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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名真晝,學院女神高嶺之花…… (part 2)作者:雪月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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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2:07: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好噁心…被這種肥豬死死抱著…快要窒息了嗚嗚…
被迫委身於搶奪自己貞潔下賤肥豬的屈辱尚未褪去,井上那條肥大油膩的牛舌在檀口中肆意攪動的作嘔感覺便已令真晝美眸瞪大,頓時襲來強烈無比的嘔吐感覺。可被肥漢緊緊摟抱,哪裡有掙扎的空間?不過是以豐軟高聳的乳肉諂媚般摩挲著雄性胸膛,令心滿意足的丑漢分外受用罷了。
稍一放鬆,嬌小桃舌便是被中年丑漢含住吮吸,掠奪般品嘗甜美香津;周身上下滿是油膩濕熱的觸感,令真晝不自覺的嬌軀酥軟,渾身無力,只能任由井上肆意妄為。而不滿足於僅僅吸吮美少女櫻唇香舌,中年肥豬一雙黢黑大手更是沿著順滑腰線悄悄下移;毫不費力便掀起了裙擺,雙手握住垂涎已久的酥嫩臀球,愛不釋手的抓捏揸揉起來。
不得不說校服制群確實將椎名真晝的頂級身材遮掩的泯然眾人,此時真正以肉掌觸碰,才能明白這隻豐滿美臀究竟是何等的幼滑彈嫩。平日裡毫不缺乏鍛鍊,挺翹緊繃的臀肉有著宛如剛剛出爐的新鮮牛奶布丁般緊緻彈嫩的手感,若不是中年肥漢生滿繭殼的粗糙大手挾帶著無法違逆的凶蠻力道,恐怕早就被抗拒著彈了出去;像這種緊實嬌嫩的蜜嫩桃臀,簡直就是天生用來後入享用的絕品妙物。
直到中年丑漢心滿意足的放開真晝粉唇,少女兩瓣果凍般的嬌小唇瓣,已是被男人猶若掠奪般的吸吮啃咬得有些紅腫油亮。清純絕美的精緻俏臉潮紅遍布,仿佛塗抹了一層胭脂水粉般嬌艷欲滴;清澈動人的焦糖色美眸更是水潤濕漉,即便滿含著嫌棄羞憤,卻還是無法抗拒的染上了一絲情慾。
感受到丑漢那兩隻粗壯大手正鉗制著自己敏感嬌臀把玩著,真晝不由得難受的扭動了一下細軟蠻腰;櫻唇瓊口中陣陣如蘭如麝的甜美香氣,與撒嬌般的嗔斥一併流淌出來:
「不、不許亂摸…快把你的髒手拿走…!咿…咿咿咿嗯嗯…!?」
原因無它,中年肥豬本來掐捏著絕色少女肥嫩飽滿翹臀的大手,順著真晝緊緻絲滑的雪白股溝悄悄下移;粗糙指尖不費吹灰之力就已撫上了美少女緊緊閉攏香腴腿心當中,僅被黑色蕾絲內褲輕巧遮掩的蜜嫩陰阜。
哪怕真晝再怎麼抗拒與這頭下流肥豬的親昵接觸,正值含苞待放年華的雌腴胴體卻還是在接受到雄性荷爾蒙時無法控制的悄悄濕漉;而當井上手指挑逗般挖弄著椎名真晝最為稚幼嬌軟的蜜穴肉唇時,這身嬌體幼的絕品美少女也情難自禁的輕哼起來,就連兩條被黑絲過膝襪包裹得如同巧克力雪糕般分外可口的修長粉腿都止不住的痙攣著。
「嘿嘿,雖然當初給小真晝破處的時候也相當爽,但果然這樣才能算是真正做愛啊。你看,小穴不也漸漸濕起來了嗎?這種程度一會被老子肏的時候自己也會爽吧。」
仿佛是要印證清純貞潔的天使大人不過是被中年肥豬強迫性交也會濕得一塌糊塗的下賤騷貨,井上淫笑著將手指隔著內褲微微捅進少女兩瓣肥嫩濕軟的蜜唇當中;果不其然,指尖溫暖濡濕的觸感回饋,紛至沓來的還有一股清媚撩人的雌欲幽香。
「才、才不會…噫嗚…別、別那麼多廢話…要做的話就快點插進來,射精了之後就抓緊結束…!」
少女最為稚嫩私密的聖地被中年丑漢如此肆意褻玩,肥男的言語更是粗魯淫邪的令人無比厭惡;真晝琥珀般雋麗聖潔的瞳眸滿是羞惱氣憤,可本該是冷冷斥責的聲線,卻不知不覺間綿軟得仿佛嬌嗔般清甜媚人,白皙雪嫩的香肌更是覆上了一層鮮艷桃紅。
美人相邀,生性貪淫的中年肥漢哪裡能夠忍耐片刻?早已為今日的性交積蓄了許久,就算才剛剛在真晝嬌小檀口中爆射過一發,那兩顆沉甸黢黑宛如鐵球般的卵蛋中,卻恐怕也至少還攢著十數發腥臭濃厚的雄精。
嘿嘿一笑,在絕色少女悅耳嬌呼聲中,井上便已是將宛如小惡魔般誘人的美艷少女抱上了床鋪。真晝的房間布設樸素,僅有幾個周贈送給她的玩具布偶;只可惜就在這連周都沒進來過的少女閨房內,清純嬌美的天使大人就要與一頭骯髒下賤的肥豬再一次如新婚夫妻般性愛媾合了。
「嘿嘿,我知道晝兒的小騷屄已經很想要老子的雞巴了,別著急啊。上次都沒能好好玩小真晝的奶子,真是可惜…這次可要好好過癮才行啊。」
話音剛落,中年丑漢便已將千嬌百媚的爆乳黑絲美少女壓在了身下,用自己肥腫油膩的龐然巨軀將真晝覆得動彈不得。緊接著大手便猴急地抓住美少女絲綢睡裙的胸襟,毫不費力的向兩邊扯開;而真晝那兩團頗具分量感的飽滿嬌翹乳球,也隨之歡快地躍了出來,在瘦削纖細的上身擁擠成兩座巍峨乳峰。
「平時把這麼大的奶子藏在校服底下,費了不少工夫吧?男朋友君享用過嗎?啊啊,看你的表情就知道沒有了。你們兩個究竟到那一步了?上過壘嗎?真是稚嫩青澀的戀愛啊,大叔我好羨慕呢。」
「咕…咕嗚嗯…閉、閉嘴…呼姆…」
雄性令人作嘔的話語無疑深深刺痛了少女純潔稚嫩的內心,一想到最先觸碰自己胴體的竟然是這頭曾蠻橫粗野的骯髒肥豬,真晝美眸中便不由得湧起揮之不去的厭惡嫌棄。可下一刻,絕美少女櫻唇間卻是流淌出柔媚婉轉的嬌啼喘息;原因自然是井上粗糙黝黑的大手把握上了女孩嬌軟敏感的胸部,淫猥粗魯地把玩起來。
明明不久前還不過是純潔處女,真晝卻生著與纖細窈窕的玲瓏嬌軀相比反差堪稱淫穢的嬌漲腴乳;與嬌俏中尚帶著一絲青澀的玉靨相襯,愈發勾動得雄性雙眼赤紅。哪怕是仰面躺在床鋪上,兩座挺拔高聳的乳脂奶肉卻也還是匯聚成並排而立的巍峨乳峰;向兩側豪奢盈餘的洋溢開來,兼具青春少女的彈嫩滑膩,又仿佛熟媚少婦般腴媚十足。
而中年丑漢蒲扇般的一雙大手,則是暴殄天物般齊齊發力,猛地陷入了這兩團溫熱香腴的奶糕乳脂當中。黢黑粗肥的手指仿佛在奶油澆灌成的漿團中徜徉,簡直像是這對飽滿挺碩的爆乳主動包裹雄性大手似的;若不是知道真晝乃是尚未受孕的稚嫩高中生美少女,男人都懷疑稍微加大些揸捏力度,能從這對嬌柔軟膩的圓碩乳房中榨出大股大股新鮮濃稠的甜蜜奶漿。
「噫嗚嗚嗚…好、好痛嗯咕…輕…輕點嗯咿咿咿…」
胸部…胸部都要被捏變形了…
好…好痛…這頭肥豬…實在太粗暴了嗚嗚…
中年肥男堪比蹂躪擄掠般的虐乳淫弄,令真晝香軟潔白的光滑乳肉都泛起一片片潮紅;絲絲縷縷淡青色的脈絡更是從玉瓷般的香肌下浮起,難以忍耐的痛苦頓時令少女楚楚可憐的呻吟著。
「媽的,長著這麼大的奶子不就是拿來給男人玩的嗎?今天你不過是任由老子玩弄的肉便器罷了,要不要再叫大聲點讓隔壁那個傢伙聽著你被操啊?」
只可惜,被身下嬌媚少女豐腴誘人胴體煽動得狂性大發的肥漢卻連半點憐惜也不肯施捨給她;平日裡那副衣冠禽獸般的模樣不過是他引誘獵物放鬆警惕的外皮,一旦被他得逞,這頭肥豬就會露出骯髒齷齪的真面目。非但沒有將動作溫柔,反而變本加厲的淫虐起來;粗糙堅硬的指尖更是直接擒住了真晝鮮艷潤澤的粉紅蓓蕾,將兩顆因充血而仿佛瑪瑙般微硬的嬌小乳頭一下子搓扁拉長!
