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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暗夜龍吟 (1-2)作者:極品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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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3:18: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極品書生
全文序言:
我是如此的享受著文字組合的美妙。
或許天馬行空,或許安實飛翔,但就如同風箏,那根線一直在我的手裡。
一揮而就的感覺,挺好的。
有時候未必開頭是知道要寫什麼的,
但是在結尾的時候肯定知道,自己在寫什麼。
一些情感在那些字眼裡,隱姓埋名。

第一章 黑暗神跡
夜色很美,夜色很醉人。
遠處並非純黑色,好像黑暗中透出一片無垠的深藍,一直伸向遠處。
一個人,一個滿臉寫滿絕望的男人,此刻正立足於一個敞開式的陽台上,而這個陽台如同夜色中的一朵浮雲,漂浮在一座摩天大樓的高處。男人的臉色被四周的星星點點的光闌照映的有些恍惚,有些抽搐的嘴角似乎正努力刻畫著他此刻變化莫測的內心。絕望的視線時而想穿透這層黑幕,時而又想刺探腳下的盡頭有多懸崖萬丈,渺小的車河,斑斕的霓虹,足以在短短几十秒時間裡向他證明人生的短暫,生命的渺小。
他一定有些什麼遺憾?人類歷史發展至今,沒有人能違反求生的這一條客觀規律。然而,為什麼他的腳始終顫顫巍巍徘徊於十公分來寬卻足矣判定生死的陽台上?透出他身後的一片敞開的落地窗傳來陣陣急促的敲門聲,不,更像是沉悶暴力的撞擊聲。
「哐……哐……哐……」每響起一下,他的嘴角就抽動一次。仿佛那聲聲撞擊的不是門,而是他的心臟。
腳下七彩的光線開始有些旖旎,有些朦朧,更有些詭異。男人的眼神變得越發的木楞,仿佛已經化成分身,沉浸在飛身墜下的瞬間,生之惹塵埃,一死了無痕……這個西裝革履正糾結於生死一線的男人叫鄧禹。
三個月之前,他還是一個落魄的作家,窮困潦倒,沒有工作和收入,第二任妻子也飄然而去。每天一大早房東太太就開始堵在門外開始那鬼哭狼嚎的叫嚷:
「親愛的小老公啊,是伐是讓下作的外地女擰,弄得已經陽痿特拉?」
「……是餓呀,小冊老,哪能不吭聲啦,弄趴類女擰肚皮香是伐是啞巴特了?弄冊來跟阿姐剛兩句好伐啦,冊那!!」
「……會的看上外地女擰餓男人,估計也就是個陽痿卵了,哎,冊那……」
千篇一律,陰陽怪氣,鄧禹總要等那女人說累了,聽到隔壁大門哐當一聲才灰頭土臉的奪門而逃,然後開始一天的漫無目的,遊走於繁華冷漠的都市,囚籠一般的格子街道,直到夜深人靜,街邊琳琅滿目的人群開始漸漸消失,沸沸嚷嚷的喧囂笑罵慢慢歸於平靜,他這才悄悄的重新潛伏進那個沒有人氣的「家」。
窩在那個髒亂陳舊的沙發上的鄧禹怎麼也想不明白,從一個堂堂的正牌理工大學哲學系的高材生,自認有著文武全才的學識,滿懷憧憬的跳入了現代經濟社會的海洋,撲騰了幾年,最終卻難逃溺水而亡的結果。
大學裡海誓山盟的忠貞女友,畢業後的第一任妻子雪華,在鄧禹焦頭爛額於弱弱強食的時候,卻悄悄的上了別的男人的床。上就上了吧,還偏偏在他勤勤懇懇奔波於各大酒店推銷保健內褲的時候,幸運的撞了一個滿懷。
