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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代仙子的淪喪 (6-10)作者:龍門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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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3:02: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六章
天華城作為大秦王朝商業之都,其繁華程度僅次於金都首府。
和金都一樣,天華城上空禁止飛舟行駛,若想進城則需將飛舟停泊在城西的西門塢處。
安笑施一行四人抵達天華城,遠遠便能瞧見一座連綿十萬里的雄偉城池,一眼望去滿是人煙,無邊無際。
西門塢中來往飛舟多如天上繁星,這裡作為天華城最龐大的運輸樞紐,有著從各地而來的飛舟停駛,每天進出的飛舟數以億計,一片繁華景象好不熱鬧。
就在安笑施和安雨嬋踏下飛舟的那一刻,偌大的西門塢霎時寂靜無聲。
兩人皆是無雙仙顏,擁有傾城之姿,風華絕代,群芳難逐,當她們出現在這西門塢的那一刻,便瞬間成為所有人關注的焦點,無數道視線紛紛向其匯聚,被她們的美貌吸引。
「哇…這是仙女下凡了嗎?」
「我莫不是眼花了,世上竟有如此美麗的女子,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這天下美人無數,但是能美到她們這種程度之人卻少之又少,究竟是何門何派的天之驕女?」
「觀這兩位美人的氣質神態,她們絕對久居上位,不會是某個門派的普通女弟子,難到是某個門派的掌教夫人,或者是皇族貴胄?」
……
兩位傾城絕麗的佳人。
其中一人身姿窈窕,身著和體的荼白衣衫,衣料柔順貼著身子,將凹凸有致的身段極為動人。
她雙峰挺立,一對飽滿將領口撐得幾欲裂開,長發從頭上垂直落下,一直到腰際,往下是纖纖細腰和圓潤的臀部,那容顏更是含煙出塵,就像一株立在水面上的清荷。
另一個女子美眸如星辰閃爍,明亮澄清的眸子充滿靈動色彩,一襲紅色長裙蔽體,玉胸豐腴,肌膚賽雪,身姿婀娜妖嬈,帶著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
其裙擺下方隱約可見一雙熱力張揚的美腿,輪廓緊實流暢,洋溢著野性魅力。
僅僅只是看上一眼,就惹得人小腹一陣脹痛,很想伸手到她的大腿之上捏一把,感受那細緻和彈性。
四面八方不斷有人竊竊私語,猜測她們的身份。天宮之主威名遠揚,但很多人只是在傳聞中聽說過幾位宮主的事跡,真正能見到幾位宮主仙顏之人卻少之又少,所以很少有人將她們與雲上天宮聯想在一起。
「蠢貨,平時好吃懶做,幹活還心不在焉,這箱貨價值上萬金銖,要是有個差池,你不吃不喝十輩子都賠不起!」
眾人依然沉迷於兩位宮主的絕色容顏之時,人群中爆發一聲呵斥。
尋聲望去,只見一個中年商人正在訓斥幹活的夥計,原來是那個夥計也被兩位宮主的美貌吸引,險些打翻搬運的貨物,這才惹來商人一頓呵斥。
「嘖嘖,真是紅顏禍水說的就是你們,人家只不過是多看了兩位幾眼,就惹來一頓臭罵。」安弋在一邊掩嘴揶揄道。
安笑施星眸漣漣,帶有說不出的美韻道:「天生麗質又不是本宮主的錯,走了,還杵在這惹人圍觀呢?」
安弋聳聳肩,跟隨兩位美艷宮主的步伐,在眾人注視之下離開西門塢。
天華城之廣闊,一個普通人行走一輩子恐怕都走不出去,街道上有商販吆喝,靈鹿拉車,不遠處的開闊地上還有馴獸師在賣藝,每個人都憑藉自己的本事在這寸土寸金的天華城中生存下去。
安弋跟著兩位宮主方走出西門塢,就被一輛裝飾豪華的白鹿銅車攔住去路。
那車夫也不見他下來,而是坐在車轅上,居高臨下對安笑施等人道:「我家公子欲邀兩位姑娘上車一敘,車上已備好美酒佳肴,還望兩位不要拒絕我家公子一番好意。」
他的語氣充滿傲慢,並不像在邀請人,反而像是發出一道不容抗拒的命令。
「那是鴻秋生的白鹿銅輦,這可是個惹不起的主,仗著鴻家老祖疼愛,在天華城胡作非為的二世祖,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的事他可沒少干。」
以安雨嬋兩姐妹的美顏,自是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人群當中有人認出了眼前這輛白鹿銅輦。
「還記得上個月,鴻秋生瞧見城南李家二媳婦長得水靈,半夜帶便人闖進李家府宅,硬是當著李家二公子的面強上了他媳婦,李家兒媳婦不堪受辱,第二天便自盡家中。」有人道。
「那兩個天仙似的姑娘,恐怕今天難逃魔爪,要被鴻秋生弄上床去!」
「豈有此理,還有沒有王法了,難到就沒人能治得了他嗎!」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少年神色憤慨,說話間就想上前理論。
「少年郎切莫自誤,你雖有一腔熱血,可終究只是一人,他鴻家經營鴻景商會數十代,族中強者如雲,不是我等能輕易得罪的。」一位好心勸說,不想那年輕人一時衝動白白送了性命。
「難到就讓他這樣橫行霸道,無法無天了?」那少年一雙鐵拳捏得咯咯作想,臉上充滿不甘之色。
……
安雨嬋姐妹倆皆是慧心巧思之人,只憑旁人的隻言片語便猜出白鹿銅輦中主人的身份。
只是一名鴻家小輩,別人或許會顧忌他背後的家族勢力,但云上天宮宮主顯然並不在此列。
見去路被白鹿銅輦攔住,安雨嬋秀眉微蹙,心中生出些許不悅,她道:「我們姐妹二人來天華城有要事處理,鴻公子的美意我們姐妹心領了,替我們向鴻肅老爺子問好,有機會我姐妹二人必定登門拜訪。」
「擇日不如撞日,今日正好我家老祖出關,兩位不如乘坐本公子的銅輦,隨我一同回鴻家一睹老祖風采。」
白鹿銅輦內鴻秋生顯然沒聽出安雨嬋的言外之意,依然執著邀請安雨嬋姐妹登上他的車輦。
安笑施火爆脾氣可不像安雨嬋那麼委婉,直言不諱道:「我姐妹二人若真要登門拜訪,鴻肅那老傢伙不得八抬大轎親自迎接,恐怕還輪不到你一個小輩出面。」
「大膽,竟敢對老祖出言不遜,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那車夫從小就被灌輸忠於家族的信念,安笑施的話在他聽來簡直大逆不道,霎時暴起出手擒拿安笑施。
「哼!」
在場眾人只聽得一聲冷哼,也不見安笑施有何動作,那車夫便像斷了線的風箏倒飛出去,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打狗還要看主人,閣下難到想與我鴻家為敵嗎?」
見到手下被擊敗,鴻秋生終於坐不住,從白鹿銅輦中走出。
鴻秋生手搖摺扇,一副風度翩翩公子哥模樣,但是看起來腳步虛浮。他很清楚車夫的修為,對方能不動聲色的一擊便使車夫喪失戰力,顯然不是可以輕易拿捏的人物。
「大家可都看到了,是你的人先對我們出手,我們只不過是正當防衛罷了,你的手下技不如人。」安笑施面容絕美,神態自若,秀眉微挑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挑釁道,「怎麼,你要替自己的手下出頭嗎?」
「本公子好意邀請你們做客,你們不答應便罷,還出手傷人,若是不將你們拿下,外人還以為我鴻家可任人拿捏了!」
鴻秋生將手中摺扇合攏,以扇為劍,普通的摺扇在他手中爆發出攝人的劍芒。
「花架子罷了。」安笑施輕笑道。
鴻秋生以扇為劍施展出一招劍訣,然而根本無法進入安笑施三步之內,他感覺面前仿佛有一座無形大山,在安笑施面前自己的劍意此刻顯得格外渺小。
「好了好了,本宮可沒時間陪你耗下去。」
說話間安笑施屈指彈出一道無形靈力,將鴻秋生禁錮住。
「妖女,你施了什麼妖法,放開我!」鴻秋生全身不得動彈,大急道。
「妖法?再也沒有其他手段比本宮光明正大了。」安笑施道絕美的面容上始終噙著一絲笑意,「你不是想邀請我們乘坐鹿輦嘛,那便借你的鹿輦一用。」
安笑施拉著安雨嬋登上白鹿銅輦,鴻秋生身體不受控制跟隨她們身後,由黑炭駕車,離開之前安笑施只淡淡的丟下一句話——
「告訴鴻家人,想要回這小子就來春雨別院!」
聽到這句話,在場的圍觀群眾都炸了鍋。
鴻家在天華城可算地頭蛇般的存在,更是經營著第二大商會鴻景商會,即使是城主府和第一商會尚唐商會也不會輕易招惹鴻家,這兩個女子究竟是何身份,竟敢如此高調的綁了鴻家老祖最疼愛的後輩。
這一幕也被藏在人群中的畢奇志等人看在眼裡。
他們此行正好來到天華城,遠遠看見安笑施一行人,自知對方是惹不起的主,便隱藏了身形,直到安笑施她們離開才敢露頭。
「看她們的氣勢,似乎並不懼怕鴻家的勢力,擁有如此美貌而且實力不俗,應該不是無名之輩!」
紀老的聲音突然響起,但只聞其聲卻不見其人。
畢奇志已然見怪不怪,紀老修得一門極為精妙的隱匿功法,普通人肉眼凡胎不知紀老所在何處,但畢奇志知道紀老其實就在自己身側。
「那女子自稱本宮,又容顏極美,實力也不俗,莫非是……」
畢奇志的心中暗想,似乎有所明悟,便對身後的左艾命令道:「我記得師叔好像也在天華城購買靈寶,我先去與師叔匯合,你去春雨別院盯著她們,有什麼發現立刻回來告訴我,記得隱藏好自己。」
「是,少主!」
「嘿嘿,這次我請師叔出馬,就算你們真的傳說中的宮主,我們叔侄聯手也有把握將你們拿下!」
畢奇志怪笑一聲,心中盤算著不可告人的計劃。
「無恥淫賊,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你最好趁早放了我,不然等我爹找上門來,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火盈盈身披一襲寬鬆斗篷,寬大的帽沿將她嬌美的靚麗容顏遮擋住,卻掩蓋不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全身修為被封,無奈只能受制於人。
當看到畢奇志露出邪惡的笑容時,她下意識認為畢奇志腦子裡想的是接下來怎麼淫弄自己。
一想到畢奇志那遠超未婚夫的碩大,火盈盈難以相信自己嬌嫩的私處居然能夠承受如此狂暴的撻伐。
在與未婚夫為數不多的歡愛中,張陽每次都儘量顧及自己的感受,生怕弄疼了自己,只要自己皺一皺眉頭,張陽便會停下來輕聲細語哄著自己。
反觀自己在飛舟上被畢奇志變化多端的姿勢肏得淫聲浪叫,那是火盈盈從未經歷過的瘋狂,她覺得無顏面對父母和未婚夫,她想過一死了之,可偏偏受制於畢奇志,連生死都不能自己決定。
畢奇志的魔爪在火盈盈充滿彈性的美臀上揉捏了一番,捏得火盈盈死死咬著牙,翹臀扭擺抵抗,嬌軀忍不住顫抖。
他淫聲笑道:「要死我也會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至於在死之前我還想多享受更多女人的滋味。」
……
春雨別院,是雲上天宮在天華城的一處資產。
在來的路上鴻秋生一直叫囂著自己是鴻家老祖最疼愛的後輩,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沒人擔待得起云云。
安笑施嫌鴻秋生過於聒噪,乾脆將他嘴巴封住,他便只能瞪大眼睛發出唔唔聲。
安弋見鴻秋生吃癟的樣子,心裡偷著樂,這鴻秋生確實是個紈絝子弟,落到安笑施手上算他倒霉。
來到春雨別院後沒多久,便有人登門拜訪。
安笑施美眸輕飄飄看了眼肥炭,肥炭便知趣的跑出去詢問來者何人,旋即返回如實稟告。
「回三宮主,對方說他叫鴻肅,請求拜見兩位宮主。」
「讓他進來吧。」安笑施道。
她和安雨嬋分別坐在首座兩側,吩咐完肥炭,安笑施翹著二郎腿,又對一旁的安弋勾勾手指,露攝人心魄的一笑,「小弋兒,過來給三娘捶捶腿。」
聞言安弋的白眼都快翻到後腦勺了,卻還是依著安笑施的意思,搬來一張小凳坐在安笑施跟前敲打,本就有些不情願的他手上力道不禁重了幾分。
「嘶,你個死孩子下手沒輕沒重的,讓你捶腿別跟擂鼓似的!」安笑施瞪眼說道。
「三娘你若是嫌我手法不好,那我就走咯!」
「行行行,你繼續,力氣輕點就行……」
就在安弋和安笑施兩人鬥嘴之際,屋外傳來一聲朗笑:「哈哈,二宮主,三宮主,許久未見,兩位風采依舊。」
笑聲的主人是一個看起來六七十歲的老者,雖然兩鬢已有白髮,精神卻十分飽滿,行走之間舉步生風,看起來是個六七十歲的老者,其實年紀已經超過兩百歲了,這人便是鴻家的哪一位老祖——鴻肅。
鴻肅後面跟著他的兩個玄孫,一個是鴻家當代家主鴻進,另一個則是鴻進的親弟弟,也是鴻秋生的父親鴻興。
被晾在一邊的鴻秋生見到救星來了,轉而露出一副無辜嘴臉,眼巴巴的望著鴻肅三人朝自己走來,想要吐露滿腹委屈,但是嘴巴一直被封著,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誰知鴻肅三人經過鴻秋生身邊時看都不看他一眼,徑直來到兩位宮主面前。
在鴻秋生驚訝的目光中,向來威嚴強勢的老祖居然向首座上的兩名女子低頭,神色拘謹抱拳道:「都怪老夫家教無方,導致家中小輩冒犯了兩位宮主,老夫在此向兩位賠罪,望兩位宮主海涵,不要與小輩一般見識。」
安雨嬋氣定神閒坐在上位,雪蔥般的玉指端著一杯香茗自顧自的小口淺嘗,顯然她不想過問這件事。
另一邊的安笑施交換了疊放的雙腿,紅裙下一雙線條流暢的健白美腿煞是引人注意。
安笑施示意安弋手上繼續動作,掃視了三人一遍,最後目光落在鴻肅身上,道:「鴻老爺子別來無恙,你們鴻家的家教還真是一言難盡啊,五年前有個叫鴻興的傢伙膽敢調戲本宮,差點被本宮揍成殘廢,今日又是你家小輩對本宮和二姐無禮,你說我該如何處置這個小傢伙呢?」
聞言,鴻秋生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自家老爹,五年前發生的事情自己居然沒聽人提起過。
而鴻興聽到這番話,勾起記憶中不堪回首的過往,冷不丁打了個寒顫,把頭埋得更低了,只是一雙賊眼還時不時偷瞄安笑施裙下的美腿。
隨著安弋雙手在腿上敲打,熱力張揚的玉腿上那紅色裙擺滑落了些許,一片肉色在其中若隱若現,看在眼裡讓人心緒激動。
「不肖子冒犯了兩位宮主,任憑兩位宮主處置,我等絕無二言!」鴻肅抬腳踹在鴻秋生屁股上,鴻秋生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鴻肅道,「臭小子,還不給兩位宮主賠罪!」
面對的是安笑施,即使是鴻肅這等成名的老前輩物也不得不放低姿態。
安笑施冷冷哼了一聲,鴻家長輩的態度還算令她滿意,她道:「既然鴻老爺子你來了,本宮不能不給鴻老爺子幾分面子,且將你家不懂事的小傢伙領走吧!!」
「好了,今日本宮也倦了,肥炭,送客。」
「告辭!」
鴻肅三人帶著鴻秋生逃也似的離開春雨別院,生怕多呆片刻,這個性格古怪的三宮主就改變了主意。
出了春雨別院,眾人登上白鹿銅輦,鴻肅才將鴻秋生身上的禁制解開,恨鐵不成鋼的道:「你這囂張跋扈的性格也該收斂起來了,若一直這樣下去,說不定哪天就會給鴻家惹出大禍!」
「老祖教訓得是,秋兒記住了!」鴻秋生從沒見過自家老祖像今天這樣低聲下氣與人說話,心中更是好奇,便悄聲問身邊的伯父,「那兩個美人兒究竟是何身份,我們要如此懼怕她們?」
「她們是當今人族聖地——雲上天宮的兩位宮主,你說你惹誰不好,偏偏惹上她們。這兩位宮主皆是頂尖強者,論實力,即使是老祖也比不過她們,若是真將她們惹怒,後果不是我們鴻家可以承受的!」鴻進看了眼正在閉目養神的鴻肅,作為鴻家家主,他在鴻肅面前依然算個小輩,對這位老祖很是敬畏。
「那我爹五年前調戲三宮主又是怎麼回事,此事我怎麼全然不知?」鴻秋生又問。
「那會兒你娘帶著你回家探望外公外婆去了,那件事也是老祖出面壓下來了,所以你不知道。三宮主下手那是相當狠辣,揍得你爹一個月下不來床……」
「咳咳……當著兒子的面,能不能給我這個做父親的留些面子,陳年往事就不必再提了。」鴻興聽見自己那些糗事被抖漏出來,連忙打斷。
「哼,上樑不正下樑歪,你們父子給我去宗祠面壁思過!」鴻肅心裡本就不喜,見鴻秋生似乎並沒有將自己的告誡當一回事,心中怒火更盛。
被鴻肅一番訓斥,鴻興父子倆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言語。
送走鴻肅沒多久,春雨別院又迎來一位客人。
當敲門聲響起時,肥炭顯得有些不耐煩,以為是鴻肅一行人去而復返,可看到門外俏立的美麗女子,肥炭不禁愣神。
門外的陳瑜西看見肥炭也愣了愣,天宮之中何時來了個又黑又丑的胖子?
