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4|回复: 0

仙母墮天錄 (1-3)作者:audezest

[复制链接]

136万

主题

136万

帖子

409万

积分

快递专员

Rank: 9Rank: 9Rank: 9

积分
4092882
发表于 2025-4-24 22:48: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仙母墮天錄】(1-3)
作者:audezest
2024/8/7發表於:sis001
字數:13768
第1章 弦月
風月大陸北境,靈絕峰,玄天宮,長生殿。十八歲少年,腰佩長劍身著黑衣的玄天宮少主沈劍南畢恭畢敬站在大殿中央,望著三丈之外的背對群星的仙子,恍然出神。
女仙一襲白衣宛如靈絕峰終年不化的雪,白衣之下的凝脂嫩膚則如終年不化的冰,在北境這終年不絕風雪的苦寒之地,單薄的素衣,裸露的小腿與脖頸證明了她修為的強悍。
從沈劍南的方向僅能看到仙子的側顏,卻已是絕美!
自然舒展的黛眉,柔和分明的下頜與恰到好處面部曲線與柔美而清冷的雙眸,在豐腴與凹凸有致之間完美平衡的胸脯和臀部,還有頎長勻稱的雙腿,世間絕無可能再有比她更配得上仙子二字的絕色。
十八年來從未改變的有兩件事。
一是仙子那凝固在時光長河永遠如二八少女般的美顏。
二是,她的目光永遠望向身後的星空,時而朝向北斗,時而朝向角亢牛斗或參畢以及任何一個星宿,唯獨從未有一次,正眼看向沈劍南。
而這絕美仙子並非旁人,正是少年沈劍南的生母,亦是玄天宮現任掌門,沈月如。
是夜,正是沈劍南每半個月一度在長生殿謁見母親沈月如的日子,唯有弦月之夜,這位玄天宮少主才得以與母親會面一炷香的時間,其餘時間皆不得相見。至於其中緣由,沈劍南自然問過,但沈月如從未回答。
「南兒,修行進展如何?」沈月如開口,仍是未看向沈劍南,言語中雖有關心,但是清冷的語氣仍舊是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而遠非一位母親。 「回母親的話,前幾日剛剛突破鍊氣五境。」沈劍南沉聲答道,如今的他已過變聲期,再加上修行過的肉體,聲音成熟穩重,已有風華正茂的青年之感。 在這個世界的修真者當中大境界有七層,分別是:鍊氣,築基,金丹,元嬰,羽化,大乘,渡劫,而每個大境界之下又分一到七層七個小境界。
十八歲到達鍊氣五境,儘管稱不上神速,也算是優秀資質,然而沈月如對於兒子沈劍南的進步並未稱讚一句,這令沈劍南心中有些落寞。
「以精鍊氣,以氣煉神,以神歸虛,煉虛化無,煉無出竅。意思是說,到達鍊氣五境之後······」沈月如吟誦起玄天宮的入門功法《五煉訣》,一如往常一般,開始給沈劍南逐字逐句講解修煉技法,道理深入淺出,輔以經驗之談,指引沈劍南的每一步修行方向,總是大有裨益。
但現在的沈劍南卻根本無心去聽,只是望著星空之下的沈月如,腦中浮想聯翩。
那小巧手背白皙的皮膚隱約透著粉紅,指如細蔥,如果握在手中,一定極為柔軟。而柔軟的不只是手,他目光上移到沈月如的胸前,是否那雙屬於仙子的乳房也是同樣的白嫩?而那頂峰之上的一雙乳頭也會那般粉嫩嬌柔嗎?握在手中會是怎樣的柔軟,或許不止是握在手中,她是自己的母親,兒子吮吸乳汁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南兒。」沈月如忽然喚了一聲他的小名,將沈劍南從淫靡的幻想中驚醒。 「母親。」沈劍南急忙站好,火熱崛起的巨龍也瞬間沒了生氣。
時辰到了,你回去吧。沈月如的聲音清冷如霜。
「你回去吧」四個字分外分明地摧毀了沈劍南的幻想。
一炷香燃盡,代表著接下來便又是十五日的寂寥。
沈劍南有些無措,不知剛才自己腦中的大逆不道想法是否被母親看出了些許端倪,但轉念一想,就算看出了又如何呢?不禁心生無盡的失落。
是啊,自己到底在幻想什麼呢?別說是這種有違人倫的慾望,即便是想如普通人母子一般親昵都是奢求,自打記事時候起,母親便像這樣與自己隔絕。他即便身為宗門少主,十幾年來也是如孤兒一般落寞,從未感受過常人的愛。 沈劍南神情凝重,開口說道,「母親,兒子還有一事請求。」
「何事?」
「我想離開宗門,下山歷練。」
沈劍南想到,與其這般苦苦盼望與母親接近卻不得,倒不如就此遠離,了卻傷心,況且他自小在玄天宮長大,從未踏出靈絕峰,看多了白雪與冰霜,對遼闊精彩的外面世界自然嚮往非常。