當鄧禹快要噴出火的眼睛落在妻子寫滿不屑的臉上,頓時一切都被澆滅的乾乾淨淨,一丁點火星也沒剩下。
「你個沒出息的男人,成天就知道拿著一堆臭內褲出來叫賣,你還有沒有一點男人的樣子,真不要臉……」
妻子惡人先告狀的出口,一連串的侮辱,屋裡下還有意無意的傳來男人高昂的咳嗽聲。鄧禹內心一揪,收起內褲,又開始了另一輪落荒而逃,遠遠的,身後還能清晰的聽見男人和妻子高亢的調笑聲,夾雜著幾句不清不楚的辱罵。
鄧禹眼睛一酸,內心卻是撕裂般的疼痛。當他逃出酒店,轉身進入了一條小弄堂里後,再也忍不住眼眶裡那一大串的眼淚,他無力的斜靠在牆壁上,淚水滑過臉頰,一顆顆的浸入嘴唇,好咸好苦好澀……愛一個人,用了八年,而離婚只用了半個小時。就算是八年抗戰,小日本還聲色淚下的寫下了悔過書,可已經成為了前妻的雪華,卻連看一眼的同情都沒給他留下,在離婚登記中心大廳里,扭動著她那依舊玲瓏妖嬈的身體,邁著匆匆的小碎步絕塵而去,鄧禹身邊還泛動著前妻的身體瀰漫在空氣中的那一劍封喉般的濃烈香水味。
靠在沙發里暈沉沉睡去的鄧禹恍惚著,雀躍著仿佛又撲向了他那美好的大學時光,那些歲月成了他一段時間裡修補生活裂痕的粘合劑,也成了他發泄寂寞和抑鬱的出口。而隨著這些夢境醒來後,卻又把鄧禹殘忍的一絲不掛的甩在了現實的懸崖邊。
五年美麗動人的學院的生活,鄧禹那自豪的求學歷程,仿佛歷歷過目,就在昨天,那般清晰透徹,那般刻骨銘心。
成績優秀的鄧禹,他的外表也同樣出眾,一雙深邃的大眼睛被貼身的雙眼皮寵愛著,嵌在那稜角分明的臉上,略寫憂鬱的神情,卻更顯得「攝人心魄」,無論走在那裡都能引起眾人的矚目。籃球館裡不經意間水銀瀉地般的瀟洒上籃,校廣播站里那一首首才華橫溢的詩篇,漸漸讓他成為校園美眉的談論的焦點,追逐的偶像。
來自農村的鄧禹,內心還是那般的質樸,性格溫和的他最終和一個同樣來自農村,名叫雪華的女孩走在了一起,這個結局不知讓多少個少女的枕角藏滿了淚水濕痕。
之後id平日裡,兩人依舊保持著距離,幸福甜蜜被他們掩飾的很深,他們低調,而且常常保持著極為一致的默契也讓他們的甜蜜不露聲色。兩人四目對望一刻就能知曉對方正在想什麼,想說什麼話。
每當假期和節日的到來,就成了他們有情人團員的喜慶日子,就像情人幽會一般的偷偷的私會在一起。那種強烈的偷情的刺激自那時起,就已經開始深深的撩動起了一對熱戀男女那灼熱般的情懷。禁果淺嘗,沉迷情慾再也無法自拔。
纏綿在鄧禹如痴如醉的睡夢中上演,讓他的靈魂開始湧起狂風暴雨般的衝動。每當這時,睡夢中的鄧禹都深深的感到了興奮而又幸福的的生活又回來了……雖然是夢一樣的感覺,但這樣子的生活已經慢慢讓他變得很容易滿足,很美好的又度過了一個冰冷的漫漫長夜!
每個夏季的長假後,鄧禹和家裡唯一的老父親說,要在城裡頭打工掙學費,而雪華則寄居在城裡的表姐家。於是他們倆就有了更多的時間在一起。
那時候,鄧禹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家小屋,白天就在附近的小餐館打工,晚上基本都會和雪華在一起吃飯,那些飯菜都是鄧禹偷偷的從餐館的剩菜里的精挑細選了,然後「打包」帶回來的,回來後他自己再用小鍋翻炒一下,就跟雪華說是買的幾個小菜,給她補補身體。那時候,雪華總是一臉幸福的看著鄧禹說:
「老公,我以後要天天吃你做的飯菜……」兩個人的幸福甜蜜一直蔓延凌晨天亮才相擁而睡著!