「噫噫噫呦呦呦!!嗯嗯嗯!不、不要咕嗚嗚…不、不能…嗯啊啊啊…!?求、求你了…溫柔點…至少溫柔點咿哦哦哦!!?」
不知是已被開苞並非未經人事時脆弱緣故,還是外表稚嫩青澀的少女實際內里就是被肥豬丑漢粗魯淫弄都會嘗到快感;難以形容直擊靈魂的酥麻雌樂混合著痛爽驟然迸出,令真晝兩條光潔修長的黑絲美腿禁不住的抽搐著,再也顧不得是否會被隔壁男友聽見自己沉溺於性交中的嬌喘啼叫,高高昂起雪白脖頸抵死哀鳴。
而這正合了猥瑣肥豬的本意。如此天生媚骨的絕品尤物,井上哪裡可能區區一次就得到滿足?所謂再也不來騷擾她不過是欲擒故縱的把戲罷了,他今天勢必要讓這清純楚楚的美少女徹底明白性愛快樂,好將無數人愛慕的天使大人調教成獨屬自己一人的便器肉壺。
「叫的很動聽嘛小真晝,不過還是省點力氣為好,一會被老子操的時候有的是你叫呢!」
油膩肥臉上泛起醜惡淫笑,中年丑漢一把抓住正在胯下嬌顫不已的少女纖細如玉的精緻腳踝,將真晝那雙修長腴媚的黑絲美腿大大分開;頓時,絕品美少女惹人噴精的股間風光便一覽無餘,盡皆暴露在了肥豬熾熱滾灼的貪淫目光中——
嬌細白膩的雪白腿肉宛若香草奶油般蜜潤可口,柔韌性極佳的向兩側迫分成足有一百八十度;而與這身淫媚誘人的黑絲睡裙相襯,勉強遮掩住少女最為私密貞純嬌穴的則是堪比情趣衣物般的同色蕾絲內褲。不單如此,仿佛在彰顯著這齣塵高貴少女是如何被中年肥豬調弄得情難自禁,纖薄細膩的綢緞早已吸飽粘膩溫熱的蜜露,隱約呈現出半透明的質感;真晝嬌小飽滿的粉嫩恥丘所彌合著的一道粉膩蜜裂氤氳著醉人媚香,正緩緩滲出顆顆珍珠般晶瑩剔透的愛液。
「嘿嘿,怎麼濕成這個樣子了啊小真晝?不會嘴上說的那麼厲害,實際上背地裡一直在等著老子趕緊上門肏你吧?最喜歡被老子狠狠壓在身下抽插小穴是不是哈哈哈…」
沒想到這表面上萬分抗拒的貞純少女竟然已是濕得一塌糊塗,中年丑漢嘿嘿淫笑起來。
「才、才沒有…嗯呼…不、不要再捏了…哦哦嗚…那種事情…怎麼、怎麼可能…」
聞聽到井上毫無廉恥的侮辱,真晝強撐起所剩無幾的力氣,仿佛在證明著自己並未屈服般狠狠剜了滿面淫笑的肥豬一眼。只可惜此時少女清媚嬌貴的玉靨上滿是粉艷酡紅,就連濃密羽睫上都不知什麼時候沾著因官能雌樂而泛出的淚珠;與其說是在呵斥著即將再次享用占有自己的無恥雄性,不如說是美艷嬌妻在勸誘著男人趕緊插入進來的酥糯囈語。
馬上又能插入覬覦已久,清純絕美的天使大人蜜嫩貞貴的幼嫩桃屄,再一次將真晝占為己有;中年肥豬黢黑胯股間那根宛若擎天巨柱般腥臭烏青的肉莖已是青筋怒發,碩大龜冠更是漲得紫紅淫亮。井上嗤啦一聲將輕薄絲順的蕾絲內褲扯碎拋在一邊,在椎名真晝羞憤交加的眸光中淫邪無比的舔著唇角;緊接著更是壓下沉重松垮的肚腩,用粗熱腫脹的龜頭在少女肥嫩高賁的濕漉唇穴間磨蹭著,攪拌出分外下作的粘稠淫聲:
「怎麼樣小真晝,男朋友君就在隔壁哦,連頓飯都沒給他做就匆匆忙忙地跑過來沖老子岔開雙腿,現在感想如何?」
「咕嗚…閉、閉嘴…」
知道回答也僅不過是助長這頭下流肥豬的囂張氣焰,更是明白今天自己已無法逃脫再被姦淫玩弄的命運;真晝除了在心底不斷地向一無所知,可能還在傻傻等著自己回來的男友道歉,所能做的就只有竭力忍耐著幾乎要從嬌小檀口中流淌出來的嬌喘:
「做之前…把、把套子戴上…」
「既然都這麼哀求我了,雖然超想無套抽插小真晝的騷屄,真是可惜。哦尺寸真小啊,不會是本來預備給男朋友君用的吧?」
從床頭柜上拿起保險套,中年肥豬頗為困難的才將橡膠製品套上了勃起到極限的肉棒;不過與這根堪比驢馬般獰惡粗昂的東西相比,套子也只能堪堪包裹住小半根罷了。再一次俯下猩污臃腫的肥胖軀體,雄性蓄勢待發的巨根抵住了真晝微微分開的嬌嫩蜜屄——
噗滋——!
隨著男人腰杆迅猛有力地下沉,碩大的仿佛鵝蛋般的粗熱龜頭頗為嫻熟地擠開真晝雪白滑膩的嬌軟穴瓣,長驅直入地再一次霸占了闊別月余的嬌稚腔膣。而中年丑漢宛如配種肥豬般的粗肥巨軀更是不偏不倚的覆蓋了上來,如同要將少女嬌小纖細的胴體徹底吞沒般死死壓住;一雙黢黑巨臂摟抱住真晝光潔雪白的玉背,以極為淫靡的姿勢和清純高貴的天使大人徹底結合在了一起。
「咿——咿咿咿咿咿嗯嗯嗯❤️!不…不要哦哦哦咕嗚…!??」
難以形容的極端刺激化為電流,剎那間便令真晝的腦海空白一片。即便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當中年肥豬粗壯肥腫的巨根又一次將嬌嫩蜜膣填充得滿滿當當的時候,激絕快感還是將少女稚嫩內心所有其他意識驅逐的一乾二淨。
隨著粉軟濕漉的桃唇泄出一連串高亢欲死的糜亂嬌啼,椎名真晝嬌艷欲滴的精緻臉蛋高高揚起;宛如昂貴絲質綢緞般亞麻色的華美長發仿佛在宣洩著少女心底潛藏著的情慾般,擦過男人油膩骯髒的皮膚,蕩漾著沁人心脾的甜香。
纖軟細嫩的柳腰如同水蛇般妖嬈香艷搖曳著不自覺的向上反弓,兩隻一左一右分開在肥豬松垮腰間的黑絲小腳驟然繃緊蹬直;十顆猶如珍珠般晶瑩可愛的足趾仿佛含羞花蕊般蜷縮著,如同剛剛承蒙滋潤而帶露的荷花一樣可憐兮兮的嬌顫不止。
「嘴上說著不要不要的,小穴卻相當誠實的吸著老子雞巴呢嘿嘿。這些天只能一個人用自慰排解寂寞吧?夾的這麼緊你這騷屄!」
無消多說,期盼已久的美人蜜穴令中年丑漢受用至極,淫笑著迫不及待的壓下了滿是油汗的肥膩巨軀,將真晝嬌小纖細的腴白胴體幾乎完全遮沒,就連床鋪都發出一聲吱呀的哀鳴。
而隨著雄性生滿黑毛的粗黑胯部深深前挺,那根碩長黢黑的生殖器更是壓根不顧不久前尚是純潔處女的真晝蜜屄有多麼幼嫩緊緻;一口作氣用力奸上了濕濡柔軟的花心,直到肥胯根部粗糙堅硬的黑毛都吞沒了那兩瓣被撐得可悲翻卷了的腴白嫩唇。
就連片刻歇息都不賞賜給身嬌體幼的黑絲美少女,肥牛丑漢立刻怒號著聳動起膘肥體壯的腰身;就這麼在就連周都沒有進入過的真晝閨房床鋪上,肆無忌憚的姦淫著身下美艷絕倫的稚美少女。
要將足以令她徹底沉淪的快感徹底銘刻進雌軀深處,把這堪稱榨精極品的嬌窄肉穴塑造成獨屬於自己的私家肉壺;男人宛如鐵杵般的肉莖迅猛有力的鑽開曲折蜿蜒的粉嫩肉壁,一下下叩擊在真晝最為稚嫩嬌軟的宮口媚肉上。
「咿哦哦哦哦❤️❤️…沒有…沒有嗯嗚嗚❤️…好噁心…又被、又被肥豬大叔…插進來了噫嗚…呼啊啊啊❤️…!?」
面對著中年肥豬恬不知恥,想要將自己最後一絲尊嚴也扯出撕碎的猥褻話語,已被肏弄得筋酸骨軟的真晝雖是髮絲凌亂,星眸迷濛,卻也還在拚命反駁著;殊不知時而衝出紅唇的嬌喘媚啼,卻只令她蒼白無力的嗔斥反而像是勾動雄性發泄性慾的勸誘罷了。
就像井上所說的那樣。本就是正處於青春芳齡亟待雄性激素的少女,在不久前被中年肥豬開苞破處後,真晝胴體中潛藏著的情慾便已是漸漸泛濫成災。明明身邊就是最愛的男友,只可惜周卻是個古板固執的傢伙;因此每到被噩夢驚醒無法入睡的夜晚,外表看起來清純絕美的天使少女,就不得不寂寞地慰藉著躁動難安的嬌軀,直到疲倦至極才能沉沉入睡。
而毫無疑問,中年丑漢這根遠勝過任何自慰器具的滾燙硬碩雄莖,便足夠輕而易舉的滿足真晝渴求雄性滋潤的雌熟蜜穴。再不復當初被破處時痛徹心扉的撕裂劇痛,即便少女幼嫩粉軟的花徑與男人可怖尺寸相比是那麼反差強烈;但當肥豬那根能發射濃厚雄莖的烘熱雞巴一次又一次反覆碾磨著嬌糯軟膩的宮頸蜜肉時,那份由雌性本能所帶起的,從子宮最深處蔓延向每一個神經末梢的瘙癢與滿足感卻愈發強烈,直到令椎名真晝渾身酥軟,嬌喘連連。
不…嗚嗚…才不會…
明明、明明是那麼齷齪…那麼骯髒的傢伙…用陰謀詭計強姦了自己的東西…應該把他送進監獄,不,是應該把他直接化學閹割才對…
可是…噫嗚…怎麼會…漸漸舒服起來了…太討厭了…
中年肥豬的巨根上還套著一層橡膠薄膜做為阻礙,似乎這就足以成為真晝放鬆心神的藉口一般,令少女悄然間漸漸沉淪下來。宛如手制人偶般完美無瑕的雪白嬌靨滿是醉人酡紅,焦糖色美眸濕潤欲滴,眼尾盤旋著隨時可能滑落的情淚;而一雙絲滑柔順的黑絲美腿,更是不自覺的夾緊了肥豬聳動不停的肥腰,就連沾染上了髒污肥脂都在所不惜。
至於最能抒發純潔天使大人內心究竟是何情感的,自然是少女貞潔嬌貴的子宮都已微微沉降下來;仿佛歡迎著如同蟒蛇尖銳頭顱般骯髒腫脹的肉棒一般,親昵萬分的吮咬著能給她帶來極致雌樂的紫黑龜菇。
「就連子宮口都降下來了,果然是想要被老子內射的吧?齁齁,被老子操過之後那個傢伙就再也不可能滿足你了,小真晝還是早點認識到這個事實為好哦!」
察覺到胯下言語上對自己分外抗拒的少女如此口是心非,中年肥豬不由得大喜過望,稍抬起幾乎覆壓得真晝喘不過來氣的粗野巨軀;一雙宛如鐵犁般的大手抓住滑嫩圓潤的黑絲美腿,仗著少女身體柔韌性極佳,竟是將一對腴嫩可愛的蓮足反壓向真晝螓首兩側,直扣在雪白香肩。
這樣淫靡下流的姿勢,頓時令美人安產型的飽滿肥腴蜜臀構合成令人目瞪口呆的炮架,仿佛將清純高貴的天使大人充做專供雄性洩慾淫辱的下作肉套一般;而井上則是一邊好整以暇的繼續鼓動腰部,不疾不徐的抽插著,一邊為所欲為的把玩起少女這雙無數人眼饞的黑絲玉腿。
被貼合曲線的滑順過膝黑絲緊緊包裹,本就完美至極的粉腿曲線畢露,一截瑩白如玉的肥嫩大腿被勒出了淫艷誘人的肉痕,不知道多少人曾將椎名真晝這對美腿當作擼管時的絕佳配菜;只可惜能夠親身以肉掌觸碰撫弄的,卻並非是本應有此殊榮的藤宮周,而是一頭光用骯髒猥瑣這類詞彙都不足以形容的丑漢肥豬。
