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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血主 (10-11)作者:cherry百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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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4 21:56: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十章 她想去遠方
那個男人正饒有興趣地看向她的襠部,亞里坤古麗今天穿著緊身長褲,她能想像出來,自己私密處的輪廓對男人來說,有怎樣的吸引力。
此刻的他赤裸著上身,正坐在一台健身機器上,手中擺弄著巨大的啞鈴。
不得不說,他的身體太過強壯和巨大。
「你想找我說情?」那巨人歪嘴一笑,臉上顯出一種猙獰。
他站起來,高大得讓古麗心驚,古麗能看到他胸口和脖子上的疤痕,她很不解,為什麼作為一個血族,他身上會有這麼明顯的外傷。
她鼓起勇氣,說道:「我只是來評理而已。」
「這麼說你是不認罪了?」唐力走到沙袋前,一拳轟擊上去,接著他的腳步跳躍起來,像蝴蝶般輕盈,同時高速甩出十幾個重拳。他做假動作,閃避,攻擊,將沉重的沙袋打得飛向天花板。
蔡長民說,他們是1966工程的副產物。
1966工程是什麼?血獵長說過,那是國家為了將血族同胞從毒血病變中解救出來,聚集全國最頂尖的醫學家和生物學家,研究血族病變原理的一項國家工程。
但最後,他們只證明了血族的病變並非生物學範疇的事情。
絕對的暴力展現在面前,古麗心底里已經在怕了,但她仍說道:「是你的手下先對平民使用致命暴力,我才上前阻止的,而且……」「平民?」唐力一腳踹在沙袋上,讓這裝滿沉重橡膠條的重物撞到天花板上。
他走向古麗,巨大的身體布滿一層汗,雄壯的男性氣味飄散出來,刺激著女孩的神經。她心跳加速,肌肉僵硬,兩瓣挺翹的屁股夾緊了。
唐力走到她面前,冷酷的臉陡然被怒氣布滿,古麗仰視著他,下意識地往後退。
他說道:「你說那個襲擊執法隊的罪犯是平民?」古麗只覺得胯下空蕩蕩的,就像全身赤裸著暴露在他面前一樣。
她不知自己哪來的勇氣,竟還在辯解:「如果你們要搞文字獄的話,那胡小飛也只是嫌疑犯,特別法庭還沒有將他定罪。」接著她的背撞到了牆,唐力陰沉地說道:「是不是我也該把你變成嫌疑犯?」他可怕的眼睛在她臉和身體上掃過,那目光充滿慾望,火熱得幾乎擁有觸感,古麗看著它滑過自己被白色緊身上衣包裹的胸部,然後是纖細的腰肢,接著在她被黑色緊身褲包裹的襠部徘徊片刻,又滑過她修長筆直的腿和黑色長靴。
他靠近她,身體的熱量十分驚人,那種雄性氣息和危險的感覺也越發濃郁。
「你幹什麼……?」她的大腿在發抖,下體在收縮,就好像身體誤會了大腦的感覺似的,她的陰蒂和乳頭硬起來,晶瑩的液體從陰道粘膜上沁透出來。
「我昨晚就該把你一起抓了。」唐力道:「那你現在應該已經學會了怎麼尊敬男人。」天哪,他比自己高好多,平視只能看見他寬大的胸肌和發達的腹肌,他只穿著薄薄的運動短褲,巨大的陽具輪廓微微顯現在褲子襠部,一種濃郁的氣息從那裡飄散出來。
「對不起……」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實際上她現在只想下跪,跪在這雄壯的男性腳下求饒。
「對不起?」唐力粗壯的雙臂撐住牆面,將古麗包圍在中間,他腋下的味道充斥在空氣中,古麗不停喘息,不斷嗅聞到那種難以形容的陽剛體臭。她口乾舌燥,下意識地吞咽口水,屁眼夾緊,胯襠里燥熱得可怕。
「我很抱歉,我不該私下來找你。」她努力保持平靜,聲音中卻帶著顫音,顫音中帶著能讓男人想傷害她的奇異誘惑。
「後悔了嗎?」巨漢咧開嘴,露出銳利尖牙,他彎下腰,靠近她修長的脖子,聞到她身體淡淡的香味。
「……我後悔了,請你讓我走吧。」
「那就向我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
「是你錯了?」
「我錯了,對不起,是我錯了,請你讓我走吧。」「跪下來。」
「什麼?」古麗怯生生地抬頭看向他。
「我說跪下。」唐力一字一字地說。
在那一瞬間,古麗的膝蓋軟了,她想討價還價,男人的威嚴卻不容置疑。
巨漢伸出手指指向她心口,慢慢靠近她小巧但挺拔的乳房。
「唐力!亞里坤古麗!你們在嗎?」一個女人走進健身房,看見唐力正把古麗逼到牆上,她平靜地問:「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古麗一下子想要哭出來,她不想被人誤會她和這個巨漢有什麼關係,她說道:「是他……」她發現自己的聲音抖得厲害:「是他把我壓在這裡!」唐力並沒有放開她的意思,那女人向他們走來,同時說道:「唐力,既然這個女孩子不想你壓著他,那你就放開啊。」「嘿嘿。」巨漢歪嘴笑了笑,將手指戳到古麗乳房尖端,古麗渾身一震,卻發現男人巨大的身體離開了她,向那個女人走過去。
「代理會長女士,您好。」他壞笑著經過那個女人,走向了浴室。
古麗也看向她,她的確是五七會的代理會長——陸未曦。
她看上去四十七八歲,是一位不世出的大美人,穿著白色絲綢襯衫和寬鬆的白色西裝長褲,襯衫的垂感很強,勾勒著她修長的身體,被肉色絲襪包裹的美足從褲腳下伸出,穿入一雙帶方扣的白色緞面高跟鞋中。
她走到古麗面前,只是普通地站著便說不出的端莊優雅,一頭微卷中長發披散在肩頭,隱約露出她的玫瑰金鑽石耳環。
而她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像一塊寶石般,泛起溫柔光澤。
「亞里坤古麗?」她問。
「是,我是亞里坤古麗。您是陸會長?」她鬆了口氣,心裡滿是後悔,既後悔私下來這裡,更後悔向唐力求饒。
那大美人點點頭:「客人快來了,他指名要見你。」古麗跟著她進入電梯,離開地下層,直接到達大樓頂層。她從沒來過這個地方,每次血獵長要向高層彙報工作的時候,都會讓她在下面等著。
陸未曦,這是何等可望不可及的人物,今天竟然這麼隨便地出現在自己面前,她全然沒有準備,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話。
那位絕色美人也只是靜靜地站著,她身上的香水有晚香玉的味道,但只有一點,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隨風飄來,帶著些許的甜。
電梯門打開了,她一邊走,一邊隨口問:「你覺得楚曦是什麼樣的人?」古麗沒想到對方會突然提問,她猶豫片刻,說道:「嗯……普通人。普通的中國年輕人。」「你的看法和別人不太一樣。」
「這樣嗎?別人怎麼看他呢?」
陸未曦沒有回答,而是又問:「你覺得他有魅力嗎?」「魅力?您是指哪方面的魅力?」
陸未曦停下腳步,面對她道:「男女之間的。」古麗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抿嘴唇道:「一般吧……」「那胡小飛呢?」
「胡小飛……」古麗猶豫道:「他很帥,性格也很好。」「你喜歡他嗎?」
古麗的呼吸停滯了一秒,她喜歡胡小飛嗎?真是一個很難說清楚的問題。
她不明白陸未曦為什麼問這些,但又覺得必須回答她。正猶豫著,陸未曦微微一笑:「以後再說吧。」她轉身用指紋打開一扇小門,走進去,這裡是個小房間,裡面還有一扇門,她輸入密碼將它打開,走進一個偌大的辦公室里。
這裡放著深紅色木質辦公桌和棕色皮沙發,還有一扇雙開大門。陸未曦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說:「請客人進來吧。」接著雙開大門打開了,一名頗有氣質的職業裝美女一邊往裡走,一邊回頭說:「楚先生請進。」陸未曦熱情地迎上去:「楚曦同學。」
少年看到她,突然愣住,盯著她琥珀色的眼睛,顯露出一瞬的驚訝神色。接著他又突然恢復鎮靜,笑著伸出手道:「陸會長,你好。」她握住楚曦的手,楚曦只覺得手上的觸感又滑又柔,似乎僅僅握著她的手也是一種享受。陸未曦的美貌的確把他震懾到了,那種大氣的美他只在伊芙琳和戴若希身上見過。但伊芙琳的美帶著妖邪,戴若希的美偏向知性,和陸未曦這樣典雅的美又有所不同。
國色——楚曦腦袋裡突然閃過這兩個字。
「楚曦同學。」陸未曦拉著他的手坐到沙發上:「如果您這位血主不嫌棄的話,可以叫我陸阿姨。」「那可太好了,陸阿姨。」
陸未曦的秘書為他們端上綠茶,楚曦向古麗問道:「古麗,你昨晚沒受傷吧?」古麗搖搖頭。
楚曦說:「你可真厲害,三個大漢都拿不下你。」古麗只簡單地說:「只能撐幾秒而已。」便不再說話。
楚曦心想,昨晚的戰鬥可能讓他們違反了什麼紀律或者傳統,於是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向陸未曦說道:「陸…陸阿姨,我今天來,想說明一下昨晚的情況。」「請說。」
「肯定是發生了什麼誤會。當時易韻竹是可以勸回來的,她也保留著一定的自控能力,但是執法隊顯然沒有掌握到這個情報,他們啊,肯定也是擔心血族同胞被易韻竹傷到,所以比較著急,這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當時他們就和胡小飛稍微發生了一些衝突。在這整個過程中,胡小飛沒有使用過武器,也沒有對執法隊進行過致命攻擊……」「沒有進行過致命攻擊?」陸未曦打斷他:「那就是說進行過非致命攻擊。」楚曦權衡片刻:「他當時踢了一個執法隊員的腿,然後抱住他媽媽往窗戶的方向扔。再然後另一個執法隊員往他背上打了一槍,這就是他身上槍傷的由來。」「接下來亞里坤古麗就參與到了和執法隊的對抗中,是嗎?」陸未曦側靠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
楚曦暗想,看來她對昨晚的事件經過是很了解的,他沒有直接回答「是」,而是用自己的話說道:「亞里坤古麗吸引執法隊員攻擊她,同時用一種武術防守,但沒有反擊。」「一種武術?古麗,你用了劉氏柔擊術?」陸未曦問。
「是。」古麗點點頭。
楚曦也很好奇,問道:「這是一種只有血族才能使用的技術吧?我想血族超快的神經反應速度,是這種柔勁能被用於實戰的先決條件。」「你很敏銳。」陸未曦道:「你知道有一個氏族叫做劉術嗎?」楚曦轉頭看向古麗:「你就屬於這個氏族吧?」「是的。」
楚曦覺得她今天有些拘謹,便沒有繼續問,反倒是陸未曦說道:「劉術是絲綢之路上的一名劍客,不知道為什麼,被前世的血主親自轉化為血族。劉術創造了一系列只適用於血族的武術,柔擊術只是其中之一。」「他現在在哪裡?」
「他已經幾百年沒出現了。」
「喔……」楚曦有些失望,因為他迫切需要接觸那些能對抗凡如和示巴的力量。
陸未曦又說:「但也有傳言,說他在清末和民國時期出現過,甚至參加過辛亥革命。」楚曦笑著搖搖頭:「傳說就是傳說。」
陸未曦笑道:「所以今天楚同學,是專門來為胡小飛求情的嗎?」並不是,但楚曦說道:「是的。我可以提供正式的書面說明。」「是程子晴叫你來的?」
陸未曦這麼問讓楚曦有些驚訝,少年男女之間曖昧的關係說不清道不明,但她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
「程子晴也很關心胡小飛,不過我今天說這些,最主要還是想化解誤會。」陸未曦起身,和楚曦一起走到窗邊,她說:「不知道楚同學,今天在默黨里有多大的權力?」楚曦知道要開始談正事了,他笑道:「我就是個傀儡而已,只有花錢和享受生活的權力。」陸未曦陪他笑起來,卻說:「據我所知,貴黨內部派系鬥爭極為激烈,在這樣權力互相制衡的環境里,您這位血主,只怕不會只有享受生活的權力吧?對了,我今天正好想感謝你。」「謝我什麼?」
「謝謝你讓示巴大君救了易韻竹,她是個好人。」楚曦暗想,他昨晚在那麼多人面前指示一名大君救人,現在說自己沒實權別人也不會信了。
他問:「那位易韻竹女士現在還好嗎?」
「她情況穩定,體內的癌細胞正在快速死亡,醫生說是醫學史上的奇蹟。」「那看來我們昨晚的努力沒有白費。陸阿姨,我在來的路上一直在想一個問題。」「請說。」
「五七會是中國血族的組織,那中國和血族這兩個詞,到底哪個對你們來說更重要?」「你想知道五七會是忠於國家還是忠於民族?」「是。」楚曦緊盯著陸未曦那令人著迷的琥珀色眼睛。
陸未曦笑道:「你的問題不成立。」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中國的利益和中國血族的利益是統一的,國家富強,血族興旺,中國血族作為中華民族的一部分,和國家已是血肉相連,忠於國家就是忠於民族。所以你的問題不成立。」雖然是漂亮話,但也是非常漂亮的漂亮話,就像說出它的美人一樣漂亮。但楚曦並不滿意,他追問:「我想說如果有一天——當然,只是如果——外國血族和中國發生對抗,或者利益不可調和,這時候五七會是選擇自己的國家,還是民族同胞?」陸未曦笑道:「為什麼楚同學一定要確認這個問題呢?難道凡如和示巴跟你說了什麼關於中國的內容?」楚曦猶豫著,不知道能不能信任面前這位美人。陸未曦向她的秘書打了個手勢:「青莎,你招待一下古麗。」那位職業裝美女立刻帶古麗離開了房間。
陸未曦對楚曦說:「其實我們完全可以不讓自己陷入那樣的兩難困境。」「我也是這麼想的。」楚曦說:「默黨和中國並非水火不容,其實正好相反,我們有很多利益共同點。」他把伊芙琳教給他的話盡數說了一遍,陸未曦認真地聽,不時補充或回應,不知不覺,他們就談了一個小時。
「楚同學能這麼想,是國家和民族之幸。」
「您過獎了。」楚曦發現伊芙琳所說的那種時機已經到了,便說道:「我希望能儘快促成五七會和凡如、示巴兩位大君的直接會談,結束敵對行動,重新建立中外血族之間更坦誠高效的溝通機制。」「我支持。」
「那就謝謝您了。」
眼看目的已經達成,這就是他和伊芙琳所討論的——三方制衡,而直接會談只是幌子,伊芙琳永遠不會讓直接會談發生。楚曦心知最好不要節外生枝,但想到昨晚和胡小飛並肩作戰,又實在過意不去,他問:「那……陸阿姨,胡小飛的事情……」「胡小飛的事情是小事。有的時候,小事就應該放到一邊,你說是嗎?」「有道理。不過……我只是在想,既然除了胡小飛,並沒有人在昨晚真的受傷,而易韻竹又奇蹟般得救,那我們何不錦上添花,直接把胡小飛放了,讓他去和媽媽團聚。」楚曦心想,既然他們談的是大事,談得又那麼開心,那陸會長必定會賣自己一個面子,直接把胡小飛放了了事。這哥們兒昨晚實在可憐,完全沒必要繼續折磨他。
陸未曦道:「您的要求,我會彙報給常務會。」楚曦心裡一涼,暗想,陸會長是什麼意思?