世間太寂寞,所以上帝造就了男人和女人,因此,當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就再沒有了寂寞,被幸福甜蜜的二人生活,還有那纏綿熱烈的情愛驅趕一空。
「老公 你手伸到哪兒了呢……老公?你太壞了,讓人家自己脫嘛……」
「啊……啊~老公,你居然咬……咬那裡……不要了……你親親人家嘛……」
每當雪華嬌羞低吟著,緊閉著那雙美目享受鄧禹溫柔的舔吸那一對雪白柔嫩的乳房時,身體就像八爪魚一般的緊緊纏住他虎一般強壯的腰背,雙手緊緊抱住鄧禹的頭壓在她軟軟的胸脯。然後全身無力的,一陣一陣的輕呼淺吟。兩個幸福的人兒緊緊的貼在一起,都能互相感覺到那一聲聲急促的心跳聲……很快鄧禹的手開始四處遊走,貼在雪華後背的手慢慢向下滑去 撫摸到了那勻稱滑嫩的屁股上面。
8月的空氣很舒適,兩人一絲不掛的裸體竟慢慢滲出了細微的汗水。鄧禹的一隻手隔著雪華白色的小內褲,在她那雪臀上面肆虐的揉捏了起來……當鄧禹的手指開始滑落於那肉嘟嘟的內褲中心時,明顯感覺到了那一層薄薄的衣布下面的小穴開始慢慢潮濕了,很快鄧禹又把手指伸入到了小內褲的裡面,很是熟悉的就找到那一顆突起的如同瑪瑙般的位置,慢慢搓揉挑弄起來……很快雪華內心的越來越亢奮的情慾徹底拋棄了少女的最後的一丁點矜持,完完全全,服服帖帖的被鄧禹的挑逗激發起來了。
「啊……啊……老公,嗚嗚嗚……就是那樣摸,喔……喔好舒服哦……好舒服,哦……哦……」
鄧禹更加明顯的感覺到手指尖開始增加的濕潤感,那些絲滑般液體的濕潤。鄧禹有些惡作劇般的用2根手指伸入少女緊緻的小穴,在裡面用手指頭勾起一縷縷濕滑的液體,然後拿到嬌人兒的面前說道:
「親愛的,看看這是什麼……嘻嘻……」還故意放到鼻子前嗅了一下,壞壞的笑了起來。
雪華頓時被他這樣的動作弄的害羞起來,臉色也一片緋紅,一直紅透脖頸……「唔唔唔……小點聲……老公……隔壁還有老奶奶呢……嗯嗯嗯呃……」
「沒事兒寶貝,老奶奶耳朵背,嘻嘻……」鄧禹雙手把雪華軟成一團的身子抱了起來,讓她跪在小床上,翹起屁股,然後把她的白色小內褲全部褪下來,將一個嬌滴滴,濕漉漉的小花穴徹底的解放出來,一望無遺的袒露在鄧禹眼前。此刻,他的呼吸頓時變得有些急促起來,雙手慢慢分開雪華白嫩的臀肉,讓那顆漂亮的小穴對自己敞開的更加徹底,整個身體跪了下來,抱住肉肉的屁股,伸出饑渴的舌頭開始對著小穴舔吸了起來。
「唔唔唔……啊啊啊……老公,老公……我今天沒洗澡呢!」雪華氣喘吁吁的說到。
此刻的鄧禹哪還管的了那麼多……只聽得見舌頭舔吸濕滑不堪的小穴發出一陣陣讓人聯想翩翩的聲音……「吧嗒吧嗒……吧唧吧唧……」像雨天走在濕滑泥濘的路上,又像農民白白輕快的插秧聲……而雪華從來不給鄧禹舔含雞巴,可能是從小覺著雞巴很髒,很醜陋,可此刻,鄧禹就要用這一根又大又醜陋的雞巴來舒解兩人心中爆發的巨大慾望。跳動的雞巴在兩片屁股溝之間來回幾下蹭點,越發變得粗壯堅挺……雪華此時已經被慾火燒暈了頭腦,再也受不了小穴深處傳來的一陣陣的酥麻,搖晃著屁股等不及了,「老公……我要……快,快……老公……我要雞巴……唔唔唔……」鄧禹故意不插進去,有點戲謔一下雪華的味道,也有點想小小懲罰一下她不給自己舔雞巴的不快。