粗糙手指肆意抓揉著軟嫩緊實的腿肉,在盡享青春少女彈滑絕妙的香肌與柔滑絲襪相結合的驚人觸感後,中年肥豬一雙滾燙灼熱的大手,則是捉住了真晝嬌憐可愛的黑絲嫩足。酥若無骨的精巧蓮足難耐雄性粗魯蠻橫的抓捏,經受不住的拚命伸張著纖細嬌嫩的足趾;殊不知卻反倒是迎合了男人肆無忌憚的把玩,被井上眉開眼笑的享用著,甚至將十根玲瓏腳趾一併含入香腸肥嘴中,嘖嘖作響的吮吸出聲。
「咿呼呼❤️…不…不嗯哦哦哦❤️?…不、不行呢嗚嗚❤️…好難受…噫嗚❤️❤️!?呼、呼…難受嗯咕嗚❤️…」
平日裡那怕天氣再如何炎熱都要用連褲絲襪將雙腿嚴實包裹,雙足對於真晝而言是不亞於稚嫩嬌穴乳蕾的敏感部位。因而當中年丑漢肥膩濕熱的牛舌嘬吸著細軟可愛的足趾,來回舔舐緊緻滑膩的足心時,酥麻異樣的快感頓時融為一浪高過一浪蠱惑神智的雌欲浪潮,令少女拚命昂起螓首,春蔥玉指死死抓住身下雪白床單。
與此同時,井上更是擰動粗壯腰杆,飛速摏插著真晝嬌顫溫濡的蜜穴。少女安產型的飽滿肉臀被中年肥豬粗黑胯部一下下結結實實地衝撞著,頓時蕩漾起柔軟酥媚的雪膩肉浪;而隨著粗長黢黑的肉莖重重急搗,稜角分明的滾燙龜頭噗啾噗啾地沖抵著少女微微沉降下來的嬌糯子宮,將嫣紅腴嫩的宮頸蜜環幾乎肏乾得反凹進去。如同在房間中奏響激昂急促的樂章,啪啪的悅耳肉響連綿不絕——
「給老子乖乖高潮吧!」
「咿啊啊啊啊啊❤️❤️!咕嗯嗯❤️❤️…!?丟了、丟了咿哦哦哦哦❤️❤️❤️!」
終於,在中年肥豬勢在必得的粗野低吼中,清純絕美的天使大人迎來了真正在性愛中的第一次高潮。快美至極的絕頂雌樂如同燒融熔岩所匯聚成的瀑流,轉瞬間便徹底淹沒了少女本就在暴風驟雨浪尖上沉浮的神智;就連嬌小粉舌都吐了出來,嬌滴滴的垂在濕漉紅唇邊緣,如同垂死掙扎的雌獸般忘我嬌啼哀鳴著。
儘管在內心一再告誡這不過是為了周而被迫迎合的委曲求全,但當敏感粉足被中年肥豬舔舐吮吸,嬌軟宮口更是被一連串的搗干摏插時,黑絲美少女兩條纖軟柔嫩的藕臂還是不由自主的伸出,主動摟住身上正馳騁著的肥漢粗短油膩的脖頸,蜜嫩飽滿的肉臀更是諂媚般隨著曳動柳腰搖晃,拚命諂媚著給予自己無限快樂的男人…
*
夜已經深了,房間中最後一縷光亮褪去;只有明晃晃的手機閃爍著色彩,螢幕上偌大的「未讀」分外刺目,比昏暗中的光芒更刺痛周的雙眼。
「真晝…」
舉起的手臂無力的垂下,手機隨即滾落在床上。無心睡眠,周擔憂著不知去往何處的女友;但對於真晝的絕對信任,卻還是令他強行將莫名不安的心平靜,直勾勾的望著空無一物的天花板。
真晝在做什麼呢?從來沒見她把菜炒糊過…難道是遇見什麼危險了嗎?可那張字條的字跡不會做假…
心煩意亂,藤宮周想要強迫自己入睡,但卻只能是徒勞而已。身下的床鋪傳來極其輕微的震動,耳畔似乎有著若有若無的細喘;哪怕他再如何胡思亂想,也絕對無法猜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真晝,正僅僅在一牆之隔的閨房床上,被一頭骯髒肥豬狠狠壓在胯下舔足性交。放映著自己發來的line信息的手機甩在一旁,椎名真晝卻根本無暇顧及;她所正享受的乃是周從未帶給過她的激昂高亢的極致雌樂,恐怕與愣愣躺在床上無所事事的他相比,與真晝緊緊相擁親昵萬分交媾著的肥豬,才是這清純楚楚絕美少女胴體真正選擇的伴侶…
*
「呼嗚…呼嗯❤️…不…不行了…」
尚未從幾乎將理智熔毀的高潮餘韻中掙脫出來,絕色少女玲瓏纖細的胴體止不住的嬌顫著,身下雪白整潔的床單早已是一片凌亂,星星點點濺滿了真晝潮吹是噴淋的晶瑩蜜露,令房間中滿是淫媚香氣。
「開什麼玩笑,才剛剛開始啊小真晝~」
只可惜,如此足夠令精關鬆軟傢伙泄身十數回的絕妙性交,對於這頭精力旺盛的醜陋肥豬而言卻恐怕僅算的上正餐前啟開味蕾的甜點罷了。黢黑魔爪伸出,井上僅是稍微用力,便將渾身酥軟的美少女擺成了母狗般四肢趴跪在床鋪上的淫靡姿勢;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齷齪趣味,椎名真晝豐滿嬌漲的爆乳被他緊緊壓在唯一相隔的牆壁上,而美艷少女那隻圓潤多汁的飽滿肥臀,則是在痙攣酥顫中高高翹起,如同歡迎著前來配種的雄性般微微搖曳。
面對著如此惹人噴精的美景,中年肥豬油光滿面的醜臉上頓時露出計劃得逞的淫猥笑意;啪嘰一聲,從胯下高昂聳漲的黢黑肉莖上將幾乎滑脫的保險套扯下:
「接下來才是正戲,要無套後入抽插小真晝的騷穴了哦?」
聞聽見中年肥漢堪比宣判般的殘忍話語,嫵媚嬌艷的小美人俏靨上頓時泛起驚恐萬狀的慌張神色;奈何光滑腴潤的雌軀早已是宣告臣服,隱約感覺到肥豬裹挾著兇悍性慾的粗壯巨莖慢慢迫近,竟像是發情雌畜般自發翹起那隻甜汁流溢的倒心型安產美臀,兩瓣尚未彌合肥嫩腴白的蜜穴,更是如同索求精液的小嘴般止不住的開合翕動。
中年肥豬大手抓住真晝盈盈一握的細軟蠻腰,感受著薄薄玉膚下香肌因驚詫而痙攣顫抖著,心滿意足於少女惶恐膽怯的表現;臃腫肥胯挪動,不斷滲泌著粘膩猩汁的髒污無套龜頭老馬識途的尋到了椎名真晝嬌嫩濕漉的桃苞:
「還敢嘴硬,給老子乖乖吃雞巴吧!」
「什、什麼…?不、咕嗚…不…絕對不行…會…會懷孕嗯哦哦哦哦嗚嗚嗚❤️❤️❤️!?咦咦咦咦進來了嗯嗯嗯❤️❤️❤️??!!」
咕啵!
毫無半點憐惜,急躁雄性粗長黢黑的肉棒重重急搗,勢大力沉的力道將少女纖軟白腴的胴體狠狠擠壓在牆上;而那根碩大龐巨的腥臭龜菇,則是順著早已被開拓得順從臣服的曲折蜜徑,猛地突破宮頸入口濕軟酥糯的媚肉,在仿佛開啟紅酒瓶塞般沉悶淫靡的聲響中,一整個紫紅油亮的龜頭徹底陷入了椎名真晝嬌稚幼嫩的貞純蜜宮中。
就連嬌貴聖潔的子宮孕床都被下賤肥豬烘臭龜頭塞滿玷污,哪怕連一絲一毫的清純都沒法留給自己最愛的男友;在被堪比刑具般腫硬可怖的肉莖徹底貫穿蜜穴的同時,因痛苦與羞憤而催動下的兩行清澈淚珠終於是滲出朦朧濕潤的美眸,沿著少女雪白嫵媚的側顏滑落下來。
無套雞巴進來了…那個混蛋…到底還是…
對不起…周…人家的所有…都被他奪走了…
不行、不能覺得舒服…
可是…可是…
不知為何,莫大的疼痛所搔動起來的卻是更大的歡愉;仿佛自己與生俱來便理應在中年肥漢胯下承歡受種一般,難以形容的刺激徹底解放了真晝勉力壓制的甜美嗚咽,一連串高亢嬌媚的酥麻哭啼不斷衝出櫻唇貝齒,在少女閨房中激盪迴旋。
「哦…真他媽的爽…果然不負責任的無套插入才算真正做愛嘛…」
與此同時,再無礙事保險套阻隔的赤裸肉棒被少女緊緻酥嫩的蜜屄包裹,一整顆碩大龜頭深深陷在高貴嬌美的天使大人純潔子宮中被吸吮嘬咬著的極致快感,也令中年肥漢不由得怒吼出聲。
哪怕緩和片刻都是對這具宛如在催榨精液般的極品雌軀的褻瀆,井上肥唇咧開醜陋獰笑,臃腫沉重的巨軀便從後面劈頭蓋臉的覆壓上來;一雙油膩大手輕車熟路的從兩側分開睡裙絲綢,將少女光滑柔腴的傲人爆乳再一次掌握手心的同時,重逾百斤的強硬肥胯更是賣力聳動,死命後入抽插起身下美艷絕倫的亞麻色長髮美少女。
噗嗤!噗嗤!噗嗤!
哪怕是被中年肥漢粗蠻狂野的後入破宮,但椎名真晝的濕濡蜜膣中卻偏偏接連不斷的滲泌出滑膩濕熱的愛露,如同在為了讓這根腥臭雞巴能夠更加暢快的享用自己一般。惡臭肥男堅硬灼燙的肉根在蜜液滋潤下毫不費力的撐鼓著真晝纖窄嬌仄的柔軟腔道,層疊錯落的媚肉與遍布膣腔的顆粒與其說是阻礙異物侵入的屏障,不如說是為肥豬丑漢量身定製的奢華飛機杯般纏繞吮吸著包裹上來。
感受到曾視自己恐怕與垃圾無異的絕美少女聖潔純凈的蜜穴正一點點被塑造成專屬於自己的形狀,井上爽得眉開眼笑,豬腰挺動得更是愈發勤快。自己正在和那個椎名真晝無套性交,甚至連她子宮的處女都全盤收下的真實便是最為刺激情慾的助劑;男人剛猛獰惡的肉莖宛如灼燙烙鐵般來回穿梭,硬漲稜角更是死死卡住少女緊小稚嫩的幼宮,以幾乎要將其拉脫出來的力道猛勁肏干。
節奏分明的碰撞震動,隨著真晝緊緊貼合在牆壁上的爆乳嬌靨,向著僅僅相隔一壁的藤宮周傳遞過去。恐怕他做夢也想像不到,這令人心煩意亂的細微震動,竟來自於自己女友被醜陋肥豬狠狠壓在牆上暴操性交;而男人那根黢黑猙獰的巨棒,更是一次又一次直達他絕無可能觸及到的蕊心深處,將令人上癮的雌欲毒性深深烙印在椎名真晝的靈魂之中。
「要射了…給老子接住吧!要在小真晝的子宮裡無套中出了!」
終於,在幾百次急促猛烈的抽插肏干後,男人終於是在真晝膩潤嬌稚的腔膣粘膜包裹吮吸下瀕臨極限。椎名真晝那才剛被開封過僅僅使用了一次的嫩屄肉壺乃是超凡卓絕的榨精名器,更不用提迫開層層緊閉的嬌嫩宮頸,用龜頭侵犯天香國色美少女孕育後代的純潔宮床;仿佛千萬隻柔荑搓磨愛撫,那超越言辭的銷魂蝕骨,終於令井上射意再也壓抑不住,氣喘吁吁的發出著衝鋒前的低吼。
「不…不嗚嗯嗯❤️?!明明…明明說好了…中出…中出不行哦哦❤️❤️…拔出去…射在外面…至少…求你…求你咿呦呦呦❤️❤️❤️!?好燙…射進來了嗯哦哦哦哦❤️❤️!!噫嗚啊啊啊啊啊❤️❤️❤️!!!」
感受到中年肥豬粗壯滾燙的雞巴愈髮長大,甚至在自己蜜嫩幼穴中止不住的跳動起來;椎名真晝拚命抗拒著即將到來的盛大種付,但所有努力在最為敏感的嬌稚子宮被狠狠研磨摏插時盡皆化為烏有。秀美纖細的脖頸高高昂起,染滿香汗的酡紅美靨不斷左右搖晃;可所換來的卻不過是亞麻色的馬尾髮辮被中年肥豬當做了駕馭雌畜的韁繩般向後死命拉拽,令真晝螓首哭叫著高昂向天花板,無助的迎接著自己受精配種的悲慘命運——
噗嚕嚕嚕嚕!咕嘟嘟嘟嘟!
