然傳來媽媽的尖叫,等在外面的三哥趕忙沖了進去,而我也緊張的墊著腳試圖看到更多東西,好在衛生間的門沒有被關起來,衛生間裡上頭髮和上半身半濕的媽媽縮在角落裡,淋噴頭正在往下傾瀉著熱水,衛生間裡騰起了一陣水霧,三哥手忙腳亂的想要關掉蓮蓬頭卻因為不熟悉開關反而將旁邊的小蓮蓬頭給打開了,瞬時一團水線像是長了眼睛般準確無誤的集中了縮在角落的媽媽。
「額,雨秋姐,你沒事吧。」好半天三哥才將兩個蓮蓬頭都關上,好在三哥是站在旁邊衣服沒怎麼濕,但是當三哥回過頭來詢問媽媽的情況時卻被眼前出水芙蓉般的美景震驚了。
剛才小淋噴頭噴出的水將媽媽原本沒有完全濕透的白色襯衫淋的徹底濕透,讓白色襯衫下媽媽的深色內衣顯露無疑,甚至能夠看見媽媽沒有被黑色罩杯包裹的碩大堅挺的乳峰,原本挽在腦後的髮髻也徹底鬆脫,烏黑色秀髮散亂的披在肩頭,絲絲被水粘在臉上的髮絲讓媽媽有一種被欺凌的美感,下半身的黑色窄裙因為濕透的緣故也緊緊的貼在修長的美腿上,黑色的絲襪更是因為濕透的緣故在燈光下反射著曖昧的光澤,腳上的黑色高跟鞋似乎也盈滿了水整沿著邊緣向外溢出。
「阿文,抱抱我好嗎?我好冷。」媽媽輕咬了下嘴唇,冷艷的俏臉上破天荒的露岀一絲羞紅,對三哥說完後卻主動投進了三哥的懷抱。
我吃驚的看著主動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的媽媽,尤其是這個男人是一個和我一樣大的年輕人,一個足以做他兒子的年輕人。
「雨…雨秋姐…你」這次換做三哥驚恐萬分了,看著懷中的性感小阿姨,三哥也呆住了,饒是他大腦全速運轉也只得手足無措呆立在原地,175身高的媽媽在高跟鞋的加持下已經十分高挑,但是在三哥高大健碩的體型下還是堪堪能夠到三哥下巴的位置。
「阿文,抱抱我好嗎?」媽媽抬起頭,冷艷的俏臉上此時卻寫滿希冀,狹長的眼眸似乎要流出水般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兒子一般大的小男人,三哥的手試探性的抬起來,在觸碰到媽媽纖細的腰肢時我分明看見三哥的手堅硬了一下,但是隨即就就愛那個媽媽的嬌軀緊緊摟在了懷裡。
衛生間裡的水霧還沒有散去,白熾燈柔和的黃色光線中,兩人擁抱著,從我的角度看去穿著白襯衫的媽媽幾乎半個身子都陷進了三哥寬大的懷抱中,堅挺的乳峰就如同緩衝墊般緊緊頂在三哥的胸口,我甚至都能看到飽滿的乳肉被擠壓的想四周擴散。
—時間房子裡安靜的如同掉下一根針都能聽見,兩人快速起伏的胸口兩人似乎在為即將噴涌而出的情感找一個宣洩口,媽媽忽然抬起頭看向這個將自己抱在懷裡的男人那陽光帥氣的臉,那對眸子裡分明閃爍著夾雜著欲焰以及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一種讓我感受到了心裡發堵的危險氣息,三哥那高大的身材和高挑的妻子看起來是這麼的般配,甚至身高175穿著高跟鞋的媽媽在三哥面前都有種小鳥依人的感覺,衛生間暖黃的燈光映照著兩人的臉龐,我能看到媽媽的冷艷的俏臉上浮現出一絲夾雜著害羞以及期待的紅暈,那種感覺就像是第一次約會時的樣子,兩人就這麼對視了一會,媽媽居然主動踮起腳在三哥的嘴上輕吻了一下,三哥明顯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這個冷艷的高挑性感小阿姨,自己兄弟的媽媽,美女銀行經理會主動吻自己。
「雨秋姐…你…我…」三哥一時間懵掉,語無倫次的看和眼前這個面帶秋水的性感熟女。
「阿文,我也是女人…」媽媽借著酒勁向三哥吐露了自己內心深處的吶喊,一個女人這麼多年都是一個人,沒有男人的關懷、照顧和滋潤,很難想像媽媽是怎麼一個人帶著我過這麼多年的。
也許三哥是個不錯的傾瀉對象,他能滿足阿玲就一定能滿足媽媽,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上。此時一種對媽媽的虧欠感讓我決定不去干預媽媽的決定,一切都順其自然,也許某天媽媽能和阿玲一起出現在三哥的床上,因為三哥他們也能打破隔閡和好也說不定呢?
狹小的衛生間裡的氣氛一下達到了曖昧的頂點,媽媽堅挺的乳房正快速起伏,似乎激情已經被她醞釀到了頂峰,就在我猜想三哥什麼時候先衝上去剝光媽媽的衣服時,媽媽居然先動了,只見媽媽抓著三哥的衣服一把將三哥扯到自己面前,踮起穿著高跟鞋的腳就將唇再次重重地吻了上去,三哥此時也放開了,熱烈的回應著媽媽,兩人就站在衛生間暖黃的燈光下熱吻著,而媽媽一邊獻出自己的香舌手上也沒閒著,居然主動解開三哥身上的衣扣,很快三哥身上的襯衫就被媽媽解開,健碩的肌肉讓媽媽的表情如同喝醉了一般。
良久唇分,媽媽的嘴巴離開三哥後沒有閒著,居然將三哥的乳頭叼進嘴裡吮吸著,纖纖玉手也如同靈巧的小蛇一般伸到三哥的腿間隔著西褲撫摸著三哥那跟正在漸漸變硬的雞巴。
「阿文,你怎麼這麼大?」果然三哥的恐怖尺寸讓媽媽也吃了一驚,但是臉上卻帶上了更加期待的笑容。
來自上下的刺激讓三哥再也忍不住了,伸出手就去解開媽媽襯衫的扣子,而媽媽也配合著三哥的動作拉開窄裙後面的拉鏈,失去拉鏈牽引的窄裙因為已經濕透的緣故直直的掉在了媽媽穿這個高跟鞋的腳面上,很快媽媽就被剝的只剩身上的黑色內衣以及腿上的黑色絲襪。
我這是第一次如此直觀的見到媽媽的身體,或者說第一次單純的用男人欣賞女人的眼光來看媽媽的身體,和阿玲的青春嫵媚不同,媽媽的身上有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誘人氣質,180E的奶子在黑色胸罩的襯托下更加的飽滿甚至有一種讓人掌控那對呼之欲出的飽滿的慾望,鎖骨那裡也沒有阿玲那樣的骨感,但是卻有成熟女人的肉感。
和經常練習跳舞的阿玲已經隱隱又馬甲線的小腹不同,媽媽的小腹有著微微的隆起,按照現在的理論就是女人的小腹有些脂肪堆積是正常的,是為了保護子宮。
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翹臀和修長美腿也帶著媽媽這個年齡女人特有的豐脫,而腳上的高跟鞋更是足以激起男人將這雙美腿扛在肩上猛烈撞擊神秘花心的原始慾望。
「阿文,我漂亮嗎?」三哥目瞪口呆的表情讓媽媽的俏臉上居然露出一絲小女人般的得意,炫耀般地挺了挺堅挺的乳房對三哥說道。
「雨…雨秋姐」三哥看著媽媽的樣子艱難的咽了口口水,面對主動投懷送抱的美女,三哥有些手足無措,但是西褲里那已經臓脹成一大團的陽物卻出賣了三哥的內心,甚至在偷看的我都在暗自嘀咕著「摸上去啊,摸我媽的奶子啊,撕掉我媽的絲襪和內褲,操我媽逼啊!」
而媽媽也心情激動的看著眼前這個手足無措的大男孩,臉上甚至還帶著鼓勵的微笑,就在我們三人都天人交戰的時候三哥卻做岀了一個出乎意料的舉動,只見三哥彎腰從地上撿起媽媽那件濕透的白色襯衫從前面反披在媽媽身上遮住了媽媽外泄的春光。
「雨秋姐,您喝多了,熱水器也修好了,您洗完澡早點休息。」三哥說完逃也似了離開了我們家。
「咚,胱當」老式鐵門重重關上的巨響也讓媽媽從春意中醒來,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媽媽的臉上居然再次的露出了微笑,但是旋即媽媽又蜷縮著蹲在地上大聲的哭了出來,聽著媽媽的哭聲我的心仿佛被揪在了一起,我多麼想衝進去安慰媽媽,但是理智告訴我我不能進去。
「為什麼…為什麼…」媽媽蹲坐在地上哭了好一會才帶著滿臉的淚痕喃喃自語到,我不知道媽媽說的話代表著什麼,但是我能感覺到媽媽內心的痛苦。
過了好一會媽媽才從慟哭中緩過來,這時媽媽的手機響了,媽媽點開之後,居然是三哥發來的語音。
「雨秋姐,今天是我太唐突了冒犯了你,我向你道歉,雨秋姐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三哥富有磁性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
「哼,幫忙?姐姐就想吃了你。」聽到三哥的聲音媽媽忽然破涕為笑臉上帶著害羞的笑容小聲說道,看來媽媽真的時對三哥有忌思了。
「沒事,是姐姐今天喝多得意忘形了,你們明天去海南注意兩邊溫差啊,那邊熱,這邊已經十月中了。」媽媽語氣溫柔地對三哥囑咐道,然後脫掉全身已經濕透的衣服打開被三哥修好的熱水器,心情大好的一邊哼著媽媽最喜歡的《女人花》一邊洗澡。
又在外面晃了一圈眼看已經快十二點了,估摸著阿玲和三哥也應該完事了,我才回到家,但是本應該黑燈瞎火的客廳或者說黑燈瞎火而且能聽到阿玲被三哥操的大聲呻吟的客廳此時居然燈火通明,阿玲穿著一件性感睡裙正蹲在地上收拾著行李,而一旁的浴室里三哥似乎是在洗澡。
「你怎麼才回來?網吧這麼好玩?比我還有吸引力?」阿玲見到是我回來了沒好氣的對著我開愆。
「我又看不到你們在房間裡面幹什麼O」
我裝模作樣的抗議道。
「哼哼,這次去海南讓你看個夠,我和阿文說了讓你和我們一起住,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啊。」妻子就如同一隻狡猾的小狐狸對著我壞壞一笑,合著這都是你的手段啊。
「你們完事了?」看著蹲在地上整理行李的阿玲睡裙里那對雪白的奶子,似乎又多了兩個吻痕,自從阿玲接受了三哥那套美國價值觀後穿著越來越性感野越來越開房了,現在在家每天都穿著三哥給她買的昂貴的性感睡衣。
「是啊,你回來晚了,早點回來還能碰到現場直播呢,今天阿文可是在沙發上弄的呢。」阿玲對著我拋了個媚眼說道,我去,在客廳就幹起來了,我說那個布藝沙發上怎麼有水漬呢,客廳的地好像才拖過的樣子。
「是呀,可惜了,沒有作案現場了。」我裝作惋惜的樣子只拍腦袋。
「嘻嘻,有哦。」阿玲忽然對我神秘一笑站起來撩起了睡裙本就不長的裙擺,幾條黏膩的淡白色水痕赫然順著阿玲修長的美腿一直延伸到腳上的高跟拖鞋上。
「這是…精?」我驚叫出聲卻被阿玲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阿文每次都射進去好多,怎麼擦都還有會流出來,而且最近不知道怎麼了,阿文每次弄完了沒多久就又想要我,我都好久沒睡好覺了。」阿玲可愛的嘟著嘴和我抱怨著自己有些無法承受老公以外的男人性能力,平常的語氣就仿佛在抱怨最近考試看書沒睡好覺一般,我的心裡一陣酸澀,我忽然發現阿玲離我好遠好遠。
「那你要記得每天吃藥啊,別弄出人命來。」想到上次在桌子上看到阿玲忘記裝進包里的避孕藥我趕忙提醒道。
「哎呀,我今天的藥還沒吃。」阿玲一拍腦門從旁邊的包里拿出藥瓶,拿出一顆避孕藥吃了下去。
「哎,你別忘記帶到海南去。」看到阿玲吃完藥又隨手把藥瓶放在餐桌上我無語的提醒道。
「嗯嗯,知道啦,放心,不會讓你負責的,嘻嘻。」這個妖精,無事不可不想著怎麼調戲我。
「你要帶多少衣服去啊?」看著又從房間裡拿出幾件看上去就布料很少的衣服的妻子我無奈的拍拍腦門。
「沒多少啊,帶了幾雙高跟鞋,幾套泳衣,幾雙絲襪然後就是各種漂亮裙子啦,其實都不占地方的,主要是我的化妝品占地方。」阿玲將衣服收進整理袋後對我解釋道。
「你這是幾雙絲襪?」隨著妻子的翻動我看著碼在箱子一側整整齊齊的一排帶著包裝的絲襪,估麼著怎麼也有十幾雙吧。
「哎呀,消耗品。」妻子的俏臉微紅著和我解釋道,就在這時衛生間的洗澡聲停了,妻子趕忙用眼神制止了我,示意我趕緊回房間,然後拿起了一條披肩披在了身上,遮擋住沒有穿內衣的上半身。
瞬時我脆弱的小心臟仿佛又被倒進了一整瓶陳年老壇醋,妻子這是怕被三哥誤會自己的春光被我看到,我苦澀的搖搖頭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間。
這一晚我睡的極度不踏實,媽媽今晚的行為可以說是突破了我這麼多年來的認知,甚至是第一次發覺看著自己媽媽和別的男人的親密行為居然讓自己也有一點暗爽的感覺,我忽然回想起看著媽媽和三哥在浴室里相互纏綿的畫面時自己的喃喃自語,我是不是心裡真的有病了?