「不可。」但沈月如僅僅用兩字回絕了他的期待。
「為什麼?」沈劍南眼中已是無盡的失落。
「不可,就是不可。」沈月如一字一頓地淡然說道。
「您都不問我為何想下山嗎?」
「不問。」沈月如依舊冷若白雪,遺世獨立於長生殿後的星空之下。 而這簡單的回答卻徹底觸怒了沈劍南,十幾年來積攢的所有不滿在這一瞬間撕開了沈劍南身為懂事孩子的面具。
「那就告訴我!」沈劍南嘶吼著,「如果我真是你的兒子,你為何要這樣對我?不但隔絕我十幾年,難道還要將我一輩子都囚禁在這裡嗎?」
那遺世獨立的仙子似乎被這少年不甘怨憤的怒吼動搖了一下,身形似乎微微顫抖了一瞬。
長久的沉默之後,沈月如終於開口「你是我的孩子,我愛你勝過世間一切。」
儘管言語深情,她的語調中並沒有太多感情起伏,平和清晰不沾染塵氣。 「狗屁。」沈劍南垂著頭,咬緊後牙,低聲罵了一句,便黑著臉轉身離開了這長生殿。
走出長生殿,便是無窮風雪與漫漫長夜交織的玄天宮宗門,沈劍南踏著風雪,在寒冷中獨行。
-----------------
回到自己的臥房,僕人王婆已經在外廳等候。
王婆一襲黑白色相間玄天宮制式練服,白髮嶙峋,佝僂乾枯,臉上也是褶皺層疊,看上去是個平平無奇的老嫗。
王婆是個中原人,外表看起來六十多歲的年紀,實則已經過了百歲,從沈劍南出生起便照顧他的飲食起居,甚至連喂養哺乳都是她的職責,十幾年如一日,既是僕人,也是奶媽。
今晚也是如此,她提前備好了洗澡的無根泉水,這種泉水不但能夠消除疲乏,更有益於真氣運轉,有增進修煉速度的功效。
見沈劍南進屋,王婆急忙來到跟前為少主撣去身上的風雪,說道,「少主,熱水已經備好,我來服侍您更衣。」
沈劍南面無表情擺擺手,「不必了,你今天先回去吧。」
王婆微微頷首說道,「少主,恕老奴冒昧多言,掌門她生性寡言,自己有苦衷也不見得會說。」
沈劍南橫眉一挑,掃向王婆,王婆急忙低頭作揖,還沒等沈劍南開口,「老奴從小看著少主長大,自然看出少主有心事,尤其是最近,每次從掌門那裡出來都愁眉不展,老奴甚是心疼,想著或許能做些什麼為少主分憂。」
「呵,你又能做什麼呢?」沈劍南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滿臉皺紋,白髮蒼蒼,佝僂枯槁的老嫗,心中不禁感到自己更可憐了,長這麼大竟然還沒交過一個同齡朋友,淪落到只能跟一個老太太傾訴心聲的地步。
「老奴年齡已過一百二十歲,但若是少主更希望有同齡之人可以傾訴,老奴亦可為之。」
「你到底在說什麼?」沈劍南一臉不解。
突然間,王婆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沈劍南見狀立刻握緊了腰間的長劍。 然而王婆的匕首刺向的,卻是她自己的胸口!
「喂!你這是幹什麼?」沈劍南被眼前王婆無法理解的行動驚呆了,他不明白為何王婆要在他的面前自裁。
但下一秒,他便被更加奇幻的異變震懾了,匕首插入處血花四濺,而那血噴涌到空氣中卻化作實體花瓣,宛如盛開的彼岸花。
在沈劍南震驚的目光之中,只見王婆周身都被彼岸花瓣包圍,散發出妖異的紅光,身體肉眼可見的發生著劇烈的變化。
佝僂的後背肉眼可見地變得挺直,面容上的褶皺與斑點盡數消退,稀疏的白髮盡數脫落,重新生長出烏黑的青絲,轉眼之間,王婆竟化為一個樣貌十七八歲的少女!
「這······」沈劍南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陰陽門禁術,彼岸輪轉。」
第2章 婉柔
如果說沈月如的美是絕世獨立的出世之美,那麼眼前的這個「少女王婆」則是溫婉可人的入世之美。
花瓣消散為無形。少女此時正面色潮紅,倚著牆壁癱在地面,香汗淋漓,喘著粗氣,似乎剛才的回春秘術消耗極大。她全身肌膚都在泛紅,又如剛剝了殼的雞蛋般柔嫩,美眸如水般清澈,小巧的鼻樑和精緻的櫻桃小口努力地大口呼吸著空氣。剛剛新生長的利落黑色長髮也被香汗浸濕,濃密地貼合在耳旁和額頭前,頗有青春韻味。身上的黑白色玄天宮宮服在香汗的浸染下貼合在肌膚上,透露出紅嫩的些許春光。
「你,到底是誰?」沈劍南腦子嗡嗡作響,十幾年來當作下人和奶媽使喚的王婆,竟然成了一位妙齡少女,這種震撼實在太大。
待她稍微喘勻了氣,用銀鈴一般靈動婉轉的嗓音說道,「回少主······王婉柔,我的真名。」少女王婉柔用纖細手臂單手撐地,輕盈地站起身來,「少主肯定還有很多想問,不過再等一會兒的話,洗澡水怕是就要涼咯。」 說罷王婉柔走近沈劍南,伸手要去解沈劍南的領扣,但沈劍南急忙後退一步,臉色漲紅。
