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戀慕的愛情 (1-7完)作者：Aneru

xcy232323

作者：Aneru



1.
放課後的夕陽。
只是微微透過那麼一角，然後溜到這空曠的寂靜教室中。
橘紅色的淡光盪起飄揚的浮絮，飄渺的晚夏之風輕輕拂過鼻尖。
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獨自一人的教室或許寂寥得有些滲人，對我來說卻是習以為常的風景。
「呼啊～才五點半嗎......」
我看了看錶，離平常的時間還有半個來鐘的距離。
不知覺間，就從褲兜里掏出了手機，啪嗒啪嗒滑動拍打著，打開了某個視頻的頁面。
......應該沒關係吧？
這個點的教室除了她不會再有別人進來，而等待的那個對象顯然還得花半個來鍾才能回來。
稍微看一下吧，就一下。
插上耳機，點開播放面，映入眼帘的便是一雙白皙纖細的雙腿。
然後是，一雙精美的AJ運動鞋，看起來就價格昂貴。潔白的鞋幫露出的是光裸的腳踝，難道是裸足直接套上運動鞋？不知那黑色陰影下的尤物，會有著如何纖長滑嫩的真貌呢？
視頻里的女子動作很輕，很慢，像是個磨人的小妖精，遊刃有餘地吊著你那蠢蠢欲動的心臟，仿佛自身的靈魂都隨著她那一絲一毫的動作而搖曳。她托起鞋幫，慢慢地，一點點地，將鞋子一毫米一毫米地抽離腳面。最後，那尤物總算是展露了它的真貌。像是貌美如花的含羞少女揭下了遮面的面紗，白得像雪，順得像絲。艷麗的粉紅點綴在五顆玲瓏的小腳趾上，那葡萄般飽滿的腳趾一下一下的上下擺動，順著那擺動，好似趾縫裡的氣味也跟著飄散，透過螢幕的壁壘輕撫我的鼻尖。所謂通感，亦或是這麼一回事？
我的小兄弟也慢慢開始不安分起來，它開始膨脹，頂上針織的內褲。內褲似乎有些礙事，搞得那裡很熱，很緊。
一隻手搭在了那順滑的足底，用指肚輕輕的撫摸，但那隻尤物似乎並不是特別感冒，既不抖動也不躲閃。多麼希望自己能化身為螢幕里的那個他，這樣便有了機會好好把玩如此美麗的玉足，讓自己的手指像是彈鋼琴一樣舞動，定叫她笑得花枝招展。
「！？」
一瞬間感覺到心裡猛地一蹬，下意識地將手機按黑屏的同時，轉過頭去看向身後。
「......」
「......」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康你個屁啊！這裡沒橋也沒康，有的只是個被康到不妙的東西準備社死的青春期少男！
「......看到了？」
「嗯？你在說什麼？」
少女歪了歪頭，一臉不解的樣子。
「......算了，沒事。話說今天怎麼這麼早？」
我在心裡偷偷舒了一口氣，同時轉移話題。
「已經臨近正式上場了，所以領隊就跟我們說降低練習量養精蓄銳咯。」
少女聳了聳肩，同時朝她自己的座位走去。
柔順的黑髮紮成活潑的馬尾，隨著步伐左右搖晃，盪起好聞的橘子香甜，那是少女喜歡的洗髮水的味道。當然，還有些微的汗味，那是認真進行社團活動的證明。
這位名叫蕁子的少女，我的青梅竹馬，便是我放學後還像個傻子一樣孤零零待在教室里的原因。她是拉拉隊的隊員，最近正在為一個星期後到來的校籃球比賽練習，希望你不要理解錯，當然是練習加油打氣，應該不會有人理解成練習籃球賽吧？
因此，我就像這樣，每天每晚，都待在教室里，等著她練習的結束，然後一起放學回家。
「嗯、嗯～！」
她也伸了個懶腰，汗水順著她的手臂滑至衣袖裡頭的腋窩，純白的體操服和短褲也已經濕透，這麼大的出汗量，想必也是相當疲勞了吧。
這套衣服材質上似乎沒什麼問題，哪怕被汗水浸透也不會像漫畫那樣透出內衣的顏色，只不過，自己無論如何也看不習慣，衣下擺與褲腰帶之間的那段莫名其妙的距離。
——纖細卻不失鍛鍊的蠻腰，看起來就很光滑的潔白小腹，甚至是那抹凹陷的肚臍，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就不能把衣服做長一點嗎......？」
「啊啦，習慣了其實意外地挺涼快的哦？」
她坐到位子上，毫不在意地說道。
「要是肚子有贅肉的女生穿上了，豈不是要崩潰了。」
「所以拉拉隊的女孩子一個個身材都很好哦～」
「你是在繞著彎子夸自己嗎？」
「哎呀，被發現了？」
蕁子嘻嘻地笑了笑，隨後從桌子底下拿出了一雙運動鞋。
......什麼意思？
接著，就如自己所預料般的情景發生了。蕁子就這樣脫下了腳上的體操鞋，露出了汗水淋漓的白襪小腳丫。
潔白的布料上存在少許因汗水而濕潤的灰色，所有灰色連起來形成一個小小的印記，微微印出少女腳掌的形狀。
「啊啊，腳有點酸啊。」
蕁子說著，同時噗噠噗噠地擺動著雙腿，襪子裡頭所包裹的小腳趾一動一動的。
「喂。」
「幹嘛？」
「你是不是忘了我還在這裡？」
「嗯？晾個腳換個鞋而已，又不是脫衣服。」
晾個腳換個鞋嗎？以前訓練量更大練到六點多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在我面前這麼做？
把內心疑問硬生生地咽進了肚子。算了，她要做什麼是她的自由，更何況這傢伙單論腳的形狀，好像還挺好看的。
襪子包裹出的形狀纖細卻又頗具肉感，那大概是在拉拉隊里長期鍛鍊出的肌肉。蕁子的身高不算太矮，但也不會很高，也就一米六左右，所以腳不會很大，也不會很小，大概三十七碼的樣子。因為本人的身材很苗條，所以腳趾的形狀也是蔥長而飽滿，即便有襪子的阻攔看不太清，但感覺也是活潑得相當可愛。
「很臭啊。」
我故意地皺著眉，別過頭去，裝作聞到什麼難聞氣味般在鼻前揮了揮手。
其實並沒有聞到什麼味道，只是有點好奇她會有什麼反應而已。
「～！才、才不臭咧！」
聽到我的話，蕁子立刻將腳收回到椅子底下。她看起來有些生氣，不滿地瞪著我，臉頰微微鼓起，泛起淡淡的紅潤，聲音有些顫抖。她很少對我的捉弄起反應，這便說明了她是很在意自己的體味的吧。
嘛，再怎麼說也是女孩子嘛。
「嗚......」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腳，發出聽起來感情有些複雜的輕鳴。多年相處的經驗告訴了我她此時此刻究竟想做什麼，我假裝低下頭玩手機，顯得對她毫不在意的樣子。
她微微抬頭看了我一眼，看到我的注意力似乎不在她身上後，迅速將手指插到趾縫間，伴著襪子搓了搓，然後偷偷將手放到了鼻子前。
「......」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她的臉好像更紅了。雖然這麼說，但也沒紅到哪去，畢竟蕁子本來就不是容易臉紅的類型。
但是，既然像個乖寶寶一樣沉默住了，那估計就是......真的有味道？
也難怪，哪怕是美少女，歸根到底也是人類，運動過後腳上有點異味，也是人之常情。
是的，雖然事到如今說這些也有點那啥，我的青梅竹馬漂亮得有些令人火大。
俊男靚女青梅？相隨相伴從小到大，感情升溫逐漸愛戀，相互表白定下婚約，一生到底白頭偕老！臥槽，什麼輕小說情節！你以為會是這種展開？
我請求世界上所有不曾擁有青梅竹馬的男人或女人停止你那不切實際的痴心妄想，青梅竹馬能發展成戀人關係的機率為0。P{與蕁子談戀愛}=0，等於0，知道嗎！
再說了，我也不帥。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我喜歡上了蕁子，她也不可能喜歡上我。從小到大跟她表過白的男生一隻手都數不過來，有的是人給她挑。
而且這種一萬步根本不會退。我承認蕁子很漂亮，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我喜歡的是可愛的女生，而這個女人和可愛這個詞可以說是完全不沾邊。也就是說，她完全不是我的菜，懂？
「走啦。」
正當我胡思亂想之際，蕁子似乎是已經換好了鞋。她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
「哦。」
我隨意地應了聲，背起單肩包，走在她身旁，一同離開了教室。
「吶。」
她不經意地開了口。
「怎麼了？」
「沒什麼～」
「什麼啊？有話直說，我討厭你這樣賣關子。」
「嗯～我只是在想，回去後是不是拍點腳照給你看看比較好呢～？」
「......你果然看到了吧！！」
2.
「加油！加油！加油！」
轟轟烈烈的打氣聲環繞在整個籃球場室內。
有男生的，女生的，但是最引入注目的果然還得屬我們學校的拉拉隊。
女孩子們穿著清爽的拉拉隊服，手上拿著嘩啦啦的絮球，一邊用清甜又高昂的聲音喊著，一邊跳起了令人賞心悅目的舞蹈。
當然，她們也不是從頭到尾跳的，不如說事到如今，就連她們也已經看入了迷。
53-54，落後一分，比賽時間只剩三秒。而事到如今，關鍵的罰球居然落在了我身上。
「......」
服了啊，可以的話真不想擔起這麼有壓力的責任。
輕吸，重呼，瞄準——
完了，歪了。
出手即知不妙，果然如我所想，投籃蹦框而出。
「沒事，加油！」
隊友過來拍了拍我的手，想要給我打氣。
但是，一想到要是下一球再不進，勝利的希望就將葬送在我手中。
噗通，噗通。心率好快。
沒進怎麼辦？大家會怎麼看我？輸了，因為你沒投進，所以輸了，全都是你的責任......！
雖然，大家或許不會這麼說，沒有投進的話，肯定反倒會過來安慰我吧。
但實際上又如何呢？
誰知道他們心底深處是怎麼想的？
沒有人知道。
但他們會知道。
所有人都會知道。
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
我會成為眾矢之的。
成為屬於整個學校籃球迷的罪人。
「你能投進的啦，加油啊塵楓！」
一道清甜的嗓音劃破迷霧，灌入到我的耳中。
「fight！fight！頑張れ！」
她大喊著，在全場人都屏住呼吸猜測全場比賽的走向時，只有她，完全不害臊地，用環繞在整個球場的音量大喊著，並且甩著絮球，舞蹈著。
我回過頭，看著她，對上了視線。
她輕輕地笑了笑，如花一般。
「哈，小呆瓜。」
我無奈地笑了笑。
就進給你看。
......
「喂喂喂，塵楓！真有你的啊！罰球關鍵追平，加時賽得分王，直接把我們送進決賽了啊！」
「嘛......」
「果然，是女朋友的聲援帶來力量了吧！嗚哇青梅竹馬美少女，羨慕！」
「跟你說了多少遍不是了......」
我無奈地看著勾搭著我肩膀的隊友，嘆了口氣。
「辛苦了，塵楓。」
蕁子走了過來，給我遞了瓶水。她穿著和那天黃昏一樣的打扮，微喘著氣，身體散發的熱量帶起好聞的香甜味。
「啊啊，謝了。」
咕嚕嚕地將瓶里剩下的水一口氣喝完。
「嗯？那個是.....喝過的？」
我的隊友似乎注意到了這瓶水並不是新開的。
「嗯？怎麼了嗎？」
蕁子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
「你喝過的？」
「是的說......？」
「嗚哇，天啊。你們間接接吻都完全不害臊是吧？好啊，塵楓你剛秀完球技又來在這給我秀恩愛是吧。嗚嘔，噁心！我走了，你們就在這慢慢唧唧我我吧，臭情侶。」
說著，隊友罵罵咧咧地走遠了。
「只是喝個水而已，秀恩愛？」
我打心底摸不著頭腦地疑惑著。
「誰知道呢......？」
蕁子似乎也搞不明白。
「啊對了，有個女孩子托我給你傳個話。」
蕁子一轉話題，湊上前來，身體前傾，微微一笑。
「什麼話？」
「說是放學後叫你去天台上等她。」
「......我是要被欺凌了嗎？」
「什麼啊，你明明就懂的。」
蕁子不滿地彈了一下我的腦瓜。
「痛......」
「要好好回應人家的感情哦。」
「你是我老姐還是老媽啊？」
我嘆了口氣，隨後撓了撓臉頰說
「剛剛，多謝你的聲援了。」
「嘿嘿，不客氣。怎麼說我也是拉拉隊隊員嘛。不過塵楓今天表現得很好哦！都有女孩子迷上你了呢。」
「誰，你嗎？」
「裝什麼傻呢！就我剛剛說的女孩子啊，棉糖！」
「啊、嗯......」
棉糖是我們的同班同學。嗯......其實我早就知道她或多或少對自己有好感吧。不過，該怎麼說呢，自己總歸是對這類事不太擅長。
「那麼，我可以給今天表現帥氣的塵楓一個獎勵哦？要什麼獎勵，揉我的歐派也是可以......呀！？」
她的話剛說完，我就把手放在了蕁子的小白兔上。蕁子的胸不算大，一隻手抓過來綽綽有餘。即便隔著衣服和內衣，也能感受到乳房柔軟的觸感，手指輕輕用點力就好似要陷下去一般，令人有些著迷。手掌輕輕一握，便能感受到回彈的彈性力，原來女性的胸部是這樣美妙的觸感，伴隨著動作一捏一彈的，感覺好像會上癮。
而蕁子則是伴隨著我每一下的揉捏而發出輕輕的嬌鳴，身子也會隨著乳房的凹陷而微微顫動。掌心中間有一顆小小的凸起，隨著自己的每一下揉捏，那個凸起似乎逐漸變得突出，並且柔軟的觸感逐漸變得挺拔而堅硬。
「喂、呀.....嗯.....你....」
蕁子捂著嘴，拚命想要抑制自己叫出聲，眼睛裡似乎還夾雜著些許淚花。看著這樣楚楚可憐的她，我感覺在進行下去會不太妙，於是便放開了手。
「多謝款待。」
只是，手中的餘溫與余觸始終讓人有點戀戀不捨。
我看著她的胸，回味著先前感受到的觸感。她似乎也意識到了我的視線，猛地後退了兩步，將手交叉捂在胸前做出了保護的動作。
「叫、叫你揉你還真揉啊！」
「是你說可以的啊。」
「呃......」
她瞪著我稍許，隨後放棄似的嘆了口氣。
「起碼在沒人的地方揉啊......」
她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沒關係，我注意過了，沒人看到。」
「才不是這個的問題啦！」
那是什麼的問題呢？不太懂。
3.
