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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父痴女 (1-8)作者:米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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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2:49: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米飯
簡介: 婚禮前夕,未婚夫的背叛讓陸婉秋到酒吧賣醉然後跟陌生男人發生了一夜情
當母親帶著她踏進那個從小都沒有踏過的家門的時候,那夜的風流男人,原來是……她親生父親!
面對沒有生養過她的男人,還有處處強奪的手段,究竟,她要躲還是要逃?
1、休想全身而退
「陸先生,你要我查的資料,全部都在這個文件袋裡了。」
靜謐的辦公室,一名看似不是偵探但又打扮得好像非主流模樣的帥氣男子,將手上的文件袋放到一張寬大的辦公桌上。
男人聞聲轉動辦公椅,利落地把文件袋裡面的資料倒出來,男子一手抱胸,一手撫著光潔的下巴,一副沉思的模樣,那雙勾人的丹鳳眼似笑非笑,「你要的資料我一件不漏地幫你查了,剩下的餘款……」
「放心,我陸某人一個錢都不會少你一份!」男人滿意地抬起頭,剛毅的臉龐上卻赫然出現一道駭人的疤痕,增加了他本人幾分不怒而威的氣勢。
「謝了!陸先生若是還有其他需求,我偵探社一定會為陸先生效勞。」面對男人那條駭人的疤痕,帥氣男子非但沒有任何恐慌,反倒一派的輕鬆震靜。「我還有約,不打擾了。」
「嗯!」
男子離開辦公室後,男人冷冷地眯起一雙危險的鷹目,將資料全部看過後,冷目落在幾張披著婚紗,一副新嫁娘的女子身上。
陸婉秋!
他陸某人的親生女兒!
看著那雙跟他十分神似的眼神,還有奪目耀眼的笑容,男人笑了,可惜與他那張像惡人的臉龐十分不符。
「女兒啊女兒,那晚你上了爸爸的床,休想從爸爸手上全身而退呵!」
……
哈啾!
今天偌大的房子裡時不時地傳來打噴嚏的聲音,渾身虛軟,又渾身不對勁的陸婉秋好像一副爛泥一樣,癱在床上,然後讓自己自生自滅。
從婚禮前夕被未婚夫劈退後,當晚她到酒吧賣醉,喝得爛醉如泥的她把樓上的房間當成了大門口,陰差陽錯之下她走進了其中一間房,然後……
陸婉秋十分不願意想起那晚的事情,但未婚夫那段嫌惡的話語繞在耳邊,一遍又一遍地在腦海里迴蕩,想徹底遺忘都不能,那個時候的她一定是瞎了狗眼才會對那噁心吧啦的噁心男動情,狗屁的衰男人!
嗚嗚……她把第一次保留到新婚夜有什麼不對?
為什麼非要她在婚前搞性行為?
不甘寂寞的臭男人!
陸婉秋在心裡臭罵著那個負心漢,可惜,那個負心漢根本聽不到她的咒罵,現在跟那個噁心的女人在滾床單了。
越想陸婉秋就越來氣,想著自己的初夜在賣醉的那晚沒了,想痛哭又哭不出來,想當沒那回事又不甘心,茅盾的心理一直在拉扯著,直到傳來開門的聲音,還有從遠而近的腳步聲,再到被打開房門的聲音。
「瞧瞧你這副什麼德行?一個臭男人而已,把你弄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看看,這麼多年,媽媽遊走在男人堆里,吃得香又吃得開,這樣才不吃虧,女兒啊你要多學學媽媽。」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時而尖銳的說時而傲嬌地說,聽在陸婉秋耳里,不但沒有被安慰,反而滿腹的鄙夷。
若不是她這樣豪爽地活在男人堆里,她會沒有疼愛自己的父親嗎?
想起那個素未謀面的生父,陸婉秋真的很恨她,可惜,她恨不起來!