「等等等等,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就好。」
見沈劍南羞澀的樣子,王婉柔撲哧一聲綻放出一個溫柔的淺笑,看向沈劍南地雙眸,櫻唇微啟,「少主從小便由老奴我帶大,身上哪個部分沒見過,怎麼今兒個害羞起來了?難不成是見了我這副模樣,起了什麼念頭?」
王婉柔最善查人心,這一番有意調戲讓沈劍南本就漲紅的臉色更加漲紅了。 「沒有的事,只是·····有點震驚·····」沈劍南沒再後退,任由王婉柔的細嫩雙手在身上一件件剝下他的衣物,二人面對面緊貼的距離之下,沈劍南嗅到了王婉柔香汗中的淡淡花香,這是以前絕然沒有的。
「我說你,究竟是什麼來歷?」沈劍南問。
「五十年前,老奴曾是魔修陰陽門的修士,因為一次行動失敗,被陰陽門的自己人追殺,直到遇到了那時的玄天宮聖女,也就是你的母親沈月如出手相助才逃過此劫難,從此隱姓埋名留在玄天宮。」
「我說你還是別」老奴老奴「的了,你現在這副樣子,這麼自稱太詭異了。」沈劍南一邊想要扭過頭去掩飾尷尬,另外一邊卻又不聽被王婉柔香汗浸透所映照出的嬌嫩雙乳曲線吸引住目光。
「好,謹遵少主之命。不過即便樣子不再老,我依舊是少主的奴,只要是少主想要的,奴家可盡數獻上。」王婉柔目光溫潤,自下而上凝視著沈劍南,沈劍南則格外羞澀的轉開視線。
似乎是沈劍南害羞的逃避反應讓王婉柔更加來了調戲的性質,似有意似無意得用手指輕輕蹭了一下龍根的下端,這一下輕撫差點讓從未品嘗過男女歡愛的沈劍南悶哼一聲,險些直接絕頂。
直到最後一件也被脫下時,他還不好意思地試圖捂住胯下那根碩大的巨龍。 沈劍南急忙鑽進水中,背對著王婉柔,掩飾自己的尷尬。
王婉柔也沒選擇繼續猛攻少年羞澀的心房,只是站在沈劍南背後,挽起袖子,和往日裡一樣舀起一捧溫水在沈劍南的肩膀上澆下,隨後又輕輕擦洗起他的後背與肩膀。
若是以前那個老嫗王婆粗糲的手,沈劍南肯定不會有什麼感覺,但此時此刻她的背後可是一個容貌端莊,身材火辣的妙齡少女王婉柔!
她細膩的玉手觸碰到沈劍南皮膚的瞬間,他感覺仿佛過電一般,本就脹痛的下體更加火熱膨脹。
恰恰因為背對不得直觀,沈劍南腦中的幻想才更加不受控制地奔涌:她在撫摸我,觸碰的力度是前所未有的溫柔滑膩,她是故意的嗎?她是不是在勾引我?也許看見了我的身軀,她也像自己一般起了本能?我該不該現在直接把她的衣服扒光,反正她身上也都被汗浸濕了,正好拉進來一起洗澡。但是也許不用強來,她剛剛自己說是我的奴,會聽從我的一切命令,那我直接命令她不就好了!可是萬一她把這事告訴母親·······等等,我到底在胡思亂想什麼?那可是王婆,那個從小把我帶到大的奶媽,比起每半個月才能見得到一次的生母,王婆才是那個真正盡到母親職責的女人,自己怎麼會這樣想!真是畜生!
就在沈劍南胡思亂想之時,王婉柔沒有作聲,只是細細地揉搓擦拭著沈劍南的肩膀後背,一如往常一般溫柔細緻地伺候著。
但這沉默令沈劍南難以自制地腦中妄想著,肉棍也脹痛到了幾點,他決定必須說點轉移一下自己的思緒,於是開口。
「那個王······婉柔」他想了想再叫王婆似乎不太合適,把那個「婆」字又噎了回去,「剛剛你使用的那個什麼禁術是怎麼回事?」
「陰陽門鑽研醫術和邪術兩路,一路生,一路死,彼岸輪轉是兩路集大成者,每個修士一生僅可使用一次,效果是在死亡時可以重生。」
「等等,」沈劍南聽到此處忽然眉頭一凝,大為驚駭,「也就是說剛剛你真的死了一次?」
「正是如此。死後重生,彼岸輪轉就是這個意思。從現在開始我會逆向生長,從19歲少女的肉體,逐漸退縮回嬰兒,直至徹底死去。」
「不是,這代價也太大了吧!就為了我一個念頭,你就自盡了一次!」沈劍南驚詫地大叫起來,猛回頭看向王婉柔,目光恰與她相接。那張俏臉上是淡淡的笑意,眼中是無盡的寵溺。
王婉柔均勻柔和的雙手忽然慢了下來,沉默了片刻,「正如奴家所言,奴家此身此命,皆屬於少主,不論生死,唯有侍奉。」
王婉柔嬌柔的嫩手忽然從沈劍南的肩膀挪移到沈劍南稜角分明的下巴,輕輕托起,隨後將自己粉嫩的香唇吻了上去。
沈劍南一生從未經歷過這般事情,手緊緊抓著澡盆邊緣不知所措,傻愣愣地盯著王婉柔近在咫尺,緊閉的美眸,渾身氣血翻湧。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這輩子的初吻竟然給了這個如養母一般從小到大照料自己的女人!