好在陳瑜西頗有涵養,並未表露出心中詫異,問道:「這位小哥,可否稟告一聲,就說陳瑜西來訪。」
不得不說,陳瑜西體態嬌美,身段動人,亦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兒。
精巧的五官十分清麗,氣質端莊賢淑,長裙搖曳,柔媚腰身以及那圓翹的臀部曲線,舉手投足間蕩漾出一股曼妙風情。
她身上的衣衫領口開得略低,露出一片雪白的項頸和深深的乳溝,肌膚細膩如羊脂,沒有一絲雜質。
見到如此美女,肥炭都忘了進屋稟告,傻乎乎的便放任陳瑜西進入別院。
陳瑜西對春雨別院並不陌生,走在前方,肥炭緊隨其後。
肥炭緊盯著前方那溫雅柔美的倩影,纖細的蠻腰就像柳枝一樣,臀瓣扭動,陳瑜西每走一步,豐腴的臀肉就會輕輕顫動一下,當真香艷逼人。
「弟子陳瑜西,見過二宮主,三宮主。」進得屋內,立即對為首的兩位宮主行禮。
「坐吧,無需多禮。」安雨嬋道。
陳瑜西作為西域陳家家主的掌上明珠,自小便拜入雲上天宮,曾在安雨嬋座下修行過一段時間,隨著年齡增長,一年前嫁給了訂有娃娃親的尚唐商會三公子唐人傑。
聽下人談論鴻景商會的二世祖鴻秋生被人擒至春雨別院,陳瑜西便聯想到了三宮主安笑施,於是動身前來拜訪。
陳瑜西道明來意,緊接著又說:「我本以為只有三宮主來到天華城,沒想到二宮主也來了。」
安雨嬋曾指導過陳瑜西修行,相對於三宮主,陳瑜西還是比較親近二宮主安雨嬋。
「一年多未見,瑜西姐姐比以前更漂亮了呢。」安弋還在給安笑施敲腿,仍不忘插嘴。
在安弋的映像中,陳瑜西一直是個和藹可親的大姐姐,如今嫁為人婦,她褪去了少女的青澀,反而增添了幾分熟媚韻味。
「小弋兒也長大,快成為一個小男人了。」陳瑜西笑道。
「男人便是男人,小孩就是小孩,小男人是個什麼叫法,瑜西姐姐你覺得我還不是男子漢大丈夫咯?」安弋道。
「毛都沒長齊還逞什麼大丈夫,小屁孩一個。」安笑施揶揄道。
「三娘此言差矣,我已經十五歲了,離成年也就……」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聊了許久。
從兩位宮主的話里陳瑜西了解到,她們是為後天拍賣的誅天劍典而來。
陳瑜西雖不知安笑施就是誅天劍主,但也並沒有感到意外,三宮主的劍道造詣恐不在劍聖之下,對誅天劍典感興趣在她意料之中。
陳瑜西本想派些僕人到春雨別院服侍二位宮主,不過卻被安笑施拒絕,她們只在春雨別院小住兩日,拍賣會結束便會離去,不必太過麻煩。
直到天色漸暗,陳瑜西才向兩位宮主告辭。
回到唐府,迎面就見一個氣質清冷,容貌秀麗,身材高挑而又纖細的妙齡少女匆匆走上前來。
「小姐,五少爺在外面與人發生爭執,被人打斷了腿,剛不久被人抬了回來。」萱萱是陳瑜西從陳家帶來的貼身侍女,別人都稱呼陳瑜西為三少夫人,而她始終喊陳瑜西小姐。
她們名義上是主僕,其實兩人更是情同姐妹,當年陳家家主有意收萱萱當乾女兒,可萱萱還是毅然決定陪陳瑜西嫁到唐家,伴隨陳瑜西左右。
陳瑜西柳眉微微一皺,五少爺唐人禮的性格她是了解的,雖有些嬌縱,但不是會惹是生非之人,便問:「對方是什麼人,敢對唐家少爺下如此狠手?」
像唐家此等家族,家族形象乃是重中之重,對方竟然敢對五少爺動手,拂了唐家顏面,就必須承受唐家高層的怒火。
「下手的是個叫做林源的少年,他身邊似乎有銀月城的虎騎軍統將保護。」萱萱道。
「林源……」陳瑜西腦海中快速思索,旋即道,「銀月城那位女武神的兒子好像就叫林源,莫非是他?」
「極有可能是他了……」萱萱點頭道。
「這樣的話可就有些棘手了。」陳瑜西道,「女武神與其丈夫當年平定邊境動亂,退魔族,斬邪人,她丈夫更是戰死沙場為王朝立下不世之功,大秦王朝有半壁江山都是她夫妻二人打下來的,唐家雖產業遍布天下,但也需要打通各地人脈,不會輕易與銀月城交惡的。」
「小姐你別想這麼多了,先去看看五少爺吧。」
兩人已經來到唐人禮的房外,陳瑜西便不多想,這些事自然有家主和其他高層去處理,當下還是先看看唐人禮傷勢如何。
房內原本來看望唐人禮的女眷已經散去,只剩下二夫人還陪著正在療傷的兒子。
見到陳瑜西進來,二夫人對其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陳瑜西看了眼床上養傷的唐人禮,輕聲對二夫人說道:「二姨娘,五弟傷勢如何了?」
「老夫人賜了枚療傷靈丹,禮兒服下後明日傷勢便會痊癒。」二夫人嫻靜的玉臉上仍有一抹揮之不去的擔憂,她道,「這次禮兒對女武神出言不遜,才惹怒了她兒子林源,若是那位女武神追責起來,我怕家主會責罰禮兒。」
「二姨娘無需太過擔心,此事雖是五弟有錯在先,但五弟已承受了應得的代價,像女武神那般人物,想必不會與五弟計較這種小事。」聽到二夫人的話,陳瑜西了解了此事的來龍去脈,她道,「老夫人平日裡最疼愛五弟了,若是家主要責罰五弟,老夫人肯定會護著他。」
「希望如此吧。」二夫人頷首點頭。
「你先回去歇息吧,五弟服下靈丹後便無大礙,我在這裡守著就行。」二夫人雖有些許修為,但未脫離肉體凡胎,陳瑜西便出言勸道。
二夫人看了眼還在療傷的兒子,點點頭:「那就有勞你了。」
待二夫人走後,陳瑜西又對萱萱道:「這會也沒什麼事了,你也去歇著吧。」
「只留小姐你一個人在這,我擔心五少爺恢復後,又像上次那樣對你動手動腳……」萱萱幾經思考,還是說出心中擔憂。
想起上次和唐人禮做出的出格舉動,陳瑜西微微紅臉:「就憑他那點微末道行,若是還敢亂來,我就將他另一條腿也打斷!」
「說起這事,其實三少爺也有責任,都怪他出門一次就三個月,害得小姐獨守空房……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這就走。」
萱萱對待其他人向來不假辭色,只有在自家小姐面前才會展現出少女獨有的嬌俏,說著說著就見自家小姐臉色愈發不對勁,逃也似的溜走了。
萱萱離開後,房間裡沉寂了下來,花樣少婦回憶起前幾天的羞人記憶。
那天晚上唐人禮喝得酩酊大醉,恰好被陳瑜西和萱萱撞見,兩人便將唐人禮扶回房間。
就在萱萱出去打熱水時,原本爛醉如泥的唐人禮突然欺身抱住陳瑜西,對她上下其手又親又摸。
在醉意的催化下,唐人禮體內壓抑已久的情慾終於爆發,向陳瑜西述說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他說自從第一見到陳瑜西時,便被她的美貌深深吸引,對她產生了瘋狂的迷戀,以至於以後許多個夜裡,陳瑜西都會出現在他的夢中,他很是嫉妒三哥,嫉妒三哥能夠娶到這麼一位如花似玉的妻子,而自己只能當一個旁觀者,躲在一旁偷看二人親密舉動。
聽到唐人禮發自內心的話語,陳瑜西整個人都愣住了,她或多或少察覺到唐人禮對自己有著別樣情感,卻不知自己在唐人禮心中分量如此之重,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正當陳瑜西愣神之際,唐人禮神不知鬼不覺的解開了美嫂身上的衣裙,埋首吻著她的香唇與粉頸。
感受到項頸間唐人禮噴吐出的熱氣,與丈夫分了離幾個月的新婚少婦覺得自己身體有些發燙,特別是小腹處還頂著一根硬邦邦的東西。
陳瑜西氣息不勻,臉頰有些紅,似乎有些別樣情慾被撩動。
她甚至忘記推開唐人禮,小手還被牽引著握住了一根滾燙堅硬的物事。
陳瑜西小手下意識握著那根物事擼動了兩下,突然想起兩人的身份,慌忙推開唐人禮披上衣服就要離開。
唐人禮哪能放陳瑜西離去,伸手拉住她的玉臂,哀求她能幫自己發泄一次慾火。
陳瑜西低頭不敢與小叔子那火熱的目光對視,然而低頭一眼就看到唐人禮胯下的隆起,唐人禮更是大著膽當著她的面掏出雞巴。
那粗大的肉棒映入眼帘,強烈的視覺衝擊登時引得陳瑜西血氣上涌,彷佛連氣都喘不過來了,巨大陽莖這會兒正直直的挺立著,又粗又長,而且上面青筋盤結,模樣煞是可怖。
陳瑜西本想一走了之,可想起唐人禮之前大膽告白的話語和無助的眼神,加上西域民風較於中土更為開放,心頭產生了些許鬆動,便想著幫他一次,並不一定要行那男女之事,只用手幫他發泄出來倒也無妨。
於是陳瑜西攏了攏還敞開的衣襟,在唐人禮狂喜的目光下緩緩蹲下身子,伸出嬌柔秀美的玉手握住那充血硬挺,紅得發紫的子孫根,上下擼動起來。
唐人禮露出無比享受的神態,他低頭看去,端莊典雅的人妻美嫂紅唇微張,半閉著美眸,正在擼自己那根硬得不行的粗長肉棒。
由於她的衣襟被解開,露出了大片雪白肌膚,也許由於情慾催駛,雪白的肌膚盈盈泛著淡淡的桃紅,一對雪乳豐碩傲人,硬生生擠出一道深邃的溝壑,看得唐人禮血脈膨脹,那根肉棒又粗大了幾分。
人妻美嫂柔膩的玉手握住小叔子的陽根,溫潤的觸感直透唐人禮心窩,五指在肉棒上旋轉摩擦,另一手還揉動著少年的精囊。
幾十下後,唐人禮喉嚨熱氣一涌,腰身下意識前後動作起來,肉棒配合著嫂嫂的手指,不快不慢地前後抽插。
人妻美嫂雖然對他無禮的舉動有點生氣,但一想到這樣能幫他更快射出來,她艷紅的唇角湧出一聲嬌嗔。
唐人禮何時見過嫂子如此嬌媚神態,那嫵媚的眼神波光漣漣,似欲滴出水來,少年心弦一顫,暗道一聲不好。
透心入骨的酥麻在龜頭上轟然爆炸,唐人禮小腹猛的一挺,雞巴差點頂在美嫂柔媚誘人的玉臉之上,好在被陳瑜西及時握住,肉棒距離她面龐不足半寸,突然棒身一震,火熱的陽精毫無預兆地衝出了馬眼,悉數噴打在人妻美嫂的玉顏之上。
一股,兩股……
人妻美嫂的心被射亂了,臉頰上一股接一股強有力的衝擊,伴隨濃厚的腥臊氣味,嬌媚玉體突然一緊,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
這時萱萱正好端著熱水進來,陳瑜西連忙清洗了臉上的精液,頭也不回逃離而去。
萱萱看了眼還在回味剛才美妙快感的唐人禮,目光停留在他依然硬挺的肉棒上頓了頓,旋即轉身追了出去。
第七章
天剛微微亮,唐人禮將靈丹藥力全部吸收,腿傷已經痊癒。
方一睜開眼,便看到窈窕動人的人妻美嫂端坐在床前,此時她閉著雙眼,氣息悠長,正處於修煉狀態。
陳瑜西被沒有全身心投入修煉,唐人禮睜開眼的同時,她也退出了修煉狀態。
「三嫂,你在這守了一晚上?」自從發生上次那事後,陳瑜西便有意避開唐人禮,這讓唐人禮很是鬱悶,此時看見眼前美嫂心中自然高興。
「我來之前二姨娘一直在看著你,我便勸她回去歇息,不然她定要等到你傷勢痊癒才肯回去休息。」陳瑜西道。
「嫂嫂有心了。」盯著那端莊優雅的人妻美嫂,唐人禮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你倒是會給家裡惹麻煩,竟將女武神給得罪了,若是女武神怪罪下來,恐怕尚唐商會在銀月城的生意也會受到影響。」
陳瑜西有意想嚇唬嚇唬唐人禮,誰讓他上次竟敢做出那種事情,居然射在了自己臉上,就連丈夫唐人傑都不曾那樣做過,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抹不開面子。
「完了完了,都怪我,只圖逞一時口舌之利,卻冒犯了女武神,若是因為這件事讓商會丟了銀月城的生意,爹定饒不了我。」在陳瑜西誇大其詞下,唐人禮也覺得大事不妙,「我這腿才被林源打斷,不會又要被爹再打斷一次吧?」
唐人禮哭喪著臉,顯然對親爹頗為懼怕:「嫂嫂你可得幫幫我呀,能不能替我在爹那求求情。」
「爹的脾氣你還不清楚嘛,如果他真的怪罪下來,豈是我三言兩語能勸得住?」陳瑜西露出為難之色,實則心裡卻在偷著樂。
一想到唐人禮之前對自己做出的過分舉動,陳瑜西心中即有懊惱也有羞澀,現在看到唐人禮縮著脖子耷拉著臉,心中的不快似乎消散了不少。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待會就去向爹承認錯誤,要打要罰我都認了。」唐人禮轉而露出堅定之色,道,「不過嫂嫂你也要幫我一幫。」
「只要你認錯態度好點,相信爹應該不會重罰你。若爹執意要打罰你,別說是我,幾位姨娘和老夫人恐怕也攔不住他。」陳瑜西見唐人禮不再畏縮,對他有點另眼相待,便出言安慰道,「總之我會在爹那替你說幾句好話,至於爹最後什麼態度,誰也說不準。」
唐人禮突然湊到人妻美嫂跟前,兩人的身體幾乎要貼在一起,唐人禮牽引著嫂嫂的玉手握住一根火熱的物事,令得陳瑜西嬌軀一顫,連忙想要將手抽回,但手始終被唐人禮緊緊握住。
「我說的不是讓你替我求情,只想求求嫂嫂能像上次那樣再幫我一次,待我發泄出來後便去向爹承認錯誤。」
唐人禮不讓陳瑜西縮手,還帶著她的玉手隔著褲子擼動、套弄著自己的肉棒。
「唐人禮,你別太過分了,你還當我是你嫂子嗎,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對得起你三哥嗎?」
上次的事不提倒好,聽到唐人禮提起上次那事,陳瑜西心中很是慍怒,她臉上紅霞流轉,可除了不滿之外,似乎還隱藏了幾分羞窘和難以言表的情慾。
「嫂嫂,這不能全怪我。誰讓你這麼迷人,只要一見到你我就難耐的緊,你就行行好再幫我一次吧。」唐人禮一把摟住人妻美嫂的腰肢,輕撩衣裙,就見一雙修長美腿藏在白紗之下若隱若現。
小叔子如此大膽放肆的舉動,加之近乎無賴一般苦苦哀求,這話聽在陳瑜西的耳中,她拒絕的芳心生出了一絲不忍。
陳瑜西有無數個理由拒絕小叔子無禮的要求,可看到他希冀的表情,心中又覺得他只是年紀尚小,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情感,少年人表達情感的方式就是這麼直接且不加掩飾。
她在嫁入唐家之前也曾有過一段深刻的戀情,小叔子的表現就如同昔日戀人那般,讓她有種回到過去那段熱戀時光的感覺。
那便再幫他一次,僅此一次,之後便讓他斷了這番念頭。
陳瑜西心中如此決定,於是迎上唐人禮的眼神,兩人目光對視,她道:「也罷,我再幫你一次,不過這次你你可得給我規矩點,不然有你好看!」
「好嫂嫂,你才是這世上對我最好的人,我這次一定規規矩矩的。」
唐人禮迫不及待放出硬挺著的肉棒,他張開雙腿坐在床上,兩腿間那物事粗壯硬翹,直直對著陳瑜西,圓頭之上裂口翕張翕合,仿若一條獨眼惡龍緊盯著端莊柔媚的人妻美嫂。
陳瑜西看著那根氣勢洶洶的肉棒,雖已不是第一次面對它,可臉上還是湧出一抹醉人的嫣紅,心跳不禁加速。
「嫂嫂別看了,我這兒正難受的緊呢。」紅著臉的人妻美嫂煞是誘人,唐人禮看在眼裡,雞巴肉眼可見脹大了一圈,蘑菇般圓滑的龜頭閃爍著紫紅色的光芒。
陳瑜西瞪了唐人禮一眼,那模樣在唐人禮眼中更顯得嫵媚婉約。
她半蹲在地上,在小叔子的注視下,伸出一隻白皙嬌嫩的小手握住那根粗大的肉棒,輕輕用力,緩緩上下套弄。
人妻美嫂的嬌嬌玉手柔嫩溫涼,套弄間為唐人禮帶來極度愉悅感。陳瑜西無論外貌亦或出身都十分出眾,這麼一個貌美如花的人妻少婦為自己消火,而且兩人還有叔嫂這層關係!