2、你生父沒有死
鄔美鳳看著別過臉,一副不想理自己的女兒,她一副不介意的樣子,優雅從容地落坐到沙發上,取出一支香煙點燃,然後吞雲吐霧地吸起來。
一直以來,鄔美鳳都知道女兒的心結,今天她回來這個家不是取笑她被臭男人劈腿,而是告訴她誰是她的生父。
「想想你今年都20歲了,媽媽也不瞞你說,你的生父沒有死!」
「什麼?!」
說到生父這個話題,陸婉秋最想無視都變得不淡定,五歲那年,她一直問自己的父親在哪裡,而她老同一個答案:你生父死了!
多年後的今天跟她說生父沒有死,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用驚訝,媽媽會帶你回去!」
「真的?」
「嗯哼!」
「什麼時候?」
「現在也行,不過……」鄔美鳳緩緩眯起的眼神讓陸婉秋不由自主地往下一看,然後一個勁地衝進浴室,把自己打理得乾淨後拖著步伐走出來。
「現在……可以了嗎?」
「走吧!」鄔美鳳率先走出房間,陸婉秋隨後跟上。
一路上,母女二人各懷著心思,連臉上的表情都不一樣,鄔美鳳的表情淡定從容,但心裡想著怎麼從男人身上下手?而陸婉秋臉上的表情忐忑不安,心裡想著生父看到她後是後悔還是不知道有她這個女兒的存在?
「……」
當司機把車停靠在一處豪苑山莊門前的時候,陸婉秋為那冠冕堂皇的豪宅感到震懾,她的生父究竟是何許人?
母親怎麼惹回一個這麼有權有勢有能力的男人回來?
陸婉秋多不想承認自己所看到的,但事實擺在眼前,尤其當鄔美鳳大搖大擺地走進去的時候,陸婉秋不得不相信!
走過長長的小路,主屋近在咫尺,鄔美鳳敲響門鈴,傭人從裡面打開,「小姐,你是……」
「鄔美鳳,先生要我回來的!」
「抱歉,我沒有聽先生提過……」傭人艱難地說,直到陸家老總管走出來的時候,見著是多年不見的鄔美鳳,說:「鄔小姐,這邊請!」
老總管把鄔美鳳帶到偏廳,然後命傭人倒茶,回身的時候看到傻楞楞地站在原地的陸婉秋,「這位是……」
「唐伯,誰來了?」問話的正是陸家的掌上名珠,陸珂瑤!
「這個……」
「她是……」當陸珂瑤來到陸婉秋身畔的時候,不禁細細地打量起來,「是爸爸外面的那些賤女人嗎?」
陸家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低賤的女人怎麼跑進家裡來了?若是讓那些狗仔隊拍到,他們陸家還能在黑白兩道,政商兩界上混嗎?
陸珂瑤那鄙夷的眼神讓陸婉秋看得十分不舒服,但想看生父的心又那麼地盼望,所以忍著被嫌惡,靜靜地等著那個一直在腦海里幻想著像什麼模樣的男人……
鄔美鳳擺著優雅的笑,無視陸珂瑤那鄙夷的嘴臉,喝著花茶耐心地等著。
唐總管看了眼陸珂瑤,然後上樓稟報,當男人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陸婉秋整個人都渾身僵硬,臉上的表情頓時花容失色……
3、骯髒的生父
陸婉秋一度以為那晚後都不會再見那個男人,豈料,再次相見的……原來是她的生父!
……她跟生父發生了肉體的關係,這豈不是亂倫麼?!
這個認知讓陸婉秋驚惶得連連後退,坐在沙發上的鄔美鳳見著快要走過來的男人立刻迎了上去,親密地挽著男人的手臂。
「婉秋,過來!」鄔美鳳媚眼如絲,輕聲地喚道,與平時的她判若兩人,鄔美鳳能在男人堆里那麼吃得開,那都是溫柔的手段!「振隆,我們的女兒婉秋。」
鄔美鳳剛說完陸婉秋的身份,站在一邊看好戲的陸珂瑤睜大一雙美眸,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她父親生性風流陸家所有人都知道,今兒個怎麼突然嘣出一個與她年齡相仿的私生女?
「爸,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若是讓媽媽知道父親在外面有個私生女,顏面何存?
陸珂瑤又一次細細地打量起目光呆滯,臉如死灰的陸婉秋,想著她們母女是不是回來陸家認祖歸宗,若是,陸家豈不是又多養了米蟲嗎?