清淡的花香順著唇間滑入沈劍南的口中,有種甜絲絲的味道。
片刻之後,王婉柔從沈劍南的唇間脫離,香涎在二人的嘴唇之間拉出一道細絲。
「奴家有感知心意的神通,少主心中所想,多少可知曉一二。」王婉柔莞爾一笑。
意亂情迷暈暈乎乎的沈劍南有些驚異,他雖然知道常年照料自己的王婆總是貼心,卻從未發覺她竟然也是有修為的修士。他一時間方寸大亂,若是這樣,那剛剛自己腦中的淫靡幻想豈不是全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少主莫要驚慌,奴家並不會時時刻刻窺探少主的心思,人之慾望既是人之常情,也是修真者的一大重要法門······」說著,王婉柔的纖纖玉手順著沈劍南的脖子向下游離,如輕柔春風一般輕撫過他的胸膛,探入水中,直達腰腹·······
沈劍南咽了一口唾沫,一動不動地期待著王婉柔的下一步動作。
「少主想要奴家身子,奴家豈會不給?但男女交合雙修之事需要循序漸進,不可一蹴而就,今晚,奴家先替少主解決燃眉之急吧。」王婉柔在沈劍南的耳畔輕聲細語道,隨後再次吻上他的雙唇,嬌嫩的玉手也同時輕輕握住了沈劍南挺直的巨龍。
與剛剛的輕柔之吻不同,這一次,王婉柔先是含住了沈劍南的下唇,探出香舌在唇上來回輕掃,有一種痒痒的舒適,配合上握住巨龍的玉蔥細指的輕撫,雙重刺激令沈劍南舒服地哼出聲來。
但這一張口出聲,正入王婉柔的下懷,她雪白的玉頸輕抬,雙唇正對了沈劍南的雙唇,靈巧的香舌撬開了沈劍南的牙齒,探入深處,尋找著沈劍南的舌頭。沈劍南被這突如其來的進攻幾乎完全嚇傻,根本不敢輕舉妄動,任由王婉柔在自己口中探索。王婉柔的香舌在沈劍南的舌頭上如同異國妖嬈的舞姬一般左右騰挪攪動,撩撥著他最敏感的觸覺和味覺,如花蜜般香甜的涎液在沈劍南的舌尖滑過,如同品嘗這世間最美味的蜜酒。
就在沈劍南不知所措,任由王婉柔攪動的時候,王婉柔卻停了一下,用心念向沈劍南傳了一句話。
「既然少主羞於主動征討,那就恕奴家無禮了。」
說罷,王婉柔突然改變了柔和的探索攪動,改為熾熱的抽插!她的香舌猛烈地在沈劍南口中前後攪蹭,握住龍根的手也從肉棍底部轉移到了尖端,軟嫩白皙的手在水中包裹住整顆龍頭,又順著前後方向加快了揉搓速度與力道。
沈劍南的羞澀在王婉柔的熾烈進攻下瞬間瓦解,他不再不知所措,而是主動出擊,與王婉柔的香舌正面交戰,配合著她柔軟小小的舌頭的抽插,強硬地頂了上去。
然而見沈劍南已有戰意,王婉柔卻狡黠地選擇了退避,不再進攻,好似做出一副「你來呀」的架勢,等待著對方征伐進攻自己的身體。沈劍南當然不會逃避,這一次他主動將舌頭伸進王婉柔口腔中,輪到他來進攻了!然而王婉柔卻換了架勢,左右躲避,任由沈劍南在自己體內探索衝撞,就是不讓他碰到自己的小香舌。
沈劍南此時已經有些焦急,他睜開不自覺合上的雙目看著王婉柔,而王婉柔也感受到了沈劍南的心意,睜眼對視,眼角彎出了一個頑皮的笑意。
她在捉弄自己!沈劍南被王婉柔的玩弄地火急火燎卻不得一親芳澤,而且王婉柔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此時的他已經接近極限,不容再拖延。
沈劍南向前一挺身,幾乎要將王婉柔的櫻桃小嘴整個含住,舌頭也猛力探入她口腔的更深處。王婉柔見沈劍南終於不再羞澀化為猛獸,自然也不再玩弄躲避,而是溫柔的將自己的香舌置於沈劍南之上,任由他玩弄索取,絲毫不再反抗,反而是配合起沈劍南的動作輕柔舔舐。
可欲壑難平,沈劍南已經得到了王婉柔的香舌,但他現在想要的更多了,他從水中站起,赤身裸體與王婉柔正對,手已經攀上了王婉柔胸脯上柔軟的峰巒。 並不厚重的衣物在被水浸濕之後,幾乎完全貼合在皮膚上,雙乳緊緻柔軟的手感清晰無比的傳到沈劍南的手中,嬌嫩的雙乳在大手的揉搓下形變,尖端的乳頭也在沈劍南的掌心逐漸勃起變硬。
「嗯······」仍在熱吻的王婉柔從喉嚨中發出嬌哼,又用心念傳話到沈劍南的耳中。
「少主自小便是吮吸奴家的奶長大的,不知少主是否還記得我的味道。」 沈劍南腦中確實有些許王婆當年給自己喂奶的模糊印象,生母沈月如自打他出生起便僅有每個弦月之夜才可一見,自然無法喂養自己,王婆便承擔起哺乳的職責。