夕陽——說實話對於夕陽什麼的真的已經說膩了，總之就是紅，橙，火紅。落日的餘暉像是在通透的天空划過艷麗的弧線，以此彰顯自己一日中最後的活力。
由於已經傍晚，放學路上也早已只剩零落的幾個人，四處張望也基本可以說附近只能看見我和蕁子兩個人的身影。
晚風吹得人很是舒暢，黑色的馬尾隨風飄蕩，時不時調皮地闖入視野的一角。
「為什麼拒絕了啊？」
蕁子以不以為然地口氣隨意地張了張嘴。
指的是棉糖的告白。
「難得的脫單機會哦。」
「我又對她沒感覺。」
「是嗎？我以為像她那種可愛的類型肯定是你的菜的說。」
可愛。沒錯，以客觀視角來看，棉糖都算是個很可愛的女生吧。一米五出頭的身高顯得如同小兔子般嬌小，粉色的蓬鬆頭髮正如她名字般像棉花糖一樣鬆鬆軟軟的。人有些怕羞，做起事來卻十分努力，光是在一旁看著就會讓人產生一股想將她抱進懷裡的衝動。
——他們都是這樣評價的。
我不太懂，雖然覺得她確實會讓人產生保護欲，但不知為何我就是沒有對她產生那種感覺。
嘛，雖然她時常赤裸著腳踝穿著白白的小運動鞋，總會惹人遐想裡頭到底是穿著船襪，還是沒穿襪子——無論哪個好像都挺令人興奮的。
「嗯，既然你沒接受也好，今年的秋祭，你會陪我的吧？」
「往常不都是這樣嗎？」
「嗯嗯。但是，你要是有了女朋友了就陪不了我了嘛。」
「交個男朋友如何？那麼多人跟你告白，總歸有幾個帥的吧？」
「嘿～？吃醋了？」
蕁子捂著嘴笑嘻嘻地說道。
「別，求你別說這麼噁心的話。」
「嗚哇，好過分。怎麼說你的青梅竹馬也是俊俏美人啊。」
「這話自己說就不嫌害臊嗎？」
「畢竟是事實嘛～」
「你是不懂『謙虛』兩個字怎麼寫是嗎？」
「嘿嘿。」
她輕輕一笑，將手別在身後，走起跳脫的步伐，整個人看起來心情很好，有些飄飄然的感覺。
「......戀愛什麼的，感覺很麻煩。」
她抬起頭，眯著眼，看著天空那抹被夕陽燒紅的雲。
「是嗎。」
不知作何回應的我，也只好跟隨她的視線，一起抬頭望向遠方那看似近在眼前，卻無論如何也夠不到的天空。
——————————————————
秋祭。我也懶得介紹了，總之知道這是個祭典就好。
我也不想描述了，每年每年都陪著蕁子來到這燈火通明，朦朧夢幻，卻又因人擠人而倍感喘不過氣來的微妙祭典。
「啊，這邊，塵楓！」
環繞著四周，尋找著蕁子的身影，最後聽到一聲熟悉的呼喚。
我們雖然是青梅竹馬，家卻不是住在一起。她住的地方離我家還有兩三條街的距離，而舉辦祭典的地方又恰巧位於我們家之間，所以就決定在祭典處匯合。
但是啊......
看著眼前的少女，我一時間忘記了呼吸。
做工精巧的髮飾盤起蕁子那黑色的頭髮，本就白皙細膩的臉頰打上微微的粉底，粉嫩的嘴唇也顯得更加光滑水潤，似乎是塗抹了類似護唇膏一樣的東西。身上的精緻浴衣裹起她精美而富有曲線的身體，外露的肌膚如精雕細琢的玉般玲瓏細膩。
當然，更奪人眼球的，還得是穿著木屐的那雙赤裸著的玉足。這是初中我們重逢，自她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以來，第一次看見她的裸足。簡樸無華的木屐反倒更加襯托這雙裸露尤物的巧奪天工，十隻蔥長玲瓏的腳趾排列得整整齊齊，人字形的木屐分趾將大拇趾與食腳趾岔開一道縫隙。圓潤飽滿的趾甲上點綴著艷麗的粉紅色，精心塗抹的粉色好似在上邊開著一朵又一朵鮮艷的花。而順著腳趾下滑的腳背更是潔白若雪，光滑如絲，健康白皙的肌膚泛著微微的青色，那是少女纖細的足背所展露出的血管的顏色。
「哎呀，看入迷了？」
少女的柳眉彎成微微的月牙狀，掌心遮掩下的嘴唇泛起一絲好看的弧度。
「吹得什麼風？」
從初中以來陪蕁子逛了大大小小的祭典總共數十來次，但是穿上浴衣什麼的，還是第一次。
「一時興起咯～」
「是嗎。」
「哼哼。」
「幹嘛？」
「沒～什麼。」
「說了別賣關子，有話直說。」
「只是覺得你故意轉移話題的樣子有點可愛，嘻嘻。」
「嘖。」
「別咋舌啊，真不禮貌！話說啊，女孩子這樣精心打扮，身為男生不好好評價一下可是很失禮的哦！」
「你明明就知道我想說什麼。」
「但我還是想聽嘛～」
蕁子樂呵呵地笑著，滿臉想看樂子的表情。
「唉。你不就是想聽我說一句『好看得令人火大』嗎。」
「哎呀，好看得令人火大？」
「是啊，好看得我都怒火中燒了。」
「嘻嘻，謝謝。」
看著她似乎打心底很開心笑著的樣子，我無奈地嘆了口氣。
「稍等一下，我去買點東西。」
「咦？一起去買不就好了嘛。」
「行了，你在這待著就好。」
說完，我朝著祭典的場外跑去。
......
祭典本身沒什麼好說的，反正和平常一樣，逛逛吃吃買買，再時不時拌拌嘴，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只是，自己那不太好的預感終歸還是成為了現實。
「果然是呆瓜。」
「什麼嘛！」
蕁子看起來似乎有些生氣，她鼓起臉，有些不滿地瞪了我一眼。
「好了好了，給我乖乖在這裡坐下。」
我半強硬地將蕁子扶壓在兩三個台階高的階梯上，隨後蹲下身來翻找著先前買到的東西。
嘛，雖然想評價屬實典中典，但典中點又不代表不會發生，不是嗎？
「鞋子，脫了。腳，伸過來。」
「......喏。」
蕁子將木屐蹬落在一旁，隨後將受了傷的左腳朝我伸了過來。
腳側面有些發紅，木屐帶所撐著的趾縫間有一絲不太顯眼的微小擦傷。
稍微愛惜一下自己的腳啊，這麼漂亮可不要糟蹋了啊。
心裡想著絕對不會對她說出口的話語，我拿出了先前買的消毒用具——這僅僅是為了以防萬一而買的東西，可以的話真不想它派上用場。
本只是幻想著類似漫畫一樣的情節會不會出現，幻想著身為足控的自己是否遲早有一天會有如此機會擺在面前，而這時若是會處理足部傷口便能名正言順地把玩她人的裸足——抱著這樣的想法學習了足部傷口的處理方法。
沒想到居然真的有一天派上了用場。
「你為什麼會有這些醫療用品——嗚哇呀！痛、痛、痛啦！！」
「安分點。你還好意思嫌痛？一開始就說腳不舒服不就一點事沒有了？腳痛也不肯說，要不是我注意到了你還得忍回家是吧？到時更有你痛的。」
「嗚、嗚......對不起嘛......」
蕁子低下頭，似乎有些氣餒的樣子。
「唉，算了，我也有問題。早應該強迫你換雙鞋的。」
「......我才不換。」
「什麼？」
「沒、沒什麼！」
她似乎小聲著嘀咕些什麼，沒有聽清。嘛，反正肯定是對我的抱怨之類的吧。
「嗚呀！？」
在我的手托上她腳底的一瞬間，蕁子發出了一聲可愛的嬌鳴。
「怎麼了？」
我皺著眉頭看著她。
「沒、沒事......」
「有事要說出來啊，希望你別好了傷疤忘了痛。」
「沒、沒有啦......只是、只是感覺......」
「感覺？」
我抬頭看著她，只見蕁子她整個身子扭扭捏捏的，眼神飄忽不定，時不時看向我，一和我對上視線卻又別過頭看向其他地方。
「感覺......腳被人這樣碰著......有些冷靜不下來......」
她支支吾吾地說著，逐漸小聲的語言聽起來像是蚊子的呢喃。
「......」
不知作何反應，我沒有管她，只是重新低頭看向蕁子的赤足。作為資深足控的我，也不得不評價手上的這隻尤物屬於上品中的上品，有著甚至不遜色於那些頂級腳模的質量。與手心接觸的足膚十分的光滑細膩，如同豆腐般的柔軟彈性，輕輕擠壓仿佛能出水一般。紋路清晰的足底勾勒出一道好看的弧度，豐滿的足弓宛若彰顯存在感一般泛著好看的櫻紅。當然，足底那白皙的肌膚上的也不均勻的分布著各式各樣的誘人櫻紅，那是少女長時間步行的象徵。
於是便有些好奇敏感度如何，假借檢查為名不停地用指肚在足膚上撫摸，可以感受到手上的小腳丫在微微的顫動，蔥長的足趾也在偷偷抓緊，在足底上形成一道道微微的褶皺。我偷偷看向蕁子的表情，只見她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面部肌肉像是在輕輕顫抖，這副模樣很是滑稽誘人。
於是又假裝不在意地，用指甲猛地划過腳掌與足心連接的部分。據說大多數人的這個地方都是最為敏感的部位，不知道蕁子她如何——
「呼呀！？」
只見我划過那的一瞬間，整個腳丫就像受驚的魚兒一樣猛地抖落我的手心，與此同時頭頂傳來一聲十分可愛的嬌叫。
「嗯？弄痛你了？」
「沒、沒有......」
她手捂著嘴，別過視線。透過手指的縫隙，似乎可以看到那白皙的小臉蛋上似乎潤著些微的緋紅。
「你、你！你是故意的吧！」
緩了一會兒，她像是反應過來似的回過頭瞪著我喊道。
「？你在說什麼呢？」
「嗚......算了！沒什麼！你要是再這樣，我真的會踹你啊！」
「再哪樣？？」
「啊啊啊～！真是的！快點包紮啦！創可貼不是要用的嗎！」
「你明白就好。」
「嗚......真是的！裝傻就特別在行！」
她很不滿地嘀咕著，我假裝沒聽到。
說起來，再接過腳才意識到自己又有忘記評價的部分。
濕滑濕滑的足底——看來那是布滿汗液的證明。
那也是當然，裸露的足底長時間與鞋底零距離摩擦，再加上運動過後產生的熱量，怎麼也無法避免足底變得濕漉漉。還有些微灰塵沙粒粘黏在上，看來是地面的灰塵石子順著鞋底鑽進了腳丫。
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腳底已經汗液遍布的事實呢？我想，她肯定是知道的吧。那畢竟自己的腳，怎麼會不知道？說起來因為先前的撫摸，其實自己的手上也沾上了不少少女的足汗，若是故意在她面前把手放到鼻子前，發出非常誇張的吸氣聲來品鑑手上的味道的話.....
「你，難道是個汗腳——咕！？」
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臉上傳來一陣衝擊。哦呀，我這是被踹了嗎......
回過神來，映入眼帘的是逐漸離去的足底與少女眼睛淚汪汪的表情。
「才不是咧！！！！！笨蛋，蠢貨，塵楓你個大呆瓜！！！創可貼給我，我自己粘！！！」
看來是生氣了，幸好沒有選擇聞自己的手，不然說不定這傢伙就要哇的一聲哭出來了。
——————————————————
已經人去樓空——嗯.....人去場空？了。
祭典結束了，大家紛紛踏上了回家的旅途。嘛，當然，我們因為剛剛那波小插曲，離開的比別人要稍晚一點。
背上的少女趴在我的肩頭上，發出的熾熱氣息騷動著耳尖，有點讓人靜不下心。
「重嗎......？」
蕁子小聲地在我耳邊嘀咕道。
「z......」
「敢說重我就打死你。」
「......不重。」
我莫得選擇。
少女的手摟住我的脖子，手上的木屐伴隨著我的步伐一晃一晃，時不時晃到鼻前，伴隨著微風捎來淡淡好聞的足香與木香。
「是我錯了。」
「嗯？」
「你的腳意外地挺好聞的。」
「！？」
感覺一瞬間蕁子猛地吸了一口氣，隨後像是反應過來般輕笑兩聲
「哼，捉弄我是吧？我可是一直看著你的，你根本沒機會偷偷聞我的腳。」
「嘛，確實。我的說法有點問題。準確來說是你的鞋子挺好聞的吧。」
「！！！！？？？？」
「好痛！」
感覺腦袋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
回過神來，那個一直在眼前晃動的足屐不見了。
「你還真是個無與倫比的變態啊，足控小王子。」
「喂，那個稱號是怎麼回事？」
「嗯？不是嗎？在教室裡頭偷偷看足片的小變態？」
「......我認輸，饒我了吧。」
「哼哼。」
她故意在我眼前擺了個「V」字型的手勢。
「但是，嗯。」
感覺到背上的蕁子微微點了點頭，她湊到我耳邊，挨著我的臉，讓我情不自禁地轉過頭去看向她。
「就當作是給你幫我處理腳傷，背我回家的一點謝禮吧～」
「......」
有點想吐槽這莫名其妙的謝禮，但看著她那如含苞待放的花般含蓄而優雅的笑容，我有些不知作何反應，只好將視線擺回前方繼續向前走。
只是，這樣一個想法不禁在腦中環繞。
——莫不是你才是個真正的變態？
附：閨蜜之間的小交談
閨蜜間的關係總是比我們想像中得都要親密，若是有百合入腦的小夥伴看到此刻的情景，恐怕鼻血都要噴出來，大喊「我tm磕爆了吧」。
這是就會有人跳出來指責「這tm只是單純的友情啊」，殊不知在這些傢伙的腦子裡，女孩子與女孩子之間的關係只有「陌生人」和「戀愛」這樣兩個簡單而無趣的單詞。
——開個玩笑，別當真。
總之，畢竟蕁子和紫咲都是拉拉隊的隊員，進行鍛鍊之後，互相給對方的腳底按摩也已經是習以為常的情景。
「但是啊，為什麼周末，只是想來蕁子家放個松，會演變成啦啦操的訓練啊......」
雙手輕輕按摩著蕁子腳丫的紫咲，有些無奈地吐槽道。
「還不是紫咲你說有個什麼新的動作好像挺不錯的，想練練看的結果？」
「嗚......可是我也沒想練得滿頭大汗啊......」
「哎呀事已至此了也不要抱怨啦。嗯～！就是那裡，好舒服......」
紫咲將手指彎曲，用骨關節用力往蕁子的足心一按，那酸酸軟軟的感覺讓蕁子有些欲罷不能。
「你啊......什麼時候塗的趾甲油？以前都從來沒塗過的吧？發生了什麼嗎？」
似乎是注意到了蕁子趾甲上點綴的粉紅色，紫咲有些意外卻又饒有興致地問道。
「嗯～？是秘密哦。」
「秘密，呢。」
紫咲若有所思地嘟囔著。
「說起來前些天的秋祭怎麼樣了？」
蕁子一轉話題。
「咦！？」
紫咲身子猛地一抖，隨後有些慌張地別過臉
「沒、沒怎麼樣呀......」
「嗯哼？不像是沒發生什麼的樣子啊。」
「嗚......瞞、瞞不過你......」
倒不是瞞不過蕁子，而是紫咲自己太不擅長隱瞞。
「所以說，和男朋友進展到什麼程度了？」
蕁子兩眼發光地湊上前，嚇得紫咲不禁後退兩步。
「呃...嗯....q...qi....親了......」
紫咲低著頭，通紅著臉，盤腿而坐的裸露腳丫上的腳趾噗噠噗噠晃動著，支支吾吾地擠出來這麼幾個小小的字詞。
「哦～！哦！！！終於親了嗎！誰主動的！臉頰嗎！還是嘴對嘴！？只是親了嗎，難道沒有更進一步......開房，上床，擁抱，然後纏綿.....嗚呀！！！」
蕁子自顧自地在一旁興奮地大喊道。
「......」
「誒？」
「......」
「開房，上床，擁抱......纏......綿......」
「......」
紫咲只是垂著低得快要埋入地下的頭，什麼話都沒說，通紅的耳根子像是點著了火一般顯眼。
「哈、哈哈......」
蕁子扶著額，苦笑兩聲。
「抱歉我多嘴了，不該抱著聽熱鬧的心態問你的，不好意思抱歉對不起祝你們夫婦二人幸福。」
「還、還沒結婚啦！再、再說了，蕁子你又怎麼樣啊！」
「什麼怎麼樣？」
「和塵楓啊，塵楓。你們一起去了吧，祭典。」
「嗯。可是我跟他又沒什麼。你們不是都知道的嗎？」
這兩人經常走在一塊，又因為二人都是俊男靚女而經常被他人起鬨。但是和蕁子塵楓同班的人都知道，他們並不是情侶關係，只是關係稍微比較近一點的青梅竹馬。
自然的，也正是因為他們倆都在班上斬釘截鐵地宣稱自己絕對不會和對方談戀愛，棉糖才敢鼓起勇氣向塵楓告白吧。
「但是但是，你每次祭典都會邀請塵楓陪你一塊兒去吧？而且他明明就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但還是陪你去了吧！」
「是這樣。但你以為是誰的錯啊，把閨蜜拋在一旁不管和男友秀恩愛的紫咲小姐？」
「呃嗚......那、那年初的新年祭典，和我一起去吧！」
「當你們的電燈泡？」
「才、才不是啦！就我跟你，兩個人！」
「男友呢？」
「不管他！」
紫咲斬釘截鐵地說道。
「嘿～？」
蕁子仰起頭，雙手交叉在胸前，稍作思忖，隨後將視線轉回到紫咲身上，輕輕地應答道
「才不要呢～」
4.