從深深抵住雌性蜜宮蕊心粘膜的猩紅馬眼中,一注注濃稠粘膩的腥臭精種迅猛無比的射出,有如腐敗腥臭的煮沸豆漿般蠻橫無理的全盤注入了椎名真晝亟待受孕的嬌嫩子宮。數以億計的肥豬精子裹挾著下賤低等的基因,山呼海嘯的沖向爆乳黑絲美少女的卵巢;將天使大人聖潔高貴的孕床徹底染上中年肥豬的劣等遺傳信息的同時,更是為真晝帶來了無法違逆的極致飽足快感。
「咿咿咿咿咿❤️❤️!內射…被內射了嗚嗚嗚❤️?!不行…明明是絕對不可以的…本來只有周才可以的…但是…舒服得要死掉惹哦哦哦嗯嗯❤️❤️❤️!??」
伴著一聲格外悠長滿足的嬌啼,少女雪白螓首被中年肥豬拉拽著雙馬尾髮辮而高高揚起,柔韌無比的柳腰反弓成驚心動魄的角度;可任由心底再怎麼不願,無可避免的高潮絕頂卻還是鋪天蓋地的湧上了椎名真晝的內心,覆蓋掉了她殘存無幾的理智。剎那間,濕熱晶瑩的粘膩蜜露仿佛噴泉般從被中年肥豬牢牢堵死的結合處濺射出來,濕潤了雄性胯間粗黑雜亂的陰毛;被男人緊緊鉗制住的美艷嬌軀不受控制的顫抖哆嗦,在初次的開宮種付性交中意亂神迷的高吹著…
咕嘰——
直到漫長的體內射精結束,中年肥豬才滿臉意猶未盡的緩緩從真晝嬌小蜜穴中退出肉棒;僅僅留下漆黑不規則的可悲圓洞,倒溢著稚幼子宮難以容納的海量臭精。
「避孕藥和sd卡,給你放在這裡了哦?老子相當貼心吧哈哈哈。」
完全未從肉慾的泥濘中掙脫,少女搖晃著被死死擠壓在牆壁上的兩隻飽滿乳球癱軟下來,模糊濕漉的美眸望著床頭柜上擺放著的黑色卡片,還有一粒她從來未想過有朝一日會輪到自己使用的藥物。
「才一次絕對不夠吧?今天當然要肏個盡興了,你說對不對小真晝?」
真晝酥軟無力的白皙藕臂伸出,似乎是想要去抓住什麼,可下一刻卻被油膩黢黑的腥臭肥軀一下子覆壓住,只能發出一聲沙啞可悲的哀鳴…
將那張記錄著罪惡信息的sd卡徹底掰成碎片,滿含屈辱的吞下井上準備給她的避孕藥,雖然所付出的代價是當天被在嬌稚貞純的子宮中狠狠內射了十數發,嬌碩豐滿的乳球與肥嫩圓潤的蜜臀掐捏得滿是紫青指印,被肏弄得就連第二天都只能酥軟癱倒在床上時不時的痙攣;但那頭椎名真晝以為會胡攪蠻纏死皮賴臉的肥豬,竟然真的在那一晚上後再也沒有來騷擾過她,就連之前時不時的通過line發來一些齷齪噁心東西的卑劣行徑都已終止。
就好像這個月所發生過的一切,僅僅只是一場分不清真實與虛幻的噩夢罷了。本以為即便再怎麼漫長難捱也好,暗無天日的夢魘終究會結束;真晝將血淚埋藏在心底,期冀著時間能將自己無辜遭受的痛苦風化抹去…
只可惜天真少女到底還是低估了那頭陰險卑鄙的肥豬為了徹底將她俘獲而布下的陰謀。就在真晝重新回歸往日簡單卻幸福的生活,漸漸遺忘過去的傷害時——
「還是…還是沒有來月經…怎麼會…」
看著潔白如新的衛生巾,椎名真晝纖細柔軟的玉手顫抖著,晶瑩美眸中滿是無法置信的惶恐。
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飲食規律,作息健康的少女月經十分準時,幾乎不會出現推遲或提前的狀況;可現在距離往常的時間已經過了足足十幾天,她卻沒有一點要來月經的徵兆。
這意味著什麼,想必不需要多說。一想到在自己純潔貞純的子宮中,竟然可能孕育著那頭下賤肥豬的低劣後代,椎名真晝無瑕粉靨上頓時湧起幾近崩潰的絕望,本就如玉瓷剔透的香肌,更是因失去血色而幾近冰雪般的晶瑩。
「不、不可能…才不會…絕對不會的…我、我吃過避孕藥了…」
就連甜美嬌聲都顫抖起來,回想到那晚上自己正是最危險的時候,而中年肥豬更是不遺餘力的內射了足足十幾發腥臭濃厚的精種,足以輕而易舉的令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女含辱受孕。突然,一個可怕至極的念頭出現了——
避孕藥是假的。
當時的她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張威脅最大的內存卡上,絲毫沒有留意…直到現在,後知後覺的天真少女才發現,那頭肥豬給自己的只是一粒據他所說是避孕藥的藥片。
痛苦與絕望如同刺痛靈魂的荊棘增生著,在真晝吹彈可破的香肌上割出無數肉眼不可見的傷口;少女焦糖色的美麗瞳眸驟然收縮,在無法置信的崩潰中劇烈的顫抖著。本以為委曲求全,逆來順受就能換回平淡幸福的生活,卻還是低估了那自始至終以陰晦眼神窺視著她的男人的卑鄙齷齪;深深植在少女純潔子宮中被迫授予的後代雖然尚未將她平坦緊緻的香腹撐鼓成絕對悖於天使大人之名的高漲孕肚,但卻已徹底將她的人生攪成了再也無法黏合的破片了。
就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
撲通一聲,少女纖細柔嫩的嬌軀仿佛枝頭含悲的垂花般飄落在地,在籠罩世界的絕望中抽泣著;可近在咫尺的周卻依舊一無所知,仍為兩人早已破碎的未來而自顧自的憧憬著…
*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
自從發生了那件事後,真晝便再也無法靠近任何便利店半步,甚至於瞥見一眼招牌都會難以抑制的作嘔;周雖然奇怪於事情的原因,但是見到女友露出的痛苦神情,他也沒有追問。只有真晝清楚,自己所懼怕的並非是便利店,而是太過熟悉的玻璃櫃檯;仿佛只要靠近一點點,下一刻就還會被拖進那間暗無天日的逼仄房間之中。
而她所最不敢面對的事情,也終於成為了現實——月經始終都沒有來,不僅如此還會經常感到噁心,懷孕已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在自己的身體最深處,竟然根植著屬於另一個雄性的遺傳基因;思想一旦些許觸及,深切的刺痛便會自腦海深處翻湧上來,令真晝幾乎窒息。獨自一人去打胎難以想像,根本不存在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抹去現實的可能…
沒有辦法了。即便再怎麼不願意去面對也罷,真晝還是只能給那個她本以為可以永遠消失在她人生中的傢伙打去電話。
「喂…?」
短促的接線聲後,熟悉又令人作嘔的粗重聲線便在手機中響了起來。
「哦是小真晝啊,又是兩個月沒見了,難道是想念大叔我了嗎?果然是那個傢伙根本沒法滿足你吧哈哈哈。」
男人油膩猥瑣的笑聲無比讓人討厭,憎惡頓時布滿了真晝絕美嬌俏的容顏,就連琥珀色的璀璨眸子中都閃爍著仇恨的顏色;可與此同時,子宮最深處卻偏偏傳來一股瘙癢與躁動,令少女纖細窈窕的胴體細微難辨的顫抖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她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平穩下來:
「…你給我的避孕藥…是假的?」
「什麼避孕藥?哦你說那個藥片啊,當然不是假的了,貨真價實的哦。不過聽小真晝的語氣,你不會是不小心懷孕了吧?唉雖然說那傢伙的尺寸沒法和老子的比,但是做愛也得做好措施嘛…」
「閉、閉嘴!」
被中年肥豬無理取鬧的話語弄得幾乎失去理智,少女雪白粉頰因激動與憤怒漲的通紅,低聲吼道:
「我…我沒和周發生過關係…只有和你!」
「這種話聽的真是讓人亢奮,都忍不住要擼一管了…所以小真晝你懷上老子的孩子了?啊拉也正常吧,老子的性能力可不是那種傢伙能相提並論的齁齁…」
肆無忌憚的話語令人心煩意亂,只是就在真晝瀕臨忍耐極限的時候,井上卻難得說了些能聽的話:
「我明白你的意思,無論用什麼方法都想好好和那傢伙在一起,所以才沒選擇自己打胎之類這樣會令他心裡有疙瘩的辦法…老子給你個建議哦?小真晝你再穿成那天和老子上床時的樣子,去勾引下男朋友君,讓他射在你裡面不就行了嗎?過一陣子再跟他說不小心搞懷孕了,這樣無論怎麼處理,他都不會懷疑了吧哈哈。」
「你…你…怎麼可能…!?我、我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男人的無恥難以想像,當真晝聽見這些充斥著污穢的文字時,緊握手機的纖纖素手都不禁骨節泛白,立刻怒斥道。
「哪裡有所謂絕對不會做的事,嘴上那麼說不還是和老子上床了嗎…好了好了,別急著生氣嘛,你不妨仔細考慮考慮?反正懷上其他男人的孩子已經是事實了,還奢望著在男朋友不發現的情況下繼續搞著甜甜蜜蜜的青澀戀愛,根本就是在搞笑嘛。」
在通話的末尾,只留下了井上戲謔淫笑的迴音:
「如果不想那麼做,或者性慾滿足不了了,萬分歡迎你來找老子…不過我想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就是了哈哈哈哈…」
再也不願聽見男人刺痛耳膜的齷齪聲音,少女臉色泛著因氣憤而病態的潮紅,在怒意幾乎衝破唇齒前掛斷了電話;可即便通訊已經結束,雄性如同粘膩膠水般揮之不去的話語卻還是附著在真晝的腦海中,令她輕扶著額頭,一下跌坐在沙發中。
「太荒謬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如果做出這樣的事情,我…」
如同中了魔咒。柔順如瀑的亞麻色長髮絲滑的流淌下來,遮掩住少女精美絕倫的側顏;蔥白十指緊緊抓進沙發柔軟的布料中,留下深刻指印。真晝拚命搖晃著螓首,仿佛是在向這無可想像的提議回絕;眼淚如同夜雨般淅瀝而下,滑過纖瘦蕭索了不少的雪白下頷,直到墜落在地板上破碎成亮晶晶的碎片。
…做這種事情…對周太殘忍了…
可是…他說的沒錯…
…能夠在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回到過去的辦法…絕對沒有了…
無數想法穿過腦海,可真晝最後卻不得不可悲的承認,這對她而言絕難想像的下作辦法,竟然是想維護現在生活不破碎的唯一手段。空洞的琥珀色眸子中泛起點點自嘲的苦笑;明明只是想簡單的生活,想保護一無所知的男友不受到傷害,她無論如何也沒法相信,事情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只要騙過周,再和他一起去打掉這個不該存在的孩子,一切就都能回到過去了…
她下定決心了。
「對不起…周…原諒我這最後一次吧…」
昏黑的房間中,少女蜷縮在沙發上單薄纖細的身影瑟縮著;月光將影子拉的倉皇而淒涼,仿佛扭曲變形的鬼魂。
*
翌日。
由真晝親手烹飪出的晚餐依舊是令人心心念念的熟悉美味,飯後的甜點也精巧的無可挑剔。今天的功課早就做完,期末考試還有很遠,本就是好學生的周沒有複習的必要,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可視線卻總是飄向陽台的門扉,似乎在等待著誰在下一刻出現眼前一般。
「為什麼今天特意要我留門…真晝要做什麼啊?明明都有外門鑰匙的。」
兩人租住的公寓相鄰,陽台則是相連的,可以通過陽台上的門來回;想起真晝要自己今天別鎖陽台門的囑託,還有說起這些話時那副吞吞吐吐的模樣,周不禁有點疑惑。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門打開了。而剛剛抬頭,瞥見裊裊婷婷倚靠在門邊的那一道身影,藤宮周的目光便瞬間呆滯的如同凝固,再也沒法從少女纖細窈窕的胴體上收回。
那是他從未見過的,真晝惹火嫵媚的模樣。僅由黑色的輕薄蕾絲睡裙包裹著曼妙嬌軀,鏤空處雪白瑩潤的香肌大膽的裸露在外;一雙筍嫩藕臂直到圓潤香肩與精巧鎖骨都毫無寸縷,仿佛在散發著勸誘的信號般令人無法抗拒。