沈劍南不會心念傳音,便用嗓子輕哼了一聲作為回答,「嗯。」
「既然少主你喝我的乳汁長大,那應該管我叫什麼呢?」王婉柔眼含笑意,深情地望著沈劍南的雙眸。
沈劍南一愣,停止了與王婉柔香舌的糾纏,猶豫片刻後,低聲說道,「媽······媽媽······」
緊接著又再次吻上,這一次,更加粗暴熱情地攪動王婉柔的口腔。毫無疑問,他清楚自己正在侵犯自己的養母,這為人倫所不容的背德感反而更加讓他興奮,手上動作也愈加大膽,竟直接捏住了王婉柔乳房頂端的乳頭嫩尖揉搓起來。王婉柔口中的嗯啊嬌喘也隨著沈劍南的動作更加大聲放肆。
王婉柔眼中笑意更加溫柔深情,輕聲傳音。
「是的,少主兒子,媽媽是你的女人,隨你玩弄侵犯。」
王婉柔的淫詞浪語仿佛一劑春藥,沈劍南甚至開始主動挺腰加速,熾熱的肉龍在王婉柔的玉手中猛烈抽插起來,幾十下後,濃烈灼熱的體液噴薄而出。 隨著肉棒的疲軟,沈劍南心中的理智也迅速恢復,有些慌張起來,自己竟然不但與如同母親一般的王婆舌吻交纏,甚至還噴射了精華。急忙從王婉柔的口腔中脫離,扯出一道晶瑩的香涎細絲。
他近距離看著眼前完美的尤物,美的更加令人醉心,黑色長髮柔順光亮如瀑布一般修飾著那文雅秀氣的面龐,濃密修長的睫毛凸顯出雙眸的深情與柔美。 少女王婉柔笑吟吟地看著沈劍南,道,「少主不必慌張,奴家服侍少主乃是天經地義,即便是少主想要在奴家的小穴中內射奴家亦不會拒絕。自打奴家第一次抱起襁褓中的少主,奴家此生已許給少主一人,從肉體的每一寸,到靈魂的每一分,皆是少主的所有物。」
說罷,王婉柔將手中白濁的精華置於面前,檀口微漲,一飲而盡。
「可是·······」就在沈劍南還要說些什麼時候,王婉柔卻用另一隻手伸出一隻玉指遮在他的唇上,阻斷了他的話,她用心念向沈劍南傳音。 「少主真正想要侵犯的,其實是沈月如掌門吧?少主勿慮,奴家有辦法。」 沈劍南眼睛瞪得大大的,沒想到自己心中最大的秘密竟然被她輕易看破,但另一方面卻又有些歡喜,這個神秘的王婆,不,王婉柔,難道真的還有不可思議的手段?
「今兒個時候不早了,奴家明日再來,與少主細談。」王婉柔淺笑,挪開手指,身材嬌小的她踮起腳尖,用嘴唇輕吻了一下沈劍南的唇,便迅速脫離。「奴家告退。」
王婉柔輕盈如風一般離開沈劍南的臥房,僅留下赤身裸體站在澡盆中渾身濕淋淋的沈劍南一人發愣。
今日變故太多,沈劍南思緒萬千如一團亂麻,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他回頭看向一旁桌台上的毛巾,自言自語道,「往日裡她都會給我擦乾淨身子的。」
-----------------
王婉柔出了沈劍南的臥房,門外是終年不停的風雪,頭頂是燦爛的星河,星河更深處是色彩斑斕的極光。
她蹣跚的步伐還未走幾步,便跌倒在地。
香汗淋漓的衣物在如此天寒地凍的冷夜本應寒冷刺骨,但是她感受到的卻只有周身熊熊燃起的慾火灼熱。
王婉柔此時已經面色紅透,喘息嬌柔嫵媚蝕骨,她終於忍不住將玉手從衣物間的縫隙穿過,穿過肚臍,穿過小腹的萋萋芳草,直達兩腿之間的蜜縫。 此時的蜜縫已經被噴涌的淫水完全淹沒,甚至還在不停流出,婉如溫泉般灼熱湧出。
她再也無法忍耐,玉指滑向蜜縫間硬邦邦的玉豆,隔著粉嫩的陰蒂包皮揉搓起來,即便是微微震動,都是渾身顫抖的銷魂快感。
她另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的嬌喘讓房內的沈劍南聽到,但這副重生過後的年輕軀體敏感程度超過她的想像。
單單是在蜜縫外面自瀆顯然已經不足以澆滅她身上的慾火,痒痒的感覺來自下體的更深處。
眼看四下無人,王婉柔無奈只好褪下整條裙褲,光潔白嫩的翹臀與精緻粉嫩的小穴就這樣赤裸暴露在星空之下,她高高撅起屁股,找到一個合適的角度將手指順著蜜縫下移,撥開兩片嬌小粉嫩的陰唇,插入縫內的嫩肉,但是卻不敢太深,一來是因為小穴的嫩肉本就柔軟狹窄,二來是因為重生之後就連象徵貞潔的處女膜也一併生長出來。
「嗯······啊·····哈·······」隨著手指的磨蹭越來越快,王婉柔口中的嬌喘越發難以克制,與此同時蜜縫之間的淫水也如潰堤一般越涌越多,愈加粘稠滑膩。