「喂，聽說了嗎？今天課間又有一對男女從體育倉庫里出來了。」
「嗚哇講真？」
「保真保真。而且聽說兩個人出來時滿臉都是紅的，身上散發著奇怪的味道。」
「天，絕對是做了吧？」
「......」
奇怪的傳言總是會在學校中流行起來。畢竟一天到晚坐在學校里被迫學習的學生，總歸得為自己枯燥的校園生活找點樂子。
——課間的體育倉庫，已成為了激情男女的性愛空間。
只是，總有說謠言並非空穴來風，很多時候只是真相在傳播過程中逐漸變質的結果。對於目前正準備幫老師將東西抬進體育倉庫的我來說，可以的話還真是不想聽到這樣的傳言。
「我不會不小心撞見不得了的場景吧......」
有些後怕地小聲嘀咕著，我抬著三四十來斤的運動器材，準備從教學樓走到體育倉庫。
「我來幫你吧？」
身邊響起了蕁子熟悉的聲音。看來她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看到了我搬器材的身影，於是朝我這邊靠了過來。
「我還不至於搬不動這點東西。」
「但是這裡離倉庫挺遠的吧？」
「是倒是沒錯。」
「那再怎麼樣也會有點吃不消的吧？」
「不......」
「哎呀塵楓，這個時候就該老老實實接受他人的好意哦！」
蕁子似乎有些不滿地在我面前豎起食指，指責著我說道，隨後自顧自地從我手上奪過一些器材，可以感覺到手臂上的負擔變得輕了起來。
「唔......這個好像有點重......」
「得了吧，給回我，別把你那小身板給折斷了。」
「才不會啊！你也太小看女孩子了吧！我今天就一定要幫你這個忙！」
「......好好，千萬別勉強自己。」
只希望你別給我添亂就好了。
不過也好，有蕁子在，踏進體育倉庫這事就沒那麼驚悚了。
只是，我是不是低估了自己身上的男主角氣場——雖然我不樂意這麼說，但這怎麼看都像是只會發生在輕小說男主角身上的事件就這樣發生在了我面前。
「......門被鎖了。」
「......哼～？」
原來我是男主角嗎？不不不，怎麼想都不可能吧。
「你好像，不怎麼驚訝？」
「只是少女漫畫看多了，對這種劇情有抵抗力啦。」
「原來你還會看少女漫畫。」
「怎麼，不行啊？」
「不，倒也不是。只是，你不是對戀愛不感興趣麼？」
「但是我喜歡享受別人的戀愛故事。」
「真怪。」
「才不怪咧！」
哼的一聲，蕁子扭過頭去。
「好在這裡沒其他人。」
我仔細檢查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動靜。
「哼～？為什麼？」
「嗯？」
蕁子用捉摸不透的語氣，像是在試探，像是在撒嬌一樣地說著，隨後湊上前來。臉與臉之間的距離很近，可以看到她那水靈的黑眸正潤著猜不透的光，粉嫩的嘴唇吐出輕微的氣息，散發著少女好聞的香甜。
「......？因為聽說這裡常被別人當作做愛的場所。沒撞見這種事真是萬幸。」
這種莫名其妙的距離讓我有些不適，我後退兩步，嘗試拉開距離。
「是嗎。」
但是蕁子似乎沒給我機會，而是一個勁兒地往我身上逼近，最後退無可退的我被迫將背抵在了牆上。
「......？索性我還帶了手機，我這就叫人過來給我們開鎖......」
我掏出手機，正準備解鎖螢幕，蕁子突然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停下了我的動作。
「你到底想幹嘛啊？」
我皺了皺眉，打心底摸不著頭腦。
「吶，想嘗試一下嗎？」
輕輕吐露的語言，化作妖艷的氣息拂過耳垂，擾動鼻尖，好似甜到發膩的花香，讓人不禁產生些微的酩酊感。
「嘗試什麼？」
「做愛。」
......
「我希望你明白你在說些什麼。」
「我當然明白。」
她湊過身來，想要避開她的我不小心左腳伴右腳，而我就這樣順勢被她推倒。
「......」
我狐疑地打量著她，今天的她沒有紮上馬尾，黑色的秀髮如瀑流般傾瀉而下，臉旁的髮絲如柳般垂落，耷拉在我臉上的同時，散發著誘人的橘香。她的瞳孔依舊散發著讓人看不懂的光芒，細膩若玉的臉頰上沒有泛起一絲一毫的緋紅。她是要捉弄我？總感覺又不太像，但若是認真的，一絲害臊的氣息都沒有，又多少有些奇怪。
我不是她，而且還是與她大腦構造大相逕庭的另一種性別，自然不可能理解她到底在想些什麼。自懂事起，就很少見她害羞的表情，唯一的幾次都是涉及到腳上氣味的話題。大概對她來說，清新的體味就是那麼重要吧。
但就算如此，難道這傢伙連調情時都不會害羞的嗎？我確實不明白，因為我根本沒見過她調情時的模樣。
那不妨......
「呀！？」
我稍微一用力，將身上的蕁子推開，然後摟住她的腰，將她輕輕撩倒。
男人怎麼能是被推倒的那一方呢？並不是說不行，至少我不能是被推倒的那方。
「我希望你明白，男人都是狼。而你，現在無異於拿著血液在飢餓的狼前亂晃，一不小心，自己可是也會被吃掉的哦？」
「那，來吧，吃掉我吧，塵楓？」
她摟住我，用甜膩的語言，搔動著我的耳尖。
蕁子並沒有穿體操服，而是校內隨處可見的學生制服，那也是當然，畢竟體操服是只有下午放學訓練才會換上的東西，現在只是午時的大課間。
以黑色調為基底的制服，搭配上她發育良好的有形身材和漂亮的黑髮，相當突顯麗人氣質。短裙下是穿著黑色過膝襪的一雙纖細卻鍛鍊得當的雙腿，襪口包裹著緊緻的大腿肉，甚至勒出微微肉感。其實她經常穿黑襪，有時過膝，有時及膝，有時又只到腳踝。而搭配上體操服時，她又會換成白襪，也就是說，她在換上白色基調的拉拉隊服時，會順帶把襪子也一同換掉。
這樣一想，原來這傢伙在穿著打扮上還是會花點心思的。我撩起擋在她面前的頭髮，想要將她那長得漂亮到令人火大的臉頰端詳個淋漓盡致。晶瑩的眼眸就這樣一直看著我，臉部的肌肉好像有些緊繃，看起來是多少有點緊張。本就白皙的臉頰似乎顯得更為潔白，水嫩的肌膚上看不到一絲粗黑的毛孔，仔細一看原來是偷偷打上了一點粉底。
「你應該，不怎麼化妝的吧？」
「不化妝的哦。」
是嗎。
用左手將蕁子的手臂高高束起，空出來的右手開始撫摸著蕁子的肌膚。手指觸碰著手臂，輕輕地，用像是會讓人感到焦躁的輕柔感慢慢沿著手臂滑動，然後到側乳，再到腰間，到大腿，到大腿內側。可以感覺到蕁子的身體正輕輕抖動，像個蚯蚓一樣不停地扭動，原本繃得有些緊的臉頰逐漸變得放鬆，嘴角慢慢浮現出想要隱忍的笑意。
不由得想把她綁起來，狠狠地撓上一番。雖然從來沒呵過她的癢，但上次祭典也好，這次也罷，都能看出來蕁子是個極端怕癢的人，僅僅是輕輕地撫摸，就會讓她忍不住想笑。但是怕癢的身軀總是暗含著另一個事實，那就是整個身軀都相當敏感。敏感不僅意味著怕癢，還意味著什麼，我想自不必我多說。
為了不讓蕁子覺得我是在偷偷搔她癢欺負她，我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少女的大腿內側。據說胸前與腿內側是愛撫的重點。我也沒做過，只是跟著小h文和galgame里有樣學樣而已。
撩開她的裙子，一瞬間感覺到上方少女的呼吸變得急促。抬起頭來看過去，只見蕁子別開了視線，這行為就是默許的意思了。
重新擺回視線，映入眼帘的是潔白的蕾絲邊內褲，想必胸罩也是配套的白色蕾絲吧。我從不知道蕁子身底下穿的內衣褲會如此性感。內褲包裹著的，是少女豐腴蜜肉的形狀，隔著白色的布料透露出一絲青澀的櫻粉，頓時底下的兄弟就來了感覺，撐起了內褲。布料阻擋了它繼續延伸，使那裡顯得有些壓抑與焦躁。
拚命克制想要撫摸上去的衝動，暫且將精力放在了大腿內側上。我也不知道怎麼描述，只知道很上癮，指甲與指肚相互交錯，給少女留下又輕柔又堅硬的瘙癢感。少女的雙腿伴隨著手指的動作輕輕顫動，想要緩解搔弄的她不自覺地合併雙腿，夾緊了我的手指，反倒是讓我跟那有了更為密切的接觸。手指的骨骼甚至已經觸碰到了蜜部，那裡的溫度有些高，很暖和，也很柔軟，仿佛輕輕伸入，就會像柔軟的雲朵一般將你全方位包裹，讓人盡享肉穴的濕潤粘膩與燥熱。
左手隔著衣服搭在了蕁子小小的胸上，一瞬間找回那時籃球賽上的感覺，手心抓握一定能享受酷似棉花糖般的柔軟彈性。
但是我想讓她更為焦躁，於是僅僅是輕輕地用手指，在她那應該是乳暈的部位上旋轉。
「嗯.....啊.....哼......」
看起來是來了感覺，傳來了少女輕輕地嬌喘。
「什麼感覺？」
問的同時，也不忘繼續手上的動作。繼續在乳暈上轉圈圈，同時手在大腿及大腿內側上不停地撫摸。
「嗯.....啊.....好.....好癢啊......」
說著好癢，嘴邊吐露出的卻不是被搔癢時的嬌笑，而是一聲又一聲的喘息。
「呼～」
「嗯呀～！」
在她閉著眼抵抗那毛毛躁躁地搔動時，我偷偷地湊到她耳邊，對著小小的耳道呵了一口熱氣，只見少女的嬌軀輕輕一抖，耳朵微微一動，喊出了羞人的嬌鳴。
「不要......這樣......好癢......好奇怪......好熱啊......塵楓......別捉弄我啊......」
「沒有捉弄你哦，這就是所謂的前戲。」
「前、戲.......但是我只感覺，嗯，哈.....好癢......一點都.....呀.....不舒服......」
「你難道，沒有自慰過嗎？」
「才沒有......才沒有自慰過呢.....嗯～！」
「是嗎。但是，蕁子的內褲濕了呢，這是舒服的證明哦。看來蕁子你有一副喜歡被撓癢的身體呢。」
「才不沒有......哼哈....才不舒服.....嗚.....嗯......癢.....好癢......別撓我了呀塵楓.......」
「乳頭也變硬了，怎麼看都是舒服了。」
「嗯呀啊啊！？」
在乳頭上如同摘葡萄般輕輕一捏，蕁子就發出了不得了的聲音，她猛地捂住了嘴，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發出的聲音的不妙。
臉已經變得通紅，耳尖也變得紅潤，這到底是害羞的紅，還是發情的紅呢？
右手傳來了粘噠噠的觸感，看來是少女的粘液已經在內褲上形成了不容忽視的痕跡。
「還有，這不是撓癢，真正的撓癢，你吃不消。」
一邊在她耳邊輕呢，一邊不停下動作地輕輕抓捏她的乳房。粉紅的櫻桃已經堅硬挺拔，甚至隔著制服都能看到顯眼的兩個點。
腿間的手也該更進一步了。將手指搭在蜜部，在豐腴的陰阜上上下搓動，以進一步刺激少女的性慾。
「嗯！！嗯！呀！！等！！！那裡....不能這麼刺激.....啊啊嗯嗯嗯哼哼哼！！！」
可能是因為從來沒自慰過，這樣的刺激對蕁子來說還是過於強烈，只見很快她就發出不成樣的聲音，她咬著牙，抿著嘴唇，嘗試抵擋這不自覺脫口而出的羞恥聲，但只是徒勞，生理上的快感終歸是暴力地撬開了她的嘴。身子不停地抖動，雙腿交叉搓動拚命想保護敏感的私處，但最後也只能是強迫我和蜜肉來個更為緊密的接觸而已。