可是媽媽卻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啊,甚至是主動向三哥自薦枕席的架勢,這一夜我仿佛有太多的突然發現,我突然發現媽媽這麼多年獨自帶著我沒有正常夫妻間的男歡女愛內心以及生理上該是有多麼的痛苦。
我又忽然發現媽媽雖然雖然已經是能做三哥媽媽的年級,但是不論是身材和長相和三哥站在一起更像是姐弟戀,甚至配得上般配兩個字。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有人在搖晃我,我睜開眼發現自己睡在沙發上,我呆愣愣的轉過頭,居然是妻子。
「小老公,起床啦。」妻子的臉上還帶著微紅在我耳邊輕聲喚道。
「玲兒,你…你怎麼?」我揉了揉眼睛卻猛然間發現站在我旁邊的妻子居然赤身裸體挺著大肚子,上面還爬著幾條紫紅色妊娠紋,原本堅挺的奶子變的更加飽滿,粉嫩的乳頭居然如同兩顆紫紅色的棗子勃立在奶子上。
「不是說好今天帶我去產檢的嗎?媽媽和大老公昨晚睡的太遲,我睡不著就先起來了。」妻子話中龐大的信息量讓我一時間大腦當機。
「產檢?媽媽?大老公?」這幾個關鍵詞讓我根本反應不過來。
「對呀,我被大老公搞大肚子了,你說你會負責的,我才沒和你離婚啊。」妻子的俏臉忽然掛上了悽然的表情。
「懷孕?大老公?離婚?」我更蒙了。
「對呀,是阿文的種啊,你說會對我負責的阿文才娶了媽媽,媽媽還說要給阿文生雙胞胎呢。」妻子的話猶如一顆核彈炸在了我的腦海中。
「老公,你昨晚好厲害,射的人家都走不動路了。」就在我懵逼的時候媽媽一臉幸福的挽著三哥的胳膊從臥室里走出來,兩人也是一絲不掛,不對,是三哥一絲不掛,那根巨大的雞巴就這麼如同一把鋒利的寶劍一般硬硬的挺立在空氣中,而媽媽的身上居然穿著一套看上去就很奢華的身體鏈,幾乎每一根纖細的金屬鏈上面都點綴著晶瑩的鑽石,更為誇張的是這套身體鏈的連接點居然連接在媽媽的乳頭和陰蒂上,難道說,媽媽被三哥穿環了?
我想要湊進去看,但是媽媽和三哥的身形卻總是在我面前一米左右的距離,總是湊不到跟前,隱約中似乎能看見媽媽的乳頭上穿著幾根金屬針,而身體鏈的連接點就在這些金屬針上。
「老於,還不去準備準備帶我的小老婆去產檢,你看你的小雞巴居然敢勃起,小玲兒,去給你那沒用的老公帶上雞巴鎖,反正他也不需要用雞巴。」我居然看不清三哥的臉,只見阿玲臉上帶著壞笑手上拿著一個奇怪的的東西來帶我的面前跪了下來,張開嘴將我的雞巴含進了嘴裡。
「哦…好舒服。」從來沒有享受過女人口交的我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種仿佛靈魂要被抽離的快感,但是這種快感僅僅只是讓我短暫的體驗了一下。
「可能有點涼哦,小老公。」阿玲媚笑著用纖纖玉手抓著我勃起的雞巴…
「我草,好涼!」我忽然感覺到雞巴上一陣刺骨的冰涼,這感覺,怎麼這麼真實?我猛的睜開眼睛發現我還躺在自己的床上,呼,原來是一場夢,但是,什麼東西這麼涼?
我猛地掀開被子居然看到妻子正一臉壞笑的趴在我的兩腿間拿著幾個冰塊在我的龜頭上滑動著,我去。
「你…你…好涼啊…你在幹什麼?」我欲哭無淚的捂著雞巴憤怒的看著妻子質問道。
「喊你起床啊。你不是說想試試早安咬的嗎?我就讓你享受享受啦。」妻子裝作一臉委屈的樣子說道。
「人家早安咬是用嘴啊,你這用的是什麼?冰塊?」我大喊道。
「我用過嘴啦,沒想到你沒醒,我只能用冰塊啦。」妻子繼續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靠,這妖精,就是故意的。
「你把我凍壞了怎麼辦?」可憐了我的小兄弟啊,都凍成小蠶蛹了。
「無所謂啊,我有大雞巴了啊,你的嘛,凍壞了也好,省的你出去瞎搞。」妻子可愛地皺了皺鼻子說道。
「你…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三哥呢?你這樣不怕你老公發現?」我起床一邊穿衣服一邊小心翼翼的聽著門外的動靜。
「阿文拿行李下樓送上車了,看你還沒起床讓我喊你起床,我們該出發了。」妻子直起身理了理有些亂的長髮,我才發現妻子今天居然穿著最近網上非常流行的黃色戰袍,看上去就是歐通短袖連衣裙的款式,但是胸口的位置稍微一動就會露出大片乳房的春光,而看起來是長裙的裙擺側面的開衩幾乎開到胯部,妻子整條修長的美腿就伴隨著走動若隱若現,纖細的小腳上穿著一雙白色高跟鞋,10CM的鞋跟讓妻子看起來更加高挑動人,烏黑色秀髮垂在腦後,看起來就如同一個清新脫俗的鄰家姐姐。
「好看嗎?阿文幫我選的,說特別適合我。」看著我灼熱的眼神妻子的俏臉帶著得意的表情原地轉了一圈,翩翩飛舞的輕薄裙擺間,一雙修長的美腿若隱若現幾乎能看到大腿根的神秘區域。
「喜歡,只要是別的男人幫你選的衣服我都喜歡。」我再也忍不住了走上前緊緊抱著妻子,貪婪地嗅著我心愛的女人身上為了別的男人散發的陌生香味,最熟悉的陌生人可能說的就是這種感覺吧。
「你別亂摸啊,阿文一會回來看見了,你真是變態哦,自己老婆全身上下都是為別的男人準備的東西還能興奮成這樣。」被我緊緊摟在懷裡的妻子有些緊張的掙脫我的懷抱後無奈的說道。
「當然興奮啊,你不知道你背後的紋身對我來說意義是多麼的重大。」我神色飛揚的對妻子說道。
「不就一個紋身嗎,說的這麼神秘?」妻子被我的反應弄的有些奇怪。
「當然意義重大啊,紋身最初的含義就是要近一些重要的東西成為人生的永恆,留住記憶作為人生中最美的圖畫啊,而我們現在的這段經歷不就是我們這一輩子最重要的回憶嗎?」妻激動的握著妻子的手解釋道,我分明看見妻子原本疑惑的眼神逐漸變的明亮而最後似乎也在閃爍著異樣的光彩。
「就算你的身上紋上了三哥的名字我也不會意外,因為我愛你。」我看著妻子的眼睛深情的說著,妻子也動情的看著我,那一刻我們的眼神相交似乎變的有如實質,我想現在應該來一場熱吻才應時應景吧。
「嘻嘻,這可是你說的啊,回頭我就在胸上紋上阿文的名字,等我們結婚的時候我就穿低胸婚紗,讓你這個大王八的綠帽子戴一輩子。」但是正當我低下頭想要吻向妻子時卻被妻子大煞風景地躲開了。
「好呀,我就要你給我戴一輩子的綠帽子。」妻子又變成了那個隨意拿捏我的小妖精,而我也樂得被她拿捏,甚至是享受這種有些虐心的過程。
三哥的車上,我一個人坐在後排,看著妻子很自然的坐上了副駕駛,兩人就如同一對相戀多年的情侶般聊著各自的事情,甚至妻子的很多事情在我這裡已經產生了信息斷層,畢竟妻子上一次和我說這些事的時候,還是上一次。
「玲兒,明天阿姨應該會收到一個快遞,是讓美國那邊發的護肝片,讓阿姨盯著叔叔每天吃一片,叔叔好喝酒,肝要保護好。」三哥一邊開車一邊和妻子交代著,我的心咯噎了一下,三哥已經開始接觸到妻子的家人了嗎?這?這好像有點超岀遊戲內容了啊。
那種熟悉的既恐慌又刺激的感覺再次襲上心頭,一股令人難熬的燥熱直衝我的大腦,我甚至能感覺到我的頭髮都根根樹立起來,而就在這時我忽然感覺到一道灼灼的目光似乎在注視著我,循著目光的方向我忽然發現坐在前面的妻子的眼睛正透過後視鏡看著我,嘴角正帶著一抹古怪的笑意。
我被妻子看的有點手足無措起來,目光躲閃似乎在逃避一些直擊靈魂的問題。
「媽,他從美國那邊買了些護肝片寄到家裡,你記得讓爸按照說明按時吃。」妻子點開微信語音給給我的岳母發了條語音,聽到妻子發的語音後我恍惚的心神才安定了少許,妻子含糊其辭的語音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連忙對著後視鏡悄悄拱手作揖,妻子調皮的對著我皺了皺鼻子。
「老公,為什麼你對我這麼好啊。」妻子撒嬌般喙聲喙氣地撫上三哥搭在檔杆上的右手,三哥很自然的和妻子十指相扣。
「這有什麼啊,能找到你是我最幸運的事?」三哥的土味情話聽得我直掉雞皮疙瘩,但是妻子卻一副很受用的樣子。
一路上我心中百感交集,這才多長時間,我已經感覺妻子和我站在了兩條平行線上,明明觸手可及,但偏偏就是咫尺之遙卻總讓我有遙不可及的恐慌。
「你和三哥到哪一步了?」到了機場後三哥卸下行李後讓我和妻子先去大廳和同事們集合,自己去停車,我趕忙抓著機會問出心中的疑惑。
「什麼到哪一步了?」妻子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上去是那麼的天真加無辜,但是眼底深處卻閃過一絲狡黠。
「就,你們談戀愛到哪一步了啊?」我原地抓狂,大聲喊道。
「嘻嘻,你想看到我們到哪一步了嘛,你說出來人家就找你的要求去做還不行嗎?」妻忽然擺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說道。
「你…」我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總不能說我昂看到你和三哥領證結婚吧?雖然曾幾何時,我真的很想看到三哥挽著穿著婚紗的妻子在酒店裡舉行盛大的婚禮。
「嘿嘿,阿文說過年想見見我的父母,我就說我爸最近身體不太好,老喝酒,醫生說他有肝硬化的可能,然後…」妻子說著忽然不說了,饒有興致的欣賞著我要抓狂的表情。