他直接問道:「所以,您看,這個胡小飛他會被定罪嗎?」「楚同學你誤會了,我們黨派內部有民主傳統,並不是誰的一言堂,所以關於胡小飛襲擊執法隊的事情,要不要向特別法庭提起訴訟,需要委員會討論決定。」「這樣嗎?我還以為這是件小事呢。」楚曦有些不高興,聽剛才陸未曦的話,她似乎已經將胡小飛的行為定性為了「襲擊執法隊」。
陸未曦靠近他說:「悄悄告訴你,我傾向於認為不需要走司法程序。」她口中的味道香香的,楚曦還沒聞夠,她就退了回去。
「好吧……大事要緊。」楚曦猶豫再三,還是說道:「昨晚胡小飛幾次能將他媽媽勸回來,但當時執法隊在開槍打易韻竹,我在想,如果一個男人看到別人用槍打自己母親還能無動於衷,那他真不是個男人,如果中國男人都這樣,那中國就沒男人了。」他沉默片刻,「我沒別的要說的了。」
陸未曦輕輕撫摸著他的手臂:「我理解你的想法。」楚曦點點頭,心想這件事也不在自己控制範圍內了。他向陸未曦告別,陸未曦一直把他送到樓下,在這裡有一輛賓利轎車和兩輛仰望越野車在等他。
寶琳為楚曦打開賓利車門,他正準備上車,許墨怒氣沖沖跑過來,向陸未曦說道:「陸會長,那個瘋子竟然……」這時他看到了楚曦,恭敬地向他點頭道:「楚先生,您好。」陸未曦直接問:「你想給我說什麼?」
許墨壓抑著怒氣說:「那個瘋子視常務會為無物!他竟然直接帶走了胡小飛。」不需要他補充解釋,楚曦能猜到,他口中的瘋子,就是烏鴉。
……
秦緣在酒吧里徘徊,想吊一個外國血族。
她在一年前被轉化,但變成吸血鬼的生活和她之前想像的太不一樣,她本來以為成為吸血鬼便意味著一生的榮華富貴,就像電影里演的一樣,根本不需要考慮錢從哪裡來,反正錢用不完。但讓她沒想到的是,轉化她的那個傢伙真的是在蜜雪冰城裡面調飲料的,而自己如果需要錢,仍然得去打工賺。
搶劫不行,詐騙不行,告訴別人自己是吸血鬼也不行,會被懲罰,甚至血獵。
變成吸血鬼沒有讓她發財,也沒有讓她得到她想像的那種自由,要遵守的規矩反而變多了。
該怎麼辦呢?回去當車模嗎?但辭職之前,自己已經把經紀人羞辱了一頓,而他又把自己列入了行業黑名單,永不合作了。
去當主播吧?但那些訪客總喜歡讓她叫老公,說叫老公就上艦長,她知道她的高中同學在看,那些考上本科的人、喜歡過她又被她拒絕的人,他們都在看,等著看她為了一點小恩小惠,在網上到處叫老公。
這樣的人生糟糕透了,她覺得自己感染的不過是一種像愛滋病一樣的東西罷了,她隨時都可能得癌症死掉,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一百年後,每天都像賭博。
只有在看著鏡子的時候她才能重新找回信心。是啊,她仍然是個美女,二十四歲,身高一米七五,鵝蛋臉大眼睛,嘴唇微微外翻,又厚又飽滿。有些男人不喜歡這樣的嘴,而另一些男人會對它著迷。她的腿很長,還很細,皮膚很白,胸部發育得不錯,穿上胸罩就能擠出深深的乳溝。
她從小就知道男人們有多喜歡她,班上的男同學和她說話時會緊張,男老師會忍不住多看她幾眼,還有家裡那個好色的叔叔,每次過年都盯著她的臉看。她知道,都知道,但她從來不說,就像察覺不到這些帶著情慾的目光似的。
這就是我的本錢,她心裡這麼想著,靠在吧檯上,什麼都不點,等著男人來給她點。
我要吊一個外國吸血鬼。
她已經發現了,中國吸血鬼就像中國男人一樣沒用。他們大都很窮,有些看起來又矮又小,不會說話,也不懂怎麼裝扮自己。他們愛把自己僅有的那麼一點兒東西獻給自己喜歡的女人,那模樣看起來可憐得要死。
她喜歡的是強大的男人,他會踩著七彩祥雲或者開著勞斯萊斯來接她,他給她的禮物無比珍貴,但對他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或許他還有別的女人,是啊,強大的男人總會有別的女人,但她對他來說是特別的。
「寶貝兒,你一個人嗎?」
男人的聲音很粗,但他的中文太標準了,秦緣轉過頭去,穿著高跟鞋的她只能看到對方的胸口。
她有些驚訝,抬起頭來,發現自己身後的這個男人應該有兩米高。他頭髮很短,臉十分堅毅,下巴的線條像用石頭刻出來的,他穿著有些緊繃的黑色運動衣,身體大得可怕,肩膀寬闊,手臂粗大,胸肌在衣服上頂出輪廓。
潛意識告訴她這應該是個外國人,因為中國男人長不到這麼大,但她仔細看,這人是中國臉,黑頭髮黑眼睛,皮膚黝黑但不是黑人那種黑。
而且他的中文那麼標準,沒錯了,他是中國人,但可能是在外國長大的中國人。
「你是外國人嗎?」她問。
「我和你一樣,是血族,這個你能看出來吧?」巨漢說。
她聞了聞,是了,他也是吸血鬼,身上有一種無味的超自然氣味。把她變成吸血鬼的那個男人給她講過,那些關於原病毒在無數三維宇宙中穿行,最終成為上帝的故事,但她沒興趣。
向四周看了看,周圍沒人,酒保在招呼其他客人,音樂的聲音也很大,她說:
「我是想問,你是中國的吸血鬼還是外國的?」「你覺得區別很大嗎?」
「不好說。」
「怎麼個不好說法?」
「我昨天晚上在夜店碰到一個男的,肯定是血族。看起來很小,可能十九二十歲吧?結果你猜怎麼?有人說他開科尼賽克來的,那車要賣兩千萬。」「你還很懂車?」
「我之前做車模的,所有車我都知道。」
「在武漢做車模?」
「不,全國都要跑,哪裡辦車展我就去哪裡。我一般站瑪莎拉蒂的台。」「所以呢?那個開跑車的富二代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不知道,他看起來是中國人,不過應該是外國國籍,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中國吸血鬼都是窮鬼,我知道有一個男的吸血鬼,在蜜雪冰城上班,給人兌飲料。」「哈哈哈哈!」那巨漢大笑起來,但秦緣只冷笑一下,她不覺得這是個笑話,只覺得可悲。
巨漢道:「你還沒見過裝成蔡徐坤的呢。」
「裝成蔡徐坤?什麼意思?」
「他穿成蔡徐坤那樣,黑衣服,背帶褲,在夜市跳那個籃球舞。」「為什麼?別人給他錢嗎?」
「他靠這個攬客,他是賣烤雞翅的。」
「賣烤雞翅就跳蔡徐坤舞?」秦緣搖搖頭:「這些中國鬼都窮瘋了。」「我們過去坐坐,我請你喝一杯。」
秦緣上下打量他,巨漢很直接地亮出手腕上的勞力士水鬼手錶。
「這表太小氣了,不適合你。」
「那什麼表適合?」
「皇家橡樹不錯,你買得起嗎?」
「我沒聽過你說的表。」
「好吧,我只對外國血族有興趣,你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巨漢彎下腰,貼近她:「告訴你吧,我是當官的。」「你是官?」這倒是有可能的,畢竟吸血鬼比人老得慢,他看起來三十幾歲,但也可能是個大官。她追問道:「你是五七會的?」「對。」巨漢道:「我是五七會執法總隊的隊長,我叫唐力,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我是什麼人。」秦緣本能地想對他進行廢物測試,挑釁地說:「那你肯定認識陸未曦囉?」「切。何止是認識,我們熟得很。」
「熟得很?你和陸未曦熟得很?」
「看來你懂得很少啊。」唐力道:「你才轉化不久吧?要不我們過去坐坐,我教你點東西,肯定讓你少走彎路。」秦緣跟著他往酒吧深處走,他們坐到暗處的一個小圓桌旁,唐力叫跑腿小哥上了幾瓶啤酒。秦緣迫不及待問道:「你說烏鴉是不是真的?」唐力靠在椅子上,搖搖頭:「那是編出來嚇人的,沒有什麼烏鴉,就是個鬼故事。」「我就說嘛,哪裡有那麼玄乎的事情。你說你是什麼的隊長呢?」「執法隊。」
「幹什麼的?」
「你知道血獵嗎?」
「知道。」
「昨晚你去了嗎?」
「沒有。他們叫了我但我沒去,怪嚇人的。是有吸血鬼瘋了,要去把他殺了嗎?」唐力狠笑著點點頭:「血族經常有人發瘋,每次有人瘋了就要去把他殺了,你可能有一天也會瘋。」「別這麼說我,我有次想這個想了一個通宵。」唐力喝了一口啤酒道:「也不一定要發瘋,有些血族不聽話的,也要殺。」秦緣警覺地問:「怎麼個不聽話法?」「有些血族去當間諜,勾結外國人,當漢奸知道嗎?」秦緣忙說:「我找外國人可不是要當漢奸。」「這不沒說你嗎?嘿嘿,那些外國血族叫默黨,特愛用錢收買中國血族,我告訴你,湖北這邊的血獵長,李元貴,就是個漢奸。」「別給我說這些,這些不關我的事,我不知道。」「嘿嘿,聰明,你別牽扯到這些事情裡面去。」「你說那些默黨很有錢?」
「資本主義就是他們搞起來的,你說他們能沒錢嗎?不過你可要小心他們,別收了他們的錢,可能會被血獵。」秦緣心裡一涼,覺得自己的命運像是被鎖死在這裡了。
唐力見她不說話了,笑道:「以後血獵這種事情,就不會讓你們這些平民去乾了。」「那最好。」秦緣喝了一口啤酒:「我覺得讓平民去殺壞人也太扯了。」「以後這個活,就是我們執法隊干。」唐力盯著秦緣看,她的長髮是深棕色的,微卷大波浪造型,又御又騷,嘴唇塗得紅紅的,上身穿著白色緊身上衣,圓領開得很大,露出她的鎖骨,一對翹咪咪在衣服上隆起圓潤的輪廓,她下身穿著黑色緊身褲,一雙美腿細得像筷子,腳上是米色尖頭高跟鞋,這身打扮讓唐力想起了古麗。
肏!他在心裡暗罵,那騷貨真他媽騷,就像面前這個騷貨一樣騷。他想起了古麗的腰和屁股,她的屁股真是翹得不行,腰也細,讓屁股看起來更翹,腿也是又細又直,而且她臉實在是好看,看到就想把她按在地上日她屁眼。
「在想什麼呢?」秦緣問。