想到這裡,別樣的刺激攀上心頭,唐人禮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嫂子,好嫂嫂……」
「你的小手太柔軟了,多揉揉龜頭……對對……」
「就是這樣……嘶……小弟好舒服!」
唐人禮雙手往後撐在床上,上身微微的後仰,他呼吸沉重,並且時不時的發出愉悅快樂的呻吟聲,兩腿張開,亦是完全放開心神盡情享受人妻美嫂為其的手淫,箇中滋味美妙異常。
陳瑜西雖已為人婦,但與丈夫向來相敬如賓,夫妻之間何曾說過此等粗俗露骨的話語,聽在耳中只覺羞意叢生,於是出聲制止:「別叫得這麼大聲,你是想讓整個唐府的人都知道我們在做這種事情嗎?」
「嫂嫂你的小手實在太棒了,弄得我好舒服,我有些情難自製就叫了出來!」唐人禮撓了撓頭道。
陳瑜西沒好氣的笑了笑,心想到底還是少年心性,口無遮攔,心無城府,想到什麼便說什麼,她道:「那你就小點聲,堂堂七尺男兒怎麼和女人一樣叫床。」
「哦?那嫂嫂你和三哥行房時會叫床嗎?」唐人禮緊接著問道。
「你三哥可沒什麼花花腸子,待我亦是體貼入微,即使行房也不曾……」陳瑜西頓了頓,忽想到這事可是夫妻之間私密話題,怎能說與丈夫之外的男人聽,紅著臉道,「我跟你說這些幹嘛,你要是忍不住了就趕緊射出來,別硬撐著憋壞身子。」
說完臉上羞意更濃,羞紅甚至瀰漫到她那修長的脖子。陳瑜西握緊了小叔子的肉棒,感受著肌膚緊貼之處傳來的陣陣熱力,套弄的速度漸漸加快,彷佛要降服狂怒中的惡龍一般。
她心裡不由暗暗的把小叔子的器具和丈夫的比較起來。
原來兄弟之間差異有如此之大,丈夫的尺寸起碼要比他小很多,五弟的陽具粗長,並且堅挺滾燙,自己兩隻手才能握住大半。
陳瑜西心中暗忖,握住肉棒的小手力道更加的緊湊,棒頂的圓頭更是脹大呈現紫紅之色,馬眼之中溢出一縷縷黏滑的液體。
而因馬眼流出了液體,黏糊糊的一片沾滿了雙手,套弄的動作順滑了許多。
升騰的欲焰伴隨著人妻美嫂的刺激在唐人禮的體內愈演愈烈,令得唐人禮不由得發出讚嘆般的聲音:「呃……嫂嫂……你的手好美……我……我不想射,我要多享受片刻……不然下次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小鬼頭,還想著下次,門都沒有!
陳瑜西如此想到,不過為了刺激唐人禮儘快發泄,她不經意流露出一股柔媚風情,眼波漣漣道:「好五弟,嫂嫂的手都要擼酸了,你就一點不心疼嫂子,非要累壞我不成,若是如此可就沒有下次了哦。」
「呼……我也不知怎的,明明覺得很舒服,可就是沒有半點泄意。」唐人禮此時亦有些許喘息,他眼珠子一轉,旋即道,「好嫂嫂,既然用手不行,要不咱們換個法子吧。」
「換什麼法子?」陳瑜西聞言,不由得抬起頭來,與小叔子四目相對,問道。
套弄了這麼久,她的身體已經有些發熱,眼眸深處似乎涌動著絲絲難以令人察覺的迷離之色。
「我想……我想就是……」唐人禮說話變得吞吞吐吐起來,最終還是把心一橫道,「就是嫂嫂你用小嘴幫我含一下。」
「要死呀你!」陳瑜西秀眉彎彎,眼中秋波暗生,橫了唐人禮一眼,套動著的小手用上了三分力氣,「就連你三哥都不曾這樣要求過我,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
「嘶……嫂嫂輕點,我的命根子快要被你捏斷了。」唐人禮頓覺自己那根粗壯碩大的肉棒吃痛,慘叫道。
「折斷了才好,省得你總是冒出些不該有的想法。」陳瑜西微嗔著道,言語間透露著一股嬌憨。
「像嫂嫂這樣的美人,很難讓人沒有非分之想啊。」唐人禮嘿嘿一笑道。
「可我畢竟是你嫂子,這事若是讓你三哥知道,看他不打死你。」陳瑜西道。
「嫂嫂你別提三哥了,你一提到他我更射不出來了。」唐人禮臉色一垮道,「眼看天就要大亮了,我還是射不出來,萬一有人進來看到你我這副模樣那可就不好了。」
「那小五你還不趕緊射?」
陳瑜西仍盡心盡責為小叔子套弄肉棒,說話聲音嬌俏仿若在向他撒嬌討好。
「好嫂嫂要不你就用嘴試一下吧,用嘴說不定我很快就會射出來。」唐人禮猶豫著再次試探道。
當下陳瑜西最但心的是二夫人愛子心切,說不定一大早就會來看望唐人禮的傷勢,若是讓二夫人撞破此事……
思緒自此,陳瑜西看著小叔子胯下的高聳之物,那活兒正直直挺著,握在手中灼熱又遒勁,如同脈搏般的跳動著,她的心頭不知不覺生出莫名悸動之意。
難到真的要嘴去舔含五弟的那兒?
唐人禮見美嫂套弄肉棒的動作有所減緩,臉上表情猶豫不定,心中暗道有戲。
於是他將肉棒對準人妻美嫂的小嘴,身體緩緩上移,脹得發紫的龜頭一寸一寸接近美嫂的紅唇。
「好嫂嫂,你且試一試吧。」唐人禮的聲音仿佛帶有一股神秘的誘惑力。
散發熱力的陽具散逐漸逼近,陳瑜西深吸一口氣,鼻息間充斥著男人獨有的濃咸氣味,氣味竄入鼻腔引得陳瑜西身上亦是一陣脹熱,她旋即呼出一口熱氣,儘量表現出神色自然的樣子。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緊接著便在唐人禮灼灼目光之下,人妻美嫂的玉手攥著陽物的根處繼續套弄,紅唇微啟,輕吐香舌在粗大發紅的龜頭上舔舐起來,然後又將那龍蟠虯結般的青筋一根不落舔舐了幾番,才又大張小嘴,一口將那巨物緩緩含入自己口腔之內。
肉棒粗大至極,陳瑜西亦是勉力之下才吞入小半,只覺口中充實腫脹,似有鐵杵一般的滾燙硬物在口中輕頂。
她已不是什麼青澀稚女,此等口舌侍奉雖從未對丈夫唐人傑施為,但在嫁入唐家之前卻是與曾經的戀人有過不少次數,陳瑜西與昔日戀人之間除了未捅破最後那層窗戶紙,其他親密之事幾乎都任其索取,所以對這等含棒品簫之事並不陌生。
只不過小叔子的陽物又大又粗,一搏一搏在口中有力跳動著,陳瑜西不由得有些情迷意亂,適應了一陣後才有所動作,徐徐吞吐了起來。
「哦,哦哦……」
唐人禮仰著頭,發出了暢美至極的叫聲。
他只覺得自己的肉棒,進入到了一處溫潤的之地。
人妻美嫂的丁香小舌,正細細的在棒身上來回勾勒旋舔,整根大雞巴被她的香涎滋潤的油光滑亮。
唐人禮算得上是個資本雄厚之人,可畢竟少年人血氣方剛。
只一會子,唐人禮便有些把持不住,每次陳瑜西將自己的陽物深深吞入,用柔嫩的舌尖纏繞挑逗自己的龜頭,便有一陣陣強烈的快意發於龜頭,順著陰莖奔流而上,直衝頭頂。
爽得他一陣陣痙攣,全身直直緊繃,口中不住絲絲的倒吸涼氣。
陳瑜西抬眼瞧見小叔子難耐模樣,諒他已到快意迸射邊緣。
於是便更加賣力的吸吮,又十幾下子含弄過後,唐人禮只覺快意全積累於頭頂,不由得雙手扶住了嫂嫂的臻首,使陽物頂入嫂嫂的喉口腔之內,將她漂亮的臉蛋都撐得有點變形。
唐人禮深呼吸勉強壓制下噴發之意,聞著陳瑜西髮際散發的芳香,低頭欣賞美嫂專注舔弄的表情,視線下移便看到嫂嫂胸前一對高聳隨著主人的動作上下起伏。
唐人禮心頭一動,慢慢把手繞過陳瑜西脖子,不動聲色將其頸後兩根細繩打結處解開。
陳瑜西並未發覺唐人禮的小動作,專注於套弄口中陽物,甚至能將大半肉棒吞入口中。
這時的陳瑜西雙頰暈紅,艷若朝霞,額頭上也生出一層薄薄的香汗,她眼含春意,嬌艷欲滴的櫻唇含吮肉棒,全身心投入其中,原本尚存的理性在大肉棒的抽插下逐漸消失。
雄性氣味的刺激和吞吐產生的異樣快感讓她有些窒息,一隻小手揉捏著小叔子的卵蛋,臻首搖晃,吞吐動作愈發忘形。
唐人禮一隻手按住嫂嫂後腦,另一隻手游移至被他悄悄解開的領口處,按住後腦的那隻手發力按下,使陽物頂入嫂嫂的喉嚨深處。
陳瑜西不由吃苦,喉嚨被頂得十分難受,喉頭自主蠕動想將異物推擠出去,嬌軀一陣痙攣,使得陳瑜西幾欲作嘔。
趁陳瑜西失神之際,唐人禮另一隻手探入嫂嫂領口,由於肚兜繩結事先被他解開,作怪的大手暢通無阻攔便握住了一隻高聳的玉乳。
「啊……」
「噢……」
叔嫂二人齊齊驚叫出聲,不同的是陳瑜西聲音略帶慌亂,而唐人禮的聲音充滿愉悅之意。
手中掌握美嫂堅挺而富有彈性的乳峰,入手一片滑膩猶如綢緞,還帶著人妻的溫熱,手感上佳,唐人禮清晰的感到自己的手心被那上翹的乳尖抵著。
「原來嫂嫂已然動了情慾。」唐人禮如此想到。
忽而胯下一陣快意翻騰,大雞巴霎時鼓脹數倍,唐人禮難忍興奮,火熱的陽精勃然噴發。
「噢……嫂嫂,我忍不住了…射…接住……要射了……」
唐人禮低聲叫道,一手按住陳瑜西後腦,將雞巴深入美嫂咽喉,下身連頂數十下,一股接一股的熱精噴射而出。
陳瑜西不想讓唐人禮射在自己嘴裡,欲要抽身躲開,卻不料後腦被唐人禮大力按住,肉棒接連數十下挺動,頂得她意識停滯無法呼吸。
一股股滾燙濃腥的液體從龜頭噴射到她的喉嚨深處,大量精液很快便充滿了口腔,可小嘴被大肉棒堵著,後者仍不斷噴發,陳瑜西只好努力張嘴吞咽,火熱的精液順著食道流入肚子裡,小腹出產生一陣溫熱,熱意以小腹為中心蔓延至四肢百骸,不一會便擴散至全身。
唐人禮稍微平息了一會,把雞巴從嫂嫂的小嘴裡抽出。
陳瑜西的小嘴仍緊緊吸吮著肉棒,肉棒抽離之時還發出清脆「啵」的一聲。
感到口中堵塞異物離開,陳瑜西尚未回過神來,眼神迷濛仰視著大肉棒的主人,嘴角還掛著一縷殘留白濁液體。
端莊清麗的人妻臉上盤旋著一股淫糜氣息。
看著嫂嫂柔媚迷離的表情,唐人禮心底的慾火立刻捲土重來。
他扶起人妻美嫂,二話不說一把扯開陳瑜西胸襟,一雙彈性十足的豐滿嬌乳彈出,毫無遮攔暴露在唐人禮眼前。
神聖的雙乳雪白而又光滑,頂峰之處挺立著兩顆無比誘人的紅櫻桃,顫巍巍的抖動著,唐人禮此刻竟被晃得有些目眩,不由得連連吞咽口水。
唐人禮的雙手不受控制地向神聖雙峰攀登,將美嫂兩個敏感的乳房抓了個滿手,揉捏不停,只覺掌上觸覺潤滑細膩。
嫂嫂這對美麗的玉乳,無論他怎麼揉捏擠壓,只要一鬆開手,充滿驚人彈性的乳房便會自動恢復原樣。
唐人禮眼中慾火更盛,竟直接將臉朝著美嫂兩座雪峰之間的白皙乳溝埋了下去。
他就像頭饑渴多是的幼狼,忙碌而貪婪地舔舐著嫂嫂的胸部肌膚,旋即貪吃大舌越過峰巒波瀾壯闊的美景,一路蜿蜒向上尋到了峰頂之上的紅櫻桃,張開大嘴一口下去便將那距離近在咫尺的櫻桃吃進口中……
緊接就是一陣滋滋吸吮,還把整個臉部不停的在乳峰上磨蹭著。
「嗯……不行……快住手……停……我們不……不能這樣…… 」
陳瑜西一雙秀目欲眼朦朧,緋紅的俏臉上春情盎然,鼻息忍不住發顫而急喘,皓白貝齒緊咬在紅唇之上,顫抖的間隙流露出低泣般的美妙呻吟。
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的乳頭被小叔含在口中,像朵綻放的蓓蕾般悄然硬凸而立,雙峰上傳來的陣陣快感,又酥又麻,令她意亂情迷,不禁輕哼了出來。
人妻美嫂堅守著僅剩的最後一絲清明,雙手抓住小叔子的肩膀欲將其推開,可身體本能的追求快感卻令她主動挺起胸脯迎合小叔舔吮。
此時之間情慾的種子已然迅速生根發芽,陳瑜西的身子被小叔摸得渾身酥癢,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提不起來,毫無意義的推拒反而激起唐人禮進一步肆虐。
「好嫂嫂,你也很想要了吧,三哥不在家中,就讓我這個做弟弟的代替三哥愛惜你吧!」
唐人禮說話間撈起嫂嫂一條玉腿環在腰間,一隻手探入裙擺內連番摸索,品味嫂嫂香臀,手指壓在了嫂嫂滑如凝脂的臀肉之上,一壓一捏,醉人的臀浪層層涌動,連綿起伏……煞是銷魂!
大手在裙內攻城略地,肆意妄為,倏而摸到美嫂腰間兩邊各有細帶繩結,唐人禮心頭一動,旋即解開兩處繩結,從嫂嫂腿間剝離出一條帶有濕氣的絲帛之物。
陳瑜西只覺得股間微涼,就見唐人禮手上拿著什麼物事放在鼻前聞了聞,聽他說道:「真香,這上面還有嫂嫂流出來的水兒呢。」
陳瑜西這才發覺自己的褻褲已被唐人禮褪下,羞愧的同時股間涼意卻不斷地刺激著她的神經,她強忍身體異樣想要奪回唐人禮手中之物,卻不料唐人禮搶先把那條褻褲揣進懷裡。
「快還給我!」
陳瑜西恨恨地瞪了小叔一眼,銀牙微咬下唇,這羞憤嬌俏的模樣更激起唐人禮的慾望。
「好嫂嫂,我這就給你!」
說話間陳瑜西感到私處被一根堅硬灼熱之物抵住,硬物在濕滑柔膩的玉門關外畫圈摩擦,幾欲扣關而入。
天吶,難到真的要讓他進來嗎?