碩大的雞巴上面很快就沾滿了淫水,已經非常濕潤了,鄧禹奮力向雪華的小穴一挺……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溫暖濕滑的小穴內壁收縮了一下,雞巴一路無阻,直達最深處,由於雞巴的猛然進入,一簇簇水汪汪,亮晶晶的液體順著雞巴溢了出來……「啊啊啊……到底了……要死了……好棒……老公的雞巴好粗哦……老公……快點動起來嘛……裡面癢……」雪華日益變得淫蕩的叫床聲,伴隨著圓嫩的翹臀不停向後頂動的場景,鄧禹再也無心挑逗了,開始使出渾身力氣抽插著,抽插著……漸漸的,雪華再也翹不起那雪白的圓臀來迎合鄧禹的衝刺了,軟乎乎的趴在了床上。鄧禹俯下身,開始放緩抽插的速度,但每次都是雞巴全部拔出再深深的刺入……仿佛要深深插到子宮裡面,一邊雙手貼著床單插進雪華的胸口,用力的握住那一對柔嫩豐挺的乳房,很快雪華的第一波的高潮就到來了……「啊……老公……親愛的……快……快……插死我……小穴……我……要死了……老公嗚嗚嗚……」雖然還是有些擔心隔壁的老奶奶會聽見,歡愉的叫聲也盡力的在壓抑著,但是當高潮來臨的一剎她又怎麼能夠自控得了呢,只感覺雪華泥濘不堪的小穴內壁快速的收縮 顫抖著……鄧禹知道她的高潮來了,於是緊緊摟住雪華的小蠻腰,蹲在了床上,雞巴有點向下傾斜的深深插入快樂的深淵……「啊……老公……死了……我……哦啊……好深啊……啊!」鄧禹的動作越來越快,撞得雪華白皙的臀肉都有些泛紅,並盪起了層層的肉浪,和連續性的「啪啪啪」的聲響。嘴裡還低吼著:
「乾死你小浪貨……噢……」
「哦……舒服死了……我……要死了……我是個小浪貨……喜歡被老公插……喜歡老公幹我……」雪華的默契也學會運用到做愛上來了,非常配合淫蕩的叫了起來。
鄧禹又強忍著堅持了幾十下,快速衝撞著,抽插著……突然,他一把抽出濕漉漉還不停跳動著的雞巴,一股強勁的濁白色的精液射出去足有半米多遠飛濺在不遠處的床頭柜上,大都的還是射在了雪華白裡透紅的翹臀和後背上。高潮永遠都是是短暫,情慾永遠不知滿足,鄧禹拿過捲紙細細的擦拭掉軟如一團的嬌人兒屁股和後背上面的精液。
「嗚嗚……老公……你好厲害……剛剛好像飛起來一樣……」
「恩……是啊,剛才不知道誰叫的那麼厲害,『老公,快乾我,插死我,我的小穴好癢』。」鄧禹一邊笑著一邊學著雪華剛才的淫蕩樣子,羞得雪華扭起酥軟的身子,壓在鄧禹的胸膛上又打又咬。呵呵,兩人一番打鬧過後,都感覺有些疲倦了,互相摟抱在一起,甜蜜的睡去。
臨到天亮,兩人都已恢復體力,精力旺盛,又撕咬在一起嘰嘰呀呀,卿卿我我的恩愛纏綿了一次。兩人盡興後,都一起穿好衣服,雪華還是回表姐家複習功課,而鄧禹繼續去餐館上班。
美好的時光,夢一般的日子,過的既性福又甜蜜。在沉睡中內心得到了最大的撫慰的鄧禹又被房東的吵鬧聲叫醒。
他自顧自走進浴室洗臉刷牙,隨著刷牙的動作,才漸漸感覺到雙腿之間涼颼颼的感覺,用手一摸,原來竟然夢遺了。他脫下睡褲,隨手扔進已經浸滿衣服的水盆,轉身從冰箱裡拿出昨晚吃剩下的飯菜,用熱水泡了泡,就著門外越來越稀朗的叫嚷聲,吃了個非常滿意的早餐。
第二章 初獲龍魂
鄧禹已經記不起這是自己的第幾份工作了。
偌大的城市裡,車來車往,有誰需要擦車嗎?鄧禹心裡默默的如是喊著。
看到這裡,你們或許會笑了。你不喊出來怎麼會有人知道你在擦車呢。但是假如你曾經是一個意氣風發的名校才子,假如你曾經擁有無數的美麗夢想,此刻,你站在這個城市的街頭,你能喊的出一聲:「擦車嗎?」或許你會,可是鄧禹不會。所以這份工作只做了3天,他便又流浪在這個充滿鋼精混凝土堅固的城市街頭。