即便也知道自家女朋友一直掩蓋在校服制裙下的是相當煽情的火辣身材,可當親眼目睹時,還是足以令周手足無措,甚至連鼻際都火辣辣的幾欲流血。不知為何,少女本就堪稱豐碩的飽滿乳球又已是嬌漲了些許,竟是從稚嫩青澀的清純氣質中夾帶著絲縷成熟妖媚,顫巍巍的好懸從胸襟松垮布料間垂墜下來;而那隻挺翹緊實的桃臀更是不甘示弱一般,在堪堪遮掩住大腿邊緣的裙擺下隨著步履輕搖而起伏跳動,甩擺出一片炫人眼目的香艷肉浪。
「真…真晝!?」
目瞪口呆,周瞬間將臉側到另一邊去,但卻無法掩飾自己已然赤紅的耳根,磕磕巴巴的說道:
「怎麼…怎麼突然穿成這副樣子?天氣還挺涼的…」
只是真晝卻沒有回答。僅著長筒黑絲的玉足點在地板上,發出宛若羽毛落水般搔動心扉的輕響;隨著讓人面紅耳赤的清幽甜香,少女貼身上前,輕輕將身段苗條豐腴誘人的胴體倚靠在因羞澀將大半個身子都背對著她的男友身旁,頓時令涉世未深的少年心跳如鼓。似乎這還未夠,真晝紅唇輕啟,一陣陣細軟甜聲流淌出來,如同舔舐著耳畔般囁嚅著:
「周…你愛我嗎?」
「說什麼呢…我、我當然愛你了…」
驚心動魄的柔軟依貼上來,即便是周再如何遲鈍,也清楚就這樣順水推舟下去會發生什麼。樹和千歲他們兩個早就搞過了,天天在旁邊說些有的沒的,情侶之間做些親密的事情也並不過分…可面對著無數人愛慕,堪稱國民級美少女也毫不過分的女友,內心的那份憐愛卻還是令周壓抑住了躁動;只可惜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自己所珍而重之的至寶,卻早已被野男人暴殄天物的享用過直至殘羹剩飯罷了。
「真晝…我們不是說好了嗎?至少、至少等你成年了之後…」
這是真晝能夠預想到的回答,也正是這份與其他男人完全不同,真正在乎她想法的愛意,才會令清純聖潔的天使大人芳心顫動;可是現在,聽見周滿懷愛意與憐惜的回答時,除卻必須抓緊完成讓他無套內射自己的任務所逼不得已的急躁以外,如附骨之疽般的情慾更是悄悄爬上了少女的四肢百骸。
就像井上所說的那樣。雖然那頭肥豬是個恐怕單純呼吸都是在污染空氣的噁心傢伙,但他引以為傲的性能力卻是貨真價實;僅僅是兩個夜晚,他就成功將椎名真晝正值亟待雄性激素年紀的雌軀徹底塑造成了無法忘懷交媾快樂的形狀。
又已經是一個多月沒有做愛,少女通過自慰排解寂寞的頻率已經高到時不時課間都需要;正因如此,即便近在咫尺的異性所具有的雄性味道稀薄得近乎可以無視,還是令真晝情難自禁的抱進了周的後背,只是可悲的卻並非僅僅出自於愛,更多的則是雌性渴求雄性的本能罷了。濕軟柔糯的粉唇翕動,少女輕輕摩挲著修長圓潤的美腿,令人骨頭都要酥軟了的嬌嗔在周耳邊響起:
「我知道…但是我想…」
氣氛逐漸曖昧起來,柔軟豐腴的溫香軟玉近在咫尺,荷爾蒙糅雜成的香氣如同撩撥般令人心癢難耐;只要定力稍稍薄弱半分,恐怕都會立刻將身後嬌艷絕倫的美人抱到房間裡去盡情享用,亦或是乾脆直接在沙發上將她就地正法。
…周知道不能繼續下去了。已經承諾過的事情必須做到,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妥協,那只不過是缺乏責任感的體現。
「真晝!」
低喝聲劃破了令人昏昏欲醉的氛圍,也驚醒了仿佛要融化的真晝;仿佛感覺到自己嚇到真晝了,周的聲音沙啞著低沉了下來。
「別這樣…等你成年了再說吧。」
難以置信的看著周略微顫抖的背影,還有握緊的雙拳;真晝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卻終究沒有說出口。痛苦,內疚,絕望,還有無法忽視的性慾融合成極度複雜的思緒,令她頭痛欲裂。
她從周的話中聽出了堅決的拒絕。不知為什麼,這一刻她竟想破口而出:自己早就被人干過了,還是在你不知道的地方被肥豬一樣的臭大叔玩了個遍,你這樣珍惜我又有什麼意義?但這樣的想法剛一浮現,她便震詫於自己的無恥與瘋狂。
直到現在,真晝才明白過來。
今天的自己想要和周做愛,竟然不是因為相愛的男女自然而然的融合;而是迫不得已的完成匪夷所思的任務,以及滿足欲求不滿的自己…
…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的?
…這樣的我…還配得上他純粹乾淨的愛意嗎…?!
真晝無法回答,從近在咫尺的男友身上所感覺到的那份青澀卻又莊重的愛,令她無顏面對,仿佛在熾熱陽光下消融的冰雪。
…最後留一些體面吧…
至少在他的記憶里…我還會是美好的…
輕輕放開懷抱,真晝這才發現自己早已淚流滿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咬破了嘴唇,嗓子裡滿是鐵腥的味道。
「…對不起,周…對不起…」
真晝逃跑般的離開了。
周並沒有追上去,他知道今天的他們都需要冷靜;但他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是他最後一次見到自己的女朋友…
*
椎名真晝從此便消失了。
正如被賦予的天使大人的名號,本不屬於這世間的,自然會在無聲無息間鴻飛冥冥。就連一點蹤跡都沒有留下,如同所發生過的都是一場夢境;周當然無法接受這樣的結局,可再怎麼努力尋找也不過是徒勞而已。
又是一個多月過去了,隔壁的公寓也有了新的租戶,是一個格外醜陋肥胖的中年大叔;不知道為什麼看見自己的鄰居,周總有種莫名的眼熟感覺,但又說不出來像是在哪見過。
一天早上,正要上學的周和自己的新鄰居在門口相遇了。雖然外貌兇惡,但他看見周卻總是會友善的打招呼:
「早。」
「早上好。」
周也禮貌的點點頭。眼神一瞥,望見了熟悉的門扉;只是故人已已,他也不過只有苦笑罷了。
「怎麼了?心情不好嗎?」
似乎察覺到了周的心情低落,男人體貼的問道。
「沒什麼…之前我的女朋友,就住在我的隔壁,現在你租住的這間屋子裡,只是她現在不在了,有些想念她。」
周輕聲說道。
「啊…原來如此。」
男人出言安慰著周,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嘴角卻有一抹細微難辨的陰晦笑意,轉身推開房門:
「再見…希望有一天你還能再見到她。」
「咣」的一聲,門扉在周的面前緊閉;為陌生人的善意感到略微好受了些,周無奈的輕輕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只是與此同時,就在那間曾屬於椎名真晝的公寓內——
「啊,又看見你的男朋友了,他還很想念你呢齁齁。」
站在玄關門口的正是才剛剛和周交談過的傢伙,此刻他在寬衣解帶,一塊塊漆黑油膩的脂肪頓時滑落出來,似乎就連空氣都被污染上了深沉墨色;醜陋肥臉上掩飾出來的善意微笑早已消失不見,渾濁眼珠中跳動著將獵物玩弄在股掌之間的戲謔淫笑。
而聽見了熟悉的雄性聲音,內室中的少女立刻出來迎接;即便面對的是宛如垃圾團堆似的陰暗齷齪東西,爆乳豐臀美少女嬌媚絕倫的玉靨上卻滿是喜悅,仿佛歡迎丈夫回家的新婚妻子一般。
那竟然是消失已久的椎名真晝。
亞麻色的長髮如同清泉般柔順絲滑的垂下,有著堪比上等蠶絲織就綢緞般的質感;精心梳織的髮辮下是雪嫩潔白的肌膚,仿佛膏脂般吹彈可破。即便已經發生過這麼多足以將任何少女人生輕而易舉摧毀的事情,卻依舊沒有更改真晝那份驚心動魄的絕美;蛾眉纖細如月,瓊鼻精巧高挺,櫻唇緋紅鮮艷,一雙琥珀色的動人瞳眸中,更是爍動著迫不及待般的渴望,還有一抹曾經的她所難以想像的自身至心的臣服。
而與尚帶著些許青澀稚嫩的容顏相悖,椎名真晝的胴體竟是已然發育得前凸後翹,堪稱下作的豐腴媚人;那是這些日子來中年丑漢沒日沒夜的用精液滋潤澆灌的成果,輕而易舉的便將她曾經纖細窈窕的身材,培育成了完美適配於性愛交媾的淫亂雌軀。
率先吸攝住男人視線的,便是那對嬌聳飽漲的豐滿爆乳。真晝本就是隱藏巨乳,在井上孜孜不倦的把玩淫弄後,胸部更是發育得格外嬌腴肥嫩;在胸口巍然形成兩座高聳傲人的乳峰,少女極有彈性的肌束牽拉著毫不下垂,幾乎溢過了筍嫩藕臂,瀰漫出一片惹人發狂的雪白海洋。頂端兩顆嫣紅乳蕾,更是在雄性熾熱赤裸的目光中止不住的微微俏立;仿佛玉石雕刻而成一般,不斷向外溢散著甜美馥郁的奶香。
而順著完美至極的下乳弧線,美少女盈盈一握的纖腰香腹,竟然無比淫靡的高高隆起;顯然在真晝貞純嬌貴的子宮中,已然孕育有面前雄性低賤下等的後代。呈現淡粉色淺凹的可愛肚臍,也已是被隆漲得頗有規模的孕肚撐得反凸而出;本就香嫩滑膩的瑩潤玉肌,更是難堪重負的變得更為纖薄透明,甚至能隱約看見淡青色的絲縷筋絡。而與少女豐滿孕肚,卻又是一隻格外豐滿腴嫩的安產型蜜臀;仿佛兩隻灌滿了香甜椰漿的薄皮紗袋,高漲圓潤的臀瓣似乎輕輕彼此碰撞間,都要滲出甜膩醉人的汁液。
如果說曾經在學校里的異性們,都用愛慕與自慚形穢的眼光望著真晝;要是現在被他們看見曾經高高在上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天使大人,此刻卻變成了這樣猶如榨精雌畜般淫猥下賤的模樣,恐怕心底的那些情愫,都會盡皆轉變成骯髒得不亞於井上的貪婪欲意。與其用天使大人來稱呼現在的椎名真晝,不如說是專司榨取雄性精液的魅魔才更加合適。
聖潔高貴的少女已是泥足深陷。自從那天明白過來自己所做著的能繼續和周平穩幸福的在一起的美夢不過是奢望而已,崩潰的真晝選擇了離開,心灰意冷的她順從著本能慾望的指引,羊入虎口的再一次投入了中年肥豬的懷抱。這次的井上再也沒有放過她,在那間又髒又破的出租屋內,中年肥豬一次又一次的玷污著嬌媚清純的天使大人,讓她徹徹底底淪為了低賤卑猥的蓄精孕袋;無可違逆的交媾極樂抹去了所有傷感,終於完全雌伏在了男人腳下,拋卻所有理智的成為了專供粗鄙丑漢享用的私屬便器。
就像現在這樣。明明近在咫尺的是將自己人生碾碎成粉末的始作俑者,真晝焦糖色的水潤眸子中卻滿是心滿意足的順從;蓮步輕搖,毫不在意肥豬丑漢身上的骯髒油污和烘臭雄味,乳燕投林般的將豐腴雪白的美艷女體貼入男人懷抱,嬌滴滴的說著:
「主人大人怎麼才回來呀,人家等的好辛苦呢,小穴都癢的不行了嗯❤️~」
「完全忘掉男朋友君了?連我都要為那個傢伙感到可悲了啊。恐怕他怎麼也想不到,尋找了這麼久的女友就住在隔壁;晚上睡不著覺的時候,說不定還要聽著小真晝被老子暴操的聲音擼管呢哈哈哈!」
就像罪犯總喜歡回到案發地點一樣,中年肥豬選擇在這裡享用真晝當然是出於他的變態癖好;而一想到藤宮周自始至終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連最愛的女友已經徹底淪為了被大叔玩爛的下賤母豬都一無所知,亢奮快感更是躁動起來。
頓時,在中年丑漢赤裸污膩的胯下,那根宛如精鐵般醜陋的巨碩莖根一下子聳立起來。
難以想像這般猙獰可怖的東西,竟然是人類身上的一個器官。得益於雄性堪比種豬般臃腫肥壯的體魄,粗長黢黑的雞巴寬幅上堪比警棍;遍體增生著凸出肉瘤,青筋仿佛一條條小蛇般盤纏在根杆上,至於頂端紫黑瘮人的龜頭,更是如同攻城掠地的破城槌一般。與其說是性器,倒不如說是專門用來懲戒處罰雌性的刑具;無論再怎麼冷傲矜持的女人,都絕難在如此一根漆黑惡蟒面前保持從容。
只是當中年肥豬淫笑著用高漲鼓凸的性器摩擦著少女柔軟挺鼓的孕肚時,椎名真晝嬌美清麗的玉靨上卻沒有了絲毫抗拒排斥;她已是深切體會到這根東西所帶給她的雌性快樂,徹底中毒於中年肥豬的雄性激素。因此即便那烘臭味道令人不僅掩鼻,對真晝而言卻反倒像是催情劑般令她雙腿發軟,嬌軀酥顫;瀲灩濕潤的美眸中流淌出絲絲媚意與渴望,竟是無需井上出言命令就熟稔的蹲跪在了肥豬層疊臃腫的肚腩胯下,紅唇輕張便套住了雄性那根硬挺雞巴,迫不及待般的吸吮吞吐起來。
咕滋咕滋!
