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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代仙子的淪喪 (15-20) 作者:龍門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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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3:02: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十五章
昏暗的山洞內,一堆柴火噼啪燃燒著,火苗之上架著兩條魚,正烤得滋滋冒油。
「嚶……」
平坦整潔的石台上,火盈盈徐徐轉醒,微微睜開雙眸,她的身體依舊顯得十分虛弱,這是靈力耗盡的徵兆。
身上被套了件寬大的黑袍,只是肌膚上殘留的血跡讓火盈盈感覺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你醒了,吃點東西吧。」一條焦香的烤魚伸至火盈盈面前。
修行之人大多都脫離肉體凡胎,只要處於有靈氣的地方便可以長時間不進食,此時火盈盈靈力耗盡,久違的飢餓感冒了出來,也確實需要吃點什麼補充體力。
火盈盈接過烤魚,沒有著急食用,而是盯著不遠處正在撥弄火堆的左艾,道:「你居然沒有逃走,你應該能想到,以你對我做過的那些事,我不會放你活命。」
火盈盈沒有透露自己當下身體狀況虛弱,而是言語強勢,以免左艾看出什麼。
「我當然怕死,但把你拋棄在那深山之中,萬一獅虎嶺的強盜尋將過來,或者有飛禽走獸把你叼走,我心中不安。」左艾道。
「哼哼,像你這樣無恥下流之輩,居然還會心中不安,誰知道你走在打什麼壞心思?」火盈盈冷笑了一聲。
「信不信由你,我就在這兒,你若想殺我,隨時可以動手。」左艾往火堆里添了一把柴,拿起一條烤魚大口吞食。
火盈盈盯著眼前少年,心想他或許心地並不壞,只是誤入歧途被沉淪谷那些淫賊影響,若是加以引導,或許能使他走上正道,況且自己恢復靈力需要一些時間,先穩住他留在身邊作為一個暫時助力也不錯,等恢復了靈力再懲戒他曾對自己犯下的惡行。
簡單交談過後,兩人都沒再出言,山洞裡的氣氛便陷入了沉默。
與左艾狼吞虎咽的吃相不同,火盈盈小手撕下一小塊魚肉,櫻唇微微蠕動細嚼慢咽,姿態相當優雅。
吃完一整條烤魚,左艾盤坐在一邊運功療傷。
火盈盈也想進行修煉恢復靈力,可之前戰鬥染上的血液還殘留在肌膚上,讓她很不舒服。又見左艾投入修煉當中,便想找個地方清洗一番,於是起身朝通亮的洞口走去。
這個山洞位於一道瀑布之後,所處位置非常隱蔽。
出得洞穴,火盈盈尋了一處巨石之後且水流平緩的區域,將身上黑袍褪去,隨著衣袍脫落,火盈盈那曼妙姣好的高挑嬌軀盡數暴露在了空氣之中,旋即便迫不及待地邁入水中。
洗凈身上血污,火盈盈頗為放鬆地縮在水中泡了一會,正打算起身之時,岸上樹叢中傳出沙沙異響,緊接竄出幾隻狼形猛獸。
「刺風狼!」火盈盈臉色一變,認出那幾頭猛獸,它們不是普通野獸,而是比野獸強大得多的妖獸。
一匹成年刺風狼堪比修士中沖靈境初期實力,但刺風狼往往不會單獨行動,形成規模的刺風狼群就連沖靈境後期的修士遇見了也不敢輕易招惹。
眼前這幾匹刺風狼算不上狼群規模,它們顯然是被火盈盈身上的血腥吸引而來。
火盈盈整個人蜷縮在水中,露出半個腦袋,希望不被刺風狼發現。
「嗷嗚……」
天不盡人意,那幾匹刺風狼把鼻子貼近地面聞了聞,視線很快鎖定縮在水中的火盈盈,旋即發出狼嚎,擺出進攻架勢。
就在刺風狼欲想撲殺火盈盈之時,一聲怒喝驟然響起:「畜生,死開!」
隨著暴喝聲的響起,一道敏捷的人影,猛的自瀑布中疾掠而出,手掌五指張開,裹挾渾厚的靈力,狠狠地拍在一隻刺風狼頭頂,頓時,這隻刺風狼頭骨皆碎,眨眼暴斃。
「嗚……」
其他幾匹刺風狼看見同伴被殺,喉嚨中發出低吼,竟不畏生死再次猛撲而來。
面對數匹刺風狼的圍攻,左艾不由得皺起眉頭,好在這刺風狼數量尚未形成規模,不然他只有逃命的份了。腳掌緩緩地抬起,然後重踏著地面,左艾的身形快若疾風,出現在一匹刺風狼頭頂,雙手握拳,猛然砸下,雙拳力道極重,帶起一股劇烈的破風聲響,重重地轟擊在了其頭顱之上,頓時,巨大的力量,再將一匹刺風狼斬殺,旋即朝身側鞭腿,逼退兩匹想要偷襲的刺風狼。
眼看又損失一個同伴,剩餘幾狼似乎明悟對方是個惹不起的狠角色,於是戒備著緩緩後退,拉開距離後齊齊轉身逃竄。
等到那幾匹刺風狼不見了蹤影,左艾方才鬆了一口氣,趕緊將兩匹刺風狼的屍體處理掉,以免引來其他掠食者。
火盈盈就靜靜的待在水中,看著左艾忙活。等左艾把刺風狼的屍體處理好後,才想起火盈盈的存在,正當他準備回頭詢問火盈盈時,火盈盈聲音恰好傳來。
「站在那別動!」
左艾聞言不敢有其他動作,心中暗想這名門大派的小姐還真是難伺候,她的身子早被自己看光不止一次了,如今還有什麼好矯情的。
他心中如此,但嘴上還是提醒道:「火小姐,你最好快點,在這深山老林之內,保不准還有其他凶獸,咱們還是儘快回到山洞為好。」
火盈盈沒有回話,左艾聽到身後響起嘩啦水聲,應該是火盈盈起身了。
火盈盈想去拿巨石上的衣袍,剛邁開步伐,腳下卻踩到一塊圓滑的石頭,不慎崴了一下,本能發出「哎呀」一聲驚叫。
「怎麼了?」左艾下意識轉身問道。
「沒什麼,只是崴了一下……呀,你別過來。」
左艾像沒聽見火盈盈制止似的,跳入水中準備檢查她的腳踝。
「嘶……別碰……疼……」火盈盈美眸好似有淚水打轉,看起來楚楚動人,令人憐惜。
左艾沒有多想,一個通天境修士怎麼會如此輕易崴到腳,他道:「我們先回山洞吧。」
說著,他將火盈盈裸露的身軀從水中抱起,火盈盈略微掙扎一下,見無法掙開,想著也不是第一次如此被左艾對待,便放棄掙扎,悄然併攏修長美腿,雙手護胸由他抱在懷裡。
火盈盈一絲不掛的肌膚上仍由有水珠滾落,加之左艾的衣服也被打濕,如此接觸與肉貼著肉廝磨無異,兩人都能感受到對方身體的溫度。
溫香軟玉擁抱在懷,觸感極為美妙,左艾那根男人之物出於本能有點蠢蠢欲動,隨著步伐晃動一下一下頂在火盈盈的臀瓣上。
被這曾經侵犯過自己的少年抱在懷裡,火盈盈心中沒由來生出幾分安全感,臀肉上的異樣觸感若是放在以前,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像如今這般放任自流。
經歷過多番淫辱,又逃出生天,她的心境也產生了變化,對於沉淪谷的淫賊,火盈盈是恨之入骨,但對眼前的左艾,她心中恨意似乎不那麼濃烈,以至於在斬殺獅虎嶺那群強人以後,她明明可以將左艾一同除去,可臨了動手之際,她卻是猶豫了,也正是因為猶豫了那一下,導致體內最後一絲靈力耗盡,然後昏了過去。
左艾不知道火盈盈心中所想,將火盈盈抱回山洞,輕放在石台上,說道:「我看看你的腳傷到哪了。」
「先讓我穿上衣服,不然這樣太羞人了……」火盈盈玉臉一片羞紅,一雙美腿下意識地合攏蜷縮在一起,手臂環胸,她明知道這樣做遮掩不住赤裸的身子,反而不經意間流露出小女人般的姿態。
「哦哦,是我冒昧了。」左艾從儲物袋裡取出一件斗篷,遮住火盈盈的裸體。
接著,雙手捧起火盈盈扭傷的左腳,那是一隻優美如玉般的粉嫩雪足,足躬弧線如一彎新月,玉趾小巧精美,足心細膩,腳踝柔軟,不論是色澤、形狀還是觸感都妙到了極點,讓人覺得捧在手中的乃是件世間少有的珍寶。
火盈盈被左艾捧著腳盯了半天,心中頗為不自在,正打算將腳抽回,左艾雙手適時運轉靈力,在她扭傷的腳踝上輕輕按揉。
有了靈力的疏通和緩解,扭傷的痛感被漸漸生出的暖意驅散,火盈盈只覺得左艾雙手充滿熱力,捏按在玉足上有些酥麻,並無太多不適,酸脹之下絲絲舒服,籠罩在斗篷之下的嬌軀嫣紅徐現,悠然舒展開來。
火盈盈曾被畢奇志下過神仙迷魂散,神仙迷魂散雖是根據神仙沉淪散殘方煉製出來的,其藥效亦不容小覷,用來馴服火盈盈本是綽綽有餘。
可畢奇志覺得神仙迷魂散珍貴,只捨得用半份在火盈盈身上,這才讓火盈盈有機會沖開迷魂散。若是畢奇志將一整份都用上,火盈盈根本沒有反抗餘地,只會在慾望的海洋中迷失自我。
雖說火盈盈沖開了迷魂散的禁錮,但在這些日子裡迷魂散無時無刻不在侵蝕火盈盈的身體甚至思想,讓她對淫慾產生依賴,嬌軀變得比普通女人更加敏感,只需稍加挑逗便會慾火叢生。
此時她被左艾握住小腳,熱力傳遞,渾身上下有說不出的異樣,隱藏在斗篷下的裸體溫度急劇升高,眼前不禁浮現出男女交媾的畫面,神情也變得些不自然,微微顫抖地扭動身子,玉足之上舒坦反而凸顯了身體其他部位尤為難耐。
火盈盈的雙腿不知不覺分開了些許,雖然有斗篷遮蓋,藉助昏暗的光線,左艾敏銳察覺到火盈盈雙腿之間隱約有水色閃爍。
手中那嫩白滑膩的精美玉足,躁動不安的腳趾也彰顯了其主人正處於春情勃發之際,左艾自己亦是欲焰高漲,他心神一盪,對著手中玉足俯下腦袋。
火盈盈驀地張開小嘴,吐出一道呻吟:「嘶……」
原來是左艾禁不住眼前嬌俏玉足的誘惑,張嘴就含了上去,還伸出舌頭逐個舔舐火盈盈的腳趾,白皙如玉的美腳竟然是如此的噴香銷魂,左艾頓覺口齒留香,肉棒直直梆硬,心中大呼過癮。
圓潤的腳跟、柔膩的足心,還有晶瑩的玉趾,讓左艾像一隻貪吃的小狗片刻不停地舔舐火盈盈香足的每一個角落,生怕錯過了一絲一毫,然後將火盈盈的如同貝玉般的小腳趾含在嘴裡,舌頭來回伸進趾縫之間卷撩。
火盈盈如遭電擊似的顫抖,緋紅的臉頰猶若朝霞,自己的玉足第一次被人含在嘴裡,哪怕是未婚夫張陽,頂多就是捧在手中把玩,這般舉動使她驚訝之餘不免心神激盪。
玉足之上濕滑觸感讓火盈盈覺得很奇怪,但她又不抗拒這種怪異,反而咬著小手指,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白嫩小腳被左艾舔吮,沒有抽離的打算,或許是因為左艾舔得很溫柔也很仔細,讓火盈盈有種被人精心愛護的感覺。
見火盈盈十分享受的模樣,左艾得寸進尺攬起火盈盈另一條腿,看著面前兩隻形狀優美的嬌俏玉足,左艾深深吸了一口氣,表情迷醉,胯下的肉棒變得更加脹痛,他毫不猶豫將一排晶雕玉琢般的腳趾頭含進嘴裡又吮又舔。
舔舐了一陣,左艾的眼珠子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一對玉足,上面亮晶晶的涎液是他的傑作,玲瓏的小腳越看越愛,十指輕輕地撥動起了火盈盈精美的足趾,足心嬌嫩的肌膚仿佛吹彈可破,左艾輕輕抓捏足掌,可愛的足趾不禁難耐地微微蜷縮。
他的手又把玩了一番火盈盈的美足之後,右手順著弦月般的足弓一路向上游移,那小腿線條細緻,呈現出凝脂般的色澤,火盈盈閉著美眸,身子顫抖,忽然嬌呼了一聲。
「啊……」
她俏臉暈紅,復又瞪大了眼睛。那左艾的手掌順著美腿暢通無阻探至火盈盈私密禁地,讓她不得不正面面對。
「別……別碰那裡……」火盈盈語氣低沉裹挾著嬌喘,飽含春意。
她嘴上雖出言阻止左艾侵犯之舉,心中卻不知為何又隱隱期待左艾下一步動作。那隱秘幽谷之處水色氤氳,桃源溪谷一點點滲透流出蜜液,順著腿根滑下。
「呀!」
火盈盈方才一聲銷魂低吟還未落下,第二聲尖叫已奪口而出。受神仙迷魂散影響過的嬌軀何等敏感,左艾突然捏住了火盈盈柔嫩的陰蒂,弄得本就異常難耐的火盈盈反射性抬起腰臀,於是左艾的手指便趁機造訪了濕滑溫熱的幽谷。
手指在火盈盈花穴中翻攪滑動,將火盈盈玩弄得春水瀰漫,媚叫連連,惹得她小腹不由得一陣抽搐,晶瑩汁液從蜜壺中滾滾流出,不多時就濕透了左艾的手掌。
「嗯……啊……」
火盈盈不由得發出一聲極度壓抑的嬌吟,緋紅的臉蛋瞬時間如沐春風、媚意迷離,小腳忍不住掙脫了左艾的鉗制,剛落下卻又踩上一根堅硬火熱之物。
火盈盈的臉頰已是紅艷欲滴,銀牙緊咬著櫻唇,女子僅剩一絲羞澀促使她想挪開小腳,身體卻不聽使喚,小腳丫如同被強力磁石牢牢吸附,如何也挪移不開,柔嫩的足心甚至還不由自主緊貼在那硬挺之物上緩緩撩撥。
肉棒被玉足挑逗,令左艾的心神為之震盪,美得分不清方向,唯有順從心中的情慾,再添一根手指伸入火盈盈蜜壺中,兩根手指加劇了火盈盈的快意,在泥濘花徑里胡亂竄動,強烈的酥麻伴隨幾分酸脹,還有絲絲縷縷透心瘙癢……各種奇異感覺紛紛洶湧而至。
見火盈盈嬌顏滿是嫵媚春意,左艾抽出濕漉漉的手掌,站起身掏出硬挺已久的肉棒貼在了柔嫩的潔白玉足上,放開手腳盡情享受火盈盈的玉足。他用肉棒仔細體會足心那細滑的肌理,操控散發著熱氣的龜頭來回划過火盈盈的足弓,馬眼處不停滲出透明粘液將火盈盈玉足完全打濕,變得更加潤滑,也讓火盈盈足底的溫度平添幾分灼熱。
感覺仍不夠過癮的左艾又牽引著火盈盈的兩隻玉足,使足弓相對,夾住了自己的肉棒,他在男女之事上實戰經驗少之又少,許多舉動完全出於在沉淪谷中耳濡目染。
僅僅是被這嬌俏玉足一夾,美妙快感便貫通他的脊梁骨,隨後又化為電流似的沖回肉棒使其再度暴脹,箇中滋味左艾更是直呼過癮。
「哦哦……」肉棒上傳遞而來的柔嫩觸感讓左艾欲罷不能,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左艾雙手各握住火盈盈的一隻白皙玉足,將自己的肉棒緊緊裹住,龜頭和頂端一截棒身被柔嫩的腳心兩麵包夾,從上面傳來柔軟滑膩的觸感讓肉棒時不時跳動一下,肉棒之上脹痛與酥麻相交融,讓左艾情不自禁的挺動起腰來。
火盈盈則是另一番感受,自己的兩隻玉足中間好像夾進了一根溫度極高燒紅了的鐵棒,眼下事實如何火盈盈自然清楚,自己雙腳夾著的火熱粗硬物事乃是左艾的陽具。
她只覺玉足中的那根火熱到了極點的硬物開始緩緩抽動,抬眼看去就見一個紅通通的龜頭探出自己玉足之間的夾縫,隨著龜頭的鑽出,足心柔嫩的肌膚與棒身肉貼著肉產生摩擦,當自己的玉足滑至肉棒底端時,他又將鑽出玉足的肉棒抽回,享受著火盈盈足底的細膩柔軟,肉棒火熱的溫度幾欲將柔若無骨的小腳融化。
體會到火盈盈柔嫩足心夾纏的龜頭在如此的銷魂刺激下,有大量的透明粘液源源不斷地從馬眼處滲透出,將本已濕滑的小腳丫沾染得更加水色晶瑩,讓火盈盈雙足之間的夾縫潤滑順暢,連肉棒在其中抽送的時候,便會有「滋滋」水聲發出。
洞中男女雙方都聽到這樣的聲音,火盈盈羞得轉過頭去,不敢直視如此淫靡的畫面,她內心深處有一股莫名躁動,那躁動驅使她放縱自己,也放縱了左艾接二連三行淫。
而左艾卻更加激動,腰部挺動的幅度愈發強烈,喘著粗氣居高臨下的看著半躺在石台上俏臉通紅的火盈盈說道:「火小姐……啊……你的……你的腳……夾得我……好舒服……真……真的……棒極了……好舒服啊!聽,你的……你的小腳……濕……濕透了,操起來都……都有……都有聲音了……」
聽到如此靡靡之音,慾火中燒的火盈盈本就已經羞澀萬分,然而左艾將此事點破,更是羞得她無地自容將美艷通紅的俏臉捂住,道:「你……嗯……你別……羞死了,快停下……誰允許你……這……這般了……嗯嗯……」
正處於興頭上的左艾哪肯就此罷休,隨著他不斷挺送,火盈盈身上失去雙手把持的斗篷滑至腰間,一對隆起的峰巒晃動著乳浪陡然乍現,乳峰頂端處有兩顆動情勃起的性感乳頭,挺立在嬌艷的小巧乳暈之上。
看見那因自己抽送而蕩漾的層層波浪,左艾的注意力被彈跳的雙乳所吸引,他放緩了挺送的速度,雙手順著火盈盈的小腿移至大腿,繼而往上掀開卷積在腰間的斗篷,露出其下被遮掩的纖細蠻腰,隨後攀上頂峰一把握住那對豐彈玉乳,美肉在指間溢出,手感上佳!