「然後?說啊?你要急死我啊。」我快要哭了。
「然後啊,你說這人跟人就不能比啊,一比就分出高低來了,對吧,某些人這麼多年了一直裝聾作啞的,也不知道要裝到什麼時候。」妻子瞟了我一眼然後眼睛四處亂看,但是嘴上卻開啟了吐槽模式。
我一聽就知道這是在內涵我呢,和妻子領證的這幾年我們倆的家人都很反對我們在一起,我也就樂得自在沒有去管過妻子的父母,妻子岳父早就因為喝酒有了重度脂肪肝,早些時候妻子就曾經和我提過岳父被醫生警告了可能會有肝硬化的風險,我當時還說肯定是醫生說來嚇唬岳父的,好讓他戒酒,現在看來妻子可是一直記在心裡呢。
「玲兒,我錯了行不,以後我都對你家人好,你行行好,就告訴我嘛。」我趕忙討好嘴巴撅著都能掛油瓶的妻子。
「哼,這還差不多,那我就告訴你吧,剛才我爸說了,說我年齡也不小了,要是沒找到合適的他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讓我們合計合計婚禮的事,抽個時間雙方父母見個面。」妻子的臉上終於回到了那副我熟悉的表情。
「呼,嚇死我了。」劫後餘生的喜悅讓我感覺世界是多麼的美好。
「但是你說我要不要和爸爸說我新談了一個男朋友,家境條件工作都比你好,而且對我很好呢?」但是我得意忘形的太早了,妻子緊接著就把我丟回到了地獄。
「你不能這樣啊,我們這只是遊戲啊。」我承認我真的慌了,因為有那麼一瞬間我看到了妻子眼神中的認真的表情。
「可是我問什麼不能這樣呢?阿文對我真的好好哦。」妻子還是那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表情,奶奶的,這個妖精就知道調戲我。
「你對三哥這麼好,我…我才是你老公啊,我都沒被你舔過。」我看了看四下無人對妻子哀怨道。
「哼,這是大雞巴的特權。」妻子白了我一眼,拖著行李箱就像航站樓走去。
候機室里,同事們三五成群的組成一個個小團隊,開黑的開黑,聊八卦的聊八卦,我則百無聊賴的和老蔣坐在角落裡無聊的刷著手機,我偷摸看著不遠處的妻子和三哥在那戚戚我我,心中只能無能狂怒。
「哎喲臥槽,這是我們老闆娘的抖音號吧,這是方總的辦公室吧?」忽然我旁邊的老蔣誇張的喊了起來,我扭過頭看去,手機里那個伴隨著音樂扭動著身體的不正是我的妻子嗎?自從抖音這個軟體問世之後我和妻子都屬於那種專業潛水的,只刷視頻不會上傳的那種,甚至於我們的頭像還是系統默認的頭像。
我趕忙點開抖音找到妻子的抖音號,之前系統自動生成的暱稱已經被妻子改成了「文小乖」,其中含義不言而喻,頭像也換成了一張最近的自拍照。點開作品後我驚訝的發現妻子在這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已經發布了數十條作品,除了日常分享,美食分享意外,居然多了很多和很多美女舞蹈網紅一樣的跳舞短視頻,而最新的一個作品也就是剛才老蔣刷到那條居然是昨天發的,是妻子跟隨著時下熱榜很高的一首韓國歌《T肉bleMaker》的旋律跳的一個片段,這首歌是韓國性感女歌手金濃雅的作品,MTV也是熱辣露骨,而視頻居然是在三哥的辦公室拍的,很自然的是三哥給妻子拍的視頻。
視頻中妻子穿著一條酒紅色的亮片低胸超短裙,美腿上包裹著酒紅和黑色的漸變絲襪,腳上穿著黑色尖頭高跟鞋,跟隨著旋律舞動著誘人的身軀,從小學習舞蹈的功底讓妻子很自然的做出下腰高抬腿等動作,而不時的露出的幽深的乳溝更是讓視頻的點贊數量快要突破百萬,甚至要超越很多舞蹈網紅的同款作品,短短一天時間就幾乎達到百萬的點贊數量更是一躍成為抖音挑戰熱榜。
點開評論,每個視頻的第一條評論肯定是三哥毫不避諱的地對妻子表達著喜歡和讚揚,而妻子也很配合地回復「謝謝大哥」之類的這種十分曖昧的字眼後將評論置頂,我甚至毫不懷疑哪天妻子要是開直播了,三哥肯定每天都守在直播間裡給妻子刷遊艇助她打榜。
翻著妻子的抖音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我好像記得三哥之前和妻子提過推特這個事的,我有種預感妻子的推特裡面肯定有很多更加露骨的內容,我看了眼已經無聊的站在旁邊的落地窗前一邊做著伸展運動一邊看著飛機起飛降落髮呆的老蔣,掛上梯子後點開了幾乎沒怎麼上過的推特,隱約記得當時妻子和三哥的對話,好像網名還是叫「乖乖小獸」,按照網名搜索後,出來了十幾個同名的,但是我一眼就認出了誰是妻子,因為妻子的頭像就足以讓我血脈膨脹。
頭像照片居然是在妻子的值班室拍的,雖然照片的大部分都是妻子,但是我還是一眼認出了妻子身後露出一角的高低床的架子,照片中妻子穿著一身全套白色的性感內衣,腿上穿著提雙白色的弔帶絲襪,腳上還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右手舉過頭頂,左手向後將自己烏黑的長髮高高的握在腦後,左腿站立,右腿高抬著懸在半空,擺出一個極度撩人的姿勢。
什麼時候三哥又跑到妻子醫院去了?難道是某次妻子上夜班的時候?妻子是什麼時候上夜班的?想到這裡我忽然驚覺我已經很久都沒有妻子的排班信息了,原本妻子每個月的班表出來都會提前和我說一下,或者說哪天需要給同事上班,哪個同事和她換班。但是現在妻子己經很久沒有和我說過她工作上的事了,或者說妻子已經逐漸遠離我的生活了。
如果頭像已經是這樣了,那裡面的內容?想到這裡我忽然有些不敢點開妻子的帳號,如果說在成人論壇上發帖大家還遮遮掩掩,給臉上打上重碼怕被熟人發現的話,那推特足以稱得上是諸多道友的法外之地,尤其是最近成人論壇上魚龍混雜騙子居多,有很多原本發帖質量很高的真實夫妻要麼退圈,要麼轉戰到推特上去玩自己的小圈子To「點開啊,看到自己的老婆一絲不掛的在網上給所有人評頭論足不是你一直想要的事嗎?」恍惚間我居然看到妻子站在我的面前一臉戲虐的對我說道,我心裡一驚剛想反駁時卻發現身前什麼人也沒有,轉過頭妻子已經靠三哥的肩上睡著了。
我深呼吸了幾下如同打開潘多拉魔盒一般點開了妻子的推特帳號,粗略的掃了幾下,我立刻感受到了一股燥熱,雞巴居然有些硬了起來。
雖然能想到妻子的推特上面肯定是香艷和性感齊飛的畫面,但是映入眼帘的第一篇帖子就給了我一記開幕暴擊,帖子也是昨天發的,和抖音上的內容一樣,也是一段《T肉bleMaker》的熱辣舞蹈,但是和抖音上不同的是,推特上的妻子居然只穿著之前看到漸變絲襪以及高跟鞋,只是弔帶的款式居然是弔帶式的,而兩腿間的神秘區域居然穿著一條狹窄的丁字褲,最讓我鼻血直噴的是妻子的上半身居然是赤裸的,沒有面具,沒有打碼,甚至都沒有遮擋一下的意思,妻子的俏臉微紅卻又帶著些許放浪的神採在勁爆的音樂中盡情舞動。
幾十秒的音樂妻子仿佛進入了一個忘我的狀態,如果說之前在抖音上的視頻妻子表現得只是一個正常網紅的話,那現在妻子就很像是一個放浪的小惡魔,長發舞動間纖纖玉手時而撫摸雪白的乳峰,時而含在性感的紅唇中,修長的美腿時而高踢腿,時而下蹲後大大的張開,身體騰挪間後肩上的紋身讓妻子更添了幾分嫵媚,而當音樂的最後妻子居然伴隨著旋律緩緩退下了遮擋著神秘區域的丁字褲勾在手指上,臉上帶著幾分勾魂的表情。
視頻到這裡就結束了,我的大腦中一片空白,阿玲…阿玲她居然甘願把自己裸露的視頻發到網上去供人觀看?我幾乎無法呼吸,痛?酸?難受?刺激?恐懼?享受?過癮?五味雜陳可能已經無法形容我此時的感受,雖然曾經看著小視頻打飛機的時候在心中無數次把那些女人的臉想像成妻子的臉,但是當自己摯愛的妻子真的將自己赤裸的視頻發布到網絡上供人觀賞時,我卻發現自己變成了那個矛盾的集合體,好像自從妻子成為三哥的女人之後幾乎每天我都處於這種想看妻子被別的男人肆意玩弄和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這種極限拉扯中,而妻子似乎也對撩撥我的神經感到樂此不彼,看到我的窘態和沉迷於三哥的性與愛似乎成為了妻子快樂的源泉。
我晃了晃腦袋,想要想那些奇怪的想法趕出腦海中,但是身體卻像中毒般鬼使神差的點開了妻子一個又一個視頻或者照片,當我把妻子數十個作品全部看完後我的臉漲得通紅癱坐在座椅上,這下我是明白了,妻子推特上所有的作品都像是抖音上作品的脫衣版。
比如抖音上妻子發布了一條文案是「老公才給買的香奈兒新款連衣裙,好開心」的視頻,視頻內容是妻子穿著新買的連衣裙在商場的停車上擺出的街拍POSS,那在推特上對應的就有一條妻子穿著這條香奈兒的連衣裙在三哥的車上從副駕駛俯下身為三哥獻上口交服務的視頻,而背景就是這個商場的停車場。
而最讓我氣血上涌的視頻居然就是妻子推特的頭像,在抖音中的視頻是記錄了一個小護士上夜班時辛苦工作的瞬間,視頻中妻子帶著口罩的俏臉眼神中帶著認真與負責,在三查七對的時候嚴謹又高效,潔白的護士服在日光燈下仿佛帶著神聖的光輝。
而在推特中,妻子搖身一變變成了穿著護士服,美腿上套著白色絲襪,腳蹬白色高跟鞋的性感小護士,在護士值班室的各處擺著撩人的姿勢。我不得不佩服三哥的拍攝手法是真的專業。