與曾被強迫時萬分不願口是心非的侍奉不同,當丑漢猩紅馬眼滲泌出的骯髒黏汁在味蕾上蔓延開來時,少女清純楚楚的俏臉頓時變成了完全沉溺在性慾中的可悲雌獸。
仿佛讓面前的男人感到爽快便是她所生存的唯一目的,柔滑香糯的小舌拚命地討好著雄性烘臭龜頭,如同洗滌般將碩大莖根清理得油光鋥亮;粉嫩香腮更是從兩側向內滑稽的吸斂進去,全方位的包裹住男人雞巴,賣力搖動螓首反覆吮舔著。
完全不顧井上烏黑肌膚粘附的油脂,真晝一雙細嫩雪白的藕臂緊緊擁抱著男人的肥腰;哪怕堪比驢馬的肉棍將她兩瓣粉軟桃唇撐鼓得脹痛不已,甚至於纖細脖頸上都浮凸起淫靡形狀呢在所不惜。
「哦哦…回到家就能享用到小真晝的口交,感覺疲憊都飛走了啊。明明不久前還那麼抗拒,現在不也嫻熟的很了嗎?」
與此同時,中年肥豬也是發出一陣爽快無比的粗重低吼。
雖然軀體醜陋肥腫得讓人不禁懷疑上天生就這堆東西的意義在於哪裡,但不得不說井上在性愛上的天賦堪稱得天獨厚。即便昨天晚上剛剛用真晝水潤緊緻的蜜屄連射了十數發,僅僅是睡了一覺,那兩顆沉甸骯髒的卵蛋中便又滿滿當當的積蓄著足夠今天揮霍的腥濃精種。
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少女嬌媚艷麗的玉靨,還有那因激烈口交而上下翻飛的亞麻色長髮;中年丑漢志得意滿的欣賞著自己黢黑粗長的莖根一次又一次消失在兩瓣柔軟櫻唇中,直到長驅直入的抵進真晝濕滑濡糯喉穴腔膣內。生殖器上不斷傳來貨真價實的暢快,不需臆想,美妙絕倫的體驗便已描繪龜頭侵犯著少女純潔唇舌的畫面,仿佛將肉眼不可見的內視映出;再稍一回想到胯下正全心全意為自己做著口舌服務的絕美少女,乃是對任何異性外熱內冷,聖潔高貴的天使大人,滾滾射意便不禁從脊椎深處迸射出來!
「射了!給老子心懷感激的吞下去吧!」
無需忍耐,對這頭精力強猛的肥豬而言一次射精不過是開胃小菜罷了。隨著一聲骯髒低吼,井上死死按住真晝清純稚美的嬌靨,仿佛少女紅唇粉舌不過是承接精液的垃圾桶一般;堅挺肉棒更是深深抵入真晝緊緻滑膩的喉穴,龜頭一抖,海量腥臭精液便滾滾射出,山呼海嘯的直接灌滿了少女胃袋。
「咕嘟❤️…呼嗯…主人大人…嗯❤️…射的好多…咕嚕嗚嗚❤️…又腥又濃的精液…人家的嘴又被雞巴強姦了❤️…咕嚕、咕嚕、咕嚕❤️❤️…」
明明是被下賤到說是肥豬都有些不足夠形容的丑漢深喉爆射,可椎名真晝卻仿佛心懷感激般全盤接受了男人洶湧而來的臭精。就算整張俏臉都幾乎被肥漢胯間雜亂烏黑的毛髮埋沒也好,兩顆噁心的黢黑睪丸死死貼在面頰上一顫一顫的抖動著也罷;真晝卻還是拚命吸吮吞咽著此刻對她而言無異於瓊漿玉露的臭烘烘精液,在小嘴被堵塞的嚴嚴實實時模糊的囁嚅著曾無法想像的淫詞浪語。
雪白纖細的脖頸顫動,這代表著滿含肥豬低賤遺傳基因的精種,正毫不客氣的湧入少女純潔胃袋;這段時間精液幾乎是真晝唯一的食物,也拜其所賜,青春少女本來纖細玲瓏的窈窕嬌軀,才會發育成現在這副堪比豐熟少婦般火辣妖嬈的媚人模樣。直到將最後一滴精液都吞吮下去,真晝才意猶未盡的舔舐著肥豬已被清洗得紫紅淫亮的碩大龜頭;仿佛在答謝著這根不僅將精液賜予她,更令她明白雌性快樂的雞巴老公一般。
「媽的,騷成這副樣子,不就是想要被老子原地狠狠操上一頓嗎?那老子就滿足你這個淫蕩的婊子好了!」
井上被面前惹火豐腴的誘人胴體勾動的心頭火起,亦或說沒有哪個異性,能夠在如此爆乳肥臀美少女的索精嬌嗔中把持得住罷了;就算再怎麼不濟,哪怕是吃藥硬頂都得狠狠馳騁上幾回才算是心滿意足。
黢黑粗糙的大手抓住少女纖細腳踝,稍一用力,便將真晝一雙豐滿修長的蜜嫩大腿大大分開,推成站立一字馬的淫靡姿勢狠狠壓在牆上。頓時,美少女胸前那兩顆肥糯飽滿的碩乳晃蕩盪的顫悠起來,仿佛滿含著香濃汁液的新鮮牛馬布丁;就連飽脹高聳的孕肚都緊貼在牆壁上,毫不顧忌腹內尚孕育著自己的後代,幾乎擠成一片柔軟雪白的肉餅。
而因這樣完全向雄性袒露私密部位的姿勢,真晝最為貞純嬌貴的少女桃屄,則是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了肥豬貪淫目光之中。
為了滿足這頭齷齪肥豬的變態癖好,真晝所穿著的乃是最為淫靡下流的情趣開縫內褲。鏤空的絲綢絲線緊緊勒進豐滿了許多的白腴大腿蜜肉內,銘刻出一道道幽深迷人的下流肉痕;隨著大腿高高抬起,縫隙更是隨之綻放,與飽滿白嫩的蚌肉一起盡收眼底。
與本來苗條纖瘦,現在卻變得豐滿火辣的胴體相同;椎名真晝曾經緊緊彌合成一線天的嬌小白虎嫩屄,現在也因肥豬堅持不懈的精液澆灌,而發育得好像專門用來伺候雄性雞巴般淫靡。
高漲肥嫩的陰阜柔軟多汁,仿佛成熟欲滴的新鮮蜜桃,從當中輕輕剖開一道細窄蜜裂;哪怕已經被肥豬使用過千百次,更是被那根堪比鐵杵般的巨莖抽插肏干過不知多少回,少女桃穴卻依舊呈現著處子般誘人的粉嫩肉色。仿佛蝴蝶般的軟糯肉唇輕輕扇動著,向兩側微微打開,仿佛在歡迎著即將到來的肉棒一般;絲絲縷縷的晶瑩蜜露更是早已滑落,將專供雄性抽插享用後盡情射精的極品肉穴滋潤得粘膩濕滑,亟待使用。
「呼嗯❤️…主人大人…快點使用人家吧❤️…小穴早就為主人大人濕潤好了,只需要俯下腰,用那根大雞巴噗嗤一下插進來,狠狠地抽插就可以了❤️❤️❤️…」
明白馬上又能品嘗到那令她醉生忘死的極致快樂,早已上癮於性交的椎名真晝吐出一陣陣如蘭如麝的甜美香氣,撒嬌般索求著中年肥豬趕緊將她欲求不滿的小穴堵塞住。
美眸早就濕漉漉的,釋放著惹人犯罪的濃郁情意,玉粉香肌覆滿了玫瑰般艷麗的酡紅;而那張小嘴中更是止不住的流淌出就連娼婦聽了都要面紅耳赤的淫賤話語,迫不及待的渴求著井上粗碩滾燙的雞巴狠狠蹂躪自己急需撫慰的受孕宮腔。
「懷孕了還敢神氣?看老子肏死你這條騷母狗!」
心急好色的肥豬哪裡忍耐得了,當即肩膀前頂,將椎名真晝一條修長圓潤的美腿扛起;肥黑油膩的豬爪更是毫不客氣,掠過少女孕育著罪惡的渾圓孕肚,粗暴無比的擒住了胸前腴碩飽滿的雪白爆乳。在美少女糜亂柔媚的聲聲嬌喘中,臃腫如水桶般的粗肥豬腰重重的向下一壓;胯股間早已蓄勢待發的醜陋肉莖頓時噗嗤一聲撐開厚實粉潤的滑糯穴瓣,骯髒龜菇順勢粗蠻無禮的頂入了真晝酥軟滑膩的稚媚宮腔中!
咕滋!咕滋!咕滋!