人妻美嫂的內心還在糾結,很快她的雙眸湧現出驚慌之意,因為唐人禮的肉棒尋到了入口,滾圓的龜頭有一半刺入美肉。
陳瑜西伸手握住入侵玉門的肉棒,她很想阻擋唐人禮,但玉手卻仿佛失去力量,只能握著棒身,同時搖頭哀求對方停止動作。
「不要,五弟千萬別做錯事,我是你嫂嫂,是你三哥的妻子啊」
「此刻就是神佛降臨,也不能阻擋我得到嫂嫂!」
唐人禮語氣堅定,深吸一口氣用力一挺……
「二夫人,您這麼早就來看望五少爺了呀,正巧我也來找我家小姐呢。」
房外突然響起萱萱的聲音,聽她的話同來的居然有二夫人!
在這最緊要的關頭,房內春風頓時一滯,旋即消散得沒了蹤影。
陳瑜西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擔心自己和唐人禮現在模樣被二夫人撞見,生出一股大力將唐人禮推開,瞪道:「還不趕緊收拾好,二夫人馬上來了!」
好在兩人的衣物都還在身上,只要稍做整理便看不出端倪。
整理好後陳瑜西感到下體有些異樣,旋即想起了什麼,便朝唐人禮伸手道:「把它還給我!」
唐人禮一愣,不明所以:「啊,什麼東西?」
「少在這裝傻充愣,把你懷裡揣著的東西還我。」陳瑜西恢復了往常氣勢,話語間甚至帶有幾分怒氣。
唐人禮伸手摸了摸懷裡,掏出一條絲帛之物,還不待陳瑜西搶奪便又揣回懷裡。
「嘻嘻,好嫂嫂,你有那麼多服飾,此物就送給小弟了吧,我留它做個紀念。」
「你一個大男人,留著女子衣物作甚,趕緊還給我!」
見唐人禮耍起了無賴,陳瑜西正想用強將硬手段懲治一下唐人禮,恰好屋外響起了敲門聲。
「人禮,瑜西,你們在屋內嗎?」二夫人的聲音響起。
眼下時機不對,陳瑜西只好作罷,美眸怒氣沖沖瞪向唐人禮,卻也暫時拿他沒辦法。
陳瑜西打開房門,二夫人帶著兩個丫鬟前來,待二夫人進屋後,萱萱也跟著進來。
陳瑜西方才被唐人禮連番撩撥,體內情慾雖止,可臉上紅潮尚未褪卻,被萱萱瞧在眼裡,便隨口問道:「小姐你很熱嗎,臉怎麼這麼紅?」
被萱萱如此問到,陳瑜西又想起剛才險些失身於唐人禮,不禁懊惱跺腳,豐滿的胸脯也顫巍巍的抖了抖,她道:「還不是被某些人氣的,做了錯事還不知悔改,萱萱咱們走吧!」
唐人禮被陳瑜西胸前誘人的乳波引了視線,就是那對飽滿的玉乳剛才還被他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充滿彈性的觸感讓人回味無窮,不知以後還有沒有機會把玩那對美乳。
「瑜西整晚在這守著你,你怎麼還惹得她如此生氣,我還從未見過她發這麼大火呢。」二夫人見陳瑜西怒氣沖沖的走了,不解的問道。
「是我不好,三嫂現在還在氣頭上,等她氣消了我就去向她賠禮道歉,。」
唐人禮自然不敢告訴娘親自己方才只差稍許便能給三哥戴上一頂綠帽子,於是露出一副老實本分的模樣,對二夫人的說教也不敢反駁,連連點頭百依百順。
……
萱萱跟在陳瑜西三步之後,清楚感覺到自家小姐身上散發出怒氣,她加快腳步,保持與陳瑜西並排行走,笑道:「嘻嘻,小姐你是在生五少爺的氣呢,還是氣二夫人打斷了你的美事?」
陳瑜西目不斜視道:「你看到了什麼?」
萱萱吐了吐舌頭,露出一縷俏皮的氣息,她笑著說:「其實我早就到了,那些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趴在窗戶上看到了。」
接著她眼睛瞪得溜圓,有些緊張兮兮道:「我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小姐你不會殺人滅口吧?」
陳瑜西失笑,戳了戳萱萱的額頭:「是呀,你知道的太多了,所以別怪我狠心咯……」
「小姐饒命呀,我肯定向著小姐你的。」萱萱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姿態,隨即話鋒一轉,一臉笑意湊上前來,「不過小姐,你看三少爺外出久久未歸,五少爺對你可是上心得緊,你難道沒想過……」
陳瑜西趕緊打斷萱萱,柳眉微蹙道:「說什麼呢,我作為丈夫的妻子,有些事情還是儘量不要發生的好,五弟的所作所為,我只當他還小不懂事,藏不住心中情感罷了,這次我一時心軟讓他占到了便宜,下次他要是再敢這麼胡來,我定不輕饒!」
話雖如此,可萱萱還是有些擔憂:「就怕小姐下次又心軟,無法狠下心拒絕五少爺呀。」
是啊,如果再發生類似的事情,自己不會像今天一樣迷失在慾望的海洋嗎,還是會堅守住最後一絲底線呢?
那時只要五弟稍一挺腰便能侵占自己,若不是二夫人及時到來,恐怕五弟的陽具已經……
想到這,陳瑜西的心頭劇跳,她想著若是二夫人晚一刻到來,唐人禮那根粗長碩大的肉棒最終深深刺進身體,想著自己若是做出了對丈夫不忠之事。
一股背德感和莫名的刺激便不可抑制的湧上心頭,大腿內側竟隱約泛起一抹濕涼……
陳瑜西一驚,猛然清醒,此刻她裙下不著寸縷,私密之處異樣十分明顯,陳瑜西暗怪自己怎會有如此出格的想法,隨即強行壓下心中紛亂的思緒,帶著萱萱快步離去。
第八章
唐家家主唐文濱,是個面容冷峻,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亦是二夫人的丈夫,唐人禮的父親。
二夫人和唐人禮一起去見唐文濱,唐人禮對父親即敬畏又懼怕,整個人蔫了的小雞仔似的耷拉著腦袋,不敢與父親對視。
唐文濱對兒子闖的禍已有所耳聞,見唐人禮來了便劈頭蓋臉一通訓斥,又罰他禁足十天。
好在一名心腹及時出言提醒還有貴客會見,唐文濱連茶水都沒來得及喝一口,大袖一揮沒再顧得上唐人禮,帶著幾個隨從匆匆離去。
唐人禮等父親離開後才重重鬆了一口氣,唐文濱對他們幾兄弟從小就十分嚴厲,面對父親時的敬畏仿佛與生俱來,壓迫得唐人禮大氣都不敢喘上一下。
幸好今天唐文濱有商會事務纏身,只能草草訓斥一番,唐文濱離開後,唐人禮變戲法似的換上一副笑臉,埋首在二夫人懷中,懶聲懶氣道:「還是娘對孩兒好,知道爹他有事要忙,壓根顧不上我捅出的簍子,才特地這個時間讓我來見爹的吧。」
成熟優雅的二夫人下意識地撫摸著愛子的腦袋,對這愛子自是偏愛無比,她道:「你也別怪你爹嚴厲,他都是為了你好,唐家偌大的家業,將來還不是要交到你們幾兄弟手裡,所以你爹才會對你們兄弟要求極高。」
唐人禮依戀的窩在二夫人懷裡,臉貼在兩團柔軟飽滿之上磨蹭:「孩兒從沒怪過爹,爹娘對孩兒的好孩兒會永遠記得。」
「好啦,你也不小了,還這麼趴在為娘懷裡成何體統,你爹罰你禁足十日娘不能陪著你了,娘待會還要和老夫人去昭華寺上香。」二夫人道。
唐人禮嘆了口氣道:「我若是沒被禁足,定要陪同娘和奶奶去昭華寺。」
「你就老老實實待在家吧,乖乖聽話。」
……
禁足在家,唐人禮整天無所事事,對修行一途唐人禮並不甚上心,幾個兄長在他這般年紀都有沖靈境的修為,而他如今只不過靈根境。好在幾個哥哥都很爭氣,所以作為家中老么他肩上也沒什麼擔子。
獨自一人在房裡挨到傍晚,眼看天色將暗,唐人禮關了房門,從懷裡掏出一條薄薄的絲質布料,放在鼻子前深深的吸了一口,一股獨特的清香瞬間充斥了鼻翼,唐人禮喉結猛烈震動,心底那股邪念的似乎又蠢蠢欲動。
唐人禮將陳瑜西的褻褲視若珍寶,放在臉上又親又聞的。
隨後,索性全身脫個精光躺在床上,一邊將薄紗內褲放在鼻前猛吸,一邊握住硬脹的雞巴上快速的擼動著。
「哦……嫂嫂……好嫂嫂……」唐人禮一邊擼動雞巴,一邊嘴裡還連連發出舒服的呻吟聲,腦中滿是與赤裸著雪白嬌軀的人妻美嫂激烈交纏的景象,幻想著自己正在和美嫂共效于飛,同諧魚水之歡。
床上的唐人禮沉醉在忘我境界中,渾然不覺房門被人推開,一位清雅文靜的熟婦走進房來。
「這才剛入夜怎麼就把門關上了。」嫻靜熟婦有些疑惑的喃喃自語,旋即提高聲調道,「小五,聽說你又闖禍了,被老爺罰了十日禁足,姨娘特地來瞧瞧你。」
「啊,三姨娘你怎麼來了!?」
來者正是唐文濱的三夫人,也是唐人傑的親生母,陳瑜西的婆婆。
聽到房內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三夫人便走向屋內,只見唐人禮躺在床上裹著被子,只露了一個頭在外面。
三夫人看著床上裹著被子的唐人禮,有些疑惑地問:「這天也不冷呀,你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做什麼?」
「我正準備睡覺呢,沒想到姨娘你會來看我。」唐人禮道。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身體不適?」溫靜的三夫人行近了些,關切道。
「沒事沒事,我身體好的很呢,這被子太厚了蓋著有些熱。」唐人禮可不會告訴三夫人,自己把陳瑜西做幻想對象,還在用她兒媳婦的褻褲忘我自慰。
三夫人來到床邊,吸了吸鼻子道:「怎麼有股兒怪味,小五你這被窩也該洗洗了,既然你覺得被子太熱,三姨娘給你換床薄被吧。」
「不用了,不用了,這被子蓋著挺舒服的,我也沒覺得有什麼怪味呀。」唐人禮略顯慌張連忙拒絕,他現在可是光著身體,而且胯下長槍雄偉勃起,這會三夫人要給他換被子,如此醜態豈不是要被看光,那他以後真沒臉面對三夫人了。
「你自己的味道自己當然不易察覺,聽姨娘的話換床被子,不然若是讓外人知道了還以為唐家五公子是個邋遢鬼呢。」
三夫人不由分說伸手掀開唐人禮的被子。
下一刻,少年一絲不掛的身體,以及緊纏著一條女性褻褲的壯碩肉棒赫然映入眼帘。
那根硬挺的大肉棒瞬間占據了三夫人的視線,三夫人沒想到唐人禮居然赤身裸體,驚呼一聲,眼中布滿震驚。
這小傢伙怎的擁有如此……粗大之物,比他爹大太多了!
三夫人的眼神從震驚轉為詫異、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打量唐人禮的陽物,肉棒似乎感受到了三夫人的眼光,主動炫耀起自己雄厚的本錢,虯龍柱般的巨棒昂首挺胸,棒身四周筋絡暴露,碩大的紅亮的蘑菇狀龜頭散發著男人獨有的氣息,這氣味和方才聞到的那股異味很相似。
這孩子長大了呀,那股雄性的味道揮之不去地纏繞上來,似乎滲進三夫人的皮膚里,她突然覺得整個身體火熱起來,不禁夾緊了雙腿。
此時唐人禮陷入了十分尷尬的境地,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心虛的看向三夫人。
三夫人猝不及防看見少年那高高翹起的陽物,但無疑衝擊力是巨大的,紅亮的蘑菇頭一脹一脹的,幾乎可以想像那上面蘊含了無比灼熱的溫度!
見唐人禮看向自己,三夫人趕緊移開眼神,平復心情,一如往日清雅嫻靜姿態,道:「你這傢伙,幹嘛光著身子……」
唐人禮此時也尷尬得要死,結結巴巴道:「我……我睡覺不喜歡穿著衣服。」
「嗯哼,是嗎?那這件東西又是怎麼回事呢?」三夫人伸出兩根蔥白的玉指,將纏繞在大肉棒上的褻褲揭下,「小五你在偷偷做壞事哦,老實交代這件東西是從哪來的?」
光著身子被三夫人目光審視,唐人禮渾身不自在,他微微躬身遮擋住硬翹的肉棒,道:「三姨娘,能不能讓我先穿上衣服?」
「你小時候我還給你換個尿布呢,什麼沒見過,現在知道害羞了?」三夫人娥眉微挑道。
見三夫人如此說到,唐人禮索性不遮掩了,仍由兩腿間的傢伙直挺挺立著,他當然不會說那條褻褲是從陳瑜西身上脫下來的,於是道:「這些天我下面總硬得不行,一時昏了腦子,就偷偷遛進府中侍女房裡拿了那件衣物,我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以後再也不敢了,三姨娘你千萬不要告訴其他人呀。」
三夫人心想這事也不是傷天害理的大事,堵不如疏,只要好好引導小五,讓他認識到自己錯誤就行。
沉吟了片刻,三夫人神色柔和坐在床邊微笑著道:「姨娘是過來人,知道你這個年紀的孩子難免會衝動難耐,姨娘能理解你,也能幫你保守這個秘密,但偷拿女子貼身衣物是不對的,以後別在這麼做了好嗎?」
「謝謝姨娘替孩兒保密,我答應姨娘以後不這麼做了。」唐人禮撲到三夫人懷裡,火熱的臉頰不停地在兩座美乳間摩蹭。
三夫人清晰地感覺到,一根灼熱的硬物杵自己的在腿上,不禁胸前乳尖一脹,隔著衣服悄然凸出了兩點羞人的痕跡。
「好了,你自己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去吧,我不打擾你了,不過這件東西我得將它沒收。」三夫人道。
見三夫人不打算把美嫂褻褲還給自己,唐人禮禁不住苦笑,神色為難:「別呀,三姨娘你有所不知,我好不容易靠著那條褻褲才有了點感覺,你若把它沒收了,光靠孩兒自己就算弄三天三夜怕也無濟於事。」
「我看你呀,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以為自己的身子是鐵打的,還三天三夜……」
話還沒說完,三夫人瞳孔突然脹大了幾分,原因無他,唐人禮竟當著三夫人的面套弄起他那根玩意兒來!