胸部遭受侵襲,火盈盈想要推開握著自己乳房的手掌,但身陷情慾當中手臂無力,那點推拒力道對左艾來說幾乎可以忽略。
火盈盈胸部飽滿,而且乳頭又是敏感部位,左艾每觸碰一次都如觸電一般的酥麻,撩撥著她脆弱的心弦,那嫣紅的乳尖兒充血挺起,點綴在雪白豐滿的峰巒之上更顯得香艷誘人。
這是不論誰見了都心旌動搖美不勝收的玉白酥胸,便任憑著左艾如何揉捏玩弄,美肉在指間變幻各種形狀,那傲然挺立的乳頭與掌心摩擦,更是如巨大刺激一般惹得火盈盈嬌軀都情不自禁地顫抖。
把玩美乳之際,左艾的身體也借勢擠入火盈盈雙腿之間,那火熱的陽物晃晃悠悠摩擦火盈盈的雙腿內側,龜頭還時不時頂在她牝戶之上。
「啊……」
此時火盈盈體內已不是慾火狂燃那麼簡單了,每當左艾的龜頭頂到私處之時她就會產生想要將其納入體內的衝動。
她隨即夾緊兩條修長美腿,本意是想限制左艾的動作,但卻讓左艾的身體又往裡擠了幾分,肉棒也更迫近桃源私處,火盈盈能清楚感覺到肉棒的形狀、硬度還有那火熱的熱度。
「火小姐別急,小的這就來了……」
火盈盈夾緊雙腿,讓左艾誤以為她是在暗示自己,便扶住自己脹痛了許久的肉棒,將其頂在火盈盈翕然開合的花唇之上,美妙的觸感令左艾的肉棒一陣脈動。
火盈盈只感覺自己的私處被一個火熱光滑的物事頂住,從花瓣處傳來陣陣的酥麻讓她無力抗拒,甚至心中產生渴望,醉眼迷濛的放任左艾玩弄自己赤裸嬌軀,當她看到左艾頂在自己雙腿之間的粗挺陽具時,嘴上柔弱辯解道:「不……不是的……」
見火盈盈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雪白的玉體宛如一朵綻放的空谷幽蘭,左艾不再墨跡,伸手㧜住火盈盈宛如楊柳般的蠻腰,將這個千嬌百媚的火靈山明珠凹凸有致、曼妙柔美的青春胴體壓在身下,腰部用力促使胯下肉棒向前挺進,火熱的傘狀龜頭頂開了嬌嫩的花瓣,腫脹到了極點的肉棒被層層柔嫩嬌軟的膣腔緊緊地包裹壓榨,龜頭緊刮著顫抖的蜜穴肉壁,充滿蜜液的膣道被肉棒這麼一插,立刻春水飛濺。
強力收縮夾纏的花瓣好像在歡迎新客一般,誘惑其曲徑探幽,品味更深層次的銷魂滋味。
「噢!」
下一剎那,悠長的呻吟驟然響起,整個洞穴都迴蕩著餘音。
肉棒全根沒入的酸脹仿若抽走了火盈盈全身力氣,她躺在石台之上任憑左艾趴在胸前肆意舔舐,只能下意識地雙臂攬上了左艾的脖頸,不知是想推拒還是給予其鼓勵,身下決堤般的快感蔓延全身,仿佛每一個毛孔都已張開,享受這來之不易的歡愉。
左艾一邊吸吮火盈盈那飽滿的玉乳,下身一邊激情聳動,旋即又覺不過癮,索性將火盈盈一條美腿抬起來,然後挺身而上。
「滋!」的一聲,左艾的肉棒又一次盡根而入,再度占據火盈盈的身子。
「啪啪啪……」
短暫的調整過後,狂野的肉體碰撞聲又響起。
火盈盈一條修長渾圓的美腿被左艾扛在肩膀上,豐潤柔膩的翹臀上下拋動。
「嗯嗯……哦哦哦……」
火盈盈紅唇微張,香舌在唇縫間媚意舔舐,空虛被肉棒驅逐填塞,滿脹感在她肉穴內往復充實,牽引著她體內的慾火越燒越旺,炙烤心弦。
肉與肉相互結合的快感在慾火中飛騰,火盈盈的蜜穴又緊又窄,兩瓣花唇嬌軟,還灑落著淋漓春潮,無不讓左艾爽得魂搖魄盪,美得汗毛倒豎!
「噗哧——噗哧——」
急劇的挺聳,春潮蜜液熱力四射,女子美肉與男人小腹激情碰撞。
「噢……」
兩人不約而同,呼呼喘息的嘴唇發出了心滿意足的呻吟,如鐵般堅硬的粗挺填滿火盈盈空虛的桃源,重重的頂在蜜穴花蕊上,火盈盈的蜜穴深深吸住男人的陽具,透心的酥麻直透靈台!
火盈盈喘著粗氣噴吐氣息如蘭似麝吹拂在左艾臉上,左艾見她如此嬌顏媚眼如絲,於是乎忍不住低頭張開嘴將那猩紅若滴的嘴唇含住,火盈盈亦是主動探出香舌回應對方熱情濕吻,兩條舌頭香艷糾纏,相互追逐品味。
「唔唔……嗯嗯嗯嗯嗯……」火盈盈鼻腔內嗚咽呻吟熾熱動情。
「啪、啪……」
如此令人心神搖亂的慾火之中密集聲響從兩人交合之處傳來,泥濘的蜜穴不斷吞吐著左艾堅挺的陽具,痙攣的胴體應承著男人的挺送,圓翹的美臀在空中抬放劃出美妙軌跡。
「啊啊啊啊……來了……哦哦……要來了……嗯嗯嗯……」
隨著火盈盈一聲尖叫,她的胴體一繃一顫柳腰高高弓起,半晌之後重重地跌落石台之上。
她那赤裸的胴體仿佛披上了一層粉色薄紗一般緋紅艷媚,並且仍不自主地顫抖著,抽搐著。
山洞內完全充滿了他們洋溢著激情汗水和狂野交媾的特殊氣味。
時間在此刻好像如停止了一般,那美妙的巔峰時刻,又如同度過了數不清的日月那麼悠長。
左艾可不想像第一次那般草草便結束,他深吸一口氣將噴薄的慾望強行壓制,撫摸火盈盈柔膩的玉腿,待她稍稍平復高潮餘韻之後說道:「火小姐,咱們換一個姿勢好不好?」
火盈盈嬌軀此時仍在絲絲顫抖,聽到左艾的話語心中訝異,雖情難自製卻不忘維護女兒家特有的矜持,道:「不……不要……你住手……」
左艾知道她口是心非,我行我素將火盈盈嬌軀側躺,玉腿微屈,那圓潤美臀曲線妖嬈霎時凸顯出來,腿間一抹嫩紅毫無遮攔,門戶之上汁水瑩瑩。
感到一股熱力緩緩逼近下體,火盈盈意識迷離,桃源深處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空虛直襲心頭。
熱氣騰騰的龜頭抵上水色淋漓的花瓣,並不著急叩關拜訪,而是沿著陰唇縫隙來回摩擦,滴滴花蜜晶瑩灑落,不過多時肉棒之上便沾滿濕滑粘液。
「嗯……」女子最為敏感之處被接連挑逗,火盈盈忍不住呻吟出聲,慾望的火焰同時炙烤著兩人。
等待了許久,那玉門之外作惡的圓頭遲遲不肯插入。終於,火盈盈咬了咬銀牙,悄然將挺翹的美臀挪動一下。
「噗!」的一聲,左艾的肉棒立刻在蜜穴的柔膩容納之下,猛然向前直插而入,他激情萬丈地挺進蜜穴的甬道深處。
「啊……」
火盈盈銀牙緊咬,也沒能堵住那一聲哀羞。
極致快意在肉棒周身流轉,透心的溫軟突破天靈蓋,切身體會之下膣腔媚肉一陣扭曲蠕動,死死纏住男人的命根瘋狂壓榨。
翻滾的情慾海浪一下子咆哮起來,左艾抓住火盈盈的細膩臀肉狠插猛肏,那曼妙婀娜又玲瓏有致的嬌軀被左艾逐漸加速的衝擊頂撞而前後搖動,激起臀波乳浪層層疊疊,數十倍飆升的快感席捲二人的心靈。
「啪啪啪啪!」
在火盈盈蜜穴孜孜不倦壓榨內里入侵者的同時,山洞內一男一女同時發出來自靈魂的吶喊。
「啊啊啊啊……呀……不行了……」
「噢噢噢……火小姐……小的……小的也要射了……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給我……都給我……哦哦哦……」
「啊啊……噢噢噢……」
達到忍無可忍的地步,左艾肉棒強力脈動,精液充滿男性慾望暴射而出,激情萬丈地灌滿火盈盈的桃源蜜壺。
一男一女都仰起頭來承受那股潰堤般的絕頂快感,直至事了二人脫力般癱倒,只維持下體交接的狀態氣喘吁吁。
左艾側躺在火盈盈身後大口呼吸,一隻手掌手掌情不自禁撫上火盈盈的身體,腰側線條優美,美臀妖嬈,手掌攀上翹臀微微一捏,美妙手感無法言表。
而火盈盈嬌顏潮紅,胴體顫抖方止,漸漸回過神,便感覺有一隻大手在自己身上遊走,小穴內本有些偃旗息鼓的肉棒竟又有復甦之勢,驟然道:「小淫賊,還不將你那東西給本小姐拔出去?」
左艾對那溫潤泥濘的花穴充滿不舍,但懾於火盈盈的實力不敢將其惹怒,只好戀戀不捨拔出肉棒。
然而未等左艾完全退出火盈盈的身體,火盈盈恢復了些許靈力突然爆發,將左艾掀翻滾下石台。
失去肉棒的花穴隱隱傳來空虛之感,火盈盈眉頭微皺,將散落在一旁的斗篷披上,對左艾道:「我要返回火靈山,你可知道離此處最近的城市在哪個方向?」
見火盈盈並未提及兩人云雨之事,左艾亦不敢主動詢問,他摸索著從儲物袋裡掏出一張地圖,查看一番後道:「西南方有一座堡山城,距離我們只有千里路程。」
「那好,休整一下準備前往堡山城。」火盈盈道。
「我也要去嗎?可是我還得回沉淪谷。」左艾小心翼翼試探道。
「你這小淫賊竟還想著回那狼窩,不如隨本小姐去火靈山,只要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你所做的那些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火盈盈道,「若你一心要回沉淪谷,那我只好把你永遠留在這了,也省的你出去之後管不住嘴到處亂說。」
對於沉淪谷,左艾沒有太強烈的歸屬感,火盈盈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只能選擇隨火盈盈前往火靈山。
一日之後,兩人抵達堡山城。
凡是有修煉者的地方便會有人需要兵器,有兵器交易的地方則少不了火靈山的運作。
很快火盈盈便與堡山城的火靈山負責人見上面。
負責人見失蹤了大半個月的火靈山明珠現身堡山城,自然不敢怠慢,將火盈盈安置妥當後,馬不停蹄玉簡飛書把消息傳回火靈山。
又過一天,原本名不見經傳的堡山城多了幾分喧囂。
火靈山有大人物蒞臨堡山城!
在門派地位之上,火靈山雖不屬於正道五大超一流勢力,但作為天下煉器師心之所向的煉器聖地,其影響力絲毫不亞於任何一方勢力。
接到來自堡山城的消息後,火工真人立即派出二弟子劉師風動身前往堡山城接回自己的寶貝女兒。
見到疼愛的小師妹安然無恙後,劉師風總算鬆了一口氣,在火盈盈失蹤的這些日子裡,火靈山全派上下都緊張得不行,生怕火盈盈在外受到一丁點傷害。
面對二師兄的詢問,火盈盈只說自己被奸人所擄,略過了被沉淪谷一行人欺凌的事情,順帶說是左艾趁奸人不備救下自己。
劉師風對左艾大為感激,邀請他到火靈山做客。
左艾不知如何應答,但見火盈盈向自己遞來眼色,只好答應隨他們一同去到火靈山。
第十六章
來到火靈山,左艾被奉為上賓好生招待,劉師風給他安排了一間雅致的客房,火盈盈則去與父母相見。
左艾心中其實也頗為忐忑,自己雖與火盈盈產生了幾分糾葛,但之前趁火盈盈無力反抗之際,在她身上所行之事,恐怕沒有幾個女子會輕易釋懷。
哪怕在那山洞中,火盈盈默許的情況下再次發生肉慾交歡之後,左艾也不覺得火盈盈會饒恕自己曾犯下罪行。只是以火盈盈的修為,若想滅殺自己簡直輕而易舉,為什麼會將自己帶回火靈山?
「左公子,左公子……」左艾思緒萬千,導致與劉師風交談時屢屢失神沒接上話,好在劉師風沒有多問,「左公子你有什麼需要,吩咐下人就行,我也該去向師父師娘復命了。」
「好的,有勞劉兄了。」左艾心中感慨,在此之自己只不過是一個仍人差遣的奴役,如今卻搖身一變被人奉作上賓稱為左公子。
既來之則安之,左艾光棍一條,若火盈盈真要懲治他,大不了人死鳥朝天,想通其中關節,左艾頓覺渾身一輕,安安穩穩在火靈山住下。
另一邊,火盈盈與父母相見,回想過去這段時間所受的屈辱,再也忍不住淚水撲進母親的懷中,將這些天所遭遇的事情一一哭訴,然而她卻有意將左艾的身份隱藏,只說左艾有恩於自己,若沒有左艾相助,自己此時恐怕已身陷桎梏。
「實在該死,一群肖小之輩竟敢染指我火工真人的掌上明珠,我這便派人將那沉淪谷剷平!」聽完女兒的哭訴,火工真人怒不可遏,一掌將茶几拍成飛灰。
「且慢!」
火工真人正欲下達指令,卻是被妻子攔下。
柳問薇作為火工真人的髮妻,火盈盈的母親,自身亦是個容貌極美的熟婦,她輕聲安慰懷中的女兒,然後對火工真人道:「女兒才剛回來,你便如此大張旗鼓要去剷除一個淫賊門派,這不正將女兒被淫徒擄掠的事實昭告天下了嗎,火靈山丟了臉面我暫且不管,你讓我們女兒以後如何做人,如何面對他的未婚夫?」
火工真人方才一時怒極,聽得柳問薇的話,才將怒火強行壓下,道:「夫人所言極是,此事不能在明面上進行,但沉淪谷必須從這世上消失!」
柳問薇還在安撫火盈盈,火工真人則抽身離去,也沒人知道他要去幹什麼。
翌日,左艾在一處花園閒逛,劉師風找到了他,劉師風道:「左公子,我家師母有請。」
「不知掌教夫人見我何事?」左艾問道。
「無甚大事,就是想當面感謝你對我家小師妹施以援手的恩情。」劉師風與左艾並肩而行道。
劉師風領著左艾穿過了一條石道,二人來到了廳堂,廳內裝布置飾頗為華麗,首座之上端坐著一位成熟美婦人。
那美婦坐姿優雅體態端莊,身著一件典雅羅裙,肌膚細膩白凈之下透著淡淡紅潤,漆黑長發挽在腦後盤成婦人髻,露出一截修美雪白的脖頸,髮髻之上斜斜插著一支玉制步搖,有細金銀線串綴珠玉散發瑩瑩光彩,與漆黑的長髮相映生輝,顯得明麗而又清雅。
她凝煙而視,一雙眸子猶如連天碧水盈盈有光,眼波流盼,至清至雅,那精美鎖骨之下一對傲人飽滿高高撐起,溝壑深深,雙峰欲出。
腰間所束裙帶極顯身材,纖妙腰肢與豐熟翹臀勾勒出凹凸曲線叫人難以側目,裙襟貼服在渾圓豐腴的長腿上,裙擺垂落覆蓋至小腿之下,玉腿線條柔美欣長,更彰顯肥臀之豐滿成熟,尤為吸人眼球。
如此端坐在廳堂之上,整個人恰如遠山之巔繚繞的彩雲,不僅清雅綽約,仙姿神韻更是飄逸出塵,著實美不勝收。
左艾看到首座之上的美婦人,她的容貌與火盈盈有幾分相似,應該就是火盈盈的母親柳問薇了。他曾聽畢奇志說過,二十年前那一代人中,柳問薇乃是名動天下的絕代佳人,只是嫁給火工真人後便很少在世人眼中行走,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可是為何只有柳問薇一人現身,那火工真人卻是不見蹤跡?