內褲都已經要濕透了，手指在上邊摩擦甚至能聽到些微滋溜滋溜的水聲。每一次摩擦，蕁子的身子都會高高拱起，鞋裡頭的腳趾肯定也蜷縮得特別緊，甚至能看到那小皮鞋鞋面的弓起。我其實並不清楚，只是單純的摩擦女性的陰阜，到底能不能讓人高潮。聽說是不會的，因為刺激不夠，但是看蕁子這欲罷不能的樣子，總感覺下一秒穴道內的粘液就會噴薄而出，透過內褲灑滿地面。
一邊這樣想著，一邊看著自己那變得濕潤的手指，突然間有些遲疑。
「......」
「......誒......？」
蕁子愣愣地看著我，似乎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
我站起身，輕輕嘆了一口氣，背過身，確保她看不見後天天聞了一下手指，腥腥甜甜的，有些奇妙，但感覺很上頭，這就是女性愛液的味道嗎。
「不......不做到最後......嗎.....？」
蕁子站起身，有些扭捏地摩擦著雙腿。她還在微喘著氣，看來升起的性慾還沒有完全在她的體內消散。
「呆瓜。」
「好痛！」
我輕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什麼都不懂的小毛孩，還口口聲聲說著想做愛，省省吧。」
「什、什麼啊！！！誰說我什麼都不懂的啊！」
她似乎不太服氣，鼓著臉頰啪嗒啪嗒地就朝我逼近。
「反過來說你又懂什麼啊？」
「哼，起碼我知道你明明就對我來感覺了。」
「哈？你憑什麼這麼斷言？」
「你怕是太沉迷於我的美色忘了吧，你的那裡從剛剛開始就一直頂著我的腿！」
「什......！」
「嘴上說著我是小毛孩，結果還不是對人家發情了？差勁！」
蹩的一聲，她吐了吐舌頭。
「......哈～」
再一次無奈地嘆了口氣。為了避免她誤會，我繼續說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男人被你這樣誘惑是真的會做下去的。」
「明明你就沒有做下去。」
「那是因為是我。換別人，你怕是早就被乾得站不起來了。」
「切～慫就是慫，拽什麼啊你。」
「嘖。」
「不准咋舌！很沒禮貌的啊！」
「啊啊，你是我老姐還是老媽嗎。」
「你是會對老姐老媽上手的男人？嗚哇差勁。」
「別。別說這麼令人噁心的話。說到底還不是你乾的這莫名其妙的事，我懲罰一下你怎麼了？」
「懲罰？說的好聽，你只是想自己爽吧！」
「隨你怎麼說，明明你也被摸爽了。」
「那你就做到最後啊！」
「唉......」
又嘆了口氣。就這麼短短半個鐘內，我究竟嘆了幾次氣了啊。
「你究竟明不明白，讓男人進入你的身體究竟意味著什麼......」
喀喇喀喇，門那邊響起了金屬碰撞的聲音，隨後嗚呀一聲，倉庫的門被打開了。陽光透過門斜射入內，驅散周遭的暗淡，有些刺眼，讓人不禁咪細雙眼。
「啊啊，果然在這裡。喂，塵楓！我來幫你開門了......」
從門外進來的是同班同學，同時也是一直跟我混的哥們天樹。本來還是很正常地朝我走過來的他，在看到蕁子的一瞬間愣住了。
「啊，嗨～天樹同學。」
蕁子則是微笑著，若無其事地向他揮了揮手。
「你、你.....你們......」
天樹張著嘴，語無倫次地阿巴阿巴著，隨後一個健步跑到我跟前，將我拉到一邊，對著我小聲說道
「你們tm做了！？」
「才沒有。」
「鬼才信啊！孤男寡女在學校謠傳的做愛場所里，沒做愛？！騙鬼啊。」
「沒做。」
「哎呀跟哥們說實話，沒什麼好害臊的，不如說我反而羨慕你這個混蛋能脫處呢。」
「都說了沒做啊。」
我有些不耐煩地推開他。
「......講真？」
「真的啊。」
「明明帶著手機卻沒給我打電話？」
「那個是......算了，一會兒跟你說。」
我有些懊惱的地抓了抓頭髮，早知道就不帶手機過來了。
「喂。」
「好痛！？」
伴隨著手臂傳來的一陣火辣辣的痛，身邊響起了蕁子有些不悅地聲音。
「我先回去了。」
「啊啊，嗯。」
明智的選擇，你能主動提出來真好。
「......你們，果然是發生了什麼吧？」
天樹瞅了瞅有些不悅地蕁子，和我一起目送她遠去後，對我說。
「有些事涉及到她的隱私，我不太好和你講，但我能用男人身跟你發誓，我和她絕對沒有干你想的那種事情。」
「啊啊，好的好的，不用發那種誓也行，怪噁心的。你都這樣說了兄弟還能不信你？不過還真有你的啊，這種情況下都能忍住不出手，你真的不是性無能？」
「你以為他媽人人都像你一樣用下半身思考啊？」
「哈哈，開個玩笑而已。」
「別說出去，我和她一起被關在倉庫里這件事。」
「知道的知道的，為了她的名譽，是吧？」
「你懂就好。」
自己就算了。
我可不想，讓蕁子她被人用那種異樣的眼光看待。
附錄：少女小小的抱怨
「真是的......」
蕁子一邊走在校道上，一邊嘗試借微涼的秋風澆滅自己內心不斷燃燒的慾火。
只是無論如何，那拚命加速的心跳以及燥熱的身軀都沒法安分下來。
「都已經變得黏糊糊的了......」
感受著蜜部那水靈靈熱痒痒的感覺，以及那已經被愛液沾濕而耷拉在自己身上的內褲的那粘稠觸感，蕁子有些不滿地小聲抱怨道
「就不能把內褲脫下來再弄嗎，蠢貨塵楓！」
5.
乾燥的秋天是個很少能見到雨的季節，然而並不是不可能。所謂颱風總是很隨性地時不時照顧位於沿海地區的城市，狂風暴雨一瞬間就降臨，為這個不見滴水的季節帶來了濕潤。
狂風在窗外呼嘯，啪嗒啪嗒拍打著窗戶。幸好今天是周末，沒有踏出家門的必要。父親老早就出了差，這些天甚至將來幾天估計都不會回家，母親則是臨時加班外出，希望這雨與風不會持續到她今晚回來的時間。
那麼，該做什麼好呢？
正當這麼想時，咚咚咚響起了敲門聲。
「哪位？」
我走到門前，大喊一聲問道。
「是我是我！開門塵楓！」
熟悉得再熟悉不過的女孩子的聲音。
打開門，映入眼帘的是少女被淋了個透徹的身姿。
「呀吼～」
她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朝我揮了揮手。
「搞什麼啊，這不是濕透了嗎？趕緊進來。」
「嘿嘿。抱歉抱歉。」
她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將傘收起來放到門外，踏進了玄關。
「拖鞋。」
「啊啊，謝謝。嗯......襪子都濕透了呢......是不是脫下襪子比較好啊？」
蕁子看著我，眨了眨眼睛。
「......隨你。」
我裝作不在乎地應到，隨後朝著屋裡的走去。
「哦～這就是塵楓的家啊，感覺......嗯，和我家沒什麼太大區別呢。」
即便知道我家的地址，但蕁子還是自初中我們重逢以來第一次踏入我的家門。
話說，雖然事到如今好像有點晚了，我是不是還沒交代過我跟蕁子之間具體是怎麼樣的青梅竹馬呢？
總的來說就是我們小時候是鄰居，後來我先搬家搬到了這裡，隔了一年她又搬到了附近，我們在初中的班級裡頭重逢。
一年，六年級到初一，我實在沒想到短短一年，就能讓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孩成長為亭亭玉立的美少女。當時初見她要不是她介紹了自己的名字，我可能還完全沒法將她與先前的蕁子對上號。
總之，你只需要明白，從那時起我們就一直相處，只不過距離比小時候隨意串門，甚至一起去游泳池，浴場之類的要稍微遠一點。
所以，如果算上那次祭典，我也只不過是第二次看見成長後的蕁子的裸足。
裸露的雙腳踏著粉色的小拖鞋，居然無意間和她趾甲上點綴著的粉紅形成了一對——話說她還塗著趾甲油嗎？
會塗趾甲油說明在意對腳的呵護與打扮，那是不是也就證明其實她本人也有意識到，少女的雙足也是性感部位的一部分呢？不，先不管她自己怎麼想，起碼我是個足控的事實她肯定從那次放學以來就知曉了。
即便是脫下了襪子，腳丫上的濕潤仍舊殘留在白皙的皮膚上。遍布的水珠沾滿在足背與足趾間，如果站在她後邊跟著她，偷偷觀察足底那與拖鞋微微分離的那抹紅潤時，或許又能看到那因受潮而變得濕皺的足底肌膚。
不過可惜，我沒有一絲一毫的理由走在她後邊。因為現在的我有個首要任務，就是儘快把她領到浴室裡頭去。
「趕緊洗澡，髒衣服扔進籃子裡去就行了。然後換洗衣服的話，我從我媽那裡隨手拿幾件，你自己挑著穿。」
「咦～？感覺怪不好意思的啊。」
「你難道想穿著濕衣服出來？還是說裸著體出來？我倒是不介意。」
「啊，原來你想看我的裸體啊～」
「這樣的話我可沒講過。」
「我想穿你的衣服。」
「......那我順便拿點我的衣服。」
「好耶。」
「行了，趕緊進去，別到時候感冒了。」
「好～」
即便被雨淋了個落湯雞，也感覺不到她的心情有多麼糟糕，不如說反倒是看起來怪開心的樣子——真是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啊，不准偷窺哦！」
剛進去，她又像是想到什麼，半掩著門探出頭來對著我說。
「你鎖門不就好了。」
「對哦。」
搞什麼啊這個女人，腦子真的沒淋壞嗎？
......
「洗好了哦。」
「哦。」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從手機裡頭的世界回過神，轉頭朝蕁子的方向瞥去。披散的黑色秀髮仍然沾著些微的水汽，精緻的臉蛋上掛著蒸汽薰陶出來的健康紅潤，身上穿著的是我的居家服，本來應該是很正常的衣服，但是在蕁子身上就顯得有些寬鬆過頭了。松耷耷的衣服露出少女精緻的鎖骨，低垂的衣領剛好沒過小胸之間的乳溝，留下一絲惹人遐想的陰影；過長的衣下擺則是直接遮住了少女的大腿部，往下則是沒有一絲遮擋的裸露大腿與光潔裸足——當然其實還有拖鞋。
「......你應該有穿褲子吧？」
「嗯？你很在意？」
蕁子捂著嘴壞笑著，隨後像是想要勾引我一般不停地微微掀起衣擺，但是無論如何就是窺不見衣擺底下那兩腿之間的景色。
有些在意，但顯然應該別開視線，應該表現得毫不在意，但不知為何就是移不開視線。
「噗，哈哈哈！穿了啦，有穿的啦，瞧你那眼神，真的有夠好笑，哈哈。」
一邊擦著眼角笑出的眼淚，一邊將衣擺向上掀開，兩腿間露出來的，是一條短及腿根的超短居家褲——我沒有這樣的褲子，這顯然是我媽的。
「......為什麼上衣要穿我的，褲子卻穿我媽的？」
「因為，你的褲子我根本穿不起來嘛。松的要死，走兩步路感覺就要掉下來。」
「啊是嗎。我是該在這裡誇你苗條嗎？」
「是哦是哦，我很苗條吧。」
嘻嘻地笑著，她坐在了離我大概一個身位距離的身邊。
少女身上的芬芳甜香，混合著洗髮水與沐浴露的香氣不停地撫動著我的鼻尖。
「為什麼一身濕的來了？」
「哎呀，真是命途多舛啊。好好地走在路上，突然間就下雨了，本來說幸好還帶了傘，可是不一會兒又下得大了起來，還颳風。回過神來就濕透咯。」
「那為什麼來我家？」
「咦？」
她好像有些驚訝地眨了眨眼睛。
「你媽沒跟你說嗎？」
「說什麼？」
「這兩天，我要住在你家哦。」
......