「嘿嘿。」唐力玩味地盯著她:「我在想,你以後瘋了的話,八成是我來親自獵殺你。」「別開這種玩笑,不好笑。」
「你手指很長。」唐力突然說。
「是嗎?其實我也這麼覺得。」秦緣抬起手,觀看起自己細長的手指和打磨光滑的指甲。這個唐力不像好人,他有些神秘又有些霸道,還總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但這些特質對女人來說無疑是有吸引力的,簡單說就是有感覺。
唐力讓她喝酒,她就喝了,腦袋裡有了微醺的搖曳感,她變得有點渴望危險,問道:「昨晚那個瘋掉的人被你們殺了嗎?」「出了點岔子。」
「怎麼了?」
「瘋掉的那個人是個女人。」
「女的?」
「嗯,她沒瘋的時候可是個美女,比你漂亮。」「那你該去找這個女瘋子當老婆。」
「嘿嘿,她早就嫁人了,還有個兒子,可能二十多歲。」「那你沒戲了。」秦緣自己端起酒喝,臉上微微泛紅。
「如果她沒瘋的話,有沒有戲還不好說呢。」
「你不怕她老公打你?」
「誰敢打我?誰打得過我?」
秦緣看了看他那巨大的身體:「你個子的確挺大的,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中不中用你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
「我不是說的那方面。」秦緣嬉笑著去打他,發現他的身體硬得像卡車輪胎,她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去,唐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任憑她如何用力,都無法移動分毫。
她驚呼:「啊,你力氣好大啊,別抓了。」
唐力把手放開,她又伸手去打他,唐力再次抓住她,她卻笑起來,笑得很騷又有些甜。唐力道:「下次再打我就親你的嘴。」「那可不行。」
「那我就脫了你褲子。」
秦緣捂著嘴咯咯咯地笑,笑得肩膀都抖動起來。
唐力歪嘴笑道:「怎麼?你很想我脫你褲子嗎?」「閉嘴!」秦緣笑著罵他,但沒有再伸手打他。她轉移話題道:「你說你們去殺那個瘋了的女人,但是又出了岔子,出了什麼岔子?」「她兒子。」
「她兒子怎麼?」
「她兒子襲擊了執法隊。」
秦緣平靜下來,想了片刻後說道:「我懂了。」「但最後出了個大岔子。」
「又怎麼了?」
「別問,總之那女的最後沒死,現在被控制著的,在觀察。她兒子被抓了。」秦緣想了很久,說道:「這事情真噁心。」「是啊。這事情本來該成為血獵史上的轉折點,她兒子搞出來的混亂,完全可以成為血獵不該由平民進行的證據,從此以後血獵就完全由執法隊完成了。」「原來你想說的是這些。」
「那我該說什麼?」
「你們當著他的面殺他媽,難道還指望他傻站著嗎?」唐力的臉陡然被怒氣布滿,這個男人顯然不太習慣被反對或拒絕。
那表情讓秦緣有些害怕,她想找點話說,就問他:「她兒子會被怎麼處理?」「她兒子就該讓我打死。」唐力狠狠道:「我可以在拘留室和他單挑,老子能打得他噴屎。」秦緣不知道他是在說氣話還是說真的,總之她現在興致全無。
「我去趟廁所。」她說,然後拿起包,起身向廁所走去。她找了一個乾淨的隔間,走進去,把小包包掛到鉤子上,脫掉褲子,蹲下去,放鬆括約肌,讓尿水噴射出來。
真可悲,這些人真可悲。那個女人瘋掉可悲,他兒子救她可悲,他兒子被抓可悲,變成吸血鬼還要扮成蔡徐坤賣雞翅可悲,被命運擺弄的人可悲,就像爸爸一樣可悲。
她想起爸爸是怎麼唯唯諾諾地過自己的一生,又想起,他是怎麼在施工的時候從基站塔上掉下來,像只蟲子一樣死掉。她想起自己哭到什麼都不知道,想起媽媽帶著她去找工頭要錢。
接著她腦海里,閃現出把她變成吸血鬼的那個男人的臉,她想起他給人調飲料的模樣,他省吃儉用,然後給自己買了個包包。那樣子太可憐了,太可憐了就像爸爸一樣,我怎麼可能愛上他?怎麼可能?
不,我不愛他,因為他是個可悲的中國男人,就像那個瘋女人的兒子,還有爸爸,他們活得像蟲子。我不愛對我最好的人,我愛強大的人,我愛能把握自己命運的男人。
不能再被命運擺弄了,
不能再被命運擺弄了。
小便的味道是濕熱的暖臭,她拿出紙巾在私處小心按壓,把那裡弄乾,然後拿出香水,噴一些在手指上,再擦拭在大腿內側,穿上內褲,再穿上長褲,走出隔間,她站在鏡子前檢查妝容,眼妝還是那麼精緻,腮紅因為酒的影響而更紅潤了些,她拿出口紅在嘴唇上補了一點,她的唇瓣厚而飽滿,自然地微微外翻,有些男人對這樣的嘴著迷。
你是個性感的妖精,沒錯,你是個性感的妖精。
她走出廁所,看見那個體型巨大的男人正在門口俯視著她。
他那體格在站著的時候,是多麼的驚人。
秦緣正想問他為什麼在這裡,他走過來,不容拒絕地問:「你的名字還沒給我說呢。」「我叫秦緣。」
「你長得可真漂亮,特別是你的嘴,太騷了。」唐力靠近她:「我想親你的嘴。」秦緣來不及拒絕,唐力已經抱住她親吻了上去,他的大嘴把她的嘴堵住,在她飽滿的唇瓣上摩擦舔舐。他的呼吸濃烈得讓她窒息,她張開嘴喘息,男人的舌頭就鑽了進來。
「嗚……」秦緣的括約肌猛地收縮,身體僵硬,那種好舒服的感覺出現在胯襠里。
她能感覺到男人的舌頭在她嘴裡攪動,在她口腔的每一寸舔舐,粗大的手臂強硬地抱住她,濃厚且數量驚人的口水,通過他們結合的嘴流進她口中。
一瞬間她失去了心智,目的不再重要,只剩下體驗,只剩下嘴裡、嘴唇、和被緊緊抱住的背上的感覺。
男人的身體很硬很熱,石像般沉重,秦緣大腦的功能似乎在關閉,讓她一點一點地失去自我,停止本就無力的反抗,危險和快樂的感覺在心底里綻放,激發出授粉昆蟲般無意識的快感。
她濕了,涓涓細流沿著陰道粘膜往下滑,迅速地把內褲襠部弄得濕透,她的乳房膨脹,她的陰蒂硬起來,頂在內褲上,感受到長褲襠部堅硬的緊繃。
幾乎無法呼吸,她下意識地用嘴喘息,卻只是讓自己的嘴和男人更緊地互吸在一起。唐力抱起她,輕鬆得就像把一塊抹布搭在了肩上。他快步走到昏暗的走廊盡頭,把她按在一堆用帆布覆蓋著的裝修材料上,他抓住秦緣的後頸繼續親吻,他的吻太用力太激烈,他巨大的手在秦緣纖細的身體上到處揉捏撫摸,秦緣閉緊眼睛,舌頭一動也不敢動,任憑對方索取。
她感覺像要暈過去了,腳尖不自覺地踮起,小腿緊繃發力。男人不斷變換濕吻的角度,尋找著能與她交合得最深的姿勢。她的臉在發燙,同樣發燙的還有陰部,褲襠里又熱又濕,那裡的感覺漸漸從舒服變得饑渴,又因饑渴而帶上了一些難受。
男人在摸她的屁股,揉她的乳房,接著他放開了她的嘴,口水在他們的嘴唇間拉出絲線。
她哀怨而驚訝地仰視男人,酥胸起伏,張開紅唇不住地喘氣。
「跟我去放一炮。」男人說。
她幾乎停滯的大腦用了一秒才反應過來對方在說什麼。
「不。」
「怎麼了?跟我去放一炮。」男人又說,大手在她襠部周邊摸,但沒伸進去。
「我不。」
男人再次親上去,她張開嘴回應,舌頭和男人糾纏在一起。
他們吮吸對方的嘴,喝下對方的口水,又讓自己的口水被對方喝下,秦緣的陰道腫脹起來,讓她感到那裡無比的空虛,她的手想往下面伸,就像平時一樣伸進胯襠里揉搓自己,但身體動不了,只能被動地承受一切。
「讓我肏你。」男人說。
「不。」
「我要把你肏上天。」
「不。」性幻想灌進腦子裡,在幻想的畫面中她被他占有,被他壓在巨大的身體下面,任憑他堅挺的肉棒在自己饑渴的私密處進出。
她身體發抖,慾望在胯襠里灼燒。
「你受不了了對吧?那就快走。」男人抓住她纖細的手臂。
「不。」秦緣去推他的手,同時用力地搖晃腦袋。
「你他媽有什麼毛病?」
「放開我!」
「肏你媽,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他媽本來就在這裡吊男人。老子有錢給你。」「不,你放開!」
唐力把她抱在懷裡用身體揉,和他巨大的身體比起來,身高一米七五,穿高跟鞋的車模美女竟顯得無比嬌小。
他把秦緣揉得使不出力氣來,就伸手進她兩腿間,把虎口頂到她私密處。
「不,不要你……」秦緣掙扎著推他的手:「你放開我。」「你他媽什麼毛病?要我現在給你錢嗎?」
「我不要錢你放開我。」
唐力的大手在她胯襠里往上一提,讓她「呃!~」一聲騷叫出來。
唐力道:「我日你媽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濕成什麼樣了嗎?嗯?你他媽下面燙得像火爐一樣,還你媽裝?跟我走。」「不,我才剛剛認識你,我怎麼可能跟你走?」「你媽,以為我跟你談戀愛呢?」巨漢抓住她的陰部猛捏,疼痛感讓她慘叫出來。
「呀啊!」
秦緣拚命掙扎,巨漢就像故意要折磨她似的,左臂環抱著她往下壓,右手在她胯襠里往上提,同時大力抓握。
「把你捏爆。」他狠狠說:「把你B捏爆。」
「不要!!」
正當秦緣驚恐之際,兩個男生走過來問道:「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認識的?」
看到唐力巨大的身體讓他們有些害怕,其中一個男生掏出了手機,唐力轉身向他們走過去,呼呼兩巴掌拍在他們脖子和後腦的交界處,兩人瞬間被拍暈,爛泥般癱到地上。
秦緣看傻了,叫也不知道叫,唐力一臉兇狠地走向她,猛地半蹲下,雙臂張開,抱住她,把她整個人抱得離地。
她纖細的雙臂被他緊緊箍住,穿著高跟鞋的腳踩不到東西,只能胡亂地蹬踹。
「你幹什麼?!」