伴隨著下身的刺激,腦海中的歡想也開始不由自主的浮現,她想起剛剛握在手中,仿佛還殘留著的堅硬與火熱。頓時就感覺好像自己的手指就是那位年輕少主巨大堅挺的龍根一般,她不禁想到,若是自己真的被他按在身下,像母狗一樣被他那根巨物粗暴的抽插,隨意玩弄蹂躪,會是何等的快樂。
想到這裡她不禁雙頰更添紅熱,手上自瀆的動作也越加猛烈,一雙玉足的腳趾都情不自禁的緊繃勾起。
伴隨著一聲悠長的嬌喘,她的快感終於來到頂峰,勾起的腳趾也舒展開來,雙腿之間的蜜縫噴射出大股晶瑩粘稠的蜜汁,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在弦月的月光下閃爍著彩色的光,濺入雪地中轉瞬不見。
強烈高潮後失神的王婉柔全身癱軟倒在雪地中,嫩白的雪臀與白雪相互映照著。
她絕色滿臉緋紅,在高潮餘韻中輕輕抽搐了兩下,回望向天空中皎潔的月光,迷離的眼中流下兩滴無聲清淚,喃喃自語著。
「月如妹妹,你也一直這般忍耐著嗎?」
第3章 練劍
這一夜,沈劍南幾乎沒怎麼睡著,腦海中儘是王婉柔溫潤可愛的面龐,嬌小嫩滑的玉手,花蜜般甜蜜的香舌與她昨晚說的那些雲里霧裡的話。
像他這個年齡的男孩子,自然是時時刻刻想著男女歡愛那檔子事,只是他一輩子都只在玄天宮宗門裡生活,幾乎沒有什麼接觸女色的機會,唯一的知識便是從宗門書庫里偶然翻到的幾本功法,裡面偶爾寫著幾句諱莫如深玄之又玄的男女雙修經驗,即便如此,他還是讀到時感覺到臉紅心跳,下身鼓脹。這當然是僅有他自己知道的小秘密。
在宗門的幾位家老這位玄天宮少主給人的印象是懂事內斂,行事並不張揚,而是有著遠超這個年齡少年的矜持分寸和處事原則。
而在宗門眾多的年輕弟子眼中,沈劍南是個沉默寡言,獨來獨往的怪人,平日裡不會主動與這些弟子們有多少交集,總是獨自練功,獨自飲食,一年之中最常見的機會唯有每年春天入門測試時,他總會站在宗門觀月台的閣樓上朝下面送自己孩子來拜師的家長們,一望就是一動不動的一整天,沒人知道他究竟在看什麼,心裡又在想什麼。
但是弟子們之間也有傳聞,說少主沈劍南其實是掌門沈月如撿來的野孩子而非親生,故而多年來一直對他避而不見,只是把他當作宗門唯一的繼承者培養,說到底,他其實是個孤兒。
弟子們的風言風語固然是無從考證的,但沈劍南的確知道他們在這樣說,這觸動了他敏感的心,因為連他自己都曾這樣懷疑過。
於是他與人群愈加遠離,離群,已然成了他的習慣。
見第一縷晨曦射入靈絕峰,沈劍南終於找到了從床榻上下來的藉口,急忙起身,洗漱好面容,穿好衣服,又對著鏡子仔仔細細打理了一番,正襟危坐在臥房的桌前。
沈劍南琢磨著,按照平日裡的習慣,王婆總會把早餐端入他的房間之中。可現在王婆已經變成了王婉柔王姑娘,今天是否還會照常?也許她還會一口口喂自己,她肯定不會看自己脹痛的巨龍袖手旁觀,於是順道再發生點什麼?沈劍南沒什麼經驗,故對男女之事缺乏太多想像,但單單想起昨晚的旖旎艷遇,胯下已經騰起蓬勃的慾望。
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見有人進來,沈劍南本來高昂的妄想被種種不安代替。奇怪,她今天早上怎麼沒來?是變了模樣行動不便?還是別的什麼事?
聯想到昨晚王婉柔用匕首刺穿自己胸膛的事,一種強烈的不安感在他的心中蔓延。
忐忑不安的他決定不再等待,出去看看情況。
沈劍南走到門前,剛剛打開門的瞬間,卻發現有人也在同一時間敲門,頓時喜出望外。
「王······」沈劍南的話一半,又生生噎了回來,笑臉也凝固住,「左師父······」
門外不是他所期待的王婉柔,而是他的指導師父,玄天宮三位頂級家老之一的左塵殤。
左塵殤鶴髮蒼髯,外表看上去有凡人六十多歲的樣子,左眼框有一道巨大的刀疤縱貫整張臉,眼框內則是一隻藍色晶瑩的水晶假眼。這道傷疤相傳是五十年前左塵殤在西漠與「前代天下第一劍聖」謝清秋對決時拜對方所賜,當然對方受的傷更重,重到何等程度呢?直接成了「前代劍聖」,當場入土。但左塵殤也因左眼被廢,錯失天下第一劍聖的名號,但是據他本人說,一個虛名他無所謂,能與謝青秋生死一斗,已無遺憾,從此退隱,後輾轉至北境,在玄天宮做了家老。 左塵殤是沈劍南最怕的一位師父,儘管沈劍南自小就知道隱藏自己的情感,但是七歲時初次見了這位臉上永遠嚴肅殺氣十足的劍客,沈劍南還是嚇得尿了褲子。