「三姨娘你覺得孩兒在吹牛,那我就證明給你看。」
靜雅如三夫人這般性子,此時也失去平靜。大龜頭隨著唐人禮的擼動而一動一動的,像是在對著她點頭致意。
三夫人的心弦隨肉棒晃動產生劇烈顫抖,小腹中一縷別樣躁熱蘊生而出,她不由自主握緊拳頭,心想小屁孩真是大言不慚,我到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啊,好厲害,竟然又變大了!三夫人不可思議的看著在唐人禮來回套弄下,本就怒脹的陽根又粗了一圈。
真大,這若是插進去,哪個女子能受得了呀……
唐人禮那碩長粗大、青筋虯結的無雙肉棒看在眼裡,三夫人心中如有驚濤駭浪攪亂了思緒,她有些不敢在這繼續待下去,可腳下卻好似生了根般移不動分毫,小腹里的躁熱再度攀升擴張,牽動了清雅熟婦的心靈產生微妙異變。
唐人禮一上一下有節奏地擼動著,時間從指尖匆匆溜走。
一刻鐘過去了,唐人禮沒有絲毫射意。
還沒泄嗎?三夫人咽了口口水。
又是一刻鐘過去了。
小五這孩子當真持久。三夫人心想,不知不覺間身體炙熱愈發強烈,喉嚨生出幾分乾渴。
「小五你是不是在刻意壓抑自己,千萬彆強忍著,會把身體憋壞的。」三夫人終於忍不住出言道,卻沒發覺自己的聲音因為口乾舌燥顯得有些沙啞。
「不是孩兒強忍著,光靠我自己用手真的解決不了。」唐人禮晃了晃陽根,苦澀地說道,「我手都要磨腫了,可這玩意就是軟不下去。」
「你這孩子,到底是耐力持久,還是那方面有障礙?」三夫人不再避諱,審視打量起唐人禮那熱氣騰騰的大肉具,可她終究不是醫者,看不出個所以然,「這樣硬下去可不行,如果不及時發泄出來容易憋壞身體,到時候沒問題也憋出問題了。」
「要不姨娘你把那條褻褲還給我,讓我再試試,之前我用褻褲擼著挺有感覺的。」唐人禮順勢請求道。
「不行!」三夫人果斷拒絕,「若是我答應你了,豈不是變相贊成你偷拿女子衣物這種事,這個口子不能開。」
「可是你也看到了,只憑我自己確實沒辦法讓它軟下去。」唐人禮很是無奈嘆息,旋即又流露出幾分希冀之色,「還有一個辦法或許可以試試。」
三夫人見唐人禮神色期許看著自己,又看到他胯下那根豎直的粗大肉具,似猜出了他的想法。
難到小五要我助他泄火?他若是真提出此等要求,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三夫人心中暗忖,有些猶疑道:「你……還有什麼辦法?」
「我想三姨娘幫幫孩兒。」唐人禮小聲說道。
雖然早已料想到了唐人禮的想法,但三夫人還是難以接受:「我是你姨娘,如同你母親一般,哪有母親給兒子做那種事的。」
「姨娘你就行行好吧,孩兒下面脹得都快爆炸了,你就忍心看著我這樣難受?」唐人禮提再次舊事重提,「要不你把那條褻褲給我,不然我真的要難受死了。」
三夫人已不復往日清雅姿態,紅霞瀰漫的美麗玉臉主動正視唐人禮下體,不由得一陣陣心悸,一縷異樣盤旋在心底深處揮之不去。
猶豫再三,三夫人的呼吸突然一熱,旋即伸出玉手,五指纏繞上唐人禮的粗大陽根。
好長、好硬、好燙啊,兩隻手都握不住!剛一接觸,陽物灼熱的溫度就鑽入了三夫人掌心,令三夫人內心不自主的泛起一陣激盪,紅霞密布的玉臉實則出賣了她內心的不平靜。
看到一雙白皙玉手握住了自己的大寶貝,唐人禮先是愣了愣,旋即臉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他本以為三夫人斷然不會接受手淫要求,便會將陳瑜西的褻褲還給他,誰曾想三夫人竟願意委身替他擼棒,這感覺比他自己用褻褲手淫爽太多了。
唐人禮心中狂喜,細細品味三夫人那養尊處優的嬌嫩玉手,棒身上傳來的緊握感柔軟溫涼,妙手柔若無骨,溫柔的套弄使他一陣肉緊。
春蔥玉指如蘭花,百鍊鋼化繞指柔。
來回套弄了幾十下,唐人禮已是爽的不得了,沉湎於巨大快感之中。三夫人柔軟的手掌和靈巧的手指在大肉棒上遊走,從頭到尾反覆撫摸,時不時的會輕觸龜頭下方的系帶,唐人禮不禁舒服的一哆嗦,發出一聲呻吟。
聽到唐人禮爽呼聲音,成熟嫻靜的三夫人美眸煙波流轉,作為人妻熟女的三夫人對此道並不陌生,剝蔥般的玉指力道恰到好處,雙手配合著,一隻慢慢往下捋,直到大龜頭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另一隻手拇指按在冠溝外緣,其餘三指將棒身包圍,龜頭被柔嫩的掌心擠壓旋磨,觸感緊緻溫柔,頓時讓唐人禮爽到九霄雲外去了。
「呼,好舒服……」
唐人禮舒服的呼聲給了三夫人繼續下去的動力,既然已經決定幫助小五,那便要善始善終,讓他儘快泄出精來。
素白玉手還在活動,昂揚的大肉棒在三夫人的手中變得越來越火熱,那滾燙的溫度讓三夫人不禁心跳加快,但是她還是極力表現出平靜的模樣。
唐人禮張著腿坐在床上,低頭看向下方專心為自己擼棒的三夫人。三夫人的服飾非常端莊得體,以唐人禮的視角也只能看到領口有一絲縫隙,在三夫人的動作下偶爾乍現一抹雪白肉光。
「不知三姨娘衣服里又是一番怎樣的風景。」唐人禮腦海中突然冒出這麼個想法。
三夫人不知唐人禮內心想法,手上動作不停,專心一意的對付大肉棒。
時間過去有一會了,仍不見唐人禮有射精慾望,反倒是三夫人自己身體躁熱難耐,心底產生了無法言喻的衝動,她情不自禁夾緊雙腿緩解體內躁動,才發覺腿間不知何時已經泛起縷縷濕意。
唔,我怎麼對小五會產生情慾,這感覺太羞人了!三夫人感到羞赧難當,不敢去看唐人禮的表情,但是她始終堅守著理智,此刻只希望唐人禮能射出精來,儘快結束兩人的荒唐行徑,於是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正所謂欲速則不達,不知又套弄了多少下,三夫人因嬌軀躁熱額頭上微微泛出細汗,可唐人禮還是沒有射精徵兆,反倒是唐人禮見三夫人額頭上的汗珠,便伸手為她擦拭,關心道:「姨娘你都出汗了,如果覺著熱的話,不如把外衣脫了吧,反正屋裡就咱們兩個,也沒有外人。」
三夫人已是情慾暗生,全身都熱烘烘的,不知是錯覺還是怎的,感覺唐人禮看自己的眼神不復往日尊敬,反而帶有掩藏不住的火熱,好似要將她點燃,本就躁熱的身體又多了幾分難耐。
她的內心此時也很糾結,小五他不會有更過分的想法吧,我可是他的姨娘!或許是我多想了,以前我還抱著小五哄他睡覺呢,讓我脫去外衣只不過是替我著想。
三夫人思緒迷離,仍把唐人禮當做天真無邪的小孩看待,卻忽略了唐人禮此時就挺著雄偉勃起的肉棒在她面前,對唐人禮絲毫不設防。
於是乎三夫人不再糾結,柔美白皙的玉手移動到腰部,將束住腰肢的腰帶解開,脫下來的外衣便堆積腳下。
沒有了外衣遮擋,三夫人的藕臂香肩豐熟玉潤,柔膩腰肢還有那渾圓的臀部曲線皆呈現在唐人禮眼中,雪白脖頸之上是肚兜的兩根系帶環繞連結,一件小衣領口堪堪包裹至胸,內里聳立著一對峰巒飽滿而又豐盈,單薄的小衣遮掩不住那峰頂兩點美妙的激凸。
三姨娘的胸比瑜西嫂子都大,又大又白,不知道手感與瑜西嫂子比起來如何。
唐人禮見三夫人的一對宏偉,雖不能看個完全,但窺一斑而知全豹,心中自然而然與陳瑜西對比起來。
「五少爺今天早上不是才惹你生氣嗎,小姐怎麼晚上又來看望五少爺呀?」萱萱的聲音突然從屋外傳來。
接著兩人又聽到陳瑜西的聲音:「小五被爹罰了禁足,老夫人和二夫人臨走前囑咐我照看著點他,不然我才懶得理會這個煩人的小鬼呢!」
房內正處於意亂情迷的兩人聞聲皆是一驚,唐人禮打斷三夫人的動作道:「外面有人來了,聽聲音像是三嫂!」
三夫人也是一驚,目光有些慌亂,旋即示意唐人禮不要出聲,側耳聽到門外腳步越來越近,於是小聲說道:「你我如今這個樣子可不能讓瑜西看到。」
說完,三夫人連忙將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收拾好,撲到床上蜷縮起身體,拉起床上的被子,將自己與唐人禮一起蓋住。
三夫人胸前一對雪白高聳晃得唐人禮一陣失神,可還沒來得及仔細觀賞這誘人的風景,三夫人已經鑽進了自己的被窩。
就在三夫人剛好將自己和唐人禮一起蓋住的時候,便有兩人走進屋內,果然是陳瑜西來了,身邊還跟著侍女萱萱。
唐人禮裝出一臉詫異的樣子問門道:「嫂嫂你怎麼來了?」
陳瑜西見唐人禮把被子裹得嚴嚴實實,心中不免有些怪異,反問道:「你只是被禁足了,又不是不許人探望,我能來你好像很驚奇?」
「哪有的事,我一個人閉門思過無聊得很,本來打算早早睡覺,嫂嫂你能來陪我說說話那真是再好不過了。」唐人禮道。
陳瑜西盯了他一眼,道:「哼,從我進來你就躺在床上動都懶得動,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五少爺的美夢了,算了,我還是走吧。」
為了更好的掩藏被子裡的三夫人,唐人禮側了側身,趕緊說道:「不不不,我哪敢不歡迎嫂嫂呀,只是我上床前把衣服都脫光了,所以不太方便,你要是不信我把被子掀開給你看看,嘶……」
說著說著唐人禮突然倒吸一口冷氣,內心猶如萬馬奔騰。
原來就在剛才,躲在被子裡的三夫人聽著自己的兒媳婦與唐人禮對話,唐人禮側了一下身體,那昂揚的雄偉肉棒正好筆直矗立在她的面前。
聞著雄偉陽具散發的雄性氣味,肉棒點燃了三夫人心中的一團火,把她的理智燃燒成灰燼。慾火中燒的三夫人又聽到唐人禮要掀開被子,害怕自己暴露,心頭一緊,竟突然張開嬌唇把唐人禮的那根碩大物事給含住了。
她深深地含入大肉棒,肉棒將香腮撐得鼓鼓的,雄性的氣息何其濃烈,三夫人陶醉了,她用力地吮吸舔弄著,細舌在龜頭上盤旋,頂端那敏感的馬眼也被她用舌尖輕輕鑽弄。
唐人禮舒暢地不住抽吸冷氣,一想到三夫人正在美嫂的眼底下,偷偷含弄著自己的肉棒,禁忌慾火猛然充斥唐人禮腦海,他全身上下四肢百骸仿佛充斥著火焰,若不是陳瑜西還在這,唐人禮恨不得掀開被子狠狠抽動下身,將肉棒插在三夫人的口中爆射一番。
陳瑜西並沒有發現異樣,只是嗔怪道:「誰要看你光著身子,既然你已經打算休息了,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這話,陳瑜西就轉身離去,一旁的萱萱冷冷盯了眼床上的唐人禮,臉上閃過一抹疑色,隨後追了出去。
走在路上的時候,萱萱忍不住問道:「小姐你難到沒發覺五少爺有什麼不對勁嗎,他房裡似乎藏了其他人。」
陳瑜西對萱萱的話不可置否,道:「你都看出來了,我怎會沒發覺,所以我才說要離開,等我們走了,那藏在暗處的人自然會現身。」
「嘻嘻,還是小姐想得周到,那咱們現在回去看看五少爺房裡究竟藏著誰?」萱萱道。
陳瑜西輕輕點頭:「走,回去,但是不要弄出動靜來。」
見陳瑜西和萱萱離開,唐人禮一把掀開被子,低頭看著三夫人將自己的大肉棒放在嘴中吸吮,那一對飽滿如同雪山的胸乳半露在外,白皙的乳肉豐盈圓碩,相互擠出一條深邃地乳溝。
唐人禮的大肉棒在三夫人嘴裡暴脹欲裂,情不自禁的探手伸入小衣領口,握住一顆堅實的玉乳,豐乳滑潤並帶著淡淡溫熱,彈性絕美霎時充滿整個手掌,他心中不禁暗贊三姨娘真是分量十足的尤物,手掌不禁加重了幾分力道拿捏。
「別……壞孩子不可以這樣對姨娘。」三夫人將口中肉棒吐出,媚眼含春橫了他一眼,一手拍掉在自己胸前作惡的魔掌。
見三夫人並沒有責怪自己,唐人禮嘿嘿一笑,道:「姨娘的胸又大又白,孩兒一時情不自禁就……嘿嘿……」
三夫人見唐人禮眼神透出熾熱欲焰正灼灼地望著自己,鼻息間充斥著男性氣味亦是令她芳心為之一盪。
她親了一下脹紅的龜頭,玉手慢慢地擼動著,朱唇一張,再次含住了唐人禮粗壯的大寶貝。
實在太大了,三夫人再怎麼努力也只能勉強含住一半,她的香舌或舔舐或纏繞,隨著唐人禮忍不住聳動腰部,三夫人的香腮也跟著忽脹忽縮。
「好舒服……哦……姨娘……你的小嘴太舒服啦……」
唐人禮一邊叫喚著,一隻手又開始不老實的遊走起來,他先是溫柔的撫摸著三夫人柔順的頭髮,接著巧妙地解開她頸後繩結,扒下她的小衣,露出雪白的美背,瞬息之間,一對雪白盈圓的美乳搖晃著落入了唐人禮的大手裡。
大手一番揉捏,柔膩的乳肉被弄得波浪蕩漾,三夫人這次沒有再阻止唐人禮的動作,甚至挺胸任憑唐人禮玩弄,成熟的胴體因為興奮而顫抖,嘴裡吞吐肉棒的動作愈發激烈,落入魔手的胸乳上兩點銷魂在顫抖中脹大到極限。
「姨娘你辛苦了這麼久應該也累了,接下來換小五服侍你吧。」
說話間唐人禮抱起三夫人摟入了懷中,讓她以跨坐之勢坐在腿上。
三夫人不復往日嫻靜,體內慾火升騰熊熊燃燒,嬌軀之上已是不著寸縷,只剩一件絲綢織成的薄薄褻褲。雖生育了唐家三少爺唐人傑,但三夫人身材卻沒有絲毫走樣,歲月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反而增添了一股成熟韻味,豐挺圓碩的雙峰、柔膩平坦的小腹、圓潤迷人的玉腿,還有那掩藏在薄薄褻褲里的神秘桃源……無一不在挑動唐人禮的慾望。
「噢……」三夫人雙頰嫣紅,美眸迷離朦朧,嬌喘如蘭,下體與那硬邦邦的大肉具親密接觸,豐滿挺翹的美臀情不自禁地前後移動,渾圓的屁股在滾燙的巨物之上廝磨著,「不…之前與你胡鬧已是不合禮數,我們不能一錯再錯下去,我是你姨娘,小五你不能做對不起你爹的事啊!」
慾望與最後一絲理智在三夫人腦海天人交戰,她的抗拒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什麼禮數教養都不能束縛此刻的唐人禮,他手指一勾,掀開那方寸大小的絲薄布料,成熟美婦的禁地私處立刻得以釋放,暴露出晶瑩的陰戶、嫣紅的媚唇。
唐人禮瞳孔瞬間放大,望著三夫人誘人的桃源,他的眼睛似要噴出火來。
此時屋外陳瑜西和萱萱兩人將屋內發生的一切看在眼裡,萱萱驚訝的張大了嘴:「五少爺那麼大,不知三夫人能不能承受得住,小姐你就眼睜睜看著他們生米煮成熟飯嗎?」
陳瑜西心亂如麻,屋內一個是自己的婆婆,一個是今天早晨還和自己親密接觸的小叔子,看著他們兩個纏綿在一起,陳瑜西即驚訝又憤怒,還有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就在她猶豫要不要出面阻止屋內兩人不端行為之時,唐人禮雙手已經捧住三夫人渾圓豐腴的香臀,將其微微抬高,挺起大肉棒對準了水色閃爍的牝戶,引導著眼神迷離的三夫人緩緩坐了下去。
第九章
剎那間,三夫人迷濛的美眸瞪大數倍。
硬挺、碩大、滾燙如火的龜頭抵在嬌柔、水色泥濘的牝戶上,三夫人豐腴美麗的胴體緩緩下沉,柔唇如兩片鮮嫩蚌肉被撐開逐漸包含住大龜頭。
「呃,好……好脹。」
三夫人初次承受如此巨物,儘管身為成熟婦人但還是有些難以招架,只得咬唇極力適應巨物規模。
年輕氣盛的唐人禮可沒有多大耐心,感覺著自己硬得發痛的陽具前端被一處緊實滑軟死死吸裹的美妙,哪還顧得上許多,張嘴含住眼前晃動的美乳,雙手把住三夫人的纖柔細腰,腰腹用力往上一送!
「呀……」
只聽噗嘰一聲水響和一聲綿長呻吟,哀羞與激情渾然交織,三夫人劇烈顫抖的身子突然一下往上彈起,但被唐人禮牢牢抱住,強烈到令人窒息的脹痛酥麻讓她朱唇張大到極限卻再也發不出一絲尖叫……
大肉棒逆流而上進入蜜穴深處,那是一種酥麻到骨子裡的感覺,是丈夫未能企及的深度,如今卻被丈夫的小兒子造訪,等待他來開發耕耘。
太粗了!
從未承受過如此巨物的蜜穴被擴張了好幾倍,三夫人緩過神擔心自己會不會被這巨物撐壞,不由得伸手去摸兩人交合之處,心裡卻是一驚,玉手觸摸之下,竟然還有一截肉棒留在外面,怎麼會……?