「抱死你!」巨人說著,手臂越抱越緊。秦緣意識到自己必須呼救了,卻張大嘴發不出聲音,她的胸口和腹部都被緊緊擠壓在男人的身體上,突然連呼吸也做不到了。
有什麼區別,變成吸血鬼有什麼區別?還不是這麼無助。
她拚命地把雙臂從男人懷裡往外抽,唐力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她的力量太大了,薄血不該有這種力量。她的右臂抽出來了,讓唐力心中陡然一驚,他不再顧忌她的身體,加大了力度,秦緣的左臂怎麼都抽不出來了。
右手撐在男人的手臂上,感覺他緊繃的肌肉像卡車輪胎一樣堅韌。男人猛一用力,將她肺里僅有的一點空氣壓得從口中噴出,讓她發出「啊——!」的一聲尖叫。
好痛。
那是一種讓人感到絕望的壓痛,伴隨著可怕的窒息。
唐力的頭埋在她的胸口,呼吸她乳溝里的味道,他一邊說著「真他媽香。」手臂一邊保持著不斷收緊的力道。
好痛,而且無法呼吸,秦緣覺得自己要死了,括約肌痛到鬆弛,如果不是因為剛剛才上過廁所,那她現在已經噴出尿來了。
手用力推男人的肩膀,腰使勁往後仰,雙腿亂蹬,但沒用,她仍然在壓迫中失去呼吸,先是天旋地轉,接著眼前一黑,她抓緊男人肩膀的右手鬆弛了,雙眼翻白,頭無力地向後仰去。
她失去了意識,修長的身體變得像條濕毛巾一樣軟,男人鬆開手臂,把她拿在懷裡,他的大手撫摸著她的臉蛋兒,拇指摸過她的嘴唇,兇狠地笑著。
唐力抱著她從緊急通道離開,直接到達地下停車場,他把她扔在寶馬X5的後坐上,然後快速駕車離開。
一路往北跑,很快就遠離了城市中心,他不停地通過後視鏡觀看昏迷在后座上的美女模特兒,看到她修長柔軟的身體無力癱倒,那樣子讓他心癢難耐。
「我肏,肏你媽。」
他開著車在高速公路飛馳,一直超速到時速220公里,直到四周的景色越來越荒涼,城市的燈火也消失了,他隨便找了個匝道下高速,然後往偏避陰暗的道路開,很快就開上一條無人的水泥路,跑了幾百米後,他把車停到路邊,急不可待地熄火下車,打開了後坐的車門。
「真他媽難忍。」唐力把秦緣抱出來放到引擎蓋上,她一雙細長美腿耷拉在引擎蓋外,巨漢的眼睛直勾勾地在她身體上掃視,從臉看到胸,再到腰部、襠部、腿、和穿著高跟鞋的腳。
埋頭在她襠部用力呼吸,聞到她小便的悶臭、胯汗的騷味和香水甜甜的木質香。那味道讓他雞巴直跳,他的手在她大腿內側撫摸,手指在她陰部觸碰、划動,感覺到她褲子已經有些濕潤。
用嘴親吻她的身體,然後扶住她的頭,分開她的嘴,和她濕吻,同時手不住地在她胯襠里摳。
秦緣汗濕的腋下發出淡淡的騷臭,讓男人更加興奮,他的大手在她身上到處亂摸,然後來到她腳邊,脫掉了她的高跟鞋。秦緣的腳很瘦,足弓比較高,加上皮膚白凈,視覺效果很好,她當車模的時候那些「攝影愛好者」沒少拍她的腳。
唐力把她的高跟鞋拿在面前看了看,裡面濕漉漉的,他把鼻子伸進去,聞到淡淡的汗水味和酸臭味。
把她的腳拿在手上擺弄,她腳上臭臭的味道幽幽飄散,腳底前部被汗濕透了,腳趾縫隙中也夾滿了腳汗,整個足底都變得亮晶晶的,隨時都能聞到她酸酸的騷味。唐力雞巴硬得發痛,他把美女的腳放在臉上,用力聞,張嘴把她的腳趾放到口中,吸掉她腳上的汗水。
這味道可真壯陽!他想著,現在不干她一炮都不行了。
他抱起她又放進SUV後坐,解開她褲子的扣子,拉開拉鏈,把她的褲子一直扒到腳腕上。這身材修長的模特兒穿著粉紅色的內褲,絲綢襠底加上半透明蕾絲,款式很性感。唐力撲上去,在她內褲襠部舔舐,然後脫掉,讓她的下體裸露出來。
她出於模特兒的職業習慣而把陰毛剃光了,淺棕色的小陰唇腫脹著,從大陰唇內伸出來向兩面翻開。
唐力脫掉褲子,抱起她的雙腿架到他肩上,接著把他巨大的雞巴扶正,讓龜頭正對美女的陰部,頂到她小陰唇中間。
「我肏你媽。」唐力叫罵著,把自己的大雞巴插了進去。
嗯,還很緊,他紅得發紫的龜頭一路將美女收縮的陰道前段擠開,能感覺到秦緣的陰道本能地收縮,又熱又濕,讓他爽得不行。
抱住她的腿用力往前推,讓大雞巴衝刺進去,很快就插到她的宮頸上,然後繼續用力,讓龜頭滑過宮頸插到陰道底部,這時候秦緣的整個陰道都被唐力的巨大雞巴塞滿了。
美女眉頭緊蹙,在半夢半醒間無力地晃動腦袋。她的陰道粘膜像保險套一樣將巨漢的陽具包裹,一絲一毫的縫隙都不留。然而即便這樣,唐力的雞巴仍有一大截還露出在她的陰道口外。
終於插進來了。唐力出了一口氣,滿臉獰笑,然後聳動胯部,讓雞巴有節奏地進進出出。他每一次都能將雞巴拉出大半,讓他龜頭巨大的冠狀溝刮擦過秦緣的G點。接著他又重重捅回去,狠狠撞擊到底,將美女的陰道捅到拉伸,撞擊產生的振動一路傳進她的腹部,讓她整個人隨之抖動起來。
「啊!——」秦緣在一聲慘叫後甦醒過來,但既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只覺得下面又痛又充實,強度驚人的性快感從那裡爆發出來,灌滿了大腦。
「啊~!啊~!啊~!啊~!啊~!啊~!……」她看見自己的腿被併攏著,架在男人肩膀上,她的鞋已經被脫掉了,而她的褲子和內褲還套在腳腕上。
為什麼會這樣?
她突然間想不起剛才發生了什麼,腦袋轉不過來,只覺得自己被滿足得好深,興奮得要飛起來。
唐力把她的屁股往後拖,然後加快速度抽插,他們交合著的下體淫水飛濺,啪啪啪啪的撞擊聲鳴響不絕。
「為什?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為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爽得弓起身子,腰部扭動不止,乳房隨著抽插而甩動,尿道時不時射出淫水。
「我在做什麼?呃啊~~!!!」
唐力壓上去,用兩隻大手握住她的乳房亂揉亂捏。
「不要這樣~!」
唐力抱住她的腿繼續肏,臉埋在她腳腕上的褲子裡,聞聞她褲子上的騷味,又聞聞她腳的味道,立刻叫罵著加快了速度。
「我日你媽日死你!」他咬著牙胡亂低吼:「日死你我日你媽個裝純騷貨,我日死你媽!」碰!碰!碰!碰!碰!碰!碰!……胯下產生的衝擊力一路傳到秦緣胸腔里,她感覺自己魂都要被肏出來,驚訝地張大了嘴,口水不停地被日得噴出來。
「我日你媽爽死老子了,日死你!日死你!日死你!日死你!」強過頭的性衝擊讓秦緣喘不過氣,她覺得有一個巨大的東西在胯下聚集,似乎立刻就要噴湧出來。她想求饒,想叫停,但她的身體被衝撞著,口水亂甩著飛濺,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接著那感覺在胯襠里爆炸了,它如此強烈以至於讓她感覺到痛,全身的肌肉瘋狂抽搐,她不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陰道玩兒命地收縮,最後弓起上身,「呀啊——!!!」一聲尖叫出來。
太可怕了,她的腳趾拚命張開,以至於小腿突然抽筋。她的身體彈起來,又重重摔回去,接著再次弓起到極限。
面前體型巨大的男人感覺到了她下體的噴射,他拔出陰莖,大量淫水突然從她陰道中噴出,噗嗤噗嗤地灑得到處都是。
不等她噴完,唐力抓住她的褲子和內褲徹底脫掉,然後將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座椅上。
大手抓在她屁股上大力地揉,掰開她的臀瓣讓她的股溝和屁眼暴露出來。
很好,很規整的菊穴。
秦緣的屁眼是幾近於黑的深棕色,不大,沒有外翻或者痔瘡或者別的什麼增生物,皺褶規整,正隨著她高潮的餘韻而一下下收縮。
唐力埋首在她臀瓣間,聞到她臭臭的味道,他興奮地壓上去,扶著龜頭對準她的肛門。
敏感的菊穴被異物接觸,秦緣幾乎立刻就意識到了對方要做什麼,她尖叫:
「不要!!」同時用力將肛門夾緊,但巨漢直接用力壓上去,毫不憐憫地把雞巴插了進去。
「啊!!!****!!!」
巨人把她插穿了,她的肛門口撕裂,血立馬流了出來。
唐力繼續往裡深入,越插越深,像沒有盡頭似的往裡捅,直到他的龜頭撞擊到秦緣的結腸,讓她咬著牙一聲悶叫,腳趾抓緊,雙腿不受控制地抖。
我要死了,她想,她突然想起了那個男的,卻又立刻將他從腦海里清除了出去。
唐力在她耳邊說道:「你後面還是處吧?那你屁處是我拿了。」他聳動起來,巨大的陽具拔出時會帶出美女的一點直腸粘膜,然後他又捅回去,穿過秦緣的整個屁道,再次重重地撞擊在她結腸上。
「啊……!!!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美女痛得張大了嘴,眼淚鼻涕橫流,隨著男人的蠻力抽插,口水也不斷從她張開的嘴中甩出來。
「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痛啊——!!!求求你!
哈啊!哈啊!哈啊!啊——!痛啊!」
在劇痛中秦緣的屁眼會本能地夾緊,但那樣不但不能阻止男人的插入,反而會讓自己更痛,為了讓後面不那麼痛,她只能用力把屁眼張開,那樣男人就順暢地一插到底,再次重擊她的結腸。
聽著美女的慘叫,唐力的征服感被極大滿足,他越插越興奮,黑粗的巨根把美女的屁眼摩擦得鮮血直流,這些血液成了潤滑劑,又讓他的抽插越發順暢。
「啊——!!!啊——!!!哈——!哈——!啊啊——!!!啊——!!
啊****!!!」秦緣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但仍發出「嗚——!!!嗚——!!!