「左公子請坐,來人看茶。」柳問薇玉顏之上掛著和煦的笑容示意道。
左艾尚處於愣神當中,不容他多想便被柳問薇的話語驚醒,但見柳問薇神色如常,清雅端莊,未對自己的失禮有所不滿,趕緊作揖行禮旋即落座,一旁自有下人奉上香茗。
「左公子年紀輕輕,卻生得一副俠肝義膽,還得多謝你救了小女,不知左公子師從何們何派?」柳問薇道。
左艾自然不會蠢到說出自己出自沉淪谷這等下流門派,只道自己是一介散人,學了一些野路子,並將如何脫困的關鍵因素歸於火盈盈,自己不過在一旁周旋助力。
對於左艾的話,柳問薇沒有過多懷疑,若是別人,柳問薇還會懷有戒備之心,畢竟火靈山是大門大派,在外難免有所樹敵,若是心懷鬼胎之人潛入火靈山,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都是未知數,可女兒怎會對自己有所隱瞞,既然左艾對女兒有恩,明面上的禮數還是不能失了去。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左艾深知言多必失,盡挑些無關痛癢的話說,只是他的眼神老是不受控制偷瞄柳問薇。
柳問薇其實早就察覺到了左艾的目光,只是不知道從何時起,對於這樣的目光柳問薇已經不再排斥。
柳問薇清楚知道自己的容貌有多美,從她還是少女之時,就見識過各色各樣異性色眯眯的眼神,哪怕嫁人後在這火靈山中深居簡出,那些火靈山弟子看她的眼神當中也有藏不住的躁動,再者說相比於那些充滿侵略性的注視,左艾的眼神算是十分克制的了。
「我倒是有個建議,既然左公子無門無派,不如拜入我火靈山。」就在二人交談之際,火盈盈來到了廳堂,如此說道。
火盈盈身著一襲精緻的紅衣長裙,或許是因為脫離魔掌的緣故,回到火靈山的火盈盈容光煥發,經過梳妝打扮之後衣香鬢影,氣質更勝從前。
白皙細膩的肌膚,配上那嬌美容顏,火紅長裙腰間繫著一條玉帶,挺拔的胸脯與翹臀玲瓏浮凸,束出一條纖纖蠻腰,曼妙柔媚。
朦朧紅紗裙擺下兩條水潤筆直的玉腿與美臀暗香涌動,春意盎然,隨著步伐交替在紗裙中搖曳生姿。
一襲紅裙,宛如一團火焰,行走之間體態輕盈,步步蓮花。
紅衣何飄飄,輕裾隨風還。
左艾幡然明悟,如今的火盈盈可不是受畢奇志控制,任人宰割的小羊羔了,而是高不可攀的火靈山明珠!
這一對母女,若是放在不知情的人眼中,恐怕不會有人覺得她們是母女關係,反倒更像一對姐妹花。
「你說得是輕巧,都沒問過左公子願不願意拜入火靈山呢。」柳問薇笑著說道。
「我想左公子應該不會拒絕的,對吧?」火盈盈朝左艾眨了眨眼睛。
左艾還沒搞懂火盈盈為什麼要他拜入火靈山,但見她對自己傳遞眼神,於是不再多想,起身朝上方柳問薇躬身一拜,道:「能成為火靈山的一分子是我左艾的榮幸,弟子拜見掌教夫人,盈盈師姐!」
對於左艾成為火靈山弟子,柳問薇沒有太大意見,還特許左艾直接升為核心弟子,在火靈山上有一處單獨住所。
「好了,以後咱們便是一家人,不用如此拘束!」柳問薇道。
「夫人,小姐,姑爺來了,正在外面……」
有個小丫鬟上前稟告,卻被火盈盈打斷:「什麼姑爺,我和張陽還沒成婚呢,他就不算火靈山的姑爺。」
以往張陽來火靈山拜訪,火盈盈都是歡呼雀躍,當下卻是沒表現出太多興致,或許是還沒走出陰影的緣故吧,柳問薇心中暗忖,便道:「你們年輕人交流我就不參與了。」
說完,柳問薇便施然離去。
旋即門外走進一名器宇軒昂的男子,看到火盈盈後便緊忙走近,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敢把主意打到我家盈盈身上來,告訴我,我去替你出氣!」
火盈盈瞥了瞥嘴,將張陽與左艾相互引薦一番道:「被幾個不長眼的邪道肖小暗算了,還得多謝左艾,若不是他出手相助,我恐怕還沒有這麼容易脫身。」
張陽聽後對左艾抱拳道:「左兄弟,大恩不言謝,以後若是有用的上張某之處,你儘管開口,在下定會全力相助。」
左艾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自己可是侵占了他張陽未婚妻的身子,他恐怕毫不知情,還對自己感激不盡,左艾渾身不自在,只得應付道:「舉手之勞,不足掛齒,我就先離開,不在這妨礙你們了。」
走出廳堂的時候,左艾回頭看了一眼,裡面二人舉止親昵,心裡隱隱有些嫉妒張陽,他不僅身份超然,日月仙教的黑日使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還有個如嬌似玉的未婚妻。而自己出身卑微,雖然如今成為火靈山的核心弟子,卻感覺與周圍一切格格不入,與火盈盈之間仿佛隔著一條看不見的鴻溝。
入夜,左艾用完晚膳便早早回房,他打聽到張陽並沒有離開火靈山,想必此時已是溫香在懷了吧。
事情也正如左艾所料。
張陽對火盈盈的變化感到驚奇,以往都是要自己哄著火盈盈,軟磨硬泡才有機會一親芳澤,今晚未婚妻卻是主動纏上自己,不容張陽多想,他的思緒就被火盈盈的熱情魅惑所淹沒。
感受懷中未婚妻嬌軀的火熱,慾望就此點燃,猶如不可收拾之烈火,焚燒張陽的理智。
張陽的一隻手掌已經攀上火盈盈胸前玉峰,入手滿是豐軟,正要展開動作之時,一道飛劍傳書突然落入他手中。
「是教主親手傳書!」看清手中飛劍,張陽強行壓制體內升騰的慾望,手指一划解開飛劍禁制,一行靈力書寫的文字投射出來。
看到傳書內容後張陽心中大驚,連忙將文字揮散。
事關重大,縱使張陽心中對嬌媚欲滴的未婚妻有萬般不舍,也只得滿懷歉意起身告別:「盈盈,日月仙教有大事發生,教主喚我回去主持大局,今晚就不能陪你了,等我下次來火靈山定向你賠罪!」
不等火盈盈回復,張陽便連夜返回日月仙教。
此時的火盈盈衣衫半解,大片白膩肌膚裸露在外,美眸迷離,看著張陽飛速遠去的背影,眼中迷離色彩隨後化為縷縷幽怨,剛才她隱約看到飛劍傳書內容有龍墓二字,其他還沒看清就被張陽揮散了。
火盈盈沒管那飛劍傳書的內容,張陽剛到火靈山時,她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未婚夫,想到自己已是不潔之軀,總覺對張陽有所愧疚,於是打算與張陽私下相處時做出改變,主動引誘張陽,卻不曾想張陽就這麼被一道飛劍傳書給喚走。
被神仙迷魂散影響過的嬌軀,慾望一經點燃便一發不可收拾,眼下張陽卻又離去,火盈盈身上一陣躁熱,腦海里不禁浮現出左艾的身影。
左艾那邊,當他想到今晚火盈盈將會在張陽身下婉轉呻吟,扭身逢迎之時,心裡更是堵得慌。
為了不讓自己繼續胡思亂想,左艾搖了搖頭,將腦海中紛亂思緒一一摒棄,旋即投入修煉當中。
就在左艾投入修煉沒多久,一道窈窕曼妙的倩影出現在門外,那道倩影在門外躊躇了一會,最終還是悄悄推門而入。
屋內,左艾盤坐在床上修煉,並沒有查覺到任何異常。
一具柔軟的玉軀神不知鬼不覺爬上了床榻,旋即一隻腕細膚白的潔凈素手,緩緩的將左艾的腰帶解開,隨後小手伸進去略微摸索,從中掏出一根雄性象徵。
「啊……火小姐你這是?」左艾猛然驚醒,身體卻不能動彈分毫,陽具傳來了絲絲縷縷溫涼感覺,被一隻柔若無骨的玉手給握住,霎時全身的血液都在朝下身匯聚。
火盈盈在進入房中的那一刻就將左艾禁錮了,發覺到手中的雄性物事不斷膨脹,散發火熱溫度,嬌軀也跟著一陣發燙,頓時一陣口乾舌燥。
她沒有言語,嬌軀妖妖嬈嬈,渾身上下充滿魅惑風情,握住男根的玉手柔柔套弄著,將左艾的慾望充分挑逗起來,那硬脹的肉棒在火盈盈輕巧地套弄下硬到了極點。
旋即,在左艾震驚的目光下,火盈盈緩緩俯下腦袋,先是試探性的吐出細舌,輕輕舔舐一下光滑通紅的龜頭,那裡已經滲出一滴粘液。
溫潤的細舌掃過龜頭馬眼,帶給左艾的刺激猶如利箭射穿心靈,肉棒在火盈盈手裡抖了兩抖。
火盈盈並未覺得有何異味,於是便張開小嘴兒,用櫻唇將龜頭含住,納入口中。
火盈盈秀眉微皺賣力吞咽,直到無法容納才將將含住一半長度,一邊吮吸,細舌一邊圍繞著肉棒打轉。
「哦哦哦……」
聽到左艾發出舒爽的呻吟,火盈盈仿佛受到了鼓勵,腦袋上下套動起來,給左艾帶來更多快感。
左艾的下體毛髮旺盛,烏黑茂密的陰毛扎在她臉上痒痒的。
兩團卵蛋也收縮起來,上面的褶皺愈加明顯,火盈盈忍不住伸手去把玩。
火盈盈的手法還顯得很生澀,但卻抵不住她此時散發出如火熱情與魅惑色彩。
子孫袋被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揉捏,弄得左艾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大開,忽然感覺龜頭觸碰到一片柔軟。
「嘶……」
見左艾神情享受,火盈盈內心深處一片蕩漾春情,她突發奇招,大膽的一個深喉吞納讓左艾猛然發倒吸一口冷氣。
太深了,龜頭頂到了喉嚨!
火盈盈被肉棒撐得合不攏嘴,涎液順著嘴角留下,滴在肉棒上,致使整根肉棒閃爍亮晶晶光澤。
只聞「啵」的一聲,火盈盈吐出肉棒,旋即將左艾推倒,分開修長細膩的美腿騎坐在他腰腹之上。
火盈盈居高臨下的看著左艾,如絲媚眼秋波流轉仿佛要滴出水來,酡紅的俏臉之上寫滿慾望,她道:「小淫賊,你之前在我身上乾的那些壞事,本小姐現在要一一討回來。」
說著,她徐徐解開了那束著自己纖細腰身的玉帶,紅裙沒有腰帶束縛之後順著玉體滑下,精緻的裙裝之內只有一件輕薄的月白色褻衣,而那挺拔的胸脯在褻衣包裹之下尤為突出,雪白隆起的雙峰緊漲在褻衣之內,溝壑欣長而又挺拔高聳,其上一點動情凸起朦朧嬌艷,散發著無聲誘惑。
瞧得這一幅春光美景,左艾的目光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胸膛亦是起伏劇烈,呼吸逐漸變成粗重的喘息,鼻孔翕張噴吐出陣陣熱氣,雙眼泛紅布滿慾望。
胸腔內積蓄著熾熱慾望,被火盈盈壓制在身下的陽物,脹大的圓頭隔著一層薄絹頂在了一處溫軟濕潤之地,左艾恨不得挺腰將其送入那銷魂所在,奈何身體動彈不得,只能瞪大眼睛干著急。
左艾一副急不可待的樣子,火盈盈全然看在眼裡,心中一盪,小小得意一番後道:「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急也沒用,今天的主導者是本小姐,本小姐要讓你這個小淫賊嘗嘗被人強暴的滋味。」
「火小姐,你要來便來,別再折磨小人了。」左艾心急如焚,這事怎麼算自己也不吃虧,才不管誰強暴誰。
慾念狂情縈繞之下,火盈盈輕抬玉臀,手指勾開褻褲的一側繩結,現出內里一叢整齊芳草掩映下的水色花唇,她沒有把褻褲完全褪去,而是任其掛在了左腿上,看起來更顯淫靡。
火盈盈跪坐在左艾腰腹上,只覺一個炙熱圓滑的昂揚物事抵在自己腿胯花田不斷跳動,體內那股洶湧躁熱的滋味更是教人難耐,不由得探手扶正肉棒對準蜜穴口後坐了下去,將那硬脹的陽具由嫩穴慢慢地吞入體內。
「本小姐今天便要強暴你這個淫賊!」
「哦……」
「喔!」
房間裡一男一女口中皆是蹦出銷魂呻吟。
皓月當空,情慾涌動……
直至天蒙蒙亮,盤旋在天邊的春風這才散去。
一夜狂亂過後,發泄完滿腔情慾,火盈盈嬌艷的臉孔滿含春意,媚得滴水的眼角帶有一絲愉悅笑意,趁著沒人離開左艾的住所。
火盈盈驚訝於自己在性事上的需求,莫非自己真被沉淪谷的淫賊調教成了一個淫娃蕩婦?
但回想臨走時左艾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只覺身心愉悅,對於未婚夫的虧欠也減輕了許多。
房內,左艾呈大字形癱在床上,目光無神,胯下那條肉蟲垂頭喪氣萎靡不振。
回想昨晚所遭受的經歷,起先個把時辰左艾任由火盈盈騎在身上肆意晃動嬌軀,還是十分受用的,可當左艾忍不住泄了幾次後,他終於察覺事情發展不對。
都已經記不清昨晚射過多少回了,只記得火盈盈的狂野索取令他欲罷不能,每當自己在火盈盈體內噴射精液後,火盈盈總會想方設法讓疲軟的陽具重回堅挺,然後再騎上自己,緊窄的蜜穴一遍又一遍的瘋狂壓榨肉棒,直到自己再也射不出任何東西,徹底彈盡糧絕才肯罷休。
又過了一會,火盈盈對左艾施加的禁制自動解除,左艾雙腿打顫挪下床來,心中祈禱火盈盈最近幾天千萬不要再來找自己。
……
清晨的雲上天宮還飄著一層薄霧,安弋早早便洗漱完畢,準備動身前往丁長老那兒。
自從經歷過上次頓悟,安弋得以覺醒靈識之後,安卓然便安排兒子跟隨丁長老研習陣法之道。
這些天安弋也是沉迷其中,每天早出晚歸,不亦樂乎。
當安弋來到丁長老的道室時,發現道室之內還有一人存在,那人不是丁長老,而是雲上天宮的親傳大弟子宋瓊雲。
宋瓊雲跪坐在道室之內,正翻閱一本典籍,她上身端正筆直,挺胸翹臀,婀娜的背影曲線則是曼妙動人,乳白色衣裙緊緊包裹那柔柳般只堪一握的纖腰,嬌俏而具有彈性的美臀與豐盈的大腿疊放在一起,渾圓挺翹的臀部曲線也瞬間畢露無疑,緊實圓潤,格外誘人。
宋瓊雲察覺到身後之人,她保持目不斜視,聲音猶如清泉石上流:「小弋弟弟真是勤奮,這麼早就來見丁長老?」
「我這不是笨鳥先飛嘛。」安弋收回目光,行至宋瓊雲身旁與她並肩而坐道,「聽我娘說雲姐姐不是閉關衝擊新境界嗎,怎麼有空在這讀書?」
「我如今的境界已達到瓶頸,只靠閉關修煉難以突破,一味苦修恐會適得其反,不如靜下心來修身養性,尋找晉升的契機。」宋瓊雲道。
「原來如此,沒想到如雲姐姐這般天資聰穎,修煉道路上也會有瓶頸……」安弋對於靈力修煉只能說一知半解,隨聲附和道。
「哪怕再天資卓越之人,在修行一途,也不可能如同吃飯喝水那般輕鬆突破,須要自身積累底蘊與感悟達到一定水準,還得捕捉那一縷虛無縹緲的契機,契機一到,突破境界便能水到渠成。」宋瓊雲淡淡道。
「還真複雜啊……」安弋撓頭道。
「你呀,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一朝頓悟,便擁有足以媲美天命境的靈識強度,等你將陣法一道初窺門徑,能夠熟練布置法陣,便是實打實的天命修士,就連我這天宮親傳大弟子也比不過你了。」宋瓊雲道。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交談著,期間陸陸續續有一些弟子來到道室,他們都是常來向丁長老討教陣法問題的。
那些弟子中有人與安弋相熟,正欲上前打招呼,這才看清與他並肩而坐的居然是天宮的親傳大弟子宋瓊雲,連忙收起嬉笑正色道:「見過宋師姐!」
宋瓊雲報以微笑一一回應。
有些普通弟子,自拜入天宮以來可能都沒見過傳說中的親傳大弟子一面,如今得以一窺仙顏,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這就是咱們天宮的大師姐嗎,太漂亮了,簡直就是仙子下凡,她剛才還對我笑了,我不是在做夢吧?」
旁邊的同伴嫌棄道:「得了吧你,宋師姐還對我笑了呢,那是出於禮貌,人家宋師姐醉心大道,你小子確實是在做夢,做的那是白日夢!」
「哈哈哈……」
他的話引起周圍弟子一陣鬨笑,好在他們知道分寸,與宋瓊雲保持一段距離,在場眾人當中也只有安弋敢和她並肩而坐。
「咳咳……」
一名中年男人不知何時出現在道室之內,眾人見狀皆起身行禮:「見過丁長老。」
丁長老身上的袍服一絲不苟,蓄有長鬍須,看到最前排的宋瓊雲和安弋點頭道:「不用拘束,今日的陣法之學即將開始,另外,你們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提出來。」
隨後,丁長老開始講授陣法之學,期間有弟子不斷提出自己的疑問,丁長老都會不厭其煩逐一解答,足以見得丁長老在陣法一道頗有建樹,對弟子們也很有耐心。
平日裡問題最多的安弋今天卻顯得十分平靜,丁長老不禁主動問道:「小弋,你平時各種刁鑽問題層出不窮,今日怎的沉默了?」
安弋沒想到丁長老會主動提及自己,撓頭道:「小子這幾日正在嘗試復原一卷殘缺的陣法,奈何自身見識尚淺,勉強只能修復一成,不知丁長老有沒有興趣嘗試一下?」
「哦,什麼陣法,我來瞧瞧。」丁長老道。
安弋便把那捲從天華城得到的朱雀神火陣式圖取出,交至丁長老手中。
丁長老拿到陣圖便被其中晦澀深奧的陣法紋理所吸引,他先是沉吟了一會,旋即腦海中開始推算各種紋理排列的可能性。
過了半晌,丁長老深深呼出一口氣,將圖紙還給安弋,嘆道:「據我推斷,這卷陣圖所刻錄的殘陣,若能將其布置出來,威力比起尋常涅槃級陣式只強不弱。」
「其完整陣法估計已是羽化級別,我目前的能力不足以將其復原,你能在殘陣的基礎上修復一成,說明你陣法一途的天賦在我之上,往後也能比我走得更遠。」
在座的弟子聽到丁長老的話,無不拉長脖子張望,好奇究竟是什麼陣法,竟能讓丁長老這等陣法大師束手無策。
其中不乏一些好事者出言道:「安師兄,我們師兄弟也好奇這是什麼陣法,不如你露一手給師兄弟們開開眼?」
此言一出,安弋轉頭看向丁長老,見他沒有出手干涉,便被趕鴨子上架:「我對這座陣法參悟尚有不足,雖然能照葫蘆畫瓢布置出來,威力恐怕連百分之一都沒有,但若失控,各位師兄弟可得躲得遠遠的。」
「有我在你儘管出手,我也想見識見識這座陣法的奧妙。」這時丁長老開口了。
就連跪坐在安弋旁邊的宋瓊雲也給他讓開位置,任其出手。
安弋深吸一口氣,靈識如潮水一般湧出,那種雄渾程度,就連宋瓊雲和丁長老也嘖嘖稱奇,頓悟帶來的好處確實匪夷所思。
安弋散發出的靈識牽引天地靈氣,不斷勾畫出一道道奇妙玄奧的紋路,紋路之間相互交織盤旋,不過一會,一座火紅的陣法雛形顯現在眾人眼前。
只是這座陣法給人一種殘缺感,稍有見識的人都能看出這是一座殘陣。
朱雀神火陣式!