鄧禹在人潮洶湧的地下通道里突然有些驚慌,人人都在朝著自己要去的方向極速的邁著腳步,而他,卻不知道自己該走向何方。
鄧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非常的難看,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理過發了,蓬鬆的有些蜷曲的頭髮散落在他的額角,不時迷離了他依然俊美的雙眼,他開始變得如同行走在迷境中,走一段停一段。
時間對他來說,走的很慢,走的很艱難。雖然他一個禮拜前給一家雜誌社寄了一篇小說,一篇足足花了他半個月沒有吃好沒有睡好寫成的小說,儘管他原本就已經吃不好睡不好了。但依然給他的心中保留了一絲希望。而且那家雜誌社的主編曾經是仰慕他很久的學妹,也是離婚後唯一的還能聊得來的女朋友,而且他還自信自己的文筆,自信曾在學院廣播站里寫下過無數的優美篇章。
地下通道里除了行人,還有熱鬧的小吃攤。空氣越來越濃郁的香氣,刺激得鄧禹的腸胃一陣感慨,餓了。早晨吃的那點泡飯早已經消化殆盡。可是口袋裡已經掏不出一分錢了。最後的一百塊也已經給房東太太搜刮而去了。算了,聞著這些濃郁的香氣似乎也能裹腹呢,他自嘲的對自己一笑。
不遠處,有兩個漢子正在自彈自唱著,粗礦的喉嚨吼出一陣陣嘶啞的歌聲,讓他突然有一種悲壯的撕裂感。
如果有一天
我老無所依請把我留在
在那時光里
如果有一天
我悄然離去請把我埋在
這春天裡……
鄧禹眼中淚光一閃,往事一幕幕怎麼也無法阻擋,一起隨著這歌聲湧上了心頭。他想起他的10號球衣;他想起他拿過N多次的獎學金;他想起和還是少女的那個女人的那場戀愛;他想起曾經寫給廣播站的詩歌:
誰說春天只是一個山花爛漫的季節,
誰說春天只是一個思緒逍遙的季節,
其實,痛苦、絕望與春草一樣,野火燒不盡,
其實,回憶、慾望與暮春一樣,春風吹又生。
他還想起父親臨終時那苞含著淚水和不舍的雙眼,然而最終卻一句話也沒能說的出來;想起結婚那天幸福多過於酸楚;想起離婚那一刻憤怒多過於悲傷;……天色終於黑了下來,鄧禹獨自一個人坐在離他住的地方不遠的一個公園裡頭。看著有人跳舞,有人聊天,有小孩滑著直排輪,只有他,縮在最黑暗的角落裡。他看到了許多人的快樂,他們都笑的好幸福,而他縮在最黑的角落裡卻依然不能阻擋笑聲飛進來。
這種時候,很難有人能夠不頹廢,很難有人還會去記起曾經滿懷壯志的夢想。鄧禹也沒有能夠,他的頭比以往都要低沉,走的比以往都要緩慢沉重。
就在鄧禹快要繞出公園的時候,一個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這個聲音是直呼他的名字,他捋捋額前的頭髮抬起脖子望去,不遠處一個西裝革履,髮型頗有些像某個三得利啤酒的代言人。
「鄧禹!你是鄧禹?我是你小舅子啊,哦,不,曾經的小舅子,哈,哈哈哈……」
鄧禹努力的辨認著,最終還是有些印象模糊的朝那人點了點頭。
「看來你現在有些頹廢啊,怎麼?生活過的不如意?嘿嘿……」自稱小舅子的男人捋了捋油亮的髮型,抖一抖身上嶄新的西裝,笑眯眯的說道。
「走,咱們找個地方說說。」他一把就拉住鄧禹朝附近的咖啡店走了過去。