酥麻滿脹的電流在體內四處亂竄,三夫人情慾勃發,眼底迷離之色漸濃,蜜穴嫩肉緊緊將唐人禮的巨物包裹住,腰肢頗為難耐的輕輕晃動起來。
唐人禮舒爽至極,也跟著緩緩抽動陽具,每次抽出一分便要插入兩分,原本還剩下一截在外的棒身被蜜穴一點一點吞噬,兩寸、三寸……
隨著唐人禮猛地一插,滾燙的大龜頭沖開層層媚肉直插到了慾望綻放的花芯,徹底占有了父親的女人,超長肉棒貫穿了整條腟腔卻仍剩一小截在外面。
「喔……」陽物剛一刺中花芯,花蕊就像活了過來緊緊咬住了入侵者,唐人禮只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被一股緊緻的溫潤所包裹,花芯里隱隱約約有一股熱流湧出。
「啊,姨娘,好姨娘,你夾得我好舒服……好緊……」
「啪、啪……」
唐人禮感受著柔膩美肉包夾的快感,緊緻中富有彈性,而且水潤異常,片刻的停頓後,他緩緩挺動了一下,兩下,三下……不消片刻便忍不住大開大合地挺送插幹起來,三五下就讓三夫人慾罷不能丟盔棄甲,那根粗長碩大的肉棒一次次向上挺入越來越泥濘的蜜穴,一下一下勢如破竹地衝擊讓她乳浪拋盪。
「啪啪啪……」
肉體激情的撞擊聲中,唐人禮抓著那兩條充滿肉感的大腿,心中慾火翻騰,只想把自己所有的力氣都使上,粗大肉棒一記記抽插著嬌嫩幽谷,滾燙的龜頭時不時會頂撞花芯,亮晶晶的春水隨著他的抽插,「噗哧……噗哧……」的從三夫人的幽谷腟道內被擠出來,濺得兩人腿股上到處都是晶瑩汁液。
唐人禮腰腹一聳,帶來重重一入,他緊抵花芯在三夫人耳邊昵語道:「姨娘,好姨娘,我好舒服,好快樂呀!你說,孩兒弄得舒不舒服,快不快樂?!說呀……」
「不……不知道!」三夫人桃腮艷若朝霞,真箇有說不出的舒服卻嬌羞得難以吐露,只是腰肢的扭擺卻不曾停下!
唐人禮猛然加快了速度,開始一輪勢大力沉的衝刺,令得三夫人魂飛天外,又突然停了下來,龜頭緊抵花芯再次附耳輕聲細語道:「姨娘,說呀,舒不舒服?」
在唐人禮連聲催促下,再加上花芯被反覆研磨,迫切追求快感讓三夫人終於投降,但要她承認自己被一個小輩征服始終難以啟齒,唯有滿含哀羞以難以察覺的幅度點點頭:「唔……嗯……」
唐人禮雖然得到回應卻仍不滿足,男人的本性讓他想聽到最為激情的回應,於是他的腰腹一震,展開了新一輪的狂野衝刺,當美麗熟婦小嘴的呻吟連續不斷之時,他又緊抵花芯追問道:「好姨娘,究竟怎樣?」
「喔……唔……」三夫人好不容易才止住了驚聲的尖叫,但卻擋不住唐人禮近乎無賴的逼問,體內那根巨物散發出灼熱溫度融化了美婦的心靈,她軟綿綿的趴在唐人禮懷中,媚眼如絲嬌嗔道:「小壞蛋,非要這樣欺負姨娘……姨娘好舒服,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快樂過。」
「呃!」能得到清雅文靜的三夫人如此回應,唐人禮無論是身體還是心裡都得到了滿足,體內仿佛有使不完的勁。
神魂飄蕩間,就聽見「啪」的一聲,唐人禮只覺龜頭再次一緊一松……
「嘶……」
碩長肉棒最後的一截突然完全插進了蜜穴徹底全根而入,進入了一個尋常女人永生也難以被人觸及的極樂空間。
「呀——」異常的深入讓三夫人嬌如遭雷擊般痙攣不休,唐人禮的巨物似乎穿透了幽谷甬道,刺穿了她的身體,直擊成熟美婦的靈魂深處。
唐人禮猛然向外一抽,大肉棒帶出一汪蜜汁。
「別……別拔出去!」
忽覺大肉棒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剛才還被塞的滿滿的蜜穴頓時空虛難耐,慾火焚身中的三夫人迫不及待將唐人禮推倒在床上,把少年壓在身下,玉手扶著那根巨物,沒有絲毫猶豫,豐腴圓臀主動向下一沉坐。
「滋——」
飽脹感再次回歸,火熱堅硬充塞滿美麗熟婦的身心,不留絲毫縫隙。
「啊,小五,呼……好大,哦!」
三夫人忍不住輕擺腰身,通紅的臉頰似若滴血,一對怒聳峰巒盪起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波乳浪,劃出一片白花花的耀眼光芒,少年亦是興奮不已,起身張嘴便含住她袒露的乳尖,舌頭一陣掃動,雙手抱住美婦的肉臀,開始緩慢有力地向上挺動。
「呀、呀……小五,輕……輕點,啊……不、不要……停……」
三夫人的幽谷緊緊咬合著粗長堅硬的肉棒,迎合著身下少年一次次的挺送。而唐人禮的慾火已呈滔天之勢,姨娘的哀羞求饒雖然透著幾分痛楚,但卻刺激了他聳動得更加狂暴。
「啊……小五……」極度的快感讓蜜穴嫩肉纏的更緊,柔膩小腹被撐得鼓起大肉棒的形狀,跳躍的玉乳也拚命向少年面龐擠壓,而美麗熟婦的臻首則仰天后仰,小嘴再一次張到了極限。
大肉棒在熟婦幽谷內攪動雲雨,上下挺送,連綿不休。三夫人呻吟如泣似訴,她動人的豐腴嬌軀突然一陣緊繃,蜜穴瞬間收縮,一股激盪的熱流從幽谷深處噴射而出,猛烈地噴洒在唐人禮的肉棒上。
「啊哦……丟、丟啦……嗚……」
「啪啪……噗滋、噗滋……」
三夫人在絕頂高潮中神智恍惚,但唐人禮卻不曾停留分秒,他摟著三夫人讓其躺下,自己則架起三夫人的雙腿,緊接著陽根一聳,三夫人下體頓時蜜汁四濺,啪啪聲與水浪聲交相輝映。
唐人禮雖然天賦異稟,但到還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只懂得不間斷的猛力抽插,每一次的都帶出大量的浪水。
高潮之後,三夫人癱軟在床上,經過唐人禮一番努力耕耘終於恢復了些許神智,禁不住哀羞低語道:「哎呀……哦哦……小五,太……重啦,姨娘……受不了,停……停一會兒,噢……」
「呃!好緊、好熱……太爽了!好姨娘……」唐人禮呼吸極為的粗重,鼻孔里噴吐出灼熱的氣息,已然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還未散去的酥麻捲土重來,蜜穴媚肉再次獲得力量,緩緩摩擦擠壓著外來入侵者。三夫人本人則含羞帶怯地輕輕蠕動,無聲迎合少年的侵占。
「嘿嘿……姨娘,孩兒肏得你很舒服吧,我還有使不完的勁呢!」
三夫人默默迎合刺激了少年的性慾,唐人禮俯在她耳邊說了些下流話,又開始猛烈的衝刺,而且插得越來越激烈,帶動美婦的媚肉往外追咬,蜜穴媚肉不住的翻出又凹陷了進去……
「啊……啊……什麼……啊……肏不……肏……難聽……嗯……」三夫人兩條豐腴白凝的美腿彎曲,盤上唐人禮的腰部,將他給夾在雙腿中,「嗯…不許……如此……粗俗……啊……噢……」
勢大力猛的抽插一次次撞擊幽谷,伴隨美婦飽含的春欲呻吟聲,還有少年性起時的胡言亂語聲,屋內到處充滿了濃烈的情慾氣息。
「呃!」天崩地裂的快感又一次把美麗婦人送上了慾海巔峰。
陽具在火熱柔嫩的幽谷中不斷遭到擠壓包夾,龜頭也被花芯緊緊吸吮,不剩絲毫縫隙。
唐人禮只覺腰際酸麻,快感連連,似閃電一樣沖入了丹田。
幾息之後,唐人禮一聲悶哼,雙手分開三夫人豐腴雪滑的優美玉腿,做著瘋狂衝刺,每次都深深地進入三夫人緊窄幽深的體內。
最後強有力的腰胯死死的抵在三夫人的圓臀上,兩人緊密糾纏在一起,一股一股滾燙的精液暴射而出,悉數射入三夫人的子宮花房,讓她止不住的顫抖著承受自己肉體與心靈的最後一方凈土被徹底侵占。
「呀——」
無法壓抑的哀鳴從三夫人口中迸出,唐人禮精液射入子宮剎那,在她腦中劃出一道驚雷,唐文濱的身影浮現腦海,緊接著被唐人禮的無盡慾火焚成灰燼。
二夫人心靈徹底迷失在慾望海洋,唐人禮的大手卻又握住她的豐乳,用火熱的巨物摩挲她微腫的牝戶,將她從慾望海洋中喚醒。
「姨娘,你真美!」
「啊,你怎麼還硬著……喔……」
唐人禮的強悍遠遠超出三夫人的認知,幾個呼吸後她就再次呻吟起來,根本來不及驚訝。
「噗滋!」
大肉棒刺入三夫人的蜜穴,濺起一片禁忌的蜜汁,唐人禮一邊來回挺送,一邊豪情萬丈地構想著一個黑暗計劃。
三姨娘可以被征服,父親的其他女人肯定也能這樣征服,呵呵……
還有三嫂,好嫂嫂,等著吧,我唐人禮喜歡的女人就一定要得到。
正當唐人禮在三夫人身上盡情馳騁之時,屋外陳瑜西和萱萱二人則是整真真切切欣賞了一出春宮大戲,兩女皆是面泛紅潮,呼吸沉重,顯然被屋內的一幕幕刺激得不輕。
「哇,五少爺好強呀,他剛泄過身吧?居然沒有絲毫疲軟,不知道三夫人受不受得了。」萱萱激動得臉蛋通,低聲說道。
陳瑜西盯著床上正在激烈交歡的一對男女,小叔子粗壯的陽具一下一下深深扎進婆婆泥濘的蜜穴,淋漓的淫液也隨著小叔的插入噴濺,胸前的兩點被小叔埋頭輪流舔吸,婆婆的呻吟是那麼暢快,想著那根大陽具今早在自己口中暴射,還險些插進自己身體,陳瑜西心裡一陣狂跳,氣息不勻。
陳瑜西紅著臉呼出一口熱氣,見萱萱臉蛋通紅,眉目含春,不禁嗔道:「你這妮子,莫不思春了?」
兩人雖是名義上的主僕,實則情同姐妹,萱萱有些不忿道:「五少爺今早還與小姐親熱無比,晚上便和三夫人糾纏不休,小姐你就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房內顛鸞倒鳳的兩人,一個是自己的婆婆,一個是小叔子,此事若是被捅出去,兩人有悖倫常之舉必定會遭人唾棄,對唐家聲譽也會造成很大影響,陳瑜西暫時不想把事情鬧大,於是很嚴肅的對萱萱說:「今晚所見到的一切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會想辦法處理。」
萱萱識趣的連連點頭。
這時屋內又傳出一聲高昂呻吟,陳瑜西強忍著不去看屋內糜亂的景象,她明顯感到自己裙下大腿內側有了濕潤的感覺,眼底閃過一抹異樣光芒,旋即便招呼萱萱悄然離去。
月上中天,春雨別院此刻顯得格外靜謐。
一道黑影偷偷摸摸翻牆溜了進來,正是被畢奇志派來監視安雨嬋一行人的左艾。
左艾這兩日來除了第一天見有兩波人拜訪過春雨別院,就再也沒有發生過其他可關注的事情,想著別院內居住著兩位絕色仙子,他今晚還是動起了歪心思偷偷潛入別院。
沿著一條偏僻的小徑,左艾摸進了一處邊廂,側耳傾聽,廂房內似乎有著些許異響。
「哦哈…宮主……好爽……夾得俺……呼呼……」
他好奇的撬開一絲窗縫往裡看去。
一個光溜溜的大黑胖子正在呼呼大睡!
那胖子全身黝黑,呼嚕打的震天響,下體卻是直挺挺的一柱擎天,只聽他嘴裡含糊不清說著夢話淫詞。
左艾啐了一口,也不知這死胖子做的什麼春夢,胯下那物事脹得又大又粗,左艾自己也自愧不如,他對黑炭自然提不起興趣,便朝著別院深處摸去。
春雨別院占地極廣,左艾自顧的摸索前行,卻是闖進了一處花園。
園中假山亭台,水榭廊坊,還能聽到清晰的水流聲和一股淡淡清香。
左艾眼神突然頓住,旋即縮身隱藏在假山岩石的陰影下,只見對面一座涼亭下,坐著一個身姿極為窈窕的白裙女子,正背對著他煮茶品茗。
他知道春雨別院中的兩位仙子不僅姿容絕代,實力也是強橫無比,自是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收斂氣息仿佛與身邊假山融為一體,藏身暗處偷偷觀察。
雖然僅僅只能看到一個背影,但是這個背影卻已經美到了極點,印入了左艾腦海,刻進了心底,恐怕天底下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這個背影之後,還能將她給忘卻。
「姐姐好雅興,今晚月色撩人,品茗賞月此等雅事怎能不帶上小妹我?」
但見一個穿著紅色羅紗衣的妖嬈女子緩步行至亭中,半裸香肩,青絲如瀑,髮絲上還掛著水珠,顯然是剛剛出浴。
她的皮膚白的就像玉一般的,流動著迷人的光華,身披一件通透的紅紗,那雪白傲然的雙峰若隱若現,裙擺里是一雙修長而圓潤的玉腿,看在眼左艾中,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三妹你不是向來喜愛專研劍道,今夜晚怎麼有時間來陪姐姐賞月品茶?」安雨嬋聲音平淡,雙眸如煙,閒適而又優雅的沏上一壺茶。
「修煉也講究張弛有度嘛,何況我在羽化五重天打磨許久,或許那誅天劍典殘篇便是突破六重天的契機。」安笑施玉指纖美,接過安雨嬋沏好的茶水放在鼻前聞了聞,一雙星眸之中帶著幾絲神芒,徐徐的道。
羽化五重天!
聽到這話,左艾滿臉都是驚駭,那可比自己高出數個境界,無數修煉者望塵莫及,只要動個念頭便能輕易抹殺自己的存在!
就連沉淪穀穀主都在涅槃九階停滯十數年不得寸進,眼前女子竟是羽化五重天強者!
而另一名女子與其姐妹相稱,顯然也是一位羽化境強者!
達到羽化境的修士,都已經很少行走天下,得知自己窺視的竟然是兩尊羽化境強者,若是早知如此,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溜進春雨別院。
左艾更是萬分謹慎,生怕露出半點馬腳。
「事關上古八脈劍修,定會吸引大批劍道高手前來,想必明天將會有一場激烈的明爭暗鬥。」安雨嬋道。
「那就要看他們爭不爭得過姑奶奶我了……」
……
從兩姐妹的話語中,左艾了解到了一些有用信息,比如她們要參與尚唐商會明天舉行的拍賣會,此行的目的似乎是為了什麼誅天劍典……
能被羽化強者看上的劍典,想必相當不凡!
直到月亮躲進雲層里,茶水味道也淡了,姐妹倆才離去。
等了一會,藏身在陰影中的左艾才敢露出身影,可又想起其中白裙女子起離開前說要沐浴更衣,心裡忍不住動起了邪念。
若是能一窺仙子沐浴,即便是死那也值得!
於是左艾便朝著她們離開的方向跟了上去,只是他對春雨別院的結構不甚熟悉,憑著大致感覺摸索進一個院落,正當左艾猶疑自己是不是走錯地方時,透過屋內燭光,就見窗紙上映出一道倩麗人影來。
看動作,影子的主人正在屋內更衣,她的動作自然隨意,一舉一動卻又充滿撩人的風情,脖頸細長如弦月,胸前一對高聳起伏峰巒疊嶂,撐出兩團半碗形弧線極為傲人,纖腰柔膩不盈一握,與飽滿且挺拔雙峰構成了一幅美到極致的曲線。
僅是一道上半身的投影便迷得左艾心馳神往,不知其本人身姿又有何等美妙?