「爸的事情不需要跟你交待!」說完,男人吩咐唐總管將其他人帶出去,徒剩還沒回過神志來的陸婉秋!
偏廳一下子只剩下這對20年沒有見的父女,男人危險的氣息漸漸靠攏,「秋兒,爸爸的閨女……」
男人的氣息讓陸婉秋回過神志,可是,她整個人被帶進一處溫熱的胸膛里,陸婉秋想著這個擁抱就想著那晚發生的事情,最後也意識到兩人血濃於水的父女,那晚發生的……
「不要!」
好髒!
陸婉秋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硬生生地將男人推開,然後茫然地往外跑,她不要留在這裡,更不要認生父,她什麼都不要!
人還沒有跑出偏廳,她整個身體突然騰空,然後一陣暈眩,背脊一痛,被摔向沙發上,試圖掙扎爬起來,可她的人隨即被健碩粗壯的男人死死地困在沙發之間,無路可逃!
望著近在咫尺那噁心的男性臉容,陸婉秋一陣反胃,那晚那熱情如火的幕幕畫面歷歷在目,可是,現在看著這張近乎醜陋的臉龐,陸婉秋只感覺加倍的噁心!
「骯髒,放開我!」
男人不怒反笑,捏住陸婉秋的下巴,一字一句像宣告又像誓在必得的說:「爸爸髒了,所以秋兒也要陪著爸爸一起髒,從今天開始,爸爸要把秋兒的小騷穴貫滿精液!」
「不……」
陸婉秋剛說個不字,她的小嘴立刻被男人吻住,小舌被強硬地勾弄著,陸婉秋瞠大圓眸,直瞪著那條駭人的疤痕,腦海如潮水一般反覆地重播著那晚那場火辣辣的亂倫性愛……
嗚嗚……他劈腿!
在婚禮前夕,告訴她不能忍受沒有婚前性行為,她不夠他新歡討他歡喜,就因為這樣辛苦籌備的婚禮,在半個小時內成為泡影,而她忍受不住心中的傷害,選擇來到酒吧,然後將自己一杯杯地灌醉,最後把樓上當成了大門,走錯了其中一間房,躺了上去。
4、走錯房的少女
陸家歷代為官,到陸振隆這代,他涉及政商、黑白兩道,把陸家的產業發揚光大,現在是陸家的大當家,他說了算!
連著幾天巡查業務,沒有好好闔過眼,陸振隆來到陸氏旗下的酒巴,把近叄個季度的業績查看了一遍,沒有問題後本想著打道回府,偏偏在這個時候,快瀕臨倒閉的銀行小開李彥行找到酒巴來,說跟他打個商量。
事情談到深夜時分,陸振隆直接在酒巴的套房裡住下,連著幾天的工作繁忙,根本沒有給他好好休息,回到套房的時候,陸振隆一邊脫衣服一邊走往浴室,在浴室的按摩浴缸里泡了近一個小時,當他穿著浴袍走出來的時候,床上躺著一個衣衫半解的少女,近看大概是20歲出頭。
陸振隆大半輩子玩過不少女人,但像20歲出頭的黃毛丫頭,其實興趣不多,濃眉皺起,陸振隆想打電話喚服務員上來處理一下,可是,看到隱約在衣衫下的乳房正正地勾引著他不易產生慾望的眸光,最後作罷!
陸振隆欺近,眉頭皺得更緊,看來這黃毛丫頭是在酒巴賣醉,陰差陽錯之下走錯房間,進了他的房上了他的床。
喝醉的女人,陸振隆一向不碰,其實他有叄不碰,一不碰處女,二不碰喝醉的女人,叄不碰20歲以下的少女,床上的少女貌似占了陸振隆的兩點,若不是那隱約的乳房吸引了他的目光,陸振隆一定找人將她拖出去!