蕁子就這樣雙手環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
超短的褲子使得她光潔大腿的曲線一覽無餘。線條優美，纖細卻不失性感，白皙細膩，哪怕白熾燈的燈光打在身上，也只不過為一絲陪襯。彎曲的膝蓋呈現好看的弧度，小腿與大腿間的併攏擠出少許肥美的嫩肉。沒有毛髮的腿，純白無垠，不知究竟是剃過，還是卻又不曾生過毛髮？
「這件衣服，有塵楓的味道呢。」
她抓起胸前的衣領，輕輕地嗅了嗅，露出一絲甜甜的微笑。雪嫩的玉足踩踏出皮質沙發的凹陷褶皺，伴隨著唇邊擠出的聽起來略顯羞澀，卻又有些小小雀躍的話語，那足上的靈動腳趾有些不安分地搖晃抓握。
「那就別穿。」
假裝看著手機，用有些不悅的語氣說著，其實一直在偷偷窺探少女玉足的動靜。大到整隻裸足的挪動搖晃，小到趾間一絲一毫的張合，都盡相捕捉在瞳孔中。
「我就穿。」
蕁子笑得有些好看，她似乎將身子抱得更緊，看上去仿佛要使自己完全享用衣服上的氣味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在自作多情。
但那不關我事，我從始至終，還是在看她的腳。雖然已經強調了許多遍，但我還是要說，蕁子的腳真的宛若上天賜予凡間的寶物。美似天仙，白過柔雪，膩勝琢玉。腳背邊與沙發的凹陷形成黑色的陰影，若是眼睛稍微尖一點，似乎還可以窺探到足底那抹誘人的紅潤。
「......」
身體的警鐘敲響，令我立刻將注意力集中在手上的手機上。與此同時，我能明顯感覺到蕁子的那埋在雙膝間的視線正透過臂間的縫隙偷偷瞄著我——也許並不是偷偷，因為那確實很明顯。她的不滿，鬧彆扭，卻又好像有些得意的心情，全都透過了那抹視線傳達給了我。
「バ～カ~」
她輕輕地喊了一聲，還特地把「バ」字拉得老長。
「怎麼突然罵人？」
「你想看的話，隨你怎麼看都行。」
「哈？」
我腦子裡的中央處理器還沒運轉過來，蕁子就已經側坐過來，將腿搭在了我的腿上。
然後，她調皮地抬起腳，在我的眼前晃了晃。微風帶過淡淡的足香，偷偷溜進我的鼻腔。
「你——」
「不要小看女孩子對視線的敏感程度哦。」
「......」
我無話可說。
「我的腳就那麼好看啊？」
蕁子歪著頭看著我，顯得特別高興。
「......還可以。」
「和你之前看的那個視頻裡頭的女生比起來，誰的腳好看？」
「......你是在吃醋？吃一個模特的醋？」
「哈？我為什麼要吃你的醋啊？」
蕁子打心底不滿似地皺了皺眉，然後用腳蹬了一下我的腿。
「不......可是你這話聽起來就像是這麼回事......」
「才不是，自作多情，真噁心。」
蕁子白了我一眼。
「誒，問你件事啊。」
蕁子朝我這邊挪了挪身子，用有些跳脫的語氣說著。
總感覺有種不妙的預感，每次她用這種語氣說話感覺都不會發生什麼好事。
「我的衣服不是濕透了嗎？」
「是啊，怎麼了？」
「所以，你猜猜看，我現在穿了幾件『衣物』？」
蕁子邪魅地笑著，然後將身子靠了過來。手臂感覺到極度柔軟的觸感。
「你tm......」
我雙手抓住她的雙臂，輕輕將她與我拉開，然後看向她的胸前。
兩個小小的白兔頂起那我熟的不能再熟的衣服，兩顆突兀的小點點在搖晃的衣物上若隱若現。
「哎呀，有反應了呢。」
她用足弓碰了碰我的那裡，有些滿意地眯了眯眼睛。
一瞬間感覺像是某根弦斷了一般，回過神來，蕁子就已經倒在了我的身下。
她就這樣看著我，眼神不帶絲毫的慌張，嘴邊仍是浮現著遊刃有餘的笑容。
「怎麼，終於要對我出手了？上次倉庫里的後續，讓你繼續做下去也可以哦。」
火大。
總感覺特別地火大。
我一把抱住了她的腰，相當的柔軟。少女身上的香氣直接撲鼻，兩個嫩軟的小鴿乳壓迫著我的胸腔，兩枚飽滿的小櫻桃摩擦著我的肌膚。一切的一切，都再不停衝擊著我的理智。
「隨你喜歡地，把我弄個亂七八糟吧？」
蕁子就這樣在我的耳邊魅惑著我。
隨我喜歡，是吧？好。
「那我就不客氣了。」
手指在腰間舞蹈。
蕁子的眼睛一瞬間睜得老大，呼吸變得急促，然後爆發出銀鈴悅耳的笑聲。
「嗚呀？！！哈哈哈哈哈哈！！等等，咿呀哈哈哈哈哈哈！為為為什麼嘻嘻嘻呀哈哈哈！為什麼是撓痒痒啊哈哈哈哈！！！」
懷裡的蕁子笑得花枝亂顫，像個蚯蚓般不停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我的懷抱。想來自己看的tk文中總會有少女想要保持矜持，不願放聲大笑而忍癢忍笑的情節，但現實中卻不是這樣嗎？不知道究竟是蕁子根本沒打算忍，還是說她實在太敏感，根本忍不住我這樣動真格的突襲呢？
腰間有女孩子特有的軟糯，卻也有蕁子她身為拉拉隊員所鍛鍊出來的健碩。腰上的軟肉掐起來相當富有彈性，就像是在揉捏一份打得恰到好處的糯米糍粑，柔韌鬆軟。每動一下手指，捏一下腰肉，蕁子就會像觸電一樣跳起來，將身子扭向另一側。只不過可惜的是，另一側也是我的手，於是她就這樣恰到好處的把敏感點送入我的另一隻手，那我自然是不能辜負這份好意，又一掐，她又跳到另一側。循環往復，她也只是在白費力氣而已。
「哈哈哈哈！不要！！放開我塵楓！！！放開我啊哈哈哈哈！！」
蕁子敲打著我，晃著頭，白皙的臉已經笑得通紅，些微的汗水已經從額頭滲出，看來這澡是白洗了。
——因為我並不打算就這樣手下留情。
我迅速往前，將她的雙手搬直，然後一屁股坐在她的手腕上，這樣她的手就被迫呈一字型張開了。
「呼，哈......呼......」
剛從腰間的癢感解放出來的蕁子，正拚命向外界尋找著氧氣。這倒也是我給予她的休息環節，畢竟我也不想讓她太難受。
「你幹嘛啊！放開我、放開我！」
她拚命扭動著身子，想要將手從我的屁股底下抽開，潔白的光腿高抬著一蹬一蹬的，似乎在表示抗議——別擔心，晚點就輪到你。
「我說，蕁子。」
「干、幹嘛......」
少見的，她的聲音夾雜著明顯的緊張感。
「腋窩怕不怕癢啊～？」
我也少見的，帶上了捉弄般輕佻的語氣。
「......好哥哥我錯了，我知錯了，饒了人家好不好嘛～」
蕁子撒起了嬌，這語氣膩得讓人快起雞皮疙瘩了。
「你真的知錯了？」
「知錯了！知錯了！」
「放屁！」
「咿！！」
她似乎被我嚇了一下，身子猛地一顫。
「你如果知錯了，那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
「問、問題......？」
「我不是問你腋窩怕不怕癢嗎？」
「嗚......怕.....怕的呀......」
「真的怕？」
「真的啊......不、不然我也不會求饒吧......」
慢慢地將手移到腋窩上面，蕁子就這樣，非常緊張地看著我一點點靠近她腋窩的手。能感覺到她的手拚命地想往回縮，想合上這大開的弱點，想遠離我這不斷逼近的魔爪，但終歸只是徒勞。
「嘻、嘻嘻.....別呀.....」
手只是象徵性地動了動，根本還沒有碰到她，蕁子的嘴角就已經開始不自覺地浮現出笑容了。
手指慢慢地在腋窩間滑動，即便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那十分軟嫩的觸感。看來發育得相當豐滿。有些濕，應該是剛剛的撓癢讓她出了汗。突然間在想，不知道她的腋下會是怎麼樣的味道？
雖然想試著去聞一下，但還是算了。我其實真的有點怕她會哭出來。這樣那樣看她好像沒心沒肺的，但似乎意外地在這方面有很細膩的想法。
不然也不至於每次說到「腳汗」啥的，都很急忙地想要否定了吧。
「嗯....呼.....嘻.....癢.....不要......」
右手在右腋上滑動，蕁子的身體拚命地像左偏去，連頭都是往那邊偏的，看來她真的是很想逃離這份癢感。
但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戳了戳最中心的腋肉區域，回彈的手感像是能隨時擠出汁水的豐腴蚌肉，事實上也確實像擠出了汁水——中心的腋肉是腋窩上汗腺集中的位置，這裡有著比起周圍更為集中的汗水，濕潤溫熱的感覺更勝一籌。
「啊....嘻....別.....別戳.....嘻嘻...」
「我都還沒開始呢，你就笑成這樣了。」
「真的求你塵楓，別撓我了......」
兩眼淚汪汪地看著我，真的有點怪可憐的樣子。
「別這樣耷拉著臉嘛，浪費你那漂亮的臉蛋了。多笑笑。」
「就算你這個時候誇我我也.......嗚呀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哈救命呀嘻嘻嘻哈哈哈哈！！！」
活力全開地在腋窩上舞蹈。撓腋窩和撓腰造成的癢感並不相同，撓腰帶來的是有些偏痛的酸軟感，會讓人直接直不起身子，所以可以稍微粗暴一點。但是撓腋窩帶來的癢感是與那酸軟感截然不同毛刺感，那種癢相對比較難形容，做個不太恰當的比喻就像是脫光衣服全裸站在他人的面前，羞恥不安的感覺酷似上萬隻螞蟻在心頭上爬，於是就會像想穿上衣服一樣，想拚命閉上雙臂，甩開黏在上頭的刺激。
當然，這是指心情上的。體感上，當然還有那忍不住讓人發笑的癢感。硬要說，可能就像是別人撫摸羞處的感覺的放大，毛毛躁躁又酥癢難耐的。
所以，必須把握好搔動的力度，將她吊在最為難受的那個範圍。
蕁子拚命甩動著腰，一上一下地想把我從身上甩開，雙腿仍然在不停地噗噠噗噠向前蹬。
「呀哈，噗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
沒有紮起的頭髮在頭部激烈的晃動下變得凌亂，汗水將發梢弄得相當濕潤，就這樣胡亂地耷拉在臉頰上。
沿著腋窩滑下側腰，然後停留在小腹處。剛剛只顧著撓腰，忘記了這樣一塊寶地。
稍微把她的衣服掀開，但不敢掀得太上，再往上一點估計兩隻潔白的小白兔就得走光了。將衣服掀到大概能恰到好處看清肚臍的位置。
「其實我一直都想說，啦啦隊服老是露出肚子給人看，不就是欠撓嗎？」
「只有你這種變態才會這麼想......」
蕁子趁機調整著呼吸，有些不滿地嘟囔道。
「怎麼，不求饒了？」
「......肚子相對沒那麼怕啦......」
蕁子的小腹很緊緻，依然還是可以用彈性十足來形容。我真的已經詞窮了，像我這種肚子沒有墨水的人實在想不到多少豐富的詞彙去形容少女婀娜多姿的體態。
很光滑，感覺甚至可以成為很好的枕頭。對了，用頭髮刺激小腹會怎麼樣呢？但是我要是現在將頭躺在她的肚子上，手上的束縛就會消失，她就直接跑掉了。
其實我對撓肚子也不是很有興致，因為大多數人也都是腰怕癢更勝過肚子的。我只是想充分感受一下這裡的肌膚，手指划過，指腹摸過，能感覺到輕輕抖動的小腹肌，但是蕁子並沒有笑出聲，只是嘴角彎出一點點弧度，看來不那麼怕癢是真的，為什麼這麼誠實呢？
但是這邊附近其實還有一處不常被人刺激，但是一旦刺激會完全頂不住的地方——那就是屁股與腰椎相連的部位。我不知道這塊地方有什麼專業名稱，總之你能聽懂我在說什麼就夠了，聽不懂就算了。
將手指彎曲突出骨關節，朝那裡輕輕一頂。
「嗚呀哈！？」
就像打屁股針一樣，酸軟到了極致很難耐吧？
我饒有興致地看著蕁子的表情，只見她臉上浮現的是類似於疑惑與驚恐相互交錯的表情。
「看招。」
「哇呀！！！！」
每打一次針，蕁子就會發出怪好玩的聲音，而且身子就會像蹦床一樣猛地蹦起。
「不不不不不不！！這個真不行！！真不行！這個感覺好奇怪！！好奇怪！！饒了我饒了我哇哈哈哈哈！！！」
「我真的要哭了哦？哭給你看哦？哭出來你付得了責.....呼呀啊啊啊啊！！」
「什麼感覺？」
「你、你還問什麼感覺！難受死了啦！！！」
「具體怎麼個難受法？」
「就....感覺從腰椎間整個使不上力，有些痛又特別軟，感覺整個人都要變奇怪了......這，這根本不是撓癢啊！！」
「什麼？你原來希望我撓你癢嗎？」
「我才沒有這麼說過！只是撓癢也好過這個啊！！這個真的不行，超難受的啦！！！」
蕁子拚命搖著頭跟我哀求道。
「還有，能不能先放開我，我感覺我有點想......」
「那，聽我個願望，我就不給你打針了。」
「什麼？」
「我想聞一下你身上的味道。」
「......」
沉默。
感覺她的臉好像有點紅，眼神飄忽不定，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不，臉紅是正常的吧？應該是剛剛笑紅的。
「變態。」
少許，從嘴裡吐出一句責怪般的話語。
「什麼啊？你不是也聞了我衣服上的味道嗎？」
「這、這個.......那個和這個是、是兩碼事！！！」
「怎麼就兩碼事了啊？」
「因為你、你......」
「我？」
她扭扭捏捏地，眼神時不時看向我，時不時又朝著側邊的沙發靠背看去，嘴裡支支吾吾半天，最後總算是讓話語從嘴中飄了出來
「你肯定......會聞奇怪的地方......」
「比如說？」
「你肯定想聞我的腋下吧！！還有腳！」
「......」
「哼不說話了，果然沒說錯吧？」
「我有點好奇你是怎麼知道的。」
「看就知道了啊！你個變態！」
「不行嗎？」
「但、但是......出了很多汗......腳的話，倒沒什麼問題......」
「不行啊。也是呢......」
「嗚......」
什麼啊你這語氣怎麼聽起來這麼失落搞什麼啊怎麼像是我在欺負你一樣誰欺負你了明明是你欺負我話說就那麼想聞嗎變態真的是服了你了
她別過頭，嘴裡嘀嘀咕咕地念叨著一大串聽不清的話語，最後很不滿地瞪著我，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給你聞還不行嗎，真是的。」
「真的嗎？那......」
想著她的手可能快被我壓麻了，我換了個姿勢，轉而變成趴在她的身上——就跟剛開始將她壓倒差不多。抱著她，享受著少女自帶的甜香，然後將鼻子湊到腋下。
嗅嗅，好像沒什麼特別的味道。
「這是什麼奇怪的羞恥play啊......」