左塵殤眼神銳利如劍鋒直指沈劍南,聲音粗糲如大漠的風中沙石,中氣十足,「都這個時間了,怎麼還沒去練劍?」
左塵殤可不像玄天宮的其他人一樣對這位少主有什麼敬畏,按劍道的規矩,沈劍南身為學劍的弟子,就理應遵循師父的命令,他一生只遵循劍道,什麼規矩道理尊卑統統不作數,唯有劍道才是鐵則。
「弟子有錯,昨夜運氣打坐過久,不小心忘了時間。」沈劍南即刻想了個絕對能過關的由頭搪塞過去。
「哼,什麼修真鍊氣,華而不實的把戲,不如把精力好好放在練劍上。」左塵殤冷哼一聲,輕蔑地答道。
沈劍南自然知道左塵殤對修真鍊氣之法從來都是這般嗤之以鼻,在左塵殤眼中,一劍可破萬法,所謂修真境界高低,無非是強弱有別的肉體凡胎,境界再高的修士,被一劍封喉終究是死路一條。劍術從來無需修真功法或真氣加持,一招一式都是生死之間磨礪出來的硬功夫,故而他也對沈劍南劍法雙修的修煉方案一直持反對意見。因此用這個理由搪塞過去,左塵殤便不會對自己差點叫出來的王婉柔有什麼疑心。他想著,對於昨晚發生的奇異艷遇,還是保持秘密最好。 「師父所言極是。」沈劍南欠身,一副受教的模樣。
「走吧,今天起,你要開始突破劍境一階。」左塵殤不再多言,轉身朝劍場走去,沈劍南跟在他身後,眼睛四下張望,卻仍不見王婉柔的身影,心中的不安焦慮又添了一分,心中暗嘆,只好先完成今天的修行,再找機會去尋她了。 行至劍場,左塵殤在場中與沈劍南對立。
左塵殤道,「其實劍術的高低並非如修真鍊氣那般有明顯的境界瓶頸,也自然沒有境界劃分。」
「可剛才師父你說了要我突破劍境一階。這劍境一階又是什麼呢?」沈劍南大為不解。
「誅殺修士的等級。」左塵殤的藍水晶義眼似乎閃動了一下冷冽的光。 「啊?」沈劍南一時間沒懂左塵殤在說什麼。
「劍無非是用來殺兩種人,一是修士,二是劍士,用可誅殺的修士境界等級來定義劍術等級,不是再合適不過了嗎?」左塵殤橫起自己最愛的佩劍「貫虹」,溫柔的撫摸起劍脊,永遠嚴肅冷酷的面容中在看向劍時竟有了一絲慈愛溫情,「劍境一階可誅鍊氣修士,劍境二階可誅築基修士,劍境三階可誅金丹修士,以此類推。但鍊氣修真的境界終有極限,而劍境無限。」
沈劍南恍然,這麼說來,如果自己能夠突破劍境一階,不就意味著自己在同境界中無敵了嗎?
在這個世界上,修真鍊氣與劍術是兩個獨立的體系。儘管聽起來劍境提升實力的性價比遠比修真鍊氣更高,但是劍術的作用十分單一,唯有破壞,修真鍊氣的功能可就多了,易形通玄,布陣施法,斡旋造化,五行大遁,可謂變化萬千,就連昨晚王婉柔在沈劍南面前使用的【彼岸輪轉】也是修真鍊氣中的一種。 「那師父,我要如何突破劍境一階呢?」
「簡單。殺人。」話音剛落,一道寒風從左塵殤的身側吹來,利落的銀髮被風捲起,背後的殺意從寒風中破出直刺出來,直刺向沈劍南的脖頸!
鐺!清脆的金屬交鳴!沈劍南本能地拔劍格擋,正好擋下那從左塵殤背後衝出的劍客。
劍客全身黑衣,頭戴紅白狐狸面具,用的是一柄與沈劍南相同制式的長劍。 「生死對決。活下來的那個,晉升劍境一階。」左塵殤背過手去,站在一旁,宣告著這場殘酷生死斗正式開始。
無暇考慮太多,沈劍南立刻明白眼下的情況,目光中寒意盛放,格擋下對方的先攻後,即刻反擊,施展出他最擅長的凌厲劍陣。
「震劍一式·滅生。」剎時間劍光閃爍如狂風吹雪一般形成一道兩人多高的劍氣高牆,氣勢磅礴地朝狐狸面具席捲而去。
狐狸面具似乎也被眼前的巨大劍氣高牆震懾住,抬頭仰望愣了一瞬,心中驚詫不已,這真的是一個年僅十八歲的少年可以掌握的劍氣嗎?磅礴恢弘殺意十足,劍氣仿佛形成了實體一般,但凡稍稍接近一點,都會被這強勁的劍氣瞬間撕碎,這是何等恐怖的實力!
但狐狸面具終究還是冷靜下來,如此龐大的劍陣後撤肯定來不及躲避,而格擋又會被密集的劍氣貫穿,唯有沖向沈劍南背後,他肯定不會把自己也置於劍氣攻擊範圍中。於是當機立斷下潛俯衝,想要憑藉自己擅長的速度衝破這勢大力沉的殺招。
沈劍南嘴角冷哼一聲,狐狸面具的應對完全在他的計算之中!只見他騰空躍起,長劍猛然下劈,千萬利刃劍氣化作巨龍咆哮著隕落,而最恐怖的是,劍氣的數量與覆蓋範圍甚至超過了剛才那一招的十倍不止!整個劍場下起了一場利刃驟雨!