滿身酒氣的少女讓陸振隆眉頭深鎖,但不失他慾望的興趣,將少女的衣服脫至雪臂之間,讓那團發育得很好的胸乳完全地曝露在空氣里,陸振隆將目光移至到那兩顆紅艷艷的梅果上,俯下,伸出舌頭卷弄了一下,然後含進嘴裡舔吸著。
酒醉的少女雖然不醒人事,但體里的反應還是老老實實地呈現出來,讓陸振隆十分激賞,同時也十分渴望地進行下一步。
少女身上的衣物完全被剝離後,渾身赤裸的雪白胴體讓陸振隆一瞬不瞬地移不開目光,這丫頭……在衣衫的包裹下原來那麼的有料,豐滿的奶子,挺翹的圓臀,那完美的身段無一不勾引著他火熱的目光。
兩團傲人的奶子被陸振隆玩弄得紅腫一片,兩邊的乳暈同樣都遭受到摧殘,蹂躪;陸振隆的手勁一點都稱不上溫柔,反而粗暴得讓醉了的少女不適地應嚀著出聲,「嗯……」陸振隆粗魯地把少女的兩條雪腿大大地掰開,在明亮的燈光下,陸振隆清晰地看到隱藏在陰毛下那座散發著誘人氣息的山丘,修長的指腹撥開濃密的陰毛,細細地看著眯成一條縫的大陰唇。
陸振隆湊近,細細地聞著少女專屬的甜香,想著不知道吃起來是什麼滋味兒,心一動,陸振隆伸出舌頭,將兩片微微乾澀的大陰唇舔舐一遍,一次又一次的舔吃著,陸振隆覺得不夠,卷著舌頭擠進那片小小的小陰唇里,然後吸著吮著更貪得無厭地吃著。
「嗯……」
不醒人事的少女仍然受著本能地吟哦著,細微的聲音像鼓勵一般,陸振隆吃得更痴狂,更起勁;少女的體內受著外部的刺激,分泌出很多甜美的淫水,陸振隆一滴不漏地把那些流出來的浪水全吃進嘴裡。
「嗯……」
又是細細的低吟,少女無意識地翻轉身子,可是,她發現身體好像被固定一樣,沒辦法動彈半分,下體好像傳來怪異的物體,少女來不及理清下體流的什麼,只感覺渾身一痛,緊閉的雙眼瞠然睜大,暈眩的腦子像被炸開一般,靜謐的套房裡,頓時響徹一把像殺豬的吶喊,「啊——」
5、走錯房的少女(下)
像被撕開兩半的痛讓陸婉秋酒醒了一半,瞠眼圓睜的她直瞪著身上的陌生男人,這……誰來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
「啊——」
男人的抽勁讓陸婉秋疼得飆出淚來,像一頭野獸的陸振隆毫不憐香惜玉,一個勁地在那緊緻的肉道里抽動,龐大的龜頭每一下都直撞進那脆弱的子宮口,沒有經歷過性愛的陸婉秋哪會忍受得住這樣的衝撞,無力的雙手只能緊緊地抓住身下的被單,以支撐快要被撞壞的身體。
「痛……不要……求求你停下來……啊……」
緊緻又濕熱的陰道里讓陸振隆十分亢奮,肉棒每戳入抽出的時候他都能看到被帶出來的嫩肉,還有那鮮艷的處紅。
身下的少女,已經破了陸振隆的叄不碰,在戳刺那塊薄膜的時候,陸振隆可以懸崖勒馬,偏偏他沒有,反倒是瘋了一般在少女的身體上瘋狂馳騁,當酒醒過來的少女瞠著眼瞪他的那刻,那雙淚眸讓陸振隆要她的決心!
「嗚嗚……不要……停下來停下來……求求你……」
陸婉秋哭喊著求饒,但陸振隆卻好像聽不到那般,繼續挺動著那硬挺的肉棒在濕熱的小穴里抽出戳入,總之,每一下都是深深的撞入,再緩慢的退出,反覆數十下後,體里的疼痛漸漸減輕,反倒讓陸婉秋有股說不出的快慰。
「嗯……」
眉頭仍舊緊皺,陸婉秋眯著一雙迷濛的眸子,低低地吟哦著,陸振隆一邊抽插一邊盯住陸婉秋那張暈紅的雙頰,還有因挺動而跳動的兩團奶子,紅艷艷的兩顆梅果深深地吸引住陸振隆的眸光。
低頭,陸振隆貪婪地把一邊的梅果含住,而另一邊被他粗糙的大掌包裹住,然後以勁度適中地蹂躪著。
陸婉秋被男人這樣玩弄著自己的兩團奶子,羞恥之色一下子曝露在那張充滿暈紅的雙頰上,還有,下體分泌出的液體更讓陸婉秋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嗚嗚……怎麼會這樣,她的身體好像不是自己那般,對男人的行勁不感到厭惡,反而漸漸喜歡上被玩弄的羞恥感,還有,想被男人操插的快慰!