咖啡店此時的生意還沒有到尖峰時間,人比較稀少。鄧禹他們兩人很容易就在靠街面的玻璃窗附近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叫點喝的吧,呵呵,放心,我買單……」小舅子說完點了兩杯卡布基諾,又坐定後,開始興致勃勃的和他這個曾經的姐夫傳授神秘的生財之道。鄧禹完全沒有想到,就是這次談話,改變了他已經瀕臨崩潰的生活,甚至改變了他後來的一生。
「哥,你現在在做什麼呢?看來日子過得不怎麼樣呢,真不知道我姐是怎麼突然開竅了,跟你離婚了,哈哈……」鄧禹聽到這兒,「刷」的起身就要走。
「哎哎哎,哥,我錯了,我保證不說這茬了,咱們繼續往下說。」小舅子知道自己的話觸到了鄧禹的痛楚了。
「哥,你知道我現在做什麼嗎?嘿嘿嘿……」小舅子說到這裡壓低了聲音,一隻手圈住嘴巴,一副特級機密似地告訴鄧禹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現在幫一個研究機構推銷一種東西,這個東西了不得啊,太神奇了,連我一開始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不會是推銷偉哥吧,我現在用不到了,兄弟還是找別的人吧……」鄧禹說完又要起身離開。
小舅子趕緊接著說道:
「哪是神馬偉哥哦,比偉哥還要神奇一千倍。這個東西目前我們叫它維生素&X,人吃了後,30秒鐘內就可以變得非常聰明,看什麼記什麼,還能強身健體。哎呀,這個功效太神奇了。哥,你趕緊來一粒吧,對你是絕對的有好處的啊……」
小舅子說完從皮夾里掏出一個小小的塑封袋,裡面有一顆亮晶晶的透明的圓形小藥丸,一邊說著就一邊往鄧禹手裡塞。
「看著你我原來親戚一場,我這一粒就不收你錢了,拿著吧……拿著啊……」小舅子熱情的有些過分,把藥片直接塞進了鄧禹上衣口袋。鄧禹起身想把藥片還給他,轉身一想,比較曾經是親戚,算了,留點面子,以後說不定還要找他辦事情。而且他都好幾個小時沒吃東西了。現在先喝完咖啡,吃點東西再走也不遲吧。
正想著,小舅子手裡的電話響了,他一邊接電話一邊和鄧禹打著招呼,「哥,實在不好意思,業務繁忙,小弟我就先走一步了。記得聯繫我啊……拜拜……」小舅子說完留下了一百塊錢買單,就一溜煙跑掉了。
鄧禹坐著喝完咖啡,吃完贈送的甜品,最後服務生還給他找了10塊錢,他很高興的收了放進了上衣口袋,這個服務生瞪大了眼睛,仿佛被魔獸定格了正在放血一般。鄧禹朝他白了白眼睛,起身頭也不回的走出咖啡店。
「給你小費,那誰給我明天午飯的錢啊?」鄧禹心裡邊走邊偷偷笑開了花。至少明天中午飯不用在餓肚子了。
躡手躡腳打開自己的房門,輕輕的走了進去。地上有份信,隨手撿了起來,一看,地址是一家雜誌社。他眼睛一亮,莫非那篇小說通過了?他自言自語,「今兒個真高興,真高興……」下一句歌詞還沒唱完就戛然而止了。不用說,那篇小說沒能通過,連原稿都沒退回。這年頭,哪家雜誌社會用一個無名小卒的文章呢。
他的心情又落到谷底,感覺生活就像多變的天氣,好不容易太陽出來露了個笑臉,一會兒又陰雨連綿了。
唉~鄧禹倒在沙發上,伸了伸懶腰。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那裡透明的藥丸,瞪大了雙眼看了又看,又放在鼻子下聞了又聞,突然心潮澎湃,要是真有那麼神奇該多好啊,可以寫一篇驚世之作,還可以知道更多的東西,從此就不會再為工作而煩惱了吧,就算是粒毒藥又怎麼樣,如今,還有什麼好不舍的。與其這樣活著,還不如早些去另外一邊看看,不管那是天堂還是地獄。