蕁子十分不滿地抱怨著，可以看到她的手臂在輕輕顫抖，但還是強忍著想要夾緊雙臂的衝動，保持著手臂向上抬的姿勢。
「我能把衣袖拉下來嗎？」
「你、你不要得寸進尺......」
「可是這樣的話就只能聞到你的汗味......好痛。」
感覺到腦袋被敲了一下。
「不許發表意見！不許發表意見，聽見沒！不管你聞到什麼味，都絕對不準說一句話！！」
蕁子罵罵咧咧地說著，然後主動將衣袖拉下。瞬時感覺到一股熱騰騰的蒸汽混雜著些微的酸甜味撲面而來，我願將其稱之為少女的腋汽。
嗯嗯，原來如此。嫩滑的腋下有著好看的凹陷，裡頭是沁滿汗水的發紅腋肉。富有褶皺，又相當飽滿。腋下相當光潔，沒有一絲毛髮，這傢伙都不長毛的嗎？正當這麼想時，我那高達5.2的視力發揮了屬於它的作用。在那腋肉上的顆粒，總算是窺見一絲絲像青草出頭的微小毛髮，手指戳進去，同時感覺到毛髮的刺刺感以及腋肉的顆粒感，還有熱乎乎的汗水給我的手指做桑拿浴。但這似乎讓蕁子有些不太好受，只見她輕輕笑出了聲，嘴裡還不停嘀咕著「不是聞味道嗎，怎麼撓起來了，很癢的啊...」什麼的。
所以她到底是剛準備長毛，還是剃了毛呢？應該是剃過了。因為那毛摸上去有些刺。這是剃過才會有的觸感，如果只是初生的青草，應該是相當柔軟而不刺激的。
鼻子湊上前，輕輕吸氣，只是這樣都讓她的腋肉不停地跳動，果然是相當敏感。灌入鼻腔的是酸酸的汗味，甜甜的少女香混雜的氣味，汗味不重，不如說淡的要死，但總歸還是有一點，本來應該是沒什麼的，但一拌起少女特有的甜香，就是別樣上癮的風味了。就像酸辣牛肉麵的山西老陳醋，就像混在甜牛奶里的草莓汁，就像混在酒精里的酸葡萄香，很搭很開胃。
「你......你倒是說點什麼啊......」
蕁子的頭歪向一側，耳尖和臉都有點紅，但不是特別顯眼。她不是容易臉紅的類型，但現在擺在眼前的事實就是，她臉紅了。而且嘴裡嘟囔著的話特別小聲，還少見的富有少女的嬌氣，屬實是有些意外。
但是不是你跟我說不要發表評價的嗎？事到如今又叫我說點什麼，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放心，沒臭味......好痛。」
她別過臉去，好像還是在鬧彆扭，這應該不是什麼會讓人生氣的回答吧？
「夠、夠了吧！趕緊從我身上下來，我已經有點......」
「不行，腳還沒聞呢。」
「等、等一下再聞也是可以的吧......」
「轉過身去。」
「咦、為、為什麼要轉過身.....嗚呀！別、別碰我腰啊！！我自己會翻身的，自己會的啦！！」
想強硬地把她的身子翻過來，結果好像是腰被弄癢了被拒絕了。
「話說你是真的有夠怕癢的啊。」
「吵死了！搞快點，我真的感覺快不行了。」
「快不行？什麼快不行？」
「好了別囉嗦！！要聞快點聞！」
她現在趴在我身下，腳心朝上，她就這樣彎起膝蓋把腳底蹬到我臉上。
「和腋窩不一樣，這次倒是很主動啊。」
「畢、畢竟沒出汗！肯定是沒什麼味的，你個死變態等著失望吧！」
我抓起她的腳，仔細端詳這難得窺見的足底。腳趾甲微微超過了腳趾，看來趾甲有點長了哦蕁子同學。還是說這種長度對女性來說恰到好處呢？足趾與前腳掌的連接處——即足趾根看起來相當紅潤，感覺肯定布滿了不堪欺負的嫩肉。豐富的紋理遍布吹彈可破的足膚，整個腳光滑得像是漫畫中畫出來的最頂級的裸足，形狀，弧度，白皙程度都恰到好處，不如說她更勝似漫畫中的腳。因為紙上的腳終歸沒有氣味，沒有溫度，沒有色彩。而蕁子的腳白的同時還透露著健康的膚紅，熱的同時還散發著洗完澡的膚汽。
將足底整個貼到鼻子上，蔥長的腳趾動了一下，啪嗒啪嗒拍打著我的額頭，真是個調皮鬼。輕輕吸氣，果然如蕁子所說沒什麼特別的味道，但是我是知道的，足上最為出彩的味道，一定要屬那隱秘的趾縫，她可能還不知道吧。我強行用鼻子將腳趾分開，湊進那平常根本不可能觸碰的秘肉中。顯然蕁子似乎對這個舉動很不滿，她的腳趾拚命用力併攏，想要抵抗我的入侵。
不過區區腳趾能有多大力氣呢？足縫間的氣味還是被我欣賞無疑。
「......你的身體該不會是水果做的吧？」
「說什麼傻話呢！別對著我的腳噴氣啊，很癢的！」
「但是啊，腋窩也好趾縫也罷，怎麼都這麼香甜啊，甜的感覺要上癮了.....咕！！」
頭被另一隻腳踹了。
「不是說了不准發表感想嗎，蠢貨塵楓！！」
啊，說來是有這麼回事來著。
「可以了嗎？聞夠了嗎？趕緊從我身上下來......」
「還不夠。」
「什麼？你還想聞到什麼啊！腳趾縫都給你聞到了，已經沒別的味給你聞了啊！」
「你猜猜看，我為什麼要讓你翻過身來？」
「哈？」
「畢竟這樣的姿勢，完全不如把腳正對著我方便吧？」
「......好像是這麼回事......喂！你、你該不會......不行不行不行！你現在要是動手的話，我會......呼呀哈哈啊啊啊哈哈哈！！！」
沒等蕁子說完，我就已經動起手來了。我早就盼望這個時刻很久了。一隻手強行扳起她的腳趾，讓那腳底的肌膚呈現最為光滑細膩的狀態，然後毫不留情地在上頭舞動。話說真是奇怪，明明是經常運動的一雙腳，為什麼肌膚能保養的那麼水潤呢？撓起來又舒服又上頭，甚至不知不覺間自己的那裡已經脹得發疼了。
「腳！哈哈哈腳不是給哈哈哈哈不是給撓的啦嘻嘻嘻噗哈哈哈！！撓不得的啦！！呀哈哈！！」
「為什麼撓不得？」
「因為哈哈因為真的哈哈哈很怕癢啊哈哈哈哈哈！！」
「有多怕癢？」
「全身最怕嘻嘻嘻嘻！！！放過我哈哈哈！不行了！！起碼哈哈哈哈哈起碼讓我翻個身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腳拚命地在發抖，像個魚兒般拚命扭動，不一會兒就出了汗，感覺到手指都變得濕潤，於是這時我便將手指伸進趾縫，猛地摳撓搓了兩下，粗糙粘膩的感覺是汗垢耷拉在手上的結果。我將手指湊到鼻前，天，要的就是這種伴隨著汗酸的香甜。蕁子的汗味也和常人一樣，酸酸的。但又和常人不一樣，她的酸不會讓人皺眉，而是會讓人驚喜得瞪大雙眼——沒有人能拒絕像草莓般香甜的酸味。
「別......放過我塵楓......真的快.....快不行了......」
「所以說到底是什麼不行啊？」
我有些疑惑地問。
「我......我想......我想上廁所啊......」
「啊？」
我感覺我的小弟弟突然間又脹了好幾圈。蕁子想尿尿的事實，這憋不住的焦急與害臊的小語氣，簡直就像是在我的前列腺上跳舞。
為什麼變大了啊！！！！
她好像有些納悶地嘀咕著什麼，但我沒聽清。
「為什麼不早說？」
我趴在她身上，將嘴巴湊到她耳邊，輕輕地問。
「因為你.....你老是打斷我......」
「有多急？」
「很急啊......」
「要尿了？」
「再不放我去廁所就真的尿了......」
她的雙腿在拚命地摩擦，腳趾頭緊緊摳在一起。
「但是你知不知道，撓癢其實是我的性癖。」
「我知道啊......我當然知道你個變態喜歡撓人痒痒啊。話說能不能別在我耳邊說話，我真的會忍不住的......」
「還有啊，你知道嗎？看女孩子憋不住尿出來，其實也是我的性癖。」
「！？」
她一臉難以置信地轉過頭看著我。
我淡淡一笑，然後將手放在那柔軟的小白兔上，甚至伸進了衣服里。這還是我第一次直接接觸到蕁子的小鴿乳，沒想到與隔著衣服和胸罩有這麼大的差別。主要是肌膚的嫩滑感與胸部的熱度，以及毫無其它掩飾的，完完整整的胸部的充實感。
現在回想起來，我大概那時已經失去了理智。但凡再清醒一點，我也不會做出直接去摸蕁子胸的舉動。
「你、你幹什麼......呀！！」
手指觸碰到了那顆小小的櫻桃上。
「為什麼，有點硬呢？」
「啊，嗯.....不要碰我......」
「果然，撓癢也讓你來感覺了？」
「你這個人是不是有點問題啊......怎麼偏偏.....啊～！要在這個時候......摸人家的胸.....嗯哼！？早、早讓你摸你又.....嗚呀.....不摸......」
乳暈上轉圈圈，乳頭上輕揉捏，不一會這顆小小的櫻桃就脹得老大，簡直就像是我的老二一般。
「我....把你媽媽的褲子.....哈啊....尿濕....也無所謂嗎.....」
「無所謂。尿吧，我看著。」
「看你個....鬼啊......嗯呀！？等等！不行，那裡，現在不行啊啊啊啊啊！！！」
我將手伸進了她的褲子裡，直接觸碰到了她的蜜肉，讓我有些震驚。
「啊，說來你沒有穿內衣來著。」
已經有些濕了，到底是憋不住的尿，還是舒服的蜜呢？
「話說，原來你長毛了啊。為什麼剃了腋窩不剃這裡？」
先前倉庫那會兒隔著內褲沒感覺到，事到如今直接觸碰了，才感覺到些微雜草的觸感。
她的腿夾得老緊，極力想避免我的入侵，但是沒用。相反，我用閒下來的腿暴力地將她的兩條腿分開。
「別別別別！！讓我並個腿，不要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啊啊啊真的....要....要漏了.....」
滋。感覺一點點熱流濺射到了我的手上，看來真的是憋不住漏了一點。
「我真的.....嗚....嗚嗚....求你了.....讓我去廁所吧....嗚嗚嗚.....你想幹什麼都行.....求你先讓我去個廁所吧.....嗚嗚.....」
「！？」
斷了線的理智在聽到少女哭腔的瞬間，開始慢慢地恢復過來。
「啊....那個......」
「讓我去廁所吧....嗚嗚嗚....真的憋不住了......求你了.....事後你想幹什麼都行.....我只想尿個尿.....只想尿個尿嗚嗚嗚嗚」
「那、那......穿了一天的襪子......？」
我究竟在說什麼啊。怎麼還有臉去提要求啊。
「可以！可以！別說一天了！三天都行！！求你讓我去廁所吧！！」
蕁子像是搗蒜似的拚命點著頭，看來她是真的急得不行了。
那肯定是啊，畢竟剛剛是實打實漏過尿了。根據正反饋調節機智，她現在的尿意肯定不是一般得急，全身都在發布著趕緊釋放的信號，蚌口肯定都在一張一合高頻抖動，不如說她還能憋住反倒是個奇蹟。
「快、快去吧......」
我立刻從她身上離開，有些沒底氣地說著，只見蕁子一瞬間站起身，想要邁開步伐向廁所跑去，但是又立刻彎下了腰，甚至不顧我在場這件事，雙手直接捂住了羞處。她內八字拚命夾緊著雙腿，甚至拖鞋都沒來得及穿，就這樣彎著腰光腳小跑進了廁所。門都沒有關，就這樣坐在了馬桶上（當然我是沒看的）。隨後，清晰的水聲嘩啦啦地從廁所裡頭傳來，持續了足足半分多鐘。
「......」
她黑著臉走出了廁所，還掛著淚花的眼睛就這樣瞪著我，一句話都不說。
「......打我吧！想怎麼打都行！」
這次確實是我的不對，我相當乾脆地喊著。
「......」
她渾身顫抖，面部緊繃，雙拳緊握。
隨後——
「大！！！蠢！！！貨！！！！！！！！！！！！！」
「咕哦！！！！」
伴隨著一聲大喊，蕁子直接一拳打在我的小腹上。
好痛，熱辣辣的絞痛讓我直接蹲下身去
——真狠啊，雖然是我自作自受就是了。
6.
「啊啦！蕁子醬！好久不見，真是越長越漂亮了呢～」
「謝謝阿姨～」
從外邊回來的老媽笑眯眯地抱住蕁子，看起來相當開心。
有點想吐槽這個像是在叫什麼食物一般的「蕁子醬（魚子醬？）」的稱呼，但還是算了吧。
「不好意思啊，這兩天要麻煩阿姨了。」
「沒事沒事！說實話，你想在這住幾天都行！阿姨歡迎你的！」
「吃過沒？」 我問。
「吃過了，你們呢？」
「吃了。」
「外賣？」
「不是。」
「......泡麵？」
「就不能是自己做的飯嗎！」
我有些無奈地吐槽道。
「誒？但是，你誒？你，做飯？天啊，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很失禮啊！話說今天太陽根本就沒出來啊！」
「但是你根本不會做飯吧？還是說想在女孩子面前耍個帥？天啊蕁子醬，不會沒吃飽吧？要不阿姨再開車帶你去吃點其他好吃的？」
「我呢？！就不帶我去吃？！」
「你？你不是喜歡吃泡麵？在家吃多一桶泡麵不就得了？」
「......難道說我是你撿來的，蕁子才是你失散多年的親生孩子？」
「我倒希望是這樣～畢竟你這個兒子是真的一點都不可愛。」
「哈哈，你們關係真好呢。」
蕁子輕輕笑了笑。
「真是難為你了蕁子醬，還得做飯給這傢伙吃。」
「沒事的，畢竟是我添麻煩在先。」
「啊啊啊，真是個好孩子。」
「你就斷定了我不會做飯是吧？」
「怎麼？難道還是你做的？」
「......是蕁子做的。」
「就是嘛。」
「那個，房間，她要睡哪？」
感覺繼續扯下去也是沒營養的話題，我指了指蕁子向老媽問道。
我們的家是個三室二廳的小房子，其中一個是書房。書房裡顯然是沒有床的。
「嗯......睡你房間不就好了？」
「那我呢？難不成我要跟你睡？」
「你？你睡沙發不就好了。」
「我真的是你親生......算了，也對。這麼做確實合理。」
「......一起睡不行嗎？」
「誒？」「誒？」
我和我媽異口同聲地發出了疑惑。
「我跟塵楓一起睡，不就沒問題了嗎？今天也怪冷的，睡沙發容易感冒，不太好吧。」
「呃......」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蕁子？
我轉眼向老媽發出求救的眼神，但是老媽她只是若有所思地看著我倆，然後頃刻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地笑容。
「可以，當然可以哦！不如說蕁子醬真聰明，這就是最好的方法！」
老媽！？你怎麼回事啊！？
「嘛，要怎麼睡隨你們商量，我還有點事，要在房間裡加班，你們年輕人隨意就好。」
母親揮了揮手，走向自己的房間，然後又回過頭來補充了一句
「對了，你媽媽要我給蕁子醬帶句話，順便我也要和你說一下兒子。」
「嗯？」
「——千萬記得做好安全措施。」
「才不會做啊！」
......