兩邊的梅果紅腫一片,還火辣辣地痛著,陸婉秋不但不喊疼,反而主動弓起上身,將自己飽滿的奶子湊近到男人的嘴邊,乞求著他的垂憐。
「嗚……」
「怎麼,被我吃上癮了,嗯?」
陸振隆越過那兩團勾人的奶子,一雙目光直落在暈紅不休的少女身上。
「嗯……求你……」
「求我什麼?」
在問話的時候,陸振隆用大肉棒深深地頂撞了一下少女那脆弱的子宮,陸婉秋被頂撞得幾乎哭喊出來,好深……肚子還好漲……
「吃它,求你吃它……」
「不,我現在要吃這個……」陸振隆說完,將反應不過來的陸婉秋翻過身子,讓她的屁股朝向自己,以後入式的姿勢重新衝進她緊緻濕熱的陰道里,狠狠地頂撞著最深的某個點。
「啊……不,好深……」
好熱,好深……陸婉秋被撞得失去知覺的時候,她只有這四個字,然後徹底的暈了過去……
6、我不認父親了
那晚火辣辣的性愛如潮水一般,不停地拍打著陸婉秋的心,侵襲著她的大腦神經,最後被咬破舌尖,咸腥的味道,還有刺痛感一一讓陸婉秋回過了飄遠的神志。
「不要……」
陸婉秋舉著拳頭,惶恐地槌著陸振隆那硬實的胸膛,試圖讓他恢復理智,像隔靴騷癢般的槌打對陸振隆來說根本不痛不癢,一個反手,陸婉秋的手已經被制在頭頂上,而胸前的衣衫半解,曝露了一片雪白的肌膚,還有約隱約現的一對奶子。
「嘖嘖,果然騷啊,秋兒,你看,它硬了,相較那晚,它硬得發紫,還迫不及待地想讓爸爸含它。」
陸振隆一邊說著淫話,一邊用指尖逗弄著曝露在空氣里的一顆梅果,那尖挺的觸感讓陸振隆嘖嘖稱奇,「秋兒的奶子被爸爸含得越來越尖硬了,看,還會戰粟,是著涼了麼?」
「不要……不要說……嗚嗚……」
陸婉秋感到氣憤,很想掙脫男人的束縛,偏偏,手無縛雞之力的她哪是男人的對手,只能跟那晚一樣哭喊著討饒。
「求求你……放過我……我不認父親了……我不要了……」
「不!」陸振隆危險地眯起一雙黑潭,冷峻駭人的神情讓身下的陸婉秋不禁渾身一顫,「秋兒,你上了爸爸的床,哪有不認父親的道理,而且秋兒的小騷穴吃了爸爸的棒棒,難道秋兒想當個負心女?」
冷峻的神情一換,被逼看著的陸婉秋絲毫沒有感受到男人的轉變,反而害怕得四處張望,希望陸家人能把她解救出火海,她不要留在這裡,不要留在有陸振隆的地方!
「秋兒,這個家我說了算,別想著有陸家人能救你,現在,秋兒的小騷穴要幫爸爸止癢,不,小騷穴留在晚上,爸爸現在要秋兒這個小嘴!」
陸婉秋一邊聽一邊紅到耳根去,當她的小嘴被男人成為目標的時候,陸婉秋整張小臉一片蒼白,掙扎的勁度越來越大,可是,男人仍舊聞風不動,反而嬌小的她輕而易舉地被壓制住,然後失色地瞪著赫然曝露在眼前的那根硬梆梆的大肉棒。
陸婉秋根本來不及閃躲,她的嬌唇硬生生地被滾燙的肉棒拍打了下,那熱度讓陸婉秋飆出了淚,「不……」
「秋兒,你說什麼?」
深潭緩緩地眯起,形成了一道危險的精光,冷峻醜陋的男性臉龐讓陸婉秋絲毫看不出男人的緩和線條,反而危險更向她逼近。
「不要……求你……」那晚她醉得不醒人事,走錯房爬錯床她不是故意,可是,那晚那場火辣辣的性愛在她酒醒後若是一直堅持豈會給男人放肆的機會?