左艾等不及想要一窺屋內美景了,躡手躡腳走向映著人影的窗台,不料剛走出一步,腳底踩到了一片落葉上,發出輕微「啪嗒」一聲。
「何人在外面,弋兒還是三妹?」
儘管這細微的啪嗒聲在常人耳中難以辨別,但卻沒能逃過羽化境修士的敏銳感知。
當安雨嬋披上長袍打開房門,院落里已空無一人,她展開神識掃過整個春雨別院,並沒有發現異常之處,或許是自己的錯覺吧。
左艾將身法施展到了極致,好在他跟著畢奇志這段時日,真本事雖然沒學會,但逃命的手段倒掌握了一兩招,這才趕在安雨嬋探查之前堪堪遁出春雨別院。
由於忌憚兩位羽化境強者的存在,左艾不敢繼續逗留,與畢奇志在一處風月場所匯合,將自己在春雨別院中打探到的一些情況悉數道出。
「羽化境的女子,難到真如我猜測的那樣,是傳說中的兩位宮主?」畢奇志已經請到在天華城購寶的師叔,並且告知了對方自己的猜想,此時叔侄二人相互對視,更有了幾分肯定。
司浩哈哈一笑,聲音中透露出幾分猥瑣:「雲上天宮,人族聖地,四位宮主無一不是天下男子都爭相追逐的絕色美人,若能採擷其中一人,咱們沉淪谷的名聲必定傳揚於天下。」
「話雖如此,但那幾位宮主實力也是絕強的,小侄前幾天險些就栽在她們手裡。」畢奇志手指敲擊著桌面,頗有些顧慮。
「雖然咱們沉淪谷沒有羽化境強者,並不代表咱們沒有對付羽化強者的手段。」司浩道。
畢奇志聞言,眼光一閃道:「師叔指的莫非是——神仙沉淪?」
「不錯。」
「可是神仙沉淪的配方不是早已失傳,就連師父他專研了數年也未能復原配方,只能通過殘方煉製出次殘品神仙迷魂散。」
畢奇志摸了摸鼻子,嘿嘿笑道,「不過即使是殘品,神仙迷魂散效果也很是不俗,簡直是採花之人的神兵利器,我當時為了對付火盈盈,不得已用了半份神仙迷魂散,那丫頭瞬間便無力抗拒,被我壓在身下肏得欲仙欲死、連連討饒。」
「哼,一群肖小之輩,只會使些下三濫的手段,天宮之主是何等人物,敢打她們的主意,無異於自尋死路。」一旁的火盈盈將他們的話聽去,對他們的密謀嗤之以鼻,天宮之主縹緲若仙,境界更是超強絕頂,一人便能力壓一宗,這些採花賊膽敢褻瀆天宮之主,恐怕還沒近身便被斬殺了去。
「小丫頭自身難保,要不我叔侄二人改天上你火靈山走上一遭,聽說火工老頭的夫人,也就是你母親柳問薇,亦是個少見的大美人兒,能生出你這麼水靈的女兒,想必所言非虛,到時把她擄來讓你們母女同床,嘿嘿……」司浩一雙賊目在火盈盈嬌軀上貪婪掃視,發出一陣淫笑。
「你們……」
火盈盈知道眼前這群邪道中人行事怪異,無所顧忌,若真將他們激怒,恐怕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自己已是不潔之軀,但求不給宗門帶來禍患,於是閉上眼睛不再出聲。
見火盈盈不語,司浩繼續對畢奇志說道:「神仙沉淪的配方雖已失傳,但沉淪谷中尚有藥劑保留,其藥效連羽化強者也難以抵擋,只是自從配方失傳後,又經年消耗,如今剩餘數量恐怕只有個位數了,所以十分寶貴,我手中掌有一份,其餘皆保存在谷主手中,若不是遇到極其完美的獵物,我是萬萬捨不得使用。」
畢奇志對神仙沉淪了解甚少,想來是自己還不夠資格接觸到這些事物,但聽司浩吧它說得神乎其神,強大到連羽化強者也不能抵抗,心中還是信了幾分,他道:「雲上天宮宮主,論美貌那是億萬里挑一,誰人不想一親芳澤,論實力也是頂尖存在,值得師叔使用手中那份神仙沉淪了。」
「所言甚是。」司浩道,「那兩位宮主是為了誅天劍典殘篇而來,據我所知,有不少劍道大宗師也想獲得劍典殘篇,我們便在明天拍賣會結束之後行動!」
「一切都聽師叔安排。」
……
翌日,肥炭還躺在床上酣睡,下半身不知因為晨勃還是做了春夢的緣故,正如標杆一般直直佇立著,粗大不凡,黝黑碩長之上筋絡暴凸,頂端一顆蘑菇頭脹得通紅,散發著一股雄性熱氣。
此時房門被一位身著錦袍的姣艷女子推開,旗幟高舉的部位很難不吸引人的注意,安笑施面頰浮現一抹紅暈,絲毫不避諱這個一絲不掛的小黑胖子,她伸出白玉無瑕的柔荑,在肥炭下身曲指一彈,道:「太陽都曬屁股了,小胖子還要繼續睡懶覺嗎?」
睡夢中,肥炭夢到自己成為一名蓋世英雄,從惡霸手裡拯救了一位美麗的姑娘,那姑娘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就當二人即將步入正題時,下體傳來一陣疼痛打破了他的美夢。
「三……三宮主,你怎麼在俺的房間裡?」肥炭迷迷糊糊醒來,察覺自己床前好像有個人,揉了揉惺忪睡眼才看清床前之人竟是安笑施。
安笑施肌膚勝雪,嬌艷姿媚,美眸如仙玉寶石,睫毛細長而彎曲,一顧一盼間風情自成,卻又有著一股高貴、凌人的氣勢,讓人為之震攝,這是真正身居高位的天之嬌女才能擁有的特質,別的那些仙門俊傑、家族明珠,在她面前都覺得自慚形穢,雙方有本質的差距。
她身上的繡花錦衣,乃是用稀有的靈絲織成,比之絲綢都要貼身十倍,將她完美無瑕的曲線都全部勾勒了出來。
那開衩略低的衣襟仿佛要爆裂開來,被豐盈高聳的乳球撐出一道動人的山丘,胸膛上一片潔白的肌膚吹彈可破,兩團圓潤攏成誘人一線。
安笑施腰身如柳枝,只堪盈盈一握,衣裙包裹之中的圓臀兒挺翹結實,身姿高挑,甚至比黑炭要多出一頭,特別是她的那一雙美腿,修長而又筆直,即便是被裙擺遮住,透過隱約線條依然能夠看出雙腿的性感,若是能夠將她的裙擺從鞋面的位置給撩起來,絕對是一件極具挑戰性的事。
肥炭情不自禁的被吸引了去,視線最終定格在安笑施高聳的雙峰的位置就再也挪不開。
「老娘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管得著嗎?」安笑施聲音嬌俏,清靈悅耳,「倒是你個小胖子,都日上三竿了還在睡懶覺,趕緊滾起來,別耽誤我辦大事!」
肥炭訕笑道:「俺這就起來,只是……二宮主您能不能迴避一下,讓俺穿上衣服。」
「切,本宮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誰稀罕看你這隻光屁股的小肥豬。」安笑施漫不在乎,然而還是轉身離開。
肥炭看著安笑施風姿款款的絕美背影,目光緊盯她那細柳蠻腰以及搖曳的盈臀,眼神近乎狂熱,猛咽了一口唾沫。
第十章
許多商會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舉行一次拍賣會,拍賣場裡面拍賣的一般都是稀世的珍寶,來自大秦王朝或者其他國度的天材地寶都在這裡匯聚,也算是一莊盛事,吸引了許多富家子弟,宗門才俊前來參與,其中有些寶物就連某些大勢力的長老、宗主見了都會心動,所以拍賣會上偶爾跳出一兩尊大人物也不稀奇。
今天尚唐商會要舉行拍賣會的消息早以放出,有許多人都是聞訊而來,也有人是受邀參加,明亮廣闊的拍賣場竟是座無虛席。
安笑施一行人早早就落場了,陳瑜西給她們安排了上等雅閣,只等拍賣會開始。
安弋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盛況,他們所在的雅閣視野極好,正好奇的打量周圍一切,一看還發現了幾張熟面孔,都是早些年拜訪過雲上天宮的人物:「咦,那不是劍閣的副閣主林澈嘛,這老小子因為四娘給他治過一次傷,就喜歡上四娘了,直到四娘出嫁後仍不死心,幾次三番上天宮打探消息,好幾次都是被三娘趕出宮去的。」
「林澈再怎麼說也是劍道宗師,還一直賊心不死,惦記著有夫之婦,大姐念在他是劍閣副閣主所以以禮相待,老娘可不慣著他,轟走他時沒下重手算是給他面子了。」安笑施道。
這時黑炭在下方座位看見個人,身上肥肉一顫,怪叫道:「哎呦,他怎麼也來了。」
「小胖子你看見誰了,嚇成這樣?」安笑施問道。
「是……是俺以前的老主子——龐公子,他也來參加這次拍賣會了。」肥炭囁喏道。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你現在是本宮的人,以後見了誰都不需要低聲下氣,怕他做甚。」安笑施語氣隨意,卻又流露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
「是是是,三宮主蓋世無雙,九天十地,無人能敵!」諂媚奉承道。
「真有你的……」安弋有些看不下去了。
……
賣會終於要開始了,主辦方給每一間雅閣都分派了一名侍女,以便滿足客人的各種服務要求,可當雅閣門被打開,來者不是普通侍女,而是唐家的三少夫人陳瑜西。
「見過二位宮主,這次拍賣會便由瑜西侍奉二位宮主吧,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陳瑜西向安笑施姐妹行禮道。
拍賣會剛開始都是些熱場的物品,安雨嬋對這些東西興趣不大,她道:「你貴為唐家少夫人,端茶遞水這種事情交給下人做就好了。」
「其實……瑜西還有一事,想請二位宮主幫忙。」陳瑜西有些猶豫道。
「什麼事,但說無妨。」安雨嬋道。
「唐家五公子,唐人禮,他修行底子不俗,正值修煉的黃金年齡,也沒有那些富家少爺的壞毛病,我想讓他進入天宮修行一段時間。」陳瑜西一邊說,一邊給兩位宮主泡上一壺花茶,她也曾在雲上天宮修行過,知道天宮招收弟子的名額十分有限,所以特地面見兩位宮主,只要有人點頭,那麼唐人禮拜入天宮就不是難事。
安雨嬋輕輕的理了理衣袖,沉吟了片刻道:「這事不難,雖然我常年不在天宮,但畢竟是天宮二宮主,這個事情還是能做主的,等此次拍賣會結束,你找個時間送唐公子到天宮去便是。」
陳瑜西心頭略帶喜色,道:「那我在這先替人禮謝過二位宮主了。」
這時,場中拍賣進如火如荼的進行著,那美女拍賣師手中捧著一捲圖紙,為大家介紹道:「這是一卷羽化殘陣圖,經我們尚唐商會的陣師鑑定,若能布置出這部分殘陣,其威力能比擬涅槃級陣式。」
聽到這兒,場下不少買家都露出興趣缺缺的表情,台上拍賣師早料到會有這種反應,旋即話轉一鋒:「這捲圖紙一面是陣圖,另一面還記載了一處羽化密藏的線索,不過因為是殘圖,所以上面的線索也不完整,如果有人想碰碰運氣不妨一試哦。」
「這捲圖紙起拍價為十五萬金銖,每次加價不低於一千金銖。」
此話一出,場下眾人精神為之一振,這種等級的密藏,那是相當不凡,若是能從中得到一點好處,都將一生受用,足以引來眾多勢力的垂涎。
安弋看著拍賣師手裡的那一捲圖紙,眼中閃爍一絲灼熱。
陳瑜西留意到安弋的表情,便笑著問道:「小弋你對這捲圖紙感興趣,莫非是想探索上面記載的羽化密藏?」
「我身邊就坐著兩位羽化強者,羽化密藏對我來說沒有吸引力,而且上面的線索若是真的,那麼這捲圖紙的主人早就找到了密藏所在,哪還輪得到其他人。」安弋分析得頭頭是道,「我感興趣的是圖紙上的地級陣圖,可是圖紙起拍價要十五萬金銖,我了沒有那麼多錢。」
「你說得不錯,圖紙上記載的線索並不完整,尚唐商會也曾派人去尋找過那羽化密藏,然而並沒有什麼收穫,所以才把這張圖拿出來拍賣,你若是感興趣的話,姐姐就把它拍下來送給你。」陳瑜西道。
「不行不行,十五萬金銖可不是小數目,而且只是起拍價,待會不知道要被抬到什麼價格,怎麼能讓你破費呢。」安弋連連擺手。
「格局小了吧,瑜西現在可是尚唐商會的少夫人,買自己家的東西哪用得著付錢?」安笑施忍俊不禁道。
於是陳瑜西也參與了競拍,不過一會兒圖紙的價格就被抬到了二十五萬金銖,場上沉寂了一會,顯然大家都清楚想靠圖紙上的線索找到羽化密藏可能性不大,於是都不再加價。
「三十萬!」
這時陳瑜西又喊出一個價格,吸引許多人的目光都匯聚到她們所在雅閣,不過他們看不到雅閣內究竟是何人。
在拍賣師倒數三聲後依然無人加價,這捲圖紙便被陳瑜西拍下,隨後便有侍女將圖紙送至雅閣。
「朱雀神火陣式!」安弋在拿到圖紙之後就被上面的陣式紋理吸引,迫不及待閱覽起來。
就在安弋手捧圖紙看得津津有味時,他的精神不知不覺進入了一個玄妙的狀態,圖紙上原本晦澀深奧的陣式紋路看在眼中突然變得簡潔明了起來。
他嘗試在腦海中描繪朱雀神火陣式的紋理,一道,兩道……從簡單到複雜,一個陣式雛形顯現在安弋腦海。
安雨嬋和安笑施突然察覺雅閣內的溫度產生了細微變化,緊接著溫度驟然上升,只見安弋身前空間扭曲,一道道火紅色光線憑空產生,它們相互交織排列,一個冒著火焰的陣式正在緩緩誕生。
安雨嬋第一時間曲指彈出一道靈光,將安弋和火焰陣式包裹起來,與眾人隔絕,雅閣內的溫度才有所下降。
「小弋他怎麼了?」安弋身上發生的異變雅閣內的幾人都看在眼裡,陳瑜西不了解其中狀況,便問道。
「看來這臭小子還真是個陣法天才,他現在處於一種很奇妙的頓悟狀態,這種情況極為罕見,一次頓悟可以讓一個資質平庸者蛻變為一個修煉天才,也能讓一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轉眼達到涅槃境,所謂一朝頓悟,得道升仙!」安笑施如此說道,雲上天宮的宮主自然見多識廣,最主要的是她也曾頓悟過一次,那次頓悟讓安笑施從涅槃九階直接突破至羽化二重天,這件事只有幾位姐妹知曉,外人毫不知情。
「那頓悟能不能打破他體內的絕脈?」光幕內已是火紅一片,陳瑜西看不清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
「不好說,這種情況史無前例,誰都說不準。」安笑施道。
眾人只能靜觀其變。
時間仿佛過去了很久,當安弋從頓悟狀態退出,頓覺全身上下說不出的輕鬆,眼前所見的一切都變得更加明朗,一些容易被忽視的細節也變得更加清晰。
「呃……你們都看著我幹什麼,時間過去多久了,我們還在拍賣會嗎?」
安弋一轉身就看到雅閣內幾雙眼睛盯著自己,就好像自己是個脫光衣服的大姑娘。
「你剛才進去了一個很奇妙的狀態,這種狀態被稱之為頓悟,你可能會覺得時間過去了很久,那時你在頓悟中產生的錯覺,其實也沒過多久。」安笑施道,「正好好戲要開始了,剩下的等回天宮再跟你細細道來。」
安笑施話音未落,隨著拍賣會逐漸的持續到尾聲,而場中氣氛已經走向火爆,拍賣台上,美女拍賣師笑容滿面,她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場中的幾方勢力,旋即招呼侍女從台下呈上一物。
拍賣場此時陷入片刻沸騰,有一道道熾熱的目光,緊緊的盯著侍女手中的物品。
美女拍賣師嬌笑道:「接下來的拍賣品是這次拍賣會的壓軸商品之一,想必有些貴客已經知曉此物的來歷。」拍賣師頓了頓繼續道,「那就是有關上古八脈劍修之一,誅天劍道的劍典殘篇。」
「話不多說,現在開始拍賣此物,起拍價格,十萬大靈石!」
「十五萬大靈石。」
場中一名白衣劍客最先出聲,藉此彰顯他對此物勢在必得的決心。
「那是東洲郭家的青年才俊郭弈寒,沒想到他會率先出價。」
「十六萬!」對這誅天劍典殘篇感興趣的人明顯不少,因此僅僅沒過一會,就有人緊隨其後。
雅閣內眾人安靜地坐在椅子中,聽得那在耳邊不斷響起的遞增價格,並沒有打算立即出手,就像其他雅閣內的人,他們也沒有參與其中,而是靜靜看著劍典價格逐步攀升。
拍賣場內此起彼伏的接連響起,僅僅一刻鐘的時間,劍典殘篇的價格便是由十六萬遞升到了四十八萬。而當價格到了這一步時,喊價聲明顯變稀落了許多,畢竟四十八萬大靈石,足夠一個大型宗門好幾年的支出了。
這種價格,對於很多人來說,有些過於龐大了。