在眼花繚亂的運鏡中,妻子或坐在老舊的凳子上岔開雙腿露岀驚魂一撇的一抹白色。或躺在床上護士服的扣子已經解開到小腹露出裡面被白色胸罩包裹著的堅挺乳峰。或斜靠在高低床的架子上全身脫的只剩下白色的內衣以及白色弔帶襪和高跟鞋頭戴護士帽對著鏡頭擺出性感撩人的姿勢。而最後一個鏡頭竟是妻子跪趴在衛生間的地上高高撅起翹臀,身上的白色內衣已經不翼而飛,白色的內褲也已經褪到了大腿上,三哥的鏡頭正從後面對著妻子粉嫩的陰唇,淡褐色的菊肛拍著特寫,甚至能看到一絲絲晶瑩的粘液濡濕在嬌嫩的陰唇間。
就當我以為視頻到這裡就要結束的時候,卻給我再次來了一記暴擊,鏡頭切換,三哥粗大的雞巴已經插進了妻子的陰道。
「嗯…嗯…」妻子強忍著的呻吟聲從手機中傳來,我趕忙掏出耳機帶上,這是第一次一第一人稱視角看妻子被別的男人操,原來妻子的屁股被撞的時候這麼彈?三哥每一次撞在妻子的翹臀上似乎都被向後彈岀好遠,那根粗長的雞巴似乎要拔出一半的長度然後再重重地插進妻子的體內。
「你叫的聲音有點大哦,你不怕被你的同事聽見?」三哥穿著粗氣的聲音夾雜著劇烈的啪啪聲。
「嗯…老公…用力…用力操我…被同事聽見了…讓…讓她們…一起…一起來被…老公…操…啊…啊…老公,你好大…爽死了…要被操…操死了…啊…啊」妻子似乎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放聲呻吟起來。
「小玲兒…你真的好騷…好喜歡操你…呼…爽…現在每天…都想操你…兩次才過癮…爽…啊…」三哥似乎也快到了射精的邊緣,聽三哥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最近三哥似乎需求特別大,每天都要和阿玲做兩次才舒服,甚至妻子來姨媽的時候要口手並用一個多小時才能讓三哥釋放掉又濃又多的精液。
「啊…老公…射…射給我…以後…以後…我天天都…都被你操…從早…操…到晚…啊…好燙!!!」在妻子放浪的淫叫中三哥死死的頂著妻子的翹臀將精液噴射進妻子的子宮。
「好想再操你一次啊寶貝。」終於在一分鐘後三哥結束了射精拔出了稍微有些軟的雞巴,但是仍舊腫脹還掛著精液的龜頭好想在向妻子宣戰。
「嗯…不行啦…我要上班的…」妻子上半身無力的倒在衛生間的瓷磚地上,跪在地上的雙腿還高高的撅著翹臀,三哥的鏡頭來到了妻子的兩腿間,粉嫩的陰唇已經因為充血而變得鮮紅腫脹,而汩汩粘稠的精液正如如同瀑布般向下流淌,掛在腿彎的內褲兜不住這些濃稠的精液後徑直流淌到了地上,甚至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灘水泊。
視頻到這裡就結束了,此時登機的廣播響起,我渾渾噩噩的收起手機跟著同事們登上飛機。飛機上美艷成熟的空姐來回走動都吸引不了我,換做以前我最喜歡的職業女性就是護士和空姐,曾經和妻子開玩笑時說過妻子的神采要是穿空姐制服那不得迷死一大片,甚至動過在淘寶上買空姐制服回來讓妻子穿上滿足我慾望的念頭,但是現在坐在飛機中部的我眼神卻時不時飄向坐在第一排的妻子。
妻子和三哥已經儼然一對熱戀中的情侶模樣,坐在走道的三哥在拿到餐食後會先遞給坐在裡面的妻子,而妻子也會很自然的問空乘要紙巾溫柔的替三哥塞在領口避免弄髒身上的白色T恤,我忽然沒了胃口草草的扒了幾口飯後就閉上眼睛睡覺,眼不見為凈。
很快飛機就降落在了海口美蘭機場,大家帶好各自的行李下了飛機,在大廳時三哥卻不見了蹤影只剩下在接聽電話的妻子,只見妻子一邊聽著聽著電話一邊掏出小本子記錄著什麼。
「各位同事們,不好意思,大巴車跑錯停車場了,我們家阿文去協調了,大家稍安勿躁啊,先休息一下。」妻子的俏臉上帶著親和的笑容向大家解釋道,真正拿出了老闆娘的姿態替三哥安排好手下的員工。
「沒事,老闆娘辛苦。」美女走到哪裡都有先天性的優勢,大家居然沒有絲毫怨言,甚至還一口一個老闆娘,說的妻子俏臉微紅偷偷瞥了我一眼,這小騷貨居然還知道臉紅。
「老公,你好像有心事啊?」大家都坐在大廳等待著大巴車的時候我的手機居然接到了妻子的微信。
「喲,老闆娘怎麼有心情關心我這種小員工啊?」我抓住機會揶揄道。
「嗯,這老闆娘聽起來真實舒坦啊,來多喊幾聲老闆娘聽聽。」沒想到妻子根本不上套。
「你…你的推特內容挺精彩啊?」我丟出了王炸。
「嘻嘻,老公喜歡嗎?我還怕你罵我呢。」妻子的反應居然出乎我的意料。
「你…你這樣不怕被熟人發現嗎?好歹帶個口罩要不打個碼啊。」我無語了,感情妻子覺得我喜歡這個。
「阿文說要充分釋放天性啊,還有,不是你說讓我跟著自己的心走嗎?還說不管發生什麼我們都不離不棄的嗎?你騙我?」妻子的腦迴路簡直驚奇,這都能扯到這個上面。
「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我的意思就是你要不打個碼?這個萬一被熟人發現很麻煩的。」我再次和妻子強調起這個問題,甚至都忘了問妻子為什麼要拍下這些視頻發到網上去。
「好啦知道啦,人家下次注意啦,老公,你喜歡嗎?」妻子信誓旦旦的保證後再次不依不饒的追問道。
「額,這個…這個怎麼回答?」我無語了,哪有妻子一直追問老公喜不喜歡自己和別的男人的性愛視頻的?
「就說喜不喜歡嘛?」我抬起頭看向不遠處的妻子卻發現妻子早已抬起頭看著我,眼神中居然充滿期待的表情。
「喜歡。」我無奈只得應付道。
「那這幾天你記得隨時關注你的手機哦,錯過了可不要怪我哦。」妻子回復完笑吟吟的看著我收起了手機,這時三哥也走了進來,門外也停著一輛大巴車。
「抱歉啊各位同事們,讓大家久等了,來大家集合上車吧。」三哥清點了下人數招呼大家上車。
「額,你們不跟大巴走嗎?」我看大家都上車了,但是三哥和妻子卻沒有上車的意思,疑惑的問道。
「阿文開車帶著我先去,幫你們把訂的別墅酒店搞定。」妻子指了指大巴後面停著的那輛敞篷寶馬Z4對著我眨眨眼說道。我歪過頭一看,我草,居然是掛著我們城市號牌的,難道?
「我家當時在這也有些產業,這輛車都好久沒開了,正好玲兒喜歡,等我們回去就託運回去給玲兒開了。」也許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三哥摟著妻子淡淡的解釋道,我操!狗大戶!泡妞真下本錢啊。
「阿文,你不是敞篷車嗎?怎麼不開敞篷?」三哥鑽進車裡剛想發動汽車卻聽到坐在副駕駛的妻子發問了。
「哎,敞篷Z4就這樣啊,後備箱放了行李就沒法敞篷了。」三哥有些無奈的解釋道,我瞬感不妙。
「於哥,麻煩你幫我們把行李箱用大巴車帶過去唄,我想感受一下在海島兜風的感覺。」果然,妻子從副駕駛探出頭對我悄悄拋了個媚眼後吩咐道。
「啊?我?額…好吧。」我惡狠狠的瞪了妻子一眼,妻子得意的對我做了鬼臉,三哥更是樂的顛顛的把行李箱拿出來放在我的腳邊說了句「辛苦你啦老於。」就鑽進車裡。
「哇,好高級啊。」看著敞篷在自己頭上緩緩打開,從沒見過這種高級車的妻子不禁發出了讚嘆,身旁的三哥臉上也露出得意的笑容,在自己女朋友面前裝逼,還有比這更爽的事?
「等回去這輛車就給你開,讓你的同事們羨慕去,哈哈哈。」三哥拉起妻子的手溫柔的說道。
「老公你真好。」妻子沒有絲毫顧忌站在一旁的我大大方方的在三哥臉上就吻了一下。
「那老於,我們先去啦。」伴隨著引擎的轟鳴聲,Z4被別的男人駕駛著載著我心愛的妻子絕塵而去。
「老於,老闆和老闆娘好恩愛啊,狗糧吃飽沒?」當我頂著海南酷熱的氣溫將裝滿妻子和三哥行李的三哥行李箱塞進大巴車下面後已經汗如雨下,為了給在呢三個碩大的行李箱騰出地方科室飛了好一番功夫,我擦了把汗回到大巴車上時車上已經炸鍋了,仔細一聽都是在議論三哥和妻子的,老蔣一把拉過我揶揄道。
「是啊,吃飽了,晚飯都不用吃了。」我累的直喘氣,沒好氣的答道。
「沒想到我們老闆人長得帥還對自己女朋友這麼好,出手就送一輛Z4,真是羨慕嫉妒恨啊。」說話的是坐在我對面的小徐,在妻子沒有岀現在我們單位之前她可算得上是我們單位的一枝花,長相身材不輸於妻子,只是沒有妻子那麼高挑,甚至和妻子算得上不相伯仲,但是俗話說得好啊,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妻子成為三哥女朋友的這段時間,在衣著首飾鞋服上可以算得上是質的飛躍,曾經工薪階層的我們也只能去那些平價商場,那時的妻子也就和小徐差不多,但是現在在這些奢華服飾的襯托下,妻子已經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一種高貴名媛的氣質,尤其是幾乎夜夜都被三哥滋潤,得到了滿足的妻子舉手投足見都散發出成熟大氣的優雅貴氣,和妻子一比小徐就像極了醜小鴨一般。
「是呀,你看方總女朋友身上穿的,幾乎每次來公司穿的都不一樣。」一說到這些八卦女人間總是有聊不完的話題。
「你能看到了嗎?他女朋友身上那套梵克雅寶的首飾,好像是限量的那款哎。」
「真的假的?限量款?那不得快十萬?」
「何止啊,就她今天穿的那雙高跟鞋在專櫃就要五六萬,還有身上香奈兒的包,那可是得配好幾萬的貨才能拿到的。」聽到女同事的議論我暗自乍舌,妻子身上的這些東西居然這麼貴?