陣法成型的瞬間,這一方天地間靈氣頓時劇烈翻湧,溫度變得灼熱起來。
天地靈氣翻湧的同時,宋瓊雲美眸一凝,冥冥之中,那虛無縹緲的契機陡然閃現。
機不可失,宋瓊雲當即盤腿坐下,進行突破。
「各位當心了,陣法要控制不住了!」此時安弋勉力掌控陣法,面色憋得通紅,大聲提醒道。
丁長老及時出手,一座更大的陣法將朱雀神火陣式籠罩,將裡面狂暴的靈氣磨滅。
「噗通」一聲,安弋脫力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息。
丁長老看了眼盤坐在一邊的宋瓊雲,揮手道:「今天就到這裡吧,你們先回去。」
待眾弟子退去,安弋緩過神來,也發現宋瓊雲的異狀,他問道:「瓊雲姐這是怎麼了?」
「應該是你剛才布陣時牽引了瓊雲的契機,她現在正在突破。」丁長老拍了拍安弋的肩膀道,「你布置的陣法雖然只有其形,但我能看出這陣法無比玄妙,你若能完全掌控,將會是一招極強的殺手鐧。」
「若是四宮主還在天宮,或許她可以完善這座陣法。」
「年輕一代人才輩出,此乃天宮之幸啊!」
丁長老一陣喃喃自語……
第十七章
被稱為霜月神女的安卓然,這位冰艷絕美的天宮之主,今天心情看起來很不錯,難得在弟子面前顯出笑顏。
原因無他,天宮的親傳大弟子宋瓊雲昨天突破境界,成為通天境修士,如今已是力壓年輕一代弟子。
要知道,如果是在外界,通天境的實力足夠開宗立派,成為一教之主。
宋瓊雲能在這個年紀晉升通天,比起當年安卓然也不遑多讓,算得上是前無古人,將來的成就必定不可限量。
聶松接到傳喚便立刻來到了安卓然的寢宮,只見安卓然正翹著二郎腿,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交疊在一起,猶如上天精心雕琢的極致線條,唯美如畫,嘴角弧度似月牙般完美,迷人的笑容如春風拂過聶松心田。
看來乾娘今天心情不錯,聶松心中如此想到。
見聶松到來,安卓然便道:「瓊雲昨天突破通天境了。」
聞言,聶松大感震驚,宋瓊雲的修煉速度著實恐怖,年紀比自己小,修為精進卻如此迅速,也難怪乾娘會選擇她成為親傳大弟子。
聶松吃驚的樣子被安卓然全然看在眼裡,她道:「你不必覺得受到了打擊,瓊雲的天賦,在我的看來也只有那區區幾個人能與之相比,而在年輕一代弟子當中更是無人能及。」
「除了天賦之外,她還付出了常人難以想像的努力,能夠有如今的成就完全是意料之中。」
「你的天賦也是極好的,不要妄自菲薄,只要肯付出努力,未來亦是不可限量。」
「乾娘所言甚是,孩兒記住了。」
安卓然對這個義子還是相當看好,她點了點頭道:「今天喚你來,並不是為了特地提點你,而是有件事要你去辦。」
「乾娘有什麼事要孩兒去辦,儘管吩咐便是。」聶松道。
「前些日子瑜西送了我幾瓶西域特產的碧霞凝香露,據說此露取用百種靈花精華提煉而成,對女子肌膚滋潤是極好的,三宮主那邊我已經讓弋兒送去了,這三瓶精露你給瑤峰的二宮主送去吧。」安卓然從儲物戒取出三個玉瓶交給聶松。
聽到乾娘要讓自己去見二宮主,聶松心裡咯噔一下,上次二宮主把洛河玉佩交還自己,也間接說明她已知曉那晚窺視者便是自己了。
這些日子聶松一直擔心安雨嬋哪天突然找自己算帳,好在安雨嬋一直待在瑤峰上深居簡出,沒顧得上聶松,當下要他去瑤峰送精露,那不是自己送上門了嗎。
可是聶松又沒有一個好的理由拒絕安卓然的要求,只能揣著三瓶碧霞凝香露,硬著頭皮前往瑤峰。
幽居瑤峰之上的安雨嬋,最近一直致力於磨滅體內的神仙沉淪散,一番努力下來頗有成效,體內潛藏的藥力被煉化了大半,剩下的也不足以對她產生影響。
「弟子聶松奉大宮主之命,前來拜訪二宮主!」
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音,安雨嬋嘴角掀起一絲不知意味的弧度,她道:「哼哼,這小子還敢單獨來見我,待會正好整治他一番。」
安雨嬋身形一動,旋即便出現在大殿之中,她聲音不大,卻能清晰傳到聶松耳邊:「進來吧!」
聶松走進大廳,明媚不可方物的二宮主就在眼前,腦海中閃過兩次月牙湖見到安雨嬋的種種畫面,真是既香艷又刺激,身體某處忍不住有了反應。
他不敢露出馬腳,恭恭敬敬行禮道:「見過二宮主,乾娘讓小子將這三瓶碧霞凝香露送來給您。」
「乾娘說此乃西域特產之物,由百種靈花精華提煉而成,塗抹在身上有活絡氣血,滋養肌膚之功效。」聶松取出三瓶精露道。
這種精露,安雨嬋倒有所耳聞。
當今帝都,貴婦圈中盛行推拿養生之道,特別是那些沒有修為的貴婦人,為了保持自己容顏不衰,什麼手段都願意嘗試一下,一些相關產業也就隨之應運而生,推拿養生之類的場館如同雨後春筍一座座拔地而起,
一名資深的推拿師,無論是在養生場館,還是在貴婦圈中那都是相當受歡迎,他們在推拿之時,常常會輔以某些滋養肌膚的藥材,通過外敷再配上高超的按摩手法,促使氣血運行,達到活血生肌,滋陰養顏的功效。
推拿養生的風氣,在那些身份顯貴的婦人推崇之下,也有了走出帝都,向王朝的其他城市發展的趨勢。
安雨嬋拿過一瓶碧霞凝香露,將瓶塞打開,頓時一股清香溢散飄出,芬芳馥郁沁人心脾,而且瓶口還不斷有有靈氣揮發。
這碧霞凝香露,可不是那些推拿館用普通藥材提煉的藥液所能比擬的,觀其香味與蘊含的靈氣,已屬靈液範疇,能被大姐稱為極好,必然不是凡品!
「大姐有心了,不過……」安雨嬋把碧霞凝香露放回,心中突然產生一個戲弄聶松念頭,她沉吟道,「我這瑤峰之上既沒有侍女,也沒有推拿師,嗯……要不你來替本宮塗抹這靈露,本宮想試試看它是否真有你所說的功效。」
「啊……這不太好吧。」聶松假意推脫,心思卻是活泛起來。
自從給安卓然按摩過一次後,乾娘那豐潤成熟的嫩滑肌體讓他久久難以忘懷,事後特地學了幾手按摩推拿之術,本想找個機會給安卓然獻獻殷勤,自己也可以趁機觸摸乾娘的玉體,沒想到今天安雨嬋卻是提出了如此要求。
這可是高高在上的雲上天宮二宮主,紫氣山的掌教夫人,其容貌亦是絲毫不弱於大宮主安卓然,她提出的這個要求,恐怕天下男人知道了都會瘋狂想為其服務。
「有什麼不好的,修煉之人做事還畏畏縮縮的,更大膽的事情你又不是沒幹過。」安雨嬋挑眉道,她的話,似乎有意無意點出聶松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二宮主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再推辭就有點不識好歹了。」聶松避重就輕,打著哈哈道。
「你先在這等著,我去換身衣服,待會喚你,你再進來。」安雨嬋吩咐完,轉身裊裊而行,留下一道清麗的倩影,直至她離開大殿。
等了一會,聶松聽到安雨嬋傳喚,這才去到後方寢宮。
推開門看向內里的第一眼,聶松瞳孔猛然一脹,像要脹到了爆炸的極限,熾熱的光芒從雙眼中迸射而出,直直射向那慵懶俯趴在繡金軟榻上的絕世女體。
天下獨一份的明媚嬌軀只披了一件薄霧輕紗,烏髮如雲般四散開,柳眉彎彎,一雙深如秋水,燦若星辰的眼眸,似乎能看透一切,小瑤鼻,朱唇潤,無不美至極點,當真是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
白玉肩,無瑕背,肌膚如凝脂,曼妙身姿在薄紗籠罩下而顯得朦朧神秘,纖纖細腰下美臀閃爍著晶瑩光澤,安雨嬋雖然是俯臥在榻上,但那豐腴美肉還是高聳挺拔,顫顫巍巍,飽滿浮凸的絕佳曲線渾然天成。
紗裙下一雙美腿修長圓潤,炫目雪白,如同皎月般令人魂不守舍,千嬌百媚,美而不俗,無與倫比!
她額頭枕著玉臂,面頰之上莫名浮現一抹潮紅,察覺聶松正盯著自己魂不守舍的模樣,安雨嬋心中難免生出些自豪,又隱隱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興奮。
自己竟然一時衝動,讓這混小子替自己塗抹靈露,而且還真換上了一身輕透紗袍,內里只穿了貼身小衣如此這般橫陳在他眼前。
身上的紗袍,輕薄得近乎透明,恐怕除了私密部位有褻衣遮擋,其他各處皆被他看了去吧?
這是要整治他,還是在獎勵他?安雨嬋心裡冒出如此疑問。
轉念又想到那晚,自己原本以為月牙湖四周無人,才會下水洗滌並偷偷行那自慰舉動,卻不想竟被聶松這個小賊窺視,更過分的是他居然私下意淫自己,在那種情況下射出陽精!
自己可是雲上天宮二宮主,這個啞巴虧無論如何不能輕易咽下,況且那晚已被聶松偷看了個七七八八,待會他眼睛要是再敢不老實,定要他出盡洋相!
想通此中關節,安雨嬋把心一橫,道:「還愣著幹嘛,你若是不願意,就去把弋兒換來。」
聶松心裡千萬個願意,強行安耐住心中的躁動,臉上不露痕跡道:「這個推拿之術小子其實略懂一二,我先替您按摩肩頸,放鬆身心,也有益於肌膚接下來吸收靈露。」
「嗯,那開始吧。」安雨嬋的嬌軀暴露在丈夫之外的異性目光之下,出於女性本能還是有點不自在。
隨即又在心裡笑了,聶松不過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而已,自己若不能拿捏他,雲上天宮二宮主的名頭可就真白叫了。
聶松不知安雨嬋心中所想,他來到軟榻一側,如此近距離觀賞這副女體,仍讓他覺得美不勝收。
雙手伸出,帶有絲絲熱力的手指緩緩接觸安雨嬋光滑的脖頸,肌膚之細膩甫一入手就讓聶松覺得自己是在觸摸一塊溫潤的美玉,他恨不得撕開安雨嬋身上的薄紗,肆意撫摸一番,胯部也不能自已高高撐起。
細細品味肌膚嫩滑的同時,聶松的手指開始逐漸捏拿加力,推拿按壓頗有章法,力度亦是恰到好處。
安雨嬋輕哼了一聲,肩頸處的舒適確實讓她得以放鬆,明媚的仙顏之上紅暈愈發明顯,她道:「沒想到你還有這手本事,手法還算不賴。」
「嘿嘿,我看乾娘她日理萬機,這推拿手法本是學來想為她緩解疲勞,只是還未有機會施展,如今二宮主倒是先體驗了一番。」聽到安雨嬋發出的嗯哼聲,聶松知道自己的推拿頗有成效,有些得意道。
修煉之人的身體素質遠非普通人能比擬,推拿之術對於普通人或許會有效果,但對修士來說其實用處不大。
安雨嬋並沒有把這些話說出口,雖然推拿術對修士沒有作用,但也確實能使人身心放鬆,她聽得聶松語氣誠懇,情感發自內心,便道:「你們這些小輩,好好修煉,等修為達到一定高度,自然能替大姐分擔宮中事務!」
「修行方面,小子可從未曾鬆懈呢,就連這推拿之術也是抽空才學的。」
聶松邊說話,雙手從脖頸處分開,隔著薄紗分別捏住安雨嬋兩邊圓潤光滑的香肩,靈巧的手指十分規範地按捏著。
在聶松悉心按摩下,安雨嬋心裡最後一絲不自在也被卸去,她的臻首枕在雙臂上側向一邊,眉目舒展神情愜意,臉頰上浮動的紅暈既明艷又嫵媚,顯然頗為享受。
「二宮主,接下來我要按摩您的後背了。」聶松道。
「嗯……」安雨嬋的聲音很慵懶,側擺著的腦袋適時轉了個方向,致使她正面對著聶松,一眼就看到了聶松褲襠鼓脹的模樣。
「呀!你……」驚叫聲脫口而出,不過安雨嬋轉念又想到自己這麼做不就是為了誘導聶松露出醜態,於是便道,「你力氣輕點……」
「哦哦,我會注意的。」聶松躬了躬腰遮掩胯下額尷尬。
「二宮主,這個力度可還行?輕了,還是重了?」聶松雙手揉揉捏捏,按摩著安雨嬋的肩背,絕代佳人滑如凝脂的肌膚時不時涌動層層波浪。
「嗯,還行……」安雨嬋聲音拖長著尾調,像是酒後微醺,格外醉人。
「接下來我要替您塗抹靈露了,可能……要您脫掉身上的紗衣。」聶松帶著幾分忐忑提出建議。
「這紗衣材質輕透,並不妨礙靈露與皮膚接觸,就不需要脫了吧。」
雖然知曉聶松曾在暗中窺視過自己,可安雨嬋畢竟是有夫之婦,性格上不像三妹安笑施那般率性奔放。
如今要她在聶松眼皮底下褪去身上最後一層遮擋,只穿著裹胸褻褲,將軀體裸露在丈夫之外的男性視野中,她還是生出幾分抗拒。
哪怕身上的紗衣其實並不能阻擋聶松那火熱的眼神,但穿在身上終歸能給安雨嬋帶來些許心安。
「如此也行,如此也行。」聶松怕引起安笑施反感,趕緊附和道。
安雨嬋聽出聶松的語氣有些許失望,心裡偷笑,本宮豈能讓你這個臭小子如意?待會本宮施點小伎倆,還不把你迷得團團轉?