嗚啊——!!!」的慘叫。
唐力抱住她的屁股貼著肏,等到爽感達到巔峰,他加快速度和力度,日得車模美女的屁血飛濺出來。
他低吼一聲:「我肏死你!」狠狠地將秦緣整個人壓住,同時雞巴也捅到了底。她的結腸口被日開了,男人牲口般的龜頭肏穿進去,往她乙狀結腸內一陣亂射,白濁的精液立刻將她體內射滿。
唐力在射精的時候死命地抱緊她,巨大的身體壓得她難以呼吸,她全身幾乎都被男人包住了。
接著男人兇狠地爽叫一聲,站起來,一把扯出了陽具。
「呃啊~~~!!!」秦緣身體猛抖幾下,隨後癱軟不動,趴在座椅上大開口喘息。她的屁眼已經合不攏了,兩瓣臀肉也酸軟得發痛,血液和精液從張開的菊洞中泄流出來,滑過會陰,流到她的大陰唇上,又滴落下去。
唐力看著自己的「戰績」,哈哈大笑,大雞巴上全是血,他拿起秦緣的內褲,把雞巴擦乾淨,然後抓著秦緣的腿把她往外拖,這時那美女突然清醒過來,她奮力踢踹,陰差陽錯地踢中了唐力的睪丸。
男人克制地痛叫一聲,秦緣跳下車,拚命往路邊的草叢裡跑。跑了兩步,忽然感到胯下像被撕開一樣地痛,她雙腿一軟撲倒在地,接著爬起來又跑。她衝進草叢,唐力叫罵著追上去,幾步就將她抓住,秦緣奮力掙扎,唐力把她壓到地上,膝蓋頂在她腰上,揮動巨大的拳頭擊打在她的後腦上。
第一拳就讓秦緣失去了反抗,但那不足以讓唐力發泄完他的憤怒,他一拳又一拳地繼續擊打,直到秦緣像落在岸上的魚一樣撲騰,接著只能手腳繃直了顫抖,最後一動不動了。
唐力還沒打夠,但他心想,別把她打變形了,打變形了日起來就不爽了。
他將她抱起來,扔到寶馬車的地板上,然後撿起她的褲子也扔進去。關上車門,坐上駕駛座,給自己點了一根香煙,發動汽車掉頭離開了這裡。
等秦緣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赤身裸體躺在一張床墊上,那骯髒的床墊放在地上,陰暗的環境中傳來滴水聲。忍著劇痛四處張望,這裡看起來像是一個磚窯,有著紅磚的牆壁和弧形屋頂,但地面撲了水泥,天花板上吊著昏暗的電燈,牆上連一個窗戶也沒有。
秦緣「啊——!!!」一聲哭叫出來,她猜自己被監禁了。
「別叫。」男人正向她走來:「等下有的你叫。」他沒穿衣褲,露出發達的肌肉和濃密的體毛,黑粗的陰毛在他下體亂糟糟地散開,就像豬鬃。
「啊……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她全身像篩糠一樣抖,以至於牙齒互相撞擊不斷發出「塔塔塔塔」的聲音。
男人抓住她把她拉起來,抱住她走進另一個房間之中。這裡放滿了刑具和鐵架,男人把她放到其中一個鐵架中間,在她左右手分別戴上鐐銬,然後拉動鐵鏈,將她吊起來。
他圍著秦緣一圈一圈地轉,從各個角度欣賞她修長纖細的身體,他的大手在她顫抖的肌膚上撫摸,隨意地觸碰著他想要觸碰的每一處。
「求求你放了我……」
男人走到她身後,將她的長髮捋到左肩,扶住她的頭往左偏,將她細長的脖子露出來。
「……不要……」
唐力伸出尖牙,以昆蟲般的速度突然咬到她脖子上,她嚇得不敢動,男人吸食著她的血液同時向她體內注入血蜜。
快感直達大腦,脖子一點不痛,恐懼感也漸漸消失,化作性慾。
乳房發脹,乳頭也硬了,屁眼和陰道的撕裂痛已感覺不到,只剩下那種腫脹的舒服感覺。
拔出尖牙,唐力拿起一條皮鞭走到秦緣身後,他揚起手,讓黑色長鞭舒展在空中,接著大力前揮,皮鞭繃直,向前抽打過去,鞭梢飛快地划過美女背上的肌膚。
「呃啊~~~!!」第一下就讓秦緣失禁了。
只覺得胯下一松,溫熱的尿水飛濺出來,沿著她陰道前庭到處亂流,把她大腿內側弄濕,有些隨著雙腿滑落,有些「塔塔塔塔」地滴落,在她踮起的腳尖下積成一灘。
體型巨大的男人並不打算等她慢慢痛,他揚起手將第二鞭抽過去,這次鞭梢抽中了秦緣的屁股,讓她搖晃著身體想往前躲。接著是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第六鞭,每次都能瞬間抽出一道紅印,然後血珠就從印子中沁出來。
美女撕心裂肺地叫,雙手拚命抓緊鐵鏈。
太痛了,她好想暈過去,內臟在翻騰,讓她想吐。
第七鞭,第八鞭,第九,第十,第十一鞭。她突然失去意識,接著又在劇痛中醒來,隨著鞭子抽打在她背上,她發瘋似地尖叫起來。
聽到她的叫聲,唐力的雞巴硬到了極限,他扔掉鞭子,走過去解開秦緣手腕上的鐐銬,把她按在自己的尿水裡,從背後強姦她。
他插在她陰道里壓上去日,讓她的身體正面隨著抽插而不斷和粗糙的水泥地面摩擦,她痛得繼續慘叫,男人卻不停,興致來了就把她抱起,扔到地上的一塊床墊上,讓她身體正面朝上,抓住她的兩隻腳腕肏她。
「肏死你!……肏死你!……」唐力抓著她的腳腕咬,吸她的血,同時注入血蜜。秦緣的疼痛感在減弱,腦袋裡暈乎乎的。
男人繼續肏她,將她的屁股抬起來,腿架在身上,她的身體被彎成U形,陰道口往上,唐力便從上往下,像打樁一樣把雞巴往她肉穴里打。
這下他的每次衝擊都借上了身體的重量,肏到她陰道被拉長,然後他又快速拔出大半,把她陰道粘膜都帶出來。
秦緣的叫聲在整個空間內迴響,這麼慘的聲音在日本最重口的AV里都聽不到,她纖細的美腿繃直到腳尖,腳趾死死抓緊,隨後在渾身的劇痛和快感中,猛然達到高潮。
陰道夾緊,肌肉抽搐,秦緣覺得自己要在高潮中散架了。男人用體重壓下去,看著秦緣豐滿的嘴唇中冒出泡沫,她眼睛翻白了,突然全身脫力,暈死過去。
但唐力顯然是不準備就此停下,他像奸屍一樣繼續肏,秦緣始終沒有再醒來,巨漢就這樣繼續插了她十幾分鐘,抓住她的肩膀,玩兒命把雞巴往裡塞,然後低吼一聲,抖動著在她陰道深處射出精液。
拔出雞巴,秦緣無法合攏的陰道口流出淫水、精液、血、以及抽插產生的細小泡沫。巨漢蹲在旁邊,饒有興趣地觀看長身美女無力昏睡的模樣。
這個女的不錯,唐力心想。
他有點想把她囚禁起來,讓她作為自己的性奴,但仔細想想,之前在酒吧里被兩個小子看到了,如果這女的失蹤了的話,那事情必定會查到自己這裡來。
真可惜啊。如果一開始就安心要囚禁她,那他自有辦法不被人發現,但現在晚了。
他只能在幻想中把秦緣當作他的性奴,她被關在這裡,自己每天想日就日,變著各種花樣玩她,直到把她玩廢,玩到就算以血族的恢復力也無法復原的程度。
然後把她弄死,再把她砌到牆裡面。
他走到旁邊,打開水管的龍頭,用冷水沖洗自己的身體。
所以得小心了。他腦海里浮現出古麗那漂亮到極點的臉蛋兒,還有她纖細高挑的美麗身體。
得小心了。
等抓那個小騷貨的時候,可一定得小心了。
他走到秦緣身邊,抓住她的脖子讓她坐起來,扇耳光將她扇醒。
「嘿,美女,想活命嗎?」他說。
……
…………
楊文麟起床的時候秦緣才回來,對此他已經適應了,也有些無所謂了。她不是他的女朋友,更準確地說,她從來就不是他的女朋友。他們是合租的室友,是啊,除此之外還能是什麼了?作為室友又何必干涉對方的生活。
他只是偶爾會後悔,後悔把她轉化成了血族,他那時想把一切都給她但又一無所有,他告訴了她血族的秘密,又將她轉化,以為這樣就能和她拉進距離,也不知道是不是害了她。
他聽到她走進廁所里,然後打開了花灑,他把制服裝進背包,心裡還有些忐忑,因為今天要去家新店,那裡人手不足,自己可能要連續工作12個小時。
他昨晚沒睡好,作為血族,他更適合晚上活動,但他不想無精打采或者工作失誤,害怕會砸了新店的名聲。
打開門走出臥室,隱隱約約就聽到秦緣抽泣的聲音。
似乎是在哭,又似乎不是,花灑的水嘩啦啦地拍打在地面上,聽不清。
「秦緣?」
對方沒有回答。
「秦緣?你沒事吧?你給我說一聲,你沒事我就不打攪你了。」但她仍沒有回答,實際上連她抽泣的聲音都消失了。
楊文麟很猶豫,覺得自己再問會顯得有些婆婆媽媽,他走向廚房,又猶疑地走回來,靠近廁所門問道:「秦緣,能給我說一聲嗎?我只想知道你沒事……我上班去了……」回應他的只有流水嘩啦啦的聲音。
他試探著轉動門把手,廁所的門打開了,秦緣赤裸著身體坐在角落裡,蜷縮成一團。
「秦緣……?」楊文麟取下花灑,將熱水沖在她發冷的身體上,赤紅的血液立刻和熱水混在一起,在地板上流。
她全身是傷,臉上的妝全花了,她在哭,但又咬著牙不發出聲音。
「你怎麼了?」楊文麟盡力不碰到她,他原本在想是不是出了車禍,但很快就發現她脫掉的衣褲是完好的。
「是誰?」他問:「是誰幹的?」
秦緣死死咬住嘴不回答,楊文麟追問:「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秦緣突然大喊道:「都怪你!!都怪你!!!都是因為你!!!」她的聲音太過嘶啞,和哭聲混雜在一起,但楊文麟仍然知道她在說什麼。
「是,都怪我。」他用熱水溫暖她,試探著抱住她的肩膀,安慰她:「都怪我……沒事了,我在這裡,沒事了。」「你是個沒用的細狗!!」秦緣哭著罵他:「你沒用!……沒用!……錢也找不到!給人兌飲料,丟人現眼!」「是。都怪我。」他輕輕摩擦她沒有受傷的手臂,用熱水洗凈她臉上的污漬。
「都怪你……」她的聲音軟化下來,不停地哭。
「都怪我。」
楊文麟耐心地等著她平靜下來,直到她的身體變得溫暖,不再抖動了,她喃喃地說:「我要離開你。」「我知道。」
「我要去很遠的地方。很遠很遠,……很遠很遠。」「我知道。」
「離開這裡,離開你,再也不回來,再也不回來了。」
第十一章:但遠方除了遙遠一無所有
伊芙琳已在黑暗中行軍150公里,終於在扎波羅熱以西,再次找到那支吸血鬼僱傭兵。
兩周前,她和楚曦被一架米格29戰鬥機襲擊,它原本屬於烏克蘭,在1995年,它被賣給一名比利時商人,購買的目的是做商業飛行表演,因此並沒有買飛彈。
但就像楚曦指出的那樣,那架戰鬥機的確是打出了一發飛彈,而且只有一發。
血冢衛隊找到比利時商人的時候,他倒在自家浴缸里,被人注射大量胰島素,血糖過低導致死亡。
線索斷了,直到五天前,濟慈給伊芙琳寄來一份希臘海關的內部文件,那份文件證明,用來襲擊他們的飛彈,來自於烏克蘭戰區。
伊芙琳五天前從波蘭進入烏克蘭,在第聶伯羅的一個代孕公寓里,找到了提供飛彈的走私者。
飛彈是從機場廢墟里偷出來的,所以只有一發。
通過使用吐真劑,她從走私者那裡獲取了大量信息,但她並沒有得到答案,只知道買家是一夥波蘭僱傭兵。她一路追到巴赫穆特,並且觀察到那伙僱傭兵是一隻吸血鬼小隊。
經過短暫的遠距離交火後,僱傭兵躲進被燒得碳化的城市裡,趁著黑夜向西轉移。
伊芙琳放過他們,假裝跟丟了,只靠無人機和偵查衛星跟蹤,看著他們一路跑進扎波羅熱以西的村莊。
「伊芙琳。」林霜說道:「我們需要把血冢衛隊調過來。」她們正躲在灌木叢里,只有四個人,伊芙琳、林霜、還有兩個默黨女刺客。
遠處的村莊已被鋁熱燃燒彈反覆轟炸過,全村沒有任何一棟完好的建築,吸血鬼僱傭兵躲在一座臨時工事中,工事一半在地上,一半在地下。
「不,」伊芙琳一邊用望遠鏡觀察,一邊說道:「不能叫血冢衛隊。」「為什麼?」
「不能告訴你,這是對你好。」
「那不是普通僱傭兵,是血族特戰小隊。」
「是的是的,保持無線電靜默,別叫增援,別讓任何人知道我們在這裡。」「老闆,你知道如果是在色文里,我們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嗎?」「色文?什麼是色文?色情小說嗎?」
「有點類似,但不完全是小說,有點類似於專注於色情場面的短文,它們不是很注意情節。」「在什麼地方能看?」
「你知道有個叫第一會所的論壇嗎?」
「喔,原來是中文網站啊,不知道。不過讓我猜猜,在那些色情小說裡面,我們四個自視甚高的性感尤物衝進僱傭兵的秘密基地里,那肯定是要被抓起來輪姦的呀,奸完之後性虐待,虐待完之後還要砍掉手腳,做成肉便器或者人肉飛機杯。」「所以我們叫增援吧。」
伊芙琳舉起右手食指搖了搖:「不准叫增援,保持無線電靜默,你們留在這裡,我一個人過去,你們二十分鐘後恢復無線電通信,然後跟上來。」「你確定嗎?」
「這是命令。」伊芙琳帶上一把裝消音器的手槍、一把短劍、兩個震撼彈、一把匕首,然後卸下其他所有裝備,連防彈衣也不穿。
「他們是有防彈衣的。」林霜提醒道。
「林霜,詹妮弗,普雅卡,對時間。」
「凌晨一點零六分。」
「什麼都別做,等二十分鐘,恢復通信,然後沿著我的路線進入那個工事。」「是。」
伊芙琳跑出灌木叢,在漆黑的戰場上狂奔,她的奔跑路線很奇怪,看起來就像是一邊跑一邊避開地雷,但她是怎麼知道地雷在哪裡的?