「感覺塵楓，在你媽媽面前給人的感覺不太一樣呢。」
「怎麼不一樣？」
「好像感覺更孩子氣，更活潑一點。」
「......」
只能說老媽永遠是老媽，即使不想，在她面前也會不自禁地表現出稚氣的一面。
可以的話真不想被蕁子看到。
「挺可愛的嘛。」
「你倒是一點都不可愛。」
「但是我漂亮呀～」
「這話自己說不嫌害臊嗎？」
「這是事實嘛。」
這樣的對話好像在哪發生過。
「你為什麼這麼自然地就躺在我床上了？」
我坐在床邊，看著在我床上打滾的蕁子，問道。
「哈？難道你要讓我睡地板嗎？嗚哇，差勁。」
「不是，雖然確實是這樣，但你這麼自然而然毫無推脫地就躺我床上，總感覺怪不爽的。」
「那怎樣啊！還要你儂我儂地在一邊相互謙讓嗎？我倆啥關係，又不是什麼陌生人，反正就算我真的想睡地板，你也絕對不會同意的吧？」
「管你想還是不想，你都不准睡地板。」
「就是嘛！」
蕁子抱緊了床上被子，嘻嘻地笑了笑，像是在宣告「這場爭論是我的勝利！」一樣。
「那就睡吧。也不早了，我去隨便拿點被子墊一下地板。」
是的，夜已經深了。
晚上將近十二點。
雨仍在淅淅瀝瀝地下著，不過比起之前的狂風暴雨要好得多了。啪嗒啪嗒，雨滴敲打窗葉的聲響，好似奏起音律奇妙的樂章。
「你也不准睡地板。」
蕁子說著，坐起身，攬住我的脖子，將我輕輕拉倒在床上。
「喂......」
「一起睡吧。」
像是撒嬌般的輕呢。
夜很靜，只有雨仍在下著。窸窸窣窣的，聽起來很嘈雜，就像是某個撲通撲通跳動的東西一樣，很吵鬧，很令人煩躁。
蕁子睡在裡邊，靠著牆，而我則是被迫和她面對面躺著。水靈的眼眸潤著晶瑩的光，眨巴眨巴地看著我。精緻的臉蛋即便是素顏的情況下，也一樣細膩而耐看。事到如今還是覺得，這傢伙果然好看得令人火大。
強忍著想摸一摸她的臉的衝動，我有些嫌棄地說
「這麼小張床兩個人睡，很熱的啊。」
「今晚降溫。」
她輕輕地說著，用非常溫柔，又有點小心翼翼地動作將我摟住，然後將那嬌小的腦袋抵在我的胸口。她悄悄吸了一口氣，還以為我沒察覺到。還時不時轉動著腦袋，髮絲隔著衣服撫過胸口，痒痒的感覺令人靜不下心。
「被子也好，衣服也罷，果然是塵楓的氣味。」
「有氣味真是對不住了呢。」
「但是我不討厭哦。」
「是嗎。」
「雖然聞起來很奇怪，但是......很安心。」
「聞起來奇怪是多餘的。」
「嘿嘿。」
她在我懷裡甜甜地笑了笑——果然，無論什麼時候，我都覺得這傢伙好看得令人火大。
干出這種事情也好，故意露出這樣的表情也罷，都令人相當煩躁。
「哦、哦！？」
我也偷偷將雙手環住她那小小的蠻腰，然後輕輕將她抱在了懷裡。
抱住的一瞬間好像發出了有些驚訝的聲音，但不一會兒就安分了下來。
兩隻小鴿乳直接抵在胸前的感覺讓人有些浮想翩翩——說起來她現在還是沒有穿內衣來著。不過比起胸部的觸感，我現在更感慨的，還是蕁子那在我懷裡顯得過於纖細嬌小的身軀。
回想起來，其實之前撓她痒痒也好，挑逗她尿尿也罷，應該都是有抱住過她的，只不過當時注意力都在其它地方，所以沒有好好感受過少女的體溫與身軀。
柔若無骨——我不知道這樣形容恰不恰當。女孩子的身軀都是這麼柔軟的嗎？而且感覺小小個的，就像只躺在懷裡的小貓咪一樣，明明她有著一米六的身高。而且好香，好甜，感覺就像是個純天然的芳香劑，不停撓動著我的鼻腔。
她似乎難得的有些安分，是不是睡著了呢？這樣想著，低頭看了看她的樣子。只見她就這樣緊緊靠在我的懷裡，眼睛是微微閉著的，真的睡了？又看到她鼻子動了一下，聽到了一聲輕輕的吸氣，應該是沒睡，看來她還真的是很喜歡我身上的味道啊。她露著不知道怎麼形容的表情，說是開心吧，好像不是。害羞吧，更不像是。只知道柳眉是微彎的，表情是舒緩的，嘴角是柔和的——是笑，但笑得很收斂。對了，這是不是就叫所謂「安心的笑」呢？
「心跳聲好吵。你是不是對我動心了～？」
蕁子抬起頭來，帶著捉弄般的表情看著我——我為剛剛那個一瞬間覺得她安分的自己而感到愚蠢。
「少自作多情。我心率正常得狠。」
「誒～？可是你的心跳聲真的很吵哦？」
「你確定不是把你自己的心跳聽錯了？」
「怎麼會嘛～」
「吶，塵楓。」
「嗯？」
「我可以親你嗎？」
「哈？突然間說什麼鬼話呢？」
「但是我想試試看嘛，親嘴的感覺。」
「去親紫咲怎麼樣？她不是你閨蜜麼？」
「可是她有男朋友欸......而且我也不是那邊的人。」
「哪邊？」
「你最喜歡的百合。很抱歉我性取向很正常。」
「我不會把二次元的事和三次元混為一談。你是直的還是彎的，對我來說都沒什麼所謂。」
「所以，來親吧？」
「我說你啊......」
打心底拿這個青梅竹馬沒辦法。
話說，究竟為什麼會答應她呢？我也不清楚。
只是總感覺，她的嘴唇看起來很柔軟。
沒有口紅那種矯揉造作的艷紅，也失去了唇膏襯托的水潤，只是很單純的，透著健康粉色的一朵花瓣。
但是，就是這樣的樸素，天然，讓人有些欲罷不能。
「嗯......」
偏著頭，防止撞上牙齒，輕輕地對上了蕁子的嘴唇。我不清楚這到底是不是蕁子的初吻，但至少是我的。人們都說，初吻是甜的，又或是鹹的，更有甚者說是五味雜陳，味道豐富的。而我卻什麼味道都感受不出來。硬要說的話，確實很甜，但我知道那是蕁子身上散發的氣味沖入我鼻腔與味覺相互糾纏的結果。
比起味道，我更想說，很熱。渾身宛如溫火繚繞，津液與津液相互交融綿延，如同醇香厚烈的佳釀，毫不留情地灌醉身心。醇得酩酊，醉得發熱。
近在咫尺的少女鼻息，變得急促，變得滾燙，裸露的雙腿緊緊纏著我的大腿，膝蓋不禁抵入少女的腿間，但她似乎絲毫不在意，只是一個勁兒地迎合我的吻。我想要離開，調整一下不經意間變得急促的呼吸。唇間的唾絲隨著分離綿延不絕，訴說著藕斷絲連般的不舍。但是嘴唇僅僅分離數毫米，蕁子又繼續將嘴唇貼了過來，就這樣猛地撞上，絲毫不給我退路。靈動的香舌撬開雙唇，直直深入口腔，與我那不知所措的舌頭纏綿交融。先前只是唾液的交融，現在卻感覺蕁子香舌上的唾液啾嚕啾嚕散發著誘人的水聲，一點一滴沿著我的舌根悄悄滑入食道。
吻了多久，我不知道，客觀上時間也許不短，但仿佛僅僅是頃刻間短暫，卻又好似幾個世紀般漫長。我看到蕁子眼中那醉心的享受，看到那分離時所流露的些微不舍。
「做吧。」
蕁子開口就是這麼一句。
「哈？」
「我來感覺了。」
她這麼一說，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膝蓋上傳來了些微濕黏的感覺。
「真虧你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這種話。」
「做吧。」
「不做。」
「為什麼啊！你不也來感覺了嗎！」
蕁子打心底不解地瞪著我。我來感覺？開什麼玩笑......隨後我才意識到，原來我的小兄弟早已是拚命頂著蕁子的大腿了。
「但我不做。」
「你tm是不是性無能啊！？」
「喂，玩笑也不能這麼開啊！」
「可我都送上門來給你了，你居然還能忍得住？這不是性無能是什麼？還是說怎麼，你......」
蕁子突然噤住了聲，隨後像是試探般地微微抬起眼看著我
「還是說你......不想碰我的身體......？」
看著她那好像有點失落的樣子，我無奈地嘆了口氣。也是呢，如果我肯定的話，她那身為女孩子的自尊估計會被我打擊到吧。
「都在倉庫摸過你了，事到如今還說什麼啊......」
「那、那你幹嘛不上我啊！？」
「我只是希望你能愛惜一下自己啊，蠢貨。」
我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她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好痛，然後我繼續說道
「在遇到能託付終生的那個人之前，別把身體給別的男人進入，這點道理都要我教你嗎？」
「......哼～這樣啊......」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理解了我的意思，還是說想通了，表情似乎比剛剛柔和了不少。
但下一刻，她還是立刻抱了過來。
「但是你把我弄出感覺來了，總得負個責吧？」
「......你想怎樣啊？」
「不進入我的身體，單純把我摸高潮不就好了？」
「哈？」
「不、不然的話......」
她摩擦著雙腿，活像個內急的少女，但顯然，她應該是性慾來了吧。
「我、我可能會在你面前自慰的哦......？」
「......就不能忍一忍嗎！？」
「我、我......我忍不住了......本、本來下午在沙發上就給你弄得不清不楚的......現在又給你這樣一刺激......」
「怪我咯？不是你說想親嘴的嗎？」
「我沒想過這玩意殺傷力這麼大啊......」
她拚命摩擦著雙腿，雙手緊緊抓著我的衣領。天啊，要尿就趕緊去尿好了，可惜這不是尿急。
而是來了性慾。
話說女孩子來了性慾後真的會這麼誇張嗎？不會的吧？
「問你件事。」
「啥？」
「你不是說你沒自慰過嗎？」
「......」
沉默。
「幫、幫我弄出來嘛～」
啊，轉移話題了。
算了，自慰過什麼的，不想承認就不想承認吧，雖然我不知道有什麼好不想承認的，這只是人的正常生理欲求。
「哈......真拿你沒辦法啊。」
會答應她要求的我，肯定腦子也不太正常了吧。
——————————————————
找到衛生紙，墊好在床上——話說為什麼我房間會有衛生紙？
算了，不要想那麼多了。
「啊，那個，你不會要隔著衣服弄我吧？」
躺在床上的蕁子仰著頭看我問道。
「那怎麼，你要不介意的話脫了也行。」
「哎呀呀，原來塵楓想看我的裸體啊～」
「你別脫。」
「啊啦，不想看嗎？」
「沒興趣。」
「嘿～？難道你是個只對腳感興趣的變態？」
說著她朝我蹬了蹬腳。
我一把手抓住其中一隻腳，然後裝模作樣地舞動著手指，明明就沒碰到她的腳，她就已經不自覺地將腳趾狠狠地蜷縮在一起，腳底露出了深深的褶皺。
「別別別！！我知錯了我知錯了！！」
放開她的腳，蕁子開始脫起了衣服。
窸窸窣窣，不一會兒蕁子就這樣全身裸露地躺在我面前。
這還是第一次完整地看到她的裸體，果然身材很棒，該豐滿的地方有著恰到好處的健碩，該纖細的地方則是一點都不含糊，有著特別優美的曲線。雪白的肌膚一塵不染，微微挺立的酥胸上點綴著兩顆飽滿嫩紅的櫻桃，乳溝不深，但也很有魅力，稍稍沁著點汗液，好似朝晨的甘露。兩腿間的蜜肉相當豐腴，透著好看的粉色。保護陰道的陰阜有著美妙的形狀，微微透出一點晶瑩的濕潤，大概是先前來了感覺所泌出的愛液。
稍微要提一嘴的是，少女的隱私部位上點綴著些微黑黑的雜草，汗水與蜜液將它們沾濕，顯得有點凌亂。這就是先前摸到的陰毛的真貌嗎。
「怎麼樣，好看嗎？」
蕁子完全不遮掩自己的隱私部位，就這樣放任胸前櫻桃的彈跳，大張著兩腿，隨我喜歡地觀賞任何羞人的細節。
「啊啊，好看啊。」
「好看得火大了？」
「火大啊。」
「嘿嘿～」
「但是你啊，還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不可愛嗎？你看看我這小白兔，不算大但是很活潑吧？」
蕁子一邊說著，一邊用雙手托起自己的胸部。她那發育良好的胸部隨著手部的動作一晃一晃的，就像是端上餐桌那塊做工精緻的水晶糕點。
「就是說你這種地方啊，一點都不可愛。一般來說這種時候，不應該羞紅著臉別過頭，併攏著雙腿在胸前遮遮掩掩，用像蚊子一樣的低喃嘀咕著『不要看』才對嗎？」
「嗚哇什麼啊，怎麼這麼具體......話說，你覺得那樣比較好嗎？」
「別，你這樣做只會讓我覺得噁心。」
「你也知道你的妄想有多噁心啊。」
「不是說我的期望噁心！而是這種行為在你身上很噁心！」
「哎！不說這些了，你也把衣服褲子脫了吧！」
「哈？我為什麼要脫？」
「但是但是！就你能看我的裸體，不是很不公平嗎！」
「是你自己要脫的啊。」
「哎呀你就脫給我看嘛～」
「唉。」
嘆了口氣，我也就只能順勢把衣服褲子內褲都脫了下來。為什麼這麼順從，主要是覺得她說的話有一定的道理。
只有自己被看到裸體的感覺，肯定不太好受吧。
「哦、哦......原、原來塵楓你這麼壯的啊......」
「只是有在堅持鍛鍊而已。」
「還有那裡，怎麼說......原、原來是這樣子的啊......」
她眨巴眨巴盯著我的小兄弟看，一臉好奇地樣子，就好像在看什麼世界奇觀似的。
「......這種東西真的進的去女人的身體麼......」
「進的去的。我應該算是正常尺寸吧，話說今天又不會進去。」
「正、正常啊......」
她好像有點緊張，我的肉棒其實在看到蕁子的裸體時就挺立了，是不是被長度嚇到了呢？但其實這確實不是很長，而且我還沒有完全勃起。
「那，我要摸了哦。」
「哦、哦.....！」
肉棒直接壓到了她的腿，好像讓她有些緊張。有什麼好緊張的，不是頂過你很多次了嗎？
「等下！不准撓癢啊！絕對不準啊！」
「為什麼？」
「不准就是不准！」
「你不給我個合理的理由的話，很難服從啊......」
「你別得寸進尺啊小子......噫！？等等.....別摸腋窩......不行....嘻嘻.....」
「搞清楚情況哦？現在的情況是，我想怎麼撓你就怎麼撓你。」
「你、嘻嘻....你個變態.....一撓起癢來....哈.....噗嘻....你那裡就....唔唔嘻嘻....又變硬了....哈哈....」
「所以說過了，這是我的性癖啊。」
「真是討人厭的性癖！哎、哎、哎！！！別撓了哈哈！！我錯了，我會好好說理由的！！停手啦！停手啊哈哈！！」
「請。」
手離開她腋下的一剎那，她就猛地夾緊了雙臂，生怕我再將手伸進去。
「大晚上的你撓我，我怕我忍不住笑......那樣的話，不就吵到隔壁的阿姨了....？」
「哦，這樣。行吧。」
倒也算合理。
「那我就換種方式吧。」
「嗚！嗯.....！」
說完，我就立刻將嘴摁上了蕁子的嘴唇。一開始她還有些吃驚，隨即便開始迎合我的動作。上次是她主動撬開我的嘴，這次就輪到我了。邊親的同時，手也沒閒著，左手搭在胸前輕輕揉捏那可愛的小白兔，右手則是伸到兩腿間，溫柔地揉搓起那豐腴的陰阜。
「嗯！嗯！哼！嗯！嗚嗚嗚！！哼嗯嗯嗯！！！」
被我堵住的嘴拚命發著聲，似乎是對快感的不知所措，但絕不是想要我停下的抗議。舌頭不停攪動著她的口腔，掠過牙齒，撫過唇壁，吸溜吸溜吸食著她的唾液，感受那獨屬蕁子的香甜。
蕁子的雙腿拚命地交疊揉搓，大概是被弄得相當酥癢難耐了吧。手指已經變得相當濕潤，我把手上的愛液充當為潤滑液，在她的陰阜周遭塗抹，塗抹一次又分泌出更多的愛液，循環往復不一會兒少女的蜜部就因布滿蜜液而反射著微微的亮光。