「秋兒,別抗拒,你都喜歡爸爸那樣占有你的對不對?」
「不……我不要,我要回去……」
不知道哪來的勁,陸婉秋一把將男人推開,像要拼了命一般往外跑,可是,她根本連碰門把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男人又給甩了回來,這下的她連爬起來的時間都沒有,男人勾著憤怒的精光,撲了上去,然後粗暴地掰開她的兩條腿,在沒有任何前戲之下,那粗壯的大肉棒直截了當地戳了進去。
「啊——!」
疼!
好像又被撕開兩半那般的痛,陸婉秋僵硬著身子,流著淚,像指控一般瞪著像野獸的男人!
7、子宮會被撐壞
偌大的宅邸,又在隨時被撞見的偏廳……陸婉秋一刻都不敢想被陸家人撞見後的後果,現在的她只想將體里的硬物擠出去,偏偏,那龐大的硬物跟她作對一般,她越擠它就越往裡戳,子宮口深處幾乎被它撞穿!
「不要……嗚嗚……」
「秋兒,你要!」陸振隆抬起陸婉秋的兩條腿到腰間,一個沉腰,將硬實的肉棒更往裡戳,陸婉秋被陸振隆的硬物戳得身子一顫一顫的,臉色蒼白,淚如雨下的水珠像珍珠一般一顆一顆地滑落,看在陸振隆眼裡心疼了下,但下身的硬物沒能痛快地馳騁更顯得膨脹痛苦,所以陸振隆顧不了那麼多,一戳到底,再狠狠地退出,然後又一記深深的撞擊,總之,每一下都撞進陸婉秋體里的深處,讓她陪著自己一起被慾火焚燒。
「啊啊啊……」
偌大的偏廳,隱約的哭泣緩緩地飄蕩在空中,隨著越來越快的撞擊變成陣陣銷魂的呻吟聲,像一首美妙的和樂一般,打在陸振隆的心裡,加快了他抽插的頻率。
「不要……停下來……好深……不要……啊啊啊……」
陸婉秋弓著上身,兩隻小手無力地試圖想抓著什麼,偏偏,空蕩蕩的兩隻小手只能在空中揮舞,陸振隆看著像痛苦像快樂的女兒,抓握住她的小手,加重撞擊的力度,還有速度,直把她送上銷魂的雲端。
「啊啊啊……」
「嘖嘖,秋兒的小騷穴真緊,包裹得爸爸的大肉棒很爽,爸爸愛死秋兒的小騷逼了。」陸振隆亢奮地說著淫話,一邊將渾身虛軟的陸婉秋翻轉身子,讓她半跪在沙發上,用兩隻小手支撐著,而他掰開她兩腿後,在那圓圓的俏臀上輕輕地一拍後,再握住濕漉漉的肉棒重新埋進那濕熱的騷穴里。
「嗯……」
好大!
陸婉秋咬著下唇,心裡一陣嘀咕,雖然在那個晚上她領教了他的龐大,但當再次以後入的方式插進身體里的時候,陸婉秋是真的吃不消,那碩大的龜頭已經頂開她的子宮口,然後被逼容納。
「不要……求你……我的子宮會被撐壞,不要……嗚嗚……」
「放鬆!」
可憐兮兮的臉容,終於勾起了陸振隆的不忍,最後都停下抽插,抬起她光滑的下巴,吻上她馨香的芳唇,「丫頭,放鬆點,別夾太緊!」
丫頭?!
像寵溺的語氣一般讓陸婉秋一陣茫然,同時也讓她忘記了下體的痛,只是怔然地瞪著吻著自己的中年男人,她的生父!