聶松沒有磨蹭,拿起擺在旁邊小桌上的碧霞凝香露倒在手中,雙手搓了搓然後從安雨嬋圓潤的香肩逐步揉捏,按摩的同時為其塗抹靈露。
安雨嬋身上所披輕紗在靈露的作用下貼服在曲線妙曼的胴體之上,白玉無瑕的肩背經過靈露浸染後,本就晶瑩剔透的肌膚頓時流光閃爍,散發出攝心勾魄的光澤。
塗抹過程中,無論是視覺還是雙手傳來的滑膩觸感,無時無刻不在衝擊聶松的精神,他體內慾火中燒,在安雨嬋背後揉捏的雙手幅度逐漸增加。
就連趴在軟榻上的安雨嬋都能感受到聶松沉重的鼻息噴打在自己背脊上,此刻她懶得動彈,少年的雙手仿佛有奇異魔力般,撫按過的肌膚開始發熱。
這是碧霞凝香露開始活絡氣血的徵兆。
安雨嬋有些沉醉在這般舒適之中,少年的手掌帶著火一般的熱力透過薄薄輕紗觸碰著她光滑的肌膚,只是那雙手掌的遊走範圍愈發擴大,當少年的手越過凹陷的腰窩觸碰到臀部時,她都沒有產生抗拒,只是輕輕挺了挺腰臀,竟然情不自禁迎合起那雙手掌的撫按。
聶松盯著絕美宮主曼妙起伏的背臀,暗暗吞了口唾沫,二宮主水蛇般的腰肢摸起來沒有一絲贅肉,渾圓挺翹的完美臀部在輕紗之下隆起一抹令人垂涎的誘惑弧線,而並且臀肉緊實還富含彈性。
他居高臨下,一低頭便能將這世間少有的美麗景象收入眼底,兩瓣豐腴臀肉相互擠壓形成一條幽深溝壑,而就在那道深溝之間,有著一條細細的純白絲帶穿過其中,下面連接一片只有巴掌大小的絲質布料,堪堪守護住明媚宮主最為隱秘的蓬門聖地。
在安雨嬋的身後,聶松如何都捨不得移開視線,盯著那兩瓣豐聳成熟的渾圓肉美臀,起先他只敢規規矩矩在臀峰上按撫,沒有絲毫逾越,即使如此,手掌里充斥著滑膩彈性足以讓聶松無比滿足。
漸漸地,聶鬆手掌按捏的力度有所增加,在安雨嬋的豐臀之上製造出輕波軟浪。
霎時間,天底下獨一無二的極品美臀閃爍著明艷光澤,安雨嬋雖然是平趴在繡榻上,但那豐腴臀肉隆圓肥滿,顫顫巍巍。
見此一幕,聶鬆喉間一熱,瞳孔幾度脹大,胯下肉棒幾乎要就暴走!
察覺到少年的手掌在自己臀部流連忘返,安雨嬋略感異樣,但又未覺得有何不妥,畢竟聶松並沒有做出令她不適的動作。
他手掌裹挾的熱度傳遞至臀部,讓安雨嬋的臀肉也跟著發熱,進而使得小腹和下體也暖洋洋的,這種感覺莫名的舒適,也很奇異。
不過多時,安雨嬋就覺得自己的臀部越來越熱,隨著聶鬆手掌推拿催發,小腹處像燃起一團火焰,一股難言的悶熱滯塞之感憑空產生。
「嗯!」
小腹處的難耐之意起先尚不濃郁,安雨嬋不疑有他,以為是肌膚吸收了碧霞凝香露,推行體內氣血的效果,不由自主嬌吟了一聲。
殊不知,潛藏在安雨嬋體內的神仙沉淪散並未被磨滅,反而在煉化下被身體吸收,隨著時間推移悄無聲息影響著她。
若是平時,安雨嬋依仗自身的強大修為與道心,神仙沉淪散不足以動搖其身心。
但此時此刻,安雨嬋塗抹了碧霞凝香露,肌膚觸覺比往常更為敏感,又有聶松為其推拿按摩,少年的手掌推出一波又一波的刺激熱浪,被悉心照料的豐臀之上緋紅隱隱,肌膚上閃爍著一種妖艷的光澤。
「呼……」
聶松終是戀戀不捨鬆開手中的極品香臀,又往手裡倒了些靈露,雙手順著安雨嬋腰臀兩側交接凹陷處緩緩向上推進,撫過腰肢,經過兩肋,指尖不可避免地隔著裹胸滑過安雨嬋乳球邊緣。
只是短暫的觸及,聶松腦海里就已經留下了深刻體會,那包裹在內里的渾圓乳球,是何等的光滑有彈性。
僅僅是不經意滑過她乳肉的少許邊緣,那無比美妙的觸覺與彈性,足已令聶松回味無窮,心旌動搖。
以聶松的角度,可以觀察到安雨嬋的面頸緋紅如火,嬌艷欲滴的櫻唇也微微的張開,呼吸亦是變得有幾分粗重,猶如一朵春曉之花,眼中不禁流露出熾熱的光芒。
他曾親眼目睹過安雨嬋自瀆,由此可見蕭軼在那方面並不能滿足這位明媚宮主。
今日天賜良機,聶松內心深處並不滿足當下浮於表面的撫摸觸碰,若是能充分挑逗起二宮主的慾望,自己或許有機會……
聶松的心思活泛起來,但這種事情他也只敢意淫幻想過過乾癮,付諸行動可謂是難上加難。
且不說安雨嬋實力強橫,道心穩固不可破,這點小伎倆一但被安雨嬋看穿,引起不快,那後果不是他聶松能擔待的。
體內情慾暗生,安雨嬋自是不承認自己會被一個少年撩起情慾,只把身體的種種反應歸咎於碧霞凝香露的作用,好在她道心清明,這點小波瀾不足以動搖其心神,甚至還很是享受這種感覺。
「二宮主,下面我要按摩您的腿部了。」聶松出言道。
「嗯……」安雨嬋雙眸半開半閉,眼皮都不曾抬起,顯然默許了聶松下一步舉動。
聶松這直接略過了翹臀和大腿,反而是從腳底往上進行推拿……
安雨嬋的玉足纖巧柔美,雪白肌膚晶瑩如玉,腳丫小巧玲瓏,腳踝圓潤,足弓彎彎,構成一條優美曲線,每一寸滑嫩肌膚都讓聶松迷戀不已!
如此近距離接觸到二宮主的裸足,聶松臉上激動神色難以自抑,小心翼翼地捧起安雨嬋那潔白無瑕的纖美玉足,十根精巧玲瓏的玉趾優雅秀氣,像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藝術品一般。
他心頭突然浮現一種要將眼前十根玉趾送進嘴裡挨個吸吮的衝動,但又不敢惹怒安雨嬋,只好強行放棄這般念頭。
美眸半閉的安雨嬋只覺玉足傳來灼熱觸感,還有一股接一股的沉重鼻息噴打在腳底。
這小子不會在偷偷聞我的腳吧?
一想到自己的裸足被身後少年捧在手裡仔細端詳,他甚至有可能在偷嗅自己雙腳的氣味,這番舉動就連夫君蕭軼都不曾做過!
安雨嬋心中有些不自在的同時又生出縷縷莫名驚異,雙腳上的觸感愈發強烈,伴隨聶鬆手指開始揉按,足心傳來酥酥痒痒的異樣感覺。
每當聶松指尖划過足心肌膚之時,好似有細微的電流在腳底躍動,由下而上蔓延全身,心中那絲不自在很快就消散了。
「呃……」安雨嬋好像看到眼前有無數星星點點的火花迸射四濺,足心的嫩肉在聶松按撫之下,愉悅酥麻的感覺如電傳遞,傳導至小腹處,引發連鎖反應,帶來一股股暖流。
聽到安雨嬋發出嬌吟,聶松像是受到某種鼓勵,將一雙無瑕玉足塗好靈露後,雙手逐漸往上游弋,那羊脂白玉的光滑小腿也被塗上靈露。
雙手遊走至膝窩處,聶松大著膽子用拇指按在委中穴猛然發力!
「呀……好酸!」安雨嬋猝不及防尖叫出聲,回頭嗔道,「臭小子輕點,你若是在這樣胡來,小心本宮可要把你踹出去!」
「嘿嘿,推拿之術往往要出其不意方有奇效,若我事先告知二宮主,您便有所準備,那樣達到的效果便大打折扣了。」聶松使出這招也是冒了風險,見安雨嬋並無怪罪之意,心下頓時一輕。
安雨嬋沒再說什麼,復又趴了回去,只是剛才回頭看到的景象,刻畫進她腦海里揮之不去。
聶松的褲襠撐起老高一片,想讓人不注意都難!
安雨嬋似乎遺忘了要讓聶松出醜的念頭,身體充分吸收碧霞凝香露後暖洋洋的一片,有些地方用暖來已經不足以形容了,小腹處不斷匯聚的酥麻熱流,似有溢出的趨勢。
熱力十足的手掌熨燙肌膚,身上凡是被聶松按撫過的地方,便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酥麻悸動接踵而至,撩逗著她的心弦,又舒緩著她的知覺,酥麻的感覺伴隨腿上的手掌滑動著向上延伸,最後集中在大腿間,不知不覺,那裡好像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
安雨嬋壓根沒有心思去管這些,身上酥酥麻麻、暖洋洋的滋味使其如夢幻醉,腦海里控制不住去想聶松隆起的胯部。
察覺到這一點,安雨嬋白裡透紅的胴體頓時一陣驚顫,道心也跟著不怎麼平靜了。
聶松的手掌將安雨嬋雙腿抹好靈露,又遊走到了她的臀部,這回不再那麼小心謹慎,臀肉被雙手不時揉弄擠壓,被若有若無的掰開又合攏,牽扯著敏感處地帶。
聶鬆手掌上的靈露沿著臀瓣滑向股溝,又順著股溝流向桃源門戶,濕熱粘稠的液充盈雙腿之間,連帶溝壑里那根絲帶也被染濕,下面一塊巴掌大小的布料緊貼玉壺,隱隱可以窺見兩片飽滿至極的唇狀凸起。
更多濕熱的靈露匯聚在桃花源地,安雨嬋也無法分辨自己的褻褲是先被靈露打濕的,還是被自己分泌的汁液打濕。
下身一片暖糊糊,小腹處的躁熱難耐逐漸蔓延到胯下,乃至蜜穴都跟著有陣陣難以啟齒的瘙癢,一種古怪的感覺油然而生。
「嗯啊……」
她只能咬牙不讓自己哼出聲音,卻發現不論怎麼努力都是徒勞。
她想要緊繃身體,卻在神仙沉淪散、碧霞凝香露和聶松推拿的三重作用下,無奈心底越來越陶醉,內心似乎希望聶鬆動作再放肆大膽,身上的肌膚渴望著聶松撫摸。
是的沒錯,渴望!
因為那雙帶著莫名電流的灼熱手掌滑過肌膚後,是如此的舒爽……
「嗯……嗯……」
安雨嬋小聲輕哼了起來,少年的手掌在她臀腿間流連,指尖好幾次有意無意觸碰她大腿內側,那裡的肌膚最為敏感,讓她羞澀的同時又有一種難言的暢意,渾然忘了自己挺翹無比的豐隆美臀,已經落入聶松的把玩之中。
聶松興奮的繼續揉捏著臀肉,觸手柔滑豐彈至極,目光穿過濕透的薄紗,能夠看到二宮主此時雙腿間積蓄了許多粘膩液體。
如果說之前聶松揉捏臀部的動作是規規矩矩的推拿手段,那麼現在他的動作反而有了幾分大膽愛撫的意味。
安雨嬋只覺身體陣陣發熱,自己丹田之內,一股令人難耐的酥癢感越來越強烈,腦海中的思緒似乎被一絲絲剝離出去,可身體周遭感官卻愈發清晰,全身上下各種異樣酥麻感覺,紛紛湧入腦海。
她小嘴微張嬌喘吁吁,不時還探出小巧的舌尖舔舐櫻唇,泛紅的肌膚滲出細細的汗珠,更顯嬌軀晶瑩光潤,纖細柳腰如蛇般款款扭動,修長筆直的潔白美腿,難耐地張合搖擺。
這具胴體做出的各種微小動作,都在彰顯其主人似乎正在忍受某種煎熬……
第十八章
「嗯……呃……你輕點……」
瑤峰寢宮之內,異樣的氛圍幾度迴蕩,有女子低吟淺唱的聲音不時響起。
一具身披輕紗的絕美女體慵懶俯趴在繡金軟榻上,渾身肌膚挑不出丁點瑕疵白裡透紅柔光若玉,被靈露浸透的紗袍將她的胴體貼合包裹,腰身緊收,美臀豐潤圓翹與腰肢銜接組成線條足以令天下雄性為之動容。
為她推拿的少年不知何時悄然爬上了繡榻,分腿半跪於兩側,雙手覆蓋美臀之上,與其說是在按摩,倒不如說他正在肆意褻玩眼前這誘人十足的翹臀。
安雨嬋沉醉在這種異樣氛圍當中,如同一隻慵懶的貓兒趴在榻上,也不知是沒發現聶松爬上了繡榻,還是壓根沒想去管他,自顧體會少年手掌的熱度透過薄薄的絲袍,時輕時重地刺激著她的肌膚,極有技巧的捏拿讓臀部有種熱乎乎又酸麻的酥爽。
「二宮主,小子還有幾招推拿之術,不知您有沒有興趣試試?」聶松幾欲噴火的眼球閃過一道精芒,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些乾涸的嘴唇道。
「什麼推拿招式,你儘管使出來便是,還怕本宮遭不住麼?」安雨嬋意識已有幾分朦朧,聶松的手掌離開了臀部竟使她心中生出幾許挽留之意,她壓根無瑕思考,便順著聶松的話說道。
「這幾招推拿術涉及部位較為私密,若是過程中二宮主覺得不妥可以隨時叫停,所以我覺得還是事先說明為好,免得唐突了二宮主。」聶松像是極為老實的解釋道。
聶松的話勾起了安雨嬋的好奇心,既然都允許他替自己塗抹靈露、推拿按摩了,接下來倒想看看這小子還能使出什麼手段,反正安雨嬋自認為聶松不能把她如何。
此刻連安雨嬋自己都沒意識到,冥冥之中數不清的慾望情絲已經纏繞上了她那熱流奔涌的惹火嬌軀。
這具胴體其實十分渴望少年觸碰,特別是私處泛起了陣陣空虛,鑽骨透心。
神仙沉淪散不顯痕跡暗中作祟,安雨嬋以為將神仙沉淪散消磨了大半,能夠穩穩壓制,便沒有往這方面想,全當是碧霞凝香露催發了體內氣血所致,這點異樣並不足以撼動她的道心。
然而對於聶松所說較為私密的推拿手段,安雨嬋不覺得有任何不妥,心中里還生出一股無法形容的期待之意。
「嗯?讓你儘管出手怎麼還磨磨唧唧?本宮允你不計較冒犯之處便是,無需顧慮太多!」安雨嬋見聶松遲遲未曾動手,曲線連綿起伏的嬌軀難耐地扭了扭,旋即出言打消聶松的顧慮。
得到安雨嬋首肯,聶松便沒有那麼多顧忌了,一雙沾有靈露而黏糊糊灼熱的手掌按上了細若柳枝的纖纖蜂腰,那裡有兩個凹陷進去的誘人腰窩,乃是尋常女子少有的妙處!
安雨嬋臉上浮現一絲愜意。
很快停留在腰窩上的雙手沿著安雨嬋身側曲線遊走至小腿處,隨即以虎口力度適中握住小腿,掌心貼合著嫩滑肌膚緩緩推拿上行直到臀部。
安雨嬋身上所披紗裙,在聶松這一舉動之下,下緣也是被推到了豐隆美臀之上,致以那一雙欣長筆直的水潤玉腿已經毫無遮攔暴露在空氣中!
安雨嬋恍若未覺,雙眸迷離之色蕩漾,如是一潭春水之上生出蒙蒙煙雨。
修長圓潤皎潔的美腿逐漸感受到了少年掌心的熱度。
這一次,安雨嬋雙腿肌理與少年手掌之間再無任何阻隔,那層輕紗能給安雨嬋帶來的心安,在聶松有條不紊按撫之下變得不那麼重要了。
那玉腿入手細膩豐潤,僅一觸碰便是心動神馳!
繼而酥麻電流與大腿上手掌熱力在後腰與豐臀交界處的凹陷腰窩激烈碰撞,匯聚於小腹如漩渦般迴轉凝結,就像是嬌軀內有一團火焰在炙燒。
那羊脂白玉般的臀肉顫顫巍巍,在少年手掌按撫捏揉下不斷盪出陣陣白膩肉浪,兩瓣臀肉隨著蕩漾的節奏分開又合攏,後腰窩就像一對可愛的酒窩對著少年輕笑。
從安雨嬋珠光玉潤胴體散發的誘人氣息混合著碧霞凝香露的香味,加上手中豐膩觸感。
看著眼前這具成熟明媚的嬌軀,聶松慾念狂漲,一直硬挺著的某處都快要炸裂!
手掌左右奔走揉抓著兩瓣渾圓豐腴,按撫中有意無意探入安雨嬋大腿內側,指尖刮過光滑的肌膚,那裡更為敏感。
「嗯……」安雨嬋忍不住嬌吟。
周身熱烘烘的,懶懶的,安雨嬋喘息急促,仿佛置身滿是烈焰的火爐當中。
慾火燒得思緒飛離體外,對聶松逐漸逼近她最神秘地帶都未曾出言制止,甚至覺得灼熱的手掌帶有神奇魔力,恨不得開口讓他進展快一些。
安雨嬋的道心之湖不免泛起層層漣漪波瀾,旋即道心一凜,就要強自將紛亂的思緒壓下去。
然而越是壓制,無形之中又被某種玄異力量給衝散,好像體內有什麼東西在催發,引得她急躁不安,越來越衝動,越來越……
此刻聶松的魔掌正在安雨嬋兩條光潤美腿內側來回摸索,向里進軍,那方寸之地已是黏滑一片,先前有許多碧霞凝香露匯聚於此,只是不知其中有沒有別的成分。
褻褲覆蓋下的極品玉戶,如同一張粉嫩嬌媚的小嘴,隨著腿部肌理受到揉捏而微微翕張,幅度雖然很細微,還無法讓人看清蜜縫乃至整個花穴的細節,但恰恰是這種霧裡看花的朦朧輪廓,卻是擁有著無法形容的神秘感。
聶松並不直襲目標,而是繞著她神秘地帶外圍迂迴逗留,指尖看似不經意隔著那層三角布料從兩片唇狀凸起上划過去,惹得安雨嬋私處花唇猛然一顫,晶瑩如玉的胴體微微扭動起來。
隨著聶松指尖又一次觸及那玉戶花唇安雨嬋心湖泛起的漣漪轉變為朵朵浪花,成熟肉體產生了渴望的念頭,腰肢扭捏,天生明媚。
察覺到安雨嬋做了個極為細微的張腿動作,聶松露出會心一笑,以為是安雨嬋給出暗示,但他深知此刻不能操之過急。
指間依然繞著那方寸之地劃圈摩挲,又一陣耐心撩撥後,安雨嬋雙腿張開更為明顯!