「還有呢,我昨天聽到方總在辦公室給他父母打電話來著,好像說想要聖誕節的時候帶回去見父母的。」我的心咯卩登了一下,這一刻我忽然意識到遊戲似乎該按下暫停鍵了。
三哥和妻子的感情進展居然如此順利,而和我卻差點和父母水火不容,這一刻我突然意識到我要是個女人肯定會去選擇三哥作為託付終身的伴侶,而不是在一場得不到父母祝福的婚姻里浪費時間。
當我被七繞八繞的大巴帶到別墅酒店的時候己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了,我吭哧吭哧拖著三個沉重的行李箱跟著大部隊來到民宿的時候,正巧碰到妻子和三哥有說有笑的從裡面出來。
「同事們辛苦了,來大家自由組合分配房間吧,咱們單位沒有兩口子吧?沒有的話注意男女有別啊,有的話晚上自罰一杯,哈哈哈。」三哥似乎心情很好招呼著同事們,而我卻看向了站在三哥身旁沒說話的妻子,就這一回沒見妻子居然換了一身衣服,原本那件黃色碎花戰袍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一件低胸米色長裙,裙擺很長,只露出妻子腳上的裸色高跟鞋,上半身只有兩根纖細的肩帶掛在妻子白皙的肩膀上,我似乎發現裙子的裡面有一絲絲金屬的光澤,我推著箱子向著妻子走去想要一探究竟,沒想到妻子居然歪著頭對我莞爾一笑想我走了過來。
「辛苦你啦於哥,這是房卡,還是和在家裡一樣,你和我們住一棟別墅。」妻子走進了我這才發現那絲絲金屬的光澤居然是傳說中的身體鏈,白金特有的光澤從修長的玉頸後向前延展在低胸短裙下裸露的大在乳操上勾勒出繁複卻又性感的線條,最終又消失在深不見底的乳溝里,雖然已經見過妻子性感胴體的樣子,但是我還是無法想像那副性感動人的嬌軀穿著身體鏈會是多麼的勾人魂魄。
「謝…謝謝老闆娘。」我接過妻子遞來的房卡有些結巴的說道。
「阿文,我先回去收拾行李。」妻子對正在安排同事們入住的三哥打了聲招呼轉身向大堂深處走去,我這才發現這條連衣裙居然是大露背的款式,妻子雪白的裸背不著片縷,只能看見身體鏈勾連著性感的光澤。
「方總,這位是青風集團的沈總。」就在我愣神的時候一旁的大堂經理帶著一個中年人來到三哥沈鵬介紹道。
「哎呀,辛苦沈總跑這麼遠來接我們,我們剛到,還在安排同事們入住呢。」三哥趕忙走過去握住了那個中年男人的手寒暄道,站在一旁得我忽然發現有一絲異樣,我們只是來住酒店的,為什麼大堂經理會來和三哥介紹當地的一個企業家?難道說?這裡是三哥家的產業?
「那個,老楊,老徐,跟我去茶莊,其他人先回各自的別墅休息,晚飯時間群里通知。」三哥招呼著財務總監和市場部的經理和他一起去談事情,我趕忙捏著房卡看著門牌號往要入住的別墅趕去。
穿過壞境優美的沙灘走廊終於來到我們的別墅,我這才發現每一懂得別墅都是不連著的,但是都擁有獨立的景觀和通往沙灘的小路,我刷開別墅門,但是並沒有妻子的身影,房間裡只有攤在地上的幾個打開的行李箱,「玲兒?玲兒?」我站在客廳里喊了幾聲卻沒有聽到妻子的應答,我只能一間一間的查看起來。這間別墅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和那種LOFT公寓式結構很像,樓上樓下各有個房間,樓梯下面是個不太大的客廳,然後就是陽台和落地窗,陽台左側是個還挺大的雙人浴缸,推開落地窗真是個也就挺大的無邊泳池,泳池周圍是一人高的木質柵欄,四周還種滿了熱帶植物,柵欄上有個小門,打開小門就能夠通往金色的沙灘和一望無際的大海。
我打開樓下房間的門,沒有人進去過的痕跡,看來這是妻子給我留的房間,我將自己的行李箱放了進去,然後就來到了二樓,二樓的房間門虛掩著,看樣子妻子和三哥已經在裡面待過了,裡面會是什麼樣子,是凌亂的床鋪上還殘留著妻子高潮噴濺出的淫水?還是三哥灌滿妻子陰道後流出的濃稠精液?是妻子的內衣絲襪胡亂的丟在四處?還是地上殘留著說不清體液的紙巾?一時間我扶著門把的手顫抖了,我帶著忐忑的心推開了那道潘多拉的大門,只是我想像中淫靡的場景並沒有出現,但是卻又比那直白的情色場景讓我更覺得血壓飆升。
床上很明顯有兩個坐過的痕跡,而且是貼的很近的那種,甚至可以理解為是兩個人挨著躺過的位置,難道說妻子已經和三哥在這張床上一帆雲雨了?我強壓下這讓我興奮不已的想法繼續打量著,兩雙一次性拖鞋都被穿過了放在門口的位置,一旁的紙簍里居然放著幾團用過的抽紙,這裡可以讓我的頭髮都立了起來,我伸出顫抖的手從紙簍裡面取出那些紙團,而半濕的觸感似乎在印證我的想法,我將紙團拿到鼻尖輕輕聞著,試圖從紙團中嗅出精液的腥臭或者是淫水的咸腥,但是紙團里卻什麼味道都沒有,看來只是妻子或者三哥洗完手擦手的。
我有些失望的正打算把紙團丟回紙簍,卻看到紙簍的最下方被黑色垃圾袋遮掩住的地方露出一個閃光的小物件,那撿起來一看,是一個被剪下來藥片的包裝板,藥已經被吃掉了,翻過來,雖然只有半個字,但是那分明是毓婷的毓字,妻子岀門前吃了緊急避孕藥,難道妻子已經和三哥在這房間做過愛了?他們在哪裡做的?妻子不是一直吃長效避孕藥的嗎?怎麼又開始吃毓婷了?
我猛地站起來,腦部供血不足讓我一陣眩暈,眼前的景象看是變得模糊,恍惚間我似乎看見妻子站在牆邊雙手扶著牆,撅起翹臀,裙擺蜷縮在妻子的腰間,三哥在妻子的身後挺著粗長的雞巴正奮力在妻子兩腿間的陰道中抽插操干,一雙賊手伸到妻子胸前從低胸的V領中抓著妻子的奶子用力揉捏著,然後將滾燙的精液肆意噴射進妻子嬌嫩的子宮裡,三哥射完後叢妻子體內拔出雞巴,一汩汩濃稠的精液立刻從妻子的陰道口流淌而出滴落在地毯上,妻子嬌媚的對三哥撒著嬌,然後拿出毓婷吃了進去。
「轟隆」一陣雷聲將我從幻想中驚醒,妻子和三哥淫靡的景象也從我的眼前消失,我仔細看著地毯,並沒有精液的痕跡,看來一切都只是我的臆想。
樓下的木質地板上傳來了高跟鞋快速走動的聲音,我趕忙下來只見妻子匆匆的從陽台通往沙灘的那道門走了進來。
「老公你來啦?」妻子跺了跺高跟鞋上的黃沙對我招呼道。
「你跑哪兒去了?外面好像要下雨了,耶?這天?」我剛想說外面要下雨了卻發現那一聲驚雷後天空依然晴朗。
「我去外面拍點視頻發抖音啊。」妻子對著我搖了搖手機以及自拍杆。
「你沒發推特嗎?」我立馬想到妻子兩個平台的作品總是有些關聯。
「嘻嘻,你不會自己看嗎?」妻子忽然對我神秘一笑,這笑容分明是發了啊,我趕忙打開推特,果然妻子已經發布了最新的作品,視頻里妻子居然脫下了身上的連衣裙,而裡面居然除了一條白色的丁字褲外就只有穿在身上的身體鏈,而那條勾人魂魄的身體鏈終於顯露出真身,那根根繁複的線條居然在妻子的奶子上組合成一個複雜的鏤空圖案,但是卻在最中間的位置將將好露出粉嫩堅挺的乳頭。
我看了眼坐在我旁邊托著腦袋一臉媚笑的看著我的妻子再看向視頻,視頻中的妻子正跪在地上對著鏡頭擺出各種撩人的動作,緊接著妻子居然對著鏡頭脫下了呢狹窄的丁字褲,然後翻過身來跪趴在金黃的沙灘上,而那粉嫩的陰唇間一股精液正緩慢的滑落,視頻很短,幾十秒就結束了,但是帶給我的震撼卻比以前的視頻更大。
「怎麼樣?好看嗎?」妻子還是帶著那狐媚的笑容問道。
「你…你的毛呢?」因為視頻中妻子嬌嫩的陰唇居然如同新生的嬰兒般光潔無毛!
「那天晚上我不是去做美容了嘛。」妻子哄著俏臉解釋道,做美容?感情做的是這裡的美容啊!