「可是……疼……」
像被蠱惑了一般,陸婉秋紅著雙頰,低低地說道,陸振隆一聽,不禁失笑,吻著她的眉眼,取笑的說:「秋兒那晚都很快樂,也沒喊疼。」
陸振隆不說還好,這一說讓陸婉秋更沒地自容,那晚因為有酒精的助興,所以疼痛減輕了一半,而現在,在清醒的狀態之下,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哪會忍得住疼?!
「不要說……」
陸婉秋像難堪一樣別過臉,而陸振隆哪會讓她逃避,勾著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說:「爸爸不但要說,還要做,更讓秋兒丫頭的小騷穴全是爸爸的精液!」語音落下,陸振隆像野獸一般,瘋狂地抽插馳騁起來。
8、誰准你回來
偏廳被陸振隆禁止進入後,所有人都不得走近叄步,導致裡面發生什麼事情都不知道,而一向傲驕的陸珂瑤哪容得下陸家人以外的低賤女人,而且跟父親窩在偏廳里久久都沒有出來的陸婉秋,陸珂瑤知道她在陸家的大小姐身份將會不保,為了杜絕不該發生的事情,她立刻撥通電話通知在外面的母親,急CALL她回來,將低賤的女人打發掉!
唐芝收到女兒的電話後,將談到一半的合約拋之腦後,以急驚風的態勢趕回陸家,剛踏進前廳,鄔美鳳一副悠哉地品茗著,唇邊勾著若有若無的笑。
「誰准你回來陸家?」
見著鄔美鳳,唐芝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多年前好不容易把她趕走,沒想到,多年後,她還是帶著那低賤的畜牲回到這個家,她以為可以安穩地當起這個家的女主人,殊不知,她一天不死,都有可能會回到這個家來!
「呵,我是受振隆的邀約,所以回來陸家!」鄔美鳳說著,從沙發上站起來,緩步走到唐芝的面前,與她面對面的,繼而又說:「我應該叫你一聲姐姐啊還是陸夫人呢?這次回來陸家,不但振隆的允許,還是讓我家婉秋認祖歸宗,姐姐啊,妹妹跟你……都可以平起平坐了。」最後的四個字不知道是鄔美鳳故意刺激唐芝,還是真有其事,聽在唐芝耳里,只感覺她比多年前更不要臉!
「你真以為可以跟我平起平坐?這個家雖然是振隆說了算,但我唐芝還是有話事權,我一天不點頭,你跟你那畜牲女兒都不可能踏進這個家!」更別說認祖歸宗了。
「姐姐啊,話是不能說得太滿的,妹妹把女兒帶回來有些時間了,你猜振隆跟我家婉秋在偏廳里幹什麼?」
「你!」
鄔美鳳看著只嘣出一個單音的唐芝,心底不禁一陣痛快,然後以勝利的姿勢走回沙發邊,坐了下去,然後繼續品著茗。
「媽!」
陸珂瑤瞪了一眼抿著唇笑的鄔美鳳,然後走到母親跟前,扯了扯她的衣袖,提醒的說:「爸跟那賤娃在偏廳有叄個小時了。」
「什麼?!」
唐芝驚詫,轉頭瞪了一眼仍然悠哉的鄔美鳳,然後舉著怒火的腳步走往偏廳,越往裡靠近,唐芝越感到眉毛在跳,好像有點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夫人!」
當唐芝快要走到偏廳門口的時候,唐管家不知道從哪個角落竄了出來,阻止唐芝往偏廳的靠近。
「走開!」
「夫人,老爺下令任何人不得進入偏廳半步,別為難我這個老管家!」唐管家一板一眼,就是不走開,他的忠心看在唐芝眼裡只有咬牙切齒的份!
「我是夫人,在這個家我也有權利,滾開!」
「夫人,……」
當唐管家再次開口阻止唐芝的時候,偏廳的門被打開,走出一抹高大健碩的身影,身後還伴著低著頭的少女。
「怎麼了,夫人今天約了諾德的執行長,合約談妥了?」冷峻的聲音剛落,一名女僕急急地往偏廳方向走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老爺,公司剛來電話說夫人莫名離開,諾德那份合作案被取消了,說不跟陸氏簽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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