聶鬆手指突然從被浸濕的褻褲兩側鑽了進去,這次乃是實打實沒有任何隔閡按壓著花唇划過,指腹上傳來真實觸感柔膩美妙。
想到自己居然能親身觸碰到天宮二宮主的高貴花唇,就算安雨嬋此刻暴起將自己擊斃,聶松也死而無憾了!
但人心總不是輕易便能滿足的,聶松貪婪地盯著眼下這具胴體忖想,若是一睹那褻褲之下的神秘美景該多好啊!
眼眸已布滿情慾之絲的安雨嬋不是沒有察覺聶鬆手掌侵入了褻褲,心頭閃過一絲羞惱,同時也驚訝莫不是這個臭小子的按摩推拿使得自己心湖不平靜?
安雨嬋正欲出言喝止聶松,可聶松在私處撫弄的手指帶來一絲酥麻恰好緩解了一下體內難耐之意。
「不過這小子的按摩確實挺舒服,他所說的私密手段應該就是按撫私處吧,先前也應允過他不必顧慮太多,這會出言喝止反倒顯得自己氣量小了。」
「這樣太不雅了,被丈夫之外的異性按撫私處……」
「但真的很舒服啊……」
安雨嬋像是在說服自己接受聶松的所作所為,又像是為自己的行為開脫,腦中思緒紛亂如同風中飛絮,飄飄蕩蕩,不知何往。
一時不知該阻止還是繼續,胡思亂想之際下身忽然顫抖,被聶松刺激得嬌吟了一聲。
「嗯……」
熱力飛揚的手指接連刮擦花唇,輕柔撫弄,間歇按壓,安雨嬋只覺鑽心的空虛不斷由桃源花田襲上心頭,雖說那作怪的手指能略微安撫一下難耐之意,可終究是杯水車薪,強大的道心也跟著震顫不已。
她銀牙緊咬極力壓抑忍耐,臉頰緋紅像火燒一樣燦若雲霞,急促低喘的媚態,也道盡她心中的難耐。
聶松知道安雨嬋很難受,因為他也同樣難受。
但是雲上天宮二宮主可不是尋常女子,在安雨嬋的絕對實力面前,聶松不好急功近利,只能循序漸進。
「嗯……呃……」嬌喘逐漸變了味。
聶松的指尖在兩片花唇上觸摸,呼吸噴出的熱氣拍打在安雨嬋背上,激盪的心房撞得他胸口咚咚作響。
他揣著激動的心情下定決心,大著膽子探出手指輕輕勾住雪膩臀肉之間那條細細絲帶,悄悄往旁邊掀去。
過程之中聶松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忽的,聶松瞳孔瞬間放大,目光與心神同時轟然爆炸,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令人震撼的一幕!
白虎!
雲上天宮二宮主竟然是傳說中的白虎!
雖然聶松做足了心理準備,那晚在月牙湖也曾有幸遠遠窺視過安雨嬋自慰的景象,知曉了安雨嬋是一名白虎女,可當下如此近距離看在眼裡帶給他的震撼,遠非那晚窺視所能比擬!
由豐潤的美臀,微微隆起的玉戶,直至光潔嬌嫩的蜜穴,整個桃源聖地竟不含一絲雜色,那極度的粉嫩,極致的明媚!
血氣方剛的少年被勾得心如擂鼓,眼冒金星。
「你……你太過火了,誰允你這麼做了?」巴掌大小的布料濕漉漉緊貼私處本就讓人感到不舒服,胯部悶熱濕膩驟然消失,清涼愉爽突如其來!
安雨嬋旋即明白了自己的私密之地,此刻在聶松眼中已然全無秘密了,徹底暴露在丈夫以外的異性眼中!
只是聽其語氣,對聶松所作所為並無太多反感,倒是有那麼點哀怨他為何不早這麼做的意味。
「推拿術中有說過,接受推拿時不著衣物最好,這樣推拿師能夠第一時間觀察你的肌膚氣血是否充盈,通過接觸還能更加準確判斷你的身體狀況如何,所以在推拿中赤身裸體都是正常現象,二宮主無需有心理障礙。」
聶松如痴如醉地盯著那粉嫩光潔的玉壺,險些口嘴流涎,嘴上說著他自己都覺得牽強的解釋。
聶松的所作所為已然超過了安雨嬋能接受的底線,他的話若是放在平時,安雨嬋只會嗤之以鼻。
可此時安雨嬋心湖已起波濤,腦海中思緒深陷慾火侵染,聶松所言恰好為她逐漸放縱的慾望做了開脫。
若是說讓聶松塗抹靈露是有意為之,本意是要聶松出醜,而現在,事態發展已經脫離了安雨嬋的預想,朝著不可控的方向進行下去。
安雨嬋沉默不語,強大的道心讓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僅剩的理智還在努力撫平心湖波濤,平復慾念,卻如何也抑制不住此刻身體的躁動,對於聶松的行為只能再次縱容。
聶松以為安雨嬋默許了自己的行為,雖覺得不可思議,但手中動作沒有半分停頓,生怕安雨嬋回過神來,將他一腳踹出寢宮。
當手指真真切切觸及唇瓣時,安雨嬋敏感的心緒為之一盪,明媚少婦玉腿在緊張中有所僵硬,然後又在矛盾中悄然張開些許,然後又……忽緊忽松,反覆持續!
「這應該算是私密推拿吧,諒聶松那混小子也不敢誆我……」安雨嬋思緒紊亂,覺得這樣做愧對丈夫蕭軼,可心中又做出無聲辯解。
「呼呼……」
聶松的呼吸一熱,目光與手掌同時占據了安雨嬋的白虎蜜穴,指尖在兩片肉唇上輕輕滑動,他揉捏得特別細緻,目光更是如有實質般凝視著嫣紅、嬌嫩、緊窄的花瓣門戶。
「哦……」
強自壓抑的呻吟,伴隨那優美華貴的豐腴嬌軀難耐扭動,柔膩花瓣自行夾住聶松的指尖。
奇妙的觸感讓明媚的天宮二宮主難以自持,聶鬆手指每一次划動,都是在撩撥她的心弦,每一次的揉捏,總會讓一縷酥麻鑽進成熟的胴體!
慾望火焰圍繞著安雨嬋盤旋打轉,就好象千萬隻蟲兒在絕色曼妙的嬌軀上爬來爬去似的。
背對聶松的玲瓏玉體起伏收縮,晶瑩肌膚緋紅似血,盡顯這副幅身軀主人心緒之緊張與躁動!
安雨嬋的雙腿之間,少年的手指不時順著微微開合的玉壺縫隙上下刮擦,或是轉圈劃圓,或揉或捏,裹挾著源源不斷的情慾熱力直擊安雨嬋的心靈。
如此肉體刺激之下,安雨嬋不可避免沉醉其中!
面對這種從未經歷過的私密「推拿」,安雨嬋那盈白挺翹的臀肉本能地顫動著,似要逃離,又似迎合,在慾火與手指內外夾擊之下,她渾身酥軟無力,僅剩小嘴微張,呼呼急喘,玉壺的濕意也越發濃重,桃源花田肉眼可見有溪水流出。
隨著手指上下滑動越來越快,轉圈越來越多,當少年手指不輕不重地按在安雨嬋的陰蒂上時,酥麻突然由涓涓細流匯聚成了大江大河,波濤翻湧,衝進了玉壺深處。
旋即,更迅猛的浪濤又從白虎蜜穴中席捲而出,幾番衝擊後,更加激盪的潮水將桃源花田化為一片水鄉澤國!
「嗚嗚……呀!」
安雨嬋驚聲尖叫,渾身微微抽搐,泛著無比歡愉的緋紅色澤,一雙玉足的足尖還緊緊的繃著,過了好一陣才恢復正常。
思緒混亂中安雨嬋不禁想到與丈夫蕭軼相處時,也會進行夫妻之間的愛撫,但是這事他們夫妻從未進行到底,往往都是蕭軼有了感覺便急不可耐提槍上馬,像此刻被人撫弄到泄身還是頭一遭!
她不知道切身經歷會是如此魂酥魄麻,心神搖搖欲墜!
想到這,安雨嬋對於蕭軼的愧疚不知為何淡了些。
不平靜的心湖風浪仍在涌動,慾火也還在體內肆虐……
而聶松並不知道安雨嬋在想著什麼,望著被春水打濕的手掌,心中暗想:不論二宮主修為如何強大,終究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在丈夫身上得不到滿足的女人!
蕭軼呀蕭軼,占著這麼一個傾城傾國,絕色明媚的妻子,卻不能盡到一個做丈夫的責任,真是暴殄天物,你是真該死啊!
既然你不能盡到男人的責任,不如讓我聶松替你完成!
此刻聶松的眼底盡被慾火占據!
「滋」的一聲,隨著安雨嬋的喊叫,聶松的一根手指毫無預兆突然刺入春水四溢的白虎蜜穴內,嬌嫩的花徑嫩肉瞬間纏上手指,纏得異常緊密。
「二宮主,你的身子很敏感呀,接下來的刺激會強烈得多,您擔待著點。」聶松驚嘆於安雨嬋的緊緻,手指不緊不慢開始聳動,聲音略顯低沉且充滿誘惑。
「什……什麼,還有?你別……停下……給本宮停下!」安雨嬋品嘗到了縱情帶給她的快意,能說出這番話便證明她尚未徹底迷失自我,花徑卻在用力緊夾著聶松的手指,恨不得再深入些。
而隨著聶鬆手指在粉穴中的抽動,安雨嬋止不住大口大口喘著氣,在不知不覺間,那火熱的呼吸與少年手上的動作頻率一致,同時急促,同時緩慢。
「啊……聶松,你先停下……別弄呀,嗯啊……你是從哪學來這些招數嗎?」安雨嬋綿延起伏的嬌軀趴在秀榻扭擺不定,酥軟如水的玉體受到聶松的撩撥而靡靡銷魂。
「呼!」聶松呼出的熱氣連連噴洒在安雨嬋的翹臀上,喉結鼓動狂咽了幾大口唾沫。
趁此大好良機,慾火狂燃的少年痴迷的把安雨嬋展露出的媚態欣賞了個遍,狠狠的把二宮主無法掩飾的春色刻入了記憶深處!
成熟修長的身子靈秀高雅,纖腰曲線卻又流淌著青春少女般的嬌美,那對絕佳翹臀散發著豐熟誘人的妖嬈風韻,而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在安雨嬋身上,偏偏不讓人覺得違和,反而獨一無二!
天地造物就是這麼奇妙,從聶松第一眼看到豐盈翹臀的剎那起,他腦中就冒出一個不可磨滅的念頭,這樣傲挺豐腴的玉臀就應該出現在如此曼妙的身子上,這樣才叫做鬼斧神工般完美!
視線在極品翹臀上留連一會後,少年審視的目光緩緩掃過深邃白膩的臀溝,那裡面有一朵若隱若現的嫩紅花蕾含苞待放。
再往下,來到了女子最為神聖的禁地方寸間,那絕代鮮艷的白虎,比之未經人事的少女還嬌嫩得多的蜜穴中,正插著自己的一根手指。
「嘿嘿……這是我從推拿之術中領悟的,二宮主體驗如何?舒服嗎?」
肉體的快意雖然令安雨嬋嬌靨潮紅,思緒紊亂,但她心底總有抹不去的高傲。
作為萬人敬仰的天宮二宮主,哪怕聶松的確帶給她未曾體驗過的刺激,強大的自尊心也不允許她輕易逢迎承歡,只能兀自喘息不作回應。
「呃……」
如是感受到聶松灼熱的目光在掃視自己私處,安雨嬋如芒在背,這種異樣刺激又矛盾的感覺讓她心頭狂跳!
一瞬間,安雨嬋羞得渾身顫抖,呼吸禁不住變得急促,兩瓣渾圓美臀陡然一縮,花徑竟然緊緊地夾住聶松的手指,絲毫不肯放鬆。
安雨嬋這一夾,就連聶鬆手指在蜜穴內活動都增加了不少阻力,難以想像若是把陽具真實插入進去,會是怎樣一種極品享受?
想到這,聶松大著膽子從褲襠里掏出早已脹硬得快要爆炸的碩長雄根。
他自是不敢貿然侵入安雨嬋體內,而是一手握住肉棒悄悄套弄。
看著自己的陽物與二宮主的白虎蜜穴相隔不足一拳距離,聶松心裡便感到極大刺激。
能做到這一步的,全天下恐怕也只有我聶松一人了吧?
為了不被安雨嬋察覺,聶松另一隻手腕再次發力,轉動手指開始以螺旋式鑽入,直到整根食指都插入安雨嬋的蜜穴中,指腹沿著肉壁一路摸索,突然摸到一圈軟中略硬的嬌嫩肉環。
聶松腦中靈光一現,旋即指尖在那圈肉環上靈巧摩擦著。
他一心二用,背著安雨嬋偷偷擼棒的同時,指腹柔柔滑動著,雖然只是柔柔的滑動,但卻讓安雨嬋好一陣顫慄。
快感的波浪由花徑滋生,然後迅猛向膣腔深處席捲,一直湧進了安雨嬋的花芯,漫過了心湖,蔓延了二宮主嬌軀每一寸動情的肌膚。
隨著他聶松的揉動,安雨嬋玉壺內那圈軟嫩媚肉越收越緊,軟中帶硬的一點充滿韌性。
安雨嬋皺眉極力克制自己不發出聲音,豐滿絕佳的胴體軟軟俯趴在軟榻上,極力忍耐中貝齒甚至咬住自己一根玉指。
她雙眸就像蒙上了一層煙霧,面頰如火燒一般緋紅,兩座傲人峰巒被壓在身下隨著主人扭動頻繁變幻形狀。
在而她粉胯下,那白虎蜜穴已經被汁水濕透,隨著手指旋轉進出,她仰起臻首,娥眉緊蹙,喉中壓抑不住地發出低聲嬌哼。
手指進進出出之際,玉壺一圈圈柔膩的嫩肉吞吐著發出「噗嘰噗嘰」的滑膩聲響。
奪魂盪魄的快意讓人情難自抑,心湖一但掀起狂浪怒濤,無盡的呻吟就向唇舌衝來,可是偏偏安雨嬋卻在這時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唔……嗯嗯……」
潛意識裡,安雨嬋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天宮二宮主,被一個少年用手指挑逗到失態呻吟對她來說是極度羞恥的事情。
可花徑內最為敏感一點被人如此撫弄,安雨嬋怎能抵擋得了那讓人沉迷的快感?
心湖掀起波濤說明道心在這一刻也起不了作用,知道自己最終會忍不住呻吟出聲,安雨嬋才會在最後一刻捂住小嘴,儘管他她竭力抑制,仍是有斷斷續續的呻吟從指縫溢出。
在聶松反反覆復的撩動摩擦下,安雨嬋只覺腦海中思緒迷離恍惚。
忽的腦中划過一道驚雷,轟然炸響,紛亂的思緒瞬間化成漫天飄零的飛絮。
原來是聶松作怪的手指突然按中了那敏感一點!
安雨嬋已經不知道她自己置身何處了,每當聶松用力按壓那一點,她的腰臀便會隨之抬高一分。
聶松也是發現了這個情況,便時不時對著那一點按壓一下。
隨著時間推移,安雨嬋的腰臀在聶松挑逗下越翹越高,最後由原本趴俯姿態轉變為撅著屁股的跪俯姿勢。
同時安雨嬋開始不自覺挺動著腰身,迎合聶鬆手指的插入,貝齒咬著的那隻玉手不知何時遊走到了胸前,下意識揉捏那豐滿挺拔的乳房,試圖用胸口的感覺化解花徑深處的空虛。
「嗯……嗯……」
聶松隱耳邊縈繞著細細嬌喘,他不由定眼望去,看到明艷不可方物的二宮主俏臉潮紅嫵媚,紅潤的嘴唇嬌艷欲滴,神情迷離撩得人渾身骨頭都酥軟了。
他不得不再次驚嘆安雨嬋簡直是世間少有的極品尤物,眉目如畫美如天仙不說,身材更是絕佳性感曲線妖嬈,看得讓人心動不已,真想直接將她按在榻上掰開肥滿臀肉把硬到極點的大肉棒狠狠地插進她的白虎蜜穴!
想到白虎蜜穴,聶松不由得心潮澎湃,插在穴花徑里的手指突然彎曲一扣!
「呃……呀……不行……別碰那裡了……哦……」
花徑內最為敏感之處遭受這般刺激,安雨嬋渾身像觸電一樣收縮痙攣,蜜穴產生陣陣吸力緊緊裹纏住少年的手指。
忽然她一聲嬌啼,美臀隨之不受控制似的一聳。
聶松另一隻手還握著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安雨嬋的美臀突然聳動,臀肉徑直貼上那高昂著的大肉棒,肥滿盈沃的臀肉被龜頭頂出一個銷魂漩渦。
「嘶……哦……」
聶鬆手握著肉棒兀自套弄,只覺龜頭陷入了一片柔膩美肉中,他不想停下來,肉棒貼服著安雨嬋的臀肉不住脈動。
「你……你在干……什麼?」
屁股被一根灼熱堅硬如鐵的碩大硬物貼住,即使此時安雨嬋情慾如焚,甚至放任聶松用手指狎玩自己的桃花源,可被慾火包圍的道心依然產生一絲警覺!
回頭一看,映入眼帘便是一根昂揚挺立,粗碩都選超常人的雄性物事,那硬邦邦的粗大東西貼附在她肉臀上,被一隻手握住上下套弄著。
安雨嬋與聶松在月牙湖有過接觸,他的性器曾給她留下過短暫印象!
可如今親眼所見,這根東西竟如此巨大!