我喘著粗氣雙目通紅的將妻子壓在沙發上,一把嫌棄連衣裙的裙擺,果然原本就只有稀疏絨毛的陰部現在居然散發著嬰兒般粉嫩的光澤,而一絲絲乳白的污穢還站黏在陰唇中的褶皺上,被我壓在身下的妻子沒有制止我的動作只是微笑的看著我。
「喜歡嗎老公?」妻子輕聲問道。
「喜歡,我好喜歡,我想要你!我想要你!」我急吼吼的解開褲子的拉鏈掏出已經堅硬如鐵的雞巴,妻子也配合的對我張開雙腿,沒有絲毫阻攔,我的雞巴就被妻子的陰道吸納了進去,我甚至能夠感覺到妻子的陰道仿佛帶著一股吸力,咱我沒有用力的情況下就將我的雞巴完全吞了進去。
我立刻感受到了從未感受到的感覺,妻子的陰道沒有了以前的緊窄,甚至讓我感覺了滑膩的空曠,我用力抽插了幾下只有在最後整根盡入的時候才能感覺到龜頭微微觸碰到妻子陰道的褶皺,我低下頭,雞巴上已經沾染著三哥射進妻子陰道里的精液,這一刻一種異樣的快感席捲了我的心頭,淫妻最爽的莫過於能夠用自己的雞巴在心愛的妻子的陰道里攪和別的男人留下的精液,這種異樣的快感居然迅速彌補了雞巴上沒有積壓感的空虛,我仿佛自我催眠般快速挺動腰部,小腹和妻子陰部的撞擊時也發出了「啪啪啪」的聲響,但是妻子並沒有和三哥做愛時那种放浪般忘我的投入,只是一臉溫柔的看著我,承受著我的騷擾。
「操死你…操死你這個有老公還出去勾引男人的騷婊子!」我扯開妻子連衣裙的領口,抓著那對被身體鏈包裹著的奶子用力揉捏著,報復般的想要把這對奶子捏爆。
「輕點,晚上會被阿文能發現的,嗯…不准吸,不准吃我的奶…我的奶是阿文吃的…嗯…」也許是被我的辱罵激發了內心受虐的潛質,妻子也刺激著我的神經。
「對,你是三哥的女人,只是和我出來偷情的。」我陷入了自虐般的自我催眠中。
「那你真是壞人,偷偷玩了別人的老婆還不帶套,萬一我懷孕了怎麼辦?」妻子的眼中仿佛溢滿了即將流淌而出的春水,俏臉上帶著一種看不太明白的放浪。
「我要搞大你的肚子,我要讓你懷上我的種。」此時我的腦中居然浮現出三哥帶著大著肚子的妻子在醫院做產檢的畫面,然後又閃現成妻子趟在病床上三哥一臉欣喜的抱著一個嬰兒。
「啊…不行…我…我只能讓阿文…讓阿文搞大我的肚子…你…你給我…下去…」妻子似乎也被帶入了那個背德的情景當中,情慾來到了頂峰。
「好爽…我…我要射了…」果然妻子的刺激對我非常管用,我用力挺動了幾下就將雞巴頂在妻子的陰道里噴射出我的精液。
「老公,你都射了?果然你是個只配戴一輩子綠帽子的大王八!」正在享受快感的妻子發現我居然射了,羞惱的從我的身下掙紮起身。
「嘿嘿,我要是能滿足你就不把你送給三哥了。」我扯過紙巾擦拭著雞巴上我的和三哥的精液。
「你…活該你戴綠帽子。」妻子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
「嘿嘿,三哥就代替我滿足你啦。」我穿好褲子就如同古代的龜公一樣看著妻子諂媚的笑道。
「真是的,擦都擦不出來。」妻子生氣的將那個只沾著一點精液的紙巾窩成一團丟在地上猛地站起來。
「你給我拿出去丟掉,我去洗澡去了,真是的,讓人對你一點希望都沒有。」妻子好像真的生氣了,從行李箱裡拿起換洗衣服就走進了浴室居然咔嚓一下鎖上了門。
「喂,某些人行了啊,偷吃了別人的老婆還呆在這裡幹嘛?」妻子洗完澡後裹著浴巾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見我還坐在沙發上沒好氣的對我說道,但是旋即就被自己都笑「呆在這裡都看別人老婆洗澡啊。」我賊笑著看著如同岀水芙蓉般的妻子,剛剛洗完熱水澡的妻子白皙的肌膚上還帶著誘人的粉色,好聞的沐浴液的味道帶著陣陣茉莉花的清香,浴巾上面幾乎露岀的小半個奶子和深不見底的乳溝看得我想要一把將妻子留在懷裡把手伸進拿到充滿誘惑的幽谷里探索奧秘。
「哎?打住,我老公要回來了,被阿文看到你欺負你你就死定了。」妻子立馬識破了我的念頭「惡狠狠」對我威脅道。
「呵呵,好吧,你的那個身體鏈呢?怎麼拿下來了?」我乾巴巴的笑著找尋著話題。
「洗澡當然要拿下來啊,這可是美國BYCHARI家的身體鏈,就這一套將近十萬塊呢。」妻子白了我一眼,我去就這麼輕輕鬆鬆的把十萬塊穿在身上?
「所以啊,你要多努力啊,不然我就真的成阿文的老婆了。」妻子見到我張大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輕笑一下,半真半假的和我開著玩笑說道。
「報告首長,一定努力掙錢。」我也誇張的配合著妻子。
「好啦請你回到房間去呆著吧,別人老婆要換衣服了。」妻子走到旁邊打開行李箱看我還愣在原地就對我下了逐客令。
「我為什麼不能看啊?你可是我老婆。」我恨得牙痒痒。
「因為我現在是阿文的老婆啊,晚上我男人要宴請手下的員工,我自然不能給他丟臉啊。」妻子洋洋得意搖頭晃腦。
「對了,你則呢麼又開始吃毓婷了?」我忽然想起垃圾桶里毓婷的包裝有些緊張的追問道。
「優思明讓我忘家裡了。」妻子有些尷尬的說道。
「那吃毓婷管用嗎?別懷上了?」我有些不放心道。
「嘻嘻,懷上了不正好,生下來你給養大,讓你戴一輩子的綠帽子。」妻子笑起來像一隻奸詐的小狐狸。
「哼」我重重的哼了一聲回到了房間。
「小玲兒,哇,你好漂亮啊。」舅子啊我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時候三哥從外面回來了,似乎是被妻子的穿著驚艷到了三哥不由得讚嘆道,妻子到底穿了什麼衣服能讓三哥讚嘆成這樣?
「唔…你輕點,於哥還在房間裡面呢。」妻子似乎被三哥抱著親吻。
「嗨,沒事,在家的時候我們不也這樣,老於應該也習慣了。」三哥不在意的說道。
「老公,事情談的還順利嗎?」妻子很自然的關心起三哥剛才的商務活動,聽我的心裡又是一陣酸楚,感覺不知不覺中阿玲已經十分帶入到三哥妻子的角色中,尤其是今天在三哥不在時招呼同事時的樣子,舉手投足間已經十分接近三哥賢內助的角色了。
「當然順利啊,你老公出馬還有搞不定的事?」三哥信心滿滿的說道。
「嗯,老公真厲害,我就知道我們家阿文最棒了,來獎勵你親一個。」妻子溫柔的聲音是對三哥的獎勵對我確是無盡的折磨。
「唔…唔…別…別弄亂了…這個好不容易穿好的…」妻子欲拒還迎的聲音讓我心痒痒。
「小玲兒你穿這個身體鏈真好看,等另一套定做來了你去穿一下好嗎?」三哥堵及其子柔聲說道。
「可是穿那個會很疼吧?我沒試過呢。而且…穿上以後是不是就拿不下來了?那我怎麼給孩子喂奶?」妻子怯怯的聲音中居然帶著一絲嚮往,這令我更加好奇了,穿什麼還拿不下來?還影響喂奶?
「嘿嘿,以後讓我們的寶寶吃奶粉,你的奶子只能我來吃。」三哥嘿嘿笑道。
「流氓,人家還沒嫁給你呢!」妻子害羞地說道。
「那不是遲早的事,今年聖誕我家人就來國內了,到時候喊上叔叔阿姨,我們兩家見一見。」三個的話令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這是要見父母了?
「再說吧,我們太快了,才認識幾個月就見父母,是不是太倉促了?我想…我想我們相互在加深了解一點。」好在妻子沒有答應三哥,這樣讓我常舒一口氣。
「還要怎麼加深了解?我們都已經知根知底啦,那不如,我們今晚再加深了解一下?」三哥嘿嘿笑道。
「去你的,沒個正經大白天白日宣淫,淫賊看招,哈!」妻子嬉笑著和三哥打鬧起來。
「咚咚咚,老於,準備吃飯了。」我忽然從睡夢中驚醒,門外傳來了三哥叫門的聲音。
「來了。」我大聲應了一聲,我去居然不知不覺睡著了,我從床上爬起來整理了下衣服打開門,只見三哥摟著妻子站在我的門前,妻子的穿著立馬吸引了我,我也終於知道為什麼之前三哥會驚艷到說不出話來。
妻子穿著一身酒紅色的弔帶短裙,順滑的面料看著就價格不菲,低胸的款式甚至比之前的米色長裙還要低,幾乎半個乳球就診麼暴露在空氣中,而那套價值不菲的身體鏈則套在裙子裡面將這條性感的都有些暴露的短裙襯托出一絲貴氣。裙子的下擺也很短,兩條修長的美腿幾乎全部暴露在外,很奇怪的妻子沒有穿絲襪,而是直接蹬著一雙與短裙同色的高跟鞋,黑長直的秀髮卻一反常態的挽在腦後,一根紫檀木掛著好像綠寶石的發簪穿發而出,精緻的耳垂上帶著一對水滴形狀的耳墜,讓妻子散發著由內而外的貴氣。
「哇,嫂子好漂亮。」我在妻子的警告的眼神中收回了滿臉的豬哥相和誇讚起妻子來。
「謝謝於哥。」妻子落落大方地回答道。
「老於,回頭讓玲兒給你也介紹一個對象,他們單位美女護士可多了,就憑你的條件,一個月換一個,多爽啊。」三哥似乎也看出我在妻子身上愣神了,替我解圍道。
「謝謝三哥啦。」我尷尬的撓撓頭感謝道內心卻罵開了花,他奶奶的,你摟著的被你每天操的下不了床,每天都被你射滿精液的女人就是我老婆!!!!
我跟著兩人往餐廳走去,當妻子轉過身來我這才明白過來妻子為什麼不穿絲襪了,妻子身上的那條裙子的後面居然是大露背的款式,只靠著兩根纖細的肩帶以及背後的系帶吊在身上,而裙子的下擺居然開在了臀部的下面,也就是說此時妻子一小片圓潤的翹臀以及股溝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宴席就設在酒店的宴會廳,大家都按照部分紛紛落座,妻子自然和三哥坐在了領導們的主桌,三哥也是豪擲千金,什麼特產海鮮能點的都點了,琳琅滿目的海鮮讓平時生活在內陸的我們吃的眼開眉笑,席間三哥帶著妻子以及幾個管理層按著桌敬酒。
「來來來,各位同事辛苦了,我剛接手咱們單位以後我們再接再厲,來我要單獨敬一下我們業務部的王牌銷冠於傅,業務部今年的KPI提前完成於傅功不可沒啊,尤其是我來的這幾個月,連續簽單量穩居業務部第一!」三哥摟著我興奮地說道,看來分公司的業務做得好讓三哥獲利不少啊。
「還是方總這個火車頭帶的好啊。」我微微躬下腰表示謙虛內心卻在嘀咕著,那可不是,這得歸功於你玩我老婆玩得好啊!