中年丑漢肆無忌憚的聳動腰杆,縱情享用起清純楚楚的天使大人堪稱極品的名器嫩屄。椎名真晝水潤狹窄的肉穴腔膣即便是被這根粗度堪比少女手腕的可怖肉根肏入開拓過不知多少回,卻依舊保留著那份宛若幼女般銷魂蝕骨的緊緻;而被中年丑漢調教淫弄了這麼久,蜜穴也早已徹底被塑造成了完美貼合男人雞巴的淫靡形狀。
肉棒剛一插入,真晝難容一指的緊窄桃屄內層層疊疊濡滑酥嫩的褶皺粘膜立刻從四面八方包覆上來,將雄性黢黑烘臭的肉墊侍奉得無微不至;仿佛一根根香滑軟糯的粉舌從生滿青筋肉瘤的杆部,順著稜角分明的冠狀溝,一直舔舐到冒著黏濁腥汁的猩紅馬眼。肥厚緊實的蜜潤穴肉寸步不讓,死死絞緊住肥豬的碩大生殖器;與其說是為了令雄性品嘗到最大程度的性交快美,不如說簡直是要極速催榨出精液般令人汗流浹背。
「嘶…好爽…」
若是換了個不知深淺的傢伙,恐怕就連抽插都未開始,甫一進入就要面紅耳赤的被椎名真晝粉軟緊仄的極品蜜屄榨的點滴不剩;即便是做為少女正牌男友的藤宮周,也絕無可能是這具豐軟綿腴的雪白胴體的一合之將,怕是根本不可能滿足自己心愛的女友就要繳械投降。哪怕是身經百戰的井上也是爽快得倒吸涼氣,真晝本就窄幼稚美的宮腔經由調教後銷魂得遠超想像,直擊靈魂的刺激險些令男人一瞬間梅開二度;狠狠在少女發育得無法圓熟腴碩的爆乳上抓了兩把,才勉強壓下脊椎中躁動難安的高亢射意,鼓動腰杆不疾不徐的抽插起來。
「嗯嗯嗯噫噫噫❤️❤️…進來惹哦哦哦❤️…舒服❤️…好舒服嗯嗚❤️…又粗又大的雞巴…插得人家的小穴都噗嗤噗嗤的舒服死了嗯❤️…只要有這個就可以了…沒有肉棒…一定就活不下去了嗯哦哦❤️…」
羞恥心早已拋到九霄雲外,經歷了太多波折的椎名真晝所有理智所有矜持都被碾碎成了渣滓,再被淫賤入骨的情慾重組成了除了相貌便再無半點相同的全新人格。就連周都沒有見過,真晝清純美艷的粉頰上此時湧現的下流媚容;濕漉漉的焦糖色美眸迷濛著圓瞪,香腮上布滿玫紅色的潮雲,幼嫩香舌更是搭垂在翕張粉唇邊緣,令淚水與香津一併滴落,活脫脫一副沉湎於性愛的淫賤雌畜模樣。
忍耐了許久的空虛寂寞,橫遭災禍的崩潰痛苦,與愛人分別的絕望消沉…所有這些一切一切,在刺穿靈魂釘入腦海的官能雌樂面前都不過是過眼雲煙,是可以全盤忽視的無用情緒。向肉慾的深淵更深更深的沉淪,真晝拚命高昂起螓首,毫不矜持的以甜媚聲線編織出不堪入耳的淫賤嬌啼。
「什麼天使大人…才插兩下就變成這樣的,小真晝真是不經操啊。果然原來那副冷冰冰的模樣不過是佯裝的吧,本性根本就是被中年肥大叔壓在身底下強姦種付還會高潮的騷貨!」
似乎是享受著將本來高高在上,宛如純美天鵝般的椎名真晝拖入泥濘中大快朵頤的變態征服快感,中年肥漢一邊獰笑著甩出肆意踐踏少女尊嚴的污言穢語,一邊賣力聳動黢黑臃腫的腰胯,勢大力沉的衝撞著真晝肥美豐碩的安產型翹臀。
被百般滋養而發育得格外腴嫩飽滿的肉臀乃是承接肥豬衝力的頂級肉墊,每次不偏不倚的轟砸上來,都能反饋回令人筋酸骨軟的柔軟彈嫩;而那根腥臭猙獰的生殖器,更是深深貫穿少女因受孕而格外柔嫩狹媚的腔膣,在真晝嬌顫溫濡的蕊心一遍又一遍刻下足以令她欲死欲仙的激絕快感。
在如此宛如狂牛犁田般不知深淺的搗弄下,美少女粉白飽滿的嬌幼蜜裂頓時難堪重負,被粗長堅碩的肉莖鼓脹成了一圈嫩肉外卷的可悲圓洞;而整隻光潔圓潤的高賁恥丘更是難逃一劫,仿佛被壓爛榨汁的檸檬般擴張翻卷,勉為其難的承受著中年雄性的掠奪。
「噫噫噫噫❤️❤️…!?是…是嗯❤️…自從、自從那次被主人大人破處了之後…人家一個人就好寂寞❤️…每天晚上都只能自慰,在學校里也想著自慰…好難受好空虛…嗯哦❤️…所以、所以後來主人大人上門…狠狠操了人家一通…人家心裡超級幸福的哦哦哦❤️…不行、這個不行…小寶寶的房間…都要被搗壞了咿嗚嗚❤️❤️!?!」
似乎是在向原來高貴聖潔的天使大人身份發起反叛,一邊被中年丑漢粗暴野蠻的死命抽插著敏感嬌穴,一邊被男人淫邪骯髒的詞語詆毀侮辱,椎名真晝卻感覺到了因放縱所帶來的前所未有的絕對歡愉。
中年肥豬的粗壯肉莖上遍布著顆顆凸出肉瘤,每當磨蹭過稚嫩柔軟的少女穴壁時,都無異於徹底攪動真晝早就混沌一片的模糊意識;滾燙腥臭的龜菇一下下叩擊著早就嬌滴滴微垂下來的嬌媚宮腔蜜肉,當在濕糯柔軟的蕊心耀武揚威的研磨時,嫵媚動人的美人更是情難自禁的嚶嚀嗚咽,嬌喘連連,甚至爆碩奶球中都滲出了汩汩香甜濃稠的乳汁。
「都被肏到噴奶了?你這雌畜!」
眼見掌心被一股股溫熱馥郁的奶水濡濕,中年肥豬不禁輕蔑的冷哼出聲;繼續聳動腰肢,黢黑腰胯仿佛一面城牆般拍打在真晝肥嫩肉臀上,同時更是騰出肥黑大手,遊刃有餘的把玩起椎名真晝雪白圓潤的奶子。
才不過只有十六七歲,名義上仍是現役JK;但奈何已是徹底淪為了中年肥豬的受孕雌奴,在激素的作用下,真晝終於是如同乳牛般難以抑制的應激泌乳。
中年肥漢十指仿佛遊蕩在雪白棉花形成的海洋中,肆無忌憚的抓捏著嫩如膏脂滑如絲綢的豐軟乳肉;指尖最終到達了頂端那顆嬌顫著挺立的嫩紅乳頭,僅是稍稍一捏,滴滴濃稠的母乳便隨著烘臭肉根抽插的節奏噴射出來,在牆壁上淋漓出一大片淫艷奶漬,頓時令玄關里滿是甘甜誘人的乳香。
噗嗤噗嗤——
與此同時,不單單是把玩揉捏著真晝豐熟綿軟的雪白大奶,將其淫弄成各種淫穢不堪的形狀;中年肥豬在指掌間傳來的絕妙手感刺激下,更是持續不懈的挺動著臃腫黢黑的腰胯,啪啪啪的將真晝兩瓣渾圓柔膩的臀瓣拍打得不斷凹陷變形。
仿佛是要將玄關中這令人血脈僨發的一幕盡情呈現,如此交媾姿勢就連兩人相結合的部位都是一清二楚。一具黢黑骯髒的巨軀反覆衝撞上來,清晰可見那根粗長黑紫的龜根,反覆沒入少女因站立一字馬姿勢而大大分開的雪白腿心中;即便絕美少女的香腹已然受孕而高高隆起,這根非人類尺寸的巨根卻還是輕而易舉的鼓凸出可怖形狀,在真晝柔軟小腹上不斷塑造出遊動挪移的長條狀凸起。
猶如要將令人徹底墮落的雌欲快感更深更深的銘刻入少女靈魂深處,中年肥豬腫脹黢黑的腥臭龜頭急促迅猛的搗幹著嬌稚蕊心,在因受孕而格外敏感雛弱的蜜蕾媚肉中大顯神威。而兩顆宛如沉甸鐵球般骯髒污濁的卵蛋,更是爭先恐後的錘擊著真晝肥腴飽漲的臀肉,如同擂鼓鳴鐘般奏響清脆激昂的鼓點,和著少女一浪高過一浪忘我嬌啼,融為令人口乾唇燥的淫靡樂章。
「咿嗚嗚嗚❤️❤️…不行…不行了嗯哦哦❤️…丟了…被主人的大雞巴…插到丟了…嗯嗚嗚哦哦哦❤️❤️?!!去了嗯嗯嗯嗚❤️❤️!!!」
終於,在中年肥豬猶如狂風暴雨般的肏弄下,椎名真晝順理成章的迎來了潮吹至幾乎失神的結局。被高高抬起抗在男人肩膀上的粉嫩玉腿止不住的痙攣著,連帶著嬌軀一併仿佛風口浪尖上顛簸的小船般哆嗦;精緻俏臉酡紅如醉,潔白胴體緊緊貼在牆上,就連豐滿飽漲的孕肚危險的擠壓變形都已忘懷,真晝高高昂起雪白脖頸,仿佛垂死掙扎的雌獸般雌叱嬌喘。
而隨著少女推進全情投入的高潮時,本就緊仄濕濡的蜜徑,則是仿佛橡皮製成的肉套般牢牢套住肥豬不斷摏插進出的粗壯肉棒;穴心深處已孕育有雄性後代的子宮,更是仿佛嬰兒小嘴般嘬住了男人滾燙龜頭,反覆搓磨齧咬著棱碩鼓脹的龜根。霎時間,像是把雞巴陷進了一團格外暖熱緊窄的滑脂中,就算井上再怎麼性能力強猛也不禁射意入骨——
「射了!給老子接好你這騷屄!」
噗噗噗噗噗!