林霜疑惑地觀察著,直到伊芙琳的身影被廢墟擋住,看不見了。
她們不敢使用小型四軸無人機,因為對方裝備有可攜式相控陣雷達,能發現方圓十公里內,手機大小的飛行物。
伊芙琳在廢墟中晃蕩片刻,便找到了楚曦留下的螢光標記,戴上特製眼鏡,順著標記向前,看到楚曦在用一種不可見光向她打信號。
「伊芙琳。」
轟隆的炮火聲從遠處傳來,讓楚曦的聲音變得模模糊糊,融化在風聲中。
伊芙琳瞬間衝刺過去,問道:「寶琳她們在哪裡?」「北面的樹林,她和埃塞內亞都在,我覺得沒必要讓他們來。」「我也讓林霜她們等著。聽我說,你從東面打,我從西面打,進工事的時候我先進,因為只有我能知道有沒有詭雷。」「要殺人嗎?」
「你不會現在還在為這種事情猶豫吧?」
「難道我不該猶豫?」
「你這幾天沒看到他們是什麼人嗎?他們既不幫烏克蘭也不幫俄羅斯,他們只想把戰場攪渾,讓戰爭沒完沒了地延續下去。那些死在戰場上的人本來是兄弟,三十年前是一同個國家的公民,現在在這裡自相殘殺。告訴你,他們早就想在中國做同樣的事情,讓你們互相憎恨,殺個你死我活。所以明白嗎?我們現在幹掉他們,讓戰爭早一天結束,再抓兩個活口,帶走他們的文件,好知道是誰想殺我們。好嗎?」楚曦沒想到伊芙琳會這麼在乎凡人的死活,他只是點點頭,拔出了背上的大劍。
可就在這時,伊芙琳壓低聲音喊了一聲「趴下!」,接著一枚炮彈就砸中了工事,火箭炮接二連三落下來,它們臨空爆炸,向地面噴洒出數千枚超音速彈片。
吸血鬼僱傭兵的陣地被火力覆蓋,楚曦和伊芙琳爬上廢墟頂部,看到有十幾個人不等火炮停下就沖向了工事。
那些人中,帶頭的就是濟慈。
他仍是那副裝扮,渾身黑衣,連頭髮都被黑布覆蓋,臉上帶著紅色面具。
火箭炮在他頭頂爆炸,彈片把他擊翻在地,然後他爬起來又跑,那模樣活像個不死殭屍。
「搞什麼?」楚曦道:「炮不是他們打的嗎?為什麼在打自己人?」伊芙琳道:「我也看不懂。看起來就像是炮擊要消滅僱傭兵,而濟慈要去救他們?」僱傭兵發現了濟慈一行,冒著炮火向他們開槍掃射。這伙僱傭兵有二十多人,大多裝備著輕機槍,一打起來槍聲就沒完沒了。
原本平靜的夜,只用了三十秒就變成了戰場,爆炸此起彼伏,彈片像雨點一樣灑下來,防空飛彈一發接一發升向高空。濟慈沖向一名僱傭兵,飛身躍起,揮動彎刀,割下他頭顱的同時,甚至沒有減慢衝刺的速度。
「是三方混戰。」伊芙琳說:「濟慈要搶到證據了!」楚曦道:「我們也出手!上!」兩人衝出廢墟,濟慈一行從西方進攻,楚曦和伊芙琳從東南方進攻。僱傭兵發現兩人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們調轉槍口來打,伊芙琳卻像能預測到他們的射擊路徑似的,在廢墟中穿梭閃躲,彈雨紛飛,卻總是神奇地射不中她。
而楚曦用全力奔跑,比伊芙琳和濟慈還要快得多,他像幻影般衝到僱傭兵面前,毫不猶豫地揮動大劍,從一名僱傭兵的肩膀砍到腹腔,最後大劍因為防彈衣而卡住,不然得把他整個人劈成兩半。
這是楚曦第一次在清醒狀態下殺人,他既不害怕,也不想吐,他只是隨意地拔出劍,揮動著砍下另一名僱傭兵的腦袋。
伊芙琳趁機衝上前來,將子彈準確地打進僱傭兵的面門和脖子,然後補刀,又幹掉兩個人。
這時濟慈已經清理了西面的吸血鬼僱傭兵,他第一個沖向工事入口,橘黃色火球在他前方爆開,顯然他觸動了詭雷,他被炸飛十幾米,然後爬起來,像沒事一樣繼續往裡沖。
楚曦看著濟慈衝進工事中,和他在外面的手下分開了,他對伊芙琳說:「半渡而擊,如果要打,現在就動手。」可伊芙琳問道:「打濟慈嗎?那就是明面上和示巴為敵了。」兩人將外圍的僱傭兵清理完,和濟慈的手下對峙著,卻誰也沒動手。
就在他們猶豫的這麼一剎那,濟慈又從那工事中跑了出來,伊芙琳大喊「離開工事!」,隨後一枚鑽地炸彈準確擊中工事,並猛烈爆炸,驚人的爆炸波將整個工事從地底下掀上了天。
「我的天!」楚曦看著泥土像海上的巨浪般,飛上天又落下來,逼得他和伊芙琳只能往外跑。
有四架無人機被打下來,炮火停止,村莊重新陷入寂靜,只留下滿地的火苗和濃煙。
濟慈和他的手下頭也不回地跑,伊芙琳道:「我們也走,這裡動靜太大了,烏軍很快就會過來。」楚曦道:「我們不去跟蹤濟慈嗎?好不容易碰到他。」「別節外生枝,我們去華沙會和。」
兩人分頭行動,進入波蘭,然後乘私人飛機到達法國尼斯,在這裡,有一架直升機在等楚曦,他和寶琳、埃塞內亞一白一黑兩位美人登上直升機,到達摩納哥蒙地卡羅機場。
摩納哥是一個緊貼著法國的地中海袖珍小國,因為種種原因,它成了已開發國家中的已開發國家,這裡的奢侈,世所罕見。
楚曦在交通工具上睡不著,累得筋疲力盡,進入豪宅後倒頭就睡。
在激烈的夢境中掙扎了10個小時,他被一個帶著香氣的吻喚醒了。
「老闆,你醒了嗎?」那性感的聲音說道。
是寶琳,只有寶琳最愛叫他老闆。
他翻身勾住法國美人的脖子,她清脆地笑,然後踢掉高跟鞋,側躺到床上。
她穿著藏青色的無袖連衣裙,戴著珍珠項鍊,棕色長髮優雅地盤在腦後,修長的美腿上穿著肉色絲襪。
她現在的職務,是楚曦的個人秘書。
「寶琳。」
「嗯。」
「伊芙琳在哪裡?」
寶琳的中文有些不標準,反倒帶上些許異域風情:「她去羅馬尼亞了。」「什麼?」楚曦睜開眼睛,發現眼睛黏糊糊的,看不清東西:「她還沒來見我就又走了?她去幹什麼了?」「她沒告訴我,要叫她回來嗎?」
「不用,如果她覺得該去那就去吧。」
寶琳用濕巾幫他擦乾淨眼睛,視線突然恢復了清晰,這法國美人可真美,太美了,以前他做夢都不敢想自己能和這樣的美人如此親近。
她趴到楚曦身上,又說:「但是林霜她們回來了。」「伊芙琳是一個人走的?」
「是的。」
「那太危險了。」
「不一定。伊芙琳是覺醒者,雖然和大君比還差很遠,但其他人對她來說通常只是累贅。」寶琳笑笑,靠近楚曦的臉悄聲道:「您晨勃了嗎?」楚曦驚訝於自己並沒有害羞,他的手伸出被子,摸到寶琳的腰上,然後往下滑到她挺翹的屁股上,她的屁股是桃心臀,無論看起來還是摸起來都很圓潤。
寶琳和他輕輕地啄吻,他問:「我嘴臭不臭?」「不臭。」性感秘書張開嘴伸出舌頭,他們吮吸對方,用舌頭相互舔舐。寶琳的胯部隔著被子頂按在楚曦的胯部上,前後蠕動摩擦,她問:「您想吃早飯嗎?」「想。」楚曦掀開被子,露出只穿著內褲的身體。他抱住寶琳,把她壓在身下,親完她的嘴又親吻脖子,她的脖子細長白凈,就像芭蕾舞演員。
「呃啊~」美人輕聲吟叫,絲襪美腿和楚曦糾纏摩擦。楚曦跪起來說:「早飯就吃你的腳。」同時抓住寶琳的絲足,放到臉上聞,放到嘴裡吃。
她的腳可真漂亮,小腿也纖細筆直,她怎麼這麼完美?而如此完美的絕色,竟然唾手可得?
他心血來潮道:「寶琳,給我腳交。」
寶琳坐起來,楚曦也脫掉內褲面向她,張開雙腿坐著。他的確晨勃了,加上剛才和寶林的纏綿,現在雞巴勃起到極限,龜頭硬得能反光。
法國美人壞笑著伸出雙腳,將他的雞巴夾在中間,她小心地揉搓棒身,但不去碰龜頭,直到楚曦的陰莖興奮得發抖,她才將絲襪包裹的腳尖觸碰到他的龜頭上,輕輕地愛撫。
「舒服嗎老闆?」
「舒服,但是太輕了,不過癮。」
寶琳將力量加重了一點,將右腳前部包按在楚曦龜頭上揉。
很爽,但仍然不過癮。
「寶琳。」
「嗯。」
「我還是習慣主動。」他抓住寶琳的兩隻肉絲腳,一隻按在胯下搓,另一隻放在臉上聞。「寶琳,你的腳好香。」「謝謝。」
「但全是玫瑰和牛奶的香味,沒有腳本身的味道了。」「您喜歡臭一些嗎?」
「不,不喜歡臭。」楚曦一邊舔吸,一邊說:「但是喜歡有點肉體的味道。」「可惜我剛剛洗過了。」寶琳張開大腿,說:「您願意為我腳交嗎?」「我可太想了。」
寶琳把裙子往上拉了一些,露出她被連褲絲襪包裹的襠部,那絲襪襠只有最中間的一道是加厚了的,但仍然清晰地透出她黑色的蕾絲內褲。
「我的天,真漂亮!」楚曦讚嘆:「寶琳你太性感了。」「您喜歡連褲襪?」
「都喜歡,弔帶襪也很好。」
「我最喜歡穿連褲襪了。」那美人把腿大大分開:「特別是肉色的。」楚曦把腳踩到她私密處,重重一蹬,讓寶琳「嗯~!」一聲叫出來,兩條修長的大腿不自覺地併攏了。楚曦在她溫熱的襠部搓動摩擦,讓她立刻爽得仰起了頭,自己把襠部往楚曦腳上送。
這樣舒服了一分鐘,她才發現自己竟然在單方面地讓血主伺候,於是伸出性感絲足,輕踩在楚曦的陰莖上摩擦。
兩人通過腳按壓對方的襠部來交流,寶琳媚眼如絲,不住聳胯,當楚曦加重力量,她也加重力量,楚曦加快速度,她也加快速度,他們總算明白了對方的感覺。寶琳明白了楚曦所說的「不過癮」是什麼意思,因為她也不過癮,她就加強對楚曦陰莖的踐踏,而楚曦也相應增加力度,讓動作更加粗魯。
法國美人爽得啊啊直叫,身體使不出力倒在床上,又突然意識到要優先為血主服務,因而坐了起來。
「寶琳,沒事。」楚曦鬆開腳,爬過去抱住她濕吻,寶琳已經意亂情迷,立馬勾住他的脖子,用力把舌頭往他嘴裡塞。
他們舌頭頂著對方的舌頭舔,手越抱越緊,接著楚曦拉開寶琳背上的拉鏈,將她的連衣裙從腳的方向脫掉。現在她只穿著內衣褲和肉絲連褲襪了,珍珠項鍊裝飾她修長的脖子,香肩骨感,腰細胯寬,身材好得就像給內衣品牌代言的模特兒。
「寶琳,我們用絲襪做一次。」楚曦喘息著說。
寶琳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併攏雙腿夾緊,楚曦就把陰莖插進了她的襠部和雙腿形成的三角空間。
楚曦在那裡旋轉,摩擦,寶琳把腿交疊,以夾得更緊,楚曦就在她的絕對領域中抽插起來。
絲襪的摩擦感很爽,但更爽的是寶琳身體的韌感,以及她燥熱的溫度。
他將她翻了個圈,將陽具壓在她的絲襪臀溝里,壓著聳動,寶琳配合地撅起屁股,張開臀瓣,楚曦的陰莖很快就深深陷入她的絲襪臀溝里,臀肉壓迫著肉棒,絲襪緊緊貼合,快感堆積得非常快,沒多久他就覺得自己要射精了。
高跟鞋踩踏地面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一個誘人的御姐音說道:「寶琳,原來你在一個人吃獨食。吾主,您可一定要做到雨露均沾啊。」是林霜,那美艷御姐來得正好!