「哈哈哈,我們既是同窗又是髮小,現在又事同事,套用一句電影台詞,老子整把AK,再給你弄把來福,做大做強,再創輝煌!」三哥借著酒勁大聲喊道。
「謝謝方總,那祝您和嫂子早生貴子!」在酒精的感染下我居然沒頭腦的開始胡說。
「哈哈哈,那是必然的,我能認識我家小玲兒還得感謝老於你啊。」三哥說的是我們在街上撿到他這件事,但是我卻分明看到一直躲在三哥側後方看著我們起鬨的妻子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起來,似乎是發現我正在看她妻子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
「你滿意了,早生貴子?明天我就停藥,讓你綠帽子戴到底!」席間妻子去了廁所,接著我就接到了妻子的微信,隔著螢幕我都能想像出妻子氣鼓鼓的可愛模樣。
推杯換盞觥籌交錯,當三哥宣布下面在海灘有煙花表演的時候晚宴的氣氛達到了高潮,幾乎都喝多了的眾人搖搖晃晃的來到宴會廳外面的沙灘。
「咚!」當第一發禮炮騰空而起,在夜空中炸開一片絢麗的火樹銀花時,一場盛大的煙花表演開始了,煙花禁放了這麼多年,這麼盛大的煙花表演屬實讓我們都開了眼,我卻看向妻子的方向只見她站在煙花絢麗的光彩中如同黑夜中最美麗的精靈,五彩斑斕的光線似乎讓妻子的眼中有一種說不清的光彩在閃耀,我卻發現妻子的身邊沒有三哥的身影。
再絢爛的煙花也如同曇花一般在綻放出最美的那刻之後凋謝,如果是我的話可能會牽過妻子的手輕聲和她說一聲我們回去吧,那這場煙花表演就此結束,但是現在,妻子的男人是三哥。
當夜空中不再騰起煙花,同事們也也意識到表演結束了,正紛紛起身準備離開,卻見周圍的燈光忽然熄滅,卻唯獨妻子站著的地方亮著星星點點的彩燈,正當大家疑惑時三個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孫曉玲小姐,今天是我們在一起的第95天,雖然這個數字前後不挨,也沒有什麼特殊含義,但是我只想在這絢爛的煙花落幕後對我最心愛的女人說一聲我愛你!」三哥手捧一大束鮮艷的玫瑰來到妻子身邊對著妻子深情的說道。
「阿文…」妻子看到站在面前的三哥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但是眼中滑落的淚水和臉上洋溢的幸福的微笑卻昭示著妻子的內心。
「小玲兒,我願意讓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和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天一樣甜蜜,你願意給我這個機會嗎?」將玫瑰遞給妻子後三哥繼續深情的訴說著對妻子的愛意。
「阿文,我願意!」妻子已經泣不成聲,她一手拿著玫瑰花猛地撲進三哥的懷裡,兩人人緊緊相擁,所有的同事都開始鼓掌叫好,甚至有感性的女同事已經被三哥感動的哭了出來。
雖然不是求婚,但是「我願意」這三個字就如同婚禮上說出的最神聖的那三個字一樣,對我富有極大地殺傷力,恍惚間我以為自己正身處妻子和三哥的婚禮中,聽著兩人擲地有聲的對彼此鄭重的說出「我願意!」
我忽然感覺到一陣頭重腳輕,大腦中一陣眩暈的感覺讓我差點摔了一個創超,如果換做以往就算和三哥在激情中妻子也會分神關注我,而現在,明明我就站在他們旁邊兩米不到的距離,可是我心愛的妻子卻比起眼睛滿臉幸福的和三哥擁吻,沉迷在別的男人帶給她的幸福當中。
「轟隆!」有句話說的對,逆天而行的感情老天總是會降下警示,剛才還微風陣陣的海灘在一陣驚雷後忽然狂風大作,同事們都作鳥獸散,我也跟著眾人往回跑,回過頭卻發現妻子和三哥不顧處在身上的瘋狂還忘情的擁吻著。
但是這已經不是我們能去干涉的事了,怎一個我感覺我的心變得空嘮嘮的,回到房間我簡單的梳洗了一番就拖著酒醉後疲憊的身軀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間。
此時窗外狂風大作,海島的氣候就是這樣,說是風就是雨,很快暴雨接踵而至豆大的雨點打的窗戶桌球作響,妻子和三哥卻遲遲沒有回來,就在我準備打電話給三哥的時候,門口卻傳來了高跟鞋跑動的聲音還伴隨著妻子和三哥的嬉笑聲。
「哈哈哈哈,剛才那個人搞笑死了,爬起來滑一跤,剛爬起來又滑一跤,椰子都丟到旁邊車上去了。」我們套房的門被打開了,妻子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著剛才看到的搞笑事,感情妻子和三哥居然跑出去遛彎了。
「是啊,我還打算去扶的,結果那個男的一口廣東話,不要不要,一邊說一邊倒。」三哥似乎也樂得不行。
「哎呀,你看你衣服都濕了,走,給你擦一下。」妻子關心地對三哥說道,聽著兩人的腳步聲越來越緊,慌忙中我只能躲進一旁的衣櫃。
「哎沒事,小玲兒,我自己擦就行。」透過衣櫃的門縫妻子和三哥一前一後的走進房間,三哥身上的襯衫已經完全濕透了,而妻子的身上則披著三哥的西服外套,精緻的俏臉上似乎也帶著一些水珠,難怪妻子如此關心三哥,妻子從衛生間裡拿岀毛巾溫柔的他三哥擦乾頭髮和臉龐,三哥看向妻子的眼神卻多了很多溫柔的的情愫,然後張開雙手將妻子摟在了懷裡。
「小玲兒,我好愛你啊。」三哥貼在妻子的耳邊喃喃的說道。
「別動,快把上衣脫了,不然會著涼的。」感受到三哥炙熱的愛意妻子的俏臉也變得微紅,但是妻子還是掙脫三哥地懷抱掀起三哥的襯衫,仔細用毛巾擦拭著三哥那健碩的6塊腹肌。
「怎麼了?」發現妻子沒有和預想中那樣仰起頭和自己熱吻三哥有些狐疑地問道。
「這樣要受涼的啊,老公。」妻子的美目白了三哥一眼後嬌嗔道。
「嘿嘿,好喜歡聽你叫我老公。」三哥再一次將妻子摟在了懷裡。
「嗯,我也喜歡你叫我小玲兒,總覺得這樣被你寵著心裡特別安心。」這1次妻子沒有掙扎而是一臉安詳的閉著眼進靠在三哥的懷裡享受著來自老公以外的男人的懷抱。
三哥低著頭看著眼前這個性感的小少婦,伸出手輕輕抬起妻子的下巴,兩人四目相對,呼吸聲都變得急促起來,妻子看著眼前這個俊俏的男人,緩緩的閉上眼,等待著,三哥也沒有讓妻子失望,湊上前去吻上了妻子微張的紅唇,如同火星掉入了汽油桶,兩人劇烈的擁吻著,撫摸著對方的身體,雖然已經很熟悉對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但是今晚的兩人卻仿佛剛剛認識那樣,就好像三哥今晚在沙灘上那番精彩的告白讓妻子發自內心的真正的愛上了眼前這個老公以外的激吻間三哥的手撩起妻子那本就很短的裙擺消失在裙擺下,而另一隻手也伸進大V領的領扣抓著妻子的乳房把玩著,我躲在衣櫃里看著妻子和另一個男人當著我的面如此纏綿,我的雞巴也抬起了頭,同時一種不同以往的酸楚湧上心頭,以前妻子和三哥上床從一開始的為了滿足我的綠帽愛好或者說需要一根粗大的雞吧來填滿自己空虛的陰道,來彌補自己許久得不到滿足的性生活。
但是現在卻讓我明顯的感覺到了不同,我發現現在的妻子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回應著三哥地愛意,如果說以前和三哥在一起算是虛凰假鳳,假戲真做的話,那現在妻子的心扉已經對三哥不設防了,甚至想要全身心地投入到這段感情當中,我暗自心驚,妻子在我心裡留下的影子己經越來越模糊,甚至有那麼幾個瞬間我看著這個屬於我的合法妻子卻總感覺到莫名的陌生。
不過阿玲說過,這個只是遊戲不管發生了什麼我們都不會拋下彼此,會在一起勇敢面對一切。想到這裡我也稍稍安下心來。
「老公,我們去洗澡吧,房間空調溫度低別受涼了。」兩人就這麼靜靜地在客廳里擁抱熱吻愛撫了一會後妻子對三哥說道。
「嗯,老公抱著你去洗澡?對了,老於呢?」三哥一邊脫掉自己的衣服一遍四處找尋著我。
「不知道,隨便他去哪。」妻子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眼睛卻飄向了我藏身的柜子方向,在三哥看不見的方向,妻子一張俏臉變得通紅,胸前劇烈的起伏告訴我也告訴三哥這個女人心理是多麼翻湧。
「老公你先去浴室吧,我拿衣服,衣服脫下來丟洗衣機,我一會給你洗。」阿玲滿面通紅卻如同一個賢惠的妻子一半吩咐三當三哥走進浴室後妻子一把拉開了柜子的門,但是卻沒有其他的動作,只是俏臉通紅仿佛有些不好意思看著我。看著妻子躲閃的眼神我明白,三哥今晚的告白實在是太出乎意料,就連妻子在感動之餘也感受到了一絲恐慌,三哥對妻子的愛已經超出我們的預想,此時我明白妻子需要一個答案一個來自我的答案。
「晚上記得吃藥。」我從柜子里鑽出來後輕輕抱住妻子,我分明感覺到妻子的身體在被我用入懷中的一瞬間僵硬了一下,好像是那種身體本能的牴觸,我的心裡一酸但是旋即又感覺到興奮異常,我在妻子的耳邊悄悄耳語後,放開了妻子的身體。
我分明看見妻子的眸子裡閃爍著不可思議的精芒,但是幾乎是立刻就被難以掩飾的興奮取代了,此時我的心裡也釋懷了,只要妻子的心還在我這裡,那我又怕什麼呢?
「手機靜音等著看推特。」妻子在自己自己的手機上打了一行字給我看了下後就快速刪掉了。
「嗯,我愛你玲兒。」我對妻子對著嘴型說道,妻子眉眼含笑地對我比了個心然後開心的哼著歌拿出自己和三哥的換洗衣服走進了浴室。
我也回到了房間換上睡衣後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刷著妻子的推特,細看一下才發現妻子的推特帳號已經有了三十幾萬的粉絲,幾乎每條動態下面都有幾百條的回覆,這樣下去妻子遲早變成網黃啊。
就在我第^一次刷新妻子的推特後還是沒有更新正準備打一把遊戲時,推特突然提示妻子更新了一條,我趕忙點開,是一段視頻,配的文案是「我想把一切都給你。」看著有些莫名其妙的文案,我卻忽然想到了什麼難道說?
視頻的內容仿佛是在佐證我的猜想,視頻中妻子全身赤裸的跪趴在放滿水的浴池裡,高高撅起的翹臀見粉嫩的菊肛以及閃爍著淫光的鮮嫩蛤肉幾乎占據了整個螢幕。
「準備好了嗎?」三哥詢問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
「嗯」妻子輕不可聞的聲音如同蚊子哼,緊接著鏡頭中就出現了一根粗大的注射器針筒,就和很多AV種常見的灌腸針筒一樣,我的心裡翻湧著前所未有額酸楚,終於這一天還是來了。
「都清理好了嗎?」三哥似乎不放心再次詢問道。
「嗯,我晚上沒怎麼吃,剛才已經吃了瀉藥排的差不多了,你…不壞死了盯著我問。」妻子害羞的嬌嗔道。
「哈哈,我好愛你啊,沒想到連這些你都帶來了。」螢幕中三哥對著鏡頭一一展示著一件件看得我血脈膨脹的情趣玩具,除了那個碩大的針筒,居然還有肛門拉珠、充氣肛塞,難道說妻子再來之前就做好準備就愛那個自己最後一塊處女地奉獻給三哥?