比起自己丈夫蕭軼的要粗長碩大得多,感受到上面附著滾燙溫度緊貼自己光滑的臀肉,安雨嬋不由一陣眩暈,芳心緊張得加速跳動似要跳出了胸膛。
「糟糕,被發現了!」
聶松心頭一緊,旋即察覺安雨嬋的反應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劇烈,便如實說道:「二……二宮主,您實在是太美了,我一時沒忍住就……」
「夠了!」安雨嬋深吸一口氣,若有若無的雄性氣息讓她心湖始終不得平靜,「把你那根東西給本宮主收好,今日之事到此為止吧!」
她閉上雙眸,本意是不想看見聶松的碩大,可那根東西已經在她記憶里留下深刻印象,一閉眼腦海中就不斷浮現那根巨型物事在自己臀部脈動的樣子!
加之聶松的手指此時抽離了花穴,安雨嬋體內那股難耐的空虛感便迅速放大,她恨不得立刻回到丈夫蕭軼身邊,腦中禁不住想到與蕭軼歡好的場景,想到自己用假陽具自慰的滋味。
可隨著畫面變幻,進入她體內的那根物事變成了聶松的肉棒,畫面變成她自己俯身在聶松下面婉轉承歡的場景!
而現實中,安雨嬋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她以為是聶松把肉棒收了回去,心頭一股莫名失落油然而生,有些忐忑不安,又隱隱有些不舍。
可是為什麼他把那東西收回去了,臀部上的灼熱觸感依然還在?
它動了,臀部上的灼熱觸感移動了,緩緩游移至桃花源地!
「啊……」
忽得,安雨嬋感覺到自己敏感的方寸之地被一根挾帶火熱氣息的硬物抵住,那東西零距離的貼在嬌嫩的玉壺又磨又蹭,先前被聶松狎弄到酥軟的身子驟然緊繃。
那灼熱的物事來回研磨白虎蜜穴,兩片柔軟粉嫩的肉唇不知不覺被擠開。
安雨嬋聽到耳邊響起一聲深呼吸,像是做足了什麼準備。
頂在蜜穴口的異物伴隨著深呼吸而蓄勢待發!
第十九章
原來聶松不僅沒有把陽具收回,反而用最快速度脫了褲子,並將粗長肉棒抵住了安雨嬋神秘的方寸妙處。
看著近在嘴邊的絕世美肉,哪怕接下來會被安雨嬋一掌拍死,聶松也鐵了心要將她吃下!
儘管安雨嬋此時慾念糾葛,可聶松的舉動代表了什麼她又怎能不知,便是以極快速度反手扣住那根巨型,忙回頭看去,不想正與聶松充滿慾火的目光相撞。
安雨嬋水汪汪的眼眸,迷離中尚有一絲細微清明,下身一個硬邦邦的粗大東西牴觸在她的門扉。
她不由一陣眩暈,芳心都似要跳出了胸膛,聲音自帶熟女的慵懶與柔媚,卻又透露著堅定:「你……你放肆,若再敢冒進,本宮就捏爆你這根丑物!」
「嘶……」聶松倒抽一口涼氣,陽具前端正頂在一片濕滑柔膩間,棒身被白玉溫涼的柔荑握著,並不痛,反而爽得飛起,「二宮主,我也不想這樣……可你實在是太誘人了,我控制不住自己啊!」
「不行!」明媚宮主情緒劇烈波動,身為人妻她如何能背著丈夫偷歡,況且還是和自己姐姐的義子做這種違背禮教之事,「先前你的舉動已是超出常規,我一再容忍,現在你還誅求無已,真當本宮沒有脾氣……呃……啊……」
「噗嗤……」
突然,一道細微的摩擦聲潛藏在熱烈情慾當中,來自於聶松雙眼冒火用力一挺!
肉棒前端頓時陷入安雨嬋滑膩的玉壺,無所不在的柔軟立即有所反應急劇收縮,濕漉漉的壺口中那一圈圈鮮美嫩肉如同忠實的守衛,將入侵者緊緊地包圍了起來。
僅僅只是進入了半個圓頭,但那裡……兩瓣水潤之間,汁液布滿了整個嬌嫩的門扉,纏綿感從四面八方紛至而來。
聶松有種飄飄欲仙的飛升錯覺!
「你敢!」安雨嬋陡然握緊玉手,制止肉棒的前進之勢,因為用上了力道,那粗長硬挺之物都被捏得有幾分彎曲。
聶松只覺下身吃痛,卻仍不肯放棄進軍白虎蜜穴。
「臭小子,你還真是色急了連命都不要!」明媚二宮主被聶松火燙堅硬的肉棒叩開門戶,空虛瀰漫的花田在先前的諸多刺激下早已水泛不止!
玉手雖然止住了聶松的要害,但心湖裡慾望波濤紛涌四起,即便道心再怎麼強大,依然令她理智搖搖欲墜,下不了狠心。
安雨嬋半開半合的艷唇輕呵出如絲般銷魂蝕骨的喘息,仙顏之上潮色如霞,不知是羞赧帶來的紅暈,還是情慾升騰的表現,一雙月眸煙波浩渺,媚眼如絲。
敏感的蜜穴經雄根散發的溫度一燙,心中竟生出不如鬆手讓聶松進來的荒唐想法。
「若是能一親二宮主芳澤,就是讓我死,我也願意!」聶鬆氣喘如牛,渾然不顧下身落入安雨嬋手中隨時有被捏爆的風險,欲要強行進軍。
「呵,本宮不允,就憑你還能強取?」安雨嬋久居高位,即使當下心亂如麻,自身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氣場便壓得聶松身影凝滯!
她握住肉棒的玉手又增加了些力道,捏得那雄根彎曲弧度更甚,也就聶松有修為在身,若是普通人的話命根子恐怕已經被掰斷了!
陷入玉壺的蘑菇頭被迫脫離了柔膩夾擊,安雨嬋也鬆了一口氣,至少自己沒有做出對不起丈夫的事情,可為什麼心中會有些失望之情?
「你若再敢胡來,就別怪本宮不顧及大姐情面對你出手了!」
慾念如野火般肆虐讓安雨嬋的強勢只維持了一小會,話剛說完嬌軀不由一陣酥軟,玉手也自然從聶松的雄偉上鬆開。
聶松的身體在一瞬間恢復自如,帶著之前挺進的慣性,猝不及防之下,碩長肉棒冒著紅光,緊貼著濕潤的陰唇向上方衝去,大肉棒沿著肥美的臀溝一路開拓,所過之處皆留下了淫靡的水跡!
「啪……」的一聲,肉與肉撞擊聲音悠悠迴蕩,聶松那算得上強健的小腹令安雨嬋的臀丘肉浪顫顫,大肉棒強勢矗立在深深的臀溝中,卵蛋則撞擊在了陰戶上。
「喔喔喔……」聶松心靈飛上雲霄,雖然沒能如願插入安雨嬋女的白虎蜜穴,但是胯下火熱之物被兩片厚實的臀瓣緊夾著,也讓他倍感舒爽。
臀溝中猶如潛伏了一條熾熱的巨龍,門扉緊貼著兩顆卵蛋,敏感的私密方寸地被凌亂叢生的陰毛刺撓著,二人肉貼肉緊密的刺激感覺清晰反饋至安雨嬋腦中,讓她不禁心旌一盪。
想到自己剛才的動作若是稍有遲疑,二人此刻恐怕已經陰陽合和,行那雲雨之事了,念及此處,芳心便砰砰跳個不停,洶湧慾念一浪高過一浪。
同時,香腴臀縫裡陣陣脈動的熱力也在推波助瀾,安雨嬋剛想發作,聶松搶先說道:「二宮主……我好難受,下面好像快要爆炸了,你動一動……動一動吧!」
少年的手掌覆上了二宮主滑如凝脂的香臀之上,只是輕輕一抓,豐腴臀肉凹陷一個勾魂攝魄的「漩渦」,手中充斥著豐潤柔軟立刻勾走了他的魂魄。
「啪——」手指再一松,香腴美肉倏然復原,漩渦雖然消失不見,但醉人的臀浪卻是層層疊疊,跌宕起伏……煞是銷魂!
「哼,臭小子,你還真是色膽包天,難怪敢在月牙湖窺視本宮。」安雨嬋咬牙道。
「那只是一次意外……哦……」
深陷臀縫的雄性之物藉助汁液潤滑開始緩慢而堅定地抽動。
滾燙溫度緊密灼燒著安雨嬋的香腴美肉,酥酥麻麻的感覺透過臀縫竄上尾骨,同時毛茸茸的卵蛋刮過陰唇,讓她忍不住哼了出來,刺激得嬌軀顫抖,下身麻酥難忍,桃源春潮濃郁。
安雨嬋呵出一口熱氣,煙波迷濛的雙眸仿若要滴出水來,一代天宮之主熟透了的胴體仿若快要爆炸。
她不由思緒紛亂,自己今天怎麼會如此情動?但是這般體外摩擦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再說了,自己的私密之地對於聶松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為何不順從心中慾望?
只要堅守底線,不與聶松做出那事兒,便不算違背夫妻之道!
微妙的意念一經轉變,芳心與玉體同時痙攣般抽搐了一下,腴美豐臀肉波陡現,雪白柔膩的臀瓣若有若無夾了一下少年的肉棒!
「哦哦哦……二宮主!」被這麼柔膩一夾,聶松心神飄飛,左右雙掌各自抓住兩邊豐腴渾圓的完美臀丘,肉棒在臀溝中連連抽動。
「啪啪啪啪啪……」
二人的姿勢若不仔細看,還真像後入交合一般!
安雨嬋跪趴於聶松身前,香腴美臀撅起了一個極其美好的弧度,大肉棒深陷入兩片豐滿臀瓣之間的白膩溝壑,貼合得緊密無間,讓她能仔細且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強壯與熱力!
聶鬆手扶盈圓嬌臀,如同動物一般拱來拱去,紅光直冒的碩長在雪白的臀縫間進進出出,顯得淫靡異常。
「嗯嗯嗯……你慢點,本宮在這兒又不會跑掉,只要你不做那事,本宮便讓你占點便宜,你……你快些射出來便是……」
安雨嬋心窩已被臀縫中肆虐的肉棒徹底攪亂,她豐盈而不失曲線的腰肢不由自主俯到了極限,更加凸顯翹臀之腴美,說話聲音越來越低,話未說完就羞赧得身軟筋麻,臻首也跟著埋進雙臂中。
「哦,好爽……二宮主,你的屁股真美,小子真是……片刻也不想離開,光是這樣我就爽極了……哦……」
下流言語落入耳中並不覺得孟浪,如此體外摩擦亦有著別番滋味,適度緩解了安雨嬋體內翻湧的慾望,這也是她為什麼一度容忍聶松出格的舉動,既沒有與聶松發生實際關係,又能緩解自身空虛,一舉兩得。
「嗯嗯……你個混蛋小子,快些射吧……射出來就好了……」
渾圓的弧浪猛然震顫,銷魂的電流密密麻麻流竄過了安雨嬋整個臀部,一直向明媚人妻二宮主的桃源深處延伸而去。
安雨嬋芳心一陣飄忽,漸漸擺動肥臀,配合身後少年的聳動。
這種性器相互摩擦,使得二人的下體變得一片狼藉,由於二人交接之處極為濕滑,不斷發出「噗哧噗哧……」的水聲,雖然不比真正的交合,也讓慾火中燒的二人從中獲取了酣暢愉爽!
安雨嬋渾身上下浮現動情紅暈,喘息急促,胸脯上下起伏,同時也帶動出一襲肉浪波濤。
「二宮主……你的屁股太爽了,又翹又有彈性,還會夾……讓人不想停下!」聶松抓著臀瓣的手就沒離開過,還在用力揉捏。
「嗯嗯嗯……呃啊……」
迷離的低吟聲中,安雨嬋的完美嬌軀因受到撞擊而抖動,胸前那兩座聖女峰即使是胸衣也束縛不住,卻見乳浪隔衣翻湧,幽香飄蕩,煞是吸人眼球。
安雨嬋任憑聶松的手掌在她腴臀揉捏,而那手掌肆虐臀肉還不覺過癮,緩緩沿著腰肢曲線探向了乳峰,掌緣試圖觸及嬌挺的乳浪!
「啪!」
企圖攀登聖峰的手掌被安雨嬋拍掉,她道:「本宮的身體,可不是你想碰哪,就能隨意碰的!」
「嘿嘿,二宮主不讓碰,那就不碰。」
聶松訕訕把手收回,心中略感失落,那挺拔高聳的峰巒他雖然眼饞得很,但也不敢再做出冒失之舉,光是陽具在臀縫抽送的滋味,也足夠他滿足了。
「哦……嗯……」
「呼……」
慾望涌動,春色盎然。
室內的溫度仿佛高漲了許多,二人喘著粗氣,同時舒服地呻吟著,安雨嬋跪趴於繡金軟榻之上,高高翹起腴臀,收緊股溝,緊夾聶松的大肉棒,渾身上下無不透著成熟明媚的韻味,風情撩人地擺動香腴美臀。
她心中即希望聶松能早點射出來,又期盼時間能過得慢一些,不知不覺醞釀已久情慾升上了高峰。
安雨嬋臀縫間沾滿了大量透明汁液,聶松捧著她豐白的屁股,臀瓣時而被少年下流地分開,又羞恥合攏。
每次剝開臀肉,便能見到臀溝間那朵鮮紅嬌嫩,宛如雛菊般的花蕾,在淋漓汁液的浸潤下閃爍著妖艷色澤,含苞待放,襯得雪膩的臀肉,精緻至極。
巨蟒似的肉具在臀縫之中穿行,裹挾著驚人的熱力時常會觸及溝壑深處的菊蕾。
聶松驚喜的發現,每一次觸碰都會使那朵嬌艷菊蕾緊緊縮成一團,安雨嬋的胴體也隨之痙攣,不禁心中一動,走後門應該算是另外一回事吧?
既然進不了二宮主的白虎蜜穴,不如嘗嘗她後庭菊蕾滋味如何?
安雨嬋玉體伏於榻上,豐腴的屁股像一團肉感雪球圓圓隆起,感受到火熱之物就在自己的後庭處反覆徘徊,好幾次頂到那粉嫩的菊蕾差點就要擠了進去。
她旋即便明白了少年不懷好意的企圖,頓時又羞又急,雖有聽說過走後門這種方式,但自己和丈夫向來相敬如賓,夫妻二人從未有過走後庭通道的想法,可菊蕾被頂了幾下後居然有種別樣的快感!
「啊……不要……那裡不行的呀!」安雨嬋驚叫道,扭動屁表示拒絕。
「這裡應該……不算二宮主所說的那種事吧……喔……」聶松的大肉棒對準了後庭,他捧起雪臀,腰杆緩緩向前挺送,便要將陽具圓頭擠進去!
被慾望衝擊得頭昏腦漲的明媚人妻一時有些恍惚,當聶松的巨物叩開她的後庭時,她的眼眸瞪大,嬌軀控制不住顫抖,彷佛看到了一根直冒紅光的肉棒頃刻間把自己後庭一貫而穿……
旋即堅硬火燙的物事強行擠壓菊蕾,鮮紅嬌艷的花蕾褶皺被頂得凹陷下去,嫩肉徐徐展開,將陽具前端緩緩吞入。
安雨嬋只覺得後庭一陣奇漲無比,無法描述的堵脹難受,那個又燙又硬的圓頭,已然鑽探進來。
「哦……好緊……」聶松長舒了一口氣,龜頭進入了一處高溫緊縮的所在,夾得他三魂出竅七魄升天,竟有一種要暴射出來的衝動。
「不要……插那裡……你的東西……太大了……啊……」
安雨嬋只覺屁股如從中間裂開一般,擠進了一個巨大火熱如烙鐵般的圓頭而帶來的痛脹和別樣的刺激感,讓她全身都不自覺緊縮起來。
不過安雨嬋畢竟是羽化強者,後庭的不適感很快退卻,但心中的羞恥依舊難忍。
她的菊蕾就連丈夫蕭軼都不曾細看過,沒想到今天竟然讓聶松如此褻玩,而那前所未有的火辣感竟讓她生出一種不可言說的快意,絕美面容之上痛楚與愉爽交織變幻,看上去千般嫵媚,萬般迷人!
更難以啟齒的是,聶松的物事遠比蕭軼粗大,屁股被大肉棒撐開,當滾燙的龜頭整個進入後庭時,二人身子同時一僵。
聶松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進入了二宮主的後穴,舒爽到渾身顫抖,顧不得考慮其他,美人在懷,他開始艱難地推進。
「啊……你輕一點……會痛……」安雨嬋能說出這樣的話,也就表明了態度,脹痛伴隨著羞恥的快感一下子蔓延全身。
將錯就錯吧!
雲上天宮瑤峰,二宮主寢宮之內……
繡金軟榻之上,薄紗凌亂,宮主跪俯,一朵雛菊在春情旖旎的氛圍中悠然開落,嬌艷絕倫。
……
第二十章
心湖慾望燃燒起來再也難以熄滅,被情慾纏繞得難以忍受的熟媚二宮主很快嘗到了別樣的樂趣,聰慧的她無師自通地放鬆後庭,慢慢扭腰搖動起屁股,那根粗壯火熱的肉棒居然被她初綻的菊蕾漸漸吞沒。
「二宮主別擔心,我會小心一些的」
「噗滋……」
大寶貝緩慢挺進,一點點消失在菊蕾之中。
聶松粗碩的陽具一分一寸沒入安雨嬋的後庭時,安雨嬋全身酥麻也隨之不斷攀升,便覺穀道中有一股驚人熱力在緩緩抽動,輕旋慢轉,退二進三,滿足充實的滋味讓安雨嬋既期待又忐忑。
嬌軀前後輕輕聳動,空虛的肉體歡呼著肆意地用前所未有的羞恥姿態釋放著慾望。
聶松的大肉棒慢慢開拓這從來沒人到訪過的緊窄仙途,儘管肉具已被春水充分潤滑,還有身前安雨嬋極力配合放鬆了後庭。
但前路艱澀,等聶松耐著性子將整根肉棒插入後,二人皆是氣喘吁吁,身上冒出細密汗珠。
「被這混小子全部插入了,這種方式有異於正常交合,應該不算吧背棄夫妻感情吧?」安雨嬋暗忖,心頭雖然羞恥難忍,但事已至此,反悔也來不及了。
這個過程中,聶松是既享受又煎熬,安雨嬋的後庭自然不是凡品,穀道緊緻迫人,肉環層層阻隔,內里又是那般溫暖有力,很容易讓人剛剛全部插入,一個不甚便精關大開,飆射而出!