她身上只穿著暗紫色絲綢睡袍,腳下卻踩著一雙銀色12厘米尖頭高跟鞋,一頭暗棕色長髮是微卷的偏分大波浪,妝容是暗色調的,深紅色嘴唇像櫻桃般誘人。
楚曦興奮大喊:「姐姐快過來!」
林霜解開綢緞腰帶,讓睡袍沿著她的身體滑到地上,她一絲不掛,將全裸的身體正面展示在楚曦面前。
「喔操!」楚曦興奮得放開寶琳面對她。
性感御姐交替著腳步,鞋跟踩踏在地面上,咵嗒,咵嗒,咵嗒,每一下都像踩在楚曦的陰莖上,讓他的陽具一下一下地跳。
她走到床邊,楚曦跪在床上抱住她,臉埋在她的乳房中和她摩擦,然後親吻她勃起的乳頭,雙手揉捏她的屁股。
「姐姐。」楚曦的手在林霜背上摩挲:「伊芙琳去羅馬尼亞做什麼?」「她去追蹤一枚原子彈。」她的聲音帶上了幾分喘息。
「原子彈?!」
「也可能只是髒彈。」她把乳房按在楚曦臉上,而寶琳從背後抱住楚曦親吻他的背。
「這……這麼大的事情……那個原子彈是幹什麼的?」「沒什麼,用來炸掉扎波羅熱核電站,然後嫁禍給烏克蘭或者俄羅斯,到底嫁禍給哪方需要視情況而定。」「伊芙琳去幹什麼?」
「她去阻止這件事情。」林霜看出來楚曦已經沒興致了,就坐到他身邊,說道:「有的時候,她好像還覺得自己是蘇聯人,但她嘴上說不是。她總表現得……她對那塊土地還有什麼責任似的,我不是很理解她,因為那個國家已經解體很久了,連俄羅斯人和烏克蘭人自己也不會懷念蘇聯。情報是從第聶伯羅的走私犯那裡得到的,更多的我也不知道了。」「我們得去幫她。」楚曦說。
「可是我們不知道她在哪裡,她已經主動失聯了,誰也不知道她的具體位置。」「那我們……什麼也做不了嗎?」
寶琳靠在他身上說:「伊芙琳比我們強大得多,她的實力經常讓人驚訝。她不會有危險,危險的是她的敵人。」楚曦點點頭:「抱歉,我現在不想做了。」
寶琳立刻恢復了秘書的精明神色,問道:「您需要洗澡嗎?」「我自己去淋浴,不好意思。」
他洗澡的時候老是去想伊芙琳,心裡忐忑但什麼也做不了,真不好受。他刻意讓自己去想程子晴,她對那個胡小飛的關心,似乎超出了朋友的限度,一這麼想心裡就不舒服,就像很憤怒,但那種憤怒不讓他振奮,反倒讓他的心沉下去。
然後他想起了戴若希,她已經結婚了。
「肏!……肏!!!」
吃完「早飯」已是下午,太陽斜掛在天上,他所在的豪宅坐落於半山腰,能俯視摩納哥城。地中海風平浪靜,遠處的遊艇碼頭停滿各色船隻,其中有5艘船是他楚曦的,包括全碼頭最大的那艘。
詹妮弗走過來,輕輕靠在他背上。她是來自美國的純血,身高176厘米,看起來20歲,就像個女大學生。她身材修長,四肢纖細,有著一頭金棕色長直發,胸部相對於她苗條的身材來說顯得很大,沉甸甸的,她不笑的時候很性感,笑起來特別甜。
她的手環抱到楚曦腰上,乳房壓在他背上,用英語問他:「我們去哪裡玩?」楚曦想了想道:「我們去遊艇吧,我們出海。」他們挑了一艘35米長的小遊艇,以18節的速度往地中海深處開,船上除了楚曦外,就是林霜、寶琳、詹妮弗、普雅卡、埃塞內亞這5位美人。
普雅卡是個印度美女,皮膚白凈,身高169厘米,容顏超美,有著迷死人的大眼睛。
埃塞內亞是位來自法國的黑人混血美女,身高183厘米,身材比例逆天,一雙淺黑美腿又長又直,性感得讓人覺得震撼。
看不到摩納哥城了他們也不停,就在海上慢慢飄,天氣很熱,楚曦穿著短褲躺在遊艇前部的軟墊上,他沒想到自己變化這麼大,五位尤物穿著比基尼泳衣在他身邊晃悠,他既不緊張,也不饑渴,他只是平靜地斜靠在那裡享受陽光,等埃塞內亞將寶琳調好的飲料端給他。
喝著飲料,懷抱著超模身材的黑珍珠,覺得這樣無所事事也挺有趣的。
只是激情沒了,無論是內心還是身體,都感到一種疲乏。
他猜自己是在戰場上跑累了,但做了兩個後空翻後,發現身體狀態很好,就是沒性趣,不想做,拿個世界小姐給他也不想做。
林霜靠在他身上,像能讀懂他的心思一樣,問道:「臭弟弟,想玩點特別的嗎?」「特別的?」楚曦玩味地說:「哪種特別的?」「能喚起您的興趣的……玩兒法。」
聽她這麼說楚曦來了興致,問道:「比如呢?一般會怎麼玩兒?」「我帶你去看?」
「好啊。」
林霜挽著他的手往下走,進入船艙深處。
這裡是遊艇的主臥,裝潢簡潔又高級。只不過讓楚曦沒想到的是,這裡放滿了性玩具,其中有些是假陽具、G點棒、陰蒂棒、後庭珠一類比較常規的,但除此之外,床上還放著皮鞭、手銬、橡膠頭罩、眼罩、塞口球、窒息面具、注射器一類的東西。床邊有一台刑具般的鐵架,天花板上吊下鐵鏈,甚至床本身就有束縛功能,是個大刑具。
「您等我一下。」林霜說著走進了廁所中。
她很快就出來了,換上了黑色內衣和黑絲弔帶襪,修長的脖子上套著狗項圈,腳上則是一雙12厘米黑色尖頭漆皮高跟鞋。性感的御姐臉上戴著金絲眼鏡,她走到楚曦面前說:「我聽寶琳說您喜歡主動,正好,我是個M,那現在……請您虐待我……」看到這副光景,楚曦興奮得發抖,雞巴硬了起來。
他感到一絲絕望,心想:我已經只有在sm的時候,才能興奮了嗎?
在亞歐大陸的另一邊,程子晴和胡小飛被性慾折磨著,饑渴得難受。
天早就黑透了,今夜既沒月光也沒風,雨似乎就要下下來,卻始終沒有真的落下。程子晴從窗戶看出去,遠處的農田黑漆漆一片,只有微弱的路燈在平原上形成一條條光帶。
她穿著白色的居家熱褲,和一件薄薄的T恤,斜躺在床上,拿起手機看色情小說。
她喜歡色情小說,似乎文字比視頻更能喚起性慾。
很多女孩兒喜歡「耽美」,也就是講英俊的男同性戀的故事,她知道那種小說的樂趣點在哪裡,但不喜歡。她還是喜歡男生女生的故事,男生遇到女生,他們相愛,然後做愛,或許會有波折,但終究是幸福地在一起了。
生活本就該是這樣的,那是普通的、正常人的生活,是自然的人該過的生活,如果真有上帝的話,那祂就是這麼造人類的。
她曾經多麼渴望過上這樣的生活啊。
小說里的兩位主角做了,他們接吻,然後愛撫,女孩慾火焚身,她不好意思,只敢說自己「不行了。」,男孩懂了,就插入她,頂穿她的處女膜,讓她第一次知道了做女人的感覺。
程子晴的陰道腫脹著空虛,她將小說中的文字和自己的經歷比對,下面慢慢流出水來。
身體僵硬著動不了,她不停在手機上翻頁,想尋找更多色情場面。她的手摸到自己大腿上,覺得大腿的皮膚真滑,她揉搓愛撫,想像著自己被小說中的男主角饑渴地索取。
他已經不顧一切,哪怕自己會討厭他,他也要得到自己。
手指滑到褲襠上,隔著熱褲,找到自己陰蒂的位置輕輕揉。
她呼吸變得急促,胯下的肌肉一松一緊,手指時不時滑入胯襠深處,摸自己的陰唇,再往裡深入,直到會陰。
饑渴的感覺沒有掉下去,她有時會停下來讀一段,讀到自己喜歡的段落,她的手指又開始搓,就這樣斷斷續續,竟然拿著手機自慰了一個半小時。
小便憋得難受,她想撒尿又不怎麼想動。褲襠里流了好多汗,黏糊糊的。淫水也流了好多,但大多不是陰道里流出的那種清透的淫水,而是陰道前庭流出的那種,它們把襠部弄得黏糊糊的。
內褲濕透,但熱褲只是有些濕潤,她想了想,打算直接走出去上廁所。
是不是該先高潮一次再去?
不行。褲子會被弄濕的。
放下手機,在穿衣鏡里看了看自己,臉紅紅的,看起來有些色情。
身體的香味微微飄散出來,其中包括襠部的香味。她盡力不去性幻想,不去回憶黃文中的文字,也不去體會私密處空虛的舒服感覺。她等著自己的身體慢慢降溫,等臉頰稍微沒那麼紅了,就小心地開門走進客廳里。
這時候胡小飛的房門打開,他走了出來。
程子晴嚇了一跳,她原本以為胡小飛知道了自己在幹什麼,卻看見他渾身是汗,T恤被掛在肩上。
他說道:「喔,程子晴你要用廁所嗎?」
「呃……」程子晴有點反應不過來。他的身體好壯,肌肉線條飽滿又清晰,全身都掛著汗珠,但並沒有汗臭味,只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她知道那就是男孩兒身體的味道。
心跳猛然加速,只覺得胯襠里一緊,她聽到胡小飛說:「你先用吧。」「喔。好。」程子晴點點頭:「你在鍛鍊嗎?」「是,剛才鍛鍊了一下。」胡小飛被性慾折磨得難受,還好這裡有啞鈴,他選擇了大重量的力量訓練,不停做超級組,把自己搞到筋疲力竭,也就不再老想著性方面的事了。
程子晴說:「你要洗澡吧?我去上個廁所就出來。」她走進廁所里,解開褲帶,脫下燥熱的熱褲和濕透的內褲,粘稠的透明淫水在她的陰戶和內褲間拉出銀絲。她選了蹲便器,蹲下去,讓憋了好久的尿水泄流出來,在排光尿水後哆嗦,用紙巾擦拭陰部,洗手,抬頭就看到鏡子中,自己紅透的臉。
胡小飛也看到了。
他會亂想嗎?