「你的那麼大,我可是在網上挑了半天才買了這些,你快點嘛,就知道欺負我。」三哥一連串的問題讓妻子倍感羞恥,居然忍不住主動哀求三哥。
「嘿嘿那我就來了哦。」三哥嘿嘿笑著然後拿著針筒在泡著的浴池裡吸滿了水後將針扣對重妻子緊閉的菊肛插了進去。
「嗯,老公,你…你慢點…啊…好熱…」屁眼突然被異物侵入的奇怪感覺讓妻子驚叫了一聲,但是三哥沒有給妻子適應的時間,而是開始推動針筒的活塞江微燙的熱水緩緩注射進妻子的直腸里,很快一筒水就被注射完了,三哥拔出針筒的時候妻子緊窄的菊肛居然立刻閉合起來沒有漏出一絲水漬。
「小玲兒,你的屁眼真的是名器啊,我可能要被你夾斷了。」三哥輕撫著妻子肛門上的褶皺讚嘆道。
「嗯…老公…你可以再灌一次,我…我想清洗的乾淨些…」妻子轉過頭來,眉目含春對著鏡頭害羞的說道。
「再灌一次不會撐壞嗎?」三哥有些心疼的問道。
「不會的…而且你的那麼長那麼大,我可不想被你帶岀那些臭臭的東西。」說到這裡妻子再次害羞的把頭轉了回去,我明白了,原來妻子是怕洗不幹凈,肛交的時候三哥那粗長的雞巴會把臭烘烘的便便給帶出來,一個香噴噴的美少婦怎能容忍做愛的時候被操出便便呢?
「那我就來了哦。」三哥興奮的吸滿注射器再次插進妻子的肛門將慢慢的一筒水灌進了妻子的直腸,這一次妻子原本平坦的小腹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腋脹起來,甚至因為跪趴的緣故幹起來如同懷孕4個月一般大小。
「老公,快點給我塞上。」當第二筒水灌進去後妻子的肛門似乎有點夾不住了,甚至在針筒拔岀屁眼的時候往外滋出一條水線,妻子趕忙讓三哥用肛塞塞住自己的菊肛。
當一個李子大小尾部鑲著一塊紅色人造玻璃的金屬肛塞被塞進妻子的菊肛時,我的心似乎也提到了嗓子眼,此時直腸里熱水的壓力以及肛塞的壓迫幾乎撫平了妻子菊肛上的褶皺。
「那老公,該我來伺候你了哦。」妻子嬌媚的回過身來跪在三個的面前,我這才發現妻子粉紅的乳頭上居然夾著兩個拴著鈴鐺的鱷口夾,而平坦的小腹就如同孕婦般隆起著,看上去就像一個淫蕩的孕婦。
鏡頭晃動了一下後太搞了,三哥那如同大寶劍一般的雞巴豎在妻子面前,妻子俯下身張開性感的紅唇將每天都鞭笞自己的雞巴含進了嘴裡。
我怔怔的看著螢幕中的妻子時而伸岀靈巧的舌頭舔弄著龜頭下緣,時而一臉崇拜的舔舐整個棒身,時而用靈巧的舌尖撬開紫紅的龜頭上的馬眼將透明的粘液吃進嘴裡,時而將龜頭很近嘴裡用力吮吸。
「哦…小玲兒,你好會舔…哦…舒服…爽…」雖然看不到三哥的表情,但是從三哥微微發顫的聲音中我能夠感覺到三哥此時是多麼的爽。
「嘻嘻,老公,要不要試試更舒服的?我可是學了好久呢。」妻子吐出三哥的雞巴將粗大的棒身貼在自己狐媚的俏臉上,一隻手握著雞巴摺動著看著三哥說道。
「哈哈,來吧,你這個妖精!」三哥心情大好,妻子的美目滿含春情的看了三哥一眼後直起身子,再次將三哥粗大的龜頭含進嘴裡後在我震驚的目光中妻子居然沒有停下而是儘可能的讓自己能夠吃進三哥的雞巴。
妻子居然要給三哥深喉?
「嘔…嘔…」嬌嫩的咽喉被粗大的龜頭頂住引起了妻子本能的生理反應,乾嘔了幾聲後妻子並沒有放棄而是盡力如東猴頭奢望將三哥的雞巴儘可能多的吞進去。
「哦…好緊…」征服女人是男人最原始的本能,三哥的手也自然的搭在了妻子的頭上向下按住,咽喉部強烈的不適以及窒息帶給人本能的求生慾望讓妻子的身體都開始顫抖,奶子上夾著的鈴鐺也發出美妙的音樂。
「嘔!嘔!」終於當妻子的手無力的拍打在三哥腿上時三哥終於鬆開了手,妻子猛地抬起頭,那幾乎被妻子吞進三分之二的雞巴快速從妻子的喉嚨退出,甚至在離開喉嚨的時候發出類似開香檳是「嚨」的一聲,而妻子則立刻開始乾嘔起來,大量粘稠的唾液還粘黏在妻子的嘴唇上和三哥的雞巴上,絲絲晶瑩的拉絲就如同情慾的橋樑。
「小玲兒我愛你。」妻子眼角含淚我見猶憐的樣子讓三哥感動的將她摟在懷裡,鏡頭一黑但是極樂熱吻的聲音透過手機傳來,原來真的有男人可以不介意女人的嘴才吃過自己的雞巴和她接吻的…
「老公,我要和你徹底知根知底。」妻子柔弱的話語卻如此的擲地有聲。
「啊!!!好大!!!」就在這時樓上隱約傳來妻子悽厲的慘叫聲,難道說,妻子的屁眼被?我的心如同刀絞,此時視頻也到此結束了,沒有更新,但是從樓上隱約傳來的妻子大聲的呻吟以及快速的「啪啪」聲無一不在告訴我,我心愛的妻子終於將最後一塊處女地奉獻給了除老公以外的男人。
沒有視頻,但是妻子跪趴在床上撅著翹臀忍受著疼痛眼含淚珠但是卻堅持讓三哥的雞巴在自己的屁眼中肆意抽插的樣子就如同鬼魅般時刻侵蝕著我的大腦,一閉上眼妻子和三哥纏綿的身影就仿佛在我的面前,在旅途的勞頓以及後知後覺的酒勁雙重作用下,我昏沉沉的睡去,這一夜噩夢連連,恍惚間看到妻子大著肚子和三哥過著幸福的生活,又好像看到妻子穿著潔白的婚紗和三哥在司儀的主持下在親朋好友的見證下擁吻在一起,又看到妻子站在我的面前臉上掛滿淚痕激動的訴說著什麼,但是我卻聽不到聲音。
當我疲憊的睜開雙眼,只感覺到全身無力,如同針扎般疼痛,眼睛乾澀的如同要冒火一般,明明海南三十多度的天氣我卻冷的發抖,我居然發燒了。
「38度,這怎麼辦?」中午裹著被子的我被前來喊我吃飯的妻子和三哥發現了,一量體溫居然發了高燒,三哥也在一旁急的四處踱步。
「要麼送醫院,要麼他現在飛回去,他很有可能是熱傷風。」妻子摸了摸我的額頭很認真的說道。
「我沒事,我睡會就行。」我看著妻子關切的眼神心中一暖,妻子今天穿著一身淡綠色的比基尼泳衣,身上披著一件薄紗防曬服,看樣子是才從海里游泳回來,尤其是妻子幾乎露出的半個奶子上還有刺眼的吻痕,我怎麼好意思打斷妻子和三哥的柔情蜜意。
「那個老婆,飛回去可能不太現實,下午我還約了青風集團去他們那裡參觀呢,要不辛苦你一下照顧下老於?」三哥有些無奈的說道。
「沒事的,你去忙吧,反正你們單位的是我去了也沒什麼用。」妻子還是那麼的乖巧懂事。
中午我隨便吃了幾口妻子打包回來的粥後,吃下感冒藥和退燒藥後又沉沉的睡去,妻子好像一直坐在我的床邊輕撫著我的額頭。
「老公,我好像真的愛上阿文了,我該怎麼辦?」恍惚間我好似聽見妻子的喃喃自語,讓我一時間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
「昨晚我把屁屁的第一次給了阿文,不然我總感覺我虧欠阿文太多,阿文對我真的很好,甚至比我們兩談戀愛是還好要,可是他越是對我好我越是怕,我怕真相大白的那天阿文會接受不了。」妻子的喃喃自語讓我確定這一切都是真實的,我想和往常一樣說些鼓勵妻子的話,但是身體卻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壓住了一樣,無法動彈,那種感覺就像老話說的鬼壓床。
「可是老公,這樣我更怕了,我愛你,也愛著阿文,我想同時擁有你們兩個人的愛,呵呵,我是不是很貪心。」妻子說到這裡居然有一絲哽咽。
「老公,等我們回去我們就和阿文坦白好不好?這個遊戲我不想玩了,我怕到後面我們真的收不了場,我們還有父母,還有工作,還有生活,這場荒誕的遊戲該結束了。」妻子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堅定地說道,而我雖然無法動彈,但是妻子的話卻如同給我吃了一顆定心丸,讓我長久以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後面妻子似乎還在說著什麼,但是我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後面的幾天原本開心的海南之行也變成了我苦逼的在房間裡養病,每天不重樣的海鮮大餐我無福消受,每天都只能喝稀粥,妻子每天還是會照顧我吃藥,但是只要三哥在的時候妻子就會變回那個風情萬種的妖精,甚至比之前還要瘋,推特上的視頻幾乎每天都更新,甚至有時候會更新兩三條。
甚至屁眼被三哥破處後被灌滿精液後外溢的那條視頻點贊數更是要突破百萬,而昨晚更新的只有短短几十秒的被三哥的精液噴的臉上、嘴裡、奶子上到處都是的視頻更是在十分鐘里點贊數就突破了十萬+,但是面對這些視頻渾身無力全身虛弱的我除了默默的點個贊以外只得無能為力。
一周後,被三哥充分滋潤的妻子,神清氣爽的三哥,興高采烈的同事們,以及臉上毫無血色的我登上了回程的飛機。
回到家後一切似乎又回歸了正常,妻子每天都和三哥在主臥里柔情蜜意,放浪的呻吟完全沒顧忌隔壁的房間還住著個人,我甚至都懷疑在海南時妻子帶著哽咽和我說的那些是不是我的幻聽,這完全沒有坦白的意思啊。
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就在我以為一切都和之前一樣時,老天和我們開了個玩笑。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這天妻子忽然火急火燎的把我叫到家裡,臉色羞紅卻滿是焦急地給我看了一樣東西,白色的棒棒,兩條槓…
「我也不知道啊,這要是讓阿文知道了他肯定會安排我們兩家人見面的,到時候我們就完了。」妻子急的哭了出來。
「沒事,我來想辦法。」我坐在沙發里大腦快速運轉著,很快想到了一個辦法。
「這樣,你和三哥說你要外出學習,然後就去我媽媽那裡住,我馬上和我媽媽說你懷孕了需要做人流手術,讓她照顧你小月子。」我站起來拿起手機就打算給媽媽打電話。
「你媽媽?能行嗎?老公,我好害怕。」妻子的臉上已經掛著淚痕,日防夜防,沒想到還是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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