話說回來蕁子真的是很敏感，明明是自慰過的人，為什麼還是這麼隨便摸一下就出水了呢？難道是我技術好？明明沒有試過，沒有人指導，只是照著h片h文照貓畫虎就能有如此效果，我莫不是性愛天才？扯這扯那的，蕁子的胸也變得發脹，上邊那顆小果實也堅硬了起來。於是我便鬆開她的嘴，轉而襲向少女的小櫻桃。
還沒有從接吻的餘韻反應過來，胸前突然傳來的刺激又讓蕁子嬌軀一震。她「嗚呀！！」地大叫一聲，然後用難以置信地表情看著我——想來她是沒想過我會舔她的胸吧。不知道她是嫌羞恥（感覺這種事不會讓她覺得羞恥），還是嫌噁心，張著嘴想抗議，但不一會兒那如洪流般沒入的快感就堵住了她的嘴，轉而變為咿呀咿呀的嬌喘聲。
像是彈吉他一樣用舌尖調皮地撥弄著小櫻桃，蕁子的身子居然也隨著一起擺動起來。可以感覺到她的胸已經挺立到了極限，乳尖已經因充血變得異常的紅，下體的愛液也已經泛濫成災，用牙齒輕輕摩擦一下乳尖，蕁子「嗚嗯嗯嗯嗯嗯！！！！」捂著嘴繃直著身子，雙腿彎曲地蜷縮在一起，愛液噗嗤一聲噴出一大股，看來是經歷了一段小高潮。
「哈啊.....哈啊.....嗯.....嗚哈....哈.....」
蕁子拚命喘著氣，小臉蛋紅得特別可愛，充血的耳朵也一抖一抖的，是吃不消了嗎？可是正戲還沒開始呢。
我趴在蕁子的兩腿間，看著那一顫一抖帶動幾滴愛液吐出的嫩肉，不自覺地吐露出心聲
「我其實真的挺想試試，把你綁起來，然後用毛筆一直撓你陰阜這種玩法的。」
「哈！？你、你敢！你敢我就、我就.....我就哭給你看哦，信不信！」
「哭又怎樣？」
「你見不得我哭！」
「憑什麼這麼說？」
「因為從小到大你就是這樣的嘛！」
是嗎。這麼說，好像有這麼回事呢。
「為什麼剃了腋毛，不剃陰毛啊？」
我輕輕捋了捋蕁子那纏在一起的陰毛，問。
「你怎麼知道我剃了腋毛......啊也是呢，畢竟被你摸過了。」
「所以說，為什麼不剃陰毛？」
「怎麼，你不喜歡？明明你自己也沒剃。」
「我可從來沒說過不喜歡好吧。」
「那是怎樣啊！」
「有一說一，挺性感的。」
「啊是嗎，那就好。」
「那我繼續了哦。」
這麼說著，為了不弄傷蕁子，我十分小心地扳開少女的陰唇——手已經照著網上的教程清了潔，至少應該不會給蕁子的私處造成太大的污染。手指輕輕旋轉，慢慢地，像是探險一般探入著熱乎乎，潮濕濕的狹窄洞穴。
「啊！啊！嗯！！！不.....再慢點.....啊嗯！！！」
「痛嗎？」
「不是痛.....有點....太刺激了.....嗚呀啊啊啊啊！！你、嗯哼啊！！你壞....啊、啊....嗯啊！！」
聽到她說不痛，我就立刻又繼續了手上的動作，蕁子似乎吃不太住這種刺激，身子拚命地在發抖，十隻腳趾猛地蜷縮在一起，感覺腳背都快繃得發白了（雖然本身就很白。）
隨著手指的深入，感覺愛液的分泌也愈來愈多，快要把我淹沒，不知所措。感覺到潤滑度已經夠了，我就輕輕地，慢慢地，讓手指在肉穴中來回進出，每次進出愛液就會更多地分泌，最後愈發順暢。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哼哼啊啊啊！慢、慢點....啊啊！！嗯嗯嗯！要....要去了.....啊啊....嗯嗯嗯哼哼哼......」
在她潮吹的臨界點，我抽出了手指，順便帶著不少愛液噴洒而出，甚至澆在了我的腿上。我用腿卡著她那拚命想要合起來摩擦的雙腿，看來是臨近界限卻不能釋放的空虛讓她拼了命地想要靠雙腿摩擦的刺激得到那最後的一絲快感。
「你這樣真的.....壞死了......玩寸止play嗎？我跟你說.....現實生活中，可絕對做不到精確的寸止，不小心你就會讓我噴出來......」
「你還知道寸止啊。」
「知道又怎麼了！話說你什麼意思啊，把人弄到一半停下來，還不讓人繼續弄是吧？」
「真想讓你看看你底下的衛生巾究竟有多濕。」
「我、我當然知道的啊！！但、但是，沒高潮就是沒高潮嘛！！很難受的啊！」
「我知道。」
我湊到蕁子耳邊，輕聲細語道。
「我只是想讓你去得舒服些，交給我好嗎？」
「......隨你喜歡好了，傻瓜！」
「那麼，你的小陰蒂在哪呢？」
找到了。觸碰到陰蒂的一瞬間，蕁子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你不能摸那裡！！
」
「我不能？那誰能？」
「只、只有我能！」
「原來你自慰會摸那裡啊。」
「反正你不能摸！」
「為什麼？」
「因、因為......酥酥麻麻的，頂不太住....啊呀說、說了不能摸嗯哼...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哼哼嗯嗯啊啊不行不行感覺好奇怪身體好癢好熱啊啊啊哼哼哼嗯嗯嗯這比自己來要刺激得多不行要壞掉了嗯嗯啊啊哼嗚噫@#$^&%!$# ……*&%￥&@34%#!」
完全不顧蕁子抗議地揉搓著那碩大的小豆豆。最後她在說什麼已經聽不清了。只知道她的蜜肉就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拚命流著水，咕嚕咕嚕的水聲像熱騰騰的沸水般不斷冒著氣泡。不一會兒蕁子的呼吸變得急促，渾身冒出熱汗，肌膚變得通紅，身體開始劇烈的痙攣，嫩穴的肉壁開始極度收縮擠壓，這是她即將高潮的訊息。於是我便加快了動作，為的就是用最強烈的快感將她送上最令她回味無窮的頂峰。
「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陣陣的嬌鳴，蕁子猛地弓起腰，伴隨著身子的一跳一跳，那粉嫩的蜜穴一抖一抖地泄出一股又一股的濃甜熾熱的愛液，稀里嘩啦漏了一地，到後邊甚至飛濺出來，直接噴到了我那脹得不能再脹的肉棒上。她那白皙的臉頰掛滿了蘋果紅，嘴中的吐息急促而熾熱，整個房間布滿了充滿少女荷爾蒙氣息的體液味。
「......舒服嗎？」
「哈....哈啊.....嗯....呼....舒.....舒服.....舒服過頭了啦........感覺腦子都要變奇怪了......」
「舒服就好。」
——————————————————
「換我幫你弄吧？」
蕁子已經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神來了。
「......可以嗎？」
我少見得沒有拒絕。畢竟說實話，看到她剛剛那麼澀情的樣子，我其實真的有點忍不住了，馬眼處甚至已經分泌出了些微的前列腺液。
「那畢竟你幫我舒服過了嘛。」
蕁子的視線看著其它地方，有些心不在焉地玩弄著臉頰邊的頭髮。
「那，可以拜託你用腳......？」
「啊哈.....果然是腳啊。你個足控小變態。」
蕁子吐了吐舌頭，樂嘻嘻地笑了笑。
「囉嗦啊......」
「話說，用腳那啥.....不髒嗎？」
「你的腳髒嗎？」
「才不髒咧！」
「那就沒問題了。」
「可那畢竟是腳......」
「所以說難道你的腳很髒嗎？」
「唔、唔！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我可不管啊！」
蕁子大喊著，然後像是作出覺悟般將腳輕輕搭在我的肉棒上。
「.....你教教我唄？」
她似乎有些手足......足足無措？
「行。」
......
蕁子的腳趾比我預想中得還要靈活。
「你的腳怪暖和的。」
「畢竟我身體健康！怎麼樣？感覺如何？」
拇趾與食腳趾夾起我的陰莖皮，輕輕地拉動。
「有點痛。」
「誒！？那、那我再輕點......」
「不，這樣正好。痛點比較舒服。」
「嗚哇......抖M？」
「男人的事你別管。照著這樣就好了。」
「好～」
趾縫插入陰莖根部，那裡的溫度很好得傳達了過來，另一隻腳則是用足弓在我的龜頭上輕輕摩擦，少女足膚的細膩與蕁子她長期鍛鍊的足弓所特有的粗糙一併沿傳達給了我，酥癢的感覺不停刺激著我的馬眼，再配合上陰莖根上足趾的壓迫，以及腳趾甲輕輕在我陰莖皮上撓動的挑逗，輕柔的癢，熱緊的迫，酥麻的摩擦，三重感受很快就把我送上了頂峰。
「......」
「嗚哇....！射！射腿上了！跟....跟酸奶一樣誒.....唔...味道好怪。不過出來的時候身子一抖一抖，那裡一跳一跳的，感覺好可愛啊塵楓，嘻嘻。」
「......你的腳很舒服。」
「啊，我該說謝謝嗎？」
「去洗澡吧。」
「一起洗？」
「隨你。」
「好耶～」
附錄：說好的襪子！
那只是平淡無奇的一天，仍然是放學過後，在教室里等著蕁子啦啦操訓練完回來。
「啊塵楓，久等了。」
「辛苦了。」
自從知道我是足控以後，這傢伙就一直當著我的面在教室裡頭換鞋了。
白白的襪子印著顯眼的濕斑，那是少女運動過後所出的足汗。嗯？仔細一看，襪尖是不是有一絲黃黃的汗漬......？
「你該換襪子了.....好痛！」
「不准評價！」
那你就別在我面前換鞋啊。
穿上皮鞋，套上一件外套，她臉有點紅地朝我遞了個袋子。
「嗯？」
「說、說好的，穿了一天的襪子！」
「哈？」
「這是......今天穿過的.....襪子！」
喂喂喂，那個約定原來算數的嗎。
感激不盡。
心裡默默感謝，然後接過袋子。藍色透明的塑料袋裡邊，是一雙疊好的黑色長襪——那是她今天搭配著制度一起穿著的黑色及膝襪，而現在因為要跳啦啦操的緣故將襪子換成了白襪。
「只是可以的話我還是更想要你現在穿著的這雙......」
「絕對不給！」
她哼了一聲，然後走出了門。
「快點跟上啊，你愣在那幹嘛.....哇呀！！！」
她似乎有些納悶為什麼我沒跟上她，回頭一看卻發現我已經打開了塑料袋。
塑料袋打開的一瞬間，一股相當濃郁的味道噴發出來，考慮到她換上襪子的時間，這大概是將穿過的襪子悶上了一個小時後的味道，陳年佳釀說的一定是這種。將襪子放在鼻前，嗯，是皮革香，足香，蕁子的甜香，以及蕁子汗味特有的酸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特別是襪尖部位尤為濃厚，簡直就像是有一杯襪子酒擺在面前，高濃度的「襪精」直接揮發進了鼻子，沖！爽！可惜的是，眼前並沒有那樣的液體，要不考慮研發這樣一款產品吧，必定大賣！
「你！到！底！在！干！什！麼！啊！！！！！！！！！」
「咕！」
蕁子直接一個頭槌頂在了我的肚子上——好痛。
「就不能回去再聞嗎！蠢貨！！！！」
7.
白駒過隙。
人們總說，時間會在你不經意間溜走。
青春。什麼是青春？回想這個詞組意義的同時，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到了脫離這個詞彙的年紀了。
大學的生活和高中不同，很自由，很開放，但同時沒有那種被人鞭策的感覺，多少有些令人無所適從。
其實大學才是最適合談戀愛的年紀——這也許是大家公認的事實。只是，每當我們提到青春，提到青澀的戀情，首先想到的，一定是高中。
只不過那大抵與我無關。想來似乎除了棉糖，我在高中也再沒有收到過告白。
因為很快大家就沒功夫想那種事情了，都忙著考大學。
而現在在大學，一旦閒下來了，那無處安放的戀心，就渴望尋找一個依託。
「塵楓有女朋友嗎？」
「沒有呢。」
「那，我們要不要試著......談個戀愛.....？」
「......不好意思，我......」
我對戀愛沒有興趣。
據說這句話經常會被人誤解，誤解成「我對你沒有興趣。」
為了不讓眼前的女孩子太過於傷心，我選擇了另一種說辭。
「我有喜歡的人了。」
「誒.....那....她在這個學校嗎？」
「在。我在追她。」
「啊這樣啊.....那，祝你成功！」
然後她尷尬地笑了笑，啪嗒啪嗒跑遠了。
「第幾個了呢......」
我抬頭看了看天空，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冬天有些冷，呼出來的白氣飄飄而上，最後消失，沒有一絲痕跡，就好像它不曾存在。
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著周遭靜悄悄的景色。這個點的這裡一般沒什麼人，所以也經常被人拿來當作告白的場所。
「是啊，第幾個了呢？」
一個身影遮住了我的視線，抬頭看去，是一位有著秀麗黑色長髮的少女。她穿著白色的羽絨服以及黑色的褲襪，脖子上圍著一條紅色的圍巾，鼻子微微發紅的樣子，你真的穿夠了麼？
「偷聽別人告白？我還不知道你是這麼惡趣味的一個人。」
「什麼啊，明明是我也被拉到這裡告白了好吧。」
「原來還有人向你告白啊。孤高的擊墜王？是這個稱呼來著？」
「什麼鬼！我才不是棗子姐（出自gal星光咖啡館與死神之蝶）呢！」
「啊抱歉，和gal記混了。」
她坐在我身旁，穿著亞麻色羽靴的腳不安分地一蹬一蹬。
「沒想到你大學都跟我在一塊讀。」
「這或許就是青梅竹馬之間斬不斷的孽緣吧？嘻嘻。」
蕁子輕輕地笑了笑。
「變得受歡迎了呢，塵楓。」
「你倒是一如既往地受歡迎啊。」
「哎呀，吃醋了？」
「誰會吃你的醋。」
抬頭仰望著天，有些暗。不知道今天會不會下雪呢？
「不談個戀愛嗎，塵楓？」
「免了。我覺得你說得對，戀愛很麻煩。」
「明明就沒談過？」
「聽過不少。」
尤其是舍友的抱怨。
「那......你要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將來。」
「將來，將來啊......」
將來，呢。誰知道呢。
「聽說不結婚會孤獨終老，很寂寞的。」
「不還有你陪著我嗎？」
「啊！你要我陪著你一起孤獨嗎！」
「那你要結婚？」
我問道。
「是呢......要不要呢......」
蕁子扶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著，然後朝我身上靠了靠，最後將腦袋依在我的肩膀上。
「想結婚嗎？」
我問。
「結婚啊......你呢？」
「沒什麼特別的想法。」
「這樣啊......但是結婚了，就要生孩子吧？」
「討厭小孩嗎？」
「不哦，不討厭。但是，生小孩會很痛的吧......」
「也可以不生。」
「隨我？」
「隨你。」
「嘿嘿......」
蕁子又笑了笑，和我挨得更緊了。
「我是不是聽懂了你在說什麼啊？」
「那咱倆誰跟誰啊。」
「也是呢。」
將近二十年的相處。
彼此之間，已經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存在了吧。
當然，一定也是，不在一起便不能習慣的存在。
所以，聽了她的話後，感覺她大概是想我提到這個話題，於是不自覺地就問出了口
想（和我）結婚嗎？
「但是，也不一定要結婚吧。」
蕁子笑了笑，然後。
唇間與唇間輕輕地交錯，在寒冷的冬日中顯得格外溫暖。
也是。
只要
只要能和你一直在一起，那就足夠了。
（全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