中年肥豬狂吼一聲,肥壯黢黑的巨軀猛地覆壓上來,仿佛將真晝雪白腴嫩的胴體吞進了一灘油膩污濁的脂肪沼澤中一般牢牢包裹。臃腫松垮的肥胯毫無間隙的緊緊貼合著少女肥嫩飽滿的桃屄,猩紅醜陋的馬眼仿佛毒蛇的血盆大口一般兇狠咬住了椎名真晝嬌稚柔軟的蕊心;接踵而至的則是海量兇狠濃稠的精種,毫不顧忌做為目的地的幼嫩子宮中早已孕育著後代,只管自顧自的盡皆射入少女柔軟稚媚的孕床。
仿佛要將少女的子宮連同靈魂一起洗刷,多到無法承受的滾燙精液洶湧射入,頓時令真晝本就飽滿圓潤得仿佛西瓜般的孕肚撐漲得更為高挺一分;而最敏感的稚嫩幼宮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中年肥漢的腥臭精子填滿充實,熟悉卻無法習慣的快感迅速化為熔毀意識的火流,令真晝櫻唇中頓時泄出惹人噴精的高亢嬌啼。
「咿呦呦呦❤️❤️…好、好厲害…射進來了…射進來了哦哦哦❤️❤️❤️…好燙…要把子宮都點燃了咿嗚嗚❤️…!?!」
被中年肥豬死死攥在手心的爆乳噗咻噗咻的噴出兩股奶束,似乎在詮釋著主人的欲死欲仙;高高抬起的腴嫩美足更是繃得筆直,仿佛新剝荔枝般嬌弱纖細的足趾一根根舒張,在開合間從被撐鼓成可悲圓洞的蜜穴中泄出點點濕熱蜜露…
只不過這僅僅是今日性愛的開端罷了。
稍作喘息,中年肥豬便將渾身酥軟的嫵媚美人抱進了臥室;下一刻,比剛才更為惹人發狂的高亢嬌啼便再一次響了起來…
*
…還是習慣不了。
味同嚼蠟的咀嚼著便利店食品,明明外表看起來還算誘人,但吃起來卻是難以下咽。遇見真晝以前,自己就是靠著這些東西過活的,現在只不過是恢復過去的生活罷了,但周卻怎麼也無法習慣。
被真晝親手烹飪出的美食嬌縱慣了的味蕾分外挑剔,嘗的出那些食物僅僅出自於工業化流水線冷冰冰的機器,而缺少了那份獨有的煙火味道;因此它們拒絕工作,僅由牙齒機械的磨碎著食物,咽喉機械的吞咽下去,僅僅維持生命所需而已。
…還是習慣不了。
自從真晝消失,周越來越沉默寡言。話本就不算多的他就連和樹一起玩鬧的次數都越來越少,一放學便急匆匆的趕回家中;但眼睛卻無法習慣沒有人迎接自己到來的空蕩蕩的場景,鼻子無法習慣沒有飯菜香氣的乾癟空氣味道,所謂的回家,也不過僅僅是一個人躺在房間裡罷了。
怔怔的看著天花板,許久也不動彈,直到夜色昏沉,視野中只剩漆黑。這是他竭力讓身體習慣真晝離開的方式,但其實是無濟於事。
…還是習慣不了。
眼睛被夜覆蓋,隔壁卻隱隱約約傳來了女人的嬌喘,還有男人粗重的喘息。沒想到就連相貌不盡人意的傢伙都有女朋友,更不知道為什麼那女孩的喘息聲音,竟然有點像真晝…周自嘲的搖搖頭,為自己的愚蠢苦笑著。
或許自己永遠也習慣不了吧。
轉過身去,試圖隔絕隔壁若隱若現的下流聲響;周閉上眼睛,任由睡意將自己拖進暗無天日的深淵。
*
與此同時,就在僅有一牆之隔的隔壁。
在曾經屬於真晝的閨房,現在卻淪為專供交媾取樂淫猥場所的房間中,雪白柔軟的大床上,正仰躺著一團骯髒到難以直視的污膩物體。仿佛是一坨坨油脂肥肉縫合起來的怪物,粗短黢黑的四肢,粗糙而滿是黑毛的皮膚,幾乎難以想像人類竟然會擁有這般臃腫污穢的形體;他的存在簡直就足夠強姦旁觀者的眼球,讓人恨不得立刻消除這傢伙曾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的記憶。
可就在如此令人作嘔的中年肥豬身上,卻偏偏坐著一名堪稱天香國色的絕美少女。說是坐也與並不恰當,因為中年肥漢胯下烏黑直立的巨碩肉屌,竟然已經深深摜入少女雪白嬌艷的腿心之中,將兩具反差格外強烈的軀體以最為緊密香艷的方式緊緊結合;而不僅如此,亞麻色頭髮美少女的腹部更是高高隆起飽滿圓潤的孕肚,顯然已經徹底從內到外的隸屬於身下低賤齷齪的肥豬。
黑與白,美與丑,香與臭,胖與瘦…所有相悖的詞語都不足以形容,但暴殄天物的卻是這樣污穢骯髒的醜陋肥豬,卻偏偏能肆無忌憚的享用超高等級的爆乳肥臀美少女;除卻讓人不禁感到扼腕嘆息以外,罪惡的玷污快感卻會在心底不由自主的滋生,仿佛看見美好純潔的被玷污破壞而本能亢奮一般。
毫無疑問,這正在中年肥豬身上如蝴蝶般上下翻飛的美艷少女,正是失蹤已久的椎名真晝。被周當作可笑臆想的猜測實則正確無誤,他所察覺到的雌性嬌喘,正來自於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友;不過真晝早已再不屬於他,而只是一隻雌伏在中年肥豬胯下的卑猥受孕雌奴罷了。
不單如此,似乎是為了迎合井上的下流癖好,亦或是宣誓自己徹頭徹尾的臣服;此時在椎名真晝雪白豐腴的胴體上,正穿著一身輕薄柔順的情趣婚紗。雖然未與周私定終身,但過去的他們都清楚,這樣順理成章的繼續下去最後肯定會共同步入婚姻的殿堂;如今的真晝同樣身披婚紗,可惜卻僅僅是為了取悅一頭骯髒肥豬而已。
「果然小真晝穿著婚紗的樣子真是讓人心動呢,就像是嫁給了老子一樣齁齁…既然如此,今晚上就是我們的洞房之夜了,一定要過的分外難忘才行啊哈哈哈。」
四仰八叉的躺在柔軟床鋪上,無需任何力氣便能盡情享用美少女全心全意的女上位性愛服侍,中年肥豬心滿意足,情不由禁的咧開香腸臭嘴淫笑道。
這種角度可以輕而易舉的欣賞到兩人不斷結合的私密部位。少女那隻倒心型的肥美雪白肉臀隨著腰肢搖曳而落下,一寸寸將黢黑頎長的異形莖根吞進肥嫩粉白的飽滿穴唇中,直到被撐鼓得翻卷變形的粉屄與雄性胯間黑毛深切的接吻,發出啪的一聲清脆肉響;而在少女高亢急促的嬌喘媚啼中,尚殘存著撞擊波動而顫悠不止的柔軟臀肉抬起,再度將鼓脹充血的肉棒吐出,就連粉嫩穴肉都被碩大棱冠向外翻出,留下一圈諂媚著雄性肉棒的嫣紅肉環。
「呼嗯❤️…能、能嫁給主人大人…咿呦❤️…好開心…主人…老公大人…❤️…就連人家肚子裡的小寶寶…都在喜悅著呢❤️…嗯哦哦❤️…」
輕紗向兩側徑分,露出真晝嬌美絕倫的無瑕玉靨。即便已經淪落至此,但卻依舊能夠隱約察見一抹曾經的清純高貴;只是這一縷微不足道的聖潔,卻被絕色俏臉上瀰漫開的淫賤媚容漸漸取代。
完全忘記了自己早已懷有身孕,除卻後代外更是承裝有十數發粘稠濃精的稚嫩子宮從難容一指的狹小被數倍的擴大,直到將孕肚撐漲成一隻奶白色的圓潤西瓜。隨著惹火嬌軀止不住的上下起伏,少女亞麻色的柔順長發翻飛,捲起令人陶醉的淡淡香氣;胸前那兩團幾乎要掙脫婚紗束縛的巨碩乳肉更是酥顫跳動,時不時從嫣紅蓓蕾中飛濺出幾滴鮮濃乳漿。
徹底委身於身下肥壯醜陋的豬男,甚至相當於締結了神聖的婚姻契約;可這對任何雌性而言都是絕對恥辱的東西,卻隨著中年肥豬的粗大雄根一下下貫穿少女稚嫩蜜幼的腔膣,而轉化成填滿身心的無比飽足。仿佛自己與生俱來就應該隸屬於近在咫尺的骯髒雄性,心甘情願成為僅屬於他一個人的私家孕奴肉套;椎名真晝在蕩漾身心的莫大喜悅與幸福中主動搖曳腰肢,扭著豐盈飽滿的蜜媚肥臀,一次又一次的以嬌窄蜜穴主動吞納著井上醜陋肥腫的肉棒。
「能夠當老子的肉便器,是你這雌畜的榮耀才對!」
中年肥男志得意滿的扯開椎名真晝胸前披散的絲質婚紗,伸出蒲扇般的油肥豬爪,一把抓住少女胸前那兩團搖晃酥漾的豐盈爆乳,將國民級美少女挺拔飽滿的柔潤奶肉當成了廉價玩具般恣意妄為的揉搓捏擠,又是增添了一片觸目驚心的青紫指痕。
早已承接過十數發精液澆灌的真晝被玩弄得俏臉潮紅,一對盛滿甘香母乳的豐腴乳袋,也是在粗糲大手的揉擠搓弄下噗嗤噗嗤的分泌著溫熱新鮮的甜膩奶漿;隨著真晝緊緻柔軟的濕濡蜜穴不斷夾吮套弄粗黑肉屌,嬌嫩蕊心被一次又一次的沖抵磨蹭,點點乳汁更是隨之飛濺,在中年肥豬沾滿汗珠的油膩胸膛上淋漓斑駁。
「嗯❤️❤️…哦哦哦❤️❤️…呼、呼…好榮幸…能夠成為老公大人的肉便器…是人家的榮幸嗯嗚哦哦哦❤️❤️…奶水…奶水又被榨出來了…一邊噴奶一邊被插著小穴…舒服得受不了惹❤️❤️」
次次遞增的高潮快感不斷的累積起來,化為足以輕而易舉熔毀理智與意識的快感洪流;因受孕而敏感數倍的嬌嫩蕊心更是不堪於粗壯兇悍的龜頭,每一次隨著身體重量而用力坐下時,中年肥豬堅硬灼燙的肉棒都會輕而易舉的穿透早已鬆軟張開的宮頸媚肉,兇狠無匹的抵撞在嬌嫩蜜宮最深處的肉壁粘膜上。
根本無法承受。絕色少女一雙琥珀色的瞳眸已是濕氣氤氳,嬌靨粉頰布滿了情慾煽動而來的香艷酡紅,仿佛飲醉般意識恍惚;本來雪嫩白皙的玉肌更是浮現著一層細膩香汗,充斥著初櫻般誘人的粉嫩肉色。在對肉慾的無盡渴求下,爆乳美少女極盡騷賤的扭動著柔軟腰肢,拚命吞吃套弄著深深插在稚軟粉穴中的烏黑巨根,哪裡還有半分曾經矜持高貴的模樣?不過是性愛中毒的下賤母豬罷了。
而在次數難以查清的爆射過後,中年肥豬同樣也已瀕臨了體力與精力的極限。強撐著最後一點餘力,井上挺起臃腫腰胯,自上而下的聳動起來。黢黑手掌抓揉著真晝兩顆雪糯爆膩的腴熟奶脂,似乎要以此做為發力點一般不留餘地的傾力猛肏;在中年肥豬宣誓終結般的最後衝刺中,美麗少女更是爽得幾乎飄飄欲仙,一張春情密布的絕色嬌靨宛如含羞帶露的梨花,配合著不斷溢出櫻唇的惹人噴精的高亢嬌啼,顯然已是被肏弄得要死要活。
「齁…差不多要射了,給老子永遠記住吧!」
低吼一聲,中年肥豬以仿佛要徹底貫穿少女嬌小蜜穴的氣勢,毫不顧忌的野蠻交媾。像是感知到了井上逐漸膨脹起來的肉莖即將發射,早已彼此知根知底鎖匙相恰的濕濡肉屄緊緊包裹住這根令自己受用無窮的碩大生殖器,諂媚般抵死痙攣榨取吮吸起來,帶給中年肥男無比快美的刺激,令他在這一剎那徹底突破了忍耐的閾值——
咕嚕咕嚕咕嚕!
終於,隨著中年肥豬最後一聲審判般的嘶吼,瞬間大股大股腥臭火熱的濃稠精液噴薄而出,狠狠灌入了椎名真晝濕潤收縮的嬌蜜幼宮中。過量的雄渾精液飛速占據了純潔孕袋的每一個角落,仿佛在宣誓著自己對這副雪白豐腴的性感女體的絕對主權。
「嗯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而當最後一次的新鮮濃精全盤注入時,椎名真晝更是抵達了不知道第幾次的高潮。亞麻色秀髮飄搖著貼緊滿是淋漓香汗的肌膚,迷濛濕潤的琥珀色美眸驟然上翻幾乎露出眼白,清純楚楚的俏臉竟然變成了一副專屬於雌畜的高潮淫賤媚容。
豐滿美艷的女體繃緊又繃緊,猛地沁出一層猶如膏脂般的瑩潤香汗;被中年肥豬大手死死捏住的稚嫩乳尖一下子湧出兩股甜香溫熱的乳液,盛大的噴淋在空氣中…
至此,清純絕美聖潔高貴的天使大人,終於是徹底淪為了中年肥豬的淫賤肉套;想必在一次又一次生育再受孕的循環往復後,徹底被玩壞就是名為椎名真晝的少女唯一的可悲結局。而近在咫尺的藤宮周,也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聽著極其耳熟的淫亂叫床嬌喘下意識的開始自慰;只可惜一直到死,恐怕他都不知道被自己拿來當擼管配菜的,正是苦苦找尋許久的女友被肥豬大叔無套內射時潮吹絕頂的酥媚嬌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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