此招名為「里震劍·銀竹」
難道剛剛那洶湧的劍氣高牆還並非全部實力?狐狸面具這下真的動搖驚駭,眼前的少年究竟隱藏著何等可怕的實力?
但狐狸面具也非等閒之輩,見頭頂上砸下來的利刃已經無可躲避,便決定硬接下這一招。
「劍嵐·萬向。」
狐狸面具俯身抽劍在周身劃出一道弧形,又反手拔出一柄短小的短劍朝縱向猛揮一刀,兩道劍痕在半空中交叉的一瞬間,世界仿佛在那一瞬安靜下來。 片刻之後,安靜的世界被一聲清脆的爆鳴撕裂,周遭的空氣仿佛被這兩劍瞬間引爆,爆鳴之後便是呼號怒吼著的狂風,漫天的利刃劍雨即便密集也終有空隙,而狂風的衝擊卻是毫無破綻的絕對防禦,沈劍南的劍氣轉瞬就被狂嵐崩碎,就連他自己也被吹飛到高處,最終靠著用劍插向地面才勉強穩住身形。
但對方的攻勢並未停止,凌厲的劍鋒從狂嵐之中破開猛突至沈劍南面前,無邊的殺意凝聚在劍尖之上直刺向沈劍南的咽喉。
「你輸了。」沈劍南卻站的筆直,臉上毫無懼色,不躲也不動,放下了劍,看著狐狸面具的劍在距離自己喉嚨僅有一寸的距離上驟停下來。
原來沈劍南早就藏了後手,那被狂嵐折斷的劍氣並未消散仍有餘威,仿佛隱形的刺客一般,等待著對方的逼近,分別抵住胸口,咽喉,額頭及每一處要害,但凡狐狸面具敢更進半寸,便立即切入,直取性命。
動彈不得的狐狸面具愣了一秒,隨後也放下了劍。
沈劍南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心念輕動之下,一道劍痕出現在狐狸面具中間,咔嚓一聲清脆響聲,面具碎裂掉落,竟露出一副絕美的女性容顏,這令沈劍南也一時間瞳孔放大甚是意外。
同樣是絕美的少女容顏,王婉柔像是那種知書達理溫婉可人的深閨小姐氣質,而眼前這位卻是截然相反的英氣十足,凌厲颯爽的女俠氣質。
利落乾淨的黑色短髮,細白的皮膚,高挺的鼻樑,銳利的淡紫色雙眸帶著凌厲的英氣,她輕咬著下唇,一臉不甘地瞪著沈劍南。
「告訴我你的名字。」沈劍南道。
「你不必知道了,動手便是。」短髮少女一臉決絕慷慨赴死的樣子。 沈劍南哈哈大笑道,「好,那我便成全你。」隨後殺氣驟現,周身劍氣咆哮震動起來。
短髮少女認命般的閉上了雙眼,靜候死亡的降臨。
然而,什麼都沒發生。等她睜眼時,沈劍南神色輕鬆地轉過身,要走下劍場。
霎時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銀牙緊咬,重新提起一長一短兩柄劍朝沈劍南後腦勺直刺過去,然而中途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道震飛出去。
出手的正是玄天宮家老,劍術師父左塵殤。
「偷襲有違劍道。」左塵殤聲音嚴肅中帶著慍怒。
沈劍南回頭看向被彈飛數米,嘴角流下一小絲鮮紅血跡的短髮少女,他剛想開口向師父道謝,卻沒想到緊接而來的竟是左塵殤重重的一巴掌。
劇痛帶來半側耳朵嗡鳴,似乎是左塵殤有意控制了力道,使得這一巴掌儘管沒有造成太多的傷害卻有骨斷筋折般的臉頰劇痛。沈劍南的嘴角這下也流出了一道鮮紅血跡。
「我說了,生死對決,唯有活下來那一個可以晉升劍境一階,你為何留手不殺?」左塵殤冰冷的目光向下審視著沈劍南。但沈劍南卻仍舊面不改色,眼神堅毅,望向左塵殤,手持長劍作揖行禮。
「違背師父命令,是劍南的錯,甘願受罰。但若修煉劍道便要濫殺無辜,那劍南,寧可不煉。」
左塵殤的藍水晶義眼閃過一絲冷冽的光芒,沉默片刻後緩緩說道,「心慈手軟,註定難成大事。今日到此為止,你們兩個,都出去吧。」
沈劍南微微欠身鞠躬,轉頭走下劍場。
行至出口,他發覺背後有人的氣息,不出所料,正是那位持劍少女。 沈劍南回頭看向這位短髮少女,少女眼中難藏無盡的求勝之心,卻又掠過一絲微不可察的尊敬,她咬著下唇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開口,聲音清冷高傲,說道,「下次我一定會殺你,你也不要留手。」
「留不留手,是我的事。」沈劍南儘管對她姣好的容顏有好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臉上卻沒表現出來,依舊是那副玄天宮少主常年面癱的表情,沉聲的話語中,也沒有顯露太多情感。
短髮少女冷哼一聲,「姜芷雲」,報上自己的名字後,便如飛燕一般隱去身形,不知所蹤。
沈劍南揉了揉還在發痛,有些腫脹的臉頰,嘆了口氣,往玄天宮深處走去。 眼下,他還有更關心的事。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5-25 18:48 , Processed in 0.096940 second(s), 19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