不,那不是亂想,如果他想了,那他想對了,自己就是那樣的。
她走出廁所,對胡小飛敞開的臥室門喊了一聲:「胡小飛,我用完了。」就走進自己的臥室里,充忙關上門。
雨下了下來,嘩啦啦,嘩啦啦,讓漆黑的夜變成銀黑色。
她顫抖的手發狂般解開褲帶,將熱褲和內褲往下脫,讓它們滑到腳踝上,撲上床,雙手伸進胯間,手指插入陰道,拚命地摳,玩命地揉,胯部像做愛一樣聳。
她叫出來,修長的雙腿夾緊,絞在一起。
「啊……啊…………」她好熱,臉埋在被子裡,身體蠕動著,眼睛閉緊了,白嫩的屁股緊繃地收縮。
腦海里全是胡小飛的身體,那身體上掛滿汗珠,發出男孩的味道。
想像中的自己是那麼的下流,她抱住他,舔舐他,嗅聞他,手指滑過他每一塊肌肉的輪廓。
她脫掉他的褲子,抱住他的胯部,對他的下體親吻吮吸,像奴隸一樣跪在他腳下,把他的那個東西含進嘴裡。
這是場暴雨,雷在遠方轟隆隆地悶響,程子晴全身都在出汗,她蹬掉了熱褲和內褲,將被子夾在腿間,讓自己最舒服的地方和它按壓、摩擦,讓淫水流出來把它打濕。
性幻想中的他也同樣渴望著自己,他快燃起來的目光饑渴地視奸自己身體的每一寸,他撫摸她,在她乳房上揉,含住乳頭用力吸,還把她的雙腿分開,死死地盯著她最私密的地方看,無論她怎麼叫喊也不停。
接著他終於插入了她,粗暴地捅刺到底,他力氣好大,自己怎麼掙扎都沒用,自己的叫喊只能讓他更加瘋狂。
「啊……啊……~~」腰部扭動,胯在被子上磨,陰道里很空虛,只有更加用力地摩擦陰蒂才能將那種空虛填滿。
屁眼和空氣接觸讓她有種異樣的快感,似乎那裡也很空,想被東西插進來,然後抽出去,讓自己被深深地侵犯。
幻想中的胡小飛用小說中的各種姿勢肏她,甚至把她抱起來肏,每次都將她的小穴捅到底,讓她像小說中的女主角一樣哭叫,舒服得想要死掉。
「呃……呃~呃……」
她像做愛一樣日著被子,直到腰部酸軟才停下來,喘息著,抱著被子休息。
休息夠了就又開始聳胯,讓陰蒂在被子上摩擦。
下雨的聲音好大,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她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騷,有時候整個身體都像蛇一樣扭動起啦。頭腦中漸漸地一片空白,連性幻想也沒有了,她似乎回歸到了最為原始的狀態,大腦一層一層地關閉,直到自己只剩下最底層的心智,除了去感受那種昆蟲授粉般的欣喜外,什麼都做不到了。
腰胯再也不會覺得累,世界只剩下胯襠里的感覺,整個人舒服得好像即將脫離身體,除了性快感外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身體痙攣起來,雙腿下意識地把被子夾得緊緊的,陰道抽搐著吐出淫水,她高潮了。美麗的臉蛋失去力氣,脖子繃緊,紅唇鬆開,「呃~」地一聲,不可控制地騷叫出來。眼睛無神地睜開,聚焦在無限遠的虛空,青春而焦躁的身體不停地抖,到最後她感覺到痛,絕望地皺緊眉頭,隨著一次猛烈的抖動,她失去力氣,癱倒在她用來自慰的被子上。
微弱的淫亂味道從她胯下飄散,很快就布滿房間,任何人只要走進來就能聞到。
世界的另一邊,楚曦已經把詹妮弗束縛在床上,而林霜正以X形被禁錮在鐵架上,她的眼睛帶著眼罩,嘴裡塞著口球,陰道和屁眼中各自插著一根振動棒,被開到最大,用內褲緊緊拘束著。
「嗚!……嗚嗚!!……」她發出慘叫,淫水嗒,嗒,嗒,地落在地上。
而詹妮弗面朝下趴著,手腳被皮帶緊緊綁住,被固定在床的四個角上,她的眼睛被蒙上,嘴裡塞著林霜穿過的絲襪,和林霜一樣,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叫聲。
她剛才已經被埃塞內亞浣過腸了,屁眼兒裡面被洗得乾乾淨淨。楚曦舉起短鞭往她肥美的翹臀上打,但他很快發現,只打屁股不夠爽,他開始隨機地往她身上抽打,接著又用耳塞塞住了她的耳朵,讓她既猜不到鞭子會落到哪裡,也猜不到鞭子何時會落下來,於是她越來越怕,到最後叫聲中竟帶上了哭腔。
楚曦聽到她那可憐兮兮的聲音就硬得不行,往她屁股溝里倒上半瓶潤滑液,將自己的雞巴插進她屁眼裡。
「我進來了。」肛交給他帶來一種異樣的心裡快感,明明只有屁眼那裡才夾得緊,但他就是爽得很,埋頭在洋妞棕金色的長髮里親,雙手在她性感的背上摸,然後抽插著陰莖,讓快感迅速積累。
寶琳已經換上了緊身皮衣,她拿著電棒走到林霜身邊,向楚曦問道:「老闆,要我懲罰這隻母狗嗎?」「要……」楚曦一邊肏詹妮弗屁眼,一邊說:「電她……電她……」寶琳按下電棒開關,電火花立刻噼啪作響。
「電她……」楚曦說:「我操……電她……」他越插越順,現在已經像插陰道一樣,在詹妮弗菊穴中快速進出。
林霜還沒被電就已經開始驚恐慘叫了,寶琳把電棒捅到她大腿上,她全身狂抖著掙扎,但手腳被束縛,根本動不了,只能吊在鐵架上瘋狂搖晃。
她一頭大波浪長發甩動著飛舞,那美艷的慘樣讓寶琳很興奮,她不等楚曦的命令,一再地將電棒往她身體各處捅,電擊她的小腹、小腿、屁股、後腰、手臂,乳溝,看著她慘叫,看著她的口水從口球的孔洞中泄流出來。
寶琳興奮地在林霜全身上下猥褻,隨機地在她身體上電擊,抓住她陰部的振動棒,狠狠地搖晃,先讓她射液,再強行將她送上高潮。
美艷御姐淫水直泄,全身一陣頹然,吊在刑具架上使不出力氣。
楚曦看著這畫面興奮異常,他加快捅刺,半分鐘後在詹妮弗的後庭穴中射了出來。
程子晴也第二次達到了高潮。
她側躺在床上,手中握著內褲,還在自己嫩白的胯襠里摩擦。
隔著一層內褲,比直接用手擦更舒服。她這次不知怎麼了,兩次高潮也沒法滿足自己,關於自慰的記憶在她腦海里亂閃,她想起和別人合租的時候,因為太多人睡在一個房間裡,而且還是上下鋪,她不敢自慰,想要的時候只能強忍。
那時候要自慰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在洗澡的時候做。
靠著淋浴的那麼一點點時間,她一邊讓熱水沖在身上,一邊將手放在胯下,用最快的效率,以手指揉陰蒂,讓自己儘可能快地達到高潮邊緣。
她總是很怕被人偷看或者偷拍,因為合租的人裡面有男生,他們住另一個房間,其中三個人有些壞。她自慰得膽戰心驚,卻仍然在性慾驅使下,在胯下不停地揉,她算著時間,儘可能讓自己多舒服幾秒鐘,然後渾身一震抽搐,腳站不住了,只能用手支撐在瓷磚牆面上。
那一瞬間什麼都忘了,害怕和不安也消失了,她舒服得不能自已,淫水泄出來,隨著大腿流,混進溫暖的洗澡水中。
但隨後她就會想起很多不好的事情,陷入一種無力的悔恨。
她騎到被子上,將胯部大幅度地和被子摩擦起來,胯襠里舒服得不可思議,讓她爽得身體向後仰,臉對著天花板,漂亮的嘴唇張開,發出來自深喉處的香艷喘息。
這種感覺,讓她想起住在香格里拉酒店裡的日子。自從媽媽死了之後,她幾年都沒有過自己的房間,她曾經一點隱私也沒有,而那時她有個大套房,雖然空蕩,雖然寂寞,但整個套房都是她一個人的,不怕有人闖進來也不怕被人偷看,她不用躲在廁所里,利用洗澡那一丁點時間自慰。
幾年來,她第一次在床上自慰。
她人生第一次通過摸小豆豆把自己摸噴了,豆豆也硬得嚇人,好像一輩子從來沒有勃起到那麼大過。她爽得騷叫起來,泄了一次又一次,像尿失禁一樣把床單弄濕,一大灘一大灘的。
那感覺太奇妙了,她竟然被允許叫出來,她好喜歡叫,心底里也覺得自己叫得很好聽,當然也很騷。
那時候她滿腦子都是自慰,也終於有了自慰的條件,有時候她會在床上呆一個下午,累了就躺著,有感覺了就又揉。有一次手累了,她總算想起把被子捲成一團,然後騎上去,就像騎在男人身上。
胯部有節奏地蠕動,現在的她和那時的她漸漸重疊在了一起。
「啊……啊……啊……啊……啊……啊……」
她騎在被子上,就像騎在男人身上,把一切都忘了。
林霜在慘叫,寶琳和楚曦一前一後地肏她。
楚曦的雞巴插在她嘴裡,一路插進她食道里,而寶琳戴著假陽具,在肏她屁眼。
唯獨她的陰道被空著,空虛寂寞,空空如也。
楚曦和寶琳在她身上獲取著性快感,她卻只能忍受,只覺得生不如死,竟然急得流出了眼淚。
看著身下,原本冷艷的性感御姐被折磨成這個慘樣,楚曦心裡爆發出一種異常的快感,他把雞巴往林霜食道深處捅,猛地在她體內射出精來。
白濁的精水被直接射進林霜深處,連吐出來的機會都沒有。
寶琳也達到了高潮,兩人拔出雞巴,將沒有獲得滿足的御姐扔到了床上。
「賤母狗,」寶琳騷笑道:「去你該去的地方。」說著拉起她的狗鏈,把她拖回刑架,再次將她以X形固定住,隨意地從下往上一腳,踢到她陰部上,踢得美艷御姐慘叫著,淫水飛濺。
看到如此淫亂的場面,楚曦的雞巴微微硬了一下,但仍然不可抑止地變軟變小下去。
埃塞內亞給他拿過來一杯血,他什麼都沒想,一口就喝了下去,接著他啊啊啊地亂叫,抓住寶琳扔到床上,「綁住她!」他命令道,埃塞內亞立刻用皮鐐銬將寶琳雙手反綁起來。楚曦脫掉她的假陽具,將皮頭罩和窒息面具戴到她頭上,讓她既看不見,也聽不見,鼻子聞不到氣味,口發不出聲音,而且難以呼吸。
剛才還得意洋洋的法國美人在床上驚恐掙扎,楚曦往雞巴上倒了些潤滑油,放到寶琳屁股溝里摩擦。
他總算明白為什麼肛交和口交讓他如此受用,因為這是一種性剝削,它並不是兩個人出於愛而互相給予的行為,它是一種單方面的壓榨,代表著從對方身上獲取,但僅僅是獲取,什麼也不還回去。
雞巴總算是又硬了,他對準寶琳的屁眼,捅了進去。
法國美人只敢迎合,下賤地翹起屁股讓他插,但他仍不滿足,抓住她的腰讓她跪在床上,屁股翹得高高的。楚曦飛快地進出,很快就爽得發出了低沉的吼叫。
要射精了!他猛地拔出雞巴,向埃塞內亞命令道:「跪下!」黑美人順從地跪在他面前,他急切地走過去,抓住她黑色的長髮,把雞巴捅進她嘴裡,一路插入她的食道中。
他像肏陰道一樣肏她的食道,連續肏了十多下之後,渾身一抖,射了進去。
泄完之後的程子晴,覺得心裡難受。
太孤獨了。她覺得自己可恥,剛才高潮了四次還是五次,淫水泄得到處都是。
又不是我想要的,她想,又不是我想要這樣的。這樣的辯解毫無意義,只會讓她胡思亂想,讓各種消極又稀奇古怪的思維,充斥在她大腦中。為什麼上帝創造了人,讓他會飢餓卻又不給他吃的?讓他性饑渴卻又不給他一個愛人?
然後她就想哭,也不知道是為誰而哭,整個房間裡已經全是她淫亂的味道。
雨還沒停,她找到地上的熱褲穿上,再把內褲捏成一團,握在手裡,接著拿上乾淨的衣服褲子,走出房間,走進廁所里。
脫到全裸,她把內褲、熱褲、文胸、T恤全部洗了,然後才打開花灑讓熱水衝到自己身上。洗到最後,她把花灑取下來沖洗陰部,接著忍不住又開始自慰,這次她用花灑在自己雙腿間來回地沖,沖了不到兩分鐘她就泄了。
在廁所里自慰的記憶已經刻進她身體里,在這種地方自慰,她永遠會很快。
擦乾身體,換上乾淨衣服,她把洗過的衣褲拿到陽台上晾起來。走進客廳就看到了胡小飛,他笑得像陽光,清晨穿過樹冠的陽光:「程子晴,你想吃冰淇淋嗎?我一個人吃不完一盒。」楚曦拒絕了普雅卡遞過來的人血。他赤身裸體,昏昏噩噩走出船艙,看見黑夜從天空的正中落下來,白晝只剩一圈灰暗金光,環繞在四周。
「您和過去一模一樣。」普雅卡說。
「什麼?」
「您和過去,和過去的您,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
餘暉正在轉瞬即逝,廣闊的海洋翻滾著妖嬈的波浪,就像妓女召喚著嫖客,霞光褪去,海洋召喚著黑夜來臨。
楚曦蹲下去,蹲在物質海洋的正中央,覺得自己一無所有。
胡小飛拿出來兩個碗,他一個,程子晴一個,把冰淇淋拆成兩份放進碗里,再把餅乾掰碎,灑在冰淇淋上。
窗外的雨下個不停,空氣涼了下來,有泥土的味道,他們一邊吃,一邊聊天,突然覺得,這一刻就是他們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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