想著想著,鄧禹就把那裡藥丸丟進嘴裡,一口吞下,然後靠在沙發上等著藥力發作。
……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三十秒,整整三十秒過去了……鄧禹也沒感覺到自己有什麼變化。就在他快要蜷縮進那一堆破沙發里準備如夢尋找安慰的時候,一陣眩暈開始了,喉嚨變得有些說不出的乾燥,還有一種想嘔吐的感覺。心跳似乎也變得有些急促。他想,這下完了吧。就快要去另外一個世界了嗎?他說對了,的確接下來的一秒他是去另外一個世界了,不過身體還是在原地,還是在這間房子裡,還是在這個地球上。
他的眼睛恍惚間,一切都有些變形,漸漸的又開始變得異常清晰,連房間的一些黑暗角落都能看的見了。他看見了滿地的垃圾,看見書桌上的一片狼藉,看見廚房裡又髒又亂,看見自己的床上亂作一團。鄧禹啞然失語,這還是我的家嗎?這難道就是我住的地方?
接下來的事情的確讓人吃驚。從不打掃房間的鄧禹,收拾了屋子,收拾了床鋪,收拾了書桌,收拾了廚房,還把滿滿一大盤發臭的髒衣服洗乾淨了,晾曬出去。
忙完這些,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著整潔,煥然一新的屋子,鄧禹自己都不敢相信是剛剛自己親手完成了這一切。
還在納悶的時候,鄧禹的腦海里忽然才思泉涌,想起一篇絕好的小說,他立刻從沙發里彈了起來,衝到書桌前,開始提筆疾書,三個小時,短短三個小時,就完成了一部八萬字的小說。他開始笑了,這是自從他離婚後的第一次微笑,第一次從心底發出的笑。
第二天,天剛剛放亮,還飄起來絲絲細雨,鄧禹神清氣爽的從床上伸著一個大大的懶腰,突然卻愣住了,因為屋裡從來沒有如此的整潔過,而且,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他是一丁點兒也記不起來了。
雖然記不起來了,但是有些記憶還是被保留下來了,書桌上整齊的擺著一摞草稿,那是昨晚,鄧禹服藥後寫的一部小說原本。他滿意的笑了,這已經是他第二次笑了,發在心底的笑。
當他匆匆忙忙的感到了雜誌社,在前台沙發上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才等到主編有時間見他。但是他一點都不著急,還趁著等候的時間,和前台小妹妹調侃的津津有味。如果這時有外人稍微i留意他們的談話的話,一定會察覺到那絲絲縷縷的曖昧,最後妹妹居然主動邀請鄧禹下班後共進晚餐。
這家雜誌社的主編叫海麗,她和鄧禹之間的關係前面已經交待過了,這裡就不在復說了。海麗今年剛好三十歲,清新靚麗的面容,一身衣著充滿著現代氣息,一頭精幹的短髮妝扮更顯得她氣質不凡。
海麗看見鄧禹走進來,面無表情的說:
「阿禹,不是不錄用你寫的小說,只是,只是寫的實在……我連第一頁都看不下去……」海麗有些難為的說。
「海麗,今天我帶來的這一部,絕對是你沒有見過的,希望能夠抽出你一點寶貴的時間來看一下。」鄧禹真誠中夾雜著稍許自信的說。
「對不起,今天我實在太忙了……」鄧禹沒等海麗把話說完就打斷著說:
「沒關係,先放著你這兒,你有時間就看一下,就算不錄用的話也省的你們回寄通告了不是。呵呵,我敢保證你會看完4頁,不,可能會更多……」說完,鄧禹頭也沒回,就離開了海麗此刻有些窒息的辦公室。只留下了一臉詫然的美女主編。