在如此美妙之境緩慢地插入對任何一個雄性來說都是一種挑戰,肉貼肉摩擦的快感無比強烈,聶松也是咬牙強忍著直衝天際的快感才堅持到全根進入。
「噢——天吶!全進去了……你那裡……太長了……嗯……好脹……」安雨嬋櫻唇里飄出一道難耐的呻吟。
敏感的後庭入口,好像有撕裂的感覺,穀道包裹住侵入的碩長肉棒又熱又緊顫抖收縮著,那東西在體內不斷脈動,上面的溝棱經絡等任何一絲細節皆被肉壁反饋給大腦。
慾火在四肢百骸激涌,一代熟媚宮主的胴體已快要高漲到爆炸,絕妙後庭緊緊勒住了少年的肉棒,夾得聶松臉都變了形!
他深吸一口氣耐心地保持著肉棒插入穀道的狀態,強忍肉棒四周無處不在的柔緊密夾擊,等原本有些鬆動跡象的精關穩住,他才收腰提臀,一寸一寸地將粗長的退出她初綻的後庭,只留一個圓頭在後庭里。
「二宮主,小子要開始了!」聶松的聲音因興奮而發顫。
「嗯嗯……」安雨嬋鼻音模糊,不知其意味。
粗大肉棒再次迫開緊窄菊穴,挺入溫暖火熱穀道裡面,又是一次緩慢而深長的插入,菊蕾徹底綻放,一圈褶皺嬌如蔻丹,鮮艷絢麗。
「哦……」
安雨嬋輕哼了一聲,閉著眼細細感受著那根火熱巨物一寸一分擠開後庭膣肉,插入裡面時候的充實感覺。
呻吟一響,明媚宮主全身也跟著燃燒起來,目光灩漣,主動將玉臀輕輕搖動起來,穀道緊緊包裹著肉棒,一股酥麻感覺從後庭處擴張開來,周身說不出的舒爽,嘴裡情不自禁發出一陣陣輕柔迷離的呻吟。
聶松也在體味著二宮主菊穴帶來的陣陣舒爽,伏在她背上,掰開兩團豐腴臀瓣,一面用龜頭溝棱刮擦穀道里的肉褶嫩壁,一邊揉弄著充滿彈性的肥滿圓臀。
緊緻的包容感裹纏著陽具,緊緊地勒束著他,是如此灼灼有力,生怕他突然抽離似的。
這可是二宮主的後庭呢,看這模樣,二宮主那死鬼丈夫可還沒有這般福氣……
因為有了之前的充分挑逗和前戲,菊蕾初綻的艱澀在聶松深插緩送的開墾下阻力徐徐消減。
非常奇特的感覺遍布安雨嬋全身,後庭性悅與前穴既類似又有所不同的奇妙快感衝擊著她的腦海,使她心神恍惚,從菊蕾初綻的難耐慢慢變成含蓄的歡叫。
聶松逐漸加快抽動,起先只是礙於安雨嬋身份尊貴,動作一直小心翼翼,待見她已經適應這種方式,於是有些放浪形骸開始狠插起來。
艱澀感徹底消失,安雨嬋的後庭此時通行無阻。
她雪白的肌膚上掛了一層細密汗珠兒,光芒下閃爍著旖旎的光彩,晶瑩細嫩的肌膚,因為欲焰灼燒而透出誘人的緋紅色澤,三千青絲也被汗水打濕,一縷縷貼在燒得酡紅的面頰上。
隨著赤光直冒的粗長雄根在被擴張到極限的後庭甬道內越發激烈地出入,安雨嬋不由想起丈夫蕭軼對待自己從來是溫和細緻,即使情到濃時也生怕弄疼自己。
而聶松帶給她的感覺是狂野張揚,是屬於少年獨有的激情,龐然大物深入體內火熱抽動,她時而秀眉微蹙略帶苦痛,時而羞咬朱唇充滿歡愉,白虎蜜穴亦是止不住般汁液流淌!
聶松伸手拉抓緊雨嬋的峰白臀肉,如同策馬奔騰般一下下挺腰突擊,儘可能地將胯下巨物更多頂入她的後庭菊穴中!
而她胸前那對豐滿玉乳隨著聶松的支配不停晃蕩著,波瀾壯闊,在鼓脹的月白絲綢胸衣上兩點激凸非常顯眼。
聶松看得眼饞也知道那裡自己暫時不能觸碰,下身陷於一片緊緻當中,還伴隨著一股奇妙的吸力,裹吸得他全身兩百萬個毛孔都炸開了一般,屁股一挺。
「滋」的一聲,聶松狂野地挺進安雨嬋的穀道內,大肉棒直搗黃龍,粗如兒臂的陽具全根沒入安雨嬋菊穴中,腹部正好頂在完美的極品香臀之上,接著就是一連串猛烈攻擊。
「啪啪啪啪啪……」
安雨嬋放開身心,任由聶松大逞淫威,後庭水潤通暢,她已感覺不到絲毫的不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異性侵入的難言痛快!
每次穀道被擴張,白虎蜜穴都會跟著收縮,加之桃源不斷被卵蛋擊打,春水孳孳,產生的快感異於正常交合,箇中滋味卻也端的讓人銷魂迷戀。
那種又痛又麻的感覺,真是既舒服又難過,這或許就是痛快吧!
異於常規交合的痛快,占據了後庭又穿透五臟六腑,安雨嬋的小腹陣陣痙攣,不由自主便翹起豐白的屁股,全然忘我迎合起那根火熱之物。
少年跪在安雨嬋臀後挺直上身,他抽插的的節奏與安雨嬋配合無間,二宮主的菊蕾現在暢通無阻,但依然緊湊得讓人癲狂,沉重的卵蛋一晃一晃撞擊著安雨嬋濕漉漉的陰唇,濺落出星星點點的水花。
「哦……好爽啊……二宮主,爽不爽,爽不爽?」聶松雙手扒著安雨嬋肥白的臀肉,下體賣力狂野挺送,他並不是單純的直抽直插,還扭動屁股操縱肉棒在菊穴裡面旋轉摩擦,快感瞬間像巨浪一樣席捲了二人。
「嗯嗯嗯……好奇怪的感覺……哦哦……好脹……啊啊啊……」
安雨嬋窈窕的胴體香汗淋漓,嬌喘吁吁,雙頰潮紅如霞,雪白豐滿的玉軀跪趴在繡榻上,有節奏地顫動著,紅唇開啟發出令人浮想聯翩的動情呻吟。
這時若是有人在旁邊觀看,還會以為兩人是在真正的交歡!
「啪啪啪啪啪……」
聶松的抽插迅猛強勁,小腹一下下撞擊在香臀上,胯下巨物每次都竭盡全力次次深入安雨嬋的後庭通道,沉甸甸的卵囊則猛烈地擊拍打她下體私處陰蒂與門扉上引起另一番刺激。
下身複雜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讓她心醉神迷,情不自禁地扭動腰肢雪臀,全身心迎合著聶松衝擊。
「哦……二宮主,小子在干你……正在干你美妙的屁眼……」
「小壞蛋……哦哦……別說這麼羞恥的話……天呀……噢噢……唔……啊……」
露骨的下流言語令安雨嬋心湖澎湃不已,高貴的天宮二宮主被巨大興奮所籠罩,她感到肉腸深處產生痙攣,蜜穴也不受控制地收縮,花芯湧出熱浪,一發不可收拾!
「啪啪啪啪啪啪……」
「噗哧、噗哧……」
「哦哦哦……」
大肉棒勢頭不減,一遍又一遍地在安雨嬋的肉腸里耕耘轉動,乾得明媚宮主的肥美香臀仿佛擁有生命般,臀縫不斷地開開合合,布滿汗珠兒的肉臀高高聳向身後,臀丘肉浪連綿不休,肉體碰撞拋灑汗水。
高貴宮主後面的菊蕾被少年的強悍插得發燙髮麻,她從來沒有過今天這般體驗,四肢百骸都酥麻透頂,美不堪言。
圓潤修長的玉腿倏然緊繃,靈秀精美的足趾也死死蜷曲了起來,隨著聶松大開大合的抽插,滔天情慾瞬間吞噬了她,頃刻來到快感高潮!
「哦哦哦……呃……嗯啊……」
羞恥與刺激的快感同時瀰漫安雨嬋的心房,穀道依然充斥著滿脹,不真實的衝擊感讓她頭腦有些眩暈,後庭肉腸更是收縮到極致,夾得聶松的肉棒一時之間竟然難以穿梭。
「嗯……啊……二宮主,別……別夾那麼緊。」感覺到了棒身上緊束的纏繞感,聶松頓時瞪大眼睛。
「臭小子……壞東西,本宮就是要夾住你,看你還怎麼亂來……不讓你再……」
最原始的慾望總是那麼驚心動魄,安雨嬋愉悅地嬌吟,纖腰軟軟地塌了下去,卻更凸顯香臀之豐腴。
徹底放任慾望洪流傾瀉,晶瑩的春水潮湧揮灑,在繡金軟榻上繪出一幅激情的山水畫卷。
她的臻首深深埋入雙臂,曲線完美的嬌軀不住痙攣,這種猶如身處雲霄中的快感,是不曾從丈夫身上獲得過的。
回想每次與丈夫同房,他都先自己一步射出陽精,弄得自己不上不下,事後只能偷偷已經解決。
與聶松相比,無論是性器規模,還是耐久時長,那是蕭軼無論如何都比不上的,後庭充實與火熱,就是最好的證明!
聶松長長地吸了一口氣,死命要緊牙關對那緊迫裹吸的快感做出抵抗,生怕稍有不慎便被弄得魂飛魄散,壓榨出精液。
這般場景僵持了一會,安雨嬋從餘韻當中回味過來。
她支起上身細細感受後庭中那根雄壯依舊堅挺,還在陣陣脈動,便情不自禁伸手往後摸索,一團鼓鼓囊囊的肉袋落入手中。
下意識捏了捏手中之物,身後頓時傳來聶松倒吸冷氣的聲音。
安雨嬋心頭一盪,玉手再移到正插在自己後庭里的大肉棒上,棒身滑膩火熱,溫度灼燒人心。
「你……你怎麼還沒射?」安雨嬋已經體會過他的厲害,但還是有些驚訝,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嬌憨風情給聶松看得眼都直了!
「嘿嘿,二宮主您舉世無雙,小子怎敢輕易泄身,就算要泄,也得先讓二宮主滿意了再泄!」聶松說著,就開始小幅度聳動起來。
「嗯啊……你這小壞蛋那方面確實不凡,只可惜……」安雨嬋沒再說下去,眼神浮現一絲幽怨,卻是想起來不中用的丈夫。
「可惜什麼?」
」沒什麼……用力……」
聶松以為自己聽錯了,傻傻地問道:「什麼?二宮主您剛才說……用力?」
安雨嬋眼底的一絲幽怨轉眼化為一股莫名情緒,她媚眼如絲,以特別的手勢輕輕套弄肉棒根部,風情萬種挑逗道:「本宮命令你用力,剛才不是很勇猛麼,現在就不行了?」
「吼!」聶松雙的腦中一片熱浪翻騰,雄性動物最忌諱被人說不行,他低吼一聲,抓住豐滿的臀丘縱意肏干。
「啊啊啊……嗯啊……好漲……啊喔……嗯嗯嗯……」
「啪啪啪啪……」
慾望的門戶一經打開,尊貴的二宮主也沒有之前那般端著姿態,嬌啼婉轉,香臀菊蕾夾著肉棒吞吐逢迎,桃源花田如同嫩蕊吐露,激情節奏響亮密集。
安雨嬋趴在聶松跟前,那肥美渾圓的屁股一邊吞吐著,一邊騰出一隻手隔著胸衣揉捏自己的豐乳。
聶松看著那顫顫拋盪,不斷變幻形狀的峰巒,峰頂凸起兩點隱隱透著紅嫩,不禁暗嘆這是自己目前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安雨嬋感受到了聶松盯著自己胸前的熾熱目光,嘴角悄然掀起一抹戲謔的弧度,原本隔衣揉搓的玉手突然伸進了胸衣里,那胸衣的下緣也是往上滑了半截,露出半個白得耀眼的乳球。
眼前高貴的二宮主表露如此魅惑姿態,聶松看得心頭直跳,連帶著插在菊蕾里的肉棒也連連震顫。
體內肉棒忽然劇烈脈動,安雨嬋得到滿意要的反饋,她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對於異性有些怎樣的吸引力,就是要讓聶松看得到卻又吃不著,急死他。
戲弄身後少年的結果,就是導致他將滿腔慾火盡數發泄在了那初綻的菊蕾上,堅硬如鐵的滾燙肉棒豪情萬丈在那潤滑穀道里抽插,進進出出。
別樣刺激與快感同時衝擊著安雨嬋的心靈,在慾望情絲的操縱之下,她索性直起上身,無瑕美背靠在聶松胸膛,另一隻手游移到了自己泥濘不堪的神秘聖地。
纖長的青蔥玉指按壓揉搓,旋即深入其中,隔著那道嬌嫩肉壁,她能清晰地觸摸到正在抽動的巨大。
大肉棒在穀道里的穿梭如此美妙,所帶來的震顫,似乎傳遍了身上各處敏感地帶。
那種來自身體內深處的震動,與正常交歡不同,卻也讓人心悸,令她心神失守。
精緻的花唇因為極度興奮而充血,原本的嬌嫩變得有些通紅,纖細的蔥指在上面來回摩挲。食指和無名指按著兩片花瓣,中指則尋至中間的細縫,探入其中快速抖動。
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積蓄……
迷離的春風在緋色中升騰,不知過了多少時候……
饒是安雨嬋有羽化修為,此時也已經全力無力地軟軟趴在繡榻上,由於菊蕾死命收縮,他能感覺到聶松的陽具抽搐了好幾下,察覺到身後少年終於要泄了,便又挺聳屁股套弄起他的肉棒。
少年的大肉棒現在是抽插如風,越來越快,也似乎變得越來越膨脹,滿脹感更似浪潮席捲,給人一種到達了極樂仙境的錯覺。
「啪啪啪……」
聶松乾得越來越快,腹部不斷撞擊著安雨嬋肥圓盈潤的屁股,呻吟著:「二宮主……不行了……小子……要來了……」
「嗯嗯……噢……」
安雨嬋只覺體內的巨大脹得更加鼓脹,挺送得也更加激烈,刺激得她體內快意狂涌,有一種噴薄欲出的感覺。
「哦……小子……該射在哪……射在……射在宮主體內嗎……」聶松雙手抓住安雨嬋豐厚盈圓的臀瓣,食指都陷入肉中,下身保持著猛烈的插干。
「本宮……噢……啊哦……呃……」安雨嬋嬌軀抽搐顫抖,雙眸失神迷茫,豐滿的胸乳香艷翻滾,喘息越來越急促。
「宮主……宮主你說啊,我要忍不住了!」聶松咬牙催促道。
「哦……你想射就射吧……本宮……無需過問本宮……哦哦哦……」安雨嬋夢囈一般,心緒神智此刻皆被如浪潮一般的強烈快感淹沒了。
後庭里的疼痛和不適感早已消失得一乾二淨。
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受突然降臨,在丈夫那裡得不到的充實,此刻完完全全占據了後庭,徹徹底底地被擴張,帶給她無比酣暢痛快的刺激!
「那小子射了……啊……射了!」聶松再也壓制不住射意,激情四射地干入,將胯下巨物儘可能深入插高貴宮主的後庭甬道內旋轉摩擦。
肉腸將肆虐的雄性兇器緊緊包裹住,她一邊晃動著腰臀迎接一邊縱情嬌吟:「射吧……射……本宮……本宮也要來了……射……射進來吧……快射!」
話音未落,安雨嬋的嬌軀渾身緋紅浮動,忽然繃緊地衝到性高峰,明媚精緻的臉龐上露出銷魂迷離的神情。
而聶松也感到一股強烈的熱流從小腹集聚到胯下巨根的最前端,腦中如有天雷劃落,再也無法忍受,他雙腿一蹬,死死抵住安雨嬋豐滿的臀肉,跳動的巨型又猛插了十幾下,肉體撞擊中豐臀震盪出誘人臀浪,巨大雄根狠狠插入安雨嬋後庭的最深處。
被肉腸嫩壁包裹住的雄根緊接著便爆發了,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
大量熱呼呼的精液深深地噴射在穀道里,仿佛不單填滿了她的後庭菊穴還灌滿了肚子!
「啊……噢……」安雨嬋被燙得發出一聲驚呼,嬌軀一陣痙攣,豐腴的臀肉不停顫抖,陰精如決堤的洪水揮灑冒出,說不出的舒服暢快。
一時間,二人皆是身軀繃緊,同時登上極樂頂峰,隨著一股股的液體從兩人的性器冒出,享受著從未體驗過的極致高潮。
激情過後,聶松終於鬆開安雨嬋的肉臀,如同被抽走了主心骨似的無力趴倒,將安雨嬋壓在軟榻上,趴在她絕世無雙的胴體上喘著粗氣,肉具依然深陷在她的菊蕾中,沒有退出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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