「五十萬!」上方的雅閣內終於有大佬出手了。
「開價的是劍閣的副閣主林澈。」安弋循聲望去,剛才加價的聲音正是從林澈在所在的雅閣內傳出。
「劍閣作為正道五大超級勢力之一,自然出得起這個價。」安笑施點頭道。
「你劍閣好歹是正道五大頂尖勢力之一,才加這麼點著實說不過去呀。」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從一邊的雅閣傳出,「我出六十萬。」
有人將這聲音給認了出來:「聽這聲音,出價之人應該是太陰門的管元嘉,他在劍道上的造詣也頗為不俗,而且還是個大凶人,他也看上了這誅天劍典殘篇。」
「管元嘉背後靠山是邪道的太陰門,那可是不下於劍閣的存在,惹不起惹不起。」
「太陰門,管元嘉……」
「呵呵,這誅天劍典我們明宗也很感興趣,不如大傢伙能否忍痛割愛,把這劍典讓給我寧某人如何?」
就在大家以為林澈會繼續加價時,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卻是忽然響起,緊接著從西邊一間雅閣走出一名天庭飽滿,器宇軒昂的中年男人。
「不知寧宗主光臨,招待不周之處還請見諒,如若寧宗主不嫌棄,拍賣會結束後,請到唐府稍做歇息,讓我等一盡地主之誼。」拍賣師見寧致和現身拍賣會,這種大人物到來,商會竟然沒有收到任何消息,只能說他們的工作出現了重大紕漏。
「好說,好說,我這次來天華城本就是臨時起意,等拍賣會結束我定到府上討杯茶喝。」寧致和他笑道:「這誅天劍典,我出七十萬。」
「我說寧致和,你明宗有不弱於八脈劍修的明尊劍典,這誅天劍典你還消受得起嗎?不怕貪多嚼不爛?」管元嘉出聲道。
「有傳聞明尊劍典早在百年前就不知所蹤,導致明宗功法缺失,繼而走向沒落,如今都快要跌出正道五大勢力之列了,眼下明宗宗主現身競拍誅天劍典,我倒是有點相信那個傳聞了。」場中眾多坐席當中,有個邪道散修發聲道,他的聲音不加掩飾,在場皆又是身負修為之人,他的話自然被聽得一清二楚。
「你胡說,誅天劍典落入你們這些邪人手裡只會造成生靈塗炭,我爹出手那是為避免死亡事件發生。」寧致和身後走出一名亭亭玉立,五官格外精緻的少女,她絲毫不懼那邪道之人陰森眼神,毅然反駁道。
「欣雨,你且退下,這不是你能說話的地方。」寧致和對女兒道。
「我出七十五萬,寧宗主你家大業大,又何必與我等窮苦人爭奪一本殘缺不全的劍典呢?」又一間雅閣有人發聲,他的聲音嘶啞,猶如從墓地里爬出來的乾屍一般。
聽到這個聲音,一直抱著看戲態度的安笑施有了正色,她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幾個劍道大宗師要出手了。」
「三娘你認得這人?」安弋在一邊問道。
「這人就是邪道排名第八的鬼劍老人,成名數百年的老不死了,老娘曾經闖蕩邪魔角時與他有過一戰,當時鬼劍老人已經達到劍道大宗師境界,我也只能跟他打個平手。」安笑施淡淡道,「不過鬼劍老人畢竟是老一輩的成名高手,當年與我交手時已快油盡燈枯,這些年他境界上若沒有突破,恐時日不多了」
經過頓悟後安弋的感知力得到極大提升,他道:「那鬼劍老人聲若遊絲,怕是快不行了,所以才想得到誅天劍典一窺其中奧義,以尋找到一絲突破的契機。」
「不錯,小弋兒分析得很到位。」安笑施熟媚的嬌笑道。
郭家那位白衣劍客郭弈寒臉色有些不好看,他們郭家也很是垂涎那誅天劍典,這次他得到家族鼎力支持,撥出八十萬大靈石參與競拍,沒曾想明宗和太陰門這等龐然大物出手如此闊綽,轉眼把誅天劍典的價格抬到他能接受的極限了。
「八十萬,若有人能出得起更高價,郭某也只好退出競爭了。」郭弈寒捏緊拳頭,報出他能承受的最高價格。
「你郭家好歹是東洲排的上號的名門世家,想用八十萬拍下誅天劍典簡直痴心妄想。」管元嘉陰陽怪氣的聲音再次響起。
「那我就再加一萬,八十一萬!」
管元嘉此舉其實也在試探郭弈寒的底線,看他還有沒有能力加價。
「哼!」
見到有人加價,郭弈寒瞪了管元嘉所在雅閣一眼,也不等拍賣會結束,一揮衣袖憤然離去。
「年輕人,性子還是不夠沉穩吶。」看著郭弈寒離去的身影,管元嘉陰笑道。
誅天劍典的競爭還在繼續,一些藏在暗中的劍修也忍不住紛紛冒出頭來,參與到競拍當中。
最終,劍典被鬼劍老人以兩百萬大靈石的天價拍走。
「鬼劍老人自知大限將至,真是把全部身家都賭在誅天劍典之上了,他若是知道這二百萬大靈石將為他人做嫁衣,怕不會氣得當場吐血。」安笑施眸子裡閃爍著狡黠,似在算計著什麼。
「三娘你不是為這誅天劍典而來的嗎?怎麼眼睜睜看著鬼劍老人把劍典拍走,你看他已經去後台交接打算帶著劍典跑路了。」安弋趕緊提醒道。
「你還不了解她呀,她其實壓根就沒打算花錢競拍劍典,打算吃現成呢。」安雨嬋出言道。
「果然最毒不過婦人心吶。」安弋明白了安笑施的想法,不由嘖嘖感嘆。
「大人的事小孩別插嘴,你和肥炭先去西門塢,我們出去辦點事隨後就回。」安笑施吩咐道,也不等拍賣會結束,便和安雨嬋悄然離去。
安笑施二人出了拍賣場,追蹤鬼劍老人的氣息一路行至天華城外,老遠就看到一個佝僂的身影正在極速飛掠。
在他後方,遠遠吊著幾十道人影,速度不快不慢,始終與鬼劍老人保持一定的距離。
見到這一幕,姐妹二人心中已然明了,安雨嬋道:「看來不止一批人盯上了誅天劍典。」
「邪道中人,黑吃黑不是很常見麼,他們只是忌憚鬼劍老人的實力,目前還在相互試探,但凡有一方率先出手,剩下的人就會一擁而上,群起而攻之。」安笑施曾去過邪魔角闖蕩,深知邪道中人的行事風格。
「他們螳螂捕蟬,我們便做一次黃雀在後。」
「走吧,跟上去。」
郭弈寒憤然離場後,仍心心念念那誅天劍典,又聽說誅天劍典被鬼劍老人拍走,心有不甘的他也一路尾隨鬼劍老人。
就在他心裡盤算著如何能從鬼劍老人手裡奪得誅天劍典時,前方去路卻是被兩名絕色女子攔住。
「你們……」郭弈寒心生戒備,以為對方來者不善,可當看清二人面貌時,連忙抱拳道,「郭弈寒見過二位宮主。」
安雨嬋頷首以示回應,她語氣平靜道:「前方路途兇險,你還是速速回去吧。」
「二宮主此話怎講?」郭弈寒問。
安雨嬋一眼看穿他的修為,道:「以你涅槃五階境界,想去爭奪鬼劍老人手上的誅天劍典,與送死無異,何況打那劍典主意之人,可不止你一個,他們的實力都超過你太多。」
郭弈寒明白安雨嬋說的是事實,便苦笑著自嘲道:「是在下不自量力了,誅天劍典我不爭也罷。」
「哼,算你識相。」安笑施丟下一句話,便和安雨嬋追了上去。
看著兩道遠去的曼妙身姿,郭弈寒有些失神,腦海中浮現兩位宮主的絕美風采,暗恨自己怎麼沒能多說上幾句話。
兩人勸退郭弈寒後,沒追出幾里,忽然感知前方靈力產生劇烈波動。
前方是一處山坳,裡面有人幾方人馬正在圍攻一個佝僂老者。
鬼劍老人手持一柄黑色古劍,漆黑的劍身挽出一朵詭異劍花,將兩個衝過來的敵人一分為二,隨後怪笑道:「就憑你們這群烏合之眾想搶奪誅天劍典,也太不把老夫當回事了。」
圍攻人群里有人朗聲道:「鬼劍老人,你已近油盡燈枯,還有幾年可活?不如把劍典讓給年輕人,我們活得比你久,也更有機會參出劍典奧義。」
「你們既然打算向我出手,就沒有想過會死在我的劍下?」鬼劍老人道。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還能殺光我們所有人不成?」說話的是某方勢力的領頭人,他向前邁出一步,絲毫不懼鬼劍老人散發的威壓。
「墨九,就連你也來了,你難到不清楚同為劍道大宗師,其實也有強弱之分?」被稱做墨九的人,雖然沒以真實身份露面,但還是被鬼劍老人認了出來。
「你就覺得我一定比你弱?」
「老夫今日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你們一起上吧,不要浪費我的時間。」鬼劍老人身上湧出一股滔天氣勢,原本佝僂的身體似乎也挺拔了些。
「如你所願!」
墨九一腳踏在地面上,激起無數碎石,衣袖一揮,一片靈光搧了出去,那些碎石,頓時蒙上了一層金屬的光芒,如同流星划過。
圍攻人群中另一名劍道大宗師使出一招萬劍歸一,一劍斬出,劍光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四分為八……一直化為了一千零二十四道劍影。
劍影匯聚成一片洪流,朝鬼劍老人衝擊而去!
「華而不實!」
鬼劍老人手上長劍揮動,帶出一道樸實無華的劍氣,僅此一招就破盡他們的手段,將他們兩人擊退。
墨九和另一名大宗師同時敗退,身體拋飛了百丈遠,跌入了山體之中,撞出兩個深坑來。
墨九的一條手臂差點被斬斷,傷口露骨,拋出了一地的血,他艱難道:「怎麼會這樣,我也是劍道大宗師,怎麼會連一招都接不住!」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一起上,他能以一敵二,還能以一敵十,以一敵百不成?」墨九朝手下大喊。
一眾手下忌憚鬼劍老人的實力,但又不敢違抗命令,隨即一擁而上。
鬼劍老人也不含糊,提劍殺至人群之中,猶如狼入羊群,頓時一片血肉飛舞,殘肢斷臂拋飛,人群中哀嚎此起彼伏。
等鬼劍老人解決一眾嘍囉後,那墨九和另一名劍道大宗師卻不見人影,他們自知不敵,趁鬼劍老人亂戰之際已逃之夭夭。
「嘎嘎,一群小娃娃不知天高地厚,真當老夫是軟柿子不成。」鬼劍老人口喘粗氣,抖掉劍上血跡,看著遍地殘屍自語道。
「呵呵,鬼劍老人你已經老了,解決幾個臭魚爛蝦就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威風不比當年了呀,真是可悲。」
嬌俏靈動的輕笑聲突然響起,鬼劍老人聞聲色變,抬頭看向立於天空之上,對所有男性極具誘惑力的兩道倩影,眼神充滿忌憚:「堂堂雲上天宮宮主,莫非也要搶劫我這個糟老頭子?」
「天材地寶,有緣者得之,本宮與誅天劍典有大因緣,所以只好親自來取了。」安笑施一本正經,竟將攔路搶劫說得如此清新脫俗。
鬼劍老人布滿皺紋的老臉忍不住抽搐,他道:「誅天劍典對於劍修來說乃是無上寶典,老夫豈會輕易讓人。」
「早年你我曾交過手,那時你便不能奈何得了本宮,而現在,本宮實力已今非昔比,你卻血氣衰竭,無所寸進,你憑什麼抗衡本宮?」安笑施道。
鬼劍老人眉頭緊鎖,到了他這般年紀,體內血氣衰退,若不尋求突破之法,等待他的只有老死,誅天劍典就是他的救命稻草,說什麼也不能交出來。
這時安笑施又說:「你競拍誅天劍典,無非是想在壽元耗盡前搏那最後一絲突破機會,可你有沒有想過,若不交出劍典,今日便會隕落在這無名山坳當中?」
鬼劍老人雙眼微眯:「三宮主是在威脅老夫?」
「本宮如今想殺你絕非難事,念在你是劍道老前輩,本宮可以與你做一樁交換。」
「什麼交換?」
「一枚延年丹換你手中的誅天劍典殘篇,此丹可延續修士二十年壽命,二十年內若你的境界不能有所突破,那只能說明你命該如此。」安笑施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個玉瓶,拿在手裡搖了搖。
用誅天劍典這等無上寶典換取二十年壽命,並不算一樁平等交易,但鬼劍老人壽元將盡,迫切需要延年丹續命。像他這種叱吒風雲數百年的人物,越是接近生命盡頭,就越怕死。
只見鬼劍老人沉吟了片刻,最終咬牙從儲物戒中取出誅天劍典拋給安笑施,旋即安笑施也將延年丹丟給鬼劍老人。
鬼劍老人接過玉瓶便連忙打開,瞬間一股濃郁丹氣撲面而來。
驗得是真品,鬼劍老人小心翼翼收好延年丹,抱拳道:「既然如此,兩位宮主咱們後會有期。」
說完,鬼劍老人拔地而起,化為一道流光掠向遠方。
「沒想到你會用延年丹跟鬼劍老人做交換,我還以為你打算直接動手呢。」一旁的安雨嬋輕笑道。
「能不動手豈不是更好不過。」安笑施收起誅天劍典,旋即臉色一變,衝著不遠處樹林說道,「一群毛賊,你們還要躲藏到什麼時候?」
安雨嬋也看向樹林,只見畢奇志和他師叔司浩從林內走出。
他們從天華城一路尾隨而至,一直躲在暗中觀察,不料兩位宮主其實早就發現他們的存在,只是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裡。
現在誅天劍典到手,安笑施便回過頭來對付他們。
安笑施也是認出畢奇志,她秀眉一挑道:「上次放了你們一馬,還敢自己送上門來,你們也想搶奪誅天劍典?」
「非也,非也,我們對誅天劍典不感興趣,而是……」司浩一雙淫邪雙目在兩位宮主曼妙迷人的曲致嬌軀上來回掃視,他舔舔嘴道,「打算搶人。」
「就憑你涅槃境修為?狂妄!」
安雨嬋對司浩的眼神很是反感,玉手之上靈氣翻湧,旋即一道銳利的光華將司浩二人包裹。
司浩和畢奇志頓覺身體一沉,頭皮都要被這一股力量給壓痛,有一種腦袋都要碎裂的感覺。
「嗡~」
周遭空間產生一圈圈波動,安雨嬋打出的光華未能接觸到司浩二人,便被一點點蠶食。
「暗中還有人!」安笑施喚出靈劍,朝虛空一斬,隱匿在暗中的紀老被一劍逼出。
「先斬了你這個藏頭藏尾的老傢伙。」
安笑施提劍殺至,一個剎那連出斬三劍,劍劍致命。
紀老自知不是安笑施的對手,身形一晃再次隱匿,虛空中伸出無數條鎖鏈欲要禁錮安笑施,卻見刺眼的劍芒一閃的,隨後鎖鏈便紛紛斷裂。
「紀老支撐不了多久,趕緊動手!」司浩說完,周身夾雜勁風掠向安雨嬋。
安雨嬋見狀,嬌軀上靈光一漲,在指尖處形成伸縮不定的利芒,席捲向司浩。
司浩身形也是在此時暴掠而出,手臂揮動,衣袖裡灑出大片無色煙霧,隨後連忙暴退。
安雨嬋射出的靈芒忽的產生略微阻塞感,但仍去勢不減,擊中司浩的胸膛。
「噗……」
司浩張嘴噴出一口鮮血,不過好在安雨嬋吸入神仙沉淪散,攻勢有所削減,否則硬受這一擊,司浩必死無疑。
司浩抹去嘴角血跡,有些得意的盯著安雨嬋道:「美人兒,是不是覺得渾身無力,體內靈力正在消失,心頭似有火燒?」
「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根本奈何不了本宮!」安雨嬋面色冰冷,雲袖裹挾靈光,如一道洪浪席捲而來。
「不可能,你怎麼還能運轉靈力!」
司浩根本來不及震驚,轉瞬便被一招擊斃。
「師叔!」
眼見司浩斃命,另一邊安笑施也解決了紀老,畢奇志頓感不妙,他們自以為有神仙沉淪散在手,就可以輕鬆拿下羽化境強者,根本沒料到神仙沉淪散竟沒有發揮作用!
畢奇志顧不得其他,直接以壽元為代價發動秘術,施展疾速逃離此地。
安笑施看了眼已經逃遠的畢奇志,提劍來到安雨嬋旁邊,見她神情有些許異樣,似在極力忍耐什麼,關心道:「二姐,你沒事吧?」
在與司浩交手之時,安雨嬋察覺有一股無形無質的詭異煙霧在侵蝕自己的身體,致使靈力運轉澀滯。她欲將那股煙霧驅逐,卻發現那詭異煙霧連靈力都能腐蝕,並開始緩緩影響她的思維,甚至使她的身體都變得有些敏感火熱。
好在安雨嬋修為足夠強大,那詭異煙霧短時間內不足以造成影響,便以深厚的修為將其強行壓制,打算回到天宮再將其化解掉
「並無大礙,只是些不入流的手段,沒什麼影響!」安雨嬋呼出一口熱氣,一如往常那般高貴與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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