這個城市夜晚的美是屬於討女人歡心的男人和能夠刺激男人腎上腺的女人的。
「這怎麼行呢?你存心想讓我過意不去嗎?不行,這一餐我之前就已經說好了,我請。」前台小妹妹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框居然顯露出調皮的神色。
晚上鄧禹面對著比自己小一輪的小美女,自問很有自制力的他發現面對成熟女人的魅力,自己原本不能反抗,也不想反抗,而面對眼前這個小蘿莉時,竟然也無法抵擋那突如其來的別樣的誘惑力,只好模模糊糊地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其實這個小美女是第一次與男人共進晚餐,雖然她還是個實習生,但她初生牛犢不怕虎,顧慮很少。全場都好像只聽見她一個人在說話,不停地講笑話,鄧禹這才明白原來自己沒發現她居然能這麼健談。
鄧禹確實是一名很好的聽眾,他的微笑、頷首對小美女來說就是莫大的獎勵。不知不覺兩人已經吃了一個多小時,此刻就要離開都顯得有些不舍,初時的忐忑情緒一掃而空。兩人的關係拉近了很多。
鄧禹此時突然感覺一陣困意襲來,他也沒想到是藥丸的緣故,只是憑自己的意志力堅持了一刻才沒有立即倒下去。人的精神力量終究有限,撐過一回後,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眼睛像灌鉛似的沒辦法睜開,最後整個人倒在餐廳的沙發里。
當鄧禹閉上眼睛,最後的一絲意識消失的一剎那,耳邊響起的是小美女微微帶著哭腔的急促的喊叫聲:「怎麼了,怎麼了呀,沒事吧?」
當鄧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周圍還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一種久違了的少女的清香。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慢慢的在鄧禹耳邊清晰起來,他立刻閉上眼睛,裝著仍在昏睡中。不一會兒腳步聲到了床邊,停了下來,那種少女的清香卻越來越濃烈了。刺激的鄧禹忍不住又重新睜開了眼睛。
「啊,你醒了哦……剛才可把我嚇壞了你……」少女的特有的嬌嗔和著醉人的氣息撲在鄧禹的臉上,讓他一陣內心狂跳。
「水……水……」他突然極度的口渴,於是張開嘴巴找水喝。
「哎,馬上給你倒水,你別動……」小美女連忙彎腰在一旁的飲水機接水。鄧禹轉眼看去,正巧看見小美女的雙腿隨著彎腰慢慢頓了下去。隨著動作幅度的增大,少女柔美的身體曲線變得如此盪人心魄,短裙把豐滿的臀部緊緊包裹起來,讓他真想衝過去掐一把。鄧禹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翹臀看,而內心掙扎著瞬息萬變,最後他只剩下一個想法,就是如何把小美女騙上床來。
接下來讓鄧禹不曾想到的是,小美女用玉藕般的手臂圈住他的腦袋,用力把他扶了起來,然後端起水杯開始給鄧禹喂水喝。
鄧禹嗅著少女身上那誘人的香氣,漸漸開始意亂情迷,下身的血液急劇的湧向某一個高地,越來越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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